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N B A)哪个权志龙年收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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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  一、文笔差,大家将就看  二、期待解悉心理的筒子出现  三、QQ上遇不到高手,于是到天涯注册了  按天涯的“涯规”,简单介绍一下:  1、楼主97年十七岁参军入伍,01年退伍,02年与一名战友喝醉酒路见不平,现场挡获三名人贩子,重伤一个轻伤两个,因故意伤害罪判刑三年,05年提前四个月出狱  还有某某面貌这些与此贴无关,不提  2、职业:持军改地大货驾照,某亲戚工地跑渣土车两年多,现在开店经营瓷砖,水暖洁具,套装实木门,PVC化粪管道,PPR管件,铝塑管,PE管件,灯具,燃气具,承包酒店装修业务——年收入在五十万到十万之间(从来没算过,应该靠谱)——每年回收二十台左右二手车,以七八千到三四万不等的利润卖掉  3、文化程度:高二(这个算?)  4、老婆:中原某省以省命名的大学毕业,七九年生,比我大一岁——给她起个名:大张  职业:初中历史教师,似乎下学期会升一级,详情不知,只知道奖金多了一百三十几  5、我们属于奉旨成婚,非奉子——01年我未到登记年龄,双方请酒后,直到08年儿子出生前夕登记结婚  6、毫不夸张地说,如果有筒子希望夫妻二人“相敬如宾”,请以我们夫妻为参照  字数不够,再来  1、革*命军人个个要牢记,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2、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  3、我的老班长,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4、都说长城内外百花香,你知道长城有多长,它一头挑起大漠边关的冷月,它一头连着华夏儿女的心房  5、服刑期间,必须做到十不准:  不准反对四项*基本*原则,编造和传播政*治谣言  不准抗拒管理教育,逃避改造,装病和自伤自残  不准打架斗殴,聚众滋事,练拳习武,制造凶器,纹身赌博  不准以传播地域观念等手段拉帮结伙,称兄道弟,聚众吃喝,宣扬邪*教  够了吧?
楼主发言:636次 发图:
  哥 你要说的是什么没看明白  标题是12年出轨N次
是你还是你老婆 没懂  一堆个人资料。。。。。。
  1、说我还是谈过恋爱的  青涩的初中时代是令人无比神伤的,曾写过一封求爱信  内容忘了,大约是你是红花我是绿叶之类——换来班主任请办公室单独上课,临别赠言:想得奇想得怪,半夜想盖花铺盖  不过这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女同学最终没能逃过我的摩掌  我在2012年之前,桃花运还算上乘  我觉得神马泡妞秘笈呀,神马偷心诀都属于扯淡  关键是人家看你顺眼  这个二百五时代,不管哪个层次活着的人,大都不容易  一部分人醉生梦死,兜里揣着几国护照,东窗事发,立马脚底抹油  一部分人造假成癖,疯狂敛财,然后花天酒地,纸醉金迷  一部分人过得憋屈,迷茫,期冀一夜成富,贪图享乐,于是彩票销售点每到开奖时刻,人满为患  自从汶川地震以来,大家都知道,辛辛苦苦一生挣得的钱财有可能瞬间化为乌有  坚守节操的女人可能到了另一个世界还在追悔莫及——未识人伦,匆匆离世——据说那个世界里有一个见面礼叫:守贞棒,专门处罚处男处女的。  这个同学,叫她A女吧  A女算是长相出众,因为家境原因,高中毕业就到工地上做小工,挣十几块二十几块的工钱(九七八年大概就这个数吧?),然后嫁了一个混混,两千年左右去沿海淘金,见识过有钱人后,回来果断离异  然后再度孔雀东南飞  当过小三,坐过发廊,做过三陪后总算明白了,都市是都市人的都市——对于土生土长的土老冒来说,劈腿也好,抢别人男人也罢,乡镇才是她们的舞台  如果给我自己定个位的话——我算乡镇里的城市人,城市里的乡巴佬——不谈阳春白雪,下里巴人那节  就在我和大张即将功德圆满之际,我和A相遇了  相遇于一辆去省城的大巴车,当时是卧铺车——桂林大宇,后来这部车卖给了大张的亲哥哥,我也帮着经营了一段时间,所以有印象  她去了解服装市场行情,我去进货——我最开始单独经营水管,增压水泵一类,战友告诉我,天然气全县铺开,燃气具市场看好  A女和我同年,二十八九 的年纪正是女人花正好月正圆的黄金年华(人有人不同,花有几样红——我是这么认为的)。  和大张的日子过得咸不咸淡不淡的,十天半月她会主动,其余时候——我神交着翁虹,陈宝莲,无数子孙聚集于“清风”、“心心相印”,一番抱头痛哭,蹬踏着五色祥云,绝尘而去……  被孩子吮吸过的凶器无疑是吸引人的——这是我的第一感觉——水库充盈的时候,大街上过一只老母狗,我都会研究研究它晃荡的两排纽扣,温柔地目送它珊珊地消失于街尾——更何况沿海呆过几年的A女?我顿时激荡了——尼玛,树棒扔沿海去,它长出的木耳都是五彩斑斓,令人瑕想万千,绝非象我们内地,就是一木耳而已,说顶天了,也还是一木耳  话说我这人吧,不修边幅,但大张不这么认为,她知道我配不上她,但凡她们同事聚会,我能不去就不去——一定要求我去的话,基本上她会把我抓回家,收拾半天,她觉得我有人样子了,再欣然赴会  A女主动和我打招呼,要求同座——其实就是同睡——卧铺车嘛大家知道  我草!异香扑鼻——大张的香味我已经熟悉无能了——A女身上的香味,加上暴突的前沿阵地带来的视觉冲击,我昏眩了,另一个我立马站了一个标准的军姿……  话说我的夫人大张同志,我是你的丈夫,但是老让我饥饿,不会是哪位姐妹传授的驭夫之术吧?
  好男人……色男人,老手  
  我这个男人喜欢单刀直入——当然在举刀子之前的交流是必须的  我说了,你是我喜欢的第一个女孩,我这辈子就写过一封情书,你给送班主任办公桌上了,你如果保存下来,拿日内瓦能得文学奖的——她一直笑,不表态  我说到了省城你跟着我跑吧,我有战友在省城做生意,可以免生活费,而且我比你熟悉道路,我免费做你几天导游吧  她说好呀  车转急弯的时候我故意往她 身上靠,她没有生气,反而伸手放在我胸脯上,说了句,我回来接触的同学当中,就算你最能骗人了,你都在打我的主意,我咋不生气呢?  儿子过来了,带出去游泳——拜拜
  纪实??  
