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运动会应该引用一句怎样的古诗十九首之五第一句

品评与探讨:余秀华为何会火!
“荡妇体”荡得我耳朵生痛 [复制链接]
& & 昨天下午是我新年以来上网最长的时候。我爽约了裁缝店,坏了拉链的先生的西裤和被套放在电脑台上,周未就要到了。
& &我来不及关门,微寒的穿堂风吹着我的耳朵,“荡妇体”的诗歌激荡着网络,我与“流派”一起,直到四周暗谈下来。唯《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贼亮。想到之前秀华在流派贴的“我要和你睡觉”诗句,不禁莞尔——秀华对她的“老头子”动了真情?从湖北到东北是要穿过大半个中国,从湖北穿过大半个中国也可以到外国。秀华是个写真诗的人,不可能没有原形。那么,让秀华荡起这激情的人才是让秀华红起来的冬天的一把火!让秀华正真一夜走红的不是刘年,是《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中的“他”!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暗合了网络时代显露出来的国人心态!《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睡的是她意想中的情人,也睡了现代诗歌场的男人,也睡了网络时代!应该为写这样诗句的女诗人鼓掌。
& & “千里送阴毛,礼轻人意重”这个信息又是发给了谁?那个人当初定是欢喜的,现在也该是,是他让她有了瞬间写下此等佳诗艳句的感觉。
& &此时我坐 在电脑前,一只手输液,一只手打字,耳朵生痛,脚生凉。羊毛袜子上37码标记一只粉红一只粉白,现在才发现,上脚穿了多时不能退换了。这相近的色差没有影响雪花图案的美丽,袜子仍柔软舒适。
喧哗与骚动:中国众诗人如何评价余秀华? [复制链接]
喧哗与骚动:中国众诗人如何评价余秀华?
网友评论(81) 第119期 作者:于一爽 徐鹏远
导语:农民女诗人余秀华在互联网火了,有人喜欢她的诗,也有人只为她“脑瘫诗人”的标签和故事而转发。各路媒体蜂拥而至,甚至给她扣上了一顶“中国的狄金森”的帽子。湖南文艺出版社迅速签下了她的第一本诗集,首印至少10000册。然而真正关注诗歌、认真评价诗歌的声音却相对微弱。凤凰网文化邀请当代诗人西川、韩东、杨黎、赵野、巫昂、俞心樵同题问答,聊聊余秀华的诗以及更多与诗歌本身有关的事。
几位诗人都认为余秀华很有天分,是个不错的诗人,比如赵野就认为她的诗歌是一种生命的东西。当然也绝非没有问题,巫昂指出了余诗的抒情自身造就了局限性。所以对于“中国的狄金森”这一说法,几位诗人一致认为不合适,韩东说这不过是广告用语,俞心樵则直中要害,说这是缺乏对现当代诗歌史和一些杰出诗人尤其是对其他女诗人的了解所致。
余秀华的诗能引发大规模转发很大原因是大家读得懂,相反一些专业领域认可的好诗在公众那里却并不讨好,这就涉及到诗歌到底是大众的还是精英的问题。几位诗人对此有着各自的表达:杨黎说大众和精英的概念正在消失,一方面人人都是诗人,一方面诗歌需要专业性;韩东说自己也是大众的一员;赵野认为诗歌不能说是精英,但是它是小众的;巫昂则做了一个类比,“纯文学与非主流音乐一个道理,会分读者与听众为内行和外行”。对于诗人的走红,赵野说不反对,也不要去讥讽。而谈到诗歌在公众层面的传播时,韩东表示专业成果需要分享,但付出代价的则是被炒作者。
1、如何评价余秀华的诗歌水准?
韩东:她有天分,也写过好诗,或者好的诗句,但由于阅读和交流的原因,作品呈现出来的并不是很尽人意。目前的情况对她的确是一个考验。
赵野:我觉得她的诗是不错的,非常有深刻的质感和她很独特的一种经验,这种经验是她个人的,是跟她的生活有非常直接的关系。她的语言感觉也是很好的,我觉得是不错的,肯定是不错的诗,这是我的一个直接的感觉。
她是很好的诗人,有很好的语言感觉,有非常独特的生活经验。而且她的诗歌不像我们现在很多诗歌无病呻吟或者说毫无感觉,零零碎碎的或者玩语言游戏等等,她的诗歌是一种生命的东西。
巫昂:她的诗歌,简单,直接,不遮蔽,有金句,是个不错的抒情诗人。抛开她身上的其他标签,她已经可以作为一个独立的诗人而存在,但严格挑毛病,抒情自身造就了局限性,抒情诗人最要命的问题就是常常为了抒情的需要不去深挖自身及作品的更丰富的可能性,偏飘,偏软,容易自我重复和自悲自悯,沉溺于抒情的情境之中。
杨黎:余的诗有当下性、有流行性。
俞心樵:应当说,余秀华的抒情诗写得很不错甚至某几首算得上优秀,这与她是否残疾无关。诗歌可以抒情,可以浪漫,尤其青春期写作可以甚至应当如此。但成熟的现代诗,应当有较高的技艺或智性含量。或者说,冷抒情更合我口谓。
2、“中国的狄金森”帽子是否扣得过大?
杨黎:这件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狄金森,她怎么啦?和余有啥子关系?
西川:狄金森是19世纪美国出现的最伟大的三个诗人之一,甚至两个诗人之一,一个是惠特曼,一个是狄金森,如果再加一个就是爱伦坡。我不知道为什么把狄金森拉进来,恐怕不太合适吧。
赵野:首先,这个不是一个简单的类比,狄金森整个生活背景也不是这样的,她终生未嫁,在一个小地方,没什么朋友,自己写作,背景是不一样,这是第一。
第二,狄金森已经是个非常经典的诗人,余秀华的诗,我觉得是不错的很好的,但是还不至于那么好。我们看一个成熟的诗人,看一个好的诗人,这个标准是不一样的。比如说余秀华,我以前从来不知道她,我没看过她的作品,当我看到她的作品的时候,我会觉得这是个好诗人,非常好的,特别是她源自于她真实的诚恳的独特的一种生活经历。如果是一个成熟的诗人拿出这些作品来,可能我们反而对他提出一些批评。
俞心樵:目前网络疯转热议,多有夸张之语,什么中国的艾米莉o狄金森之类,什么秒杀了所有当代中国女诗人之类,多少人真的较为完整地读过狄金森?这是缺乏对现当代诗歌史和一些杰出诗人尤其是对其他女诗人的了解所致。我当然希望并祝愿她能够成为狄金森,我也希望网民在艺术尤其在诗歌问题上普遍靠谱。
韩东:这是广告用语,虽然大众读者亦不知道谁是艾米丽o狄金森。所以很奇怪。更奇怪的是它竟然能起到广告的作用。我们换个老外的名字试试,最好是捏造一个。
巫昂:狄金森是超一流的好诗人,她的纯粹、深思、迷人已经成立那么多年了,不会因为任何热点问题而改变,当然啦,通过一些诗歌范围内的社会热点问题来普及诗歌,这本身是一厢情愿的奢望,因为最好的文学作品自身决定了它们都是小众的,普及和大众化必然带来变形与误解,这是另外的话题了。
3、诗歌是否存在“大众”与“精英”之分?
