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门哪个水库游泳淹死人可以游泳

玉环坎门把中心区留给体育场馆 基层健身场所全面开花-资讯中心-透明售房网
玉环坎门把中心区留给体育场馆 基层健身场所全面开花
[摘要] 大项目、大场馆的建设只是群众体育事业发展的“引擎”,只有基层健身场所遍地开花才能真正让群众体育蓬勃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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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门游泳馆 “开馆纳客”
&我儿子已经连续学了6天,现在能坚持游一小段,挺不错的。&7月8日下午3时,家住坎门街道海城社区的黄红叶女士带着10岁的儿子准时来到坎门游泳馆参加培训。
坐在游泳池旁的看台上,黄红叶告诉记者,几年前她就想送儿子去学游泳,但名额难求,这次坎门游泳馆向辖区学校发出了开班通知,第一时间她就带着儿子来报名,&坎门游泳馆开起来了对我们这边的老百姓来说肯定是方便了很多,至少不用跑来跑去了。&
7月3日,坎门游泳馆已正式对外开放游泳池并组织游泳培训,目前已有760多名孩子报名参加培训。
坎门游泳馆坐落于坎门街道振兴路东侧,室外游泳池长50米,宽21米,设有8个泳道。
今年暑期共安排了3期培训班(第一期7月3日&7月17日;第二期7月18日&8月1日;第三期8月2日&8月16日),每期15天、分4个时间段培训,每个时间段安排5个班统一上课。此外,每天6时&8时和17时30分&21时30分两个时间段对公众开放。
坎门游泳馆是坎门街道为发展辖区体育事业而与教育局共同筹资建设的公益性建设项目,&为了更好地服务辖区群众,真正做到全民健身,把游泳馆的功能真正发挥出来,坎门街道特地聘请了丽水学院体育学院专业管理团队进驻坎门游泳馆。&坎门街道副主任赖伶超说,&为保证培训质量和学生安全,我们和学院老师商量后决定优先招收在坎门辖区学校就读三年级及以上的学生,虽然每个时间段安排了5个班一起上课,但每个班只有12名学生,每次上课都安排6名教练、8名救生员,而且坚持每天换水。我们的目的就是要让每个孩子都能得到好的培训,学会游泳,而且学得安全。&
当天下午,记者在室外游泳馆看到,在泳池两侧的浅水区里,孩子们三五成群,正在练习憋气、蹬腿等,虽然有5个班同时上课,但泳池并不拥挤,孩子们能够自主畅游。几名黑黑壮壮的大男生正在耐心指导孩子练习,他们正是丽水学院体育学院的学生(如图)。
&这些学生都是我们体育学院龙舟队的队员,大三、大四负责上课,大一、大二担任救生员,还有几名负责后勤工作。&体育学院的张老师说,&这群孩子已经培训了一周差不多,可以说95%以上的孩子都学得很快,表现很不错,这也说明我们的教学套路还是比较适合孩子的。&
张老师告诉记者,暑假期间学院将安排优秀学生到坎门游泳馆进行社会实践,在每天早上6时到晚上9时30分的开馆时间里,所有老师、学生都坚持在岗,整个暑期基本无休。
坎门游泳馆的启用对坎门辖区的市民来说无疑是个福音,在游泳池旁的看台上,记者在和几位家长的交谈中了解到,在坎门游泳馆启用前,坎门辖区的部分市民会选择把孩子送到县体育中心的游泳馆学习,但名额有限,大多数的家长只能带孩子去渝汇小区的游泳池或后沙戏水,但小区游泳池规模较小,每年夏天水池里就跟&下饺子&一样,而后沙毕竟是海边,孩子不会游泳,家长也不放心让他们下水,即便孩子擅长游泳,家长也要时时刻刻盯紧孩子。&这个游泳馆是新开的,环境好,水也很干净,还有专门的教练和救生员,我们也很放心。&&黄红叶笑着说。
