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闺女你想要吗他吗?

  和心里面依然无法割舍的前任重逢,这样悲喜交集的事情,在23岁这一年,我有幸体会了一次。
  那一段时间,我刚好失去了一份挺正当的工作。
  在深圳生活过的人大多都知道,来之前都听说深圳遍地黄金,来了之后才知道原来哪怕再繁华的地方也有人为生计发愁。
  我只有高中学历,做过几份工作,但是余钱都寄回家了,没存款,也不是那么敢轻易失业。只是那阵新来的中年男上司整天没事找事喊我加班,周围没人的时候还直接把手掌覆在我的手背上,为了工作我忍气吞声了两个多月,谁知道他变本加厉,我投诉无门之后只得递上了辞职信。
  失业之后也不是没继续投简历找工作,可是被挑来挑去三个月,还没有靠谱一点的公司愿意要我。
  快交不起房租的时候我急了,只好豁出去了,搭上搭去一个朋友的朋友开的酒吧里面推销酒水。
  那间酒吧在罗湖,就在春风路那边,我的上班时间是晚上8点到凌晨2点。
  推销酒水的工作也不见得多不正当,大多数客人都还算有礼貌,但是也难保有喝醉了的客人硬要逼着我喝酒。
  经常过来这里消费的男人里面,有一个叫刘哥的,他跟我说过我长得跟他十年前的初恋情人差不多,他关照我,经常找我消费好几千的酒水。
  这一天正好是他的生日,他带了一伙的朋友进了包厢安顿好了之后就招手让我过去,伏在我耳边跟我说只要我去他那个包厢呆着,他就买我三万块的酒水。
  我当时穷疯了,一点也经受不住诱惑,又觉得刘哥平时都一副当我朋友的样子,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怀着一些侥幸心理算了一把帐之后带着上战场的心态雄赳赳往那个包厢去了。
  刘哥不知道是心情特别好还是特别差,我刚刚坐下来,他就往我身上贴,不断灌我喝酒,还说我喝一杯,他就多买一千块的酒。
  见钱眼开,我只得由着他灌我一杯又一杯。
  放在我面前的几个酒瓶见了底之后,我有点迷迷糊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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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  
  等你更  
  @anshanbinguan
22:20:46  继续  -----------------------------  来了,马上,么么哒
  @蛋蛋924
00:53:37  等你更  -----------------------------  立刻。。。。
  这时,刘哥忽然轻佻地伸手越过我的工作服,拉住了我Bra带往我的衣服里面塞钱,一边塞还一边说我表现好给我的小费。  就算喝得恍惚我的脑袋也轰隆炸了开来,有点惊慌,一个激灵之后我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冲着刘哥就说谢谢,说完之后又跌跌撞撞冲出了那个包厢。  停下来之后,我在醉生梦死的人群里面捂住胸口,有一种说不出的屈辱感。  刚才那个叫刘哥的男人给我小费的方式,跟电视上那些款爷给那些妓.女小费的方式差不多。
  羞耻的感觉涌上来,我的脸涨得比刚才还要红,迷迷糊糊想去洗手间洗洗脸,把那些放在胸衣里面的钱掏出来,却没想到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拽着我越过那些醉醺醺的人群,径直朝门外走去。  被秋天的微风一吹,吞在肚子里面的酒精忽然按捺不住了,难受得要命,我扶住路边的一棵树弯下腰来吐得天昏地暗,最后旁边递过来一瓶水。
  我接过来漱洗之后酒醒了不少,蓬头垢面抬起头还来不及微微一笑说谢谢,忽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又或者就算没地缝我也挖个洞钻下去。  眼前的那个男人,是我的前任,三年前,我们貌似爱得死去活来。
  他叫张明朗。  说起我跟他的交集,大概得从2008年的8月开始说起。  那一年,高中毕业之后为了生活我跑来深圳投奔表姐,就在那趟车上面邂逅了在深圳大学读书的张明朗。  当时他主动搭讪的我,当我告诉他我叫陈三三之后他留下了我的QQ,一来二去熟了起来。  不知道他是看上了我会吐槽还是看中了我的特长是特能吃,熟了之后他追我。
  我那阵没被别的男孩子追过,第一次被人追,还是被长得挺帅的大学生追,没多久我沦陷得跟世界上只有爱情这回事一样。  20岁之前,我生活的重心是在我姨妈李雪梅的洗脑下,想着早一天能出去打工,好攒钱给我表弟以后在湛江市内买一套房子,娶一个好老婆,以报答她一家人对我的养育恩情。  在遇到张明朗之后,我生活的重心除了作为我表弟的垫脚石之外,还有爱情这回事。
  张明朗那时候对我特别好,我在宝安那边的名匠咖啡店找到工作之后,他一有空就跑来点一杯柠檬水陪我一个下午。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悲伤都要用大段的快乐来铺陈,当我经历了后面的那些事之后,我对这句话深信不疑。
