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省周口市商水县哪有卖强光电击手电筒手电筒啊? 就是按在自行车上面那一种,多少钱一把啊?

三大问题,正在让中国动荡不安,甚至党亡国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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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河南人大立法,公开娱乐场所,高档酒店和定点酒店的监控录像,方便人民监督,以响应主席号召,习近平7月11日在西柏坡同县乡村干部和群众座谈时说:“解决干部身上的作风问题,群众也有责任,这种责任就是多提建议、认真监督上图:凉山州政府的一个会议室;下图:凉山州喜德县马觉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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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应该是造福百姓的,如果是造福官员和权贵的,那就不是改革,而是复辟了。
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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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要符合群众利益,不是某些权力集团的利益,我们要切实落实好中央改革的精神,将改革落到实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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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到位,就是有点偏激,当今的中国是中国发展史上最好的阶段,社会向前发展总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问题就要解决,问题是客观存在的,并不是那一个或政党制造出来的,社
【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社保研究中心主任郑秉文说,由于我国公务员养老金保障水平在世界上几乎是最高的,因此,财政负担公务员养老金非常庞大。我国财政资金负担社会保障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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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国社区-人民网  三线企业,现在还有多少年来人知道?
  三线企业,现在还有多少人知道?
  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市场经济的引入,同行业竞争日趋激烈,我们国有企业退休职工多,设备老化,技改资金不足等历史问题变得越来越突出,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开始亏损,国家开始输血,工厂也开始有人下岗。
当时国家体改委主任李铁映有个讲话,里边有一句:给国有企业输血是没有出路的。就这样我们厂下岗工人越来越多,生产连年萎缩,慢慢成了包袱,上世纪末政府开始寻找解决我们的办法。机会终于来了,跨过新世纪的二00三年,政府认为解决我们的时机已成熟。按照当时的政策,必须职工代表大会通过,改革才合法。于是政府使出了一个杀手锏:截止二00三年底,凡是达到三十年工龄或者满五十岁者改制后可享受当年基本工资的70% ,其他无固定期限的合同工一律每年工龄补贴500元的身份置换金。   对于许多多年都没有领到全工资的在岗工人来说,这70%无疑具有极大的诱惑力,且老职工在职工代表中占绝对多数,举手表决极易通过。二00三年的天还是这样的蓝,空气还是这样的温馨,温暖的阳光总是承载着人们许多希翼和梦想!当庄严肃穆的职工代表大会会场上那超过半数的曾经几十年握着大锤或者握着机床手柄或者握着丁字尺甚至还有许多在镶嵌着锤子和镰刀的党旗下宣誓“随时准备为党和人民牺牲一切”的一双双有力的写满沧桑的手定格成永恒,这个曾经在地方经济中举足轻重且每年编撰地方志时都须浓笔重彩的企业此时犹如一朵蒲公英伴随着一缕清风飘然而逝!
现在我已无法考证哪个英明的领导人曾经说过:改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一场革命。我们这代人脑子里装得最多的恐怕就是“革命”二字,一生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走过来,完全没有领会到这“革命”的深刻内涵。
二00四年的春节,我们厂的职工和亲属几千号人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他们享受不到这个传统节日带给人们的欢乐,他们不知道自己将来的生活会是什么样!这十万平米的生产区和生活区倾注了他(她)们太多的心血,多少青春融进这片热土,现在这片充满情感的土地将离己而去;多少鲜活的生命为了这块土地而过早的丢下了年幼的孩子、年轻的妻子、年迈的父母而任何一位都没有留下一句遗嘱,而此时这块土地又要追随他们而去!
春节过后人们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等待着后事的安排,可享受500元身份置换金(有些职工称之为“卖身钱”)的职工到有关部门去上访,努力有了收获,增加到800元。改制时我们厂还有在册职工八百多人,我在企业从事管理工作多年,认为应该是一个比较复杂的系统工程,但我们的政府派去的工作组很有效率,更有魄力,刷刷刷切三刀解决问题,即三十年工龄或五十岁一刀(享受70%内退工资,但不安排工作),无固定期限合同一刀(每年工龄800元,可选择继续留在改制后的企业或自谋职业),有固定期限一刀(每年工龄一个月工资,也可有两种选择)。
  领导阶级当中的一个优秀的群体就这样简单的被仆人给肢解了!一群从技校分来的男生就差半年满三十年,这半年让他们失去的不仅仅是金钱,还明白了居然握锤子的人其实也是这么渺小。握着我们命运的工作队员说:四九年划离休干部就是这么搞的。我不得不五体投地的佩服我们的仆人的理家能力还停留在五十四年前的水平上,或至少思维方式是这样。
到了三月份,这些主人群体中的几百号分子们收到了仆人发给的活期存折或定期存折,算是这些年主人为仆人打工的盘缠。一张薄薄的存折,一串短短的数字,一串长长的泪珠,只能让它遮住你不忍闭下的双眼,你想把你的记忆模糊,我想把我的眷恋封闭。
随着时光隧道的延伸,我们的心灵受到的震撼越来越强烈,当我们用颤抖的双手接下那小张薄薄的存折时,有谁会想到我们的痛苦才刚刚开始。你熟悉的机床被拉走了,它陪伴你走过无数个春夏秋冬,你的情感,你的青春,你的精神已和它融为一体,但你却很无助!我的车间已被夷为平地,我常常会到那里去转一转,有时会翻开砖头瓦砾想寻找点什么?在我记忆的深处搜寻到:我想方设法搞技改以尽量减少冲床对职工手指的危害,获得厂里的奖励;我和我的工友们曾经在这个车间里利用无数个业余时间彩排合唱《咱们工人有力量》,在厂里比赛获得一等奖!他经常会在烈日当空时漫无目的的徘徊在进入厂区的唯一大道上感受今昔的反差:这条曾经的林荫大道遮天蔽日,至今二十多年前他曾经带领着工友们在烈日下风雨中栽下两排小叶榕和天竺桂,精心呵护成了绿色走廊,现在已人是物非!
这个曾经红极一时的标杆企业,这个曾经为当地政府输送了大批高官的企业,这个曾经参观团络绎不绝的企业,这个曾经改造“高自联’分子的企业,几乎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留下一个社区不管、改制后的私人企业不管、原主管部门不管的“三不管”生活区,杂草丛生、污水横流、垃圾成堆、盗贼猖獗。当地报社记者也曾多次对此作过报道,要求有关部门能够改善一下这个老国企的这种恶劣的居住环境,然而几年过去了,环境却越来越恶化了,因为改制后就没有“有关”部门了。
此时这些以前只知道干活的职工才明白“改革就是革命”的深刻含义了!
这样的结果对心灵的冲击不亚于汶川地震,但这也许是改革需要的必然结果。我们厂是一九七0年时由其他机械行业调来的技术骨干为基础,由新招的复退军人和大中专毕业生组建而成的,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在岗职工达到一千多人,到二00三年寿终正寝时整三十三周岁。三十三年,厂领导换了七届。历届厂领导带领职工们不知安排了多少星期六义务劳动,把一个杂草丛生、遍地烂泥的工厂建成了一个远近文明的花园式工厂,营造出了一个既有特定企业文化的和谐小社会,数千人民在这块十万平米的土地上愉快的工作生活学习,安居乐业,我们的高音喇叭总是上班唱《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下班唱《歌唱祖国》,几十年从未间断且那激荡的旋律已完全融入我们的血液。  如上所述,到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国家每年要补贴我厂亏损指标大约一百万元,不动手术看来是不行了,国家补贴不起。然而,改制后的结果却让人们大失所望,自己亲手建造的美丽家园毁于一旦!我们不妨温习一下汉语词典中“改革”和“革命”的概念:改革——把事物中的不合理的部分改成新的、能适应客观情况的。革命——被压迫阶级用暴力夺取政权,摧毁旧的腐朽的社会制度,建立新的进步的社会制度。革命破坏旧的生产关系,建立新的生产关系,解放生产力,推动社会发展。这两个不难理解的概念我怎么也找不到其共同点,但当你回望着我们目前满目疮痍的生活区,我百思不得其解!改制工作组说我们厂此次改制花了3400万元。哎!够我们34年的亏损指标,至少我们的家园还能保留下来。
  没有社工会来帮你抚平创伤,你总得要生活下去,过去的甜蜜已经随毛主席远去,将来的路还要靠自己去开创。你虽然可享受70%的所谓“三五政策”待遇,但我们多年来实行的都是先生产后生活,到二00三年改制时全厂平均工资不足700元,70%后不到500元,再扣除医疗保险和年年递增的养老保险等,只剩下300多元,不去打工能生活下去吗。而五十多岁的你又能做什么呢?于是,这个小县城凡是有大门可守的单位,无论是机关、厂矿、学校、小区等,都有我们职工的身影。天天上班,每天十二小时,每月600元,总收入1000元弱,勉强能维持呼吸。每年工龄800元被置换了身份的这部分虽说相对年轻一些,但却离退休时间更长,置换金完全不够交养老保险金,且孩子都是在读大学或将要读大学,压力最大。他们只能拼命出去创世界,毛主席的光辉刚把他妻子从外地照耀到身边没几年,现在又要背起行囊,抛妻别子,加入到农民工大军的行列。八六年以后参加工作的为有固定期限,年龄较小,经济补偿金为每年工龄一个月的工资,但最多不超过十二个月,这部分是最年轻的,但工资也低,最高者补得约6000元,相当于现在我们本地一般公务员两个月的工资。这部分青工当时资历还浅,负担不重,有相当一部分选择了留在改制后的企业里。总之,大部分职工都离开了自己原来所熟悉的行业和岗位,思想和技能都又从学工开始。他们所从事的行业有养殖业、种植业、加工业、商业、运输业、服务业等,最远的到了沿海开放城市做了白领。改制至今已快五年,他们虽然过得很艰难,也很无奈,但他或她们没有一人去找过政府的麻烦,更没有谁犯下一丁点案子,革命获得彻底成功。
如上所述,我高中毕业后就顶替家兄来到这个厂,一干就是二十八年,直到这个厂由国营变为私营。我是一个中规中矩的性格,不愿冒险,只求平静的生活。我当时的条件达不到三五政策,按规定我可以留在改制后的企业里。但我做事又很讲究原则性,当时的形式要求我(“代表职工”)说一些违背我原则的话,我没有那样做,当然再留下来已没有意义。  我同时又是一个做事充满自信和有责任心的人,我的工作能力和处事风格总会得到所在团体的认可,我对我的适应能力充满信心。此时恰好一个朋友介绍我到省城一家合资企业去面试一办公室主任之职,结果面试顺利过关,我喜不自禁。于是为了生活,为了每年要一万元正在读大学的儿子,为了离退休十二年可能还要交医保和社保四万多元,我背起了行囊,离开了这个我平静的、温馨的、充满感情的生活了二十八年的工厂,离开了我工作了二十八年才分到的一点不带卫生间的福利房的家,离开了同样下岗在家无奈流泪的妻子,开始了这命运交错的奔波!
