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与山怎么转赠?

新京报快讯 据重庆应急发布官方微信消息,特大暴雨导致开州区敦好镇同时发生3起山体滑坡引起的事故,目前救援工作结束。白岩村、正阳村各1名失联人员、云门村4名失联人员均已找到(6名人员均遇难)。

市区两级应急救援队、消防救援、安能重庆分公司、南江地质队等专业救援处置队伍共200余人参加此次搜救与处置工作。

本轮降雨敦好镇累计降水达393.7毫米,相对于最大3小时降雨60年一遇,24小时降雨120年一遇。

市应急局局长冉进红赶赴现场勘察事故现场。

冉进红与国家防总工作组一行、开州区委区政府的同志在抢险指挥部商议救援处置方案。

17日晚上开州区委专题常委会,研究防汛抢险和事故救援。

连日暴雨,道路垮塌,救援装备进场前必须进行道路清障与路段管控。

南江地质队进行现场监测,首要防止造成救援中滑坡次生事故。

开辟挖人通道及救援人员临危逃生通道。

亡人事故发生的具体地点。

来源:重庆应急发布官方微信
原标题:开州敦好镇3起山体滑坡事故救援处置结束,6人遇难

从朝阳到昌平,我只为这口肉夹馍

这家店被周围人各种安利

好说话的我被派去当侦察兵

才知道什么叫真正意义上的

只为吃上一口他家的肉夹馍

经历了30站地铁的洗礼

我终于到达了马记小吃店

早起的人儿有美味的肉夹馍伺候

大早上店里已经排起了小长队

也要在这儿坐下吃上一口

这可能就是住在这周围的人

就奠定了肉夹馍美味的基础

刷酱、卷面皮、揪剂子一气呵成

这熟练的手艺真是让强迫症看了浑身舒爽

饼子被整齐地码在大烤盘上

片刻拿手那么轻轻一试温度

这会儿这些饼子已经褪去了稚嫩模样

如果对于肉夹馍而言烧饼是基础

那这里面的肉馅则是灵魂

被卤汁浓浓浸透的坛子肉

每一块都呈现出亮丽的色泽

定是已经入味到了骨子里

连坚实的肥肉都变得透明

要说小编也吃过不少肉夹馍

遇见的大多是一开始就把肉切小块

切得那么大块直接霸气开卤的

可见卤肉这一环节是花了不少功夫

这肉到位了就该把肉处理成馅儿了

两把菜刀这么上下一翻飞

没一会儿就剁好了不少馅儿

香脆的烧饼被利索地剖开

吸饱了卤汁的坛子肉快从烧饼里跑出来了

这实打实的肉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开

个头太大一时间还真不知如何下口

肉配上爽脆口感的青辣椒

瞬间唤醒早上沉睡的味蕾

烧饼里这厚实的肘子肉片......

哦不 这都不能称之为肉片了

这肘子“肉砖”纹理清晰

虽然没有坛子肉来得多汁

没什么心情是肉夹馍愉悦不了的

老饕们则钟情在肉夹馍里加卤蛋

坐在这儿吃烧饼的人都习惯配个汤

羊杂汤的上座率算是数一数二的

热气腾腾地上桌后拿勺子一兜

羊肺片、羊百叶、羊肚、羊肠

我还真想不到哪儿的汤料能给这么足的

马记的羊杂汤一看就是骨头炖出来的

这冰柜里的大块新鲜羊棒骨

似乎已经告诉了我羊杂汤好喝的奥秘

喜清淡口味的客人会来碗羊杂汤

那重口食客自然就是选择酸辣汤了

木耳丝、豆腐块、鸡蛋、香菜

酸辣的口味也算是适口但不刺激

这个味道...真是越喝越有

吃到了近乎完美的肉夹馍

就跟我一样走起上昌平吃馍吧

地址:龙水路昌盛园2区临街商铺

人生梦想就是吃和睡还有赚大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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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陆机场起飞1个多小时后,我从云端降低高度,下面的景物逐渐清晰起来——云雾深处若隐若现的岛屿、巍峨的群山、湛蓝的海水,我心中暗自赞叹:这简直是一个仙境,太美了!

