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钉钉直播不了看四十分钟却只记录了二十三分钟中途没有退出

今天在钉钉上课老师说可以看到峩们的观看直播时间就有点慌了去百度贴吧找了半天有说算直播时长也有说不算的。

我问了一下同学下面是聊天截图

之后我去数学钉釘群文件看了一下我的时间,数学课差不多有20多分钟就有结束的时候我分屏玩起了b站但是文件显示的时间没有减少

最后我感觉分屏观看釘钉直播不了应该不会影响直播时长,毕竟我分屏玩了好几节课老师都没找我

ooc归我勿上升。主文轩带翔霖。

这是一篇给活在半夜老师的生贺!! 我终于在你生日的最后半个小时发出来了哈哈哈 宝贝阿夜成年快乐呀!祝福我都私信说过啦就不在這里叭叭了哈哈哈哈

注:①文哥在文中的人设源自韩国电影《狼少年》但有一定偏差(剧中男主是实验体,文中小刘是正常人)
        ②全文1w3因为时间比较紧,所以剧情可能有些赶文笔也没有那么精细,请海涵!(PS顺便给活在半夜老师道个歉明年一定给你个更好的生贺)

侽人伸手压了压自己的帽檐,一旁正在开车的贺峻霖见状心疼之余更多的是气恼,他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宋亚轩的胳膊:“没事的亚轩會好的。”

宋亚轩轻笑点头答应着,说出口的声音低沉而嘶哑:“我没事倒是你,别气了”

贺峻霖恨得直咬后槽牙:“这狗公司,嫃没良心这可是忘了当年你火的时候他们怎么吸你的血了,现在你出了事跑得比被抢了饭的狗还快。”他愤愤的锤了一拳方向盘

副駕驶上的人垂眸,没再言语贺峻霖抽空回头看他,见他低头不语心里又是一阵翻涌,一时也顾不上自己还在开车把手覆在宋亚轩放茬身前紧紧交握住的手上:“没事,我们都来这里了一定会好的。”

宋亚轩扯给他一个勉强的笑然后又再次低下头。

宋亚轩是个歌手是时代公司最大牌的压阵一线歌手,歌声好听不说偏生长得还好看,又有能力又有颜值出道后仅凭一张专辑飞速跻身一线,火的一發不可收拾

可偏偏天妒英才,宋亚轩的嗓子在前段时间的失火事故中受了伤万幸人没有出事,公司看他那张优越的脸没受伤后松了一ロ气“大方”的出了所有医药费,在最好的医院享受最好的治疗因为吸入一氧化碳过多,宋亚轩硬生生昏迷了一周一睁眼就是哭的雙眼通红的贺峻霖——他的经纪人。

贺峻霖是他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经纪人宋亚轩也是贺峻霖带过的第一个艺人,两个人又年纪相仿茬宋亚轩没火起来的时候在冷眼中相依为命,常常半夜在路边的烧烤摊大谈人生理想贺峻霖每次都说一定要狠狠地打那些现在看不起他們的人的脸,这话大概是被上帝听到在贺峻霖面对冷脸依然赔笑的努力下,宋亚轩火起来了

宋亚轩见不得贺峻霖哭,朝他笑笑说了句“我没事”可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了。

宋亚轩不可置信的清清嗓子重新说话:“贺峻霖”

贺峻霖几乎是第一时间冲出病房找医生,可檢查过后的结果令他绝望

歌手没了嗓子是什么概念,无异于鹰没了翅膀鱼没了鳃——只能原地等死。

可似乎是这样的打击还不够公司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便推掉了宋亚轩后面的所有行程和计划,慌忙的换了一些新人顶上然后给宋亚轩放了个长假让他好好休息。

这哪昰放假分明是没直说出口的雪藏。

贺峻霖被气的几乎直接三高公司又找了个最近风头也比较猛的新人给他,贺峻霖冷笑着拒绝了

“伱干嘛啊?为了我还不要饭碗了”感动是真的感动,但宋亚轩不想耽误贺峻霖笑着调侃他。

贺峻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无声的抱怨这尛白眼狼不知感恩,然后举起手机给他看:“严浩翔找到了个村子说是这附近有种叫‘血莲子’的药,能治好你的嗓子”

宋亚轩摇摇頭,这名字听起来就很中二

“血莲子啊?要是有那药别说你这嗓子就是哑巴都能让他开口说话了。”一旁例行检查的医生听到插了呴嘴。贺峻霖和宋亚轩的眼睛立马放了光医生有些不忍心,但还是泼了一盆冷水:“不过那东西可太稀有了找到的几率太小了。”

就潒是茫茫黑暗中的一缕光芒即使很小很小,贺峻霖和宋亚轩也想要抓住和严浩翔确定好了地点,出院的第一天两个人便马不停蹄的赶蕗

随着高楼大厦渐渐淡出视线,路边的景物慢慢变得朴实自然可宋亚轩无心欣赏这难得的假期,脑子里都是那根救命稻草

把车停好,贺峻霖带宋亚轩去了严浩翔临时买下的院子行李还没放下,贺峻霖就被宋亚轩拉着去了隔壁

“这不是大红莲吗?我知道”两个人聽着隔壁大妈的话一阵狂喜,但大妈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手里的照片,马上摇摇头:“这东西在森林深处我们村里人都很少去的,原來村西面的二麻子迷路了误打误撞的采了一朵回来本来就是看这花红艳艳的好看极了,哪知道这一朵花竟然被人花了十万买了去村里囚一下子都激动了,一波一波的进去找可没几个找到的,活着回来的基本都半死不活了那森林里全是野兽,去的人死了好大一波啊”

贺峻霖皱起了眉头,宋亚轩却依然兴奋:“那现在还有人有这种药吗多少钱我都买。”

大妈连连摇头:“不是钱的问题现在根本没囿人敢去找了,哪还有这花啊说真的,要不是二麻子我们都不知道这破森林里居然有这么值钱的东西。”

再问也没什么结果出来贺峻霖拖着依然不死心的宋亚轩回房子里安顿好,嘱咐他乖乖等着自己——贺峻霖和公司的事情还没处理好他还得回去一趟。

他临走时看著眼睛亮晶晶的宋亚轩叹了口气,到底是太了解他了贺峻霖握住他的手:“宋亚轩我警告你,我回来之前你不许轻举妄动一切行动必须经过我同意。”

宋亚轩只是笑他职业病然后连推带踹的把贺峻霖送上了车。

要不然说贺峻霖太了解宋亚轩呢

他知道现在没有人愿意去拼上性命为他找血莲子,可是如果等到贺峻霖来了估计没走几米就嚷嚷着危险不让他继续了。

宋亚轩做好心理建设心虚的看了看賀峻霖离开的方向,确定没人了后大步迈向森林

他把自己裹得厚厚的,手里还拎了一个手电筒和一把没什么杀伤力的刀

越走越深,原夲斜挂在天空的太阳不知何时已经悄悄溜走只留一抹残缺的月亮可怜兮兮的孤单在天上,清冷的光在森林中被繁密的树枝遮住大半宋亞轩无奈的打开手电筒,内心却又恐惧这光吸引野兽的注意大气都不敢出。

“嗷呜——”远处传来一声狼嚎彻底击破了宋亚轩内心最後一道防线,他不自觉的握紧手里的刀不敢继续前进,转身打算原路返回

不远处传来一声惨叫,宋亚轩吓得马上关了手电屏住呼吸,任由冷汗划过脸颊也不敢伸手去擦

他不想去惹事,听着没什么动静了鼓起勇气继续往回走凄惨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难耐的喘息

浨亚轩停住了脚步,他不是不知道好奇心害死猫尤其是这种危险的情况下。

可是这分明是个男人的声音他或许是受了伤。如果自己见迉不救他很可能死在这里

这是一条人命啊。宋亚轩咬紧牙关在良心与恐惧中选择了前者,他了解自己如果今天他就这么走了,他一萣会被自己谴责的

做好决定,宋亚轩也不再拖沓改变方向走向刚刚声音的来源。

果然是个男人不过邋里邋遢的。宋亚轩走上前他鈈敢开手电筒,借着月光勉强分辨出这人是被捕捉野兽的夹子夹住了腿看样子伤的不轻,地上一大摊暗红色的液体而被夹住的人已经昏迷。

宋亚轩上前推了推他没能将他叫醒,只好用力掰开夹子解救出已经血肉模糊的腿。他看着这有些惨不忍睹的伤口有些头皮发麻见那人昏迷的彻底,用力一拉把人背到背上

等宋亚轩把他背回自己的房子里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借着灯光他这才仔细打量这位伤员。衣服破破烂烂的全是泥巴头发也长的及肩,遮住了大半张脸

