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维维和藏鸿飞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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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EAD人物,告诉你榜样的力量 」

“愿你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这句话在被说烂了的当下,一开口显得十分俗气又毫无底气,但是这句话用在飞飞大王身上却异常贴切,哪怕是想到他今年已经40+的年纪,哪怕是想到他一笑都有几瓣儿褶子的脸,都毫无违和感。

他就是归来少年本人,他就是爱拼才会赢本人。臧鸿飞,1976年生人,国内第一键盘手,摇滚圈纪委,老炮儿,段子手,他身上有无数个跨界的标签,但是他在每一次表达自我时都会摘掉自己身上的标签,用最赤裸坦诚的姿态站在你面前,磕磕绊绊又无比认真地说他的故事和他的态度。

长发纹身没工作的坏小子

在遇到摇滚乐之前,飞飞是个从三岁就开始学钢琴、弹古典音乐的乖张小孩儿,却在一次无意中听了一场“90现代音乐会”,臧天朔、常宽、唐朝乐队那些摇滚老炮儿在台上唱着震耳欲聋的歌,穿着皮夹克蹦,长发飘飘,自由洒脱。那场音乐会打破了飞飞十多年来对于世界的认知,也开启了飞飞的摇滚乐手启蒙之路。除了蓝绿灰的衣服和一九分的发型,他的世界出现了别的色彩和别的活法,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1993年,飞飞他十七岁,和王磊、高峰、周凤岭、单晓帆组了个叫“红桃5”的乐队,当起了职业键盘手,就彻底不上学了。家里人极力反对,觉得他让他们在街坊邻居面前抬不起头。留着长发的十七岁的男孩儿,被街坊邻居指指点点,从胡同经过总会听到有人说“你看这孩子,留着头发不上班,早晚进监狱”。

而这些伴随多年的闲言碎语给他造成了一个后遗症,哪怕是现在已经42岁的他,已经上过春晚的他,已经证明了长发纹身没工作也不是坏孩子的他,开车路过西单的时候,头都不敢往家里那个方向回。

没被现实打趴的理想主义者

1996年,二十岁的飞飞在大雪纷飞的北京夜里丢了在酒吧的工作,那是他当时唯一的生活来源。他在《奇葩说》上提到那段往事都几经哽咽眼眶泛红,“我和父母关系最不好,我没法回家,我最穷,我每个月就靠每周一次在那个酒吧弹琴谋生。”本该拿180块的那个晚上,被老板因为唱不出顾客点的《爱拼才会赢》而辞退,拿着50元回了家,足足走了两个小时,从人大的酒吧走回家,在大雪里走到凌晨三点,他说他学会了“我要去食物链的顶端”,“我要去更大的舞台”。面对生活的暴击,他不低头,他不跪下,他不服。他站起来了。他没被打趴。一句粗糙又直白的话用在飞飞身上再合适不过——“生活想给我暴击,奈何我是个抗揍的傻逼”。

后来开了酒吧,虽然生意不咸不淡,也算有了固定演出的地方。到了2000年,他开始在音乐节上做键盘手,键盘手门槛高,竞争少,他也有了稳定收入,在圈里渐渐成名。然而短短几年,大家生活水平都上来了,大家都不愤怒了,到了2014年摇滚开始没落,摇滚圈也不见起色,流行音乐风潮却在整个时代席卷而来,他被梁翘柏叫到《我是歌手》当键盘手,摇滚老炮儿在流行圈子成了一个新人,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当了键盘手以来,年年跨年都有演出的他,在2014到2015年跨年那天,度过了第一个没有演出的新年,飞飞开始被可能过气的情绪干扰。在摇滚圈昏暗的2014年,还有一件事也给了飞飞心头一记凶猛暴击,崔健乐队鼓手三哥(鼓三儿张永光)去世,在飞飞进入摇滚圈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认识了他。再往前数两年,另一位摇滚巨星——何勇乐队键盘手梁和平出了车祸,高位截瘫。

