我在什么我的位置定位

我在这里,你在哪里年年流转,转水转山,苍老了谁的眉眼;岁岁追忆,忆缘忆旧,空守一场红尘。依着仅剩不多的暖,在人间寻寻觅觅,盛满酒,对月追问,我在这里,而你在哪里。
一段经历倏忽间就苍老了,落日晚霞,古道西风,于是就成了者的归宿。日子里,一些来往的人走走停停,而最终能留下的没几个。读着,读着冷暖,便也慢慢明白,原来我们都是彼此中的过客,只是因缘巧合才会相遇,留下一段或或的。
有一座城,因为你曾住过,它便成了我的寄身之所。友说,红尘滚滚,每个人都在编制一个梦,有的人,把编进了梦里,有的人,则成了看故事的客。我没办法让自己成为后者,才一遍遍将你念起,载你入梦。即使夜梦寐不解,漫漫长日,我独立清冷一隅,依然空守着这座没有你的城。不为那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清香,只是放不下,你曾逗留于此的那段美妙时光,花期适好,梦无痕,桃花戏流水,心亦随君去。
那天,友依着公园护栏随口说:也许你就是一棵无根的草,渴望漂泊,所以在厌倦一个地方后,总是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或许那只是他的戏言,可总有些人习惯当真。当初不知道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决心留下,或者说并没下任何决心,只是习惯了天依旧熟悉而温暖的阳光,习惯了喧闹的人流和寂静的弄巷,还有那打开窗户就能看到的三两只白鸽。四季轮回,花开花落,抬起头,天空的那一片云,已不是昨日的那一朵;飞过的雁群,也不是我熟悉的那几只。打开尘封的,掸掸灰尘,原来还有些风景一直没变。
叶子正随着寒冷一天天变黄,这是的天气,,还可以看到绿色满山,也可以踏着清风上山拜访寺庙。一个人,不需要带着任何理由,携着一片白云上山,静坐殿堂与佛祖浅述心事。当我看到手持签筒的男子一脸虔诚期许的样子,他让我想起了你,可我知道你是不信佛的,更不会前世今生。我却执拗的认为我是你手中摇落的上上签,只因前世被你摇落膝前,今生才会迟迟赶赴解签人不可说的天机。这迟了一个轮回的约定,在那漫长的时光隧道里,开出怎样一朵娇艳妖娆的花。( 网:www.sanwen.net )
禅堂一如既往的洁净,蒲团曾挽留谁的明心净骨,万丈繁华,起起落落,从此只是栏外之事?而我则是终其一生亦无法燃起炉前三根香火,让自己淡出尘世,静守身畔三寸时光,从此晨钟暮鼓、清茶木鱼,了悟禅意。花开花落一春秋,人来人往俱为客,这份闲适与通透,何时懂得,方能跳出尘外,身心自在。
浮萍聚散,来去不问,终还是学得冷淡了。虽是少了热情与言谈,可心里的却是丝毫不减,故作冷漠也是因为太在乎舍不得。曾一起走过的芳菲遍野的小路;曾看过的落日晚霞;曾在野里丢下的欢声笑语......的时光总是过于短暂,的时候又是漫漫无期,岁月无声,我却为此日夜伤怀。然后风过,我染了一身寒凉,再也记不清你的模样,只有一句话时常徘徊在耳:如果有天我丢了,人海茫茫你还能找到我吗?
茫茫人海,我真的不敢说能一眼认出你的背影,亦不能从一言一语中分辨出你的音色,却不经你同意把你放进心房最幽深处,以时光告白,以忧伤灌溉。不能说与不敢说,究竟哪一条罪更深重一些,当你丢了,我也把自己丢了时,那个矛盾的情理论只能让时光埋葬,仿佛从来不曾存在于某个人的脑海,萦绕那点点滴滴的甜蜜场景。冬天宣布到来的那天,我手握写下我的名字,交给西北风,任它独自飘零,寻找另一个漂泊的人儿。
时光无涯,往事付流年,转朱阁,低绮户,人间何时处处好景天?一种相思,满地,月光冷冷颜,不照风月,照尽凄凉与蹒跚。一纸风华葬流年,一程遥遥不知期,从此,望天只问:我在这里,你在哪里?
