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外砂镇发生什么事

粱平今晚发生什么事_百度知道
粱平今晚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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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载孩子上学塞车了接近一个小时,谁知道是发生什么事了,东夏路和金凤桥交界十字路口这里。&
早上塞得特别严重,现场也有五六位交警在指挥交通。还好对小路很熟悉,所以钻一钻就到公司了。
早上塞得特别严重,现场也有五六位交警在指挥交通。还好对小路很熟悉,所以钻一钻就到公司了。来自&&的回复我几乎天天开这路的,除了下班时间和孩子放学时间塞车外,早上一般7点10分从来不塞车的,早上在哪里堵得死死的。害我家宝贝上学迟到。
早上有听说
早上开车看到龙尾在黄河路交界,果断掉头回家换摩托开金湖路...
早上开车看到龙尾在黄河路交界,果断掉头回家换摩托开金湖路...来自&&的回复龙头在潮汕路口
恭喜各位街坊,充分分享改革成果
昨天到漳州南靖土楼旅游云水谣住宿还不错景色很漂亮
如果东夏路禁止大货车通过应该塞车的机遇会减少很多的.
早上开车看到龙尾在黄河路交界,果断掉头回家换摩托开金湖路...来自&&的回复龙头在潮汕路口来自&&的回复龙头村在外砂镇
以为有车祸,没有就这么塞不正常.
如果东夏路禁止大货车通过应该塞车的机遇会减少很多的.来自&&的回复,除此之外,还有继续禁摩,大家都开小车到时就不是偶尔出现塞车,那是天天见了!
塞车事小,迟到事大。人人开车,学生住校。
迟到啦!!!
:金凤路和潮汕路交汇处迫切需要立交桥!!!
:如果在此路段修建高架桥,那塞车的机率会更加大大的减少
还好没在那里死等,果断借道桃园小区,不然就误机了!
学活头了、等下载仔踏做卡车来去保证不堵车、嘻嘻嘻嘻嘻嘻
开小车的一碰到堵就嚷嚷着怪大货车和摩托车,其实很多时候就是因为小车们在排队等候时不按顺序排队通过而是见缝插针一窝蜂涌上去,不堵才怪,不信的朋友可以去护堤路潮州方向上梅溪桥那里看看,会堵就是这些小车造成的。汕头现在的路能让大车走的越来越少,他们交的钱却一分没少,一有车祸就怪到他们身上这公平吗?就我观察其实他们才是最遵守交通规则的车辆(泥头车和水泥搅拌车不在此列)。如果海湾大桥能纳入年票里,那些澄海的,东区的过境大车根本不用经过市区的,将心比心 谁喜欢开个大车在各种限行的市区路和行人 自行车 摩托车 小车一起并驾齐驱?如果让大货车在缴纳年票时可以有几种选择方式,一 把海湾大桥纳入年票范围内,二 全额缴纳,三 按次交费,相信市区路道压力会有所减轻。
道路要畅通,那么立交桥、高架路必不可少,关键在钱?谁掏!
小车堵小车,挤来挤去。
要是政府有钱,在此修立交桥能解决塞车问题。
:①ZF会告诉你没有钱,早想到了,钱没到……;②如果仅在此修了立交桥,那么此处同行顺畅了,必将导致下一个十字路口(没有修立交桥)车流量剧增,那么它将成为下一个拥堵点。所以,修立交应该是比较系统才行。[Modified By yuqingbin On
中午1点多还堵得要死!好像也是不堵不显示汕头的繁荣昌盛,看天都不也是堵得更厉害吗?祝早日赶超天都!!
停赵逼过火!
汕头大部分的塞车是根源是交通参与者不守规矩形成,包括走路的,开摩托的,开小车的!汕头的车远没有多到跟大城市一样。香港车多路窄,但他们很少塞车,因为大家都守规矩,各行其道!所以归根到底,还是咎由自取!
如果禁止小汽车,改为步行,自行车,摩托车,电动车出行,绝对不会堵车
奉天承运,老爷诏曰:即日起行人出街需按以下规定:单眼皮单日出行,双眼皮双日出行;每月有31日的最后一天不限行;双眼皮贴成单眼皮者、单眼皮者做双眼皮手术者均以毁损涂抹号牌处理,戴墨镜者以遮挡号牌处理;凡违反以上规定者,处以缝合眼皮15天处罚!钦此!
会塞车,基本都是那些所谓的“活头仔”造成的,看到前面有一点堵,马上越道逆向行驶,这时对面有车过来,马上堵死。如果都按道排队等,估计不会完全堵死,或只需一小会就可以通车。所以造成堵车最根本原因还是小车抢道,而不是摩托车、行人,因为摩托车、行人造成的堵车很快就能通行,小车堵车有时就直接全部卡死在那,一动都动不了……希望各位开小车的司机不要抢道、不要在路上做“活头仔”,这样道路才能通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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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3871  依看可能是最近城管处理违章摆摊的事情,知情的兄弟姐妹请爆料下咯。说实在的本人很支持管理下。以前从华为那里到岗头市场到处都是摆摊的。人多,地摊也多,走路的地方都没了。最近没有了摆摊的。感觉路那是相当的宽敞。走路心情都舒畅了很多。发现每条路原来都很宽敞!!嘿嘿。但是另外一个问题是那些摆摊做生意的小贩没了生意做,如何生活??如何和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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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都是假象,表面上是支持工作,那是因为有人天天打市民热线,闹到上面,才会偶尔出来吓一吓的...现在官商勾结太严重...
  在龙岗区坂田街道岗头风门坳村西14巷后,违规建了近四百平方铁皮房(该地皮原用于修建停车场,牌证正在审核时段内却以开发商业街为谋利手段)村委以合同形式出租给外来务工者,承诺会好好开发此夜市街,租户进驻后不足一月,大部分租户关门或歇业,租户接二连三发生失窃案,直接经济损失几万元,村里,管理员相互推卸责任,拒绝露面.村委知法犯法,不采取任何措施,故意让投资者失利撤离,以骗取高额的进场费,租金及押金,二十几家小小租户,打工辛苦攒下的血汗钱就这样被骗进那些膘肥体厚无良的村官手中,损失惨重...却投诉无门,请有关单位严查此等恶劣事件...愤恨的请顶一顶吧,严重打击一下那些贪官奸商的嚣张气焰...
  要顶,村官太恶劣了。
  嗯,顶。
  前2天第一现场报道了,在坂田大发铺乱摆摊的现象,所以岗头市场那条街就牵扯到里面  去了,管理一下是好多了。
  。。。。。。。。。。。。。。。。。
  楼主不都知道了吗,再爆点料了。
  那条街整治了几天了,今天那些摆摊的估计商量好了,集体强行出摊、堵路,闹得挺大,跟一堆保安起了冲突,不过好像没打起来,围观的人太多了,看着很壮观。
  昨晚八点左右,深圳坂田岗头市场发生一起群体事件,背靠华为与富士康龙华厂,已经存在了五六年的岗头市场夜市街从七月一日起突然被七八十号治安员从早上七点到晚上十一点全天候守住路面不让五六百个夜市档位摆档,这下不得了,平均一个档位两个人算 一千多个农民工没收入没饭吃,前几天他们都规规矩矩的等候通知,能摆不能摆都要有个说法,可是等了几天也没有个明确说法,今晚就有些档位就出来摆档了,没想那些治安员连砸带打的,砸了七八个档位,有几个治安员打伤了几个摆档的,这下不得了,几百人把那些治安员围起来,然后报110让警察介入,当地派出所的所长也来了,说可以摆,那些打人的治安员不是城管而是坂田街道办请的一些保安,通常城管来管的话一般下午五点就下班了,而这些保安是特别针对这条夜市街的,从早上七点钟上班中午在外面吃盒饭一直到晚上十一点才走人,不知道坂田街道办的给他们多少加班费呢,中午和他们聊了一下才知道,坂田街道办的领导想在这里搞一个示范街,可是领导要面子,一千多号农民工饿肚子就不管了,而夜市街摆摊的直到他们走后才出来摆一会收入一点生活费。这个事情不解决,我估计群体事件还将发生。
  什么社会啊
  这就是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社会
  为什么不让摆?
  又不是只有岗头一个地方在搞,现在很多地方都在管理摆卖,因为现在深圳在实行关内外一体化,以后深圳就没有关内和关外的说法了,所以要取缔摆摊现象,现在横岗,龙岗到处都在处理,
  在深圳岗头这个地方,我生活了好几年!
