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贵妃醉酒(原版)歌曲谁写的?

李玉刚可以说是华语歌坛里一个很特别的歌手,他的唱腔非常的有特色,让人的印象十分深刻。李玉刚当年凭借一首《新贵妃醉酒》惊艳全国,让歌迷们都知道了他的魅力所在。就连方文山在听了他的这首歌后,都对他赞不绝口,觉得实在是太经典了,直接发微博狠狠地夸了李玉刚一顿,李玉刚自然也是在微博上表示了感谢。李玉刚一直都很喜欢方文山写的歌词,觉得他的中国风真的是华语歌坛的一绝,他自己当然也是想找方文山写歌的,只不过一直没找到机会。刚好借着这次机会,李玉刚向方文山提出了邀歌,方文山自然是答应了。并且还专门找来了周杰伦帮忙,两人一起合力为李玉刚量身定做了《逐梦令》这首歌。李玉刚把这首歌收录在自己2011年发行的专辑《逐梦令·四美图》里,这首歌一推出也是引发了不小的轰动,让歌迷们惊喜不已,毕竟这三个人能同时在一首歌里出现实在是很罕见。浓郁的中国风气息,再加上李玉刚极具特色的唱腔,让这首歌备受歌迷们的喜爱,让人越听越有感觉。你喜欢《逐梦令》这首歌吗
《新贵妃醉酒》,这首歌成为了那一代人的回忆作为由京剧改编而来的流行京剧音乐,《新贵妃醉酒》这首歌曲自从2001年发行以来,曾经红极一时,成为了某一代许多人的回忆。这首歌集典、戏剧、流行于一身,其中包含的感情非常的复杂,可是依然被李玉刚完美的演唱了出来。古典歌词同现代音乐结合,古代背景同现代节奏结合,忧愁、轻快等情感一一通过演唱演绎了出来,形成了其独特的风味。想来现在的年轻人对《新贵妃之人》这首歌了解的人少之又少,接下来就让我带领大家共同了解。历史故事《新贵妃醉酒》这首歌通过现代音乐的方式,将杨贵妃同唐玄宗的爱情故事缓缓讲述出来。十月寒冬,唐玄宗同杨贵妃在骊山相遇,那时杨贵妃仍为寿王妃的儿媳,唐玄宗却是对杨贵妃一见钟情。经过一切努力,终得佳人相伴,唐玄宗不惜劳民伤财,只为佳人展露笑颜。在杨贵妃生日那天,醉酒之际杨贵妃更是同唐玄宗一同起誓,相爱相守,永远都不分离。明明是帝王之家,可是却生生演绎出了令人感慨至极的爱情。然而好景终究是不长久的,最后落得天人永隔的结局。爱无对错在爱情里面,从来都没有先来后到、谁对谁错之分,单单是看爱不爱罢了,“不要说谁是谁非感情错与对”这句话就充分证明了这个观点。唐玄宗对杨贵妃一见钟情,念念不忘,总想着占为己有,他难道不知道他的这种行为是为他人所不容的吗?他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即便是知道了又如何,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即便是在现实当中不能够在一起,也希望在梦中能够同爱人琴瑟和鸣。爱情没有谁对谁错,只不过是生不逢时罢了。爱终不悔既然爱了便是爱了,即便伤痕累累如何,即便阴阳永隔又如何,却是从来都不曾后悔过,心中只剩感激,感谢时光让他们相遇相爱。这首歌中的“爱恨两茫茫”这句话让人心酸不已,即便杨贵妃早已不再,可是唐太宗却是终难忘却;“梦回大唐爱”这句话同样让人感慨颇深,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即便放弃成仙的机会,杨贵妃想来也是愿意回到唐太宗身边的吧!有些人,日日得以相见,却是形同陌路;有些人,明明互不相识,却是念念不忘,或许这便是爱情吧!再次倾听《新贵妃醉酒》,相信它会给你新的感受。

这出戏是梅兰芳先生的杰作,唱的是“四平调”,伴奏的乐器是胡琴。它是京剧,这还有问题么?