  2009年6月底,这一天参加完张明朗的毕业典礼之后,他和我在桂庙那边吃完晚饭,又跑去文山湖那边没完没了地喝酒聊天,不知不觉我错过了最后一班回去宝安的车,张明朗喝了酒不想开车,两个人红着脸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去枫叶酒店订了一个双人房。  刚开始的时候其实我们都挺规矩地睡在自己的床上,隔着一米多的距离聊了两个小时之后,不知道怎么的我们就躺到一起去了。  接下来的事情似乎有点顺理成章。
  哈哈楼主滚床单了  
  张明朗显得也挺慌乱的,整个过程我除了痛还是痛,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觉自己糊涂地完成了一个由女孩到女人的转变,感到有点后悔和后怕,反正我的眼泪止不住。  张明朗忙不迭地安慰我,还说以后会跟我结婚,让我安心。我觉得他不是那种爱情骗子,他对我说的肯定能做到,就信了。  相信我,那一刻我真的相信天长地久的。  可是凌晨三点,我忽然接到了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
  那一晚,跟着那一条陌生短信出去之后,我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其实第二天张明朗有找过我,发了一堆的短信,还打爆了我的手机,可是我几天之后给他发了一条分手短信。  我说:“张明朗,我高中那时候喜欢的那个男同学突然来找我了,对不起,我觉得我最喜欢的人依然是他,分手吧。“  手机沉默了一整天之后,他问:“他对你好吗?“
  我回他:“特别好,比你对我还好。”  最后他沉默了几个小时之后回了我两个字,给我们之间的感情划上休止符,他说:“好的。”  这就是他与我之间那点小小的情事的始末。  反正那晚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最后,我从表姐陈雪娇租的房子里面搬出来,跑了好几个区,从宝安到罗湖,在罗湖和龙岗的交界处,和一个叫刘婷婷的女孩子合租在一间破破烂烂的房子里面。  其实偶尔我还是会想张明朗的,他那么好,教我怎么不会想起他呢?  我也设想过某一天我们会重逢,毕竟这个世界那么小。  我还设想到重逢的这一天我叱咤风云各种优雅漂亮职场白骨精,让他觉得我没了他之后有努力进取。  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我和他之间的重逢,我呈现给他的居然是这样的狼狈不堪。
  呵呵,看过了,不就是是叫磨 铁此情缠缠缠缠缠
  内心翻江倒海,脸上表情尴尬,我憋在嘴里面的那一句谢谢还没说出来,张明朗的脸色忽然暗沉沉地说:“陈三三,挺久不见。“  嗯,好久不见。  大概1000天。  我把他给我的那瓶水握在手里面,那些塑料被我捏得嘁嘁作响,我的耳膜里面灌满了他的声音,轰轰作响。  最后我假装特别平淡地说:“嗯,挺久的。”
  两个人陷入了好一阵的沉默之后,张明朗冷不丁地说:“你Bra里面的钱,不先拿出来吗?”  我这才想起刘哥塞给我的钱还在胸衣里面,尴尬又涌上了脸庞,我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总觉得他目睹了那一幕。  慌慌张张地转过身来,我快速地用一只手挡在胸前,另外一只手抓住那些纸币的一角,把它们抽出来之后胡乱地塞到口袋里面,然后转过身。
  我正想开口岔开话题,张明朗忽然意味深长地问了一句:“不先数一数再放口袋里面去?”  我微微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他的表情,挺平淡的表情,似乎没什么深意,但是语气里面却掩饰不住的那种让人难受的意味。  我的眼眶就要发红了,我觉得我快要忍不住自己的泪水了。
  楼主 加油更啊 哈哈 赶上直播了  
  答应,让他干你。  
  我怕自己就要变成他眼里面那种甩掉了他还要装可怜的绿茶婊了,所以我不得不故作冷静地说:“还没下班,说不定还有小费收,我回家再数。张先生,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上班了。“  这番话说完,来不及等他的回应,我像逃一样逃离了他,回到酒吧里面之后我找了领导说自己不舒服,要请两个小时的假,换完工作服就急急忙忙穿过马路去取那辆破自行车,又急急忙忙骑着就走,一副落荒而逃的落魄样。
  @ldf274 11楼
15:23  张明朗那时候对我特别好,我在宝安那边的名匠咖啡店找到工作之后,他一有空就跑来点一杯柠檬水陪我一个下午。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悲伤都要用大段的快乐来铺陈,当我经历了后面的那些事之后,我对这句话深信不疑。  -----------------------------还不搞b  
  楼下锁车的时候,正好遇到刘婷婷去买麻辣烫回来,她看到我蓬头垢面还慌慌张张的样子,就 笑着问我:“陈三三,你后面有怪兽追着你跑?我刚才大老远就看到你骑车快得跟见了鬼一样。“  我把车钥匙揣口袋里面,有气无力地说:“我也是鬼,还是特可怕的厉鬼,我的名字叫穷鬼。“  刘婷婷愣了一下之后哈哈大笑,然后扶着我的肩膀两个人齐步走到了楼上。
