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场高尔夫多少钱麻将下来整个人就很累,头也有些昏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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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哪里找,像你那么好(出书版)_2 分节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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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蒸的。”
  我虽然对这个后妈一向没好脸色,但这不挡吃也不挡喝。每回吃她做的饭菜时,我还格外拿出一副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架势。不过她的厨艺确实好,让我吃嘛嘛香。老实说一句,我死去的亲妈这方面远不如她。但当着她的面,我永远都说我亲妈做的菜最好吃。
  听说今晚石姨做了荷叶粉蒸肉,我忍不住食指大动。正想就势下台,老爸偏不给我下台的机会。
  “她不吃就算了,她们女孩子要减肥,肉是不能多吃的。你别破坏她的减肥大计。”
  我的荷叶粉蒸肉就这样跟我沙哟娜拉了。不过我没时间为粉蒸肉伤心,老爸的话又唤醒了我的另一重危机意识。回到自己的房间对着穿衣镜左照右照,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该少吃点肉了,否则这身上的肉可就有点多了。我咋就这么容易胖呢?都怪小时候的底子没打好。
  我从小就胖。
  很多年以前,我有个绰号叫“小胖妹”。任何人都可以变得胖,只要你巨能吃。
  那时候我就很能吃。从一岁多开始,凡是小手抓住的东西都不顾三七二十一就往嘴里塞,逮着什么吃什么。有次一口气误吞了三个颜色鲜亮的玻璃小球,当成糖丸咽下肚,爸妈发现后吓得赶紧抱了我往医院送。医生说这种情况一般问题不大,外形没带尖锐勾角的异物进入消化道后大都会随着大便排出来,让他们抱我回家注意一下排便情况。可怜我爸我妈那两天天天守着我拉完大便再检查那堆臭烘烘的玩意儿,直到看到那几个闯祸的玻璃小球为止,才算解脱。
  长大一点后,我开始懂得分辨什么东西能吃、什么东西不能吃。记得妈妈有次买回一袋桃子挂在门后,哄骗我说里面装的是蛇,叫我千万不要碰,小心被蛇咬。
  我妈实在是太低估我的智商了。她走后,我把那袋东西盯着看上半天猜一定不会是蛇。因为蛇是会动的,可是袋子里始终没有丝毫动静。最后我凭借大无畏的冒险精神端来一张凳子,爬上去查看究竟。看到袋子里装的其实是青青红红的桃子时,心里乐开了花。毫不客气地一手抓一个,下了凳洗也不洗就全部啃进肚子里去了。
  结果妈妈下班回家时我的手和嘴都在发痒,痒得难受。因为桃子没有洗,它的绒毛能令人发痒,我不慎中了招。妈妈是又气又急,一边替我解决发痒的问题,一边把我狠狠教训了一顿。
  这么逮什么吃什么,能架得住不胖吗?我越长越像一个球。圆乎乎的脸蛋胖嘟嘟的身子,小胳膊小腿都如嫩藕似的白嫩浑圆。在我家那一带,认识我的大人小孩都不叫我的名字,都管我叫小胖妹。
  直到如今,周一鸣还时不时地叫我一声小胖妹。我听得格外刺耳,不准他再叫:“别叫了行不行?好老土的。”
  “那哥换个不老土的,叫你小胖纸吧!网络上最时髦新潮的叫法,没意见了吧?”
  胖妹和胖纸有什么区别,人家最讨厌的实际上不就是那个“胖”字嘛。他却故意跟我作对,照叫不误。不过他这样刺激我时,我也有办法给他添填。他叫我小胖妹或小胖纸,我就叫他微生物——想知道微生物是什么意思吗?我暂且不说,先卖个关子。
  先说说周一鸣这个人吧。
  我们很小就认识了,他算是我的青梅竹马。小时候,他父母和我爸妈就在同一个军工厂工作。军工厂因为性质的特殊性建在一个深山坳里,四面环山绕水,与附近的农村山林田野打成一片。大人们在这种偏僻地方工作生活觉得单调乏味,小孩子们却如鱼得水,终日“游山玩水”不亦乐乎。
  厂家属区的孩子很多,大都贪吃又贪玩,这也是儿童的天性。在山里玩过后再去田里偷东西吃是很多孩子都干过的坏事。附近的农民伯伯们种的那些可以入口解馋的农作物,如玉米、黄瓜、蕃茄、红薯等可就遭殃了。黄瓜蕃茄可以生吃,玉米红薯烤一下再吃别提多香了,一帮小坏蛋们没少糟踏。三五成群地去偷嘴,好玩还多过好吃。
  我那时年纪虽小,胆子却大,嘴馋起来更是不要命,也敢跟着一群大孩子们去农民伯伯的菜地里混钻混偷。有一回偷红薯时还挖到一个很大很大的,谁的战利品都没我挖的这块大,很是傲视群雄了一番。
  我们首领、也就是这帮“贼娃子”的头头因此特别赏识我,还龙恩浩荡地要封我为压寨夫人。虽然他都不太明白压寨夫人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当然我也不明白。我们都是从电视电影中偶尔听来的这个词,似懂非懂地知道那是什么好汉组织中最有份量的女性职位。
  当时我很快活地嚷嚷:“哦——我是压寨夫人喽!”
