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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戕口     ——从一个学术公案说起     日期: 作者:吴从周 来源:文汇报                槐聚先生如活到今年快一百岁了,记得这位古典大师曾不无调侃地说:           在认识的过程里,不解决问题比不提出问题总还进了一步。当然,否认有问题也不失为解决问题的一种痛快方式。           就中国古典研究而言,否认有问题固然不可取,但不提出问题倒真比不解决问题更糟糕。          一           长期以来学者们在寒柳老人“预流”论的感召下,遵循着傅斯年“上穷碧落下黄泉,动手动脚找东西”的遗训。天随人愿,近二三十年各种新史料也真可谓层出不穷,有地下的,有域外的,令人目不暇给。学界随之出现了许多热点,像“敦煌热”、“简帛热”、“域外汉籍热”、“传教士热”、“科技史热”等等,不一而足。“挖材料”已成了学者们的口头禅,而新史料的发现确实也带来许多惊喜,如最近所谓的“清华简”即是最著者之一。           一位著名敦煌学家曾说“敦煌热”早就让位于“简帛热”了。的确,“简帛热”的“持续高烧”是其他的“热”所无法比拟的,只要看看简帛网站上一窝蜂竞相抢发帖子的壮观场面,就可见其“热度”之一斑了。即以最近出版的《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七)》为例,毫不夸张地说,书面市没几天,“网上首发”的文章与跟帖便已“屋下架屋、床上施床”,仿佛要为“层累地造成的中国古史”作形象的说明。浏览所及,不能尽表,下面只想谈谈一个颇有意思的问题。          二           最新刊布的上博简中有一篇《武王践阼》,与今本《大戴礼记》所载《武王践阼》篇的内容大体相同,可资校勘。篇中载武王《机铭》,今本作:           皇皇惟敬,口生□,口戕口。           钟惺、谭元春《古诗归》卷一引此铭多一“口”字:           皇皇惟敬口,口生□,口戕口。           钱锺书《管锥编》云:“‘惟敬’者,惟慎也,戒慎言之《金人铭》即入《说苑•敬慎》篇。”(855-6页)           孙诒让《大戴礼记斠补》云:“孔云:王本‘敬’下多‘口口生敬’四字。严校云:《续笔》引亦有‘口口生敬’四字。案,洪、王本是也。此读‘皇皇惟敬口’五字句,‘口生敬’、‘口生□’皆三字句,‘□’与‘诟’声同字通。言惟敬慎其口,慎则见敬,不慎则招诟辱也。”据此,别本有多出四字者:           皇皇惟敬口,口生敬,口生□,口戕口。           而上博简作:           皇皇惟谨口,口生敬,口生□,慎之口。           诸本对照,可知孙诒让提到的本子与简本最接近,“皇皇”即“惶惶”,“敬口”与“谨口”意思基本相同,这两种本子都作“皇皇惟敬(或‘谨’)口,口生敬,口生□”,从正反两方面立论,与俗语所谓“一言使人笑,一言使人跳”相似。简文“惟谨口”又与“慎之口”前后呼应,成一完整的逻辑推导。这些都比前面两个本子作“皇皇惟敬(或加‘口’),口生□”说理更周备。但最引人注目的是,简本“慎之口”,传世本都作“口戕口”。原因何在,值得进一步探讨。           案出土文献中“慎”字有作上从“□”下从“心”者,而“戕”字写成上从“戕”下从“心”。“□”与“斨”字形相近,而“斨”、“戕”两字音形皆近。因此,今本“戕”字疑是“慎”字的讹文,“戕口”实为“慎口”之误。           上面这种推测是否有理姑且不论,总之所谓的“口戕口”简本中确实未见到,但关于“口戕口”的一段公案却值得一提。          三           钱锺书先生在《管锥编》(23-24,855-866页)中论“病从口入、祸从口出”,首次拈出《大戴礼记》武王《机铭》“口戕口”,旁征博引,对其深旨有极为透辟的阐发,道古今学人所未道,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谭元春评《机铭》云:“四‘口’字叠出,妙语。”钟惺则说:“‘口戕口’三字,悚然骨惊。”但周亮工对这两条评语颇为不屑,其《赖古堂集》卷二〇《与林铁崖》略云:           《穆天子传》、《汲冢周书》凡缺字类作□,武王《几铭》“□戕□”,亦缺文也。两君目“□”为“口”字,……不知《几铭》与四“口”字何涉,岂三代时便学作钟、谭诗耶?           而王应奎却不同意周亮工的意见,他在《柳南随笔》卷一中提供了版本学的依据:           近予见宋板《大戴礼》,乃秦景旸阅本,“口”字并非方空圈。           张宗泰《鲁岩所学集》卷八《再跋&因树屋书影&》也说:           编录金石文字,遇有缺文,则以方空代之,而经传不闻有此也。武王《几铭》载在《大戴礼•武王践阼》篇,历代相传,乃指数“口”为缺文,可乎?           平心而论,张氏之说理据并不充足,古籍缺文以“□”代之还是有的,并不限于金石录文,历代相传也不是理由,难道在长期传抄过程中就绝对没有将“□”误作“口”的可能吗?如上所述,从新发现的简本“慎之口”对应“口戕口”来看,前一“口”字就很可能是缺文,如允许作大胆推测的话,今本“口戕口”或即“唯慎口”之误,前一“口”疑是“唯”之坏字。至于周亮工不究文义,以四“口”皆为缺文,则显然是不正确的。          四           钱先生从知人论世、打通古今文心人心的角度出发,将“口戕口”包含的双重意义作了精妙的分析,他说:           前“口”乃口舌之口,谓言语;后“口”则丁口之口,为生人。以口兴戎,害人杀身,皆“口戕口”。……口复为口腹之“口”。口腹之“口”,则“生□”者,“饮食之人,人皆贱之”也,而“戕口”者,“病从口入”、“烂肠之食”也。《易•颐》:“慎言语,节饮食”,足以移笺“口戕口”之两义兼涵矣。           读之真益人神智,不禁欲就“慎言语”附丽几条,想“虽只比鸿毛之益,或尚非蛇足之添”吧:           《诗•大雅•抑》:“白圭之玷,尚可磨也;斯言之玷,不可为也。”《尚书•盘庚》:“度乃口。”《大禹谟》:“惟口出好兴戎。”《法句经•言语品》:“夫士之生,斧在口中。所以斩身,由其恶言。”           扬雄《解嘲》有云:“攫拏者亡,默默者存。”而钱先生恰好字“默存”,盖深有味于斯旨乎!           虽然从文献学的角度看,我怀疑原来根本没有“口戕口”这样的句子,而是一个抄写的误会,但谁又能怀疑其实古人早已根据上下文意自觉地把缺失讹误的字改成符合语境的“口戕口”呢?退而言之,即使本来不是“口戕口”,又何妨钱先生作他那语妙天下的“大判断”呢?           这又不禁使我想起钱先生的《汉译第一首英语诗&人生颂&及有关二三事》。前些年由于新史料的刊布,沈弘、周振鹤两教授几乎同时撰文指出1854年刊登在香港出版的中文期刊《遐迩贯珍》中的弥尔顿十四行诗On His Blindness(《瞽叟叹》)一诗才是目前所知最早的一首汉译英语诗。周先生说:           这一点如果让钱先生事先知道,恐怕不会有其大作末尾那一长段感叹与发挥了。(《文汇报》《比钱说第一首还早的汉译英诗》)           其实收在《七缀集》中的那篇文章原是钱先生根据自己所撰刊登在1948年Philobiblon,II(《书林季刊》第二期)上的一篇英文文章AnEarly Chinese Version of Longfellow’s“Paslm of Life”(见《钱钟书英文文集》pp374-385)改写的,原来的英文标题只写作“Early”,并不是“Earliest”,但文末一段则提到firstsample,其所发议论也与后来改作不同,文不长,不妨录下。自忖无生花译笔,就照抄原文了,想“略识英文”者当不难理解:           That the Psalm of life should have been the first sample of“European”literature imported into China is depressing but not surprising.The sample might have conceivably been worse.Foreign fame may be a kind of contemporary immortality, but what is temporary and mortal in a nation’s literature is more likely to be among the nation’s first exports together with its riff-raff of adventures and emigrants.There is a natural law that things of little weight rise rapidly to the surface and drift a long way with the current bysheer lightness in floating.           