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能爱啦)这个推荐书单的文案文案怎么写?

  • 随意叩开一家的房门,待上喝杯水的功夫,屋檐、墙壁上爬满的文案,栩栩如生又带着生动意愿的样子,动心的你,无不被这雕刻者的手艺所倾倒。木头加上随意的雕琢,木屑飞溅处,各色各样的文案就像幽灵一样的附在了墙上、门框上、柱子上,此时木讷的就不止是这个小城喽。

  • 我不知道是集聚的灵感打开了记忆的门,还是思念的灵魂光顾了我心的茅庐。默默的铺展着泛黄的宣纸,我似乎看到了你的身影在飘忽,那些走过的光年不约而同的的跃然上我的眉间,有了生生的疼。沙漏般的岁月已沉寂了早已物是人非的画卷,而文案的一砚清墨却又扯动了嘴角牵强的苦涩,更迭了覆水难收的无奈。

  • “创作型的”歌手,在当今乐坛比比皆是。但象“后弦”这样“创作”的这么彻底的艺人,也确实不多见。三年23首歌曲,后弦包揽专辑制作过程中的全部工作,词曲、编曲、缩混、母带监制,甚至是专辑照片的拍摄,专辑的设计,文案的写作。这样的工作量,在短短的三年内完成,可想而知。

  • 可是,出乎人们的意料――外星人并没有加害于人类,相反,对人类爱护有加。人类不禁更加担心了:外星人侵占地球不把我们毁灭,难道另有居心?不久,一部外星人修定的文案出台了,而内容更是令人类百思不得其解。文案指出,只要人类肯卖给它们:“仇恨、欺诈、妒忌、阴谋、污秽、自私自利等”,它们就让人类重生,而且永远都不再侵略地球了,附加条件是人类要将这些恶习全部收集起来,一次性卖给外星人。理所当然,人类是万万不能做到这一点,因为他们认为,失去这些东西将难以在地球上立足。外星人无可奈何!但是,它们发现在这充斥着恶习的地球上还有一群“清者”。

  • 一年的文案路程,不痛不痒,没有想象的天赋使然,只不过脚踏实地的,天复一天,为自己的搬砖铺路而已;其中的心酸,暗自回想,也自由自己深刻的品尝。多少了夜里为了文案而黯然神伤,多少了日子,感到未来希望渺茫;本想不让情绪带给工作影响,但却总是有孩子气,职场上实打实的稚嫩小朋友。每天双手抚着键盘,放佛感应着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神灵,我以爱心诚心虔诚的祈祷,从刚开始的恐惧,小心翼翼,到后来适应工作节奏;找到方向,经历了无比漫长的理程,不过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的选择。为了理想我认为付出的很值得。

  • 3月31日这天,早饭后的上午8点多钟,层层雨云遮住了太阳的光亮。不大一会儿,灰蒙蒙的天空中垂下了一条条雨丝,远近的景物都被迷蒙的雨雾所笼罩。春雨恰似“丽人”的身姿轻歌曼舞,飘飘洒洒、缓缓地轻轻地坠落于人间,洇湿了大地。因白天停电无法上(网)线打理文案,于是便丢掉所有的繁琐,静心端坐于正房的走廊下观雨、听雨,观雨的清丽与优美身姿,听这春雨弹奏出天籁般的美妙旋律。滴滴答答、淅淅沥沥,慢一阵、急一阵,似丽人拨动的琴弦,韵律与节奏感分明……

  • 最近手头正在做的一个项目里有一个内容是拍tvc,不过有导演有摄像,轮到我这儿也就是拍前拍后的一些工作,比如文案啦,方向啦,道具啦,场地啦,沟通啦之类的事情。这些事儿没多难,可也不容易,但关键是我从没做过,也一直以来不是我工作领域内的事情。要放以前,我肯定推给熟悉这方面的同事去做了,可这次偏偏想起来自己好像没做过,于是很想做做看,尽管我已经预想到可能会做的有点费力不讨好,甚至是糟糕。

  • 在饭店工作期间,一直没有放弃寻找一份“像样”工作的机会,终于在21岁的时候,进入一家小型广告公司做文案策划。结果干了不到2个月,就被提拔为项目经理,到3个月的时候,当了策划总监。在广告公司期间,我把自己的一些想法整理成了文章,发给一些杂志,结果都给发表了。于是在22岁那年,就开始成为《销售与市场》、《中国营销传播网》等中国营销届最权威的杂志、网站专栏作家。

【全文完结,共10982字,超搞siao~】

我向阎王爷提了二个条件,一是变白富美,二是嫁高富帅。

重生后,眼前男人黄袍加身,英气逼人,正猴急地对着几宫嫔妃宽衣解带。

再一看自己,什么鬼,我成了一包去污粉?说好的实现愿望呢??