杨黎:大众和精英的概念正在消失,就像中心和边缘一样。非常老。另外,精英,比如微博上的许多大V,他们凭什么和诗歌有关?一方面人人都是诗人,一方面诗歌需要专业性,这是当今诗歌真正的问题。
韩东:我也是大众的一员,看你针对什么专业而言。写诗、读诗的确有专业性,这是免不了的。这件事上没有什么平等。就像古董字画的鉴定也需要专家一样。长期的浸淫和专注和偶尔的凑热闹是不一样的。我不赞成“精英”的说法,只是大家在一件事情上深入的程度不同。
俞心樵:一般而言,自现代主义以来,如果不具备历史结构能力,同时呈现对现实复杂性和微妙性的传达能力,这样的诗歌或艺术,也只能交给外行们去欢呼雀跃了。除非你承认诗歌在技艺上没有内行外行之区别。这些话,纯属一家之言,并不针对每一个对余秀华诗歌的转发肯定者。
赵野:首先,肯定是不能以大众的趣味来定义诗歌,来评判诗歌。诗歌,我不喜欢说精英,但是我认为它是小众的。进入二十世纪以后,进入现代主义以后,每一种艺术的门类,包括诗歌、小说、艺术,实际上都有非常强的专业性和很高的专业门槛,所以简单来说,这个时候一个对这门艺术或者这种文学形式没有经过很深的了解和学习的人是很难用自己简单的直觉式的喜欢或者不喜欢、懂了和不懂来评判这个艺术形式。如果说诗歌的话,肯定不能以大众的趣味来评判诗歌。但是我不是说大众喜欢的就一定不好,但是不能以大众喜欢或者不喜欢,来评判诗歌,这是第一个。
这个时代是一个很快速的时代,一个东西的传播趋势依赖于一个事件,所以明星式的诗人几乎是基于一种事件,比如说他自杀,比如说他特殊的一个什么事件,比如说余秀华。如果换成另外一个诗人,我们换句话说,如果现在是一个健康的、正常的诗人写出余秀华这种诗,第一,我认为他还是个不错的诗人、很好的诗人、很好的诗歌;第二,他绝对不可能受到那么多的关注。也就是说,在中国来说,作为一种艺术、一种技艺的诗歌,写的比余秀华成熟的人--我们不说好不好--应该有很多,但是这些诗人都没有受到公众的关注,所以说现代社会的特点,就是需要一些视点,这个我觉得也很正常,没有什么奇怪的。
巫昂:纯文学与非主流音乐一个道理,会分读者与听众为内行和外行,真正具备文艺素养的人群就算世界末日来临都会是极少数,这极少数不会因为一两个诗人被媒体热议一会儿就瞬间膨胀,这不可能,也没必要,你去观察下,多数人都没有这种需要,我也觉得一本诗集印个几百本就足够了,读进去,读得很入味的人,就那么几百个。
4、关于“好诗”是否存在统一标准?
杨黎:当然有,而且必须是单一的,否则咋叫标准?
巫昂:好诗没有一个单一标准,但有几个关键词,诸如:直接,质朴,深刻,丰富,迷人,值得一读再读,等等。好的诗歌确实不太肯活在主流文学杂志了,网络是任何水平的诗歌的发表平台,但读到和发现好诗歌,还是得靠自己去甄别,靠得住的、有文学判断力的朋友推荐是往往是最可靠的,一个喜欢读诗、会读诗的人怎么可能没个把这种朋友?
韩东:无论是诗歌还是好诗都无法定义,它是靠对专业的专注才能把握的东西。网络提供了自由天地,也有它的弊端,这些和诗歌的品质都无决定性的关系。
赵野:每一个还在坚持写作的人,都有他自己的对诗的理解,对每一个创作者来说是一定有标准的。但是很难说有一个特别公众的标准,因为这个还牵涉到趣味和对诗歌的语言的不同理解和不同追求。但是,我想只要写作其实都有一些共同的感觉上的东西,还是能够达到一种共识,知道什么东西是好的,什么东西是不好的,什么东西还可以,只是你说很难把它罗列出一些标准出来。具体到余秀华的诗歌,因为我读过一点,但是没有读得太过仔细认真,所以我只能说我的一种粗浅的感觉,那就是说,她的诗是不错的,很好的。
5、专业领域的诗歌“圈子”是否排斥所谓的业余诗人?
杨黎:诗歌一直看不起文化、更看不起文化圈。
巫昂:我怎么觉得诗人们多数时间没什么事干,有点事情大家会很兴奋。
韩东:诗人其实很单纯,至少比写小说的单纯多了。因为无利可图。他们把诗歌当回事,名誉当回事,认真而激愤。诗人是一种特殊的生物,敏感、赤裸,容易受伤,因此有时防卫过当,进入恶性循环。当然,事情蔓延到专业以外情形就复杂了。在诗歌写作内部,到一定的程度,对于诗歌的理解还是大同小异的多。旗帜虽然众多,口号各异甚至相反,但你让他们坐下来聊一聊,相处几天,各敛雄心,彼此还是心中有数的。即使没数,也是懂得互相尊重、理解的为人之道的。
6、怎么定义诗人?
杨黎:这个问题非常有中国特色,很社会主义(来一个抓狂的图)。
韩东:诗人就是写诗的人。不写诗肯定就不是诗人对不对?由作品引发对作者的关注是挺自然的,但倒过来就有点问题了。
巫昂:诗人可以同时有任何其他社会身份,这个问题本身有些让人不愉快。
7、中国目前的诗人在“玩”什么?
杨黎:诗人就是玩诗,不然玩什么?只是现在的许多诗人,他们在玩深刻,玩苦难,玩期权和JJ。所以,我不喜欢和这些诗人玩。
韩东:各玩各的,换句话说,在不同的道路上向不同的方向和极端也可能是中心或重心进行探索。
巫昂:在各写各的,各过各的。
8、如何期待余秀华未来在诗歌领域的发展?
杨黎:我们今天谈论余秀华,是好事:对于一个有困难的人,我们能帮她一点。
赵野:余秀华是个很好的诗人,但是她这个很好的诗人跟我们说的重要的诗人、了不起的诗人、经典的诗人差距很大,甚至跟很成熟的诗人都还有很大的差距。
韩东:问题仅在于她是否被诗人遗忘,这得看她自己了。这的确是对她的一个考验,一个看似辉煌的困难时期。
俞心樵:我祝愿余秀华身体健康,能坚持写作,写出更多更好的诗歌!
9、诗歌和诗人本身应该是什么热度?
杨黎:就现在这样最好。只是把中国作协诗歌委员会取消了,一百元都不给他们,就更好了。
巫昂:诗歌和诗人基本上不需要什么热度吧,要热度干嘛?会让诗写得更好,还是发财?
韩东:没有什么应该。当新闻看,热点看,但由于自己也写诗,可能会多说几句。
赵野:我觉得诗歌也好,诗人也好,也没有理由去要求一定要关注他。作为一个诗人,他的写作是基于他对诗歌或者对语言的一种热爱和理想,他在写作的时候是很快乐的,不管有人关注还是没人关注他。所以说,我作为诗人,我也没有要求谁一定要来关注我。
因为当代社会,你说诗歌不受关注,有很多科学的东西更不受关注,它的专业性更强。受关注的是什么呢?首先是娱乐明星,体育明星,还有现在的一些大V,因为他们关注社会问题,我觉得这个都很正常,作为诗人来说应该很平淡、平静地来看待这个问题。
某一个诗人因为某些特殊的事件,他走红了,这个也没有什么,走红也挺好,但是你不能因为自己觉得好像写得比他还好,就没有走红。写诗就不应该走红,诗歌不是一个走红的事,你要想走红,你去当明星,那么多选择。
我们不反对,也不要去讥讽,也不要去嘲弄这种现象,某一个人因为一个特殊的事件他红了,这就是一个事件,其实我觉得这个很正常,没有什么。就诗人而言,我觉得余秀华是很好的诗人,很好的诗歌,但是没不具备真正的诗歌上的重要性。
10、诗歌在公众层面的传播会出现什么问题?
