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你发人家天神右翼txt下载,请问你有三部全版吗?可以发给我吗?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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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神谴》已完结
第二部《原罪》已完结
第三部《圣迹》未完结
出书版网络版:
第一部《神谴》已完结
第二部《原罪》已完结
第三部《圣迹》已完结
新版第三部《新圣迹》已完结(HE)
(PS,出书版第四部即网络版第三部
发送到邮箱谢谢
提问者采纳
发了~亲,还有番外
提问者评价
谢谢~亲如果可以的话 你如果有天籁纸鸢其它的作品可以发给我么 尽量全 先在此谢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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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天神右翼第三部网络版结局_百度知道
天神右翼第三部网络版结局
  我笑,回头,不经意瞥下面一眼。  一个穿着银白斗篷的人在人群中慢慢走过,暂无人发现。  加百列个子偏高,那人停在加百列身后,比她高出很多,应该是个男人。  他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角。  加百列若无其事的回头,手中的酒杯砰然落地。  我这里看不到他的眼,只见他将食指放在唇上,也按住她的。但似乎无效。  加百列徒然冲过去,抱住他的颈项。  他的帽檐掉下来。  我自认是看错了。即便是虚幻的电影,也造不出这样美好的梦境。  全场寂静。  金色的卷发滚滚垂落。加百列埋在他的肩上,紧紧抱着他,紧到全身发抖。  老一辈的天使认出他。新人莫名其妙。隔了很久很久,才有人惊道:  “堕天使竟进了天界!”  “我只是想来看看加百列殿下,没有别的目的。”他回抱着她,格外温柔,“她只有这个时候会离开圣浮里亚。”  沙利叶竟还活着。  这意味着什么?  我晃晃脑袋,展翅飞下楼台,停在他们面前。  “啊,米迦勒殿下。”他抬头看着我,金色的瞳孔闪闪发亮,“真是好久没有见到殿下。嗯,殿下还是不要去魔界的好,不然阿撒兹勒看到你肯定会发飙的。”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阿撒兹勒……?”  “咦?你不知道吗?这样,你到二楼阳台等我一下,我马上过来。”他在加百列的额上吻了一下,想吻她的唇,却又忍住,与她对望片刻。  她按住眼睛,泪水从指缝中漏出来。  我想我有些自私了。姑且先上去等他。  我回到二楼的阳台上,没过多久,沙利叶就出现在阳台外。  “你怎么从这里上来?”  沙利叶直奔主题:“是神救了我们。”  “神?”  “不,确切说,是耶和华。”  “详细一点。”  “这个也是我们才知道的。神拥有无穷的力量,他可以挽回一切错失。但那不是耶和华。耶和华和你一样,只是一个普通的神族,充其量是拥有强大力量的神族。因为他没有翼,力量也就和堕前的路西法笔下差不多。一旦他变成神,便可以让全宇宙在弹指间灰飞烟灭。也就是说,你在变成神的期间,其实可以慢慢掌握神的力量,操纵一切。当你恢复意识,你的所在就会由世界每一个角落回到御座,变为米迦勒。”  “所以说,神让你们复活了?”  “那是有代价的。”  “代价?”  “耶和华变成造物主的时候,是没有自我意识的,但它可以自由控制成为意识体的时间。神爱世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七天九阶,天地万物,耶和华却是个个体的存在。当他成为神,他就不能为了自己动用无上的力量。这是他最大的弱点。”  原来,路西法说过神的筹码就这个。  “如果他想用造物主的力量去为自己做事,他的代价就是失去‘自我’。”  我愣了愣。“这么说,现在耶和华已经不存在了?”  “不,他还在,不过他将永远伴随着造物主的身份,以意识体形式存在。”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谁知道呢。”  “有哪些人复活了?”  “圣战中死去的所有人。”  “那,那……”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路西法……”  “他没有。”  “哦。”我喃喃道,“说的也是。”  沙利叶没说话。  十二点。  一个敲钟人站在楼台上,打瞌睡撞着夜钟。只是一片模糊的声响。  院中,长脚灯闪烁,灯光下乱梦星星点点。  “你先下去吧。”  “你……不难受?”  “不难受了。”我朝他笑笑,“你们还活着,我已经很开心。至于路西法,那没有多大关系的。”  楼下的小院中,有两把秋千,比当年我家那一把大一些。风起,它们在夜色中摇摇晃晃,在弯月下痴心对望。  黯然低头,才发现水面满是星光。  倒影中的星星明明暗暗,一如无数双神情的眼睛。  我对着河里的星星微笑。  这么多年,这么多事。  神族魔族停止战争,我周围的人都过得很幸福。我知道了我们所有的事,我拥有我们在一切的所有记忆。他死了,我活着。我能天天想着他,天天想着。  我知道,我深爱着他。  能保持成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可是,他消失了吗?我再无法触摸他。  我无数次询问。  路西法,你在哪里?  你还在我身边吗?  我终于得到了答案。  水中的星星明明暗暗,回望着我。  银河拉满一片天,如同绽放的礼花,洒落人间。我对着星星微笑,轻声说:“据说,天上的星星看上去很密,实际相隔很远。”  张开手臂,无法拥抱天空。  它们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路西法啊,这个笨蛋,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我了?那是不可能的。”我看着水中的倒影在模糊,所有的一切都在模糊,“无论相隔再远,任何人都无法带走他。只要我想着他,他就一直活着。”  眼睛睁得太久,终于忍不住眨了一下。  我看着泪珠飞速坠落,尴尬的别过头去,擦掉它。  沙利叶的声音自我身后响起:“殿下,你想不想看看他?”  我恍然回头:“怎么看?”  “我可以变啊。”  “嗯,好。”  沙利叶金色的瞳孔弯起来,分外温柔。  他盖住我的眼睛,在我耳边小声说:“在我说好之前,不可以睁开眼睛,知道么?”  我用力点头。  他捂着我的眼,指缝中漏出点点星辉。  魔法的锁在十二点被打开。  他的手放开。  这世界再不会有更美丽的梦境。  “太……像了。”我双唇发颤,手指轻轻擦过着他的眉毛,“谢谢你……真的太像了。”  “真这么像?”声音变了,语调也变了,他握住我放在他脸上的手,嘴角含笑,“叫我的名字。”  “路……西法。”  他的脸凑近,微笑着说:“给你亲一下。”  我捧住他的头,小心翼翼地碰上他的唇。  他却忽然将我抱住。  我紧紧回抱着他:“和别人生了我,骗我上床,玩了我几千年,居然还让我把他当父亲看待……到最后,他在这种不明不白的情况下死了……沙利叶,你能想象我的心情吗?