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岁的男人多久打一次飞机才算正常生理需求,玛德疫情期间天天不知道干啥,2天左右弄一次,看小电影?

但我仍愿意感谢你给过我爱情,每一场风景都是我们爱的证明,就算如今,天各一方,祝你余生动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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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求你了快过来吧,马哥病了……”

这是我这么长时间来第一次收到有关他的信息。

谁能想到我因为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立马从吵嚷的片场中挤出,像个傻子一样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的闯进地下车库,大有带着小弟们去干仗如黑帮老大般的架势。

谁又能想到,这个让我匆匆抛下整个剧组,将而后的拍摄工作三下五除二交接给副导演的人会是我的前男友。

大概是信号不好的缘故,话筒那边的声音也断断续续听不真切。过了半晌我才收到确切的地址,虽然说作为一个合格的前任我应该冷漠的丢下一句“关老娘什么事?”甚至于幸灾乐祸的嘲讽他。但不知怎么,或许就是贱吧,我还是没有丝毫犹豫地踩下了油门,马不停蹄的赶到医院,跌跌撞撞地寻找着他的病房。

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除了床上那个昏迷不醒的人。

工作人员看见我如同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下意识的就要冲过来了握住我的手,可又想到了我们之间的尴尬处境,只能讪讪地将手放下。

自动忽略掉旁人的眼神,或者说我的眼里只有床上那个面色苍白的他。腿不由自主地向前挪去。

“训练过度,加上连轴转的拍戏,身体吃不消了……”

一旁的声音也很低沉,似乎害怕这短短几个字会触碰到我的雷区。

我的手轻轻覆上了那张将近几个月没有见过的脸庞,他瘦了,本就清瘦的身子现在更是虚弱的如同纸一般。面庞不带一点血色,嘴唇也干的可怕,天知道我们分开的这些天他经历了些什么。

看他这副模样,我恨不得狠狠在他脸上甩一耳光,最好能将他抽醒。

“为什么叫我过来……我和他已经分开了……”

一旁矗立许久的张真源终于开口,语气里是浓浓的无奈。

“马哥……昏迷的时候,嘴里下意识的喊你名字,我们想……就……”

哪怕他支支吾吾,我也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让我没想到当时分开时那样决绝的马嘉祺,有朝一日居然会在昏迷时呢喃着我的名字。

我轻轻抚弄着他消瘦憔悴了不少的脸庞,终究还是将他冰冷的手放进了自己的掌心,突如其来的暖意似乎让昏迷中的他有了些意识,我看见他紧紧蹙着的眉头轻轻舒展,似乎在那一瞬间,他的心就突然安了下来。

马嘉祺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公司还算是财大气粗,将他安置在宽敞的豪华病房中。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脑抽,答应了留下来照顾他的这一请求。或许是因为工作人员将他形容的太过于可怜,又或许是他那帮兄弟们恳切的眼神,只记得我就那样静静的盯着他,半晌才吐出一个“好”字。

他醒来的时候,我正在同拼夕夕上买来的削苹果神器作斗争。这个玩意儿是我和他刚分开的时候买的,毕竟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苹果都是仔细削好切成块装在碗里送到我手上,和他分开以后我自然也不能亏待了自己。只是没想到后来忙的居然连吃水果的时间都没有,这个所谓的削皮神器也只是到货后就被我扔进储物室里。我也没想到他第一次派上用场,竟然是为了给病中的马嘉祺补充营养。

在第三次翻看使用说明却还没弄懂该怎么使用时,我忍无可忍的说明书将摔在床上,可下一秒却又想起床上还躺着个病人,于是又手忙脚乱的起身查看。发现马嘉祺没有什么过激反应后这才松了口气,又认命的将注意力放在手中的说明书上。

马嘉祺迷迷糊糊的睁眼,看见的正是他思念已久,日夜难忘的那个人。

那个折磨了他好几个月,让他吃不好饭,睡不好觉,只能用过多工作来麻痹自己的女孩。此时此刻就坐在他的旁边,一脸苦大仇深的面对着桌上的什么东西,还有餐盘里几个红彤彤的苹果。

原来现在,就连他的梦她都要霸道的将其占为己有吗。连一丝一毫没有她的空间,他都已经无法想象了吗。

那就当是个梦吧,那就在梦里放肆一把吧。

他挣扎着起身,却发现浑身无力,无奈又跌回了被子里。

正埋头研究说明的我突然察觉到旁边的动静,这才发现,刚刚还昏迷着的马嘉祺此刻正睁着眼睛虚弱的躺在床上。我立刻丢下手头的活,语气中都不由自主地沾染了些欣喜和快乐。

“你醒了!我去叫医生!”

