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有志气的人十年之久默默无闻的意思也比无志的人天天忙碌也好

感动!中国最默默无闻的一群“准”军人(新疆兵团故事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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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中国最默默无闻的一群“准”军人(新疆兵团故事连载)
有谁知道在21世纪的今天,在我们都市人安逸的享受着生活的时候,还有这样一个特殊的群体:他们生活在远离人们视线的边疆塞外;他们所处的地理环境极端恶劣;他们每天都在用脆弱但却坚韧的生命与大自然做抗争,创下一个又一个的生命奇迹;他们不是军人却肩负着守卫祖国2000多公里边防线的重任;他们拿着微薄到让你咂舌的收入却执着坚守着、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岗位半步……他们是谁?这群人是谁?他们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兵团人!他们是中国最后一个兵团——“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军垦战士们!
不同与我国的七大军区,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可以说是准军事实体。1949年,新疆和平解放,10万大军面临缺粮的窘境。毛泽东主席命令:“把战斗的武器保存起来,拿起生产建设的武器。”于是,这支从南泥湾转战而来的队伍脱下军装拿起农具,拉开了波澜壮阔的大生产序幕,开始了屯垦戍边的光荣历程。“不穿军装、不拿军饷、永不换防、永不转业“放羊就是巡逻,种地就是站岗”这两句话可以说是兵团人的真实写照。
有一则流传在民间的小故事可以从侧面说明军垦人波澜壮阔的屯垦事业。20世纪70年代,美国的一颗人造卫星在古尔班通古特灰黄的沙漠中发现了一个绿色的半岛,沙漠肆虐的地方为何会有绿色半岛的身影?联合国立刻派出17人调查小组进行实地考察。调查之后,这个联合国调查小组集体惊叹:这是人进沙退的奇迹!原来,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军垦战士们硬是将沙漠逼退了60公里,生生地创造出了一片人造绿洲!
讲一则小故事的时间只要几分钟,但是,想要把沙漠变成绿洲的时间需要几十年!在改造沙漠这一浩繁的工程中,只有创业初期的老军垦们才知道他们付出了多少努力。光是整地治盐一项基础工程,老军垦们就搬走了大小沙包几百万座,填平洪沟和坑凹数万条。有人算过,如果将军垦们搬运走的土石方堆成1米宽、1米高的长坝,足足可绕地球近50圈,也就是2003785公里……
在建设的整个过程,军垦战士们创下的生命奇迹数不胜数,令人称奇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从1954年至今整整56年,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军垦战士们秉承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精神与毅力治理了数十条河流,修建了上万项水利工程,开垦出1600多万亩耕地,栽种了上亿棵树,在万古荒原、戈壁、沙漠中建起了200多个大小城镇和一个个花园式的农场……创造奇迹,在这里似乎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罗素有句名言:伟大的事业是根源于坚韧不断地工作,以全副精神去从事,不避艰苦。老军垦们从不认为自己的工作是伟大的,他们只是用全副身心去劳作,无论环境如何困苦,如何恶劣,他们不知退缩!
也正是艰难困苦的环境磨砺出兵团人热爱祖国、无私奉献、艰苦创业、开拓进取的兵团精神,也正是这种精神催生出一代又一代军垦英雄,让一朵朵奇迹之花瑰丽地、夺目地绽放。
“没有人想过要什么报酬。”当被问起“是否觉得付出与回报不等”时,老军垦们多是这样回答。“就是觉得热爱共产党,热爱祖国,就应该那样。”现在的人动不动就讲钱,这种观念很多老军垦到死都接受不了,那个年代讲的就是革命信仰——他们只怀着一腔热情就可以将自己的全部身心都贡献给祖国的边疆建设。可能你也很难接受老军垦们的观念,但你无法否认从他们朴实无华但却掷地有声的话语中,你能切身感受到一种力量,正是这种力量撑起了中国的脊梁。
近日在论坛里看到一位名叫李书卷的老军垦创作了一首名为《永恒的心愿》的歌词,希望找到作曲家帮他谱曲。歌词简单自然,但却蕴含着深深的军垦情结。为声援老军垦早日找到作曲家为其谱曲,我会在这个贴子下面连载我收集到的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故事,让更多的人了解中国最后一个兵团的历史,了解他们屯垦戍边的使命,了解他们创下的生命奇迹,了解他们的兵团精神。同时也欢迎更多的人参与到这个贴子的讨论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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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腚渠的由来
困境下常有壮举。有这样一段故事:部队进疆时财力微薄,全体官兵节衣缩食,将一年发两套单减少为一套,还省掉了帽檐和衣领。步兵5师宰割不上挖一条引水渠,为保护好那仅有的一套衣服,战士们索性拖个精光,裸体上场。茫茫戈壁滩,似火烈日下,三千多个挥汗如雨的裸体与卵石黄土交相映衬。那景象的震撼力,艺术家闻之,都为自己想象力的贫乏而汗颜。战士们戏称此渠为“光腚渠”。
“那是人简直像发了疯一样.”弄二师31团老职工王建荣如此描述当年兵团人的劳动热情,“一天工作不下十四五个钟头,天黑回来,吃晚饭就开会讨论。讨论什么呢?讨论为什么我们组比人家进度慢了1%。还要修框子,修坎土曼,然后才睡觉。第二天一早还没吹起床号,大家互相推醒,悄悄就出发了,就是为了避别人早上多干一点活。”
老兵团人说起当年,自己都感到惊讶,“真不知哪来那么大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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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蚊子能把乌鸦咬得栽下来”
几十年前,185团今天所处的位置在地图上还未有标记,这里有许多沼泽和洼地,都是额尔齐斯河流过阿勒泰草原时所留。夏季,这些零星的水源成了滋生蚊虫的乐园。
这里的蠓俗称“小咬”,个儿不大,可毒性不小,看见人就直往头发,袖口里钻;还有外号叫“黑寡妇”的牛虻。体长足有两公分,咬人又疼又痒,连骡马也被咬得乱蹦乱跳。夏天蚊子肆虐的时候,田野,树林中几乎看不见乌鸦:乌鸦栖息在树上时,大批的蚊子叮上去,让它痒的张不开翅膀,一头便栽了下来。
年轻的开拓者们来到这里的时候,他们并不知道这里是世界四大蚊区之一,只是奇怪怎么会有如此多的蚊子:在田间干活的时候,成群的蚊子落在身上,衣服的颜色都难以辨别!后来专家研究发现,盛夏时节,这里蚊虫最多的地方,每立方米空间居然有1700多只蚊蠓。
然而,兵团人没有退却。兵团人不能退却!于是,我方一边的农田里就出现了这样奇怪的情景:盛夏季节,人们四肢涂上泥巴,头戴泼了柴油的面纱劳作。四周蚊虫飞舞,只无处下口。
时至今日,夏天来到农十师185团的客人,收到的第一件礼物仍然是一条纱巾。主人会马上帮你围上,以防蚊子叮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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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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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稼地头升起五星红旗
升国旗唱国歌,对每个中国人而言并不陌生,但大多是在正式场合集体进行。然而却有这样一个庄稼人,15年如一日,每天日出而作时,在庄稼地头举行升国旗仪式。这个人就是沈桂寿,一个载入185团团志的名字。
沈桂寿1964年从江苏支边来到185团,是一名普通团场职工。论工作,也就是一名普通的庄稼人。但他耕种的土地就在中哈边境的铁丝网边,每天老沈在地里耕作,抬眼就可看见哈萨克斯坦的小镇阿联谢夫卡。可以看见对方哨兵的瞭望塔。
走访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许多生产单位,看上去兵团职工和普通的农民每什么两样:别人种小麦他也种小麦,别人种棉花他也种棉花。但是,真正不同的是,以屯垦戍边为己任的兵团人多了那么一股子精神,多了那么一种使命感,在边境团场尤其如此,“种地就是站岗,放牧就是巡逻”。兵团人站在地头:这是我们的土地,这是我们的国家!