可没想我这模样,居然也成功的勾起了好色皇帝的注意?!!

赵祈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奔回了椒房殿,到大殿门口时鬓发已然散落,朝冠也东倒西歪。但他完全没有一个皇帝的自觉,更谈不上皇家威严与体面,边猴急猴急地解裤腰带边浪笑着推开门,“嘿嘿嘿,心肝宝贝美人儿,朕来了……”

虽然皇帝如此饥渴,但殿内嗑着瓜子聊八卦的后宫嫔妃们眼都没眨一下。

姿态端庄打着叶子牌的妃子继续凹着造型打叶子牌,闲聊妃子继续嗑着瓜子抖着腿闲聊,内容大致为对如今宫内无趣生活的抱怨,以及对往昔激荡人心的宅斗峥嵘岁月的追忆。

为首的兰妃微笑着装下赢来的金疙瘩,“天知道本宫费了多少手段才挤掉了族中嫡姐、长姐、同父异母以及同母异父的姐……怀着满腔热血来到这宫墙中,以为能来一展我宫斗天赋,结果呢?”她看了眼门口“嘿嘿”傻笑的皇帝,再看看周遭其乐融融的后宫姐妹,觉得自己的人生理想当真是遥不可及。

整个子虚国都知道,他们的皇帝赵祈不仅缺心眼儿,还是个一等一的怂包。比如现在他大张旗鼓地来,满屋子莺莺燕燕却没一个起身迎接的,他也不敢责问,只是不自在地咳嗽了两声。

于是女官踢了踢宫娥的腿,宫娥又踢了踢大太监的腿,最后是新入宫的小太监拖着自己被踢肿的腿呈上绿头牌,“万岁爷今晚打算让哪位娘娘侍寝呢?”

见终于有人搭理他了,赵祈乐得眉开眼笑,豪气万千将装着绿头牌的罐子一把纳入怀里,“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大家一起来吧!”

此荒唐之言一出,全场目光“唰”地集中在他身上,无人注意到墙角边的妆奁箱上突然凭空出现了只鼓囊囊的灰白袋子。那袋子材质怪异,内里所盛之物为白色粉末,其上似乎还烙印了怪异的三个大字……

萧生生睁开眼就看见一个长发飘飘的大帅哥,生得唇红齿白、鼻梁高挺,一双渺渺美目更是清如寒星。若单单只是模样好看也就罢了,偏偏这帅哥还黄袍加身,贵气天成。

啧啧,要脸有脸,颜值甩了当今一大票电影明星;要权有权,乃是问鼎天下的九五之尊;至于钱嘛就更不用说了,整片江山都被他承包了!

颜、钱、权,她的真命天子一样不落下,萧生生笑眯眯地想,阎王爷果然诚不我欺。想当初她因为被误勾魂魄只能另投时空时,向阎王爷提了二个条件,一是变成白富美,二是嫁个高富帅,如今果然桩桩件件都实现了。

她抖了抖胸,准备飞扑过去给他的真命天子来个终身难忘的邂逅,抬脚,起步……等等,为什么动不了?

低头一瞧,她顿时如遭雷击,她的四十一寸性感美腿为什么会变成片白色塑料制品?刹那间背上已是冷汗涔涔,她目光艰难地朝胸前移去,这一看却差点没背过气去。她傲视群雄的D罩杯呢?

谁能告诉她,那几个大写加粗的“去污粉”是什么鬼?!

新来的小太监还是个纯情的小太监,他红着脸看向眼前这年轻的帝王,总觉得他不似表面那般荒唐。遥想当年先帝突然薨逝,是以身为皇长子的他不足十岁便登基,之后的子虚国内有权臣蝇营狗苟,外有蛮夷虎视眈眈。可他一路走过来,虽然窝囊,但也硬生生熬到了如今。

所以皇帝很可能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货!

如果能趁机表明忠心,那他岂不是很快就能走上人生巅峰,出任总管太监,迎娶白富贵?双膝跪地,他决定赌上一把,“龙体为重,奴才斗胆请皇上三思,皇上龙体事关国之根本,千万不可因为宠幸后妃而掏空了身子……”

吃瓜妃嫔跷起腿,皆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毕竟宫里已经许久没见过这般自作聪明的人。

出乎意外地,赵祈面色竟是十分动容,甚至弯腰亲自扶起了他。难道他们皇帝突然转性了?众人正疑惑着,就见赵祈抚摸着那已然感动得涕泗横流的太监的双手,一脸怜惜问道:“不让宠幸后妃……所以小公公,你是毛遂自荐要跟朕一起玩吗?”

