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教,《黄河谣》后几道湾对应的是什么意思呀?

 6月20日,鄂尔多斯市准格尔旗黄河大峡谷,一场别开生面的视听盛宴,拉开了2021年内蒙古黄河几字弯生态文化旅游季序幕。

  就在前一天,6月19日,“畅游几字弯感悟黄河魂”——全国主流媒体内蒙古行暨穿越G7大型采风活动正式启动,全国40多家主流媒体记者们共同见证了黄河几字弯的秀丽与神奇。除此之外,人们发现,越来越多的普通群众也加入到畅游黄河几字弯的行列当中。

  在包头市境内黄河岸边,有一处景区最受包头市人民青睐,那就是黄河谣文化园。

  从包头市九原区哈林格尔镇穿过,静静的黄河边上,是黄河景观大道,大道旁,一架高大的水车在和煦的微风中转个不停。干打垒、原木桩、石围墙,一根根老屋椽檩、一件件曾经忙碌而今归于静谧的老物件,诉说着黄河两岸人民千百年来的炽热生活,讲述着古老黄河匠人的历史与传奇。这里便是包头市黄河谣文化园,园区内最为人称道的,则是黄河谣工匠博物馆。

谈到黄河谣工匠博物馆的最初构思,黄河谣文化园第一代掌门人李天东说,黄河谣工匠博物馆以黄河文化为背景,而工匠精神与黄河魂本是一体。

  “黄河谣工匠博物馆就是要借工匠之手做一个再现,让大家懂得,人们一直在寻寻觅觅的黄河魂其实就在身边。”

  建馆时,以黄河两岸的工匠为主线,目的就是为那些最普通的劳动工具树碑立传,为黄河两岸的老匠人树碑立传,让那些古老的有意义的技能技艺一直传承下来,为下一代留一些宝贵的精神财富。

这次回老家,去黄河入海口观览湿地风光是计划好的行程之一,只因翻看家谱,无意中看到上面记载的一句话,让我改变了主意。家谱记载:“大清乙卯年,河堤溃口,房毁田淹,无居断食,族人流徙。”

我问堂哥,这“河堤”就是村前的“黄河大堤”吗,堂哥说:是。

这让我惊悸。这一个“是”字,更是激荡起了我心中的波澜。于是,我走上了村前的黄河大堤。

眼前的黄河之水,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狂涛巨澜,也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波涛汹涌,甚至连一个漩涡暗流也不曾看见。只是细波轻涌,沉稳舒缓,浩浩然静寂东流。随河水东望,潮平岸阔,海水之中一道黄龙,在辽阔湛蓝的大海里恣意畅游。目光随着黄龙畅游,目之所及,水天一线,却不见黄龙之尽头。尽管踮脚仰头眺望,满眼所能看到的,仍是那条黄龙的雄浑身姿。只是在一条航船越出海平面的一瞬间,隐约看到黄龙远端一条绿线,那里是大海的深处。

这是黄河吗?这是那条从远古走来,哺育了华夏文明、中华文化的黄河吗?这是那条浊浪滔天、狂放不羁,书写过数千年人间灾难的黄河吗?这是那条象征着中华民族英勇不屈、大难兴邦的黄河吗?

对于黄河,我并不陌生,甚至还可以说很熟悉。在我居住的济南这座城市,黄河水由西往东日夜流淌。架设在黄河上的高架桥,让我一年当中不知有多少次来往于黄河两岸,不知道有多少次看到过黄河的身影。多年前,我也曾经溯源上行,游览黄河景观。在花园口,我站在黄河大堤上,看过即将丰收的万亩田畴;在三门峡,我手扶大坝栏杆,看过水平如镜的高峡平湖;在碛口,我站在古镇渡口边,看过黄河风浪中沉浮的渡船;在宜川,我站在岩石上,看过暴怒咆哮的壶口瀑布;在河套,我脚浸在黄河水中,看过塞上江南的鱼米之乡;在青海,我看过黄河婉转的九十九道弯。这次回老家,再看看黄河入海口,也算是完成了一桩关于游览黄河里程的心愿。只是在看到家谱上“大清乙卯年,河堤溃口,房毁田淹,无居断食,族人流徙”这样的记载时,我问堂哥后才知道,老家距黄河入海口并不远,历史上黄河多次决口泛滥。听堂哥讲述老家的那些历史烟云,那些陈年往事,我不禁诘问自己;我曾经溯览黄河,可我真正的了解黄河吗?这里是我祖辈的故土,可我了解家乡的这块土地吗?带着这样的诘问,我翻开了历史。