文/夕醉浅梦首发散文网:本文作者的其他文章10-0809-2509-1809-1409-0508-1807-3007-1306-3005-16:推荐阅读;注意标点符号的运用。:欣赏好文,顶:好凄凉的文字,读得让人心疼。。。:回复:谢谢晓晓提醒,我会注意的,问好!:回复:谢谢,问好!:回复:问好!:让人揪心,相信你会有好的归宿。祝福你!!!:我在这里,你在哪里?问好!:做任务赚外块,月入上万不是梦!选择七七网,详情百度搜索 七七互刷平台:欣赏  推荐阅读:时光无涯,往事付流年,转朱阁,低绮户,人间何时处处好景天?一种相思,满地等待,月光冷冷颜,不照风月,照尽凄凉与蹒跚。一纸风华葬流年,一程遥遥不知期,从此,望天只问:我在这里,你在哪里?你可能也喜欢这些文章网友推荐的文章最新发布的文章&
sanwen.net&&余英时:我在哪,哪里就是中国
余英时:我在哪,哪里就是中国
余英时曾说,我对政治只有“遥远的兴趣”。
但他没想到,政治对他却相当有兴趣。
改革开放36年之后,他的书成了禁书,被强令下架。
此情此景,84岁的余英时也许似曾相识。
上世纪50年代初,在香港求学时,年轻的余英时投身舆论界,倡导自由民主。
蒋介石认为他在搞“第三势力”,在台湾查禁他的文章。
同样在50年代,大陆,关于陈寅恪晚年诗词及心境的讨论如火如荼,余英时作为“资产阶级学术的代表”,被大加批判。
余英时是直觉敏锐的历史学者,49年之后的种种荒谬,在65年前已苗头初露,幸亏他及时警觉,走快一步。
1949年,19岁的少年成了燕京大学历史系二年级插班生。“那时候还没有大规模的整肃运动,作为一名年轻的大学生,并没有受到注意,但已经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的存在。”
一九四九年的最后一天,在深圳罗湖海关坐等了一个通宵,次日,一脚跨过罗湖桥。
香港,有他曾任南开大学历史系主任的父亲余协中,还有免于恐惧的自由秩序。
他到新亚书院求学,师从钱穆。
1955年,到哈佛大学攻读博士学位,指导老师是史学泰斗杨联升。
“钱先生给我关于中国传统学问的基本指导。杨先生知道我已在钱先生门下受过熏陶,所以开玩笑说我是‘带艺投师’。因此他教我另外一套治学方式,也就是现代西方学界的普遍规矩。两位老师各教一个方面,恰好互补,综合与分析并重。这是可遇不可求的机缘。”
学有所成后,便开始任教。
今年9月18日,余英时获得台湾首届唐奖汉学奖。
颁奖礼上,前“中央研究院”院长丁邦新不无感慨:“余英时是唯一一位在三个美国一流大学都有任教过的中国人。”
这三所顶尖大学分别是哈佛、耶鲁、普林斯顿。
由于对汉学的卓越研究,2006年,这位“胡适之后最杰出的中国学者”获得“克鲁格人文与社会科学终身成就奖”。
克鲁格奖由美国国会图书馆颁发,旨在弥补“诺贝尔奖的不足”,被誉为“人文与社会科学领域的诺贝尔奖”。
在当年,这可是华人世界最轰动的文化盛事。
《纽约时报》发表长篇文章,赞扬其学术成就。
然而,新华社对此只字未提。
其实,在“统战对象”中,余英时本来是榜上有名的。
余英时透露,使领馆曾通过各种渠道传话,欢迎他到大陆走走,也可以是私人的访问,政府甚至可以归回并修缮他在安徽的祖屋。
但他断然拒绝:“我绝不再回去。”
他接受香港电台采访时讲得清楚——“我在哪,哪里就是中国。为什么要到某一块土地上才叫中国?那土地上反而没有中国。”
余英时最后一次回到大陆是1978年。
短暂停留的日子,在一处简陋的厕所外边,他发现了一张被人丢弃的纸片,纸片上潦草地写着几行斥责暴政的文字。
余英时感慨:“即便是毛主义的高压,也剥夺不了人们内心深处对自由的渴望。”
发现那张小纸条之后11年,盛夏,一群渴求自由的年轻人无声地失踪了。
其中有一个孩子的母亲叫张先玲。
张先玲是谁?