1979年春天的一天,和往常一样,老沈刚下到地里,就远远看见对方的士兵在郑重其事地升国旗,看上去格外神气。老沈环顾身后四周,除了茂密的庄家外什么都没有。生性好强的老沈这天心里闷闷不乐:“为什么我不能也升国旗呢?”
第二天,沈桂寿步行一整天,来到35公里之外的185团部。他要买一面国旗,和国境线那边的士兵一样,每天举行升旗仪式。然而,让老沈失望的是,那天他跑遍了团部附近的商店也没有买到。
这没有难倒老沈。回家后,老沈索性找出家中的红布,和老伴一起连夜缝制了一面国旗。然而又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在庄稼地边用石头垒起一个台基,坚上了桦木旗杆。
又一次太阳升起的时候,国境线那边士兵升旗时,这面略显简陋的国旗同时在老沈的庄稼地旁冉冉升起。我们可以想见,当时,在异国军人的高倍望远镜中,一定可以看见老沈那双粗糙的大手,拉到着五星红旗的尼龙绳——如果这双手属于他们的国民,他们也必会自豪不已。
15年之后,在老沈要退休回老家去了,但仍念念不忘升旗。他嘱咐接替自己工作的年轻人:照顾好庄稼,每天升国旗。
如今185团党委专门为各基层单位制作了标准的旗杆和国旗。这样,不仅当年老沈升旗的地方红旗招展,每天日出时,有更多的五星红旗在这个862.82平方公里的边境从长冉冉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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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洪守土:险些丢失的55平方公里国土16天后安然无恙
1988年春,哈巴河地区降雪普达60~80厘米,积雪较正常年份同期多出40厘米左右,中苏界河阿拉克别克河上游山区的积雪更厚。至4月下旬,气温逐然升高,积雪融化,一场阿拉克别克河百年不遇的特大洪水提前到来。
“阿拉克别克”,哈萨克语意为“项链”,当时中国和前苏联以这条小河中线为界,它也是现今中国和哈萨克斯坦共和国的界河。这个界河的意义在于河道走到哪里,国界就走到哪里。
当我们今天站在阿拉克别克河旁时,无法想象这个两岸风景如画、最窄处只有4~5米的小河,当年曾如此声势惊人:日,阿拉克别克河的洪峰以每秒120立方米的额流量(此前20年中最大流量为48立方米每秒)呼啸而来,界河我方散德克龙口被冲垮。洪水沿着散德克干渠长驱南下,首先不到了9连得大部分房屋、畜棚、冲垮了三道防护堤中的两道。接着洪水继续向南,9连以南十几个单位、2500多人的住处随即被淹,洪水所到之处一片汪洋。9连、7连、边防站、5连、医院等单位与185团部交通中断,185团被分割为几个孤岛。
4月24日凌晨,全国所有的大喇叭都想起了团农艺师黄佐的喊话:‘全团所有投入抗洪战斗!全团立即投入抗洪战斗!’随即,9连以南14个单位600余人、8台推土机、直奔离团不远12公里处的散德克龙口决口处,团直单位的女同志及学校师生也迅速加入建坝大军,构建第三道防线。
阿勒泰地委李东辉书记、哈德斯专员得知185团遭受特大洪水灾害后,立即给地区防洪办事处下了命令:185团抗洪需要什么,我们就无偿支援什么。“农十师靠近185团场的兄弟单位也相继赶到,连秦剧团也投入到了185团的抗洪战斗。
由于185团地势低平,而洪水水势过大,至29日,靠我方一边以形成40米宽的河面,且继续扩大。有人说:只有在对岸爆破分洪,才能堵住我方缺口。也有人说“这里是边境地区,爆破会带来大麻烦。这时候团农艺黄佐文站了出来:“坐班房我去。无论怎么样都要支付洪水,不然185团就完了!”
当时为了向河西岸运送人员物资,指挥部决定在40米宽的河面上架一条空中索道。这时赵焕春和张林江两名20多岁的年轻人站出来,跳上了自制的内胎橡皮筏,打算顺水漂到对岸去。
小皮筏在汹涌的洪水中颠簸,此岸的几百双眼睛也似乎随之摇摆。快了,快到了!然而就在小皮筏路爱靠近时,张林江被晃进了打着旋的供水,这边的几百人不禁齐声惊呼。
张林江可谓大难不死,在一番奋力扑腾之后,抓住了岸边突出的树根,随后很快将赵焕春从皮筏中拉上岸。为了牵引钢筋锁,岸这边的人将尼龙绳一头绑上重物,一头绑在钢筋锁上。当他们将重物扔过来的时候,恰好打在了赵焕春的头上,当场就将他砸昏过去。但最终两个年轻人架起了60多米的空中索道。
4月30日,在地区外班的协调下,我方取得苏方谅解,可以在导流分洪区爆破施工。随即,我方通过空中索道将2吨炸药、1280个地雷运到了对岸进行分洪爆破。与此同时,700多人奋战5昼夜,有挖开了一条500米长、10米宽的导流分洪渠。洪水从导流渠泻入界河,减轻了防洪大坝的压力。
在大坝即将合龙的时候,固定上百麻袋沙石的铁丝笼被大水局部冲散。为重新接好铁丝笼,50岁的张永贵奋力跳进冰雪融成的洪水中。他对拉他上岸的人们喊道:“能保住多少麻袋算多少,活着算我老张走运,死了算!
