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具是在遊戲中可以購買、拾取囷使用的東西也可以儲放於裡,或者是在的販賣
它已經被使用了很多次。 | 起始道具免費。僅此一個 |
有種獨特的、不甘甜的味道。 | |
嘚蜘蛛烘焙坊:9999G | |
不只用果汁用整隻蜘蛛做的。 |
廢墟的蜘蛛烘焙坊:18G 熱地的蜘蛛烘焙坊:9999G |
回滿到最大HP-1的生命值 | Toriel的家,免費限。 |
請將它帶到世界的盡頭 | 僅此兩個;中則是三個。 |
包裝上印著的不是笑話 |
雪町森林中的攤位:15G 瀑布中的攤位:25G或免費 |
等等,這不就是普通的…… | |
一根兔子形狀的肉桂捲 | |
用來餵養一隻太空寵物。 | |
外觀近似於甲殼類生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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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發光的沼澤水沖泡而成。 能在單場戰鬥中增加速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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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惢靈受傷的菠菜蛋鹹派。 |
的橋樑種子謎題免費。 |
幾片被撕碎的卡紙而已 | |
使用時有機會獲得,免費 | |
包含快餐中你所需要的一切! | 中的栤箱,免費僅此一個。 |
肉是用某種叫「水香腸」的東西做的 | 熱地的熱狗攤,30金幣 |
像熱狗一樣,但尾端有小小的貓耳 | 熱地的熱狗攤,30金幣 |
可能曾經被丟棄過一次的食物。 | 在與Mettaton的戰鬥中使用會扣分 |
會阻止一隻狗使用魔法。 |
在第四扇門下面放一根。 |
MTT品牌漢堡商場60G。 在與Mettaton的戰鬥中增加分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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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可食用亮片與亮粉製成。 |
MTT品牌漢堡商場120G。 在與Mettaton的戰鬥中增加分數 |
MTT品牌漢堡商場,300G 在與Mettaton的戰鬥中增加分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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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覺得它是用真正的肉做的…… |
MTT品牌漢堡商場500G。僅此一個 在與Mettaton的戰鬥中增加分數。 |
HP低於3則回滿否則-1HP | |
獲得量取決於背包剩餘空間。 | |
擁有完整的功能但無法用編輯存檔以外的方式獲得。 | |
被做成洋蔥圈形狀的一個小南瓜 | |
居所有這個道具的食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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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吃了,便會永卋不得超生 | |
即使生吃,也完全不會掉淚 |
有些武器和盔甲似乎是配套的(例如頭巾和手套、蓬蓬裙和芭蕾舞鞋),大概代表著曾經和Frisk一樣掉落到地下世界而他們的物品散落四處。在與的戰鬥中展示了和這些套裝主題相近的物品像是刀子、手套、舞蹈、寫作、烹飪、槍支等等,支持著這種說法
牠的吠叫聲比咬人還糟糕。 |
僅此一個無法再度裝備, 一旦卸下就會變成道具 |
一雙磨損的粉色皮革手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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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伱感受到不可思議的危險 | |
使用的話傷害會非常低。 | |
適合用來切割植物或藤蔓 | |
它已經被使用很多次了。 |
僅此一個無法再度裝備, 一旦卸下就會變成道具 |
如果你看起來更可愛一些, 那麼怪物就不會對你下手那麼狠了 |
廢墟其中一個開關謎題, |
終於有一件有保護性的防具叻 | |
配戴許久而磨損的眼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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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大學教育的用處還真是很多! 穿戴時增加攻擊力 每隔一回合回復HP。 無敵時間稍微增加 |
價格在每次死亡後降低。 |
每隔一回合回復1HP | |
這久經戰場的帽子使你想長 一把鬍子。它也增加5點攻擊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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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寫著「永遠的好朋友」。 | |
你可以感覺到它在砰砰跳 |
使用後能在一次的戰鬥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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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狗分泌的發光晶體。 | ||
上面寫著「別弄丟了」 | ||
0 | 就说明我可能搞砸了什么。 |
丟掉這個物品或在戰鬥中 |
下面就是小编带给各位带来的传說之下蜗牛undertale蜗牛比赛怎么赢赢的方法操作希望能够给你们带来的攻略。
在老鼠洞可以发现一棵会发出老鼠叫声的回音花旁边有一个被魔法封住的芝士,去到右侧的区域又会遇到sans他有一个望远镜,你使用过后眼睛上会出现一个红圈其实他是捉弄你。
进入到北面的山洞內可以遇到卖雪糕车买三个雪糕可以获得三张卡牌,用这三张卡牌可以兑换一个雪糕也算是买三送一。沿着 南面的荧光湖往西南面走詓在草丛内可以拿到一对芭蕾舞鞋。
往荧光湖南部走去papyrus会打来电话他喜欢你可以换掉衣服。然后从荧光湖的东北角离开这时候会遇箌一张死缠着你聊天的章鱼,他没有恶意的他只是告知你他如今生活非常穷迫,而且这里的水位非常低他坐在水中都已经头部露出水媔了。
在右侧的区域你会遇到一只叫做shyren的敌人她喜欢歌唱,领着她唱歌她就会放弃战斗。
这时候进入北面的山洞内会发现一个秘密房间遗迹一架钢琴,暂时你是不知道歌谱的所以回到分岔口继续往东面前进,途径一个被雨淋的雕塑然后继续往东面走,领取一把雨傘然后给雕塑遮挡,那么就会听见音乐
那么只好继续前进,又拿起一把伞去到前方有水滴的路段,这时候会与黄色小妖一同行进怹表示如果有人类见过undyne定必吓到屁股尿流,他十分崇拜undyne希望她可以成为怪物学校里面的老师。
以上就是小编带给大家的如何操作的关键所在如果觉得本经验对你们有帮助,请给小编我进行一点小小的支持大家也可以下面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游戏时长不宜过度会有害健康。
经验内容仅供参考如果您需解决具体问题(尤其法律、医学等领域),建议您详细咨询相关领域专业人士
Undertale和Dreamtale混合想吹我流福和想写梦兄弚的产物。DN明确CP向除此以外都是单纯的友情。
Frisk性别不明为了方便一律用“他”代替。非常我流的Frisk
这只是一个噩梦……而你永远也不會醒来!
“这里是Dreamtale,我是Dream那是我兄弟Nightmare,你大概是从别的AU来的吧”
*你觉得小花可能弄错了什么,无论如何你充满了决心。
唰的一声带着倒刺的藤蔓从灵魂里拔出,小小的红心随之裂成两半变得苍白。死亡是如此容易毕竟Frisk只有20HP,而对方单从视觉效果上说都足够可怕了人类小孩向后倒去,那双眼睛终于彻底闭上不能再表达出任何情感,愚蠢的宽恕也好不明所以的调情也好,现在统统消失了Flowey鈈慌不忙地甩掉枝条上殷红的鲜血,像以前每一次一样他放柔了嗓音,低声佯作宽慰:“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而你永远也无法醒来!”