改作中文的末段钱先生发挥得更淋漓尽致了:           西洋的大诗人很多,第一个介绍到中国来的偏偏是郎费罗。郎费罗的好诗或较好的诗也不少,第一首译为中文的偏偏是《人生颂》。那可算是文学交流史对文学教授和评论家们的小小嘲讽或挑衅了!历史上很多——现在也不少——这种不很合理的事例,更确切地说,很不合理的理想和理论的事例。这些都显示休谟所指出的,“是这样”(is)和“应该怎样”(ought)两者老合不拢。在历史过程里,事物的发生和发展往往跟我们闹别扭,恶作剧,推翻了我们定下的铁案,涂抹了我们画出的蓝图,给我们不透风、不漏水的严密理论系统搠上大大小小的窟窿。通常说的“历史的教训”,仿佛历史只是严厉正经的上级领导或老师;其实历史也像淘气的小孩子,爱开顽笑,捉弄人。有机会和能力来教训人,笑弄人,这是历史的胜利;很少人听取或听懂它的教训,几乎没有人注意和在意它的笑弄,那也是历史的——失败。           这是一段对历史有着深邃体味、包含无比睿智的发挥,现在读来仍不禁令人击节赞叹,发出会心的微笑,如果不是借着郎费罗的译诗发挥出来,倒是万分可惜的。李长吉作《荣华乐》以咏梁冀,钱先生曾揣测其“深有感于嬖倖之窃权最易、擅权最专,故不惜凭空杜撰,以寓论世之识”(《管锥编》123页)。那钱先生自己据已知之史实撰文,以寓其论史之卓识,岂不更值得称道吗?何况周先生不也说过嘛:           弥尔顿此诗虽然比郎费罗《人生颂》更早译为汉语,但究竟它是不是第一首汉译的英诗,则无须遽下断语,因为说无之难有点难于上青天的味道。           那么,安知哪天又发现了新材料,再次“推翻了我们定下的铁案”呢!          五           上世纪70年代以来简帛古书大量出土,受赐于这些资料,当代权威学者满怀豪情地宣告:“我们已经‘走出疑古时代’,开始了古典学的第二次重建。”这真是令人欢欣鼓舞。           随着研究的深入,出土文献与传世古书的对勘和古书年代真伪的判定都取得了长足的进步。然而由于通假字的大量存在,给文本阐释的多样性带来了不少空间,有时甚至的确是“好让想像力得以自由游戏”(was der Einbildungskraft freies Spiel lāsst,Laokoon)的。如果各人按照借用的字词来立说,文本本来的含义就会弄得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因此望文生义(aupied de la lettre)地解释往往是歧义纷呈的根源之一。有学者曾说过,所谓“今古文”的问题,最初很大程度上是由通假字解释的分歧而逐渐造成学说及立场的不同,鄙见以为是探本之论。           正像“休谟所指出的,‘是这样’(is)和‘应该怎样’(ought)两者老合不拢”一样。事实(fact)之偶然(occasionality,contingency)与事理(reason)之必然(rationality,necessity)也往往不能契合。“口戕口”的公案带来一个重要启示,那就是我们毫无疑问应该本着求真的精神去发现文本之本然,同时我们必须同样本着求真的精神去疏通文心之当然。求事实之真与求事理之真,可以并行不悖。           关于古书的真伪,也存在认识上的误区,最著名的莫过于《尚书》了。今传本《古文尚书》前人论定是伪造的,现在的文字是作伪者据先秦古书中文字拼凑出来的,故又称“伪古文尚书”。但据说陈寅恪先生曾有一个看法,他认为《古文尚书》非一人所能杜撰,大概是秦火之后学者采纳断简残编,整理编纂而成。有学者进而认为是汉魏孔氏家学的产物(《李学勤集》378页)。我以为传闻中陈先生的这个看法颇有道理,与其说是伪造,不如说是重新编辑更得其实。就仿佛一幢房子倒了,砖头还在,拾掇弃馀,重砌新屋,房子不是原来的,砖还是用老的,这有点像现在提倡的古建改造原则——“整旧如旧”。当然,补几块新砖,添两根新梁,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又何足异哉!           我们当然不能把《古文尚书》当成真《尚书》来研究先秦史事与学术思想,但也决不能谈“书”色变,把它当成“不可接触者”,一见有人引用就讪笑他连常识都不懂。还是以《管锥编》为例,钱锺书先生在论“口生□”时不就说“即《书•说命》之‘惟口起羞’”吗?书中引到《伪古文尚书》处还不止这一处呢,如他在论“媚子佞倖”时曾说:“《书•伊训》所谓‘远耆德,比顽童’,即《汲冢周书•武称解》之‘美男破老’。”(122页)而在阐释《左传•襄公二十六年》“声子曰‘与其失善,宁其利淫’”时,又说:“则如《书•大禹谟》之‘与杀不辜,宁失不经’,或如《论语•八佾》之‘礼与其奢也,宁俭;丧与其易也,宁戚’,词意俱尽。”(179页)真能贯通文心,读书有识矣。           虽然现在“清华简”中惊人的《尚书》篇章尚未公之于世,但即便将来这些先秦时代的真《尚书》可以进一步证明今传本《古文尚书》的确是伪书,也决不能否定其中蕴含的古人思想的精华,这无疑是可以预卜的。竹头木屑皆可为用,更何况《伪古文尚书》中确实存在许多有价值的内容,是尽可供人们搜讨以资论文、论学的,钱锺书先生不早已为我们树立榜样了吗?          六           对于古典的态度,已有不少人提倡从疑古、信古走向考古或释古。然而古典的研究者就仅仅满足于此吗?难道不能进而“听取或听懂它的教训”于万一吗?事实上,古典传统的继承与发扬早已到了“不绝如缕”(此词今多被误为“绵延不绝”之意了)、“千钧一发”的危险境地,令人不得不再次发出“何处千秋翰墨林”之叹了。           “摩登”学术体制(Mordern Academic System)极大地影响了、并将持续影响着古典研究的整体格局。据说许多高校评教授要在所谓“权威”或“核心”期刊(如CSSCI等)上发表十篇以上论文,想到钱锺书先生只有《七缀集》上的七篇还不够此数,如果换到现在,真要替老先生捏把汗。近闻西北某大学有人为古书作“笺证”,出版后向校方报成果,文学院长某公竟说道:“‘笺证’能算‘著作’吗?要算你也是第二作者!”以此理推之,《元白诗笺证稿》如还能算“著作”的话,按“正常排名顺序”,第一作者是元稹,第二作者为白居易,陈寅恪“不幸”只能算“第三作者”了。但若果真有此“天作之合”,想必陈先生倒会不胜“荣幸”的。           “盲目无知往往是勇气的源泉”,而过分自负也往往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Conceit is a quicksand of success)。古典研究者的自负与无知,替《启颜录》增添了无数新篇章。如有名教授作《祭徐光启文》,大呼“伟哉光启”、“呜呼光启”、“大哉光启,人如其名,生曾启我中华,死复光射全球”。无独有偶,日前在书店见某君所撰《莫友芝年谱》,也学“呜呼光启”的样,一口一声“友芝”如何如何,作爷娘唤儿状,令人绝倒。去年令人尊敬的王元化先生逝世时,从媒体网络上见其弟子及“海外独步”的某名公所撰挽联,也是上联嵌一“元”字,下联镶一“化”字,一个劲儿地玩起了文字游戏,看不出丝毫哀伤之情。另一位极崇拜陈寅恪的学人把马一浮也捧上了天,与陈氏并驾齐驱。此公不仅喜拍“马”,更好推“陈”,奈何却将寅翁所作《寄傅斯年》七律一首硬生生腰斩成两首七绝(《文汇报》)。呜呼!难矣,所谓“了解之同情”!教我如何不“痛哭古人”(《&柳如是别传&稿尽说偈》)哉!           古典研究者用词不当的例子更成了常见病、多发病而非“非典”,如某君写自序,最后照例客气一番讲书写得不好,紧接着说:“敬请方家不吝续貂。”有人写前言,交代完毕后,郑重其事地说:“特此说明,敬谢不敏。”真成“蛇足之添”了。还有更荒唐的,某经学家批驳别人考据“不情”、“不经”,竟说这样“未免夺情”,殊不知“夺情”二字乃指古代官员居丧期间诏除起复而言,如此“au pied de la lettre”,不禁想起了将“致仕”当成去做官的笑柄。诸如此类,指不胜屈矣。           牛年伊始,鄙见以为对古典学者来说,刻不容缓的事倒并非妄图“上穷碧落下黄泉”,“一牛吼地”有惊世之举,而是应补补基本常识的课,想来并非耸人听闻吧。          七           我在这里尝试地提出以上的问题,由于众所周知的“智力的严峻局限”,显然还提不出解决问题的办法,但自觉“总是进了一步”。然而或许有人压根儿就否认有这样的问题,以为这是徒费口舌,那倒也算“痛快”。不过,但愿不会招致无谓的口角,再替“口戕口”增加一个新的“今典”才好。但若真有“方家不吝续貂”,欲作“未免夺情”式的“口戕口”,那我只得“敬谢不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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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酣畅痛快之文,受教!