  开门进来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气恼地踢了一下鞋架,那个二十多块买来的鞋架无辜地嘎了一声,害得刘婷婷差点没跳起来掐死我。  我没有像平时那种扑上去跟刘婷婷打一个你死我活,而是有气无力地去用电磁炉煮水洗澡。  洗完澡出来,那个才花了不到三百块就能39天超长待机带在身上还能当砖头用对付色狼的诺基亚手机忽然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刘婷婷嘟哝了一下说我去夜场上班之后,都招惹了寂寞的人,喊我快接。  迟疑了一下之后,我按下了接听键。  那边吵哄哄的,有个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些轻浮的语气说:“美女,聊聊?“  我以为是个喜欢半夜打电话骚扰别人的变态,正准备骂他一句变态把电话给挂了,他继续说:“我是罗建文。“
  我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差点就想说:“我管你是奥巴马还是马英九,本大爷困了,要睡了。”  幸亏脑海里面灵光一闪,想了起来。  这个自称罗建文的男人,就是我上班那个酒吧的老板,之前听朋友说过他的大名好几次。  想起来之后我一阵庆幸,差一点我就把给自己饭碗的老板给得罪了。
  调整了一下情绪之后我用很愉快的语气说:“罗先生,你好啊,请问有什么事吗?”  在吵哄哄的背景下,我居然还听到了那个男人比较不屑地“切”了一声,但是他不屑完了之后继续说:“陈小姐,明天晚上咱们见见?七点半在酒吧旁边那家雨花西餐厅,不见不散。”  他说完,还没等我回应,直接把电话撂了。
  我有点莫名其妙,喝下去的酒精还有点副作用,来不及想点什么,就熄灯睡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我正窃喜又省了一顿早餐和中午饭,忽然接到了我表姐陈雪娇的电话。  她还是一副电话费很贵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的样子,我一接通她就巴拉巴拉直接说:“陈三三,我妈问你什么时候寄钱回去,你不用告诉我,你给她回一个电话吧。”
  有一种写小说的赶脚
  讲完电话之后我立马跑洗手间去,把昨天晚上穿的衣服的口袋翻了翻,翻出刘哥给我的小费,六张崭新的百元大钞安安静静地躺我手上,我又想了想,最后给李雪梅回了一个电话。  与之前一个样,她不会问我又换哪里的工作了,习惯不习惯,她只会和我说她又跟表弟去湛江看房了,湛江的房价又涨了,观海长廊那边新开的楼盘有多贵之类的,说到最后我跟她说:“姨妈,我过几天给你寄钱回去,大概一千四左右。”  她最后有点不高兴地把电话挂了,估计是嫌弃我给得少。
  色情小说吗。  
  有点饿,也有点茫然若失,刘婷婷去上班之后,一房一厅的旧房子空荡荡的,挂在窗口上那个从大梅沙买来的贝壳风铃随随便便地随风摇曳了几下,我有点烦,蒙上被子,想起那一年张明朗问我干嘛高中毕业就不读书了跑出来打工,忽然就哭了。  我那时告诉他说我高考没考好,就考了三百多分不想读了。  其实我那个时候就是一个谎话精。
  我高考考了六百多分,报考深圳大学绰绰有余,可是李雪梅跟我说让我别读了,她说等我读大学出来,我表弟陈郑强就要被我耽误得找不到老婆了,更何况她也没有余钱给我读书。  我知道我不能怪她什么,对于我她没有这个义务。  所以我听从她的安排,带着她给的三百块奔来深圳,我以为打工挣钱给她就是我后面的生活缩影,可是我那个时候遇到了张明朗,他朝我开启了他的世界的一扇门,我在门前门后徘徊很久,有一段时间我觉得我就要挤进他那高大上的世界了,我也以为没了爱情我不能好好活下去。
  可是啊,时间会给我甩一个狠狠的耳光子,爱情有时候真的不算个什么,人离开了爱情也不是不能活下去。  比如我陈三三,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当一个人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无能为力的时候,爱情其实不过是偶像剧里面被美化的奢求品,仅此而已。
  想得有点多,哭得有点累,我被哭哭啼啼的自己闹得烦了,只好嫌弃地爬起来去洗脸刷牙,最后下楼去隔壁沙县连锁大酒店买了三块钱的蒸饺。  吃饱了又困了,睡醒过来眼看就要七点了,我急急忙忙地梳头发换衣服换鞋子下楼去骑车,去到西餐厅的时候还是晚了十几分钟。  有点忐忑不安地走进去,放目过去全是衣冠鲜亮的人,我拘束地拉了拉自己淘宝买来的短T恤秋外套,掏出手机打响了罗建文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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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lena西雅图
23:49:20  楼主 加油更啊 哈哈 赶上直播了  -----------------------------  感觉笑得好邪恶呢。。。
  @陈吴宇迪
00:39:13  快更!!等着呢\\\\^O^/  -----------------------------  来了啊。。。。。
  罗建文不知道接起电话,就有点不耐烦的语气说:“你到了?你找个靠窗的位置等等我,别急着回去上班,我跟场子里面打过招呼了。”  有点拘束地坐下来之后,我把手机随意放在一边,禁不住那些热情的服务员的招待,我只得硬着头皮打开了菜单。  刚刚打开我就在心里面吐槽了,卧槽,一杯柠檬水要32块钱,这些柠檬是镶金了还是怎么着了?