  儿子由姑姑带去游泳去了——我真不想去
  说实话,如今的服务场所都有“服务”——那个时候我真没见识过  A女让我震惊了——不过那个炮筒子大约装过A省B省C省,A国B国C国的炮弹,这些带着地方特色的炮弹在那片软如河沙,旷如空谷,热如铁匠房的地面爆炸——我觉得男人有钱了第一个愿望就是能睡跟监狱里那张八米长,两米宽的大床,上面金陵十三钗也好,三宫六院也罢,如今评价一个男人成功的程度,跟他床上躺着几位失足妇女成正比  事实上,那几天下来,我差点产生了背弃婚约逃跑的念头  虽然我在帮A女做导游,事实上我躺在二十五一晚上的旅馆里根本不想起床  事实上大张也打了电话关心我在省城的安全——她的语调我至今不解:男人,还活着?  我的回答是:我们未登记,除了肚里的孩子,任何一种东西你也拿不走  (我所有的对话,均书面语,不谈方言,老婆对天涯不感兴趣,但是世间上还有一种东西叫:万一)  事实上什么叫神仙,我已经深有体会  事实上——战友事实上这样讲的:你知足吧  我家的红豆腐(一种特色民俗豆腐)做得如何,我家的泡菜是咸是淡,我亲爱的战友,你知道否?  事实上,做神仙还得有一个要素:修炼  于是,我跑了  我告诉A女——人不是为自己一个人活,生命中还有老婆,孩子,父母,亲人,朋友  当然,我不介意在她苦难的时候挺身而出,我对于雪中送炭和锦上添花的理解还算一般般  至今我们还有联系——她再度结婚,再度离异,在一个县级市里面生活,金钱不差,差什么她知道
  但是这一节不是提到“谈恋爱”吗?  我的确“遭遇”了一段两年之久的恋爱  不是朝夕相处的那种  算 了,并非写小说,就不顾忌章节了
  2、爱情这东西  按地方风俗,请过酒了,也就是书上说的“订婚”,我们这地方,订了婚就可以同房  大张坚决不答应  不喜欢我却同我订婚,这个故事也就讲不下去了  所以我解释一下,回家吃饭  她今晚在娘家  她有一个残疾弟弟,脑袋什么都好的,腿不好——不详说了  我父母以安排她弟弟工作,甚至帮她弟弟成家为条件,换来这个我行我素,冷艳高贵的儿媳  最开始我还是满怀憧憬的,毕竟美女嘛,是个男人都喜欢是不?  身高一米五八的大张,走出去可能也不招眼球  我身高一米七三,在天涯算二等残废吧   88
  08年我曾经从事过一种职业  这个职业和开车有关  现实生活中能和我比一只手开车的人不多  因为这个原因,我得到过不少福利  朋友们,战友们,牢友们但凡需要驾驶员,首先会想到我  以前是这样  现在嘛——老子不侍候——除非开车出去干好事  那些年份的黑帮,也没太多经济头脑  唯一挣钱的项目:设赌场  这是个高风险高收益的职业  某些人,高兴了让你玩几天  早上出门之前,被老婆踢了床,那么你的麻烦也就来了  既然出来混,脑袋里都装狗屎,那么等着死吧  客源早就组织好了  我开一台面包车——反正越是能装人,他们越喜欢  约个时间,我装一车人送山区——为了保险,赌场一般设在高山上的农家户  能进人的路口都请有人望风  其中有一个客户B女。  抛却人生观世界观,及人生态度啥的,我不懂——我只知道,一个人能活得快乐,这一生就是对的  苦大仇深的改变不了你的现状  假如你没有“引刀成一快,莫负少年头”的豪情壮志,就请别和我聊这个话题  老子啐你一口浓痰
  B女属于“能上”特征较明显那一类  那个时候我已经开了店,可是啊可是——店门前能抓鸟——这个词叫啥来着?  大张肚里已经有了娃娃  她很淡定  我更淡定  她打个电话:回家做饭——这是我们有事要商量的信号  我这个人从小独立,做饭洗衣拖地跟玩似的——所以大张她们同事请客,有些时候点名让我去,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一定遇到做不好的特色菜了  军队和监狱其实说到顶点差JB不多  军队吃得好点,监狱吃得歹点  相同点是:大锅饭真难吃  那个时候的监狱真尼玛缺德——操尼玛:煮酸菜,炖酸菜,凉拌酸菜,水煮土豆,盐焗土豆,星期三星期六吃肉,大约是农贸市场没人要的臭肉——拾巴拾巴,成了我们的抢手货——吃肉之前还得集体唱一首歌:没有赵匡胤就没有大宋朝  我们监狱干活的工地在围墙以外——我说的是短刑期,长刑期不行  有老乡送烟送酒送肉给我们  这个肉可不一般——我们几个人集体开个碰头会  这块肉炒回锅肉?  炖肉块?  做个麻辣肉丁?  于是我敢担保——所谓社会上那些啥东方出来的人,可能长处是雕个花呀啥啥啥的  真正让人流口水的水平,嘿嘿  点到为止吧
  我纯属聊天  不会象中学时的文章那样有中心思想呀  段落大意呀  神马神马的  想到哪说哪
  如果你是单身或想永远单身,我不认为你有错!
  刚才好象说到大张打电话那节  其实是回家商量登记这事  她说她已经尿检过了  登记以前我们一套房子两个厨房  楼上一个  楼下一个  双方经济独立  我最不得志的那段时间,抽烟喝酒没钱了,宁可赊账  从登记开始  她主动过来管账了  啥叫管账?  就是下午六点过,她登登登过来——把抽屉里的营业收入拿走了事  需要发货了,她打电话联系,她打款  如果她让我去学校接她,或者通知我回家做饭  表示晚上可以睡一起  她在学校里有一间单身宿舍  平均每月回家十次左右  儿子来了以后  她搬回来了  我们属于伪婚姻  有夫(妇)之妇(夫)  享受单身待遇——其实我倒玩得不亦乐乎  不知道她的——有些时候我写个纸条子打算交流一下  她的“回信”全是英文  英文这东西,26个字母我全知道——串一起就成了天书  通篇没有“IOVE”这个词,我知道没戏——扔垃圾箱了事
  赌场的收入很可观  但我玩不来黑帮那套  所以我只管接送客户  每天有两百到三百的收入——不固定,风声紧的时候几个星期没鸟事  赢钱先走的客人有丢钱给我的  嗟来之食也是食  别被古人骗了  古人的节操体现在“死节”  如陆秀夫  如杨继业  我最赞同《雪豹》上周卫国父亲说的:个人荣辱得失和国*家利益相比,实在算不了什么  于是我把这句话引申为:个人脸皮和家庭的平安、收入相比,实在算不什么  不是有句话叫:留得一亩青山在,打个野战回家来  不是有句话叫:身体是做爱的本钱  B女不管输赢,总会在车上点钱,大的拿走,小张的留座位上  赌鬼么,不管男女一个德行  老子也是,坐个三轮车,一般是三五几块,赢了钱给他五十,三十,二十不等——不过输钱那天别遇我,说不定老子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敢扭着我,一嘴巴子扇过来  如果把女人按长相身材分三级  没长相没身材不算级  B女勉强入围  太勉强了——如果我是评委,情感因素,给点鼓励分是比较人道的
  B女的特点就是有钱  这点得益于她有个目光前瞻的老妈  她的老妈在改开以前就卖掉农村的祖屋  城市的土地那个时候应该很容易到手  详情我不是很了解  但结果却是显而易见的  B女的老妈卖凉水,卖鞋垫——再后来占地拆迁——如今一幢七层的楼房  每月房租能收十万左右——08年不知,反正我看来,人家花不完的钱  以前什么牌我都打  在某一次知道大张讨厌赌鬼后——因稳定原因,我决定戒赌——而且真办到了  当然,戒赌还有原因:这东西坏品行,伤朋友感情  坐我的车多了,也就开始聊天  我的个人历史不会让她感到唏嘘——因为我们身边的朋友大多有这些“传奇”。  吃午饭————————
  好热  带着徒弟安装了一套产品——我本想做甩手大掌柜  这个徒弟学习安装维护太笨——但有可能也是责任心的问题  我曾经说过他安装的水管太难看  他回答:如果用木匠的墨盒弹一条线,他就能安装得漂亮,受看  他的优点是关于电脑  我的电脑是台式,但是他经常捣鼓,现在拖拉机也跑出了法拉利的速度  金木水火土  三百六十行  有人适合沾金,比如铁匠  有人适合沾木,比如打家具  如果你认为自己什么都不适合  那么,两条路,一、做美国总统  二、跑一个地方去,冬暖夏凉,啥都不干,睡着就成,终年享受人间祭祀  B女适合赌钱,迷信说法是命带偏财  赌场里有很多高利贷公司  由什么人组成大家懂的——这帮人逼得有些人长年累月不敢回家  B女从不关照他们的生意  因为她十赌九赢  因为她非常冷静,下注的时候基本上庄家走下坡路了  杀几注就跑  她有个经典语录:不错,场子上有的是钱,但那是诱惑,到了我兜里才是我的,不是我的别眼红  我渐渐发觉每个人都有值得我欣赏的一面  世界的确是美好的——因为我只看到它的美好——它的丑恶,它的瑕疵,当我没法改变,我就视而不见  那一次送她回家,她家停电  我车里有一首罗大佑的《童年》  于是她让我买来啤酒,卤菜,坐车里喝——那时候  酒驾还未入刑  计生不会跨省  没有人感谢打下万元每平江山的英*烈们  就是一首童年,她反反复复听了十多次  然后下起了大雨,夏天的雨来得比干露露还猛  B女冲进雨幕,借着酒劲,高唱《童年》——每个人演绎的青春格调都不同  我无权对他人说三道四  没疯过,你敢说你曾经有过青春吗?