另悉,除了室外游泳池,占地面积9813平方米的坎门游泳馆还建有室外篮球场、公众健身场、室内羽毛球场等不同功能区块,是一个集游泳、球类、舞蹈等体育健身运动、教育培训项目于一体的综合性体育中心。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邱兵 &陈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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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榴岛周末/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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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 出版
  郑敏锋/文&李瑾绘&施展&卓建华&耿赛红/摄  一天驾车的时候,从调频电台里听到了由台湾女歌手彭佳慧翻唱的一首经典老歌《鹿港小镇》:“假如你先生来自鹿港小镇,请问你是否看见我的爹娘,我家就住在妈祖庙的后面,卖着香火的那家小杂货店……”这首歌的原创与原唱都是台湾著名的音乐人罗大佑,罗大佑版的《鹿港小镇》,有一种发自肺腑的嘶吼与沉痛的叙述,但我以为彭佳慧的演绎更合乎此歌的意蕴,哀伤回啭、细腻委婉、如泣如诉。我之所以喜欢这首歌,不仅是因为它的歌词生动且旋律优美,更是因为它叩击了我心灵中最柔软的那部分,让我想起了我的故乡——玉环坎门。  记忆中的后沙  记忆中的坎门是个宁静而又喧腾的渔港小镇,走在镇上曲折狭长的石板路上,流连于一栋栋低矮的木板房前,竟是那样的舒坦和亲切。那时的天很蓝,海很蓝,空气中永远散发着海风的咸味与鱼腥味,让你永远饱觉着海的丰饶、海的神秘、海的活力。许是久居了的缘故,在我的眼中,坎门的山海并不壮美,也不奇诡,相反显得有点单调有点朴素。山岛亦不耸峙,而是浑圆中略带些扁平,山梁很宽,山腰处、山顶上都有许多住户人家,随着山形蜿蜒至海岸。坎门的地形非常特殊,南北向山梁横亘而东西向则平坦如坻,大概是几万年前海沙冲积而形成了陆地,故西边称前沙,东边叫后沙,前后沙之间的平地便是人烟阜盛的街市。  前沙是一处泊船的港湾,东边叫东头,沿海岸线建有一条三四里长的简易码头,昔日渔船靠泊或离岸,全由东头码头上下埠。西边叫西头,最初没有码头,海岸多曲折。东西头之间沿海滨内侧一带,便是前街。每当渔船入港或休整的时候,前沙密密挨挨满是桅杆上插了五颜六色乌鸦旗(风信旗)的渔船。前沙不远处有座骆驼山,因形似双峰骆驼背而得名。退潮的时候,可以沿海岸踩着一段浅浅的沙石路走上去,只见礁石错落,崖壁嶙峋,山顶青松苍翠,山坂青草萋萋,像巨型的盆景招引着人们去寻幽探险。站在山顶,可以看到左前方师公礁上的航标灯,这是渔船入港的重要指示。骆驼山的右侧是花岩礁,正前方便是黄门山,穿过黄门山海岬和横屿之间窄窄的水道,就是通往乐清温州方向的航道。