5月8日凌晨1时30分,防洪大坝合拢,这个让185团人铭记的时间计入了团志。经过16天的国土守卫战,185团境内我方守护的55平方公里的领土终因河道的恢复而安然地躺卧在祖国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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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要顶五米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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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壁滩上盖花园
在劳动的歌声中,湖南女兵涌现了一大批优秀的专业人才:他们中有荒原上第一代女拖拉机手、康拜因受李明、廖群、华淑媛;有在全国都有一定知名度的烧伤外科专家陶勇;有自治区高级法院兵团分院民事审判庭庭长;有被称为少数民族“顾问”、“维族活字典”的戴庆媛;有被选为“第一军垦城”石河子市第一位女市长的郑瑞阳;还有农艺师、会计师、工程师、优秀教师。。。。。
石河子医院退休医生马德群感慨地说,“当初招募团队我们许下的愿,要让我们学俄文、学会计、学护士,今天全都实现了。”
谁言大漠不荒凉,地窝房,没门窗;一日三餐,玉米见高粱;一阵号声天末晓,寻火种,去烧荒。
最难夜夜梦家乡,想爹娘,泪汪汪,遥向天山,团团祝安康。既是此身许塞外,易红柳,似白杨。
当年的凄惋无奈已经过去,留下的是鉴定执着。
陶寺岳将军的侄孙女陶先运箱子里收藏着一件破旧的军衣,领子打了补丁,两袖尽是窟窿。这件从14岁开始一直穿到40岁的军衣,她时不时会翻出来看一看,“看到它,心里有时会难过,年轻人哪能没有爱美之心呢,我们都错过了穿衣打扮的机会;有时又感到很满足,因为我们没有辜负”那个时代,我们没有虚度年华。”
也许有人会质疑这一代母亲的婚姻爱情。戴庆媛认为他们的婚姻是道德婚姻。当时那一批军人是吃过苦、打过仗的,是为了革命作出了牺牲、作出了贡献的,后来年龄大了,对象也不好找,那怎么办呢?先结婚后恋爱,组织介绍定终身,嫁给英雄最光荣。
岁月匆匆,时光流逝,今天看来,在艰苦和磨难中相濡以沫的这一代家庭,绝大数都是幸福、和谐的。
历史往往在回顾中显示其真正的价值。
历史王朝在新疆屯田,从来都是一代而终,时间最长的不超过27年。由于女兵的加入,昔日荒凉的戈壁滩建起了一个个温暖的人生驿站,裂变出无数具有活动力的家庭细胞。没有她们,就没有今天日益繁荣的屯垦事业,就没有石河子、奎屯、北屯、五家渠、阿拉尔这样一批戈壁新城。
遍布天山南北的八千湘女是大漠荒原上的一座丰碑,上面书写的四个大字是:牺牲、奉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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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绒棉之父与水利英雄
从西汉开始,中国的政权就在辽阔遥远的西域实行驻兵屯田、安边定国的政策。遗憾的是,因为历史的局限性,因为纷繁的战祸、狂啸的风沙和无法抗拒的干旱与焦渴,张骞、班超、林则徐、左宗棠等先行者历尽艰辛开启的事业,都只维系了一代就衰败、终结了。
但是,始于上个世纪50年代初的中国西部现代屯垦,没有留下这样的遗恨。因为有一个被称作“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特殊组织,在半个世纪的岁月里,彻底完成了对这片距海洋最远的干旱而荒蛮的内陆征服……铺展在亘古荒原上的1500万亩良田,流淌于其间的密如织网的人工河,记录了一个史无前例的壮举;在中国共产党的召唤下,来自新中国几乎所有省份的优秀分子,勇敢的走进这片几千年来意直与苍凉、萧疏、贫瘠相伴的土地,顽强的扎下根来,并且衍生出了他们的儿女,他们儿女的儿女……庞大的250万人众和遍布天山南北的数十座军垦城镇,印证了一个拓荒群落的生命意志和文明追求。
1950年,陈顺理离别了长满桔子树的湖南老家来到阿拉尔的时候,这紧挨着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的地方还是一片荒漠。一望无际的苍凉和冷寂并没有让陈顺理害怕。仰起头凝望着太阳灿烂的笑脸,俯下身聆听着塔里木河不倦的涛声,陈顺理心里感到了莫大的慰藉:有阳光就足够了,有河流就足够了,我要在这里栽种棉花,研究棉花,让荒漠成为银色的海洋!他向天空、大地发出了铿锵的誓言。1959年,陈顺理终于培育出了中国第一个长绒棉品种“胜利一号”。此后的40年里,他又培育出了高产、早熟、品质更优良的长绒棉品种“军海一号”“新海9号”“新海11号”……今天,包括阿拉尔在内的塔里木河流域,已经成为我国最重要的长绒棉产区,年产量占全国的95%以上。陈顺理在塔里木河畔的实验田里过完了他的一生,“长绒棉之父”是阿拉尔的万顷绿洲赠给他的最高贵的称谓。
奎水河曾经是一条暴虐的河,它从北天山的崇山峻岭汹汹而下,洪水时常肆意泛滥,给沿河而居的万千百姓带来无尽的灾难。
1952年初春,奎屯垦区的第一批拓荒者踏着积雪开进了这里,农七师奎管处的几代水利人前仆后继的奋斗在大山深谷,用青春和生命守望、管理着奎屯河。他们年复一年的在河道上防洪抢险,破冰破水,干着平凡、普通却又充满了艰险的工作,李小平、付杓云、胡青春、蔡玉龙、李志朋等71名职工因此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李小平是一个优秀的水文技术员,牺牲时只有20岁。胡青春刚刚参加工作,牺牲时才18岁。都是花样年华……时值今日,老水工们谈起一个个牺牲在奎屯河里的战友,仍然唏嘘不已。农七师的副政委丁海仓说,没有这71位水利职工的牺牲,就没有被誉为新疆经济“金三角”的奎屯、乌苏、独山子。
在几代水利人的奉献和牺牲中,桀骜不驯的奎屯河才变得柔顺、安详。今天,总长度1000多公里的引水干渠,总库容3亿立方米的6座水库垦区、工厂、农村,滋养着60万人口和200多万亩良田…… 上个世纪末,新疆永远结束了饥饿的历史,成为了中国的粮仓和棉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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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新有点晚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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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地就是站岗,放羊就是巡逻