果然,这皇帝就从来没让她们失望过。

小太监石化了,也不管僭越不僭越,直起身护住衣襟拔腿便跑!其他人看够了笑话也都三五成群地走了。

偌大椒房殿只剩下孤零零的赵祈,他望着小太监离去的背影大概觉得自己还可以再争取一下,“爱卿别跑啊,只要让朕玩得高兴了,朕就让爱卿当任总管太监哟……”话还没有说完,赵祈便觉得眼前一闪,紧接着就有铺天盖地的白色粉末纷纷扬扬地撒下来……

毒药?面粉?莫不是又有刁臣想谋害朕?他脑袋里百转千回,忽地就听得耳边响起一个清冽可爱并带有一丝愤怒的女声,“污!”

他闻声回头,旋即便惊了,那……是个什么鬼东西?

话说自从意识到被坑了后,萧生生便无比羡慕地望着远处那群衣香鬓髯的宫中娇娥,目光一转,再瞧瞧周围装饰无比考究的椒房殿,最后想到案几上方方正正的、拉低整体Level的自己,心中只有俩字:她恨!

这种愤怒在看到她的官配皇帝赵祈“不仅是一个蠢货,而且还是一个恬不知耻调戏太监的猥琐男人”时达到了顶点,所以才会控制不住自己企图给他一个暴击,可她忘了自己已经没有了腿……然后便出现了方才那一幕,几乎有三分之一的粉末在她的控制下尽数撒了出去。

望着迅速瘪下去的身躯,萧生生悔恨无比,天知道要是这包去污粉都撒尽了,她会不会魂飞魄散?她越想越害怕,最后整包粉都缩成一团,开始“自抱自泣”。

那道声音便是这时候从头顶传来的,“那个蹲在柜子上的……你是人是鬼?”

在确定那个“鬼”字是在形容自己后,暴脾气的萧生生怒了,霸气回怼,“你才是鬼,你全家都是鬼!你姑奶奶我青春无敌美少女好吗!”怼完抬头,就见赵祈那厮正凉飕飕地盯着自己看,那目光冰刀子一般将她来来回回穿了个遍,她这才反应过来,“你你你……你看得见我?!”

对方朝她翻了一个白眼并拔出了剑,“废话!”

萧生生暗道不好,此刻的赵祈眼中尽是上位者的狠厉与霸气,与刚刚懦弱荒唐的样子浑然不同。啧啧,竟然不声不响地瞒住了所有人,此人果然心机深重,正腹诽着的萧生生陡然感觉脖子一凉。

“有话好说啊这位兄台。”哆嗦着手,她试图扒拉开那架在脖子上的剑,没成想那剑却又往近挪了两分。眼看即将小命休矣,她大喝一声:“壮士,你不能杀我!”

长眉微挑,那人姿态是直挠人心的风流,“为何?”

萧生生险些连魂都被勾了去,默默念了好几遍“色字当头一把刀”,才重新稳住了心神。事急从权,她决定如实相告,“因为我萧生生,是你命中注定的女人!”

话出口,周围空气都抖了一抖。

赵祈先是愣了一秒,接着便哈哈大笑起来,声音朗朗,像是连心脏肺腑都在共鸣。

被无情嘲笑的萧生生内心十分忧伤,但明面上却越发不动声色,她故作高深地冲险些笑得前仰后合的赵祈招了招手,示意他凑近一点。

赵祈也不知为何,向来警觉的自己竟然鬼使神差地就冲那女人靠了过去,待距离足够近了,那衣着怪异的女人瞬间便出手将他脑袋扣到了掌心!

心中一跳,他暗道不好,就感觉到她将唇轻轻贴在了自己耳边。那柔软的唇瓣儿烫得他浑身一个激灵,正准备后退就听得她道:“如此,我便不瞒你了……其实,我是个仙人!”

萧生生无比感谢这些年烂大街的仙侠偶像剧,它们为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提供了宝贵的灵感源泉。日出东方,霞光万丈。大好的春光之下萧生生手舞足蹈,唾沫横飞,生动形象地瞎编着俩人感天动地的三生纠葛。

“那一世,我是紫瞎仙子,你是至尊宝宝,你为了脚踏七彩祥云来娶我,不惜与漫天神佛为敌……”

“慢着!”赵祈满脸狐疑。

萧生生虎躯一震:难道这么快便被他找出了破绽?

“七彩祥云难道是漫天神佛的?不然朕……咳咳,至尊宝宝为什么要与他们为敌?”

萧生生:“……皇上英明!”

在赵祈一脸“朕就知道”的傲娇的表情中,萧生生继续胡编乱造,“第二世你是药店小王子,而我是条萌萌哒的白蛇……”

讲完前尘,赵祈抽丝剥茧,从这又臭又长的故事中剥出精髓,“所以说你现在是神仙?之所以下界,是为了报答朕对你的三世恩情?”

