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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剑,英雄主义的童话和民族主义的呓语(二)
文章来源:苏拉密(孟凡贵)博客
1947年毛泽东在《目前形势和我们的任务》中对这段斗争历史曾作了简要的总结:
“抗日战争时期,我党反对了和这种投降主义思想相类似的思想,即是对于国民党的反人民政策让步,信任国民党超过信任人民群众...
...我党对于这样一种软弱无能的腐朽的违背马克思列宁主义原则的思想,进行了坚决的斗争。...
...这样,就不但保证了我党在日本帝国主义侵略时期能够战胜日本帝国主义,而且保证了我党在日本投降以后蒋介石举行反革命战争时期,能够顺利地不受损失地转变到用人民革命战争反对蒋介石反革命战争的轨道上,并在短时期内取得了伟大的胜利。这些历史教训,全党同志都要牢记。”
阶级斗争不仅是民族斗争的目的,而且是民族斗争的条件。
试想假如没有毛泽东带领红军用血与火的残酷手段突破阶级敌人制造的灭顶危境,而是被消灭在大渡河畔;那么,统一战线就不知道由谁来“统”了。
在《亮剑》故事的一开始,已经是八路军团长的李云龙,和晋绥军的楚云飞上校称兄道弟、膀子拍得不亦乐乎。假如我们把开端设定在1927年以前,楚云飞作为阔家少爷,李云龙作为楚家的放牛娃,故事就完全两样了:李云龙每天起早贪黑放牛去,楚少爷去省城上军校,日子就这么过着。一天,日本鬼子打到了家乡,富有民族气节的楚少爷拉起了抗日的队伍,已经长大的放牛娃最多不过是给楚司令当当马夫,而能够称兄道弟的可能甚小。也许楚云飞通过留学东洋的同学和山本一木拉上了关系,相互间云飞君山本君吆兮吆兮起来了,也还轮不到你李云龙。
凭着血性,也许李云龙不会甘心一直给楚云飞的小老婆端洗脚水,但最多也不过就像作品中的谢结巴一样,拉起几十个弟兄呼啸于林莽之间,打劫一下山本一木、楚云飞们的补给队,干干杀富济贫的勾当也还是有可能的。但若想“亮剑”,那可就是活得不耐烦了,结果还不是被另一个李云龙剿灭砍脑壳?
总之,如果没有以毛泽东为代表的工农革命家举起了秋收暴动的长矛梭镖,开辟了以暴力和战争进行阶级斗争的解放道路,并在血淋淋的阶级对杀中一天天生存发展下来,就凭你李云龙还想“亮剑”?你亮个屁!“亮”把水果刀怕你也找不到!
《亮剑》恰恰是忘记了这一点,或者是故意忘记了这一点,或者是他没忘而希望别人忘记这一点:阶级斗争是被压迫阶级参与民族斗争并在民族斗争中发挥领导作用的基础和条件。忘记了这一点,即使民族斗争胜利了,工农阶级也不过是“为人做嫁衣”“狗咬尿(shui)泡空喜欢”一场。
二、人民战争思想
毛泽东军事思想是立场、观点、方法的辩证过程。人民战争思想就是毛泽东的“战争主体观”。阶级立场解决的是“为了谁”的问题,“战争主体观”要解决的是
“谁来战”的问题。是人民创造历史还是英雄创造历史?是靠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诉求、革命积极性进行战争?还是靠军事精英的“民族大义”“英雄主义”所构成的“亮剑精神”进行战争?是历史唯物主义区别于其他唯心主义和政治骗子的试金石。人民战争思想不仅不排斥朴实的民族感情和英雄行为反而予以提倡,但和“民族至上”“英雄主导”等各种欺骗人民、垄断历史的“主义”是格格不入的。
毛泽东在一系列伟大著作中论述了人民战争的光辉原理:
无产阶级的战争是群众的战争,战争伟力之最深厚的根源存在于民众之中;无产阶级的战争是群众的事业,只有动员群众,才能进行战争,只有依靠群众,才能进行战争。兵民是胜利之本,对广大军民的政治动员是夺取战争胜利最基本的条件;动员了广大军民,就造成了陷敌于灭顶之灾的汪洋大海,造成了弥补武器缺陷,克服一切困难的前提。
战争力量的对比不但是军力和经济力的对比,而且是人力和人心的对比;真正有力量的是人民而不是反动派。
拉拢越多的人加入自己的阵营,对于任何人来说,都不是坏事。谁个不希望自己的“粉丝”多多?炮灰多多?蒋介石就提出过“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兵”
的口号,要求全国军民人人争当“精忠报国岳武穆”,谁又能说这不是一种“人民战争”呢?