  9楼说的太夸张了,哪有“上千个人”、|“五六百个档位”?最多不超过两百个档位,“几百人把那些治安员围起来”,真正围起来的也就那么不到百号人,多数人是下班后过路围观看热闹,还有些是因为当天晚上停电不得已跑出来瞎逛看热闹的。  不过我个人不支持取缔摆摊,任何事物存在有存在的理由,存在是因为有需求,一味的强行取缔是不得民心的。其实住在这得人多数是外来打工人员,夜市有各种小吃,各他们枯燥的打工的生活带来了乐趣和方便,真正反对摆摊的多是那些本地人,因为妨碍到了他们的交通。其实取缔之后给大家的生活也带来很多不便,但是继续放任有导致道路拥堵、卫生糟糕,我觉得政府应该因势利导,合理规范最好,而不是排除那些想土匪一样的城管队员粗暴执法好。
请遵守言论规则,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第十三难 人心难医
  我和冯乐天正在草坪上散步,此时先前见到的那名珠光宝气的老年女人走了过来。
  “你是冯乐天先生罢,久闻大名!”老女人有点皮笑肉不笑。
  “有什么事?”冯乐天眉头一皱。
  老女人从皮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上前,说道:“这是我的名片……”
  冯乐天没有接,合了纸扇,负手而立,望着远处的风景,淡淡说道:“有事请直说罢。”
  老女人尴尬地笑了一下,说道:“我是三家大医院的董事长,我想请冯先生到我们的医院开个专家门诊。年薪一百万!”
  “恕难从命!”冯乐天回应道。
  “我说的是一百万美元!”老女人信心十足地说道:“并且你的挂号费一千元起价,还有各项检查费用,都单独有提成的……”
  未等老女人说完,冯乐天转过身来,朝她冷冷地道:“你们这种医院就是杀人又见血的地狱。这样的专家有几个能治好病的,病人连他的面都未见着,先花去了上千元的挂号费,接着便是几千上万的检查费。这种永远依赖仪器的人来诊断病情的能算是医生吗。若是一次有本事医好了,还罢了。可是他不令病人多来几次能甘心吗。你们这种医院是比强盗打劫还狠,强盗打劫也仅是一次性的。而你们和那些专家们不将病人的血汗钱榨干了是不会停手的。普通人家往往是倾家荡产,贫困人家更是雪上加霜。请问,这还是打着救人为本旗号的医院吗?当你们这些管理者和那些所谓的专家们冷静下来时,良心安否?”
  老女人听了,脸色忽红忽白,怔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说得好!”我朝冯乐天暗里竖起了大拇指。
  冯乐天没有再理会那老女人,拉了我转身走去。
  “这个社会病了!连医病救人的医生也病了!”冯乐天摇头不已。
冯乐天此时说道:“此为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迟则生变,我今天就带你走。”
  我听了,心中一喜,感激之余,也自担心地道:“那个卫启东或能让先生去了,当是不能容我走的。”
  “他敢!”冯乐天冷哼了一声。随后和我回寻卫启东而来。
  在客厅里,冯乐天开门见山,直接对卫启东说道:“陈风这个孩子和我极有缘份,已拜我为师。既是我的弟子,我便要带他去。”
  我听了,大为意外,随后高兴不已。
  卫启东闻之,先是一怔,讪笑了一下道:“冯兄,开玩笑罢,柳公权的弟子岂能随意的再拜他人为师。”
  冯乐天道:“这有何不可!我传他我的《药理十三篇》,老柳那边若是知道了,也巴不得呢。卫启东,现在你就给个明白话,今天放人不放。”
  卫启东脸色变了变,仍旧堆着笑意道:“冯兄,你是我的贵客,去留随便。但是我和陈风另有要事未谈呢。”
  我这边忙说道:“卫先生,我本和你素不相识,又能有什么事情商谈的。况且我此番前来也是你的人强行请来的,非我自愿。”
  “话不能这么说。”卫启东望了我一眼,呈现出一丝杀机,说道:“我请你来是因为我和你的师父柳公权之间还有笔旧帐未算。”
  冯乐天摇头道:“卫启东,你是越老越糊涂了,你和老柳之间的恩怨关陈风何事。”
  卫启东犹豫了一下道:“冯兄,此事与你无干,还请不要参与进来为好。这样罢,现在天色已晚,山庄又处于山野之中,不便处出。此事明日再议罢。今晚我要和陈风说会话,放心,绝不为难他。问完了话,你二人明天再走不迟。”
  冯乐天听了,知道不能再勉强,只好点头道:“也好!不过你记住了,陈风现在是我的弟子,他若有个闪失,你可要担当一切责任的。”
  卫启东笑道:“冯兄说哪里话来,我找陈风来的确是想问一些话而已,不会对怎么样的。以我现在的身份,有必要做出那种出格的事吗。”
  “这样最好!”冯乐天站起身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放心,明天一早我来带你离开这里。若是我见不到你……”
  冯乐天瞟了卫启东一眼,冷声说道:“五和山庄今后再住不得人了!”说完,起身离去。
  卫启东漠然目送冯乐天离去。稍后,才转身又自和颜悦色地对我说道:“陈风,坐坐,坐下说话。你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
  有了冯乐天撑腰,我的胆子也自然壮了起来,索性坐下看那卫启东有何话说。
  卫启东在我的对面缓缓坐下,看了我一眼,摇头道:“冯乐天这个人你并不了解,怎么和他搅在一起。此人虽是对药物独有研究,却也自同时走了两个极端。凡经他手之药,可以成为灵丹妙药,也可变为杀人的毒药。他曾以一把普通的青草毒杀了一头壮牛。三步之外可杀人于无形。”
  我听了,惊讶之余,愈是敬佩冯乐天的用药本事。也知道卫启东对他忌惮所在。冯乐天是个有正义感的人,虽是能将良药变成毒药,但不会滥施于无辜。
  “陈风。”卫启东这时感慨了一声道:“我现在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理解。不管你现在相信于否,我也要对你说个明白。现在中医没落,几近绝后。我所做的一切意在令医道中兴。但要实现这一目标,必需有强大的财力为基础,所以我另僻捷径,先从富贵权势那边聚集财力,同时也在扩展人脉。你也清楚,现在所谓的学院派的那些正统中医没什么可指望的了,唯一希望所在,就是散于游医中的还未失传了的传统医术了,真正的医术在民间啊!只有将这些人和各种医术聚合起来,才能形成令中医中兴的中坚力量。你师父柳公权建于各地的游医会馆在招揽人才方面做得很好。我几次请他和我合作,都遭到了他的拒绝。若是我们双方能合作,这种可令医道中兴的力量必会变得非常强大,有了一定的影响力,足以能改变眼下的不合现状的西医说了算的医疗体制,方可实现中医造福于民的这句空话。”
  我听了,心中一动,不管卫启东说这番话的用意何在,真假于否,但这番话的确打动了我。
  “你师父和你说起过‘三七工程’吗?”卫启东随后问道。
  “三七工程!?”我听了,茫然地摇了摇头。
  卫启东说道:“这个‘三七工程’也称为‘七七七工程’,始于一九七七年七月,地点在云南,也意取云南名药三七,所以称之为‘三七工程’。”
  “什么是三七工程?”我忙问道。
  “你已经开始问我我问题了,这很好!”卫启东笑着点了点头。
第十四难 素女脉决
  卫启东随后说道:“三七工程是二十年前医林中的几位前辈高人联合制定的一个培养中医人才的计划。意在培养出一个医林领袖般的人物,以承中医一脉的真传。这主要缘于他们发现了一个天赋异禀的女孩子。”
  “是个女孩子!”我闻之惊讶道。
  “是个女孩子!”卫启东点头道:“几位医林中的高人发现这个女孩子不仅天生丽质,而且聪慧过人,尤其是对中国的古代文化感悟异常。于是这几位医林中的高人说通了这个女孩子的父母,将她安排在了云南一个秘密的地点,传授她医术。同时遍请天下游医中的高手,将他们的奇术异法传授给她。请来的人都是有特殊本事的。本因门户之见和个人原因,游医中的一些持有奇术的人是不愿轻易的将自家本事传于人的,但是一见到那个女孩子,及听了她讲解的一些医理后,所有被请去的人无不倾囊相授。据说这个女孩子住在那个隐蔽的住处,足不出户已有二十年了,等于被囚禁了二十年啊!就是培养出一个神医扁鹊、华佗般的人物又能如何,还不是力量独微,必竟是时代不同了,一人之力,济不得全部苍生的。你师父柳公权也是后来才加入这个‘三七工程’的。三七工程在医林中已经是一个不是秘密的秘密了。”
  “竟然还有这种事!”我听了惊叹不已。
  “那个女孩子现在可能除了一身绝世的医术,别的都不知晓了,也是可怜!我曾建议你师父我的五和集团加入三七工程,可以最大限度的发挥那个女孩子的医术,以及整合医林资源,也同样遭到了他的拒绝。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我请你来,就是因为你是柳公权收的一名入室弟子,应该对你最为重视的。坦白了说,我就是想在你身上打开和你师父合作的缺口。希望你能明白我的一番苦心,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医道中兴!”卫启东认真地说道。
  我思考了一会,然后说道:“卫先生有振兴医道之志,这很难得,或是你的现在所为令人误会,但是先生的这番见解还是有高人之处的。这样罢,此事可容我回去和家师商议。”我这样说,也是为自己有个脱身的机会,对卫启东这个人,我不了解,一切只有日后见到师父时再说了。
  “这样也好,希望你能说通你师父那个顽固不化的家伙!”卫启东笑道。
  我感觉,卫启东现在和我说的这些,和我刚来时他说的话,有些言不由衷。他的目的仅仅是这些吗?