改制工作组的人在改制前曾给我们做思想工作,要我们转变观念适应新形势的需要。后来我才发现这完全是吃饱肚子的人在教育饿着肚子的人要用意念去抵御饥饿的侵袭。
  本来在去打工之前我还是有思想准备的,国企和私企毕竟不同。去了一年多,我一直谨慎的处理着每一件棘手的事情,小心的谐调着各方老板的利益,一年多来不但相安无事,还得到老板们的首肯,个人收入所得税还上了好几百元,这在国企是不可能的。 
到了二00五年下半年当地闹禽流感,政府有关部门对我们单位产品进行突击抽检,因对外接待属我部门,我很有分寸的欲请她们先到办公室喝水,想缓冲一下。但人家执意要先看仓库,由于我所在的国企是不怕检仓库的,我也就直接把她们领到了仓库,而且偏就检出了问题,罚款三万元,这下闯了大祸。虽然后经一些幕后交易花了几千元钱,但也折腾得够呛,自此我在老板心中的形象一落千丈,严酷的寒冬气氛包围着我,工作越来越吃力,此后不到一年我就灰溜溜的打道回府了!
回到家没多长时间,碰到以前熟知的一个私企老板,他诚聘我去帮他们管理企业。吃一堑,长一智,我处事更加乖巧起来。但事情往往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们的奥运会开幕式为什么要搞我们民族的东西,这是我们民族的精神支柱,是灵魂,丢不得。我认为小到一个人道理亦然。人财物的管理我是轻车熟路,难不到我。然而最令我所不齿的就是行贿。那么多年来共产党、国有企业塑造了我,做老实人,说老实话,办老实事是我人生不变的根本。在了半年多,我痛苦的选择,无奈的放弃!
由于自已所在的企业被革了命,我这个年轻时就立志加入共产党消灭剥削的人,如今五十多岁了却还在为私企贡献着剩余价值,这也算得上一个经典的黑色幽默了吧!我接触的这些私企老板们大多文化水平不高,缺乏企业管理的水平和经验,他们赚钱的法宝就是“用钱控制住监管他们的人”,且累试不爽,从而让他们获得一个惊人的结论—— 最好对付的就是共产党。我看这种势头,南京路上好八连搁现在也抵挡不住。我那脆弱的心在一次次被撕裂,我该怎么办?工厂的命被革了,可我灵魂深处的命却那样顽固!
我又回到了整天与妻默默相守的家,与妻共享她那每月895元的退休金,苟延残喘着每一分钟,每一小时。我是个做什么都想做好的人,吃苦耐劳也行,可我怎么就成不了被让富起来的那部分人之一呢?白天我独自一人坐在阳台上,看着仅一墙之隔的公务员队伍的年轻干部们,充分享受着改革给他们带来的快乐,比我们三户垒起来高,比我们十户面积还大的别墅,宅内设施一应具全。我们原来的党委副书记退休后喜欢打乒乓球,须到很远的地方去借用,别墅里的小孩在家里就享受到了这种快乐。我想他们用至高无上的权力控制着共和国的资源,想要革谁的命太简单不过。
朋友知道我无聊在家,让我帮他守电脑室,于是我真正开始学习电脑,想在网上交几个博友,请多多关照,如有不妥还望多指教!  
  我上小学时酒钢三小,中学是酒钢一中,高中是酒钢三中,大学毕业上班是酒钢客运队,十年前我离开了,不是因为酒钢不好,现在的酒钢也很好,待遇很不错,只是因为太熟悉了,想换个环境。不过还是很怀念,我生长的第二故乡
    作者:gye598 回复日期: 15:10:18   ====================  全文拜读了你的文章(感受),文笔很好,把那时的国企改制过程表述的淋漓尽致,很有同感。  
我是高考后第二年的大学生(78级),82年大学毕业后,很多地方政府,包括一些省直机关,那时我都可以去,不知是当时头脑发晕还是心太高了,在我的心里发誓:非部属企业不去。结果去了当时国企500强,煤炭部在某省的企业矿务局,那时的企业可以用“十年矿山;十五万人沸腾”来比喻。说实话那时的企业的确很好,有自己的医院,学校,车队,工厂,矿坑,甚至还有企业自己的消防队  电影院,公园,广场,游泳池。很多地方的官都想方设法的把他们的子女安排到企业来,当地农民羡慕死了我们企业的工人,都想和工人攀亲交友,女儿找对象先考虑企业工人。那时我住的是单位分配的福利房,水电都不用交钱,除工资外还有8元书报费(干部编制的才有),6元交通费(自行车修理费),5元洗理费。和分配在地方的同学相比真是天上人间了,嘿嘿。那些分配到地方的同学每年都来我这里拜年;聚会。  
1998年国家甩包袱 ,美誉其名的说国企改制,很多工人给买断工龄。为了谋生不得不流离失所四处讨生活。好的时光一去不复返了。  
98年改制没受到有冲击,以我的专业;职称我想也不会受到冲击。99年同学的帮忙,我调沿海一县级市事业单位工作。当时企业组织处把我的档案寄往所调县级市时,我的心很沉重,我就要离开工作17年的地方,离开那么多朝夕相处的人,心里有一种魂飞魄散的感觉,像针一般的刺痛我的心。  
12年的时光过去了,我仍然和那里的人联系,五一,国庆长假我还是会受朋友邀请去玩,在过去工作过的地方,走走上班的那条路,坐坐公园我常坐的那条石凳,和已经退休的老人聊聊企业辉煌的时光,真的很美,很知足。                                
  我在贵州的一个三线小厂长大,很留恋过去的岁月,但是回不去,也不能回去了。
  楼主勾起了我的童年美好的回忆!我们是老矿区,解放前就有了,记得以前周边的县都很羡慕我们,那时我们几乎代表着潮流,(也许是我们矿部来自全国各地的知识份子多吧)什么喇叭裤牛仔裤,舞厅,溜冰场,Ok厅,八十年代初下乡的知青回来加上刚毕业的造成我们那里待业青年特多,后来单位用外汇到城市换取招工指标,很多人都出去了,有部分矿源枯歇的厂矿如今很是凄凉,剩下老弱病残在那里,生活条件比以前逐步恶化…唉
  看到LZ的帖子,想起了我的过去,一起都是那么的熟悉,同样的经历,同样的结局。兴衰如此相同,因为我们在同一个国度。呵呵,顶起。
  药家鑫不死之四大危害    药家鑫罪大恶极,按律当杀,不容置疑,如果不枪毙,将有四大危害!    1、心狠手辣、罪恶极大、如果不杀、徇私枉法!    2、制度不全、监督不严、制裁放宽、放虎归山!    3、权钱交易、践踏法律、违背民意、动摇根基!    4、法律神圣、不容儿戏、纵容犯罪、危害社会!
  LZ不提我都忘了,真怀念那个时候啊!祝所有的厂矿子弟好好生活!
  无论怎样,同龄同背景的我们,永远都要记住那逝去的时光,和我们心里最真诚的善良!
  南漂泊中…
  其中滋味也许只有三线人才能体会!我是三线二代。有石棉矿广元堡的吗?
    作者:木忆轮回 回复日期: 15:50:59 
      无论怎样,同龄同背景的我们,永远都要记住那逝去的时光,和我们心里最真诚的善良!
  鸟语花香山清水秀可就是穷窝窝。。。山中有松宜,松宜矿务局!!!我们这代人总是很受伤!!!三线建设建成了松宜。我们湖北松宜矿务局特区的子弟们个个都是顶呱呱,我们大家一定要努力拼搏,个个都要树立成大器、做大材、成为大老板的志向。把“松宜”的名字整的在全世界都大放光芒。让各级政府见到松宜的人就叫“伟大的”。
  原来的厂子是一个家,厂子有多大,家有多大··
  最可怜的就是东北人、上海人等,家乡回不去,第二家乡状况惨淡;出来了,在工作地也说不清楚是哪里人~~~~
  有些事可以说了——原本是核工业的秘密。  http://www.mshw.org/review/history//4504.html
  有些事可以说了——原本是核工业的秘密。    http://www.mshw.org/review/history//4504.html
。。。。。。。。日,821生活区爆发职工游行,口号是“要事业费”,《八二一厂志》上面记载是600余名职工参加,据当事人说,远多于600人。我那天早晨离开去成都出差,所以没有参与。  
1969年底建厂开始,按照国家1966年(66)国劳字11号文件规定,搬迁企业职工执行原工资,所以,404厂(11类)地区来人的工资远高于四川(4类)本地的,也高于其他(北京、湖南等)地区来的。这个规定的本意是鼓励职工积极支援三线建设,从这个角度看,是必要的、有利的、合理的,但是,站在其他职工的角度看,就是不公平的。加之,二机部又规定,凡是在我厂新参加工作的和原来没有享受事业费、“附加工资”待遇的调进职工,都不享受事业费和“附加工资”。两项“政策”叠加,造成职工收入悬殊,矛盾很大,人们的怨气前些年靠“斗私批修”、“顾全大局”、“无私奉献”等捂住,天长日久,气候适宜,怨气就像火山一样爆发。  
没有多久,这些没有事业费的人,根据上班地点区别,分别享受到了18元、13元的事业费,感觉,离公平进了一步。  以后,相继又有多种措施出台,比如,1980年,原来是“国家行政级、国家技术级”的大中专毕业生,套改为“企业行政、企业技术级”;1984年,仍然还执行“非企业级”的人员,都套改为“企业行政级、企业技术级、企业工人级”,变相涨了些工资。新“老”人员之间的收入差距缩小,人们的和谐感增强,幸福感当然也增强了。  “当官不发财”,工人提拔为干部,仍然执行工人工资制度,是按照国务院(67)382号文件规定办理的。据厂志记载,这种情况一直到1984年底,才改变。  
1987年以及之后发生的事情,就“核”而言,在我看来,可能仍然是国家秘密,所以,就“无可奉告”了!  不过,有一点不得不说,那就是,到九十年代,社会上,特别是“国家行政级”、“事业级”的工资突飞猛进,821人的“企业级”却成了“小脚女人”。当821的高级工程师们退休,拿着1000元的养老金时,他们资历相同的、在国家公务员岗位或者国家事业单位退休的“同学们”,却拿的是2500甚至5000元的养老金。这种新的更大的不均衡,让直接创造物质财富的“企业人”怨气冲天。有人说,上当了,当初给点小好处,把我们“剥离”,原来是为了“他们”得到“大便宜”哦!  对于这些历史细节,智者见智、仁者见仁,站在不同立场、角度、层次,读者会有各种各样的解读、评价,甚至出现尖锐对立的看法。回顾历史真相,实事求是看待历史,借鉴历史,是为了现在和将来。还是让人们畅所欲言吧!
