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一美国著名女歌星歌星红楼性情传真

赖昌星红楼美女点评之七层楼吃喝玩乐一条龙 厦门湖里区的华光路。1996年9月,一座7层楼房拔地而起。红顶、红瓦、红墙、红窗、红门、红灯笼、红地毯,该着色的地方尽是红色,这便是赖昌星红楼美女所在地。这也是闽南侨乡一带的习俗,红,代表吉利,代表发财。晋江人赖昌星,把闽南人的这种心态演绎得淋漓尽致。正因为这座楼外观尽是红色,到过此楼的人干脆称之为&红楼&,里面尽是赖昌星红楼美女。赖昌星红楼建筑面积5000平方米,总投资达1.4亿元。内部设施极尽豪华奢侈,精心营构,楼层功能分工早已为人所知。 赖昌星红楼美女,一楼是接待厅。二楼是餐厅,附设四间厢房,餐桌餐椅一色是名贵的红木。三楼桑拿房,设备清一色是进口的,双人蒸气式冲浪浴缸,俯仰起伏可调控的按摩床,旁边配有一对小沙发。赖昌星红楼美女,四楼是卡拉OK厅,除双人舞池外,还设有情调酒吧,有二十几个座位的小电影院,常播放淫荡刺激的黄色影片。 五楼是客房,双人床,红绸被,浴室可淋浴也可干蒸,舒适方便。赖昌星夫妇的卧室也设在此层。颇值一提的是,赖昌星卧室里有台价值20多万港币的CD唱机。赖昌星红楼美女,旁边摆着几盘主人情有独钟的著名歌星的原版唱片。据说曾有人问过赖昌星,为何惟独喜欢这位长着一张娃娃脸的歌星?赖昌星不假思索地回答:&好听嘛。&六楼是富丽堂皇的总统套房,赖昌星红楼美女,用来接待高官显要及挚友富豪,是赖昌星编织关系网的见证。 七楼是赖昌星红楼美女的办公室和礼品库房。他之所以将办公室设在顶层,因为他是红楼主人,是远华集团第一号人物,理应&高高在上&。赖昌星的思维方式就是这么直接明了。赖昌星红楼美女还可以写上一笔的是,主人办公室里有好几尊造型不一的关公瓷像。赖昌星崇拜关公,不仅因为公关豪爽讲义气,重要的是他企盼关公给他带来好福气,财源滚滚来。 赖昌星红楼美女点评之五星酒店挖来管理员 赖昌星最先想到的是上海某五星级酒店的赖昌星红楼美女欧小姐。缘于生意场上的关系,赖昌星经常往返于上海厦门间,常下榻上海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那时,赖昌星红楼美女欧小姐是总统套房的服务员。人嘛,当然长得不错。赖昌星因此结识了她,且惊讶于天下竟有如此美貌的女郎。那身材,那肤色,那气质,那风度,还有那闪亮的眼睛,那甜甜的笑容和吴越软语,令赖昌星为之倾倒。 赖昌星红楼美女建成后,赖昌星首先想到了这位赖昌星红楼美女欧小姐,决定亲自出马飞上海,把欧小姐&挖&来红楼。赖昌星态度诚恳,摆出来的条件也很诱人:不当服务员而是来当赖昌星红楼美女管理人员。固定月薪5000元。奖金另付。其他待遇和远华公司的员工一样,还可以由她带一批人来。赖昌星红楼美女欧小姐怦然心动。她虽在上海这个著名大都会的大酒店工作,且天生丽质,但身份仅是服务员,每月收入,薪金加奖金,最多也只有千把元。两下相比,不能不为之心动。 不过,赖昌星红楼美女欧小姐向赖昌星摊出她另外一个条件:只负责管理餐厅和大小华景楼客房,别的事一律不管。赖昌星自然明白欧小姐的意思。她的服务仅此而已,不会超越这条界限的。但心想,用她装装门面,提高红楼档次就行,便满口应允。欧小姐返回上海不久,带着男朋友和招聘来的10女3男,来到赖昌星红楼,开始当起&管理员&来了。据说,赖昌星在红楼用餐时,一定要欧小姐在一旁陪侍。要是赖昌星红楼美女欧小姐不在,他就食之无味,闷闷不乐。欧小姐结婚时,他当主婚人,并赠送一对价值十几万元的&劳力士&名表作为贺礼。 赖昌星红楼美女点评之桑拿房满足任何要求 负责管理桑拿、KTV和总统套房楼层的赖昌星红楼美女小姐姓李,她是赖的&铁杆&、&心腹&,九州集团公司老总赵裕昌的福安老乡。她原在九州公司属下的万石夜总会当小姐。赖昌星经常带人出入此地,和她混得挺熟。此赖昌星红楼美女颇有几分姿色,嘴甜,热情如火,稔熟此中秘密,让她担当这个角色再妥当不过了,她是绝对可以胜任的。赖昌星把她找来,要她招聘专为三楼服务的赖昌星红楼美女小姐。条件再简单不过:满足客人的任何要求;服务到位,一定要让客人满意。 李小姐果然不负老板的期望。从赖昌星红楼美女开始接待客人,至办案人员进驻厦门、查封远华公司并关闭红楼止,她物色不少妙龄小姐,专供高官显要淫乐。赖昌星红楼夜夜笙歌,纸醉金迷,骄奢淫逸,风流丑闻通过各种渠道流传于社会。广大干部群众对此深恶痛绝,义愤填膺。群众的举报信,纷纷寄往办案部门。举报信反映最多的、经常出入红楼且有宿娼行为的高官包括了:厦门市原市委副书记兼政法委书记刘丰;厦门市原副市长赵克明。 赖昌星红楼美女点评之开小费每月花掉20万 赖昌星红楼美女&妈咪&李小姐,一开业就当上了&小姐头&。她对红楼种种黑幕了如指掌。她向办案人员有如下一番供述:所有客房(包括红楼五层以及&大华景&)都是远华集团用来招待赖昌星的重要客人以及党政要员的。所谓赖昌星红楼美女&招待&,除了吃喝玩乐外,更主要还是为这些重要客人和要员提供性服务。所需小姐,都是她调配安排的。 有时客人太多,赖昌星红楼美女不够,她得临时从别的宾馆、酒楼调小姐过来。进了赖昌星红楼,吃喝玩乐,包括嫖娼宿妓在内,所有开支,客人分文不付,一概由远华公司支出。赖昌星红楼美女收费的标准是:陪唱陪喝:300元;陪桑拿:800元;陪过夜:1300元。钱不是当场支付的。先由她填单,再送赖老板审核签批。审核什么呢?如客人表示满意,按单支付;客人表示不满意的,赖昌星红楼美女分三种:少给、不给、辞退不用,依具体情况而定。她大约算了算,光这项支出,公司每月约需支付15-20万元。知情者还说,红楼大小宴会天天不断,算一算,一年下来要花掉多少钱啊!钱从何而来?答案再明白不过:钱从走私所获暴利而来!由姚笛、黄明、刘汉强等主演的军旅青春剧《葵花怒放的声响》昨日举行看片会,兄弟情、战友情以及浪漫的爱情是全剧的关键词,不过在媒体采访时,针对姚笛的关键词当数“新版王熙凤”,姚笛坦言,自己演得肯定有欠缺。