受到这些人的感召成为了摇滚圈一份子的少年飞飞,梦想着有朝一日成为他们的少年飞飞,眼睁睁看着他们晚年黯淡,境况凄凉,不知未来的路怎么走。雾霾越来越重,北京的天空灰茫茫,飞飞这一代已经步入中年的摇滚人站在北京向四处望,危机重重,四处迷茫。

又在一次以制作人身份去参与节目时,被嫌弃年纪大,无数次暴击交加之下,他更加渴望把握主动权,更加积极的在公众面前发声。像当年在雪地里独自往前走的十七岁男孩一样,他独自从幕后走到台前,他一直走,他要“用摇滚的方式说话,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前几年的他,苦大但不仇深,内心的火焰摇摇晃晃却从不熄灭。倔强前行的飞飞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2016年,摇滚神曲《华阴老腔一声喊》在春晚惊艳亮相,而飞飞正是谭维维背后的键盘手。

后来飞飞开始在微博走红,上了《奇葩大会》结结巴巴又认认真真的说了自己的故事,2017年5月13日那期《奇葩说》的辩题是“面对生活的暴击,需要感激吗”,他说出了1996年冬天的那个故事。他哽咽又激动。他说:“他走了21年,他走到今天!”他说:“我只感谢我自己,我只感谢1996年那个走在雪地里的男孩,他不服,他相信他能走到一个更大的舞台,他能让有人喜欢我!”他说:“我不会唱《爱拼才会赢》怎么了,我用这二十一年告诉你们,我就是爱拼才会赢本人!”

我在电脑前没忍住哽咽放声大哭,仿佛看到时光通道里那个偏着头走过胡同,扎着长发的男孩背影,笑中带泪地转过身,眼里波光粼粼,走过来拥抱了这个2017年的中年飞飞,说了一句谢谢,然后这个偏执的摇滚男孩化成柔软闪亮的银河,又走进了他的身体里合为一体,台上的飞飞闪着更亮的光芒,所有人都给他鼓掌,为他呐喊。

我第一次认识他是他走上《奇葩大会》的舞台。他演讲完三位老师对他的喜爱溢于言表,何老师说他“偏执可爱”,马东形容他“透明干净”,高晓松用“能量密度”这样一个妙词评价他,毫无疑问飞飞是个能量密度很高的男孩。

更妙的是,我从头去看这期节目后发现这三个词正是飞飞大王的三个时期:偏执可爱的十七岁少年,在摇滚圈慢慢长大的透明干净的理想主义者,到现在,年过40带着深刻阅历,把自己的能量磕磕绊绊向外输出的爱拼才会赢本人。

他历经风帆,归来仍是少年。他知世故而不世故。越来越多人喜欢这个真诚的老男孩,他不再是谁的键盘手,他是臧鸿飞,是这个不愤怒的时代用幽默的愤怒表达自己,又温柔的对待世界的臧鸿飞。他是我们的飞飞大王。王尔德说“浪漫的人是上天赐给世间的礼物”那么,飞飞一定是其中之一。

最后LEAD人物君想说,这个时代不够好,还有那么多事情值得我们愤怒,这个时代也足够好,还有这么个迷人的家伙,替我们表达了时代的愤怒,替我们坚持做一个浪漫的理想主义者,也替每一个没能活出自己的人活成了自己的模样。更重要的是,替我们这些还在路上的年轻人竖起一支标杆,让我们看到偏执的理想主义也会走到云开雾明,我们也敢对着雾蒙蒙的前路,对着这个不知所措的时代说出“我不妥协我不认输我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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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鸿飞配音的《你不必背负那么多,你不必成功》