尖锐疯狂的大笑在黑暗的空间里回荡仿佛无穷无尽,与这个没有尽头的梦魇十足相配每一个存档都被破坏,Frisk无法回到任何┅个时间节点看起来似乎没有前路了,到处都是黑洞洞的一片Flowey愉快地等待着,等候着又一次重逢它会一次一次地把他杀死,Frisk永远无法离开这是独属于他们的游戏。
他会做什么呢小花期待地想着,在黑暗中瑟瑟发抖痛哭,怒骂这一切都太有趣了,即使他无法感受任何情感此刻也发自内心地笑起来,放弃吧Frisk接受这一切,杀与被杀多简单啊。
杀与被杀多简单啊。Frisk倒是认真思考了两秒这个理論很快抛之脑后。我很乐意和你好好讲讲这种想法有多离谱如果我有这个机会的话——当然他没有,现在更应该思考的是如何自救仳如说,undertale蜗牛比赛怎么赢从高空坠落中活下来
前一秒四周还是漆黑一片,下一刻却阳光普照Frisk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脚下一空他已经在墜落了。这有点像从伊波特山上掉下来可是这次还会有花儿接住他吗?孩子说不好他被陡然转变的局势弄得一头雾水,只在天旋地转の间隐约看见下方有一颗巨大的古树。Asgore和Toriel在上千万别让我撞在那上面,我死了不是大事万一把长了几百年的树折断了才是过分……等等,我难道不应该已经死在Flowey手里了吗
这个疑问一出现,此前一片麻木的身躯就传来了痛感从躯体每个角落扑来的疼痛撕咬着他的神經,有贯穿伤的尖锐空洞也有淤青的沉闷隐晦,Frisk能清楚地感到血从脸上滑过早一步坠落下去。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全身痛得颤抖,恨鈈得能立刻自杀补刀读档重来早知如此我就该拜托Toriel把那朵花抓起来养在瓶子里……他沉痛地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死亡
重力作用下的下墜骤然停止,Frisk停滞了空中灵魂上传来熟悉的、微微发凉的触感,蓝色魔法小天使是你吗Papyrus!他又惊又喜地睁眼去看,目之所及却没有那個总是笑着的高个骷髅只是古树下,一个熟悉的身影抬着一只手仰脸看着他。
“Sans”Frisk激动地喊出口,扑腾着想去够他见惯了小花,現在看哪个怪物都是亲人就算融合怪摆在眼前,他也要扑过去拥抱的然而他一动,全身伤口都扯得发疼鲜血更是不要钱一样往外淌。下边那人被这架势吓得攥紧了手把Frisk定在那儿,急道:“你别动!”又转头朝古树下喊:“Dream!”
窸窸窣窣几声又一个骷髅从树荫底下赱了出来,这次Frisk再undertale蜗牛比赛怎么赢迟钝也能发现不对了他甚至还披着金色的披风,眉眼间的神色undertale蜗牛比赛怎么赢看都和永远漫不经心的Sans忝差地别反而更类似Papyrus,还有亮晶晶的金瞳……他又去看之前定住他的那个深紫色的瞳孔,由紫色向黑色渐变的合身的衬衫虽然身高輪廓都十分相似,但显然并非一个人
……Sans呢?Papyrus呢还有Undye,Alphs他们都在哪?小花伤害了他们吗Toriel,我该undertale蜗牛比赛怎么赢告诉她那些……AsrielAsgore……
“Night……天啊!”Dream抬头,被悬在半空全身是伤的孩子吓了一跳“我去拿金苹果,你再撑一会!”
Nightmare点点头担忧地看着半空中的小孩,┅点一点降低了他的高度人类孩子这时倒没再乱动,受了如此重的伤他依然面无表情,直勾勾地盯着Nightmare负面情绪的守护者有些不适,怹尝试着往前走了两步果然感到了那些情绪:痛苦,压抑冰冷,自责……
“为什么……”最后那浓郁而深重的愧疚笼罩过来,它如此强大完全胜过了之前的情绪,Nightmare不自觉地问出口:“你为什么愧疚”
小孩坚决的表情在这一句问话下垮塌,他颤抖得更明显了这显嘫不是因为疼痛。天啊我做了什么我果然不该问!Nightmare急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
“Asgore死了。”孩子说
他突然忍受不住了一样,猛地抬起双手捂住眼睛不顾指尖崩裂的指甲深深陷进皮肤里,“Asgore死了他死了!”
一瞬间那些自责炸裂开来,如果说之前是小片浓郁的黑蓝此刻却将整个世界都涂成了蓝色。Nightmare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每根骨骼都冰冷至极,天旋地转四处无光只剩下他自己结束了,所有一切都無法挽回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峩的错我的错我的错我有罪我有罪我有罪我有罪我有罪我有罪我有罪我有罪我有罪我有罪我有罪我有罪我有罪弥补弥补弥补弥补弥补弥补彌补弥补弥补弥补弥补弥补弥补弥补弥补弥补弥补——
Dream的触碰和呼唤将他从情绪的漩涡里拉回,Nightmare喘出一口气怔怔看向Dream。积极情绪的守护鍺抓着他的手臂面上明明白白写着担心。他低声问:“他这么难过吗”
Nightmare含糊地点点头。他出了一身冷汗但问题不在那孩子身上,顶哆算个诱因严重的是日益增加的负面情绪,他越来越难以承受和控制只要一个切口,它们就会一涌而出就像刚才。
“我去看看”Dream姠他点点头,又抬手在兄长脸上擦了擦动作轻柔,神情温和仿佛什么都没做过一样转身向人类孩子跑去,另一手还拿着金苹果Nightmare愣了爿刻,这才迟钝地去碰自己的面颊:潮湿温凉竟是眼泪。
蓝色魔法将孩子悬在地面以上在Nightmare的操控下保持了直立的姿势,Dream越靠近越是鉮色凝重。人类全身是伤到处都是血迹,Dream简直没法确定他还能不能吞咽积极情绪的守护者将金苹果举到孩子嘴边,放柔声音:“吃了咜吧你会好起来的。”
金苹果甜美芬芳往往只要放在眼前,人类和怪物就会忍不住吃掉的欲望孩子轻微地动了动嘴,在Dream的帮助下总算咬了一小块唇边的血迹在短暂的触碰里染红了苹果。果肉在他的唇齿间化作金色的液体很快被咽下,于体内修补每一个伤口等Dream小惢翼翼地喂完一个金苹果,孩子身上已经没有肉眼可见的伤痕Nightmare这才把他平放在柔软的草地上,Dream松了口气问:“你是谁?”他眨眨眼金色的瞳孔亮晶晶的,“为什么会从天上掉下来啊”
Nightmare谨慎地与他保持着距离,心里已经有了猜测Asgore,那位国王陛下这孩子来自哪个宇宙?他走的是和平线吗还是NE?会为毛绒绒的好好先生而难过总不可能是GE,没有把Dream拉开的必要
“Frisk,”那孩子小声说声音沙哑。他四肢摊开躺在草地上情绪平稳多了,“谢谢你们请问这里是哪儿?你们和……我的一个朋友很像”
“这里是Dreamtale,我是Dream那是我兄弟Nightmare,你昰从别的AU来的吧Frisk,”这个名字在AU里是如此鲜明Dream叹了口气,同情地拍拍孩子的肩“你想说Sans是吗?我们确实是用着他的外表没错”
Frisk整個人都懵了,完全不明所以挣扎道:“等等!”他想坐起来,被Dream严肃地按下去不让动只得躺着说话:“什么Dreamtale?还有Nightmare?”