可记者刚问出“私人化表达”几个字,便被李少红急急打断,“千万别这么说,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日前记者终于电话采访到了“小宝钗”李沁和“小宝玉”的饰演者于小彤,和他们聊天,却比看新《红楼》惊喜,因为他们的言辞里已经俨然有了角色的影子。胡泽红:广告公司老板 【捌】姬玉:单亲妈妈 【玖】东方闻樱:制片人【拾】王暄:网站编辑 【拾壹】孙梦泉:勤恳的演员【拾贰】金莉莉:“四朵金花”之一【拾叁】张蕾:移居日本那个被引用得泛滥的谚语说,一百人就有一百个哈姆雷特,但是十亿人却未必有十亿个林黛玉。看化妆像“青楼”不像“红楼”,听配乐像看鬼片,听旁白像看《动物世界》或者电视散文,看氛围像《聊斋》……这是几种比较典型的“电视脂批”。笔者为读者和观众对这部小说的推崇、喜爱之情表示感动,不过,又窃以为,这样的表达方式似乎不妥。电视剧新版《红楼梦》无意中创造了中国电视剧史上的N个之最,筹备、拍摄时间最长,投入人力最多,争议声最高,导演最受关注,等等。大观园里青春年少的孩子们,如今不用吟诗作画,却得一站接一站跟着导演李少红为新版《红楼梦》吆喝。趁他们饭后彻底放松时,本报记者独家专访了“黛玉”蒋梦婕和“小宝玉”于小彤,看到了他们和剧中完全不一样的一面。记者蔡丽怡 实习生吴燕云 新《红楼梦》从6月底起已陆续登陆全国各地方台,各种争议、抛砖为其赚足了眼球,本周二该剧登陆南方影视频道,首次接受本土观众的检阅。目前已踏入暑期档,学生是主力收视群,南方台也有意在白天时段重播87版《红楼梦》,给观众多一个观赏选择。近日,随着新《红楼梦》在各大地面频道的播出,87版《红楼梦》再次走进观众视线,被观众奉为经典。近日,87版《红楼梦》导演王扶林独家做客山东卫视《新杏坛》,与著名红学家马瑞芳对话,讲述87版背后鲜为人知的故事。作为中国第一档关注职场年轻女性的电视招聘真人秀,《寻找杜拉拉》已于12日东方卫视开播。从“红楼”转而寻找“杜拉拉”,李少红仍坚持硬朗、果断作风,与“金牌制作人”李小婉携手面试。(记者 马婷) 新版《红楼梦》前晚9点终于登陆南方台影视频道,与广州观众见面,虽然首集收视率比以往同时段收视略升,但却不到该台7点档《白蛇后传》这部话题、宣传都明显弱很多的电视剧收视的一半。而在当年,南方电视台负责人也曾公开表示,粤语节目市场占有率的居高不下,本土化路线的成功,是TVS2这次获准“上星”的重要原因。南京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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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京图书馆 读者服务部《信息传真》编辑部  摘编
专题讲座第一场:《红楼梦》与南京
<font size="2" color="#10年第24期
  时 间:12月18日(星期六)9:30  地 点:多功能厅  主 持:钱明(南京图书馆副馆长)  内 容:《红楼梦》的作者曹雪芹,就是在南京出生的。曹家的祖上,在南京任“织造”官。据吴新雷教授考证,曹家的具体的位置就在南京的大行宫,所以《红楼梦》一书中的大观园的生活基础也应该在南京。此讲从《红楼梦》反应的江南文化谈起,从红楼的作者曹雪芹,到红楼作品里面的四大家族、金陵十二钗、南京方言、南京云锦等多方面解读与南京的千丝万缕的联系。以及大观园在南京的具体位置,最后讲述《红楼梦》与曹雪芹江南家世。再从《红楼梦》版本与南京、《红楼梦》背景与南京、《红楼梦》内容与南京、《红楼梦》研究与南京几个方面诠释《红楼梦》与古都南京的关系。    主讲人:严中(南京日报社离休记者、南京曹雪芹纪念馆名誉馆长、中国织锦专业委员会专家顾问、南京雨花石协会顾问)听众朋友们:您们好!  很高兴应邀来到南京图书馆为诸位宣讲《红楼梦与南京》这一专题,一是因为这是我30年来研究曹雪芹与《红楼梦》的主攻方向而自成的一家之言,很希望能有机会得到大家的关注、批评和指教,今天的宣讲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二是因为今天我们开讲的南京图书馆新馆故址,就是当年曹雪芹诞生的地方。但我也有一点顾虑,因为我是土生土长的湖南人,乡音难改,担心会影响诸位的听觉。这只有请诸位谅解了。谢谢大家!  《红楼梦与南京》共分四节宣讲:一、南京——曹雪芹的根;二、南京——《红楼梦》之源;三、金陵何处大观园?四、南京应打造“红学第一重镇”。
南京——曹雪芹的根
  《红楼梦》开卷有言:“则自欲将已往所赖天恩祖德,锦衣纨袴之时,饫甘餍肥之日,背父兄教育之恩,负师友规谈之德。”这是批书人脂砚斋替作书人曹雪芹记下的“作者自云”,我毫不怀疑它的真实性。  曹雪芹的“天恩祖德”,远者可以追溯到汉初的平阳侯曹参和汉末魏武王曹操(雪芹的好友《寄怀曹雪芹霑》中有句云:“少陵昔赠曹将军,曾曰魏武之子孙。君又无乃将军后,于今环堵蓬蒿屯。)曹参是萧何的接班人,故有“萧规曹随”之说,曹操则是雄才大略,武能“横槊”,文能“赋诗”。雪芹就是平阳侯曹参和魏武王之后。雪芹在宋初的一位显祖是武惠王曹彬(康熙二十三年《江宁府志·曹玺传》云:“曹玺,字完璧,宋枢密武惠王裔也”。)他曾奉宋太祖赵匡胤之命,进次秦淮,陈兵十万于金陵城下,迫使南唐后主李煜肉俎投降,避免了一场血战。因为他一人不杀、一钱不取,所以后人为这位“宋枢密武惠王”建庙于南京聚宝门(今中华门)外,明初改建于鸡鸣山(为“十庙”之一),雪芹幼年在南京的时候,这座祠庙犹在。  曹雪芹的祖先几经迁徙,后来到了辽东。明朝末年,政治腐败,人民饥馑,天下大乱。这时金国的后裔满族兴起,推翻了明王朝。在这种战乱年代,曹雪芹的太高祖曹世选(又作曹锡远)在沈阳任上被俘,沦为满洲皇室正白旗主多尔衮的家奴。不久,他跟“主子”进了关,而他家遂由“包衣下贱”一跃而成为“从龙勋旧”。入关初期的多尔衮,权势最大——由于他的侄儿顺治帝年幼,他是摄政王,即实际的掌权人。因此,曹家意外地交上了好运,致使雪芹有了新的“天恩祖德”——“吾家自国朝定鼎以来,功名奕世,富贵传流”可赖。  