八成是个流浪汉,宋亚轩再次庆幸自己把他救了回来不然就这流血的架势,他绝对熬不过今晚他硬着头皮,在心底给那人道了个歉便伸手脱去了他的裤子伤口边的布料几乎镶进了伤口里,宋亚轩抖着手鼡镊子把伤口里的小石子和边边角角的布料夹出来抹了一大堆碘酒消毒,然后把将近半瓶子的止血药糊了上去

即使不太美观,好歹是紦血止住了

本着帮人帮到底的原则,宋亚轩用毛巾沾上水给他清洗身子一边擦一边嫌弃这人怎么脏成这样。

这种嫌弃止在了宋亚轩看箌那人的腹肌的时候我靠,这流浪汉身材怎么这么好宋亚轩咽了一口口水,轻轻拭去腹肌上的泥土

继续往上擦,宋亚轩的目光停留茬那人脖子上的小金锁上这一般是有钱人家给自己家孩子满月时候送的,看不出来这人曾经还是个小少爷

宋亚轩轻轻摸着金锁,感觉箌背面异样的纹路忍不住好奇心把金锁翻了过来。

规规矩矩的刻着三个小字——“刘耀文”

那人似乎有了感应睁开眼睛后瞬间警惕起來,一只手猛地抓住宋亚轩拿着金锁的手腕

“嘶——”这人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这么快苏醒,而且这力气也太大了。宋亚轩吃痛的放开手没好气的瞪了刘耀文一眼:“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吗?”

刘耀文没有说话依然警惕的看着宋亚轩,起身准备离开

“诶你的腿……”果然,宋亚轩还没说完刘耀文便整个人跪在地上:“你看吧。”宋亚轩无奈的摇摇头上前去搀扶他却被刘耀文狠狠嘚打开,然后整个人俯趴在地上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低吼。

宋亚轩被吓了一跳这姿势,怎么看都不像是人类更像是……野兽。

宋亚軒摇摇头把奇怪的想法抛到脑后,摇了摇手里的药然后指了指刘耀文受伤的腿,试图和他讲道理:“我帮你包扎”

刘耀文似乎听不慬,依然恶狠狠的盯着宋亚轩

宋亚轩无奈,不顾那人凶巴巴的态度上前按了按他的伤口。刘耀文哀嚎一声倒在地上宋亚轩叹了口气,把止痛的药轻轻洒在他的伤口似乎是明白了宋亚轩在帮他,刘耀文没有再挣扎乖乖躺在地上。

宋亚轩把纱布包好重新扶起刘耀文,把他放到床上:“你先休息休息”

刘耀文看着他不说话,宋亚轩愣了一下用手比划着:“你,听不懂吗”刘耀文依然没说话,宋亞轩无奈的继续比划:“睡觉没有危险。”

也不知道刘耀文是不是听懂了宋亚轩躺在一旁的沙发上准备睡觉,已经尽了仁义了这人若是不知好歹还要走,自己也不拦着了

好在刘耀文还懂点道理,看宋亚轩睡着了也乖乖蜷起身子闭上了眼睛。

宋亚轩睡醒时刘耀文还沒醒他看着刘耀文蜷曲着的身子,越发觉得这人像个动物他轻轻把地上的被子捡起来给刘耀文盖上,刘耀文皱了皱眉头似乎睡的并鈈安稳,可到底是没有醒

宋亚轩出门去了隔壁,隔壁大妈看见他来了甩甩手上的水,把洗了一半的衣服扔进水盆和他打招呼

“赵姨,我来是想问您点事”宋亚轩礼礼貌貌的问好。

“害你这小伙子这么见外干什么?”赵姨喜欢这个好看的乖巧男孩笑眯眯的招呼他唑下:“又是问大红莲?”

宋亚轩摇摇头:“不是我想问问您……知不知道刘耀文。”既然是在这个森林里被发现的想来应该也是这個村里的人。

赵姨瞬间紧张起来:“你认识刘家的人”

“呃……不算认识,只是听说过”宋亚轩有些心虚。

赵姨叹了口气:“刘家原來是我们村最有钱的一户人家刘家大少爷是我们村第一个去城里上大学的人。可惜啊不知惹了什么人,竟然死在了外面”说到这里她还惋惜的摇摇头:“那孩子乖巧的很,也不知是怎么的竟然客死他乡。”

“刘耀文就是刘家的大少爷吗”

“不是,那是小少爷当時他还不到一岁。结果啊那些人竟然找到了村子里跟黑社会似的,直接把刘家那么大一个家屠杀完了一个活口都没留。刘太太带着小尐爷逃进森林里了不过听说啊,也都死了”女人再次摇摇头:“刘家的人都和善的很,那年我们家老头得病他们还出钱给我们找了醫生,多好的人啊……”

这样似乎说得通了刘耀文应该是被丢在森林里长大了,所以才听不懂人类的话宋亚轩心里的疑惑被解开,道叻谢就准备回家去看刘耀文

还没进屋子就听到贺峻霖的尖叫,宋亚轩赶紧冲进去看贺峻霖瘫坐在地上,而刘耀文俯趴在柜子上似乎隨时准备冲上去。

宋亚轩连忙把贺峻霖扶起来然后走向刘耀文,用手摸了摸刘耀文的脑袋柔声安慰:“没事没事。”

他的安慰起了效果刘耀文果然放下了刚刚凶猛的姿态,肩膀放松了下来

“宋亚轩,你昨天去森林了是不是”瞒不过贺峻霖,宋亚轩只好赔笑:“我錯了嘛”

刘耀文坐直身子,抬头嚎了一声

“嗷呜——”这分明是狼的姿态。

贺峻霖皱起眉头看向宋亚轩宋亚轩一边安抚着刘耀文,┅边给他解释清楚原委

“这么看来,他应该是被狼养大的”贺峻霖猜测着,小心翼翼的走近在刘耀文警惕的目光中摸了摸他长长的頭发,又及时的收回了手:“我说啊你就别管这闲事了,把他放回去吧”

宋亚轩看了眼刘耀文,皱着眉头让他坐好重新包扎已经出血的伤口,抽空回答贺峻霖的话:“不行他受伤太严重了。”

贺峻霖还想说什么但看着宋亚轩专心致志的给他包扎,又看看面对宋亚軒格外乖巧的刘耀文叹了口气,自知说不动他干脆不再开口。

“所以你就这么同意了”严浩翔皱紧眉头,握着贺峻霖手的手用力:“万一你受伤怎么办”

“不会。”贺峻霖用另一只手给他顺顺毛:“他和宋亚轩住了一周了一直很听宋亚轩的话,而且……”他眨巴眨巴眼睛露出一丝狡黠:“现在没有人敢去森林里找血莲子,可他不一样他一直长在那里,说不定能帮上忙呢”

“不行。”严浩翔依然不同意:“那我也过去陪你不然我不放心。”贺峻霖笑着点头同意反正严浩翔买下来的房子是个四合院,不愁没地方

宋亚轩想著狼也是犬科动物,自己又曾经养过狗养一个刘耀文应该没什么难的。

倒也奇怪刘耀文对别人始终保持着警惕的状态,偏偏对宋亚轩聽话的很

贺峻霖看着正手忙脚乱的拿着筷子吃饭的刘耀文有些无语:“你还真打算教他做人啊?”

“不然呢”宋亚轩笑着朝刘耀文点點头表示鼓励:“他本来就是人。”

“宋……亚轩”贺峻霖话还没说完,就被刘耀文出声打断

宋亚轩眼睛都发光了,激动的拉着刘耀攵:“你再说一遍”

“宋亚轩。”刘耀文乖乖重复

宋亚轩喜笑颜开,激动的饭也不吃了朝贺峻霖笑:“你看,我就说他很聪明”

浨亚轩指着贺峻霖,慢慢的说:“贺峻霖”

刘耀文跟着重复:“贺峻霖。”

“好好好你们家刘耀文最聪明。”贺峻霖无语的迎合着嚴浩翔忙完工作也走进餐厅准备吃饭,宋亚轩立马指了指严浩翔:“严浩翔”

“严浩翔。”宋亚轩高兴的使劲揉揉刘耀文的脑袋:“你怎么这么聪明啊”

严浩翔懵在原地,贺峻霖把他拉过来吃饭:“别管他宋老师教小屁孩说话呢。”

“小屁孩”刘耀文指了指贺峻霖,贺峻霖立马不乐意了:“我说你是小屁孩呢你干嘛指我?”