杨黎:其实是诗歌教育的问题,不是传播问题。当然,如果有问题的话。
巫昂:会被弄得很无聊,诗歌的广泛传播是假传播,看着热闹里边是空的,意思不大。
韩东:专业成果需要分享,这是没问题的。在这意义上,热点、炒作都会吸引公众的注意力,但真正受益的还是个别敏感(对诗歌这种形式)的心灵。付出代价的则是被炒作者,尤其是志向高远的初学者。他们很容易受到伤害,产生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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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见]徐敬亚谈当代诗歌:凶猛的余秀华与潜伏的优秀者 [复制链接]
[洞见]徐敬亚谈当代诗歌:凶猛的余秀华与潜伏的优秀者
来源:凤凰网文化 作者:徐敬亚 徐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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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人参与 0评论 .关于余秀华与当代诗歌的话题,凤凰网文化已邀请过当代诗人西川、韩东、杨黎、赵野、巫昂、俞心樵同题问答。这一次又特邀诗歌评论家徐敬亚就相同问题发表他的见解。
导语:关于余秀华与当代诗歌的话题,凤凰网文化已邀请过当代诗人西川、韩东、杨黎、赵野、巫昂、俞心樵同题问答。这一次又特邀诗歌评论家徐敬亚就相同问题发表他的见解。
徐敬亚认为余秀华的抒情诗,情感准确甚至凶猛、感悟精致而微妙,但尚需修剪芜杂,将诗意模式更加完善。因此不仅与狄金森有着巨大差距,连成熟的经典诗人们的程度也还达不到。今天的诗已经变为写作者的自救,超越时代的最优秀诗歌注定成为悲哀的潜伏者。大众意义上的诗,将会有一首接一首的热点,没有比公众关注更短命的。所以就让精英们玩精英的,大众们玩大众的。对于精英,我们尽量挑剔与刻薄;而对民间写作者,要越来越宽容。
余秀华的诗是凶猛的
凤凰文化:怎么看待余秀华的诗歌?
徐敬亚:这些年,诗在公众领域的身份,多数是被嘲弄对象,比如“梨花体”、“羊羔体”、“忠秧体”……偶尔引起讨论也是负面与否定,比如韩寒谈新诗引起的一阵热闹。前几年我说过,在今天,诗引起大众关注已经到了只能依靠偶发事件,甚至恶性事件的地步了,比如一位位诗人的死亡或自杀。从这一点看,这次余秀华的诗引起热议倒是有点不同,却是所谓正式刊物发表,署名评价。我觉得在这个不正常的年代,余秀华的诗歌事件倒是算得那种狗屁式的正常。几位学者的评论,说了几句过头话,都是出于对她诗歌阅读的喜悦,并无恶意。而媒体,除了“脑瘫”的新闻重心失误之外,追捧与炒作也并没有超过消费时代的一般化意义上的恶俗。媒体就是媒体,一个命里注定的饶舌妇不可能一夜之间成为惜字如金的大师。今后这样的事情必定多得是,没什么大惊小怪。理想国早已破灭。
凤凰文化:能不能从生命意识和语言实验这两个角度具体理解余秀华?
徐敬亚:在很多人眼里,诗是完整的一坨。报刊上的诗、网络上的诗、写诗的、编诗的、诗歌圈子等等好像都是一回事,而在我的内心,只有一个极少数人的诗人名单,他们是真正的优秀诗人。其它写诗的人也可以称为诗人,但都属于大众写作的范畴。因此我个人一直心怀广义诗与狭义诗两个标准。对于中国一线的诗人们,我希望尽量拿出我的挑剔与刻薄。而对民间众多的诗歌写作者,我希望对他们越来越宽容。真正的诗是高贵的、稀有的,常人不可企及的。最高意义上的诗歌发展轨迹,只能依靠少数的天才诗人们推进。当下,大众的诗歌写作越来越成为自我救赎的一种词语方式,不必苛求。对余秀华的诗,我阅读后感觉不错。她是抒情性的,这在女诗人中并不多见。她对个人情感的表述非常准确,甚至凶猛。同时她对周遭万物的感悟也相当精致,常有微妙。因此,无论从主体的内感与主客关系上,余秀华诗歌的生命体验深度,超过其语言意义。就我个人少量阅读来看,在诗歌操作的层面上,她还相当草率与凌乱。她刚刚(1月20号)在博客上贴了一首诗《你说抱着我,如抱着一朵白云》写得也不错。里面有“空气里晃动着小粒蝴蝶”的句子。证明她不但有如揭皮肉的强烈抒写能力,也具有相当水准的诗歌才华。但是她显然还达不到成熟的经典诗人们的程度。就目前所看到的,我认为余秀华的诗歌写作水平,应该可以进入到大众诗歌写作的前列。她的诗不娇揉不造作,情感真挚,冲击性很强。我一贯推崇此种诗风。得知余秀华曾代表荆门参加第14届湖北省运动会并拿到了湖北省的女子象棋季军,我更注以期待。
凤凰文化:沈浩波的一个评论是对余秀华的两首诗做了文本分析,指出她的某些句子很好,但某些句子或者全篇并不高妙甚至庸常。您是否觉得余秀华的诗有这种“偶有妙句,鲜有佳篇”的问题?
徐敬亚:余秀华和沈浩波两个人的诗风有相近之处,都追求一种带有质感的生命真实,可能因此她引起了沈浩波的关注。排除掉对媒体炒作的不满外,沈浩波对她的诗其实不乏欣赏,并不禁地细读了两首,这很罕见。我对沈挑毛病的地方并不在意,而很在乎他对余秀华的夸赞。一点毛病也没有的诗,普天下没有。我看一位诗人,并不看他的败笔,而看他的高明之处。只有诗歌的最高点才能代表一位诗人的最高精神指数。这好比跳高运动员,也好比鹰与鸡高飞低飞的名言。余秀华需要做的,是修剪自己的芜杂,把自己的诗意模式更加完善,找到一个人独有的生命发现渠道与语感体系,形成一个只属于她自己的诗意世界。她离这些要求还有距离。
余秀华与狄金森之间还有很多台阶
凤凰文化:有媒体把她称作中国的狄金森,是否是对狄金森的误解或者对余秀华的过誉?
徐敬亚:真的,不知什么时候我变得宽容了。不要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向媒体。这话是沈睿说的。中国的狄金森,并不是沈睿的观点,而只是她在读诗时一个意在夸赞的小型结论性感觉,也包含了向狄金森致敬的意味。沈睿的阅读很认真也非常坦诚。我相信对余秀华的诗歌语言、诗歌建筑、诗歌语感等方面,沈睿不可能没有自己更加苛刻的标准,她只是来不及细说,她几乎是不加修饰地一口气写出了自己的全部感觉。从评论的角度看,这种动情的诗歌评论现在也很罕见。所以我认为二沈(沈浩波、沈睿)都是真性真情与诗为善的诗人。
凤凰文化:能否说说您对狄金森的评价?
徐敬亚:余秀华和狄金森相似的地方也不少。一都是诗人,二都是女人,三都是病人,四都是不出门的人,五是曾经发表不多,后来突然成名。但“成名”两个字的差异太巨大。狄金森是惠特曼级的、世界级的诗人。她对美国诗歌特别是口语诗的开拓无人能比。狄金森的诗歌世界不仅是丰富的,也是清澄的。很难想象,在近一个半世纪前,一个足不出户的美国女人写出了超越她时代的诗。可以说身在十九世纪的狄金森,是用20世纪的一只手来写诗的。虽然余秀华也是优秀的,但在诗歌的道路上,我不知道她的前面还有多少级台阶。
诗已变为写作者的自救术 没什么比公众关注更短命
凤凰文化:诗歌和诗人本身应该是什么热度?