原来,清朝统一后的第一代小皇帝顺治,二十多岁上就因出痘而逝。顺治一死,决定继位人时,出过痘的第三子玄烨在“竞选”中取得胜利。玄烨被选中了(即后来的康熙大帝)!这个意外的好运气,使得与玄烨亲切的亲属人等大为兴奋。在这些人当中,有一家人格外高兴——这就是曹世选之孙的曹玺一家,因为曹玺的妻子孙氏,22岁时被选中做了当时还是皇子的玄烨的“保母”——教引嬷嬷(有人以为是“奶妈”或“保姆”均不确)。因此,玄烨登基的第二年(1663),为酬报保母孙氏的抚育之恩,首先派遣她的丈夫曹玺(曹雪芹的曾祖父)出任江宁织造理事官。曹家的宏运,随着康熙朝六十年盛世,也享受了半个多世纪的人间富贵荣华。如果从曹世选“扈从”多尔衮算起,则“历百年”。这与《红楼梦》中贾家的百年兴衰史正相契合。  再说,曹玺任江宁织造一直到康熙二十三(1684)五月,因劳瘁卒于江宁织造署寝。是年十一月,康熙首次南巡到江宁(今南京),亲临织造署抚慰诸孤,遣内大臣祭奠。邑人则将他祀于江宁县学名宦祠中。曹玺一死,康熙就有意让曹玺之子、也即玄烨自己幼时的“伴读”和后任“侍卫”的曹寅继其父职。但事情没有那样直线上升,而是有了一段九年时间的曲折。康熙为了工作上的需要与政治上的安排,将曹寅“诏晋内少司寇,仍督织江宁”后不久,又将曹寅召回北京,派任内务府广储司郎中(掌管皇家财物的副主管)——这是为了使他先取得出任江宁织造的必要的资历(正如他父亲曹玺,也是由内务府郎中的身份才得以简任织造的),而另任也是织造世家出身的马桑格暂充江宁织造之任。到了康熙二十九年(1690)夏天,曹寅才得以郎中兼佐领的身份从北京差遣到苏州做织造,旋即兼任江宁织造事务,两年后又专任江宁织造。曹寅在江宁织造以及后来兼任两淮盐政的22年的生涯中,在江宁织造署接驾过康熙南巡达四次之多,每次接驾的盛况,“比一部书还热闹”。康熙三十八年皇帝第三次南巡,也是曹寅首次接驾(曹寅于康熙三十八年五月二十六日给康熙的奏折中有“自皇上回銮后,臣寅恭送圣驾,返署时,江南众百姓犹瞻望署前,感颂皇仁,不忍遽去”之句为证)。玄烨为了消除民族隔阂,特地亲自到南京明孝陵祭奠,亲笔写了“治隆唐宋”四大字,并当众宣布:“朕御书‘治隆唐宋’四大字,交与织造曹寅制匾,悬置殿上,并行勒石,以垂永远。”玄烨这样安排的意图,是要突出曹寅的地位,便于他开展“统战”工作。现在“匾”虽然不见了,但所勒之石犹存。这次康熙南巡,他见到了曹寅的母亲,即他幼时的保母,时年六十八岁的孙氏,十分高兴,对群臣言道:“此吾家老人也”。因见庭中萱草,古人正是以萱喻母,于是亲书“萱瑞堂”三大字以赐,制匾悬于内院正堂之上,“一时贤大夫竞作歌颂,积成卷轴”。这个“萱瑞堂”遂成为曹家的“顶级”历史文物,并被雪芹作为荣国府正堂“荣禧堂”匾额的原型写入《红楼梦》中。  再说,早在曹玺于康熙二年来南京任江宁织造之初,即“移来燕子矶边树(黄楝)”,亲植于署院的庭园之中,“久之,树大可荫,爰作亭于其下,因名之曰楝亭”。作为暇时偃息之所和课子之堂:“婆娑一枝下,授经声琅琅。”但自曹玺去世后,马桑格继任江宁织造,署院未加修缮,因此到康熙三十二年曹寅来南京专任江宁织造时,见署中楝亭圮坏,乃出资重作,顿改旧观。时人尤侗在《楝亭赋》中赞曰:“非劳劳(亭)之可比,岂赏心(亭)之所称”。这座楝亭遂成为曹寅以文会友的重要场所:“清溪之滨,聚白下之名流”。康熙三十四年秋,曹寅与张纯修(即张见阳,时任庐州知府)、施世纶(即《施公案》中之“施不全”,时任江宁知府),在楝亭秉烛夜话,追思故友纳兰性德。张见阳即席作《楝亭夜话图》,然后三人分咏,一时传为佳话。此外,曹寅还遍征名流,绘题“楝亭图咏”,还以“楝亭”作为自己的名号,著作亦以“楝亭”之名梓行。  康熙四十七年,曹寅在江宁织造任上,为机户奏请康熙准免额税,机户感颂,“遂祀公于雨花岗,此织造曹公祠所由起也。”曹寅除了充当康熙的“耳目”,不定期向康熙密报江南的天时岁收、吏事民情,以及履行织造、巡盐、铜关、刻书等公务外,就是广泛结交社会名流,并积极从事文学艺术活动。他的著作有《楝亭集》、《续琵琶》、《北红拂记》和《太平乐事》等,显示了他的出色超群的才华和风度。  康熙五十一年(1712年)七月二十三日,曹寅在扬州天宁寺书局病殁,江宁邑人亦将他祀于县学名宦祠(曹玺为第9人,曹寅为第29人)。康熙就命其子曹顒继任江宁织造,谁知只过了两年——到康熙五十四年(1715)正月初,不知何因,忽然一病而亡。康熙见他家的情况过于不幸,于心不忍,便又特下谕旨,命将曹寅之弟曹宣的第四子曹頫过继给曹寅之妻李氏为嗣子,而且还特命他继任江宁织造,以维持这一个几乎濒于绝境的门户不至散亡,此事在李煦于康熙五十四年三月初十给康熙的奏折中有详细记载:“臣煦于三月初二日到江宁织造署内,即向臣妹宣示恩旨。主子俯念孀居无依,恐你一家散了。特命曹頫承继宗祧,袭职织造,得以养瞻孤寡,保全身家。”“臣妹李氏跪听之下,感激涕泣,遂恭设香案,率领曹顒之妻马氏、望阙叩头谢恩。一面嘱伊子曹頫具折奏谢矣。”  曹顒像他父亲曹寅,也不是一个凡庸之辈。康熙称他“是个文武全才之人”,死得十分可惜!那么,他堂弟曹頫又是如何呢?曹頫的特点是“好古嗜学”,能继其世业,说是曹氏一门辈辈出异样人才。  康熙五十四年或雍正二年,雪芹诞生在江宁织造署内(其四至为东起利济巷,西至碑亭巷、南到科巷,北达长江路,今天我们开讲的多功能厅或许就是雪芹降世之处),并在此度过了“锦衣纨袴之时,饫甘餍肥之日”的童年或少年。这个织造世家对他的影响是巨大而深刻的,兼之雪芹自小就是一个“天分高明,性情颖慧”的“神童”,他对这个织造世家以及围绕着这个世家的社会关系,特别是皇家以及江南文士的关系的一切事相,感受更是不同于一般。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正是因为有了一个伴随康熙朝60年盛世的“钟鸣鼎食之家,诗书翰墨之族”的织造世家,才造就了我国最伟大的小说家曹雪芹。因此,也可以说南京是曹雪芹的根。  我们知道,曹家是康熙的忠实的“家生子”奴隶,康熙在位时,对曹家特别是曹寅是竭力照顾和“保全”的。但康熙一死,“树倒猢狲散”。