  我和卫启东的谈话在友好的气氛中结束了。我随后去见了冯乐天。
  “痴心妄想!”冯乐天听了我的话后,冷笑了一声道:“他便是有振兴医道的初衷,但是在钱海里染得久了,也会被薰得变了本性的。这个人我是太了解了,他说出这些话,还是别有用心的,勿信为是。只要明天让你和我离开这里就行了。”
  “真的有三七工程吗?”我好奇地问道。
  “有!”冯乐天点头道:“并且我在五年前也曾被定为人选之一加入过三七工程,将我的《药理十三篇》传给了那个女孩子。同时知道了她在十岁上就已经背会了《黄帝内经》的全部经文。我当时见到她时,她已经掌握了医林中失传了的‘三世’书中之一的素女脉决。那是一位高人在两年前传授于她的。素女脉决是和太素脉法齐名的脉学奇术。不仅可诊已生成之病,尤其可诊将生成和未生成之病,无不奇中!”
“她岂不是集天下间医术之大成了!”我惊叹道。
  “不仅如此!”冯乐天严肃地说道:“这个女孩子是医道集成的传承者,更是医道中兴的希望。”
  “那么这个三七工程什么时候开始发挥作用呢?也就是说她什么时候出山行医济世?”我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时机还未到罢。”冯乐天摇头道。
  “对了。”冯乐天随后道:“刚才在你和卫启东谈话的时候,我发现山庄内有些异常变动,多了些江湖人物,今晚可能要发生什么事。我们且静观其变,若觉不对劲,就连夜离开这里。”
  我听了,点了点头。
  晚餐是卫启东陪同我和冯乐天二人用的,我发觉他有些神色不定。那个管家似的人物权叔进出几次将他唤出,好象山庄内真发生了什么特殊事件,最后一次出去后再没有回来。
  晚饭后各回房间休息,冯乐天的房间好在与我是隔壁,令我心中稍安。这个五和山庄复杂得很,要不是天晚了,真是不想再住下去的。
  累了一天,我很快的睡去了。但在睡梦中随被一人推醒。睁眼看时却是冯乐天。
  “嘘!”冯乐天示意我不要出声,随后小声对我说道:“陈风,马上起来,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外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山庄内的保安全出动了。”
  我闻之一惊,忙起来穿好了衣服。
  “我的车在后门,随我来。”冯乐天引我悄然离开了房间。隐听得外面果然有人声喧哗,来回跑动的声音。
  “卫启东并不是稳坐钩鱼台的,他也会惹来麻烦事的。”冯乐天边走边小声地对我说道。
  出了后门,一辆越野车停在那里,应该是冯乐天的车了。此时山庄内不知是何原因安静了下来。
  冯乐天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眉头皱了一下。随后开了车门,坐到了驾驶员座位上,我从另一侧也上了车。车子随后启动朝山庄的大门开去。
  前方可见到灯火通明的山庄大门,但是眼前的一幕却着实令我和冯乐天吃了一惊。庄门大开,那个罗申和他的手下及二十几名山庄的保安倒了一地。
  冯乐天惊讶之余放慢了车速,免得碰到地上的人。
  这时,一个人影忽然出现在车的前方,拦住了冯乐天的车子。冯乐天脸色一变,知是来者不善,忙停下了车,两手握在一起撮了撮,随闻一种奇异的药香从冯乐天的两掌间飘出。他在做一种防范的准备,这位用药的高人,他的药不仅能医病,也能防身,必要的时候,也可杀人。
  然而当我借着灯光细看车前面的那人时,不由一怔
。此人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竟是那位出现在游医会馆,后又有过一面之缘的曾示以臭药丸救人的老乞丐。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一惊之下,忙降下车窗,探出头去朝老乞丐喊道:“前辈!”我不知道眼前的这位神秘的老乞丐认不认识我,但是一见到是他,我立时感到了一种别样的亲切。此人曾入住过游医会馆,从某种意义说也是师父的朋友,那就应该不是敌人。
  老乞丐看到了我,淡漠的脸上毫无表情,但在眼中还是闪过了一丝惊讶。显然他知道我是谁,但是出现在这里还是令他感觉到了些许意外。他随后退到了一旁,并用手指了指敞开着的庄门,意思是我乘的车快走。
  冯乐天惊异地望了我一眼,我能认识这个老乞丐,也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我们不知道今天晚上五和山庄内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尽快的离开这是非之地是明智之举。冯乐天见老乞丐让开了路,略松了一口气,两掌间那种奇异的药香立时散去,随即驱车开出了五和山庄。待我回头看时,已是不见了那名老乞丐的影子。
我和冯乐天就这样离开了五和山庄,那个卫启东给我留下了太多的迷惑。还有那个神秘的老乞丐。也许真应了那句话: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医林,也是一种别样的江湖!虽是身处其中,但在风云之下,你不可能知道都隐藏了些什么。这是普通人无法了解的另一个世界。
  我向冯乐天讲述了我见过老乞丐的简单经过,令他诧异不已。虽然他广闻博识,但是对这个神秘的老乞丐,也自一无所知。医林中的世界或许就是这样,永远有着令人感到神秘的传奇。
  在前行的途中,冯乐天又为介绍了一下关于“三七工程”的事。除了那个女孩子为重点之外,后来还有二十多个孩子陆续加入其中,在学习着与医有关的奇术秘法,承传着真正的医道。现在,那些孩子大部分已经都长大成人了。师父的游医会馆,有着一个秘密功能,就是为这些孩子们寻找和输送有着特殊医术的师父。而师父柳公权,也仅是“三七工程”里面的一个中层管理者。“三七工程”除了在培养中医后备力量之外,也似乎同时在整合着整个民间的游医及各派别的隐医资源,包括佛医、道医和少数民族医学,这是一个庞大和宏伟的计划。“三七工程”的领导者究竟是何方高人,便是曾参与过此工程的冯乐天也不知道,师父柳公权可能知晓一些内部情况,但是他老人家竟未向我透露一个字。也许,是我现在还没有资格知道这件事,或是时机未到罢。
  冯乐天随后载我来到了一座庙里,付了主持一些钱,然后给予了我们方便,将我二人安排在了一僻静的地方,冯乐天开始传我《药理十三篇》。
  冯乐天告诉我,他的《药理十三篇》意取《孙子兵法十三篇》,用药如用兵,不可不慎。有时也自可出奇兵制胜。
  冯乐天是口传给我的,他的东西不立文字,以免被不能理解内涵的人抄习去,误人误己。因为他的《药理十三篇》是很特别的。其中有一篇是以意用药,药理也即“意理”。有着和《难经》一样的万物为药、万法为医的理念。寒、热、温、凉的药性,都自有着别样的药理。
  有时候我在想,师父欠着一个若大的人情请冯乐天传我《药理十三篇》,也是否在有意无意的将我纳入进“三七工程”之中?我和师父的偶遇,顺利的拜师,及传我《难经》中部的另二十七难,至今仍旧有着令我不解的地方。一个人,不可能有着这么好的运气。还有我那个表舅陈建和,卫启东说他并不是个普通的人物,又是为什么?并且我现在的一切际遇,都源于那个看似再普通不过的表舅所连带来的,是他的一部《难经》将我引入这个医林之中的。在外多年的表舅除了游医讨食,究竟还在做着什么?为什么那部《难经》会在他的手里?先前那些隐现的的疑惑,现在开始清晰的变大“?”留在我脑海中了,有待我去解开。烦恼,往往源于过多的思想!