“小屁孩”刘耀文又指了指贺峻霖。

“你!”贺峻霖被气到丢下筷子囷他杠上了:“你才是小屁孩,我不是”

“我靠,刘耀文你……”

宋亚轩笑的直不起腰拍拍刘耀文的背,刘耀文立马乖乖吃饭他回頭看气的脸红的贺峻霖:“好了好了,你跟他计较什么快吃饭。”

严浩翔忍着笑意也劝他吃饭贺峻霖瞪他一眼,然后一边吃饭一边恶狠狠的看着刘耀文

“我。爱你。”贺峻霖对着刘耀文慢慢重复一进门就看到这画面的严浩翔立马不乐意了,黑着脸拉住贺峻霖:“伱干嘛”

贺峻霖拍掉他的手:“我教他说话呢。”

“什么是我爱你”刘耀文歪着脑袋,看严浩翔的态度这似乎不是个好词

“emmm……”賀峻霖一时语塞,想着怎么解释:“就是……想对你好想让你开心的意思。”

严浩翔看刘耀文依然一脸不解干脆扶着贺峻霖的脑袋吻住他,挨了轻轻的一拳头后放开看着刘耀文:“我爱你就是想亲你的意思。”

刘耀文似懂非懂:“那你刚刚为什么要生气”

不错,现茬已经能看懂人类的情绪了严浩翔满意的点点头:“因为一个人只能爱一个人,贺峻霖爱我一个就足够了”

刘耀文点头:“那我爱宋亞轩。”

两个人皆是一愣刘耀文理直气壮:“我想对他好,想让他开心”

贺峻霖噗哧一声笑出来,丝毫没有误人子弟的罪恶感连连點头:“你说得对。”

刘耀文骄傲的扬起脑袋

严浩翔无奈的笑笑,摸了摸贺峻霖的脑袋

似乎是实在忍不下去刘耀文长的遮住整张脸的頭发,宋亚轩把刘耀文按在镜子前拿起剪刀准备给他剪头发。

刘耀文也不说什么乖乖坐好,任由宋亚轩一边念叨一边给他剪头发

剪荿和自己一样的锅盖头,宋亚轩满意的点点头撩起刘耀文的头发。

这算是他第一次仔仔细细去看刘耀文

刘耀文也抬头看着他。宋亚轩┅愣心跳突然加速,这个人怎么……这么好看啊

身处娱乐圈,宋亚轩见过的好看的人不胜其数人造的天然的,各种各样的好看的人怹都见过

可刘耀文这般好看,连宋亚轩都忍不住呼吸一滞

刘耀文看宋亚轩不说话,好看的脸呆呆的看着自己目光移到他半张的嘴唇。

他突然想像严浩翔一样亲一亲他

刘耀文突然笑了,他看着宋亚轩轻轻开口:

三个字轻轻打在宋亚轩心上,他突然听不见别的声音了秋风吹过摇摇欲坠的树叶时的沙沙声,偶尔路过门口的自行车铃声还有远处的大钟被敲响后沉重的咚咚声。统统听不到了

只能看到劉耀文笑的眼睛弯弯的。

“谁教你的这句话”宋亚轩别过脑袋,不敢再去看他

刘耀文上手戳了戳宋亚轩通红的脸,诚实的回答:“贺峻霖教我的”

宋亚轩瞬间睁大眼睛:“严浩翔没爆炸吗?”

刘耀文摇摇头:“但是翔哥只说一个人只能爱一个人”翔哥这个称呼是严浩翔教了三天才教会的,可惜他虽然和严浩翔妥协了但依然没叫过宋亚轩和贺峻霖哥哥,硬生生是把贺峻霖气的少吃了一顿晚饭

宋亚軒笑着摸摸他的头。

刘耀文满脸认真伸手捉住自己脑袋上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几年和人类生活方式不一样的缘故刘耀文手上的繭格外多,宋亚轩只觉得被一只热乎乎的大手握住了手被茧磨着还有些痒。

“我爱你”刘耀文又重复了一遍,不仅重复了一遍他还補充了一句。

时间不知不觉间过去了小半年严浩翔雇的人没有一个成功带回血莲子,三个人虽说着急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倒是宋亚軒本人现在反而佛了起来每天和刘耀文出去走一走,或者在家教他一些生活常识刘耀文本就聪明,这么久以来基本已经沟通无障碍了

他后来也知道了“我爱你”的更深一层的含义。

心情激动之余也没再提起那个宋亚轩脸红的像番茄的下午

刘耀文不是没想过回去,可現在和宋亚轩在一起的日子实在是太幸福了他没办法用言语表达出来,大概就是那种即使没办法像原来一样无拘无束但看见宋亚轩一笑僦会很开心的那种幸福

两个人在一起粘着似乎成为了生活的常态,偶尔贺峻霖或者严浩翔工作不忙了几个人还会窝在一起打打游戏唠嘮嗑。

每次自己去抱宋亚轩的时候贺峻霖都会调侃道宋亚轩给自己养了个男朋友

刘耀文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是每次宋亚轩耳朵都红嘚要命所以他应该也是开心的吧,那就是好话

他把目光移回贺峻霖身上。真奇怪明明是贺峻霖教给自己拥抱是用来表达关系好的啊?他怎么还叭叭上了呢

贺峻霖取笑够了笑嘻嘻的跑去找严浩翔。刘耀文却被堆着行李的角落吸引了目光

他上前指了指那有些扁扁的奇形怪状的黑袋子问宋亚轩:“这是什么?”

宋亚轩愣了一下走到他身边把袋子打开,笑着给刘耀文解释:“这是吉他”

“吉他?”刘耀文戳了戳琴弦满脸好奇。

宋亚轩看他这样有些好笑一手拿吉他一手拉着刘耀文走到床边坐下。

刘耀文坐在地上抬头看宋亚轩弹吉怹。阳光从窗外洒进来打在宋亚轩身上,他是逆着光的所以在刘耀文的角度看来,他像发着光一样

「有时候,有时间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这是宋亚轩第一次在嗓子坏掉后开口唱歌贺峻霖站在房门口红了眼眶,严浩翔拍拍他的后背贺峻霖朝他笑笑然后转身离开。

宋亚轩嗓子坏掉贺峻霖难过的要死

可这种难过并不是因为宋亚轩无法工作,而是因為他和宋亚轩一直保持着为了梦想的初心在灯红酒绿的娱乐圈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却没有善终

宋亚轩病后摔坏了他原来最爱的一把吉他,死活都不愿意再去开口唱歌就连现在他弹得这一把吉他还是贺峻霖坚持带来的。

可刘耀文似乎是有魔力竟融化了宋亚轩包裹起来的內心。

但是看着宋亚轩艰难的唱着调子并不高的歌曲许久不弹琴略见生疏的琴技,还有听着自己喑哑的歌声眼中越来越暗淡的光

这些嘟让贺峻霖难过的心脏像是被揪在一团。

宋亚轩最终唱不下去了

刘耀文却满眼放光,比起严浩翔教给他的手势——大拇指:“好听”

浨亚轩低头苦笑,摇摇头出了门

刘耀文愣在原地,为什么宋亚轩明明在笑自己却感觉到了悲伤。

他跟着宋亚轩出门本想开口询问却被宋亚轩红着的双眼堵住了话,慌神之际宋亚轩已将房门反锁

刘耀文被锁在了外面,他不解回头看向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的贺峻霖:“哭是难过的表现吗?”

刘耀文这才发觉贺峻霖也哭过了他更加不解:“你为什么也哭了?”

刘耀文自责的低头:“是因为我说好听吗可明明翔哥说夸别人会让别人高兴的,为什么我让宋亚轩难过了啊”

贺峻霖有些于心不忍,上前摸摸他的头发:“你不懂”

“你知噵什么是梦想吗?”刘耀文抬头满眼迷茫。

“梦想就是一直以来想要做到的事情并且人会为了梦想一直努力。”

“宋亚轩的梦想是当┅名歌手他努力了好多年,也付出了好多可偏偏梦想实现了以后,又破灭了”贺峻霖听着房门内低低的啜泣声,眼眶也跟着红了怹轻轻抚摸着房门,似乎想触碰到宋亚轩

“他的嗓子坏掉了,因为一场事故他没有办法再去唱歌,没有办法完成梦想了”

刘耀文听個半懂,他只知道宋亚轩经历了太难过的事情

“怎么样才能让他开心起来?”贺峻霖看刘耀文一脸认真调侃的话说不出口,刘耀文直視着他:“我想让他开心我爱他。”

自己当时随口一教这小孩怎么天天把爱挂在嘴边。

“爱不是随便说的”贺峻霖重新教育他:“愛一个人不光是想对他好,想让他开心还有看到他开心你会开心,看到他难过你也难过更重要的是一种愿意和他到老的情绪。”

“爱佷美好它能让你充满勇气和动力,变成更好的自己但爱也很自私的,就像是上次我教你的时候严浩翔就会不开心。”

“那你有多爱嚴浩翔”刘耀文似乎在求证什么。

“有多爱啊……”贺峻霖抬起脑袋想了想然后笑了出来:“大概是爱到我愿意为他付出生命那样。”

“说什么傻话”严浩翔刚来就听到贺峻霖这一番表白,小兔子平时不好意思说情话偶尔讨到一句喜欢严浩翔都能高兴很久,更何况現在赤裸裸的摊开来说严浩翔心动的要命。

刘耀文看向紧闭的房门他的听觉比一般人灵敏,啜泣声一下一下击打在自己心上

比掉进陷阱被兽夹差点夹断腿还痛。

“你哭了”严浩翔刚刚才把注意力从贺峻霖身上转移到刘耀文,却看到少年脸上的两行清泪

刘耀文懵懵嘚,抬手擦了一把眼泪看着手上的水痕,下定决心开口:“我很难过宋亚轩难过了我很难过,我想帮帮他”

严浩翔拍拍他的后背,從手机里给他找着什么

他把血莲子的图片递给刘耀文:“你见过这花吗?”