  B女哭得一塌糊涂  任凭豆大的雨珠在她脸上滑落  滚烫的泪水汇入清凉的雨滴  十年的哀怨瞬间释放——化作挥舞雨丝的风  夏季的暴雨如同演绎12秒精彩的雷大人  来得排山倒海  去得无影无踪  B女的情绪宛若千变万化的兰州拉面——风平雨静后居然出现一道横跨两道山岳的七彩虹  弥久……
  楼主有一个优点:  喜欢做听众  你说的对还是错  事实上我不知道  不管哪位筒子认为自己的人生态度是放之四海而皆准  我的动作:鼓掌  我的心理:鄙视  从B女的哭诉我知道  她爱着一个高中同学  他们曾经在校园里用吉他弹奏《童年》——至于效果——是不是如B女所言的满堂彩?  因为眼前这首大雨伴奏的《童年》并未引起我心灵的共鸣  ——B女家境不错,一路花钱将这个男人供到大学毕业  她满怀憧憬,以为幸福已在掌中,也在掌握之中  她飞到男友的校园,得到的消息是:男友已成了另一个女孩的男友,高唱着今天今天我要与你一起双双飞,去了沿海  这个问题上,我 成了冷血动物——我唯一感到愤慨的是,这个男人为啥不把真实情况告诉B女,避免购买机票,当时的机票可不便宜  于是我成了B女的第二任男友  严格说来,最开始算是炮友  大张的娘家正幸运地得到拆迁,我个人的家全是她娘家人,我除了感到新生父亲的喜悦,还得到一个身份认证:局外人
  大张的娘家人拴住了她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脚步  她却迁怒于我  于是我成了朋友圈里最让人眼羡的人  美妻,爱子,不入眼的能养活自己的事业  最关键的是,我拥有太多人烧香拜佛也求不来的东西:自由  我本不是好人  也就不用假装好人  B女什么都知道  她说我是现实生活中最让她心动的男人——非现实生活中她喜欢一个明星:姜文  这个明星我实在没什么印象  事实上我也不感兴趣  B女11年开春去温州买了一套房,和她的一个女性朋友去开了一家私房菜——这是个什么新生事物我不懂——她走的时候没告诉我  所以,连临别感言也省了
  3、说说监狱吧  我认识过一个少数民族,C女  当时不叫监狱,叫劳改队  犯人也有爱情的渴求  其实就是射精的渴求  高墙电网扼杀了这一渴求  每一个犯人其实都有一个性伴侣:五姑娘(尉迟无德,别问我要专利费哈)  还有一些武功高强的犯人,拥有两个五姑娘  因为他们能因地制宜——坐床上看电视,也能在众目睽睽下以电视画面里任何一个女性为对象,射出他们宝贵的一箭  这些人的功力令人叹为“观”止  我和校园里的大张,当时的关系是未婚夫和未婚妻之间的关系  她基本上放假了会上来一次  第一次我索“爱”,被拒  第二次我强力索“爱”——成功  我在劳改队,围墙外围工地的犯人监督岗老子根本不放眼里——老子就是流动监督岗  胆敢阻挡老子私自会见家属,或者“抬炮”——告密的意思  轻者请我喝酒,花个两百三百块钱“私了”  重者嘛,老子流动着,抓住你一个小辫子,整死你  但凡犯人,多数缺钱花,劳改队的生活实在艰苦——于是有些头脑活泛的犯人搞些小动作挣点外快  比如工地未用完的煤炭——有些犯人私自藏到渣土里,知会到工地上来拾煤的老乡,下班后让老乡自己来挖,第二天可能得到几条黄瓜,几把四季豆,或者一块香皂呀,一包洗 衣粉之类的实物  其实干这个事,我干得最多  有些老乡甚至能在僻静处,摸两把——当然质量就不说了——有些老乡几天不洗澡,伸进她内衣摸一下,拿鼻子边一闻——我草,哇的一声,当天吃的什么菜全部拿出来检验
  社会上的“英雄”,劳改队依然是“英雄”——煤炭永远是煤炭,金子到哪都能发光  社会上信奉的东西,这里一成不变  有些违反了游戏规则的犯人,从他们那个中队转到我们中队  嘿嘿——谁叫你违反规则  这是个赢家通吃的社会  劳改队里得罪了人  人家不用出狱  一个电话,会有人在家“迎接”你的
  我总算认识了C女  相对其它拾煤的女孩  她比较爱干净  基本上,我的家乡还算让山区的C比较向往  我们劳改队允许穿自己的衣服,除了剃光头外,与社会上无二  现在我一件军装都没留下  那些绿色的回忆,全扔在了那个高山之巅  有一次我到工地外面一个商店里喝啤酒  C女过来替她父亲买香烟  她买的香烟比我这个犯人还低档——我抽十块一包的恭贺新禧——云草生产的,现在没了  她买的二块五的香烟吧应该(成都产的五牛)  现在我们牢友见面也会聊这些,所以印象深刻  我们本相识——她当时十七岁(我只知道她出生的年份是86年,和我一个外甥同年,具体天期不知)  一切都不谈——所谓美丽,所谓青春,所谓身材  劳改队呆久了,对上床对象的唯一要求是:具备女性特征,肢体零件齐全  所谓相识,是因为她也拾煤,我给她留下煤的次数不少,多到她已经能从一片光头中一眼认出我——而且我是唯一一个留下煤不需要报偿的  我一个战友刚上来过,我兜里还有好几百块钱  聊天中得知她弟弟没学费了,家长拿不出那区区八十块  作为没有收入的犯人,我也穷,全靠家里和朋友送一些上来——我在同改当中的富裕程度还算中等偏上  我给了她三百块  有一天她突然跑工地上告诉我,让我到她家去玩
  会再来的,等更新。
  劳改队也不象我写的这么自由  我找干*部请假治病,然后就去了C女家  她们那个民族开放得令人惊奇  原来C女快嫁人了,看她描述的样子,好象嫁得比较好  怎么说呢?以我的记忆,她算青春靓丽吧,十六七岁的姑娘,放哪都活力四射  我身上还有点钱,我给她五十块作为贺礼,她不客气地收了——相比贫困,气节实在算不得什么,我是这样看的  她的弟弟还是没能上学——我有点疑惑拿不出八十块学费的家长有什么理由抽烟,现在知道了,家里需要劳动力,虽然C的弟弟才十二三岁。  C让我和她进她的房间,她的房间还算得上房间,至少不漏风——那张床就不叫床了,实际上是一块门板,下面用泥坯塞起来  她关上门,拿 过我的手放她那因为小,不太有弹力的胸脯上  我说你爸妈还在外面呢  她说没事,我们家女儿做什么事,父母不会管的  在门板的咯吱声中,她送给我了她的第一次  我清楚地知道,那一次之后,再没有我什么事了  所以努了点力,在第二次喘气平息之后,再也没能鼓起雄心发动第三次战役了——收班以前必须归队,否则,当武警出动,我就完了  一个月之后,C再次来到工地,这次有点惊险  我正和她在渣土堆后面呼呼呼的,她居然轻声呻吟起来  正好我们劳改队最高机关有人过来视察——这种事的最坏后果是:关集训队,甚至加刑  我因为打人关过一次集训队——长宽高不超过一米的铁笼里关上一个星期  那滋味啥都不说了,你们猜吧  幸好一个都督岗朋友扔了一把砂土过来,我和C马上惊醒,虽然水库未泄洪——最终我默念了三遍观音菩萨……  再后来C又来过,不过她没抱着“安抚”我的心思来的,她跟一大帮人过来拾煤  最后她怀着身孕过来,让我狠狠地过了手瘾,说你快回家了吧?以后到了你们那地方会装着不认识我吗?  从此再未见过C
  4、讲讲军队,我所认识的D女  下了
  你的文笔很赞,只是信息量略大,有点晕……  
  你没错,错的是你老婆。嫁给这样一个男人。  
  关于军队信息,我只透露一点:我下的连队隶属第十三集团军  想知道更多,那么三十六计里面只有一计对我有用:美人计  仔细想起来  部队和劳改队一样样的  豆腐块么?  劳改犯也行  走正步么?  劳改犯也走正步——因为劳改,劳动改造,当然劳动为主,每年走正步比赛的时候,我们中队派出我和其余几个退伍兵,挑选几个头脑灵活的同改,操练一个星期,OK  劳改队讲究开会,讲产量讲安全,至于心得,基本上是这样的:深挖犯罪思想根源等等,好好改造,重新做人等等,当时安全的重要性仅仅体现一个内容:值班干*部是否被扣了奖金。  部队也开会,每次会议下来写总结,比劳改队多了一项内容:前面一项是苦练杀敌本领,诸如首战用我,用我必胜之类,多出的那一项嘛……大家懂的  文盲在部队和劳改队中同时出现  当时对城镇兵的要求是高中文化  农村兵的要求是初中文凭  我高中未毕业都可以买一个本本,真实的喔,绝非牛皮广告那些人做的  人家农村兵当然也可以买一本嘛  于是,文化高点的两边都能受到重用  两边都有文化学习任务,文化高点的可以做教员  综上所述:如果把劳改犯换上军装,军人换上囚服,谁又他妈分得清楚  我就如是,穿军装的时候,人家说我是军人  劳改了,人家就说我相貌犯罪,天生的犯脑壳(某管*教语)
  我到哪都遇贵人  下连队后,长官们告诉我,可以在卫生兵和汽车兵当中选一项  运输嘛——必须的  岂不必说穿越城区时,那些打扮得胡里花哨的大姑娘小媳妇,尼玛开车都会忘了方向盘——军队上有个奇怪的现象:  现实生活中你能盯着一个漂亮的姑娘看吗?  不能吧?  色狼!说不定还会惹麻烦  当兵不同——你尽可以盯着看,而且可以跟在人家的屁股后头闻香水味,直到被姑娘发现了也不会生气——好象不盯着姑娘看,不流口水就不是军人一样……  我就这样干过——最后那个少妇转身:兵兄弟呀,多谢你送姐回家哦,姐长得还可以吧?  考!吃火锅的姑娘就是火辣,而且是那座以吃闻名全国的城市呢  每当遇到身材火爆的姑娘,我们就想看,只是看,不会象美丽坚大兵那样硬上  洗车的时候也遇到过发廊里的姑娘高声调戏我们:兵哥哥,干得猛免费,来不来?
