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洪山广场音乐喷泉喷泉为什么拆了


生活中有个经验,当猛然意识到某种状态的存在,你会发现它无处不在。近些年,武汉无处不在的关键词之一就是“改变”,这些大概是源于骨子里的希望与热力。

第一次见识武汉的人,都会惊讶于它的大,而且是只有北京、上海两座城市才可能匹敌的巨大。

正因为地域宽阔,所以人们对这座城市的印象也不尽相同。外地人从武汉听得一鳞半爪,往往会获得片面概念,以为武汉就是这样的,但他们从来都错误地相信了自己的听觉视觉,错误地使用了自己的想象力。

武汉每处都不一样。其他城市可能只会发育出一种、几种风格,武汉则会发育出参差多态的无数种。近几年尤为明显。

前不久,法国摄影师阿尔瓦雷兹来到武汉。他用“不可思议”形容这里,“前一秒钟可能还在一个古老的巷子里,街道小店铺旁有人悠闲喝着茶,一瞬间又会转换到另一个完全不同的空间,看到工地和高楼大厦。”

在《大武汉》创刊8周年时,我们回过头看了看这座城市,并选取了8处位置进行个体探寻,以察知这8年的改变。这些地方都有新有旧,有保存也有更新。

“一些事正在发生,但你不知道是什么。不是吗,琼斯先生?”这是歌手Bob Dylan的唱词。现在我们也正经历着一个重要时代的发生,包括自己的城市。

因此我们在想,城市之所以能持续兴奋,就是挡不住这些好玩有趣的新旧更替。产生更替的能力并不是游戏,可以说它是经济、文化于生活的资源,是隐藏在人性里的根本大法,是时代发现的新秘密。


【PAST-2006】模糊不清的城乡结合部

2006年,一本城市杂志正在筹备创刊。第一个“城市发现”栏目(原寻城记)的选题,有人报了光谷。

“光谷在哪儿?”这几乎是整个编辑部的疑问。

第二天,两个穿着球鞋的记者步行到光谷广场附近。除了一面风帆状的城市软雕塑,她们几乎找不到任何写作的信心。

看不到边际的拆迁灰尘,让整个区域模糊不清。

未搬走的住户,大都是城乡结合部“田园牧歌式”的做派。间或露出一两块菜地,闻风抢建的民房,尤如杂草。鸡鸭养在院子里,炉子支在马路边。马路在哪儿?长长一条武珞路,似乎和森林公园比邻而居。


【NOW】在这里,有喷簿而出的生命力

它是从什么时候发生变化的?大概没人记得清。

因为一切来得太猛烈。五星级酒店、光谷步行街、外企总部、地铁二号线出口……住在这里的人甚至觉得,如果超过一周时间不走走,就找不到熟悉的坐标。

曾经有人问住在武汉的老外,“你们为什么那么喜欢去光谷?”

没错,就是这两个词,几乎足以概括所有。如果做一个区域年龄统计,光谷大概是武汉平均年龄最小的区域。在周遭的高校,步行街、高科技企业……你能看到无数张充满渴望的脸。

他们一路摸索着,想要在这座城市扎下根来。

或许,他们也会迷路。你能在光谷看到全市最奇怪的路牌,“意大利风情街、西班牙风情街、德国风情街。”并列的三个名字绝对让任何人找不到北。

如果你走到步行街的中心,仿制的国外教堂和西班牙斗牛士的雕塑还是让你迷失方向。无论谁来吐槽山寨,只要你年轻,你就会下意识爱上这里。

那种喷簿而出的生命力,让一切发生都显得生动自然。


“他常常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这里看光影的流动。黄昏的时候,落日的余晖在嘉诺撒教堂墙上的雕花上,有一种废弃的华丽。”

这段出自方方的小说《春天来到昙华林》。

多年来,定居武汉的我正是常常这样做的。碰上体力好的时候,我一定会去凤凰山上转悠一圈。还未被商业打扰到的这个小山,实际上是一片老旧但充满生活气息的居民区。走在那狭隘曲折的小山路上,仿佛一下子,就可以回到旧时光。

