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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火车资讯马龙闪:戴着镣铐写日记
&  日记是反映时代和人生的一种特有形式。对一个时代,一种文化来说,如果缺少了日记这一特有的文献式样,就难感性触摸到时代历史的鲜活脉动,难以透彻窥见并透视出该时代人的微观心灵世界。
  以往,我总以为,没有日记,怕记日记,是我们一代人的憾事,一整代人的悲哀。最近,在《中华读书报》上读到《钱钟书为何要拆&金玉良缘&?》一文,才悟到远远不是如此。
  实际上,数十年来被扼制、被湮灭的远不只是我们这一代人的日记。我辈一代,多有同感,多年来形成了一种写日记的恐惧症,生怕自己&整自己的材料&,亲笔留下日后挨整的记录,因此,许多人都中断了曾经持续多年的日记;但是,讵不知在我辈之前,上代人也有不敢保存和收藏前辈人日记的问题!
  前些年,只晓得吴宓朋友怕惹祸患,曾烧毁他部分日记的事;原来,钱钟书老父亲钱基博(年)的日记,遭遇的命运更为悲惨。他曾把自己20多年记下的上百本日记交给女婿石声淮保管。在文化大革命中,石声淮怕人们辨认出钱基博的笔迹,在恐惧中将老岳父的日记全部付之一炬。这是何等令人痛惜之事啊,这样珍贵的历史文献,浸透一生心血的治学心得和人生感悟,就这样灰飞烟灭了!类似这样的事件,几十年间,在历次运动中,又在多少知识人的身上屡屡发生过!
  从五十年代起,在每次运动中,因日记惹祸的,每每有之;出于对惹祸的恐惧,有多少人焚毁了自己的或者亲朋的日记。我们每每喟叹,今日之中国,匮乏当代日记之文献。笔者在网上搜索后初步统计,自1979年到2012年,在大陆和港台三地,出版从19世纪初至今200年的日记类图书,共计300种左右,而涉及上世纪五十年代至今这一甲子的日记,仅有20多种。也就是说,在占了三分之一时间的这60多年间,日记出版的数量,还不及200年总数的十分之一。至于有关人物一生完整日记的存世数量,那就更加屈指可数了。笔者愚陋寡闻,大陆除竺可桢一部完整日记存世,其他就很少闻见了。可见当代中国大陆,完整日记之稀缺,是其来有自的。这消失、毁弃的日记,实际涉及的不只一代人,而是几代人。这日记的毁弃和消失,实际上毁弃和消失的是时代的记忆、历史的足迹。这种珍贵文献的损失,等同于是把真实的时代的记忆,扔进了历史的黑洞,付之永恒的空鳎俏蘅擅植埂⑽薹ㄍ旎氐摹
  记得上世纪五十年代前半期在中学读书之时,老师和学校还是提倡写日记的。写日记的好处人人知之,既可养成严谨的生活学习习惯,&吾日三省吾身&,日日上进,又能经常磨砺思维,提高表达能力,练习文笔。当时,班上不少同学都有记日记的爱好和习惯。笔者当时也是其中之一。那时,无论功课如何沉重,事情如何繁多,就寝前记上一笔当天的日记,是必做的功课,否则,生活就像欠缺了些什么。实在贻误了当天的日记,第二天是定然要补上去的,不然就仿佛欠了一笔生命的账。生活中的点滴体验,读书时的丝丝心得,思想感情世界的微微萌动,都是日记的题材和内容。那时,在城镇中学读书,都是住校,大家白天上课,晚上在大教室自习,在大寝室通铺住宿,从早到晚,每人的一切活动,一举一动,全都在众目之下,被看在大家眼里。班上有哪几个同学记日记,老师同学都明明白白。最初,写日记也没有什么顾忌,因为是听从教导,得到鼓励的,自然也是光明正大的。但到后来,不知道是从何时起,班主任老师把思想工作&深入&到某些同学的日记中来了。不知道是班主任的点子,还是个别团干部的主动&请缨&,待教室里没人时,他们竟私下翻开人家的日记,探查起&活&思想来了。这样做的结果,可想而知,弄得班上疑神疑鬼,气氛紧张,师生之间、团群之间,关系恶化,甚至出现严重对立情绪。