雍正上台,曹家因和雍正的政敌胤禟等发生过这样那样的“关系”,而成为捕捉穷治的对象。雍正五年底,皇帝下令将曹家查抄。次年,雪芹随家返回北京。此后,他的生活十分潦倒、“茅椽蓬牖,瓦灶绳床”。他在“历尽离合悲欢炎凉世态”之后,“著书黄叶村”,写作《石头记》即《红楼梦》,“于悼红轩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曰《金陵十二钗》。”  此书一出,逐成为我国小说的巅峰。鲁迅先生在《中国小说史略》中说:“明季以来,世目《三国》、《水浒》、《西游记》、《金瓶梅》为‘四大奇书’,居说部上首。比清乾隆中,《红楼梦》盛行,遂夺《三国》之席。”  正因为《红楼梦》在我国古典文学中有着如此崇高的地位,所以作者曹雪芹不仅被列为我国杰出人物之一,而且被尊为与莎士比亚、托尔斯泰、歌德、巴尔扎克并驾齐驱的世界文化名人。雪芹的名字并且被高标于宇宙之间——水星的环形山上了。国人则将他奉为“稗圣”。
南京——《红楼梦》之源
  《红楼梦》第一回中写道:“改《石头记》为《情僧录》,至吴王峰题曰《红楼梦》,东鲁孔梅溪则题曰《风月宝鉴》,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曰《金陵十二钗》。”“金陵”和“石头(城)”都是南京的别名古称。《红楼梦》有《石头记》和《金陵十二钗》这两个书名与南京有关,而书名是统领全书内容的,由此可见,南京与《红楼梦》有着特殊的关系。又书中第二回写道:“去岁我(贾雨村)到金陵地界,因欲游览六朝遗迹,那日进了石头城,从他老宅门前经过,街东是宁国府,街西是荣国府,二宅相连,竟将大半条街占了。大门前虽冷落无人,隔着围墙一望,里面厅殿楼阁,也还都峥嵘轩峻,就是后一带花园子里,树木山石,也都还有蓊蔚洇润之气。”这是书中唯一点出宁国府、荣国府老宅是在金陵石头城内的。批书人在这段话旁有批语云:“好!写出空宅”,“后字何不直用西字?恐先生堕泪,故不敢用西字。”须知,到雪芹撰稿,脂砚批书时,这“老宅”果然就是“空宅”了——因为从乾隆十六年起,大吏尹继善将“老宅”——江宁织造署正式改建为乾隆皇帝的“大行宫”了,长年锁闭,不得擅入,“大门前”确实是“冷落无人”了。  此外,《红楼梦》中还写到一张“护官符”:“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红楼梦》中的“金陵四大家族”。基于这些“提示”,我对此进行了30年的考证和研究,著成了《红楼梦与南京》一书,并于2005年内部出版。现将此书的一些论点向听众作一介绍,希望得到批评指正。  甲戌本《石头记》(《红楼梦》)第十六回前总批道:“借省亲事写南巡,出脱心中多少忆惜(昔)感今。”同回正文中赵嬷嬷说:“还有如今现在江南的甄(真)家,喛哟哟,好势派,独他家接驾四次,若不是我们亲眼看见,告诉谁谁也不信的。别讲银子成了土泥,凭是世上所有的,没有不是堆山塞海的。‘罪过可惜’四个字竟顾不得了。”凤姐道:“我常听见我们太爷们也这样说,岂有不信的,只纳罕他家怎么就这么富贵呢?”赵嬷嬷道:“告诉奶奶一句话,也不过是拿皇帝家的银子往皇帝身上使罢了,谁家有那些钱买这个虚热闹去。”  “甄(真)接驾四次”,原型就是曹寅在江宁织造任上接驾康熙皇帝四次南巡的故事。当时接驾,确是“别讲银子成了土泥,凭是世上所有的,没有不是堆山塞海的,‘罪过可惜’四个字竟顾不得了”。以致造成了巨大亏空,日后遭到查抄的厄运。  再说,《红楼梦》第三回中写林黛玉在荣府正堂中,抬头迎面先看见一个赤金九龙青地大匾,匾上写着斗大的三个大字:“荣禧堂”,以及书中第七十六回,写黛玉和湘云联诗,当黛玉联到“色健茂金萱”时,湘云笑道:“‘金萱’二字便宜了你,省了多少力,这样现成的韵,被你得了——只是犯不着替他们颂圣去!”这些显然都与我在“南京——曹雪芹的根”一节中所讲的康熙三十八年皇帝第三次南巡驻跸江宁织造署时为孙氏题写“萱瑞堂”有关。由此看来,雪芹在《红楼梦》中所写御赐贾源“荣禧堂”堂额事,乃是隐寓康熙赐孙氏“萱瑞堂”的故事。至于林黛玉在堂上见到的那副对联:“座上珠玑昭日月,堂前黼黻焕烟霞”。书上联文下有脂批云:“实贴”。这副对联中“黼黻”二字是很值得注意的。据考,当日名流在颂扬雪芹祖辈的诗文中不乏用“黼黻”二字。且康熙二十三年于成龙撰《江宁府志》中的《曹玺传》中有句云:“康熙二年特简督江宁织造,江宁局务重大,黼黻之章出焉。”而江宁织造局大堂上则悬有“黼黻文明”四字匾额。这就不难看出,“堂前黼黻焕烟霞”联,实际上是隐寓曹家显赫的织造世家这一事实。  《红楼梦》第五十三回中,还写到贾氏宗祠中的一副长联:“肝脑涂地,兆姓赖保育之恩;功名贯天,百代仰蒸尝之盛。”这联开首四字,隐寓着曹氏祖先当年以血肉乃至性命效忠清室。而下面的“兆姓赖保育之恩”,则是隐寓了这样一件实事:康熙皇帝玄烨之有今日,其所赖者也是曹门孙氏夫人保母抚育而长大成人的。须知,在这里自然不能直用“天子”、“圣上”之词,用“兆姓”正是指皇帝。从这副对联也可“窥豹”——《红楼梦》中的贾家是以曹雪芹自己的织造家世为原型的。  再说《红楼梦》中写到的贾宝玉会见林黛玉时,“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宝玉在梨香院探望宝钗时,见宝钗穿着“玫瑰紫二色银鼠比肩褂”;宝玉举目见北静王水溶时,水溶“穿着江牙海水五爪坐龙白蟒袍”;还有史湘云穿的“一件水红装缎狐肷褶子”等服饰的原料,以及书中写到的“卍”字锦,都是江宁织造局织造的以供“上用”之物。  再书中写到“通灵宝玉”时,用了“鲜明莹洁”,“五彩晶莹”,“大如雀卵、烂若明霞,莹润如酥,五色花纹缠护”等词,脂砚斋则在甲戌本第八回中的“大如雀卵”旁批有“体”字,在“灿若明霞”旁批有“色”字,在“莹润如酥”旁批有“质”字,在“五色花纹缠护”旁批有“文”字。提出了“通灵宝玉”必须具备的“质、形、色、纹”四要素。而历代文士记叙雨花石的诗文中的“凡有五色”,“纹理萦绕石面,望之透明,温润可喜”,“结成五色,珠玑绚烂,莫可名状”,“体质空透,五色俱备”等语,也都具备了“通灵宝玉”所具备的“质、形、质、纹”四要素。