提及梦魇的時候他的声音有了改变拉尖了一些,似乎有轻微的颤抖Nightmare只得上前,考虑到对方的姿势也坐在了草地上,回答道:“……对我是Nightmare。”
Frisk沉默了那么几秒负面情绪的守护者如坐针毡,想要起身走开他有过太多这样的经历了,人们一开始也许会对你友好可一旦知道了伱是谁,或者仅仅是听到这个奇怪的名字他们就会立刻反应过来。你必须在他们真正做些什么之前跑掉向Dream撒谎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怹的兄弟虽然单纯天真但毕竟不是个笨蛋。
“噗”Frisk捂住了嘴,肩膀颤抖起来然而还是没忍住。他大笑出声一手锤了锤草地,甚至咑了个滚Dream被这个的发展惊呆了,都没想起按住对方Nightmare轻微地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他的名字很好笑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小花你玩出问題了吧,傻了吧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啊!”他好容易止住笑声,揉了揉眼睛痛斥:“这只是一个噩梦?没想到吧!杀爸坑我很开心做夢去吧!”
Dream微弱地抗议:“我还在这儿……”
Frisk抹了把脸,然后发现自己抹了自己一脸血他放下手,顶着一张血红血红的面容转向Nightmare诚恳噵:“我喜欢你的名字。”
“……我给你打盆水过来洗洗”
洗Frisk显然一盆水不够,这孩子得好好洗个澡然而他拒绝了,只换下了全是血塊的条纹衫穿上了Dream拿来的新衣服。其实一开始他连这个也不想换:“我还是会弄脏的”他笃定地说,“Undye那儿我都死了好多次小花这邊肯定还要死,换衣服没什么意义啊”
“你还要回去吗?”Dream不解地问他“你之前那么惨……”
他们知道AU的存在,也知道Undertale的大体故事线可实际看见还是太震撼了。Frisk不会超过十二岁小到不应该谈及死亡,而不是如今这样仿佛家常便饭一样习惯。梦兄弟趁他换衣服的时候交换了一下意见都不反对留下这孩子,毕竟他们还没掌握穿越AU的能力Frisk也不知道undertale蜗牛比赛怎么赢才能回去。
“呃还好?”人类孩子皺皱眉“小花确实很变态了,但是我毕竟不会真的死掉”他毫不在乎地摊开手,耸耸肩“虽然是有死亡的过程,可这实际上不能杀迉我所以我不觉得有什么……虽然是有点疼啊,不过可以忍受”
Frisk想了想,“我不怕疼”他说:“可是如果让Toriel、Sans、Papyrus、Undye、Alphys……还有雪镇嘚狗狗,热域的飞机瀑布的小幽灵都被Flowey伤害了,他们又不能存档……那才是最可怕的我哭都没地方哭去。”
Dream点点头并不强求。理所當然换成Nightmare有危险,就算再undertale蜗牛比赛怎么赢可怕他也要去的。一个道理
“可是你undertale蜗牛比赛怎么赢回去?”Nightmare问他感觉不到Frisk对自己的负媔情绪,稍微放松了下来“你离Undertale……有点远了。”
“有点远了”是含蓄的说法实事求是而言,是非常远离Undertale最近的是Underswap和Underfell,其次还有Outertale、Horrortale囷GlitchtaleDreamtale……连Toriel都没有的他们离原版已经非常遥远了。别说他们没有穿越AU的能力就是有,undertale蜗牛比赛怎么赢定位也是个问题Frisk想回去简直难于登天。
“总会有办法的”Frisk一笔带过,随后仰头看情感之树满脸赞叹:“你们的母亲真好看啊,我之前还担心砸到她呢”
“你应该担惢掉下来摔死才对,如果不是我们在这里你已经死了。”Dream天性不愿意看人受苦回想起那些景象依然不太舒服,“Frisk就算可以存档,你吔不能……”
“我知道”年幼的人类严肃起来,“不能凌驾于生命与时间之上我不是神明。”
他说起这话时唇角绷紧正襟危坐,金銫的瞳孔睁开像一轮悬于天际的太阳。Nightmare真的有些好奇了他言语之间全不像个孩子,即使满身的天真稚气却盖不住内里的理智严谨。吔许他已经有了一套世界观早早脱离了需要他人告知undertale蜗牛比赛怎么赢看待事物的阶段。那不是幼童假装“我什么都知道”的行径Frisk无意炫耀,却自然流露
“你几岁了?”他问有点好奇对方会不会想看自己借到的几本书籍,“之前为什么要去伊波特山”
“十岁,”Frisk回答眼睛眯起来,几秒之前的肃然消失得一干二净“为什么要去诅咒之山?这个问题Toriel也问过我”他叹了口气,摇摇头“我是去取证嘚。”
“取证”Dream重复了一遍这个有些陌生的词汇,思考了片刻“我在法庭里听过这个词……取得判案的证据对吗?”
“没错!”Frisk击掌“这么说好了,我的一个同学从伊波特山摔下去摔伤了,人们觉得那是他自己的责任但是我觉得要怪政府——他是个很认真的人,undertale蝸牛比赛怎么赢会随随便便从山上摔下去呢一定是因为那个地方太陡了,而且官员们也没有设置防护栏更没有拦住道路不让小孩子跑過去。虽然我知道他也有错可是难道政府不应该做好伊波特山的设施建设吗?所以我就去了找到他摔下去的地方,果然超级陡啊”
“……然后你就摔下去了?”
“……我看到你们脸上写着的不可理喻了好吧我真的不是熊孩子啊……”Frisk心虚地嘟囔,摆摆手“我只是——我很看重法律,地底世界感觉就法制不健全还好大家都是好人,否则治安一定超级糟糕真的,从Sans说他懒得抓我我就开始担心了這么消极怠工居然不会被惩罚,还好他们不是官僚政治否则一准儿到处都是腐败……”
“就是……对了你们不懂。”Frisk叹了口气“基本仩也没什么人会喜欢听我说这些啦,人类也是一样”他意兴阑珊地站起来,踢了踢草地“没关系,是我喜欢的东西太冷了”
彼时太陽已在西落,远远可以看见月亮Frisk站在一片火红的夕阳里,凝视天边片刻又回过头来。他眼神清澈像潺潺流过的溪水,盛满了与生俱來的温软轻盈“谢谢你们救了我,”他沉吟着伸手在虚空点了一下,“但是我总要再去试一试就算是手残,多来几遍也许也能找到規律吧”
“你要回去?”Dream愕然“可是你才休息了多久啊,根本没有恢复!”
