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徐佳莹在我是歌手节目中唱过的歌曲粉丝破2亿人,而且有2000万属于她的钻粉,而且职业为演员、歌手,那就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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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原创文章源自微信公众号:DT财经,文 字 | 张晨阳、编 辑 | 王朝靖、设 计 | 郑舒雅。

如果说,2018年是选秀元年,《偶像练习生》《创造101》《中国有嘻哈》等节目开启了内娱轰轰烈烈的选秀综艺花路;2021年,又变成了偶像塌房元年,有人恋情曝光、有人人设崩塌、还有人直接触碰底线一凉到底……到了2022年,基本可以算得上是偶像摆烂元年。

今年6月《智族GQ》制作了一档偶像对谈微综艺《偶像的保质期》,第二期请到两位爱豆,其中就有一位公开“摆烂”的爱豆胡春杨,出道三年,他一共上了三次热搜:

第一次是作为UNINE成员成功出道,第二次是拍戏 5 天就和剧中的演员谈恋爱,第三次是公开承认自己摆烂不努力:

“快三年来,一共发了20条抖音,基本都是经纪人说应该发了才发的。”

“发微博又能怎么样呢,喜欢我的人已经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呢?”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职业定义是什么,可能他们(粉丝)就是觉得我看上去可爱吧。”

对于粉丝来说,在各种“内忧外患”下,“追星”这件事变得更加艰难和缺乏动力。

但问题是,某种程度上,追星已经成为了许多年轻人的日常生活方式,“偶像糊了、塌房了、不出作品了,我的爱却无处释放。”

“追星塌房是痛苦的,但不追星,生活也好像少了点盼头。”

我们观察到,在这种情况下,有许多人开始“局部追星”:他们在经历了多次沉浸式追星、房子塌了、爱豆糊了等之后,追星方式和心态都有所改变,有人选择性关注,知道自己喜欢的爱豆演技拉胯,索性只去看他的唱跳;有人不在意明星到底是主动摆烂还是被动糊穿地心,只要 ta 能带给我快乐就行;总的来说,他们跳出了360度无死角沉浸式追星,而选择只去关注明星的一部分,并从中获得对应的情绪价值。

为了了解更具体的细节,我们采访了几位正在“局部追星”的女孩。

关于红还是糊:只关注一段时间,其他时间暂时封存

一项来自去年 FUNJI 粉丝脱粉心态调查研究显示,有接近 4 成的粉丝在脱粉后,可以“无缝衔接”投身进入下一次追星,2 成的粉丝可以在 3 个月内开启下一轮追星。只有12.6%的人会留下比较严重的追星后遗症,“没有再真情实感追星了”。

另一项报告则调研了优酷、腾讯、爱奇艺三大平台选秀节目的选手粉丝情况,发现大多数国内选秀偶像都是“出道即巅峰”,大多数选手都会在出道3个月后粉丝数量下降,铁粉 “断崖式下跌”。

受访者@年轻人连脚气也是朝气蓬勃的!称自己是“墙头草式追星”,粉过很多人,其中有不少“糊咖”,没流量、资源差,或者短暂地火过之后销声匿迹。

她并不太在意这些明星到底是红还是糊,她的爱也不会消失。

就像爱情里的海王,对每一个都是真心实意,但不可能对每一个都用尽全力,随时奉陪。如果你糊了、很长时间没有作品、不营业了也没关系:“我不会下头,只是封存了。就像退潮一样,海浪退去了,那片海还是在的。”

受访者三三则这样形容追星的经历,“拿谈恋爱来比喻,我不会在对方身上投入全部,也不会寄托全部,有的人陪我走过一段路就够了。”

《天龙八部》里面,段正淳有 6 个女人,除了明媒正娶的正房老婆刀白凤,还有李青萝、秦红棉、甘宝宝、阮星竹和康敏。

他在不同的时间喜欢上了不同的人,她们并不都是“菀菀类卿”,而是有的妩媚风流、有的温柔似水、有的刁蛮泼辣、有的端庄大气,但他对每一个人又非常认真和痴情,以致于每个跟了他的女人都“不后悔跟了他”。

这段小说里的设定虽然稍微有点男性凝视的嫌疑,不过几乎完全对应了我追星的心理。

我喜欢周杰伦,喜欢的是《双节棍》时期的他,意气风发桀骜不驯,但不喜欢他喝奶茶发福、反复推迟出新专辑的样子;喜欢春夏,着迷的是她在《踏雪寻梅》里面的破碎感,后来得知她要上综艺,却压根没有去看;我也迷上了上个世纪的老牌港星,但不会去看他们在直播间里奋力卖货的样子。