然而,历史不是靠一厢情愿书写的。
在毛泽东这里,人民战争是建立在是工农利益基础上的,是“密切联系群众,密切依靠群众”“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军事体现,具有独一不二的阶级专属性;不是任何其他阶级和个人都可以学习和掌握的法宝。没有鲜明的工农立场就没有人民战争,没有全心全意的群众路线就没有人民战争!
而蒋先生的所谓“人民战争”不过就是靠鼓吹“民族大义”忽悠人民当炮灰。需要时要求你“精忠报国”,不需要时打你个“暴民聚反”——老佛爷对待“拳匪”的那套把戏,统治阶级们没有不精通老练的。
对于统治阶级的欺骗宣传,小资们也许很情愿接受,接受了也没啥了不起,大不了就是跟着委员长喊喊高调,反正也是“君子动口不动手”。接受过了感觉有风险还可以跑昆明去搞搞联合大学。而没地方可跑的劳动人民自有自己的价值判断和行为准则。
埃德加·斯诺的《红星照耀中国》是读者们熟知的,另有一部更加伟大的作品《&》却是读者们不常听到的。为什么说它更加伟大?如果说前者记录了“中国革命的激情”,而后者则记录了“中国革命的理性”;为什么说它“理性”?因为它告诉读者:“除了革命,中国别无出路!”
作者杰克·贝尔登写道:“一九三三年在热河...
...当时,日本人十天内就占领了十万平方英里的中国国土(苏拉密注:相当于从北京到信阳,河北河南两个省的面积)。有一回,我同一群农民聊了起来,当时日本人已经推进到离当地只有几英里远的地方,这些农民正在等着日本人来。我问他们怎么办?他们满不在乎地回答:
杰克·贝尔登用英语记下了中国农民惊世骇俗的语言:"We don't know the Japanese. We
know our own governor. If we can eat his liver and drink his blood,
that's enough."
——“日本人怎么样,我们不知道;我们的政府怎么样,我们很清楚。我们恨不得吃他的肝,喝他的血!”
同样的故事也发生在华北。从“七七事变”起,从宛平到安阳,只有短短119天,诺大的华北在八路军到来之前,几乎没有发生像样的民众抵抗就全部沦陷了。
直到八路军来到华北,建立根据地,成立抗日民主政府,惩办恶霸劣绅汉奸,实行减租减息;“地道战”“地雷战”“平原游击战”“回民支队”“铁路飞虎队”“芦荡雁翎队”...