余英时的表妹。
如今,余英时隐居在普林斯顿一片幽静的森林里。
小屋附近有一片竹林,他喜欢竹子,因为竹子是中国文人人格的象征。
在读史著书之余,余英时也关心时局,今年两岸三地的青年呐喊声,他均有回应。
余英时仍操着一口浓重的安徽口音。
北京曾动了心思,组织一个19人的安徽代表团赴美沟通,希望他回国走走,余英时的回答决绝尖锐——“我没有乡愁”。
多么干脆的拒绝,分明又透着悲哀的叹息。
一个以研究中国文化为终生志业的老人,对于出生的故土,中国文化的发源地,竟然“没有乡愁”。
是呀,连最优秀的华人学者的著作都要下架,这样的故乡,叫人如何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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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在精神上,走到哪里了
  人最想去的地方就是天堂。
  但假如在活着的时候,无法想象或相信有一个天堂的存在,那么,人在心理上,便想返回小时候开始出发的地方。
  这个地方,可能是某个遥远的村庄,可能是某条有沧桑感的胡同、弄堂,也可能就是山野、草原,还可能是一些这样的符号:寺庙、教堂、大理、终南山、西藏。我们想回到过去,回到自己和人类的童年,回到自然母亲的怀抱—那儿似乎才是温暖的家。
  心里的想法是一回事,实际怎么样又是另一回事。大家真的愿意回去吗?能回去吗?
  人类走出自然,开始在城市里生活几千年后;中国社会从1978年出发,加速了城市化进程30多年后,我们在今天终于面临着一个无法再压抑的重大问题:自我的家在哪里?我们在精神上,又走到了哪儿呢?
  真实自我
  今年春节期间,上海大学博士生王磊光的返乡笔记在微信圈被疯转、刷屏,并形成一个媒体-公共事件。很多人为之触动、落泪。
  王磊光所说的并不是什么新东西。概括一下无非是在乡村,人与人之间关系变冷漠了,熟人社会好像解体了,大家已经“原子化”;一切都讲究用钱来搞定本来不应该用钱来衡量的东西,比如婚姻,所以广大适婚青年很有压力;读了很多书出来的人,不能马上升官发财,而初中毕业就打工的人却发财了,于是“知识”就无用了;环境也破坏了,乡村不再是纯净的自然,而是成了垃圾场……
  可以补充的是,现在的乡村社会,用有没有权、有没有钱来衡量一个人的价值方面,比城市社会还要严重。换句话说,乡村社会比城市社会更屈服于社会价值排序。
  于是,那些从乡村出发,已稳定地在城市社会生活的人们,主要是中产阶层,累了,然后想象着可以去疗伤的这么一个“大后方”,已经改变得面目全非,而且快要没了。
  于是,虽然现象不是新现象,却召唤出了平时一直被压抑的社会情绪:乡愁。一种曾经熟悉、让人有美好回忆,但原来并不“值钱”的东西越是快要消失,大家越是对它有着眷恋。
  《南风窗》记者的一个朋友,在春节过后,也从北京回到了老家:湘西的一个山村。他已经几年没有回去过了,这次是回去在心理上疗伤的。刚回到老家的时候,他非常激动,甚至想哭,但待了几天后,便再也待不下去了,提前又回到了北京。
  在和记者聊起这个话题时,他承认,自己很快又回北京,并不仅仅是发现家乡早已变味,从而难掩内心深处的失落,更重要的是,离开大城市的生活,他感到了一种恐慌。在心理上,他悲哀地发现自己事实上已经无法适应乡村了,感觉好像已经被不断向前变幻的主流社会剥离出来,扔在了一个被人遗忘的角落。这就是真相。