徐敬亚:诗与诗人在公众面前应有的热度,与诗歌的社会功能与地位紧密相连。在古代,在各民族历史上,诗都古老而崇高。诗是曾经阔过的老爷。诗最早一定起源于种族的祭祀与巫术。而诗人是最早与神灵相伴相通的人,甚至有部落首领相似的地位与尊严。在之后几千年的文明过程中,诗曾经成为启蒙者的英雄旗帜,也充当过贵族把玩的手绢儿,甚至担当过社会雄辩的家庭教师。在灾难与战乱中,诗曾经是号角、匕首和灵魂的启示录。但是,在科技文明发疯加速的今天,神有多么落寞诗就有多么落寞。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诗在中国有一个蜜月期,之后它和民众的关系就越来越隔绝,这种隔绝不是在缓和而是在加速。不可战胜的商业战车,像忽略林中的风与路边的呻吟一样忽略着诗。在诗歌社会地位江河日下的历史进程中,诗本身也在一点点蜕变。我曾写过一篇文章,题目叫《诗,现代人的自我拯救术》。今天的诗不是呐喊与抗争,它真的成为了林中之风、路边之呻吟,成为了一种毫无意义的灵魂的深呼吸。从哲学的意义上,诗的最本质诉求已经变为写作者的自救。在这个大背景下,你说诗歌应该有什么热度呢?我看可以不用细致回答了。
凤凰文化:余秀华是否很快会被公众遗忘?
徐敬亚:不但她,还有我们,即便其它主宰各领域沉浮的人们,都将遭到遗忘。在当代,没有什么比公众的关注更加短命了。吃人不吐骨头的消费关注像一阵盖过一阵的波浪,总去追逐新的消费兴趣。对于写作的人,只有文本默默地留了下来。我看过余的访谈,说得不咸不淡,挺清醒也挺安然。她说:“幸亏诗歌最好的作用是为了自己安心。”她是说最好的作用,很准。我想,只有不怕被遗忘的人才可能很快遗忘公众的无聊关注。
超越时代的优秀诗歌不可避免要成为悲哀的潜伏者
凤凰文化:如何判定一首诗或者一个诗人是好诗、好诗人?
徐敬亚:按公众的要求,只要人们觉得比自己写得好,就算好诗。而总写出好诗的就是好诗人呗。在专业的诗歌评论这里,问题就变得非常复杂。要让一位诗歌评论家对一首诗五体投地,那首诗的内部各个细节,必须完整,甚至完美。我是说技术方面,包括内部的逻辑线索与情感线索、内部的节奏、语感、意象等。同时这首诗必须是独特的,前人没有表述发现的,一句话,在诗意方式上,在生命体味上,在语言建筑上必须战胜同时代人的最高智慧。所以诗歌评论家如果无耻地赞美一首臭诗,他一定应该心怀羞愧。因为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后面站着一位又一位伟大诗人的作品与眼睛。余秀华写的多是10-30行的短诗,这个长短范围内的短诗,其实很难写,它必须要完成几次情感与诗意的转换。
凤凰文化:这次余秀华的火热跟大众对她的诗歌的喜爱也有很大关系,很重要的原因是大众能够读懂和体会,相反以往很多被业界称赞的诗歌和诗人却不被大众接受。大众对诗歌的理解停留在什么层面?诗歌应该是“精英”的吗?
徐敬亚:关于诗与读者的问题,中国从八十年代就开始争论。我认为我前面说的“两类诗”的办法很好。精英们玩精英的,大众们玩大众的。像沈浩波说的井水不犯河水。这两部分差异太大,不必也不能调解,差岐永存。
凤凰文化:诗歌在公众层面的传播会出现什么问题?
徐敬亚:前些日子我和几个朋友一起聊起诗在古代的传播。我们都惊讶于在信息落后的王朝里中国的古诗却跑得那样快那样神。大众意义上的诗,网络上的诗,将会有一首接一首的热度诗被人们关注。而最优秀的超越时代的诗,将不可避免地成为悲哀的潜伏者,像故意隐藏起来一样,埋伏着等待后世的发现。历史上的诗歌教师判卷,很多时候都是等待着考生死掉之后才公布答案,对于总想活着的人们来说,这太可怕了。
凤凰文化:怎么定义诗人--有人说写诗的就是诗人,所以余秀华虽然是农民、脑瘫也不妨碍。
徐敬亚:我现在的标准答案是:在公众的意义上,写诗的人都可以称为诗人。但如同我完全同意把一半人类称为女人一样,让我承认她们个个全是美女,打死我也不成。
凤凰文化:中国目前的诗人在“玩”什么?
徐敬亚:在全球化的时代,诗人们都将玩一个共同的游戏:潜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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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间 两大出版社同时推出余秀华的诗
大半个中国,什么都在发生:火山在喷,河流在枯
一些不被关心的政治犯和流民
一路在枪口的麋鹿和丹顶鹤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我穿过大半中国去睡你》节选
& && & 1月22日晚,这是可以写进中国出版史的疯狂一夜:
& && & 当天晚上10:17,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理想国,突然在当当网和亚马逊网站发布余秀华诗集《月光落在左手上》的预售链接,预计上市时间为2月1日。
& && &10小时后,1月23日9:40,湖南文艺出版社经熬夜作战后,也在各大网站发起余秀华新书《摇摇晃晃的人间》的预售,上市时间同为2月1日。
& &&&“脑瘫诗人”余秀华在刷爆朋友圈10天后,终于发酵开来,以诗的方式炸裂,惊得所有人目瞪口呆。
出书之快 出版商跪求版权
& && & “这速度,太让人震惊了!”上海某民营出版公司老总陈先生感慨:“看到封面不断出来,崩溃。因为我刚刚费劲打听到余秀华的联系方式,都还没来得及拨出去,结果人家居然连封面都出来了。”
& && & 而此前一周,聚集在余秀华湖北家中希望能争取到版权的出版商,多达数十家。场面几乎可以用“惨烈”来形容。有出版社编辑一进门就对她说:“姐,我们老板说了,今天我就是给你跪下也要把你签下来!”也有出版社投其所好,特地为她带去雷平阳的诗集(因为雷平阳是余秀华最喜爱的诗人),想以此打动余秀华来拿下诗集出版权。
& && & 这样的盛况距离余秀华走红仅仅10天。
她在田间行走了近40年
& && & 1月13日,美国俄勒冈大学比较文学博士沈睿发表了一篇博文《农村女诗人余秀华是中国的艾米丽·狄金森》,激起诗人圈的口水战,同时余秀华的那首赤裸裸且颇具争议的《我穿过大半中国去睡你》,开始刷爆微博、微信。
& && & 一夜之间,这个宅居在湖北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的39岁普通农妇,成为中国最知名的诗人。有人将她追捧为“中国的狄金森”。
& && & 因为出生时脑缺氧造成脑瘫,余秀华没法干农活,开个小卖部也时常出错。但与生俱来的疾病并没有对她的智商造成损害,余秀华喜欢象棋,还是湖北省象棋队队员。但她最爱的,还是写诗。1998年,余秀华写下了第一首诗《印痕》,16年间至少已写了2000多首诗。她的诗歌主题多关于爱情、亲情、生活感悟,以及她的残疾和无法摆脱的封闭村子。
余秀华生平最渴望“走出去”。而她自己也没有想到,除了人间的马路,还有网络的路。
2014年《诗刊》第九期下半月刊在“双子星座”栏目重点推荐了余秀华的诗,编辑刘年头条推荐。“一个无法劳作的脑瘫患者,却有着常人莫及的语言天才。不管不顾的爱,刻骨铭心的痛,让她的文字像饱壮的谷粒一样,充满重量和力量。”之后,余秀华视刘年为 “伯乐”。她去北京参加朗诵会时,还特地给刘年拎去了一篮鸡蛋。
两个月后,诗刊社微信公众号发表了“摇摇晃晃的人间——一位脑瘫患者的诗”,就是这篇文章,开始引起网友关注,直至沈睿发表博文,余秀华终于从诗人圈走向了大众。世俗的说法就是“红了”。
出版商的委屈和开心