孺子可教,萧生生欣慰地点点头。

“那仙人给朕表演个法术,比如点石成金、隔空取物之类的证明一下自己,如何?”

萧生生愣了。这让无数观众感动得死去活来的情感大戏,这厮听完却毫无波澜就罢了,甚至还想让她变石头!

就在她在心里狠狠臭骂他的当口,这注孤生的竟然还无比“贴心”地找来了两颗石头……往萧生生跟前一扔,那满是期待的眼中含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狡黠,“来吧仙人,快用你的仙术来闪瞎朕的龙眼吧!”

如果可以,她的确想闪瞎他的狗眼。只可惜现在人为刀俎,她为鱼肉,“那个……”她挠挠头,“其实本仙人这一次还顺便渡劫来着……”

“敢问仙人,何为渡劫?”

“所谓渡劫,就是……”

萧生生悄摸看了眼赵祈的神情,见他那副虚心求教的样子看起来还算慈眉善目,心想横竖都是一死,何况早死早超生!眼睛一闭,她炮语连珠,“就是我虽然知道自己是个神仙但并没有什么卵用,法力被封印,各方面看起来就跟普通人一样一样的,就好比瞎了双眼的猛虎,断了俩翅的雄鹰……”

半晌,赵祈才“哦”了一声,“是这样啊……”

椒房殿再次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许久之后,萧生生才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可这一睁差点没背过气去:这男人当真是眼黑心黑,翻脸比翻书还快,不过一言不合,这厮竟已磨刀霍霍!

“既然不是神仙,”手持一条抹布,他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刀刃,“又看到了朕的真面目……”

所以这这这……这是要杀人灭口了吗?!

“皇上你是在羞辱本仙人!”生死关头,急中生智的萧生生果断将眼白一翻,义愤填膺道,“眼瞎怎么了?眼瞎我身残志坚!”

赵祈嘴角抽搐,“所以,你是想说其实你看不见?”

瞥见一线生机的萧生生赶忙点头,“皇上你还记得刚刚我说的那个瞎眼猛虎吗?那就是我——瞎眼虎仙!”

赵祈眼皮又抽了抽,神色复杂地看了萧生生许久方重新将刀架在她脖子上,眼尾一挑,那目光竟比刚刚打磨锋利的白刃还要寒上三分,“朕生平最恨的就是欺骗。老实交代,你究竟是丞相派来的奸细还是摄政王派来的?”

刀口见血,萧生生吓尿了,哆哆嗦嗦话都说不清楚,“我我我……我是……”

“坦白从宽,朕或许可以饶你不死!”

萧生生哭唧唧,“我是冤枉的啊皇上!”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朕不客气了!”

长剑挥下,赵祈眼中到底闪过一抹不忍,就在这分神之际殿门倏地被豁然推开。来人正是那去而复返的纯洁小太监,他迈着芭蕾舞步来到赵祈跟前,神情悲壮犹如壮士扼腕,“奴才生是皇上的人,皇上想怎样便怎样吧!不过……”他一脸不解地看向赵祈,“皇上您对着空气是要砍什么?”

赵祈脸色骤变,低头就看见萧生生梨花带雨的小脸。他顺势就揪起她腮帮子上的两坨肉,丝毫不管她内心的阴影面积,“你看不见她?”

这下小太监的目光也变了。

僵了两秒便连滚带爬地便往外跑,边跑边喊:“太医!太医快来救救我们的皇上啊,他疯了!”

许久之后,赵祈终于接受了这个现实,望着那个蹲在角落萌萌哒的小豆丁,不自觉勾起了唇,“所以你真的是……”

弄巧成拙的萧生生十分嘚瑟,她相当乐意看见这杀千刀地吃瘪,她高高扬起下巴,指着地上仅仅剩了三分之二的去污粉道:“哼,愚蠢的凡人,还不速速把本大仙的仙体供起来!”

萧生生秒怂,“哈!我是说麻烦尊贵的皇帝陛下您发发善心把小的我提起来,小的被迫蹲太久了……难受,想哭。”

满朝文武都在传皇帝疯了,否则又怎么会将袋面粉别在裤腰带上?