最初来到这里的是山东的退伍军人。1962年前苏联驻伊犁使馆策划了新疆伊犁、塔城、阿勒泰地区哈萨克族边民外逃的“伊塔事件”。周恩来总理亲自召见兵团正为张仲翰,批示迅速组织一支高素质的军垦队伍分赴边境。
185团退休干部张照汉回忆,当时他从济南军区炮兵5团退伍,坐着闷罐火车奔赴新疆。“当时非常紧急,被子里外全是白布的,来不及坐上被面。从乌鲁木齐到这里日夜兼程地赶,我们要执行三代任务,就是替外逃的牧民代耕、代牧、代管”。
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在1962年从喀喇昆仑山到阿尔泰山的边境线排开了58个团场。5000公里的边境线,兵团坚守着2000多公里。
“一来了就发了枪,苏制的,从此就背着枪种地,常常是前面安排人种地,后面有潜伏埋伏着。”
张得妻子描述了当时的生活:家里炒很多炒面,放进小布袋里,一紧张了就捆在身上,背着抱着孩子躲到大沙山背后去,男人们就扛着枪冲到边境线上。晚上沙山露宿一夜,白天还照样下地干活。
“那时候老修天天制造紧张空气,,探照灯把这边照的一根针掉地下都能看见,飞机常常飞到房顶上来,把孩子吓直哭。”
张照汉一直背了40年枪,到1990年退休为止。张曾当过15年民兵值班连的连长,值班连里都是高中毕业的团场青年,全副武装,当时没有武器库,所有的武器弹药都放在张的家里:“一间小屋子,住这一家人,墙上挂着一个排的枪。”
张说他们这些人“民不像民,兵不像兵,是兵不拿饷不换岗,是民要扛枪。”
“乐不乐意?”他反问自己,“不是你乐不乐意的事,来了就得这样干”他自己回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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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了解一下建设兵团的历史,了解一下60年前那个时期的艰苦条件。那么,怎么样评价这些前辈都是不为过的。向他们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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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婴儿几年不见阳光
当时的185团所在地,是劳改犯人呆的地方,根本就不具备人生存的起码条件。兵团劳动模范解见礼在白发苍苍的晚年,回忆起当年还忍不住泪水涟涟。
辗转两个月才从山东老家到达185团的解见礼见到了丈夫,眼前的人她已经认不出来了。“他穿了个破黄棉袄,又小又短,那件衣服破的呦,诶!就是一条条的。人的脸焦黄焦黄的,他来的时候可是又白又胖的,我问,你是刘玉生吗?他说,我是啊。我再问,你真的是刘玉生?他说,我咋不是呢,你不认得我了?我问他,你的房子呢?他说,那有什么房子!我说,没房子怎么住?他说有地窝子。”
地穴里是柳条编的床上铺着草,一个大通铺上睡几十个人,“我当时就哭了,一边哭还一边说,gongchandang到那里不是革命”!解见礼18岁入党,是山东老区的女干部,来的时候县长给她送行,让她记住一句话:共产党员到哪里都要革命。她问县长知不知道新疆的185团在那里,这位县长也不知道。
男人女人一样的劳动,白天种地,晚上打过冬的柴,还要打土块,每一项工作都要争小红旗。冬天也不闲着,大家要比赛着往地里拉粪。“冷啊,零下50度,雪有1米多深,人穿着羊皮大衣,拉着冰爬犁。我一趟拉200多公斤,比男同志拉的还多,身上出汗热气冒上来,在衣服的表面结成硬壳。一停下就得赶紧往家跑,一停下来身上的汗就凉的冰似的。”
185团的第二代人很多就出生在终日没有光的地窝子里。用一张白羊皮把孩子包起来,放在一个框里,呆在地窝子的顶上,下面生上一盆火,大人们就出工了。一个孩子有时候从出生长到1岁多都没见过太阳。
解见礼在一次劳动中严重摔伤,失去了生育能力,终身没有孩子。
现在地窝子出声的一代已经长大了,39岁的彭学涛就是一个地窝子孩子,现在他就是在出生的9连当连长。在30岁以前他从来没有走出过185团,那时候外面的世界对她来说是不存在的。他认为自己继承了父辈留下的东西,并感觉自己守土有责。“我们不守总得有人来守,我们熟悉这里,和这片土地有了感情”,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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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说什么好,致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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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唯一没有军衔的司令员
司令员张庆黎是一位豪气十足的山东汉子。他说,他1999年10月到新疆上任的第一天,就闹了个笑话。到机场迎接他的同志叫“司令。”连喊了几声他都没意识到人家是在叫他。
“我从没穿过军装,小时候做过当兵的梦,但没有参过军,做梦都没想到会当司令。”张庆黎诙谐的说,“后来知道同志们是在叫我,我赶紧道歉。就在那一瞬间我意识到,作为一个同龄250万人的兵团司令员,自己肩负的责任多么重大。”
“可是我当了司令员却没有军衔。”张庆黎说,“我恐怕是目前世界上唯一一个没有军衔的司令员了,因为兵团是一支不列入军队编制、不穿军装、不要国家和人民负担的戍边队伍。”
他以前从未到过新疆,对兵团也不熟悉。“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他决心用最短的时间把兵团基层农牧场都跑上一遍。“半年行不行?”他问身边的同志。“半年你连14个师都跑不完,别说175个团场了。”人家告诉他。
“不到新疆不知中国之大,”他说。当他走完最后一个团场农二师36团已是今年4月,用了整整4年半时间。
在兵团基层的所见所闻,让张庆黎多次落泪。在新疆、青海交界的阿尔金山区,他遇到36团一对夫妻,他们在山沟里开了一家小旅店。
“哪里条件之差,一般人难以想象。”张庆黎不禁站起身,用手笔画现场情形说,“就一排土房子,一口大锅,几张木板床。没有广播电视,喝口水、吃的菜都是托过路司机从山外带来的。那里路很不好走,气候很差,我们去的时候已是4月中旬,还下了一场大雪,雪有近一米厚。就在那种地方,两口子竟然已经生活了25年!”