余秀华火了,诗必须收集成册,在各大出版商踏破余秀华家的门槛时,1月19日,湖南文艺出版社高调发布消息,将出版余秀华的第一本诗集,并公开向网友征集书名。第二天湖南文艺出版社就公布诗集的书名已敲定为《摇摇晃晃的人间》,但封面未定。
谁也没有想到,理想国提前出了新书封面和链接。
大众忙着惊叹,而出版商却陷入了尴尬中,两本书的诗集有部分是一样的,原本很好解决的版权问题,却因为作者是余秀华,变得不一样了。
湖南文艺的委屈:不会诉诸法律
昨天,快报记者致电湖南文艺出版社副社长陈新文。他一接起电话,就叫苦不迭:“去年11月12日,我通过微信联系上了余秀华。我们是第一家找过去的,从没有出过书的她,很开心,立马就答应了,我们双方也没有见面,直接通过邮寄签订了合同。”
陈新文开出的条件是首印1万册,版税10%,“要知道,现在一般来说,一本诗集的印量基本就是三千或五千册,甚至是一千册。”
陈新文计划是今年4月世界读书日期间推出这本诗集,还打算请一位法国书籍设计师慢慢打磨封面。但突如其来的爆红,让陈新文乱了阵脚,“只能说四个字,身不由己。难得有个出版热点,谁也不想错过。”
另一本诗集《月光落在左手上》的横刀杀出,陈新文完全不知情。“非常意外,对方的计划让我们也不得不提前了,只能连夜赶出封面预售。更意外的是,对方目录上的诗歌和我们还有重复。”
但陈新文告诉记者,“我们两家和余秀华都在沟通中,她可能事先并不知道这样涉及到版权问题。我们希望尽可能保证两本诗集收录的诗歌都不同。如果实在难以避免,我们也接受这个事实,虽然我们是第一家签下的版权方,但不会诉诸法律。当初之所以出版这本诗集,除了看中她的才华,也因为考虑到她的身体特殊性。希望大家都能保护好她,让更多的人读到她的诗歌。”
理想国的开心:就是火了之后签的
理想国《月光落在左手上》的编辑杨女士则不愿向记者透露双方版权签订的具体时间,但她确认,“是火了之后,1月份的事情。”
能从数十家出版社中抢得版权,杨女士自认为靠的是一贯以来的品质和口碑,“不出意外,1月底就能上架,而且2月份我们还将邀请余秀华到北京做读者交流活动。是我们的营销能力和诚意打动了她吧。”
那么短时间内,抢做一本诗集,能否保证品质?杨女士回应,“到时候你们看书就知道了。”在浙江文艺出版社社长郑重看来,跟踪热点、抢占版权、秒速出书,是近两年来,出版圈越来越严重的一个现象。“半个多月出一本超级热点书,时间并不算短。十几年前,《泰坦尼克号》热映期间,我们还以7天的速度赶制出了一本书。因为在热点面前,速度意味着市场。”余秀华的回应:这事简直太烦了昨天傍晚,快报记者拨通了余秀华的手机。她正准备吃晚饭,但屋里依然有媒体记者在,她在电话那头,干脆地叹了口气,“没吃呢,忙得很!”接手机的同时,她还时不时需要和旁边的人搭腔。她口齿虽然有些含糊,但思维敏捷,很多答案都是脱口而出,清脆有力。余秀华证实了同时有两家出版社买下自己诗歌版权的事情,她反问:“不好吗?就想着让更多的人读到我的诗歌。”不过,对于同一首诗歌不能卖给两家的情况,她说并不知道,“编辑和我说过了,我会分一分的,不让它们重合。”快报:你以前有想过出书吗?余秀华:从来没有啊。快报:看到姚晨、廖伟棠等好多名人都转了你的新书发布微博。余秀华:啊,不知道!那个姚晨都看我的诗?好吧,高兴得很。在电视上老看到她的,《武林外传》是不是她演的?快报:出诗集签合同的事情都是你自己搞定的吗,出版社也是自己选的?余秀华:不然呢。我自己可以,为什么要别人。快报:你有2000多首诗歌,现在两家加起来只挑走了300多首诗歌出版,未来你还会继续出诗集吗?余秀华:不签了,我才不要出,好烦!这事简直太烦了!
来源:都市快报
诗歌可以引领时代,诗歌的解读也需要引领
  ——与实习编辑吉林萧然商榷
  一北方夫子
  以组诗的形式【清冷的早晨】是我日上午写的,对于这种围绕一个主题多方面的描述,欲在形散意不散的前提下更加自由有序的写作,或许是一种实验和尝试。
  诗是通过上班的早晨,闻耳闻目染后的一些观察体验中的意象和意境引用信手拈来的和脑海记忆的身边刚刚展现的来阐述,一些事情只是个间,没有望风捕影,也没有信口开河;只是一种心里的释放;从车里的广播又一次传来脑瘫诗人走红的喧嚣,感觉现在的媒体和一些刻意的宣传唯恐世界不乱,想起很多无辜被这些媒体的炒作所逼走投无路或走上绝路,想起前几年前在北京郊区聚居的诗人穷困潦倒,但不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来维系生活,还有一些毛片一样的所谓女诗人与一些所谓行为艺术的诗人在酒桌上下流的表演,我想这不是诗歌的什么行为艺术,也不是诗歌先锋派的宗旨,这是在亵渎和诋毁诗歌的一场闹剧;对于这些我采取的通常是不屑一顾;或鄙夷地笑一笑;但在今天,这些腐朽和糜烂的东西又以另一种形式泛滥在互联网上,这不是一个正能量的信息和值得宣扬的;对于女诗人的状况,我是了解的;对于她的诗歌也是读过的对于她的脑瘫而自强不息地活着,而且写出了自己心里的呐喊和想宣泄和寄语的,心里是钦佩的;至于她的诗歌水平另当别论、各有所见;但当下以她的一首【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诗歌为炒作,我想操作者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就诗人这首诗没什么大惊小怪,或许是操作党的别有用心是断章取义的题目“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从题目看是标新立异的;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与诗人所说的“嫖”被“嫖”只是一个置换的概念,我以为是一种先锋或前卫的诗歌写作形式,就这一点没什么异议;但我想在今天诗歌被贬为文学边缘,当下诗歌的权重不以诗歌的思想性艺术学和深邃的哲理蕴含为标准,而是以诗歌界的那些所谓大师级的权威为喜好为标准;看前几年诗歌界的一处处闹剧,真媲美与那些大腕歌手的假唱,比之更加有恃无恐。
& && &今天一些媒体或网络又对于诗歌或诗人进行着一场别有用心的贱卖而形式就是以“嫖”和“被嫖”这样偷换概念又“偷梁换柱”为目的;不是再才另一个角度或曲线救国地拯救诗歌的被渡劫围剿的困境,而是通过这迅捷和更加极致下三滥的手段来达到目的,如网络所说病毒已裂变的形式泛滥。这一切有一些人称之为拯救和弘扬;我不以为然,这方面在几十年前就有可以标杆的旗帜,你可以百度一下“北有海迪,南有芳洲”这些身残心不惨的女人,她们用自己的璀璨的谱写着生命的历程;而当下的脑瘫的女诗人也归于其类,是值得赞美的,但她们的精神和诗句,并不在于被炒作的有限空间,我想这只是一个醒目的诗歌题目,需要一个广告效应;诗人没有做到而媒体和那些别有用心的做到了;我不想引火烧身,但对于这个诗题,我没有觉得有雷人和惊秫的对方,它只是在借用一种形式;我想这些也是当下诗歌形形色色群体的一类,现在不是有什么“上半身”和“下半身”吗;这些无非也是比喻为感性和理性,其实诗歌既是感性的也是理性的,意象和意境是感性和理性的交融,而诗歌中延伸反映折射出的哲学、音乐、绘画是感性到理性的蜕变;而有些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感性和理性,更不知道什么是诗歌的意象和意境,更不知道诗歌还有哲学和与音乐和绘画方面有融会相通的共性。他们断章取义再加上一些低俗的所谓诗人的“行为艺术”的拙劣表演,正是苍蝇在粪便里产卵,衍生着后代为蛆。而“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正好丰盈了这些操作者的羽翼。
  对于走红我并不反对,尤其诗人,一个脑残女诗人更是来之不易,但这种形式,我实在不敢苟同。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