他真的太过分了。”  “可是他爱你。”  “他爱耶和华。”  “他没有骗你。”  “他要爱我就不会让我叫他爸。”  他没说话,只一手伸向我的腰带,轻轻松开。裤子松松地落下,他探入我的内裤,握住我的下体,我急忙推开他:“不用,不用这样。”  “做一次吧,我不会告诉别人。”  他用这张脸,这双眼睛对我说话。我全无抵抗力。  “看着你这样,我很心疼。”他坐上阳台一侧的六角桌,解开自己的裤子,轻轻套弄着早已抬头的部位:“来。”  他对我一笑,我就会六神无主。即便知道是假的。  我像失了心一样走过去,拽下内裤,一只脚抽出,准备往下坐。  他拦住我:“别急,会痛。”然后蘸了自己的液体,指尖轻轻插入我。我双腿无法站立,他立刻一手抱住我,一手进行润滑。眉目低垂沉静,真是太熟悉。  他抽出手以后,在我大腿内侧摩擦几下:“有些紧。”  “一直用前面,后面当然会紧。”  他双手握住我的腰,慢慢往下放:“放松点,放松一点……轻轻坐下去,不要太快。”他的声音温柔,却比任何锐器都来的伤人。越像本人,就越让人难以忘却。他进入得极其缓慢,酥麻感由下身飞速扩散至全身。直到完完全全深入,他才松开手。像完成什么大事一样,他轻吐一口气,抬头认真地看着我:“疼吗?”我摇摇头,嘴唇几乎要咬出血。“那稍微动动。”末了又补充一句,“轻一点。”  我慢慢拔出来,又坐下去,感受他侵占时的存在。全身都被汗打湿,每一次深入,心都像被紧紧握住,一阵阵刺痛。  再抬头时,刚好对上他的视线。他凝视着我,轻轻皱着眉。头脑一瞬间模糊。愤怒且悲伤。我抓住他的肩,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为什么要骗我?”  刚做完就反应过来。刚想道歉,他却突然冒出一句:“因为我爱你。”我顿时睁大眼。“我爱你。”他楼住我,加重力道往最深处顶撞,不给我留空间一丝呼吸:“伊撒尔,我爱你。”“你,你……你究竟是谁?”我摇摇头,动也不敢动,“沙利叶,你是在安慰我吗?”  他抬头,眼睛已经红了一圈。  珠帘后,沙利叶和加百列正挽着手走过。空碧无云,星光万丈。  寂寞的秋千在默默观望着对方。  “假的,不可能!”我象疯了一样抱住他,用尽全身力气将他禁锢:“我又在做梦了……我不要醒,路西法,你不准走!不做完不准走!不然我会杀了你!”  “我不走。不会走的。”他按下我的头,吻一个一个落下,“永远都不会走了。”  我狠狠在他背上打了几拳:“每次你都这么说,每次都骗人!我受够你这水性扬花的男人!”  他把我抱起来,压在桌面上,撞翻了一只花瓶。他再不说话,只一直重重撞击。“呜,不要用这么卑……卑鄙的手段……路西法。”我抱紧他的背,泣不成声,“路西法,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  “不走,一定不走。”  “你撒谎的!”  “我不会再骗你。”他双手撑在我的头两侧,“伊撒尔,我真的爱你。”他的眼泪落在我的眼中,顺着我的眼角滑下。“我会对你好,我们会幸福。最后相信我一次,好不好?”我搂住他的脖子,哄小孩一样,拍拍他的背:“恩,最后一次。”寂寞的秋千在晃荡,满目的星空在晃荡。  有人靠近阳台,却被沙利叶拉开。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更厚一层珠帘盖下来,这里的空间是我们的。  剩余的衣物被一层层剥去,最后两人赤裸地缠在一块。  疼痛伴随着愉悦,一阵阵填充,一丝丝融化了身体。残留的泪水随着晃动。歪歪扭扭蔓延,甩出。于黑夜中闪耀,一如托雷斯的珍珠。  从小一直有这么一个愿望,虽说简单,却一直遥远。  只要我想,就可以随时与他亲吻。  衣带混了,发丝混了。  他轻轻覆着我的唇,卷着我的舌,一点一点深入。不分彼此的缠绵。  