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找一个视频素材,差不多就是早晨一女人起来开窗机这样比较清新的,开窗机最好有点特写的

一个70年代普通老男人的点滴破事
  24)  太多的困扰不停地干着  不停地干着我的精神  我不停地弹着不停地唱着  直到所有的弦都断了  我不停地弹着不停地唱着  直到所有的力量尽了     (许巍) 《浮躁》     一个13、4岁的维族男孩从我的身边跑过,火红的帽子在这冰天雪地里显得很醒目。我挺了挺身子,感到腰酸背疼,整个身体已冻的冰凉了,双脚麻木的失去了知觉。在这样的天气站哨委实痛苦,冷也就罢了,整个身体还被固定在这个小小的哨位台上无法动弹,又必须保持立正的姿势,目视着前方,握枪的手如果没有手套的话估计会沾在枪托上。    站我对面的小张突然张大了嘴,似乎发现了什么,我还没反映过来他什么意思,一个雪团砸在了我的脑袋上散烈了开来,冰凉的雪钻入我的脖子,刺激的我连打了几个哆嗦。扭头一转,又一个雪球飞奔而至,重重的击打在我的脸上,我感到鼻子眼睛上都是雪,有个雪渣还击中了我的眼睛,眼泪瞬间流了出来。    耳边听到小张轻声喝斥,说了句巴郎子。努力睁开眼睛,看到那个红帽小子站在我身后2米处位置,正从地上抓雪揉成团准备向我继续攻击,心下一宽,这种事发生也不是一次两次,有时候站哨还会发生好几个少数民族小子拿雪团丢我的事,反正不疼,让他丢去吧,丢累了,他就走了。冲小张笑笑,那意思叫他好好站哨,没事的。    我感到一个个雪团砸在我的后背,我的脑袋上,抬手看看表马上就下哨了,怎么接班的人还没有来呢?正合计呢,突然感到后背一阵疼痛,还没有反映过来,脑袋上铛的一下,后脑被重重击中,一种钻心的疼痛立刻弥漫了我的全身。天啊,那小子在用石头砸我,他在用石头在砸我!    我不敢回头,强行忍耐着,幸好棉衣裤能抵挡部分冲击,但那小子离我那么近,又是全力掷出,在如此寒冷的天气下,稍微的碰撞都会感到极度的疼痛,何况他用石头砸!而且没完没了。怒火慢慢从我心里升腾了起来,紧咬着嘴唇忍耐着。小张的眼里充满了怜悯和同情,我望着他身体没有一丝移动,我在等待,我要忍耐。    接班的哨兵终于来了,我们互相敬礼后交换了位置,把枪械移交后一个向后转,和小张并排向营区里走去。刚走出几步,我听到身后传来刚接我哨位小刘的呻吟,看来那小子又在用石头砸他,还砸上瘾了不成?    我对并排而行的小张道:“我准备收拾那个小子,你干不干?”小张点点头说行,怎么干?我说你跟我来。走到没人处,我跳入路边的灌木丛,顺墙角慢慢向营区大门折返而去,这样就是有当官的也发现不了我,小张紧随我后。好不容易到了营门附近,我冲刚接我哨的小刘嘘了一声,并努努嘴,那意思是叫他不要出声?小刘一副痛苦的表情死劲点头。我作出OK的手势,猛的窜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扑向那个小子。在他错愕的刹那,手上一紧,将他嘴捂住,抱起他飞速向围墙深处跑去。    寻了一处没人的地方,我放开了他,他正想大叫,小张早已抓起一把雪塞入了他的嘴里。然后我轮起巴掌,对着他的脸狠狠打了下去,啪啪几掌,那小子扑通摔倒到了雪地里,红红的鼻血滴在雪地上,鲜艳的颜色对比,让我觉得有种残酷的美丽,忍不住又是狠狠几下,差点打的他休克过去。    小张慌乱的看着我说不会吧,对小孩子你下手都这么狠?我冲他阴阴的笑道:“这种小子一次不弄痛他,他下次还要惹事。要弄就弄狠的,否则就不弄。”然后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上躺着的维族小子,随口道:“如果今天是个大人,我一定要叫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那小子哇了一下哭了出来,眼泪和着鼻血扑通扑通的往下掉。    我抓起雪继续塞入他的嘴里,让他发不出声音,什么也不说,就用目光盯着他看。看的他蜷曲了身子,惊恐万状。我恶狠狠道:“巴郎子,你维族人狠,我们汉人比你们还狠,你可要记住了。”看他一副惊慌的样子,我呵呵笑出声来:“现在你知道怕了?嗯?刚才你用石头砸我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呢?我告诉你,以后再敢打哨兵,把你皮拨了。滚!”    小张说让他走吗?我说废话,难道还要挖个坑把他活埋了不成?不过刚才我确实有活埋他的念头,不过那种念头在脑袋里一闪而过。小张张大嘴说不会吧,你来真的?我说可惜他不是东突分子,是的话正好来练练手,不过这小子长大后说不定会是哦。    顺手拍拍那小子道:“起来,跟我走,把血擦干净了,回家后不许说,否则下次要了你的小命。”那小子哆嗦着站了起来,擦干净了鼻血用小张给的纸塞住鼻孔,跟着我走到了营门口,我四下看看,见除了哨兵没有其他人,说快出去,慢了我又抓你回来打。他打了个哆嗦,飞快的跑了出去。哨兵小刘见那小子跑的远了,冲我竖竖拇指,我嘿嘿一笑,转身回营。    还有半个月过春节,营区里也多了喜庆的气氛,很多兵请假下市买了些糖啊水果的,还买了平时舍不得买的红梅烟回来。刚回营,碰到了文书小淡,他说指导员叫你去一趟。小张愕然的拉了我一下说完了,有人看到了。小淡回头看了看我们,笑道:“看到什么了?你两个还有秘密啊。”我说哪里哪里,刚才回来时他肚子痛,来不及跑厕所,就在灌木丛里方便了,哈哈。小淡白了我一眼道:“你俩个够恶心的,快去连部吧。”我嗯了一声,心下也有些踹踹,稳了稳状态,大步来到连部。    报告。我在门口大声道。里面传出指导员的声音,进来。我轻轻推门而入,见连长也在。指导员找我?我脱下帽子,很老实的站到桌子边。两位连里最高首长都看了我一眼,连长没什么表情,指导员却笑了,说有这么一个事。我心下顿时一宽,看来刚才的事没人看到。忙低下头,听他继续说。    是这样的,马上春节了,旅里想举行文艺晚会,叫每个连出两个节目,我们连就你好像会乐器,这样吧,你回去准备准备,到时候代表我们连去表演,不求你得名次,只要不是最差就可以了。我笑笑道:“保证完成任务。”回去准备吧,还有10来天,时间应该够了。我点头,向后转,出门,关门,回班。    弄个什么节目呢?我苦思幂想。阿寡说你去年是吉他弹唱,今年再弄那个没特点。啊色也点头说是啊。我靠在火墙边仰头闭目想了一会道:“这样,阿寡,你陪我演个小品如何?”“我?”阿寡愣住。我说嗯,今天晚上我们来编个本子,大家一起想笑料,把你们能想到的都想出来,我负责记录,争取明天拿出来。    你玩真的啊?啊寡道。我说废话,要弄就弄好的,要么就不弄,我做人的习惯你又不是不知道。旅部的人一直瞧咱们基层连队不起,这次就叫他们看看,哼,我就不信玩不过他们。  啪啪啪,阿色居然鼓起了掌,老么和军长站在门边也拍着巴掌。阿寡说好吧,写那方面的呢?阿色说我来讲个笑话,是我们家乡发生的。我说好啊,要的就是这种乡土气息浓厚的,来,大家都坐下听。    然后阿色开始给我们讲故事,是关于一个相亲的故事,主角是一个兵和一个乡村姑娘。等阿色讲完我说这个题材不错,怎么个演法呢?军长道:“当然是你演兵,阿寡演姑娘啦,阿寡那么瘦。”我摇摇头说NO,既然是小品,就必须凸出一个喜剧效果来,我演那个姑娘,从外形上就会有笑料。而且我要刮个光头,表演的时候戴头巾,到最后把光头亮出来,绝对笑痛肚皮。3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现在的任务是充实内容,最好每句话都能引人发笑,而且要押韵,用方言最好。    就这样我们5个臭皮匠用了一个通宵写成了小品剧本,大家把所能加的笑料都说了出来,我整理收集润色修改,第2天拿去给了指导员,叫他帮我修改。没想到指导员修改完又拿到他一个作家朋友那里连夜修改,等我拿到手时已是第4天了,而且那个本子几乎是重新写过,看完后我笑到肚子痛,不愧是专业作家,水品高的让我需仰望才行。    指导员见我们如此重视这次表演,也心热了起来,专门到营部把少校熊助理请了过来辅导我们走台步设计表演动作。熊以前是军区文工团的舞蹈演员,当过某文艺队的队长,舞台功底扎实。除了我们的小品,他还自编自导了一个小品《黑心包子》,由他们营部的两个老兵来演,也是奔这次旅部会演去的。    我们虽没有表演过,但我对舞台有种很亲切的感觉,站在上面似乎忘记了所有人的存在,我喜欢那种氛围和环境,能登台表演是我梦寐以求的。相对而言阿寡就有些生涩,怯场,好在台词都背的滚瓜滥熟,不会出现冷场的场面。    经过10几天的排练,我们终于来到了旅部,过程就不说了,当我穿着花花绿绿的女式服装,描眉勾眼尖着嗓子反复问阿寡你要娶我?你真的要娶我的时候,台下早已笑成一团。在大家捧腹的时候,我突然掀掉头巾,露出雪亮的光头和血盆大嘴,那种强烈的反串效果让观众席简直炸了营,一个个笑的东倒西歪。我从此也多了一个名字:“秀秀。”    演出结束后旅长亲切的接见了我们,并宣布我们的小品和另外几个节目到其他营区巡回演出。我和阿寡,熊助理3人和文艺队的人天天坐车奔东跑西,巡演回来已经是正月15了。一回到营里,几个藏族新兵见到我就笑,我听到他们低声道:“他就是那个光头秀秀。”“是吗?听说是我们11连的呢,真希望下连后能分到他们侦察班。。。。。。”    我正得意呢,听几个老兵说上级要保送我上军校,语气饱含妒嫉。特别是胥班长,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毒,直勾勾的吓人,不过这消息还是让我大吃了一惊,心下坎坷不安。    晚上排长回来说上头有意栽培你,叫你去一个地方,你做好准备。我说军校?排长摇摇头说不是,也算是。我疑惑不解,看排长抓起桌子上那本《机遇还是挑战-中国加入WTO准备好了吗》,等着他说话。结果排长半天没有说话,就那样默默的坐着。我说排长你怎么呢?排长长舒了口气道:“我舍不得你啊。”我眼圈一红道:“我也不想走,我去给连长说,我不去。”排长拍拍我的肩膀道:“傻小子,这种机会不是天天有的,我也是上午听连长说的,他说上面叫我们营选一个人去,营长很欣赏你,指定要把这个名额给你,大概明天早上就宣布了吧。”我心里不知道是感动还是难受,忍不住问,到底去什么地方啊?排长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说是机密,你到了就知道了。”    第2天一大早,一辆崭新的吉普车出现在营区,从车上下来两个军官,其中一个走到我的面前道:“你是WF?”我点点头,说是。嗯,跟我们走,你的东西呢?我回班上取了背包和吉他,一步步走到车前,连里很多人都看着我,我回头看看阿色阿寡他们几个,心里难受的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连长走到我面前替我整了整衣领,轻声道:“去新环境要好好干,不要给咱们11连丢脸。”我嗯了一声,心头一热,泪水滚滚而下。    车行路转,离市区是越来越远了,到最后几乎是在戈壁上奔驰。也不知道跑了多少时候,到天快黑时,车终于停了下来,我跳下车观察,却是举目苍茫,渺无人烟,绵延的一道围墙向戈壁深处伸展合围,望不到尽头,在围墙的正中,有一扇巨大的铁门,在门的右侧偏上位置,挂了一个牌子,上书几个醒目的大字:军事管理区。
  我想知道是不是你后来的爱人就是小雅呢
  第一篇日记记录了他骑自行车将一个女孩子腿撞断的故事。    -----------------------------------------------------------    与兄弟一起回忆.你比我还小点.    那年,我骑自行车将一个女孩子差点撞进炸油条的锅里.    后来,有来往.有心动.朦胧的.    再后来,被家长扼杀,只有记忆.