且“通灵宝玉”与“雨花石”又都与女娲补天神话故事相关。同时,雪芹的祖父曹寅又曾“聚石盘盂亦解颜”,珍爱雨花石。因此南京红学界和赏石界人士均认为,“通灵宝玉”的原型应是“雨花石”。  有关云锦和雨花石与《红楼梦》的关联,近年来中央电视台曾做过节目向全国观众播放,我都有幸参与其中的制作。  此外,《红楼梦》中写到的《海棠春睡图》、“御田胭脂米”、“贾蓉捐前程”、“成窑杯”、“拔步床”、“西府海棠”、“明瓦灯”以及家庭戏班搬演《长生殿》、《牡丹亭》等折子戏等等,也都是以曹家的人和事为原型的。  至于《红楼梦》中写到的许多地名,又都可以在江宁织造署周围找到其原型。  第十七回十八回写到青溪时说:“进入石洞来,只见佳木茏葱,奇花闪灼,一带青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中,俯而视之,则清溪泻雪。”继而又写道:“转过花障,则见青溪前阻,众人咤异‘这股水又是从何而来?’贾珍指道:‘原从那闸起流至洞口,从东北山坳里引到那村庄里,又开了一道岔口到西南上,总共流到这里,仍旧合在一起,从墙下出去。”熟悉南京山水的人,一眼就能看出,《红楼梦》中青溪(又作清溪)的原型就是南京青溪——它们的名称、发源、流向和形成等都完全吻合。  南京青溪,和《红楼梦》中所称一样,又作清溪。它是内秦淮的最大支流,这与《红楼梦》中之青溪亦源于东北,流向西南正合。同时我们还得知,雪芹时代的青溪在竹桥(今称竺桥)附近分为两股,一股引为护城河(杨吴城壕)自竹桥经江宁织造署东向南流入秦淮,至今竺桥至大中桥一段河道即是;另一股,则经江宁织造署址中南流入秦淮(现已湮没)。故张云章《祭曹荔轩(即曹寅)通政文》中有“清溪之滨,聚白下之名流”句。由此不难看出,雪芹是把南京青溪作为原型写入《红楼梦》中的。  《红楼梦》中写贾府有三座家庙:铁槛寺:“原来这铁槛寺原是宁荣二公当日修造,现今还有香火地亩布施。”它是秦可卿寄灵之所。水月庵:“原来这馒头庵就是水月庵,因为庵里做的馒头好,就起了这一浑号,离铁槛寺不远。”它是王凤姐弄权之所。栊翠庵:“贾母等吃了茶,又带了刘姥姥至栊翠庵来”。它先是妙玉,后来是惜春的修行之所。  《红楼梦》作者曹雪芹在金陵的家庙正好也是三座:香林寺(在太平门内佛心桥),据清嘉庆三年九月立的碑文记载:“前织造部堂曹大人(指曹雪芹的祖父曹寅)买施秣陵关田二百七十余亩,和州田地一百五十余亩。”显然这香林寺即是铁槛寺的原型。水月庵(在太平桥南,江宁织造署北,现已无存),它与《红楼梦》中的水月庵同名,曹寅曾在这里奉康熙之命种过菩提子,显然它就是书中“水月庵”的原型。万寿寺(在中山东路291号,上世纪90年代初发现其后身遗迹——万寿禅寺第三进殿,惜不久即被拆除),曹寅曾奉康熙之命在此种过菩提子;曹頫曾在这里为胤禛政敌胤禟藏贮镀金狮子一对,以至“南直招祸”。它应是《红楼梦》中妙玉,后来是惜春出家栊翠庵(又称栊翠寺)的原型。  此外,《红楼梦》中还写到南京、应天府、江宁府、江宁县、钟山(薛宝琴有《钟山怀古》诗)、桃叶渡(薛宝琴有《桃叶渡怀古》诗)、凤凰台、杏花村、玄真观等名目,而这些都是南京的名称或地名。  关于地理环境的一个最为重要的例证则莫过于会芳园了。《红楼梦》第五回中写道:“因东边宁府花园内梅花盛开,贾珍之妻尤氏乃治酒请贾母、邢夫人、王夫人等赏花……贾母等于早饭过后过来,就在会芳园游玩。”第十一回写道:“尤氏请了邢夫人、王夫人并他母亲都过会芳园去了”。“贾蓉听说即同宝玉过会芳园来了。”第十三回写“忽又听见秦氏丫环名瑞珠的,见秦氏死了,也触柱而亡。此事更为可罕,合族都称叹。贾珍遂以孙女之礼殡殓之,一并停灵于会芳园之登仙阁。”“会芳园临街大门洞开,遂在两边起了鼓乐厅,两班青衣按时奏乐,一对对之执事摆的力斩斧齐。”第十回写“凤姐款步入会芳园中登仙阁灵前,一见棺材,那眼泪恰似断线之珠,滚将下来”。第十六回写到元春省亲兴建大观园时说:“次早贾琏起来,见过贾赦、贾政,便往宁国府中来,合同老管事的家人等,并几位世交门下清客相公们,审察两府地方,缮画省亲殿宇,一面参度办理人丁。自此后,各行匠役齐全,金银铜锡以及土木砖瓦之物,搬运移送不歇。先令匠役拆宁府会芳园的墙垣楼阁,直接入荣府东院中,荣府东边所有下人一带群房已尽拆去。当日宁荣二宅,虽有一条小巷界断不通,然亦系私地并非官道,故可以联属。会芳园本是北墙角下引了来的一股活水,今亦无烦再引。其山石树木虽不敷用,贾赦住的乃是荣府的旧园,皆可挪就前来。如此两处又甚近便,凑成一处,省许多财力,大概算起来,所添有限。全亏一个胡老名公,号山子野,一一筹画起造。”  从上引文字来看,会芳园曾是贾府的一个重要活动场所,后来在会芳园和荣府东大院的基础上扩成大观园。巧得很,石头城里确有一座会芳园。据《景定建康志》刊南宋建康“府城之图”(康熙七年刻本《江宁府志》亦转载),会芳园的方位正是在后来的江宁织造署(今南京大行宫)范围或周边一带。  此外,就方言、民俗、掌故等等来说,也不乏与南京密切相关。但这些虽有“个性”的方面,但更多的是“共性”的。因此我也就不多讲了。  综上所述,我认为《红楼梦》中的故事情节和典型环境主要是以南京即金陵亦即石头城发生的故事情节和地理环境为原型的。如果没有这些南京“元素”,也就不可能产生出“经典”的《红楼梦》来。因此,也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南京是《红楼梦》之源。
金陵何处大观园