若他只单单是吃饭走路带着就罢了,可就连出恭、就寝,这袋形状古怪的面粉也从不离身!更有甚者还宣称自己曾亲眼见到皇帝对着它露出嫌弃、傻笑、宠溺等一系列可怕表情,及对它说话、抚摸它等一系列可怕行为。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在一堆宫娥又远远地看见他便绕道而行并指指点点后,赵祈终于忍不住了。大手一挥,他按住正在裤腰带上瞎晃荡的萧生生,恶狠狠地道:“现在整个皇宫都当朕是瘟疫,都在背后乱嚼舌根。”

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她顶破天也就算个道具好吧!而且这事明明是他自己的主意。

自先帝殁后朝中势力便一分为二,分别以摄政王及丞相为首,这些年俩人虽然相看生厌但无奈谁也奈何不了谁,因此始终保持着一个微妙的平衡。直到最近朝中突然崛起了股新生势力打破了这个僵局,原本极可能形成的三足鼎立在赵祈得了失心疯后彻底泡汤了。

就算是傀儡,一国之君也不能是个彻彻底底的痴儿,他们有了名正言顺的机会,是以现如今俩人都极力拉拢这位新崛起的大将军楚令,企图改朝换代。

赵祈之所以由卖蠢变成装疯便是为了创造这个契机,创造这个能让他坐山观虎斗,安享渔翁之利的契机……

这边,萧生生已经被吼得整个“粉”都不好了,但人在裤腰下,她不得不低头。吊着嗓子,她悲愤,她哀嚎,“错错错,是我的错!”

赵祈轻哼一声,显然并没打算轻易放过她,他抬起她的下巴,“所以,你就是这么报恩的吗?就准备这样帮朕夺天下?”

“那你说说,准备怎么报答朕?”

萧生生哑口无言。这借口不过随口胡诌,她哪能真有那翻云覆雨、筹谋江山的本事?

“大胆!你根本就是在诳骗朕,你根本没打算报答……”

“不是不是,”她缩着着脑袋,继续伏低做小,“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萧生生!”一声怒吼响彻云霄,犹如虎啸。

求生欲极强的萧生生反射性就是一个九十度鞠躬,神情懊悔,态度真诚,“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但她忘了自己是袋被拴在裤腰带上的去污粉,这一弯整个脸可就贴到了那个十分羞耻的位置。

触及刹那,两人俱是一僵。

萧生生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正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时倏地感觉到那龙袍下的身体愈渐滚烫,头顶上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粗,他全身肌肉绷紧,像是极力在忍受着什么。

作为优秀的新时代女性,萧生生自然明白他这是燃起了爱的欲火!

贞操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心中略略计较,她慢慢直起身子,望着脸红脖子粗的赵祈猥琐一笑,“嘿嘿嘿,既然憋不住,那么就请皇上勇敢地释放自己吧!”见他不为所动,企图以色换命的萧生生又将魔爪伸向他的大胸肌,摸啊摸的搔首弄姿,“来啊,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欲望!”

她以为有效,于是再下一剂猛药,“皇上可以为所欲为……”

“真的?”言语之间他已经轻轻挑起了她下巴,又极诱惑地颦了眉。

萧生生的心突然便跳漏了一拍。分明已经是人间四月,芳菲谢尽,可那张面如冠玉的脸却让她觉得春风始来,桃花刚开,她闭上眼羞怯地点点头。

下瞬,一个爆栗在她额上炸开。什么情况!吃痛的萧生生睁开眼,就见他一脸夙愿得偿的表情。

“朕想打你很久了!”他盯着衣衫不整的萧生生,“啧啧”嫌弃道:“世间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搔首弄姿,主动勾引男人,当真是不知羞耻!”

被人这般指着鼻子骂,就算萧生生再粗枝大叶也会觉得委屈,何况他还是……渐渐红了眼,她吸了吸鼻,“你就不厚颜无耻么?既然这么瞧不上我,还要绑着我利用我帮你夺天下,你又能高尚到哪儿去!”

“利用你?”赵祈冷哼一声,“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充其量就算个道具。”

萧生生:“……”刚刚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既然你都如此说了……行,朕也省得落人话柄。你走,你现在就走!”见她纹丝未动,刚刚才炸毛的赵祈又忍不住勾了嘴角,很是好心情道,“看,明明就是你非赖着朕不走。”

欺负她没有腿不能走路是吧?

“把你裤腰带解开,老子宁愿在地上蹲一辈子!”

萧生生如愿以偿,一个屁股蹾儿坐到了地上。

有言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就在萧生生蹲在地上画圈圈诅咒赵祈时,一个鬼鬼祟祟的太监拿着麻袋绕到了她身后……眼前一黑,她还没来得及喊救命就被套到了麻袋中。

其实喊也没用,整个子虚国能听到她看见她的,就赵祈而已,她才不要求那杀千刀的,她可是包有尊严的去污粉!