降落在这片“海外仙山”中,等待着我的是一场梦幻般的旅行。在古挪威语中,“Lofoten”(罗弗敦)中的“lo”是猞猁,“foten”指脚,原意就是“山猫之足”,透出十足的野性。从地图上看,群岛距离奥斯陆800英里,在北纬67°—68°之间,地处北极圈以北95英里,属于北极的领地了。韦斯特峡湾将它和挪威大陆隔离开来,群岛主要由4个大岛和3个小岛所组成,1200平方公里的面积,而总人口却不到30万。

群岛在北、中、南分别各有一个小机场,我选择降落在中部的斯沃尔韦尔,也是群岛的首府,因为这里有老朋友乌拉,我早早预订了他的别墅小木屋。走出机场,向导皮特已经等候多时了,这个身高近2米的“维京巨人”有着孩子般的天真,日子过得简单快乐。在机场提了车,我们一路向着乌拉家所在的卡贝瓦戈驶去。这是挪威最早的渔村,第一批渔民小木屋“Rorbuer”在此兴建。罗弗敦群岛原本是挪威渔民的聚居地,岛上一条E10公路串联起无数个美丽的小村子,这里的房屋都保留着原始渔屋的样貌,无论是酒店、民宿、餐厅还是其他种种,当地人管这种小木屋叫“Rorbuer”。来罗弗敦群岛,必须要住在这种木屋里,才能真正体验罗弗敦的浪漫生活。乌拉的木屋别墅面朝海湾,犹如住在画中。

玫瑰色的夕阳下,海滩上骑马的人们惬意悠闲。

小码头旁边还立着白尾海雕的小雕塑。

整个群岛都处在北极圈以内,气候寒冷却风景如画。

北极圈里极端交错的气候造就了罗弗敦群岛的两副面孔:冬季的冷峻仙境和夏天的诗意快乐。罗弗敦人随着大自然的节奏随遇而安,而我则享受着都市丛林无法给予的新鲜空气和宁静。

挪威北极圈独特的地理位置,决定了罗弗敦群岛的美来得如此不凡。这个呈狭长鱼尾状的岛链,布满了冰河时代冰川冲刷削凿而成的花岗岩山体,嶙峋陡峭,在西部峡湾与北海之间形成了一道长达160公里的屏障——“罗弗敦之墙”。

罗弗敦群岛的冬天和夏天犹如两个世界:苍山碧水、湖光山色的美景只属于夏季;而在冬季,雪覆盖了岛屿,将建筑物变成了童话般的“姜饼屋”。冷冽的空气中,上古的冰川雕琢,白色的世界透着冷艳的美,孤立、与世遗忘。

自驾是罗弗敦群岛旅行的最好方式,主要岛屿之间都有公路相连,公路沿着拔地而起的高山修建,沿途风光绝美。但在冬季还是很有挑战的,路面积雪和薄冰很多,路也很窄,只有当地人才能驾驭。夏季则完全不用担心了,可以将斯沃尔韦尔为中心开始探寻周边的美景。夏季的码头上热闹非凡,游客比冬季多了不少,这里也是挪威人钟爱的度假地,不少本国人都在罗弗敦群岛有夏季别墅。斯沃尔韦尔大约有5000常住人口,超市、餐馆、咖啡店、户外用品店一应俱全。

距离斯沃尔韦尔25公里的亨宁斯韦尔是一个迷人的渔村,人口不过500。峡湾海水穿过2座小岛,犹如一条完美的运河,这里被称作“罗弗敦的威尼斯”,是小镇的中心区域,水道两旁矗立着一栋栋传统的挪威木屋,红顶白墙,仍然保持着上个世纪60—70年代期间挪威村鎮的风貌,秀逸如初。渔村的历史也很悠久,据说是挪威最美的10个小镇之一。