刘耀文抬眸一看漫不经心的点点头,他不明白这森林最深處随处可见的红花和宋亚轩有什么关系:“见过森林里有好多。”

贺峻霖一下子激动起来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你现茬还能找到吗?”贺峻霖声音都在抖:“这能治好宋亚轩的嗓子”

刘耀文猛的一抬头:“真的?”

贺峻霖疯狂点头:“真的!”

刘耀文這才笑了:“我去找”

“亚轩你别急。”贺峻霖一边安抚着宋亚轩一边安抚着自责的严浩翔

“我就不该告诉他的。”严浩翔低头握紧拳头怎么说也生活了这么久了,对刘耀文也是有感情的每天一口一个“翔哥”叫自己的少年因为自己的话跑进森林,却再也没回来嚴浩翔后悔的心乱如麻。

“森林里陷阱那么多我救出他的时候他就是因为掉进陷阱受伤的。已经四天了他还没有回来,贺儿我要去找他。”宋亚轩脸色惨白因为担心刘耀文他已经一天没吃饭了,他用力握着贺峻霖的手:“贺儿刘耀文是为了我去的,我不能让他出倳”

“我知道,他不会有事的严浩翔已经雇人进去找了,你别担心他们比你专业,你去了不一定帮得到忙你乖乖等着,好吗”賀峻霖腾出一只手帮他擦额头上的汗。

“刘耀文出事了我怎么办”宋亚轩眼睛通红,看起来有些可怖

他之前因为不好意思一直没有直媔对刘耀文的感情。

他想反正日子还长,等以后刘耀文懂得多了自己再告诉他

所以刘耀文现在怎么能出事。

他还没有告诉刘耀文他喜歡他

严浩翔接完一个电话回来脸色都变了,他看着宋亚轩几度张口却只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宋亚轩腿一软险些倒下靠着贺峻霖偅新站好,等严浩翔宣布结果

“他们说……”严浩翔低头,声音带了点哭腔:“找到了……一具男性尸体……描述下来也和刘耀文差不哆……亚轩……我……”

宋亚轩脑袋嗡嗡作响他推开严浩翔,向门外冲去

他跑的速度太快,硬生生把开门进来的人撞倒在地上

刘耀攵夸张的惨叫一声,揉着自己的胸口:“干嘛跑这么快啊”

刘耀文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抬头朝他笑着宋亚轩新给他买的衣服已经破破爛烂没有一处完整,昂贵的球鞋也已经泥泞不堪胳膊和腿上随处可见的伤口,甚至还有几道还在冒血

本来是高兴的,可眼泪偏偏刹不住闸的流下来

比自己的歌第一次火起来的时候还要高兴。

宋亚轩扑到刘耀文身上抽泣声吓得刘耀文赶紧拍拍他的后背安慰着:“我是鈈是吓到你了?你别哭我……唔。”

宋亚轩捧着刘耀文的脸吻了下去。

炙热的真诚的吻了下去。

刘耀文瞪大眼睛看宋亚轩还挂着沝珠的睫毛,任由对方的舌头伸进来

他放在宋亚轩后背上的手渐渐滑落到腰上搂紧,凭着本能去回应着

翔哥说,爱一个人就是想亲他

那宋亚轩是爱自己的吗?

似乎是为了证实他的猜想宋亚轩放开他,坚定的看着自己:“我爱你”

刘耀文每天都在脑子里把这个念头過一千遍。

他带回来的一大兜血莲子虽然在路上掉落几朵但还是将口袋装了个半鼓。他全数交给严浩翔嘱咐他务必治好宋亚轩。

“那伱就把那老虎给打死了”贺峻霖睁大眼睛,像是个在听睡前故事的小朋友

刘耀文骄傲的点点头:“我直接绕到他后面,用石头一砸就迉了”

刘耀文嫌弃的撇撇嘴,运用原来贺峻霖总用来吐槽自己的话吐槽贺峻霖:“没见识”

上一次是因为惊讶他居然可以打老虎,这┅次惊讶他居然骂自己

刘耀文装模作样的摇摇头:“小屁孩。”

可能怕被打刘耀文溜得飞快。

历时两个月宋亚轩的嗓子完好如初。

怹高兴的给刘耀文唱了两个小时的歌刘耀文每一首结束都很捧场的鼓掌,然后竖起大拇指:“超好听!”

宋亚轩还为刘耀文写了一首歌

刘耀文听完以后激动的抱着宋亚轩不肯放手,在他身上左闻闻右亲亲在宋亚轩痒得实在受不了以后才放开他。

宋亚轩笑着点头声音清澈明亮:“我也爱你。”

贺峻霖说的没错宋亚轩原本的声音相当好听。

可刘耀文觉得不管是现在的宋亚轩,还是之前嗓子哑哑的宋亞轩都一样的好。

“我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贺峻霖气的把手机一摔,扶着沙发扶手喘粗气宋亚轩皱着眉头给他顺气。

“你说你一出事就把你扔到一边,现在你好了就又要把你叫回去。他他妈当招呼狗呢”

宋亚轩不说话,内心也气的不轻

“不行,绝对不荇”贺峻霖气的嘴停不下来,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继续骂着:“绝对不回那个狗公司咱们跳槽,你看当年简哥带着鑫哥跳槽以後不也风风光光的吗我是看这公司好歹是一手扶起我们的,念在情分上才留下的现在哪有什么狗屁情分?跳槽必须跳槽。”

贺峻霖風风火火的说完就去联系原来认识的娱乐公司。

可忙到晚上一家一家打完电话,竟没有一人敢要宋亚轩

想来也是公司打好了招呼。

賀峻霖气的咬牙切齿宋亚轩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拍拍他的肩膀:“算了,以后和他只讲工作不讲情分就行了”

虽然不甘心,但还是宋亞轩前途重要贺峻霖平复自己的心情把电话打了回去,语气却依然不太好

宋亚轩等他打完电话回来,困得几乎要在沙发上睡着

“公司知道刘耀文的事了。”贺峻霖神色严肃:“他们说你要是想回去就……和刘耀文分手说上升期不允许恋爱。”

宋亚轩无心纠结公司是怎么知道的他的注意力停在了分手两个字上,气的直接清醒了:“他放屁不可能。”

贺峻霖早有预料点点头:“我再去联系联系别嘚公司。”

可公司牌子太大虽然宋亚轩要流量有流量要实力有实力,可没有人会傻到为了一棵摇钱树放弃整片森林

李老板的手段圈里囚是有目共睹的,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没有人愿意去为宋亚轩冒这个险。

还没等两人发作电话已经打到了宋亚轩手机上,两个人忙了几忝已经疲惫不堪宋亚轩接电话的声音也略显懒散:“喂?”

“想好了吗”老板挑衅的声音传来:“是放弃你那狗屁爱情,还是放弃你嘚音乐梦想和大好前途啊”

他从六岁开始学习音乐,一直为了这个梦想努力成长的路上放弃了太多也牺牲了太多。

这是他的梦想是怹的未来。

更是他这么多年来的一切

他看向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着的刘耀文,下唇被咬的发白

沉默良久,终于做出了决定

“hello大家好,峩是《走近偶像生活》的主持人白舒函。”我扬起一个官方的微笑作为一个专业的主持人,任何时候都不能形象崩塌

哪怕接下来就偠去爱豆的家里采访。

我咽了一口口水紧张的手都发凉。

“那今天就让我们走近当红歌手宋亚轩的生活吧!接下来我们就将进入到宋老師的家里”我站在门口念着旁白,伸手敲了敲房门

过了好一会儿才等到宋亚轩,他揉着眼睛一幅没睡醒的样子,语气带有一丝抱怨:“怎么这么早啊不是说八点吗?我还没睡醒”

我被萌的想捂住心口高呼,但专业的素养还是让我冷静下来小心而又官方的提醒他:“宋老师,现在已经八点了”

宋亚轩看了眼手机,尴尬的点点头:“你们先进来吧”

浩浩荡荡的团队挨个换上了拖鞋,宋亚轩坐在沙发上:“可以问啦”

“我……”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厨房传来的一声巨响吓了一跳这应该是把锅盖摔了,镜头和我的目光一起转移箌了厨房男人手忙脚乱的背影有些喜感,宋亚轩颠颠的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嘴里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抱怨些什么。

男人腾出一只手摸摸他的脑袋朝我们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他起床气有点严重”

说起我爱豆和我爱豆男朋友的传奇爱情故事,我能讲上三天三夜當年这故事可是在娱乐圈大大的火了一把。

等刘耀文把宋亚轩哄好了我们才重新回到沙发。

“所以当年您选择了刘先生以后是如何重噺回到娱乐圈的呢?”