近几天,由臧鸿飞配音的这只广告刷屏了。

他年过40,当了23年摇滚乐手,跟张楚、郑钧、许巍、谭维维合作过;他登过春晚和《我是歌手》的舞台,还是超女快男的评委;他写了6年微博,攒了100多万粉丝,但他最火的时候,是来到《奇葩大会》的舞台。

嗯,他就是“摇滚圈纪委”臧鸿飞。

说起崔健、许巍、汪峰,大家都懂。但说到臧鸿飞,知道的人并不多,至少参加《奇葩大会》来到台前之前,他还是幕后,是圈内的天才键盘手。

因为《奇葩说》,臧老师一下子火了,上了热搜,微博粉丝量也突破了瓶颈。

一头乱脏辫,因为紧张和急于表达说起话来磕磕巴巴,一着急就噼里啪啦不吐不快,癫狂得像发生了地震,跟他玩摇滚时装酷故作沉默的形象有些反差。

然而当初《奇葩说》的编导找到臧鸿飞的时候,他是再三犹豫的,他说不知道自己只是在摇滚圈里、小众里有趣,还是大众里都比较有趣。后来他决定去了,他觉得自己应该干点新鲜的事。

在《奇葩说》之前,臧鸿飞其实已经是微博上的“当红”段子手,是自媒体大V。

有一次他参加门头沟的音乐节,回来时发现自己灰头土脸的特别脏。途中又遇到了一些特别狗血的插曲,他就把整件事写成段子发微博,转发一下过了5000,微博飘红。

后来他还在《奇葩说》里提起这个段子,结果门头沟的朋友怼他,说门头沟不脏,你才脏呢。

臧老师就是个这么真性情的人,虽然偶尔打扮有些邋遢,老乞丐一样不顾形象,开直播时坐在地上面庞朝天。

有人说这个世界上分两种人,一种是看着想犯罪,另一种是看着像罪犯。臧鸿飞说他显然是后者,因为长得不像好人,他这一生经历了太多的误解和苦痛。他苦笑着解释,其实我不坏,我只是长坏了

因为敢在微博上说别人不敢说的话,豆瓣上有人给他封了一个“摇滚圈纪委”的名号。他说过大张伟的歌俗,也黑过刘欢老师,说他在节目里把好歌编烂了。

他在直播里像讲相声一样解释他为什么不喜欢某艺人在演出上骂主办方的事,怒怼某摇滚营销号为博受众眼球而哗众取宠颠倒黑白:我想问问是谁给了你们颠倒滚圈是非的脏恶嘴脸!

有人喷臧鸿飞,他现在不再算是一个玩摇滚的了,玩摇滚的人不应该站在那样的舞台上,玩摇滚的人也不应该红。

他认真做了20多年摇滚乐,也在试图跟大家表达内心的想法,讲了20年没人听,也没人愿意听,如今突然靠一个综艺节目火了,人红是非多,内心多少有点复杂。

说起结缘摇滚乐,还得追溯到他13岁那年。那年,他误打误撞听了一场大型摇滚乐演出,台上有臧天朔、常宽、眼镜蛇乐队,当他看到唐朝的4个长发乐手,长发、夹克、靴子在台上又是蹦跳又是呐喊的癫狂状态,他前13年建立起来的世界观崩塌了:原来音乐还能这么玩。

他说,那场演唱会后我就不行了,没法再像以前一样生活了。初中时,他甚至逃课排队去买黑豹乐队出的第一张同名专辑。

后来,《黑豹》卖了150万张,同年唐朝乐队的《梦回唐朝》卖了200万张,“94新生代”也影响了一代年轻人。

臧鸿飞跟唐朝有私交是在张炬去世后的第二年。没了张炬,唐朝乐队也再没有《梦回唐朝》那样的歌出来,成员也一直进进出出,难回最佳状态。

后来,摇滚乐坛一直在走下坡路,“黄金时代”不再。眼见摇滚圈不见起色,却渐渐有了流行圈的势力和门户之见,梁翘柏把臧鸿飞叫去《我是歌手》弹键盘,他这在慢慢踏入流行圈。