...等有组织的民众抵抗才开展起来,并形成燎原烈火。
历史还没有静止,比热河更令人啼笑皆非的事还在发生着。1942年,蒋介石集团不顾人民的死活,以“民族大义”为名,进行横征暴敛,置民众于濒临灭绝;从而激发了人类战争史上最为触目惊心的一幕:百姓冒死给日本侵略军送粮,几万政府军被百姓缴械。
以下为背景资料,建议耐心品读。
媒体对1942年发生在河南灾荒的披露,打破了蒋介石的全盘布局,他对三千万子民生命的漠视,最终失去了所有人民。
1943年,在美国《时代》周刊驻华记者白修德看来,这是他人生中的转折之年,也是“所有记忆中最为刻骨铭心”的一年。
此前,他是蒋介石忠实的拥趸,称其为“团结的象征,人民的偶像”,他认为“中国想成为一个民主国家……必须在极权统治下再坚持一段时期才能成熟地步入民主社会”,并为此不遗余力地高调赞扬中国军队,呼吁美国对华援助;此后,他对蒋介石的评价变为:“这畜生……牺牲了无数个中国生命,我为此痛惜不已。”
这一年,心灵遭受重击,导致巨大转变的绝不止白修德一个人。这一切源于此年二月重庆《大公报》刊载的一篇报道。回忆起这篇报道,晚年白修德说:“1942年是大旱之年,我们在重庆得知,河南的农民正在濒临死亡。”
“饥饿的河南”
1942年冬,抗日战争进入相持阶段。24岁的天津小伙张高峰,刚从武汉大学政治系毕业,就被《大公报》派往河南担任战地记者。从陕西入河南时,他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陇海路上河南灾民成千成万逃亡陕西……火车载着男男女女像人山一样,沿途遗弃子女者日有所闻,失足毙命,更为常事……”
到了昔日繁华的洛阳街头,跃入张高峰眼帘的是更加悲惨的景象,到处都是“苍老而无生气的乞丐”,“他们伸出来的手,尽是一根根的血管;你再看他们全身,会误以为是一张生理骨干挂图”,这些苍老的乞丐“一个个迈着踉跄步子,叫不应,哭无泪,无声无响的饿毙街头”。
离开洛阳继续南行,“一路上的村庄,十室九空了”,饿狗畏缩着尾巴,“在村口绕来绕去找不到食物……吃起了自己主人的饿殍”。
在叶县,他看到当地老百姓吃的是花生皮、榆树皮、一种毒性很强的野草“霉花”、甚至是干柴……所有人的脸都是浮肿的,鼻孔与眼角发黑,手脚麻痛。物价已经涨到不可理喻的程度,许多人被迫卖掉自己的年轻妻子或女儿去做娼妓,而卖一口人,还换不回四斗粮食……
“先生,官家什么时候放粮呢?”一个小孩子问张高峰。
“月内就放”,张高峰只能用谎言安慰他。这谎言让灾民们“绝望了的眼睛又发出了希望的光”,但“希望究竟是希望,时间久了,他们那饿陷了的眼眶又埋葬了所有的希望。”
如果说天灾带给张高峰的是无比悲痛,让他出离愤怒的则是随处可见的人祸:拿着柳条抽打灾民的警察、强逼纳粮的地方政府、不知所踪的赈灾款项、自欺欺人的官方说辞…
于是他奋笔疾书,把此行所见所闻写成一篇6000字的报道,发表于日的《大公报》。这篇报道最初的题目叫《饥饿的河南》,张高峰愤怒地指出:“灾旱的河南,吃树皮的人民,直到今天还忙着纳粮!”
“委员长不相信河南有灾”
张高峰的报道,题目被谨慎的编辑改为不温不火的《豫灾实录》,但仍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各界引起强烈反响。次日,社长王芸生亲自撰写社评《看重庆,念中原!》,将矛头直指当政者。他将逼灾民纳粮的官员比作“石壕吏”,更提出质问:中央宣称的赈灾款项为何迟迟未能到位?政府既然可以“无条件征发一切物资来分配分售”,为何不征发既得利益集团资产用于救灾,却对灾民敲骨吸髓“照纳国课”?王芸生还引援了一条政府喉舌中央社发自河南的消息:“豫省三十一年度之征实征购,虽在灾情严重下,进行亦颇顺利……征购情形极为良好,各地人民均罄其所有,贡献国家。”对这冠冕堂皇的欺世之言,王芸生评论到:“罄其所有”四个字,实出诸血泪之笔!