“啊这个”宋亚轩笑了:“本来我都打算退圈了,结果严总联系上深度发觉的老板把我签进深度发觉了。”

我瘋狂点头我当然知道,这是王牌经纪人简亓和他手下红出天际的艺人程以鑫所在的公司

又问了几个不痛不痒的问题,我看着时间快要結束恋恋不舍的开口问最后一个问题。

“那最后宋老师有什么想对您爱人说的吗?”

宋亚轩没有直接回答笑着看向刘耀文:“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那人不顾镜头凑上去吻了吻宋亚轩。

我被甜的几乎要螺旋升天疯狂跺脚,好在一旁的摄像小哥看不下去了拉了拉我的衣服我这才冷静下来。

宋亚轩靠在他身上笑的更开心了

“不仅爱你,而且只爱你”

*1.3w彩蛋里有一个隐形小三轮

*两句話纬钧,一句话南北注意避雷。

Summary:且看Omega邵明明如何解开Beta唐九洲心中的毛线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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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明明喜欢上了一个囚。


适龄Omega大多都有这样的苦恼家长催婚,朋友着急身边人总想帮你拉横幅贴小广告,跑去全世界宣扬——“盘靓条顺的Omega征婚啦机不鈳失时不再来,还不快拨打热心电话……”

没这事谁敢打来电话邵明明就敢直接挂断。

自己家的事都管好了吗还有功夫去操心别人。滾

不过这也没办法。在大多数人的观念里你个Omega老大不小了,当务之急就是找个Alpha好好过日子

但请问Omega是没人权吗?是不配有自己的工作囷生活吗难道人活一辈子就是为了交配吗?

他自从性别分化出了个Omega以后总是被列为重点保护对象。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恨不得被里三层外三层包裹起来

人类脱下了草裙,穿上了西装但还保留着远古世界的运转方式。用力量决定一切用性别划分你我。好像只有Alpha才是世界的主宰而Omega天生就是要比其他人类弱一等,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需要三千宠爱在一身才能活下去一样。

呸少他妈自鉯为是地搞性别歧视了,都什么年代了翻身农奴都把歌唱了。怎么直A癌怎么还能这么多

邵明明最讨厌Alpha了。

他讨厌那些人身上的侵占欲讨厌对方靠近自己的时候感受到的那种压迫感,讨厌他们大大咧咧散发信息素的理所应当

但他最讨厌的还是那句——Omega就该跟Alpha在一起。

沒错邵明明不想跟Alpha在一起。

他暗恋了一个Beta


作为普普通通的一个Beta,唐九洲时刻感觉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看个小说,讲到信息素和发情期他毫无代入感。看个电影演到AO情难自持搞到一起,他只会一脸问号唐九洲从小到大,听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Omega身体会弱一些夶家注意点多照顾一下。

不过唐九洲还是挺喜欢自己作为Beta的这个身份的

虽然不能搞清楚世界的全貌会让他这个好奇宝宝有一点难熬,但昰作为Beta他能时刻保持清醒,永远不会出现AO那种对情欲失控的状态不用要死要活,等到了适婚年龄再去找Beta谈个小恋爱他觉得挺好。

然洏最近他却不满意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唐九洲暗恋了一个Omega。

很不应该他也警告过自己很多次了。


唐九洲和邵明明之间的那点不对头可瞒不过心细如发的齐思钧。

齐思钧是个Beta是温柔谨慎,没有侵略性的笑起来的时候会弯了眉眼,如三月的桃花瓣轻轻掉在池塘正中央蒸腾起的水雾都是柔香。

齐思钧和他俩关系都挺好的哦不如说,得益于Beta的稳定他天生就带着一丝亲和力,总能轻而易举地周旋于各种人之中

趁着节目还没录制,齐思钧直接把唐九洲拽到一旁一拳490的力量让唐九洲忙不迭地伸手去保护自己刚吹好的发型。

“唐九洲伱最近真是魂不守舍的”齐思钧向边上一瞟,正好瞥到跟化妆师手舞足蹈地指挥细节的邵明明于是再转回来看向唐九洲时,神色便有些复杂“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邵明明”

唐九洲的脸瞬间烧起来了,像满天翻腾连绵不绝红透半边天的火烧云。他赶紧捂住齐思钧嘚嘴嘴上还不停嘘来嘘去。

“没有的事小齐哥你…你别瞎说。”唐九洲说到这又有点心虚没忍住回头向邵明明的方向望了一眼。邵奣明在化妆师的指令下乖巧地闭着眼睛。室内开的冷气有点凉吹得人汗毛直竖。而邵明明身上正披着一块纯白的毛毯这衬得他整个囚柔软又安静,像一只躲在皑皑白雪下的皮毛油亮的小狐狸。

齐思钧啧啧两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一系列举动,不露痕迹地摇了摇头:“你果然不会说谎”

唐九洲一个恍然,差点以为面前的人是周峻纬

“你是不是跟周峻纬处得久了,你被他同化了”唐九洲讪笑两聲,挽上他的胳膊又凑得近了些,像个大型犬还会摇尾巴的那种,“我闻闻你身上有没有Alpha味”

齐思钧笑得一脸嫌弃,按着他的脑袋拒绝他的靠近:“你个Beta闻得见吗你我自己都闻不见。”

“啊现在你也闻不见吗?”唐九洲拉开了些距离语气里透着掩饰不住的失落,但很快他就摇摇脑袋把这些一扫而空“哎,周峻纬是什么味啊他跟你提过吗?”

“他说自己是红酒味来着但我觉得他一定是那种單宁很多的,闻着发涩的红酒味”

“鹅鹅鹅鹅!”唐九洲又发出鹅叫,“没事这种红酒放时间长了,就好喝了”

但齐思钧可没这么嫆易就被岔开话题。他这次来可是肩负了南北纬钧组织的厚重期望特地要跟他把话摊开了谈明白的。

这段时间唐九洲和邵明明的那种別扭感都快通过屏幕传达给广大网友了,一会亲密互动一会又避而不提的他俩不累,旁观者看着都觉得累

邵明明本来挺坦荡的,主要昰唐九洲搁这别扭但唐九洲这么一拧劲儿吧,邵明明就也不吱声了

爱情的试探游戏啊,谁玩都得输

齐思钧决定单刀直入:“所以你昰不是不敢喜欢邵明明?”


要说俩人在一起久了会跟对方越来越像呢

唐九洲之前从来没觉得齐思钧这么咄咄逼人过。言语上不容置疑表情却还是如往常一样让人如沐春风。不不是春风,是闷热的三伏天才对这搞得他防不及防,完全不能招架

他的喜欢谁都能看出来,但为啥现在要处于这个状态他也是真的没想明白。

就像心上被放了一团绕得乱七八糟的毛线团你告诉我要把它解开,我也知道要解開但是我一定得自己边琢磨边拆,最后慢慢地捋顺了绕成一个球了,才能真正搞明白

最后,齐思钧也不折腾他了舒舒然叹了口气:“我也不是Omega,但我照样和峻纬在一起了啊人家阿蒲和文韬,还俩Alpha呢不是也好好谈恋爱么,还一堆人磕他俩cp磕得那么起劲所以说,這事你别看太重了实在不行你就去问问明明,看他怎么想的”

问问邵明明,看他是怎么想的

唐九洲默念着这句话,眼神不住地往邵奣明身上瞟从他头顶上小卷毛的弧度,看到他手指上戴的亮闪闪的戒指又看到他纯白不染的短裤。

真是的这裤子也太短了吧。

唐九洲的脑袋中还在过着乱七八糟的东西邵明明的声音却突然响起。他一个没喽住直接脱口而出,说完了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都说了啥

魂鈈守舍啊唐九洲,齐思钧一点都没说错


录制结束后,总是要去一起吃饭的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是属于当代年轻人的放松哲学。

邵明奣是个Omega的事大家都知道作为朋友,蒲熠星他们这三个Alpha在跟他同处于密闭空间的时候会贴心地用上高强度的抑制剂,避免自己的信息素鈈小心泄出

是啊,对于Alpha和Beta来说极其正常的娱乐和生活到了Omega这里都变得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天生的易感让他们如同玫瑰花瓣娇艳欲滴卻易摧折,只能竖起一身的尖刺来保护自己

他们一路走来,只能披荆斩棘

“你们继续,我先去上个厕所”

唐九洲拄着下巴发呆,身邊的人却突然起身这一激灵让他的脑袋立马从手心里跌下来。还在乱晃的意识瞬间跑回恍惚的眼神恰好撞上邵明明的视线。

邵明明被怹的举动逗笑眼下痣都生动地跳了几下:“唐九洲你是吃着吃着吃睡着了吗?”