不知道昙华林历史的人来到这里,可能就觉得这儿是一个复刻版的南锣鼓巷。“各种模仿小清新,大部分都粗制滥造,大同小异。”朋友带了钱包去昙华林逛了一圈,回来抱怨。不过当然,她还是拍到了好看的照片。“确实,在这儿随便找一个地方取景,都那么文艺。”


【NOW】不能简单把这里比作南锣鼓巷

虽然后来她是有那么一点向南锣鼓巷靠近——实际上不可否认,这里还有有几家不错的店,比如贩卖“武汉”的张大水的店、徐刀刀的鲜花饼店,还有新开的斑马大街。

这是一块风水宝地,著名的“城市文化保护人”刘谦定当年奋力呼吁保护的地方。“在昙华林这个地方,曾经发生过的事,居住过的人,都是在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蔡元培、陈独秀、胡适、周恩来、郭沫若……都曾在这里住过。

“一湖三山”,说的就是昙华林:北临沙湖,西靠凤凰山,环抱花园山和螃蟹甲。

唐代诗人岑参写过“路指凤凰山外云”,说的就是凤凰山,三国时还有“凤凰飞来,栖息此山”的传说,后来,在上世纪初,它成为了瑞典教区。而在对面的花园山,晚清时美国圣公会韦廉臣主教在这里建立了一个教堂和文华书院。一个夹在花园山与凤凰山之间的这条文化氛围极浓的街区,便是这里,昙华林。

脑子里装上这满满的历史再来这儿,相信你的感受会非常不一样。挑一个晴天的大好日子,来昙华林散步,只消一丁点儿静静的独处时光,“废弃的华丽”之感便会油然而生。那是方方小说里得来的,也是你会亲身感受到的。


【PAST-2007】月湖畔,烟火斜巷

十二年前,汉阳月湖片区整治,围绕琴台、月湖半岛、江汉桥周边两万多平方米建筑拆除。破斧动工至今,延伸至南岸嘴晴川桥的老街巷,难寻踪迹。

动迁前,家住板子桥附近的居民奔走相告,月湖边要建大剧院。2007年8月,陈立(化名)搬进琴台文化艺术中心办公,开始接待国内外宾客,他们赞叹道,这应是全世界最美的剧院了。

在市井的武汉,琴台大剧院就如一个优雅的绅士,矗立在月湖旁,汉水畔。

兴建之初,我曾认为,它和这座商业之城应该是格格不入的吧。毕竟,它的对面就是市俗的汉正街,整个城市都疯长,人们都像商客一样忙着生计,谁会安下心来,在这里听一曲肖邦。


【NOW】《巴黎圣母院》,自发起立,鼓掌鸣谢

如今,再去月湖,远观琴台大剧院,犹如一架做工精细的古琴横卧在月湖湖畔。夏秋两季,看完演出顺着荷塘追月光,静匿得风景是另一片舞台。躲在荷杆中的青蛙、野鸭和远树上的秋蝉,是一个小小的大自然交响乐团。

若你顺着另一端走,汉江对岸的居民,踱步过桥,广场舞、羽毛球、炫滑板,人头攒动,喧嚣成片,艺术伸进烟火街巷里。

因为有了琴台大剧院,武汉人也变得讲究起来,只要有乐声和剧目,这里总是熙熙攘攘。

音乐厅开放至今已五年,每逢演出,琴台的工作人员会重复做同样的事,“请您关闭手机或调至静音……”

2012年,法国经典音乐剧《巴黎圣母院》,演毕观众自发起立,鼓掌鸣谢,潜移默化中,武汉人观剧礼仪和格调真的变了。

文青们说,从前我们邂逅赖声川、查理德·克莱曼、百老汇的《猫》,得千里迢迢到北京和上海,如今五湖四海赶场的死忠们,辗转有站落脚武汉。一座琴台大剧院,将武汉人的文化视野,提升至国际水准,而琴台的演出每年达到170场,全年饱和。