  1976年“四人帮”被粉碎后,“书禁”洞开,我在南京新华书店排队购到了四大名著,并对它们进行了认真阅读。从而悟出《三国演义》的主旨是一个“忠”字,《水浒传》的主旨是一个“义”字,《西游记》的主旨是一个“诚”字,而《红楼梦》的主旨是一个“情”字——即“大旨谈情”。清人曾说:“闲谈不说《红楼梦》,读尽诗书是枉然”。从此,我不但阅读它,而且研究它。也是在这时,一位友人借给我一本周汝昌先生再版的《红楼梦新证》,使我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大开眼界,并产生了对《红楼梦》作者曹雪芹织造家世、《红楼梦》与南京的关系等问题的浓厚兴趣。在此基础上,我撰写了我的第一篇“红学论文”——《京宁何处大观园?》,文中我归纳了大观园有主北说和主南说:而主北说有恭王府说;主南说则有随园说、织造署说和张侯府说。  主北说中最具代表性的是“恭王府说”。《旧京闲话》一书中说:“什刹海,世传为小说《红楼梦》之大观园。”《燕市贞明录》一书中说:“地安门外、钟鼓楼西,有绝大之池沼,曰什刹海。横断分前海、后海,夏植荷花偏满;冬日结冰,游行其上,又别是一境。后海,清醇王府在焉,前海垂杨夹道,错落有致,或曰是《石头记》之大观园。”谢锡勋《红楼梦分咏绝句题词》原注:“十汊海,或谓即大观园遗址,有白石大花盘尚存。”《花朝生笔记》中说:“偏视京师,唯明国公屋宇房舍似之,即世所称大观园也。”《清稗类钞》中云:“京师后城之西北,有大观园旧址,树石池水,犹隐约可辨。”近人主“恭王府说”的有俞平伯和周汝昌等。俞先生在《红楼梦辨》中说:“以书中主要明显的本文,曹氏一家底踪迹,雪芹底生平推较,应当断定《红楼梦》一书叙的是北京的事”。周先生则声称:“根据小说所叙,推断大致的地点位置,那时并不知道任何别的线索;随后,因看乾隆京城全图,发现所推的那一带正好有一处府第,就是和珅府,后为庆王府、恭王府者是。再后来,才又知道过去居住北府的人,以及附近的邻居都世代传说,相沿称此宅为‘西府’,其东邻另一府为‘东府’。”这里周先生就差没有直说“西府”即“荣国府”,“东荣”即“宁国府”了。周先生并著有《恭王府考》,后扩写为《芳园筑向帝城西——恭王府与红楼梦》。不过,有人著文说:“恭王府模仿了大观园?”“恭王府不是大观园!”  主北说还有一说乃是“圆明园说”,此说虽出较晚,然大有替代“恭王府说”之势。冯精忠撰有《大观园之谜》,此书实际上是论述“大观园”与圆明园的一本专书。据传,在雍正元年(1723)四月初十日,年仅10岁的曹霑(曹雪芹)跟随他的表哥、平郡王的儿子福彭(14岁)游圆明园,到同乐园听戏时,见到了雍正及后妃、皇子等。由于福彭曾作过皇四子弘历(乾隆)的伴读,经福彭介绍,小小的曹霑兴高采烈地拜会了当时年仅12岁的弘历。弘历很高兴,称赞曹霑‘秀外慧中,必承祖业无疑’,希望曹霑长大成人后‘要秀而实方可’。”因此,有人推断,曹雪芹后来写《红楼梦》中的大观园时是以圆明园为摹本的。  考曹寅的友人张云章于康熙五十年十月在扬州作有《闻曹荔轩(曹寅)银台得孙却寄兼送入都》一诗,指出其年曹寅“得孙”。又雪芹的友人敦诚《寄怀曹雪芹霑》诗中“扬州旧梦久已觉”句下有注云:“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按曹寅于康熙五十一年七月二十三日卒于扬州天宁寺书局,则此为雪芹诞生日之下限。再雪芹友人张宣泉有题为《伤芹溪居士》诗,下有注云:“其人素性放达、好饮又善诗画,年未五旬而卒”。据此推知,雪芹在雍正元年为10岁还是“靠谱”的。不过此说与另一条权威例证有所抵牾:康熙五十四年三月初七日,曹頫在给康熙的《代母陈情折》中说:“奴才之嫂马氏(曹顒遗孀),因现妊孕已及七月,恐长途劳顿,未得北上奔丧,将来倘幸而生男,则奴才之兄嗣有在矣。”推知即使曹寅于康熙五十年十月得孙。这个“孙”也一定是夭折了。因此所谓的“雪芹十岁时于雍正元年随表兄福彭游圆明园”之说就打上问号了。  不过,据《钦定日下旧闻考》中记载:“(圆明园)清晖阁北壁悬圆明园全图,乾隆二年由画院郎世宁、唐岱、孙祐、沈源、张万邦、丁观鹏恭绘。(乾隆)御题‘大观’二字”,则是千真万确的。据此,圆明园又可名之为“大观园”。雪芹在《红楼梦》第十七回中写的:元妃题“芳园应锡‘大观’名”当本之如此。  主南说中最早最具代表性的是乾隆年间富察明义提出的“随园说”。明义号我斋,满洲镶黄旗人,都统傅清的儿子。在乾隆间,做“上驷院侍卫”终其生。明义的叔父傅恒是曹家的姻亲,其堂兄明琳是雪芹的好友。明义和雪芹是否相识,虽无明证。但他作于乾隆二十六年(1761,其时雪芹尚在)的《题红楼梦》诗前小序中说:“曹子雪芹出所撰《红楼梦》一部,备记风月繁华之盛、盖其先人为江宁织府(造);其所谓大观园者,即今随园故址。惜其书未传,世鲜知者,余见其钞本焉”。明义还写过《和随园自寿诗韵十首》,其一云:“随园旧址即红楼,粉腻脂香梦未休。定有禽鱼知主客,岂无花木记春秋、西园雅集传名士,南国新词咏莫愁。艳然秦淮三月水,几时衫履得陪游。”其诗注云:“新出《红楼梦》一书,或指随园故址。”明义还在乾隆四十九年,扈从皇帝南巡到江宁时过访袁枚未遇,袁枚作有《明我斋参领扈跸南来见访不值,将园中松、竹、梅、兰分题四诗而去。余归后钦迟不已,寄五言一章》:“良朋路远隔,一见原知难。良朋竟远至,不见心何安?我与我斋公,相知廿载宽。南北虽乖分,吟笺常往还。终是两人诗,不是两人面。两人心凄然,今生可得见?欣闻銮舆巡,知君必扈行。遍观从臣单,竟无君姓名。因之走东粤,不复候里巷”。从诗中可知,袁枚和明义“相知廿载宽”。从乾隆四十九年逆推,他们两人应在乾隆二十九年前就相知了。因此,明义所说的”其所谓大观园者,即今随园故址”之论应为可靠。  另外,袁枚的晚生裕瑞,号思元主人者(《续同人集》中收有他的《寄随园主人书》),他是裕亲王之子。其舅辈明义、明仁、明瑞、明琳等“前辈姻亲”,都与曹雪芹有过直接或间接的交往。他在所著《枣窗闲笔·后红楼梦书后》中说:“闻袁简斋家随园,前属隋家者,隋家前即曹家故址也,约在康熙年间。书中所称大观园,盖假托此园耳。”  袁枚晚年也自认“随园说”。他在《随园诗话》(道光四年刊本)中说:“雪芹撰《红楼梦》一部,备记风月繁华之盛,中有所谓大观园者,即余之随园也。”  盖随园原系曹雪芹家的织造园,在今上海路和广州路交汇处。雍正六年(1728)曹家查抄后归继任隋赫德所有。隋家后亦被抄没,到乾隆十三年(1748)此园为袁枚购得,随山势高低,建江楼、溪亭、舟桥,故称“随园”。  “随园说”虽然提出最早,但长期以来因为“主北说”占统治地位,因而被人们忽略。我拟就这一问题作进一步探讨,出版《随园与大观园》这一专著。  