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还是初中看的一本np女尊文,女主好像姓秦什么是遗落在民间的公主后面被找回了。有人知道吗?


“娘娘如今是最为低下的监下囚呢!就算是被我们百般凌辱也是没关系的吧。”
他咬在她的脖颈上,阴邪地喃喃着。她仍旧伫立在原地,眼神单纯而迷茫地望着他。 “我的早膳在哪里?”焱不耐其烦地敲着桌板,斜视着光。
光活动着筋骨,感觉浑身上下都快散架了。
“你,给我去做早膳!”焱抬着下巴示意道,他胸前猎鹰的羽毛随着他耳垂上的挂饰摇曳着,此次回访蛮荒,他早卸去了那些繁冗的中原衣物配件,换上这些自然之物,倒也是返璞归真的野性之美。
“要吃早膳,催御膳房,而不是我,就不怕我在你饭里下毒啊!”光直翻白眼,这几个小心眼的男人摆了明了刁难她。
“毒?能有你这个女人的心毒吗?”焱拍案而起,眼里充斥着不甘与控诉。
“我......”
他有力的大掌箍在她的双肩,脖颈上的青筋随着喉头的哽咽跳动。
“你既然利用我,又何必装的那么深情,我原以为被纳为男宠最为屈辱,却不料你根本就没有拿我当人看!”
“不是这样的,一开始我的确是在利用你,但是后面......”
焱沉重地摇摇头,不愿再听她解释。
“你不用在解释了,我本是草原上高飞的猎鹰,奔腾的烈马,儿女情长,对我来说本就该无足轻重!只不过......”
她摇着头,眼眶红了大半。
再多的解释也是苍白无力,毕竟她无法不承认她的对他们的索取,大半都有爱无关,只是以爱为名。
“老子向来有仇必报,从不拖延。”
“啊?!”
光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打横抱起。光凝视着他耳边摇晃的挂饰,晶莹的泪珠落在枕头上。“该用膳了。”焱抱起她,用破衣烂袄裹着她去向浴室。
另一边,“放过她?你在开玩笑吗?”暗帝鄙夷地看着地上的手下败将,他遍体鳞伤,妖冶的脸蛋也挂了采。
“别他妈的装伟大,你们一个个都想她,谈什么爱不爱的,放过她,那我什么?!她脑子里只有那个窝囊废,你们连个屁都不是!”暗帝阴鸷的眼色如刀剑对魅做着千刀万剐的凌迟。
“再说了,我们好歹是内丹,你算什么东西!?你连内丹都没有,连人都不算!”
“只要不让她复活他,我们照样可以拥有她。”魅紧握着鬼伞的手柄发汗着。
“我凭什么要和你们共享?别自作聪明了,我让她去勾引他们只是为了杀了他们取内丹,心甘情愿的内丹总比强取的来的好,而你,只是我的棋子罢了,别以为你了她,就真的和那几个男人平起平坐了。”
“既然如此,你为何要揭露真相,让他们反目成仇?”
“因为我改变注意了,那个女人,可以制衡,可以成为我操控内丹的炉鼎,这样,我就有更多的势力统治天下了。”魅迷惑了,他一时之间看不透这个男人。
“哼哼哈哈哈哈哈哈—那个女人只是个工具而已,我又怎么会被她牵制,一双千人骑万人踏的破鞋,我才不屑于与你们共享!对,她就只是一个工具而已!”他状若疯魔地笑出眼泪来。
魅冷汗涟涟,这个家伙简直是个疯子。
暗,鑫,魅三人就坐,鑫诧异地看着浑身是伤的魅,又谨慎地盯着暗的一举一动。
现场摆着一张大床,鑫思忖着,这是鸿门宴吗?
焱抱着光珊珊来迟,几人的注意力迅速转移到了光的身上。
魅一脸担忧地怜惜着她脖颈上密密麻麻的痕迹,鑫也注意到这点,不明所以地撇了一眼焱。
“焱大将军好体力啊,人现在还没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暗笑得前仰后合,焱满面愁容的视线依旧没有从怀里苍白的小脸上移开。
“将那个娘娘腔带上来!”
噼里叭啦的铁链声从远到近,原本如瀑般的长发现在乱作一团,形容枯槁的男人被推倒在地上。
淼虽然蓬头垢面,但强烈的自尊让他能够直视暗。
“把我们的三个好盆友也从鬼伞中放出来吧!”
暗睥睨一眼魅,魅汗颜,犹豫了一会儿仍旧打开了鬼伞。
垚,冰,森依次被放出,随着鬼伞飘浮在半空。
暗开掌,黑色的鬼烟呛得虚弱的三人不得不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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