  我体会的到失去亲人的痛苦,我理解那种十年生死两茫茫永隔末路的感觉,但我没有一点心痛的情绪,我觉得死亡是一种解脱,是对生命的释放,我们之所以活着是因为责任,各种各样的责任逼迫的我们必须坚强的活下去。如果有一天我必须要死,那我会毫不犹豫,生命对于我只是躯壳而已,毫无珍惜可言,我活着,不是为我,是为我的父母,我的妻儿,等责任尽到,就是立刻死了,也知足了。  ----------------------------------------------------------  同感.    最关心我的是奶奶,84年死了.我没哭.    死,很小时就不人为可怕.可怕的是没有意义.    我理解的意义就是保卫祖国,所以到十八岁.理想还是去新疆保家卫国.被父母斥为疯了.      现在依然觉得死了无所谓,尽责即可.
  今天还有更新吗?
  太长了,明天看
  后面的内容涉及机密,有些怕,也不知道写出来是好事还是坏事。管他呢,快20年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吃饭去了,晚上更新,谢谢~~
估计饭吃得差不多了,快到更新时间了
  还没吃呢,不过还是谢谢你回帖,先容我多吃几口,坐了许久的车,回家还要自己做饭,怎一个累字了得。。。。。。
  天涯如此好文章太少太少,我几乎次次潜水,这次专门浮出来顶你,期望你的下文。
  25)     一个成熟的女人  脚步轻盈  衣裙在夏日风里  悠然荡起  一个成熟的女人  脚步轻盈  像鲜花在原野开放  让我恍若隔世  (许巍) 《夏日的风》     同行的一个军官走到铁门边似乎按了下按钮,铁门中部立刻开了一个书本般大的洞来,洞后是一张年轻士兵的脸,表情严肃的如同我们欠了他家的钱。我心说这是什么兵啊,见了当官的不敬礼还这种表情,这兵怎么当的?肯定新兵时没有好好教育。那个军官拿出我们3个的证件递了进去,士兵很仔细的查看着,然后说了声退后,军官立刻几步退到了我们车前。我当时就呆住了,天拉,这个兵胆子如此之大,居然敢命令一个上尉连长,而这个上尉居然很听话?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3个老老实实的站在冰天雪地里等候,过了许久,听到吱呀一声,大铁门左半边中部开了一个小门,两个士兵走了出来。一个士兵站在门边不动,举着枪对着我们,另一个没有拿枪的向我们走了过来。我茫然的看着这一切,心里的恐惧已经替代了疑惑,我感到这个地方非比寻常,处处透漏着古怪和森严的气氛,和我们的营区大不相同。    那个士兵走到我们跟前,再次检查了一遍证件,又把吉普车车厢仔细的查看了一遍,转过脸来看着我们。我们中的一个军官道:“我们没有枪。”士兵看样子还是不放心,把我们上下摸了一遍后冲门边的那个兵点点头,不在理我们,转身向大门走去。    我看到小铁门再次合上,心说怎么回事啊,这半天都不让人进去,还检查个没完,他们究竟想干什么?没看到我们都穿的军装吗?怎么把我们当贼来防啊?正寻思呢,大铁门吱扭吱扭的发出刺耳的声音,缓缓向两边滑开。开车的军官轻轻说了句上车,我忙猴子般拉开车门钻了进去。在外面站了半天,可把我冻的要死,这该死的鬼地方,处处透着邪门,心里真是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来?    我们的吉普开了车灯缓缓进了大门,刚开进去,就听到吱扭吱扭的声音再次响起,看来那两个兵关门的速度还真是快,那么大的铁门估计是用电钮控制的吧。我们的车顺着干净的车道缓缓的移动着,车道两边种着一排排高大的白杨树,给人的感觉像是在公园里行走,异常的安静,安静的只能听到车轮压在水泥路上沙沙的声音。    几个拐弯后眼前豁然一亮,一栋5层楼房出现在路的正前方,雪亮的灯光显得特别刺眼,楼前站了几个人,像是在等我们。车停后我取了背包下车,见一个身材高大的魁梧中校军官目光炯炯的望着我们,旁边还站了几个兵和一个少尉。    见我们下车,中校并没有什么反映,倒是那个少尉说了一句,去,帮他把行礼拿了。话音一落,立刻有两个兵走到我面前,伸手取我的行礼。我不知道该同意还是该反对,少尉冲我微微一笑道:“坐了一天车,辛苦了,让他们帮你拿吧。”我赶紧露出僵硬的笑容,将行礼交给他们。    这时一起来的两个上尉向中校敬过礼,其中一个从皮包中取出一些文件递给中校看,中校边看边点头,突然抬起头看着我,问:“你是WF?”我马上立正敬礼道:“报告首长,我是。”嗯,中校点点头冲少尉道:“你安排一下,先去吃饭,然后安排住宿。”说完用手一指我道:“这小子看着机灵,以后就归你了,明天带他到处走走,熟悉下环境。”    和中校分开后我们在少尉的带领下东拐西拐来到了一座2层楼前,少尉道:“饭菜都安排好了,请进。”说完挑开厚厚的步帘,我和上尉3个鱼贯而入。饭堂不大,里面有几个穿了军装的人正在忙碌,见我们进来,赶紧开始往桌子上上菜,看来那些菜都是事先做好了的,都还冒着腾腾热气。少尉招呼我们坐下,我目光四下巡视,见那几个穿军装的上完菜后站在我们身后,都不吭声。再看看桌上,我滴妈啊,怎么整这么多菜啊?3个人哪里吃的了这10几个菜啊,而且全是新鲜的时令蔬菜,鸡鸭鱼肉什么都有,居然还有卤猪蹄,凉拌猪耳朵!我馋涎大动,咕咚咚咽了几下口水,心说这东西敢放到我们连,绝对一扫而光,说不定为了猪蹄还会打起来。这伙食美的,简直不想让人活啊,不知道我这一年多没吃过多少油水吗?为了一块小油渣我都可以和别人打起来,何况这么多好吃的,天啊,简直要人命啊,怎么还不开吃呢?    他们几个寒暄了几句,终于动筷子了。我毫不犹豫一筷子夹了个卤的喷香的猪蹄,把筷子一扔,两支手抓住那个猪蹄往嘴边一送,狠狠咬下,每咬一口都吱吱冒油,怎一个爽字了得?当时也顾不得形象了,一副恶死鬼投胎模样,狼吞虎咽风卷残云涓滴不剩一扫而光,肚子那个撑啊。。。。。。    吃完后我看看身后,那些穿军装的一直站在我们凳子后面,他们穿了军装怎么没有戴军衔呢?奇怪?而且一个个必恭必敬的。我这个山里出来的兵就上个月下市花了200多进了次宾馆吃了顿大餐,体验了次被人照顾的滋味。但也不象今天这样啊,宾馆里那些服务员一个个牛的脸都要仰到天上去了,好像知道我是穷当兵的,除了开始在我身后站了几分钟外,一个个都闪了。哪里象这些人般站我身后必恭必敬,茶喝了一口就赶紧给添上?我算什么啊?我只是一个兵而已,一个小小的兵,也能有这种待遇吗?这不是要折寿吗?看来还是沾了两个上尉的光啊,这便宜沾的,我喜欢。    吃完饭习惯性的把碗拿起来想去洗,少尉道:“让他们洗,咱们走。”我说不会吧,吃完饭不洗碗有点过分吧,不过还是听话的把碗放到了桌上,他们几个立刻动手开始收拾桌子。  少尉在吩咐那些人中的一个,说准备一个干净的饭盒,高温消毒了放好,这是新来的班长,他以后要用的。那人忙连连点头道:“好好好”然后一脸堆笑冲我道:“班长好。”我心里疑惑的不行,想问又不敢问,这帮家伙究竟是干什么的?穿了军装不带军衔也就罢了,怎么对我个陌生人如此尊敬,我不过扛了个上等兵肩章而已。看他们有的年纪不小了,外表看都过了30,我个19岁的小兵受的起如此待遇吗?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少尉估计看出了我抓耳挠腮的迷惑样儿,嘿嘿笑了,道:“怎么啦,有心事?”我摇摇头说不,坐车坐久了,有些困了。少尉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边走边道:“先去洗澡,明天你就明白了,记住,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知道的不要好奇。”我心下一凛,赶紧闭上了我的嘴巴。    回到招待所,去浴室沐浴了一番,自然又是一通感慨。偌大个浴室就我一个人,滚烫的水击打在我雄健的肌体上,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想想在营里,别说洗澡,就是洗脸都是一溜小跑,每次洗澡等我们新兵去的时候,热水早就被老兵用完了。就是剩的有热水,那么多新兵,又撞又挤的,哪里谈的上舒服2字?干什么都和打仗似的,每天训练还紧张的要死,从睁眼忙到熄灯,怎会有时间如现在这般安逸?    这里好像24小时有热水哦,我都洗了一个多小时了,水还是这般滚烫,爬在瓷砖上的我开了好几个笼头,几道热水淋在身上,舒服的忍不住呻吟了起来。饱暖思淫欲,小兄弟也有些硬了,就那样对着墙壁,幻想着水上飘长发披肩清丽的样子,用手美美的爽了一把,把自己弄的精疲力尽,一躺到床上就沉沉睡去。
       作者:眯眼冷侃 回复日期: 19:24:35 
    天涯如此好文章太少太少,我几乎次次潜水,这次专门浮出来顶你,期望你的下文。  ------------------------------------------  感谢!