  写《祭徐光启文》的那个教授嘲讽马一浮“除了略识英文,还认得几种外文字母?不详,只知他汉语还行”(《东方早报•上海书评》)呜呼!“他汉语还行”得真够可以的。
  王元化先生挽联选          文章老更成,筆鼓元化,世上誰知言外意     大德困彌堅,魂歸清園,天涯寧有惜花人     受業胡曉明敬挽戊子年五月十六日          元爲赤子,愛及人間螻蟻,有道乃尊     學貫中西,悲在天下蒼生,無怛其化     晚馬亞中敬挽戊子年五月十六日          慣閱風霜元耐久     清園心思化自由     晚 林公武、林怡、盧爲峰敬挽          王元化先生千古     元氣轉旋天地軸     化書通貫古今心     余英時 陳淑平     敬輓          王元化先生永垂不朽     元亨利贞 先生为学大哉     化育通达 长者期冀深矣     沈善增敬挽  
  如今文理不通的人文运倒是亨通得很,都是名教授哇!
  吴从周是台湾著名学人,。
    如有名教授作《祭徐光启文》,大呼“伟哉光启”、“呜呼光启”、“大哉光启,人如其名,生曾启我中华,死复光射全球”。无独有偶,日前在书店见某君所撰《莫友芝年谱》,也学“呜呼光启”的样,一口一声“友芝”如何如何,作爷娘唤儿状,令人绝倒。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祭徐光启          日期: 作者:朱维铮 来源:新民晚报           公元二〇〇八年,岁在戊子,时届清明,上海市徐汇区少长民众,云集于光启公园,谨以春花为奠,追念先贤徐光启玄扈先生。先生长眠于我区地下三百七十五周年矣。敬献辞曰:           大哉光启,人如其名,生曾启我中华,死复光射全球。           先生莅世,明政已昏,家道清贫,立志苦学。弱冠入庠,功名蹭蹬,赤足百里而应举不第,远游粤桂而谋食为难。及至负笈千里,跋涉抵京,幸中进士,得点翰林,年逾不惑矣。           先生大器晚成,然经世济民之志愈盛。前在留都,得遇利子①,聆其教言,思考累年,终谓西教或可易佛补儒,决意改宗,教名保禄。然先生因信称义,尤重西士所传西学,因与利子同译《几何原本》,大开中土民智;与熊子②共研《泰西水法》,以拯农村天灾。           先生素以天下为己任,故而宦海浮沈,未泯救世宏愿。《甘薯疏》《农政全书》,均著于先生被迫退隐期间。崇祯时危入阁,先生虽年迈体弱,仍旦夕操劳,引进红夷大炮,画策捍卫首都,致明廷得延其命。           先生毕生清正,晚居次辅,门庭冷落,非惟苞苴不入,而且饔飧难继。在位病逝,仅遗旧衣数袭,可谓鞠躬尽瘁,廉愈诸葛。然贪腐已成国病,先生奈体制何?           伟哉光启,自别人间,逾世十二③,斗转星移,列朝列帝,均化土苴,唯先生越入近世,声望越隆。历史大浪淘沙,公道自在人心,于先生见之矣。           呜呼光启,虽死犹生!           注:           ①意大利籍耶稣会士利玛窦      ②意大利籍耶稣会士熊三拔      ③古谓三十年为一世    莫友芝年谱长编   作者:张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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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剑博士撰著《莫友芝年谱长编》由中华书局出版     --------------------------------------------------------------------------------   【学者简历】    张剑,1971年5月,河南遂平人。1998年毕业于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获文学硕士学位;2004年毕业于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院,获文学博士学位。1998年起,在首都经济贸易大学任教, 2005年起,调入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文学遗产》编辑部工作。编辑之馀,主要从事唐宋文学研究及明清诗歌文献整理工作。                
  作者:王若曰 回复日期: 20:45:31 
    写《祭徐光启文》的那个教授嘲讽马一浮“除了略识英文,还认得几种外文字母?不详,只知他汉语还行”(《东方早报•上海书评》)呜呼!“他汉语还行”得真够可以的。  ————————————————————————————  马一浮学识高,诗好,文章好,书法好,无书不读。英文好,法文好,拉丁文好。弘一大师李叔同说,再读一辈子书也赶不上马先生。丰子恺说他真正服了马先生。朱维铮倒真是“除了略识英文,还认得几种外文字母?不详”据说经常到德国去,德文“略识”乎?“不详”。只“知他汉语”太臭了,他哪样可以配跟马先生比的,太不自量力了!他再读三辈子书,也不配为马先生提鞋的!
  日前在书店见某君所撰《莫友芝年谱》,也学“呜呼光启”的样,一口一声“友芝”如何如何,作爷娘唤儿状,令人绝倒。    如今儿子写回忆自己父母的文字也早已直呼其名了!再下去见了活着的父母也说不定会直接称名道姓了吧?
  哀朱维铮    
公元二〇〇八年,岁在戊子,时届除夕,天涯闲闲区少长网民,云集于“牛年一牛吼”之帖,谨以口水为奠,追念牛人朱公维铮先生。先生名登此帖将二十五小时矣。敬献辞曰:   
大哉维铮,人如其名,见张春桥则唯唯,抱女学生则铮铮。   
先生早年入世,时政正炽,侧目街头,无处立足,退而思之,读书无益,赤手空拳,必被人日?不如远游,千里负笈,遂走沪上,耍文弄笔,尾张追姚,大得青目,升为打手,而年过而立矣。   
先生大器早达,晚亦得意,为学空疏,徒能骂世,久在复旦,马队讲肆,攻儒嘲佛,如水泄地。唧唧歪歪,独抱马籍,柴棘塞胸,卮言日出,笑柄纷传,安能罄竹。  
先生肉体痴肥,貌如尼姑,休去老妻,床帏空虚,夜战多女,目开心舒,一战再战,麈尾犹健,硕大如驴,挤入猪圈,断坏门栏,谁人敢怨,漂杵乘桴,送伊海甸。  
伟哉维铮,自别张姚,逾三十载,斗转星移,桑田沧海,马面牛头,纷纷下场,而先生混入学界,指画口讲,声望愈隆,为人宗仰。历史大浪淘沙,口水自在天涯,于先生见之矣。   
呜呼维铮,虽生犹死!   