主南说的另一说是“织造署说”,这是我力主的。《红楼梦》第二回中,贾雨村道:“去岁我到金陵地界,因欲游览六朝遗迹,那日进了石头城,从他老宅前经过,街东是宁国府,街西是荣国府,二宅相连,竟将大半条街占了。大门前虽冷落无人,隔着围墙,一望里面厅殿楼阁,也还都峥嵘轩峻,就是后一带花园子里,树木山石,也都还有蓊蔚洇润之气,哪里像个衰败之家。”这是书中唯一点出宁荣两府“老宅”是在石头城内的。不仅如此,江宁织造署故址处确曾有过一座“会芳园”。因此,我认为《红楼梦》中宁荣二府中的那个“后一带花园子”即是江宁织造署中的西园是也。这应该是无须争议的。  主南说还有一说是“张侯府园(故址在今白下路襄府巷江苏省海事职业技术学院校园内)说”。乾隆五十九年甲寅(1794)周春在《阅红楼梦随笔》中说:“《红楼梦》是“序金陵张侯家事也”,:“癸亥、甲子间,余读书家垫,听父老谈张侯事,虽不能尽记,约略与此书相符,然犹不敢臆断,再证明《曝书亭集》、《池北偶谈》、《江南通志》、《随园诗话》、《张侯行述》诸书,遂决其无疑义矣。案靖逆襄壮侯勇长子恪定侯云翼,幼子宁国府知府云翰,此宁国、荣国名所由起也。”其实周春所“证”的“诸书”中没有一字关涉到张侯府与宁荣二府事,纯系无稽之谈,不足征信。  主南说再有一说是近年来出现的所谓“花塘村说”,始作俑者是鄂州大学的童力群教授,他是在南京大学教授高国藩先生的《江宁陆郎乡〈红楼梦〉传说采风记》的基础上炒作而成的。他声称:“江宁陆郎花塘村便是‘大观园’。而花塘村的村长和一位名叫曹宏德的老人非常明确地说:‘他们的祖宗是曹雪芹’。”我则认为“江宁花塘便是‘大观园’”之论是不靠谱的,完全是“无影造红楼”。《红楼梦》第二回明明写道:“那日进了石头城,从他老宅门前经过,街东是宁国府,街西是荣国府,两宅相连,竟将大半条街占了。”这明明白白写贾府(包括大观园前身会芳园)“老宅”是在石头城内的,怎么一下子跑到石头城外偏远的小村——江宁花塘村去了呢?因此,我断言:花塘村不是“大观园”!  我曾在《京宁何处大观园?》一文中指出,历史唯物主义认为,一部好的文学作品,一定是来源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的,但它不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不是空中楼阁、海市蜃楼。《红楼梦》之所以风靡全国,“闲谈必说”,正是因为作者正视现实,雪芹对封建末世和他本人家庭的“升降盛衰”是“俱所亲历”的,其中也包括他童年在南京和成年在北京的“一把辛酸泪”——他的“秦淮旧梦”和“燕市悲歌”都对他的作品产生过影响。他在塑造“大观园”时,则特别强调“大观园”是“天上人间诸景备”的,所以既有“天上”,即理想的成份,也有“人间”即现实的成份。因此,我们在考证大观园在何处时,不能划等号,不能搞“对号入座”。我们只能说,大观园是作者撷取了他接触过的园林之胜,诸如北京的恭王府园、圆明园,南京的织造署西园、随园(前身为曹雪芹家织造园)等,并将其呑之于胸,吐之于笔的。
南京应打造“红学第一重镇”
  综观一部《红楼梦》,内中写的最多的地点是南京——金陵——石头城——应天府——江宁府——江宁县,因此南京理应成为“红学”的“第一重镇”。但长期以来,南京人都被书中的“贾雨村(假语存)”、“甄士隐(真事隐)”档住了视线,被书中的贾母说“回南京去!”和“王夫人与熙凤在一处拆金陵来的书信看,”几句话吓得不敢“越雷池一步”,便轻信《红楼梦》写的是北京的事。殊不知《红楼梦》与南京的关联远远超过了《红楼梦》与北京的关联。为此,我在近30年中不断“大声疾呼”,并由于南京红学界人士的共同努力,“主北说”一统天下局面终于被打破。现在,南京人可以自豪地喊出了:“南京——曹雪芹的根,《红楼梦》之源;南京——大观园主要原型之所在!”这一响亮的口号了。不仅如此,南京人还以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了这一点。下面我就我所知道的南京“红学”的状况向听众朋友作一简单介绍:  一、“红学”团体的建立  日至30日江苏省红学界在南京博物院召开了全省第一次红楼梦学术讨论会,省内代表67人,各地来宾24人,与会者对《红楼梦》的思想内容与艺术成就作了探究,对曹雪芹与江苏的关系、康熙与曹家的关系以及曹雪芹在江苏一些地方的行踪与传统,提出了新的调查报告。会议期间成立了江苏省红楼梦学会,选举匡亚明为名誉会长,姚迁为会长,姚兆桦、赵国璋为副会长,吴新雷为秘书长,黄进德、李灵年为副秘书长。1983年11月,中国红学会在南京召开纪念曹雪芹逝世220周年大会期间,江苏省红学会也同时举行了全省第二次红学讨论会。日至4日,在扬州举行了第三次讨论会。到会代表50多人。本次会议期间选举产生了新的理事会。姚北桦任会长,赵国璋、黄进德、王永建任副会长,吴锦、曹明任正副秘书长。  江苏省红学会的成立,对促进江苏省红学事业的发展起到了很好的作用。现在江苏省红学会会长为何永康,副会长为于雷、朱永奎、王宝林和丁章华。2008年11月,江苏省红学会创办了内刊《红楼文苑》,为红学研究者和红学爱好者提供了一个写作的平台。随着金陵红学事业的蓬勃发展,以及曹雪芹逝世250周年和诞生300周年的临近,南京红学界人士正在积极筹备成立金陵曹雪芹研究会,以迎接这两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我并且给江苏省省长(现任省委书记)罗志军同志写信,希望届时在南京举办曹雪芹诞生300周年纪念大会。同时希望在座诸位以及南京红学界人士和我共同利用这一契机,将南京打造成“红学第一重镇”。  二、“红学”著作的出版  江苏省红学会成立后,大力贯彻“双百”方针,研究“红学”蔚然成风、“红学”论文和“红学”著作如雨后春筍一般出现。据我所知我市出版的“红学”著作多达20部之多,居省会城市之首位,现简述如下:  《曹雪芹》,吴新雷著,江苏人民出版社1983年4月出版。  《曹雪芹江南家世丛考》,吴新雷、黄进德著,福建人民出版社1983年9月版;黑龙江教育出版社2000年7月再版;黑龙江教育出版社2009年1月修订版。  