  翻完了菜单之后又想了想自己的荷包,又想想5块钱的茶位费,我要了一杯白开水。  罗建文来到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九点了,他嚼着口香糖吊儿郎当地跟我打招呼的时候,正在发呆的我差点把开水给洒了。  罗建文大概27岁左右,高个子,穿着长袖白色格子POLO衬,在深圳秋意料峭的氛围里面,一走过来举手投足之间就给人一种,卧槽这个男人挺有钱的感觉。
  在我对面坐下来之后,他看都懒得看我,直接招手找服务员点了一堆的东西,菜上来之后又冷冰冰地对我说:“吃吧,我买单。”  下午就吃了一份来自沙县大酒店的蒸饺,我确实有点饿了,虽然有点莫名其妙但是也很快投入到跟食物的战斗中去。
  当我把最后一块牛排丢进嘴里的时候,对面的男人冷不丁来了一句:“味道怎么样?好吃吗?”  我低着头,含糊地说了一句:“好吃啊,不用自己掏钱的东西都好吃啊。”  说完这句话,我这才想起坐在我对面的不是我的损友刘婷婷,我也不是正在家门口的麻辣烫摊子上和那些串青菜串豆腐战斗,有点尴尬,我张口就解释说:“味道很好,谢谢罗先生请我吃饭。”
  罗建文冷哼了一声之后,挺不屑地说:“开个价吧。”  我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问了一句:“什么?“  罗建文挺不耐烦地拿着自己的手机按来按去,低声说了一句:“我要包你,你一个月收多少钱?“  我的脑袋轰一声炸开了。
  看罗建文的表情,不耐烦加嫌弃,反正没有一点看上我的意思,而我长得又不是倾城倾国,还把整个淘宝时热的衣服胡乱套在身上,没有一点气质可言,他包我干嘛?  莫名其妙,又觉得他这是羞辱我,有点郁闷也有点恼气上冲,我忍不住拉高声线说:“罗先生,你可能找错人了!“
  罗建文却不紧不慢地说:“陈三三,你接下来别跟我说,罗先生,我陈三三不是那样的人,我靠自己的双手挣钱花得开心。你只需要跟我说,我要多少多少钱,谢谢罗先生就行。这样来钱多快,好过你跑到我的场子里面陪那些老男人喝得死去活来。“  他说完这番话之后,有点不屑地看着我,我张了张嘴,最后挥手招来了服务员要账单。
  两个人一共吃了398块,我按捺住内心被一刀刀切割的心痛感,掏出两百块放在桌子上,然后慢腾腾地说:“罗先生,我们还不熟,也不好意思白吃你的饭。至于你说的那事,不知道什么原因你找我,当然我可以肯定你不是因为看上我了,毕竟我长一副寒碜样。而且我想,罗先生看起来挺有度量的,不会因为我不识抬举拒绝了你就把我炒掉吧?“  说完这番话,还没等罗建文继续说话,我又立马说:“罗先生,你慢慢用,我先回去上班了。“
  有点郁闷地回到上班的地方,我急急忙忙去换衣服的时候,另外一个区的谢彩萍跑过来冲我说:“陈三三,怎么今天那么晚啊?包厢里面有个客人指名要跟你买酒,丽姐先过去招呼了,你赶紧过去啊。“  我换好衣服按照谢彩萍给的包厢号推门进去,丽姐一看到我就瞪了我一眼,最后把我推到那个客人身边说:“好好招待着,看起来他像大水鱼。“
  我被推得踉踉跄跄,一下子半倒在沙发上,坐在旁边喝闷酒的男人转过头来示意丽姐出去带上门。  顺手按掉瞎嚷嚷的音乐之后,他微微笑着对我说:“陈小姐,过来坐好,你喝一杯,我就跟你买五千块的酒。“  我的脸瞬间有点挂不住了。  这个要我喝酒就跟我买酒的男人,不用说,他是张明朗。
  我不知道他是钱多了烧着了,还是无聊了找个乐子,反正他脸上的表情跟大多数来酒吧里面消费的男人差不多,看不出什么异常。  我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挪了挪自己的身体,坐端正了之后说:“张先生,我只卖酒不陪酒。“
  张明朗忽然笑了,笑得让人摸不头脑,可是卧槽,他笑起来的时候还是跟以前那样,就是他妈的帅得没朋友那种。  他的手指叩了叩茶几,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陈三三,明明昨天晚上,我看你陪刘胖子喝得挺开心的,怎么的,他就算是客人,我不是?“  我张了张嘴,还来不及说话,他就端起桌子上一杯酒递给我说:“喝了它。“
  我的嘴唇就快要咬破了,我的手心里面全是汗,他却以一种特别贴近的姿势凑过来,递到我嘴边,最后说了一句让我特别难堪的话,他说:“陈三三,难道你都习惯让那些男客人嘴对嘴喂你的吗?“  我的脸腾一声变得更红,往后倒了倒,接过那杯酒用蚊子般的声音说:“我喝。”
