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倾慕我我不适应这样的生活?

她是复旦第一名女同学,她不及林徽因有才,不如陆小曼貌美,却快乐地活了112年。

1927年,复旦大学校园内。

伴随着一阵“滴滴”的喇叭声,一辆车牌号为“84”的敞篷小汽车停在招生处门前。路上的学生闻声过来,只见一位身穿旗袍的苗条少女,从右驾驶座上轻轻跳下,左右顾盼,边上刚好路过一个看呆了的男生。

男生点头,少女微笑道谢,翩然入室。

此后每日,复旦校园清晨都会响起汽车声,男生们挤在教学楼下争相围观这位自驾上学的大小姐。

当时没人知道她的姓名,男生们便按车牌号“84”── eighty-four的谐音给她起了一个名字:爱的花。

注:严幼韵驾84号车到复旦

这位“爱的花”,便是曾任李鸿章幕僚、兼上海总商会第一任会长严筱舫的孙女,后来成为民国大外交家顾维钧一生最爱之妻——严幼韵。

民国从来不乏传奇人物,但今天要介绍的严幼韵,也许不如林徽因有才、不如陆小曼貌美,但却算得上是当时最懂生活、最乐天的人之一。

她活了112岁,人们问起她的长寿秘诀,她笑呵呵地说:

不运动,不吃药,最重要的,是不为往事感伤。

要知道,民国固然传奇,却也是不平之秋。这位辉煌过,后来也曾历经坎坷苦难的大小姐,对往事,却从来轻快、淡然。

不纠结往事,永远朝前看,永远乐观,这就是她的人生信条。

注:右一为严仁美,左三为赵一荻,右三为严幼韵

身为富家千金的严幼韵,外表娇滴滴,内心却像个风风火火的男生。

早年在天津读中学,严幼韵认识了刚从美国完成机械工程学课程的男生阿尔法莱特,每个周末都要相约出去玩。

但最让严幼韵感兴趣的,不是这位帅气多金的才子本身,而是他的那辆汽车。

在上世纪20年代,制造技术并不算发达,别看这辆汽车威风凛凛,连男生开起来都吃力。

没有任何驾驶经验的严幼韵,却一上来就要阿尔法莱特教她开车,不到一个暑假,就会自己在路上开了。

身材娇小的她,开车风格一点都不像外表那样斯文,常常把车子开得飞快,紧急的时候再来一个急刹,稳稳挺住,驾座上的严幼韵像个威风的车手,而车上的朋友却被她“吓得够呛”。

有一次,为了躲避高架铁路的钢线,车子被剐蹭了好几下,但严幼韵镇定自若地把一车人送到目的地。面对大家紧张兮兮的神情,严幼韵乐得哈哈大笑。

注:1929年,严幼韵与父母兄弟们的全家福

说来也奇怪,朋友们还是乐意一次次地搭她的“疯狂赛车”。

这就是严幼韵的天性,温柔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强壮又乐观的心,面对意外不慌不躁,淡定处之,是深受朋友们信赖的主心骨。

严幼韵对待很多事,都是这种爽快利落的性情。

中学毕业后,严幼韵入读沪江大学,但她嫌那里规矩太古板,于是果断转入了风气开明的复旦大学,成为复旦第一批女学生,还选了自己喜欢的商科。

注:1928年新建成的复旦女生宿舍

注:严幼韵在复旦读书时刊登在杂志上的照片

当时,对严幼韵有爱慕之心的男生多不胜数。人们好奇她到底会找一个怎样的夫婿?

在她看来,理想中的情人,就应该是成熟而志趣相投的,至于有没有钱,倒不是很重要。

这种天真的想法遭到了母亲的质疑:

你的生活这么奢华,怎么能不在乎钱?

可严幼韵才不会想那么多:

如果能嫁给我心仪的人,就算没钱,我也可以出去工作呀!