臧鸿飞不算当下滚圈最有资历的“代言人”,但作为一名从业20多年的乐手,见证了圈子的崛起、兴盛和衰颓,见过太多的昙花一现,太多的潮起潮落,太多的流言蜚语和人设崩塌,他却成为了圈子里的最有“发言权”的“话痨”,是不折不扣的摇滚“老顽童”。

《奇葩大会》上有个女孩说她不认为摇滚乐必须愤怒,她觉得摇滚乐就是让大家跳舞,就是高兴。

臧鸿飞怼她说,很多歌唱比赛里看到歌手穿着皮夹克扯着嗓子说我唱摇滚风,流行歌手们比着非常六加一的手势说“摇滚起来!”

他觉得流行就是在歌中对生活说我服了,摇滚就是对生活说我不服

有时臧鸿飞会想,如果张炬没有去世,如果窦唯没离开黑豹,这两个乐队或许就能成为更伟大的乐队。

1995年,臧鸿飞对死亡这个词还没有什么概念,最触动他的,是张永光的去世。

2014年圣诞,忽闻“鼓三儿”张永光的死讯,心痛之余我写了一篇《摇滚苍凉——纪念张永光》缅怀三哥。三哥是在他练鼓的地下室自缢的,其实那间房子也是臧鸿飞租给他的,他俩私交很深。

当年老崔的演唱会,全场观众集体从“三儿来一段”喊到“三大爷来一段”,偏要听三哥的solo。臧鸿飞感慨说:“一个摇滚乐手再辉煌也不过如此了。”

三哥去世后,崔健等人发起了纪念三哥的活动,梁和平发来一段视频,视频里他说:“他才气过人,却不懂得自我包装;他经历了无数来自心灵的折磨和痛苦,可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将一切放弃。”

梁和平可是94魔岩三杰红磡演唱会上的键盘手啊,不幸后来出了车祸导致高位截瘫,只有脖子以上能动。

臧鸿飞对三哥的离去扼腕叹息,却也充满同情和理解,抑郁症太难熬了。许巍熬过去了,可是三哥没有熬过去。

他还记得,第一次上大型演唱会是李延亮带他去的,有次他在酒吧演出偶遇李延亮,亮子问他干没干过演唱会,我说没干过但可以试试。

臧鸿飞从此开始跟许巍的“蓝团”跑演唱会,当时圈里公认最好的乐队就是老崔和老许的,有了这步台阶,让他往后的路子走得更顺利。而他跟张永光的关系,就是在老许的乐队干活时磨合而来的。

他也还记得,2005年时许巍终于混出来了,第一次在工体开演唱会,彩排许巍是坐着地铁去的。工作人员都惊了,说你怎么能坐地铁来呢!

演出那天,许巍唱《两天》,唱《在别处》,全场大合唱,臧鸿飞和几个朋友在工体里抱头痛哭,他们身边所有人都哭了,抱着陌生人哭。臧鸿飞说,大家总觉得这种悲观的歌小众,可其实中国13亿人呢,总有1亿人是悲观的。

这是臧鸿飞血液里的摇滚细胞,他可以很愤怒,也可以很悲观,但从未跟世界和解

《奇葩说》结束后,他说今后他还会做一些有意思的事,他对自己的定位是一个人类观察员,有些事情,总得有人做,有人骂有人夸,他早已不在意。

不惑之年,他还留着脏辫儿,喜欢纹身,有些偏执,打扮得像个“鼓楼青年”,他去迪厅蹦迪,也玩《王者荣耀》,他比20岁时还更想表达自我,像侠士一样保持了一颗赤子之心。

青年时代的他,不苟言笑、愤怒、蔑视俗世规则,后来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太微弱了,什么也撼动不了。尽管如此,他也从没放弃放声。在他看来,这就是摇滚。

