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汤姆是个窝囊废?

“坦普骑士,你的确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事情虽然与你说的有些出入,但也相差无几。”

“那么,究竟为什么?我真想知道,是什么东西竟让一位忠心耿耿的勇士沦为卑劣无耻的叛徒!”

“是的,我是叛徒,因为我再也不能呆在那个冰天雪地的鬼地方,我再也受不了那个窝囊废的懦弱卑怯,自从他被国王放逐到那鬼地方后,我就跟着他,我有个梦,那些跟随他的勇士也都有这个梦,我们盼望他终有一天能重返王都,戴上那顶至高无上的王冠,他也曾发誓,许诺我们荣耀和爵位。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究竟做了什么?他不敢面对他的敌人,他不敢探望病重的父亲,他什么都不敢做!我们每一个人都渴望战死疆场,血染黄沙,可在他的带领下,我们只能在冰原上追逐雪鹿,在城堡里醉生梦死,哈,听起来倒是蛮惬意的,一大群骑士整天干的就是这些事情,要是换了你,你会怎么做!跟着这么一个畏首畏尾的家伙一直到死么!”

“就为这个,所以你就选择背叛,你就选择同伴的鲜血和生命,安德鲁骑士,你为什么不说说他给你的好处!”

“是的,坦普骑士,这正是我要说的,要是这次计划成功,我就能得到男爵的爵位,这是大人的承诺,尽管我投奔大人的时间不长,可我相信他,比起那个窝囊废来,大人......哈,怎么能比呢,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就拿这次行动来说,大人的意思是让我什么也别干,只是把你带出拜尔德斯,其他的什么也别管,如果是这样,你现在什么也不会知道。”

“这么说,那位席尔瓦先生是你安排的罗?”

“不,坦普骑士,就象你说的,大人根本不是要对付你,这个意外全是席尔瓦先生自找的,虽然我们投靠大人前后时间差不多,但这家伙自命不凡,很不安分,还想取代我的位置,我只是帮他得偿所望而已。我没想到的是,这个傻瓜不但武艺拙劣,胆子也象老鼠一样,所以这条可怜虫不敢亲自动手,而只是改了那张地图。”

“你这么做,就不怕打乱他的计划么?”

“是的,坦普骑士,我很后悔,大人曾告诫我,要我别在你面前玩什么花样,正因为这句话,我才想证明给大人看看,我们到底谁厉害!”屋里响起刀剑出鞘的声音,看来,络腮胡子要狗急跳墙了。我转头望望身旁的伙伴,才发现他正悄悄抱住树身,往下滑去,我心里一急,也跟着滑落地面。还好,在伯纳德要奔向木屋的一刹那,我一把拽住他的衣袖,而屋里已经响起打斗的声音。

“汤姆,放开我,让我去。”伯纳德低沉而急促地说道。

“汤姆,我要去得帮助坦普骑士,我要和他共同作战!”

“你能帮坦普骑士什么呢?骑士,你进去只能坏事,那小木屋能站几个人,你想想,要是你进去,一不小心被那卑鄙的家伙抓住,他就会拿你当人质,要挟坦普骑士,到那时,你非但帮不了坦普骑士,还会成为他的累赘。”

我的话起了作用,伯纳德没再挣扎,我拉着骑士再度爬到树上,这时,屋里的打斗声忽然停住,我暗自吃惊,因为,这意味着坦普骑士与叛徒已经分出胜负,而那个输了的人......

“安德鲁骑士,你输了,要是你能跟我回去,并向殿下悔罪,发誓不再做那人的走狗,我们还能成为战友。”

恩,看来坦普骑士已经制住叛徒,形势大好,我那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

“坦普骑士,你为你赢了么?即便你杀了我,你也跑不掉的,嘿嘿,波特皮洛大人很快就会找到这里。”

“哦,安德鲁骑士,你是说你沿途做的记号么?恐怕那位波特皮洛大人要让你失望了,我忘记告诉你,在出去买东西时,我顺便将那些玩意全擦掉了,另外,我让一个流浪汉把同样的记号画到珍珠河岸去,没准那位波特皮洛大人现在正沿着河岸搜索哩。”

原来络腮胡子跟在后面是在做记号,我可一点也没察觉,他可真是个狡猾的家伙,更让我吃惊的是,原来这位坦普骑士一直跟着我去了猪眼,还做了这么多事情......不过,现在更吃惊的应该是络腮胡子,要是换了我,碰上个这么厉害的对手,一定也不好过。