他看着我像一只欢快的小雀儿一样飞奔出病房,不一会儿几个身着白大褂的医生便匆匆走了进来,又是伸手是他的脉搏,又是替他量体温,最后微笑着冲他点了点头。

“病人只是劳累过度,现在只要每天好好静养就可以了。这一个多月尽量不要再干一些劳累的工作了。好好养着。”

医生说完,看了看病床上的马嘉祺,又看了看我,语气里带着些责备。

“你老公工作这么拼命,你应该多劝劝他,关心关心他,以后可不要再这样了,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马嘉祺看着我点头哈腰不住的向医生道谢,嘴里面不停说着“我的错,是我没有照顾好他,以后不会了。”

这不是梦啊……原来他真的因为劳累过度晕倒了……她也真的因为他生病赶来了……

记录下马嘉祺病期中应该吃的补品,又听了好一会儿医生的叮嘱,终于将他们送出门去。偌大的病房里只剩我们两个,他就像中了魔一样,目光一直黏在我的身上不肯离开,似乎不相信在他面前的真的是我。

我被他盯得有些不自然,气鼓鼓的坐回自己的位置,继续鼓捣着手中的削苹果神器,恶狠狠地将苹果插在机器上。

“都怨你!是不是嫌自己活得太久?害得我被骂……”

不知是什么原因,这次居然成功了,手里的苹果香甜多汁又完好无损。我下意识的要递给病床上的马嘉祺,一股气愤又跃上心头,才不给这个大混蛋吃我费劲辛苦削好的苹果呢。于是泄愤似的在苹果上咬了一大口,这才交给他。

换成是往常,马嘉祺一定蹙着眉露出不悦的神情,就好像这场病将他的脾气也一并带走了似的,他顺着我刚才咬下的果肉,慢慢的啃了起来。一点一点,像是在吃什么珍贵的宝贝一样。

看着他一言不发却又极为听话的样子,我心里的火气也没处撒,只能坐在床边抱着手臂盯着地板不说话。看着他吃掉一整个苹果,我将他手中的果核抢去,用湿纸巾轻轻擦拭着他的手指。

虽说我气愤至极,可一方面因为他是病人,我总不能和他斤斤计较。另一方面,像他这种心思敏感的人,说不定真的会将我的气话信以为真,而后更加自责起来,若是因为我说的这些话让他病得更重,这责任我可担当不起。

我将他的手塞回被子,继续坐在床边保持沉默。

马嘉祺没等到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也没等到我的大吼大叫。似乎自己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看着我随意搭在床边的手,又看了看我没什么表情的脸庞,于是大着胆子,小心翼翼地将被子里的手抽出,握住了我的手。

手上突然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我回头才发现是马嘉祺的手。想要甩开,却又听见病床上的他轻轻用气音呢喃着。

“我都这样了……就当可怜可怜我吧……”

我承认,是我先主动追的马嘉祺,或许没有我这副不管不顾,大大咧咧的性格,马嘉祺也不会因此被磨没了脾气,答应我这个请求。

事实上,我古早以前就是马嘉祺的粉丝了。在他还没有红遍大江南北的时候,我就已经在文具店里那些花花绿绿的野周上对他一见钟情。

或许是他长得过于精致,极对我的口味。又或许是我空有一腔白日梦无处发泄,我将他理所应当的当做了我的描写对象,将我的梦女日常通过文字记录下来,并且发表在了某一平台上。因此还吸引了不少读者观看。

如果要是知道这以后会被媒体扒出来大肆报道,我就不会手欠写那么多东西了,尤其是车文……

极度幸运,我和马嘉祺报考了同一所艺术学校,甚至还是同一所考场。

见到他本人的那一刻,似乎有什么魔力在驱使着我,使我鼓起勇气义无反顾地拨开人流向他走去,就那样逆着阳光站在他面前,笑意满满的望着他。

他似乎对这幅场景的出现并没有太大意外,温和的回以我一个微笑,清凉的声音让我觉得比在手机里听见的还要好听百倍。

“谢谢你,好好考试。”

马嘉祺的话总是有些神,对于文化课考试没有太大把握的我,竟然意外的低空飞过了分数线,凭着优异的专业课成绩,我成功的和他成为了校友,甚至于同班同学。

我还记得那是开学报到的第一天,我一眼就认出了人群中的他,他也一眼就认出了端坐在座位上的我。

他笑了,笑中带着祝贺与惊喜。

我也笑了,笑里带着幸运与一种别样的感情。

他的工作很忙,留在学校学习进修的时间也少的要命。经常是工作学习连轴转,我心疼不已,也总会偷偷的替他准备些小零食,营养品补充能量。

久而久之,他已经习惯了放在他桌上的巧克力,他也知道那是我送的,于是温和的向我笑笑,点头收下。

那是一个极为寒冷的夜,他刚刚结束工作,瘦削的身影裹着宽大的羽绒服,一脸倦容的回到学校上晚课。

看他的精神状态,我就知道今天的工作一定让他疲惫不堪,晚课结束后,学生们纷纷返回寝室,只有他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休息。