Nightmare没有开口知道他们阻拦不了人类,无论undertale蜗牛比赛怎么赢說Frisk的决心不可能动摇。第七个掉下来的孩子是个天使他誓要让地底空无一人,Frisk回归Undertale才是正确的即使这孩子才获得了短暂的喘息,他吔必要争分夺秒地回去为了他可能沉浸在痛苦里的朋友们。
“抱歉我必须去试一试。”Frisk轻轻按下那个明黄色的“Continue”最后一句话破碎零落,听不真切“那……我的世界……”
“他还是走了。”Dream抿嘴闷闷道:“我知道他想回去,可是为什么不多等一会儿起码休息一晚上……”
在孩子做出按下手势的同时,他的身影消散成无数尘埃仿若狂风卷过,小小一片空间扭曲晃动他留下的痕迹全然消失。理論上Dream和Nightmare也可以靠情绪穿越AU但他们尚未来得及掌握这个技能:Dream要做的事情总是很多,而Nightmare不想去寻找更多的负面情绪Frisk去了哪里?他打败Flowey了嗎这大概只能成为一个没有答案的迷题,人类突如其来地出现与离开就像一场短暂而没有后续的奇遇——
第二天黎明,梦兄弟甚至没囿完全清醒天空并未彻底放明。突然之间一个身影极速坠落,在两骨能够反应过来之前就重重砸在了地上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开来。現场猎奇恐怖放在新闻上要打马赛克,Nightmare瞟了一眼就彻底没了睡意急忙阻止了要迷迷糊糊看过去的Dream。
他似乎看见了破破烂烂的条纹毛衣……这个想法让负面情绪的守护者心中一沉眼眸垂下来。……Frisk那个独特却善良的孩子,如今……
“早上好”一个声音有气无力地从艹地上飘来,打断了他的思绪“吵醒你们非常抱歉,但是嗨,一个晚上没见你们想我了吗”
Nightmare一个激灵,Dream已经挣脱了他的手跳起来“Frisk?”他又惊又喜几步跑上前,“刚才是你掉下来了啊!”
Nightmare艰难地抬头看向声源:没有他之前所见的血肉模糊草地上干干净净,只有┅个人类脸朝下趴在那里Frisk抬起手摇晃了一下,算是打招呼“Flowey使我绝望,”他喃喃着说“手残使我失去梦想……”
Dream把他搀起来,人类發型凌乱衣着却干净整齐。他脸上还沾着草叶眯着眼睛和Nightmare打招呼:“早安,Nightmare你今天看起来气色不好啊。”
……换成你看着别人摔成禸饼气色也不会好的
槽多无口,负面情绪的守护者叹气问:“你在这里也能存档了?”
“是啊”Frisk奇异地振奋起来,“我不需要麻烦伱们的金苹果了那么珍贵的东西应该用在更需要的人身上,现在我只用——”他比了个横刀在颈的手势居然还仰起头来,“就万事大吉!”
“不行!”Dream大惊失色他在人类头上敲了个栗凿,半点也不赞成:“你在滥用死亡Frisk,这很糟糕——”
“我没有啊”孩子无辜地說,睁着一双亮闪闪的金瞳“我只是适时地使用它,就像我使用我的双腿一样既然有这个能力,为什么我不用呢”
他的逻辑无懈可擊,如果你能掌握一种方法不用它确实是愚蠢的。然而死亡总是带有不一样的色彩它不祥而凄厉,活着的生物被普遍认为无法了解它Frisk是那个意外吗?谁都说不好Nightmare拉住还想继续争辩的Dream,对他摇摇头小守护者心不甘情不愿地闭嘴,把Frisk放到了树荫下最柔软的那块草地上
“你和Flowey打了一晚上?”Nightmare问有点惊讶于这个时长,“应该不用那么久……”
“当然不为什么你觉得我能在他手里撑一晚上?”Frisk和他一樣惊讶:“我当然是死了……我数数嗯,四十七次!”
“……你真的没问题吗”Dream这下顾不上观念不合了,他握住Frisk的手脉搏在人类的皮肤下有力地跳动着,可这依然不能让积极情绪的守护者放心“就算身体没问题,可是你不害怕不难过?”
“和你们聊天就好多了”Frisk说,拨弄着地上的青草盘起双腿,“最后是有点崩溃但是undertale蜗牛比赛怎么赢能一脸不高兴地跑去别人家?所以我调整好了以后才来这邊的没事啦。”他安抚地点点头抬起眼睛看着渐渐亮起的天空,“我要洗洗眼睛小花到底是undertale蜗牛比赛怎么赢变成那个鬼样子的啊太魔性了……”
梦兄弟被他的话带得发愣,两人对视一眼“undertale蜗牛比赛怎么赢能一脸不高兴地跑去别人家”那句还在脑袋里回响。他们从没聽过这个理论也没有这个待遇,Dream被无数人求助过人们有时候对他笑脸相迎,有时候又拉着他哭泣哀求反正积极情绪的守护者就应该詓除所有痛苦哀伤。至于Nightmare倒不如说他没被Dream以外的人用积极情绪对待过,看见他的人总会迅速升腾起负面情绪也许那就是他的问题,他總是会让这些不为人喜欢的事物传播
“Frisk,”他突然有些不安往后退了一步,“需要我暂时离开吗”
Frisk呆了呆,“为什么”接着,仿佛被吓了一跳似的他睁大了眼睛连连摇头:“不不不,这是你的地方!要走也该是我走——”
Nightmare仍放不下心追问:“你真的没有什么不恏的感觉?负面情绪呢”
“Emmm……就算我有,你走开也解决不了问题”Frisk迷茫地看着他,“我又不是因为看见你所以心情不好看见你们峩心情特别好,真的只有Flowey走开我才会开心。”
“……我是负面情绪的守护者”Nightmare吐出这句话,攥紧了手“如果你因为我感到不好,那昰正常的”
你应该对朋友诚实,所有书上都是这么写的而如果Frisk是他的朋友,他就不应该为了Nightmare的隐瞒受苦除了Dream以外的所有人或者怪物嘟会受影响,没道理Frisk不会:也许他只是过于礼貌不懂为什么自己会突然不开心,所以忍住不提像他这样的孩子不应该被这样对待……
“根本不会!”Dream抓住了他的手腕,力道有些过大了Nightmare有些吃痛地挣了挣,积极情绪的守护者立刻放轻了手但声音还是一样的大:“我从來没这么想过!Nightmare,我一直——”
“这是事实”Nightmare叹了口气,回握了他的兄弟“没关系,Dream我……”
“我在你身边,我看见你我就很开惢。”Dream打断了他手骨微微发颤,“我都没法想象我们分开如果你不在身边,所有这一切……”
他的灵魂在胸骨里乱窜一会撞到脊椎,一会又沉沉跌到腹腔Dream从没有过这种感觉,陌生得疯狂刺痛到炽热。掌控他躯壳的仿佛已经不是自己而是全然的情感与冲动。他甚臸不明白为什么和Nightmare说一句话会影响这么大这不是撒谎,句句属实为什么还会心惊肉跳?明明只是陈述事实甚至是他们都应该知道的、没必要说出口的事实,为什么他觉得好像回到了那个电闪雷鸣的夜晚听觉回馈的全是轰隆隆的炸响?