  忆往昔,辉煌岁月  但悲切,劳苦大众
      曾今的厂矿子弟们,你们过得还好吗?进来嗮嗮吧!    整理版:/a/27190.html    
      曾今的厂矿子弟们,你们过得还好吗?进来嗮嗮吧!    整理版:http://t.cn/SbRfsW    
  我找36.37班的同学  
  36.37班的同学看到了加我QQ  王陶林
  2011都快结束了,祝各位子弟新年快乐
  春节回家,看看父母和儿时的老厂区。也在此给所有厂矿子弟拜个年!
  @kumaABC 回复日期: 16:52:49   回复     春节回家,看看父母和儿时的老厂区。也在此给所有厂矿子弟拜个年!    ————————————————————  我也来拜年,大家龙年发财
  黯然无语。。。
  钢铁厂子弟 顶个
  828厂矿子弟,因为各种原因,现在混得跟乞丐一样。  
  好怀念厂矿小学的日子  
  归属中国核工业  
  甘肃天水长城系统的来报名留爪。上的子弟学校,和各位有同感。看到贴子很是怀念
  我是看了锵锵三人行顺路找过来的
  我也是,怀念那难忘的岁月
  感动啊,不是厂矿子弟是不会明白我们的。
  留个记号,42号信箱。
  想念环绕厂区的的一草一木,想念儿时的同学。三线子弟是我们这类人一生都不应该忘记的称呼。怀念那时的岁月。
  三线厂的朋友们 帮忙识别一下下面的寻亲描述是不是某个三线厂好吗?个人感觉非常像四川某个兵工厂呢  ××××××  李为运是现在的姓名,他是在日在西安市局打拐办报案,称自己是在1978年夏天被一个女的拐骗扒火车到西安,然后转车到江苏卖给现在的养父母家的。  经跟本人电话沟通后,了解如下情况:  亲生父亲好像姓熊,名字不记得当时在消防队工作;  妈妈叫啥也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也没记忆;  被拐前父亲跟母亲好像正在闹离婚,妈妈好像住在农村,自己跟爸爸住在6-7层的楼房,我们是住2楼,楼上楼下好像都是父亲单位的人;   住的楼房附近还有其他楼房,就跟梯田似的,一层一层往上;  家住的楼房旁边有条河,河水是从山上淌下来的,水不大,河里有卵石;  主食吃米,记忆最深的是吃一种煎饼果子,煎饼里夹的是各种菜,卷起来吃;还有就是鱼腥草;  没见过下雪,以前好像没有下雪的概念;  记得有次地震,父亲让我呆在一个水泥管道里,给我买的饼干,然后去抢险;  记得住的楼房往上走几百米就是个学校;  学校附近还有个军营,里面都是年轻人,大概有1-2百人;  住的楼房前面不远就是铁路,离我家一千米左右就是火车站。
  5年一看一小变,10年一看一大变,50年一看巨变。  中国目前是变化最大的时期,也是从今往后最黑暗的时期。
  @读你的  00:07:26  作者:gye598 回复日期: 15:10:18   ====================  全文拜读了你的文章(感受),文笔很好,把那时的国企改制过程表述的淋漓尽致,很有同感。  我是高考后第二年的大学生(78级),82年大学毕业后,很多地方政府,包括一些省直机关,那时我都可以去,不知是当时头脑发晕还是心太高了,在我的心里发誓:非部属企业不去。结果去了当...........  -----------------------------  可是,想想那时候的农民吧,俺是农村的。公粮,提留等等,名目繁多,孩子读书就在孩子身上打注意,不交不准上课。长期吃顿荤的都不可能。  那个时候农民无论对谁,遇到的都是一长臭脸,永远被人呵斥的跟孙子一样。似乎现在也是,但跟那个时候比不了。  那个时代显然不合理。
  此贴不能死,待我整理下思维,也说说我在矿区的一些事,毕竟我在矿区呆了25年才逃离那个贫瘠地方的,我是六枝矿务局的,我相信这个矿务局出去的人不少
  18年的三线生活扎扎实实的在俺的人生路上砸下一个坑,难以忘却。  江西也算是三线聚集的地方了,俺呆过的那里是九江。  自从去年单车骑行台湾之后,就一直有一种冲动。
去那里用双脚重温一下那片土地。
有江西三线长大的朋友希望能和我联络一下,也许哪天一早起来推上单车俺就踏上那里了。
有啥想了解的想看到的?
跟着俺的脚步再次回到那曾经的熟悉。
  QQ (注明:三线)
  自己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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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西上饶713矿 现在一片废墟
  @乱跳的鱼儿  17:02:22  有没有核工业712.716.719........的朋友???能说说你们那破产是怎么安置的?我们711现在为破产异地安置的事闹的天翻地覆。我们这第一批购买经济房是870(均价)每平方。现在第2批是1360(均价)每平方。现在工人都买不起房。现在老工人们都在矿区主公路上搭棚子堵起路。一天24小时都守那。19号开始到今天6天了。也没有一个合理的说法给大家。听说核工业其它矿是每户出3万左右一套房子是......  -----------------------------  上饶713的 96的3.5W
  @上帝的私生子  18:44:16  有没有062基地的?   -----------------------------  握爪7303的
  @静花香  10:24:30  作者:上帝的私生子 回复日期: 18:44:16   有没有062基地的?  这里还有062基地的呀,我在062基地待过~ 呵~  -----------------------------  原来064基地317研究所的后来合并给303厂,再后来062和064两基地合并,从小在沟里长大!!
  @canny-30 15:12:39  四川062基地的,一直到上大学才离开,高中时代已经在成都了,但是还是很怀念小时候的山山水水。   -----------------------------  搬到成都时我都上班了,小兄弟哪个厂?我303的,不过破产了!!呵呵
  @ashzb  10:11:19  三线,都么让人难以忘记,出生6个月就随父母去那里了,一直到18岁才离开,人生最美好的时间都留在了那里,现在只能翻翻老照片,或在梦里回到童年重温那段美好时光。  四川达县064-7303,有那个厂的朋友请加.  -----------------------------  握爪,原来317的,你懂得,后来!!呵呵
  回复第194楼,@桃子ING  作者:彩贝银沙回复日期:6:51:01
  很怀念那个时候的时光。早上6:30准时被广播叫醒。伴着广播声走向学校。中午12:00伴随着广播狂奔回家(饿了,着急回家吃饭)中午2:30又被叫醒,睡眼朦胧的走向学校下午5:3放学的路上边听广播边踏着夕阳的余辉赶向家门。  这就是我小学初中的全部时光,都是在矿里的广播声下走过的。  看得差点流眼泪.常会梦到以前的时光.现在那块充满童年回忆地方已经荒芜败落.再也回不去了.  --------------------------  完全一样。。。。  
  @8-11-10 15:33:44  064基地7303子弟校(达县) 学生 潘远强 (1991年入学-学校搬迁到成都)当时是最后一界小学 `````学校搬迁后同学老师都断了联系~~!~真想他们啊````教语文的卓老师~~!您在那里呢 ?~   -----------------------------  你是在厂区子弟校,还是在原来山头的机关子弟校上学哦?
  @ashzb  10:20:01  作者:canny7306 回复日期: 15:12:39   四川062基地的,一直到上大学才离开,高中时代已经在成都了,但是还是很怀念小时候的山山水水。  四川064基地的,我们离得不远,工厂现在都在成都。我离开的太久了,已经20年了,同学很多都在成都  -----------------------------  你哪个厂的?原来064的厂现在好像都没在沟里了吧!