坎门的渔船、商船从来都是从前沙的渔港出发,北上舟山、宁波、上海、山东辽宁甚至日本海,南下浙南沿海福建、广东乃至南海。  与热闹繁忙的前街渔港形成呼应的是后沙街,它是一条狭长的街道,东起钓艚岭脚,西接二条岭抵胡沙头。街道两旁楼房密集,是坎门人口较为稠密的一个街区,又是南边钓艚、鹰东往来的必经之路,向来热闹非凡。狭长的后沙街有着几段不平凡的历史印迹,除了上世纪中前期红极一时的造船厂、医药公司、木材公司、烟糖公司之外,最应该被提起并被后人记取的至少有五处,一是坎门历史上最早最富盛名的“郭源顺南货店”(始建于1866年前后)。二是由郭家捐资兴建的坎门历史上最早的一所西式小学堂——环海书院(1898年)。三是坎门历史上最早的一家私人西医诊所—陈孟扬诊所(1915年)。四是坎门历史上最早的一家影剧院——红旗剧院(1954年)。五是坎门历史上规模最大的一家集体所有制渔业合作社——民主渔业社(1958年),鼎盛时期其社员占了坎门总人口的三分之一。这五处的变迁兴衰无论哪一处都可以写就一部厚厚的历史长篇。坎门后沙的知名度很高,还在于距离街道不足百米有一处天然海滨浴场——后沙滩。这是一个喇叭型的港湾,由于前方近处无大型山岛遮拦,来自太平洋的潮流可以直接涌进来,因此并不适合船只停泊,后沙滩的海面上通常情况下是空无一船。然而后沙却有另一种天然独得的风情,退潮后可露出南北长约六七百米、东西宽约三四百米的一块长方形沙滩,那里厚积着千百年浪淘后沉淀下来的铜板沙,沙质坚硬如土,色泽青灰,而一旦赤脚踩上去,又感觉非常的绵柔细腻。后沙滩向来是散步游泳休闲的好去处,风平浪静的时候,清晨看海上日出、跑步健身,午后于海中击水冲浪,黄昏于沙滩上拾贝壳、挖沙蟹,于礁岩水洼旁摸海螺、抓小鱼都是件非常惬意的事情。而每当台风来临,看浊浪排空、惊涛拍岸更是件非常刺激的事情。后沙滩的外海便是东海,天晴的时候,站在沙滩上可清晰看见大中小鹿、洋屿、鸡山等岛,还能望见隐隐约约的披山岛和偶尔经过的大轮船,再外面便是茫茫无际的太平洋。  对于许多在外谋生的坎门人来说,后沙滩是他们心中的共同记忆,是许多人童年时代的乐园,曾承载了无数美好的往事和欢乐。站在沙滩上,吻着来自太平洋的海风,看潮起潮落,看雪浪卷沙,看海鸟翔集,看山岛葱茏,确有一种“荡胸生层云”的豪迈感。尽管我已好多年没在后沙滩上走一走,看一看,但那种根植于内心深处的思恋却越发强烈起来,愈久弥深。我曾写过几首思念故乡的古诗,《秋至闲林遥思后沙》:“闲作异乡客,神思后沙湾。夜暮涛声落,天明海日悬。春早潮汛急,秋晚渔歌闲。最忆盛夏时,踏浪捉蟹欢。”《初秋夜深忆昔》:“闻秋萧瑟七月末,夜雾轻笼起白纱。拾卷晓坐追山海,听风晚拂落蒹葭。流岚穿户梳青瓦,惊涛裂岸卷暗沙。伫足遥思故乡岸,乡关咫尺若天涯。”咫尺天涯,虽然显得有点矫情,但那梦中的涛声和踏浪时的欢笑犹在耳旁,的确是抚慰心灵的最好介质。  坎门的由来  我时常在想,坎门人到底从哪里来,坎门究竟于何时开始有人居住,这些问题现有的史料皆语焉不详,这主要与玉环独立建制的短暂历史有关。玉环位于我国黄金海岸线中段,5000余年前新石器良渚文化晚期,就有人类活动的痕迹,有考古实物为据。然而,玉环建制却很晚,据《玉环古志》载,玉环设治称厅历史始于清雍正六年(1728)到民国元年(1912)共184年。由于地理位置特殊,玉环的建制沿革十分复杂,曾分属太平(今台州温岭市)和乐清(今温州乐清市)。明初因倭寇袭扰东南沿海,朝廷下令迁其民内地,弃而不守,并刻石云:“居者死,耕者断足”。