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谁最厉害九公子是谁?

“长公主权倾朝野,拥兵自重,其罪当诛!”文武大臣皆上奏。

我的种种恶行,数不胜数。

朝堂上,我的阿弟坐高堂之上满脸惊慌,不敢下令。

我对用口型他说,杀了我,阿琅,杀了我。

只有杀了我,他才算真正坐上那个位置。

这几日公主府内都静悄悄的,所有的闲杂人等都被赶了出去,外客一律不见。

旁人说,定是这鹤千公主又在作什么妖,可怜那荣国风光霁月的陵南王,怎么就被这妖女看上。

昌元十六年,幼帝登基十六载,依旧是太后把持朝政。

当年皇室人丁稀薄,皇上没有其他兄弟姐妹。登基后,太后的第一道懿旨就是收了一位旁支女孩为义女。

这就是后来的鹤千公主,也就是我。虽不是太后亲生,但作为唯一的公主我依旧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我和幼帝一同长大,读诗书,习兵法。所学课程和幼帝并无差别。

我好胜,样样皆不比其他男子差。百步穿杨更是一手绝活,年年春猎时拔得头筹。

另一方面,我沉湎酒色。府中从侍从到幕僚只选长得好看的,尤其喜欢调戏长相白净的小公子。

陵南王是其中最有名的受害者。

五年前一战,以荣国大败而告终。荣国皇帝最小的弟弟,陵南王送降书入大历。

降书原本应该由陵南王送至都城,却只送到边境鹤千城。

因为我看他长得好看,所以故意压人不放。

一时间,批判我的声音从荣国传到大历又传回荣国。

鹤千公主荒淫放荡的罪名,更加坐实。

府内,阿芙守着房门急得团团转,一见三日了,房内的人都不见醒。若是再拖上两日···

刚至初夏,气候还不算炎热。

午后猛地打了惊雷,大雨倾盆,吹了风竟然有点冷。

“殿下,殿下,不好了!”侍女阿芙来不及撑伞,提着裙摆,一路小跑穿过花园到长廊。

我正倚着长廊喂鱼,看她这样跑过来微微皱眉:"教过你多少次了,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

大雨落下,湖里的鱼就像沸腾了一般上下翻滚。我拍怕手中糕点屑,抬头瞥了一眼。

阿芙吓到,后退一步:“殿下饶命,奴婢知错。九···九公子醒了,但···”

“九公子说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医官正在替他检查。”阿芙低着头,一口气说完,湿衣服贴在身上打了一个冷颤。

“什么都不记得了,是什么意思?”我抬手仔细端详,漂亮的丹蔻里是否还有剩余的糕点残渣。

“医官说,九公子掉下山崖撞伤了脑袋,脑中可能有淤堵,造成失忆。他查验过,暂时于性命无碍。”

“他醒后见过的,有谁?”

“只有医官,奴婢和润溪姐姐。”

等不到回应阿芙不敢抬头,良久,她才小声询问道:“殿下?”

“殿下!”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润溪举着伞正疾步走来。

润溪收伞行礼后,道:“殿下,九公子的寝殿已经安排人看着了,医官还在寝殿内检查,等您回去问话。“

我不疾不徐地起身拢了拢衣衫,将润溪手里的伞递给阿芙:“去吧,叫人再送把伞来。把湿衣服换了泡个澡,今日不用来见我了。”眼看递到面前,阿芙正要伸手接,我手腕一转,低声道:“若生病了,这个月都不用来见我。”

看她急忙答应,然后举着伞一溜烟的跑了。

润溪起身,站在我身侧,也笑道:“殿下当真偏宠与她。”

我偏头看她:“我若这般宠你,你又能如她一般吗?”

她自知失言,低头噤声。

“把头抬起来吧,润溪,不是在怪你。”

从王都到鹤千城,润溪已经跟了我七年。从王都的暗箭,边塞的明枪,到如今的鹤千城。

自我被选中那日起,她就一直这样站在我身侧。

刚刚踏入院内一步,雨正好停了。里面房门紧闭,两个侍卫守在门口。

润溪收了伞,道:“医官做完检查,安排去了前厅等殿下问话。”

“不必,晚点你去问就行。”我屏退侍卫,推门大步进去。

那少年坐在床边,黑发如瀑,着着一身崭新的月牙白的寝衣。他面色苍白,满眼茫然的看向门口。

“小九不认识我了,让我好伤心。”我快步向前,握住他的手,神色悲痛道,“两日前,我与你去郊外骑马,你的马匹忽然发狂带着你掉落山崖。侍卫找到你时你已经昏迷,所幸山崖不高,没有什么外伤。但医官说你可能撞到了脑子,造成失忆。这里是鹤千城,是我的封地,你是我在路上拾到的,你说你无名无姓愿意进我的公主府。你在我府上排行第九,所以别人都叫你九公子。小九,你真的记不起来了吗?”

手被紧紧的攥着,小九挣扎着想要起身挣脱开,无奈刚醒没有力气只能任人摆布:“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好,”我长叹一声,举着他的手到脸旁似要拭泪,“那你与我便重新认识一下。”

说完,我大声吩咐道:“润溪,我刚刚说的你都听清楚了吗!”

“是,奴婢明白。”润溪急急上前行礼。

我起身看着她,一字一顿说到:“今日起,九公子一切事物交由你管理。还有,把九公子床榻移到我殿内,召集所有医官会诊,我要确保他身心无恙。”

润溪抬头对视我的眼睛,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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