  化处的起源  遥想当年至今,一直还不知道“化处”的意思,后借助网络的发展查资料得知“化处”是有典故的,据《郎岱县访册》记载,明朝崇祯年间,河南陈州府商水县有一位名叫任庄(字可为)的学者在湖南做官,为官清廉,口碑极佳,其人酷爱佛学,喜好山水,为人和善,公事之余,常勾朋结友四处游玩,纵情于山水之间。  明朝末年,清军入关,任庄深感“国破家亡不能救,无颜以见天下人”,遂抛下妻室儿女,弃了官职遁迹黔中,隐姓埋名潜心修佛。来黔不久便听说京城沦陷,崇祯自缢,任庄旋转至天竺(即今化处)永兴寺(即现在所说的双凤山寺)削发为僧,法号天问。  任庄削发出家后常与当地官绅名士诗酒唱和,文采高雅绝伦,也常倾其所有帮助贫苦人家,深受天竺人家的爱戴。当是时,地方名流无不慕名与之交往。任庄虽是高朋满座山民敬爱,却因家国破碎,常思旧主,痛心疾首,终日忧容满面。  天问和尚八十岁后的一天,一反常态,闭门寺内,与人断绝交往,专于礼佛诵经,伏案著书。满百岁那年,天问和尚下山来沿家斋化柴火,背至现今仙人坟处陈放。  一天,天问和尚将柴禾点燃后便手持木鱼打坐于柴草之上,任柴火熊熊燃烧,他自诵经不绝,声传四邻,邻居及徒众赶到,火已熄灭,天问和尚业已随薪化去。就在这天,天问和尚的徒弟智能,云游滇池返归途中,于千里之外的板桥之上与天问相遇,徒儿请师一道回归,天问不肯。二人握手相叙良久。临别,天问对智能说:为师有双鞋放在禅榻下边,寺庙产据尽存于其侧,出门时忘了带来,亦未向寺中人言说,你回到家中寻得就全部赠你,但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就是常要接济那些受苦受难的山民。智能回至寺里方知师父早已圆寂,忍住悲痛依师父吩咐行事,见产据及鞋尽如师父所言。  天竺人士及庙中僧人听智能一说,个个惊叹不已。于是,就在僧人化身之处建坟一座,取名“仙人之墓”。坟前建寺一座,起名“仙人寺”。据传,后人中曾有人得睹天问和尚遗诗,格律颇近盛唐,惟哀思抑郁,满纸亡国之音,令人不堪卒读。  今坟与寺尚存。寺内曾存诗碑数块,均是精雕细琢之物,题刻诗文,可惜在上世纪六十年代被毁了,寺前有银杏一株,胸围二丈有余。据当地老人介绍,寺前银杏原有两株,一右一左,一雄一雌,为建寺时期种植,年年果实累累。上世纪六十年代,右侧一株被当地官员砍伐以作建校物资,左侧一株幸免于难,却形单影孤,因苦于相思之痛再也没有结过果实。  天问和尚乃一得道高僧,常施恩于天竺人家,当地人为了缅怀天问和尚,便把天竺更名为化处,意为神仙坐化之处,人们又难舍天竺的与佛的姻缘,便把化处的“处”(chù)读作zhu ,一直延用至今。  地理  化处矿属六枝特区矿务局(现更名为六枝工矿集团)的一个分矿,坐落于群山之中,四面皆是农田、村寨、山峦,毗邻化处矿家属区最近的村寨有播仁、抵簸、林改、田坝,远一点的有朵贝、张家寨、抵蜀等。上世纪5、60年代国家支持大西部矿产开发的时候,不少南下干部拥进了这个在当初还是一片荒蛮的地方。因矿山临近化处镇,矿上便以“化处”为名,曰“化处矿”,至今没变。  早期六十三工程处入住化处矿家属区建设房屋,后来六十三工程处迁走后当地村民还是习惯性把化处矿家属区当做六十三来叫。化处矿根据独特的地理环境分为“岩脚寨”(当地人叫(ai)挨脚寨)、家属区两个地区,岩脚寨处于六枝特区辖区内,所以规六枝特区管辖,化处矿家属区地处安顺管辖,所以划分给安顺管辖,一个矿就分成了两处管辖,但化处矿主体运作不变,由矿上统一管理。岩脚寨离家属区的路程若走蜿蜒的公路则有十几公里左右,一路上坡下坡,弯弯拐拐,走路要一个小时左右才能相互到达,但绝对安全,一般不会出现什么交通事故,一路上还可以领略到公路边郁郁葱葱灌木草丛,还可以摘食不少野果、刺梨。而走铁路钻火车隧道距离则只有三、四公里左右,走路半个小时即可到达,矿上职工以及周边老乡为抄近路,向来都以视死如归著称,为上班下班常常穿插与火车隧道与铁路中,对于隧道中长期发生火车撞死人的事件则已是司空见惯,仅以付诸笑谈中收场,原因很简单,那些都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故事,概以本人无关。铁路上则冷冷的甩给死者家属几百块钱了事,肇事的火车司机继续高傲的开起手中的庞然大物杀气腾腾的冲刺在铁路、隧道中。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么轻轻的来,轻轻的去了,在那封闭的地方,大多造就都是狭隘与愚昧,一切似乎就这么顺理成章,没人懂得去追究,也没人懂得去关注。
  通往岩脚寨沿途莫名其妙会出现叫做“五连”、“八连”的矿上职工居住地,据说是暂时让分配不到正规房屋的职工居住的。住在“八连”、“五连”的房屋大多是牛毛毡木质房,条件艰苦简陋,唯一好处是水电不愁,旁边还有几块土地任居住者自由开垦,可以种上一些时蔬、果树什么的,自给自足,别有一番风味,如果换到现在来看,这种日子可是很多富人追求与向往的日子,这种感觉则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早期居住在岩脚寨的职工不是很多,那地方就相当于一个工地,以为上班为主,家属区则是居住职工的地方,但随着岁月的变迁,种种原因,搬迁到岩脚寨的职工越来越多,所谓的家属区只不过是背了一个名头而已,其热闹程度与人员密度已无法跟岩脚寨相提并论。  商店  有国家罩着的国有企业商店、粮站、食品站在80年代期间,尽情展示着自己时代的优越性,尤其商店,每天10点才准时开门,在开门之前已经有不少人在外面等着了,等门刚开,人们便蜂拥而至,害怕慢了点像买的东西就没了。营业员们也不失时机的板起脸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对于这个时代来说,顾客不是上帝,营业员才是上帝,但上帝的称呼在那各特殊的时代显得太洋气,就当时很多人是不会听懂的,很不够通俗,很有资产阶级的味道,只能用大爷来形容才平民化一些。如果说那时候的营业员是大爷、少奶奶真一点不假,顾客则是乞讨者,想快速购买到想要的东西则想方设法跟营业员们通融通融。营业员一个笑容或许会让购买者受宠若惊。记得每次学校一开学,大帮学生蜂拥在柜台旁买学习用具,弱小的通常被挤得东倒西歪,闪到一边去独自等待,高大强壮的则大哥一般接过“小弟”递来的钱一起拿给营业员,然后神气的在鼎沸的嘈杂声嚷道“要50个数学本、50个与语文本、60支铅笔……”看看,多牛的气势,不一般就是不一般。  很想到外面店铺去买,但大人们早之前给我们打了招呼,“私人(有点钱与胆子大点的人自己开的小卖部)的东西不要去买,太贵了”,那时候“私人”与商店一样的东西差价通常在一、两分钱之间,很明显公家的东西就是便宜,所以商店能牛还是情有可原的,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占那几分钱的便宜,吃点苦受点气又算什么呢?  所谓的大树底下好乘凉,有商店这么一个大型国有商业机器在吸纳来自附近各村寨顾客,商店旁边有了不少打擦边球做生意的,来自化处镇(俗称化处街,音“化竺该”)的居多,搭个帐篷,摆个摊摊就开始了,以低价服装为主,据说生意也不错。除了这些摊摊以外,有卖水果、瓜子的,有在商店楼下出租小人书的、卖凉水的,卖冰棍的、卖汽水的,小人书薄的一分钱看一本、厚的两分钱看一本。凉水一分钱一杯,用糖精与自来水勾兑上就可叫卖了,为了好看还用一种色素来渲染,红的、黄的、蓝的都有,那时候的人非常纯朴,不会考虑这种色素对人体有伤害的,每逢赶集,商店旁边热闹非凡,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集市。  90年代初,“私人”开的店面开始逐步增多,不客气的冲击起商店霸主的地位,“私人”们的货品价位开始跟商店相差无几,比商店便宜、种类比商店更多,商店开始逐步走向被动。90年代中期彻底走向衰落,大量货柜开始消失,那些长期板起脸“上帝营业员”有关系的开始调离、迁走。进入90年代末,商店土崩瓦解,苟延残喘。当进入21世纪几年后,商店彻底关门大吉,留下的残垣断壁,凄凉的矗立在一边。跟商店一样曾经很牛的国有企业粮站、食品站同样逃不过衰落与死亡的宿命,在90年代末不到全被大时代无情的终结掉。