清朝顺治年间为防台湾郑氏政权进犯大陆,朝廷下令宁波、温州、台州、福建沿海内撤三十里,实施坚壁清野政策,本岛居民亦一律内迁,违者重罚。因此,玉环本岛,在很长的一段时期内几乎是个无人居住的荒岛。至于坎门的建制则更晚些,民国初年,始称坎门乡。11年(1922年),称坎门区,17年(1928年)建坎门镇。此后,名称一直未改,直至最近十多年,才改称坎门办事处、坎门街道。广义的坎门包括周边的里黄、双龙、西台、鹰东、钓艚等地,方圆有4、5平方公里,人口近7万。而狭义的坎门仅指教场头,北起胡沙头,南至钓艚岭脚,东起后沙滩,西至前街一块狭长平地,方圆约一平方公里,人口仅万余,是个名副其实的小镇。  在老家,乡邻们说起“坎门”,通常是指钓艚岙,因为钓艚岙与南排山之间的狭长水道为海上要道,渔船北上南下须经过此处,旧时无航标,就以东山头大坎崖为标识,称泊地为“坎门”,如此说来钓艚人才是真正的坎门人。而外地人俗称的“坎门”则是指教场头。教场头这个名称显然与旧时的驻军有关。史载,清雍正六年,玉环厅设立之始,就置玉环营,归属温州镇标总兵管辖,配备参将一员,守备二员、千总二员、把总四员、兵九百名,分左右二营,以左营为陆军,右营为水师,营下设汛,有水陆大小汛数十个分布全境水、陆要地,水陆兼防。教场头就是当年绿营清兵驻扎的一个“汛”。难怪外地人都说坎门人身上有股豪气、硬气、江湖气,莫非与当年绿营的阿兵哥的习染有关?但这只是猜测而已,真正影响坎门人习性的,还得从坎门的人口结构说起。  清雍正五年(1727),朝廷复展玉环之际,曾招徕太平、乐清、永嘉、瑞安、平阳五县民众万余人来玉环垦荒,这些外来的移民,加上原先冒着风险偷渡上岛的民众就构成了玉环岛的第一批拓荒者。当时北来的移民一般居住在环城以北的城关、楚门、清港等地,以操太平话干农活为主。而南来的移民(以福建崇武、惠安,温州平阳、乐清为主)一般居于陈屿、鲜叠、坎门及周边的山岙、谷地,以讲闽南话、平阳话和乐清话为主。靠近山地的即以耕作为生,靠近海边的即以捕鱼为业。而最终落户在教场头的都为闽南来的渔民,他们不仅带来了闽南方言,还带来了闽南的生活习俗。旧时,每逢渔业生产旺季或台风来袭时,总有许多前脸嵌着两只圆鼓鼓的鱼眼睛,船尾描彩的福建大钓船停泊在坎门渔港内,操着一口浓浓的闽南话的渔民阿哥,不论四季都趿着木屐三三两两出没在坎门街上,有时还会看见裹着花头巾戴着斗笠的惠安女穿街而过。在我老家的后沙街上,就曾住着一位卖咸洋柑(一种产自福建沿海的土橄榄,煮熟后用盐水浸泡过,吃起来苦中带酸又微甜)福建阿婆,她的家里总有些肤色较黑的福建渔民出入。这些福建人常常会带来许多经盐煮晒干后的花生,福建阿婆也常常会卖些给当地的渔民和左右邻舍,是绝好的下酒佐菜。  多样的习俗  旧时的坎门民居,大多以木结构楼房为主,通常为两层,一层是灶间兼餐厅兼客厅,一般的人家都砌有大灶头一个,上面安两口铁锅,一口煮饭,一口炒菜;两个铁锅之间还安有一铜制或铁制的水罐,闽南话叫做“汤罐”,就是利用做饭炒菜时的温度,将水加温,热水可以洗脸烫脚,也可以烫老酒。另有大水缸一口,双层碗柜一架,洗脸架一副,八仙桌一张。二层是卧室。两层之间以木楼梯连接。房与房之间也只隔着一片俗称“板垛”的薄木板,往往是十数间木房连在一起,这种木屋隔音效果自然很差,以至于隔壁人家刷锅洗碗、吵架、伴嘴、说梦话打呼噜的声音总能从“板垛”中透过来穿过去,你不想听都不行,于是常常有些少儿不宜的夜话在茶楼酒肆中漫延开来。  