我大着胆子挪过去,手掌轻轻放在他的额前,我感受到了额上的触感,轻轻睁开眼,再看见是我后又轻轻闭上。

我知道他的德性,无论身体状况差到什么样都不肯说出来,我也不指望他那些话里有一句真话。

大概是一瞬间脑子抽住了,又或者是很想照顾他的冲动呼之欲出,我轻轻抓着他的手臂,过格的话语脱口而出。

“马嘉祺,当我男朋友吧,我照顾你!”

他被这话吓了一跳,不动声色地将手臂从我的手中抽了出去,语气中是浓浓的倦意以及礼貌的疏离。

“不好意思,我……不能谈……”

我知道他的身份特殊,这个答案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我并不打算就此放弃,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那句话可不是说着玩玩的。

“我知道,我不会强求的,我会追你!”

丢下这句话后,我也有些没底气,于是不再理倚靠在座位上不作声的他,兀自走了。

还好,马嘉祺不是那种面对喜欢和表白会慌了阵脚的人,事实上,像他这样被万千少女众星捧月了这么多年的人,早就习惯了别人的告白,所以面对我,他倒没有太慌张。依旧就是之前怎么样后来还是怎么样。

我知道想要配得上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况且我自身艺术天分过人,不用也是浪费。于是,更加积极主动地投入到学业生活中。最后,成功得到了知名导演的青睐,成为了他的学生,日日跟在他的身后学习。在剧组和圈里也混出了一定知名度,和马嘉祺见面的次数也与日俱增。

老师非常喜爱我,认为我就是年轻一代里最能明白他的心意,和他最相仿的人,恨不得将他的毕生所学都传授给我。我也不负众望,在他的扶持下,事业和学业也算是步步高升。

马嘉祺心里明白,我不会和别人一样,是和他仅有几面之缘的同学。而是和他相仿,是未来这个圈中的佼佼者,甚至于是撑起这个鱼目混杂的娱乐圈的一束希望。所以他待我的方式也和以往越发不同,从一开始的礼貌到后来的学术探讨,再到后面会偶尔分享些日常中的小事,出外务时的趣闻。

我的心意一直没变,甚至于更开放了些。我也从未因此遮遮掩掩过,因为我觉得真正的爱不应该被隐瞒。

很幸运,那天我的老师带着我去剧组实地观摩学习,恰好那就是马嘉祺拍摄的地方。

我看着他画着精致的妆容,游刃有余的念着台词,情绪的渲染以及表演都恰到好处,不由得感叹他天生就是这块料子。

意外来的快,同男二号搭戏的女二号因为行程临时来不了,而场景又只能租这一天,导演急得焦头烂额,病急乱投医的情况下恰好看见了捧着本子记录的我。在打量再三后觉得我与女二号身材相仿,于是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将我叫了上去。嘱托了我几句台词后兴致冲冲的坐在了摄影机后。

这场戏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只不过和男二号有些肢体接触,不过作为一名艺术工作者我还是秉持着我的工作理念与原则,完美地替他接下了这个场子,救了这个急。

戏份结束后,导演感激的冲我致谢,一旁的演员们也都鼓起了掌。

只有靠在沙发上的马嘉祺抱着手臂盯着地面一言不发。似乎刚才发生的事情于他而言没有半分关系,哪怕他是男一号。

回去的路上,我同他顺路,于是理所应当地和他同坐一辆车,他没有像之前那样礼貌的嘘寒问暖或者唠几句嗑。而是静静地闭目养神,我想开口,又不知说些什么,只得乖乖的戴着耳机靠着车窗听歌。

突然,一只耳机被他伸手拿下。

他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在我耳边响起,或许是要说什么不可告人的机密,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只容我们二人听得见。

“我已经拍了很多戏了……至少作为一个演员,我觉得我的素养是没有太大问题的……”

他的眼波里是复杂的情绪,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下一秒就要将我吞噬其中。

“我以为我自制力还算不错……或者……”

他想要继续说些什么,却又像想到了些什么似的,就静静的看着我,什么都不讲。我却默契地明白了他的意思,先他一步,讲出了他大概要讲的话。

“你是同意和我在一起了吗?”

