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切想知道叶清露是正规的吗?管用吗?

「皇姐,我不会,教教我?」

他单手扣住我的腰,声音缠绵。

而我疑惑挠头,「这左右野马分鬃有这么难学吗?」

我穿书了,还穿成了一个身中奇毒还要和摄政王玩命最后不得善终的傀儡女帝。

而今天就是我纳兰欢——大宋流落在外十多年的女帝回宫的大喜日子。

我的便宜且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皇弟,当今摄政王殿下纳兰瑾亲自驾车来迎,实在是给足了我面子。

但我知道,如果不是他和大将军的势力焦灼不下,需要一个傀儡女帝来维持表面的平衡,而我又恰好苟住了,这种好事落不到我头上。

在原书里,这位摄政王生母出身民间,身份低微,却丝毫没有影响他一路青云直上,稳握皇权,最后甚至还被爆出不是皇室血脉,当着天下人的面给先帝脑袋上种了一片青青草原。

就是这么个脸上写满了不是善茬的主,原主却偏偏还要去招惹!

即使身中剧毒,也要从棺材里爬出来搅弄风云!

我是 21 世纪能苟住绝不出去浪的粘锅咸鱼,是能加绒就加绒能泡枸杞绝不喝可乐的怕死养生达人,你让我拿我的命去搞事业?

不存在的!只要剑没悬在我头上,我才不管什么争权夺利呢,在宫里老老实实看病顺便混吃等死不香吗!

为了自己能留着命回宫享清福,我决心克服消极懈怠思想,每天早晚雷打不动练两个小时太极,大冬天时时刻刻都备着暖壶,午休必捏肩,睡前必泡脚,生怕自己一个闪失就丢了小命。

诶,纳兰欢,你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收拾了一身细软,我换下沾上薄汗的太极服,被扶着上了轿子。

一掀帘子,只见一个身着华丽锦衣的男子正坐在软塌上,漆黑的头发微散,落在膝头卧着的纤细美人的脖颈处。

眉眼像经过雕琢一般,流光潋滟,唇极薄又极艳,噙着一丝笑,贵气逼人。

他微微低头,白玉般的手提着一根青色螺笔,静静地为面前的女子描眉,对我的闯入似乎毫不在意。

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女子的脸上,一笔一划,像在打磨一件完美的工艺品。

伏在他膝头的纤细美人闻声颤抖了一下,险些摔下去,又被一股力量支撑住。我这才看清,在她脆弱的喉咙上,一只修长的手正如同毒蛇轻巧地缠绕着。

我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咽了口口水。

书里纳兰欢和纳兰瑾很不对付。

因为纳兰瑾小时候功课比原主好,纳兰欢气不过,给他下迷魂药、穿小鞋,设计陷害……小女孩有什么坏心思呢,只是想把纳兰瑾的名声搞臭,不让他出风头罢了!

但纳兰瑾根本没有把她的小打小闹放在眼里,一场小意外就让这位准储君在外流落了十余年。

可见两个人的城府和心狠手辣程度根本不在同一个维度。

可她纳兰欢造的孽现在要我来还啊!

就比如现在,纳兰瑾没开口,来接我的几百号人都站着不敢动。可怜这天寒地冻的,我一个身中奇毒的弱女子,蹲在轿子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我知道他这是要给我一个下马威,也是昭告天下,在大宋,是他纳兰瑾说了算。

太自私了!把自己的痛快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这口恶气我能咽得下?

我可怜兮兮地唤他。原主应该这么叫他吧?

纳兰瑾终于抬起头来,像才发现我似的,眉眼弯了弯,自成一派风流笑意。

我眼底蓄满了泪水,饱含深情地应了一句,然后自来熟地爬进轿子。

太冷了太冷了,这根本不是碳基生物能忍受的温度。

轿里又香又暖,空气中是龙涎香奢靡的味道,源源不断的热量从暖炉一缕一缕地溢出。

「皇姐觉不觉得轿中有些挤了?」

我刚在地上坐好,就听他来了这么一句。

这半个卧室大的软轿我一进来就挤了?我看你就是为难我玛丽莲梦欢。

看着还能容纳少说十多个彪形大汉的轿子,我卑微发问:

轿中传来纳兰瑾好听的笑声,「许久不见,皇姐越发有趣了。」

我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只好跟着他扯了扯嘴角。

他抬了抬眼,「皇姐是九五至尊,阿瑾可不敢怠慢。」

一声骨骼断裂的声音在轿中突兀地响起,我脸上的假笑倏地僵在脸上。

那双修长的手轻轻松开,原本卧在膝头的女子像一块柔软的绸缎滑落在地上,眼睛惊恐地朝上睁大,却没了气息。

温热的尸体被人悄无声息地拖了下去。

「皇姐你看,现在是不是宽裕多了?」

纳兰瑾擦了擦光洁如玉的手,见我脸色苍白,勾勾唇,「你瞧,我又忘了。皇姐在外这么多年,现在心肠跟菩萨似的,没被吓着吧?」

他轻轻走过来,下蹲,发冠上的流苏垂在眉间,握住我的手,「那皇姐你抖什么?」

我身抖如筛糠,「你……你刚踩着我手了。」

说起来,我穿过来的时机也巧。此时原身刚搭上大将军郑瑜,正准备作死。

在书里,保皇派表面上拥护女帝纳兰欢,其实真正支持的是大将军郑瑜。

郑瑜蹭被原身侮辱过对原身那叫一个恨之入骨,夺权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原身囚禁在暗牢日夜折磨。

每每想到原身的结局,我就恨不得爬起来再打一套太极拳。

不过说来说去,这两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要想活命,既要学会端水搞制衡之术,又得审时度势,抱紧男主大腿。

基于此,我制定了对纳兰瑾跪舔表忠心,对郑瑜明面上帮忙背地里使绊子的作战策略。

就这样,野心勃勃的我荣归宫内,还没来得及拍纳兰瑾的马屁,就被安置在了历代女帝都会居住的乾钦殿……旁边的小破殿里……

更可恨的是,离我的小破殿几百米的地方,一幢富丽堂皇、雕龙画凤的摄政王府旁若无人的立在那里,似乎在嘲笑我的穷酸。

看来纳兰瑾这条大腿对我误会颇深,需徐徐图之。

我试图和他讲道理,「阿瑾是大宋尊贵的摄政王,怎么能住在这逼仄的内宫里?」

纳兰瑾拢了拢颈间的狐裘,不紧不慢道,「皇姐在外多年自然不知我们大宋的律例已改,凡女帝未纳后宫之前,摄政王可居内宫暂住,协理政事为皇帝分忧。」

「……什么时候出的律例?」

纳兰瑾笑如春花,「刚刚。」

轿中女子的惨状还历历在目,我不敢再整什么幺蛾子,老老实实带着他赐的丫头住进了破殿。

待了半个时辰,我麻了。

跟在我身边的丫头小翠,嘴甜手脚勤快,就算我这女皇这么磕碜,她也没有半分嫌弃之色。

「皇上,您怎么还一口一个我,您得改口叫朕。这天下都是您的,只有摄政王这种卑鄙小人……」

我捂住她的嘴,「说得很好,下次不许说了。」

说来有趣,在纳兰瑾的眼皮子底下,我身边伺候的贴身的宫女居然是保皇派。

我一边翻包裹一边随口问,「摄政王喜欢什么东西?」

小翠撇撇嘴,突然眸光一闪,「您是不是想给他下药?您可终于开窍了!」

小翠撑着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过……这贼子似乎没什么喜好,非要说的话,那就是嗜杀了。每一个落在他手里的刺客都会被他喂上软骨散亲手了结,实在是残忍可恨至极!」

我想起那天那个女子,一口老血吐出来,「就没什么温和一点的吗?」

「……喝茶算不算?以前我们姐妹下过一次毒,然后人没了。」

我从包袱里掏出一对自己烧制的保温杯,恋恋不舍。小翠却像是被烫着了眼睛一般,「皇上,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丑的杯子?」

虽然它长得中规中矩,但这烧制的材料可是我费尽心思在温泉山挖的,又轻又保温,还富含各种微量元素,最适合我这种命不久矣的病人了。本来烧了两个,一个泡枸杞,一个泡人参,要不是迫不得已,我才不送给他呢。

「诶……皇上你拿着这丑东西这是上哪去啊?」

我拎着我的养生杯头也不回,「去给摄政王送礼。」

纳兰瑾正坐在桌案前看书,袖子微微挽起,露出一截白净的手腕。黑色的大氅已经脱下,里面身着黑金蟒服,奢侈尊贵。

见他没有要起身的样子,我也没和他客气,一屁股坐在他案边的矮座上。

「阿瑾啊,这么多年来皇姐虽流落在外,但无时无刻不在记挂你。临回宫前,还特地给你备了一份薄礼。」

纳兰瑾合起了手里的书,微微一笑,「那必定不是凡物了。」

我目光炯炯,「天底下只此两件。」

在他充满兴味的目光下,我献宝似的掏出我的保温杯,「当当当……就是这个。」

两个丑陋的素坯杯子落在他案前。

他的表情有片刻凝滞,倏而把眼睛移开,「嗯,确实称得上薄礼。」

我急吼吼地跳起来,「阿瑾你可别嫌弃!这是我亲手烧的杯子,全天下找不出多一个,长期泡茶饮用对人身体是极好的。」

「既如此,这保命的杯子还是皇姐自己带回去吧。」他头也不抬地说。

我被他噎住,不死心的又道,「阿瑾,皇姐手上只有这两个东西算得上珍贵,你莫是嫌弃了?」

纳兰瑾如漆的墨色眸子看着我,眼角一弯,「皇姐果然聪慧过人。」

软硬不吃,纳兰瑾,你的心硬得像石头!