琴台大剧院营造的文化氛围,一直铺陈到龟山脚下,文化传媒、艺术创意纷纷扎堆,汉阳造,这几年成了新晋的文化热士。


【PAST-2007】从前有个音乐喷泉

数年前,来到武汉的第一个夜晚就是在洪山广场。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的尾巴,朋友说,“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仲夏夜的广场上,人不少,我们坐在台阶上,静静感受着这个陌生的城市。摇着蒲扇的大人,嬉闹玩耍的孩子们,嘈杂的汉腔和汉味普通话,还有扑棱着翅膀的白鸽,这就是市井武汉吧。

晚上19点,人群开始骚动,涌向广场一个角落,突然,一个高昂雄厚的声音从身旁的喇叭中响起,同时水柱冲向天空,伴随着音乐有节奏的跳跃起来,下落的水珠被闪烁的霓虹灯照出了彩虹的味道。这就是朋友说的那个“好玩的东西”音乐喷泉。人群也兴奋了,随着高音和冲天的水柱,欢呼声、惊叹声跃起。十分钟后,音乐声停,孩子们在喷泉的水迹里追逐着,人群渐渐散去,还有不想走的,“等一小时,再看一次吧”。

此后,去到很多地方,见过很多音乐喷泉,但洪山广场的音乐喷泉一直是让我最兴奋的那一个。自己也常常在晚上来到洪山广场,欣赏着音乐喷泉,静静地坐在台阶上,喂喂鸽子。直到2008年,它宣布“闭关”。


【NOW】人与广场更亲了

期间,我离开武汉,回到武汉,这里一直封闭着。直到五年后,2013年的最后一天,洪山广场终于盛装再现。这次的我,已经可以在自家阳台上看广场。

新生的洪山广场,音乐喷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林荫广场。失落之余,很快就发现了新的惊喜。小喷泉被保留了下来,同时,每棵树上安装有喷雾设备,开放后,水雾笼罩着树荫,有种误入仙境的感觉。

广场上多了很多的小景,东广场错落有致的花木景致,西广场的小桥、水景和雾森,还有浓浓楚味的文化雕塑群。

除了夜晚,现在白天,广场上也能见到不少人悠闲其间,人与广场更亲近了。而且,广场的下面,还有高大上的商业综合体,玩的累了渴了,下去吃饱了再上来。新的洪山广场似乎更适合现在的生活。

晚上,俯在阳台上,看着下面的洪山广场,霓虹依然在闪烁,人们依然在这里悠闲散步,董必武的雕塑也依旧矗立着。


【PAST-2009】进店喝咖啡,是一小撮文艺青年的事

黎黄陂路上,魔界咖啡应该算是第一家咖啡馆。我和店主李军聊天,才知道他开店是在2006年。

那一年,星巴克还没有进驻武汉市场,进咖啡店喝咖啡,还是一小撮文艺青年才做的事。

因常年往来于上海,又具小资情调颇的李军,动了开咖啡馆的念头。沿街搜索,最后他在黎

他的店不大,装饰费了些心。红色木窗伸出种满花草、门檐是法式木屋设计,店内分两层,所有的设计都为迎合西班牙式的吧台。咖啡香从吧台散发出来,一直飘到老街绿荫里。

他的本意是在老房子里开始一间新式的咖啡馆,却没想到,八年后,整条街都“新”了。

那时的魔界咖啡,夹在美容院和副食店中间,显得格格不入,却又和这条小路气质相符。

黎黄陂路曾属汉口俄租界,道路两侧各式建筑,风格多样,包括俄租界的公务建筑、医院、教会相关建筑、洋行等等。现在还保留了17处租界时代遗留的欧式建筑

大多数老建筑都住着平凡人家,一间房被隔成几个单间,大家共用厨房厕所。在“咯吱”的木地板声和隔壁的家常话中,老汉口人的生活就在里面平铺直叙的展开。


魔界咖啡开到第三年,这条小路像是遂了咖啡的魔,路过、琥珀、蒙咖、老时光……一家家装修精致的小咖啡馆应运而生,附和这条路前后的画廊,都生得颇有小资小调。路边伸出绿植,搬了小桌椅,秋日午后总有小坐的人。