  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大半个中国,什么都在发生:火山在喷,河流在枯
  一些不被关心的政治犯和流民
  一路在枪口的麋鹿和丹顶鹤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当然我也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
  把一些赞美当成春天
  把一个和横店类似的村庄当成故乡
  而它们
  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
  这是个人的感觉,我不想虚拟它,对于异议可以商榷,我喜欢把文字的内含披露后,看一些本质和后面隐秘的东西;有幸的是这首诗只是题目被炒作了,或许这是另一种操作者没有想到的结果;但我还是有鲁迅先生那种对于孔乙己说的话“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我哀诗歌界的不幸,怒一些有文化的流氓诗人在诗歌的论坛上低级又拙劣的表演。
  原本不想在这个事情浪费笔墨,但对于实习编辑吉林萧然的下面的异议也礼节方面给予答复。
  附编辑的话
  1、“习读老师的诗作。文字犀利,针砭时弊。我个人见解这篇诗作可点亮直至精华。但有一点我不同意老师的观点。(网络。那个婊子因脑瘫写诗走红)老师根据什么说,余秀华是婊子?她脑瘫不假。但是她也是一个诗人。理当受人尊敬。与老师探讨。2、目前脑瘫诗人走红就余秀华一人,写诗的人可能都知道。我认为余秀华脑残,心不残。她有一颗坚强的心,有一个不残的诗心。她是可敬的诗人。她那首(走过千里去睡你)不是什么淫秽之作。不知老师读过否?不知老师读过她多少作品?了解她多少?请老师修改你的诗。请三思。”
  对于这些话,我还是谢谢编辑的诚恳和坦言,但对于“精华”,我根本没有想,我的文字是我的生命的一部分,我相信自己,也知道我的文字,是灵魂的衍生物。
  它给予了我一个广袤的空间,把我积郁,亢奋、踌躇、忧伤甚至疼痛都包含了,对于别人以何种形式对于它的评价,我并不在意;对于喜欢的,我谢谢;不喜欢的,我也谢谢;这里再一次对于编辑肯落下墨汁我还是谢谢——
  但对于思想的自由度和诗歌写作的资料选取,我还是坚守我自己的,我不会被这些异议而左右;并不因是我的固执和偏激。我想每个喜欢文学的人都是自由的个体(我们为之而奋斗着一生)包括诗歌的形式,诗歌的解读也需要引颈的。
  下面我想自己来完成这些被我们压缩或扭曲的称之为组诗的【清冷的早晨】的片断,还原即逝的散文知道情节。或许是自己在引领自己也是一种体验或实验。
  对于诗歌现在流派可谓缤纷四溢或争奇斗艳,但形形色色的流派中不泛一些另类和怪异也在滥竽充数为先锋和新锐,这实在是当代诗歌忤逆和悲哀;我欣赏诗歌界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但必须有民族的气节和尊严;到了没有人格和尊严,没有气节和脊梁时,诗也不为诗了,那将是一个颓废和糜烂堕落的开始,而这些年在诗歌界也是鱼目混珠,不知道什么是诗?什么是好与不好的标准;诗歌在一定程度也充当了个人吹捧和崇拜的工具,也成了一些假冒伪劣商品和造假的手段之一,包括我们诗歌本身。
  而今天的脑瘫诗人走红,也是从另一角度讽刺了当今诗歌的状态;如一个穷困潦倒的乞丐、又得到了脑瘫,此刻需要在垂死前似炒作一下,才有打了鸡血的效应。或许这方面的炒作有一些作用?也只是回光返照,说不好。
  而我看当下的诗歌是如火如荼的,只是那些优秀的草根诗人,永远在泥石流中苦苦挣扎,当今诗歌领地被众多所谓大师和诗圣们跑马圈地一样占为己有,当今我们不应忽视的是流派和宗派的泛滥最后成了诗歌土围子里的泼皮滞后了诗歌的发展和进步。
  我曾经也参与一些网络诗歌论坛的活动,我本着学习和提高,但渐渐地成了某些人互相吹捧和阿谀的场地,加精也随心所欲,看到这些我不苟同不想说那些肉麻的恭维只有明哲保身退出,这就是我静观思考的唯一抉择,留给自己更多的时间、写一点文字,即使写评论、也说一些人的话,有时我讥笑鹦鹉,但鹦鹉学舌可以给人愉悦但人如鹦鹉人云亦云那就百害无一利;我感觉这样下去,大家只有眼睛,而没有嘴巴了。
  过去时,我也为一些比赛写过一些苍白应景的诗;现在看过去看那些诗如同嚼蜡地索然无味;我也知道写好诗歌,需要生活,需要技巧,需要磨砺和沉淀,看一些成熟的诗人,坚持了几十年,只为一首一句、一个意向和一种意境、有时也感到诗人如苦行僧一样,清贫如洗的生活、还要强装唯精神而富有的雍容;包括参与了前几年给北京诗人部落的一些诗人捐赠,看到一些诗人穷困到了连饭都吃不上,也不肯放下臭架子去打工;我也看到一些农民工兄弟,打工之余写出了很有震撼力的诗篇;他们靠打工养家糊口改变了贫穷,从他们的诗歌里处处可看见其洋溢着笑颜我从这些深沉又厚重有清新风格和自然情趣,又情真意切的作品,使读者领略到他们诗句中山川秀美魅力的同时,也触摸到了这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群在创造物质文明的同时也在用美的心灵以诗歌的形式创造着精神文明。我感觉这些才是先锋的、前卫和锐利的一派。有时我想,在当下这个风云时代媒体异常快捷传播,而在国际舞台上走红的不是几千年经久不衰的诗歌,而是影视、舞蹈、好声音、好歌曲;这些被诗歌喂养大的艺术却把它们的祖先和根蒂忽略了,包括那些原生态,在舞台上被史诗话的舞蹈都源于诗歌的早期。
  我想说,在所有文学体裁中,诗歌是最富有灵气和美感的一种言语形式;古今中外的诗人们用生花妙笔写下了无数优美的诗篇,经过时间的筛选,优秀的诗歌已经成为超越民族、超越国界、超越时空的不朽经典,叩击着一代又一代人的心灵,给人们以艺术的享受和熏陶。这一切或许是我们这些喜欢诗歌、又喜欢尝试写诗的人的一种精神鼓舞和坚守执着的根基吧。
  对于这首诗中出现的两个片段,我这里说一下。
  “网络。那群婊子因脑瘫写诗走红”,是反其意而用之,意在讥讽那些低级下流的所谓诗人,诗中做了抨击——这里不刻意诠释。这里希望朋友不要对号入座,这是组诗,全篇贯通又各自独立,希望读懂,不要牵强附会,不要刻意联想,不喜欢口水和喋喋不休的争执,或许每个人都能心领神会那些心照不宣的意象或所指就足够了,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神圣的自我,我不想为别人的祈求和疑义而折腰或放弃我的初衷。
  这个凄冷的早晨,确实发生了许多令人心悸的事,这些事都流淌在这些组诗的各个部位,我以散韵的形式把心里的凄倒出来把冷挤出来让人们感觉到,在里面以杂文的语言勾勒组成了一些有思想和哲理的句子,这里的关于乳房的故事也是第一次出现在我诗歌里,不喜欢别人误解为新潮和前卫也没有意淫和放荡之想,这一句“乳房起伏着魂魄的哭泣。”是我的同事,一个真实的故事。
  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喜欢舞蹈,到了痴迷。很久没有见到她,打听她的一个闺蜜,那个朋友说:“她死了,死于乳房癌。”我惊愕了,说“去年她还活蹦乱跳的参加拉丁舞大赛,怎么就死了?”“是死了”,她的朋友低沉地说:“她感觉自己的乳房瘦小,不够动人,不顾朋友的劝诫,在一个美容院做的隆胸手术,说是进口的材料;回来半个月就发炎,这样折腾了许久,那个美容院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这样,一年的功夫,一个中年女性,一个舞者,一个妈妈.,困惑又痛苦地离去了......