  蛮不错的,呵呵
  渐渐我发现,草泥马——有些比我更穷的战友居然偷用老子的卫生纸  每到早上,起床号一响  宿舍里一股怪味,据说这种味道叫“释放的荷尔蒙”。  整天呆军营的兵不是好兵  穷不思变,那就老天都没法帮你了  而且五指酸疼,影响操练是吧  一次我和一个肩上有级别的战友单独开一台解放141出去  空车返回的时候该吃中饭了  我说去喝点酒吧?  战友说行,你请客  我说好呀,但是如果回去晚了,你得找借口掩过去  吃啥饭?吃啥饭?  我注意看了,这个宝相庄严的战友盯着四十好几的老板娘那耷拉着的大白兔(白吗?不知)接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  事实证明,不想操母狗的公狗不是正常的公狗,毕挺的军*官服里裹着一具骚动时跟公狗并无二致的躯体。  急匆匆扒拉了几口饭,喝了几两枸杞酒  找个停车场停好车,我们脱下外衣,能看出身份的只有一条裤子,不过很多农民工也穿军裤呢——就我们的穿着其实就一农民工  听其它战友说过,某某饭店有陪吃陪喝的三陪——对我来说,饭店嘛,这个可以有  我们就象甩脱缰绳的马儿,不管进哪个饭馆,这个服务不是可以有,而是必须有
  不幸的是老子不懂行情  两人软绵绵地下楼,付账的时候才知道老子钱不够  战友一毛钱也没有——真没有  在说话的同时  玻璃门边多了几个不太正常的青年人  交涉中得知老板是家乡人  虽说老乡见老乡,背后打一枪  老子真不怕  我拿一个证给他:最多三天过来取  他说你一个证管球的钱?  我说这样吧——如果三天我没来,你尽管拿证到我们单位找人,这样你相信了吧?  他问“***认识不?”  我说是我堂哥  他说证先放这里,你也不用急着过来,如果你说的是真话,我不要你的钱了,把证给你送过来,如果说的假话,后果你知道  第二天惹了一个更大的事——我感叹真是处处都有贵人罩着我呀,感谢观音菩萨,感谢阿弥佗佛,感谢如来,感谢玉皇大帝……  和我一起干好事的战友胆小——以为我三天也没法凑齐这差的钱  于是主动找到我,给了我一些钱,让我先过去把饭店摆平了再说  老乡非常热情,拒收我的钱不说,还请我喝酒  这个酒喝得那个天翻地覆  还把他一个服务员介绍给我做女朋友——不是三陪,是坐收银台的,酒店老板的表妹——所谓饭店我是这样看的,租一间民房,摆几张沙发,坐几个老女人,解决农民工的生理问题,它都可以叫“夜总会”,人家三层楼,可吃饭,可吃“肉”,凭啥不能叫酒店?
  服务员就是D  长相:一鼻子两鼻孔,两脸庞,两眼两眉两耳朵没啥缺的,基本对称——所有形容归纳成一个成语——五官端正  身材:一米六好象加不上去,因为我伸手搂肩膀不吃力,大约就是这身高了,胖瘦适中  至于文化高低,漂亮与否——真的不重要  年龄:比我小一个月  我和D无疾而终——一切都是因为可恶的钱大爷,草你妈的钱钱钱,命相连  这么多年还让我觉得心如刀割的,也就是D了  至今还使得我怀着感恩的心,非D莫属  当天喝醉了,醉得一塌糊涂  D一直扶着我坐三轮摩托车,回到营地  她塞了一个字条到我手里,然后把一条烟撕开,把我几个兜装满——我目送她离开后,实在站不稳了,倒着围墙睡觉  站岗的战友过来也扶我不起来  突然听到汽车的刹车声音  战友原地立正,举手行礼——我知道坏事了——我正躺在大门边的阻车杆前  但是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  接着就有手长下车了嘛  哪个班的?  我想了一下,反正也站不起来,干脆不理他,事实上,数九寒冬我开始冒汗了  手长和站岗的战友说了几句话  过来踢了我几脚:如果敌人这个时候进攻我们城市,你怎么办?  ——这个属于扯,好好的北京上海不打,跑山区打兔子还差不多  手长正想如何收拾我,但是不知道啥原因,他发了一个命令:能爬回宿舍,今天就不处罚你了  最后虽然烟少了一包,但好歹爬回去了——一路上笑声不断——这个故事被战友们编成各种版本,在攻无不克的***连里经久不衰地传说
  谈恋爱,纪律不许可  但没有明确规定,打炮不许可  于是我和D连谈恋爱边做爱,派出所抓住我我可以说在谈恋爱  连队抓住我,我可以说我在做爱  两年的老兵了,出入还是相当自由  有些人喜欢我到他们家  水呀,电呀,煤呀,调个电视呀,老子门精——天生的,一看就会——我实在搞不懂为什么有人简简单单的家用电路,他就摸不着头脑,这些东西真的一看就会  于是这个请假就太简单了  某某值班我说去某某某家了  某某某值班我说去某某某某家了  还真有人认过真,不过另外一个抓了抓头皮:是,好象是到我家去了
  十八九的人也不懂得收敛  反正和D约会就跟吃饭一样  一顿不吃饿得慌  见面的场合基本是河滩,那个脏兮兮的公园  我眼睁睁地看到一个女孩从少女变少妇  没什么光泽的脸庞,跟我不到三个月,变得娇艳如花  钱多的时候,除非她反对,要不都是关照她表哥  开个房“聊天”。  她的六百块钱工资多半变成了我口袋里的香烟  而我父母寄过来的钱则变成了她逐渐提高档次的服装和化妆品  相近的文化层次使得我们有共同的语言,共同的爱好——事实上也没什么爱好,因为时间原因,我们都是争分夺秒地爱爱爱  她的胸,她的臀,她的身材,她的皮肤,在我的催化下,升华成了一个美人必须具备的几个要素:高挺的凸出,走步时略略扭动的臀,细长的腿,光润圆滑,手感舒适的腰肢,红润得看一眼就想啃一口的嘴唇——她的变化也是我一生最为骄傲的回忆  事实上,呵护一个刚成型的青苹果,直到这个苹果最终成熟,鲜艳欲滴,秀色可餐的过程,难道不值得回忆吗  D的体型和身材,就象走过一千家服装店,突然买到一件自己倍感合身的衣服那样——我们能实现最大程度的肢体结合,不管是微风吹拂,细雨润物,还是快马加鞭,惊涛拍岸,我们都能产生麾千军,斩敌十万的快感——也如同大雨初偃,荷塘边,月光微洒,凉风习习——更产生一个意境: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当时的我,也想不出这些词汇,虽然害得筒子们“哇”声一片——但这是我的感觉,真实的感觉——你可以不尊重我的文化水平,但请尊重一个下里巴人描述自己心境的那种搜肠刮肚
  没等退伍,坏消息传来了  D跟着一个安徽老板走了  前一个星期我们还在为未来作出了一万种打算  每一个打算都是不怎么现实的幻想中的康庄大道  但我们拥在一起卿卿我我产生的幸福感远远超过梦想中的那个康庄大道  但是,说好的幸福呢  说好的我每天骑一个三轮摩托接她下班,然后一起烧饭,一起睡觉的幸福呢?  说好的生一堆孩子,我们忙活着换尿布,替小孩子洗屁股,然后塞一个奶瓶到他嘴里,让他安静下来,爸爸妈妈要做爱了的幸福呢?  说好的人家穿上千的衣服,我们穿地摊货,大摇大摆逛街,人家笑话我们穷,我们回答:我们幸福——由此产生的幸福呢?  写不下去了
  退伍的时候21岁,然后一个堂姐夫替我找了一个工作  这个堂姐夫直到现在才跟我讲话——他整整十二年不理我  到水泥厂做保安  按惯例,吃一顿饭是免不了的  也就是请了一些相关人士,当然包括那个保安部长(为毛叫部长,不叫科长这么多年我没搞清楚)。  这个厂是国营,当时煤价未窜上天,所有本地人都以能进这个厂为荣  经常能提些花生油呀,好质量的防寒服呀这些回家  上街的时候穿一件喷有厂房标志的衣服,能凭空增加很多优越感——往大了说就是,姑娘都会多看你一眼  当然,环保这个事情,不属于我们关心的话题  干过这一行的筒子们知道立窑和旋窑(德国鬼子的发明)的差别  这个厂牛B到了什么地步?  连穿着灰不溜秋厂服的姑娘媳妇,说不定是市里哪位高人的儿媳呢  最开始几天我还是规规矩矩上班  那些姑娘媳妇,想是想,死皮赖脸地各种讨好各种吹捧  最后得到一个哭笑不得的评价:真够哥们  等等——我可不是为了当你们哥们来的  什么时候能拔一下小小寰球,体验几只苍蝇碰壁的快感  那才是我要的