得知他们的变化,并不会影响我对他们的喜欢,只是不会去关注这些罢了。

以前很喜欢一个歌手叫徐佳莹,就是唱《身骑白马》的那个,那时候她还不出名,属于我的“宝藏歌手”系列。后来她通过一个歌唱综艺火了,被大家知道了,《身骑白马》也成了某段时间的 X 音神曲。

在那之后我对她的主动关注反而少了,以前我还会检索她的消息、新歌,现在可能大数据会直接推送给我了。

我觉得本质上来说,是偶像的功能变了。小时候听妈妈说,她们那一代人,在得知木村拓哉、刘德华这些巨星结婚的消息时,有人真的会无法接受,崩溃到痛哭流涕。

这种情况当然现在也有,不过对于我自己来说,我不需要一个“完美男友”或者“永不塌房的偶像”。颜粉、剧粉、歌迷、电影迷、综艺迷这些身份可以被拆开,分别投射在不同的明星身上。

准确来说,我追星追的不是具体某个人,而是某段时间的某个人、或者某个人的某段经历。最终这些来自不同的人的不同片段,才拼凑出一个我理想中的“偶像”。

关于业务能力:只关注一部分,不行的地方就不粉

根据《FUNJI粉丝脱粉心态调查研究》,粉丝喜欢偶像的 Top20 关键词中,排名前五的分别是帅、好看、性格、舞台和可爱。

粉丝脱粉的 Top20 关键词中,排名前三的分别是丑(14%)、塌房(12.4%)和恋爱(10.4%),相比之下,他们对偶像的事业心(3.5%)、人设(3.0%)、黑料(2.3%)、营业(2.2%)等并没那么在意。

在要求偶像“德智体美劳全方面发展”几乎已经不可能的情况下,也有人认为,“关注他,但只关注他的一部分,这样就够了。”

我高中时候是刘昊然的粉丝,但并未进入饭圈,只是会追他的电影电视剧综艺。真正意义上的追星从是疫情看选秀节目开始,从粉上刘雨昕开始进入饭圈,从基本的超话签到到进阶的做数据、集资都为她做过。

就像正常生活中的社交一样,有的人你越了解越觉得对方有趣,各方面都对你的口味,这需要一些运气和眼光,更多的人是你“越了解越无趣”或者“只欣赏他的一部分”“只有一方面能聊得来”。

因为我本质喜欢的是爱豆,在日韩地区,爱豆是别于演员、歌手的偶像艺人,是一种专门的职业,负责贩卖幻想。

比如说,演技好是爱豆的加分项,但颜值好、舞台有魅力是爱豆的职业要求。

所以我认为作为一个爱豆,比如王俊凯,做好一个爱豆该做的就够了,去发好听的歌、产出好看的舞台,或者上上综艺节目增加一些关注度。爱豆去做转型演员或者“追求全方面发展”这条道路未必适合所有人,而且事实看来,大多数爱豆的演技确实无法达到专业演员的水准。

可以这么说,我喜欢的是舞台上的那个 ta ,wink 灵动,跳舞力量与美感兼备,而不是电视剧里眼神呆滞的样子。所以我会关注 ta 的专辑、演唱会、livehouse,在这些值得的事情上为 ta 打call、花钱……但不会关注糟糕的那部分比如拍戏,也不会闭着眼睛去夸你演技不错未来可期。

喜欢一个偶像,入坑的理由有很多,长相符合我的审美、或者某一个舞台打动我就可以,而脱粉的理由总结下来其实就是一个,他不再能满足我的情绪价值了,哪怕是一部分满足。

我身边有很多“局部追星”的朋友,他们是韩娱博爱粉——会关注韩团回归时的舞台、MV,如果歌好听会买数字专辑甚至实体专辑,但并不会看爱豆参加的综艺,也不会在意爱豆接的商务代言和品牌活动,甚至连爱豆传出恋爱绯闻也不在意,她们只关注爱豆的颜值和业务能力以及作品是否好听。

可能在现实生活中,大家会认为“爱一个人(偶像)就要爱他的全部,包括缺点。”

但从现实情况来看,“始于颜值,敬于才华,合于性格,久于善良,终于人品”这个要求真的太难了,而且似乎也没必要。所以为了避免受伤、及时止损,我选择“有选择地爱”。

说白了,局部追星本质是某个爱豆仅仅在颜值、性格等某些方面有吸引力,其余在作品、业务能力、事业路线等方面并不能达到我的心理预期,所以只关注他的一部分,从而满足自己的需要。