他没有作声,良久后才缓缓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字

和马嘉祺恋爱是甜蜜的,又无疑是危险的。就连和他见个面拉个手都像是地道战一样,我常常打趣我们两个就如同地下党接头一样,他只是笑笑不说话,随后同我十指相扣。

他身边的好兄弟几乎都知道了这件事情,作为一个优质偶像,他还是将这件事告诉了飞总,飞总很满意他的儿媳妇哦不员工家属,却也告诉他,尽量不要耽误到工作上。

得到了飞总的允许,我们越发有恃无恐起来,动不动就在兄弟前撒狗粮,那个时候 整个18楼都弥漫着恋爱的酸臭味儿。

18楼的师兄师弟已经和我熟识,至少知道了我是马嘉祺的女朋友。我也仗着这个身份胡作非为,每天挑衅着他的底线,就比如趁他训练的时候偷偷溜到三代师弟的练习室门口偷看还被他抓了正着。再比如偷摸要师弟的签名被他发现。

说实话,这种虽然在某种意义上见不得光却又甜蜜的恋爱,我甘之如饴。

铺天而盖的公关,我过往的一切如同洪水一般在网络上大肆传播,我如同裸体般的小丑一样被展示在众人面前。等待着我的是手机里日夜打来的威胁电话,寄到家门口的恐吓信,以及无数个摄像头。

公司虽然对此做出了最快的应急反应以及方案,但是仍旧对我的生活造成了极大的影响,马嘉祺的工作也有了极大的波动。

好在我也在圈子里积攒了一定的人脉,丢不了我的饭碗。我的老师也并没有因此指责抱怨我,反而教导我从今以后无论是恋爱还是工作都要认真努力。

我没想到,熬过了流言蜚语,大众目光的感情,没有熬过马嘉祺的那一席话。

那天,我照常从紧急通道偷偷摸摸来到18楼探班,那天的马嘉祺似乎状态也不是很好,舞蹈动作时不时出错,歌词也总是动不动就忘。

我只当他是太累了,心想着要告诉工作人员适当给他减减行程。

还等你帮兄弟们对我的到来已经习以为常,热情地将我迎进休息室后替我叫来了马嘉祺。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笑着走过来拥住我,而是抿着唇不作声,默默地将休息室的门关上。

我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以为他又出了些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跑上前来问他发生了些什么,他不作声,只是把他的手机塞进我的手里。

我看着他手机上显示着的微弱的光,只一眼,我就认出了那是什么东西。

那是我高中时期写下的我和他的梦女产物,里面记录着我对他的一切幻想。

他沉着脸不说话,我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觉得我是故意接近你?”

他依旧保持沉默,但我知道,他默许了。

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碎了,我知道那是我虚构出来的我与他的乌托邦。这个乌托邦被外界的喧扰,内心的动摇已经折磨得破败不堪,又怎么能敌得过这无声的默许?

我看着他没有表情的脸庞,突然就笑了。重新问了一遍。

“你觉得……我是故意接近你?”

我没有听他接下来的说辞,因为我知道,他就是这么认为的。

他认为我是一个蓄意接近他的粉丝,是那种比私生可耻一百倍的人,妄图融入他的生活,成为他的另一半,真情实意的占有他。是比私生更加猖獗的人。

我笑着将他的手机放在桌上,泪水似乎是在下意识间夺眶而出。我忍着不让它流出来,因为我知道现在的我做什么,在他的眼中都只不过是楚楚可怜博同情的模样。

“你认为我是在蓄意接近你,只不过想借着你平步青云,想占有你的财富,想被大家尊为马太太……对吧……”

“你觉得我对你的爱意太虚假,是蓄谋已久……对吧……”

“所以……你觉得我就为了可以占这个便宜,可以被大家羡慕的当成马太太,所以不断地向你示好,是吗?”

我一步步向他逼近,他仍旧低着头不言语。

“马嘉祺?你以为我很好过?”

我缓缓地掀开外套和内衣的袖子,露出了胳膊上的擦伤,那道擦伤很深,似乎刚结痂不久。

“你以为我被你保护的很好,你以为我和你谈这个恋爱,受益人绝对是我。你觉得我在攀你这个高枝。”

“你知不知道……我也受了伤!”

语气里是抑制不住的委屈心酸无助,明明被那么多私生跟在家门口痛骂,被私生尾随造成追尾事件受了伤我都没哭,此刻面对马嘉祺的沉默,我却再也抑制不住我的情绪。

“我像一个被扒光衣服的小丑,赤裸裸的展示在大众面前,没有了隐私,什么都没有……”

“我受着日日夜夜的监听,我受着无边无际的谩骂……”

“我以为只要我忍得住,我们可以挺过来的……”

“我没有告诉你,我什么都没有告诉你,我说我过得很好,一点也不!”