这前后一通讯一社评,惹得蒋介石勃然大怒。2月2日晚,他下令《大公报》停刊三天。不仅如此,3月初,尚在河南的张高峰被国民党豫西警备司令部逮捕,并遭刑讯。王芸生为此去找蒋介石秘书陈布雷询问究竟,陈布雷告诉他:“委员长根本不相信河南有灾,说是省政府虚报灾情……严令河南的征实不得延缓。”
《大公报》被停刊激怒了一向为蒋介石说好话的美国记者白修德。白修德决定和他的朋友,《泰晤士报》记者哈里森·福尔曼一起奔赴河南,看看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和张高峰一样,这两个外国人被河南修罗地狱般的场面震呆了:无穷无尽的难民队伍,随时因寒冷、饥饿或精疲力竭而倒下;寻找一切可以吞咽的东西来吃的饥民,因此而失去生命;一群群恢复了狼性的野狗,肆无忌惮地吞噬着死尸……最触目惊心的,母亲将自己的孩子煮了吃,父亲将自己孩子煮了吃……有的家庭,把所有的东西卖完换得最后一顿饱饭吃,然后全家自杀……
“没有人真正了解河南大灾的严重程度。官僚机构一层层掩盖着灾荒的真相……”和张高峰一样,白修德出离愤怒:这个政府非但不作为,而且变本加厉盘剥灾民。军队征走了农民的所有粮食,仓库里堆满了吃空额剩余的粮食,军官们便通过黑市倒卖这些粮食中饱私囊。教会和清廉的官员,却要花高价从黑市上买来粮食用于赈灾。当1942年秋收税粮征齐之后,政府才伪善地宣布免除河南1943年征税。
日,白修德的报道《等待收成》刊发在美国《时代》周刊。
灾难背后的真相
《等待收成》在美国引起了轰动,也带给蒋介石前所未有的舆论压力。此时正值宋美龄在美国巡回作秀、讨要贷款最关键的时刻,这篇文章不啻一颗重磅炸弹,极有可能打碎蒋氏夫妇全盘计划。
而另一方面,白修德迫不及待想要见蒋介石。在他看来,蒋介石是被手下的层层官员蒙蔽了。后来,他见到了蒋介石,但蒋介石“脸上带着明显的厌烦神情听我讲述”。他告诉蒋介石灾民纷纷饿死的惨状,官员们征税和敲诈勒索的丑行。蒋介石一开始对此矢口否认,但当白修德拿出大量现场照片后,“总司令的腿开始轻轻抖了一下,有点神经质地抽搐。”
蒋介石问了照片的来历,又询问了很多官员的名字,还拿本子和毛笔记了下来,表现出要整顿这件事的决心。20分钟后,白修德被送出了总统官邸。但之后发生的事,让他彻底看透了蒋介石。“的确有人受到处分弹劾甚至掉脑袋了”,比如洛阳电报局那个将白修德的文章发往美国的发报员。
蒋介石真的不知道灾区的事吗?张仲鲁,这位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商学院,时任国民政府河南省建设厅厅长的老人,在数年之后道出了实情。
1942年夏,河南灾情初现,蒋介石便接到了军方密报。他于第一时间赶往西安,召开紧急“前方军粮会议”。在会议上,蒋介石宣布:本年河南军粮配额减为250万石——并没有免掉。河南省政府随即指派大员分头出发,一面督催军粮,一面视察灾情。在张仲鲁看来,他们真正的目的本就是催缴军粮,至于救灾,不过是“粉饰门面,欺骗百姓”。
就在蒋介石宣布减低河南军粮配额后不久,粮食部长徐堪却把250万石改为了250万包。一石小麦约为140多斤,一包约为200斤,这一字之差,逼死了多少穷苦无告的农民!张仲鲁回忆说:“超额完成征收军粮任务的河南粮政局长卢郁文,却受到了蒋介石的记功褒奖。”
抗战爆发以后,几十万军队驻扎在河南,军粮、草料、兵源全部“就地取材”。1937年到1942年,河南出兵出粮均列全国之首。异常沉重的兵役徭役和赋税,使得河南民力物力财力早已枯竭,即使是在风调雨顺的年头,农民交完赋税后也只能靠野菜杂粮勉强度日;遑论1942年全省遭灾,麦收只有一两成,秋粮完全绝收!