身体的潜能慢慢被开发,路西法越来越用力。闭紧唇的闷哼已不足以发泄,我轻轻呼唤他的名字。  路西法稍停了一下,“对不起,我有点忘情。”  我捧着他的脸,半睁着眼:“我喜欢你的忘情。”路西法猛然吻下来,全无章法地进攻。桌脚与地面摩擦出吱嘎声,十分刺耳,也盖不住我从他嘴中漏出的呜咽声,以及身体碰撞的水声。  终于还是有人误闯这里。但他看不到我们。路西法早已用魔法墙将我们罩住。只要这里不出声,他们无法发现,但和路西法做爱,不出声很困难,他只有暂时停下动作,那人还没离开。路西法已抬起我的臀,慢慢将欲望拔出。我急得几乎把吃下去,他却伸了指头进入我的身体,弯下腰舔弄我的分身。没舔多久,就整个含入,吞吐。他几乎要了我的命。还好那人离开,我也几近高潮。他却又停了。  我刚想推他下去自己上,他又一次冲入我的身体。欲望满盈,到达巅峰,频率亦到了最快。液体随着动作源源不断从交合处流下,混着汗水,弄湿了身体,连带毛发也跟着湿透。  “感觉如何?”他喘着粗气。  “嗯……嗯。”我断断续续地说,“可以……可以了……”  震撼持续了一阵,水声忽然停止。  朦胧中见他仰头,发梢轻舞,他激射的动作竟将我也带到巅峰。  星空不再摇晃,秋千静止在院内。  世界消失了。慢慢的,装载着他温柔的目光。  可能是喝了点酒的原因,事后特别疲惫,一直模模糊糊。清理,穿衣,整理,似乎都是他做的。我只知道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跑掉。  第二天,我起床,臀部由内到外一阵抽痛。再看看床单,惨不忍睹。  好大一个春梦。  但下意识往窗外一望,立即看到满城黑色建筑,以及空中的几只飞龙。无数蝙蝠。在一看那无限上延的擎天柱,有些回不过神。  下床,扭着屁股走才能压制住剧痛。  往另一头窗子看去,园内的水池中,满是盛开的黑玫瑰。  我,是在潘地曼尼南,卡德殿。  大院密密麻麻站着牛头人,玛门站在军列前方,拿着烟杆,烟杆上一点红星。他来来回回凑了几圈,烟雾跟着四散。贝利尔和穆林并肩站在台阶上,一动不动。  非常充满生机的魔界清晨,安静的只剩黑龙抖翅声。  但,这些人在这里做什么?  有人叩响殿门。还没经过我允许,几个侍女就直接进来,七手八脚地替我换衣服。  我一瞅是黑色,皱了眉不肯穿。  下一刻我就呆住。  路西法随着走进来,一身礼服,似乎与我那件很像。他扯了扯手套,一看我和侍女僵持在这里。愣了愣。又看看那件礼服,恍然道:  “你们拿错了。这件是的备用衣,米迦勒殿下的是白色,快去换。”  那些侍女应了一声,小米碎步跑出去。  “宝贝,睡得好吗。”  我眨眨眼,看着他。“路西法。”  “恩?”  “路西法。”  “恩,我在。”  “路西法。”  “怎么了?”我把他搂过来:“我突然想起来,你又骗我。”  路西法轻笑出声:“我哪有?”  “你昨天告诉我你没有复活,还敢赖账?”  “我本来就没有复活。我根本没有死。”  “啊?”  “我去拆剑的时候,耶和华已经动用了神之力,将剑粉碎。但因为我太接近合剑之处,所以昏迷了近一年,最近才醒。”  我忙在他身上毛手毛脚:“真的假的?那现在还有问题没?”  “有。”他笑笑,“所以你要疼我。”  “嘿嘿,我会好好疼你的。”我眼睛一弯,朝下面看去。路西法捏捏我的鼻子,还拽着晃了晃。  “想哪去了。”  “但是,神为什么要这么做?”  “谁知道呢。”路西法别过头,看着远处,“不管怎么说,战争停止了,但不是永恒的。万一哪一天又因为某种原因打起来。我们还是会对立。”  “以后的事以后说。”  “留在魔界,再不要走了。”  我回头,确认他不是开玩笑,“那没可能,我有自己的生活圈。”  “你想与我为敌?”  “那是以后的事,现在开心就好。”  “你啊,就是太倔强。”