“坦普骑士,你果然厉害,但我不会摇尾乞怜,因为你赢不了大人的,即使你真能做到,我也不会再给那个窝囊废做事,就是死,我也不会再回......啊......”我正听的入神,屋里忽然传来一声惨叫?怎么回事?难道这叛徒还有什么秘密武器不成?这变故让我急的直冒汗,伯纳德也是一样,他想立即跑去木屋,看个究竟,我死命摁着他,这是最危险的时刻,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他去送死,但我根本按不住他,在我焦急万分之际,一个高大的身影忽然出现在门口,我心里一惊,手也跟着松开,伯纳德用力过猛,摔下树去。

“小鬼们,还不出来么?”坦普骑士的声音,是他,他没出事,惨叫的是那个叛徒,我心里一乐,也跟着滑下树来。

“坦普骑士,我们在这里。”

“哈哈,小鬼们,你们还真滑头,不过,以后如果还要偷听,一定得更加小心才对。”坦普骑士笑道。

“坦普骑士,您是怎么发现我们的?”我好奇地问道,因为我和伯纳德根本没发出什么声响嘛。

“你们跟我来,”坦普骑士带着我们来木屋的窗户前,那儿除了班驳的树影和银色的月光外,什么也没有,看了半晌,伯纳德只能无奈地摇摇头,我却猜出了答案。

“是影子!您看到我们的影子,对不对?”我欢快地叫着,为自己解答迷题而高兴。

“你真是个聪明的小鬼,汤姆。”坦普骑士赞许地笑道。

“嘿嘿,那当然,坦普骑士,要论智慧,我可不比安德鲁说的那个大人差。”我得意地炫耀着,坦普骑士却变了颜色。

“小伙子们,今天的事情,除了酒店里发生的事情,你们最好什么也别提。”

“我们会替您保守秘密的。”我赶紧说道。

“不,汤姆,你说错了,你得清楚,这可不是我的秘密,而是你们的秘密。他们不久就会发现这里,也能猜到这是我干的,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一旦他们知道你们帮助我,想想看,小伙子们,帮助一个越狱的犯人,会是什么后果。”

“根据王国的法律,是要坐牢的,坦普骑士。”伯纳德回答道,对于恩洛斯的律法,他略微知道一点,因为,他的叔叔就是逐日城的一名法官。

“没错,小伙子们,现在,你们快回去吧,我也得走了。”于是,我和伯纳德告别骑士,回到镇上,一路上,伯纳德很是兴奋,他对我说,这大概是有生以来最为传奇的一天了,他希望能和坦普骑士一样,干点轰轰烈烈的大事。我却认为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因为,我和伯纳德根本就没干什么嘛,再说,骑士可不是什么好玩的职业,他们的职责是要保卫国家,拯救世界,恩,而我,只要有的吃,有的玩就行,那些为国为民的大事还是让坦普骑士这样的人去完成吧。

人们都有秘密,或多或少,人们把它藏在心里,捂的严实,并努力将自己想象成一个永远不会打碎的瓶子,而秘密则是藏在瓶子里的水。不过,尽管人们千方百计要保护这瓶水,殊不知他们这么神秘往往会将这玩意泄露出去。记得有一次,我看见强盗头子鬼祟地从鬼楼附近的小树林出来,他东张西望,魂不守舍,但一看见我,就变的镇静自若,在对话里,他更是漫不经心地提及我是不是早就来到这个地方,光凭这个,我就知道这家伙是个藏着水的瓶子,于是,我吞吞吐吐地否认,我这暧昧的神态更让那家伙怀疑,最终,他把我领到林子里,将埋在林子里的一包熏肉挖出来,并告诉我这些肉是从教堂那借来的,他说,他很愿意分给我一半,只要我不把这事宣扬出去。强盗头子这个做法不错,要想让别人也来帮你保护这瓶水,不妨把别人也变成一个装着水的瓶子。不过,昨晚的事可不能真正泄露出去,我能与别人分享的只是那两枚银币,所以,一大早,我就用一枚银币买了一大包东西,坐在教堂门口的长椅子上,等着将这个秘密泄露出去。

“嗨,珍妮,你今天看起来气色不错,我想,给你再带上一个蝴蝶发夹,那就更迷人了。”我笑嘻嘻地给第一个来到教堂的同学发了礼物。

“啊,真漂亮,谢谢你,汤姆。”一个可爱的女孩,秘密的第一个分享者。

“皮彭,你不是想要一支风笛吗?喏,你看这个怎么样?”