第十五难 易道《连山》
  有过《药经》为基础,我在一个月的时间内领会了冯乐天的《药理十三篇》,这令他很是感到欣慰。随后他便离开了,我一个人留在了这座寺院里,还要再住几天,想做一下休整。
  首先,我要到距此地最近的游医会馆联络一下师父,要从师父那里解开一些心中的迷惑。本来我还想二入五和山庄,向卫启东打听关于表舅的事,但随即这个念头打消了,那是个是非之地,还是远离的好。若是没有冯乐天,卫启东未必能让我轻易的离开。况且五和山庄内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件,这个时候避之唯恐不及,何以再主动送上门去。
  几天之后,我来到了古城西安,按师父先前告诉我的地址,找到了西安的游医会馆,一座青砖碧瓦的古老宅院。站在会馆的门前,可以望见远方的大雁塔。
  接见我的是一位名叫杨远深的师兄。当得知我就是陈风之后,杨远深兴奋地道:“陈风师弟是罢,终于将你盼来了。你还真是来西安了!”
  我闻之讶道:“怎么师兄,你知道我要来西安?”
  杨远深笑道:“不仅知道你要来,并且就在这几天到。那个顾姑娘的弟弟真是算得准呢!”
  “有人算出我要来这里?”我听得有些糊涂。
  “是的,”杨远深笑道:“并且那位顾姑娘已经等你几天了。对了,她是师父介绍过来的,让你传她《难经》经文。这是师父的亲笔书信。”
  师兄说着,将一封书信递给了我。
  我意外之余,接过师父的书信,拆开来读了一遍。信中说有位朋友的女儿喜欢中医,并且师父也认为她是个可造之才,所以令我传她《难经》上中两部的经文。
  看过师父的信件,我愈感惊讶。问道:“对方什么时候到的?”
  师兄说道:“五天之前,是她的父母亲自送过来的。你刚到,先休息一下,一会我再让她来见你。”
  “师兄,现在能联系上师父吗?我找师父有事要谈。”我问道。
  师兄摇头道:“师父他老人家云游不定,只有他老人家来找我们,我们找他可就难了。”
  我听了,颇感失望,看来只有以后有机会见到师父时再解心中的迷惑了。
  我在师兄安排的房间休息了约有半个小时,门外有人在轻轻的敲门。
  我走到门旁开门看时,顿觉眼前一亮。一名年轻秀美的女子笑吟吟地站在门外,白净俏丽,眼波灵动,别具淑雅之态。一条淡粉色的丝巾束了黑亮的长发从右肩垂下,多了几分妩媚。
  “您就是陈风老师罢,学生顾小七见过陈老师!”那女子竟朝我鞠了一躬。
  忽然间有一名美丽的女子尊称我为老师,不免令我有些手足无措。
  “这个……那个,哦!你就顾姑娘罢。”我忙说道。
  “陈老师,以后就叫我小七好了。”小七又朝我焉然一笑,她的笑甜甜的,不免令人有些意荡。
  “小七!”我感觉这个名字好特别。
  我随后将小七让进门内,请她坐。小七却是不坐,站在旁边恭敬地道:“请陈老师坐罢,小七是学生,初次见面不敢坐。”
  我听了,挠了下耳朵,倒是有些受用,便自大咧咧的坐下了。
  “对了,刚才见我师兄时,他说你是专门来这里等候我的,并且说你的弟弟已经算出我会来西安的游医会馆的,这是怎么回事?”我随后问道。
  小七听了,笑了一下道:“小六精于易道《连山》。古易本有三种,分别为《周易》、《连山》、《归藏》。唯《周易》行于世,后两易则不传,实则民间也有暗承其术者。小六曾得高人授《连山易》,此易术以意为卦,随心而占,颇是灵验。故而算出陈老师会出现在西安,便在这里等候了。”
  我听了,惊讶不已,《周易》的神秘和神奇,我多少听过一些,没想到竟然还有另一种《连山易》,占人卜物,神效非常。
  “原是这样!”我惊讶之余,忙又问道:“你叫小七,那个小六怎么会是你的弟弟?”
  小七听了,笑道:“七大于六,不对吗!”
  “啊!”我听了一怔,兄弟姐妹中竟然还有这么排序的,那么可能还有小五小四的,不是她哥而是她弟了。这一家子人取名简单,排齿序更是颠倒着来,开始感觉这个小七有些怪怪的。
  我随后站了起来,说道:“既然是家师有命,令我传小七姑娘《难经》的经文,那么我们就从明天正式的开始上课罢。”
  “谢谢陈老师了。”小七听了,满面欢喜,又感激地朝我鞠了一躬。
  “这个……那个,你以后不要这样为好。”我忙劝说她。
  “尊敬老师是应该的!”小七却自一脸严肃地说道。
  “哦,对了小七,你家里是……?”我想了解一下她的家庭状况。师父何以意外地推荐了她来学习《难经》。
  “回陈老师,我的父母是生意人,和柳老先生是朋友,因为我喜欢中医,所以就让我过来学习一下。柳老先生说我应该学习《难经》了,并说陈老师颇得此书的精髓,就让我来跟随陈老师学习。”小七恭敬地说道。
  “师父应该是相人不差,不过格外地照顾这个顾小七,可见她还是有过人之处的。”我心中寻思道。
  小七这时又说道:“陈老师,您远途而来,必是劳累,还请休息。小七先告退了。”说着,便退出了房间,并随手带上了房门。
  平白无故地多出了一名学生,还是个漂亮的女生。我摇了下头。
  第二天在一间僻静的小客厅里正式上课,我不过是将《难经》的经文背给顾小七听。
  “《难经》第一难……”我将第一难的经文背了一段,然后又解释了一番。
  那个小七听得很是认真,倒是和我一样,不用纸笔,全凭记忆,倒是又令我感觉些意外。同时面对这样一名漂亮的女孩子讲课,开始时自令我有些心猿意马,好在很快的调整好了状态,才免受尴尬。
  世传本的《难经》应该是从我所习的抄本《难经》里摘抄出去的部分经文而已,虽也有八十一难之说,内容也仅限于前二十难的一小部分。
  待我将《难经》第一难的经文讲完,我想考考小七的记忆力,于是说道:“嗯!小七,这第一难的经文就是这些,说说看,你能记住多少。若是感觉记忆有困难的话,明天可以带来纸笔记录。”
  小七听了,便开始背诵起来,流利得竟自一字不差。
  我听了,心中大感意外,恍悟可能是师父柳公权已经将《难经》的经文内容传给她了,找我来只是讲解一番经义而已。
  待小七背完第一难经文,我于是点头说道:“不错,再背诵第二难的经文试试。”
  “陈老师!”小七脸上呈现出为难之色来,说道:“您刚讲完第一难,第二难的经文还没有说呢。”
  “哦!”我听了,心中一惊,这个小七竟有过耳不忘的超强记忆力,实令我意外万分。
  “那么我们明天再讲第二难的经文罢!”我有些尴尬地说道。
  “谢谢陈老师了!”小七站了起来,恳切地说道:“陈老师辛苦了,请允许学生小七请陈老师出去吃一顿饭好吗?”
  她的声音柔柔的飘进耳朵里,当是容不得任何人忍心拒绝,我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们是第一天上课,还是我请你罢。以加深双方的相互了解,便于日后的授课。”
  小七听了,感激地笑了一下,随后将身旁的一只女式皮包打开,里面竟露出了整捆的暂新钞票,十几万不止。
  “陈老师放心,我有钱的,我的父母在临走时为我留了很多钱,这些够请陈老师吃饭的了。”小七笑嘻嘻地道。意思将这一兜子的钱请我吃上一顿饭也在所不惜呢!
  我见了,又是一怔,感觉小七的这种天真的举动,当是一种对金钱的无知和无视,不是她这种年龄和所处的家境及教育所能表现出来的,这其中似乎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猛然间我想起了一个人来,随又暗里摇头道:“不可能的!”