  确实是真相。但还有更深层的真相。记者只能如实相告:他在城市社会之所以心理上那么累,是因为在城市社会的游戏规则中,他无法用最真实的那个自我去跟世界打交道,很多时候必须装,必须压抑,因此发展出了一套心理分析所称之为“假自我系统”的心理功能去变成他的“自我”,去跟世界打交道。
  这当然是很累的,因为只有真实的自我才能体验到放松、幸福和生活的意义,而“假自我系统”并没这个本事。他回乡去疗伤,其实就是扔掉那个对应于城市社会的“假自我系统”,去找到那个对应于他小时候成长的乡村的真实自我。
  找到真实的自我,去面对它,就是心理上疗伤。
  但家乡已经变味,和小时候的真实自我对应的一切已经不见了,他真实的自我又在哪里?当然只能在内心深处。但那么多年来,他已经习惯了扛着一个“假自我系统”来跟世界打交道,来生活,依靠内心真实自我来生活的能力已经衰竭了。所以,在短暂的激动之后,他有了失落,有了恐慌。
  所以“乡愁”这种东西,其实是指人们在内心深处,对于那个最真实自我的眷恋,对它失去的忧伤,对寻找它的一种焦虑,对企图用它来疗伤,来关怀自己的一种渴望。
  “乡愁”并不只是从乡村里出来的人的专利。对于他们来说,“乡村”只是一个具体化的符号,因为那是他成长,寄托着真实自我的地方。而对于从小就在城市里生活的人们来说,其“乡愁”表现出来,就不是投射在某个乡村了,而是投射在他们从小生活的城市社区的过去,投射在和城市之外的自然上,投射在某些符号上—比如我们在前面所说的寺庙、教堂、大理、终南山、西藏。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们虽然不是从乡村里出发,但和从乡村里出发的人一样,大家都是从自然,从过去出发的,那个最真实的自我,也寄托在出发的地方,虽然这个地方已经高度抽象。在这个意义上,“乡愁”,旅游,灵修,去丽江装13,去大理居住,去终南山隐居,去西藏洗净灵魂……其实都是同一种社会情绪的不同表现。它折射出今天中国的城市化和现代生活的时代病症。
  向前走,或是回头?
  人是自然之子。从人类学上说,追溯到非常遥远的过去,大家是从原始森林里出来的,虽然时间有先后,比如中国人、希腊人已经开始城市生活,欧洲、非洲、澳洲某些人还在树上。
  从神学上来说—比如按照《圣经》的说法,人是因为吃了“智慧果”,明亮了双眼,从而被驱逐出了天堂,开始了苦役一样的人间生活。
  而从哲学上来说呢,人是从自然中分裂出来的,有了自我意识和对世界的“对象意识”,把自己弄成了“主体”,把世界弄成了“客体”,从此就不是动物了,而开始了作为人的存在。
  还可以从心理学上去看,自然是人类的童年,他还没有一个自我(真实自我),或自我刚刚发育,正如人的童年,还没有自我,或自我大致在3岁以后才发育一样。
  所以要回答哲学的那3个著名问题的话,可以这样回答:
  问的如果是人类,那么,“我是谁?”—回答是“我是人”;“我从哪儿来?”—回答是“从自然中来”;“我要到哪儿去” —回答是“到天堂去”。
  问的只是个人的话,那么,回答分别是“我是什么什么人”、“我从小时候的某个地方,某个真实的自我来”、“我要如何如何的”。
  人在自己和人类的童年中,是一种怎样的状态呢?他和世界的分裂没那么明显,更多是用真实自我去和世界打交道,所以,很和谐,很幸福,很温暖,但由于真实的自我太过弱小,在世界的威胁中,总会有恐惧。这种状态,哲学家们把它叫作刚摆脱和世界“自在同一”的状态。猪、狗等动物,是“自在同一”状态最杰出的代表,它们已经被嵌死在自然链条上了,就在那个位置动弹不得,不像人那样可以摆脱,可以借助很牛的自我意识,所谓最高贵的思想,从动物出发,向神走去—尽管注定走不到。