  人在十六七岁的年纪,正是青春萌动期,情感、思想是十分敏感脆弱的。一般对自己深密的所思所想,是不愿外人触动、知晓的,甚至包括自己的父母。而只能一个人暗自在日记中吐露的话语,一旦被别人&&老师同学,了解了去,那种惶恐甚至羞怒是难以形容的。以粗暴方式闯入这块禁地,对他们来说是难以容忍的。
  这种偷窥日记的事情一发生,同学们都警觉了起来,一个个把日记抱得更紧了,生怕被人发现给偷看了去。渐渐地,写日记在同学中间甚至变成一种&秘密&,一种&地下工作&:谁也不敢在教室里,在人们眼皮底下打开日记,变成了躲在寝室偷偷写,或者干脆跑到野外去写。
  事情还远不止此。1957年底至1958年春,在中学掀起了社会主义教育运动。这是在中学生中间替代&反右&而进行的一场所谓&和风细雨&的&教育&。随着运动的开展,所谓&黄色日记&、&反动日记&事件,被一桩桩揭发了出来。在全校大会上,一当&黄色&、&反动&这两个从未听说过的可怕字眼,给叫得漫天响,被宣布出来,凡有日记者,个个心里打颤,人人心神不安。什么是&黄色日记&,什么是&反动日记&,大家似是而非,谁也分不清界限,生怕自己的日记也沾上了边儿,个个神经紧绷,被吓得魂飞魄散。
  日记案件一被揭露,被看作是学校运动局面的一大突破。紧接着,运动深入到&交心&上来,号召&上缴日记&,全部彻底、毫无保留地&向党交心&。凡有日记者,像吾辈,都在高压气团之下,把日记缴了上去。当时弄得人心惶惶。有人怕被从日记中&挖&出问题来,甚至借故跑回家去,连夜用不同墨色,誊录出一个新本子来,以应对上缴。
  当时,批判的锋芒横扫一切:有考&北大清华&打算的,是想&成名成家&,个人主义;爱读巴金《家》、《春》、《秋》的,是&小资产阶级情调&;对党员班主任有意见的,是&反党行为&;几个同学要好,对团干部工作不满,一块有所议论的,是&落后小集团&,甚至&反动小集团&,不一而足。我们这些十六七岁的孩子,一切的所思所想,都几乎成了批判的对象;都必须自我揭发,自我批判。以笔者当时的情况,日记中虽无当时标准的那些&黄&和&反&,但所谓&个人主义&、&小资产阶级情调&之类,是免不了的;至于对班主任(党员)工作和团干部&窥日记&、&小报告&之类,在日记中时而发些牢骚或不满,也是有过的。所以,日记上缴之后,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生怕把日记弄到什么&黄&&反&之类的&纲线&上去。
  当时以日记文字定罪,在各地学校是普遍发生的现象。就我们河南宜阳二中而言,上届有个王姓同学,就被定成了&反动学生&。那场&和风细雨&的&教育运动&,是我们经历的第一场运动,真是惊心动魄:班上有几个同学要好,平常来往多一些,课余曾上街吃过饭,假期也一块聚玩过,不知怎么到最后,被学校突然宣布为&反革命小集团&。据说最要害问题是&反对&党员班主任金某,还要派一个年龄最小的去美国留学,成员共5个人,其中3个毕业前被逮捕法办,关进县城监狱;其他两个按&反动边缘&学生处理。我们高二这个班,总共40多个人,仅牵入这个集团的就达5人,还不包括涉及其他问题政审不合格,不予毕业、不准升学的。
  但过了二三年,经复查,都作了平反和甄别。被称所谓&黄色日记&的,其实不过是写了对某某女生的好感或暗恋;最&大逆不道&之处,也无非是写了青春初萌或者初恋时的一些情况;所谓&反动日记&,也只是表达了对党员班主任或团干部的某些不满;最最&尖端的&,也无非是涉到了1954年统购统销后农村的市场萧条和粮食紧张。以日记内容定性的那些所谓&反动学生&,以及我们班那个所谓的&反革命小集团&,在三年&大饥荒时期&都一一得到了平反。这些迟到的平反,虽然把他们从狱中&救&了出来,摘掉了他们头上的帽子,但&劳改释放&四个字,在不明就里的农村人眼里,仍然是沉甸甸的,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这些年轻轻的学子,因被牵入&日记案件&,或被定成&反革命小集团&,就被葬送了一生。