  那个时候我和大张已经请过酒  我不知道大二大三的课程有多紧,放假也上课么  我表示过疑问  她回答:你不懂,我得努力呀,以后还考研,读博,出国  好吧,我就不懂  我写好了一大篇关于妻子的  删了
  然后就认识了E、F  同时认识的  E比我大九岁  我的生日时那台摩托罗拉中文显示的呼机里收到妻子同志的问候:亲爱的丈夫,生日快乐!特批你今晚可以花钱包一个女人过夜  请酒时我的战友替我们夫妻买的一对有“情侣”意味的呼机在我的重力原因下变成了几大块  E是离异女人,她的职业是在厂里开票——这个工种是怎么回事我不太搞得清,我 只在水泥厂呆了半年  一起进水泥厂的一个战友比我消息灵通:他告诉我,这个厂的女人,除非她们主动,否则别自讨没趣,人家的背景我们惹不起  我不太信这个邪,难道事情暴露了割JJ?  我一直认为世间上的事,只要你够努力,一定有“例外”。  虽然我的确收敛了不少  保安部长虽然是我的顶头上司,我实在不太看得起他  每次过来“视察”我们在岗与否,其实就是过来骗老子的烟而已  这狗日的,居然从来不带烟  很多时候和我聊天就舍不得走了,有一支没一支地抽,临走还拿两支别耳朵上  和E上了床后,才知道这个保安部长是个绝世好男人——他想省钱,凑够一个数目后把E叫回去复婚。
  无疑——亲近女人有一个途径——还是那套  安装电源开关呀,换水龙头呀,阳台漏雨了,我买几张水泥瓦帮她盖好呀这些  E无疑是优秀的,一个人把家收拾得温馨无比  那是一个夏夜  她的电闸保险丝断了——那个时候的电闸保险丝是铅丝,是个人都能办到——关键看你认不认为自己是人  我有个摩托车,反正人家送我的,全黑——啥证都没有——我的想法是被交警挡获立马就扔
  我这台油蚱蜢,外观难看  但实用  声音猛  马力更猛  因为这台油蚱蜢,认识了太多E、F一类的女同事  反正猛踩刹车,猛轰油门,能有意外收获  因为我是她们的“哥们”——所以她们除了脸红,不会红脸  哪些姑娘的大是假的,哪些媳妇的大是真的,数据是多少  基本上我都知道  现在我不骑摩托车了,也就不能更直观地了解这些数据了  停电的夏夜,酷热突破了男男女女的心理防线  呼之欲出的硕大,令我口渴难耐——我连喝了好几杯水  心想赶快换好保险丝,赶快走人,呆得越久越容易出事  人家愿意那么两厢情愿,也算一桩美事  如果人家拒绝,那么丑就丢大了  草!下螺丝这些驾轻就熟的活今天变得艰难无比  E打着手电照明,无论如何螺丝刀也对不准螺丝帽  E突然说了句:你故意干不好?是不是要我上梯子帮忙?  我一时语塞  但是终究还是换好了  我浑身已湿透  我有个习惯:不管多热我从不赤裸上身,最少也有一件背心  E说你脱下背心,我帮你擦干吧  不用不用,我试图离开
  E说如果你没事,喝几杯茶,教我跳舞吧,我看见人家跳舞很开心的,可是我不会  然后她拿出碟片,开始放舞曲  第一首是《夕阳醉了》——这首歌至今仍是我随车音乐首选,另一首是《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  放第二首歌时,她已经靠在我肩头——大约都是焚 身如火是吧  我知道我身上奇臭无比,但是周治平先生唱到“有没有机会重来一次”的时候,E把香舌突进了我满含烟酒味的臭嘴里……  所谓棋逢对手,大概就是形容我和E——两条饿着肚子抢屎吃的狗,都恨不得吞对方到嘴里  毫无悬念的战斗没啥看头  装备没啥差别,战斗力没啥差别,双方人数相当——这样的战争才抓眼球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喊杀声此起彼伏,最终E倒下了帅旗  第二天一早,我抖索着打颤的双腿清扫战场  E躺在沙发一角,气若游丝  幸好在厂区,我那台没上锁的油蚱蜢好好地呆在那里  以前一踩,它就开始叫,现在接连蹬了十几下,它才喘着粗气,驮着喘着粗气的我一起上路。
  搞定F可不轻松  F的身高是个秘密,她总穿跟鞋,不管到哪都是鹤立鸡群  相比窈窕的身材,让男人兽血沸腾的地方却显得不那么出色  当然我是这样认为的——她的确少了某些荷尔蒙的滋润  某一次我到E家打算再续前缘  趁她做菜时突然袭击  她转身,正色以对——大概意思是这样的:我以前偏离了轨道,现在回头了,如果你还想着我,哪一天我找个机会正式和你诀别,从此,我们的事成为历史,美好的记忆就让我留在记忆里吧,我知道你有未婚妻,知道你过得不好,我帮助你追F吧?  于是,F上了台面  但是她不置可否的态度令我恼火无比  我的收入也不多,偶尔父亲还拿点过去,说是自己的老婆自己付责任,他替我转交给大张  请了三四次饭后,F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置可否  就是轻笑,说些含混其辞的话  有一天,E在家请客——保安部长已经和她同居,等着复婚  E穿了一件吊带短裙——直到现在,我都觉得E穿的衣服以那一次最为引人犯罪  当天有E、F保安部长和我在座  保安部长值夜班,早早走了  F被E逼到死角:答不答应拿话来说  F说等他处理好大张的事再说,然后就抽身逃跑
  刚开始看不懂,最后总算明白咯。语言风趣幽默。很好看  
  E说给你最后一次,她打算看在孩子的面上,重新组织起她们曾经破碎的家,我们的事到此为止,如果以后还想她的话,她真的会生气  我坐沙发上正仔细琢磨她的话  她自己过来坐我腿上,掀起她略显宽松的吊带裙罩住我的头  三十岁的优雅的女人真的令男人抗拒不了  用完她家的卫生“设备”后,她推我出门,“砰”的一声响——偷欢的一对狗男女,被押赴刑场,就地枪决
  这家水泥厂因环保原因,现在已强制倒闭  骨干力量抽调到另一家刚成立的水泥建材公司  E随大部队转战新厂房  我和E的事最终被保安部长知道了  他有一次喝过酒找我聊天——虽说是保安部长,哪是年青力壮的我的对手  他是替我跑路送我进水泥厂那个堂姐夫的战友  后来堂姐夫看见我就生气  直到去年我母亲做寿,我敬酒的时候他才开始和我讲话  世界很大,也很小——新厂厂址就在我家斜对面  我父亲是农村户口,他修了一套大大的房子在农村  他说不久后他会回农村养老  新厂委托E出面和我谈租金  她们打算装修一间办公室做临时销售开票处  十多年了,这个美丽的女人,体型、脸庞永远那么丰腴别致  我叫两个装修工去装修了一个小型的三居室出来  这个不是应该我负责的范围,我这样干了  该有的都有  不该有的不能有——比如我就不能出现  我是怀着赎罪的心态干这些  还好  她和保安部长都没有拒绝  远离城镇,半路坐车恐怕不是很方便  花了几千块钱(我家没有人打算去住,不用装修的)收获了一个手机短信:谢谢你,永远的兄弟
  F被推倒那天  大张回来了  火车晚点  接站台的中巴车,因为人太多  大张挤不过,打我的电话——我已经买了一台摩托罗拉下翻盖手机  型号忘了,战友结婚,我喝醉酒了,有人当庄开赌  我赢了几千块钱,于是咬牙搞了一台  当时的屏幕是这样显示的:中国电信 线路1
  非常赞同。
  联不通和移不动还没出生  它们也许还在哪位官N代的鸡巴里以精虫的形式存在  不到一千工资的我,接还是打俱是让人头疼的六毛  不止是我吧  有一台手机,不别在腰带上亮出来装逼,是断然不行的,天理不容的  极其肉疼的是:手机不给人家打是断然不行的,是天理不容的  人人装逼的时代,其实都过得苦逼无比  多数人的青春,就是一个装逼的青春  同女性聚会,手机放兜里自己按铃声是为了博得关注  最终目的是,获得女同胞的好感(会产生这个效果吗?)  怀着这个可怜巴巴的愿望,摩托罗拉承载着太多吊丝的不切实际的幻想,最终不能承受中国人民装逼之重,退回本土。  然而,人多的地方,也没人认识你,拿部手机放耳边一边走路一边自说自话,又是为了什么呢?  有一部手机了还有一个烦恼——狼友们永远不知道你哪个时候在和美女聊天,如果这个时候拔一个电话过来会死呀  生意人不说了,但是全靠上班获取一点可怜的生活费的筒子在两千年左右用手机,我敢肯定,谁用震动功能,谁他妈天诛地灭——来电铃声又不是给自己听的,是吧