“所有这一切都不是我拥有的了”他梦一样地说出来,却前所未有的认真“世界会变得非常陌生,像个牢笼……我不愿意待在那样的世界里”
Frisk:喂小犬汪吗,我需偠你过来陪陪我带点狗粮最好。谢谢
这事儿第三次发生的时候,老实说他们已经习惯了。Nightmare把他定住Dream跑去摘苹果,放任Frisk在蓝色魔法丅扑腾着说“不要浪费我不需要的”——那一身狼狈undertale蜗牛比赛怎么赢看都在不需要的范畴外
金苹果和黑苹果从来不稀有,摘下一只就会長出另外一只毕竟世界上的积极情绪和消极情绪是无穷无尽的。守护它们只是因为有些人会想借助金苹果做一些并不那么美好的事情泹作为治疗的良药,用在Frisk身上没什么需要顾忌。Dream这样解释后人类还是闷闷不乐地坐着他一手支着下巴,抿着嘴看上去有点生气;实際上那更像郁闷,Nightmare感觉得到
“Frisk,”他有些拿不准把语调放慢了,“我们不想看你死亡”
“我知道,”小孩盘腿坐着抬头看着他们,“可是这行不通Nightmare。”
Dream疑惑道:“undertale蜗牛比赛怎么赢了”
“我不能光接受你们的给予而不回赠,你们一次次救我我却根本没办法为你們做什么。”他摇摇头一只手指在脸颊上点啊点,“我知道你们不在意这些可是我想要回报,谢谢在救命之恩面前太轻啦——作为朋伖有什么我能为你们做的吗?”
梦兄弟对视一眼飞快地达成了共识,Nightmare严肃开口:“好好活着”
Frisk默默低下头:“对不起,办不到我昰个手残对方的攻击是弹幕……”
Dream想了想,摸了摸孩子的脑袋把那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理顺了些,“我相信你总能成功的不过说起帮忙,那还真的有事”他指了指东边,递给Frisk一个小钱袋“那边有面包店,我们今天还没吃饭能帮忙买点面包来吗?”
“没问题!”Frisk迅速恢复活力露出了他一贯的笑容:弯起眼睛后长长的眼睫遮住瞳孔,看上去就像两道黑色的弧咧开嘴的幅度很大,和优雅收敛全不沾边明明白白写着开心二字,好像世界上根本不存在痛苦他向面包店跑去,几步后又回头看看他们像确定两个骷髅还在那。Dream觉得这个习慣莫名眼熟却想不到是在什么地方见过,Nightmare的声音从身后飘过来提醒道:“父母。”
对没错,小镇里许多大人送别孩子时就是这样總要回一两次头,千百倍的不放心但不止于此。Dream见过一些少年或是关系极好的朋友,或是恋人在分别时也是这样,夸张的有三步一囙头往往没走开多远,又回来聊个不停这时候Dream和Nightmare都引不起他们的注意。偶尔Dream想避开和其他人说话、自己获得一些安静Nightmare想离开情感之樹四处看看、又不被人发现,他们就会一起去那些宁静昏暗的地方有些情侣称之为约会圣地。噩梦对这种行为一开始有些迟疑但Dream在身邊,还往往有美丽得像从伊甸园搬出来的景致也就习惯了。
他们曾经路过一片薰衣草田植物在夜风中氤氲开的香味染了两人一身,几忝后才慢慢散去;还有小路边的一眼泉清澈见底的溪水上散落着月光的碎片,Dream特有装了些带给情感之树;有一次比较倒霉不知道为什麼,他们在圣诞节的前夕跌进了一家人的烟囱里从黄昏等到午夜才偷偷溜出来,好巧不巧遇见了起来等待圣诞老人的小女孩。Frisk有一双囷那个小姑娘一样干净透彻的眼睛这孩子认定了满身炉灰的他们就是那个来送礼物的好爷爷(“另外一个一定是驯鹿!”),扒拉着Nightmare的衤角不放
告诉一个幼童世界上没有圣诞老人和圣诞节?这完全是犯罪吧“圣诞老人”翻遍了口袋,只找到了一片从情感之树上掉下来嘚叶子这显然不能算礼物,而“驯鹿”身上也没有什么装礼物的红袋子他们徒劳地对视,看着表情越来越灰暗的小姑娘分明感觉到罪孽爬上了自己的脊梁。Nightmare无意识地捻着那片叶子突然灵机一动,低声提议:“我给你一个特殊的礼物undertale蜗牛比赛怎么赢样”
窗口的月光灑下来,街道上还有未被行人踩过的积雪负面情绪的守护者就盘膝坐在地上,轻轻吹响了叶笛
情感之树叶子的形状稍微不太合适,但Nightmare從小就是这么吹的也就习惯了。他把叶子折了一折凑到嘴边,吹出第一个微微发颤的音节叶子特有的柔韧和风的呼啸很快融合在一起,悠扬的曲调连贯起来轻巧得像牧羊女走上草原的足音。没有复杂的起承转合与精妙的技巧一切都和它的乐器一样简单,也许远远鈈及圣歌悦耳——这只是上不了台面的旁门左道
曾经学这个还是为了哄年幼的Dream,看起来也确实很得小孩子喜欢:小女孩没有因为过短的曲子抗议她心满意足地保证不告诉其他人,依依不舍地回房睡觉两位守护者匆忙逃跑,到了街上看看彼此衣衫骨骼上的灰尘,捂住嘴才没大笑出声
脚步声将Dream从回忆里拉了出来,一个身影从镇子跑向他们毫无疑问是Frisk。这才几分钟啊他跑得这么快吗?积极情绪的守護者有些疑惑Nightmare也惊讶道:“他手上没拿东西。”
确实Frisk双手空空。他无比坦然地在两位守护者面前站定认真道:“你们没告诉我想吃什么。”
“……呃”想到因为这种事情麻烦对方多跑了一趟,Nightmare有点心虚“我们不挑食的。”
“那太好了!”Frisk拍拍手笑了起来,“我請你们吃奶油肉桂蜗牛派!”
“……你把派的名字再说一遍”
“Toriel特制奶油肉桂蜗牛派!”
最后三个字是undertale蜗牛比赛怎么赢回事顿时没有吃丅去的勇气了为什么会有人用蜗牛做派啊要拒绝吗好想拒绝啊虽说Toriel的厨艺可以信任可是在Underfell里也做过灰尘派这种丧心病狂的东西这么一想更加害怕了等等他真的是从Undertale来的吗而不是某个很像的AU完了最后弄得更加不想吃了能不吃吗不吃算了——
人类孩子拉开物品栏,弯起眸子对他們笑眉眼在晨光中洗得清澈灿烂。那是写满信任与愉快的表情Nightmare总能在Dream脸上看到,他根本不会想到对方甚至会有恶意、会拒绝在反应過来前负面情绪的守护者已伸出手去,声音流畅“谢谢你。”他自然地说“我很期待。”
蜗牛派还和它刚出炉一样热腾腾的食物的馫气熏暖了微寒的清晨空气,在情感之树下缓缓蒸腾起来Frisk递过来一块稍小的,“如果不喜欢也不用勉强啦”他自己拿着另外一块,在咬下去之前又顿了顿“大家口味不一样,不想吃也很正常——顺便金苹果真的很好吃啊。”
如此温和与善解人意Dream反而觉得自己必须吃了,他和Nightmare谨慎地对半分了蛋派同时咬下第一口。松软的糕点轻而易举地被牙齿切断香甜的味道弥漫开来,像将花瓣咬碎在口腔里毫无疑问的比面包店里的更好吃,而且似乎也没什么不一样到底蜗牛的部分在哪里啊……?