再之后,周边的珞珈山路、泰兴里、胜利街上也出现了各式咖啡馆、小酒馆。

绿荫、老屋、小店,黎黄陂路让很多武汉人停下脚步,在这里享受城市里的“慢生活”。不管是下午去找间咖啡馆对着电脑忙碌,还是晚上约几个朋友到小酒馆聊天喝到微醺,闲适和放松是可以轻易在这条小路上找到的。

有家咖啡馆藏身于民居三楼,踩着木楼梯上楼,能听到二楼有人在洗碗。我最喜欢坐在它家窗边,窝进沙发里,阳光刚好撒在身上暖暖的。红窗外绿意诱人,远一点是巴洛克风格的屋顶,再远一点是江汉路上的高楼。就像能看到时间,在屋子外流动。


【PAST-2010】被江风吹散的青春

第一次坐轮渡,是上世纪90年代中期,轮渡缓缓向前,江风中夹带着铁锈和机油的味道,仿佛能让江水和时间一起倒流。

自1900年起,轮渡的呜鸣声已陪伴了这座城市一个多世纪。直到上世纪90年代初期前,轮渡仍是武汉人最重要的市内交通工具之一。据说日平均客运量最高时达到43.6万人次,一船运载2000多人都运不过来。

公路、桥梁,轻轨、地铁次第雄起,轮渡的“风光”由盛转衰,它开始在城市交通地位中落后。但仅凭视觉来看,如今坐轮渡的人依旧不少,遇到高峰期,还是像电影院大片刚散场似的人挨人。

在2010年底更新轮渡前,轮渡5号是武汉段江面存在的最老渡船,无数次往返在武汉关至中华路航线上——这也是武汉十余条航线中,很多人心中最青春的一条。

轮渡5号船舱露天二层,常有年轻人围坐一起喝酒、亲吻、大声说笑,尤其在零点航班上。这些人中有一批死忠拥趸,恨不得永远靠在船舷磨得发亮的锈栏杆上吹风唱歌,一度拒绝登上装有空调的新轮渡。


【NOW】长江上的一道流动风景

新轮渡“江城1号”、“江城2号”自2010年12月16日开始营运,那是13年来武汉首次打造新船,也是武汉第四代轮渡。

老轮渡船头红色五角星两旁各三道杠的标志不见了。新船舱变为全封闭式,设施按船舶五星级别标准设计,内设中央空调,哪怕冬天也温暖如春。乘客上下船通道由原来的3米拓宽到4米左右。新船最高时速24公里,单程渡江时间缩短3~4分钟。

而武汉关和中华路轮渡码头的漫长陡直石阶,也被坡度平缓的架空栈桥、钢引桥所取代。栈桥有雨棚,地面为钢板。

曾经有骑车人抱怨石阶太长,尤其到了冬天枯水季节,落差足有十五六米,几百级台阶“爬死人”。现在,再看不到人们推着车上下石梯的场景。加上越来越多的现代船只,终究刷新了过江记忆。

轮渡正努力让自己变得现代,快速航线、假日航线、旅游航线……逐渐在跟上人们日新月异的需求。它的角色也已从水上交通工具演进成为长江上的一道流动风景。


【PAST-2010】云霄飞车、恋人絮语、露天电影……你能想到的,它都有

曾经站在中山公园大门楼上,20公里长的解放大道一览无遗。

那时候,武汉展览馆、武汉商场、武汉饭店、武汉剧院,曾经偏安于铁路外的循礼门至航空路一带,从湖塘荒野,平时人迹罕至的地方,因为一座“街心公园”,丰富完配新建的解放大道,又被誉为武汉的长安街。

幼年姥姥家住航空路,每逢中秋,中山公园的空地前摆满盆景。菊花节,也是全家出动的日子,小跑跟着表亲身后,在没有欢乐谷之前,中山公园是心目中的游乐场。假山林立,长久以来中山公园“严禁攀爬”的标示,形同虚设。