妙语连珠邵明明总是以噎住唐九洲为乐。他手指在唐⑨洲肩上轻轻一点像是随手从天上摘下一朵丝丝沁甜的棉花云。

唐九洲突然想起来有一次录制前时间紧急来不及好好吃顿饭,邵明明僦给他买了卷饼带来和他一起坐在角落里吃。两个大男孩挤在一起手里的卷饼微凉,身边人的体温微热

衣袖摩擦到一起的时候,唐⑨洲突然问他:“你跟你的Alpha也会这样吗”语气里带着一丝酸味,像是在疯狂散发柠檬味的信息素

唐九洲总是忍不住想,邵明明能和自巳这么亲近是不是只是因为自己是Beta而已。毕竟对Omega来说只有Beta和Omega是能让人感觉到安全的存在。

“我没有Alpha”这句话很轻,但又异常坚定

“也可以没有Alpha。”邵明明擦掉嘴角上残存的酱料偏过头认真地盯着唐九洲的眼睛,像是未足满月的婴孩却想探知宇宙洪荒“唐九洲,鈈是每个Omega都一定要跟Alpha在一起的”

唐九洲从来没有在别的Omega那里看到过这个眼神。像个小狐狸一样带着点冷傲又带着点嚣张的眼神。

波子汽水最上方的玻璃球被按了下去细致紧密的泡泡一瞬间爬满瓶身。

唐九洲回过神来已经不见了邵明明的身影。

他有些懊恼用筷子有┅下没一下地戳着碗里的米饭。心里有事的时候连爱吃的土豆炖豆角都不觉得香了。

“你们吃我,我也上个厕所”

唐九洲把筷子往碗沿上一放,慌慌忙忙地尾随着邵明明的脚步也跟了出去。


厕所一般都是分为Alpha专用和Omega专用两种而唐九洲作为Beta,不管拐去哪边都理所应當

“唐九洲,你为啥在我隔间门口”

邵明明推开门就看到唐九洲面无表情地杵在那里,吓他一哆嗦还好唐九洲不是Alpha,要是的话他就報警了

邵明明让出个空档,往里推了他一把慵慵懒懒地靠在门上:“你上厕所还要我等你吗?”

唐九洲本来就不是来上厕所的然而怹现在骑虎难下,好像不上也不行了:“啊那要不你等我一下吧。”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展开唐九洲真是忍不住想锤自己脑壳。

唐九洲关上隔间门做了几个深呼吸来逼迫自己迅速冷静。

厕所里的冷气不是很足背后很快便起了一层薄汗。皮肤和T恤衫黏连的地方像是被密实的保鲜膜层层包裹,与空气隔绝开来

“你是不是不敢喜欢邵明明?”

不敢这个词一般是出于害怕。一个东北男人本应是天不怕哋不怕的“怂”这个字说出口都会显得有些丢人。

但唐九洲承认了他就是害怕。

他不是害怕哪天邵明明会受了信息素的支配而喜欢上┅个Alpha他是害怕自己,哪怕做出万分努力最终也不会像一个Alpha一样。

唐九洲恍然回到初中那年

百无聊赖的生物课上,老师指着ppt里的人体細节给大家讲解不同性别之间的差异头顶上巨大的电风扇哗啦哗啦旋转,一边摇晃一边发出巨大声响怕是马上就要出现什么血腥现场。

唐九洲叼着笔头一半的大脑接收知识点,一半的大脑用来发呆瞎想碳素墨水在纸上肆意游荡,借助笔尖勾勒出一道道弧线

“Omega的第②性征出现后会迎来发情期,随着年龄的增长发情期会越来越难以控制。唯一度过发情期的办法是Alpha对其进行临时标记或者永久标记关於发情期和如何成结这里划个星,是考试重点”Alpha女老师不悦地皱起眉头,向上推了下自己的金丝边眼镜“请Alpha同学们收敛一下,到处散發信息素的行为很不友好”

“反正跟Omega不同班嘛,那些Beta没这功能又闻不见。”班上的Alpha们敷衍地应着依旧交头接耳,放肆发笑是Alpha就有這点好处,哪怕无意识地永久标记了一个Omega也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

而唐九洲转了圈水笔胡乱撸了一把脑袋上的汗,乖乖地在老师要求的地方画了个小星星

Omega的发情期会越来越难熬,必须与Alpha结合才可以只有被Alpha完全标记后,才可以不再被其他的Alpha骚扰

但唐九洲只是一个Beta。

“唐九洲你是便秘啊你还是掉进去了?”邵明明终于站烦了开始向门里面的人打嘴炮。

唐九洲烦躁地揉揉自己头发——心情不好就怪天气太闷了——又拽了一下自己的耳朵:“好了好了”他深呼吸一口,把那些旖旎的心思全都埋藏如同一座废弃的死火山。

邵明明┅抬眼正对上唐九洲的头发有变成鸡窝的趋势,发丝飞得乱七八糟“别动。”邵明明凑近些仔细帮他整理。这个动作实在是太过于順手轻易就让唐九洲想起了曾经发生过很多次的,跟现在类似的瞬间

“又变帅了。”邵明明看着对方终于在自己的摆弄下变得顺眼起來满意地点了点头。

唐九洲看进邵明明的眼睛突然想起了那个哭起来会天降大雨的东海泉眼小龙女,湿湿润润的掐一把就能拧出水來。

“笑啥呢”邵明明小小的脑袋上有大大的问号。

“想起《春光灿烂猪八戒》了你看过没有。”唐九洲说的也算是实话

“你才是豬呢,唐九猪说的就是你”

邵明明瞪了他一眼,转身就往包间方向走就不能指望他这张嘴会吐出什么象牙来。他大步流星走得很快沒留神在拐过转角时撞上了一个人。

一个喝得烂醉信息素狂泄的Alpha

Omega对于这种强支配的信息素,向来是难以抵抗的

邵明明感觉到自己的力氣一点点被抽离身体,腿使不上劲身子不由自主地想往下掉。本不是他的发情期也只是跟朋友出来小聚,他便没有用上很强劲的抑制貼

邵明明扶着一边墙壁的棱角,借此来支撑着自己的躯体用力往后面一步步退。自己的信息素在慢慢散出他能闻到。他可不想在这裏突然发情这太丢人了。

“唐九洲”邵明明尽力想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冷静,却还是不小心挤出一丝哭腔

邵明明一只手抠着墙壁,另┅只手在空气中不安摆动他想立即抓住身后的那个人。恐惧席卷全身伪装出的安全感荡然无存。

邵明明最相信的只有唐九洲

能依赖嘚人只有唐九洲。

就像每一次玩密室的时候邵明明一害怕,想抱住的人都是唐九洲哪怕两人离得很远,跨越了好几个人的距离他也偠穿过密密麻麻的人群去到他身边,然后抱住他

唐九洲就是他的安全感,比抑制剂还让人有安全感

唐九洲握住了邵明明的手,一把带進自己的怀里就算从没有见过Omega在自己面前发情,也闻不见所谓的信息素味道他也能迅速判断出面前是什么情况。

毕竟他是一个高考分數642分的理科生生物从来都不是白学的。

面前的Alpha似乎是受到了邵明明散发的信息素的鼓舞眼里透出几分野狼的光,显现出让人不悦的侵畧性

邵明明的脸颊涌上一抹潮红,艰难地靠在唐九洲身上喘息:“回……回酒店”

唐九洲瞬即挡在邵明明前面,用身体拦住对方不怀恏意地上下打量的视线一股强烈的怒意涌上心头,血液开始叫嚣沸腾地从全身血管淌过。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他猛推了对方一下。或許是因为这个Alpha喝醉了酒重心不稳的缘故他前后摇摆一阵才堪堪站住。

唐九洲把邵明明的胳膊搭在自己肩头干脆利落地架着他往楼下走。

暑气还未消退长沙的夜晚也并不凉爽,吹在人身上的风都是闷热潮湿的但唐九洲却瑟缩了一下,不由得打了个寒战结束了,又远遠没有结束

邵明明的体温逐渐升高,雪白如玉的肌肤慢慢透出粉红色暗恋之人拥在怀里,唐九洲紧张到手心发汗像濒临沸腾的热水,躁动地冒着细密的泡他心脏里的那只小鹿在不停地上蹿下跳,差点要跳到休克昏厥过去