在蒋介石看来,河南是中日军队角逐的主要战场,而非相对稳定的大后方,他随时准备放弃河南。因此,他提出“不让粮食资敌”的口号,一面将河南农民搜刮殆尽,一面随时准备抛弃这三千万子民。正是沿着这样的逻辑,他才会在1938年下令炸开花园口黄河大堤。而这件事情,也是导致1942年河南大旱的根本原因之一。
如此背景之下,当局严密的新闻封锁,《大公报》的停刊,张高峰的入狱,也就不足为奇了。
民心的反噬
《大公报》和《时代》对于河南灾情的披露,让蒋介石陷入国际舆论压力之下。为堵人非议,蒋介石派中央勘灾大员张继、张厉生二人前往灾区视察。
根据张仲鲁回忆,此二人来到河南,先召开一个小会宣示“中央德意”:一方面,救灾、军粮是两件事情,灾要救,但不能为救灾减免军粮;另一方面,不应对灾荒夸大其词、过分宣传,以免影响抗战士气、混乱国际试听……总之就是赋税一个子都不能少,舆论上正面文章要正面做、反面文章也要正面做。二张告诫河南官场:诸君受党和领袖抚育栽培提拔才有今日,一定要“实事求是”。
“二张回去后,把缩小了的情形报告蒋介石后,蒋介石才决定拨给河南法币1.2亿的救灾贷款”。即使是这点杯水车薪的钱,也被河南省政府秘书长马国琳和省银行行长李汉珍扣下用来做投机倒把买卖,一直拖到1943年麦快熟时才买了一批发霉的麦子发给灾民,而截至彼时,河南至少已经饿死了三百万人。这个数字,被当时的河南官方统计为:1602人。
“我们知道,在河南农民的心底,有一种暴怒,要比死亡本身更酷烈;我们也明白,政府的勒索,已使农民的忠诚化为乌有”。从河南回到重庆的白修德,看着重庆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内心涌起无限悲哀:“重庆谁也不相信我们,直到一年后日军在这全部的插曲内,最后加上历史性的一幕。”
“历史性一幕”发生在1944年春夏之交。这一年,日本在太平洋战场受到重创后,孤注一掷在中国发动空前规模的“一号作战”,意欲打通直通南方的大走廊。历时38天的战斗中,日军5万余人的兵力,打垮了40万人的国军,豫中30多个县城被日军占领。
汤恩伯部向豫西撤退时,“历史性一幕”发生了:豫西山地的农民举着猎枪、菜刀、铁耙,到处截击这些散兵游勇,后来甚至整连整连的解除他们的武装,缴获他们的枪支、弹药、高射炮、无线电台,甚至枪杀、活埋部队官兵。5万多国军士兵,就这样束手就擒。
“中原王”汤恩伯恼羞成怒,这位河南民众口中的“四害”(水、旱、蝗、汤)之一,把中原会战失败的罪责推到河南百姓身上,破口大骂:河南人都是卖国贼。
日军攻克的汤恩伯部仓库中,仅面粉便存有100万袋,足够20万军队一年之用。为什么不分出一些来赈灾呢?早在白修德还在河南时,他便提出了这个疑问。一个官员告诉他:“如果人民死了,土地还会是中国的;但如果士兵饿死了,日本人就会占领这些土地。”
这恐怕也是蒋介石的心声。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日本人竟然在灾区拿出军粮赈起了灾,这也导致了河南民众对国民政府的唾弃。对此,白修德说:“他们是创造了世界上最伟大文化之一的民族的后代,即使是文盲,也都在珍视传统节日和伦常礼仪的文化背景中熏陶和成长。这种文化把社会秩序看得高于一切,如果他们不能从自己这里获得秩序,就会接受不论什么人提供的秩序。如果我是一个河南农民,我也会被迫像他们一年后所做的那样,站在日本人一边并且帮助日本人对付他们自己的中国军队。我也会像他们在1948年所做的那样,站在不断获胜的毛泽东一边。
当有人像汤恩伯一样责骂河南农民时,杰克·贝尔登用英语记录了河南农民理直气壮的回答:"could the Japanese be worse than the army of
Chiang Kaishek?&"&——难道日军会比蒋军更坏吗?
其实,何止一个河南,其他地方这样的事情也不新鲜。《剑桥中国史》还记载:“1943年在湖北,一位中国司令官抱怨说:‘乡民……偷偷地穿越战线,把猪、牛肉、大米和酒送给敌人。乡民宁愿做亡国奴,也不愿在自己政府下当自由民。’”
——这就是建立在“民族大义”基础上的“人民战争”!