也许就是这一股乐观潇洒的劲儿,让严幼韵的理想应验了。

1929年,24岁的严幼韵与年轻有为的外交官杨光泩相遇,志趣相投的二人很快擦出火花,不久后就在上海举行了婚礼。

注:1929年,严幼韵和杨光泩在大华饭店举行婚礼

婚后,严幼韵和丈夫感情甜蜜,生活温馨。杨光泩能力出众,不断升任,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杨光泩于1938年出任马尼拉总领事,为抗战募集捐款。

没想到这却是命运的转折。

注:1938年,欧洲某正式场合,严幼韵(左三)和杨光泩(左二)

1942年,日军占领马尼拉,要求杨光泩交出华侨筹集的1200万美元,被严辞拒绝,野蛮的日军便将他和7位领事官员全部抓走,生死不明。

这对严幼韵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的打击。丈夫们的“消失”,让外交官太太们方寸大乱,使馆被占领,住房被查封,物资被没收,一大群人只能聚集在严幼韵的老房子里。

注:1942年1月,日军占领之前的马尼拉

注:美国重夺马尼拉战斗后的马尼拉市政厅

原本平静宽裕的生活,一夜间变得异常艰难。几十口人一起居住在一幢只有三间卧室的房子里,矛盾和争吵不断,可只有严幼韵临危不乱。

这个过去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开始撩起袖子,带大家振作精神,自力更生。

她带着一群太太,将屋前的草坪开辟成菜地,养鸡养猪;

还带领仆人们做酱油、做芒果酱、做衣服鞋子;

太太们闹矛盾,她出面协调;

后来战争结束他们要搬出去,也是严幼韵亲自带着每一家人去找房子……

就这样,严幼韵变成了这个“共同体”的大总管。

多年后二女儿杨雪兰回忆这段生活,说:

母亲就像是润滑剂,大家都喜欢她,我小时候也没感到什么痛苦,只有爱。

这段女儿觉得充满爱的日子,对严幼韵来说,其实是艰难的岁月。

注:刊登在《妇女家庭》杂志上严幼韵与三个女儿的照片

当时严幼韵不知丈夫的生死。她曾收到丈夫的眼镜、手表和剪下来的一绺头发,禁不住失声痛哭。严幼韵也只能半怀着希望过活,直到最终得知丈夫牺牲的消息。

纵使如此,她也始终保持镇定,从未有人听到她抱怨,甚至在轰炸间隙,她还要在钢琴上弹奏一曲安抚自己。

在艰难的日子里,骨子里的那股韧劲和乐观,帮她走出生天。

她晚年在自传里回顾道:

现在回头想想,当时的确非常勇敢。不知道丈夫生死如何,又很担忧孩子们,自己的命运也完全茫然不可知。但我做到了直面生活,勇往直前。

会讲究,能将就。对乐观的人来说,这不是委屈,只是生活换了活法,他们坚强依旧,认真依旧。

1945年战争结束,严幼韵只身一人,带着三个女儿赴美。

因为积蓄所剩无几,40岁的严幼韵决定出门工作。当时恰逢联合国在筹建,严幼韵便向一个朋友申请那里的工作。

朋友却担心这个昔日的千金小姐不习惯:

你能适应一大早就要工作、晚上才能回家的生活吗?

她可是严幼韵,怎么会做不到呢?最终,她争取到了联合国礼宾司的工作,负责接待递交国书的各国大使、甚至参与联合国大会的各国元首。

注:抗战胜利后,严幼韵在联合国工作时期

这份工作对礼仪要求很严格,不能出一点差错,但见过大世面,又开朗健谈的严幼韵将工作完成得很出色。

这份工作,严幼韵一直做了15年。在她的扶持下,女儿们得以读上了好学校,受到了好教育。

注:严幼韵和杨光泩的三个女儿

严幼韵和杨光泩的三个女儿都很优秀。

长女杨蕾孟是资深编辑,经手出版了包括《基辛格回忆录》在内的250本书;

次女杨雪兰,在1989年成为美国通用汽车公司历史上唯一的华裔副总裁;