「咳,好吧,那皇姐只好把这个自己亲手做的捧在心尖上的好东西带回去了。不过是心意被辜负罢了,皇姐这些年,被辜负的还少吗?习惯了。」

我脸色哀怨,一步一停,还夸张地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

纳兰瑾却始终没什么动静,我有点慌了。

身后还适时地传来清脆的瓷器坠落声。

完了完了,演得太过了,纳兰瑾火了。

我转身还没跪下求饶,就听纳兰瑾盯着地上的碎片,缓缓说,「皇姐,阿瑾的杯子碎了。」

我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这杯子可不是我碰倒的,你可别碰瓷。」

纳兰瑾一愣,似在惊诧我的厚脸皮。

我百口莫辩,连连后退,「真不是我!你别讹我!」

纳兰瑾突然笑了,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势,最后竟伏在了案前。直到笑够了,才缓缓道,「阿瑾的意思是,皇姐的杯子可否送给阿瑾?」

「啊?」我呆住,「你不是嫌弃不要吗?」

纳兰瑾起身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形和上位者的贵气压迫感十足。

他微微屈身,细长的眼像诱人的钩,盯着我,「我怎敢嫌弃皇姐的杯子,唯恐自己人微言轻,受不起皇姐的一片真心罢了。但既然皇姐如此真心实意,那臣弟只好笑纳了。」

毕竟他这位皇姐似乎,格外真诚。

他的呼吸扑在我的耳垂上,又酥又痒。

我不自然地后撤半步,说话也磕磕绊绊,「这么……这么见外做什么?我们可是姐弟,我的不就是你的吗?」

他的眸子凝滞片刻,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好,我记住了。」

投桃报李,第二天在朝堂上我给尽了纳兰瑾面子,极尽谄媚之能事,就差把「我全听你的」写在脸上。

「摄政王,如此处置你看可妥?」

纳兰瑾身着金色蟒袍立在一旁,姿态优雅,「全凭皇上做主。」

此时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官员跪了下来,「皇上三思!科举之事关乎江山社稷,切不能被奸逆蒙蔽,听信谗言啊!」

我震怒,「你说谁是奸逆?摄政王殿下一心为国,你居然敢当着朕的面口出狂言,来人,拉下去,重责十大板。」

又有一批官员跪了下来,我分不清谁是谁,只炫酷拽地说,「有什么三思四思的,朕心意已决。」

我还保持着刚刚指点江山的姿势,属实有点尴尬。

难道是处置得太重了?不应该吧?电视剧里不都是砍头起步?

时间像过了一年,只见纳兰瑾微微颔首,玉冠微垂,「那就按皇上说的处置。」

没人告诉我,我这个傀儡女帝傀儡得这么彻底。

晚上,吃完太医精心准备的药膳,我正准备出去散步消食,小翠就神神秘秘地和我咬耳朵,「皇上,郑将军约你今晚子时在御花园会面。」

晚上十二点见面?我不要命了?太医可说了,我最好晚上九点半就睡觉,千万不可熬夜。

小翠急了,「皇上,不能拖啊!郑将军听闻皇上入宫连夜赶回来的,肯定有要紧事要和您商量。」

一听这个我更不淡定了,他恐怕是听说了我在朝堂上的舔狗行径,特地来敲打我的。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半夜,我咽下一口大补汤,壮着胆子前去赴约。

郑瑜早就等在了那。寒风猎猎,他身姿挺拔,临霜傲雪,身上还穿着银灰色的盔甲,披风被风吹起,在娇娇月光下像一面嗜血的旗。

外头风大,我拢了拢毛茸茸的披风,冻得哈了口气。

「我还是喜欢皇上叫我阿瑜。」

郑瑜转过头来,一张脸线条凌厉,星眸剑眉,带着一股肃杀之气,眼里却含着一丝看不懂的缱绻深情。

难不成,原主和郑瑜是真的搞在了一起?