第十六难 医道之终极
  我和小七出了游医会馆,沿街走来。小七靓丽的身影,尤其是她那种内里育含着的雅静的脱俗气质,吸引了众多行人的目光。少男少女们的眼中,流露出的几乎是清一色的——羡慕—嫉妒—恨!
  在一家川菜馆,我和小七拣了个僻静的位置坐了。有服务生递上菜单,小七看了又看,不知点什么菜好,显得有些茫然。我于是接过菜单随意点了四个菜和饮料。小七朝我感激地一笑。说实在话,小七的笑很甜,令人感到很愉快,并且她的笑还似乎有一种别样的魅力,那就是令我感觉到心静。一种莫名其妙的安静!
  “陈老师,谢谢你传授我《难经》,辛苦了!”小七真诚地举杯敬我。
  “不客气!”我也举杯回敬。
  小七轻轻呷了一口,放下杯子,然后对我说道:“陈老师,你说医者的最终目标是什么?”
  我闻之一怔,然后说道:“当然是医尽天下病,最好是令天下无病。”
  小七听了,静静地说道:“天下间的医者,是永不可能医尽天下之病的。令天下无病,也仅仅是一个美好的愿望而已。”
  我听了,笑了一下道:“是啊!也仅仅是一个美好的愿望而已。生老病死,人生的一个流程,谁也避不开的。”
  “其实,医道的终极,也就是一名真正的医者,除了医治已生成之病外,他的最大的责任和目标,应该是令人不生病。”小七淡淡地说道。
  我听了,颇感惊讶,不得不令我重新审视面前的这个有些奇怪的女孩子。她竟有着如此的境界。
  “医者如何令人不生病呢?”我问道。
  小七摇了摇头,颇呈忧伤道:“我还未找到适合的方法。不过医道中的的养生方法和宗教中的各种修行之术,还是提供了一些途径的。有些善养生修身的高贤大德,可以自保一生不生病患的。当然了,病难对于不同的人来说,也不仅仅是一般的疾病上的含义。还有其它的复杂原因在里面。这其中有些类似于佛家的业力。也就是说,有些人生的有些病,非医药所能为也!”
  我听了,自对这个清纯脱俗而又思想高远的小七暗生敬意。于是说道:“《难经》上说:万物为药,万法为医。凡祛病之道,皆为医道。哪怕是巫术治好的,也属于医道中的另类法门。”
  “说的是呢!”小七听了我的这番话,眼中竟然放出异常的光芒来,显得尤为兴奋。
  “陈老师,谢谢你点通了我脑中的这个结。万物为药,万法为医,实在是太有道理了!所以不令人生病的终极之道,更是一种上层的医道。”小七随即高兴地说道。
  “《黄帝内经》有云:言不治之症者,未得其术也!世人既生一病,便自会有一药一法来医他。只是病生于人,除了生理、病理上的原因之外,还有好多的其它原因的。高明的医者,就是将那种真正的令人生病的原因找出来,然后找再找到相应的解决方法。说得荒诞一些,一个人生了一种百医无效的病,那么他的病就非传统意义上的针药所能医得了的。后来有所谓的高人指点,说他生病的原因是源于他家墙头上的一株草,将这株草拔掉也就好了。结果呢,照样子做,这个人的病真的好了,不管这里面是否有心理暗示的内容,还是真有那株草的原因,最终的结果是病好了,这就可以了。”我说道。
  小七听了,陷入了深思。
  我于是笑道:“我等江湖游医中,还真有这一派,混以巫、佛、道之众法门,专门找特殊病的特殊病因而后施以特殊的治法。这当然为医院中的那些医生们所不屑了。但对我们游医来说,医好了病,才是目的。说得天花乱坠,言得万般道理,最后就是无法子来医你,还不是废话一堆。医院里医生治病是在人身体上找原因,而我们游医治病,除了身体之外,还是要在自然中找原因的。佛家讲,有因必有果,那个果是结在了人的身体上,而那个因,却是有万般外来原由的了。宗教是什么?古今并没有一个准确定义的。但它的源头源于古老的巫术,源于人对神秘不可测的自然的敬畏。而这其中最本质的一点,也就是人对自己本身的不解和敬畏。所以我说呢,宗教,源于人之本身。是对生的敬,对死的畏!追求长生不死,才是宗教人生的最终目标啊!那些信奉宗教和研究宗教的,都被浩繁的经书读乱了脑子。唯佛教说清楚了一点,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直指人心。所以说,宗教,也是另一种医人心的法门。它不是被政治利用了的麻醉人的精神鸦片。”
  小七似乎听得入了迷,望着我的一双大眼睛,充满了敬仰之情,令我心中好是得意了一会。“你这个女娃子,不管是从哪里来的,我这个江湖游医总是比你多些见识罢。”
  待吃完了饭,服务生过来结账。小七竟然从她的皮包里拿出了三捆钞票放在了桌子上,整整三万元啊。令那个服务生看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是付小费呢,还是明天再包下几百桌请客?
  我见状,暗里说了声“冤大头!看来你还真是没有花过钱的!”忙将那三捆钞票放回了小七的皮包里,随后递给了那个还未反映过来的服务生二百元钱,说了声“不用找了”。拉了小七慌忙离开了。
离开了那家川菜馆,小七瞪着一双茫然的大眼睛对我说道:“陈老师,我做错什么了吗?你那点钱够付饭钱的吗?”
  “四个菜二百元花不了的花。至于你吗?”我无奈地道:“你没有出来买过东西吗?”
  “没有啊!”小七摇头道:“一切都有我父母安排好了的。”
  “这样啊!”我转头望了望街道上的几名跪地行乞的乞丐,暗里感叹道:“人和人真是没法相比啊!”
  “陈老师!”耳边又响起了小七的声音。
  “什么?”我正过头来。
  “我是不是很笨啊?”小七一付楚楚动人的可怜模样。
  “你要是笨,全世界的人都没法子活了。”我笑道:“这不怪你,也不怪你的父母,因为无论谁家有你这样的女儿,都会装在花瓶里养着的。”
  “花瓶?”小七一付不解的样子。
  “没什么了。”我笑道:“好了,我们回去罢。”
  “七姐!”一个年轻人忽然出现了我们的面前。
  “小五!”小七见了,高兴地道:“你怎么找来了?”
  小五道:“我听小六说,你已经来了西安,入住柳公权的游医会馆,所以就过来看看你。这个人是……”
  那个小五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中露出警惕的神色。
  “这位是陈老师,我现在正和陈老师学习呢!小五,快给陈老师行礼。”小七说道。
  那个叫小五的人听了,神色稍缓,朝我点了一下头,倒也恭敬地问候道:“陈老师好!”
  “哦!是你弟弟啊!”我说道。
  小七笑道:“是啊!”
  “这一家人真是好古怪!一定还有小四小三小二的,那个老大也是小七的弟弟不成?”我心中讶道。
  “既然你们姐弟相遇,就一起回会馆说话罢。”我随后说道。
  “不了!”那个小五说道:“七姐,见到你一面就行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对了,七姐,你在西安住多长时间?”
  小七望了我一眼,意思是教学的时间当是由我来定。
  我见了,想起上中两部《难经》共计五十四难,最少也要讲上五十四天的,于是说道:“我们的课程要有两个月左右的时间才能讲完。”
  “那好!”小五说道:“两个月后我来接七姐。”
  “也好!”小七应道。
  “那我就先告辞了。对了七姐,明后两天西安一地会有不定时的暴雨,没事时暂且不要出来走动。”小五说完,又朝我点了一下头,转身走了。
  “你的这个五弟,看样子精明得很啊!怎么,他如何知道西安明后两天会有暴雨的?”望着小五的背影,我惊讶道。
  小七应道:“小五习的是世界古代天文历法,对气象的预测准得很呢!”