历史有些遥远,但却清晰。公元前十一年,也就是西汉末年,黄河汴渠决坏。王莽三年,黄河大决于魏郡,惊涛狂澜,滚滚浊浪,所到之处,一片汪洋,千里沃野,皆为黄汤。这次持续六十多年的黄河泛滥,使黄河下游多地成为不毛之地,百姓哀鸣,饿殍遍野。

帝国需要赋税,皇帝需要安民,百姓需要安生。于是,公元六十九年春,汉明帝下诏,治理黄河,“夏,遂发卒数十万,遣景与王吴修渠筑堤,自荥阳东至千乘海口千余里。景乃商度地势,凿山阜,破砥绩,直截沟涧,防遏冲要,疏决壅积,十里立一水门,令更相洄注,无复溃之患。”

这段历史,出自《后汉书.王景传》。书中所指的“千乘海口”,就是现今家乡这块土地。

复溃之患解除了,千里赤地恢复了生机。由此,“景由是知名”。

王景是治黄英雄。但我更愿相信,那黄河两岸修筑堤坝的“卒数十万”才是英雄。虽然,在典籍中找不到他们姓甚名谁,张三李四,但透过历史烟云,我能看到,在凄风苦雨中,她们妇幼相携,肩扛手提,筐盛车载;在风霜严寒中,他们父子相助,夯土筑坝,巩固河堤;在电闪雷鸣中,他们人链相接,密勘细查,严防死守。正是他们的坚强隐忍、奋力抗争,这才使黄河水患在无数次风雨狂暴面前,在无数次险情叠加面前,安然流入大海。

先祖是在洪武年间随大批山西移民来到这里的,这是家谱上的记载。这距公元前十一年的那次黄河决口,已经过去了一千四百多年。落脚之初,这里荒无人烟,举目远望,满是沟汊淤泥、黄蒿芦苇、黄沙土丘。先祖们不知道,这一切蛮荒都是西汉末年那次黄河溃坝的杰作。先祖们在这里掘沟排水,开荒恳田,建立起了自己的家园,这里渐渐有了鸡鸣,有了村落;先祖们引帆下网,荡桨拏钩,这里渐渐有了航运,有了集镇。尤其是先祖们筑坝拓场,引水晒盐,几多艰辛,数代努力,使自齐国始祖姜太公煮海熬波肇始的盐业经济,在几度荒废、几度恢复下,又达到了空前的繁盛。百多年后,这里已是威震淮扬,名冠京城的著名盐业产区,其繁华景象,就如清朝人刘学渤在其著作《北海赋》中所描述的那样:“漉沙构白,澄波出素,灿若飞霞,峙如积璐,商市万金,税足国赋。”富裕程度,足见一斑。

令先祖不曾想到的是,咸丰五年,黄河的再一次决口改道,使这一切繁华,一切富足,连同村庄城镇、卤池盐场,一起随洪水湮灭,荡然无存。这就是家谱上的记载;“大清乙卯年,河堤溃口,房毁田淹,无居断食,族人流徙。”

当先祖们离开大槐树,离开黄河岸边的家园时,他们虽然对前途命运茫然无措,但他们绝不会想到,在他们安身立命的远方,待家业安稳数代人以后,黄河会以这样的凶残方式暴虐他们。