  那年月,类乎这样的&日记案件&,其实是在全国范围发生的带有某种普遍性的现象。最近与来自东北的一位朋友闲聊,我提到了中学时代的这些情况。他惊异道:&哎呀,何其相似啊!我们那里发生的,与你们中学的情况一模一样!&接着,他讲述了他哥哥因日记中的一句话被打成&反动学生&的事;而他本人,就是因哥哥的教训而从来不敢写日记的。也同早年的这些经历有关,他虽在高校教书,在学术界厮混这些年,对同政治意识形态接近的一些问题,是从来不敢涉入,更不敢发表什么文章。
  五十年代后半期以后,少有的几个坚持日记的我辈之中,几乎没有不给自己的日记当&检查官&的。说明这一点的证据,就是我辈日记之中,总有&跟&社论,喊口号的痕迹,或者就是对重大敏感问题避而不谈,干脆自我&封笔&或下&封口令&的。
  三年大饥荒年代,对我震动最大、印象最深,使我终生难忘的,是1960年暑假回豫西农村探亲时的见闻。那年夏天,正是河南饥荒向着更严重阶段发展、更加恶化的时期。我返乡是在8月中旬,当时正值麦收不久,本来应是家家有粮的季节,但回乡后,到处是缺粮的哭喊之声。周围的人都饿得瘦骨嶙峋,面带菜色,有些简直就饿变了相,难以辨认。最使我感到可怕的是,住在我家同院的一个叫王娃的邻居,他是扛长活出身,原来长得又高又大,膀宽腰圆,可这次回来,见他完全变了样,不,是完全变了形:两眼深深陷成两个黑窝窝儿,眉骨凸出,颧骨大高,只剩下一层黄裱纸一样的皮,包着骨头。我简直不敢正眼去瞧他的脸,因为他就活像一具出土的骷髅,只不过还包了一层皮。我把眼睛移到他的周身,也酷似一具骷髅:小腿已经没有腿肚,只剩一层蜡黄色的、薄纸一样的皮,紧紧贴在骨头上,两只小腿像两根麻杆;连着大腿的膝盖,骨头突兀得更加可怕,似乎已无力支撑他的全身。走起路来,他两臂摇摇晃晃,身体趔趄着,两腿向前一趑一趄,每步只能向前移动巴掌远,活似一具移动的骷髅。这形象太可怕了,我简直不敢长时间正眼去瞧他!后来听妈妈说,我走后二十来天,他就死去了。除他之外,在上村下院,我还看到不少饿变了相的情况,原来很熟悉的一些人,此刻都饿得眼窝深陷,难以辨认了。见面第一眼,初看认不出来;睁大眼睛再看,仍然辨认不出来,到第三眼、第四眼仔细再看,才勉勉强强辨认得出:啊,原来这是李大叔,那是王大妈&&一年半后,在1962年初的那个寒假,我又回乡一次,上次回来见到的那一批饿变相的人,全都去世了。
  这些见闻,每想起来就心生颤栗。我想翻检一下自己的日记,看看对那次回乡是怎样记述的。我翻箱倒柜,终于翻查到了1960年的日记。8月,我是记了日记的;回乡情况是:8月6日动身,在郑州访友一天,经过洛阳,艰难搭乘汽车,顺访了中学母校,经过四五天的旅程,10日晚上天黑,回到了家乡。第二天,即8月11日的日记,是这样写的:
  阔别一年后又回到家乡,我带着无比惊喜的目光,仔细观察着家乡的每一细微变化。从看到家乡的第一眼,我就用贪婪的注视,眺望着那一片片绿油油繁茂的田野。
  在北京就听说河南200多天未雨,家乡遇到了历史上罕见的旱灾,那时我曾为如此严重的自然灾害焦虑过。通过报纸和来自家乡的新闻广播了解到,尽管今年灾害严重,但有党的坚强领导,有无比生命力的人民公社,经过广大人民群众同自然灾害英勇顽强的斗争,今年仍然取得了农业丰收,这种丰收可以和1958年的大跃进相提并论。这已使我惊异万分:200多天没下雨,三茬庄稼歉收,但仍取得丰收,保证了人民生活不受影响;而在国民党统治下的1942年,家乡仅40余天未雨,仅一茬庄稼受损,就给人民带来无比沉重的灾难,广大群众倾家荡产,四处逃荒要饭,导致饿死于如此微不足道灾害之下的就达300多万。今昔对比,这样明显,怎能不叫人惊叹不已呢?
| 责任编辑:邵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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