路西法轻叹一声,摸摸我的头,“再隔二十天就是堕天日,有没有想在这里过的打算?”  “我们去参加伊罗斯盛宴吧。”  路西法愣住。“你会愿意?”  “我要去猎狩美女。”  “伊撒尔,你……”  “骗你的。有了你,别人都淡然无味。”我轻轻弹了一下他的下面,“昨天晚上……很棒。”  路西法拉住我的手:“别。”  “你没那么容易激动吧,冷静的路西法陛下。”  路西法的手渐渐握紧,把我往他怀里带去。深冬的魔界很冷,卡德殿内燃着壁炉,火星点点。我与他静静相拥,尽管我知道他已经想再做点别的。  “伊撒尔,”他的手开始往我衣服里钻,“我觉的很幸福。”  “我也幸福,让我们再性福一点吧。”他太婉转,让我直接。我直接扯他穿戴整齐的义务,门外却传来一阵抱怨声。  “米迦勒,你别以为你有老大罩着,我就不敢收拾你!”  “阿撒兹勒,你什么时候变成这种脾气了?消气,消气……唉,人家刚和好,我们取消了会议。浪费了数天,放弃和家人的团聚。站在这鸟不生蛋的大院内等了一个早上也是应该的。”  “咦?陛下要和殿下开始互相摸摸了?那我们来这里做什么?走了走了!”  路西法恍然反应过来,推开我,转头看他们一眼。  三剑客集体沉默,垂头认错。  路西法对着窗外探了个头。玛门接到眼神,对这牛头人群打个响指,手比划出一、二、三--  “爸爸--我错了--”  然后,贝利尔别别扭扭地站出来,声音不大却相当清晰:“爸爸,我错了。”  汗……这是哪一出?  我傻愣愣地看着贝利尔。  玛门再打个响指。  “爸爸--我不会对你无礼……哥哥爸爸都爱我--”牛魔人又开始唱歌。  贝利尔又说:“爸爸,下次我不会对你无礼了。爸爸哥哥都爱我。”  我这才发现,潘德曼尼南外,围满了魔界的子民。有翅膀又挤不下的,飞在半空,没翅膀的,在门口被压成了个饼子。甚至有人骑着黑色飞马在空中探望,但,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唏嘘,没有人动,大家商量好了一般。一对对的眼睛齐刷刷扫来。看着我们。仿佛世界就只剩下眼睛。  在这样爆笑的情况下,玛门居然还能一脸严肃地走过去:“贝利尔,哥也爱你。”  一道天雷劈落,玛门烧了个焦。  贝利尔哼了一声,掉头就走。  我也一脸严肃地对路西法说:“别逼小孩做这种事啊,长大会心理扭曲的。”  “这是他自己的注意。除了那个哥哥,是玛门逼他加的,不加就不让他道歉。”  哦,逼他加了哥哥,自己又跑回去回应一句:哥也爱你。  玛门绝。  “如果我们的大儿子也在这里就好了。”我叹一声,“呼,人要学会满足。”  “其实他……”  “怎么?”路西法想了想:“没什么。”  “快说,快说。”  “嗯,其实……”他朝外面打了个手势。玛门举起镰刀。所有牛头人捏住脖子,扯着嗓门吼:“宝贝----我们----结婚吧----”  声音震天,门外的魔族们一个个瞪圆了眼。  我又如坠云雾中,再一回头。路西法正握住我的手,展开五指,放了一个小而精美的盒子。  我惊诧到无以复加,慢慢展开盒盖,一颗钻戒赫然出现在里面。  路西法捏住我的无名指间,将戒指慢慢戴进去。他低着头,耐心而细致。  这是我见过他最美的摸样。  戒指滑到无名指根。他轻吸一口起,抬头,微微一笑:“我们结婚吧。”虽说这是一个很浪漫的时刻,虽说路西法有些紧张,虽说我不该打断这样的美好,但,我还是忍不住打断了。我很认真,很感动地问:  “爸爸,你是要我和你结婚吗?”低下的人一定好奇,路西法为什么脸色那么难看。但我比他还小气,喜欢报复人。他逼我叫他老爸,我就叫他个彻底。他火气上来了,狠狠用吻封了我的唇底下的人一定以为,我们这算是成了,欢呼声沸腾,一波接一波,都传到了门外,带动整个魔都。  路西法拉上窗帘,本性毕露:“伊撒尔,我是在求婚。”  “爸,我说错什么了?”他眼中邪光一闪,把我推在床上,重重压上来:“那爸从现在开始,就开始好好疼你。”  