在坎门老家,有许多非常有意思的习俗,比如,过年过节都要到龙王庙、杨府爷庙、关帝庙、天后宫(妈祖庙)等各种庙宇里“烧金”,即烧些香烛纸钱给各路神灵以求得保佑。每逢家中先祖的忌日都要“做忌”,认真完成各项祭拜程序,然后宴请亲朋。年前要用贴红纸的猪头、松糕“谢年”(祭拜天地)。正月初一早上万万不能打扫垃圾,否则家里一年的福气会被扫掉。每逢家中遇到困厄或麻烦,事后都要给大大小小的家庭成员“补运”,即取每人一件穿过的旧衣服,拿到庙里请和尚或道士念一种特殊的经文,做成一个神秘的“符”放在衣物的稳当处。家中若有人需要喝中药治病的话,那剩下的药渣一定要倒在路中央供路人践踏,此举为祛除病灾。渔家的居室虽然简陋,但家里的陈设一律整洁,遇到天晴的时候,那些勤快的家庭主妇们往往会把家中所有的木制品洗刷一遍,包括锅盖、蒸笼、碗柜、桌椅板凳、楼梯、地板,甚至房子木板外墙。进入卧室一定要脱鞋,连做饭炒菜用的铁锅也要定时清理烟灰。小时经常看到大清早家家户户把大铁锅倒扣在地上,用锄头或小铲刮掉上面的的煤灰,于是铁器相刮的声音在大街小巷里此起彼落不绝于耳,此项习俗闽南话叫做“扒鼎”,除每月的初一、十五外,其余日子都可以“扒鼎”。至于清明包薯粉团子、端午裹棕吃拭饼喝雄黄酒、中秋吃巧食(一种类似于苏式月饼的条状甜饼)、冬至吃垫着香枹叶子的糯米团子、年前蒸年糕松糕、大年三十贴春联送灶神煮福礼、正月初一吃汤圆伴炊饭放百子炮、正月里舞鱼灯、一年四季敲鱼面、做鱼饼更是家家户户永远不变的喜庆日子。  在我看来,最能够体现坎门生活习俗和礼俗特征的就是所谓的“吃排场”。坎门人把一年四季大大小小的宴席叫做“吃排场”,“排场菜”最能体现坎门菜的特色,概括起来有“三多”、“二少”,即量多、汤多、海鲜多;少肉类、少蔬菜。量多、海鲜多容易理解,汤多就比较有意思,外地人戏称“坎门菜十菜九汤”,确实不假。在坎门,几乎任何一种食材都可以用来做汤,汤汁讲究清淡鲜美,绝少浓汤。排场上的菜品颇有讲究,冷盘通常有八碟,切成薄片的鳗鱼干和乌贼干各一碟、海蛰皮或海蛰头一碟、猪耳朵或猪尾巴一碟、割成条状的皮蛋一碟、裹糖衣油炸花生米一碟、水果二盘。热菜多达十几道,前四道菜严格按顺序上,即头碗香菇二碗猪肚、三碗金针(黄花菜干)炖猪肉、四碗炖笋干,皆带汤。这四碗是雷打不动的排场招牌菜。余下的上菜顺序并不十分严谨,但正宗的宴席少不了诸如鱼鳔汤、鱼羹汤、鱼面汤、芋艿排骨汤、甜汤(有桂圆、白木耳、红枣、水果罐头等)。清蒸海鲜基本上以大黄鱼、鲳鱼、鳓鱼、钓带、梭子蟹为主,其余鱼品基本上不了桌。还有当地特有的墨鱼羹、鳗鱼羹、马鲛鱼羹、蛏子羹、什锦羹等等,基本上不上米饭,而以炒粉丝(主要用产自山东龙口的银亮细粉丝,坎门人称“山东粉”)、炒年糕和糯米炊饭代替主食。蔬菜大多用来配菜,很少整盘端上来待客,最多炒个荷兰豆、盘菜头什么的。酒水则以加温加姜片的绍酒和白酒为主。吃菜的时候讲究“吃相”:不能同时使用筷子和调羹,像螃蟹样两面出击;不能不间断地吃着,要吃吃放放,否则称作“鸭霸吃”,很招人嫌;嚼东西喝汤时不能发出很大的声响,否则被人戏为“猪吃相”,会被人耻笑;汤匙用完之后不能倒扣在桌上,此点渔家最为忌讳;食物残渣须轻吐在桌上,不能洒落到地上。吃菜时以饭桌上年长者(称为“桌长”)举箸为号,说一声“来来来,吃吃吃”,众人随即跟进。敬酒时要按顺时针方向逐个敬过去,敬者需饮尽杯中酒,被敬者随意。更让外地人不解的是,坎门人的宴席上还配有“伴手礼”送给赴宴的亲朋好友,比如餐桌上的水果和煎炸出来的鱼条鱼块之类的干货,决不是用来当场吃的,而是留在最后来分的;席间主人会上来一道五花肉,按桌上的人数每人一粒(大小与杭州的东坡肉相仿),也不是当场食用的,还是用来最后分的。