“正是我想要的!汤姆,你能借我吹吹吗?”一个大鼻子的男生羡慕地说道。

“送给你了,皮彭,这玩意我可用不来。”男生立刻接过笛子,千恩万谢地走了。

不用说,早课还没开始,我的慷慨行为就不胫而走,很快,整个教堂的学生都知道了,我成了公众人物,直到那位肥胖的洛克威尔神甫一步三摇地走过来,我才收拾好东西,我可不想送他什么东西。大厅里,骑士早就坐在那儿,他对我的事不闻不问,好象什么也没看到,当然,这全是我的安排。这节课,我没有睡觉,也没有逃跑,我和身边的几个同学叨咕着一些有趣的事情。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昨晚的事好象没有坦普骑士说的那样严重,一切都很平静,直到放学,什么也没发生,不过,就在我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时,洛克威尔神甫却把我带到教堂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里。这是个阴森黑暗的密室,窗户被厚厚的帷幕罩住,密不透风,要是把门关上,你就与世隔绝了。洛克威尔神甫管这屋子叫忏悔室,镇上的人们通常在这倾吐罪孽,寻求告解。有的学生也有幸参观过这神秘的屋子,不过,当这些幸运儿从忏悔室出来,都会脸色苍白,泪流满面。久而久之,学生们给这神圣的密室起了个别名--小黑屋。这地方洛克威尔神甫从不轻易对学生开放,尤其是三番五次地邀请同一个学生,幸运的是,我是唯一一个获得过这种无上荣光的人,现在,我再一次被请到这里。

小黑屋的陈设非常简陋,除了一张兽皮垫子和一个一人高的木制小隔间外,就没什么值得称道的东西。通常,倾听人们忏悔的神甫就站在小隔间里,他们将自己想象成仁慈的天父,而罪人则站在外面坦白自己的过失。我第一次来这里,站在隔间里的天父就是洛克威尔神甫,而我则是个心怀愧疚,不得不痛苦流涕,忏悔自己罪行的迷途羔羊。然而,我对这隔间的功能有点怀疑,我想试试站在里面的神甫是否真能变成万能的主,于是,在天父询问我的罪过时,我偷偷扣上隔间的门,再套上锁,然后放心地离开那里。恩,我必须说明,那次我可决没有捉弄神甫的意思,我只想确证天父的神力。直到第二天我才知道,可怜的神甫直到晚上有人打扫房间时才得到解脱,而我则被老维利关了三天的禁闭。自那以后,洛克威尔神甫就对我这只羔羊不抱任何希望,如果他觉得有必要让我在小黑屋忏悔罪过时,他也不再躲到隔间里,而是把我单独锁在屋里。

“砰”,身后的大门被神甫重重的关上,然后是铁链子与木门碰撞发出的沉闷的响声。我有点纳闷,因为今天我没有什么过失,神甫怎么会劳神地把我关到这里来呢?而且,外面的走廊上并没传来脚步声,这么说,神甫并没走远,躲在门后的他究竟想干什么呢?这会我心里有点异样的感觉,就象到了一个陌生地方,我环视四周:裹的严实的窗户,沉默不语的小隔间,老的掉皮的兽皮垫,还有一盏飘曳的油灯,一切好象没什么变化......不,等等,小隔间的门是关紧的!里面有人!

这突如其来的发现让我心跳不已,会是什么人呢?难道是教堂的其他人么?我挨着墙壁,一步步往危机四伏的地方移动,我想再次锁上小隔间的门,这样可能安全一点。但是,没等我够着目标,那扇小门“啪嗒”一声开了。一个身材魁梧,脚穿黑色马靴,外罩黑色长袍的大块头突然矗立在我面前,我抬头一看,看到的却是一张副狰狞的面具。

“您是......上帝吗?”我结巴地问道,其实我更想问他是不是魔鬼。

“或许是,小鬼,不过我倒更喜欢别人叫我魔鬼。”面具人凶巴巴地说道,没等我说话,他一把拽住我的衣领,将我拖到窗户边。

“魔鬼......先生......您要干什么?”我装出惊骇万分的样子,但心里却没那么慌张,我想啊,瓶子终于要碎了。

“小鬼,我有一个嗜好,就是喜欢将小孩的头往墙上撞,不过,要是那小孩喜欢耍小聪明,玩花样,那么我更喜欢将他扔出窗户,就象扔出一个瓦罐,你想试试么?”

我拼命摇头,表示自己一点也不想做那样的瓦罐。

“那么,我想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撒谎的话......”

“小鬼,你可千万别叫我怀疑,要是让我听出来,你在欺骗我的话,我可以保证,你绝对会成为一个粉身碎骨的瓦罐,”尽管很严厉,但看到我这害怕的样子后,面具人还是禁不住流露出得意的语气:“你叫什么名字,小鬼?”

“不错的名字,汤姆,我简直有点克制不住我的嗜好了,不过,要是你能告诉我你昨晚都干了些什么,没准我会忘记我的嗜好。”

于是,在那人的威逼下,我将昨晚的一切原原本本地交代出来,当然,我做了删节,在“低语森林”和墓地发生的事情我只字未提,此外,在故事里,坦普骑士变成克莱默先生,嘿嘿,这么说更能增加故事的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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