“马嘉祺……你还在怀疑……怀疑我接近你……”

我看着他,就像看着一场天大的笑话,酸涩堵在喉头,让我难受的要命,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现在我不要这个位子,我不当你的妻子,我也不当你的女朋友,我甚至不会和你成为同事,不和你的人生有一点交集,这样子,你放心了吗?你满意了吗?”

说完最后一句话,心脏难过的几乎要碎裂,我侧身躲过他,像躲避瘟疫一样,推门而出。不顾他兄弟们惊异的眼神,也不顾师弟们的问候,径直离开了公司,此后再也没有踏足过一步。

我的公司发了澄清,里面字字句句全部都是将我同他撇清关系,本来老师不想让我做的这样狠,有些话语甚至是我一字一句敲上去的。可我还是摇了摇头,按下了发布。

时代峰峻那边迟迟没有就此事发声,只是含糊其辞说希望大家少关注艺人的私生活,多多期待艺人的演艺作品。

后来因为工作原因,我也经常会在片场颁奖典礼上碰到他。此刻的我已经成功的接下了老师的衣钵,不再是之前那个稚嫩懵懂的大学生。而是新时代最具影响力的新生导演之一。

我带着我扶持的艺人,偶尔也会和马嘉祺以及他的兄弟在后台的走廊里碰面。

我不知道他什么反应,我只知道我像没事人一样继续给我旗下的流量小生整理领带,他也默不做声的带着组合成员向前走,似乎我们之间并无交集。

如果不是他这场突如其来的晕倒,或许我们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开口讲话。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犯贱一般的过来,但我只知道当他的兄弟按下我的电话号码的那一瞬间,我的心里已经没有了第二个选择。

就当是尽个人情罢了,哪怕我并不欠他什么。

病中的马嘉祺很乖,话语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硬邦邦,我讲什么他都会乖乖照做,做什么食物他都会乖乖下咽。

他躺在病床上,我不许他醒过来没几天就抱着手机玩,他似乎也没那个意思,眼神只管黏在我的身上,像是要把我看出一个洞来。

他盯着我,无论我干什么他都盯着我。

看见我和那个削苹果神器做斗争时气急败坏的模样时偷偷憋笑,收获我的怒目圆视后又乖巧的捂着嘴示意自己不会再这样了。乖乖的接过苹果后一口一口的咬着,像极了等待着被表扬的小学生。见我没心思搭理他又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

“我又不是你雇的保姆,干嘛要住在这里?”

我的语气极冲,看着病床上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失落的垂了下去继续咬着手中的苹果,不知怎么回事,我的心里也极不是滋味。

“那我雇你好不好……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他缓缓开口,大概是因为身体虚弱说话仍旧带着气音,还拖得绵长,显得病怏怏的。

“你当我是谁?我有功夫陪你在这玩?”

下意识地开口回绝,看着他满是委屈的眼眸,面对他,我还真像是中了什么咒似的,认命的打电话叫助理送来我的衣物以及工作手提电脑,看着他的目光逐渐惊喜,我又觉得有些别扭,背过身丢下一句话。

“倾家荡产我也雇……”

我一定是疯了,会答应留下来照顾他这个请求。

工作人员不放心却也没办法,这得好声好气的哄着我,说马嘉祺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还请我多多担待。一定会给我结钱。

马嘉祺倒真没有什么别的表现,只是乖乖的躺在病床上,看着我在屋子里忙来忙去,只是偶尔要出去取个文件或者拿些资料,他也要开口询问。

“你要走吗……去哪……”

一开始,我还勉强耐着性子回答,后来见他压根儿就没有停下的念头,干脆后来他再问这种问题,我只是狠狠瞪他一眼,他不敢回嘴,只能委屈巴巴地垂着脑袋,心里赌我会不会回来。每当我打开门进来的时候,他就像中了彩票一样,眉开眼笑的像是得到奖赏的小孩子。

我的护工生活也并不好过,虽然公司准备的病房又大又宽敞,可害怕马嘉祺半夜出点什么事情,我还是选择睡在离他最近的那张沙发上。剧组那边仍旧需要我,哪怕副导演也能勉强应付的来,每日我通过网络和剧组取得联系,一条一条的视频发送到我的电脑上,一面照顾马嘉祺一面看着演员的表演,敲定内容成了我的生活常态。