  或许我的这些,这个故事,旨在说明或想诠释中想刻意一些什么,都不重要了,比起“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真是小巫见大巫了。我称赞她的才华,也从这些诗的文字中读出一些女人的孤独,这些孤独中所宣泄或暗示的趣事,也是诗人当下的生活状况;得不到,得到了,又失去;或许提取这些诗的关键词,你会发现,诗人在梦里梦呓的都在诗句中寄予了,包括“亲近”和“拥抱”;而这一切是真实的,我想起古诗中的一些寄语诗句,如“流水何太急,深宫尽日闲。殷勤谢红叶,好去到人间。”这些温婉动情的文字也让人感受到那种祈盼和渴望;而今天那些赤裸裸的性诗,尽管写到了大腿根或到也是无动于衷的,我到感觉是一种喧哗或浮躁;但我为这首诗蕴含的意象所萦绕出的意境而欣慰,尽管诗歌的题目被扭曲玷污了但诗的灵魂却是凄境中淳朴只是多了一些忧怨和低沉的呼唤,呼唤爱情、亲情、友情、呼唤人与人之间不应该有的那些无聊的鸡声鹅斗;我感觉到这些与众不同,是说与那些无病呻吟诗句不同;这是诗人长时间的生活沉浸其中而诱发出的声音,我感觉到那些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流泪的女人和这首诗的作者。
  或许生命给予诗人的都是一些悲悯和灰暗的场景,从这里扑捉到的意境,变幻成灵感,重新组合成诗的组合。重要的是诗中的咏叹是被诗人变形扭曲又凝结着一些附加和衍生物的质子我称之为词根和灵魂的东西,我就是这样绽开自己的诗歌羽翼的,或许风大,飞不高;但只要坚持就一定能够抵达——  
  清冷的早晨
  刚过早搏,看疼痛的天空
  绽放出笑脸,但还是凄冷。昨天那些滑落在
  水里,在高速公路,飞落
  在行人的,坡上,坡下,哆嗦的
  车辆;昨天,我在公交上
  看着雪、雨、雹子交融着袭击这个世界
  树上的乌鸦,惊愕的眼珠呜咽着
  飞走了。我迷了方向
  看左面的教堂,右面的塔楼
  相似的,鬼使神差地去了相反的方向
  嗨。老了,是老了
  在这刚刚花甲的本命年
  就糊涂起来;想一想这戏剧性的
  情节,我窃笑着
  仰望着长天和远处的雪
  剔透着那份清冷
  眸光穿透了远处的雾,光渐渐地转换
  温度,川流不息的车流中
  行人一个个如鼠
  胆怯地缩着脖颈,这些坚硬的甲壳虫
  是没有肉体和灵魂的
  也不能博弈
  晨练的老人,也拥挤在公交车上
  和人流里,栈道上结满
  冰凌,树杈挂着昨夜的残梦和惊秫
  那只羊被粉饰成红色
  前蹄做奔腾、向着天空的模样
  没有痛苦地荡漾
  在腊月的澎湃里,我低首想
  这磕磕绊绊的岁月
  挣扎。一次次穿越死亡线
  如今在黄昏的旗帜下
  被呼唤;我正踌躇这尚燃的灰烬里
  是否还有微弱的余温
  车驶进山庄,听到一声长叹
  不,是那个秃顶的鹦鹉在嘶鸣,我下意识
  化了一个十字;我早就判它
  死亡。却至今还活着
  它的存在给这里带来了不少灾难
  那些鸡飞狗跳更是寻常
  一些颓靡,不但在岁月
  事业,就是这个秋天
  也是颓废的,延续到冬季
  那些痴痴呆呆的嘶鸣
  “国将不国”“河山破碎”“村落凋零”
  山庄也荒芜起来
  都与这个伟大的时代有关
  那些舶来品,本来就是流失的国粹
  包括被追讨回来的货币
  都带着血腥
  又一次渡劫、围剿了
  瘦弱的散民
  他们在这场赌博中又一次
  裸着出局
  网络。那群婊子因脑瘫写诗走红
  引起一阵阵哗然,我想起
  诗歌和诗人的命运
  前几年那些流氓诗淫,在酒宴上裸着
  皱巴巴的身体,高昂着头颅
  (不知道喝没喝酒,醉没醉)
  他的命根子却耷拉着脑袋
  看看这些。到被那个风流倜傥的画院
  院长,裸身为模而惊赞
  诗与画、诗与音乐是没有疆域
  和界碑的,但有独立的
  空间;或许那些裸体的雕塑
  是艺术,而诗人的裸
  我不敢苟同是行为艺术,我想兰波在沙龙
  圆桌上撒尿的荒唐
  望着那些楚楚冻人的
  画面中,貂皮和裸腿,我想起
  在雪地喘气的狐狸
  那一双精灵的眼睛能望断秋水
  她翠绿的头发,卷曲着唇
  画到性感喋血,尖尖细长的指甲
  纹着虎豹的斑纹,乳房
  起伏着鬼魂的哭泣。我好奇那尾翼
  是撅着的,似乎在暗示、引诱
  我叹息那些枭雄般的豺狼
  虎豹,此刻都被囚禁在暖房里
  即使荒原戈壁上有,也是饥寒交迫中的
  苍狼。你只能遐想
  诗人文字中的豹子,已打上濒危的烙印
  而那枚沉甸甸的金质奖牌
  挂在了那个政客
  诗人的肥胖的脖颈上,摇曳了
  两下,吟一世辉煌
  我正看沙马的【喝了浸了狗鸡子的酒】,正沉浸
  其中。忽被窗外鸟的嘶鸣搁浅
  细看昨夜落雪的海棠花枝处
  那个陷阱有半米深,山庄的一只野猫
  陷进去了,嘴里有雀儿的羽毛
  它奋力想爬上来,挣脱铐子
  雪里殷红的不知道
  是谁的血,旁边散落着洁白的纸
  我想:这些巧,都凝聚一块了
  海棠与梨花、猫与雀
  人与鼠;想一想当下、虽窘迫或混沌
  但这些寓言似的画面
  不是巧合,是契机;如这个
  清冷的早晨,一个字节
  思吧!看看股票如坠毁地跌落下来
  笑声是女人的,接下来
  是一阵扑哧扑哧声
  是麻雀,在树林里
  还有那只松鼠,从树上
  惊恐地窜了出来
& & 来自群组: 中国诗社
普珉和余秀华 谁该火一把 [复制链接]
余诗更凝炼.更鲜活.更深沉..........
余诗更凝炼.更鲜活.更深沉..........