  精彩啊LZ,真是好文笔,PF
  作者:骑马射剑 回复日期: 19:49:49 
    精彩啊LZ,真是好文笔,PF    -------------------------  见笑了~
  老胥后来怎么样了,我觉得方法不对,打小报告还是不大好。
  真是大餐
  你应该还在叙述中  但是看到这个文章,确实写得好。  如果说你写得是本人,那我觉得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很像很像。
  额,没有了吗?  那我回去睡觉了...
  哈西巴特,晚上还来几段不?
  留痕。
  楼主你个挨千刀的,写这么好,害的我眼睛都看花了!
  写的好!记号一下!
  老胥后来怎么样了,我觉得方法不对,打小报告还是不大好。  ---------------  后来好像转志愿兵了吧,我复员后他还留在部队,他的专业很强,这么多年过去,我一直反思自己当初作的太过分,年少冲动,真该换种方式的。主啊,请你原谅我~~
  你应该还在叙述中    但是看到这个文章,确实写得好。    如果说你写得是本人,那我觉得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很像很像。  ------------------  不会吧,这世界小的,我专门篇文字起个很不起眼的名字来发帖,你都能认出我来,看来以后做人还是小心点,嘿嘿~~  晚上在家老是登陆不上天涯,忙乎半天也发不出去,算了,明天继续发吧,估计网络有问题,或是天涯服务器的原因,再次谢谢各位回帖。
  对我有非常大的启发,一个人怎么能忍受如此的苦难和折磨,后悔没有当过兵,楼主的经历让我看到人的潜力真的是无穷的。    没有经历苦难的男人称不上男人,不经历苦难,就不会有荣誉感和责任感,就不会懂得珍惜,我珍惜现在和平的生活,因为它曾经有过和我千百万战友在戈壁荒滩的默默付出,我更尊敬那些付出过鲜血的前辈军人,他们是国家的脊梁。---狂顶这句
  巴郎子,你维族人狠,我们汉人比你们还狠,你可要记住了    发自肺腑的佩服!    是条汉子
  巴郎子,你维族人狠,我们汉人比你们还狠,你可要记住了        发自肺腑的佩服!        是条汉子    -----------------------------  现在发觉好像作的有些影响民族团结了。。。。
       作者:随机0001 回复日期: 22:48:01 
    楼主你个挨千刀的,写这么好,害的我眼睛都看花了!  -----------------------  感谢,我也觉得发的太快,看的累死,嘿嘿~~
  感同身受啊。不过你的贴子由于写到89年的事情,很可能会删掉
  写的真好,期望更新
  留个记号,回头慢慢看。
  作者:哈西巴特 回复日期: 0:40:01 
    巴郎子,你维族人狠,我们汉人比你们还狠,你可要记住了            发自肺腑的佩服!            是条汉子        -----------------------------    现在发觉好像作的有些影响民族团结了。。。。    ------------------------------------------------------------    半点不影响。我们表示友好,他们就以为我们软弱可欺,我们要硬,他们就当场傻眼。    我大姨夫就最看不起这帮新疆的,说他们也就嘴上厉害,历史上一直屈从武力征服。中央政府狠的时候,他们比狗都乖,一旦给点好颜色,就开始不知道自己是干嘛的,又这个又那个。就欠再来个王胡子搞他们一回。
  作者:哈西巴特 回复日期: 0:41:05 
             作者:随机0001 回复日期: 22:48:01        楼主你个挨千刀的,写这么好,害的我眼睛都看花了!    -----------------------    感谢,我也觉得发的太快,看的累死,嘿嘿~~    ------------------------------------------------------------    看得我工作都放一边没完成。    赶紧,趁着中场休息,干活去了。
       作者:云南飞 回复日期: 1:50:37 
    感同身受啊。不过你的贴子由于写到89年的事情,很可能会删掉  ---------------------------  无所谓了,只是无聊写着玩,如何删除,记忆是不会删除的。谢谢~~
  26)    我经过着生活还是生活经过我  有时候我糊涂有时候好像明白  是因为有梦想还是梦想拥有我  有时候的温暖有时候的苍凉  (许巍) 《光明之门》     小雅和水上飘披散着头发,围着我飞速的旋转,嘴里还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叫喊着我的名字。我赤裸着身体惊恐的站在一个小小的圆台上,伸展了手臂想去抓住她们,偏偏力不从心,怎么努力也抓不住她们其中的一个。我拚命的叫,嗓子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就那样眼睁睁看着她们越转越远,脸庞越来越模糊,到最后叠加成了一个影子,恍惚间消失在我的眼前。    我猛然惊醒,腾的一下坐了起来,发现浑身上下大汗淋漓,脑门上一片滚烫。屋子里闷热异常,暖气管里传出哗哗的水声。透窗望去,屋外繁星闪烁,皎月悬空,好一个宁静晴朗的夜晚。下了床取了毛巾擦擦汗,来到窗前,推开半边窗户,寒气扑面而来,身体在冷热空气的对流中有种说不出的清爽感受,脑袋也愈发清醒了起来。    站在3楼招待室的我极目远眺。我看到正前方百米外有一道很高的围墙,那围墙成四方形,在每个边角位置都竖立了一个柱状的矮小建筑物,外形上像是哨楼,不过都很小。围墙估计很宽,因为我看到一个身影在上面来回走动,似乎是哨兵,隐约还能听到他大头鞋踩在积雪中发出的咵咵声。我的目光转向大墙的左侧,那边有一座低矮的小楼房,看样子只有两层。在楼房四周,搭起了很多暖棚,估计是种的蔬菜。那片暖棚占地面积很大,在围墙延深的黑暗处仍能看到暖棚的边角,估计左侧大墙附近全是蔬菜地。大墙的右侧很空,连树也没有几颗,在很远处有几栋独立低矮的房子,有的房子还竖立了长长的烟筒向外冒着淡淡的清烟。我的目光收回继续注视那个巡逻的哨兵,由于没有开灯,看来他没有发现我,仍旧迈着固定频率的步伐,来回走动着。从他来去的时间和步伐频率我估算了一下,大墙的长度约在一百米左右。由此可以猜测,这个方圆100平方米的大墙内,一定另有风景。    早上少尉排长叫醒了我,他和我同姓,不过他说按部队习惯,我还是叫他一排长好些。还说那两个送我来的上尉吃过早饭已经开车走了,在我之前也来了几个外面的兵,所长说那几个兵表现不是很好,已经送回了原部队,希望我在这里好好干。见我疑惑的样子,他笑了,说所长就是那个中校,你昨天晚上见过的。    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心说这里怎么一个所长都这么大的官?我们营长也不过少校而已。这究竟是什么所?科研所吗?不会吧?会不会是研究导弹的地方?联想到昨天进来时哨兵谨慎严密的检查和那个神秘的大墙,我心一阵狂跳,这里一定是个神秘的军事基地,怪不得要修在茫茫戈壁上呢,原来如此。    想什么呢?排长边走边笑着问我。我说没事,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感到好新鲜。和你以前的部队不一样吗?我说嗯。一点都不一样,我们那里这时候都开始操练了,营区里到处都是兵在演练。这里怎么这么安静?兵都去哪里了?排长呵呵笑了起来,说一会你就见到他们了,走,我们先去吃饭。    我们两个又来到昨天吃饭的地方,我加快脚步,先跑到门边把门帘掀起,排长愣了一下,露出满意的笑容,从容走了进去。我心下有点奇怪,这也值得他发楞?难道他的兵都不主动给他开门吗?那也太没有礼貌了吧。    几个穿军装的在饭堂忙碌着,见我们进来,忙把小菜端了上来,有5、6种之多,做的都很精制,还有卤鸡蛋,主食有花卷、包子和油条。一个家伙笑嘻嘻跑到我们旁边,问排长吃什么饭?排长说随便,来碗八宝粥算了。又问我要点什么,我心说怎么早饭还有很多种的吗?也见怪不怪了,问那人:“有玉米糊糊吗?”那人忙点头说有有有,原来班长爱吃这个啊,那我以后天天给您熬。我愣了一下,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想到昨天排长说不该问的不要问,还是忍耐了下来。    饭后我们两个出了饭堂,径直向那那道大墙走了过去,路上居然没有碰到一个人,到处都安安静静的,那种安静让人觉得可怕,心里毛毛的。行的近了,我发现那道墙足有3层楼那么高,怪不得昨天我站到3楼无法看到里面的风景。里面究竟有什么呢?我一步步跟在排长的后面,好奇的胡思乱想着。    大墙正面是很大的一片开阔水泥地,象一个操场,不过没有篮球架之类的,显得很空旷。我扭头往左边望,看到了昨晚我住宿的大楼,原来我昨晚看的右侧空地就是这里啊。  大墙正中有个巨大的铁门,那铁门没有昨晚见到的那个高大,但从墙的厚度可以联想到铁门绝对厚实,依旧是门套门,左侧半边门中间有一个小门,不过现在是紧紧关闭的。    离大墙约10米左右,我看到水泥地上画了好粗好长的一条红线,中间有3个醒目的大字:警戒线。排长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问我,想进去吗?我点点头。排长笑了,冲大墙上的哨兵做了个手势,哨兵点了下头,钻进墙正中一个哨楼。听吱扭声响过,那个小门缓缓向外打开,排长看了我一眼,迈步向小门走去,我忙不迭跟上。  
  这个时候的我开始看大量的课外读物,金庸、梁羽生、古龙、琼瑶、三毛和各种历史人物传记是我的最爱,强烈的求知欲望让我沉醉在各式各样的书籍之中。每到假期我都会在路边的书摊看书,那时候书摊的主人喜欢把一本本厚布头的书拆分成很多小册子,每看一小本是五分钱。为了能看到更多的书我利用假期去卖冰棒,每只冰棒可以挣到一分钱,而且我就坐在书摊边卖。看书时那种如饥似渴的模样让书摊主人非常喜欢我,有时候看上一天,他才收我五分钱。      遇到直播.哈哈。..愿望与我一样,我也是想在 24岁时看到大海.