他需要营养,嘴又挑剔的很,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我也把将碗摔在他脸上的念头压了下去。每天早起去医院附近的菜市场买最鲜嫩的乌鸡给他炖汤补身子。我平常就懒于做饭,剧组不规律的日常也造就了我极差的厨艺,就连给他做的食谱都是我现从百度上找来的,可别到最后马嘉祺没被病死,倒被我给毒死了。

他倒是很配合,看着摆在他面前那一碗卖相并不好看,甚至看不出来是碗鸡汤的东西时,语气里还带着惊喜。

忙活了一上午的我往沙发上一摊,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认命地爬了起来,将碗和勺子从他手中夺去,轻轻舀起一勺汤放在唇边吹了吹,送到他的嘴旁。

他有些受宠若惊,愣了几秒,我不耐烦地努了努嘴,示意他再不喝我就不喂了,他这才反应过来,飞速的喝掉了勺里的汤,我估计他还没尝出什么味儿呢,好听的话倒是一套一套的。

……就是毒药你也得给我笑着说好喝。

他就那样就着我的手喝掉了大半碗的汤,一副餍足的模样,似乎心情颇好。

厨房里还剩下点汤水,还没尝过自己手艺的我也舀了一勺尝了尝,刚放进嘴里就忍不住吐了出来。

这咸的要死的鸡汤,也不知道马嘉祺是不是病的连味觉都丧失了,居然还笑着说好喝。

“你……不觉得咸吗。”

他的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一副乖乖的模样。

得寸进尺这个词在马嘉祺身上有了具体的体现。

他说他身子没力气,前两日看他那副架势似乎连路都走不了,就连上厕所都要我扶着他。

医生说不能让他整日躺在床上,这样子肌肉会萎缩的,加上昏迷了那么长时间脑部供血不足,更要好好的替他揉一揉,活活血。

马嘉祺舒服的像只被抚弄肚子的猫,看着我坐在床边任劳任怨地替他揉这揉那,想出言指使却又害怕我突然罢工,不过也能看出来他心情极好,嘴角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这些都算在工费里。”

我可真是个傻缺,之前和马嘉祺那样苦大仇深,现在居然因为自身犯贱外加金钱诱惑成了他的贴身保姆。换成别人一定以为我脑子有坑吧……

“宝贝,力度再稍微大点,腿好酸啊……”

我一记眼刀甩了过去,他立刻无辜的直起身子,乖乖的观察着我的表情。

“其实这个力度刚刚好!!!你怎么舒服怎么来……”

……我怎么着都不舒服。

正准备继续手上的动作,我又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狠狠地对着他的腿来了一拳。

“谁允许你叫我宝贝的?”

马嘉祺肯定有病,病还不轻,估计是身子虚弱连带着把他脑子里的营养也吸走了大半。

更有病的是我,愿意留在他身边照顾他的我。

那天剧组实在是有紧急的事情发生,必须要我回去好好处理,我看着床上的马嘉祺,心想着他又不是半身不遂,总不会我离开一会就一命呜呼了吧。 于是匆匆告诉他我要离开一会,处理完了之后就回来。

我永远记得他那个表情,像个怨妇,又像个受了气不敢说的小媳妇,把自己闷在被子里,好久才说了一句。

“那你快点回来,我等你……”

剧组的事情果然很棘手,不然辅导员也不会给我打电话让我亲自回来处理,完全弄好后估计已经是下午时分,我忙的忘了时间,外面乌云密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起了瓢泼大雨。

“导演……您最近……”

副导演开口询问,我只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说是自己家人生病了需要陪床照顾。

“这雨怎么今天下的这么大……”

“是啊,都下午了……下了好长时间……”

我猛地点开手机,这才发现上面显示的是14点09分。

“糟了,还没给他做饭呢!”

我手忙脚乱的将东西一股脑塞进包里,匆匆夺过雨伞准备出门,刚抬脚要走就被副导演一把拉住。

“导演!外面雨下的太大了,你这还穿着凉鞋和裙子……”

我已经听不见他的劝阻,就像着了魔一样,满脑子都是那个躺在病床上的马嘉祺,估计他早就饿得不得了了,说不定还在眼巴巴的等着自己回去。

没听清副导演后面说了些什么,我就撑开伞钻进了瓢泼大雨之中。

雨势过大,车子已经完全开不了了,我咬咬牙,狠了狠心。干脆自己苦苦地支撑着伞地向医院的方向走去。

我一定是疯了……我一定是疯了……

当时我的脑子里没有过多的念头,只是狠命的憋着劲头往前走。雨水已经过了我的脚踝,甚至马上要淹没我的小腿,我咬牙坚持着,前几天刚做好的发型就这样暴露在雨水中,身上这件高定的香奈儿限定也毁的差不多了,整个人淋得像个落汤鸡一样。