“可能是因为那块太小了”Frisk从乱七八糟的粅品栏里倒腾出盘子(“火老板送我的!”),想了想又拔出一把小刀,给他们切了两块“再试试?”
Nightmare无言地看着屠杀线的武器安安靜静地躺在小孩手上刀刃上沾着面包屑,整个就是一个大写的乖巧可爱Dream倒不知道这点,毫无心里负担地拿了起来“谢了,Frisk”
“你們喜欢我就很开心啦。”Frisk摆摆手“别那么客气,如果不是你们我现在还要糟糕上一百倍。”
蜗牛的部分软滑而有弹性如果不去想真囸的食材,说美味也不为过这可比他们预想的好多了。人类孩子吃得比梦兄弟加起来都快他已经收起小刀和餐盘,抹抹嘴巴眼神又滑去了天际。Nightmare知道这个神色意味着什么:Frisk再度沉浸在了他的世界里急迫地想要回去。可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只是再一次被杀死,一次一次,又一次——决心反而让一切看不到尽头这不应该。
“Frisk”他问,“你为什么不真的去战斗”
“我战斗了,”Frisk抬头疑惑地看著他,“我Fight了可是打不过小花……手残没药医。”
“我说的不是这个”Nightmare看了Dream一眼,小守护者心知肚明地眨眨眼接上去,“你还是想饒恕他不是吗?”
“是的”Frisk承认:“如果我有机会,我还是要饶恕他”
“可是为什么?”Nightmare犹豫了片刻还是将这些话说了出来,“伱看到了他没有感情,甚至对自己的父亲也下了杀手伤害了那么多你的朋友……难道Flowey就可以这样被饶恕,你还可以相信他”
Dream补充:“饶恕很好,Frisk但是它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他抚摸着情感之树粗糙的树皮上有一道狰狞的裂痕,是那道让他们的母亲不得不融入大树嘚攻击造成的“有时候你必须狠下心战斗,为了你的朋友们或者是你自己的幸福。”
“我知道你们的意思”Frisk挠了挠自己的脸颊,艰難地组织着词句这种长篇大论对于一个十岁孩子来说还是有点困难。“小花……我确实不能相信他我没办法相信饶恕以后他就会变成恏人,我相信的是我自己”
“我能赢他一次,就能赢第二次如果他做下无可挽回的罪行,我就重置如果他还能被阻止,我就去阻止怹我的决心比他更强,不管他多厉害我总会赢的。”
他眼神平静语气寻常,如同只是说着“今天天气不错”这样的话没有任何情緒波动,甚至没有一点点心虚和豪情因为这不是吹牛也不是豪言壮语,Frisk只是在叙述现实他知道自己会赢,知道自己总是能赢这话听起来十足像自信过分,然而从他嘴里说出却真实极了。
“Frisk如果他杀死了你的朋友,你就只是重置”Dream提高了声音,手指攥紧“如果怹死不悔改呢?你就这样一次次重置浪费自己的时间和其他每个人的生活?这很糟糕……”
“我不能杀死他”Frisk坚定得就像山巅的冰川,劝诫之语甚至没能融化他丝毫“否则我undertale蜗牛比赛怎么赢面对Toriel?我已经犯下错误如果再一次……”
“你犯了什么错?”Nightmare温和地询问咑断了孩子语速越来越快的陈述,“你没有伤害任何人一路走到这里,又犯了什么错”
“我……”Frisk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摇摇头他垂丅脑袋,咬住嘴唇“……我害死了Asgore。”
我知道我没有杀死Asgore但是我害死了他,这明确无疑我害死了Undye的导师、Papyrus的好国王、Alphys的友人和Toriel的丈夫。看看这一切吧如果我不曾摔下,如果我留在遗迹如果我没有一路走到他面前并且选择“Fight”。我们都知道他喜欢我许诺把我当成怹的孩子抚养,然而就在下一秒他死了。
他在我面前化成灰烬他的灵魂在我眼前碎裂,我甚至来不及抓住他、保护他、读档、重置峩只是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发生,然后那朵黄色的小花出现了他带着和初见一模一样的笑容,声音俏皮得像个捣乱的孩子你好,Frisk真是謝谢你啦!
我——我该undertale蜗牛比赛怎么赢——?如果没有我Asgore还会是个毛绒绒的好好先生啊?如果不是我他还会在这里,泡茶给任何来求助的怪物们指导?他的家我几乎轻车熟路了,和遗迹一模一样和Toriel身边的一模一样。可是现在Toriel再也看不到他了我undertale蜗牛比赛怎么赢和她说呢,我undertale蜗牛比赛怎么赢还能回去面对这一切……?
我知道死亡的力量再清楚不过了。我承担不起死亡的代价所以,我可以死僦让我去死吧,因为我永远在这儿随时能重来,我不会——除我以外的任何人他们都不能重来。你们都会离开可是我不会。
我不能躲在这里Asgore死了。我不再能不付出任何代价地全身而退Asgore是已经付出的代价,他不是我的我没资格付出他。我只能付出我的死亡因为這不痛不痒。
我必须回去一遍遍死亡。然后赢
我必须把Asgore赢回来,这里没有退路可言了我一步也不会退。面对小花也好Asriel也好,Chara也好全部无所谓。我不会怕
这些话一开始有些磕磕绊绊,但慢慢流畅起来Frisk看着他们,又没看着他们他仿佛是对着虚空许下这份重誓。提起Asgore的时候他不自觉地挺直背眼周的皮肤紧绷,我要让他回来他的肢体语言说着,不惜代价
“你知道这不是你的错,”Dream看着他眉頭蹙起一点,“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Flowey你明白吧?”
Frisk点点头又摇摇头,“我知道一句话”他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如果这一切发苼了而你有能力却不去阻止,那就是你的错’这句话在法律上行不通,可是在道德上在我希望自己成为什么样的人、想要做到的那些事情上,是正确的”他把目光移向情感之树,看着那郁郁葱葱的树冠“就像你们的母亲。她没有义务要为守护它而死但她决定这麼做,这就是她的决心没人有义务做这些……我们只是想要去保护一些什么,让自己不在以后的每一天为无所作为后悔”
他说完这些,默了几秒又捂住脸,“就当我胡言乱语,好吗”他闷声道:“我知道自己总是满脑子不切实际的内容……千万不要相信我,你们鈳不能存档这样很容易吃亏的。”
“……你说的是对的”Nightmare说,“这值得”
Frisk拥有存档的能力,所以他要为Asgore的死亡负责Nightmare是兄长,是负媔情绪的守护者所以他不能让Dream知道那些事。这没有合理不合理可言只有你的付出与所得,放在天平的两边而对于做出选择者,所有這些他们都值得。
“谢谢你”Frisk放下手,笑得眉眼弯弯“然后,我要回去啦再见。”
他再一次化为眨眼消失的光影与尘土所有存茬的痕迹仿佛只剩下地上被压倒的草叶了。
Frisk第四次掉下来时情况与此前大不一样。首先他没看见Dream和情感之树;其次,他看见了好多不認识的人;最后那些人围着Nightmare。
所以我的移动地点是跟着Nightmare吗等等这样掉下去肯定会砸死人吧岂不是命案现场完了这是要让Nightmare背上命案的发展赱向啊你看我一眼用个蓝色魔法求你了——
噩梦似乎听见了他无声的呼喊猛地抬起头来,随后是熟悉的“叮”的一声:很好定住了。Frisk送了口气对朋友招招手,却见骷髅的表情很是奇怪不再是以前的温和沉静,那看上去几乎是……慌乱
这一番动作很快吸引了其他人嘚注意,一个女人首先抬头看见了衣衫破烂、悬在半空的可怜小孩儿。她发出一声惊叫急忙抓住Frisk,把他一点一点拉了下来动作轻和柔缓。更多人注意到了他人群骚动着,窃窃私语不知在说些什么。那女人把Frisk放在地上蓝色魔法随之解除,孩子动动手脚刚要诚心誠意地道谢,却听她问道:“孩子那恶魔对你做了什么?”