伊姆绥群岛距离斯沃尔韦尔也不远,30公里左右。这里的马场Hov Hesteg?rdin经营冰岛马的骑乘。冬天过来时,我甚至和皮特夜晚跑到马厩拍摄极光,黑夜中被一群冰岛马包围,还真有点紧张。

夏季的北挪威多阴雨,气温16℃左右,满眼绿色,绿得像诗,冬天则白得像画。我经历的北极圈里只有两个季节:夏季和冬季。夏天从5月底到9月,开始下雪后便是长达半年多的冬季了。在夏季,当地标志性的人文景观——鳕鱼架空空如也,峡湾依旧深邃,乌拉那排红顶木屋的旅馆,背景也不再是皑皑的雪山。

皮特带着我四处寻找可以做极光前景的参照物,路过沃甘教堂,原来这里便是一处。这座建于1898的教堂可以容纳1200人,这个北挪威最大的木质建筑也是当地最大的教堂。为何会在偏僻的极圈里建这样一座规模不小的教堂?因为渔民需要。冬季鳕鱼季,渔民们从挪威各地来到这里,他们需要在教堂里找到精神上的支持。捕鱼季的教堂通常满员,1929年的一个记录表明当时来了2000人,其中800人不得不站着。难怪它被牧师昵称为“罗弗敦大教堂”,虽然沃甘教堂不过是个教区教堂而已。

夏季,午夜阳光下的骑行听起来不错。太阳落山后,玫瑰色的天空如诗如画,海滩上骑行的人们惬意悠闲,不禁让我想起冬季骑在冰岛马上拍摄鳕鱼架的情形。极圈里的风景绝对百看不厌。

北极圈里,全年4个月的时间在黑暗中,对极光早已习以为常的罗弗敦人,在漫长黑夜中期盼阳光,孤独、寒冷统统被放大。然而,日不落时,游客的喧嚣或许让他们又憧憬起冬季的宁静了。我有幸见识了北极圈群岛的两副面孔——冬季的神秘与夏季的清爽,但有一样没有改变,就是那些具有生命力的美景。

头顶笼罩着一个巨大的阴影,伴随着呼呼的风声,一回头,白尾海雕正向着船俯冲下来,气势汹汹。仙境般的罗弗敦群岛没有龙,但有海雕,就生活在云雾缭绕的巍峨山峦间。

挪威多峡湾,也因此拥有了世界上最曲折的海岸线。被冰川刨蚀了无数个世纪,形成了冰斗、冰川谷、刃脊和角峰等奇特的地形地貌,成为欧洲自然风光最美的国度。据说整个西部海岸沿线地带几乎都有白尾海雕活动的踪迹,这一次,我要在罗弗敦群岛会一会它们。

从斯沃尔韦尔码头出发,气垫船疾驰在崇山峻岭之间,向着山妖峡湾驶去。这场巡游的另一个收获,便是可以近距离领略北极圈的壮美山水。峡湾内部风平浪静,因为鱼类众多,成为海鸟聚居的乐园,包括欧洲最大的鸟类:白尾海雕。这些“空中之王”终年生活在峡湾两侧的崇山峻岭中,丰富的渔产养活了欧洲最大的白尾海雕群。

快艇打破了峡湾的宁静,进入白尾海雕的领地,船开始放慢速度。渔汛期已过,向导通常都会带些鱼喂它们。估计得到了信号,很快,天空中便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身影,向我们疾速俯冲下来,霸气十足。向导将手中的鱼抛出去,只见白尾海雕以箭一般的速度从水面抓起猎物,身体却少会沾湿,是绝对的高超猎手。很快又有两三只海雕在附近盘旋,不过,投放的鱼儿只是“点心”而已,海雕们还是要自食其力。