关于人设:假的也没关系,只爱表面的人设,私底下什么样选择性不看

人设,这个词最初来自日漫,指的是角色设定,既包括外在的容貌特征、穿搭风格,也包括性格、能力、生活背景等。后来“人设”延伸到娱乐圈,“人设鼻祖”杨天真就曾提到,一个明星最重要的就是标签辨识度,需要一个人设来放大展现魅力,比如:行走的荷尔蒙、糙汉甜心、七月男友、耿直拽姐……

然而许多精心打造的人设与明星本人并不完全符合,“人设崩塌”也成了近些年来的明星显学。

“追星就像造梦,需要两人配合完成。”

本人追星,堪称一路追、一路塌,追什么塌什么。

最初是博君一肖,然后是浪浪钉,到最后正主下场撕 X 搞得挺难看的,后来我对内娱丧失信心,去搞配音圈,迷上了景向谁依,结果接着塌。只不过可能他的名气没有那么大,还没有塌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我上头的时候属于,这个月有多少钱就可以为他花多少,不上头的时候就一分都不愿意。追星的时候没什么理智,因为追星是为了快乐,而快乐是无价的。

算下来,博君一肖七七八八花了几千块,主要是买 photobook 和周边,毯子、热水袋、手机壳、玩偶之类的,不过因为他们没糊,所以挂闲鱼回血了一些;浪浪钉主要追线下演唱会花了有三四千块,周边也会买,但他们是真的糊了,挂闲鱼卖不出去。景向谁依就是直播间打赏,氪金听广播剧,大概有不到两千的样子。

其实我一开始还挺真情实感的,觉得你真的要是荧幕前展现出来的样子才可以,不管是人设还是荧幕 CP,最起码也要有80%的真实度吧,不能说私底下完全是另一个人。博君一肖和浪浪钉塌房的时候,我整个人是幻灭中五味杂陈,好像一个辛苦打造出来的美梦被击碎了一样。

后来就无所谓了,烂人见多了,而且自己也长大了,知道世界上没有纯粹的人。

我开始不在意真正的他们是什么样的,比如说抽烟、说脏话之类的公序良俗,某些立场观点类的也没关系,个人性格无所谓。但是我需要你维持住一个表面的形象,也就是说,你可以撒谎但你最好一辈子保守秘密,否则我就会“下头”,我会觉得噢原来你是个普通人,不过如此,而不是一个放在神坛上的偶像。

所以,你敬业地表演好你最初给我的人设就可以了。

我写作业还摸鱼玩手机呢,你敢保证明星私底下不拉屎吗?你就体体面面给我站到聚光灯下面,其他的随便你,把你会抠脚摸鱼这种事情给我捂严实就好了。

放在嗑 CP 上面也是一样:小学生才觉得他们是真的,我们大人就很清楚:他们两个人是谁先动的心,是我。

对于我来说,追星付出的是“劳动密集型情感”,没有技术没有门槛,你可以称之为低级趣味、庸俗的快乐,都无所谓。

追星,或者说偶像存在的意义本就是提供乌托邦。这个过程是由偶像和粉丝共同完成的:明星完成前半场的“画饼”,粉丝来完成后半场的“加料”,包括各种混剪或者同人文之类的二创。饼可能是假的,但加料时的感情是真的。

我一路追、一路塌、一路继续追,塌习惯了。有人相爱有人夜里看海,有些人追 RPS 不知悔改,说的就是我。

朋友送给菜菜的横幅(嗑还写错了)

最近,我在学习英语准备考试,对我来说是一件蛮难的事情,我又偷偷“捡”起来景向谁依,学习完之后我去看有关他的东西,就会得到慰藉。

生活这么难,人总要有点寄托吧,林黛玉和孙悟空都能在一起,为什么我的 CP 不能,我活着就是他们相爱的证据。

来源 | 音乐先声 作者 | 尹菊编辑 | 范志辉

1983年,美国著名女性主义科幻作家乔安娜·拉斯(Joanna Russ)在其初版的《如何抑制女性写作》一书中,精准地描述了女性写作可能会遭遇的种种困境:

她写了,可你们看看她写的啥呀!