就这样,有尊严的萧生生被扛到了相国府。

先是相国那老头子围着她绕了一圈,目光鹰隼般,恨不得将她盯出窟窿来!紧接着又窜进来一些术士,一手桃木剑,一手符纸,神叨叨地围着她做法。刚开始萧生生还怕了怕,直到她分辨出那术士含糊念的咒语是“神鬼魔怪,混口饭吃,你不害我,我不卖你”之后,萧生生便放心了。

便这样在相国府蹲了俩日,终于又等来了相国那老头子和他的幕僚们,其中一人指着她道:“现在傻皇帝发狂般地,满皇宫搜这东西,甚至扬言让别人接管朝堂,自己出宫寻找……”

“这可万万不行!”另一人急忙道,“成事在即,若是那傻皇帝随口说出让摄政王代管朝政怎么办?既然术士说了这玩意儿并非妖魔所化,皇帝也确实傻了,还是送回去吧。”

相国点点头,他是想名正言顺地继位,可不能因为皇帝的一句糊涂话便坏了大局。他捋了把胡须,“祭祀大典眼看在即,事情可都布置妥当了?”

涉及敌方军机,萧生生顿时精神大振,赶忙竖起耳朵仔细听。

“到时候兵分两路,一路埋伏在祭祀大典周围,一路去灭……”

这夜,相国亲自将萧生生提到了赵祈跟前。满园风荷中,奸臣望着那痴痴傻笑着的皇帝若有所思道:“老臣替皇上找回了心爱之物,皇上该如何谢我啊?”

赵祈继续装傻,恍若未闻,只紧盯着相国手上那包去污粉,双眼放光,脉脉含情,不明真相的群众定会以为这是他的心爱之物……当然,萧生生很有自知之明,不过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耳。

“朕的,给朕……给朕……”他入戏颇深。

“那可不成,古来谢恩可是要跪下来磕头的。”一旁的幕僚阴阳怪气道,“如若不然,这东西我们可就丢进这太液池里了。”说完便晃起萧生生,似要往池里扔。

这下,原本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萧生生瞬间慌了头,她可不会游泳呀!

赵祈是不可能指望了,她太明白他这种人了,表面上委屈求全,实则心高气傲,根本不可能为了一个“道具”向一个乱臣贼子下跪……他大可以继续傻笑,装听不懂便成了。

生死关头的萧生生别无他法,正准备以敌方军机要挟赵祈,可甫一抬头,她便倏地顿住。月光之下,那人双腿一屈直直跪下了,他望着她,“媳妇,那是朕的媳妇儿,朕求求你……求求你把她给朕。”

外人听来不过是疯言疯语,萧生生却只觉当头一棒。她眼睛有些发酸,心口也堵得厉害。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赵祈怀中的,待她反应过来时,两根长箭已经势如破竹地朝赵祈胸口袭来!眼看就要射到他身上,说时迟那时快,她想也没想便发动自己全部的念力往上挪!

终于,在箭羽到达之际,她将大半个袋子挪到了他胸口,穿过了所有的粉末之后,那箭矢的力量已经消了大半,只堪堪穿破了赵祈的皮肤。

“摄政王也按捺不住了?”

其中一人望着房梁之上刺客离开的背影道:“得,连箭都不会躲了。这下相国可是彻底放心了?”

相国冷哼一声,便转身走了。

耳边的呼唤很轻,充满了难以置信。萧生生抬眼看向那个望着她连眼睛都不敢眨的男人,心中突然就涌起无限的遗憾与委屈。她气若游丝道:“赵祈,我有没有告诉过你……”

萧生生从没有告诉过赵祈,自从第一次见面,她就喜欢上了他。那日清风徐来桃花盛开,而他黄袍加身,又酷又帅,挑眉一笑的模样像极了她的意中人。

“你说什么?”赵祈俯下身,将耳朵贴近她的嘴边,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惊慌,“告诉朕……你快起来告诉朕!”

撕心裂肺的疼痛从右肩处传来,萧生生意识到自己的生命正随着哗啦啦向外流的去污粉末逐渐消逝……算了,她闭上眼。

“你不可以死!你快起来,你是不是要说你恨朕,你说恨朕也好……萧生生!你连遗言都还没告诉朕,你凭什么死!”

被摇得疼痛难忍的萧生生暗自翻了一个白眼,我说皇帝陛下,让病患休息一下就这么难吗?

她被迫睁开眼,无奈道:“我说,我觉得我还可以再抢救一下……”

说完她便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萧生生一睁开眼,就看见守在床边的赵祈。他看起来憔悴了不少,神情萎靡,眼周黑了一圈,下巴上也尽是细细密密的青色胡茬。见她醒来,那双原本黯淡的眼中瞬间迸发出精光,“你醒啦?”

双眼一闭,她心里还残留着怨气,想等他说些软话再搭理他。

呵呵,的确是她蠢了,她竟蠢到妄图让狗嘴里吐出象牙。萧生生气到连心肝都在隐隐发疼,她指着门口,“滚出去!”