  那个时候也没人关注公车这类问题  我骑着我的油蚱蜢,跑烟草公司(当时没有专卖这个说法,很多人跑川云边界偷运香烟发财)。  里面有一个哥们有一台牛B得不行的桑塔娜  这台车牛B到什么地步?  我和哥们开市区办事,穿一件军绿色的防寒服  天正好晚了,市区发生了什么事,有武警查车  那个眼珠子被猪油蒙住了的小战士跑过来,标准一个军礼,然后放行  这个事情也就说明,桑塔娜也能放得下官们的大屁股  还有一次骗来一瓶六十多块的沱牌酒  我开另一个亲戚的桑塔娜去修理厂——一个货车司机吹牛,他的水平如何如何  结果我说,你能把我这台车开出修理厂,一瓶沱牌酒  反之则然  当时的驾校还没象现在这样遍地开花  这个司机被倒档难住了  开了几十年货车,他还是不知道倒档叉为何物  沿海的筒子们看了别笑话  这是真人真事  你们所在的是一个中国  而我们,在山这面另一个中国
  现在我也开车  不过不敢嚣张  看见马马奔奔,偶尔有一台老鼠拉屎——老子躲远远的  一般情况下车主本人开车还算礼貌  如果是车主请的驾驶员,你就小心了  这些狗日的买不起名车  猛轰油门代替喇叭  音乐放得震天响  遇到水洼,减速带——他可不信这个邪——猛轰油门的百分百就是拿工资的狗日的车夫  叫得越是欢的鸟基本上比较瘦,这就是原因
  彪悍的人生啊,火钳刘明。
  接到大张  见面给我一个大大的“啵”  我以为好日子开始了  但我得为这个“啵”付出代价——见我的面不是她的首选  在她眼中,生她的父母亲才是最值得感恩的对象  连夜辗转,送到娘家后她付了“车费”——第二个“啵”  女儿回娘家,不能干那些不三不四的事  这个我理解  我那个时候在城镇也没有房子  我其中一个哥哥因工作原因和父母住一起  加上我在大年夜捡回来的一个妹妹  我一个人做三姐家  她以这个作为原因——我觉得这不是原因  既然是双方父母认同的夫妻,如果要住在一起,开房也好,回农村住也罢——说是农村,其实距最近的城镇走路就一小时,开车十分钟  她娘家人我打心眼里看不起  很多原因  不想说了  反正我带着一腔失望,回到厂宿舍
  心情不好  班就请人代了  老子又不是才这样干过一次  那些很远的地方来厂里上班的人  反正也无所事事  代一个班三十五十不等  约F吃个饭  她爽快地答应了  F的职业是替一个电脑打印部刻光盘——把录相带刻碟片  她有一个CALL机  半夜两三点钟了,她到夜市上找了一个公话回了电话  让我买好东西到她宿舍——电脑打印部一张折叠床  和F只有一次,知道她不是那个  之后进了看守所,十多年了不知音讯  比我稍高的F搂着不是很舒服  我喝了半瓶白酒
  端了两碗砂锅米线,一瓶白酒我就去了  她好象也睡不着  电脑全开着机  进了屋,放下卷帘门  F的鼻子很漂亮  最后我走的时候她一个鼻子全是我的唾沫  她问我为什么半夜找她?  我说搞定大张了,今晚过来报告  后果是什么不去想,反正今晚抱着一个念头:志在必得  她还没做好准备  故意把牛仔裤上了皮带  经验表明:如果不使用暴力,不可能成功  谎是撒了  说着说着我哭了——事实上喝下一些酒后,把自己经历的悲惨故事回想一遍,想挤出点眼泪太特么容易了  她也哭了……表示有戏了吗?  非也  她和我拥在一起,抱头陪着哭  我把手伸过去,想知道她的馒头是不是只有眼睛看到那么小  她把手给我格开,然后继续哭  我一边听她说哪个年龄被谁谁谁强奸  一边研究用哪个方式能让她就范——我哭得比她还响亮  如果今晚不能搞定,我会真的哭起来的
  我说我太特么相信你了  虽然身体被哪个狗日的摧残了  但你的心比君子兰比天太暗了天空里看不见的白云还纯洁  不管你受到什么伤害  到老子怀里来  房子塌了,我顶住,要死我死在先,我不愿活着看见我心目中的女神香消玉陨。  还有一个地方不适  接吻的时候要把她的头扳低,将就我  把她抵到墙根,连砂锅米线都撞翻了  整个接吻的过程超过十分钟,她才放弃抵抗  扒她的衬衣时,她抓住我的手:你答应娶我,否则我马上拉开卷帘门  娶就娶,把东西给我了,马上跳楼也成
  喝酒去了
  一个贴子,根本没人看  我倒认真了  喝酒的时候全都是在努力回忆  战友都看出来了,问我“昨晚嫂子欺负你了?”  丢脸卖菜如斯  大丈夫气节丧失如斯  今天还有个住在偏远地方的战友过来,现在是乡镇干*部  狗日土老冒,以前在部队上都是老子罩他  现在人模人样了  开了一台途观,他说“好难开”——你在给老子示威是不?  草,狠狠草!狗尾草的草  我说有钱了是吧?
  并非他的一句“好难开”得罪了战友  而是桌上摆的二十几块一包的烟他不抽  自己拿出中华散烟  请客的战友是某煤企法人代表  他针锋相对  说了句:上海烟香精太重,我从不抽上海烟  我说我记得当初有人愿意做二十个俯卧撑换一支五块一包的“太和”香烟呢  既然这样,饭吃了我走人  你们慢慢聊吧  还有一个当城管的战友愿意跟我走  不是刚才还有人追到我店子解释吗  我说人好了喝口水都甜——如果有人一定要认为自己高人一等,以后不用聚会了  他还想解释  我先走了,不知道他们后来怎么进行下去的,应该他喝了不少酒,不是表达得很清楚,他试图告诉我,他不是看不起战友,最近的环境养成了一些习惯  就你才喝过酒?  老子也喝了  滚!滚!  老子接连吼了两个滚  他走了——但是我清楚地知道,要不了多久他还会来找我  说不定我先找他  战友嘛,人生中宝贵的财富,你在乎不在乎,这份情谊都在那里  退伍那天  我们一起喝醉酒,一起高唱军歌,一起拥抱,一起哭得一塌糊涂,一起送纪念品,一起照相,一起写分别笔录,有仇的当天打得鼻青脸肿,然后搂一起互相表示,如果战场上再见,老子替你挡子弹  我流泪了…………
  青春的怀念总是令人泪流满面——  我又想起了另一帮兄弟  其中一个叫徐军的同改因报复杀人,在井下打死了一个管教,04年被处决  从抓进集训队到处决,至始至终没见他一面  前年去过他家  他那老父亲不堪岁月的沉重已累弯了腰  独子的骨灰他也没去领  满是皱纹的脸看不清表情  歪歪倒倒的串架房因修建年月太久,瓦背上全是青苔  他走商店里去买了一包十块的香烟过来敬烟——看得出来,这包香烟的含金量——他们那地方是煤炭主产区,没有天然气,都用煤,告诉了我这些后,又抓了一把火炕上被煤火熏得酥软,绵口的红苕干  我车上几个二十一二的大学生——我侄儿放假,带了一帮同学回来旅游,他爸爸没空,由小爹代劳——小爹,就是我了  听我讲了一些徐中的轶事,侄儿指挥他的同学们拿出身上全部的钱,给了徐中的老父亲  人世间的苦难总是这么多  总少不了悲欢离合,总少不了月圆月缺。  老天高兴了,你看到的是山花烂漫,看到万紫千红  老天爷吹胡子了,你又看到战争,灾难,车祸,爆炸  总有那么多事情让我们潸然泪下  撕心裂肺后,转角处又看到泪水欢歌  我知道了一百种灾难  也知道了一百种无奈  跌跌撞撞地路过现实的崎岖,一头扎进坟墓——好象这就是人生的全部
  不得不讲讲战斗机  他姓姬  从小性格火爆  天不怕地不怕——人送绰号:战斗机  正常人不敢干的事,他敢  以为自己背上有钢板——就说的战斗机了  如今变成了拖拉机  三十五六年纪,开一个不死不活的网吧  一旦有小青年们提着砍刀闹事  他就躲到角落  这些十五六的小青年,活脱脱一个穿越版的战斗机  我们在六中队  一起顶缸,一起偷酒喝,一起打饭菜里不放盐的犯人,一起挨捆绳子接受专政,一起抽最后一支烟  没有用的,我改变不了他  我不止一次说过,祸事来了,天塌了,没有人扛得住——双拳打遍天下也没用,对方一颗5点8口径的子弹可以轻松取你狗命  他总算重新做人了,原因是肋骨断了好几根,爬几步楼梯也要歇几口气,如果受累会吐血  这是逞强的代价  我也逞强过——但是人会长大的——某一天,我和爸爸吃饭时,突然爸爸告诉我:早点要一个孩子吧,我们还能帮你带一下,你必须有娃娃,我们才觉得你长大了,唉,你要我们操心到什么时候?