另外主人还会准备果饼之类的点心让客人带走。因此,每每一场宴席结束,众人手中总有一袋装有各种食物的“伴手礼”,心满意足地带回家分给家人吃。近年来,随着风俗习惯的变化,“伴手礼”不再以食物为主,渐渐的改为其他生活用品,如洗手液、洗发水、味精、家用塑料制品等等,五花八门,不一而足。  有意思的称谓  旧时的坎门有许多非常有意思的称谓,比如称下海捕鱼的渔民为“讨海人”,称在陆地营生的人为“山顶人”。下海生产叫“落船”或“车船”,生产归来叫“入船”,上岸不再以捕鱼为生为“站山”。捕鱼的一个来回叫“一风”。集资造船叫“整船”。小时在家里经常听身为船老大的父亲和船员之间的对话:“老大,晚上几点车船?”“风净就车。”“这风要多久?”“起码三五日。”“阿狗,听说你站山好久了?”“是喽,站半年了。”“好,好,山顶人吃不到风雨。”“什么山顶人,讨海讨久了,比不得山顶人本事。”这样的对话在外人听来无异于江湖切口,但我以为是最明白晓畅的鲜活言语,还透着几分幽默。“讨海人”既是他称,也是自称,我总以为这个称谓至少包含两层意思,一是体现了渔家对大海的谦卑与敬畏,表明下海捕鱼只是向大海讨要若干,决无多索。二是流露出渔家对自己身份的自我矮化,一个“讨”字道出了多少的无奈与辛酸。尽管如此,“讨海人”身上所体现出来的性情还是十分鲜明且与众不同的,概括起来就是豪气爽朗、心直口快、容易冲动、不善掩饰、不拘小节。这在男人身上体现得尤其明显,这大概与他们在茫茫无际的大海上讨生活有很大的关系。旧时的海上生活,繁重劳累、枯燥乏味且极度危险,人们完全靠手工劳作,凭借上一辈留传下来的生产技能和难以言说的运气,在与大自然的拼死搏斗中获得极其微薄的报酬。“讨海人”既敬畏大海,迷恋大海又视之为无法逃脱的宿命,海上的丰收让他们感激大海的慷慨与馈赠,从而激发内心深处的自信与骄傲,也让他们习染了乐观豁达、慷慨大度的个性;而频发的海难又让他们憎恨大海的险恶与无情,慨叹生命的无常与个人的渺小,也形塑了他们隐忍听命、悲天悯人的特性。  坎门人的好客应该是出了名的,待客热情,做客也干脆,决不忸怩作态,而且普遍善饮酒。过去渔家出海随身携带的总有一坛酒,吃饭时若正好有人来家里谈事情,一定邀上入座,劝酒吃菜。坎门人喜酒,不论家境如何,酒是一定要备足的。倘若家中无酒,那一定是相当的不堪了。每年杨梅上市,家家户户肯定得买一二十斤烧酒浸泡杨梅。凡是与黄酒一起烹制过的食物,渔家总固执地认为能大补,比如鸡蛋炖酒、黑枣炖酒、乌骨鸡炖酒、糯米炖酒、甲鱼炖酒、跳跳鱼炖酒、青蟹炖酒等等。炒菜放料酒不算稀奇,但吃面洒老酒外地人一定无法理解。甚至连女人作月子,也要喝掉两大坛绍兴黄酒,一是为滋补身体,二是为催奶。因此一些女人做完月子后,不仅体态丰盈,而且酒量惊人。以至于外地的朋友经常说千万别跟坎门人拼酒,尤其是跟坎门女人拼酒,那会输得很惨的。  与福建惠安女相比,坎门女人除了从不上船作业外,勤劳持家、吃苦耐劳一样有名。她们平时只在家里做家务,一旦渔船入岙时,就要帮着男人抬鱼卖鱼、制鲞晒干、补网纺绲。坎门女人多数会做一手好菜,比如敲鱼面、做鱼饼、绞鱼羹、腌鱼鲞等几乎成了考验合格渔家之妇的标准,能者众人钦羡,否者自惭形秽。更厉害的是,一些精明能干的渔家女人,多半具有语言天赋,她们能熟练地切换太平话、温州话和闽南话,这也源于生活的需要。