  另一位极崇拜陈寅恪的学人把马一浮也捧上了天,与陈氏并驾齐驱。此公不仅喜拍“马”,更好推“陈”,奈何却将寅翁所作《寄傅斯年》七律一首硬生生腰斩成两首七绝(《文汇报》)。  ——————————————————————————————    中国现代史学人物一瞥          刘梦溪          傅斯年日因突发脑溢血死于演讲台上,终年54岁,当时他担任台湾大学校长的职务。他以耿直狷介著称,他以脾气暴躁著称,他以疾恶如仇著称,他以雄才独断著称。史语所的人私下里称他为“傅老虎”,但都服他尊敬他。他对学问充满了眷爱,对有真才实学的学者充满了温情。他与陈寅恪的特殊关系就是一显例。对曾经帮助过影响过自己的人,他不忘旧。1932年陈独秀被捕,他为之辩诬,说陈是“中国革命史上光焰万丈的大彗星”。1927年李大钊就义,报纸上发表消息有谓李在北平“就刑”。傅斯年反驳说,不是“就刑”,是“被害”。难怪陈寅恪对他那样服膺感佩,写了《寄傅斯年》诗两首,第一首为:“不伤春去不论文,北海南溟对夕曛。正始遗音真绝响,元和新脚未成军。”第二首为:“今生事业余田舍,天下英雄独使君。解识玉珰缄札意,梅花亭畔吊朝云。”(参见《陈寅恪集·诗集》第18页,三联书店2001年版)又1950年12月傅斯年逝世,陈寅恪当即亦有诗为之追念,只不过写得很曲折,通过说傅青主(傅山)之诗句从而悼念之。陈诗题为《〈霜红龛集·望海诗〉云:“一灯续日月,不寐照烦恼,不生不死间,如何为怀抱”,感题其后》,诗为:“不生不死最堪伤,犹说扶馀海外王。同入兴亡烦恼梦,霜红一枕已沧桑。”(见三联版《陈寅恪集·诗集》第74页)
  刘“梦”溪,痴人说“梦”,见到四句一行,有两行就以为是两首绝句了。这大概是三联书店下的套。
  从媒体网络上见其弟子及“海外独步”的某名公所撰挽联,也是上联嵌一“元”字,下联镶一“化”字,一个劲儿地玩起了文字游戏,看不出丝毫哀伤之情。    这位“海外独步”的某名公的“得意弟子”某君,曾经把“前调”当作词牌名,也真不愧传了老师的衣钵。
  如此好文章可别被口水淹了哦,少替“口戕口”增加几个新的“今典”吧
  四句一行,有两行就以为是两首绝句了。这大概是三联书店下的套。  ————————  说三联下套的例子是不少,但这首例外,恰恰是动了脑子的。不动脑子不懂装懂的是梦溪先生。      把“前调”当作词牌名,也真不愧传了老师的衣钵。  ————————  不知看到“前人”又会当作谁?呵呵!
  作者:适留 回复日期: 22:39:35 
    吴从周是台湾著名学人,。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此言似不确。据偶的观察,如此高屋建瓴、气盖一世的大文非葛兆光先生莫办,从周先生则非兆光先生莫属,盖葛先生一贯提倡“‘从周’边看中国”,吾中华“从周”后,亿“兆”斯民才有无上“光”彩也。“吴从周”者,“吾从周”也。“吴”字尤妙,牛年吹牛吹到“天”外矣。“吴”的大口正好和“周”的小口对接,此“口戕口”的最形象说明,牛年“神州八号”太空对接应从中得到重要启发。建议申报国家最高科技奖!
  某经学家批驳别人考据“不情”、“不经”,竟说这样“未免夺情”,殊不知“夺情”二字乃指古代官员居丧期间诏除起复而言,如此“au pied de la lettre”,不禁想起了将“致仕”当成去做官的笑柄。  ——————————————————————————————      北宋本《通典》刊刻年代和学术价值    日期: 作者:虞万里   来源:文汇报    (六)避讳。卷十四“至孝文帝,励精求理”,求理即求治,杜佑避高宗李治讳改。唐史臣撰着六朝史书及表疏,皆作求理。又如“治本”作“理本”,“治体”作“理体”等,已成常用词汇。方本以下至武英殿本皆改为“求治”,未免夺情。  ————————————————————————    虞万里,浙江绍兴人,1956年生于上海。1980年底以同等学历考入汉语大词典编纂处工作,为《汉语大词典》主要编纂人员。1997年调入上海辞书出版社。前后编纂《汉语大詞典》《辞海》等大型工具书达二十年之久。2001年调入上海社科院,现为上海社科院历史研究所研究员,中国音韵学研究会理事。主要从事经学、传统语言学、中国古代避讳学、出土与历史文献考徵、清代学术史等研究。著有《榆枋斋学术论集》等,主要论文有《三礼汉读异文及其古音系统》、《正续清经解编纂考》、《由甲骨刻辞多字结构说到多诸之音义及其民族与时地》、《上博简、郭店简〈缁衣〉与传本合校补证》、《三礼郑注“字之误”类徵》等。其中多篇论文曾获北京大学王力语言学二等奖、上海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一等、三等奖等。    ——————————————————————————      虞万里先生是自学成才的,学问贯通今古。在文字学、音韵学、经学、史学等方面,成绩卓越。在我看来,是今日学者中唯一具有大师气象的一个人。想起去年夏天在上海浦东的榆枋斋中拜会先生,先生不以我浅学,勉励有加。并送我一套《金石萃编》,鼓励我研究金石学。只是我不才,恐怕辜负了先生的厚意。惭愧,惭愧。这里贴一篇虞万里先生的文章,和大家分享。    略论中国传统学术之专精与兼通---虞万里(略)  http://yuyeshuwu./.html  ——————————————————————————————  虞万里是“未免多情”的“今日学者中唯一具有大师气象的一个人”      
  早就听说兆光先生目无余子,今日果然。且远近皆攻,略无怯意,比起余杰、葛红兵之流攻远媚近可谓有上下床之别。
  见张春桥则唯唯,唯唯软蛋;  抱女学生则铮铮,铮铮铁弹。  呜呼维铮,日月光华,蛋复弹兮
  作者:火头陀 回复日期: 13:53:58 
    哀朱维铮  ____________________    “火”兄妙文,牛年第一篇妙文,火!真有令“盲龟开目”之奇功!敬请普天下“方家不吝续貂”!  ——————————————————————————    先生肉体痴肥,貌如尼姑,休去老妻,床帏空虚,夜战多女,目开心舒,一战再战,麈尾犹健,硕大如驴,挤入猪圈,断坏门栏,谁人敢怨,漂杵乘桴,送伊海甸。    伟哉维铮,自别张姚,逾三十载,斗转星移,桑田沧海。    呜呼维铮,虽生犹死!  ——————————————————————————————      呜呼维铮!伟哉“萎鴆”!  哪管“死”与“生”!  牛年“匕”最“牛”,  傅青主治男女二科最最牛,  《望海诗》中早警告:  “不生不死间,如何为怀抱!”——何况  二奶三聚氰胺含量尤其高,  呜呼维铮!莫要“口”戕“口”,  当心半身不遂了,  变成一个“呆鸟”。        
  听说如今老朱评上了资深叫兽,老当益壮,祖鞭猛着,越发兽性大发了。
  资深叫兽?滋肾叫兽!  
  NO,应该叫“牸娠‘交’兽”!
  登老有理,牸就是母牛,牸娠就是母牛怀孕了——  老朱确实牛匕大得出奇了  
  刘梦溪三家村学究,伪作博古通今、无所不知状,谁知开口便错,令人绝倒。
  朱维铮刘梦溪,都是無産階級專政下的産物。
  易中天质疑朱维铮:谁来认定“传播经典资格”.cn 日 11:18
解放日报    谁来认定这个资格         易中天教授首先表达了自己对朱维铮先生的敬重,称朱维铮先生人品和学问都是一流的。他认为,《南方人物周刊》发表的这篇文章提出了一个严肃的问题———“向大众传播经典的资格”。他说:“向大众传播经典既然需要认定资格,那么,我想顺着说下去,也问三个问题:第一,谁来认定?第二,怎么认定?第三,现在咋办?”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朱维铮先生人品和学问都是一流的&  ————  “呜呼维铮!”“只知他的”“学问”是不“预流”的。  “呜呼维铮”“只知他的”“人品”不是“上流”的。              
    易中天曰:  &朱维铮先生人品和学问都是一流的&    ————  王若曰:    “呜呼维铮!”“只知他的”“学问”是不“预流”的。    “呜呼维铮”“只知他的”“人品”不是“上流”的。  ————————————————————  葛从周曰:  
“呜呼维铮!”“人品和学问都是————‘尾’(读如尾yi巴)流的”  
“只知他的”“学问”是“不入流”的,  
“只知他的”“人品”是“挺下流”的。  
  以前,听著名的思想家夏中义先生讲座,夏先生说:“朱维铮就像一只断了奶的小花狗,对于小花狗来说,你除了听他汪汪叫几声,难道还指望他会唱歌吗?”  
  “吴从周”似乎正好是可对——“夏中義”  倒过来念一下,  “義(我)中夏”——“吴(吾)从周”  不过,夏老此言略差了,“小花狗”除了变成“老花痴”外,一直就没断过奶,尤其是三咀禽氨很足的“二奶”。
  不知那个“敬请方家不吝续貂”的学人姓甚名谁?