我翻身,把他反压下去:“让我来孝敬爸爸吧。”  “儿子年纪小,爸怎么舍得让你吃苦。”他又将我压下,再不给我机会?。开始唰唰唰扯衣服,做事要吃定我。  我当然不让他得逞。按住他的手。近身战斗,他是玩不过我的。  “不要害怕,米迦勒殿下。”他玩上瘾,小肚鸡肠的本性越露越没底,“我看殿下美丽的身躯……”  “先不忙,有事要说。”我打断他。  他停下来,看着我。“我答应。”  “恩?”  “结婚。”  路西法的眼神温柔起来,开始那调皮劲儿一下收了。我刚披上的衣服又脱下来。  一只来自第三狱的秃鹫盘旋而过。  重重云层中,绮丽梦幻的船只缓缓而行,薄翼舞动,一如幻灭了千年的云烟。  事实上,后来我和路西法没有参加伊罗斯盛宴,借口是我们老了,那是小孩玩的地方,让玛门和贝利尔他们去就好。尽管如此,我和他一个月未离卡德殿的消息,还是在魔界传的沸沸扬扬。路西法因此耽搁的公事,后来还要我来替他分担。那我回天界以后,谁来帮我?  魔界一向很奔放,同性恋结婚还结的煞费苦心。婚礼前两天的晚上,我试礼服,发现不对劲。根本就是用白色的魔界款式。路西法这个阴人,想骗我“嫁”他。我刚想去找他算账,却转身看到靠在门上的玛门。  马门似乎喝了点酒,眼神迷离。尖尖的耳朵很白皙,七颗黑珍珠耳钉因此分外显眼。  “那件衣服很好看。”他撑着墙站立,却未发现自己一直在摇摇晃晃,“你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其实,一直都害怕见到他们。贝利尔就罢了,玛门……唉,玛门。他未必有贝利尔那样的智慧,但却比贝利尔聪明。他的眼神有时很像路西法,洞察秋毫。  只要一遇到他,就会忍不住想,他是否已经知道我和路西法的血缘。  那是我和路西法永远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更是玛门和贝利尔的难堪。  这样的事,一辈子都只能是秘密。  “谢谢。”我只有这么说。  “不客气。”他闭着眼,嘴角在笑,“明天我要去史米尔古堡,可能要半个月才能回来。因为情况紧急,你的婚礼,我可能不能参加,抱歉。”  “贝利尔呢。”  “他不去。他最近成了圈里的红人,哪有时间搭理他被抛弃的哥哥。”  如此一来,我根本不知如何回答。  前几天是穆林的生日。他考试顺利过关,成为贝利尔的近侍头。听说那一日,他和贝利尔去拜访过奴隶船的老朋友们。还有像极了海盗的船长琼斯。然后,贝利尔在罗德欧加给穆林开了一个生日宴会。我在楼上,看到大厅里的贝利尔被无数英俊帅气的男子包围,虽说条件都不及玛门,但对女人和零号来说,绝对是大诱惑。贝利尔早已摆脱了自卑和内向的困扰,笑得很灿烂。还带着点与玛门相处时的妩媚。我还听人说,现在只要有人敢笑他的缺陷,他只需要拍拍手就可以把那人搞定。然后,掩住的六颗钻石闪闪发亮。  做任何事都要依靠自己,这样的道理他早就明白。但跟玛门在一起的时候却没管住自己。或许是因为深爱,或许是因为血缘的牵绊。  他还是一样懒,还因此被天界抨击为懒怠的原罪。不过,贝利尔现在看上去很好,一切伤害与痛苦,仿佛未曾存在过。  只是,那个会趴在人怀里,软软黏黏对哥哥撒娇的小猪不在了。  我想,每一天,他都在成长。  玛门也长大了。如今他站在我面前,似乎真的已经比我高。虽然还是很瘦,但肩膀宽了很多,五官也变得更加深邃。再不是当年顽皮到让人想扁的小甘蔗。  他也不会想当年那样,动不动就对我毛手毛脚。  他的笑容没有变,却已大变。  他走的很潇洒,只留了一句话:  “祝你快乐。”  他的背影消失在灯火盈盈的走廊中。那一瞬,我总有一种错觉,玛门不会再回来。  事实既是如此。半月过后,他直接捎信给路西法,说他要久留第四狱,想将那片鬼城一样的地方改造一下。路西法答应过后,他就真的没有回来过。  