坎门是个渔港,常有外地的客商来此贩鱼货,要想做生意就得交流,嘴巴利索的就能得到好价钱,因此会说商客们的方言就有交流上的便利与优势,而这个时候男人们通常不在场,一切交由女人们来打理。而每当这个时候才是渔家的女人们抛头露面的绝佳时机。在故乡的菜市场里,外来的人们总惊叹于此地居民讲方言的本领,卖葱的讲太平话,卖蒜的讲温州话,卖鱼的讲闽南话,卖内地土特产的讲普通话,切换自如,毫不费力。  历史风云  旧时的坎门只有三四条街,南北向的以中市街、前街、后沙街最为著名,中市街以沿街开的各种南北货铺、成衣铺、理发店、药店为主,前街则以卖柴卖草、卖椅卖桌、打金錾银做秆、打铁卖绳的商铺为主,后沙街前文已介绍了一些,除了一家最负盛名的“郭源顺店”外,还开有一家剧院和一所小学,无疑成了老坎门最具文化气息的街道。坎门既为渔区,人口多以捕鱼为生,自然文教不兴,载入史册而称为名流的屈指可数,最富盛名的当属后沙郭家。自清末郭国芳创办“郭源顺”南货店以来,“源顺店”一直是名扬闽浙沿海一带的综合性商铺。郭家经营有方,家业日盛,是当时富甲一方的豪绅,其宅第兼有中西混杂的建筑风格,占了教场好几个街区,有仓库、花园、亭台楼阁。郭家之于坎门的最大贡献不仅仅是兴办商铺实业,还在于兴办了一所新式学堂。光绪二十四年(1898年),拨贡郭云章及其长兄郭云翰在教场头后沙郭家大院首创环海书院。光绪二十八年(1902年),环海书院迁鹰捕岙永庆堂,称中西学堂。光绪三十年(1904年),中西学堂迁后沙狮岩山下胡公大帝庙,更名毓蒙小学堂。民国元年(1912年),改订学制,学堂改称学校,称坎门区立公溥两等小学。这所小学规模虽然不大,但其校歌却颇显大气:“坎门泱泱,极目神州东。地接温台壤,潮卷太平洋。休嫌海曲,莫问崆峒。雅典文化,输入欧中。宏教育,辟荒茫。有赖先知建殊功。能博则不偏,无私则为公。门前醒狮吼,吐气奇如虹。扶摇直上乘长风。蔚起人文,勃勃蓬蓬。”这首校歌由时任教师柳雪翔作词,叶喈琴作曲,解放初期还在传唱。郭家捐资办学、惠泽乡里的义举还得到了当时浙江省政府及北洋中央政府的多次表彰,1916年,浙江省巡按使屈映光、民国司法总长王宠惠和大总统黎元洪曾为表彰教场头郭家题赠过匾额。  后沙剧院(始称红旗剧院、后称坎门剧院、东方红剧院)长期以来就是整个坎门的文化中心。看电影看戏是上个世纪中国人最主要的娱乐方式,也是那个时代最能唤起人们美好情感的话题,也往往是全家最快乐、家庭气氛最活跃、家庭关系最融洽的时候。只有在这个时候,大人们会主动给小孩买零食,女人们会仔细地打扮自己,以便让自己在为数不多的公共场合中给人留下好的印象。电影院无疑是那个时代人们心目当中最神圣的艺术殿堂,而能在电影院工作,哪怕是在门口检票,也无疑是那个时代最具幸福感的职业。记得小时候,隔壁有个名叫阿财的男人,在电影院当临时工,专司检票。因为邻居这层关系,父母带我们去看电影时,往往只买两张大人票,我们兄妹三人全可以带进去,那是多么令人自豪的事情。“我们跟阿财很熟”,父亲说出这句话时,表情比当年阿Q从城里回到未庄时还要得意。而阿财本人也几乎成了整条后沙街,乃至整个坎门的名人,经常嘴里叨着别人递来的烟,看人时下巴总是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电影院里放映的总是那么几部,而人们的激情似乎永远都不衰减。最夸张的是电影院放映朝鲜电影《卖花姑娘》、越剧片《红楼梦》和武打片《少林寺》,每日从中午开始放到子夜,观众依然如潮水般涌来,使得本来就很狭窄的街道立刻变得水泄不通,还差一点发生了踩踏事件。  