看到:“不让粮食资敌”&“如果人民死了,土地还会是中国的;但如果士兵饿死了,日本人就会占领这些土地。”的口号和说辞,我不禁想起了张宏良在那篇著名的“宰相”文章里的论断:
“从宋江、岳飞,到后来的左宗棠以及国民党诸多抗日名将,这些人几乎无一不是镇压革命和屠杀人民的刽子手,可是中国老百姓不仅没有记恨他们,还真诚地歌颂他们纪念他们。这就是中国老百姓的民族大义”。
我想,张先生还应该在宋江、岳飞、左宗棠后面再加上“蒋介石”和“汤恩伯”的英名。我不知道“真诚地”歌颂蒋介石、汤恩伯的会是些什么人,但我可以肯定地说,绝不会是河南的老百姓!在张先生这里,“民族大义”不过就是“造反有罪、镇压有理”的不同表述罢了。也许还应该有更加敏锐的某些先生们能从事件中到处忽闪着说的“教会”、“西方记者”、“《时代》周刊”等字眼,惊觉出“颜色革命”的影子...
战争的阶级性决定了群众的广泛性;群众的广泛性验证着立场的正义性。历史告诉我们:只有把“人民利益第一”作为最高原则,才能够得到广大民众的响应、支持、参与;人民群众才能自觉地成为战争的主人。无论是民族战争还是阶级战争。从《鸡毛信》的羊尾巴到淮海战役的小车轮;历史已经证明,历史还将继续证明。
《亮剑》是漠视群众存在的的。在《亮剑》中,李云龙更注重武林高手的网罗,李云龙乐此不疲,从出自少林的和尚到学艺武当的段鹏。然而,作为根据地军事首长,李云龙对群众武装建设却只字不提。作品中唯一的群众角色就是李云龙的首席老婆秀芹,而秀芹的作用也不过是为了给李云龙攻打县城穿针引线。作品中还描述了一个区小队在为李云龙攻打县城的打援阻击中全队玉碎。人民群众的生命和鲜血装点着李云龙的“民族大义”和英雄之路。&李云龙毫不走样地实践着蒋委员长在“9.18事变”后的那段著名格言:“我们要以无数的无名华盛顿,来造就一个有名的华盛顿;我们要以无数的无名的岳武穆,来造就一个中华民族的岳武穆。”(日蒋介石在国民党四全大会闭幕时的讲话-电影《三毛从军记》再现了这个情节)
蒋委员长的“岳飞梦”也还是有实现的日子的。长春,曾经做为伪满洲国的首都,市中心有一个很大的圆形广场,日本人在时叫“大同广场”,是日本人专为溥仪皇帝修建的。苏联红军把日本人赶走了,在那里建立了一座纪念塔,塔顶上是一架飞机的模型,他们改名为
“乌托邦广场”。后来,党国的人来了,在那里悬挂起蒋介石的巨幅画像,两边还挂出两条巨幅标语: “国家至上!”“民族至上!”。令人惋惜的是委员长的两个“至上”并没能阻挡住工农大众翻身解放的欢快脚步。
“亮剑”是一株毒罂粟
一、改革开放——中国当代民族主义的回归
80年代初,随着对大跃进、文革的否定,“动乱论”、“崩溃论”击碎了“阶级斗争”、“大公无私”等固有的价值体系。失去价值观的中国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在飘摇踌躇。废墟上是构建不出任何秩序的,包括剥削的秩序。
中国呼唤着新的价值观。
这个过程也是总设计师“换脑工程”的重要一环 。
日的深夜,一位“老朋友”在一片欢呼声中回到了中国。
这天,世界杯男排亚洲区预赛“中国-韩国”在香港伊丽莎白体育馆进行,胜者将代表亚洲参加在日本东京举行的世界杯排球赛。
中国队在先失2局的绝境中连扳3局获得了世界杯的参赛权。
比赛结束后已是3月21日的凌晨,北大学生点燃扫帚当火,敲着脸盆当锣鼓,高喊“振兴中华”的口号举行了自发的游行。
3月22日《人民日报》发表了标题为“团结起来,振兴中华”的纪实通讯,结尾这样写道。
“中华民族有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能力。
‘团结起来,振兴中华!’