三女杨茜恩在房地产开发方面卓有成绩,但因病较早去世。

有句话说得好:爱情,对爱笑的女人来说,从来不会缺席。

严幼韵和传奇外交官顾维钧的情缘,也是从这时开始的。

二人是多年好友,在美期间,顾维钧也给了严幼韵很多支持和帮助。当时,顾维钧和妻子已分居近20年,而开朗坚强的严幼韵,渐渐让这位外交家为之倾慕。

1959年9月,54岁的严幼韵和71岁的顾维钧在墨西哥城登记结婚。

注:严幼韵、顾维钧在墨西哥城的婚宴

顾维钧曾送给严幼韵一对熊猫,背后写着“W. Marry J.”(顾维钧娶了严幼韵),充满了爱意。

顾维钧一生历经四段婚姻,据其本人言,与严幼韵这一次才能称之为“爱情”。

据女儿们回忆,继父顾维钧本来是个很严肃的人,可和严幼韵结婚之后,他渐渐被对方乐天的性情感染,变得越来越开朗。

比如每年生日,他会像孩子一样喜欢开Party,严幼韵和女儿们总要动脑筋想怎么帮他庆祝;

72岁高龄,还忍不住“童心大发”,跟家人学滑雪、学跳水……

注:在奥地利基兹布赫滑雪

严幼韵对顾维钧悉心照顾。

顾维钧工作繁忙,她就经常陪他聊天讲笑话,安抚心情。

丈夫晚睡晚起,她就每天凌晨3点起身,煮好牛奶放在保温杯中,附上一张“不要忘记喝牛奶”的纸条放在床边。

生前,顾维钧在谈养生心得时说,只有三点:

散步,少吃零食,还有太太的陪伴。

他一直活到了97岁,他的大儿子德昌也说:

如果没有严幼韵,父亲恐怕要缩短20年的寿命。

注:严幼韵、顾维钧在威尼斯漫步

顾维钧一生历经四段婚姻,家庭成员多且复杂。

可当看客们以为严幼韵会被这一大家子搞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她却一如既往挥洒自己开朗乐观的性情,对顾家子女视为己出,年年都召集大家聚在一起,保持着亲密的关系。

顾维钧与第一任妻子的女儿顾菊珍曾感慨地说:

我们原是陌生人,她却能把我们全部召集起来组成新家庭,太不容易了。我们不叫她母亲,叫她Juliana(英文名),她也不介意,大家在她身边都很和睦。

她最终留在人们记忆中的样子,始终笑意盈盈。

一个充满能量的人就像一个太阳,对生活永葆热情,不耿耿于怀阴影。在他们身边,人们总能照耀到乐观的光辉。

晚年的严幼韵容颜逝去,心却一天比一天更轻盈。

98岁那年,严幼韵被诊断出大肠癌,可手术后不过5天她就回家了,一点不提过程中的疼痛。

几个月后,在自己生日派对上,严幼韵又化上妆容,穿上白色绣花旗袍,脚踩金色高跟鞋,神采奕奕地跳起交谊舞。

注:109岁的严幼韵在生日宴会上穿高跟鞋跳舞

还有一次,严幼韵坐出租车快到家的时候出了事故,把牙撞掉了,可她却反过来安慰女儿们:

我可幸运啦,要知道车祸本来可能会出更糟的事故。

严幼韵最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

过了百岁的她每次被人问起长寿秘诀,她都笑答:

我没有秘诀,只是幸运罢了!
母亲长寿的秘诀,其实就是乐观。

109岁生日的时候,严幼韵说自己记不得自己多少岁了,反正每天都是好日子。就这样,她乐观从容地走完了112年的传奇人生。

注:严幼韵109岁生日派对合照

张爱玲曾说:悲观者称半杯水为半空,乐观者称半杯水为半满。

人的一生,难免有浮沉,不会永远如旭日东升,也不会永远痛苦潦倒。

一浮一沉,对于一个人来说,正是磨练。因此,浮在上面的,不必骄傲;沉在底下的,亦不必悲观。

要以进取的态度,向前迈进,因为一个乐观的人在哪都可以过得很好,哪怕他身处低谷,都依旧如在皇宫。

文章来源:知性范(zhixingfaner),深度关注女性励志成长,观点犀利,不失风趣,有灵魂的文字,就像一个陪伴身旁的知音闺蜜,让你成为一个有独立思想、懂精致生活的知性女人。