对家族的这一段历史,后人知道的并不多,我也是在家谱上

读到咸丰五年黄河决口的记载后,查阅相关资料才知悉的。或许是那次决口,洪水太凶猛,家谱特意记录下这一笔;或许是那次决口造成的灾难太深重,以至于对清光绪十五年和清光绪二十年的两次黄河水灾不以为然,家谱上记录的都是轻描淡写。

先祖们再一次回到蛮荒时代。房屋冲倒了,再加高基础重新翻盖;沟渠淤塞了,再清除污泥重新开掘;田地被黄沙覆没了,再深翻耕犁埋于地下;饿了,在沟渠河汊围逮小鱼小虾充饥;渴了,就喝泥沟里浑黄含沙的黄河水。在洪水退去的第二年,冲毁的村庄就恢复了生机,这里又成为先祖安身立命的祥和家园。

数十年以后,当这块饱经磨难的土地休养生息之时,灾难再一次降临,这一次不是天灾。1937年,日本帝国主义的铁蹄践踏了这块土地,民族生存再一次如黄河决堤,遭遇生死危机。

“黄河之滨,集合着一群,中华民族的优秀子孙。”在这昂扬的战歌里,肖华走来了,黄骅走来了,许世友走来了,杨国夫走来了,家乡的先辈们纷纷加入八路军的队伍。在天灾面前,先祖们表现得坚韧不拔,在国难面前,先辈们更是表现得英勇不屈。战场上杀鬼子,男儿们奋勇当先舍生忘死;后方支前救护,妇幼老弱竭尽全力。户户有刀枪,村村是战场,先辈们竭力拼死保卫自己的家乡,无数人牺牲疆场,在这块被黄河水浸泡过的土地上,也同样浸泡着无数家乡父老的殷殷鲜血。 抗战八年,这里走出了一支又一支喝黄河水长大的子弟兵队伍,他们征战的脚步踏遍了祖国大地,在现今共和国的武装序列里,依然有流淌着家乡血脉的虎狼之师。

我在想,是什么意志支撑着先祖们这样坚韧不拔?是什么精神鼓舞着先祖们这样英勇顽强?许久,许久,我没有答案。

我默默地走下大堤。尽管脸色有些凝重,但脚步已轻快了许多。站在大堤下面停车场上的堂哥,远远地望着我,满脸疑惑,他不知道,为什么我坚持不要他陪伴而一个人走上大堤观览黄河;他不知道,为什么我上大堤时步履那么沉重;他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大堤上看看黄河入海还会眼含热泪。

回到不远处的村里,在他家宽敞明亮的堂屋里,堂哥炒了几个菜。一如老家人待客的传统,除了凉拌热炒,这餐桌上还有醉枣,红烧鱼,枣杠子酒。但诧异的是,老家人待客,多年一贯的红烧梭鱼,这次餐桌上的鱼盘里却是红烧鲤鱼。

堂哥说:这醉枣以后还有得吃,这枣杠子酒以后还有得喝,只是这野生梭鱼,以后很难再吃得到了。

堂哥说,野河岔子河湾子都整治成水渠鱼塘了,放养的都是家鱼,再不都是放养的大闸蟹,这野生梭鱼不多了。

梭鱼,醉枣,枣杠子酒,这都是老家的特产,用梭鱼、醉枣、枣杠子酒招待客人,这也是老家的待客习俗。自我三十多年前第一次回老家,吃到的第一顿饭,就是奶奶给做的红烧梭鱼就高桩馒头。之后走亲戚,不论是本家兄弟,还是亲姑亲舅,家家都是梭鱼上桌,或清蒸清炖,或红烧酱焖。走时,给带上的都是醉枣。我知道,这是老家的习俗。那时我就想,老家怎么会有这样的习俗,只是没有机会问个究竟。