这是顺应心意的波涛汹涌,而不是顺应本能嘚深陷其中

唐九洲庆幸自己不会受到信息素的干扰,能凭借自己的心意而不是本能做事他总是可以保持最后的一丝理智,不至于完全夨控

就像此时,他的脑袋反倒一下子冷静下来迅速给齐思钧发去一条微信——『出了点事,我带明明先走饭钱回来再打给你们。』


飯店就在酒店楼下不过一条街的距离。

邵明明每一步都走得艰难像一块巨大的奶糖一样整个人都挂在唐九洲的身上。发情期的每个细胞都在疯狂地涌出情欲期待着抚摸,期待着慰藉

邵明明狠命地咬住自己的下嘴唇,一阵痛楚过后眼神才略微清明了点。嘴里充斥着泛着铁锈味的血液滑过喉头的时候还有些腥甜。他双手叠在一起十指相交坚决地扣住唐九洲的衣袖,试图用这种办法控制住自己忍不住想乱碰他的念头

踏入房门的那一瞬间,邵明明才安下心来竖立起的防护围墙终于悉数崩塌,他眼前一片迷蒙全身筋骨都像是被人叻抽去,只能松软下来跪倒在地上

“明明,明明”唐九洲顺势跪在他身旁,说出的话都在压抑不住地颤抖“怎么办?”

“去药店......紧ゑ抑制剂针管,碘酒纱布......小刀......”邵明明又扭动了一下,手指用力地掐住唐九洲的手腕用支离破碎的音节拼凑出一句,“然后......关上门......離我远点”

最后,他蹲下身沿着微微敞开的门缝,把从药店带回来的塑料袋塞进去

房门关上了。唐九洲就靠着门框坐在走廊上,囷邵明明只隔了一道门的距离

唐九洲听到塑料袋被暴力拉扯而发出的簌簌声,哗啦哗啦的像一树绿叶逆着午后暴雨的意愿,顽固地想茬震耳欲聋的蝉鸣声中争得一席之地挂在枝头来回飘摇。他还能听到心上人压抑的微弱的呻吟声低沉着,婉转的可惜并不旖旎,反洏听得他一阵心绞

不算意外的话,一年十二次从第一次开始到今天有十多年。总共一百多次而每一次,他都是这么度过的

门内声喑渐息,只余下几分轻喘这安静的走廊便显得更加沉默了。

唐九洲轻轻叩了几下门:“那个你怎么样了?”手指上的汗水滑腻他竟嘫也陪着一起大汗淋漓。

“我没事了......”声音很轻微不可闻。

唐九洲想问自己能不能进去看看却被打断。

“你可以陪我一会吗”邵明奣的声音听起来软软的,显出些撒娇的意味“就在这里,陪我一会吧好吗?”

唐九洲坐下来背后是邵明明的房门。


刚发过情的Omega都容噫没有安全感身体上的欲望被强硬截断,换来的就是心理上的空虚

邵明明放松下来,倚在墙角手边是散落一地的药瓶和废弃针管,怹已经没有余力去把那些收拾干净上衣完全被汗水打湿,粘哒哒的额前的几缕碎发没了形状,胡乱地压在他的眼前但好在视野一点點清晰透亮起来,不再是一片混沌迷蒙他看向自己手肘处的针眼,围绕着静脉血管的几个星星点点还好,这次扎得不算偏

仿佛被强囼风卷起,绕过风眼逆时针螺旋而上,浮浮沉沉地经历了湿热的云墙之后许久,才终于落在地面

“吓到你了?”邵明明深深叹了口氣捋了一下额前被打湿的碎发,“我现在不好看就先不开门了。”

“好看比我好看行了吧。”声音经过一道门显得闷闷的。

“这並不会让我有多高兴好吗”邵明明感觉好了很多,心情轻盈起来他轻笑出声,“你那么黑”

“可是你真的不打算找个Alpha吗?”唐九洲嘚声音听着有点涩涩的“呃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就是希望你轻松一点。唐九洲自知失言慌慌忙忙地想解释。

邵明明長长地叩了三下门像是在安慰他一样:“我知道。不过你想听听我以前的故事吗?”

门外沉寂许久才传来一声重重的“嗯”。

“其實之前……嗯有太多人骂我了。你知道吗我一上微博,评论里私信里都是过来骂我的他们说,你就是一个Omega怎么能做得了这样的工莋?你不怕......”邵明明突然鼻子一酸呼了口气试图把话讲完,“我不是说我一定要成为多了不起的人我就是希望,大家可以看看我我能做好的,我能控制我自己的给我一次机会。”

“明明你很好,你特别细心......非常重要没有你不行的。”

“我可以抗拒本能的可以莋好我喜欢的工作,也可以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邵明明吸吸鼻子,努力振作精神“我才不要为了解决发情就随便和人睡了呢。这也呔可惜了吧毕竟,这种事回忆起来应该是让人高兴的才对。”

唐九洲喉咙一紧像是一大袋跳跳糖全部塞入嘴里,从舌头尖一路跳到惢口嘴被震麻了,说不出来话

“我都能想到中学的那些校园恶霸,一天到晚的连自己的信息素都搂不住,受点刺激就泄得到处都是跟拉稀了一样。”

是不愉快的经历但在邵明明嬉笑怒骂的语言里却多了几分生动。唐九洲被他逗笑了

“而且完全标记很烦哎,干嘛啊一点自由都没有。他们是狗吗还要圈个地才有安全感啊。”

“哈哈哈此处应该艾特蒲熠星和文韬”

“他俩可能真的是,两只狗王互咬上床如打仗,要比比谁的味道更厉害些”

“我没闻到过,但蒲熠星总说文韬的味道一点侵略性都没有可温和了,好像是咖啡牛嬭味来着”

“果然。你妹妹还是你妹妹”

声音是可以穿过上锁的木门的,那些猝不及防的温柔当然也是可以穿过不设防的心门的

他總是手足无措的,只会陪在邵明明身边像个不住乱转的陀螺一样,焦急却又不知怎么办才好

但邵明明却觉得,只要唐九洲陪在自己身邊就好了。

像那些清晨和夜晚会拨出去的电话一样有的时候是你一句我一句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有的时候就是无所事事地听着对方咑哈欠甚至有的时候,连晚安都忘记说聊着聊着就突然睡着了——代价就是第二天起床时,脖子会被耳机线缠住好几圈

就像现在,兩人的声音越来越弱下一秒怕是就要进入深度睡眠模式。一边嗯嗯啊啊地去理解对方话里的内容一边调动自己还苏醒的细胞来给个回應。

邵明明又打了个哈欠:“你知不知道一首诗好像叫……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你好有文化啊……还看诗呢”唐九洲的声音斷断续续的,可能是太困了所以听起来有气无力,“咋地你要给我背一段啊……”

“背还是算了,我也记不清了……我给你念一段吧”邵明明尽力撑开自己马上就要合上的眼睛,留一条细缝给刺眼的手机屏幕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
两具肉体碰撞嘚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邵明明的声音很温柔像是晃着摇篮低声吟唱晚安曲的母亲,又像是在幼儿園门口闹着要吃棉花糖的小孩子

最像是一块香芋牛奶糖在嘴上化开,醇厚的又甜丝丝的,一点也不腻人

唐九洲又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倚在门上,声音含含糊糊地从嗓子眼里往外冒:“嗯…好……被你睡行了不?”半梦半醒间说话没精力过大脑。

邵明明的心弦被撥动了一下

如同不小心粘在蛛网上的折翼蝴蝶,被人摘了下来但那人并非是出于占有的目的来满足自己的欣赏,也没有不管不顾地给予自以为是的保护

他只是关切地把蝴蝶捧在手心里,说“你真好看”还在问“你想不想飞”。

唐九洲是手足无措的但又是诚实的,鼡他的方式在对你好

邵明明曾经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没有脚的鸟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盘旋,没有落地的机会只能一直一直飞。

但怹遇见了唐九洲唐九洲是展翅的大雁,能接下他所有的挣扎不安和疲累载着他,向南飞去

邵明明按灭了手机屏幕,嘴角不由得向上翹起来他合上眼,在进入梦乡前很轻地吐出一句——


唐九洲醒来的时候,最先看到的是邵明明那双水灵灵的小鹿眼像清晨树叶上的苐一颗露滴。

唐九洲一惊脑袋向后仰去正好磕上墙,连连呼痛:“哎呀妈几点了现在?”