  田雅,27岁,一家地产公司的职员。她说是慕名而来的,所以,一开始,她的讲述就十分流畅。看得出,她是有准备的。
  我从小和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是那种挺敏感忧郁的女孩,极度想要被人重视,却又不能轻易先对别人付出,只是怕被伤害,可同时又特别想把爱给别人,想给自己的心找一个有灵魂的家。我心疼老人和孩子,因为他们大都是让我感到安全的。真的担心被伤害,而且不知道如何去面对,真的,我怕。
  这时,田雅停顿了一下,将不经意间从额头滑落的头发别到耳后,手指很美。在我看来她是文弱的,皮肤透着细腻的健康,她的眼睛让我感觉怯生生的迷离。她告诉我长发是高中毕业后留的,那曾是对向远的思念。
  高中军训回来的第一天,班主任向远把我叫到办公室,让我当班长。就这样和向远接触多了起来,发现他是那种很细心的男人。
  以后,只要是他上课,我会发现他都会朝着我的座位讲。而我每天在学校都会做一件事,无论去哪都尽量绕道去路过他的办公室,希望能见到他,哪怕是个背影,或只是个空位。就是这样简单,简单的幸福,只是因为有他在。(青春时的这样的心动,是每个人都会有的。该怎样去把握呢?)
  我们说话时他会拿掉我衣领上的头发,认真地看着我。晚自习前,安静的楼梯上有时他会和我不期而遇地并排走着,除了一声礼貌招呼外,一句话都不说。我趴在桌上时,他会关切地询问我的同桌我是否病了……(这一切,也许更多的是田雅自己的感觉。)
  当田雅还想要说出种种记忆的时候,她停顿了。我知道这样记忆的吐露,在某种程度上更是一种伤害,心中有些隐痛,对着田雅,我自然地微笑了一下。
  田雅用眼睛看着我,可以感觉到她眼睛里依然有光芒。我想每个人的学生时代都会有使自己倾慕的老师,只是会有几个人是真正用了自己的情感呢?大多数只是情窦初开的一种躁动不安,成长中的一个转变。
  高二分班后,他不再是我的班主任,他接任了文科班,但还教我们数学。记得分班的第一天,我回家后在台灯下对着镜子哭了,当时很傻地认为,他不会在意我了,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可能那时我已经很深地眷恋着他了。于是在听他的课时,我刻意不去注视他的眼睛。(有那么一点自寻烦恼)
  不知向远是否意识到了什么,上课时他走到我的身边,站在我的座位旁对大家说,分班后我还会像以前一样。我的情绪这才又平静下来。
  此刻,田雅咬了一下嘴唇,使它变得如山花般灿烂。田雅说对向远更多的是一种内心平静的渴望,并没有太多的冲动,觉得一切都是那样的自然而真实,真实得让她看不清自己。她总是会在深夜对着镜中的自己,想念着他的细心。
  不久,他因心脏手术住进了医院。他不在学校了,可我还是给自己找各种借口路过他的办公室。看看那把空椅子,我心里会涌动着一种思念,我知道他会回来的。再见到他的那天,我的心又跳得很快,就像第一次和他对视一样。我让自己平静后才来到他的办公室,他一人,正在看教案。我轻声地叫了他,他快速地抬起头,微笑着用手扶住我的胳膊。我问他好不好,他用力点了点头,我对着他笑了。(田雅是个感情细腻而敏感的女孩子,执着而又伤感,容易让自己心伤。)
  说到这里,她的眼睛已经模糊了,她说在一个人最纯真的时候,第一个关爱并进入心灵的人是永远无法替代的,就像小鸡破壳而出,第一眼见到的是什么,它就会认定那是它的妈妈。向远对于她来说就是这样,他是她心灵的家。