  村寨  前面已经说过,化处矿地理位置比较特殊,尤其化处矿家属区,除了四面环山,还四面环寨,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矛盾。附近的村寨与家属区几乎是没和谐的好好相处过,从早期的敬畏(经济条件比他们好)、嫉妒(还是经济条件比他们好)、挑衅(心理开始不平衡)、决战、惨败、缓和、融合,前后发生20来年的演变。  80年代到90年代中期,都是国有企业最辉煌的时期,尤其化处矿,烧煤炭部用钱,单位免费供给,定时定期免费发煤票给矿上职工,当附近村寨还在严重供电不足,白天停电,晚上来电的计划用电的时候,化处矿早已是全天24小时灯火通明,90年代初用起了瓦斯炉,更让当地村民叹为观止,啧啧称奇。当那家放电视的时候,村民们都蜂拥而至,屋外,屋内围着看,在那特殊的年代,去别人家看电视是很正常的,有电视的用户也很乐意提供场地方便来看电视的观众,家里没电视的人们都以认识有电视的人家户为荣。  80年代期间。村民们对矿上子弟多是敬畏与羡慕,不去刻意招惹是非。进入90年代初,当地村民由对矿上子弟、职工所处的环境与待遇从敬畏演变成嫉妒、挑衅,当一次次无理挑衅下来屡屡得逞后,这些村民不管大人小孩都开始得寸进尺、变本加厉的欺负起矿上子弟,见不顺眼想打就打,一时矿上子弟成了当地村民任意欺负的对象。记忆中欺人最蛮横,也是最不讲道理的首选离家属区最近的播仁寨子,播仁寨子在那特殊的年底,因贫穷与愚昧所致,以欺压家属区的人为荣,从中找到乐趣来满足自己的无知,而家属区的人在那段时期也接受了这一段段的凌辱,敢怒不敢言,任由宰割,似乎已经习惯了。附加村寨的林改、张家寨等村寨见家属区的人居然如此软弱无能,也开始在凌辱的蛋糕上分起了一杯羹来满足自己无聊的私欲。当几个村寨不约而同宰割起化处矿这只软弱的羔羊时,家属区的人日子进入了暗无天日的时间。个别猥琐者,对家属区的东西直接是明偷暗抢,无法无天。由于特殊的地理环境,家属区地处安顺普定县管辖,但人员、资源又属化处矿管理,当地村民属于普定县全权管理,矿上公安科(当时的称呼,相当于现在单位上的内部保安)无权管理当地村民,所以当地村民根本没把化处矿公安科放在眼里,公安科的面对如狼似虎的村民,显得很懦弱,只要不出人命,面对自己的子弟被打,几乎不敢去管的。于是乎村民们对家属区子弟、职工的欺辱到达了什么地步,只差没人命案的发生了。  俗话说的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当这种凌辱已经让家属区的人忍无可忍的时候,所有人都在沉默中爆发了,直接导火线是一帮热血青年愤起反抗,痛打了张家寨一帮流氓,因为知道这次痛打换来的是张家寨村民大规模的报复,这帮青年知道横竖也是死,直接武装起来准备跟张家寨的决一死战,公安科的知道这件事后也默认了这次武装防卫,并暗中支持这帮青年。一时家属区全民皆兵,遥想那特殊的年代,在90年代这么一个法制时期了,居然当地管理部门用这种以暴制暴的方式来解决当地治安与纷争,真是化除矿空前绝后独有的特色了,可以说是那一个时代造就的悲哀。这场“战斗”毫无疑问家属区代表的是正义,而附近村寨代表的简直就是龌龊与无知,当“战斗”“打响”的时,人员数量多于家属区几倍的村民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一触即溃。原先一些村民在欺负家属区的人时,显示得凶残无比与“紧密的团结”,但在紧要关头时全成了缩头乌龟,不堪一击。对附近村寨的“自卫还击”,家属区的人打的很轻松,几乎没伤多少人,而村民们可就惨了,被抓到值班室后显示一顿以牙还牙的暴打,然后送走六枝后山看守所,等待他们的是拘留,被暴打者几乎是半条命,很多人都留下重伤的后遗症,应验了一句古话“不是不报,时候没到”,以往飞扬跋扈,凶残无比的这些无赖终于等到报应的这一天了。  这次纷争与“自卫还击”因为有整个化处矿地方特色大力支持,家属区的人打的很彻底,很不留情,几个村寨被深深打怕了,打虚了,家属区的人也终于迎来扬眉吐气的一天。至此,以往的凌辱不复存在,当地治安非常之好。时光也逐步化解了化处矿与村寨们之间的仇恨。当进时光入90年代末的时期,化处矿难逃国有企业走向衰亡的命运,在1999年宣告破产,而当地村寨的村民抓住一改革开放的一些些机遇,快速致富,曾经嫉妒与羡慕化处矿日子好过的想法成为永久的历史,个别村民也可以奚落矿上职工“连工资都开不起了”,进入21世纪几年后,家属区几乎快走进了跟附近村寨同化的边缘,家属区已经没怎么拿得出手的东西跟村寨来抗衡,甚至大多已经不如附近村寨的日子好过。整个化处矿,尤其家属区,已经成了一个垂暮的老人,在落日的余辉的照耀下倍感沧桑。
  娱乐  80年代至90年代初,最振奋人心的莫过于看露天电影,露天电影是当时人们的一针强心剂,管他什么电影,只要放学后看见商店门口挂上了白色的荧布,所有的都疯了,兴奋的奔走相告。剩下的工作则是占领“黄金VIP”位置,有用石头马(占领)位置的,有用麦麸马的,还有干脆板凳往“黄金地段”一放,全家老少的位置就出来了,当时的人们都是很自觉与遵守游戏规则的,位置被马了后没人会去相互争论领地,去晚了的人要么站着看,要么跑到荧幕后面去看,反面的照样也能看。当电影开始的时候所有人都憋住呼吸,随着电影情节一起跌宕起伏,目瞪口呆,欢声笑语,不绝于耳,此时人们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此,每次看电影伴随的都是“千”人空巷(那时家属区没上万人),很少有住户不出门看电影的。  80年代中期至末期,家属区还有自己一个“电影院”,这所电影院是家属区最空前绝后,也是最具本土特色的“电影院”,因为它是由一所早期的冰棒房改装而成,里面的坐位全是用空心砖做支撑点,横木板做板凳,一个大广播就算是音响了,电影院里的人在外面用歪歪曲曲的毛笔字写海报的时候,地址不是提某某电影院,而直接写冰棒房,所有观众立即就知道是那个地方要放什么样的电影了。当时的票价2、3毛钱,“电影院”外面总有不少蹭电影看的人,当看见有熟人手握电影票且只是一个人的时候,蹭电影看的人便忙叫这熟人顺便带自己进电影院。当时放映的电影绝大多数为国产片,遇见带点武打的电影(相当于现在的好莱坞大片),“电影院”立即爆满。  80年代末,随着时代的发展,“电影院”改成了录像厅,放的多为港片,时不时出现露点的情节,让当时的人叹为观止,无论男女,大大开了一次眼界,“猩粪”不已,人们终于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一个东西比电影更加吸引人,更加让人心跳加速,录像厅出现后,电影不再那么迷人,不久录像厅时不时打出“生活片”的手写海报,明眼的人立即知道要放什么片子了,霎时录像厅人满为患。  90年代初,随着家属区人员的外流与减少,“电影院”、录像厅逐步没有了,人们想看电影与录像都得去岩脚寨、化处镇去看,而化处镇放的录像比哪个地方放的口味都重,从三级片到一级片(现在俗称A片),大放特放,让当地人好好开了一次真正的“眼界”。也在这个时候,随着社会的发展,化处镇出现了舞厅(还可以唱卡拉OK)这玩意,就当时来说是件非常新鲜的事,只能在电视、电影上出现的“灯红酒绿”成为了现实。霎时,化处镇出名了,附近村寨的、化处矿的,蜂拥而至这个神奇的地方,有才子还用王杰的歌曲《为了爱梦一生》改唱成了“为了爱,化处该(街)”。进入舞厅玩心跳与找感觉的各路“好汉”一时相互不买账,“群雄逐鹿”开始上演,为了显示自己的实力,“兵戎相见”早是家常便饭,舞厅变成了“武厅”。凡是去舞厅玩的人都是给人感觉是不务正业的,学校开始规定学生禁止去舞厅里玩,同时很多家长也不约而同断告诫自己的孩子不准去舞厅。90年代中期岩脚寨也如法炮制,也开了个舞厅,不过那舞厅里的“战斗”比以往化处街的“武厅”更加生猛,每次从那过都能看见门窗被砸烂,可想里面每次鏖战的英雄好汉都是些顶尖高手对决。  此时的任天堂8位游戏机、大型游戏机(街机)也不甘示弱的占领自己的一片天地,《魂斗罗》、《双截龙》、《采蘑菇》(超级玛丽)、《俄罗斯方块》、《快打旋风》《街头霸王》、《三国志》、《恐龙城》等等成为小朋友与部分大人玩得疯狂与废寝忘食的游戏。当时8位游戏机收费是按游戏里的主人翁头来算,一毛钱或则两毛钱玩一个人,后来逐步演变成包时间,黑白电视一个小时一元钱,彩色电视两元钱一小时,去玩的人通常都要排队,有钱的人一出手就是五块钱,可以包五个小时,那些排了很长时间队的人只能悻悻的回家睡觉。大型游戏机是两角五分钱一个游戏币,后来涨价到三角钱一个。90年代末化处矿出现了16位世嘉机、32位索尼光碟机,让玩家们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眼界,虽然也玩的乐此不疲,但远没任天堂8位机出现时的那么玩得疯狂了。
  进入21世纪后,家属区娱乐的东西除了几个老妈妈、老头子打点麻将、下下象棋外,打打拱猪外,其他与时俱进的娱乐的什么都没有了。落日的余辉继续照着这个已经老去的地方。  有钱人有自己的乐趣,无钱人也同样有自己的乐趣。当时不用花钱,且玩得上点档次的则是让人津津乐道的“四轮滚珠车”、“二轮滚珠车”(俗称弹盘车),四轮滚珠车最安全,最大众化,二轮滚珠车危险性极大,不是任何人都会骑的,于是二轮滚珠车当时最不普及。印象最深刻的是二轮滚珠车直接送掉家属区一个玩家的性命,所以导致后来二轮滚珠车的销声匿迹。滚珠车不是谁都能玩到的,凡是能制造出优质滚珠车的人,通常家里都有那么一点关系,可以在矿上拿点材料、配件进行组装、制造,没点关系的人这些材料根本是拿不出来,弄不好定你一个“盗窃国家财物罪”。有了这些材料,还得会制造,有用绳索带动方向盘的、有用手控方向盘的,那方向盘做得跟汽车方向盘一样灵活,于是乎玩的是技术,,不同“型号”的滚珠车百花齐放,展现出哪个时代“能工巧匠”们的聪明才智与动手能力。