  作者:宗臣 回复日期: 8:24:23 
    这个时候的我开始看大量的课外读物,金庸、梁羽生、古龙、琼瑶、三毛和各种历史人物传记是我的最爱,强烈的求知欲望让我沉醉在各式各样的书籍之中。每到假期我都会在路边的书摊看书,那时候书摊的主人喜欢把一本本厚布头的书拆分成很多小册子,每看一小本是五分钱。为了能看到更多的书我利用假期去卖冰棒,每只冰棒可以挣到一分钱,而且我就坐在书摊边卖。看书时那种如饥似渴的模样让书摊主人非常喜欢我,有时候看上一天,他才收我五分钱。            遇到直播.哈哈。..愿望与我一样,我也是想在 24岁时看到大海.  --------------------  握手,兄弟~~
  好文,支持
  马上停电了,一会来电更新,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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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这是初次的感觉  我想了解这世界  充满悬念的生活  击打我的心  (许巍)《晴朗》     进了大墙,果然别有洞天。正前方约10米处有一排约2层楼高的房子,房子没有窗户,只在房顶上修了些半米高的透气窗。整排房子就中间有个小铁门,上面挂了很大的一把锁子。铁门前约2米处还是用红漆画了条粗大的红线,中间警戒线3个字触目惊心,异常的巨大。在房子两侧的空地上各放了一个报栏,上面贴满了报纸和一些人的照片。房子从外面看估计纵深挺长,不过要进入到里面才能知道有多长。    排长停下脚步,说你等我一下。然后冲墙上哨兵挥挥手,我看到哨兵身影钻入那个哨楼里,排长走到哨楼下的大墙边,我发现那里居然还有一个不显眼的小铁门。只见排长掏出钥匙,将小铁门上的锁子打开,然后就站在门边等待。不一会听到咣珰一声,那个哨兵从门里探出个头来。排长冲我招招手,我忙跑了过去,见门里是一个向上旋转的铁梯子,那个哨兵已经上去了。我抓住扶手,噔噔噔也爬了上去,耳边听到咣珰声响,光线立刻暗了下来,但并不黑暗,抬头一看,发现墙上居然有一排排的小灯泡,顺着梯子的方向一路延升了上去,都发出柔柔的光,象一颗颗闪烁的小星星。    上了大墙,我发现这墙足有一米五宽,修的象个沟渠,哨兵就在这个沟渠里行走。那个扛下士军衔的哨兵紧握着枪面无表情的望着我。我心说你军衔比我高说不定咱还是同年兵,我也有下士军衔不过觉得没上等兵军衔好看不想戴而已。见他一副高高在上的冷酷模样,也失了打招呼的兴致,举目向墙内望去。    我看到下面很大的一片房子,是一个整体呈正方形,房顶上很平坦,除了几排透气窗外没有任何建筑物。上面有个哨兵来回巡视着,时不时向透气窗里看上一眼。在他的身后,还有一条黄色的警犬,围着他来回跑动着。警犬象是突然发现了我一般,猛的向我这个方向奔跑了过来。那哨兵叫了声虎子,警犬骤然停住,耷拉着猩红的舌头转头又向他跑去,动作凶猛快急,在白雪覆盖的房顶上显得异常扎眼。    在大墙对面还有一个哨兵在来回走动,也就说在这个百米方圆内有3个哨兵和一条警犬,大墙上两个,地下房子的房顶上一个。我有些明白过来,扭头看看刚上来的排长。排长笑了,道:“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吧?”我说嗯。但饭堂里那些穿军装的人是什么人?    你说呢?排长露出古怪的表情。  不会也是犯人吧?排长点点头道:“他们也是犯人,不过是可以出去干活的犯人。”然后长舒一口气道:“不过我们这里和别的监狱不一样,有很多特殊的地方。”我忙收起笑容,侧耳细听。    排长道:“你见过监狱吗?”我说见过,我家乡有。那你家乡的监狱是谁在看守呢?我说也是当兵的啊。  排长笑了,说错了,地方监狱都是武警看守的,可咱们这里是军人在看守。我抓抓脑袋道:“有区别吗?”    区别很大。排长说,我们这里除了关一些在军队犯过案的军人外,还关很多地方监狱关不了的犯人。我望着排长,有些不理解他说的话,希望他能举例说明。偏偏他没有解释什么叫地方监狱关不了的犯人,我也不敢问。  你以后就知道了。排长拍拍我的肩膀道:“你来的时候营里怎么通知你的?”我说他们也不知道我会去哪里,说是机密,还有人怀疑是保送我上军校。    排长说他们说的对,我们这里几乎与世隔绝,和外面几乎没有任何联系,而且招的兵都是在各个部队表现突出的好兵,新兵也有一部分。兵不在多,但要精兵强将,而且有个传统,很多在我们这里表现好干满3年的,一般都保送上军校。不过一旦发现表现不好,会马上退回原来的部队,所以我希望你在这里好好干,争取干满3年。    我心说应该是干满两年吧,我已经是第2年兵了。忍不住问他,我具体干什么呢?  站哨啊,每天4班哨,每次1小时。我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内心一阵郁闷,如果天天站哨那不把人烦死?这生活也太单调乏味了点吧?突然间有点想念在戈壁滩训练的时光,虽然苦,可每天都有新鲜感;虽然吃的差,每天都睡的很踏实。。。。。。    你来看。排长指着底下的房子道:“那里就是牢房了,也就是犯人所说的号子。里面关了很多重案犯,杀人犯,还有些叛国的,你明天上哨的时候我会给你说。号子房顶上的哨位叫内卫哨,我们这大墙上的两个哨位叫外卫哨。内卫哨和外卫哨是错开换哨的,也就是说换哨时间不一样,中间有半小时间隔。比如你刚上了内卫哨,那么隔半小时外卫哨换哨的兵才会来。目的很简单,保证哨位上一直有人。上哨的时候和你刚才看到的一样,我拿了钥匙打开铁门,哨兵从里面把门栓打开,我接哨后把钥匙给他,把门栓好后他再从外面反锁好,等于把我锁到这个哨位上,想出去都不行。我在大墙上按电钮开小门让他出去,他回去后把钥匙交到值班室,那里也要轮哨的,值班室负责叫下一班哨和给哨兵钥匙。当然,内卫哨换哨过程和外卫哨一样。总之一句话,每时每刻这3个哨位上都要有人,绝对不允许出现脱岗和打盹睡觉。因为这里面关的,大多都是穷凶极恶的重犯,一旦他们脱离号子,第一杀死的,必然是哨兵”。    我心下一寒,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刚走到我旁边的下士轻蔑的看了我一眼,目视前方,又向大墙的另一侧走了过去。  还有一点,咱们站的墙离号子有10米多距离,假如犯人越狱也只能先从号子里爬出来,从房顶跳下,然后想办法在从这个大墙铁门出去。为防止意外,内位哨是没有枪的,只有警棍和警犬保护,犯人就是杀了内卫哨兵也没有武器威胁到其他人。外卫哨都是有枪的,目的呢,一是碰到紧急情况鸣枪报警,二是保护内卫哨兵。看到底下的那条红线了吗?我说看到了。排长指着警戒线那3个字道:“每个犯人从号子里出来,或者从外面干活回来,都必须在警戒线外停住打报告,告诉哨兵他的名字和编号,哨兵通过哨楼里犯人的名单查找名字和编号是不是同一个人,然后再决定开门放他出去还是让他进来。在没有得到哨兵确认同意,任何人敢迈入警戒线一步,都可以当场击毙。这一点你一定要记住了,目的只有一个,防止犯人同伙冒充进入号子搭救。不过能出去干活的,也就那么不多的几个,一般重案犯是出不去的,主要是防止外面的人混进来,所以对照编号和名字时一定要仔细。那些能出去干活的犯人你站上几天哨就都认识了。”    我感到身上有点冷,心说真要发生那样的事,哪个犯人不小心踏到了警戒线上,我到底是开枪还是不开枪呢?后来发现我这种担心纯属多余,那些出去干活的犯人机灵的鬼样的,离老远就开始报告各自的编号和名字,生怕靠近了那条红线。看来人都是比较怕死的,这规矩大家都知道啊。    你过来一下。我忙跟着他走到哨楼前,见墙壁上有一个铁盒。排长打开铁盒指着上面几个颜色不同的按钮道:“这个是大门,这个是小门,对了,还有这个,这个按钮按下后,可以通过旁边的话筒直接和值班室对话。”介绍完关上盒子道:“这上面有5个哨楼,每个哨楼上都有一个这样的盒子,便于突发情况发生后能迅速通知值班室。当然,这种情况最好不要发生。每次上哨后都要给值班室汇报,便于值班室掌握情况。”说完看了我一眼,问:“明白了吗?”我说明白了。嗯,那就好,今年我们排负责这3个哨位,2排负责值班室和大门,就你们昨天开车进来的那个地方。我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说昨天他们很负责,检查的很仔细,吓了我一跳,嘿嘿。    排长居然没有笑,抬头看了看远处的天空,我的目光也随他望向远方。整个天空晴空万里,没有一丝云彩,高悬的太阳发着光却没有感到有什么温暖,只是风没有刚来时那么刺骨而已。    排长收回目光,很严肃的看着我,缓缓道:“每个哨兵都要对哨位负责,任何人都必须仔细检查,哪怕是我和所长从外面回来也一样要查个彻底,因为说不定我们是被敌人劫持。这里面关的有些人以前在外面权利大的惊人,不排除有同伙想灭口或者搭救他们出去。所以没有通行证件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进入,这一点你要千万要记住了,哪怕他扛了3颗星4颗星也不行。”  我心中一凛,感到背脊一阵发寒,意识到了我将要面临的危险,心下还有很多疑问,终究没敢问出口。    排长道:“因为咱们和别的监狱不一样,咱们这里不叫监狱,也没有任何番号,在地图上你也找不到,门口的牌子你看到了吗?”我说看到了,军事管理区。  对,这里就是军事管理区,以后回去,不允许向人提起,记住了?我狠狠的点了点头道:“是!”