  是著名学者郑某某!
  胡晓明:  王元化:求索于无际的荒野  新闻午报     1981年12月,王元化被聘为国务院刚刚成立的学位委员会评议组成员,与王元化同时被聘的还有王力、王瑶、王起、吕叔湘、朱东润、李荣、吴世昌、萧涤非、钱钟书、钟敬文等。他是这些成员中最年轻的一个。这一年,他在北京京西宾馆参加了国务院学位委员会第一届学科评议组会议。他和这些前辈一起工作了将近一周,时间虽然很短,但他们的学风和工作态度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回忆起那次开会,王元化说:“老一代学人办事认真,不徇私情,完全为国家培育人才着想。王力是小组长,吕叔湘是副组长。当  时,我的书和钱钟书的著作同被评为首届中国比较文学荣誉奖。现在社会上有人喜欢以炒作方式标榜,说什么‘北钱南王’,《南京日报》日吴崇明专门找我作电话采访,我明确对他说此说不妥,钱是前辈,在学术上我不能和他比,我是晚辈,决不好这么提。学术界要反对浮夸之风,提倡老一辈学人的踏实严谨。”   燃烧自己,让学问融化到思想中去      
  北有钱钟书,南有饶宗颐,二人皆为学界巨擘,士林仰止,故世人有“北钱南饶”之誉。   钱钟书早负盛名,大学时代即有人中蛟龙之称;非但学术造诣精深,且文笔惊艳绝伦;其著述光耀千古,毋庸我等赘言。饶宗颐亦是天赋异禀,初中未毕业即主动辍学;其学全凭自身,却于经史子集、诗词书画诸领域均取得雄视百代的成就。   钱饶二人治学领域不尽相同,一以文心独步,一以史识专擅,然均做出了空前的贡献;此方面似无从较论高下,但从治学规模看,饶氏似更为广阔。与钱钟书合称“江南二钱”的钱仲联曾对钱饶作过比较:   “以前学问上有王国维,后有陈寅恪,钟书先生和他们并驾齐驱。……饶宗颐和钟书先生不同的是自学成才,相同的是都贯通中外。饶宗颐还通古代中外,他研究印度佛学而且能忠实原著,适合现代人口味来翻译佛经。这方面季羡林可与饶宗颐相比,但季羡林有本事不足怪,饶宗颐自学成才能够成为公认的国际知名学者,声名不在钱钟书之下,这个不得了……饶宗颐还精通诗词书画,多才多艺……这方面可能钟书先生和他不同,但是这是每个人都不如他,不是钱钟书先生一个人……”(见《不一样的记忆》,当代世界出版社1999年8月,第39页)   在此,钱仲联不仅比较了钱饶,还把钱氏殁后,与饶氏并称“北季南饶”的季羡林也拉来相比。言下之意,饶氏比钱季二人尚略胜一筹,至少在治学规模上是如此。   要全面评骛钱饶的高下,殊非易事。我们倒是可以通过钱饶之间的相互评价,从侧面略窥一豹。   改革开放后,饶宗颐曾多次回大陆访学,也与钱钟书多有交往。双方不仅对面畅谈,还互赠论著,在学术上相知不可谓浅。那么,二人如何评价彼此呢?钱氏曾对人(似为傅璇琮)言,饶氏乃“旷世奇才”,言谈之间,颇多激赏感慨。钱氏平生于同辈少见称许,其誉赏直至“旷世奇才”者,唯饶宗颐一人而已,足见饶氏学养之深!饶氏也曾在《饶宗颐学述》(浙江人民出版社2000年9月,第78页)中论及钱钟书:“钱钟书看书大概是非常快的,他在想一个什么问题,就记下来,集少成多。这本书有其他方面,他可能就忽略过去了。我不一样,我花的是‘铁杵成针’的功夫,对于作为研究对象的书,我一定反复地读……”准此,则饶氏对钱氏的治学方法似不甚赞许,其着眼点仍在于治学规模上,于此饶氏似颇自许。
  道术何分南北  规模不是东西
  “南饶”与“南王”,请看官诸公参考  胡晓明编著的几本书    “南饶”:  1、《饶宗颐学记》,香港教育图书公司 1996 .(获香港大学毕业同学会 94年度奖学金)  2、饶宗颐《澄心论萃》,上海文艺出版社 1996  3、饶宗颐《固庵文录》,辽宁教育出版社 1998   4、《饶宗颐学述》,浙江人民出版社 2000     “南王”:  1、《王元化画传》,上海文艺出版社 2000   
  钱钟书《与汪荣祖》书曾说:  来信所云在沪交往四君,皆旧相识,王君昔尝化名(方典)作文痛诋拙著,后来则刻意结纳,美国俗语所谓‘If you can’t lick ’em,join ’em’者是。弟亦虚与委蛇,要之均俗学陋儒,不足当通雅之目。兄沧海不捐细流,有交无类,自不妨与若辈过从耳。  ——————————————————————————————  饶宗颐到京曾访问钱钟书,钱不好诣人,从未访过饶。    ——————————————————————————————  《季羡林画传》已有人写了,建议钱文忠公写一本《季羡林学记》或《学述》,与胡君所著鼎足而三。        
  某长江学者撰寿联:    贺饶宗颐教授八十华诞    道德并蓄 情接古今 才学识兼备 傲视宇内  文史融通 思遍中外 诗书画皆精 独步香江  
——后学〇〇贡芜词以代奉觞  ——————————————————————————    北季  中王  南饶    ——————————————————————————
    如今追星教授真不少哦。
  都是属于捧明星自己成了明星的那种货,狗仔队员兼剽窃犯,鸡鸣狗盗,人摸狗样的,名片上头衔一大摞,弄得活像病历卡似的,比俗学陋儒都不如!
  沪上学人知见录(转载)  朱维铮是复旦学术的一面大旗,可就是这面大旗在复旦飘扬了一辈子了,小道消息知道的少的同学却几乎不知道,朱维铮在复旦红过两次,最近一次是八十年代末以来中国文化史国际会议,伴随着《走出中世纪》的出版,一直到今天;而实际上朱维铮从来不提他在解放后的神气。此公曾经是上海市造反派的一个小司令似的人物,是“X·1X”分子,据说当初和他同坐一张办公桌的就是大名鼎鼎的姚文元“先生”。此公年轻时节比起现在来要风光许多,是扎起武装带骑着大摩托带着红袖箍的。我读他的书是在高中了,他的《走出中世纪》和《音调未定的传统》在我看来是极标准的“秋雨”模式,而且似乎是个带点文学青年气的中年学者,谁知到了复旦一见之下,讶然非常,朱先生竟然颇以老先生自居了起来,倘若把他的授课语录公布于世,很有些人的脸皮要气紫的。  复旦对朱是没有敢于提出异议的人的,既因为自己学问太差(注意,我从来不认为是他学问太好!),又因为这个人脾气很臭。我听一位傅杰先生讲过,朱与华师大诸同行喝酒,随口一句“唯酒无量”,旁边正好有一个不识相的博导,大概忘了眼前说话的人是谁了,问:典出何处?”朱大怒,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论语·乡党第十!” 傅杰接着叹道:学问与脾气成正比!我几乎绝倒,也是这位不幸的文   盲博导撞到朱维铮的枪口上了,老朱的《论语》是最熟的,但是假如  他哪堂课让我听不出一处引书错误,那么就算是很可惊奇的事情了。  可是问题在能背出论语就叫脾气与学问成正比,文革一代的水平可想  而知。
  沪上学人知见录:  也是这位不幸的文盲博导撞到朱维铮的枪口上了,老朱的《论语》是最熟的。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傅”导可是“中王”的“杰”出弟子哦,  《论语》这么小儿科的东东,居然当作有学问标志,也太太太太……了吧。怎么学界变得如此“见与儿童邻”呢!  和《三字经》一样,这些原都是蒙学读物,现在居然有人拿来“蒙”事儿,到中央台上开讲。可怜“文忠公”还不如傅导,连个正教授都没混上(在外海吹是教授),尽在“白领”面前唬人,偶看不能谥曰“文忠”了,可改谥曰“白痴领袖”,不知“白领”诸君以为如何?    