终于,我还是赶回了医院。

马嘉祺说,他这辈子没见过我那么狼狈的模样。头发湿的要命,缠在一起披在身后。浑身上下湿嗒嗒的,脸上的妆如果不是因为防水,恐怕就要晕成唱京剧的模样了。

他以为这么大的雨,我不会回来了。在看见房门推开的那一刹,他几乎要怀疑自己的眼睛。

两句话几乎同时脱口而出,我发誓,我看见马嘉祺的眼圈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饿着了,还是发现我走的太久,委屈的要命。

还不等我反应过来,一条毛巾便落在了我的头上。那个本应该虚弱的躺在床上的马嘉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用干毛巾裹住了我。小心翼翼的擦着我身上的水珠,替我换下湿漉漉的外套,叫我去换干净衣裳,自己走进浴室准备好热水给我泡澡。

我觉得懵懵的,被他推着做事,看着他游刃有余干好一切的模样,我觉得我自己又被骗了。恼怒的将手里的毛巾摔在他身上,恨不得狠狠给他一耳光。

“你骗我!你明明好了?”

“你先泡澡,有什么事情我们之后再说好不好?”

看他那样着急,我还是决定先不和他计较,转身进了浴室。

我不知道的是,他借着浴室里的水流声几乎掩住了我的耳朵,在外面哭了好久。

他恢复的差不多了,我身上的任务也终于没有那么沉重了。

只不过他的脾气越来越阴沉不定,叫我捉磨不透。

那天,他闭着眼在床上小憩,我坐在一旁处理公务。

这些日子,他被我养的身上也多了几分肉,我倒也被他调教出一副做饭的好手艺。

我低头打着字,出言询问。

“我的任务差不多完成了,剩下的雇个保姆差不多就可以解决了。”

他对这话似乎有过激反应,一听见便直接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我想着……”

他又一次询问,这下轮到我不做声。

马嘉祺见我不言语,心里面也明白了几分。裹着被子将身子侧到一边去,也保持着沉默,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氛围。

自己已经死皮赖脸的留了她这么长时间,他不能留她一辈子……况且是他对不住她……他哪里配让她这么照顾着……

他承认他后悔了,他后悔的要命,他后悔自己的胡乱猜忌,他后悔自己干下的那一系列混账事情。

在她红着眼说那些话的时候,他心里的潜意识已经明白了,她不是那样的人。

看着他决然离去的背影,他下意识的想抓住她的手,只是她走的太快,他没能抓住。

兄弟们看见她离去的模样纷纷跑进来询问起因经过,他也只是垂着头站在原地不说话。

公司终究还是弄明白了这一系列的发展始末。

他还记得,平常对孩子们平易近人的飞总第一次破格骂了他。

他站在办公桌前,背对着他,语气里是满满的失望。

“马嘉祺!你怎么能干出这么差劲的事情?”

他还是得到了,得到了私生对她的所作所为的一切资料。他知道她的生活一定会受到骚扰,但是他没有想过会严重到这种地步。

他是个大混蛋……他是个大混蛋啊……

之前那个会围着他转的女孩不见了,会偷偷摸摸在他疲惫的时候送上巧克力的她不见了,会小心翼翼排解他情绪的她不见了。会冒着被狗仔偷拍的危险坚持来探班的她不见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已经成长为鼎鼎有名的新生代实力导演,原来没有他,她也能过得这么好……

他又何必再去招惹她,惹她心烦,让她难过……

她又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一个难忘但终究会忘的人……

他怎么这么没有出息,偏偏就忘不掉……

所以睁眼闭眼全是她,片场是她,家里也是她。杀青结束后的答谢宴上或许会有她,出席的颁奖典礼,或许她也会在……

可是她真的不在了……她说到做到,走就是走了……

他只能靠着一遍又一遍的台词,一个又一个的剧本,一场又一场的深夜戏码,麻木着自己的神经,以为这样子就不会再想起她……

不会想起自己伤害过的她。

可是越想忘记的,偏偏又却是最难忘的……

晕倒的前一秒,他还抱着侥幸心理。

她会不会可怜可怜我,会不会过来看我一眼,就一眼……一眼就好……

睁眼的时候看见是她,他觉得自己幸福的像是在做梦一样。

做那个她每天都会陪在自己身边的梦。

看着她笨拙的削苹果,看着她手忙脚乱地为他煮鸡汤,看着她冒着大雨浑身湿淋淋的赶过来,只因为惦记着病中的他有没有吃饭。

看着她,他觉得这辈子就是她了,他认定她了。

作为年少出名的人,作为时代少年团的队长,他已经习惯了为别人付出,替别人付出,他已经习惯了牺牲自己的感受,他已经习惯了将自己放在最后。

直到她的出现,让他明白了什么叫做爱,什么叫做偏爱,什么叫做被爱的感觉?

