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行乐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水。别君去兮何时还的诗人想表达的是?

感谢邀请!可以这样说登金陵凤凰台是向黄鹤楼致敬的作品!哪怕是诗仙,面对浑然天成的诗句,也会油然生起一种充满敬意的震撼,正是因为这种对诗意的尊敬,才让他“眼前有景道不得”登黄鹤楼一诗,好在哪里,我就不百度了。单单说为什么李白的那一首是致敬单从结构上看,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首联出句都是平常起句,写诗。对句是顺接,直接以前句为基础,进行了一个小小的递进。只是递进,而不是转折。这种递进的效果是产生一种空旷,寂远,寥落之感。一个是空余楼,一个是江自流,都是表达了景犹在,人已非的意象,可谓自带了沧桑属性。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吴宫花草埋幽径,晋代衣冠成古丘。崔诗,在颌联再一次地承接前句,从感叹到怅然。尽管这一联没有对偶,但浑然大气,已经是对偶无法限制了。李诗这一联显然没有承接(如果再承接就是拾人牙慧了,诗仙的骄傲让他做不出来这种事情),既然不承接,那么只好把怀古具体化。也就是说,在这一联上,李白认了下风。只能另僻蹊径,从别处入手。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鹭洲。一联写诗,一联写景,为律诗常用写诗。两首诗在此处均为写景,崔诗在此处对偶极工,叠字也是宛如天成。而李诗在此联却没有全部对偶。显然,崔诗更含蓄,意韵更幽远,而李白这一首,略有斧凿之痕,古人云,李白少律,杜公少绝,便可以在这首诗上得到验证。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同样是“使人愁”,一个是乡关,一个是浮云,一个是日暮,一个是蔽日,一个是江上赋诗,另一个也是“江自流”也得江水站在一起。若说不是致敬,谁会信?这两首诗,韵部相同,结构相同,手法相同当然,放在李白身上是致敬,放在别人身上就未必有这种效果了。。杜公的登岳阳楼很牛叉,引得无数人效仿或借鉴,甚至偷懒,下面有一首是宋朝人丘葵写的,你可以比一下杜甫的原诗,就知道,就算是致敬,也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的昔闻石幢寺,今见瑞光亭——昔闻洞庭水,今上岳阳楼。一水东南碧,四榕冬夏青——吴楚东南坼,乾坤日夜浮。往来多俗子,老病抱遗经——亲朋无一字,老病有孤舟。亲冢招提北,回头涕泗零——戎马关山北,凭轩涕泗流。李白这一首诗向来为评论家所乐道,常常被比之于崔颢的黄鹤楼诗。相传李白登黄鹤楼,想题一首诗,忽见崔颢所作,自觉无法胜过,遂搁笔不作。至金陵,乃题凤凰台,成此诗。严羽以为崔颢《登黄鹤楼》诗是唐人七律第一首,刘后村以为李白此诗可为崔颢敌手,但后人还不很赞同,例如金圣叹、吴绥眉都认为此诗远不及《登黄鹤楼》。由于这一段关系,所以我们最好把这两首诗放在一起看。崔诗开头四句:“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馀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这一意境,在李白笔下却只用:“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两句就说尽了。我以为这是李白胜过崔颢的地方,但金圣叹却说:人传此诗是拟黄鹤诗,设使果然,便是出手早低一格。盖崔第一句是去,第二句是空……今先生岂欲避其形迹,乃将去空缩入一句,既是两句缩入一句,势必句上别添闲句,因而起云“凤凰台上凤凰游”,此于诗家赋比兴三者竟属何体哉?又吴绥眉也跟着说:“起句失利,岂能比肩黄鹤?”可知金、吴两家都认为李白此诗发句疲软,故不如崔作之有气势。其实他们是以两句比两句,当然得出这样的结论,不知崔作第三、四句的意思,在李作已经概括在第一、二句中;而李作第三、四句则已转深一层,从历史的陈迹上去寄托感慨了。方虚谷曰:“此诗以凤凰台为名,而咏凤凰台不过起语两句,已尽之矣。”此说很有卓见,可惜他不与崔颢的四句作比,以见李白的艺术概括能力,仅仅说是以两句咏尽凤凰台,然则底下六句难道不是咏凤凰台吗?崔诗一起四句,一首律诗用去了一半,故馀意便不免局促,只好以“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两句过度到下文的感慨。李诗则平列四句,上两句言吴晋故国的人物已归黄土,下两句则言眼前风景,依然是三山二水,这一对照,抚今悼古之情,自然流露,而且也恰好阐发了发端二句的意境。最后两句,二诗同以感慨作结,且同押“愁”字。崔颢是对“江上烟波”而愁念“乡关何处”,李白所愁者是为了“浮云蔽日”以致“长安不见”。崔颢所耽心的是一身一己的归宿,李白所耽心的是小人道长,贤者不得其位。可见崔颢登高望远之际,情绪远不如李白之积极也。再说这两句与上文的联系,也是崔不如李。试问“晴川历历,芳草萋萋”与“乡关何处是”有何交代?唐仲言解释道:“汉阳之树,遍于晴川,鹦鹉之洲,尽为芳草;古人于此作赋者亦安在耶?怅望之极,因思乡关,而江上之烟波,空使我触目而生愁也。”奇怪得很,正在怀古,忽然想起家乡,这一思想过程,很不自然,岂非显然是解释得非常别扭?不是唐仲言解释得别扭,实在是作者做得别扭。也不是作者做得别扭,而是作者的思想在此处本来是很别扭也。试看李白诗:三山二水这两句既承上,又启下,作用何等微妙。如果解作眼前风景依然,这是承上的讲法;也如果解作山被云遮(青天即云的意思),水为洲分,那就是启下的讲法。从此便自然而然地联想到浮云蔽日,更引起“长安不见”之“愁”,思想过程,岂非表达得很合逻辑,而上下句的联系,也显得很密切了。萧士赟注曰:“此诗因怀古而动怀君之思乎?抑亦自伤谗废,望帝乡而不见,乃触境而生愁乎?太白之志,亦可哀也。”这解释也完全中肯,因怀古而动怀君之思,“三山”、“二水”两句实在是很重要的关键。由此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李白此诗,从思想内容、句法章法来看,它是胜过崔颢的。然而李白有摹仿崔作的痕迹,也无可讳言,因而我们只能评之为青出于蓝。方虚谷论这两首诗的“格律气势,未易甲乙”。刘后村以李诗为崔诗之敌手,都不失为持平之论,金圣叹、吴绥眉不从全诗看,只拈取一句以定高下,未免诞妄——施蛰存 唐诗百话
我也有点感慨,都说李白的律诗弱,但那是和他其他的诗体相比比较弱,但也绝对不是二三流水平!我看到有人说杜甫的律诗能把李诗律诗按在地上摩擦。真的很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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