  喝完我就后悔了,张明朗给我倒的是43度的威士忌,进入喉咙之后有点烧灼的感觉,也可能是喝得太急了,有点呛着了,我咳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然而我这样的狼狈,张明朗就这样安安静静收在眼里,等我停止了咳嗽之后,他才漠然地说:“拿五千块的酒,记在我账上。”  我应声站起来,说了一声好,然后走到柜子那边,在面上拿酒单过来递给他。
  张明朗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了一句:“你帮我决定就好。”  我只好接过话说:“张先生,希望你别为难我,你想买什么酒就买什么酒,我不想别人说我强买强卖。”  张明朗依然挺无所谓地换了一个倒靠在沙发上的姿势,舒舒服服地卧在那里之后快速转换话题说:“你那个对你很好的高中男同学呢?”
  我愣了一下之后,硬着头皮继续编:“他,他在家里。”  包厢里面的灯光也暗的,张明朗的脸被揉进这一片昏暗的灯火里面,我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最后他淡淡地说:“有空约出来唱K啊,我挺好奇他什么样的人。”  谎话精的悲剧在于,当她撒下第一个谎,她后面就得创造出无数的谎言来圆之前的谎,以免被拆穿。
  我稳了稳心绪,慢腾腾地说:“他在老家,不过来深圳的。“  张明朗哦了一声之后,冷冷地说:“挺久之前,听你说过他来深圳了。“  我只得硬着头皮岔开话题说:“他回家考驾照,深圳的难考。”  我以为张明朗还会在这个话题里面纠缠,谁知道他转而问:“你几点下班?”  我只得昏昏沉沉地答了一句:“凌晨两点。”
  张明朗听完我这番话,他忽然飞快地俯身过来,靠在我耳边说:“陈三三,你觉得你今晚的服务值多少钱?”  我还没来得及答话,他就侧了侧身体,掏出钱包抽出薄薄的小沓钱,如同昨晚刘哥那样,越过我的工作服,拉开我的Bra带把钱塞到了我身上。  张明朗走了之后,清洁部的同事过来清理包厢的时候,我还有恍惚,一个人站在储物柜那一边,把他给的小费抽出了看了看,1200块,我确实缺钱得有点爱钱,可是这些钱由他用这样的方式给我,我知道自己自作孽可是还是有点难受。
  接下来我上班的状态都不是很好,熬到下班出门的时候秋意料峭冰冰凉凉,还意外下起了蒙蒙细雨。  来上班的时候走得急,我看着是阴天也没带伞,只好冒雨过了马路取了车,打算冒雨骑车回去。  谁知道屋漏偏逢连夜雨,推着车刚刚走到马路上,它给我掉链子了。
  这条马路不算是大路,没有比较明显的人行道和自行车道,我怕堵塞了交通要被罚钱,就把车移到旁边蹲下来和那些乌黑黑的车链子战斗,谁知道它比谁都顽强,老半天也没能把它弄上去。  这时身后有车朝我响喇叭,我回头看了一眼之后实在忍不住低声嘀咕了一下:“响什么喇叭,马路是你家的啊!而且我有靠边啊。”
  车上面的人可能看我一点反应也没有,又按了一下喇叭。我觉得我靠边了,车上的人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就继续修自己的车,忽然有人开门出来了。  深圳这地方什么人都有,我刚才说话语气有点冲,该不会生气了下车来找茬吧?  我四处张望了一下,这条路这个点人烟稀少,自我防卫心理让我往后缩了缩。  刚才还牛逼,转眼变耸逼,说的就是我这类人。
  走过来的男人慢慢靠过来,我慢慢看清了他的脸。  原来是张明朗。  他看了看我又看看我那辆破车最后说:“我送你回去。”  秋雨把我的头发淋得有点湿嗒嗒的,我的刘海全部贴在了额头上,顺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之后,我低着头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自己,自己回去就好。”
  说完我又蹲下来拨弄那些链子,谁知道它似乎跟我斗气,老半天不好。  张明朗估计站在那里抱着看戏的心态看了一阵,随着雨越下越大,他忽然伸出手来按住我的手,提高声音说:“陈三三,够了!”  我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一个愣神,张明朗忽然扶住自行车的把手,三两下把它往路边推去,快到绿化带的时候他顺势把车一甩,然后奔过来拽着往他车那边走去,把我塞进去之后他坐到了驾驶室上面,若无其事地说:“你住在哪里?”