庸俗的社会,只喜欢沾着淤泥的荷花
首先,我对今天社会的道德和文明感到失望,对很多人的品位和庸俗,自私和无耻感到悲哀。这是一个假大空,虚伪,美丑不分的社会,是理性,人性和原始欲望混淆的社会,是一个肤浅,忽悠和弄虚作假已是蔚然成风的社会,是一个因为贪婪而失去道德和文明底线的社会,是一个欺骗和蒙蔽善良的社会。
余秀华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用诗歌展示自己的内心和生活,她没有什么伟大,但她对生活和诗歌执着本身就是一个动人的故事。她残疾的身体和破碎的婚姻又为她的创作添加了悲剧色彩,更让人们感动和同情。但在一个成熟的社会,这些不会是沸反盈天的喧闹,而是被人们细思慢悟的溪流;而在一个庸俗,浮躁的社会,却被渲染成一个社会话题,一个全民关注的闹剧。
我反感“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成为余秀华的成名作和代表作。余秀华写过不少有味道,有意境的作品,玉米棒子和虫子,跋山涉水去睡男人不能展示诗歌的美丽,也不是,不应该代表余秀华的创作。可是,没有这些玉米棒子和虫子,没有这个“去睡你”余秀华能火起来吗,她的,其它朴实,灵秀的诗歌能引起全社会的青睐吗?很难甚至不能。但在一个道德沦丧,庸俗肤浅,缺乏品位的社会,她的残疾,加上玉米棒和虫子,再有“拔山涉水睡男人”的噱头就能让她戏剧化,一夜成名,这就是很多的人品位和道德水准。庸俗的社会,这个畸形的社会,扭曲的心态,只欣赏粘着淤泥的荷花!
诗歌有好多种,但表达极端自我,极端自私的诗歌不会是好诗歌。我们每个人对事情都有自己看法和观点,但客观事实却只有一个:”当我们彻底赤裸,无论如何总是直接面对肉体“。美丽的诗歌必须是强烈的个性中有着人性的共性,有哲理的寓意,生活的提炼,对自然和社会的领悟,有自然优美,流畅和谐的表达,有文明和文化的积极意义。
余秀华活得不容易,对诗歌执着和追求更是难得,希望她不要被这些虚荣耀眼的光环迷惑,坚持自己的追求,写出动人感人的作品,展示她的文学天赋。也希望这喧嚣而来的名声能为她带来些实际好处,让她病有所医,衣食无忧。不要夸张地去捧她,不要有意地贬低她。欣赏她,鼓励和支持她。
余秀华是谁?是一个普通,有文学灵秀,用诗歌表达自己的内心和生活的残疾人,是生活中的你,我,她。
那些嘲笑,谩骂余秀华的人,脱下裤子先看看自己下边是否检疫合格,你究竟干净在什么地方?余秀华有自由表达的权力,利用和消费余秀华的媒体和宣传机器才是真正的下作,无耻!这个道德蜕化,沦丧的社会才是真正的可悲
秀华,写吧!睡吧! [复制链接]
秀华,写吧!睡吧!
俺的大侄子,名字叫冬冬
产前风制造的脑瘫产品
30岁了,一直坐在木枷椅
手不如螃蟹脚爪子灵活
嘴只会啊,啊
他的头脑却不糊涂
见到我们手脚乱舞
大弟南征北战花了不少钱
秀华,你比俺大侄强
你会说话,虽然慢,一字一字迸
你会走路,虽然晃,一耸一耸摇
你会写诗,虽然有人服有人不服
你结过婚,有儿子
虽然感情不好挨过打
俺侄子啥时能结婚生儿子呵
弟和弟媳贤惠,谁打他呢
你比俺大侄强
俺读过你的诗
里面不少眼泪和鲜血
深刻,生动,形象
不象有些人无病呻吟
废话满篇一头雾水
你用右手的一个指头敲字
你是用生命在写啊
听说诗刊刘年找你出版社找你
有人送礼也发不了诗啊
你现在才40岁
别人小三、小四一大片
你也应该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秀华,别怕!
写吧!睡吧!
你比俺侄子强多啦!
管他什么诗标准
管他什么王法
有钱不算啥
位高不算啥
能打动人心的有几人呀!
你要用生命
把这冬日的厚霾敲击
让它飘雪花
你要用生命
把这冬日的冻河晃裂
让它飘血花
在这个世界深深地留痕
本主题由 嘶沙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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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秀华,下一个中国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 [复制链接]
余秀华,下一个中国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
昨晚楝树林打电话来和我闲聊,谈诗坛的现状,谈余秀华。楝树林健谈,等他一番议论发完,不知不觉间一个小时就过去了。
楝树林说:“作为女性,朦胧诗的舒婷在当时喊出,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那是对封建礼教的反抗,在当时已经是很大一个进步了。而今天余秀华则更进了一步,她能够从本能的内心出发,毫无掩饰地表达内心的渴求,无疑这又将是一次质的飞跃,这是对人性的醒悟。她们不再将自己的包裹起来,她敢于站出来大声的诉求对性的渴望,并且站在女权主义的立场上,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这种要求对性的平等态度。是一种对传统道德的彻底反叛。从舒婷到余秀华,中国女性对人性解放的革命,足足走了三十年,让人没想到的是,这次革命的先驱没有出到大城市,文化中心,高等学府。却来到了湖北农村,且出自一个脑瘫村妇之手……”
“这让我想起了诺贝尔文学奖,凭借这种对妇女人权思想的解放意识,可不可以冲击诺贝尔文学奖。”
今天下午,意犹未尽的楝树林又来到我在磁器口的根据地,磁器口艺术沙龙。楝树林说:“毫无疑问,余秀华将是继舒婷之后又一个诗歌里程碑式的人物。她敢于大胆的说出,去睡你。而不只是说,我来被你睡。这是女性意识的觉醒,在我们这个社会里,女人总是处于从属地位。她这么一喊,就使过去总是处于被动地位的妇女,回到主体位置上来了。特别是对性,这个讳莫如深的话题,女性从来都是羞于启齿的。在一个过性生活都要关了灯才能行事的国度,作为一个女人,她敢于直面社会喊出,去睡你。这对于一个几千年来在封建道统长期笼罩中,在饿死事小,失节事大长期潜移默化地影响着的社会,在直到今天还有不少卫道者们提着大棒守卫着封建道统,看到稍有越轨者,便提着大棒一阵乱打的时代。
作为生长在落后乡村的妇女余秀华却说,我要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这需要多么大的勇气……”
我在网上查看了2014年的诺贝尔奖获得者,我读到这样的文字:
“诺贝尔和平奖于当地时间10日揭晓,获奖者为印度儿童人权活动家萨蒂亚尔希、因巴基斯坦呼吁女性受教育权利而被塔利班组织枪击的马拉拉•尤萨夫扎伊。两人因“为受剥削的儿童及年轻人、为所有孩子的受教育的权利抗争”而获奖。”
“马拉拉•优素福•扎伊,日出生于巴基斯坦,日乘校车回家时遭到枪击,伤势严重。2011年12月,她被巴基斯坦政府授予“国家青年和平奖”,日,马拉拉•优素福•扎伊出院,日,获得诺贝尔和平奖。”
在主要成就一栏上写着“争取妇女权益运动;诺贝尔和平奖。”
这看来好像与我们说的文学有点不搭界。其实你细看可以发现她们有个共同点,一个是十七岁的学生,一个是脑瘫的农妇,她们都是在逆境中奋斗,有共同的励志示范效应。她们都是在为女权运动进行着抗争,尽管她们的起点高低不一样,但所追求的目标是一致的。
余秀华,会不会成为下一个中国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
我想楝树林谈到的这个理由多多少少还是有一定道理。
另一博文(怎样读诗,从余秀华一首爆红的诗歌说起)有兴趣的朋友可到 ... on=list&fid=171里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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