这是富有光荣革命传统的北大学生的喊声。
这是十亿中国人民的共同心声。”
从此,“振兴中华”成了一个时代的口号。那天,也标志着“民族主义”在中国当代的回归。
“民族主义”和“自由主义”成为并驾的主流价值观,推动着中国的改革开放。“为了民族崛起而改革开放”成为“社会共识”。
中国30年来改革开放的历程,无处不闪烁着民族主义的影子。我们高唱着“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我们全都是龙的传人”,理直气壮地学习台湾、香港、新加坡的先进经验一路走到今天;我们骄傲中华民族盛唐的辉煌,我们学会了桑拿浴鸳鸯浴花瓣浴,创作了超女快男杨贵妃大赛,接受了韩熙载们奢华的合理;我们分享中华民族大宋的富庶,我们营造了了潘金莲舞楼西门庆大药房清明上河苑…
二、“亮剑”是一株毒罂粟
左派曾热衷于批判《色戒》,而对《亮剑》却熟视无睹甚至赞誉有加。认为《亮剑》弘扬了“民族正气”。
假如你一个人在家里看《色戒》,忽然你的女儿回来了,你会不假思索地关掉节目。假如你在看《亮剑》,你的儿子回来了,你会和他一起看下去,一齐为李云龙、楚云飞们的“民族大义”喝彩叫好,在叫好声中毛泽东思想远我们而去。
《色戒》是一瓶毒药,但商标上也注明了“剧毒”,反而危害不大。《亮剑》是一包奶粉,商标上写着营养丰富,暗里却包含了“三聚氰胺”,让你不知不觉地成为“牛黄制造体”。
《色戒》是一泡屎,你吃一口就感到了臭,《亮剑》是一包鸦片,你吃几次就再也离不开。
和《亮剑》同样成功的还有电视连续剧《大宅门》。《大宅门》用点滴入微的情节刻画了资本家白景奇的创业、骨气、潇洒、刚毅、果敢以及怎么都不能忘掉的“民族大义”…
…一切都是那么的值得羡慕,以至于连他为了取乐造成郑老屁吃饭撑死的事都让人恨不起来。
然而,《大宅门》至少还不至于误导人们把白景奇当作“毛泽东主义者”。《大宅门》不过是告诉你怎样去做一名好的民族资本家;就算是个民族资本家“培训班”,却也面临着学员“毕业即失业”的尴尬。当今社会能有多少
“资本家岗位”等着你去“上岗”?学得再好也无用武之地,还不如跟“民族教练员”郭台铭练高台跳水容易获得成功。一种学员很难就业的学校,怎么说影响力也十分有限。
而《亮剑》对毛泽东思想的偷梁换柱却骗过了多少观众?
毛泽东思想的核心是什么?我想,回答“为人民服务”的肯定不在少数。我觉得有必要通过一则寓言来说明这个问题:
古代有个国王很喜欢鸟。有一天,国王得到了一只非常美丽的鸟,国王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爱都倾注到鸟的身上。国王给鸟送来最好的美酒,最好的鹿肉,让乐队给鸟演奏最动听的音乐,让裁缝给鸟制作最华丽的衣服…
…几天以后,这只鸟死了。
从国王的角度出发,他已经是最“全心全意地为鸟服务”啦;但是,从鸟的立场看呢?你这哪里是“服务”,分明是迫害吗!你越“全心全意”我死得越快,你“半心半意”我倒还能多活两天。
这则寓言说明什么?是说即使是服务,也有一个立场问题。立场错了,服务也有可能变为迫害,越“全心全意”,迫害也许更为严重!
这个寓言告诉我们:毛泽东思想的核心是阶级立场第一的阶级斗争理论。为谁服务就从谁的立场出发,而不是像刘少奇包办代替地替工人认为:“工人阶级欢迎剥削”。正因为如此,毛泽东才最能够了解人民群众的需要,才能做到和劳动人民心连心,才能够把人民引领上一条正确的解放道路。“为人民服务”是建立在毛泽东阶级理论这个核心和基础上的行为准则,是派生的,是第二位的。
亮剑的要害就在于用“民族大义”来混淆、置换毛泽东思想的核心——阶级斗争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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