    “白领叫兽”不仅是“北季”的“关門”(关在门外的)弟子,也是  “资深叫兽”“伟哉维铮”的“入室”(入室操戈的)徒儿,可惜至今没毕业。还是“中王”的“门下士”(门下牛马走)。据说还曾赴港做过“南饶”的跟班,不详。  “呜呼”!“北季”、“中王”、“南饶”有传人矣!天下得“夔一足”矣。故可  字之曰:“白领”。  谥之曰:“夔足”。  
  “中王”教外别传,胡导、傅导都要嫉妒死了。日后写学案,如何位置呢?
  不是口∩口,倒像狗咬狗
  不过倒是见识了不少,诸位继续爆料,哈哈
  咬不够,还要嚼。  海上多逐臭之夫,“狗仔叫兽”舔“明星大师”的屁眼子长大,津津有味啊!
  啥?舔“明星大师”?  舔“屁门芯”、“大屎橛”吧。  
  登徒差矣,不闻“道在屎橛”乎!  跟屁教授都可得道,得其正法——正屁眼藏!
      华东师大孙老虎、胡晓明涉嫌剽窃  版权声明:转载时请以超链接形式标明文章原始出处和作者信息及本声明  /logs/1451685.html      作者:翩翩舞蝶 提交日期: 13:24:00  
    ??华东师范大学孙老虎、胡晓明刊登于《浙江社会科学》05年第1期上的《孤儿.残阳.游魂:陈三立诗歌的悲情人格》一文,明显剽窃《文学遗产》99年6期刘纳的文章《陈三立:最后的古典诗人》一文,从观点到材料,无不一一对应,而参考资料中并未列出。  作者:翩翩舞蝶 回复日期: 19:46:57   ——————————————————————  作者简介:孙老虎(1974-),男,安徽庐江人,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2002级博士生.     作者单位:孙老虎(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上海,200062)          刘卫春(苏州科技学院,教育技术系,江苏,苏州,512009)  作者:glassblue666 回复日期: 16:00:24    胡晓明先生已得好事者电告,读了此帖;经核对,该文确有七十馀字剿袭自刘先生大作。晓明先生表示:作为联名发表之作者,对此失察之过失应负有不可推托的责任;谨借闲闲书话宝地向刘先生致歉。        (因胡晓明先生不善网事,嘱弟代说以上几句话。又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到别人家拿了东西,还狡辩说别人没关房门,而自己则迷了路,以致登堂入室了!  “不善网事”的人应该“不善忘事”吧?  居然在网上连篇累牍地开博客,在网上大编其《胡晓明集》:  /user1/90/.html  还恬不知耻地大谈什么“守住文学的尊严”!  不亦有趣乎?不亦不知人间有某某事乎!    打猫要看主妇面,打狗要看主人面,  打老虎要看——猢狲面,  因为山中无老虎后……      
  谁在倒胡晓明教授?事实会说话      1、由上海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和传统中国研究中心主办的“传统中国研究第三届国际学术讨论会”于-20日在上海举行。    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胡晓明教授做了关于宋代辨才年谱的报告。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刘永翔教授对少有人讨论的钱钟书《槐聚诗存》做了分析。      2、自10月11日至10月31日,华东师范大学先后有中文系胡晓明教授、古籍研究所的刘永翔教授等19位终身教授登上了“人文社科终身教授学术报告月”的讲坛,出场人数占了人文社科终身教授总人数近一半,可谓精英尽遣。    3、作者:王若曰 回复日期: 18:50:23 
    海上多逐臭之夫,“狗仔叫兽”舔“明星大师”的屁眼子长大,津津有味啊!    
  谁在倒朱维铮教授?事实会说话    1、《儒藏》(精华编)编委会名单  首席總編纂
季羨林  總
安平秋  編
錢文忠  
(華東師大
2人)          2、标题: 晋候评朱维铮教授地道当行!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作者: 偶桐人也
标题: 晋候评朱维铮教授地道当行!    朱先生教学艺术相当出色,学问一般。  他是一个剑走偏锋类型的人物。若论对古代经典的理解和认识,就国学论坛里至少有几位年轻的朋友水平在他之上;至少我知道他经常被比他年轻多的人以经典击倒。若论哲学水准,那也很一般。但是朱先生属于历史学、思想史、时评家夹缝里的人物,就没有人可比了。他找博士分两头——先秦和晚清。先秦我可以负责任的说,他基本不懂;晚清我就不知道了。  应该说朱先生是一个杰出的教师,二流的学者,尖刻的批判家。但是我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批判。他和他的老师对于经学的理解基本停留在“经师靠经学骗取功名利禄”之类认识上。  “六经注我”是对他最贴切的评价。    ----------------------------------------------  偶对这个问题没有任何具体观点,偶唯一的观点就是:“你错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作者: 偶桐人也
19:16    余作《元詩紀事》,煞費經營,以材料少,蒐集匪易,不比樊榭《宋詩記事》之俯拾即是也。鍾書問曰:“有陳田者,作《明詩紀事》,極爲淹雅,不知何人?”丈曰:田字松山,貴州人,官御史。家中堆床塞屋,皆明人別集。《紀事》一書,蓋罄一家之財力,聚一生之精神爲之。余慫恿其刊板,陳尚秘不肯示人也。余《近代詩鈔》中選陳詩二首,世兄豈忘之耶?余欲爲《文士傳》,記交游中學問博通而聲名黯淡者,陳其一焉。    以上引自《石语》。  可知每个时期都有学问好而名气不甚显的学者。希望高手能举一些所知的各地的“专家推崇的学者”!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作者: 偶桐人也
19:16    偶举华东师范大学的刘永翔教授。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作者: 秦钺人
19:16    楼主到底想做甚?又关晋侯兄何事?    
  好,暗算高手“毒蛇”通知出洞了。
    作者:暗算4 回复日期: 09:28:01   谁在倒胡晓明教授?事实会说话。    ————————————————————  hao,事实胜于雄辩!  倒什么胡,胡倒什么!请不要投机倒把,不,不要投湖倒爬。  胡孙屁股红彤彤,倒起来舔可津津有味啊。          
  Facts speak louder than chicaneries.    倒胡者:demeville 回复日期: 19:50:39 
          胡孙屁股红彤彤,倒起来舔可津津有味啊。      倒胡者:demeville 回复日期: 00:43:12 
          华东师大孙老虎、胡晓明涉嫌剽窃      到别人家拿了东西,还狡辩说别人没关房门,而自己则迷了路,以致登堂入室了!    “不善网事”的人应该“不善忘事”吧?    居然在网上连篇累牍地开博客,在网上大编其《胡晓明集》:    打猫要看主妇面,打狗要看主人面,    打老虎要看——猢狲面,    因为山中无老虎后……          demeville涉嫌剽窃      [日期: 16:32:54] 作者:钱钟书
大小: 62K 类别:[现代文学]   钱钟书《猫》.TXT 钱钟书《猫》 &打狗要看主人面,那么,打猫要看主妇面了--&颐谷这样譬释着,想把心上一团蓬勃的愤怒象梳理乱发似的平顺下去。           
  “毒蛇同志”有两下子,加油倒!
  倒胡者:demeville   demeville涉嫌剽窃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挺胡屠夫者:暗算  暗算老弟别暗中瞎算了,天都亮了,还胡dao个啥,  真正倒胡者倒并非demeville,而是roidarbre,试想roidarbre不倒,猢狲们能倒吗?  暗算老弟想必是孙老虎之党,又何必力挺老狐,让此辈作威作福呢?莫非暗算老弟有暗癖,喜欢闻胡臭或狐臭乎?  不错,跟在老狐屁股后可以尽情享受吃屁大餐,“津津有味”啊。  (注:“津津有味”一句,剽窃了王若曰的名句:海上多逐臭之夫,“狗仔叫兽”舔“明星大师”的屁眼子长大,津津有味啊!)    
  舔猪又吻狐,“暗算”必其徒;  杀猪更射狐,“暗算”考妣无。  呜呼哀哉,呵呵。
  杀猪更射狐者,“宋学大师”也。  
  路漫漫,  其修远兮,  吾将上下而求索,  通宵复达旦!  屠白豕兮邯郸之墟;  射丰狐兮金沙之岸。  暗算兮暗算,  抱头兮鼠窜!  勿伸尔猪爪,  勿播尔狐臭,  吾将剁又剁尔个稀巴烂!  
