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网上找不到齐一民的新书《六十才终于耳顺》的书评?

2021年1月6日;星期三)

今天是本世纪以来最冷的一天,白天零下11度,而且有八级大风。

这种极寒气候最适合抄书:

先翻看止庵先生去年时隔十年再版、原本是他五十岁时出版的《沽酌集》——这说明他已经六十岁了。

止庵先生在“新序”中写道:

“今年我满六十岁,向来不过生日,这回也不例外,只请人刻了一个“行年六十而六十化”的闲章,盖在送给朋友的书上,算是一点纪念。”

关于“行年六十而六十化”,《庄子·则阳篇》记载:“蘧伯玉行年六十而六十化,未尝不始于是之而卒拙之以非也,未知今之所谓是之非五十九之非也。”。“化”就是不恃,不滞,“不囿于故也”(宣颍《南华经解》)。

“以上所说的意思是说他年已六十还能与日俱新,随着时代的变化而变化。这种寡过知非、与时俱进的优良品德为历代学者所称道”——百度语。

“仿佛这个人每隔十年就要感慨一番似的。”——止庵语。

《淮南子·原道训》说:“蘧伯玉年五十而知四十九年非”;

《了凡四训》记载:“昔蘧伯玉当二十岁时,已觉前日之非而尽改之矣。至二十一岁,乃知前之所改,未尽也;及二十二岁,回视二十一岁,犹在梦中,岁复一岁,递递改之,行年五十,而犹知四十九年之非,古人改过之学如此”。

——百度百科: “蘧伯玉史事”

之一:“化”就是“变化”的“化”,不过,可不见得非要一岁比一岁变好、一岁比一岁进步呀——何必呢?

年轻时——比如二三十岁,大抵是那么想的,三十进四十,也是,四十进五十,也马马虎虎,但眼看就五十进六十了,那个“化”就不再是“进化”,而是“老化”的“化”了吧!

之二:止庵说蘧伯玉“仿佛每隔十年就要感慨一番似的。”——本人也喜欢这样,其实止庵先生也是那样,要不,何必在十年后再版书的序言中第一句话就说:“今年我满六十”呢?

看来人还是挺在乎“十年坎”的。

我最近一直琢磨为什么人类要发明“十进位”这种计时方法,甚至人活着为什么要时刻计算年龄······。

之三:人活到每个年尾巴回头看时,就一定要“非”过去么?

“是”怎样?“非”又怎样?

之四:本人“齐天大”才是那个“每隔十年就要感慨一番”的人——用我的著作:三十进四十时,我留下了一部《四十而大惑》,四十进五十时,我留下了一部《五十还不知天命》,马上要五十进六十了,这部正在缀连的《六十才终于耳顺》,就是“逢十必感慨”的佐证。

之五:“五十九之非”?本人眼下就是五十九周岁,哦,还差半年呢,因此,这个时辰最适合写“六十之过”?

隔岸观火——隔着一年就要飞度的光阴汩汩溪流,手搭凉棚观瞧那六十岁的彼岸——我著书立说。

《四十而大惑》,齐天大/著,中国原子能出版社2012年6月第1版,ISBN:978-7-。

这本《四十而大惑》紧紧围绕“四十而大惑”这一核心内容,从生活中取材,着重点部分进行分析。书中的内容只有在付诸行动实践那一刻才有真正的价值,才能感受到四十“入世”而惑与“出世”不惑的巧妙结合。

《五十还不知天命》,齐一民/著,北京燕山出版社2019年5月第1版,ISBN: 978-7-。

齐一民创作《雕刻不朽时光》时,忽然收到同事美籍教师丹尼猝死的消息。丹尼是作者目前职场身份——大学教师——的好同事,他的去世带给作者的影响,就是《雕刻》的收笔。这一卷的文章中,也更多围绕着人生的反思,哲学的思索以及生命的意义等话题。虽然书名叫《五十还不知天命》,但是好友的去世,似乎冥冥中已经让作者悟到了“天命”,那就是每个人都无出其外的自然规律,或者说,那是生命、生活的自然法则。在这“逝者如斯夫”、生生不息的法则面前,坦然放下,就此搁笔,顺应本心的自然,似乎是对“天命”的真正参悟。