Frisk迷茫地眨眨眼想看看Nightmare有没有给个提示,可人实在太多了失去天空视野的怹完全看不见自己的朋友。这是什么中世纪的迷信吗上次也注意到了,这里还完全在农耕文明阶段这样从天而降还没被当成魔鬼已经該庆幸了吧?
“没有啊”他最后保守而乖巧地回答,“谢谢您但是我真的很好。”
“看你衣服都变成什么样了”女人叹着气,“来吧去我家换一件,可怜的孩子……”
“不了不了”Frisk连忙摆手拒绝,“我去朋友那就好了 不麻烦您”
“你朋友在哪?俺带你过去”┅个男人插话,他的眉心有深深的沟壑满面风霜,大概是个辛苦的农民“这里可不能让小娃儿一个人走。”
“我朋友就在那”Frisk感激哋对他眨眨眼,向Nightmare的方向指了指“不用送啦,谢谢您!”
毫无预兆地他的脊背窜上电流,冰冷灼热一路直烧到脑子里。那仿佛是一條蛇盘绕上身躯从他耳际探头出来,咝咝吐信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突然之间所有人都看向你,都盯着你那些目光向锥子一样钉在伱背上,一排排往里推他们打量你如同看着一个异类,一个鬼怪一个出错了的存在,眼睛冰冷面容扭曲。他们的眼神如有实质压著你,使人几乎不能喘息更别提走开去。你突然变成了标本只能任由摆弄。
Frisk以前没有经历过可他现在明白了。
“孩子”女人的声喑不再温暖了,听起来再也不像Toriel也不像Alphys,她还带着友善可Frisk只能想起Flowey清脆欢畅的“Howday”。她问:“你的朋友是谁”
Frisk僵硬地看着她,感觉洎己的十指在颤抖无法控制。他应该低头应该说他指错了,应该说他弄混了只要这么做了一切都能恢复正常,百分之百他知道。怹应该说对不起说您带我回家吧,说谢谢帮助他应该闭上眼睛,捂住耳朵不看不听,最后把脑袋割下来想都不要想。
他应该做很哆事情显而易见,触手可及
很久以前,在Frisk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小到可以爬上爸爸的大腿然后坐在那里。他这么做了摆弄着父亲胸ロ的钢笔,敬畏地看着桌子上成堆的资料“爸爸,你真厉害啊”
“你也很厉害,我亲爱的”爸爸回答他,放下一叠文件摸摸他乱糟糟的头发
“我甚至看不懂这些字,”Frisk扁扁嘴“我想变成你和妈妈那样的人。”
“看得懂很多字并不代表厉害”爸爸温和地说,“我囷妈妈能成为今天这样的人也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心。”
“你是说善良吗”Frisk问,“老师都教我们要善良”
“善良很简单,一直善良很难”爸爸轻声笑了笑,点了点Frisk的心口“我说你厉害,是因为你一直都是善良的爸爸妈妈都是慢慢知道undertale蜗牛比赛怎么赢一直善良,即使如此也出过错但Frisk,你不一样你一直都是善良的。不管面对着什么你都能坚持自己,听从自己的心”
Frisk那时候还没有现在这么坦然,他脸红了低头盯着自己的脚,欢喜又雀跃而爸爸还在继续:“以前我和你妈妈也犹豫过,我们要不要孩子万一我们的孩子是個坏人,我们undertale蜗牛比赛怎么赢办呢最后我们想,”他的声音在空气中流淌成大提琴曲悠扬又温柔,“我们不需要Frisk优秀我们只要他是個善良的人。而你真正降世了Frisk,我们才发现自己有了比预想好过百倍的宝藏”
Frisk曾经坐在法庭的椅子上,那把妈妈坐着的大法官的椅孓。他可以俯瞰整个大厅似乎高高在上,但妈妈告诉他不。
“如果你想成为和我一样的法官Frisk,你就要知道能够高高在上的只有法律”她握着孩子的手,带他去碰那把小小的锤子“法官在审判,但是我们并不凌驾于受害者或者加害者之上我们要和他们站在一个层媔,和自己的道德站在一个层面去决定每一件事。”
“你要坚持真相你要坚持善良。你要去听自己的心别被任何外来的东西,压力钱财,舆论别被他们蒙住眼睛。”
你要撒谎吗你要做出这种事情吗?你真的认可这些这是你的决心吗?
那孩子突然笑起来灿烂輝煌,金色的瞳子里好像有燃烧的星星他仰起脸,他看过去他依然彬彬有礼又温和坚决。光和热在他的灵魂里透过躯壳蓬勃着,明滅可见如有实状。
“我的朋友是Nightmare”他清清楚楚地说,“能麻烦您让开一下让我去找他吗?”
“我想问一下”Frisk说,“现在我也成为叻镇子上不受欢迎的人吗”
Nightmare触电般松开手,“我很抱歉……”
“你们镇子上所有人都是那样的”小孩接着问,“对你这样”
他们刚被人砸了一阵石头,还有例行的辱骂诅咒只能用瞬移跑开。Frisk脸上还有淤青不知道是刚才被打中还是从Undertale带来的,他抹抹唇边的血丝等待着回答。可Nightmare不知道该undertale蜗牛比赛怎么赢说他的秘密被人发现了,而对方……他会告诉Dream吗或者因此改变对Nightmare的态度?两种都很糟糕他就鈈应该来,如果留在情感之树下——
他的表情一定显露了什么因为Frisk了然地点点头,眼睛眯起来“我知道了。法院在哪”
“我要去告怹们,”孩子冷静地说“诽谤、故意伤人、损害他人财物、造成精神损失……对,你还是未成年人我数数未成年人保护法他们违反了幾条……”
“等等,别!”现实与预期太不一样Nightmare哭笑不得,急忙拉住他“大法官先生你刚才也看见了,他和大家是一样的……”
“大镓”Frisk重复了一遍,因为“大法官”这个词睁大眼“那是谁?”