  作者:demeville 回复日期: 22:27:14 
    屠白豕兮邯郸之墟;    射丰狐兮金沙之岸。    作者:宋学大师 回复日期: 12:37:25 
        杀猪射狐考妣无。  
  作者:火头陀 回复日期: 13:53:58 
      
哀朱维铮            先生肉体痴肥,.....,床帏空虚,夜战多女,目开心舒,一战再战。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可有确凿证据?    
  作者:权勿用 回复日期: 17:03:38 
    见张春桥则唯唯,唯唯软蛋;    抱女学生则铮铮,铮铮铁弹。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可有确凿证据?      
  如确有人受委屈,可去下址合法反映情况    复旦大学日月光华站:bbs.
  证据确凿!俺看都是将狐恫、摸须诱的罪名。
  作者:demeville 回复日期: 01:07:38 
    证据确凿!俺看都是将狐恫、摸须诱的罪名。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愿闻其详。          
    据“中央台”报道,“小沈阳”昨向全体东北父老报告:  “辽东白豕”虽然去向不明,但确实无罪,“证据确凿”,——  “没有,真没有!”    ——————————————————————————————    又据“国际”文传电讯社报道,“小四川”——“暗蒜厮”昨向全体“金沙国”民众报告:  “天山九尾狐”在过去的鼠年冬天数九时,与“怒江梅花麝”频频交尾,怒射九九八十一回,现已通体喷香,绝无狐臭,还可提炼香精,远销“法兰西”、“中山西”等国。  拉动“内”需,扩大“外”销,有望短时间度过金融危机!  ——————————————————————————————    老叟特在“情人节”向各位天涯无边网友报告这两条特大喜讯!  祝诸君节日愉快!尽兴!    
  作者:伯牛有疾 回复日期: 21:09:24 
    听说如今老朱评上了资深叫兽,老当益壮,祖鞭猛着,越发兽性大发了。       作者:登徒叟 回复日期: 22:40:19 
    资深叫兽?滋肾叫兽!         作者:登徒叟 回复日期: 22:42:54 
    NO,应该叫“牸娠‘交’兽”!    作者:登徒叟 回复日期: 13:32:01 
    “吴从周”似乎正好是可对——“夏中義”    倒过来念一下,    “義(我)中夏”——“吴(吾)从周”    不过,夏老此言略差了,“小花狗”除了变成“老花痴”外,一直就没断过奶,尤其是三咀禽氨很足的“二奶”。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老叟兴致高。祝节日尽兴。  
  都情人节开放时代了,还暗算啥?不如把这帖照搬到复旦BBS,必能听个响。
  “法盲舞弊”和“氨酸小厮”都有点像搞辑佚的陈拾遗之流,尽拾老夫的唾余和遗矢当补品,这可不是过“哇伶仃”节应有的态度哦。
  作者:阳之谋 回复日期: 13:18:49 
    都情人节开放时代了,还暗算啥?不如把这帖照搬到复旦BBS,必能听个响。          敬请照搬,大家听个响。
  作者:demeville 回复日期: 10:37:02 
        
何必力挺老狐,让此辈作威作福呢?莫非喜欢闻胡臭或狐臭乎?    不错,跟在老狐屁股后可以尽情享受吃屁大餐,“津津有味”啊。    作者:登徒叟 回复日期: 09:25:22 
            “天山九尾狐”在过去的鼠年冬天数九时,与“怒江梅花麝”频频交尾,怒射九九八十一回,现已通体喷香,绝无狐臭,还可提炼香精。    作者:登徒叟 回复日期: 13:48:12 
    老夫尽拾唾余和遗矢当补品      
  作者:登徒叟 回复日期: 13:48:12 
    “法盲舞弊”和“氨酸小厮”都有点像搞辑佚的陈拾遗之流,尽拾老夫的唾余和遗矢当补品,这可不是过“哇伶仃”节应有的态度哦。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老叟,要分清敌我,不要开口就骂。凡事有证据才有说服力。你应当留意那个阳谋,他似乎是暗示复旦网友将此帖转到光华空间站。不过,你也许已经退休了,不怕麻烦。    看的出来,你虽然喜欢说趣话,但肯定是个文化人。请教,你说的陈拾遗是不是陈立夫?
  暗算像个跟屁虫  法盲定是文化人
  暗算像个跟屁虫  法盲倒是文化人
  作者:王若曰 回复日期: 16:09:19 
    暗算像个跟屁虫    法盲定是文化人       作者:王若曰 回复日期: 16:12:15 
    暗算像个跟屁虫    法盲倒是文化人      年纪大说话哆嗦?
  瞧法网说的,什么敌不敌我不我?都在网上耗时间,谁不想动静大点?不要假清高!这里一两个老头好像恨某人不浅,窝在这里唱和叫骂。这有啥玩头?直接闹上门去,那才不窝囊。
  直接闹上门去,那才不窝囊    -------------------------  那儿  闹上门去?猪圈杀猪,狐穴擒狐吗?到复旦去吧,有的是傻蛋,所谓蛋孵蛋兮。要不到华师大去,那儿还能高科技的丝绵被,盖起来暖洋洋的。听说是丝绵(思勉)研究院的新发明,给老猪、老狐一床锦被遮羞吧。  
  俺至今還蓋思勉被,床是呂制的。
牛年大吉    
╭︿︿︿╮   
︶ ︶    ——————————————————————————————    天涯无边看客,建议此贴到此谢幕。  俺老蔡也就歇菜了。  
  老蔡啰嗦了,简洁点:  ——————————————————    天涯争打暗算鼠  人世都夸阳谋牛
  这年头真是吃屎的比拉屎的还硬!
  吻奶牛,拉羊溲。  美之谋,佐以酒。  慢享受,别急吼!