日子依然缓慢而平和地过。  又隔了许多年,我突然想到我们和好那一晚,脸上青筋直蹦跶。路西法说会对我好。对我好?好个屁!我把这话翻给他听,说看看你的信誉就这么丁点儿。路西法转头对我暧昧一笑。我问他笑个什么劲,他说:“我以为经过这么多年,你已经有说改变,没想到一激动起来,还是个小孩。”  我早就是个成熟男人了,不和这小肚鸡肠水性杨花的老男人狐狸小贱人计较,阴笑着说:“某人还因为我幼稚的举动哭鼻子呢,丑死了。”  魔王陛下淡淡地说:“你还求我不要离开你。”  “你……”我一个枕头扔到他头上。  贫贱夫妻百事哀。隔了很多年,路西法也开始不知道温柔是何物,当年情人的浪漫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一个枕头给我飞回来,然后我们扭打在床上,好难看。  从那以后,我逢人必说:不要结婚啊,结婚是爱情的坟墓,再完美的情人一结婚也变成糟老头,我和路西法天天打架,哪还讲什么情调。想当年他天天跟我说,我想在上就在上,想在下就在下。我不像他天生是个死玻璃,当然想在上了。但他不守信用,被我上多了,忍无可忍想造反,就把我压在下面搞个彻底。后来又有一日,我问他,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装那两把剑。他看我一眼,没说话。当时三件客也在场,三个人看了看我,再看了看我的头,面面相觑,整齐摇脑袋。路西法当时刚被我闹过,狗脾气犯了,回头平平淡淡地说:“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不会就不会吧,还加个永远。瞧他那张脸。  耶和华历八七三一伯度,一四一零零年,一月一日,又一个创世日。我踏入圣殿大门,随着无数大天使,一起为天界的神圣与未来祈祷。  金光万马飞梭在帝都,神圣的钟声阵阵回响。  天神右翼,我的儿子。神之美哈尼雅坐在御座一旁,与耶稣共同辅佐着万能的造物主。  不小心翻到他写在纸上的碎语才知道,他也有喜欢的人,并以守护着那个人为毕生梦想。  当时,他正安详地闭着眼。  瞧,他站起来了,他正双手叠在胸前,他在完成他的梦。  “你们什么也不小挂虑,只在一切事上,以恳求和祈祷,怀着感谢之心,向主呈上你们的请求:这样,主那超乎各种意向的平安,必要在基督耶稣内固守你们的心思念虑,哈里路亚。”  “哈里路亚。”  “哈里路亚。”  “哈里路亚。”  帝都满城的金光,那是神的翼。  神鸟锦风的翼,盘绕着圣殿,十字架,以及神之美的鲜花。  脚下是不夜城,圣浮里亚。他常年繁盛辉煌,它光滑与希望,一如永恒的太阳。  金车,花瓣,水光,飞马。它们带过的地方,刻满了时光的痕迹,岁月的沧桑。  在至明的天堂,至暗的地狱,我们都是沧海一粟,在历史的浪潮中此落彼涨。  我们是神圣的天使,光明的神族,在遗失千年骄傲之中,寻找着希望。  不会害怕,不会失望。拼命用力地闯,神即是信仰。  不管天昏地暗,山崩地裂,内心的自我永远骄傲昂扬。  撼动着彼此的心,眼望天神的光芒,释放出震动乾坤的力量。  我们铭记。  最后一句:我们在同一世界,做着同样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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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现在能找到的都是删节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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