  顶,幽默耐看,mark。  
  6、和F唯一一次“爱”  F的胸部,臀部肌肉软硬程度,以及肢体动作看来  应该做爱不超过三次  当然,如果她是天生演技派,那上面几句话算我白说  双方都没有充分投入的做爱其实很难受  她可能真害怕,一直不太配合  最后象一具僵尸样,咬着牙让我攻破了她的城池  看样子跟受刑一样  大约十分钟左右,已经投降的敌军突然组织起来反戈攻击  因为恼火的动作,没有一丝快感——偶尔她的一声惨叫,老子肌肉收缩了——那张折叠床的垮塌,让我斗志全无  她默默收拾好摔坏的碗筷,把地上的油污用拖把狠狠地擦洗  我正打算拉开卷帘门  她一步跨过来——趿着跟鞋的F,堵在我面前,就象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  最后我说看个好日子,请媒人过来  她说你敢骗我,我杀掉你,然后跳楼
  她提起卷帘门:“叫我一声老婆,我放你走”。  老婆算啥,老佛爷也成  我理了理仓促提上的裤子——很不舒服,勒得老子难受  叫了三声老婆,然后落荒而逃
  真是无语啊。
  F的器官里就象暗藏了两把刀一样  如果这种生疼的过程叫做“做爱”——那么人类早绝种球了  几天之中,一直打我电话催我的媒人上门  媒人没上她的门  警察上我的门了  于是,再无音讯  不过,外形高挑,脸庞清秀的F一定能遇到好人家的  现在的女人,只是放低身段——门槛会被踏破的  不谈啥比例  反正是一个女性,就会有无数苍蝇,夜以继日,殚精竭虑,试图把他那或优良或劣质的种子,下放到她们那或肥沃,或贫瘠的土地上,最终长成一个肉质个体,或城管或民工或书*记——有发票的那种
  马克,备读!  
  7、很有江湖范的G  0506年我执B驾照,忘了几时换证变了A2  出狱后,一个亲戚关照,让我办了一个货运从业资格证  这个亲戚是我侄子,比我大四五岁的样子  一个人开一台四桥东风大货车  经常跑长途,疲劳不堪  看过我的几盘子后,表示:还行  我这人没长辈范  叔侄两无话不谈,荤素不忌  基本上从本地装煤装木材到省城,然后联系托运部,装点零担货运,以免返空  这两年的故事完全可以写一本书,如果我的水平还够的话  可惜这台车被侄子开进了一条江,他也没能起来  这两年的快乐时光被装进密不透风的铁箱,贴上封条,任时光荏苒,任日出日落,好景不再
  先顶起,          
  有些故事不提到未婚妻,就没法继续  算了  又不是写书……不提也罢
  当时的托运部,多半涉黑  我是比较崇尚丛林法则的  我觉得人类还是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最好  人类也生灵  畜牲呀,农作物呀也是生灵  我们动用军队,法庭,监狱保护了人类中的弱者,然而这些弱者同样消费了其它更弱势的生灵——本质上有啥机巴区别  一个人生命的延续——牺牲了猪呀牛呀粮食呀这些生命——我们看重了人的生命却漠视了其它物种的生命  我们保护下来的某些生命,既没灵魂也没“格”,他的存在仅仅体现在能吃能“日”(比如我)本质上和猪牛羊没啥区别
  关于G  我的话就显得太多了  如今社会上有很多外表光鲜亮丽的女人  她们穿金戴银,浑身名牌  她们开着名贵的轿车,有些贵妇人手里牵着价值上百万的名狗(就是一只狗,为毛叫“  名犬”呢。)  出入于高档酒楼,高档休闲场所  能在她们的肉体上翻云覆雨的大约也是些名“鸡鸡”——大约这些名鸡鸡也是金鸡鸡钻石鸡鸡,至少也是银鸡鸡——某些以此为饭碗的男人,大约是些镀金鸡鸡吧  但是这些金银铸就的鸡鸡却不喜欢她们的巢——这些巢无一例外,金玉镶嵌,钻石包边  ——这些巢多数时候是空巢——那些名鸡鸡多半跑二奶、情人、小姐那里去谈人生谈理想谈文学谈世界观去了,谈得不亦乐乎,谈得乐不思蜀
  难忘青春岁月,  主角亦很男人,  楼主文才极好。  关注,问候,欣赏!
  一个人的房子老是没人住,没人适时修缮,那么倒得就快  这些金银巢也明白这个道理  不明白这个道理的,有一个结果:  某某某的B,臭兮兮,不拿出来晒,要生蛆——不是我发明的哈  某些名人的巢,某些名鸡鸡的巢  三轮车夫,煤矿工人,泥水匠,这些臭哄哄的鸡鸡做梦都想去呆一晚上,虽然口水长流,这些梦做得个天有八老,地有八荒——最终喝了几两工业酒精勾兑出的劣质酒,回家抓过属于自己的臭哄哄的巢,狠狠进,狠狠出,轰出臭哄哄一颗哑炮了事  这就不难解释为毛那些知府县令犯了罪,他的老婆呀千金呀一旦进了勾栏,即使长得跟瘪嘴黄瓜一般难看,门外永远都是排着队——现在的解释是:越是难看的作物,越是无污染无公害——外观健美,水嫩,光滑的,多半是转基因,或者是健美猪
  文化不行  素质不行  思想觉悟不行  但我就想写  学校里老师传授给我的知识我早已还给老师了,悟性的缘故,我实在不能恰如其份表达出我的思想  还好,天涯提供了这个平台  对也罢,错也罢  不是某一个人说了算  你可以打击我  但老子何许人也?  铁豌豆一颗  咬不烂  砸不扁  你打你的  我打我的  你鄙视也好  你怒骂也罢  我客观存在  连我都不如的群体  也在你身边客观存在  说了半天,一句话:爱咋咋地  睡午觉了。
  很幽默,很喜欢  
  G可以归纳于金巢一类  不算精致的脸庞,永远都修饰得无可挑剔——我不是化妆师,也不是美容师,所谓无可挑剔,就算是死吊丝之对于白富美,就算是死麻雀之对于金凤凰  既然是妇人,颤巍巍的胸部那是必须的  其实被城管追得满城跑的卖西瓜的妇人也是这样  前者的胸部被人形容为引人犯罪的凶器  后者的胸部被人形容为装满花生浆子的口袋  你这样一想,人还是注重了表相而忽略了本质  我空前威武的郭房部,数不清的素蛋蛋,荤蛋蛋,把小脚盆踢翻五六十个来回均无悬念  把我等白丁排队清除一万次也无悬念  为毛在狗一般的飞驴兵面前,没了鸡鸡,淡定喝茶下大棋,再淡定再喝茶再下大棋  据说怕海对面那只鹰——草泥马——鹰也只有一条命——把它杀了放血一次,和我们被杀了放血一百次有毛的区别  某某频道每晚都是某新型蛋蛋,新型甲壳虫,新型飞天蜈蚣研制成功,填补国内空白,某次演习喜获骄人战绩  大约是提醒洪秀全同志,李自成同志,你马比好好种地,金田不能有,红巾不能有——否则,你的存在一秒钟之后变成原子状态
  太漂亮了,帮顶
  G的背影使得我 这样的饿老颧垂涎三尺  蹲下的时候则能看见她腰部套着一个明显的呼拉圈  这阻挡不了死麻雀想在有生之年跑凤凰巢里睡一晚上的念头  不想睡凤凰巢的麻雀不是好麻雀  当时的高速还没全程贯通  开着重车跑老公路就象赤脚踏进瓦砾场,左也不是右也不是,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G的身份是服装零售商  正好她在托运新到款式的女式服装  交谈中得知,她和我们同一条线路回家,我们的家略远十几公里  她要求坐我们的车  男人对于美女,一般是乐于助人的  一般是有想法的  一般是宁可自己不吃也要让美女享用的  我们的临时床铺收拾出来让G睡  我们甚至担心我们脏兮兮的床垫弄脏G白得耀眼的躯体(从露在衣服外面的联想到遮掩在衣服里面的)。  坐驾驶位上,抬头有一个反光镜——侄子先我一步把反光镜的方位调得明明白白的——G任何一个翻身动作,尽收眼底,那一对让人血脉贲张的二郎山,老是分散侄子选择正确路线的视野  具体来讲,我是打工仔,听得老板的,既然老板身先士卒,我也只有成全他,懒惰成性的侄子居然开了整整一天不要求我掌握方向盘