  转载    东方早报 上海书评   2:14:46    黄圣乐  对《顾颉刚铭“九鼎”》一文的几个疑问  读朱维铮先生2月22日发表于《上海书评》的《顾颉刚铭“九鼎”》(下简称“朱文”),对这桩我以前不甚了解的民国时期的公案有了较为深入的了解,收获颇多。朱先生对顾颉刚先生似素无好感(看《上海书评》2月1日发表之《顾颉刚改日记》),在此文中对顾先生自然亦颇多贬抑之辞。但文中有几处似与事实有一定出入,今写出来向朱先生请教,也请读者指正。      朱文说:“既然从1923年起,顾颉刚就坚持说大禹治水、禹作九鼎,均为战国后古书‘造伪’,由此建构出‘层累地造成的中国古史’的辨伪系统,怎么时过二十年,到1943年,他却自悖其论,承认‘禹作九鼎’实有其事,向蒋介石‘献九鼎’呢?”据我所知,顾颉刚先生从未发表过“大禹治水”“为战国后古书‘造伪’”的意见。顾先生在日致钱玄同信中,写过下面这些话:“《商颂·长发》说‘洪水芒芒,禹敷下土方;……帝立子生商。’禹的见于载籍以此为最古。……看这诗的意义,似乎在洪水芒芒之中,上帝叫禹下来布土,而后建立商国。然则禹是上帝派下来的神不是人。……《商颂》,据王静安先生的考定,是西周中叶宋人所作的(《乐诗考略·说商颂下》)。这时对于禹的观念是一个神。到鲁僖公时,禹确是人了。《閟宫》说,‘是生后稷,……俾民稼穑;……奄有下土,缵禹之绪。’(……到《閟宫》作者就不同了,他知道禹为最古的人,后稷应该继续他的功业。……)”(《古史辨(一)》62页)顾先生在同一年发表的《讨论古史答刘胡二先生》还提出“禹是西周中期起来的”的看法。总之,顾先生只疑禹本来并非人王;却并未讲过类似“大禹治水”“为战国后古书‘造伪’”的话。至于《史记·封禅书》等所说禹铸九鼎,大概是从《左传》宣公三年王孙满对楚子语中“夏之方有德也,远方图物,贡金九牧,铸鼎象物”的说法演变而来的。顾先生对禹铸九鼎说法出现的时代本并无明确意见。在《讨论古史答刘胡二先生》一文中顾先生只说他在1923年给钱玄同的信中曾据《左传》此文相信九鼎是夏铸的,禹的出现与九鼎上所铸纹饰有关系;因顾先生又怀疑“贡金九牧”之语,所以放弃此说(《古史辨(一)》63、119-120页)。至于先秦无禹铸鼎之说,是顾先生和童书业在1937年合作发表的《鲧禹的传说》(《古史辨(七·下)》194页)中才明确提出来的意见,并非朱文所说的“1923年”。关于此问题,还有两点需要说明:第一,指出先秦无禹铸九鼎之说,并非建构“层累地造成的中国古史”的重要根据;第二,据童教英说,《鲧禹的传说》等文都是“由父亲搜集材料,写出初稿,然后由顾颉刚修改成定稿”(《从炼狱中升华——我的父亲童书业》49页,《鲧禹的传说》已被收入近年出版的《童书业史籍考证论集》),将此意见归在顾先生一人身上,恐亦不妥当。    
  关于顾先生所撰鼎铭(二)中“於维总裁,允文允武”一句,朱文解释说,“首句分明套用《周颂》‘於皇武王’,而‘於皇’据清人《诗》注乃表示赞叹的发语辞。但内有‘皇’字,便可能犯忌,……顾颉刚于是用生造的‘於维’代替了。次句‘允’作信解,也是《诗》《书》常用字,而‘允文允武’则语带双关,既赞总裁兼委员长乃唯一的文武领袖,又可据《尚书·冏命》释作总裁真是周朝文、武二君‘聪明齐圣’的不世出的伟人,至于《冏命》是‘伪古文’,就顾不得了。”其实“於维总裁”句即使是套用《周颂》“於皇武王”,“犯忌”之说亦不能成立。众所周知,《武》“於皇武王”之“皇”并非专制君主之“皇”,而是“大”的意思,顾先生自然不会不知道这一点。更重要的是,此句其实不但不是套用《周颂·武》,“於惟(‘维’与‘惟’古通用)某某”也并非顾先生生造。这类说法常见于汉代传世古书及碑铭,《汉书·叙传下》“於惟帝典”(颜师古注:“於,叹词也。”),《郎中郑固碑》“於惟郎中,寔天生德”(《金石萃编》卷十),《敦煌长史武斑碑》“於惟武君,允德允恭”(《金石萃编》卷八),《荆州刺史度尚碑》“於惟我侯,允懿允明,文武是该,克忠克贞”(《隶释》卷七),是其比。伪古文《尚书·冏命》“昔在文武,聪明齐圣”中的“文武”自然指文王和武王,但是这跟顾先生所撰鼎铭又如何能够比附呢?从我们上举汉碑“允德允恭”、“允懿允明,文武是该”等话来比照,顾先生所作鼎铭“允文允武”中的“文武”则恐怕只宜作形容词理解,而决不好与“周朝文、武二君‘聪明齐圣’的不世出的伟人”等意义牵合。朱文以顾先生不顾《冏命》之伪以媚蒋,实在是无从说起的。    关于顾先生所撰鼎铭(一)原文“万邦协和,光华复旦”被马衡改作“协和万邦,以进大同”,朱文解释说:“首句出于《尚书·尧典》‘百姓昭明,协和万邦’。据清代汉学家较通行的诠释,百姓指百官,协意为合,邦指封国。二语大意谓帝尧告诫百官,放明白些,要使天下万国和睦共处。这是未然语,表示一种期盼。但顾颉刚将‘协和’与‘万邦’二词对调,意思就变了,变成已然语,暗喻蒋介石已使万国实现和谐。”“协和万邦”是动宾结构,“万邦协和”是主谓结构,其差别并不一定在于“未然”和“已然”。从语法上讲,“协和万邦”自然可以根据语境表示“协和了万邦”或者“使万邦协和”的意思。从《尧典》上下文很容易看出,“协和万邦”实非“未然语”,而是对尧统治时盛况的描述。此句孔颖达《正义》说:“百姓蒙化皆有礼仪,昭然而明显矣,又使之合会调和天下之万国。其万国之众人于是变化从上,是以风俗大和,能使九族敦睦,百姓显明,万邦和睦。”可以代表大多数学者的理解。《东观汉记》“盖闻尧亲九族,万国协和,书典之所美也”(《后汉书·下邳惠王衍传》李贤注引和帝诏),正是汉人引《尧典》时把“协和万邦”理解成“万邦协和”的确证。朱文却将此句翻译作“帝尧告诫百官,放明白些,要使天下万国和睦共处”,平白增添了“告诫”、“要”等词,并把“昭明”解释为“放明白些”,都与《尧典》原文意思不符,其症结是否都在于想把“协和万邦”解释成“未然语”,进而给顾先生贴上“寡亷鲜耻”的标签呢?最后说一句,《尧典》作“协和万邦”而不说“万邦和协”,是和下句“黎民于变时雍”趁韵(看朱骏声《说文通训定声》“邦”字条,“邦”、“雍”是古东部字);马衡将顾先生所写“万邦协和,光华复旦”改为“协和万邦,以进大同”,最平实简单的解释恐亦当从押韵的角度考虑(“同”也是东部字)。所谓马衡对顾先生的“谀词”“难以忍受,非改不可”云云,大概也属求之过深的推论。
  老朱之学,是经学耶,抑不经之学也?呵呵。
  不通则痛,通则不通。老朱实在不通,大约痛入膏肓了。呵呵。
  老朱被中华读书报的个厂和早报的黄圣乐搞懵了,这会当了缩头乌龟。
  作者:登徒叟 回复日期: 13:29:34 
    老朱之学,是经学耶,抑不经之学也?呵呵。       作者:demeville 回复日期: 23:22:14 
    不通则痛,通则不通。老朱实在不通,大约痛入膏肓了。呵呵。  ——————————————————————  ——然则老朱是“经痛”了,这么一把年纪,天癸还没断,厉害!
  老朱得流感,鼻子不通气。
  朱流感!?
  经世界各国科学家共同研究,流感本不姓猪,猪太冤枉了,必须要为老猪正名。
  诸君如此措辞,似亦不必。
  还有更荒唐的,某经学家批驳别人考据“不情”、“不经”,竟说这样“未免夺情”,殊不知“夺情”二字乃指古代官员居丧期间诏除起复而言,如此“au pied de la lettre”,不禁想起了将“致仕”当成去做官的笑柄。诸如此类,指不胜屈矣。       刘梦溪《中国现代学术要略》第172页:  又,本页最下一行:“若先生别有铅印件,乞掷下置之邺架。”据《辞海》,韩愈《送诸葛觉往随州读书》诗:“邺侯家多书,插架三万轴。”邺侯,即李泌。后因以“邺架”比喻藏书之多。称自己的书架为“邺架”,似乎不太合适吧。当然这是虞万里先生书信,本书是直接引用。          呵呵,号称一代经学大师,既不懂“夺情”,又不懂“邺架”,真是可悲。    
  此君如今出入于海内外各上庠名府,道貌岸然,俨然经学大师、音学传人。此君沾沾自喜,谈不上悲不悲,可悲的是那些“鱼粉丝”们。有诗为赞:    万里谈经不计程,(不知是否一本正经,或竟是山海经未可知也)  榆枋决起盗荣名。(此君颜其居曰榆枋斋,貌谦恭而心实倨傲)  邺侯哪比虞侯勇,(此君亦号藏书家,能与邺侯斗富,非徒勇也)  满腹饮河敢夺情!(庄生云:“鼹鼠饮河,不过满腹”,而此君如此多情,以致于夺情,真神勇也)    
  作者:demeville 回复日期: 20:51:42 
    此君如今出入于海内外各上庠名府,道貌岸然,俨然经学大师、音学传人。此君沾沾自喜,谈不上悲不悲,可悲的是那些“鱼粉丝”们。有诗为赞:        万里谈经不计程,(不知是否一本正经,或竟是山海经未可知也)    榆枋决起盗荣名。(此君颜其居曰榆枋斋,貌谦恭而心实倨傲)    邺侯哪比虞侯勇,(此君亦号藏书家,能与邺侯斗富,非徒勇也)    满腹饮河敢夺情!(庄生云:“鼹鼠饮河,不过满腹”,而此君如此多情,以致于夺情,真神勇也)        君诗诚佳,且躬自作笺,较之亭林,亦不遑多让。奈末句孤平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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