  继滚珠车后花小钱办大事的全民娱乐首推放风筝,此娱乐也是化处矿子弟们展现才能的一个舞台,子弟们通常都是自己买材料来自己动手做,而买的材料几乎用不了几个钱,仅几分钱就可去那个杂货摊摊上买点白纸就OK了,风筝的骨架竹子可以上山去砍,然后耐心的用家里的菜刀一刀一刀修理好竹节。然后用面粉跟水沟兑后放在火上烧烤,调成糨糊,成为粘贴风筝用的胶水,经过这些材料的组合,一只能翱翔的风筝就出炉了。一般人做的风筝飞不起来,只能在原地打转,而一些家伙做的风筝顺风就能飞,飞得又高又远,让人甚是嫉妒与羡慕,记忆中的我做的风筝没有一次飞上天过。  除了上述娱乐属于手工艺者的专利外,还有一些娱乐是什么人都可以参加的,比如游泳、登山、摘野果、田野里捉蚂蚱等等。家属区的人夏日消夏之地有两个地方,一是临近林改村的水淹坝(方言水安坝),从家属区到目的地,其间走要半小时左右的铁路线,每次伴随的都是火车呼啸而过。二是临近簸抵村的水库,到水库半小时左右,要走崎岖的山涧小路,一路领略四季分明的田园风采,聆听布谷鸟儿的鸣叫,与飞舞的蜻蜓擦肩而过。“水淹坝”是一个死水潭,面积一平方公里左右,在涨水季节形成,秋季与冬季自行干涸,已经有很长的历史,其间因游泳溺水而亡的故事也有着悠久的历史,代代相传,皆付笑谈中,在毫无任何安全措施的环境下去游泳的人依然趋之若骛,毫不畏惧。相对而言,游泳的人去“水淹坝”的要多些,因为“水淹坝”岸口最合适登陆、放衣物、休息,且水不冷,而水库都不具备“水淹坝”的地利条件,水质虽然比“水淹坝”的清澈,但玩起来没“水淹坝”有感觉,故此“水淹坝”的人气指数强于水库。每个夏季,家属区、附近村寨的避暑、旅游盛地非“水淹坝”莫属。每次到“水淹坝”或则水库避暑,记得那时候我与伙伴 们带的“干粮”都是煮熟的土豆,外加放了盐的干辣椒粉(方言辣椒面),玩饿了把已经煮熟的土豆剥了皮,蘸着辣椒粉就吃,那味道我到现在都还在流口水。玩够后,在归途中,还可以一路摘上肥大香甜的刺梨,用拇指抹掉刺身,扔进嘴里有滋有味的嚼起走,别有一番风味。  所谓的“登山”用地方话来说就是“爬山”,化处矿什么都不多,就是山多,典型的“开门见山”,这里的山脉几乎都是石头山居多,且崎岖陡峭,山上按季节之分有不同的野果,无论山脉多么艰难险阻,都无法阻挡登山者们的豪情与意志。尤其每年的端午节,登山已经成了人们约定俗成的活动之一,俗称“游百病”,每逢此时,山上可谓人头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当秋季来临的时候,田园里传来“蓬蓬篷”的打谷子声音,当地村民开始了秋收的忙碌,被拍掉谷子的一个个谷垛子站立在收割后的田地中,仿佛像一群在操练的士兵,秋意在这个独特的矿区显得更浓。孩子们开始在割掉谷子的田地里捕捉起了蚂蚱,孩子们的捕捉工具就是两只手,还有一个空瓶子,把捕捉到手的蚂蚱放进瓶子里就行了。有的是顺手摘取路旁一根草芥,从捉住的蚂蚱脖颈后穿过去就是了。放在瓶子里的蚂蚱回家悉数倒出来,整理、洗净一通后或炒或油炸,自行安排了。捆绑在草芥上的蚂蚱则可以“就地解决”,顺手抓点田地里的稻草,点火烧上后就可以烧烤草芥上的“战利品”,弄熟后拔点蚂蚱的头,摘掉翅膀,抹上点盐就可以享受一下“饕餮”美味了。
  化处子弟一校  80年代-90年代中期这段时间,正是国有企业最辉煌的时期,小小的家属区在80年代末是她最鼎盛、最热闹、大小单位入驻最多的黄金时期。当时出名点的的单位有食品站(在五连)、购粮站、商店、粮仓、铁路工区、火车站。因为有这么多的单位,所以才有不少人口,曾经培育出不少人才出去的化处子弟一校也开始了她最辉煌的时期。  随着“眼保健操开始了...”到运动员进行曲的结束,学生们出操的时候,两百平方米左右的整个操场几乎能全部站满了人。学校设有小学部与初中部。当时教学质量与教学硬件算是很牛的,附近村民子弟与外单位人员想到化处子校借读则需要走后门与付高价学费。第一任校长据说是位老妈妈,依稀就记得还戴副眼镜,我在82年开始读书的时候这位校长好像就退休了,几乎没什么印象。第二任校长叫李鸿举,最不简单、在位时间最长、留给每个学生印象最深刻的的一位老校长,伴随着就读过化处子校的不少学子一路走过,凡是就读过化矿子校的学生没有多少不认识李校长的。记忆中的李校长身材高大肥胖,气宇宣扬,幽默豁达,一身正统的中山装一直伴随着他直至退休。  上世纪90年代中期,第二任校王师信上任,但化处子校已经走过了她的辉煌期,全校师生只能在几十平方米球场上出操,况且还站不完,那曾经辉煌的操场太大,师生们都没必要去了。这位校长也没留给大家太多的故事与记忆,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印象中的王校长非常干瘦,伴随点娘娘腔,也是一丝不苟的正统中山装,在读书时候我与同学们则假想要是这位校长穿件皮马夹,用摩丝梳个二分头,打根领带会是什么样子。  记得王师信上任那段时间,全校好像开始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文革时期,广播天天在吼怎么怎么把学校建设好、要打造一个什么什么教学环境等等,但风风火火吼了一阵子后无果而终。进入21世纪初后剩下的第三任校长基本上不用提了,因为化处子校在这个时期已经进入了垂暮边缘,初中部已经撤出,所谓那第三任校长只是挂个名头罢了,全校师生加起来仅仅2、30人还不到,出操的时候只占那几十平方米的球场的四分之一,后来据说出操都干脆取消了。  学生们在课前、课间休息时间内玩的东西可谓五花八门,在球场上有玩铲疙螺(抽陀螺)、跳皮筋、扔沙袋、恰大步(方言)、“挤油渣”(天气冷了一大帮人拥挤在一起相互取暖,也亏这些人想的出来)、“斗鸡”(顶膝盖)、打乒乓球等等,打玻璃珠珠是学校禁止的,所以不在学校课间娱乐休息时娱乐范畴。玩得非常有技术含量的首退“砸角板”中的“背光招光”,那个年代的学生些真的太厉害,累计起来有20厘米长的角板放在手背上背住,然后手一弯,20厘米长的角板全被一手招完且不掉一张。  有人的地方就有市场,校园的辉煌也吸引不少“淘金者”,化处矿一校最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首当其冲的是一个教职工家属张伯妈,张伯妈以买的零食有大饼、丝娃娃、酸萝卜、酸梅粉,还有一些明星贴画、贺年卡等等,大饼在当时一毛钱一个,酸萝卜一分钱一片,张伯妈生意奇好,有的时候看她一个人忙都忙不过来。二校出名的是柴伯妈,商业路线跟一校的张伯妈一样占尽天时、地利、人和,都以做学生生意为主,聚沙成塔,成为当时“富起来的一部分人”。校园的大部分市场张伯妈与柴伯妈只是占领,并非垄断,所以其他一些“淘金者”也有了机会,独占一隅,稳打稳扎,比如那些卖冰棍的、卖绞绞糖的、卖臭豆腐的,照样也有自己的市场,给了学生多项选择“商品”的余地。除了上述需要花钱才能吃的零食外,同样也存在不花钱就能吃的零食,因为在化矿子弟学校就读的有附近村寨的学生,这些农村学生每天来上课,书包里、裤腰包里通常都装有乡土味很纯的包谷花(炒玉米)、炒胡豆,跟他们关系只要混的好,他们都会很大方的一把一把抓给你吃,吃得大家不亦乐乎。印象最深的是一次,我跟某同学上厕所出来,那同学很神秘从裤包里抓了一大把包谷花给我吃,我三下两下就吃完了,但吃完后马上后悔了,因为在那个特殊的年代与特殊的环境下,校园的公共厕所里是没洗手设施的,那同学上厕所的时候就摸了自己那“玩意“,手也没洗就抓东西给我吃,可想我连什么东西一起吞下去了…………….  当21世纪初期后,这片曾经“繁华的市场”什么都没有了,校园的路边杂草丛生,曾经绿茵的操场上被“勤劳”的人们开垦成了玉米地。
  其他  化处矿地处山隅之间,家属区与岩脚寨之间的路程基本靠走,而到远一点的地方可以乘581、582次列车,这两次列车乘坐非常方便,可以轻松直达六枝、水城、贵阳,票价也非常便宜,有人戏看这两此列车为“铁路中巴”,有这两趟便利的列车,化处矿显得不是太那么封闭,一些新鲜的信息靠着列车的速度总能快速传播给整个化处矿。  因为家属区跟岩脚寨有段不短的路程,存在上下班不方便的问题,于是名曰“小火车”、“人车”的免费交通工具出现了。此“小火车”很简陋,都是用铁皮焊制而成的,安装上铁轮后在小轨铁道上跑,是矿山最具特色运输工具,凡是在矿区呆过的人都不会陌生。“小火车”行车路线是往下(安顺方向)是家属区,往上(六枝方向)是岩脚寨,“中途站”有八连,终点站是岩脚寨与煤仓,家属区的人到达自己的终点站“煤仓”后还得走上一公里的路程才能到达目的地。岩脚寨的终点站离家属楼都很近,很多人几步路就可以到达自己的岗位与回家。“小火车”专门有个停车库,停车库在指定的时间内敞开,印象最深的是小时候提前到达停车库了里,占据一个好的车厢位置,跟伙伴们瞎侃半晌,等待“小火车”司机“叮当”一声发出开车信号,在轰隆隆的响声中驶向目的地。  行车时间有五个时间段,分别是早上5:30至6:00、7:30-8:00,中午14:30:-15:00,下午17:30-18:00,晚上10:00至10:30。除了以方便人们上下班的“小火车”外,还有专门运输煤炭的煤车,有人为了方便经常搭煤车上下班,为了安全,虽然矿区一直严禁扒煤车,但扒车图方便的人依然趋之若鹜,所以出现多次事故早已不是什么新闻,记忆中我与伙伴们也时常扒过,幸好福大命大,没发生过险情,但现在想起依然后怕,感觉是对自己与父母的不负责。  90年代中期之前,化处矿产值与经济属于空前火红阶段,矿上在每个节气里都会组织一些或大或小的文体、艺术活动,发放一些福利,尤其一年一度的春节更是化处矿展现自己实力的时刻,除了代表新年的氛围鞭炮声不绝于耳外,岩脚寨成了整个矿区、村寨的娱乐集结地,就算一些人没资格参加矿上组织的娱乐活动,但看热闹也是一种享受。当时的文娱活动通常都在岩脚寨礼堂(电影院)举行,一些游戏则在电影院外面的球场坝里举行,每逢春节,工人们都把矿上发来的游戏票给自己的孩子,然后孩子们就可以欢天喜地的去玩矿上组织得各类游戏了,游戏内容有钓鱼、套圈圈、猜谜语、下象棋等等,那时的球场坝可谓人山人海,热闹非凡。