赵祈的满腔怒火却在看见萧生生额头冷汗的瞬间平息了下去,“行行行……我不与你争辩,你且好生待着。”说完还替她掖了掖被角。

赵祈走后不久便有两宫女过来打搅萧生生清梦,她们一脸猎奇地提起萧生生的躯体——只剩小半袋的去污粉,而后指指点点。

“咱皇上果然是疯了,不然怎么会守了这玩意儿三天三夜?”

“是啊!”另一宫女应和道,“听说那天皇上跪在地上一点一点捡这东西,捡了大半天,到最后站都站不起来……”

萧生生的鼻尖有些微微发酸,又想起那日他不惜下跪救她,心里的气顿时消了大半。原来她喜欢的男人跟她一样啊,死要面子活受罪,嘴巴毒得要死,又偏生长颗豆腐心。

翌日,萧生生躺在龙床上呼天抢地。虽然她现在只是包去污粉,但痛觉却是跟肉体一模一样的。她摸了摸自己被洞穿了的“身体”,咬牙切齿地发誓:“此仇不报非君子!”

“嗯。”赵祈趁机塞了瓣橘子到她口里。

“你嗯什么嗯?被箭戳的是我好吧!”

英勇救主的萧生生骄傲,无比骄傲,骄傲突破天际!因此胆子也大了不少,她冲赵祈翻了个白眼,“你不过一点皮外伤,还刚好遂了你的意。”

是的,赵祈早早便料到会有这场刺杀。虽然整个皇宫都在传皇帝已经疯了,但以这俩老狐狸奸滑多疑的性格一定会亲自派人试探虚实。他自然也知道无论是丞相还是摄政王都不会真的下杀手,一是皇家子嗣凋零再无可以掌控的傀儡幼帝,二来两人掌权已是天下皆知,若皇帝再突然暴毙,只怕最后不管哪方上位都势必会背上弑君夺位的千古骂名……

“哼,你知道什么?”赵祈突然道。

萧生生十分不耻赵祈这种得了便宜偏不卖乖的虚伪行径!明明一切都在他算计之中,还偏跟这儿装什么深沉。她实在忍不住啐他一口,“呸,偷着乐吧你!”

出乎意料地,向来小肚鸡肠的赵祈这次却没有生气。他定定看了萧生生许久,直到晨光破开云雾照进窗幔的刹那,他忽地一把将她揉进怀中。萧生生胸口一滞,抬手回抱却猛然听得他道:“蠢货,你对朕一无所知。”

有了前车之鉴,她生怕他下一句是“不知羞耻”。正准备挣脱,用力之际又听见他哑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他说:“萧生生,我败给你了。”

京城近几月里发生了几件大事。

先是掌兵数万的楚将军战死边关,接着大理寺卿下落不明,最终是丞相独子突然暴毙于府中。

这一年的子虚国,注定不太平。

暗卫来报时,萧生生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躺久了想起来活动活动筋骨,于是像这两天一样,她冲赵祈张开胳膊求抱抱。奈何赵祈脸皮薄,他红着脸道:“成何体统!”说完似乎觉得自己太凶,又加了句,“别闹,有人看着呢。”

此言非虚,暗卫的确亲眼看着自家英明神武睿智无双的主子一脸温柔地将袋粉末塞进了被子中。

他的内心大概是这样的:卧槽,戏精本精啊,皇上你的戏也太多了吧!但明面上,他挤出一脸崇敬的表情,“哪怕是在人后,皇上您依旧认真敬业,如此城府,当真我辈楷模。”

“少拍朕马屁。事情筹备得如何了?”

“一切妥当。”暗卫抬手一掀,若有朝臣在此必会震惊,面罩下那张脸正是眼下风光无限的楚令,“现在,就只需静等这俩只老贼入瓮了。”

大将军是赵祈的人,这崛起的第三股势力便是隐忍十来年的皇帝。

之前假意与摄政王合作是为了扳倒实力最强的丞相,一明一暗,防不胜防,是以数月以来丞相门下大将折损近半,实力被严重削弱。眼看命悬一线,他不得不集中实力做出最后的反扑。成王败寇,赢可得天下,输了,同样不过一死。

“皇帝果然神机妙算,这老贼的确是准备在半月后的祭祀典礼上行最后一搏。”

眼看赵祈脸不红心不跳地接受夸赞,萧生生嗤之以鼻,功臣明明是她好吧!

“不过,”楚令皱眉,“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摄政王同样没安好心,但属下觉得我们的首要威胁,仍是这老贼!”

萧生生不明觉厉,满脸担忧地看向赵祈,却见他露出抹成竹在胸的微笑。

那日过后,萧生生身边便多了个暗卫,戴着人皮面具的他看起来几乎跟赵祈一模一样。而真正的赵祈很忙,几乎脚不沾地,萧生生每夜都等,却总是等不到他回来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可萧生生知道他每夜都会来。他来之后先是掐一把她的脸,再用棉被把她捂得严严实实,最后出门之前还要将那催眠香给她添上一瓢!