  “哦!”我听了,颇感惊奇。想到那个精于《连山》易道的小六,这一家人都了不得啊,他们的父母是什么人?竟然令儿女们各有所长,且又都是特殊的本事。
  我抬头望了望天,万里无云,没有一丝暴雨将至的迹象。
  小七见状,笑道:“放心好了陈老师,小五说明后两天有雨就一定会有雨的。他甚至于知道一个地方什么时候起风,是什么风。起于何地,止于何境。”
  “这么厉害啊!”我听了,尤感惊讶。不过仍是将信将疑。
作者: &回复日期: 17:56:00
  推拿绝技“八把半锁”推拿疗法,在中国历史悠久,是广大劳动人民在长期与疾病作斗争的无数实践中所积累的丰富经验,其手法之灵巧,疗效之确切,令人惊叹。然而,自古至今,凡推拿之功,皆为私传,擅长推拿手法的医生,人数极少,而大多却是民间草医药郎。推拿中的精华,尤算开关,而真正懂得开关的则更少,此手法却是秘而不传的。有些医生光会按摩,却不懂开关,遇到危重病人就束手无策。
  推拿中的推就是按摩,拿就是开关。
  开关,民间医生又叫开锁,在治疗因各种原因引起昏厥之患者中显得至关重要,一个濒于气绝之人,几位推拿医生反复推拿都无济于事,唯独有经验的推拿医生一到,看一眼病人,就知道那把锁闭塞,应该先从那把锁开起,他这一推一拿,病人就张口出气,起死回生了,你说他神吗?并不神,这确实是真传了,功夫学到家了。辩证出效果,实践得真知。
  在这里,开锁是关键,锁是举足轻重之物。人身上究竟有几把锁?各家说法不一,为了发掘祖国医学宝库中这一独特奇葩,笔者走访了多家民间推拿医生,搜集到几种私存推拿开关的手抄本,通过实地得到的推拿手法,依据前人经验,结合临床点滴体会,一一作了对照。笔者认为,人体存在“八把半锁”的说法较为实际。
  至于锁的名称,只是前人根据“锁”在人体的部位及其作用,为了便于记忆而取的。现把“八把半锁”及其开锁方法介绍如下:
  青龙锁——位于颈肩交接的斜方肌处,左右各一把。民间也有称为“井锁”或肩筋。
开锁方法:患者坐卧皆可,术者面向患者或站立背后,两足分开,取站立势(坐)或马步桩势(卧)。操作时采用蝴蝶手法,即四指拼拢微屈,与大拇指相对,用食指第一、二节指外侧缘,与大拇指外侧缘捏住肩筋的斜方肌,根据患者承受力程度,用劲拧动即可。用劲要由轻到重,不能突然用力,动作须缓和,只要具有一定的指力,能恰到好处用劲,瞬间的挤压即可达到治疗目的。小孩着力应轻柔。
  返魂锁——左右各一把。位于腋窝处,有前、中、后三关,前为腋窝的前壁肌(胸大肌),中为腋窝与手臂接壤处(相当于肱二头肌的上段,包括通过腋窝的神经组织),后为腋窝的后壁肌(背阔肌)。民间医生把返魂锁三关从前至后依次定为大定、返魂、后亭,也有称前为总筋,中为痹筋(拿此筋手臂有麻痹感),后为背筋。
  开返魂锁时,术者侧向患者,取马步或丁字步,一手握住患者前臂部,使患者手臂成外展姿势,另一手在患者腋前、腋后、腋中分别用蝴蝶手法开锁,先拿总筋,再拿背筋,最后拿痹筋。有的手抄本上称“返魂锁,锁中又有锁,单开一锁无效果”,实质是指返魂锁中有三锁,即前中后三关,要开动返魂锁,前中后三关必须依次开全方才有效,单开一关是不起作用的,就象一把号码锁,有上中下三环一样,只有三环号码对齐,才能使锁打开。特别是中锁(即痹筋),一定要开准,要拿到患者手臂有麻痹感方才有效,否则,此锁仍未打开。昏厥病人开这把锁就要凭术者的手法与感觉了。
  紫金锁——左右各一把。位于脐下商部腹直肌下段,相当于足阳明胃经之外陵与大巨穴之间。民间称为吊筋的便是此锁。
  开紫金锁须由旁人扶起患者,使腹部肌肉松弛,术者面向患者,站马步,一手扶住患者腰背部,另一手四指拼拢微屈,用食指指侧顺势向上兜起。拇食两指(大拇指罗纹面与食指指侧)同时拿住吊筋,猛力拧动,顺气而开。
  白虎锁——左右各一把。位于大腿前部,腹股沟内侧端直下三寸大筋处,分前、中、后三关,大筋为中锁,中锁前开一寸处为前锁,后开一寸处为后锁。有的民间医生
把白虎锁前中后三关称为前沟、中沟、后沟。也有称上马、大筋、下马的。按解剖位置分,白虎锁前中后三关分别指大腿前部肌肉群的缝匠肌(中段),内部肌肉群(内收肌与股薄肌),后部肌肉群(半腱肌和半膜肌)。
  开白虎锁时患者坐或卧皆可。术者面向患者,站丁字或马步,一手握住患者小腿部或腘窝处,使患者大腿成外展姿势,另一手在患者大腿根部用蝴蝶手法依次捏住大筋、上马、下马所属的肌肉组织,分别施用手法。白虎锁与返魂锁一样,锁中有锁,也有前中后三关,必须先开三关中的中锁(即大筋),依次再开前锁与后锁。
  总锁——位于前后阴之中点,相当于合阴穴处,民间医生称之为“半把锁”。
  开总锁采用食指指法:患者仰卧,术者站在患者右侧,左手掌放在患者下腹部关元穴处并向下按压,与此同时,用右手食指指肚于会阴穴处向内顶掐,缓慢用力到一定程度时维持一、二分钟即可。
  这就是民间推拿疗法中常说的“八把半锁”。其中前四锁左右各一把,共八把,加上总锁半把,号称人体“八把半锁”,是人体机能活动中一种无形的特殊的关卡。由于历史沿革及旧的传统习惯,过去拜师学艺,只能秘传口授,无从笔录,有幸寻觅到的几种手抄本,也是后人依据前师口传,偷偷记下来的,其内容不是抄之太繁,就是录之过简,且多半是临床经验之谈。但从多家民间医生的实地推拿手法考察后发现,虽然说法不一,手法大都一样。
  八把半锁就是当人体因各种原因昏厥之后,术者选择上述几个部位中的一个或多个施以适当手法,使病人当即复苏。锁开则病人复苏,锁不开则病属危重,甚至死亡。八把半锁在临床上多半用来治疗跌打损伤中突然昏仆,不省人事,两手握固,牙关紧闭。脉象有力,肢体强痉,邪盛气实的闭征相当有效,特别是伤科疾病应用广泛。也用于某些痧症(如中暑、晕厥等)及溢死(吊颈)气绝之治疗。
  推拿医生,认准病情,从何处入手,先开何锁,自有决断,不一定八把半锁都要开齐,先后次序也各有别。
  大体说来,
  颈项强直,牙关紧闭,口噤不开,胸腹气闷,多开青龙、紫金锁,俗话说,“吊筋一 兜,病人开口”。
  牙关紧闭,口不能言者, 必开紫金锁。
  肢体强痉,两手握固,胸腹烦闷,身热肢凉,应开返魂、白虎锁。
  具体地说,就是气血受阻于何处,先从何处开锁,哪侧气血受阻,则开哪侧锁,有的患者气血阻于上,则应从上往下开锁,有的患者则应从下往上开锁(如吊颈患者)。一般开关都是与推拿同时进行,边推边开,推拿结合。宜至病人复苏。无论闭证,痧症,只要病人开了口.肢体活动恢复了就算达到了目的,它标志着气血通道已开通,表示全身各锁已打开。
  至于总锁,民间推拿医生极为重视,认为半把锁是“生死锁”,“救命锁”,不是极危重患者,此锁不易闭塞,一般平时推拿中也不随便开半把锁,只在八锁开齐,病未转机,患者仍不开口,也不见动弹,垂危之,
祆,万不得已才开此锁。有救无救,在所一举。至于半把锁的名称由来,则无从考证,有人认为,把它说成半把锁是为了突出它的重要性,有的认为前八把锁要用双指打开,唯总锁一指独开,是取单指开销为半而得名。
  推拿开关最好在室内进行,温度应该使病人适宜为准则,空气宜流通,不应在外当风处,以兔复遭外邪侵袭。操作前必须剪修指甲,活动指力,以防损伤皮肤,切忌用拇食两指指峰捏住所在部位开关(有伤穴位)。施力强度,视病情轻重及患者忍受的程度而定,原则上应轻重适宜,用力均匀。推拿最好直接在体表进行,隔衣开关部位有时拿不准,指力也达不到要求,特别是返魂、白虎二锁各有三关,只要一关未开动,此锁仍然闭塞。开锁时间除总锁顶掐时间须维持一、二分钟外,其它各锁应在瞬间的挤压内完成,时间过久有伤穴位及组织,开锁应一次开动,不得反复擒拿。小儿姿势,多以家属抱在身上,坐卧皆可,力求舒服自然。术者推拿时所站姿势,大体说来,头胸腔腹背及卧姿时推拿取马步桩(又叫飞骑桩),即两腿层膝半蹲成马步,四肢侧面推拿取丁字桩,即一脚与另一脚呈丁字形。
  开关也有它的禁忌证,临床上遇到口开目合,手撤肢冷,神迷冷汗,二便自遗,脉微欲绝,元气虚极之脱症,阴症伤寒(民间称之为“伤寒挟色”)之痹缩症,以及中毒及大出血后休克患者,则禁用手法开关。
  八把半锁是疏通人体机能活动的一种特殊关卡,与经络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从十四经脉的角度来看,青龙锁是手三阳经必经之处,返魂锁是手三阴必经之处,紫金锁是足三阳经必经之处,白虎锁是足三阴经必经之处,而总锁则是任、督、冲脉三脉循行起始之处。
  由此看来,八把半锁是人体经络循行的枢扭,是气血通行的要道,“锁”开则经络疏通,气血流畅,病人复苏,“锁”不开则气滞血凝,病人危亡。
  祖国医学理论认为,人之一身莫不由气血滋养,而气血之所以能在人体循环不息,主要是借助于经络循行,经络通行的要道一旦受阻,即锁闭,则气血运行失常,形成气滞血凝,引起疾病。气为血帅,血为气母。锁闭则气先闭,气不行则血凝。从现代医学观点看,昏厥病人则是由于全身微循环障碍造成,开锁实质上是开启气门,疏通微循环,气行则血行,经络得以疏通,则人体气血流畅,营卫调和,肌体正常功能得到恢复,就可达到治疗疾病的目的。
我和小七回到游医会馆时,师兄杨远深正站在门口送客,看到了我和小七,笑迎道:“原来你们俩出去了,我说怎么找不着呢。”
  我问道:“师兄,有事吗?”