  我的衣服大部分都湿了,有点无所适从地坐在那里,吞吞吐吐地说:“我的车还在这里。”  张明朗用无所谓的口吻说:“坏了,扔了。“  对于我来说,那辆破车也是财产啊,我哪里舍得丢了啊,我执意要下车去,张明朗忽然又提高声音极其认真的语气说:“陈三三,如果你对我有一丝一毫的愧疚感,你能不能现在听我的?“
  我被这句话弄得有点愣神,在我反应不过来的这几秒钟里面,张明朗继续说:“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太晚了你一个人不安全。“  我低着头,最后说了一句:“我自己回去就好。“  我以为他会不耐烦地吼我,开车门让我滚,谁知道他发动了车子,在车的飞驰中淡淡地说了一句:“既然你不想回你家,那就去我家。“
  我张了张嘴想喊他停车,可是他却认真地盯着前面的方向,一点理会我的意思都没有。  感觉自己有点无趣,我只好抱着一种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也可能是那种贪婪得想跟他多呆一会的心态,我自作镇定地越过有点朦胧的车窗朝外面看去,深圳凌晨两点蒙蒙细雨,远处的灯火寂寥冷清闪闪躲躲。  我的思绪飞快。
  此刻我挺幸运的,我爱的人坐在我旁边。  不幸的是,他是前任。  张明朗以前开车很横冲直闯,而现在就算车速很快也很平稳,在奔跑了差不多40分钟之后他停住了车,我正要伸手解开安全带的时候,他忽然伸出手按住了我的手。  然后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忽然抬起另外一只手覆上我的脸,而他的脸就这样贴了过来。
  气氛开始有点微妙,暧昧就像一条细细的线牵动了什么似的,我的脸瞬间红了,一个惊慌,赶紧把脸扭到了另外一边去。  张明朗似乎是低低叹了一口气,松开了我,又是平淡的语气说:“下车吧。“  他按密码打开门把我推进去的时候,一阵冷冽的空气迎面而来,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眼光能去到的地方,接触到的都是冰冷冷的大理石,有点拘束地站在那里,张明朗忽然低声问了一句:“你晚上留宿在别的男人家里,你男朋友,他不会介意吗?“
  他的眼神里面带着意味深长的意味,我知道在他的意识里面我就是那种无耻的女人,无论我说什么我都是,所以我抿着嘴,站在那里,跟一块木头似的。  张明朗却又轻松地换了一个话题,问我:“喝什么?“  我的双手绞在一起,过了半响才说:“我还是先回去了。“
  张明朗听完我这句话之后,似乎有点得意地说:“呵呵,密码锁,知道密码才能开门出去,你是准备爬窗出去吗?这里是十一楼,我倒是挺想看看你这三年是不是变身超人了。“  我循着他说的话转过头去看了看那道门,上面果然装着一个有数字按键的面板。我的眼光就在那里停了一阵,恍惚地收了回来。  张明朗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他从冰箱里面拿了一瓶水自顾自地拧开喝了一口,然后继续问我:“喝什么?“
  我咬了咬嘴唇,最终说了一句傻逼话,我说:“有酒吗?“  张明朗愣了愣,最后说:“有,但是在我家里喝的话,我不会给你小费。”  我哦了一声,依然绞着手指站在那里,不知道把手手脚脚往哪里放比较适合。  这时,张明朗腾一声站起来,穿越大厅开了一个房间的门走了进去,过了好一阵出来递给我一套运动服,开始发号施令说:“内衣没有,你看着办。先去洗澡。”
  在前任男朋友家里洗澡这样的事,实在让人浮想联翩,也让人感觉怪异,可是我别无选择,身上的衣服湿嗒嗒的,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关上浴室的门之后,满目还是冷冰冰的奢华,我站在镜子面前看了看,才发现刚才修车的时候,车链上那些乌黑黑的汽油被我无意间带到了脸上。  尴尬以及很多奇妙的难堪感觉排山倒海涌上心头,我带着有点混乱的心情胡乱洗了洗,最后胡乱地套上张明朗给的衣服,用干毛巾擦了擦头发之后走了出去。
  张明朗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知道他看的是什么片子,反正上面说的是叽里咕噜的英语,我只能听懂个大概。  看到我出来,他依然稳坐在那里发号施令:“你衣服洗洗挂到阳台去。”  晾衣服的时候,我朝阳台向外面望去,对面就是红树林公园,在阳光灿烂的白天里面人头攒动的公园,半夜在细雨朦胧下显得孤寂冷清,这样的比较让人心生叹息。  正出神,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在看什么?”