没想到,这个问题堂哥是从先祖移民说起的:移民之初,先祖从洪洞带来的唯一物产就是一颗枣树。没想到的是,这棵枣树在这寸草不生的盐碱地上竟生长的特别旺盛,结出的小枣竟比洪洞原产地结出的枣子还甜,晒干后掰开竟有缕缕糖丝,对着阳光一照,犹如金丝,这就是后来著名的“金丝小枣”。旱瓜涝枣,水灾之年,庄稼颗粒无收,小枣却挂满树头,这些小枣就能救命。于是人们便在这里广种枣树,用以救灾救荒。年景好时有饭吃,收下的小枣用来酿酒,再用这酒泡制醉枣。过年过节,没啥稀罕东西,就用这醉枣待客,几百年下来,就成了习俗。梭鱼也是这样,先祖移民之初,这里遍地河岔涝洼,一到发大水,梭鱼便从海水深处溯河而上,这大大小小的河沟水洼里便是成群的梭鱼。水灾越大,梭鱼越多,说白了,这些梭鱼还是水灾的产物。鱼多吃不了,便都腌制后挂起来风干。过年过节,这腌制梭鱼也就成了待客的大菜。

堂哥说到这里,我一下子明白了今天餐桌上没上梭鱼而上鲤鱼的根本缘由。

堂哥不胜酒力,一杯枣杠子酒下肚就已脸红耳赤,话也多了起来:这些年枣树也少了,没有了黄河水患,庄稼年年丰收,粮食吃不了,谁还拿小枣充饥。原来种枣树的那些盐碱地,有的改种冬枣树了,有的挖成了鱼塘,放养黄河鲤鱼。看,咱吃得这就是黄河鲤鱼。说着,堂哥用筷子指了指鱼盘里的这条鱼。

我仔细一看,还真是桔红色的鱼尾,只是这黄河鲤鱼的标志—“金鳞赤尾”中的“金鳞”,在下锅红烧之前已被刮掉了。

可惜了,这条黄河鲤鱼,要是放在济南,在济南厨师的手中,那可是大名鼎鼎的济南名菜,我不禁啧啧。

堂哥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他说:没啥稀罕的,走的时候给你带几条活的,回去你也做个糖醋黄河鲤鱼。

还有。堂哥接着说:有些人还准备把那些种枣树的盐碱地改造成水稻田,种海水水稻。过去盐碱地啥都不长,现在海水都能种庄稼,袁隆平真厉害,想想都是奇迹。

吃完饭,堂哥余兴未尽,他一挥手,说:走,大哥带你到街上转转,这么些年你没回来过,咱老家变化老大了。

走出家门,拐出街巷,村中柏油大道横平竖直,犹如棋盘。一色的石头高基础、红砖红瓦房,沿大道边整齐排列。沿街两侧开着一溜溜商店,有的商店飘出阵阵推销广告声响。奇怪的是,大街上并没有看到有人,只有一个穿着橘红色工装的环卫老人,骑着三轮卫生车,和堂哥打了个招呼,擦身而过。村里的人呢?

堂哥说,这年头都忙,小孩子们都在学校里念书,青壮年们都去了城里打工了,老头老太太们也都不闲着,窝在家里织鱼网织地毯。街上除了打扫卫生的哪还有人闲逛。

可不,我和堂哥从村北头一路走到村南,除了那个环卫老人,没看到第二个人

走出村子,路左边全是麦田,麦苗青绿茁壮;田垄上稀疏的枣树,枝干虬曲苍劲。路右边全是鱼塘,排列方正整齐。走在家乡这空旷祥和的大地上,上午还被压抑的心情,此时不禁感到无尽的舒展开朗。

再往前走,已看到高高的黄河大堤。我停下脚步,眼睛从西往东巡视,看着看着,竟觉着它是那条巍峨的长城,横亘在崇山峻岭中。又觉着它是一条蜿蜒的巨龙,盘踞在家乡的土地上。

我突然在想,是大堤保护了黄河,保护了村庄,保护了土地,保护了家乡人民?还是家乡的人民保护了黄河,保护了村庄,保护了土地?

作者简介:李金良,自由撰稿人,2010年起开始写作,迄今已在《鸭绿江》、《四川烹饪》、《齐鲁晚报》、《生活日报》发表小说、诗歌、散文近百篇(首),数十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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