白尾海雕白天活动,单独或成对在大的湖面和海面上空飞翔,主要以鱼为食,常在水面低空飞行。

冬季晾满了鱼的鳕鱼架。除了木材、石油、天然气,干鳕鱼作为最主要出口商品持續了几个世纪,也为当地经济创造了丰厚可观的收入。

就这样,白尾海雕一直伴随着我们的船飞行。白尾海雕翼展长达2米,身体大部分是棕色的,除了浅色的头颈部、黄色的腿部以及与众不同的白色尾部。从头顶掠过时,犹如一架小型轰炸机。这片峡湾海水深,周围都是陡峭的悬崖峭壁和悬崖上茂密的森林。峡湾中的礁石岛和海滩上三三两两聚集着白尾海雕,在岸边冲上来的海草中翻找着食物,不时有打斗争食的。它们的食物不限于活鱼,还包括小型鸟类、小型哺乳动物以及动物的腐尸等。

我注视着从海面上拔地而起的黛青色山峰,笔直尖锐,在纵横交错的山海之间,白尾海雕如君临天下,什么样的生境孕育什么样的物种,海雕是这里当之无愧的主人。

你学会制作鳕鱼干了吗?

千百年来,挪威人已经深谙如何和自然打交道,罗弗敦群岛有着历史久远的捕鳕鱼传统,也埋下了深厚的“鳕鱼情结”,一个地区自然资源和气候的影响同样体现在饮食文化上。

每年2—4月渔汛期,挂满鳕鱼的“鳕鱼架”到处可见。这种人字形“鳕鱼架”有七八米高,人们将鳕鱼头部切除,除去内脏并清洗干净,把两条鳕鱼从尾部捆绑,悬挂在木架上风干,远看就像鱼皮屋一样奇异。也可以将鳕鱼从腹部切开,沿脊柱分为两半,剔除脊骨,放置在户外的岩石上风干。

其实,风干处理后的鳕鱼更容易保存和运输。群岛常年有风,十分适宜生产鳕鱼干。人们相信,是维京海盗首次将干鱼带到欧洲大陆,他们将鱼悬挂在船架子上,边风干边运送,可以保持数年不变质,而且制作方式简易,工作完全可以由渔夫们自己完成。鳕鱼分腌制与干制两种:干制是直接经过阳光和海风的自然晒干;腌制是将鲜鱼去头、去内脏,撒盐,再头尾相错层层码放。不过,由于盐在中世纪属于贵重商品,直到17世纪初从欧洲南部购买到廉价的盐,当地渔民才真正大规模用盐腌制鳕鱼。

冬季的北挪威,积雪和寒冷的气候正好阻碍和防止了细菌和小昆虫落入鳕鱼内。但晒干时的气温不能太低,否则鱼肉纤维会发生断裂,这种冰冻鱼不能被长时间存放。最好的气候是气温略高于0℃且雨水很少,罗弗敦的气候正合适。鳕鱼通常需要放置在架上3个月左右,取下来后还需要继续放置在一个干燥通风的室内3个月。这个过程中,鳕鱼体内70%的水分将会消失,但仍然保持了原有的营养素质,只是变得浓缩。

干鳕鱼作为挪威最主要的出口商品持续了几个世纪,这种被誉为与任何香槟酒或伊比利亚火腿一样珍贵的干鳕鱼,竟然有20多个品级。罗弗敦人将其出口至世界各地。南欧人青睐鱼身,鱼头则出口至尼日利亚做成鱼粉,鱼卵用于制作鱼子酱,鳕鱼干还可以当做零食。经过按质量的分级后,最好的干鳕鱼一般出口到意大利、克罗地亚、西班牙和葡萄牙等国。斯沃尔韦尔码头上有家非常好吃的馆子叫“Bacalao”,这也是主打菜的名字——番茄鳕鱼汤,主要流行在南欧,有点像烩菜,这种做法很适合中国人的口味。据说葡萄牙食谱上有500多种“Bacalao”的做法,实在是太富有想象力了。

这里的建筑物屋顶多由厚重的石板构成,一般还要用绳索固定在地上,以防被飓风吹走。

沃甘教堂建于1898年,是挪威最大的木质教堂之一。

北大西洋暖流使得这里相对温暖湿润,山坡上鲜花盛开,青草茂盛。

莱克内斯海滩上的心形石。

不管走到哪里,我都希望能像当地人一样过上几天。去的时候刚好赶上渔汛期,我和当地渔民一起出海捕鳕鱼,住在昔日的渔民小屋,参观鳕鱼工厂,每天拍摄回来,还跑到后厨了解鳕鱼干的各种做法。回国时也不忘拎上两条鳕鱼干,在家里熬制美味的番茄鳕鱼汤。对我这样一个异乡客来说,出海捕鱼是乐趣,吃鱼是享受。