想到这我又摇了摇头。不会,郑瑜并不是舔狗也不是抖 m。现在装出这副深情款款的舔狗样,应该只是为了迷惑原身,让她全心全意地为他干活罢了。

我从善如流地唤他,「阿瑜,舟车劳顿怎么不在府上歇着,可要保重身体啊!」

郑瑜微微一僵,随即垂下了眸,「这还是皇上第一次关心臣。」

我露出一丝礼貌又不失亲和力的微笑,「以前是朕不爱表达。你我既是同气连枝的盟友,朕对你哪有不关心的道理?」

「可皇上今日在朝堂上,似乎对摄政王更加推心置腹,信任有加。」郑瑜露出微笑,但眼底可以隐隐窥见道道寒光。

「……阿瑜这样想,那可冤枉朕了。今天朕在朝堂上杖责的那个朝臣乃是中间派的核心人物,今日他所受之刑实是摄政王首肯,之后定然对新政派心生怨气。如此一来,中间派自然更加偏向我们。」

说完这番话,我抬眸盯着郑瑜的眼睛,直到他微微弯了一下眸子。

但紧接着又听郑瑜声音响起,「和皇上久别未见,没想到皇上如今心有胸壑,成长许多。」

他看向我的神情晦暗不明。

我沉下心,语气低沉落寞,「朕如今身处棋局之中,心境和以前自然不同。更何况,朕也想为你做点事……」

郑瑜的脸上看不起喜怒,拂袖而去,也不知信了没信。

后半夜,我偷偷摸摸往殿里赶,脑子里都是今天熬的夜明天用什么还。

还未进殿门,我就感觉很不对劲。

果然,纳兰瑾正坐在我的肥宅快乐椅上,笑意盈盈地看着我。

「皇姐,这么晚了,你不在宫里歇息,外出所为何事啊?」

我强颜欢笑,「没什么,就……刚刚做了个噩梦,心有余悸,出去转转。」

「哦?什么噩梦?皇姐能不能和我说说?」

纳兰瑾步步紧逼,我灵机一动,「这个梦和你有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太好说。」

「那好,你们都退下。」纳兰瑾摆出一副看看你能整出什么新花样的表情。

等到宫人都走尽以后,我轻蔑一笑,一回头,干净利落,毫不犹豫地扑通一声抱住了纳兰瑾的大腿。

纳兰瑾一愣,想抽回腿,但我像只树袋熊黏在上面。

「皇姐,你是九五至尊,此番大礼,臣弟受不起。」

「我不!」我在地上撒泼耍赖,「你要是不答应救我,我就不起来。」

「松开!」他眉间染上了怒意。

「我不!」我硬着头皮又抱紧了,还变本加厉地在他长袍上擦了擦眼泪。

纳兰瑾气得以手抚额,「答应你便是,快点起来!」

我一骨碌爬了起来,张口就来,「阿瑾,你不知道郑瑜那个王八蛋有多可恨!他给我下了毒,强迫我替他做事对付你!」

纳兰瑾怒气未消,神色一凛,「下毒?」

「正是!」我伸手撸起袖口,一线红痕蛰伏在我白皙的肌肤中,宛如活物。

「早在半年前,郑瑜就暗中给我下毒,逼迫我与他合作。作为交换,他每半个月给我解药暂时压制毒性。」

「那你方才是去见他?」

我想起郑瑜刚刚给我的考官名单,立刻狗腿地掏了出来,「这是我从他手里骗来的名单,你要不要过过目?」

纳兰瑾接过羊皮卷扫了一眼,眼皮一掀,笑了,「皇姐,你的投名状未免也太单薄了些,谁知道你现在是不是玩得反间计呢?」

我泫然欲泣,「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竟不信我?」

「正因如此,我才不敢相信。」他笑着将羊皮卷放在一边,手指勾起我的下巴,「皇姐中了他的毒,性命掌握在他手里,怎会突然倒戈?」

我叹了一口气,「你有所不知,中毒不久后我遇到一位世外高人,他告知我身上所中的毒名叫忘忧,是药王谷的手笔。当年谷主还未来得及研制解药就突发旧疾去世。如今纵观天下,根本无人能解此毒,郑瑜给我的只不过是普通药丸罢了。」

见他面无异色,我继续动之以情,「他害我骗我,想将我置于死地,与其等死,为何不选择相信你?」

纳兰瑾似笑非笑地扫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一不做二不休,「阿瑾若还是不信,我便向你透露一个秘密。其实我半年前受高人点化,开了天眼,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阿瑾可要一试?」

纳兰瑾盯着我缓缓地笑了笑,「这倒是有趣。」

为表忠心,趁着这次科举,我决心开个挂,给纳兰瑾推荐一个在小说里举足轻重的人才。

我敛了心神,在他的手心里一笔一划写下了「萧琦」两个字。

此人出生贫寒但是文韬武略无有不精,是一个不可多得人才。但因为性情高傲不愿参与党争,一直受双方打压,一身抱负无从施展。

而最后因为父亲病重不得已才投靠了郑瑜,成为了郑瑜的左膀右臂。

如果能先郑瑜一步将他拉拢,那么就相当于断了郑瑜的臂膀。

「你说的是就是今日那个在朝堂上被打了十大板的萧琦?」

我一个瞳孔震惊,一下攥紧了纳兰瑾的手,「今天那个挨打的就是萧琦?」

纳兰瑾轻嗤一声,「开了天眼?」

救命,我开的是天眼又不是肉眼,我当然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了!

我要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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