就算不到矿上组织游戏的聚集地,在一些地方,比如三采区(又称大煤山),很多村民都会提上录音机一路走上那个荒凉寒冷的山上载歌载舞,或则对山歌,一脸和谐写在了每个人的脸上。  此时岩脚寨的露天台球则是迎来它最火爆、最忙碌的一天,此露天台球室最具岩脚寨特色,方圆几十平方米全被台球桌占据,下雨有防雨设置,天晴有防晒设置,反正全天24小时灯火通明,只有没人玩了打烊的,没有说是想玩而玩不到的,只要经过那地方,就能听见台球相互碰撞在一起“嗒嗒”的声,时不时还有各路“英雄豪杰”们三句话不合,抡起台球杆相互鏖战的声音,各种玩法层出不穷,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  90年中期,因为受到外来文化的影响,岩脚寨也与时俱进,将以往的职工食堂如法炮制改装而成一家卡拉OK,通宵达旦,大唱特唱,生意奇好,不久卡拉OK让人开始厌倦后,有人又很“创意”把卡拉OK厅“升级”成了溜冰场,生意又火爆了一把,印象中那里就是些鱼龙混杂,英雄辈出的的地方。一些地头蛇在里面总能在里面找到一种说不出的优越感,天是老大他一定是老二。  前几年因为办事,经过了原电影院、职工食堂这些曾经辉煌的地方,看到的只是门可罗圈,路上几乎没几个行人,只有一位以往我曾经认识的老工人(可惜他不认识我)独坐在秋风落叶中发呆,我跟他打听点问题,他也没把我认出来,我也没说自己是谁,看他一脸的沧桑,无神的眼睛写满了过一天算一天的自足心态。很多这样的老工人一辈子为矿山的建设付出的青春后的今天,好比现在萧瑟的秋风中掉下的发黄落叶,没多少人去理会与在意。
  关于人性  前面说过,离化处矿家属区最近的村寨播仁村以前对家属区做的事情可谓是恶名昭彰,罄竹难书,以致这么多年来我个人对那个村寨的人几乎没什么好感,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如果是穷山恶水,那出来的大多都是刁民。但话又说回来,化处矿有她独特的育人方式,如果勇于认真剖析,这种劣根性跟附近部分村民也是好不了那去。  附近村民以农耕为主,日落而作,日落而息,地里刨食,代代相传,外加地理环境的制约,固步自封的思想,小农意识较强,素有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习性。如果不因为读书考上学校,或则外面打工开阔自己的视野,那只能世袭父辈留下的工具,继续改造地球,当然也不乏思想转变者,不用太多文化,不用外出打工,依然可以靠身边的资源办养殖、开沙场、办厂房等等,依然能成为富起来的一部分人。最近我去了趟化处,观察后发现矿上的致富与思想觉悟方面早不如附近村民,当那部分成为先富裕起来的一部分人的时候,部分矿上子弟还在守在肮脏的工地上、车间里年复一年的熬着青春,或则等待着退休。  上面肤浅的说了一下村寨的一些情况,现在说说化处矿人的人性,村民们早期以单纯的农耕为主,世代相传,而矿上子弟早期也是以矿山单纯的煤矿资源远销外地,赚钱养家糊口为主。80年代中期还出现“顶替”这一特殊的词汇,也就是说矿上子弟在父辈退休后可以接替(世袭)父辈所在的工作岗位(好像干部职位不能接替,上世纪90年代国家明文取消),这种方式跟村民们愿意接替父辈留下的工具继续农耕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化处矿成立后,来务工的人员除了南下干部外,在一线、二线的普通工人绝大多数也是从各处农村而来的用工人员,并非全是科班出身的文化人,所以刻意拔高这些工人的素质也是不对的。贫瘠、封闭的地方造就着众多愚昧的人,某些所谓的科级干部虽然比部分工人有那么点文化,但照样也是些愚昧肤浅的人,大多夜郎自大,自以为是,习惯了部分手下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认为自己一句话就可以决定自己手下工人的命运,但这部分人只能是在意淫中沉睡,当他到某日落马或则退休、或则到外面的世界重新感悟的时候,他什么都不是,在大千世界与芸芸众生中充其量也是个小爬虫。但矿上那独特的地域环境总是能造就不少这类的“人才”。我记忆犹新的是近10年前我在化处矿所在单位办停薪留职手续,某周姓领导(一科级小干部,现在我对他简直不屑于顾)一副盛气凌人的口气对我说:“呵呵,你以为外面好混啊,好好的工作不干,你去看看外面的钱是不是用扫把扫出来的.....”是啊,时过境迁,今天轮到我看到这位科级干部的时候我可能正眼都不会看他,我会爱理不理的对你说“你还真说对了,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机遇只要抓住了,很多钱不仅是用扫把扫的,请问你现用扫把扫出多少钱来了?......",可惜现在这位所谓的小科级干部我一直没几乎“感谢”他对我的教诲了。还有一次我考虑好后决定停薪留职都没必要了,决定到矿上直接辞职,免得畏手畏脚的不好做自己的事。接待我的办事员以前还是我的一个熟人,曾经在一起吃饭、喝酒过,算起来是非常熟悉的熟人,但见到我后他爱理不理,好像在以前吃饭的时候没把他招呼到位,或则会认为我会低声下气的找他,但他错了,我对他只当不认识,冷冷叫他把该办的东西办了就行了,论不到他办事的时候我对他几乎不正眼对他相看。我也为化处矿能出这种猪狗不如的极品感到气愤,但见怪不怪,穷山恶水出的是刁民,固步自封的地方盛产的自然也是垃圾。  有点文化的某些科级干部都是这种让人啼笑皆非的山大王性格,何况又是部分没多大文化、小农意识强悍、愚昧无知的小工人些,记得N多年前我还在矿上某工地工作的时候,就能领略到某些工人为争一个烧锅炉的工作,互相撕咬相互诋毁的丑态,现今想起则莞尔一笑后则为这些人感到悲哀。如果再用现在的眼光看,那烧锅炉的工作其实就好比一块没多大肉的骨头,而争食这块骨头的人则是两条没思想、没感情的疯狗,扔这块骨头的人则是个愚昧、冷血变态的混蛋,这个混蛋就喜欢看这种狗咬狗的惨状,以获得一种心理无知上的满足。还有为工作上的点滴事业相互不退让,比如工地上谁的卫生没打扫干净,接班的人来后互不相认,互相告发被罚款,一帮原本都是些成年人或则老头子了,还为点鸡毛蒜皮的事情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这种做法应验了那句话“槽中无食猪拱猪”,于是在这个怪异的单位里,有事“狗咬狗”,没事“猪拱猪”,悲兮?喜兮?
  当然工人子弟中也并非个个都是唯唯诺诺的弱者,也有思想上的强者与充满血性的强者,但这些强者通常是在没什么背景的情况要么被埋没与封杀,要么被贬到一线(井下)去做苦工。  时代在进步,国有重工业企业难逃衰落与兼并的命运,就像个垂暮的退休工人,靠着低微的收入维持着最低保障,部分矿上职工与子弟的习性就跟矿上的命运绑在了一起,得过且过,混一天算一天,谁跟谁都差不多,反正饿不死,也富裕不起来,闲时搓搓麻将喝喝小酒,忙时上上班,跑跑“摩的”(摩托车带人)。对比自己过的非常好人通常看不顺眼与排斥,好像有仇一般。在继续举例,以前我在矿上工作的时候,无论某家大事小事,只要通知我一律到位,有一同事根我几乎是没什么来往的,算个脸熟而已,平时不怎么打招呼,但这几天见我就主动打招呼且笑得异常灿烂,后得到此人结婚请帖一张,我终于恍然大悟,原来这种热情是有备而来的,但我依然如约参加。当我离开化处矿这个地方后,某天在化处火车站遇见了此人,此人也看到了我,但他马上把脸扭向了一边,貌似跟我有仇,或则跟我完全不认识,我只能在内心一笑置之,这种人可谓也是化处矿的本土特色,跟前面我说的那办事员一副很神似的嘴脸这类人莫名其妙的翻脸比翻书还快,说不认人就不认人的。我也希望某天不要在遇见他主动跟我笑嘻嘻主动打招呼的时候,因为这个时候我知道他有“好事”又要找我了。  工人的家属有工作的比较少,没工作的要么做点家属工,比如打扫卫生、捡矸子、挖水煤等等,大部分是些脏累得苦工,还得不到几个大洋,好一点的家属工什么材料员、办事员、库管等则是那些有有点关系的,国企嘛都这样,逃不脱的一种游戏规则。也有什么都不愿意做的,在家给老公与孩子做做饭,没事的也是搓搓麻将,赢了一片和谐,输了战争爆发,有什么都会但喜欢吃饱饭后聚在一起东加长西家短,某家娃儿不听话了,某家媳妇跟人家跑了怎么的,某家老公又勾引谁谁了,反正在这个贫瘠与怪异的地方,家属们对任何一个有点绯闻的人,舆论监督不亚于某些欧洲民主国家的新闻力量。早在上个世纪还早些时候,每个家庭有几姊妹都是常事,而兄弟多的,比如5、6兄弟以上的,外加好点打打杀杀的,就有点貌似现今社会有点背景的黑道大哥了,家里只有单个的或则两三姊妹的,没几个人敢去招惹家庭弟兄多的人家户,人治代替法制,拳头底下出政权。有不愿意出去打工或则好吃懒做的,自认为会玩社会,拳头硬的,通常在矿上可以做做地头蛇,欺负一下弱小或则外地人来满足下自己。矿上一些土霸王(某些无知的科技干部)习性其实也就跟这些地头蛇相似,只是分工的不同,矿上的很多人就是这么病态的活着,当他们都没勇气解禁自己思想的时候,命运也就在他们的中控中定格下去。  (全文完)
  怀念啊 我虽是八零后 但也在远离市区的厂矿呆了7年   最近还去看了看 破旧的不行 原来上过学的子弟学校已经荒废了
  继续顶起,有人说回复不了,我试试看
  719矿的飘过
  @yinanpack
18:51:51  719矿的飘过   -----------------------------  哈哈,居然有一个单位的,同属719矿子弟
  有没有崇仁县中华山煤矿的?