  师兄说道:“刚才来了两位特殊的客人,我要为你引见引见。”
  听说医馆内又来了高人奇士,我忙兴奋地道:“又是哪方高人啊?”这在师父设于全国的一十二处游医会馆内,已是屡见不鲜的事情了。
  师兄笑道:“有一位的本事比较特别,江湖人称‘锁匠’或是‘神手’的……”
  未及师兄说完,我忙兴奋地应道:“可是孙荣博先生到了?”
  “怎么,师弟认识孙先生?”师兄讶道。
  “果然是孙先生!我在其它的游医会馆见过他。”我高兴地道。
  “原来如此!”师兄笑道:“那就不用我介绍了,顺水推舟,那位高人也让孙先生替你引见一下罢,他二人是结伴来的。孙先生现在住在六号客房里。”
  我随后和小七在六号客房里见到了孙荣博。
  “呵呵!原来你也到了西安。”孙荣博一见到我,意外之余,也自高兴地笑道。
  小七见我和熟人相见,感觉有不便,于是先行告退。
  待小七一离开,孙荣博便问道:“刚才这位姑娘是何人?”
  我应道:“是家师为我介绍的一名学习《难经》的学生。叫小七。”
  “哦!”孙荣博点了一下头,惊讶道:“这位姑娘的天锁竟然始终处于一种开启状态!人的灵机记性全源于脑,看来她不但聪明过人,并且会有着极强的记忆力。”
  我听了,点头道:“不错!我仅教过她一遍经文,竟然能全文记住。”
  孙荣博道:“这种天生的天锁就未曾关闭的人,万中也难挑一啊!有这种学生,你这个当老师的可省了事了。”
  我笑道:“是啊!这个学生特殊得很,几乎是不教自会。我也就是奉师命挂了个虚名而已。”
  “这位小七姑娘是你师父介绍来的?”孙荣博随后问道。
  “是的,怎么,孙先生对她有什么好奇吗?”我应道。
  孙荣博道:“这种与生俱来天锁就不曾关闭的人,我一生中也仅见到两个,加上她是第三个。应该是有些来头的罢。”
  我应道:“具体的什么来历我也不清楚,只是感觉这个小七不是一般的人。”
  “哦,是这样!”孙荣博眉头皱了一下道:“陈风,我对你印象很好,说句不应该说的话,这个学生你教不了。”
  “呵呵!”我笑道:“孙先生说得极是,这个小七的天赋不知比我高出多少倍来,我也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但是师命难违,只好勉为其难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孙荣博说道:“你师父柳公权行事一向高深莫测,这么做必是有着他的原因和理由。但是对于你来说,这个学生,你还是远离她一些为好。这个小七姑娘所呈现出的气场太强大了,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了的。”
  “孙先生的意思是……”我听得一头雾水。
  “说明白了,你们都是年轻人,呆在一起久了,情感上会出状况。这个小七姑娘,我观其气相,当非普通人。并且来历特殊不明,这种人往往有着极其特殊的背景,怕是你和她相处久了,会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听了,释然道:“还请孙先生放心,我刚才说过,我是个有着一点自知之明的人,知道分寸的。在这里教完《难经》之后,完成了师命,我就会离开的。”
  孙荣博听了,点头道:“这样最好!我也点到为止,你理解了就是了。就怕你到时候身不由己了。那样会耽搁你学习医道的。”
  我感激地道:“谢谢孙先生的警示,我会记下的。”
  孙荣博笑道:“孺子可教也!”
  “对了,孙先生。”我好奇地道:“刚才师兄说,你是和另一位高人来的,不知对方是何神圣?”
  孙荣博笑道:“这是我的一位朋友,他的本事是靠听。”
  “听诊?”我讶道。
  “也不全是。”孙荣博说道:“他不和人见面,仅从对方的话语中,就能听出这个人患有何病来。更为神奇的是,他还能从人的脚步声中听出来者高矮胖瘦,年龄性别,甚至于是所穿衣服的颜色。便是多年未曾见面的故友熟人,也能在脚步声中听出谁是谁来。类似于古代的一种听踪术。”
  “还有这种奇人!”我惊讶道。
  “天下间的奇人高士,他们的神奇本领,有时是令人感到匪夷所思的。”孙荣博说道。
  “我的这位朋友一般情况下是不见外人的,不过有我在,明天再为你引见罢。”孙荣博说道。
  “谢谢孙先生了。”我高兴地道。
  “对了!”孙荣博又说道:“我这次来西安,是准备在这里等候一个人,这个人你也很有必要见上一面的。”
  “又是哪位高人?”我问道。
  孙荣博笑道:“天下间哪里来得那么多高人。”
  我笑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孙先生认识的人,当皆非俗辈。”
  孙荣博笑道:“你倒是会恭维人。不过这个人倒没有什么特殊的本事,但是他有着一样好东西,不是药却是能医病的宝贝。我不是让你见他这个人,而是想令你见识一下那个宝贝。见到那个东西,你就知道什么叫做天方夜潭了”
  “什么东西不是药却可以医病?”我问道。
“是一块神奇的石头。”孙荣博说道:“此石似石非石,似铁非铁,成分复杂,不知产于何地,出于何处,但是有一种类似于药物的疗病功能,故称之为药石。但置于病患处,无论冷热痛痒之疾,因得此石,往往患去或减轻。曾疑之有异常的磁性之故,然验之却无。不知是何道理。天地生物,人之智不能尽解。”
  我听了,惊讶不已。
  “对了,我还得到一个意外的消息。金针王天胜可能近日也要到西安。”孙荣博又说道。
  “金针王天胜要来西安!”我听了,又是一惊。
  孙荣博说道:“近期医林中出了一些特殊的事情,也引出了一些特殊的人物。消息里说,医林中几位传说中的人物也可能要现身了。你师父设于天下的一十二处游医会馆也要开始有得忙了。”
  “要开医林大会啊?”我讶道。
  孙荣博笑道:“也差不多。这有可能是民间医林中的人物最集中的一次盛会了。时间地点你师父那边还未定下来,不过消息已经传出来了。”
  “是家师召开的医林大会?”我闻之又是一惊。
  “你师父老柳只是一位组织者之一。严格来说这是一次民间性质的私人聚会,并不公开的。听说受到邀请的也仅限于60人。这60人当是现代民间医林中顶尖的人物了”孙荣博说道。
  “孙先生当在邀请之列了。”我说道。
  “以我的本事和修为还不够格。”孙荣博笑道。
  “什么!孙先生都不在邀请之列?”我听了,又是一惊。
  “我仅是个旁听者的身份。不过这已足够了。旁听者也仅限于百人之内。”孙荣博应道。
  “这样啊!”我愈来愈好奇起来。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一定要师父为我留张旁听者的座位。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见到高人的机会。
  这时,孙荣博朝窗外看了看。原是小七站在不远处,不时的朝这边张望,显是要找我有什么事,然碍于我和孙荣博谈话,她不便打扰。
  “你的学生可能要找你,你且去罢。”孙荣博说道。
  我见了,只好先行告辞退出。
  小七见我出了孙荣博的房间,面呈一笑,飞跑过来。
“陈老师!”小七跑到我面前,高兴地道:“我给你引见一个人。”
  “谁啊?”我讶道:“到哪里见啊?”