  请了G吃了一顿便饭后,G开始聊天了  哇考!说来大家可能不信  由此我开始联想那个时候的工务圆,作为一*之长居然放自己老婆出来受长途跋涉的窝囊气  充分说明了,这些人一开始还是具备有人的特征的  某些条条款款让他们变成了非人类  至于受狐狸精的祸害嘛  普通老百姓也会遇到那些狐狸精,不过有些狐狸精功力不够,放屁奇臭,不但放屁,还顺带喷出一些粪渣子  但狐狸界的狐狸们大可放心——不管你质优质劣,请记住一句话:有那条臭泥鳅,就一定有一条饿得两眼看不见光的蛇——而且如今到处都是看不见光的蛇,臭泥鳅却鲜有见到,所以你尽管高仰你的头颅,尽管你的脸上镶嵌着的五官不一定端正——仰起你的头呀,一人敢走青杀口呀,仰起你的头呀,上下通气不咳嗽呀……
  晚饭时间到,队员要撒尿  拜拜。
  好呀  
  G喝了一点酒  侄子说他累了,他就陪着G喝——他甚至问G可不可以打挤休息一下  G说天快黑了,我坐副驾位上陪你驾驶员聊天,你睡觉吧  我比较自觉,开重车不象开小车,只管跑就行  我们的大车左右都加装了照明灯,天暗时从反光镜里就可以看到轮胎淋水的情况——这个不能大意  当时这种车的发动机是美国康明斯,动力不用说,关键是轮胎不能半路歇气  得保持清醒的头脑,高度警惕,而且半路说不定还有剪径的好汉,所以我一口酒没喝  G的怨曲开始奏响,如同打开闸的蓄水池  侄子弄巧成拙,酒又喝得不少,一会就沉沉睡去  G出生“江湖世家”——就是一家子贼呀,扒手呀,贩毒之类  她不到十四岁开始鬼混  对付男人么,驾轻就熟  在省城坐台时,认识出来公干的老公,然后凭着出色的长相及手段——所谓冰火九重天,所谓滴腊,鞭打,制服诱惑,总之AV有什么,她就会什么(不是原话,我是猜的)。
  对于脚盆高度发达的床上文化,作为男人,足不出户就能尝试这个文化,还是充满憧憬的  于是G轻松上位  后来嘛后来  可以想象,不管你多么体贴的服务,360个花样都尝试过了,也就乏味了  至少我就不会让自己老婆干这些,如果想到这些动作,自己老婆也在其它男人身上试验过,草泥马,你能心如止水——孔夫子一定从棺材中爬起来抓你去做他首席高徒  G满口脏话,江湖味十足——她曾怀疑一个女性同她老公有染,带着娘家人把这个女性打跪地上,最后这个女人不堪其扰,举家逃离  快到一个城市时,车身很脏,我开到一个湖边,打水洗车  G下车小解  突然听到她轻声呼救  我循声走过去  看见她坐在一个石条上抽烟,并且对我招手  我过去挨着她坐下  其实对于一个刚小解过的女人,让我随着湿漉漉的水路登仙,现在的我,百分百抗拒  聊了一小会,她说他对我有好感,如果我保密,她愿意和我做个露水夫妻  矜持了一路的我,其实早已心急如焚, 这个女人除了小肚上有赘肉,女人味十足,还算性感  于是老子也就上马扬鞭,随意驰骋  最终我发现,那些人用的床上用品,与我们的床上用品并无差别  所谓刺激,其实就是能把作威作福的人的老婆骑在身下,有一种莫名的恶作剧的快感
  三通鼓罢  听到汽车轰油,灯光大亮  原来侄子发觉了  我和G一身露水+野草爬上车,侄子说了,小五爹(他称呼我小五爹),你不江湖哦,一个人吃好吃的  G上车,侄子伸手摸她的胸,挨了一耳光  侄子这个人,色大胆小,随即不说话了,气呼呼地开车上路  G躺我怀里,沉沉睡去——回到她家所在的镇,已经快中午了  我们把车停接货站,上她家去,我还发现一个问题:G的厨艺高超  她老公已经被若干狐狸精榨干了骨髓,折磨得没了个人形  陪我喝酒的时候,给我聊了聊他认识的我家的亲戚,然后支持不住,一个人睡午觉去了  说来不知道G认为值不值,每次她跟我们去省城,或者从省城回来,都是野战,一次房都没开过,因为很多原因,不是每次都能坐上我们的车  后来跑高速,四五个小时能跑到省城,也就没机会了  我经常改号,后来也就没联系了。
  8、纺织厂拉长H  长途车嘛,也跑过广东中山,江门,虎门,东莞,印象深刻的还是小榄  小榄是中山辖下一个镇,以五金加工闻名全国,临近东升,古镇,东凤,沙溪这几个镇都小有名气,古镇更是以盛产灯具名头响亮  为毛一个管理十几个人的工头叫“拉长”不得而知,是不是这样写也不得而知  快春节了吧,我和另一个驾驶员开车停小榄,等装货回乡  不断有黄牛联系我们装人——因为客车资源短缺,大批返乡民工滞留  侄子休息,另派了一个人给我作伴,这个杂种口才极好,找人睡了一夜,那个女人没收钱不说,还请我们吃早餐——这些事也不是很奇怪,毕竟瞎猫也会遇到死耗子,无家可归的坐台女们眼看春节将至,中国人思乡的情绪是很难理解的  所以,我的副手趁虚而入,直捣中军大账,意外成功也不难解释
  旅社也是一个老乡开的,老乡喜欢沿海式的功夫茶  我们受人委托,给他带正宗家乡辣椒花椒过去给他后,他非常高兴,每天都安排我们住他家,然后茶泡好,请我们躺沙发上看电视  狗天生能闻到屎堆  老乡的旅社里来来往往的人潮里就有太多做这行的——她们身上没有标签,然而副手认准一个,就可以大胆上前搂住谈价钱,而且她身边还有几个男人!  他们知趣地装着啥都不知道,上楼的上楼,吃饭的吃饭——钱大爷的威力由此可见一斑  我不想惹麻烦,花钱买春不是我的爱好——毕竟还有大事要办,这车货必须在年前到家,不容发生意外的插曲,耽误我的计划
  小榄呆的那一周里,副手的功力发挥到了极致,最开始从不失手,虽然他不想花钱,但他那双少林龙抓手,着实品尝了太多女人的柔软——他胆大到冲进人家开的房里,将人家四五个姑娘全部摸过,然后说价钱谈不拢,惹来抗议一片  我提醒他很多次,连我都骂他下流胚子了,你说下流到哪个地步了?(忍不住笑)  百战老兵也会马失前蹄的——比如二战老兵麦克阿瑟,不是被土包子打得屁流尿流,最终感叹“老兵不死”,暗然离职  房东的媳妇,你说奇怪,正经女人一个,偏偏打扮得比失足妇女还失足妇女  土老冒就是土老冒——有一个形象的比喻:浑身绑刀也不象刺客  即使在改开前沿阵地,时髦服装的前沿阵地,这个环境里熏陶好几年,她穿金戴银,仍然扔不掉土老冒的标签——你马比不会穿,看都不会看?床上运动做多了,两眼昏花?  早上,她上厕所,自已家里,随意一点没事  可是,她刚回来,不知道自家楼层还蹲着一只有颜色的狼,这地方人多楼梯杂,也没人注意这些吧  大约是尿憋急快撑破膀胱了,她匆匆笼上一件睡,门一开就往厕所里跑,我在阳台上抽烟——沿海的太阳比家乡早升两个小时的样子  然后从厕所里就传来尖利的呼叫
  mark  
  副手刚吃过小笼包,一双手全是油  那个小媳妇的胸部全是油渍——抵赖不了——两只耷拉着的大南瓜,胡乱搭在胸前,的确够大  大是人家的,关你啥事?  钱别乱想,JB别乱痒——往大了说,亡国灭朝  往小了说,家声不振  我们付出的代价最低——我们仓惶逃跑,我头部肩部中彩,后来一头纱布回了家  狗日的副手,打架不行,百米冲刺倒令我刮目  如果把他送上奥运会,表演百米跑,背后提着砍刀督阵,这狗日的拿个前三绝对没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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