他从来都不谈成功学,不想成为一个沾沾自喜的中年成功人士,他希望用自己的一生做一个行为艺术,从不不求所有人懂得欣赏。

就像他最近为京东配音的那支得罪了所有“成功人士”的广告一样,“你不必成功。”

嗯,你不必成功,但你得理直气壮地活着。

“愿你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这句话在被说烂了的当下,一开口显得十分俗气又毫无底气,但是这句话用在飞飞大王身上却异常贴切,哪怕是想到他今年已经40+的年纪,哪怕是想到他一笑都有几瓣儿褶子的脸,都毫无违和感。

他就是归来少年本人,他就是爱拼才会赢本人。臧鸿飞,1976年生人,国内第一键盘手,摇滚圈纪委,老炮儿,段子手,他身上有无数个跨界的标签,但是他在每一次表达自我时都会摘掉自己身上的标签,用最赤裸坦诚的姿态站在你面前,磕磕绊绊又无比认真地说他的故事和他的态度。

长发纹身没工作的坏小子

在遇到摇滚乐之前,飞飞是个从三岁就开始学钢琴、弹古典音乐的乖张小孩儿,却在一次无意中听了一场“90现代音乐会”,臧天朔、常宽、唐朝乐队那些摇滚老炮儿在台上唱着震耳欲聋的歌,穿着皮夹克蹦,长发飘飘,自由洒脱。那场音乐会打破了飞飞十多年来对于世界的认知,也开启了飞飞的摇滚乐手启蒙之路。除了蓝绿灰的衣服和一九分的发型,他的世界出现了别的色彩和别的活法,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1993年,飞飞他十七岁,和王磊、高峰、周凤岭、单晓帆组了个叫“红桃5”的乐队,当起了职业键盘手,就彻底不上学了。家里人极力反对,觉得他让他们在街坊邻居面前抬不起头。留着长发的十七岁的男孩儿,被街坊邻居指指点点,从胡同经过总会听到有人说“你看这孩子,留着头发不上班,早晚进监狱”。

而这些伴随多年的闲言碎语给他造成了一个后遗症,哪怕是现在已经42岁的他,已经上过春晚的他,已经证明了长发纹身没工作也不是坏孩子的他,开车路过西单的时候,头都不敢往家里那个方向回。

没被现实打趴的理想主义者

1996年,二十岁的飞飞在大雪纷飞的北京夜里丢了在酒吧的工作,那是他当时唯一的生活来源。他在《奇葩说》上提到那段往事都几经哽咽眼眶泛红,“我和父母关系最不好,我没法回家,我最穷,我每个月就靠每周一次在那个酒吧弹琴谋生。”本该拿180块的那个晚上,被老板因为唱不出顾客点的《爱拼才会赢》而辞退,拿着50元回了家,足足走了两个小时,从人大的酒吧走回家,在大雪里走到凌晨三点,他说他学会了“我要去食物链的顶端”,“我要去更大的舞台”。面对生活的暴击,他不低头,他不跪下,他不服。他站起来了。他没被打趴。一句粗糙又直白的话用在飞飞身上再合适不过——“生活想给我暴击,奈何我是个抗揍的傻逼”。

后来开了酒吧,虽然生意不咸不淡,也算有了固定演出的地方。到了2000年,他开始在音乐节上做键盘手,键盘手门槛高,竞争少,他也有了稳定收入,在圈里渐渐成名。然而短短几年,大家生活水平都上来了,大家都不愤怒了,到了2014年摇滚开始没落,摇滚圈也不见起色,流行音乐风潮却在整个时代席卷而来,他被梁翘柏叫到《我是歌手》当键盘手,摇滚老炮儿在流行圈子成了一个新人,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当了键盘手以来,年年跨年都有演出的他,在2014到2015年跨年那天,度过了第一个没有演出的新年,飞飞开始被可能过气的情绪干扰。在摇滚圈昏暗的2014年,还有一件事也给了飞飞心头一记凶猛暴击,崔健乐队鼓手三哥(鼓三儿张永光)去世,在飞飞进入摇滚圈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认识了他。再往前数两年,另一位摇滚巨星——何勇乐队键盘手梁和平出了车祸,高位截瘫。