她写了,但她接受了他人的帮助。

似乎,女性创作总是处于被边缘的状态。来看一个乔安娜·拉斯为我们列举的数据,女作家的可见度总是限制在5%-8%的范围内: 总有足够的女作家凑足那个5%,却又永远不会多到超过8%。

事实上,这不仅仅是女性在写作行业的生存境遇,音乐行业中的女性亦是如此。她们和她们的作品,正长久以来被忽视、被低估着。

9月16日,腾讯音乐由你榜发布了四周年数据。

通过成绩盘点回顾,每年上榜次数最多歌手TOP3共12席,只有双笙(陈元汐)、L(桃籽)2位女性歌手。四年间,共有54位歌手夺冠,性别比例悬殊,男性歌手夺冠占比高于女性歌手占比,女性歌手比例依次为31.25%、25%、36.36%、22.22%。其中,夺冠次数最多歌手为张艺兴(10次)、周杰伦(11次)、是七叔呢(7次)、周深(13次),暂无女性歌手在列。

就上榜作品来看,由你榜最高得分TOP10歌曲中,4首出自时代少年团,3首出自周杰伦,其余的来自蔡徐坤、肖战和摩登兄弟刘宇宁,女性歌手的作品在这场激烈的博弈中再次落败。而聚焦由你榜的得分最高、在榜最久、夺冠次数最多、推荐度得分最高、最年轻夺冠等11个官方记录,均无女性歌手的身影。

当然,这样男女占比悬殊的数据,不仅仅存在于中国音乐市场,在全球同行中也非常普遍。

2012 to 2021》报告显示,2021年Billboard Hot100单曲榜上有180位艺人,其中76.7%为男性,23.3%为女性。即使美国音乐行业曾多次宣称要实现性别平等,但数据似乎没有变好的趋势。2012 年至 2021 年,上榜的女性音乐人的占比小,且几乎没有变化,基本维持在20%左右。

报告中还提到,年间,格莱美奖女性提名比例整体呈上升,特别是自2019年起,呈现大幅增长趋势,但从近十年间的数据来看,在总共1924个提名中,女性音乐人只占了263个,比例仅为13.6%,而2022年格莱美中女性的比例也才14.2%。

相比男性,音乐行业里女性音乐人的身影少的可怜,能登上榜单、得到行业认可的更是少之又少。音乐行业看起来是个“男性俱乐部”,大家的耳机里大都住着男歌手们。

女性音乐人为什么总是赢不了?

无论是市场化音乐榜单数据,还是业内权威音乐奖项,女性音乐人似乎总是赢不了男性。我们不禁要问:她们不努力吗?她们能力不足吗?

在固有观念中,女性音乐人榜上无名,常会被认为是她们做不了、干不好,仍需要努力。2018年,时任录音学院首席执行官的尼尔·珀特牢(Neil Portnow)曾针对格莱美奖女性获奖者偏少这一现象,发表了“女性加把劲(Step up)”的言论,看似合情合理的鼓励,实则充斥着傲慢与偏见。

用还不够努力和能力欠缺低估女性,从而掩饰背后更深层次的问题,这是利益获得者的惯用伎俩。其实,女性音乐人既努力又有实力。以华语乐坛为例,近几年女性歌手相比男性歌手更敢于突破,交出了不少好作品,证明了自身的唱作能力和影响力。

根据腾讯音乐榜2022年中盘点数据,可以看到浪潮榜上榜歌曲最多专辑TOP3来自陈珊妮、徐佳莹、单依纯,三人的专辑中均有4首歌曲登上榜单。其中,新生代歌手单依纯以多首单曲多次获得浪潮榜百位专业评审青睐,是浪潮榜TOP10歌曲最多以及浪潮榜上榜歌曲最多的00后歌手。而在由专业创作人投票的榜单TOP10歌曲里,除薛之谦和张靓颖对唱的《可》外,更是有7首来自女歌手。

此外,浪潮榜上半年最高得分单曲《多亏你啊》(戴佩妮创作、演唱)展现了疫情冲击下的温柔勇气,谭维维在浪姐初舞台的《但求疼》意在鼓励女性打破外在束缚。这些表达多元的作品映照着女性音乐人对自我与现实的观照与思考,也获得了大众和专业人士的认可。

Producers》一文中指出,在艺术、音乐和文学等创意领域,女性通常比男性更富创意。

那么,女性音乐人总是赢不了的答案在何处呢?