中国的戏曲分作两大系。一类是曲牌体,如四川高腔,江西的弋阳腔。一类是板腔体,如梆子、京剧。曲牌体是长短句。板腔体字句整齐。七字句,十字句。《贵妃醉酒》是什么体?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转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便是嫦娥离月宫,奴本嫦娥离月宫。”
这是什么体?
“长空(啊)雁,雁儿飞,哎呀雁儿呀,雁儿并飞腾。闻奴的声音落花阴。这景色撩人人欲醉,不觉来到百花亭。”
这是什么体?
“去也,去也,回宫去也。恼恨李三郎,竟自把奴撇,撇得奴挨长夜。只落得冷清清回宫去也。”
这是什么体?
单看唱词,你会觉得这不是一个京剧的剧本。“皓月当空”,“长空(啊)雁,雁儿飞,哎呀雁儿呀……”这样的唱腔的处理,也是一般京剧所没有的。
这是个奇怪而有趣的现象。
《醉酒》本不是京剧。许姬传、朱家溍在《梅兰芳的舞台艺术》里引溥西园、曹心泉说:“从前没见过京班演《醉酒》。光绪十二年(一八八六年)七月间,有一位演花旦的汉剧演员吴红喜,艺名叫‘月月红’。
到北京搭班演唱,第一天就唱《醉酒》。月月红把这出戏唱红了,大家才跟着演唱《醉酒》”。月月红是汉剧演员。他到北京搭班,所搭的当是京班,所唱的当是汉剧,——他不会一进京就改京剧。那么,《醉酒》本是汉剧。
大家才跟着演唱,这“大家”里就有路三宝、余玉琴、郭际云等人。路三宝等人看来没有把月月红的剧本和唱腔加以改变—一至少,改变不大。
路三宝唱的仍然是汉剧。梅先生这出戏是跟路三宝学的。虽然删汰了一些不健康的东西,在艺术上有新的创造,但是路子还是路三宝的路子。梅先生是在京剧舞台上演了一出汉剧。
那么,《醉酒》是不是就是汉剧?
也不是的。
这出戏的历史很长了。在没有京剧以前,甚至没有汉剧以前就有了。
据许姬传、朱家溍考查,清代的曲谱《太古传宗》里有一出《醉杨妃》,唱词和现在的《醉酒》几乎完全相同。《纳书楹曲谱》补遗里也有同样的《醉杨妃》。
《纳书楹》成书在乾隆年间,距今二百余年。《太古传宗》编订在康熙年间,距今已经有三百多年。
以上两书都是昆曲曲谱。两书把《醉杨妃》都标为“时剧”。所谓“时剧”,多是民间的无名作者的作品。标出来,以示与传奇的大家作品有别。在
曲调上也更为自由而委婉。比如现在还常唱的《思凡》,原来也标为“时剧”。时剧与正统的昆曲都是长短句的曲牌体,和昆曲同属一系。
演唱“时剧”的,都是昆班。乾隆年间常演《醉杨妃》的“保和部”,就是昆剧班子。到后来,“时剧”和昆剧的界限已经泯除。比如《思凡》,现在谁不说它是昆曲呢?
值得注意的是《醉杨妃》的唱词和今天的《贵妃醉酒》几乎完全一样。这是一个很值得深思的问题。
《贵妃醉酒》是一个活化石。它让我们看得到三百多年以前的“时剧”的某些痕迹。
《贵妃醉酒》是从曲牌体过渡到板腔体的过程中的一座桥梁。有人说板腔体源出于曲牌体,是有道理的。
这就奇怪了:一个板腔体的剧种能够原封不动地演出曲牌体的剧本!
月月红、路三宝、梅兰芳他们都没有削足适履,没有删削原来的唱词以迁就汉剧、京剧的唱腔;而是变化唱腔以适应原来的唱词,——也必然保留不少原来曲牌的唱腔。这是一条很重要的经验。
《贵妃醉酒》的唱词和唱腔比起今天的许多京剧还要新鲜、活泼得多。为了京剧形式的推陈出新,我主张可以允许有“返祖”现象,不妨向昆剧、向“时剧”取回一点东西。
总有一天,我们会打破曲牌体和板腔体的藩篱,并从民歌中吸取养料,创造出一种新的民族歌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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