  法国哲学家卢梭曾经在《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中讲了人刚摆脱和世界的“自在同一”状态的很多精彩故事,而且特别讴歌人在这种状态中很幸福,很自由,很平等。现在的人已经不可能有这样的体验了,但可以想象一下我们小时在母亲温暖的怀抱,睁开天真的眼睛看世界时的样子。
  但一个铁的规律是,你从一个地方出发,有自我意识,在向前走的过程中,就一定会离开那个地方(这是废话),超越那个阶段。没有人可以一直停留在他的童年,虽然面对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很多人为了获得最原始的安全感,拒绝长大。人从自然中分裂出来,结束了和世界“自在同一”的状态,但从逻辑上,最终是要以一种更高层次的状态回去,即和世界重新统一的。自然和天堂的区别,就是动物和神的区别。
  这是人类在精神上演化的规律,被德国哲学家黑格尔解释为“异化规律”。他说的看上去还是比较有道理的。你要发展,就得从自然中分裂出来。和世界处在混沌的自在同一状态,谈得上什么发展呢?动物是谈不上发展的,只是在不断地适应生存环境中进行本能的进化。事实是:一个人的自我意识越和对象意识越界限清楚,他对世界的认识就越深,改造也越厉害。之所以不识庐山真面目,是因为身在此山中,而没有跳出山外去看一看。西方人近代以来在科学技术上厉害,就是占了分裂得比较彻底这个便宜,中国人因为讲究什么“天人合一”,当然就会吃亏。从思维方式上来说,西方人的逻辑思维、分析思维,和中国人极为擅长的文青思维不太一样,后者把感情和理性扯在一起,是在和自然的关系中仍比较混沌的标志。
  但是,和自然的分裂,会导致人和真实自我的疏远或遗忘,它就是“异化”。异化的表现,对于个人来说是一大堆心理问题,神经症、心理变态、精神病之类,而对于社会来说,则是各种不平等、压迫、剥削之类。
  作为黑格尔这所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革命导师马克思正是看到了这个异化规律,提出了共产主义社会的理论。从逻辑上讲,它确实应该是人类在精神演化上、社会发展上克服异化,实现和自然的“重新统一”的阶段,相当于黑格尔老师所说的“绝对精神”的“复归自身”。意思是,它既克服了和自然,以及人与人之间的分裂,又达到了一个发展的高级阶段。从这里再出发,马克思把它称之为“真正的人的历史的开始”。
  所有有巨大影响力的政治、思想、宗教、文化理论,都注定不可能离开“人从自然中走来,出现了什么问题,然后走向哪里”这个线索。比如,基督教也典型的是这样。在心理上,无论是天国,还是地上的天堂,都是要提供给人们一个可以安放真实自我,同时又完善完满的家。这就是乌托邦的巨大吸引力的秘密所在。
  社会文化焦虑
  未来是美好的,相信是这样。但当然,我们在精神演化和社会发展上远没到达和自然重新统一的、令人激动的阶段。地上的天堂只是在想象中。中国人今天正在为实现中国梦而努力奋斗嘛。
  从人类精神演化这个维度上说,今天的中国人,处在一个和自然对立的阶段,即异化比较严重的阶段,它也折射在人与人的分裂,以及社会各阶层的心理对峙上。一些人正在拼命以对自然,以及其他另一些人的破坏性攫取,来填充内心的欲望。这个欲望,一半是为了享受富足甚至奢侈的生活,另一半,是在社会价值排序的主宰下,为了在心理上吃掉别人或不被别人吃掉。