“其实男的已经到了退休年龄,但他们还不想走。我问为什么,他们说方圆几百里没有人烟,过路人必须在这里过夜,他们一走客人就没处落脚了。”张庆黎说,“他们不是为了赚钱。客人来吃饭,有钱就交点钱,没钱也可以吃,就和他们夫妻一起吃。住宿费也就几元一晚,没钱也一样住。我问他们是否向往大城市的繁华,他们却说自己心里很平衡,因为觉的自己为新疆、为国家做了点事。”
4年半中,这样的事张庆黎看到、听到了许多。他说:“从他们身上,我深刻的理解奉献、无私、默默无闻这些字眼的真正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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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走,但舍不得离开
中国西北部的屯垦戍边事业始于西汉,前后经历八代王朝,但兴衰不定,始终无法摆脱“一代而终”的命运,如今只留下几座古城的断壁残垣,散落在风沙之中。
戍边之苦绝非“辛苦”二字所能涵盖。1962年,兵团一位指导员带两个排民兵去塔城边境巡逻。口粮吃光了,8名战士饿昏在路上,他们只好挖野菜充饥。有人挖回一种没吃过的野菜,指导员说:“我先吃,两个小时后你们再吃。”大家看着他把一勺野菜放到嘴里吃下去,一会脸色开始发青,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接着鼻子出血,当场就被毒死了。战士们冒着细雨,把他们的指导员埋在了附近的山披上。
世界上没有“特殊材料做成的人”,但是长期坚守在这种地方的确需要特殊的勇气和毅力。我们遇到很多新疆土生土长的第二代兵团人,他们并不违言劳动的艰辛,不少人也有不满和牢骚,有人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也想离开这个穷地方”,但他们最后总是说:“团场的工作实在离不开”。
今年71岁的农八师老职工金茂芳1952年从山东来新疆,到这里一下车,看到这么荒凉就哭了。她对新疆条件之艰苦有一定心理准备,但没有料到苦到那种程度。
1956年,金茂芳达到个人生涯的光辉顶点——成为闻名全国的兵团“二十四面红旗标兵”之一。然而在‘文革’中,她遭受了一连串打击。先是被定为“黑劳模”,受到批斗,继而39岁时爱人病故。“那时我简直过不下去了,整天哭,一哭就停不住。”金茂芳没有再婚,现在的一子一女都不是亲生的,但长大成人后对她十分孝顺,这是她最大的安慰。
有人问金茂芳,想不想老家?他们,想。再问,回不回去?她说,不回。为什么?她说,几十年生活在兵团,回老家反倒不适应了。
很多老职工都这么说,他们不是不想回老家,但是自己把青春都献给了这片土地,眼看着片片荒滩变成绿洲,他们舍不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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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就着特殊的人类群体
有关专家分析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人员构成,大致可分为:
——参加过二万五千里长征的红军;
——在陕北参加过南泥湾大生产运动的八路军;
——参加过兰州战役的解放军;
——日与陶峙岳将军一同起义的原国民党新疆警备司令部的官兵;
——伊犁、塔城、阿勒泰三地区的民族军;
——新中国成立后从湖南、山东参军入伍的女兵;
——河南支边青年;
——多个省市公安、政法系统干警;
——京津沪苏浙鄂之边知识青年;
——从各省市自动来参加建设的;
——沈阳、成都、福州、南京部队海陆空三军转业、复员军人;
&&——国内各大专院校毕业生;
——以上各类人的后代;
50年弹指一挥间,后者踏着前者的脚印,源源不断的西上天山,使新疆兵团由最初的10万人发展到今天的254万人。
他们缘何而来?或曰:执行命令,响应号召;或曰:向往美好,为了生存。
电影《生命的火花》,曾引无数热血青年从大江南北、城市乡村来到新疆兵团,加入到开发建设的行列里。影片讲述一个小姑娘染病瘫痪、耳聋,以惊人的毅力战胜病魔,恢复到可以正常走路、工作的经历。其主人公的原型就是一九五二年从湖南参军来到农六师八一农场的王孟筠。
现为中国工程院院士的刘守仁,1955年从南京农学院毕业来到的新疆农学院任教。一天他突然提出:“乌鲁木齐还不是边疆,我要到是边远、最需要知识的地方去。”于是,他来到了天山脚下的兵团农八师紫泥泉种羊场当畜牧技术员。15年后,他培育出了中国第一个细毛羊新品种——中国美利奴军垦型细毛羊,从而结束了中国超细羊毛依赖进口的历史。
1964年,李梦桃从上海来到中蒙边境海拔2000多米的北塔山牧场当了医生。40年后,由他接生长大的青年不计其数,由他治疗痊愈的牧民多如星星。出诊中,无数次在暴风雪中迷失方向,夜里连人带马掉进山泉,摔落马被折裂尾骨,滚下山坡撞伤颈椎。在于牧民们的交往中,他学会了流利的哈萨克语,牧民们视他为救星。
女职工刘焕奎,22岁从内地来到一师一团,在盐碱地里传下了十年产粮过百万斤的记录,被誉为“塔里木女粮王”。
日暮苍山远,雪染鬓发白。老辈有的建在,有的已去;新一辈怎样?
在石河子长大的曾超,目前在深圳工作,月薪一万多元人民币。几年前,他又回来了,现任农八师石河子市政府副秘书长。“父辈留下了这么美丽的城市,我能为子孙留下些什么?这个问题折磨我太久,让我做出了回来的抉择。”他说。
和曾超一样,从全国各大专院校又来了一批青年志愿者,种子一样遍布在天山南北、发芽、开花、结果。
世界绝无仅有的新疆兵团人,为建设中的边疆,献了青春献终生,献了终生献子孙。50年,造就了一支特别能吃苦、特别能忍耐、特别能战斗、特别讲奉献的人类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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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小白杨、长在哨所旁…”,一首《小白杨》传唱大江南北。但是,小白杨的故事却罕为人知。在农九师161团场境内的塔斯提哨所附近,1969年支边青年孙龙珍在保卫祖国领土完整的战斗中牺牲了,母亲备受感动。为让儿子安心边防,母亲在他还队时松了一颗小白杨幼苗,嘱咐儿子一定要把它种在哨所旁。歌曲由这个故事而来,如今,小白杨已长成参天大树。离哨所不远,孙龙珍烈士也静静地安息于这片她曾经保卫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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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父亲和我
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们住在八十三团一个又黑又潮湿的地窝子里。弱小的我出门的时候是爬出去,进门的时候是滚出来。母亲常对父亲说:“你把这门槛收拾收拾吧,娃光摔跤。”父亲总是说:“明天吧。”然而,第二天我还没醒,父亲就上班去了;夜晚我已入梦,父亲才回来。日子就在这一个又一个“明天”中度过,我也就在这一个又一个“明天”中爬出去,滚出去。
终于有一天,父亲破天荒提早回来了,一把抱起我,轻轻摸着我摔起包的额头说:“这回好了,地窝子要扒掉盖大商店,我们要搬到平房去住了,我娃再不会摔跤了。”父亲激动地一直抱着我喝了好几杯老白干。
新房子不过是一个十几平方米的干打垒老屋。房梁成弓形,父亲找来一根柱子顶着,又找来许多旧报纸把墙全部糊了一遍,并贴上毛主席。最让我开心的是,我们开了一扇小窗户,它为小屋射进几缕温暖的阳光,给我们的小屋增添了许多生机。从此,我可以一步迈出门去上学,一脚踏进屋来吃饭。
父亲还是一样的起早贪黑,一样的每到年终碰一个“先进生产者”奖状回来,于是第二年又有了头一年的力气,头一年的精神。
就这样,老屋的墙被报纸糊了一层又一层,老屋的梁被岁月压得弯了又弯。父亲依旧兢兢业业的工作,直到71岁高龄才退休。退休前争锋连里评比调工资,大伙不约而同地把这一个升级名额给了父亲。父亲着急的连连摆手:“这不行,我以后不再给公家干活了,怎么还给我长工资?不要不要。”大伙说:“你辛苦一辈子了,这是你该得的。”
退休后的头一晚上,父亲独自端着酒杯在昏黄的灯下坐了很久很久,泪水经不住从他那布满勾勒的脸上跌进酒杯,父亲的手似已不能承受着掺有泪水和酒的重压,颤抖起来。父亲说:“以后光拿钱不干活,有啥意思,只坐着等死。”
后来的日子,严重的风湿病和哮喘病使父亲不能行走,父亲的生活内容便只有了两件事。一件是翻看跟随了他30年之久的一个小白布袋子,岁月的流水已把它腐蚀得黄泽斑斑。父亲总是小心翼翼的解开里面的红布包,一件件仔细看他工作30年来获得的各种“二等功”、“三等功”、“先进生产者”等荣誉证书、纪念奖章;另一件事就是趴在窗前长久的注视窗外,并不时的拿起拐杖使劲的截着地面说:“咳,让我干个啥嘛?”