除了看电影外,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剧院还经常会有歌舞团及地方戏班光顾,至于配合各类政治活动举办的文艺演出更是密集,一时间,后沙街终日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紧邻电影院自然免不了喧闹的袭扰,而年少的我却以为得了天大的好处——可以躺在床上听电影,尤其是夜场,可以清楚地听到电影里的各种声音,毫不夸张地说我那时听过的电影比看过的电影要多得多。国产片听多了了无新意,于是将耳朵对准了外国片,以至于那时候放映的外国电影如《追捕》、《叶塞尼亚》、《多瑙河之波》、《简爱》、《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桥》中著名的桥段,我几乎一字不差地背出来。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受沿海地区热衷于发展经济的大潮的影响,坎门也从单一的渔业生产渐渐地转向多种经营,坎门的扩建工程随即拉开了序幕,劈山填海,开凿隧道,拆房造房,造路铺桥,搞得如火如荼,小镇的格局由此变化。如今的坎门新区差不多坐落在以前的前沙港湾上,西头至花岩礁一带还新建了很有现代建筑风格的“渝汇小区”,几十层高的楼房拔地而起,很张扬很傲慢地俯视着大海。南北横亘着的山梁已经凿出了好几条隧道,也把周边的社区村落揽入了坎门的行政区域,坎门渐渐地变大了,然而,我梦中的小镇却在慢慢地变形、萎缩、消失,蓝汪汪的海水退缩了,骆驼山消失了,师公礁消失了,后沙街拆掉了,中市街萧条了,前街断了好几节,造船厂肢解了,木材公司、医药公司转制了,电影院、小学等早已迁往别处,唯独后沙滩还在,但听说已很少有本地人光顾,只有外来的年轻打工朋友三五成群来看海,站在沙滩上用手机拍照。  “假如你先生来自鹿港小镇,请问你是否看见我的爹娘,我家就住在妈祖庙的后面,卖着香火的那家小杂货店……”耳边又响起了彭佳慧如泣如诉的歌声,歌声中的鹿港小镇渐渐的与我的小镇重叠起来,瞬间又模糊起来,如黑白胶片般地回放着。那些跳动着的音符不断地变成了石板路上福建阿哥脚上木屐的“哒哒”声和口中的乡音,变成了一艘船脸上嵌着圆鼓鼓鱼眼睛的大钓船和尖头小舢板,变成了夜深人静之时穿街走巷的馄饨担上袅袅的蒸气,变成了街边挤挤挨挨的木板房里喃喃的梦呓,变成了过年过节时家家户户的砧板上传出的敲鱼面声,变成了新船入海时众人拉纤的宏壮的号子,变成了正月里翻滚的鱼灯和炸响的鞭炮,变成了妈祖庙里摇曳的烛光和闪烁的香烟,变成了菜市场上各种方言的吆喝声,变成了“吃排场”时热闹的场面,变成了后沙狮岩山下毓蒙小学堂里朗朗的读书声“坎门泱泱,极目神州东。地接温台壤,潮卷太平洋”,变成了黄门山岬上一轮悲壮的紫色的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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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玉环榴岛周末/人文12坎门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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