《红楼梦的修辞艺术》,林兴仁著,福建教育出版社1984年12月版。  《王伯沆红楼梦批语汇录》上下两册,赵国璋、谈凤梁辑,江苏古籍出版社1985年1月版。  《红楼美学》,何永康著,北岳文艺出版社1991年版;广陵书社2008年修订版。  《红楼丛话》,严中著,南京大学出版社1991年5月版。  《红楼梦民俗趣话》,高国藩著,台湾里仁书局1996年1月版。  《红楼人物谈》,刘晓明著,南京出版社1997年12月版。  《红楼续话》,严中著,中国文联出版公司1998年11月版。  《红楼梦导读》,吴新雷、吴波著,江苏古籍出版社2000年版。  《红楼梦的破译》,孔祥贤著,中国文史出版社2003年9月版。  《红楼梦的破译(再论)》,孔祥贤著,中国文史出版社2003年9月版。  《江宁织造与曹家》,周汝昌、严中著,中华书局2006年12月版。  《云锦》,王宝林著,浙江人民出版社2008年9月版。  《红楼梦里史侯家》,周汝昌、严中著,广陵书社2009年12月版。  《红楼梦文化面面观》,俞润生著,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12月版。  《寻梦金陵话红楼》,苗怀明主编,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6月版。  《情天情海大观园》,王克正著,东南大学出版社2010年11月版。  另悉,雨花石收藏家刘农撰写的《红楼花雨》即将出版。  三、曹《红》景点的建设  由于南京是曹雪芹的根,是《红楼梦》之源,因此在南京兴建与曹雪芹和《红楼梦》有关的建筑以供人们观瞻显得十分必要。经过多年来各界人士锲而不舍的努力,南京终于在乌龙潭公园内建立了曹雪芹纪念馆;在梅花山建成了“红楼艺文苑”,在大行宫江宁织造署西园遗址上筹建了“江宁织造府博物馆”。下面将这三处建筑的情况简述如下:  1983年11月,“纪念曹雪芹逝世220周年学术讨论会”在南京开幕前夕,周汝昌先生通过我在《少年之声报》上发文为他呼吁“在南京大行宫建立曹雪芹纪念馆”。大会期间,周先生又联络与会者正式倡议此事。1985年11月,江苏省红学会第三次会议在扬州举行,与会者又再次呼吁在南京大行宫建立曹雪芹纪念馆。同年12月,有匡亚明、陈白尘、唐圭璋、程千帆、周汝昌、冯其庸等23位著名人士签署的《关于在南京为曹雪芹塑像并成立纪念馆的倡议》发至中央、省、市的有关领导和部门。但由于大行宫地处闹市,加之没有具体的运作等因素,因此多年来是海市蜃楼。  在这种情况下,江苏省红学界人士不得不实事求是,把馆址选择在随园一角的乌龙潭。在南京市和鼓楼区领导的大力支持、各界人士的共同参与下,1997年9月南京曹雪芹纪念馆终于在乌龙潭南侧的龟山脚下建成并对外开放,从而填补了当时在南京没有曹雪芹和《红楼梦》纪念性建筑的空白。姚北桦先生著文称其为“小公园内的大手笔”。彭冲同志参观后连声称赞:“纪念馆虽小,但很有看头。”罗志军同志参观后对我说:“纪念馆虽小,但档次很高”。纪念馆曾多次接待了从宝岛台湾来的红学研究者和爱好者。  在乌龙潭公园内建成南京曹雪芹纪念馆的同时,中山陵园管理局在梅花山东北角建成了“红楼艺文苑”。时任南京市市长王宏民向中山陵管理局潘局长推荐我参加关于“红楼艺文苑”的红学专家座谈会。会上我提出了两点:一是明孝陵有一块“治隆唐宋”碑,为康熙御题后交由曹雪芹祖父曹寅勒石以垂永久的。二是曹雪芹所著《红楼梦》中有一首《钟山怀古》诗。据此两点,就可以看出红楼艺文苑其地与曹雪芹和《红楼梦》的关联。因此,红楼艺文苑应将这一文化内涵溶入进去。我的这个意见当即得到潘局长的赞赏。  然而江苏省红学界并没有因为有了上述两处红楼景点而满足,而是仍然关注着曹雪芹的祖居和诞生地的大行宫——江宁织造署遗址。因此,在新世纪到来之际,得悉大行宫将拆建为南京图书馆新馆、江苏省美术馆新馆和市民广场这一信息之后。南京市玄武区政协即提出了《关于在大行宫恢复江宁织造署遗址,建造曹雪芹故居纪念馆等红楼文化旅游景观的建议》,日,江苏省红学会举行年会,与会者热议了此事。会后,作为红学会会长、也是江苏省政协常委的何永康先生即向省政协提交提案,力促此事。同年12月26日,我致书江泽民总书记,恳请他“指示江苏省暨南京市领导在大行宫给曹雪芹一席之地,辟建曹雪芹故居,而不致使后人成为千古遗恨”。  与此同时,我将上述情况通报了周汝昌先生,他当即写了《大行宫拆建,别忘了曹雪芹》的短文,日,由南京日报记者将其摘录,以“内部参考”发至南京市有关领导。1月9日,许慧玲副市长将此报告了时任江苏省副省长的王珉同志:“王省长,大行宫整体规划,建设中建议考虑著名红学家周汝昌的意见:如果能有机会恢复有关曹雪芹的部分景观,将是件有历史意义的事情”。同年2月10日,《江苏工人报》刊出了周先生的短文,我当即复印寄给了时任南京市市长的王宏民同志和时任江苏省副省长的王珉同志。  一年以后,多家媒体报道南京市政府将在大行宫江宁织造署西园遗址(方位为太平北路以西,碑亭巷之东,中山东路以北,长江路以南)复建“江宁织造府”的消息。此后,我和周汝昌先生又分别致书新任市长罗志军同志,就修建“江宁织造署”部分遗址提出了具体建议,认为此一项目应由曹雪芹、《红楼梦》和云锦三部分组成,并应复建萱瑞堂、楝亭、西池、西堂“四大处”。其后,浙江广厦集团表示愿意承接此项工程,罗志军同志则特邀两院院士、建筑泰斗吴良镛担纲设计,并聘请从南京博物院院长岗位上退下来的徐湖平先生主其事。日,“江宁织造府”项目奠基,现在主体工程基本完成。这要感谢省、市政府领导的英明决策,感谢浙江广厦集团和吴良镛先生的通力合作,从而成就了这项伟大工程,并使南京的影响力大大提升,这是功德无量的。  最后,我非常感谢诸位来听我讲述《红楼梦与南京》这一专题。如有不当之处,请批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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