《六十才终于耳顺》,齐一民/著,云南人民出版社2022年1月第一版,ISBN:978-7-222-20484-3。

这是作家齐一民在《四十而大惑》和《五十还不知天命》之后推出的第三部“跨越十年坎”文集,也是作者送给自己即将到来的花甲之年的一份大礼。

2020年是非凡之年,作者在这一年里怀着即将步入耳顺之年的纠结和忐忑取得了驾照、买了车,在新冠肺炎疫情不严重的时候看(听)了几部剧,还体验了新的教学方式——网课……当然,读书之于作者是和吃饭睡觉一样的日常,自是必不可少。2020年的种种经历和感悟,作者在本书中以两个中篇小说《老乔重新驾车记》(自嘲体)、《六十才终于耳顺》(随笔式),以及用“赋”、随笔写成的书话、收藏、剧评、创作谈、教学札记等向读者一一呈现。

本书是作者近三十年写作的集大成之作,集作者擅长的各种文体和风格于一书,行文老道却不油滑、幽默而不油腻,文字积极乐观, 充分反映出作者在行将进入老龄行列之前的悸动和不安,以及老骥仍然伏枥的志气和达观。

齐一民是一个勤奋的作家,尽量把自己的生活与写作安排的紧凑而有节奏。他不是一个把自己成天关在书斋中闭门造车的作家,他总是出现在时代与现实世界的第一现场,始终如一地去感受、观察和思索着这个世界的人与事。他常常把自己当作第一观察对象,他写自己,好像也是在写你熟悉的某个人;他描述自己的内心,却又是在剖析当今社会与人性。

齐一民,笔名齐天大,1962年生于北京,对外经济贸易大学经济学士,加拿大卡尔顿大学公共管理硕士。2013年获得北京大学中文系比较文学博士学位。从事过多种职业,包括中国国家公司驻日本商务代表、北美跨国公司亚洲市场经理、外企首席代表、建材公司CEO等,现任北京语言大学客座讲师。系北京作家协会会员。已出版近30部作品,其中《总统牌马桶》等已被译成英文并在海外出版。

《六十才终于耳顺》,齐一民/著,云南人民出版社2022年1月第1版。

大仲马真了不起,能留下这么一个故事,一个用导演王晓鹰的总结,集传奇、浪漫、幻想、真实为一体的作品。本剧从编剧到导演到演员,无一不秉承着以上这些精神,在长达三个钟点的时间里,那些元素一一轮番上演,让观者眼花缭乱,又不像有的剧那样有花架子没内涵,他们的艺术呈现能让你忘却这是在观剧。谁能让观者,包括我这样很专业的业余观众都把自己忘掉的,谁就是成功者。

无疑,《基度山伯爵》做到了尽善尽美。

我在想,如果一部作品的内容无限的广阔,那么,改编时只要取其精华,只要把故事的构架全不混乱地“抖擞出来”,就不可能不成功,但恰恰是好好把故事讲好、讲明白了,才是最大的难点。王晓鹰导演的《简·爱》我早先看过,故事讲得不错,今天的这台戏,无疑也是成功的,尽管他们(创作班子)往里面塞进去了一些炫酷的元素,比如让一些后生劲舞,还故意扮荒诞模样,但没喧宾夺主,故事还在继续——以同一个人物分裂成几个时段的特殊形式,但观众稍微糊涂之后,马上就懂了导演的意图,因此,虽然经历了“现代改造的小风险”,大风险还是避免了。什么是改编老剧的风险呢?就是把故事说糊涂了。

好的编辑绝不能假设观众都是熟悉情节的。就比如上次看李六乙的《家》那样,不知道剧情的,看到剧尾时你都不知道那些剧中人物的大结局究竟是什么,而好的剧就是剧本身,在舞台上就把故事都说清楚,不是十分之九,而是十分之十。

把故事讲明白是基本功,也是最高尺度。

《基度山伯爵》我只是翻看过,但没陷入对编故事的大仲马的崇拜,今晚再观全剧,还是挺震撼的。19世纪有那么多星光灿烂的人物,比如拿破仑,也有那么多会用故事、用文字给他们做同步“影像留影”的小说家,比如大仲马、巴尔扎克,雨果就更不用说。

《基度山伯爵》有几个最经典的情景令人动容,比如:邓蒂斯和美茜苔丝多年后重逢却不相认;基度山伯爵决斗前的那大段独白,使人懂得了“爱、博爱”的原初意思,它们来自宗教吗?还是发自人类灵魂的底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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