这里是最佳登高望远地,拍出的照片,多少有些指点江山的风姿,于是家里至今保存数张印有“武汉中山公园摄影”字样的黑白照片。

云霄飞车、疯狂老鼠、海盗船、碰碰车、摩天轮,直到现在都丰富着孩童的娱乐生活,中央花园区翻新,自2001年免费开放以来,一度成了老年人社区,林间悠闲打着太极拳的老人,还有聚集咿咿呀呀拉胡琴,常京剧的票友。

它是夕阳红的见证者,也是与恋人谈情细语的好去处。10年前,表姐和姐夫初次见面,约会吃饭在武广,出门过条马路,安静地散步聊天,那时周边还没有电影院,幸好中山公园放了场露天电影,浪漫气氛烘托出,成就一段佳缘。


【NOW】开放的公园,连起市井的味蕾

2010年,因修建地铁,公园迎来新气象。气势恢宏的大门楼被拆除重建,公园也在早前拆除围墙,向周边市民敞开。而这些年,也是万松园的春风得意时。原本围墙圈起的中山公园,在免费进场后,与万松园连片社区打通。街巷里的小吃搬出来,慢慢占据几条主街,变作今天的雪松路美食街。西园与中山公园相通,成了商业区的后花园。

曾经喧嚣与静谧一墙相隔,如今人潮汹涌,八方散聚,蝶影花香契合美食,去趟中山公园,度假般畅快。真正的汉口吃喝玩乐、赏景休闲集合地,百年间长盛不衰的全民乐园。


2011年,我搬到距离沙湖步行不过15分钟的黄鹂路居住,然而沙湖对我而言仍是陌生的一隅。直到2013年沙湖公园建成,原来又臭又黑的内沙湖有了清澈的湖水,有了绿草地,有了绿树红花,有了人气,才有了和这个城市更紧密的联系。

《大武汉》杂志曾多次报道过沙湖,因为这里是武汉市仅次于东湖的第二大城中湖,也是武汉市区内环线内唯一的湖泊。这里的过去曾经是水甜鱼肥,虫鸣鸟叫,一派田园野趣。

只是一段时间里,这里被城市遗忘了,湖水污染、填湖建房,没有人再记起它的好来。

2003年,沙湖清淤改造工程启动,专家组提出建设沙湖湿地公园的详细规划。2009年武汉市成立水资源发展投资公司用于大东湖生态水网建设。同年7月东湖、沙湖连通工程和沙湖大桥开工,大东湖生态水网构建工程正式启动。


【NOW】你的私家花园

等到2013年5月,沙湖公园建成打开大门迎接武汉市民的那一刻,一切都变得像一场好事多磨的惊喜。

这里用各种水生植物将湖面装饰一新,用新修的城市绿道将这里和城市连接到一起,用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假山曲径粉饰装点。不同于最初的田园野趣,因为改造后的沙湖和这个城市的人联系得更加紧密了,这里像极了一个大的私家公园。

它保持自己的美好,又不孤芳自赏,而是用一种更舒适的方式接纳每一个武汉人和外地人的到访。

我曾站在位于岳家嘴最高的高楼上俯身遥望沙湖,湖面浮着雾气,细雨蒙蒙中的沙湖像一幅中国水墨画。更大的惊喜在于原来沙湖是如此广大,它的外围车水马龙,沙湖则成为城市闹市中难得的一处娴静之地。

在盛夏晚饭后,我和朋友时常一路散步到沙湖公园,这里是武汉夏天里难得的凉爽地。闲庭信步在布满荷叶的沙湖边,会恍惚觉得自己到了郊外。

秋天,我也曾不止一次闲逛到沙湖,地方还是熟悉的地方,只是景致完全变了模样,这里一年四季都有鲜花盛开,一汪潭水,各色野花点缀,每个人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美景。

除了这里造就的自然景色,这里的人也成为景的一部分。在沙湖,我曾看到青石板铺就的步道上,有头发花白的老人互相搀扶着散步,有年轻的夫妻带着小孩边走边聊,更有成群结队的年轻人骑着自行车穿梭于沙湖公园内……

这里的景和人构成一幅画,一幅闹市里的恬静雅趣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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