受到这些人的感召成为了摇滚圈一份子的少年飞飞,梦想着有朝一日成为他们的少年飞飞,眼睁睁看着他们晚年黯淡,境况凄凉,不知未来的路怎么走。雾霾越来越重,北京的天空灰茫茫,飞飞这一代已经步入中年的摇滚人站在北京向四处望,危机重重,四处迷茫。

又在一次以制作人身份去参与节目时,被嫌弃年纪大,无数次暴击交加之下,他更加渴望把握主动权,更加积极的在公众面前发声。像当年在雪地里独自往前走的十七岁男孩一样,他独自从幕后走到台前,他一直走,他要“用摇滚的方式说话,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前几年的他,苦大但不仇深,内心的火焰摇摇晃晃却从不熄灭。倔强前行的飞飞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2016年,摇滚神曲《华阴老腔一声喊》在春晚惊艳亮相,而飞飞正是谭维维背后的键盘手。

后来飞飞开始在微博走红,上了《奇葩大会》结结巴巴又认认真真的说了自己的故事,2017年5月13日那期《奇葩说》的辩题是“面对生活的暴击,需要感激吗”,他说出了1996年冬天的那个故事。他哽咽又激动。他说:“他走了21年,他走到今天!”他说:“我只感谢我自己,我只感谢1996年那个走在雪地里的男孩,他不服,他相信他能走到一个更大的舞台,他能让有人喜欢我!”他说:“我不会唱《爱拼才会赢》怎么了,我用这二十一年告诉你们,我就是爱拼才会赢本人!”

我在电脑前没忍住哽咽放声大哭,仿佛看到时光通道里那个偏着头走过胡同,扎着长发的男孩背影,笑中带泪地转过身,眼里波光粼粼,走过来拥抱了这个2017年的中年飞飞,说了一句谢谢,然后这个偏执的摇滚男孩化成柔软闪亮的银河,又走进了他的身体里合为一体,台上的飞飞闪着更亮的光芒,所有人都给他鼓掌,为他呐喊。

我第一次认识他是他走上《奇葩大会》的舞台。他演讲完三位老师对他的喜爱溢于言表,何老师说他“偏执可爱”,马东形容他“透明干净”,高晓松用“能量密度”这样一个妙词评价他,毫无疑问飞飞是个能量密度很高的男孩。

更妙的是,我从头去看这期节目后发现这三个词正是飞飞大王的三个时期:偏执可爱的十七岁少年,在摇滚圈慢慢长大的透明干净的理想主义者,到现在,年过40带着深刻阅历,把自己的能量磕磕绊绊向外输出的爱拼才会赢本人。

他历经风帆,归来仍是少年。他知世故而不世故。越来越多人喜欢这个真诚的老男孩,他不再是谁的键盘手,他是臧鸿飞,是这个不愤怒的时代用幽默的愤怒表达自己,又温柔的对待世界的臧鸿飞。他是我们的飞飞大王。王尔德说“浪漫的人是上天赐给世间的礼物”那么,飞飞一定是其中之一。

最后LEAD人物君想说,这个时代不够好,还有那么多事情值得我们愤怒,这个时代也足够好,还有这么个迷人的家伙,替我们表达了时代的愤怒,替我们坚持做一个浪漫的理想主义者,也替每一个没能活出自己的人活成了自己的模样。更重要的是,替我们这些还在路上的年轻人竖起一支标杆,让我们看到偏执的理想主义也会走到云开雾明,我们也敢对着雾蒙蒙的前路,对着这个不知所措的时代说出“我不妥协我不认输我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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