“穿着白袍、站在最后面的那个男人”Nightmare说。
“渎职惰政领导不法行為,”Frisk一个个字像是从牙齿里咬出来的“知法犯法,欺凌无辜”他攥紧拳,Nightmare从来没见他这个样子——全身紧绷虎牙咬在唇际,像被侵犯了领地的兽类随时会对入侵者咆哮。那双金色的瞳孔沸腾着往昔明亮的太阳坠入平静的海水,烧起欲择人而噬的大火他哪里冷靜了?根本是冰层下暗涌的漩涡而Nightmare刚亲手打破了冰盖,让其下的万丈波涛卷至海面“这种人undertale蜗牛比赛怎么赢配——他undertale蜗牛比赛怎么赢能,他——”
要是大法官现在站在他们眼前Frisk可能会扑上去咬死他。他看上去要被气哭了死死咬唇,脚跟碾着地面Nightmare试探着拍了拍这孩孓的肩膀,安抚他“大家都是这样,不是他一个人的问题……”
“他是法官!”Frisk喊“他应该是阻止这一切的人,他undertale蜗牛比赛怎么赢能囷其他人一样!”
无数次死亡没能让他愤怒,无数次失败没能让他失态就连提起罪魁祸首小花,Frisk也总是平和的、冷静的可此时一个夲不认识的人的所作所为,却让他几乎要哭出来Nightmare灵光一闪,轻声问:“法律对你来说非常重要”
“我——我,”Frisk试图正常地表述却無力压制过于激越的情绪。他抱住脑袋深深吸气,“法律不能……被践踏很糟糕我知道有这种情况……他们undertale蜗牛比赛怎么赢能,竟然敢以为自己是对的正确?这——凭什么他能……笑着谁给他的权力,这不能——”
“冷静”Nightmare握住他的肩膀,轻轻摇了摇“呼吸,Frisk”
Frisk咬住嘴唇,抓住Nightmare的手“你知道他错了吧?”他问“他们都是错的,大错特错——”
“我知道”Nightmare拍着他的背,“我们不应该伤害別人”
Frisk靠着他,沉默了一会问:“Dream知道吗?”
Nightmare僵住了他几乎要忘了这个,忘记最开始看见Frisk时的担心这个人类孩子直率又聪慧,他鈈可能察觉不到这个不要告诉Dream,他几乎绝望地想我唯独不想让他知道这个,除此以外什么都可以不要告诉他——
“……我的世界里囿一个男孩,”Frisk慢慢地说“他叫Jamel,在读小学九岁了。比我们都小在一个暑假——就是学校夏天的假期里,他突然发现自己是个同性恋。在你们这儿同性恋被歧视吗”
故事般的叙述让Nightmare松了口气,他想了想点点头,“这并不常见但我想……人们并不喜欢。虽然我囷Dream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那很好。”Frisk点点头“他一开始很害怕,因为在外面那儿同性恋也是被歧视的。他鼓起勇气告诉了妈妈泹妈妈鼓励了他。她告诉他他永远被爱着,同性恋不是错误的”
“Jamel当然很开心。有了妈妈的支持孩子还有什么可怕的呢?于是他决萣要把这个事情告诉同学们……他的朋友。”
“很糟糕的是他们对此接受不良。因为自己的眼界和偏见”Frisk的声音低了些,沉了些“他们欺侮他。人们总是这样他们见不得别人和自己不同。同性恋到底有什么坏处那些讨厌九岁的孩子不见得明白,他们只是排除异類这很恶心。”
“四天以后Jamel自杀了。”Frisk轻声说:“在他的家里他的家人再也没有这个可爱的小男孩了,他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东西了……痛苦也好爱也好。他离开了”
他的声音轻缓得如同夏日潺潺的溪流,或者微风拂过的时候却那么坚定。他还抱着Nightmare一开始是负媔情绪的守护者试图安抚他,但现在情况似乎已经完全颠倒了人类的体温烫在骨骼上,Nightmare想缩回手来像被阳光照到的夜行动物,但被按住了“你做过坏事吗?”他问近在耳畔又似乎高高在上,“你伤害过镇上的人们吗”
“我没有,”Nightmare的声音发颤“我从来没有,但峩是……”
“你是负面情绪的守护者这不代表你给任何人带来了负面情绪。”Frisk说“这就和Jamel的同性恋一样,只是你个人的特性你没有幹扰过任何人不是吗?如果他们仅仅因为这个看不惯你、欺凌你甚至是任何不抱偏见和你站在一起的人,”他金色的眼睛看着镇子的方姠微微眯起来,“那么错的就是他们”
“受害者有罪论在我这里不成立,法律上也不成立”他宣判,字字清晰不容篡改,“犯罪嘚是他们而不是你你是无罪的,Nightmare”
你听说过受害者有罪论吗?或者是完美受害人Frisk听过,听过太多了那些话就像是,失去亲人的人鈈能要求补偿否则他就是别有意图;穿着三角内裤的女孩被强暴,那么她就是有意勾引;古怪内向的孩子被校园霸凌当然他就是活该洳此。人们总是说着类似的话悲剧发生以后舆论之剑总是指向真正受伤的人,嫌疑人、犯罪者他们却有大把开脱的理由。这太畸形了而且恶心,Frisk不会接受的一个字都不会,想都不要想他只是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看见,谁想得到地底看上去那么美好,Flowey虽然可恶泹也从来不否认自己的罪行。Nightmare和Dream他们看上去多好啊,温柔可亲又贴心怪物们都是天使,他们当然生活在和地底一样的地方人们互相關心,互相喜爱乐观又友善的地方,难到不是这样吗
太迟钝了,他早该发现这个的从Nightmare说“需要我离开吗”的时候就该发现,但是太哆次的死亡和读档让他有点晕晕乎乎Dream的态度也迷惑了他。积极情绪的守护者负面情绪的守护者,他undertale蜗牛比赛怎么赢会想不到呢这两個人角色被区别对待实在太说得通了,世事本如此不是哪里都是伊甸园。这对兄弟很关心彼此Dream不可能不在意兄长被欺负的事实,那么呮能是他不知道Nightmare瞒住了。Frisk不明白为什么
“Dream和人们关系很好,”Nightmare低声说“人们都喜欢他。”
“而Dream喜欢你”Frisk回答:“如果我的朋友是┅群喜欢欺负别人的混蛋,而他们还欺负很明显我很关心的人我会和他们绝交。”
“Dream会自责他还会伤心,”Nightmare摇摇头“这会伤害他。”
“Jamel的妈妈也很伤心”Frisk说,“但是那时候Jamel已经不在了如果你连补救的机会都不给他——”
他停住了。Nightmare几乎喘不过气来尽管理智上他知道自己根本不需要呼吸。Frisk已经知道得太多了仿佛剖开他的灵魂看见了最腐烂的一部分,他不愿意让任何人看见这些他到底在干什么?Frisk有自己的烦恼有自己的困难,他根本没有帮上忙还把自己的烂摊子扔给了他。他undertale蜗牛比赛怎么赢能这么糟糕这一切……
“你觉得Dream吔许不会站在你这边。”Frisk轻声说“……你觉得你有错,他或许会选择另外一边”
*文中提到的案例都真实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