  而从“乡村-城市”这个社会发展的维度上来说,改革开放后,30多年的城市化进程,同时造成了两个结果。第一个前面已经说过了,就是乡村已经改变得面目全非,自然生态遭到破坏,无数人将失去一个和自然联系在一起的“故乡”。另一个,是城市生活虽然舒适方便,但诸如雾霾、利益和心理竞争的残酷、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冷漠、拥挤,等等,也够让人头疼的,甚至痛苦。这些,都导致了整个社会结构,以及维持它运转的各种游戏规则,价值观念,虽然可以满足人们的欲望,有利于人的发展,但并不利于身体和心理的健康。
  在这样的社会结构里,基本上,大多数人必须依靠一个“假自我系统”活着。换句话说,很多时候,人们无法用真实自我去存在,而更多地只能靠“假自我系统”来刷存在感。
  就这两个维度而言,我们可以给今天中国人在精神演化上达到了什么阶段进行简单的界定:一方面,在欲望,以及“假自我系统”的支配下,焦虑于在城市生活中占据一个在社会价值排序上不低的位置,渴望权力,渴望金钱,渴望在和别人的心理竞争中胜出。换句话说,以“乡村”为出发点,为逃离的对象,人的“城市化”正处在加速阶段,很难慢下来,更是根本不可能回头;但另一方面,人们又对可以释放,或安放内心真实自我的自然有着眷恋,甚至有回归的冲动。这是两种矛盾的心理倾向,构成看上去虽有冲突但一直相安无事的两股强大社会情绪。
  我们注意到,一直到现在,中国的城市化进程是在“乡村-城市”这个二元等级结构中进行的,所以,城市的扩展,并不是导致它接近于自然,而恰恰是对自然的疏远,城市的扩展也只是对乡村的吞噬。这和欧美发达国家的发展阶段不太一样,他们早超越了这样的阶段,城市向乡村的扩展,是更接近于自然,“乡村-城市”这个二元的等级结构已经不太能影响到人们的心理结构了。
  而在中国,这意味着,乡村因为贫穷和“土气”,社会价值排序很低。在心理食物链上,农民位于低端的位置,人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尽力抹去“土气”的一切,甚至不惜以破坏自然为代价去追赶城市化。
  对于已经在城市社会生活,正在经历城市化或经历了一代人以上城市化进程的人们来说,同样也是要避免跟“农村”这个在社会价值排序上很低的符号沾上关系。“回归自然”的社会情绪,仅仅是社会焦虑、文化焦虑的表现,多数人只是在尝试关怀自身,“治疗”一下自己的存在状态而已。一切都是在保有自己在城市的社会经济地位下展开的。大家根本无法脱离开城市社会去生活,去开始另一种存在状态。
  我们可以想一下,除了那些有一个家乡可以寄托“乡愁”的人之外,为什么很多人跑到自然去释放一下自我,感受一下生命的另一种可能性,去的都是风景好的地方呢?他们本来也可以去郊区的,郊区不就是自然了吗?
  真相是:风景好的地方,不会让人有和“农村”二字联系在一起的土气和低档的感觉,在心理食物链和审美食物链中,不会处于低端。但城市的近郊即是农村,而它恰恰就是人们要逃离,或避免沾上的地方,所以不会成为“回归自然”的心理投射之地。即使像“农家乐”这样的地方,之所以在社会价值排序上不会显得很低档,也是因为它突出了原生态和对身体的健康,最大限度地抹去了“土”的因素。
  就此而言,今天的中国人去城市之外寻找一个自我的家,是叶公好龙式的。城市社会早已改变了人的生存状态,而且它仍然在继续改变。欲望,以及社会价值排序,早已牢牢地把人们嵌在城市的社会结构里,要脱离它,存在着巨大的心理障碍。
  该做的,是把城市社会,变成一个可以安放真实自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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