这天晚上萧生生却自睡梦中被摇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前竟是赵祈与大片大片的房梁,而脚底下则是三丈高的宫墙。见她一脸懵逼,他得意地笑了,指着满天星辰,“怎么样惊喜吧?楚令说女人都喜欢这样的美景!”

所以,这算是正式表白么?

“呵,呵呵……”萧生生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惊喜个头,她恐高癌晚期啊!可是能怎么办,这是他好不容易的浪漫,就算跪着她也要看下去。

第一次约会的两人如小朋友那般正襟危坐,默默无言地看了会儿星星后,赵祈终于意识到了她的不对,“你怎么全身都在抖?”

“……高处不胜寒,我冷!”

他“哦”一声,顺势把她抱在怀里,出人意料地主动,“你还记得那时你问我自己的模样吗?”

事关重大,萧生生当然记得。穿越之后的她无论是在自己眼里还是旁人眼里,都不过一包方方正正的去污粉,赵祈是整个世界唯一知道她模样的人,所以她曾缠着问她在他眼中的样子。只不过那时候他讳莫如深地看了她一言,而后用了“面目可憎、见者生厌”八个大字来形容。

往事不堪回首,一回首,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对他下毒手。

“你眼睛很大很亮,水晶葡萄一般,鼻子小小的,头发齐耳,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可爱的人。”

月光似练,如水温柔。他看着她缓缓而又坚定道:“生生啊,等到风波过去,我便娶你为妻……”

刹那间萧生生脸色便是一绿。这Flag立得着实让她感到焦虑,她赶忙堵着耳朵,“我不听我不听!”

半月后,祭祀大典终究来临。

史书上关于这一日的记载只有寥寥数笔,一半是赞叹皇帝赵祈如何如何英明,蛰伏多年终于一举灭了相国及摄政王俩个乱臣,子虚国终于迎来太平盛世。

另一半则颇具奇幻色彩。

说是混战到最后,曾有反兵朝皇帝刺出了致命一剑,剑锋直指其胸口!就在众人都以为皇帝必死无疑的时候,只听得“嘭”的一声,接着便是漫天飞舞的粉末……是那包原本拴在皇帝裤腰带上的面粉,不知何时竟挪到了赵祈的胸口,替他挡了这致命一击……

果然,Flag不能随便立!

这是萧生生被砍时脑中浮现的第一句话。接着她便觉察到自己周身气力都在迅速消失,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无比迷糊。

周遭的刀光剑影,她看不清了。

赵祈的嘶吼,她也听不见了。

这样可不行!恍恍惚惚的萧生生想,她还没来得及跟她爱的人好好告别,可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强打起精神,她努力撑开眼睛,然后便瞧见了赵祈眼里的猩红。他神情举止是令人绝望的狂暴,于血海之中抱着她哀嚎,犹如笼中困兽。

“不该!不该……”他反反复复地呢喃,“我不该带你来的,不该啊……”

闻言,萧生生用尽全身力气摇了摇脑袋,示意这锅不该由他背。

是她自己前一晚偷偷倒了那安神香,也是她自己以死相逼非要来的,她甚至还主动提供了理由:作为宫里人尽皆知的皇帝的宝贝,要是这种场合不出现在他裤腰带上,一定会惹人起疑。

何况,如今这些都不重要了。

她缓缓闭上眼,眼尾滑出一颗泪,嘴角却是翘起的,“赵祈,我有没有……有没有告诉过你啊,告诉过你……”她断断续续道,“自打……自打第一次见面,我便……便爱上了你。”

眼见心爱的女人在自己的眼前化为灰烬,赵祈只觉得天崩地裂,眼前只剩一片灰暗。

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占据了他的整颗心。滔天权势又能如何,无她,这万里江山便再无半分意义。

他几近痴狂,当即褪下龙袍便罢了,更是将袖中玉玺往地上一扔。

“哎哟!你摔死我了。”

玉玺打在地上的同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赵祈霎时一怔,接着猛然回头,那人正蹲在地上揉屁股。他鼻子一酸,顿时热泪盈眶,“你……你没死……”

萧生生也不知道为啥,她自混沌中一恢复知觉,便发现自己的魂魄附到了玉玺上。

“本仙人哪有那么容易死。”萧生生一本正经地忽悠,“这次之所以变成了玉玺,原因无他,唯祸国耳。”

烽火狼烟中,她冲他甜笑,“你怕不怕?”

他也笑,“只是从来都是妖后祸国,你要不要考虑换个身体?”

原标题:《皇帝御用道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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