父亲孤寂的阅读着自己的人生,向往着能再有一回年轻的生命。直到他去世,我才知道父亲是“九?二五”起义的老战士,建团开始便来到了这里。
老屋的破烂和黑暗使我越来越嫌弃它,失去父亲的打击使我痛不欲生。于是,我去了美丽的南方城市,亲戚为我安排了轻松的工作,这一切梦幻般来得那样容易,我满意极了。
3个月过去了,在这舒适慵懒的生活中,我发现我的精神一天天萎靡下去,心就像浮在水面上的树叶,飘飘悠悠没一个实放处。我知道,我这是整个生命里疲软。我开始强烈的思念家乡,思念亲人,思念我曾讨厌的老屋。老屋里父母、朋友欢聚一堂,阵阵浪笑常把屋顶的灰尘震得扑扑往下掉。父亲乐呵呵的话语就在耳边:“娃,地窝子能变成大商店,老屋也会变成亮堂堂的新房子。”现在父母的铮铮忠骨已埋在他们为之奉献一生的黄沙土中。家乡的一切让我梦牵魂绕。
终于有一天,我谢绝了亲人的一再挽留,义无反顾地踏上西去的列车。当我的双脚踏上沙山子这块土地的刹那间,泪水潮水般涌出眼眶。那一刻,我明白了,我的根在这里,我的每一根血脉,每一个细胞都是八十三团这块土地浇注的。
记得1992年,我和丈夫承包40亩棉花地。正值播种期,丈夫突然生病住院。几天之内,棉苗齐刷刷的出来的,25℃的高温天气,薄膜下的棉苗随时都会被烧死,除连里派大量人力帮助外,眼睛不好的我每天爬在地里,摸索着掏苗。汗水和着泪水一滴一滴落在泥土里,棉苗在我的摸索中一颗一颗鲜活起来。生活的重任,压得我几乎喘不过起来。有人嘲笑我说:“放着好地方不待,好工作不干,偏要回来受罪,活该!”此时,弥漫全身的是深深的悔意。我跑到父母的坟前痛哭一场。回来拿出父亲珍藏的白布袋子像父亲当年一样。慢慢的,我的心平静下来。我才明白,父亲一生中的点点滴滴,丝丝缕缕已在不知不觉中融入我的血脉。第二天我又迎着地平线升起的第一缕阳光下地了。
到现在,我默默无闻,没有做出一件大事。但每当我坐在我们新屋的窗前,我就会想起父亲,想起老屋教给我的人生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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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团,“天下谁人不识君”在何时?
新疆省场建设兵团,生者隔世,以至于产生了几则令人捧腹难笑的笑话,至今记忆犹新。
改革开放后,一些内地大学毕业生渴望到兵团工作,他们给这个省部级单位寄来信函的署名是:新疆声场建设兵团团长收,有的是党支部收。兵团一位副政委去内地开会,服务台小姐登记时问:您的军衔是什么“将”?这位副政委风趣的说,我是西红柿酱、豆瓣酱。兵团一位副司令出差到南方,宾馆不予登记,说:文化大革命结束十几年了,哪里还有“兵团”!真是叫人无可奈何、啼笑皆非。
我们知道,在联合国总部,前苏联曾赠送一尊命名为《铸剑为犁》的铜像,表达了全世界爱好和平人民的心迹和愿望,这种愿望又奏响了当今和平与发展的两大主题。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正式这样一直铸剑为犁的部队,也是中国唯一一支实现铸剑为犁的“部队”。新疆和平解放后,部队就地生产自救,战马变成耕马,瞄准器变成了水平仪,坦克变成了拖拉机,军人变成了“农民”,肩拉犁头,种得银花遍地。维护和平,是它的使命;创造绿色,是它的职责。所以,在我的心目中,兵团,是中国的绿色和平组织,也是世界上一支最强大的绿色和平部队。
然而,这支功勋彪炳史册、业责关耀千秋、奉献高山仰止的队伍,至今,犹抱琵琶半遮面,不为世人熟识。尽管,信息社会的劲风,已掀开人们的眼界,比过去藏在深闺人未识要好。但平心而论,兵团仍处于“天下谁人不识君”的朦胧中。
怨怼历史吗?历史上有军屯、民屯、戍屯,时伏时出,时隐时现。兵团,是共产党人“屯垦戍边”的一个创造,它驱散了历史的阴影,撕碎了历史的藩篱,走出了历史的误区,结束了历史上屯垦一代而终的悲凉,留下了一首耀古骄世的古韵长歌。歌吟不彰,不能怨怼历史。历史只对昨天负责,明天是今人的辖地。
怨怼社会吗?社会永远依然故我而前行,不为情动,不为物移。社会是一个载体,是一个舞台,是一个展厅。。。。上面有鸿篇巨制,也有雕虫小技;有龙吟虎啸,也有小鸟鸣叫;有大江东去,也有涓涓细流;有大气磅礴,也有细微末节;有气冲霄汉,也有嗫嚅无言。。。。兵团,创造了前者,却未拥有前者,以大象无形、大音无声、大美无言来界定,又没有达到那个“大”的境界,是在令人扼腕叹息。兵团,在创造社会、改造自然、丰富世界、奉献人类的同时,应该历练“表演”,朝歌吟动地、名嗓华夏的方向走去。
《诗经》有言: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兵团子民看兵团,莫不言之凿凿。我思有偶得,策论十条:一是振兴兵团事业,必先振奋兵团人精神,不要违言自己是兵团人。二是不要抱怨兵团体制,凡是存在的,都是合理的。抱怨是不思进取最美妙的借口。三是善于跳出兵团看兵团,多作横向比较,不断剔除自身的“小”。四是做事办事高出一筹,如建城应像是石河子,酿酒应如伊力特,植棉应似农一师,如此等等,方方面面,行行业业,均应有典型进入全国力拨头筹之列。五是锻造名牌,人要有志气,企业要有士气,兵团要有名气。志气、士气要凝结在名牌,名气的载体亦是名牌,。六是举兵团之力、每年办好一件事,推出某方面的一个精品,尤一文艺作品为最,使其在全国有明明如月的效应。七是大进大出,多情人进来看看,多派人出去看看。看是“虚”的,应有严律求实效。八是精心参与,大凡全国有利于扬名的“台式”活动,不参与则罢,凡参与应让人刮目相看。九是名人效应,兵团出去的名人、学子,为其提供材料,让他们在本地的媒体发表关于兵团的文章。十是抓好媒体,利用传媒优势,全方位、多侧面、高层次地作好推介。
兵团,到了“天下谁人不识君”之日,那才是事业全面兴盛之时,我们应为那一天的早日来到而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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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我给大家发表一个连续性的小故事
昨天,睡在锅盖上满脑子都是树