  我一个激灵,颤抖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  张明朗就站在离我不远的位置,耸了耸肩之后他靠到冰凉的护栏边,循着我的目光看出去,有点意味不明地说:“这房子很好对吧。”  我嗯了一声。  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下去,而是转而说:“给你准备了46度的烈酒。陈三三,如果你能喝一瓶,我就原谅你那一年对我做的所有事。”
  我惊讶地抬起头,望向他,他的眼神里面有一种我看不懂的东西,不是爱恨,而是那种让人难受的冷漠。  我走回到大厅里面,才看到茶几上面就放了一瓶酒,开了的。  没有半点迟疑,我伸手拿起那瓶酒,连看都不看,直接送到了嘴边,仰起头让它倒灌到我的嘴里面。  灼烧的感觉从喉咙蔓延到肚子里面,也不过是短短的几分钟而已,我却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最后,张明朗把我的只喝了一半的酒抢了去,又是提高声音说:“够了!”  我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他又继续说:“陈三三,你就没点自己的主见吗?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吗?那么我让你跟我一起下地狱,你去不去?”  我惊诧地站在那里,怯生生地看着他,他忽然把那半瓶酒重重放回到茶几上,伸出双手捧住了我的脸。  喝下去的烈酒在我身体里面各种奔腾,喝得太急也有点呛,我都快被呛出眼泪来了,他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凑过来,覆在我耳边一字一顿地说:“今晚,像背叛我一样背叛他吧。”
  他说完,伸出左手覆上了我的耳朵。  我顿了顿,最后狠狠地推开了他。  酒精的副作用很快上来了,我有点头重脚轻,可是我的意识异常清晰,我盯着他问道:“张明朗,你到底想怎么样?”  张明朗没有躲开我的眼光的意思,他冷着脸,冷冰冰地说:“不想怎么样。就想试试你心里面还有没有我。”  我笑了,差点笑出了眼泪,可是那种笑容很不屑的。
  最后我一字一顿地说:“早就没有了,要不然我也不会离开你。”  我口是心非得厉害,演技也炉火纯青,表情恰到好处,导演不找我去演戏都显得浪费,说不定我一上镜就能拿一个本年度最佳谎话精奖。  我来不及为这个演技高超的我鼓个掌点个赞,我的心里面明明有人挥着菜刀乱砍,可是我的脸上必须看起来风淡云轻。  因为我知道我必须铁石心肠。  因为我知道我已经配不上他。  酒精也是一个好东西,它继续解开了我的困兽境况,因为它的作用,我的头越来越重,最后直接卧倒在了沙发上。
  啊~~~重点的时候居然不更了T_T  
  @陈吴宇迪
03:13:49  啊~~~重点的时候居然不更了T_T  -----------------------------  马上啊
  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在梦里面,张明朗笑得阳光明媚朝我伸出了手。  我快要触碰到他的手的时候,就像在拍电影需要转换镜头一样,所有的场景都换了。
  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我随后见的那个有钱男人,肮脏的工地,面前看不清表情笑得猥琐刺耳的男人,我惊慌地朝楼上逃窜的时候越紧张就越缓慢,被好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拉住,最后我听到了一声接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声,惊醒了过来。  哪怕这样的梦境经常入侵,我也还是吓出了冷汗,回过神来环顾了一下四周,还是冰冷冷的大理石折射出来的光线,而我就躺在沙发上,身上盖了个被子,不远处的白色枕头上,有一大滩斑斑的泪痕。
  头痛欲裂,我抵住头半爬起来,怯生生地轻轻咳嗽了一声。  不知道张明朗是不是还没睡醒,反正偌大的空间一点反应也没有。  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茶几上一张白色的纸张上面。  挪过去拿起来看了看,上面的字还是如同以前那种龙飞凤舞。  简简单单的两句话。
  他说:“我先去上班了。开门的密码是090629。”  是我们确定分手的时间。  我赶紧从沙发上全爬起来,跑到阳台那边收了自己的衣服跑到洗手间换上,想了想之后,把穿过的衣服洗了挂到了阳台上去,完了之后把他给的那1200块钱放到了茶几上,开门出去。
  雨停了,太阳正猛,阳光打在我的脸上,我忍不住眯了眯自己的眼睛。  我刚刚走出这个高大上的小区门口,忽然收到了一个短信。  还是简单的几句话。  “我是张明朗。昨晚半夜有人给你打了几次电话,你备注为同居的,怕引起误会我没帮忙接。”
  我的脸瞬间红了。  张明朗可能以为那是我男朋友。  可是我转而自嘲地想,他误会了最好,反正我们已经不再可能。  我给那个号码拨了电话回去,刘婷婷一接通就嚷嚷说:“陈三三,你昨晚死到哪里去了?你知道不知道我和李洪波跑去酒吧找你了?没找到你,我们还沿着回来的路找,就怕你要钱不要命喝多了睡路边了!”