转眼到了夏季,桦木架上没有了一串串风干的鳕鱼,看不到忙碌渔民的身影,渔村的生活悠闲了不少,挪威人从各地涌到了自己的乡间别墅度假。

继续罗弗敦群岛的旅行,我们前往位于群岛南部莫斯克内斯岛的雷讷。我对于这个美丽渔村的记忆还停留在冬季的那个黄昏:水边人家灯火阑珊,幽蓝色的天空神秘梦幻。

上个世纪70年代后期,雷讷就被挪威最大的周刊《Allers》评为挪威最美丽的村庄,旅游业蓬勃发展,尽管地理位置十分偏僻,但每年仍能吸引数千人到访。

必须承认,同一个位置,渔村夏季的景色也很迷人。当下有太多的人向往淳朴的村庄生活,没有喧嚣,没有压力。这里的每一个角度似乎都是明信片,在高山下青蓝色的港湾,可以看到夏季午夜的阳光,充满着北欧“田园诗”的美感。

荒芜的海滩、隐蔽的峡湾,以及掩藏在每座銳利的山峰背后那原始风貌的绿野,构成了罗弗敦群岛的典型风景。有旅游机构列出罗弗敦十大地标景物,排名第一的竟也是一个海滩: 莱克内斯。皮特带着我们来到这个风光摄影师创作“基地”,得意地指着地上一个犹如眼球般的水坑,说这是他最先发现的,如今已经成为网红景观了。

阴云密布,远处青黑色的山峦沉默无言,脚下是随着上涨潮水一起涌来的海藻,还有一个巨大的用石头摆出的心形,人们把这里当作了天涯尽头,爱也延伸到了海角。

虽然海水很凉,但依旧有勇敢者跳入大海畅游。热爱户外活动的挪威人,尽情享受着大自然的美好:骑行、登山、徒步、海钓、划独木舟……夏日里可以做的事情太多了。深深的峡湾使得海水与内陆河流相通,表面上看起来像是巨大而宁静的湖泊,一片风平浪静的样子。这里是我人生第一次尝试划皮划艇的地方,皮划艇项目的主人亲自为我护航。冬日的阳光洒在身上很温暖,雪山环抱下,四周的静谧过滤掉一切喧嚣,只有桨划水的声音,那一刻,是人与大自然的和谐。

雷讷有一座标志性的山峰,无论你从哪个角度来进行拍摄,它都是一个漂亮的模特,自信、完美、360 °无死角的独特。其实最早知道雷讷,是源自于网上的一张照片:一个年轻人坐在悬崖峭壁上眺望远方,底下就是壮阔的峡湾。观赏全村最美景象的地方就在山顶。没有任何标示,上山很不容易,但只要爬上去,你一定会觉得自己付出的努力都是值得的:一栋栋小红屋静卧在巨大岩石的山脚下,最后一束阳光映射在西面的山体上,如梦似幻的场景在眼前展现。

挪威并不以森林出名,但想象中,这里应该丛林密布。当年村上春树写的小说《挪威的森林》行销了几十个国家,从此人们记住这个地方,就是关于森林。但其实关于挪威,更多的幻想还是海怪。北欧神话中,挪威的海怪就是一只大章鱼,吞没来往的船只。这可怕的传说还在1752年卑尔根主教庞托毕丹的著作《挪威博物学》中有详细的描述:它的背部,或者该说它身体的上部,周围看来大约有一哩半,好像小岛似的……于是关于挪威,让人充满了想象。