9月15日,风和日丽。头天的一场雨把农八师石河子市洗的一尘不染。
看到天气不错,72岁的王效英老太太走出家门,沿着路旁的树阴,溜溜达达的来到了绿树映衬下的石河子军垦博物馆。看着玻璃柜里陈列的铁犁、纺线车、油灯、军装,老太太打开了尘封的记忆。
1956年,大学毕业的成都姑娘王效英像一粒树种,落在了石河子管理处造林养路队。虽然有思想准备,可眼前的一切还是让她心里一凉:到处是荒漠,没有水,没有绿色,没有人烟,养路队甚至没地方安排她这个女大学生的住宿。队领导把她领进伙房,将一口大锅的锅盖翻了过来,全当她的床板。
当时兵团要求石河子找准树、多种树、管好树,睡在锅盖上的技术员王效英是满脑子都是树。白天,一个白城几班的勃勃陪她看一天地形;夜里,一盏烛火流着泪伴她画一夜图纸。为了让石河子绿起来,她像候鸟一样从全国各地运回新的树种。
这位后来成为石河子市城建局副总工程师的小个子妇女骄傲的对记者说,“到1992年交班的时候,我一共引种了200多种树木、1000多种花,石河子的绿化率达到了40%。
和王效英一样,农二师35团场职工龚福德和妻子当年“西行“时,也是凭着一股子豪情。1959年的冬天,让初来乍到的他们刻骨铭心。当时连地窝子都不够住,很多人要露营,一觉醒来,身上的衣服被子全都冻得梆梆硬。
“不过那时我们也有‘福利’”。9月1日;老龚坐在自己家聊起当年,幽默的说:“那时候活重,衣服经常破,团场每个月会给我们发几根线缝补,有时候还能分到几根火柴。”
“我们打过一架。”他的老伴程宪蓝在一旁插话说:“1961年春节时,连队给每个职工分了一小碗饺子馅和几张皮,我舍不得吃藏起来了,没想到被他翻出来了,还把我的那份也吃掉了。我就和他打了起来,后来还闹到了连里,连里没办法又给我补了一份。那时我们真是没出息得很。”老两口说着笑成一团,笑出了眼泪。
老龚所在的35团场在沙漠边上,是个“风头水尾”的地方:从罗布怕吹来的沙尘暴最先到这儿,而从塔里木河来的灌溉用水在这里是最后一站。在这个“小风天天有,大风三六九”的地方,无情的风沙在老两口的脸上刻下了山脉河流,可他们依然平静的坚守着。老龚说,虽然吃过不少苦,但几十年都过来了,这里有我们所有的坎坷和收获,我们舍不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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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给脚下的土地留下新的记忆
岁月沧桑,老一辈创业者的胆子如今落在了第二代军垦人的肩上,9月2日,40岁的农一师3团场团长王光强带我们参观他和助手们营造起来的现代农业信息技术系统。
信息技术应用于农业生产的魅力在于:不用下地,通过监视器就能发现哪块地缺水缺肥;用手机给自动化感该控制系统发个信息,水肥通过管道就能进入地里。
有了信息技术,一个职工管理的土地由原来的30亩增加到200亩。2003年,全团场实现了棉花较上年增产18%、职工收入2.3万元增长近3倍等8大历史性突破。
今年9月,第六届“新疆十大杰出青年”评选揭晓,王光强榜上有名。一说起用现代农业所造兵团农场的事,马上触动了王光强的情感纤维。他深情地说,我是军垦第二代了,在这里出生,在简陋的校舍里学习,在农田里工作,对这片土地有着深深的眷恋。作为军垦第二代,在造兵团辉煌是我们的心愿。
2001年,3团场开始构建农业信息技术平台时,工作非常繁琐辛苦。王光强带这一帮人,有时每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他告诉我们,农业信息化是要让职工从繁重的体力劳动中解脱出来,结束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历史。我们不为挣钱,为挣钱没人会干得那么苦。
我们只想给脚下的这片土地留下新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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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想让连队变得和城里一样美
上世纪60年代,一个英雄的名字传遍兵团,又飞向祖国的四面八方,这个名字监视农九师161团场12连得女战士孙龙珍。当年她身怀6个月的小宝宝,为了捍卫祖国领土的神圣,献出了年仅29岁的宝贵生命;她牺牲后,生前所在的班被命名为“孙龙珍民兵班”。40年来,民兵班一直延续着龙珍精神,驻守在祖国边陲。
9月11日,我们来到民兵班时,班长李雪艳正领着8名战士进行训练。她告诉我们,民兵班里虽然都是年轻的女孩子,但要求和军队里一样严格,每个战士必须过集体生活,每天要坚持训练和巡逻。
民兵强烈的发展意识给人的印象同样颇深。李雪艳说,时代在发展,我们现在应当以发展的眼光、发展的实绩来解决戍边维稳的问题。
农二师21团场7连副连长方庆今年刚满23岁,是去年从塔里木大学毕业分配来的大学生。方庆对兵团的发展也有自己的理解。他说,老一辈军垦人创业靠的是力气,到了我们这一代,要靠科技提高生产力。
今年,他在团里的支持下,在全连推广了常压滴灌技术。除了这项工作,他每天还骑着摩托车奔走在田间地头,给职工提供技术服务。方庆告诉我们,他想让他的连队今后变得和城里一样美。
在造兵团辉煌需要有知识、有理想、有创新精神的年青一代,而兵团广阔的天地同样也吸引着年轻一代。
9月13日,我们在129团场11连见到了陕西杨凌职业技术学校的毕业生张雅玲。虽然在这里工作只有两年,可他的呀谈举止已经染上了兵团人特有的率真。
今年24岁的她对我们说,以前在老家时,不知道有兵团,来了以后才知道老一辈兵团人船业的艰辛。“我愿在这里多做点事,希望通过我们这一代兵团人的努力,使兵团有更快的发展。”说到这里,张亚玲稚气的脸上写满了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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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兵团人致敬!