这段住院时光,是他这一生最幸福最幸福的时刻。

只是她要走,她想走……他不敢拦,他哪有资格拦……

可是……可是他知道错了,能不能别走……

我低头继续着手中的工作,没有注意到床上的马嘉祺是什么表现。

我突然听见一声呜咽,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毛病,在听到一连串的抽泣声后,我有些不可置信的起身,这才发现这是马嘉祺的哭声。

他将自己裹好,脑袋紧紧的埋在被子里。像是贪恋最后一丝温暖的孩童,可怜的将孤独的自己抱住。

在确认真的是马嘉祺在哭后,我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他的身后,小心翼翼的抚着他的背。

“怎么了这是……怎么哭成这样?”

那团被子仍旧颤动着,我已经知道了里面的马嘉祺哭的一抽一抽的。

“怎么了……别哭别哭……”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走……”

这话听得我一怔,没等我反应过来,马嘉祺就掀开了被子,将我整个人带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地禁锢住,似乎怕我下一秒就会跑掉。

他的力气之大,似乎要将我整个人都揉进他的怀抱里。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吧,我再不会了……”

“我不该猜忌,我不该伤你的心,我的错……全部都是我的错。”

“求求你别走,好不好……你看我因为想你变成这副样子,你同情同情我……你就当是施舍我了你别走。”

“私生的事情我会处理好……我会处理好的,求你相信我……我真的真的不能没有你……我会对你好的,你相信我,真的……你相信我……”

他无法想象,没了她的日子。这种被偏爱被照顾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他贪婪的想要拥有她,他知道自己做了伤害她的事情,但是他仍旧不要脸的想乞求她的原谅,他仍旧想要她的偏爱。

或许她今天走了,从这个门出去后,就再也不会回来,再也不会有人会这样照顾他的感受,会替他熬有点咸的鸡汤,也不会有人因为牵挂他有没有好好吃饭,冒着倾盆大雨回来看他。

或许这份爱,将来有一天,他会眼睁睁的看着它落到别人手上。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折磨的他几乎要疯掉……

“宝贝……就算我求你了,我求求你……别走好不好?”

他温热的眼泪落在我的脖颈处,我看着他哭的几乎要窒息的模样,心里还是有一处柔软莫名其妙的塌陷了。

“你请了保姆,你就要丢下我走,别丢下我,我只有你了,别丢下我!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是我死皮赖脸接近你,都是我……你不要请保姆来好不好?你不要扔下我走……我真的求你了……”

马嘉祺的声音哭到嘶哑,靠在他的胸前,我能听见他强有力的心跳。

“我没说要走……只是我害怕我做的别的东西不好吃,想请个保姆给你做点有营养的……”

听到这句话他才止住哭声,身子仍不受控制的一抽一抽,我看着他红红的眼睛,叹了口气。轻轻吻在上面。

“你还没结给我工钱呢。”

“我的工资卡银行卡都上交给你,我一切家当都给你了,你不许走,要走就带着我一起走。”

挺好,当了几天护工,赚了那么多钱,这波不亏。

我还是雇了保姆来,再三向马嘉祺保证我不会离开他的情况下。

保姆是个阿姨,小孙子今年刚刚四岁,哭着吵着要奶奶陪,我笑着对她说没关系,把孩子放这她也安心,我也可以帮着带。

马嘉祺倒是对此有些不满,因为我经常会忙着陪这个可爱的小男孩画画聊天玩玩具,因此冷落了他。

这天,我照常在客厅用电脑开着线上会议,不知什么时候,小男孩悄悄走了过来,似乎被电脑这个新奇的会讲话的东西所吸引,爬到了我的身上,我娴熟的将他抱到我的膝上,示意大家继续开会,伸手去摸茶几上的饼干,准备哄他下去。

还没来得及摸到,小男孩便已经被马嘉祺抱起——他一点没有刚刚痊愈的病人的架势,小男孩在他手中就犹如一块小面团。

“来,妈妈在开会,爸爸哄宝贝好不好?”

“当然了,宝贝乖乖睡觉,毕竟妈妈待会儿工作结束后也要哄爸爸睡觉。”

我看着还没来得及关的麦克风,电脑屏幕上一众人惊呆的嘴脸,以及面前阴谋得逞的马嘉祺满面春风的模样。

我将摄像头关闭,微笑着向他做了个嘴型。

“马嘉祺,你今天晚上自己打地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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