  沙一个发  《晴朗》老狼也是翻唱过的,记得还有一句:只因那利刃般的女人,她穿过我的心  许巍第一次听是97年,第一张专几《在别处》听了不知道多少遍
  涉及一些秘密,幸好回帖的人少,说明看的人不多,我慢点贴,这样不会引起更多人的注意,免得此贴被封杀~,心里怕怕的。。。。。
  沙发?
  这是初次的感觉    我想了解这世界    充满悬念的生活    击打我的心    (许巍)《晴朗》  -------------  用许巍的歌词做引子,是有一定用意的,细心的朋友也许看出来了,特别是后面引用的兰莲花歌词,那种渴望自由的情绪,是我们这些墙外人无法理解的,晚上在贴~~
  呵呵,迟了一步,没抢到沙发。    看到楼主写到春节买酒的那段,又想起我大姨夫讲过的话,他说那些人能为了抢十块钱就把人给捅死,楼主当时好悬啊。
  这些回忆的第4段开头朋友们都看到了,我认为这是我写的最真实的一段话,也说明许巍对我的影响非常巨大,他的经历,他的歌曲,之所以那么崇拜他,估计是我也爱弹琴的缘故吧,可惜我写的那些所谓的歌,太没有深度了,挺遗憾的。  -------------------------  摘第4节:  许巍反复的吟唱着这首完美生活向我走来,他理解的青春总能和我产生强烈的共鸣,狂野孤独欢乐离别,那是每个人都曾经历过的一段冲动岁月。打字的时候我必须将音响开的大大的,让他的歌声在我的耳边回响让动人的旋律在我的脑海激荡。似乎这样才能勾起我对青春的回忆,在音乐的跳动中那些曾经的故事从心底鲜活起来,跳跃着,奔跑着从眼前飞速划过,弥漫着青春的气息定格在我的周围。我从容的拾起,从容的微笑,用长者的眼神审视着那些荒唐的记忆,并用笨拙的文字把它们记录下来,珍藏起来。  --------------------  爱许巍,爱生活,嘿嘿~~  
  作者:生命壹直在燃烧 回复日期: 10:47:10 
    呵呵,迟了一步,没抢到沙发。        看到楼主写到春节买酒的那段,又想起我大姨夫讲过的话,他说那些人能为了抢十块钱就把人给捅死,楼主当时好悬啊。  -----------------------  嗯,那些少数民族男人出门都带刀的,而且好酒,很恐怖,一言不合就会拔刀相向,令人不寒而栗。
  楼主和我同岁,同年参加高考。    楼主的文章又帮我找回了逝去的时光。    特别是88年那次大涨价,我清楚地记得父亲从城里买回了一大堆东西,不管能不能用。    89年,那是我们心中永远的痛。    楼主加油。
  我更喜欢楼主当兵前的部分,可能生活经历相近吧。后半部分则没有前半部分感觉强烈。    89年,我读大学去了,可惜生命中没有当兵的历史。。。
  作者:哈西巴特尔 回复日期: 11:18:03 
    我更喜欢楼主当兵前的部分,可能生活经历相近吧。后半部分则没有前半部分感觉强烈。        89年,我读大学去了,可惜生命中没有当兵的历史。。。  ----------------------  你怎么起这么个名字?哈哈,我差点以为是我自己,惭愧,惭愧~~  干活了,好累~~
          你为何不用google搜索一下
男的依然是禽兽        
  好文章
  貌似好文章。      继续关注
  写的速度相当快了,感谢感谢
  好文,顶!
  记号!!!!!!
  素材翔实,行文流畅,佳作啊  和LZ一年的兵,握手.  怀念戎装,难忘军旅  70年代的人已经成长为社会和家庭的砥柱中坚,用体力精力的透支,智慧心血的挥洒来撑起上一代和下一代的天空,战友,多多保重.  醉后的午夜会突然梦回军旅,那些带血带泪的青春,那些敏感动荡的岁月,感谢那些经历,使我们百炼成钢.
  我今天刷了几十次了...  好久没有读到这样好的文章.  我看武侠小说,小学三年级就开始看了,虽然一看三不懂得,但也能看出一些情节.  后来那本小说给数学老师收走了.  四年级不是她教了,五年级的时候,那个老师有一天居然问我有没有小说看,汗死我...赶紧说没有,马上跑了.  其实那时候我迷上了故事会,还有个文学刊,好像叫山海经.  六年级的时候开始看金的鹿鼎记,那个喜欢啊,五本,三天看完了.  后来经常去租书看,钱是偷老爸的,嘿,给发现了.后来罚跪了.  很少女孩子像我这样子.    小学的时候迷上作文开始,就一直对书有非常大的兴趣,不管是什么书,都拿来看看.  刚发的语文书,没多久,就给我看完了.  反而对数学没兴趣.考试从来是数学不及格.语文90多.真汗啊.那时候也没人管我.任我自己自生自灭.    我是79年的.呵呵  
  天哪,楼主,居然给我翻页了.  上天涯回得最多贴的贴子,真对不起楼主,给你翻页了.
  非常感谢各位回帖,让我们继续~~GO!!
  28)  我只有两天  我从没有把握  一天用来出生  一天用来死亡  (许巍) 《两天》     正和排长在大墙上说着话,突然听到啪的一声,我们3个循声望去,见内卫的士兵正开了透气窗,低下头冲号子里的人吼了一句:“住手。”。我望向排长,见他静静的站在那里,面沉如水,目光炯炯的盯着内卫哨兵,左边眼睛上的眉毛上下跳动了几下,冷静的表情的让我腾腾狂跳的心安静了下来。可心里还是有些发毛,暗地寻思发生了什么事?    旁边持枪的下士已经跑到了哨楼的盒子前,按下按钮后冲麦克风说了句:“值班室,我是外卫,犯人打架,速派人来。”说完继续在大墙巡逻,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我们下去。排长道。我说嗯。听他对那个哨兵道:“小董,你先在上面观察着,等我们进去后你再下来锁门。”下士点点头,仰头大声问内卫哨兵:“张L,怎么样了?”那个叫张L的内卫哨兵抬头看着我们,摇了摇头。排长见张L摇头,居然露出了笑容,低声道:“哨兵的话都敢不听,看来最近对他们太好了,一个个皮子痒痒了。”说完急速下楼,我忙跟上。    我们刚跑下楼,从外面锁好小铁门,就听到吱纽声响,大墙铁门上的小门打开了来,4个扎了武装皮带的士兵窜了进来。门关上后,排长接过一个上等兵递过的皮带,走到号子的铁门前,掏出钥匙开了门,然后把钥匙给了其中一个上士道:“在这里等我们。”上士点头接过钥匙,说是。排长和我们走进号子,听身后硄当一声,铁门关上,然后是外面上锁的声音,我们几个被关进了这个狭小的通道中。    进来后我看到一个很长的通道,由于灯光昏暗,似乎看不到尽头。通道宽约两米,两侧都是一个个小铁门,铁门偏上中部位置都有个书本大的突起铁板,可以来回滑动,象个小窗户,估计是用于观察号子里情况用的。抬头仰望,房顶很高,一般人根本爬不上去,在天花板上镶嵌了一溜日光灯,有的因为电压的原因没有启动起来,一明一暗闪烁着,为这个压抑的环境凭添了几分阴森的气氛。    我们几个的大头皮鞋整齐划一的撞击着冰冷的水泥地,频率一样,步伐一样,跨跨的脚步声在空洞的通道里回响着,似乎人为制造了一种压力,那压力令我紧张的透不过气来,就那样紧跟着排长,生怕走丢了。紧走几步回头一看,见3个士兵不急不徐的跟在我的身后,一个个都面无表情,目视着前方,彷佛任何事都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又或是习以为常,显得异常平静。    一个没有关突起滑板的窗口露出了几张苍白的脸,有年轻的也有年老的,每个人的眼睛都睁的很大,一副惊恐的表情。排长停下脚步,抬手把滑板一拉,听到当的一声,那几张脸被关到了滑板之后,但他们惊恐的表情,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走到一个十字口处,排长停下脚步告诉我,刚才的那些是大号,你记住了。我说嗯。他指着后两排房子道:“这里是小号,也是你以后重点看守的位置,容不得半点麻痹大意。”说完掏出钥匙将左侧通道的铁门打开,又留了个士兵在铁门外,把钥匙给他,把我们再次反锁了进去。    来到一个铁门前,排长先拉开滑板向内看了一下,然后让到一边,冲身后的两个兵道:“开门。”我心说你难道没有钥匙?后来才知道,所有钥匙都是由值班室保管,取任何钥匙都需要登记,用完必须交回。这样就是犯人劫持了哨兵,也难以冲出那么多道铁门。    一个偏瘦的上等兵走上前来,掏出钥匙,几下将门打开,然后推门而入。    号子里有6个人,两个身材魁梧高大,3个中等模样,一个瘦小的龟缩在靠里处的暖气片旁坐着,满脸是血,浑身发抖,一支胳膊似乎抬不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强忍着疼痛不敢发出声来。其他几个见我们进来,都靠着墙挨个站着,没有说话。但看得出,那两个高大的身上带血,有一个鼻血还在不停的流出来。但他没有敢动,任凭鼻血滴答滴答的落到地上。    我四下巡视,见号子不大,约10几平方米,右侧铺了一个通铺,上面有6个被子,现在已经凌乱不堪,床单上是斑斑血迹。每个床头位置都放了一个小塑料凳子。正前方墙下看样子是放盆子的地方,不过只摆了4个,还有两个打翻了没有来得及摆好,牙膏毛巾还散乱在地上。左侧有两个暖气片,在新疆这种地方,冬天没有暖气是很恐怖的,能把人活活冻死,不过房子里并不暖和,不知道是暖气的原因还是头顶上透气窗打开的缘故。靠近铁门边是一个水冲式蹲坑,看来解手都是在这里解决,在蹲坑旁修了堵矮墙,可以和床铺隔开。房子里没有任何贴图和挂历之内的东西,只在左侧暖气片上方贴了一张很大的纸,上面写满了字,我定睛细瞅,发现是监规。我还发现左侧靠进门边位置的墙上钉了一个不大的铁环,铁环的高度刚好有一人高,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排长慢慢的走了进来,在几个人面前停下了脚步,那个龟缩在暖气片旁的小个子男人努力挣扎着想站起来,无奈腿脚无力,身子扭动几下,还是没有起来。