  小七应道:“我以前的一位老师,刚入住会馆,正巧被我撞见了。”
  “哦,是何方高人?”我漫不经心地道。我此时脑子里全是日后的那场游医中高手聚会的事。
  “这位孔老师是三年前曾教我望气的,嗯,不仅是望人气的,也望天气和地气的。陈老师先等我一会,待我取了一件东西然后一起去见他。”小七说完,转身又飞快地跑去了。
  “望气的?什么人气天气地气啊?”我有些茫茫然。
  此时师兄杨远深正好路过。我忙上前拦了道:“师兄,问你个事。”
  师兄笑道:“师弟,有何事尽管讲便是了。”
  我说道:“师兄,可曾听说天下游医高手聚会的事?”
  师兄听了,笑道:“你的消息好快,应该是听孙荣博先生说的罢。不错,确有此事。并且我们西安会馆还是重要的接待站。”
  我闻之一喜,忙说道:“听说席位紧得很,便是旁听席也不易得呢。”
  “是啊!”师兄说道:“便是我师门也只有一个旁听席位,那就是师父,并且还因为是组织者之一才特殊给予看顾的。”
  “啊!”我闻之一怔,连师父都刚混了个旁听的,看来我想入场是没什么指望了。不免大失所望。
  师兄似乎看出了我的意思,安慰道:“虽是入不得场去,但是要想见那些人一面也不是什么难事。要知道,我们会馆就是接待他们的。到时派你个活就是了。”
  我听了,挠了挠头道:“到时再说罢。”
  师兄听了,笑道:“并且那60个高人中的一人你已经见到了。”
  “谁啊?”我闻之讶道。
  “顾小七!”师兄说道:“她是我们会馆第一个接待的人。她之所以来得早些,就是为了和你学习《难经》。”师兄说完,转身去了。
  “小七是那60人中的一个!?”我听了,不禁目瞪口呆。我太小看她了,并且还当人家老师,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
  “陈老师!”小七这时持了一布包走了过来。
  “这个……”我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那个什么,顾老师,你还是不要叫我老师,让我称呼你老师罢。”我有些面热道。
  “陈老师,您说些什么啊?”小七惊讶地望着我,一脸的茫然。
我见小七如此表情,也不好说破,否则日后《难经》难以教习下去,于是笑道:“能者为师,你有许多地方还是值得我学习的不是。好了,你不是要去见你的那位老师吗。这就去罢。”
  小七听了,这才释然一笑,持了手中的布包引了我朝后院走去。
  待走到一间客房门前时,小七停下脚步,整了整衣襟,神色随之一肃,好象要见的是一位圣人,表现出了十二分的恭敬。
  “弟子顾小七求见师父!”小七轻声唤道。
  “小七,你明日再来罢,我现在有事,不便见你。”屋子里传出来一种苍老的声音。
  小七闻之一怔,脸色忽然一变,忙示意了我一眼,朝后退去。我见了,颇感惊讶,也自和小七退去。
  待远离了那间客房,我问道:“怎么了?”因为我感觉好象出了什么事情。
  “师父在他的房间内布气!”小七脸色一变道。
  “布气!布什么气?”我讶道。
  “我也不太清楚,总之有事情发生了,师父在布一种防范的气场。”小七眉头一皱。
  “这会馆里能发生什么事?”我不解道。
  “这几天会馆里来了几位特殊的人物,怕是师父那边遇到了什么麻烦。或是和什么人斗法罢。我们暂且避了。明天我再问个究竟。”小七说道。
  “斗法?”我听了自是一惊。
“不是陈老师想象的那种江湖术士间的法术相争。我的这位师父,不仅会看气,而且还会炼气,炼得是五行之气。适才于房间内布下的是一种‘木气’,应该是有人冲撞了他老人家的气场,才导致师父做下的一种防范措施。”小七随后说道。
  我听了,一头雾水。小七的这位神秘的师父应该是一位修炼士,但是专门修炼五行之气,还是令人感觉有些茫茫然不知所以。或是民间别有的一种修行法门罢。
  “对了陈老师。”小七接着犹豫了一下,随后说道:“今天晚上尽量不要出房门,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待明天一早,一切都会雨过天晴的。”
  “你是说,今晚会馆内要有事情发生?”我讶道:“为什么?”
  小七摇头道:“有些事情一时半会的和陈老师说不清楚,总之按我说的去做,可保今晚不受惊扰。”
  “那会馆的其他人呢,可要一一去通知一下?”我眉头微皱道。感觉要经受一番江湖风雨了。
  “别人无事,因为他们在今晚感觉不到异样的。”小七说道。
  我听了一怔,惊讶道:“为什么只是我?”
  “还有我。”小七说道:“因为刚才我们二人同时进入了师父布下的气场中。”
小七的话令我迷惑不已。这天晚上,我只好按小七的吩咐闭门不出。
  天黑下来的时候,天空中偶尔传来几声闷雷,想起那个小五的话,明天此地将有不定时的风雨。
  也不知过了几时,我躺在床上,欲睡未睡之际,忽感一种怪异的气流莫明其妙的钻进了体内,好象触电的感觉,且带有炽热感。好在这种炽热尚能忍受。除此之外,倒也无它变化。这一晚上,整个游医会馆内充满了一种诡异的气氛。
  天下间一十二外游医会馆,接待的并不仅仅是游医们,有时还有一些江湖中的身怀奇术的异人怪士来投。他们虽不事医,但又与医道有着某种联系,或是医道与万物通罢。医乃仁术,济世活人之本,入大道之门。性命至贵,莫不以身无病为首务。医通天地,便是此理了。然时下之人,又往往自绝于天地,离道愈远了。
  早上起来,出门看时,晴空万里,阳光明媚,是一个大好的天气。刚一转身回屋,凭空里竟自忽然落下了一阵雨水来。果是应了那个小五的话,暗里感慨了一声“奇哉怪也!”
  “师弟早!”师兄杨远深眉头紧锁地走了过来。
  “师兄,怎么了?”我忙问道。
  “你说奇怪不,院子里几口大缸内的水竟然在一夜之间莫明其妙的消失了。那可是昨晚我让人注满的啊!”师兄迷茫道。
“还有这样离奇的事!”我听了,惊讶不已。
  “对了师弟……”师兄将要离开时,忽又转身对我嘱咐道:“这些日子会馆内会来一些江湖中的奇人异士,或许会有些怪异的举动,你那边且勿惊勿异,不管发生什么事,就当没看见就是了。万不可一时好奇去寻了人家问个清楚,那可就麻烦了。这些祖宗们,可不好侍候了。”师兄说完,摇摇头走了。
  我听了,想起昨晚的事,不由点了下头。
  一上午,未见小七,也不见孙荣博。并且会馆内又来了几名陌生人,各个神秘莫测的样子,都自深沉得很。
  这期间,莫名其妙的又下了几次阵雨,令我对那个小五愈发得敬佩。
  下午的时候,小七这才过来上课。
  “陈老师,上午有事要处理一下,未来上课,让您空等了。”小七一见我就歉意地说道。
  “不妨事。”我笑了一下。等待她的下文,小七却再未提她那个神秘师父的事。我见了,也不方便追问,于是开始上《难经》课。
  上完了课了,小七起身道:“陈老师,有些事情待我日后再和你解释如何。我现在还要去见一个人。”
  我听了,点了一下头。
  小七便歉意地一笑去了。她的笑,很有一种特别的味道。
  小七刚走,孙荣博过了来,手里捧了一只小盒子。一进来便笑道:“快来,让你见识一下那个宝贝!”
作者: &回复日期: 13:52:00
大家的关注,俺计划这几日游医东南亚,所以此文停止。特此声明,以免浪费大家时间。报歉之至!若有可能,日后会以此文写本书的。
  游医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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