  那时候倍感荣耀的事,如今想起来只觉好笑。而当年那位曾经“册封”过我为夫人的头头,早漂洋过海去了澳大利亚。在那边刷了几年盘子后总算站稳了脚跟,如今已经有了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小孩也好几岁了。我这位“压寨夫人”,恐怕借他十个脑子都想不起来了。
  斗转星移,不觉十几二十年就这样过去了。童年时那群曾一起厮混过偷摸过的孩子们,如今大都已经不相来往。唯一硕果仅存的就只有一个周一鸣还在继续做朋友。这首先得益于我们年纪相当,然后是“臭味相投”。
  当年那个“山寨绿林”组织里就数我和周一鸣年纪最小,他只大我三个月。其他的都是至少年长我好几岁的大哥哥,否则也没法带着我们俩小萝卜头偷鸡摸狗。后来他们渐渐长大了,老成了,尤其是上了初中后,一个个都端着一副中学生的派头不肯再跟我们这两个还在混小学的小屁孩玩。我和周一鸣遂结为同盟军,不惧势单力薄,继续跟玉米棒子嫩黄瓜红蕃茄等一干农作物过不去。还将作战范围扩展到了附近人家种的葡萄栽的石榴等果树。
  那一带种石榴的人家有好几户,可惜他们的石榴树中看不中吃。开花时满树胭脂色花朵红似朝霞初上,结的果实却小得可怜,比鸡蛋大不了多少,味道也很差强人意,远不如葡萄好吃。
  当地种葡萄的人家只有两户,其中一户还养着大黑狗看家护院。我俩识得厉害,不敢去招惹那条有着一口锐利大牙的黑毛畜牲。相比之下,另一户没养狗的人家就成为重点作战对象。
  因为在“山寨绿林”组织久经考验过,我和周一鸣“鸡鸣狗盗”很有一手。去人家门口偷葡萄时,作案时间我们很聪明地选择在午后一点至两点间,这个时候大人们基本上都在午休,被“逮捕归案”的风险就降低了很多。作案手法我们总是采取搭人梯的方法,因为葡萄架一般都搭得较高,光靠一个人的身高是够不着的,得一个人驮起另一个人,才能勉强够得着几串垂得低低的葡萄。
  一个男娃娃和一个女娃娃一起去偷葡萄,论理,搭人梯时该是男娃娃驮女娃娃的。可是很不幸,作为一个小胖妹,周一鸣根本就驮不起我,总是反过来要我驮他。实事求实地说,以我的体重是更适合当驮人的那个。
  就这样,我和周一鸣一起偷玉米偷黄瓜偷蕃茄偷红薯偷石榴偷葡萄……这些“赃物”极大地巩固了我们的友谊——长期“并肩作战”的经历让我和他的“革命友谊”与日俱增。直到现在,我和他还是好朋友好哥们。
  因为我和周一鸣从小一起青梅竹马长大的,现在又一起面临着即将沦为剩男剩女的危险,所以老爸就异想天开,想着我若是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对象就干脆跟他一起混下半辈子得了。
  我哪里肯,周一鸣也是不干的。他的心气比我还高呢,一直扬言非绝色佳人不娶。
  我曾为此骂他:“就凭你、还想娶个绝色佳人,你做白日梦去吧你。”
  他还人五人六地给我作语重心长状:“人生要有梦想,哥这是志向高远。”
  周一鸣这方面志向高远,我这方面的理想也和身材一样丰满。我一直满心希望能遇上一个白马王子般的优质好男人,只是嘴上不张扬罢了。只不过,我的白马王子,你在哪里呀你在哪里?快点出现行不行啊!
  周一鸣打来电话时,我正对着电脑很认真地做减肥计划。看到来电显示是他的名字,嫌他妨碍我,接起来张口便道:“啥事?快说,忙着呢,没空理你。”
  他叫我叫得好肉麻:“阿飞。”
  我最恨他叫我小胖妹,其次是阿飞,当下毫不客气:“谁是阿飞谁是阿飞,你再叫我阿飞我就叫你流氓。”
  他只当没听见:“阿飞,你不要那么凶嘛,哥脆弱的心灵刚刚才受过伤害。”
  我真是坏,一听说他受了伤害就来劲了,笑得嘻嘻哈哈:“你受伤害了!是不是又去相亲了?”