排长笑了,冲他点点头问道:“打架?”小个子男人呜呜呜呜的哭着,紧闭的嘴巴突然张开了来,我一看差点没晕倒,他的嘴巴里全是血,还不停的向外流着,他摊开了手掌,里面居然有好几颗牙齿。    排长平静的望着他,道:“闭上嘴,不要说话。”然后转头望着一个中等个头的男子道:“你说。”那男子身子哆嗦着,忙不迭道:“不关我的事,是他们几个在打,我一直在拉架。”排长点头道:“继续说。”男子身子前探,指着站最外侧的高大男子道:“他想鸡奸他”用手一指旁边小个子男子。小个子立刻点头,呜呜呜的哭了起来。继续。排长的语气冰冷的没有一丝感情。男子道:“他就反抗,到处跑,何WQ就抓他,然后用搪瓷缸子把他的牙齿都打掉了。    后来呢?  后来李J看不下去了,就和他打了起来。然后你们就来了。  排长抬起头看了看房顶,我也顺着他的目光仰望,见透气窗上的内卫哨兵点了点头。  然后呢?排长继续问,你们几个在做什么?  我们在拉架。男子旁边的一个家伙插了句嘴。    啪的一声,排长抡起皮带重重的击打在了那个插嘴男子的脸上。那男子啊的一声惨叫,双手捂着脸发出嘶心裂肺的叫声。我看到血从他的指缝里流了出来,才发现排长居然是反扣皮带,用武装皮带前面的铁片打的。    我叫你说话了吗?排长依然面带笑容。男子强忍着痛楚,身子哆嗦着,颤抖着,努力使自己不发出声音,双手一直捂着脸,让我看不到他具体哪里在流血。我的意识有点模糊,以往看过的电影镜头飞速的从眼前划过,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太残忍了。    还有吗?排长继续问第一个站立的男子。男子颤声道:“没有了。”  排长走到第2个高大男子身边,脸上依然带着笑容,问他:“李J,他说的对吗?”那个叫李J的男子点点头道:“对。”排长点头道:“你做的很对。”用手一指其他几个人道:“他们见犯人打架都说在拉架,其实是躲避,只有你是真正帮助刘Q。不过哨兵叫住手,好像你并没有住手,是吗?”  李J点头道:“是。”    排长微笑的点头,道:“我就喜欢你这种性格的人,一句废话也不说。你过来。”李J向前走了一步,排长指指那个铁环,李J很老实的抬起右手,将手深入到那个环中,一个士兵走上前,抓住铁环用力一合,听到一声轻响,铁环合住,士兵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锁子,将铁环锁住。李J高举着右手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你呢,有什么话说。”排长走到第一个高个子男人身前,淡淡的冲他道:“何WQ,打架是你引起来的?是吗?”那个叫何WQ的男子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斜着眼望着排长,没有说话。排长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铁门边的士兵,我见那士兵上前一步,拿了个什么东西冲何的腰上一捅,听到何啊的一声大叫,身子顿时瘫到了地上,一脸痛苦的表情,很快有汗水渗出,似乎受了极大的重击。其他的犯人脚步都往后缩了缩,脸上带着惊恐的表情。我方反映过来,原来那是警棍,也不知道是多少伏电压的,竟然如此厉害?这样一个大汉都经不住它轻轻一击。    带他走。排长道。两个士兵走上前利索的抓起何的衣领想拉他起来,何躺在地上抽搐,似乎不想起来。两个兵抽出腰带没头没脸的开始抽打,何在地上挣扎扭动,发出呀呀的惨叫,每一声都令我的心狂跳不止,我呆呆的站在门口,一种恐惧感涌了上来,不知道是该逃跑出去还是继续在这里坚持?    可以了。排长道,看他下次还打架不,带他走。  何踉跄的站了起来,大口的喘着气,胸口一起一浮,脸上全是鲜血,样子非常吓人。一个士兵对着他的臀部狠狠的抽了一皮带,何身子一挺,向前冲出一步,旁边的士兵从身后取出一副手铐,将他的双手拷住。排长看了眼其他人道:“把房子打扫干净,半小时后我来如果看到哪里没有弄干净,你们知道后果的。”  说完迈步出门,偏瘦的士兵咔咔把门锁上,我们几个押着何向通道更深处走去。    到通道尽头处,排长掏出钥匙打开了一扇铁门,我定睛一看,天啦,这哪里是房子啊,就是一个正方体的小空间,长宽高都只有一米左右,而且没有灯。士兵开了何的手铐,对着他跺了一脚,道:“进去。”何赶忙爬了进去,他庞大的身体缩在这样一个狭小的空间,站也不是,卧也不是,样子很可怜。士兵啪的一下关了铁门,在外面上了锁。我估计里面是一片漆黑,心里一阵发寒。    没事了。排长露出笑容,但他的笑容让我感觉不到亲切。我没有说话,跟了他往外走,见我们走近,外面留守的上士给我们开了门。然后继续走,整齐的脚步声沉闷的在这个狭长的通道回响着,如同我那不平静的心跳,咚咚、咚咚。    出了大墙铁门,4个士兵回去值班室交钥匙,我和排长站在大墙外宽阔的场地上。排长道:“怎么不说话?”我摇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排长笑了,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狠?”我说没。    呵呵,每个兵刚来这里都不习惯,慢慢就习惯了。大号里关的犯人一般是年纪大的,或者刑期短的。小号里都是重犯,有些杀人犯知道自己几个月后要死,所以不是欺负其他犯人,就是自杀。他们大多是亡命之徒,这种情况绝对不能发生,所以我们下手必须要狠,狠到让他们怕。能让每个犯人怕你,你才算一个合格的看守。”见我仍没说话,排长道:“你认为和他们讲道理他们能懂吗?慈不长兵的道理估计你们连长给你说过,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道理你要明白了,他们这些人里有的可以用几十万的金钱来诱惑你,只要你能帮他递出消息。或者用小恩小惠来打动你,博取你的同情,在这里是绝对不能感情用事的。那样很危险,也许你命丢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点点头道:“这道理我懂,我想问一下,什么叫鸡奸?”排长哈哈笑了,道:“你个坏小子,原来在寻思这事啊,嗯,我告诉你,就是男人强奸男人,这种事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我心说男人怎么能强奸男人呢?见排长解释的笼统,也不好意思再问,想了一下道:“何WQ要关多久?”排长道:“那个房子,犯人都把他叫黑屋子,也有叫黑匣子的,面积很小,人在里面你也看到了,坐卧站都不可能伸直了身子,这就是一种惩罚,一般人只关3天,象何这种人,最少也关他7天。”    那他要解手呢?怎么办?  就拉到里面,7天里他就一直关在里面吃喝拉撒,里面漆黑一片,再狠的犯人进去住上几天,都会老实的。  我感到一阵恶心和寒冷,那种情况我甚至都懒得去想,想想都觉得受不了,天拉,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李J我准备明天放他下来,先把他拷在墙上吧。虽然他阻止了何WQ的暴行,但不听哨兵的话,任何人都必须受到惩罚,哪怕他的出发点是好的。哨兵的神圣不容侵犯,每一句话都是命令,不服从命令就要受到惩罚。    拷在墙上如果要吃饭或者解手呢?我问,其实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答案,忍不住还是想确认一下。  排长道:“一样啊,饭菜其他犯人给他吃,如果他欺负过其他犯人,没人给他喂饭,那就饿他几天,吃喝拉撒睡都是站着的,有的犯人拷上几天,放下来浑身都是臭的软的。这样整上一回,今后他想犯事都要掂量掂量。”    我心想,如果我要过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还是让我死了算了,这是人过的日子吗?看来人干什么都可以,千万不要去犯罪,我今天对天发誓,有生之年绝对不去犯罪,否则天打雷劈。而且我要教育我的子女也不能犯罪,我要告诉他们,什么是真正的监狱。  我也终于明白饭堂里那些穿军装的人为什么对我那么尊敬了,他们敢不尊敬吗?    回去吧。排长道,下午我带你去和几条警犬交流一下,这样明天你就可以上哨了。我说嗯,跟着他一步步向宿舍楼走去。边走我脑海里还在想刚才发生的一切,心中实在是不寒而栗,我在想我如果在这里耽的久了,会不会也会变成一个冷酷无情毫无人性的人?那就太可怕了。    正走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推了辆小车迎面而来,车的上面放了把很长的扫把,估计是刚扫了落叶回来。老者一脸慈祥,银发飘扬,见到我们忙不迭打招呼,让我备感亲切。排长冷冷道:“抓紧去把楼后扫干净了。”老者忙点头说是,推着车想走快点,偏偏脚下一滑,身子向一边倒去。我忙上前一步将他扶住,口中道:“小心了,老人家。”待老者走远,排长道:“如果你知道他以前做过什么,你就不会去扶他了。”我说他难道也是犯人?排长道:“是的,而且可以说是罪大恶极,他这种人真该杀头的,偏偏判了无期,还被转移到了我们这里保护起来,真是苍天无眼。”我愣了一下,道:“他杀人了?”排长摇摇头道:“没有。不过他比杀人犯可恶,他以前官大的很,却去贪污救灾款,害的多少灾民家破人亡,那可都是国家给老百姓的救命钱啊。你说这种人该不该杀?你说我对他们狠有错吗?”  