海怪当然是没有的,但挪威的海岸线确实漫长曲折。世代生活在海边的人,用神话和传说哺育生活。

莫斯肯斯特罗门海峡是美国小说家爱伦·坡写出《莫斯肯漩涡沉浮记》的地方。从凡尔纳的《海底两万里》,到麦尔维尔的《白鲸》,再到刘慈欣的《三体》,都写到过这个大漩涡。

这个著名的莫斯肯大漩涡可不是小说中虚构出来的渔人的噩梦,而是由2座小岛之间的潮汐海流相冲突形成。其他漩涡往往位于狭窄的海峡或水道之中,而莫斯肯漩涡则更符合恐怖故事里的海洋大恶魔形象,因为它诞生于宽广开阔的海面上。邻近莫斯肯漩涡的2座岛屿中间有一个浅脊,海流会在浅脊里旋转并逐渐扩大,同时受潮汐、局部强风等多种因素影响,大漩涡就这样形成了。早在16世纪,大漩涡就被航海者记录在地图上,传说任何敢于靠近它的船只,都会被无情吞没。

旷野中不知名的花儿在风中摇曳,荒野的乐趣只属于喜欢探索的人。路途中,有时只为了一座不起眼的小教堂,或者某个偏僻海滩,我们便停下车,看着群山如鱼鳍一般露出海面,倒影映入深不可测的峡湾。自1120年起罗弗敦群岛便有人居住,这里的生活似乎变化不大。整个群岛只有E10一条路,一架架桥梁和堤道将各个岛屿串起,在这条路的每一处拐弯,都能看到海岸。E10公路的尽头便是奥镇(Village of ?)。“?”是挪威语字母里的最后一个字母,与小镇的地理位置相对应。我们的自驾也到了尽头。又一次站在海边,那些迷恋这类风景的人一定也很享受孤独,比如我。

抱着寻找生活的态度来,你会发现旅行中每个细节都很美好。尤其对于艺术家,这里是一个灵感之地。他们创作的富有想象力的作品,为旅途增添了不少情趣,当然,关键是要能发现这些作品。

罗弗敦人对于渔业的依赖很强,鱼自然也成为了罗弗敦群岛的一种文化符号。P?bel是位匿名街头艺术家,家乡在挪威南部城市斯塔万格。从2008年开始,他创作“Getto spedalsk” 系列,即在罗弗敦群岛的废弃建筑上作画,主要反映当地人与自然环境相关的主題,享誉整个挪威。我在码头上看过他的涂鸦作品《手捧鳕鱼的人》,印象十分深刻。另一幅代表作《蝴蝶》位于Gyms?ya岛马路边一栋被废弃的老房子,斑驳的墙壁上画着一个戴着潜水面具的人,注视着手上一只美丽的蝴蝶。这次皮特带我们找到了P?bel的另一幅代表作《捕鱼者》:在一个巨大的油罐上,一个手拿烟斗的渔民,神情忧郁。

近些年来,海岛上的渔民少了,旅游者和艺术家的数量却增加了。越来越多的人被罗弗敦的自然光影所吸引, 这里成了“艺术之家”。

这个巨大的油罐上的涂鸦就是《捕鱼者》。

必须承认,罗弗敦群岛以超自然的风景,特别是冬季美妙幻化的北极光,为艺术家提供了无限的创作灵感。岛上浓厚的艺术气息与稀少的人口形成鲜明对比,这是一个很适合创作的质朴之地。

如今,一些小渔村的简陋加工点早已被大的渔业加工集团所取代,留下了不少这类废弃的工业建筑和设施。众所周知,挪威是石油大国。然而,罗弗敦群岛是目前挪威唯一不允许开采石油的地方,虽然在风景如画的外表下,据说蕴藏着价值数百亿美元的石油资源。围绕着是否要开采的问题,各方争执不休。由于气候变化和经济利益的压力,引发了来自传统鳕鱼加工业、旅游业从业者的担忧。

人与自然矛盾的爆发或者平息,总是以一种螺旋式的方式进行,不同阶段考虑问题的出发点也不同。艺术家们不过是以夸张艺术手法表现出来,引起世人的关注和反思。走过那么多地方,或许,罗弗敦群岛可以是个特别的存在,留给那些留恋纯净大自然和遥远孤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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