  高考结束后的一天,我在学校里见到他,盯着他拼命地看,我是第一次那样仔细地看他,他的脸上已有了老年斑。我心里很酸,我怕他老去。最后我鼓足了勇气问他,是不是喜欢自己。这真是一句疯话,大概我本身就是在压抑中成长起来的,说完后如释重负,真的。他却一言不发地看着我,说不清他的眼神。过了一会,他说他是一个42岁的人了,有妻子,有孩子,让我要明白他并不是我的一切。他不能用这种混沌的关系,让我受到伤害。渐渐地,看到他眼里的泪水,我就向门走去,忍不住再转过头去,只见他深深低着头,泪水掉在了地上。
  他说这三年来,生活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能天天见到我。说现在我们都知道了对方,他只能默默地祝福我。他说更重要的是,他知道他不是我的未来。
  田雅把水杯拿在手里,显得有些疲倦,她说她深知向远这个年龄的人,不会为了她一切从头开始。她只想他能牵挂着她,因为至少被人牵挂是一种幸福。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上了一所大学的计算机系,没有再去找他,也没有电话,但我依然惦念着他,经常梦到他,每次醒来都会感觉脸是湿的,心是酸的。那段时间,我对他的想念和猜测到了极限,我不能确定他是否记得我,害怕和不安时常找到我,总是因为一句话或一件小事,让我记起他。(田雅未必一定期盼的是向远的爱,潜意识里,她应该是更想得到一个温暖的家,这跟她的童年有关,即便爷爷奶奶再疼她,可那也不是她自己的家。)
  田雅说她喜欢张艾嘉的《爱的代价》,每次听到,她都会想起他。这首歌唱到了她的心里。
  一年后的一个晚上,我在家中接到了他的电话。听到他声音时,我很平静,聊了些彼此问候的话。放下后,才发现是抑制不住的激动和阵阵的喜悦,竟然会微笑,那么快乐。想着他的声音,我肯定自己是眷恋着他的。夜里我一遍遍地回味着那些往事。(并非一定对向远爱有多深,而是怕自己受伤害太深。)
  我看着田雅不停地用食指和大拇指抚弄另一只手的无名指,似乎在传达着什么。她问我睡觉是否有抱着软枕的习惯。我笑了笑。她说她是这样的,因为会很放松,不过缺乏安全感的人才会这样。的确,我也听过这样的说法,还有用双臂环绕着自己的人,同样需要暖暖的安全感。
  那以后,我们偶尔会有些电话,我会一年去看他一次,仅此而已。
  我们终究过着的是生活
  大学毕业后的第二年,我认识了一个男孩,比我小一岁,对我很好,但我再也没有产生如对向远那样的情感,真的不能够了,觉得我被磨平了,心也一样。(田雅自己放不下那份自己认为的爱。)
  我告诉向远这件事,他沉默了一会儿,嘱咐我不要让自己受到任何伤害,他说他会记着我,在心里。再一次打电话去时,他去了北京工作。
  那年我25岁,从此再没给他打过任何电话。在深夜,我曾接过几次无声的电话,持续一会儿后,对方就会挂断。或许是他,我不知道。
  其实,无论一段情感的开头如何激昂或平静,到最后都只会归结为亲情般的依恋。我们终究过着的是生活。
  半年后,我却见到了他,他妻子打电话来说他在医院里,想见见我。站在他的床前,我抚摸着他的脸,静静地感觉这个给我感动的男人。他抓住我的手,是那样的无力,像个婴儿。他说他什么都给不了我,可是在心里我是他的家,永远是。看着他内心的煎熬,我突然明白,我要离开他的生活,让他平静地和他的妻子生活。感谢他妻子的大度和宽容。
  而我也该过着自己的生活。(田雅长大了,不只是年龄。)
  田雅说当好朋友问她,是否喜欢向远,她总会微笑着,然后告诉朋友,他已经是她的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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