  作者:haihangwushi 回复日期: 14:16:16 
    素材翔实,行文流畅,佳作啊    和LZ一年的兵,握手.    怀念戎装,难忘军旅    70年代的人已经成长为社会和家庭的砥柱中坚,用体力精力的透支,智慧心血的挥洒来撑起上一代和下一代的天空,战友,多多保重.    醉后的午夜会突然梦回军旅,那些带血带泪的青春,那些敏感动荡的岁月,感谢那些经历,使我们百炼成钢.  -------------------------------------------  呵呵,难得见个战友,感动中~  最近看了几个污蔑军人的帖子,老是说和平年代军人无所事事,所以就萌发了写这个帖子的念头,难为大家回帖,非常感谢。我们都是70年代的人,都到中年了,年少轻狂的日子总是那么让人难以忘记,与同龄人共勉吧,希望能勾起您们类似的记忆。
  不错,翻页了,楼主加油了
  作者:0冷冷的雪0 提交日期: 14:35:00
    ??  我今天刷了几十次了...    好久没有读到这样好的文章.    我看武侠小说,小学三年级就开始看了,虽然一看三不懂得,但也能看出一些情节.    后来那本小说给数学老师收走了.    四年级不是她教了,五年级的时候,那个老师有一天居然问我有没有小说看,汗死我...赶紧说没有,马上跑了.    其实那时候我迷上了故事会,还有个文学刊,好像叫山海经.    六年级的时候开始看金的鹿鼎记,那个喜欢啊,五本,三天看完了.    后来经常去租书看,钱是偷老爸的,嘿,给发现了.后来罚跪了.    很少女孩子像我这样子.        小学的时候迷上作文开始,就一直对书有非常大的兴趣,不管是什么书,都拿来看看.    刚发的语文书,没多久,就给我看完了.    反而对数学没兴趣.考试从来是数学不及格.语文90多.真汗啊.那时候也没人管我.任我自己自生自灭.        我是79年的.呵呵  --------------------  哈哈,我当时在课堂上不敢看书,因为刘变态老师动不动就打我们,那种毒打很少有人能抗的下来,也不敢告诉父母,就是告诉了,他们以说老师打的好,当时的思想好单纯,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考上大学。感谢您的回帖。
  支持楼主
  同为七零年代,所以很多共鸣。楼主写得很真实,文采不错,赞一个!
  绝对好文~!!!
  好文章,,楼主好样的, 不像一些人半天弄出一点了!
  报到。
  好,长长见识.
  好贴,同是70年代的,顶一下楼主.
  感谢回帖~~
  对监狱的事不太相信,就算事部队看守的,怎么会从各个部队抽人,这样更容易泄密。再说,部队领导已经说是机密,你怎能把他说出来呢?
  作者:眯眼冷侃 回复日期: 19:28:25 
    对监狱的事不太相信,就算事部队看守的,怎么会从各个部队抽人,这样更容易泄密。再说,部队领导已经说是机密,你怎能把他说出来呢?    --------------------  信则有不信则无,已经过去20年了,现在也很少有老师打学生、部队打兵现象了,但在20年前,那可是流行的很。这个帖子是给我自己写的,也希望很多70年代的朋友能有些回忆,我想有很多80以后的人无法理解70年代的人当初的想法,这是很正常的。写帖子没其他目的,只想记下人生片断而已,谢谢您的回帖。    “假做真时真亦假,真做假时假亦真。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世间万事万物,皆由心生,皆在乎一心一念之间。”   我倒宁愿相信它是假的,这样心里更会平安些,~~
  作者:眯眼冷侃 回复日期: 19:28:25 
    对监狱的事不太相信,就算事部队看守的,怎么会从各个部队抽人,这样更容易泄密。再说,部队领导已经说是机密,你怎能把他说出来呢?    --------------------  信则有不信则无,已经过去20年了,现在也很少有老师打学生、部队打兵现象了,但在20年前,那可是流行的很。这个帖子是给我自己写的,也希望很多70年代的朋友能有些回忆,我想有很多80以后的人无法理解70年代的人当初的想法,这是很正常的。写帖子没其他目的,只想记下人生片断而已,谢谢您的回帖。    “假做真时真亦假,真做假时假亦真。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世间万事万物,皆由心生,皆在乎一心一念之间。”   我倒宁愿相信它是假的,这样心里更会平安些,~~
  留个记号
  z怎么还不更新
  写的很真实 很有同感
  和lz一个年代的  有很多事情都类似  关于监狱,如果是关军人的,那还好理解  怎么都是普通刑事犯人,,而且看压得这么严密  为什么不是武警看守??      
  3分到手。
相同的年代.  
相同的经历.  
相同的感受.  
相同的70年代生人.  
谢谢LZ.  
  有 78的马吗?  欢迎加入QQ马群群)  欢迎加入QQ马群群)
  LZ!经历类似啊!计算兵!多么令我回想的日子,造化弄人!现在我已经快成一个大胖子了,唉,回忆!怀念!兵!!!!!!!!!!!!!!!!!!!!好!战友之歌!!!!!!!!!!!!!!!
  还是记号
  整整看了我四个多小时!做个记号先!楼主文笔太好了。同是70年代的顶。
  先做个记号
  29)     我没有选择  一片空白  我不要选择  我想离开  我没有选择  坠落尘埃  我不要选择  我想要自由自在  我没有选择  徘徊期待  我想要自由自在快离开  (许巍)《自由自在》     班长,上哨了。  我嗯了一声,翻身抓起表看看,7:40。心里实在郁闷的不行,昨晚1点下的哨,这么快第2轮就开始了?    几下穿好衣服,把被子一拉一合,它自动就成了棱角分明的四方型,跳下床把床单拉的展了,收拾的整整齐齐,看时间才过去5分钟。去水房利索的洗漱完毕,下到一楼值班室取钥匙,然后向号子走去。    来这已经5天了,站哨已站了3天,可以说对这里已经有些熟悉。通过几天的观察,我发现除了我们这几个哨位外,在大墙附近的院子里,还有游动哨,那些哨兵都是3排的,两个哨兵加一条狼狗为一组,负责监督干活的犯人。大号表现好有资格出去干活的犯人一般早上9点半出去干活,一个个都兴奋的不行,听说很多人关进来N年都没有出过号子,身上都发霉皮肤上长出了绿毛,能出来晒晒太阳就跟过年一样。干活其实也没什么干的,冬天冷,也就是在暖棚里把合了粪的泥土拍碎了,做成有机肥料,开春了好给蔬菜施肥。    这里还有鱼塘,现在冻住了,形成了好大一个冰场,可惜我没有冰鞋,又不会滑,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那些兵在上面滑来溜去,肆意疯狂,心里羡慕不已。    大墙上的哨兵见我走的近了,开了小铁门,我进去后继续关上。我踏着积雪向右侧走,到号子边脚位置,那里有个铁门。打开门上的锁子,然后听到里面吱扭吱扭响过,盼了我一个多小时的内卫哨兵小董冻的发紫的脸出现在我面前。我接过他递过来的大衣和警棍,把钥匙给了他,让他把我锁在里面,然后栓住铁门,顺铁梯上到号子的房顶。    很大的一片场地,雪很厚,踏上去嘎吱嘎吱的,能把我的大头鞋埋住。警犬虎子见我上来,立刻飞奔而至,一个前扑,两个前爪就搭在了我的肩膀上,硕大的脑袋探到我的面前,呼呼冒着白气的血盆大口张开着,那条耷拉着的舌头向上一卷,我的脸上顿时被它腥臭无比的舌头扫过,滴答的口水糊了我一脸。    我抱住它的身体往旁一倒,一人一狗就摔倒在了雪地上,虎子身手灵活,身子刚一挨地就窜到了一边,然后探过身来,两个前爪按住我的脑袋,继续用它的大舌头寻找我的脸。我将脸死死埋在雪里不让它找到,右手把警棍一举,听到它呜的一声跑开了去。  我哈哈大笑,用雪把脸擦的净了,艰难的爬起来(穿了棉大衣)继续举着警棍,虎子赶忙跑远,冲我呜呜的低吟着,瞪大了眼睛望着我,一副恐惧的模样。    听排长说,自从配了这种新式警棍后,号子里的犯人知道厉害,一个个都规矩老实的不行,以至于这种警棍没有试验的对象。士兵们闲的蛋疼,拿着新武器手痒,就往虎子们这些德国黑贝身上招呼,很多警犬都成了警棍的试验对象,弄的现在警犬只要一看到哨兵扬起警棍就跑的老远,打死也不往前冲。为这事所长狠狠收拾了几个哨兵,现在是很少有人用这招对付虎子它们了。    原本我新来的,应该站大墙,本来也是安排好的,毕竟大墙比内卫安全许多。没曾想内卫哨的一个哨兵夜里发烧,没有替换的人,于是半夜把我叫醒,让我临时顶上。上哨前排长一遍遍叮嘱叫我小心,要做到眼勤、耳勤、腿勤,时刻监视号子里的情况,特别是小号那几个重犯的情况。我说排长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    那天夜里站的我提心吊胆,大墙上两个哨兵在距我50米左右的位置来回走动,我右手提警棍,左手牵着虎子,把每个号子都观察很久。号子里晚上是不允许关灯的。从透气窗往下看,他们睡觉的姿势一幕了然,任何人打个呼噜磨个牙我都听的一清二楚。我突然想,如果这里是女子监狱就好了,那将是怎么样一种情景?心里对这帮犯人恨的要死,他们一个个睡的和死猪样的,在这么大雪的深夜里,我居然还要负责为他们站岗放哨,真是幸福死他们了。    就这么大个地方,来回走上一个小时,任何细微的地方也都熟悉的透了。雪不停的下着,虎子时不时抖抖身子,飞扬的雪就溅到了我的身上,气的我忍不住对着它的屁股就是一脚,它啊呜一声窜到一边,见我冲它招手,蹑手蹑脚的又走到我身边。见我右脚一抬,忙飞快的跑到一边,地上雪滑,它又窜的急了,脚下一滑,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滚到了一边,弄的浑身是雪,滑稽的样子逗的我忍俊不禁,却又不能放声大笑。    现在是早上8点05,这帮家伙还睡的和死猪样的,一个个舒服的很啊。我走上前去,啪啪啪把所有的透气窗打开,这透气窗分前后,只要一打开空气就对流,呼呼的冷风加着雪只往下灌,盖多厚的被子都等于零。    我听到底下几个家伙嗷嗷大叫,说班长行行好,能不能把窗户关上。