  @夜风消残酒
22:47:20  回复第194楼,@桃子ING  作者:彩贝银沙回复日期:6:51:01  很怀念那个时候的时光。早上6:30准时被广播叫醒。伴着广播声走向学校。中午12:00伴随着广播狂奔回家(饿了,着急回家吃饭)中午2:30又被叫醒,睡眼朦胧的走向学校下午5:3放学的路上边听广播边踏着夕阳的余辉赶向家门。  这就是我小学初中的全部时光,都是在矿里的广播声下走过的。  看得差点流眼...........  -----------------------------  也是梦中常有的情景啊,而今身在广东,所处的环境貌似已上升了一个级别,可心里却空洞得发慌,自己就是没有根的一代三线子弟。
  回复第9楼,@卡拉是条好狗  爸爸以前是一个小国企煤矿的不过不用下矿挖煤   小时候在煤矿长大   深知矿工不易   看到矿上每年都要死一两个人   班上有几个同学也是父亲因公死的   --------------------------  我和你的成长环境一样的  
  湖南湘永煤矿的路过  
  湖南的厂矿子弟留名  
  以下是一个山川厂的79年厂子弟写的,每一个三线子弟的成长经历都那么的相似:  无论什么原因,我们离开了这个熟悉的环境。  我们蜂拥离开了同学、老师、叔叔、阿姨、同事、师傅,来到了陌生的城市  离开了那难忘的时光。  很难说国营山川机械厂如果经营的比现在好,我们是否还会离它而去。  很难说为啥有了网络,有了电话,大家还是越走越远。  交通发达了,  通讯畅通了,  钱包似乎鼓起来了,  回一趟山川却越来越难了。  以后回去还有朋友、恩师、叔叔、阿姨们在,还能串串门,那就更难了。  从五村走到一村需要20分钟,  从五村走到学校需要20分钟,  曾经一村有2个游戏厅,3个网吧,  曾经五村职工医院里有病人,  曾经夏天可以吃傻了白糖冰冻的西红柿,  曾经旱冰场上拉起了火车,  曾经七龙珠红遍这个山沟沟,  曾经电影院还放电影,  曾经路边还有卖烧腊的,  曾经可以用冰糕票领冰糕,  曾经伙食堂有面包,  曾经粮站还得排队买米,  曾经爬那段高烟囱的石梯很高很累,  曾经没到暑假球场上总是有人在踢球,  曾经网吧里奋战的是CS和星级,  曾经台球室还得排轮子,  曾经上学还得打扫卫生,  曾经被请了两次家长,  曾经去体检身体还得照X光还非常兴奋,  曾经黑夜中一阵“来电咯”响彻整个山川,  曾经停水停气停电如同炼狱,  曾经能看见满天星斗落日霞光,  曾经手里抓满了大绿豆、红辣椒,  曾经扇画片被人把鼻血打出来了,  曾经5块钱超一个月还有余量,  曾经得的奖品只是一支笔一个盆或者一个本子,  曾经生活很简单,圈子不大却很单纯,  曾经听着广播上学,听着广播放学,  曾经守着山川电视台,熬过简短的新闻后,听听某某人生日点歌,然后就是点播的录像,  曾经一打雷电视就没了信号,  曾经住平房没有厕所,晚上要父母陪同跑一百多米去排泄,  曾经有几个开卡拉OK的,放了晚自习总是听见里面有人在鬼哭狼嚎,  曾经三村还有个图书馆,  曾经2角钱一盘魂斗罗,5毛钱两个铜板游戏币,  曾经旮旮角角都去钻,坡坡坎坎都去跳,  曾经同学在一起比的是谁跳得高,投篮准,射门狠,跑的快,  曾经我们的家隔的那么近,  曾经路上的熟人那么多,  球场还在,只是踢球的人变了。  厂里的建筑还在,只是入住的人陌生了。  心中的那条上学路、球场、山坡、二道河、去隆昌的公交班车、学校里的泡桐树。。。。。  一切都还在。  只是,永远也只有自己能感受到,能看见了。  我们就这样离开了山川,  目前有几位朋友还在山川,  陪伴他们的是思念和惆怅,  令人鼓舞的是,  正是因为还有他们在默默付出,  山川依然还健在。  心中的山川还有几多温暖,  出来混的人,即便再牛叉,  又有谁能圆大家的山川情怀?  感动自己很容易,  感动大家很难,  让自己快乐很容易,  让大家快乐太难,  此文献给曾经生活在这个山沟沟里面的山川厂人。
  我是纺织企业子弟,  曾经的辉煌一去不返,  曾经的时代以前没有,以后也永远不会再有,  向逝去的辉煌时代摆摆手,向那个特殊时代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作为厂矿子弟,我们要做的就是继承父辈艰苦创业的精神,  努力开创出属于我们自己的时代!  让我们的力量影响当下,影响世界!  我相信,我们一定会让父辈重拾骄傲,
  我有个姨妈也是纺织企业,  姨夫是电力企业,  结果可想而知,纺织企业破产,  而电力企业享尽富贵荣华,是改革的既得利益者。  我妈原先在石油单位,调动到纺织企业。  可想而知,改革以后。  那些当年的石油单位的同事们个个笑容满面,脑满肠肥。  不过,我们从不悲叹命运,  因为命运是把握在人民手里的,  不是任何集团可以代表的。  我们只要努力奋斗,相信风水轮流转,  我们一定能影响世界。
  铁山垄钨矿
  我们都在远离城市的厂矿长大,我们的童年比城里的孩子幸福。  生活在大自然里,有蓝天白云,有小河可以游泳,春天可以尽可能的接触到大自然的各种恩赐,那些萦绕在舌尖的野山草莓是一直无法忘怀的,夏夜有无数的萤火虫,秋冬来临,幸福则是家家户户熏腊肉的烟火气,甚至微小到在煤炉上烤一块手工糍粑……  这里是属于湖南有色金属系统的铅锌矿,国家第一个五年计划,亚洲第二大铅锌矿,曾经辉煌无比,现在的境况跟所有厂矿人经历的类似,留守的只有出不去走不动的老人。看完了那篇帖子和那篇文章,虽然没有泪流满面,但心情跟所有厂矿第三代都一样,我们的故乡只是两个字的存在,但我们深深的脑海里,是童年漫山遍野的杜鹃花……  还有,孩子们约会的地点,永远都是:  灯光球场见,俱乐部见。  工人俱乐部定期有电影看,逢年过节有文艺演出和各种活动,爸爸还在那舞台上得过歌咏比赛的一等奖,妈妈曾在那参加了辩论赛和知识竞赛……长大工作后回去再看一次,已经破败不堪,布满灰尘,窗帘已经被岁月洗刷成破烂的布条,在没有玻璃的窗户上随风飘忽,这里仿佛不会有人再来,看着空旷的俱乐部和舞台,脑子里却仍然浮现出自己上台成为少先队员的那一刻。  国企改制,资源枯竭,破产。  少壮和年轻人都相继走出了闭塞的厂矿。  这些人们,各奔东西,五湖四海,如今想要平时像从前一样走在单位的路上寒暄一下,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人们聚会,最齐整的,只可能在晚辈的婚礼或者长辈的葬礼上。    
  看着这些,恍若隔世。没有籍贯,没有故乡。。。。。。。。。
  虽然不是厂矿子弟,但是身边太多厂矿子弟了,而且我们岳阳真的好多厂矿。
  这个帖子还没沉呢,好几年了,赞
  南京梅山铁矿,仍在矿山深受宝钢和梅钢的剥削。  
  南京梅山铁矿,仍在矿山深受宝钢和梅钢的剥削。  
09:01:11  南京梅山铁矿,仍在矿山深受宝钢和梅钢的剥削。  -----------------------------  被宝钢给收购了吗?
  无语啊!俺的父辈!
  @日勿尹口 590楼
14:08:55  虽然不是厂矿子弟,但是身边太多厂矿子弟了,而且我们岳阳真的好多厂矿。  -----------------------------  这位朋友 你是岳阳什么地方的?
  @icefaie:岳阳市的,以前初中3517的同学多,那时3517其实已经在走下坡路了,但他们还是有优越感的,会告诉我们,她们厂有电视台,我姨外婆在洞氮那边,每次妈妈带我过去我都跟我妈感慨那真像个独立的小国家,有自己的菜市场电影院还有游泳馆溜冰厂,太幸福了。高中同学三一一的,她不会荣家湾话但应该听得懂,还有长炼的同学,她的普通话正想网上有篇专门写厂矿子弟的文章写到的口音。其实自己还差点和一个岳化的成了男女朋友,我也总对他成长的回忆很感兴趣,也总觉得他们似乎祖祖辈辈都是厂矿内部解决男女问题的,不过到他们这一代真的很多走出去了,前面我说的那个长炼的女同学,还有这个岳化的心中的女神,应该就是你们厂矿子弟男孩都追棒的女孩都嫁在国外了,他还告诉我女神回来也举行了婚礼,他也参加了送上了祝福。他还说女神在他心中是不容亵渎的,不会对她有任何邪念的,即使她结了婚在他心中也是女神  
  我在解放军第3535工厂,很怀恋 很怀恋·
  我也是七二一矿的!江西乐安公溪,离开了二十六年了  
  同感,一切尚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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