  被关心的感觉涌上心头,那种久违的感觉让我鼻子发酸,可我的谎言张嘴就说出来:“婷婷,不好意思,昨晚我临时有点事去找我表姐了,没注意看手机。”  刘婷婷抱怨了我几句之后要去上班了,挂了电话。  我从红树林那边搭了80路车回到了草埔,一路上还没从那个噩梦中真正恢复过来,我忍得辛苦,一回到家里就跑到洗手间剥掉衣服疯狂地往自己的身上冲水。
  那些没有经过加热的自来水淋在身上冷得我瑟瑟发抖,我觉得自己脏得可怜,那些清凉的水从我身上流过之后变成浑浊不堪,我忽然蹲下来,像是失去了全世界一样,放声大哭。  那一刻我多想自己立马就能死去,立马就能变成一堆白骨,这个世界上绝望的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一个。我有很多次想要飞快死去的念头,可是我必须那样义不容辞地活着,因为我们的命往往不仅仅是自己的,哪怕再苦再痛,跪着也必须熬下去。
  穿好衣服之后我在床上挺尸了几个小时,快六点的电话突兀地响了。  盯着天花板,我面无表情地接起来,说了一声:“你好。”  不屑的“切”声传了过来,接着是罗建文不耐烦的声音说:“陈三三,过来店里面,V808包厢。”  我正想要说些什么,罗建文已经挂掉了电话。
  V808包厢平时很少启用,听谢彩萍说过那是老板用来招待自己的朋友的。  我有点莫名其妙,可是我也不敢不去。  在深圳这样的地方,无依无靠还要寄钱回家,我再失业的话别说喝西北风,估计西北风都喝不起。
  还没到开门时间,酒吧里面冷冷清清的,只有两个清洁部门的同事在给那些桌子消毒,我穿过有点幽暗的走廊,走到最里面的V808包厢那里,轻轻叩了叩门。  罗建文的声音传了出来,就两字,他说:“进来。”  我推门进去,然后按照招待客人的那些礼仪,把门给轻轻关上了。
  罗建文头也不抬,有点吊儿郎当的感觉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说:“过来坐下。”  我手足无措地走过去,做了下来,轻声问了一句:“罗先生,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罗建文这才扫了我一眼,又是嫌弃的眼神说:“怎么不换上工衣?”
  急急忙忙去换上工衣过来,罗建文端起一杯酒直接干了,然后他的嘴唇凑过来,满溢出来的酒气把我熏了一下,条件反射,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按住了罗建文的脸,急急忙忙地说:“罗先生,你别这样啊。”  谁知道罗建文,大概他觉得他那种脸太帅,我这样的穷鬼没资格触碰他的脸,他嫌弃地伸出他另外一只手抓住我的手瞪着我就说:“别拿你的猪手摸我的脸,你没这个资格。”
  他说完,伸出手抓住我的手,翻身把我按在沙发上面,他全身的重量压在我身上,我心慌意乱死命挣扎,可是他却冷笑着说:“不就一般货色,我肯要你,那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乖乖的,我玩开心了,会给你钱。你也别喊外面那两个同事,这个房间里面发生什么事都好,没人敢理。”  他这番话下来,如果我还不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那我也白费了23年的米饭。  惊慌失措之下,我挣扎得更厉害。  可是刚才脑残听话去换上的工衣给了我很多限制。
  那些紧身的短裙让我不太敢大幅度的挣扎,越是挣扎罗建文用在我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  那一晚噩梦一样的记忆如同潮水一样涌上心头,就在两个人的厮打挣扎中,我的眼睛里面肯定布满了血丝,我瞪大了眼睛,看不到罗建文一丝一毫的怜悯,只有光怪陆离的天花板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我知道哀求永远得不到怜悯,绝望让我把心一横,把全部的力气用在自己的头上,趁罗建文凑过来的时候,狠狠地用额头撞到他的额头上。  撞击带来的痛让我觉得天旋地转,罗建文吃痛,放开我之后抬手就甩给我一巴掌晦气地说:“我靠,装什么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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