我探过身去向下望,见号子里有的已经爬了起来,开始穿衣服,有的还蒙着头睡的呼呼的。我说时间到了,该起床了。里面的人哦了一声,拍打着那个还在睡的家伙,偏偏那家伙装不知道,被子蒙着头龟缩在里面。待其他人穿好衣服,我叫他们靠墙站好,给我报名字。然后对其中一个道:“叫他起床。”那人忙拍打被子里的,说班长叫你起床呢,动作快点。    看到其他号子人都起来了,我再次走到那个号子,见那小子还没有起来,不过脑袋已经探出了被子。我问他:“姓名。”那小子抬头看了我一眼,眼里满是愤怒,却装出一副懒洋洋的样子道:“周LJ。”  才来的吗?不知道这的规矩?  嗯,昨天才来。    我突然想起昨天听几个兵说有新犯人到,他们来的时候我在洗澡,等我洗完他们已经收监了。听说是犯的花案,4个小子持刀轮奸了一个少数民族姑娘,造成的影响很大,首犯据说判的死刑,几个月后执行。    我盯着他看了好一会,他也一眼不眨愤怒的看着我,我嘿嘿笑了,冲号子其他人努努嘴道:“叫他起床,顺便让他知道下这里的规矩。”犯人们一个个仰起头来看着我,眼睛里都露出兴奋的渴望,在这里关的久了,一个个早憋坏了,我这话说的那么明显,他们能听不出来吗?    很多地方监狱都是犯人看犯人,每个号子都有牢头,我们这里也有,不过我们管的严,牢头一般不敢怎么造次。现在得到我的允许了,情况当然不同了,从他们一个个通红的眼睛我就看的出来。其实每个人都有邪恶的一面,在一些特定的环境,当邪恶可以取代人性时,人的兽行就会爆发,特别是这种行为被认为是合理还能得到支持的时候。这也是我从其他兵那里学的,有些时候惩戒犯人是不需要我们出手的,那岂不把我们累死?每个人都是自私的,只有人为制造矛盾,才能管理的好,如果他们都团结一致了,歹不定会出什么大事呢?  我看到几个犯人已经准备开始掀周LJ的被子了,忍不住又说了一句,他好像犯的花案,轮奸。然后啪的一声把透气窗关上。    我听到里面立刻传出一阵阵惨叫,心说在这种地方,你还给我牛?特别是你这种犯花案的,我就是不动手,号子里其他人也会把你往残废的弄,也不看看那些人憋了多少年,憋的多辛苦?    心下得意,装做什么也听不见,慢慢向另一个号子的透气窗走去。
  今天停电,早上抓紧多发一节,到晚上才能来电,连续4天。。。。  ---------------------
  30)  它远远的为你开放在每个夜里  在梦里它可曾感到我的忧伤  它远远的为你开放在每个夜里  在梦里它可曾感到你因为它而恐慌  (许巍) 《丁香》     三辆车停在了楼前,前面的吉普车下来两个持枪的士兵,后面的三菱车下来一个士兵和一个上尉,几个人下车后都走向中间的面包车前,成犄角之式将面包车看守的严严的。但见面包车后门一开,先下来两个没有携带武器的士兵,然后一个身材偏瘦,面色苍白的40岁左右男子戴了手铐和脚镣出现在面包车的后门。站立门前的士兵左右一使力,男子身体悬空下了车来,抬头看了看四周,面色从容异常冷静。  所有人的眼光都盯着这个男子,两个持枪的士兵神色肃穆,枪口对着男子,威严的样子为这个肃杀的寒冬平添了几分浓重的杀意。    我和排长等几个兵扎了武装带负手站在所长身后,瞧这架势就知道来的是重犯,如此劳师动众,非一般杀人越货的角色可以享受到这种待遇。    上尉上前与所长打个招呼,将文件递上,我看到文件的右上角盖了一个印章,中间两个大大的“机密”字样,心下震撼,忍不住望向那个苍白面色的男子,见他衣衫普通,一幅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实在无法与那些面色狰狞,身材魁梧的杀人犯联系起来。    进得房来,按例行规矩,除移交手续外,还必须对转来的犯人作全身检查。所长和上尉坐在桌前,我们7、8个站在他们身后,军医站在那男子面前,看着他一件件脱去衣服。    男子一直低着头,偶尔抬头看我们一眼,竟然嘴角含笑,如此大仗阵对于他似乎见怪不怪,手铐和脚镣已经除去,他活动下手脚,开始慢慢的脱衣,房子里很安静,只能听见旁人的呼吸声。    他已脱的赤裸,肋下的排骨清晰可见,在众目睽睽下脱光了身体,任何人都不会好受的,所以他习惯性的用手挡住了下体,然后仰头看了我们一下,又将头低了下去,顺着他的目光,我看到他的脚踝处有两道深深的红印,我知道,那是戴脚镣磨出来的。    看着这样一个瘦弱的躯体,我在想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去犯罪呢?而且看情况罪名不轻,因为很少有如此劳师动众的情况,就是那些杀人犯也不过两个士兵一个少尉来移交而已,今天排长特意叮嘱叫我们做好准备,说有大人物到,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色。    军医很仔细的检查着他的身体,在这样一目了然的情况下他居然一丝不苟戴着眼镜检查的非常仔细,让我忍不住有种很奇怪的感觉,都这份上了,还能检查出什么呢?见他戴着手套扒开男子的肛门仔细窥探,然后开始用手抚摸男子的下体。    看得出男子表情有些紧张,他极力想用手推开军医,无奈众目之下不敢稍有异动。军医很仔细的摸着那根下体,似乎发现了什么,站起身走到所长面前,低声说了句什么。所长微微点了下头,给排长使个眼色,排长扭头对我和小董道:“过去抓住他的手。”我还没反映过来,排长已经越众而出,忙和小董跟上。    男子的头上已经有些见汗,他似乎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目光中有些绝望。我和小董一人抓住他一支手,排长和另外一个士兵按住他的两条腿。突然发生这样的事,那个上尉和他带来的兵很惊讶,都不解的看着所长。所长微微笑了一下,对军医点点头道:“开始吧。”    军医上前一步,蹲在男子身前,一手将男子下体握住,然后很小心的用一个细细的镊子探入他的尿道口,男子似乎想挣扎,但被我们几个死死的按住动弹不得,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军医从他的尿道里夹出了一根细细的铁钉。    我们都呆住了,我可以想像把这样一个铁钉放入尿道将会忍受多大的痛苦,那需要极强的忍耐力和很大的勇气。男子见事情败露,不怒反笑,抬起头来目光直直的看着前方,我感受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不知道是愤怒还是疼痛所致。    上尉有些惭愧,看了看所长道:“不愧是行家,这都能发现。”不知道他是在表扬军医呢,还是在自我解嘲。所长笑了笑道:“他们这种人我见的多了,这也不算什么。”然后抬头冲排长道:“给他换了衣服,照相,然后送到1号去。”    我知道1至5号都是关押重犯的地方,听说那里隔音效果非常好,而且是单间,一般犯人是进去不了的。  给男子穿好衣服照完相后,开始给他戴脚镣。我们这里的脚镣是特制的,重达19.5公斤,就是两个大铁圈,铁圈旁边各焊了一个长约一尺左右的铁棍,在棍子中间位置,锁了一把大锁。这样犯人戴上后想走快都不行,一是脚镣本身很重,二是两个铁棍距离很短,每迈一步都受到限制。    排长把锁子上好以后,又取了一个扳子,我定睛细看,方看清那脚镣在锁子旁边还安装了两个活动的金属铁片,其中一个上面焊了个突起的小铁柱。排长把两个铁片一合,铁柱从铁片中穿过,再从裤兜里取出一个大螺丝帽放到那个铁柱上,然后开始用扳子拧。在拧的过程中时不时扳手会撞击到男子的脚踝骨上,我看到他疼的面色抽搐,但仍装出一幅冷漠的表情,额头不断冒出的汗水却出卖了他的内心和身体感受。    后来我才知道,之所以要上螺丝,是因为号子里高人太多,再严密的锁子有的犯人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打开。如果在脚镣上加个必须用大扳手才能拧的开的螺丝,估计没有几个人可以凭借一般的器械打的开。听说有的犯人戴了这种脚镣生活很多年后,螺丝都生了锈,盼到可以脱下的时候,用扳子拧时疼的杀猪般惨叫,因为全凭两个脚踝骨作为承力点,那种疼痛想想都骨头发寒。而且这种特制的脚镣非常重,长期走动的话,会将脚踝部分磨的皮开肉绽,有的都能见到骨头。很多犯人都把脚镣中间加了布片和卫生纸,以减少走动时的摩擦。所以有时候惩戒他们的方法也很简单,如果犯了事,只需要叫他戴了脚镣来回走动,一直走到他疼痛的休克过去为止。这种方法我是屡试不爽,有个杀了七个人的狠角色,让我折磨的一听到我上哨就浑身发抖,跪在地上求我放过他。我说我第一天来的时候你不是说我是新兵弹子吗  ?那就让你看看新兵弹子的手段。就是叫他不停的走,也不打也不骂,不走的他浑身大汗,或者疼晕过去,绝对不停,敢停下来等待他的将是更严厉的惩罚。    移交完毕后,上尉带了他的兵去伙食团吃饭,我们几个在排长的带领下押着男子往1号去。男子如同行尸走肉般一步步向前走着,叮当的脚镣声在空旷的通道里回响,一个小窗口后面探出几张惊恐的脸,我扬起警棍啪的敲了下铁门,那些脸迅速消失在了铁门内。排长满意的看看我,回头再瞅瞅那男子,男子似乎没有任何反映,一脸的漠然,仰着头艰难的走着,就是进了1号也一语不吭。    在关上铁门的那一刹那,我回头望去,见他眼中精光一闪,愤怒的神情显现到脸上,只一瞬间,目中精光敛去,又恢复了死气沉沉冷漠的模样。    我重重的关上铁门,随着排长出了号子。  一个月后偶然听说,那男子据说来头很大,罪名是叛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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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上的,我最近也在看巴特的帖和三哥的帖啊。呵呵。。。三哥那里面强人多啊,就连假的水平也很高,有时把我看得一愣一愣的。
  叛国罪。。。。。。当个记号吧
  不知道楼主有没有看过四面墙.  那本书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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