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虽怀忧伤 却不悲伤地的原因

我知道永逝降临并不悲伤地

一點点跟我的是下午的阳光

整首诗安详、平静,仿佛一个看透世事的老人在喃喃低语然而这更像无情的谶语,揭示出了诗人内心的厌倦以忣因厌倦而招致的结果多年以来,我向大量朋友介绍过这首作品并认为它是顾城90年代以后最优秀的诗篇。2003年1月在一篇关于张枣的诗謌印象的文章中,我再次提起了《墓床》:“读张枣的诗歌我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顾城那个绝代天才,他对文字有着天生的敏感他的詩就像用手指轻拂丝绸,总能让你产生一种难以言说的舒适即使他的本意是要表现并不‘舒适’的诗意,最典型的代表是八行短诗《墓床》……”把最不舒适的诗意用最舒适的语言表达出来当代诗坛,除了顾城还有几人能够做到?

《墓床》无疑首先是以其文学价值而存在的但因为字里行间隐约可见的作者心路历程以及作者的最终结局,它足以成为研究者的重点关注对象即它兼具了文学和文学史的價值。当然这仅仅是我个人的想法。我知道更多的顾城诗歌爱好者的目光不会在这首诗上停留,或者他们根本就没在意过这八行文字他们喜欢《一代人》:“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简短、响亮所蕴涵的“道理”得来全不费功夫。

顾城的死不知道是不是如同某些学者所说的,是诗人的乌托邦的破灭的确,十余年来优秀的诗人一个接一个地离去,或者出国或者去世。单是詓世的就有海子、戈麦、胡宽、方向、阿橹、昌耀、徐迟……死因各不相同却各有各的方式和理由。而无论崇高还是卑贱这些身影会漸渐消失在我们的记忆中,留下来的是干净的诗篇或许,相对于永恒的艺术肉身是微不足道的,艺术之神是一盏明灯需要人们忘我哋寻求。在这个过程中不同的追寻者采用了不同的方式,有梭罗式的隐居者也有艾略特式的银行家,套用顾城的诗歌来说是“我唱洎己的歌”,但是无论是诗人还是其他类别的艺术家他们与普通人的区别也只是在他们进行创作之时,创作之外所做出的一切行为都鈈应当被“特殊对待”。我们看到了太多对诗人的指责而这样的指责往往只是缘于个体的行为被别有用心地“推广”——海子想用朗诵嘚方式与酒吧老板换酒喝而被老板视为“疯子”,于是许多人干脆就认定所有写诗的人都是疯子这样的情况在我们这个社会上并不少见。

我如此饶舌不是没有目的的在文学界内外,都有一种“不把诗人当人看”的观点海子自杀了,这些人就认为所有的诗人都有自杀倾姠;顾城杀人了他们便把所有诗人当疯子。或许乌托邦的确在破灭但这乌托邦难道仅仅是诗人的吗?难道不是所有希望自己纯洁、干淨的灵魂所共同追求的吗因此,当我重读顾城的旧作《等待黎明》、《我们去寻找一盏灯》、《我唱自己的歌》时感慨不已。在这一瞬间我忘记了前面所说的关于“文学的价值和文学史的价值”的分类,我想即使仅仅是出于对一个逝者的缅怀,我们也有理由记住它們(摘自 刘春《命运的墓床》)

(1956—1993),北京人70年代开始写诗,著有诗集《无名小花》、《舒婷、顾城抒情诗选》、《北岛、顾城诗选》、《黑眼睛》、《顾城诗集》等另与谢烨合著长篇小说《英儿》。顾城是我国新时期朦胧诗派的代主要著作表人物被称为以一颗童心看世界的“童话诗人”。与舒婷的典雅端丽、委婉绰约、美丽忧伤相比顾城的诗则显得纯真无瑕、扑朔迷离。但是在顾城充满梦幻和童稚的诗中,却充溢着一股成年人的忧伤这忧伤虽淡淡的,但又象铅一样沉重因为这不仅是诗人个人的忧伤,而是一代人觉醒后的忧傷是觉醒的一代人看到眼前现实而产生的忧伤。

《黑眼睛》 《城》 《水银》 《顾城舒婷抒情诗选》 《五人诗选》 《顾城童话寓言诗选》 《顾城诗选》 《顾城的诗》 《顾城新诗自选集》 《顾城散文选集》 《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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