本人现就在新疆石河子,亲眼目睹了兵团人的工作与生活,的确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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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世纪最可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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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一师劳改系统十年开荒逾十万亩
十年前,尘土飞扬的阿塔公路是农一师各团场与沙漠的分界线,十年后的今天,平坦的阿塔公路淹没在绿意盈然的农田里,人与自然相争的前哨,已向大漠深处推进。据统计,作为农一师开荒主力的各劳改单位十年开荒造田13.96万亩,塔南之地像沙漠腹地推进了7公里。
八十年代初期,本着为国分忧的思想,农一师接收了大批罪犯,承担起了改造任务。由于受各种条件的限制,安排之初,各劳改单位大都建在自然条件较差的戈壁荒漠地带,像位于塔门镇的第八劳改支队的几个中队都分布在“肖家克”地带,“肖家克”维语即盐碱地之意,是块从未有人耕作的地方。
农一师的劳改单位依托团场安营扎寨后,开始了“造就新人,改造土地”的艰巨任务,阿拉尔九团九支队十年开荒20596亩,改造田地数万亩,劳改中队开荒改造土地后交给农业连队,在搬迁到新地方重新开荒,最多的一个中队竟搬迁了5次。九团的人都知道,团里凡是最规范的条田都是劳改队造的,九团政委施锦云对劳改队有个中肯的评价:“这些年劳改队在开荒造田、平整土地方面,给九团的农业生产增加了相当的后劲。”九团已由经济比较落后的团场一跃而成为农一师的“四小龙”之一。
曾经负债2000多万元的塔南支队,1989年开始大规模开荒,几年之内耕地由原来的4万亩增加到8万亩,如今不但还清所有欠债,还盈利上千万。
由于各劳改支队在团场中经济地为明显提高,各团党委的政策纷纷向劳改倾斜,大力投资改建监舍和建设新点。十一团党委在未开垦地带画出了一块“争光综合经济开发区”,投资150万元建了个正规化监舍,还计划将再建个新中队,并开荒1600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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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新疆兵团人的后代,现在在深圳工作,我为兵团人骄傲!新疆兵团人是时代的领航者!致敬,可爱的兵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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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新疆兵团下的劳改单位也为新疆建设做出一定贡献,这也算是对自己曾经的犯罪行为最好的救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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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声援老军垦李书卷,希望他写的《永恒的心愿》歌词尽快找到谱曲人谱曲,唱响兵团,唱红兵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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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声援老军垦李书卷,希望他写的《永恒的心愿》歌词尽快找到谱曲人谱曲,唱响兵团,唱红兵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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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声援老军垦李书卷,希望他写的《永恒的心愿》歌词尽快找到谱曲人谱曲,唱响兵团,唱红兵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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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敬珍25载荒山播绿
一位67岁的老人用25年的时间种了两万多棵树,绿化了一座荒山,并且至今仍痴心不改,继续着他的“绿色事业”,被人们称为当代“愚公”。
这位老人名叫王敬珍,是71团7连的退休职工。说起老王种树的事。得追溯到25年前。当时的7连,荒野连片,风沙满天。尤其是王敬珍家楼后的这座荒山,卵石嶙峋,寸草不生。王敬珍想,要是把这山上种满树,一定会改善连队的生态环境。说干就干,王敬珍当年从连里挖回800棵树苗种了下去。可是由于缺水,这800棵树苗全部旱死。于是,引水工程成为绿化荒山第一大难题。为了找水源,王敬珍披星戴月,奔波在哈拉朵依苏沟,勘探地形。最后,他硬是凭把十字镐和简单的辅助工具从八公里外引来了涓涓细流。引水路途远,途中截流的人多,浇一遍水王敬珍常常要跑三四个来回来,一天下来得跑三四十公里路。由于山势高,挖渠引水只能到半山腰。引不上水的地方,他就用桶挑水,一颗一颗的浇。别人一年浇三四遍水,他却得浇10多遍。山上土层薄,王敬珍就用扁担从山下挑来一框框土和肥料填在树坑中。听说果树耐风寒易成活,他就四处打听买果苗。常年累月,王敬珍在山上忙忙碌碌,饿了喝凉水,家就在山下,可他却没有时间回。有一次,由于劳累过度,王敬珍晕倒在山上。天黑了,不见他回来,老伴和孩子们上山四处寻找,把他背了回来,后来,为了便于管理,王敬珍干脆在半山腰盖了间石头屋,住在了山上。就这样,25个春夏秋冬,王敬珍用自己的心血,把一座荒山变成了”花果山”。每当果树收获的季节,他又一框框从陡峭的山上往下挑水果,再用三轮摩托运到十多公里外的那拉提风景区去卖。虽然每公斤只卖几毛钱,可王敬珍心里很满足,他说,咱在山上种树,主要是为了搞绿化,调节气候。这不,为了把水引上山顶,他又自费把电拉上了山,准备将来用水泵抽水浇树。核桃树的树冠大,挡风能力强,王敬珍就在自家的庭院内培育了3000多颗核桃树苗,准备栽到山顶上去。
25年的风雨,染白了王敬珍的两鬓,可是他绿化荒山的决心已然和当年一样坚定。谈起未来的发展,他兴致勃勃的告诉我们:发展核桃在这个地区是比较好的,在这个地区也没有,今年我培育了一些苗,准备把这个山上全部绿化成核桃,在一个我打算在这个基础上搞一个小旅游点。
我们相信,在西部大开发的热潮中,王敬珍的理想和愿望,会成为现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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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29楼的发言:
  向兵团人致敬!&本人现就在新疆石河子,亲眼目睹了兵团人的工作与生活,的确不容易。&  
此话不错。。。 他们是“最可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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