其真正的原因恐怕还是女性音乐人总是被抑制。一种来自社会的以及行业的,长久的、微妙的且让人习以为常的抑制。

低估女性音乐人,将其成就个别化,是音乐产业内部和外部的广泛现象。2019年11月1日,泰勒·斯威夫特(Taylor Swift)获得Billboard榜单“十年最佳女艺人”时,回顾和讲述了作为女性音乐人所要经历的考验以及音乐行业的男性特权问题。她直指, “我们被保持在一个更高的,有时感觉是不可能达到的标准”。这意味着,女性音乐人的业务能力要受到更严苛的挑剔。

即便像泰勒·斯威夫特(Taylor Swift)这样的荣誉等身音乐人,人们也喜欢为她在音乐行业的成功辩解: “无论你是否实至名归,总有人会觉得你是否配得上这份工作,你的男性制作人或合作者是你成功的原因,或者你全靠厂牌精心包装”。可见,要证明女性音乐人身上的音乐才能的真实性,比证明男性音乐人身上所拥有的,困难得多。

除了与男性音乐人有不同的音乐业务标准外,女性音乐人往往还面临着音乐业务之外的多重标准,譬如漂亮衣服、面孔、身材、时尚风格等。听众无法像对待男歌手那样赞赏她们的音乐才能而不是外表;有些女歌手也只能凭借漂亮衣服、面孔和时尚风格成为偶像,与音乐本身的讨论渐行渐远。

2021年3月8日,幽默饼主唱笑笑在接受“街声”采访时表示:“人们对女性音乐人的期待总是有别于男性。期待我们声线更温柔,表达更细腻,爱情更曲折,甚至外貌和身材也常常拿出来作为评价体系中的重要标准。”同样地,2022年9月9日,比利时乐手斯蒂芬妮·曼纳茨(Stefanie Mannaerts)向Producer Hive袒露:“观众中有人告诉我,我应该重新考虑我的外表。那个人告诉我,我看起来太运动了,应该穿裙子和高跟鞋……”

再者,薪酬性别差异化是女性音乐人被抑制的另一体现。获得BRIT Awards(全英音乐奖)新星奖的歌手Griff在接受“NOWNESS现在”平台采访时,坦言即使身居高位的女性在收入上也与男性差异大。音乐先声往期作品《 性别收入差距远超平均水平,音乐行业对女性更不友好?》就曾分析过音乐行业同工同酬这一美好愿景或将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这些长期存在且未解决的问题,导致女性在音乐行业及市场上处于弱势地位,使得她们在音乐行业的职业发展更加困难。尽管要接受有失公允的标准和评价,但为了能被看到,女性音乐人们还是在不断努力去争取一席之地。

欣慰的是,为了不让女性的名字从音乐行业中“消失”,越来越多的女性、公益组织、音乐公司开始帮助更多女性顺利进入音乐行业,获得更好的职业发展。

女性之间的互帮互助,是一个非常具有力量和能够看到未来的方式。她们真正理解音乐行业中其它女性音乐人的困境,并为之发声,发掘她们的潜力。譬如,为Beyonce、Britney Spears和Craid David等巨星创作过多首热门歌曲的顶尖词曲作者Carla,发起了非盈利组织Girls I Rate,以帮助那些有梦想但处于弱势的女性成为未来的经纪人、PR或者词曲作者。

同时,近年来致力于消除音乐产业中性别不平等问题的组织也不断涌现。如致力于增加从事音乐工作的女性的非营利组织She Is The Music (SITM),以研究为基础的USC Annenberg Inclusion Initiative(南加州大学安纳伯格包容计划)、发起性别平等数据驱动计划的Make Music Equal……他们都通过具体的数据洞察着行业的不平等问题,进而扩大围绕性别平等问题的对话,改善当今音乐行业的结构性不平等。

尽管国内音乐行业在女性组织还比较缺位,但音乐平台自身也加入到发现、增加和扶持女性音乐人的行列。诸如腾讯音乐娱乐集团(TME)发起“唱响她力量”行动,持续助力朱婧汐、钱润玉和Joysaaaa等女性音乐人创作优质歌曲;网易云音乐也多次发起女性主题合辑企划,发布女性音乐人单曲和女性音乐人音频纪录片;类似的还有面向青年女性音乐人的新世代音乐寻星企划“寻找羚少女“,让更多的人了解女性音乐作品及音乐人背后的故事。

我们不难发现,女性音乐人、公益组织和音乐公司的行动,甚至只是在为更多的女性获得音乐俱乐部入场券而努力,要帮助她们在音乐行业被平等、认真对待又是另一个愿景。

不仅仅是音乐行业,各行各业持续挖掘未被发现的女性,帮助身处行业中的女性,都是意义非凡的。

恰如上海外国语大学教授章艳在《如何抑制女性写作》译者序结尾处写道:谨以这本译著献给我的女儿和她们这年轻的一代,希望“她们”终有一天能得到与“他们”一样的平等,获得真正的自由和幸福。

为了未来的“女儿们”,即使是一小步,也要勇敢地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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