  周一鸣和我一样,谈恋爱的岁数早到了却一直没找着女朋友。他妈对他的事可比我爸对我的事上心多了,一直四处托亲告友地求人给他介绍对象。上个月他就去相过两次亲,可惜都是一面之缘就玩完。
  “可不是嘛!又相亲了。结果真是伤自尊啊!那女的坐下来不到五分钟就找借口溜了。真他娘的,哥有那么差吗?不就个头矮点嘛!她自己一张脸虽说白净,但鼻梁两旁的雀斑像打翻了芝麻罐。哥还嫌弃她呢。本来哥还想着礼貌性地多坐一会儿再走,好歹人家是女孩子,留点面子给她,谁知她倒先撂下哥闪了。你说哥郁闷不郁闷?”
  我哈哈大笑:“我叫你别去相亲了。一鸣哥,要知道像你这样个头不高的,第一眼印象就很难过关。”
  “他娘的,现在的女人怎么这样啊!个头不高的男人怎么了?没听说过浓缩的都是精华嘛!”
  “是是是,浓缩的都是精华,一鸣哥你更是精华中的精华。我也得想办法把自己浓缩一下,看能不能把体重控制在50公斤内,那样我也就大有希望成为精华了。”
  “小胖妹,你又打算减肥了?折腾这么多年了你累不累呀?”
  “不累,我要把自己朝着佳人的方向改造。”
  他给我泼凉水:“就你,还想当佳人……”
  泄气的话我不爱听,直接按了挂机键把他的声音封杀了,继续拟我的减肥计划书。
  我知道,我目前离“佳人”这个词的距离有点远。
  我的容貌顶多也就是一个中等偏上。如果年代倒回唐朝,我的体态倒还能和佳人沾点边,因为我长得很珠圆玉润。
  我喜欢“珠圆玉润”这个词,凡是用这个词来形容我的人,我爱他们;凡是用“胖”这个词来形容我的人,我恨他们。
  然我虽非佳人,却有一个很佳人的名字。我老妈年轻时特爱读琼瑶的爱情小说,替我取的名字也很有琼瑶风范。我爸姓燕,在这个雅致的姓后头她给配了“翩飞”两个字——燕翩飞。
  平心而论,这名字我妈取得不赖。三个汉字组合在一起像一幅画似的,相当诗情画意。只是我这胖丫头叫了这名,难免让人觉得名不符实。
  小时候不觉,长大后我可没少被这名字拖累。尤其是上中学后,学校一些男生未见其人先闻其名时,很是想入非非。待到“一睹庐山真面目”后,无不大失所望:“她就是燕翩飞,就她这体形飞得起来吗?”
  这话听得我心里那个恨啊!只是不好发作。毕竟十几岁的小姑娘不能太野了,不然显得没教养。若还是小学时代,我非揍他们不可。
  因为长得胖,上小学后我就开始被人嘲笑,还给我取了不少如“肥猪”“胖墩”之类的不雅外号。我是一个典型的窝里横性格,在熟悉的环境里称王称霸,在不熟悉的环境里则当缩头乌龟。所以刚进小学时被人嘲笑都不敢说什么,只能窝窝囊囊地受欺负。
  后来有一次,实在是被班上一个男生的嘲笑伤了自尊,再也忍不下去了。我想和那个家伙“决一死战”,又怕自己单打独斗打不过他,就想起曾和我一起在广阔田野里“并肩作战”过的周一鸣,跑去隔壁班找他请求“作战支援”。
  周一鸣倒也不含糊,一口答应支援我。他跟着我来到我们班教室里,指着那个嘲笑我的男生对我说:“你上,你只管上。别怕打不过他,你压都压死他了。”
  得了他的“教唆”,我胆气十足地扑上去,一下就把那个男生扑倒在地。然后骑着他一顿暴打,小拳头捶破鼓般乱捶一气。那男生平时也是小霸王似的一个人,那次却被我打得鬼哭狼嚎。
  周一鸣压根都不必帮忙,他就站在一旁拍着手掌喝彩:“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小狗哇哇叫。”
  这一架我以名符其实的“压倒性”优势胜出。虽然那个挨打的男生哭哭啼啼地去老师那儿告了我的状,因此惊动了双方家长,我回家后也被老妈罚跪搓衣板。但这一架还是让我在班上威风大凉心的人却说出暖心的话的推荐 | LOFTER(乐乎) - 每个人的理想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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