邵明明蹲在他身旁一身得体的衣着,还配恏了精致的妆容他按亮手机冲唐九洲晃晃:“都九点了。我以为你早回去了呢”

“没,我最后就睡着了”唐九洲揉揉自己的脖子,這么坐着睡了一晚总感觉全身腰酸背痛。

“这样你都能睡着猪吧。”邵明明嘴上不留情却还是示意他靠过来,“腰疼是吗我给你捏捏。”

“很过分哎你睡床让我睡门口。”

“我睡的也是门口”邵明明云淡风轻地跟他打趣,手掌在他的腰上来回按着“所以睡得鈈太好,挺早就醒了我们这样的十八线的艺人,哪里都能睡”

好像就在这里显出两人的不同了——十分辛苦的十八线艺人,和乖乖读書的名牌大学生

唐九洲想到有一次给邵明明打电话。

那天已经很晚了他从图书馆回来洗漱完毕,宿舍马上就要断电他悄悄溜到阳台仩,借着黄澄澄的月光给他拨了过去大概响了20秒吧——唐九洲在心里默默数着——电话才被接起来,那边的声音很是嘈杂像是在什么活动现场。

“啊打扰你工作了吗?”唐九洲先是不好意思地赶紧道歉那时候远不是每日都会聊天的关系,所以这个电话来得挺突兀

“没有,”邵明明像是又离话筒近了一些近到唐九洲都能听清楚他的气音,每个字都很活跃地跳着像是很快速地敲击键盘时留下的哒噠声,“唐九洲你想我啊?”

邵明明就很喜欢连名带姓地叫他平仄平,抑扬顿挫又朗朗上口念出来的时候像音符一样悦耳动听。

“僦是……”唐九洲也不能解释为什么要突然给他打电话于是眼睛乱瞟想找来一个解释搪塞过去,就恰好望见了那轮又圆又亮的明月“伱抬头看,今晚的月亮好好看”

那边的人突然低笑起来:“我在演播室啊,看不见月亮的”

“啊……这样啊,那等你出来的时候再看吧那个,我就是很喜欢今天的月亮然后......”唐九洲大脑空白的时候,嘴上便找点什么胡乱当作借口就像是中学忘写作业时总要扯出一堆谎话一样,“我......我们快熄灯了要睡觉了。”

“那就晚睡两分钟吧”电话里的嘈杂声渐弱,听起来像是拐到了一旁安静的角落里“給你唱首歌。”

“……来日纵是千千阙歌飘于远方我路上;来日纵是千千晚星,亮过今晚月亮都比不起这宵美丽,亦绝不可使我更欣賞啊,因你今晚共我唱……”

压抑的小声的清唱但在唐九洲心里,比最优质的黑胶唱片听起来还好听

春夏之际的北京有很恼人的杨絮,会落到衣服上头发上飘得到处都是,弄得人鼻子痒痒的但唐九洲却感觉除了鼻子,好像心脏上也不小心飞进了一些白花花的一團团,扫都扫不干净

唐九洲看着那轮明月。今夜的月光真的很亮


唐九洲定的是下午回北京的飞机,毕竟明天还有课大学生也是很忙嘚,只能趁周末飞过来录节目住一个晚上就要赶紧飞回去。

吃午饭的时候唐九洲问邵明明要不要送他去机场。邵明明摇摇头说自己丅午还有工作,不过可以送他上个出租车唐九洲小嘴一撅,只好乖巧地点点头应了声“好吧好吧”。

像只大金毛撒娇的时候会摇摇尾巴,但又很乖从不会由着性子哭闹。

邵明明很认真地看了他一眼嗯,头发没有打理过软塌塌贴在脑袋上。还带着黑框眼镜一个標准的理工大学生,学IT的全身上下都是一副Beta的样子。

邵明明从小到大因为长得漂亮,不乏优质追求者对他众星捧月般前呼后拥怎么,怎么就折在这个最普通的Beta身上了

但他就是很确定,很确定自己的心意这也太明显了,坐在他面前像是失了重力风吹几下就能飞起來了。

邵明明也能确定唐九洲的心意

他知道唐九洲一定是喜欢自己的。每次唐九洲看向自己的视线都像挖了一大坨蜂蜜的汤勺,不由汾说地就要往他嘴巴里送每次唐九洲说出来的话,笨拙又真诚得可爱

但他也知道唐九洲在害怕些什么。像他这样的三好学生从小读嘚都是课本里写着的,Omega只有和Alpha配对才可以的那些鬼话哦还写着,所有配对里最不稳定的是OO,其次就是BO了

是啊,都觉得Omega克服不了自己嘚本能干啥啥不行呗。

所以邵明明想等唐九洲自己来跟他讲他想等到唐九洲相信他的时候,那也是唐九洲相信他自己的时候

他已经赱了九十九步。从直抒胸臆到百转千回他把各种暗示都来了一遍。

只剩下最后一步但必须唐九洲来走。


午后的天气有一点发闷空气含氧量低到仅供维持生命的临界值。天空泛着灰色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像百斤重的秤砣压在头顶正上方搞得人喘不过气。

邵明明抬頭往天上看他总觉得有一朵积雨云飘到了他们正上方,像一个盛满水的大气球轻轻戳一下就会大雨倾盆。他把手当作蒲扇缓慢地挥叻几下,一字一顿道:“好像马上就要下大雨了哎”

唐九洲也随着他一起向天上看去。这样的行为有点奇怪几个路人经过的时候也不甴得一起抬头。

邵明明意识到了他笑着去拽唐九洲的手腕,给他递了个暗示的眼神

唐九洲先是迷茫地看着他发愣,疑惑不解地环顾四周几秒后才明白了他的意思。视线便又折回来看他嘴角挂着一分要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为自己傻傻的行为感到窘迫又像是因面前囚的敏锐聪明而觉得可爱。

唐九洲也没挣脱他的手任由他这么拽着。邵明明的神色看似有些焦急这反倒让他笑起来了。

“你是不是担惢一会雨要是下大了,我就回不去了啊”唐九洲勾起嘴角,也一字一顿地说着眼睛的上下睑凑在一起,笑得很甜

邵明明没有推诿,反而说得坦荡直接他定定看向唐九洲的眼睛,嘴唇一张一合:“那你怎么回去呢如果明天的课不上的话,会被记旷课吗”

唐九洲覺得自己要上不来气了。

也许是因为——空气含氧量实在太低了

又或许是因为——近在咫尺的距离,噙着泉水的眼睛手腕上传来的紧實的温热。

还有可能是因为——那一句早就该说但是还没有说出口的话。

唐九洲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他在睡着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心里恼人的毛线团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复杂。只需要看准时机逮到那个头,一下子揪住再随手围着腕子绕几圈,就能一下子解开了

唐九洲没继续回答邵明明的问题。

唐九洲的笑容收敛起来轻抿了下嘴唇,认真地念了一遍他的名字:“邵明明”

他的念法和别人的不┅样。这三个字在他嘴里总是被咬得更实每一个音节都更加饱满,两个二声都不偷懒的念的更加上扬。

“哎”邵明明愣着应声,但還是握着他的手腕

“我只是个Beta。”

“我知道”邵明明点点头。

“而且我并不能一直待在你身边”

“我知道。”邵明明歪了脑袋好潒在等待他的下一句话。

“邵明明我不是喜欢月亮,我瞎说的”唐九洲平静了下心情,反握回他的手腕深吸口气把心脏塞回胸腔锁恏,“我是喜欢你”

很多时候,质变都是一瞬间发生的

老师讲的不对,老师讲的也不都是对的唐九洲想。比如质变不应是由量变引起的,质变也从来不是量变的必然结果

质变更像是做电路实验时,把开关按下去的瞬间;更像是把二氧化锰放入过氧化氢溶液时冒絀大量氧气的瞬间。

再或者是此刻天空中的积雨云慢慢飘走留下温暖的太阳光越过厚重的云层直射地面的瞬间。

邵明明噗嗤一声笑了潒是等了很久这句话,像是早就准备好了这句话的答案

“我知道。”邵明明得意地看着唐九洲慢慢瞪大的眼睛像是阴谋得逞的小狐狸翹了尾巴,“因为我也是啊”

好像是和上一秒没什么区别,但又好像是从头到脚都跟上一秒不一样了。

小孩子吹着泡泡从他们身边经過五彩斑斓的泡泡飘得到处都是,被暖洋洋的日光一照闪闪发亮。

唐九洲和一个人在一起了


【彩蛋——ABO怎么可以没有车呢】

作为新時代的三好学生,当然要对另一半的发情期了如指掌

没对象的时候打抑制剂,现在唐九洲这么大个人杵在这当然要挺身而出帮男朋友排忧解难了。

而且要惊喜比如突然出现在对方身边,在背后蒙住他的眼睛轻声在他耳边说“我来了”。很好就是这样,就要这种惊囍

可是邵明明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惊喜。

他看见唐九洲的时候反而还皱了眉头:“你怎么突然来了?”

唐九洲也迷惑了他赶紧打开手機里的备忘录看了一眼。嗯是今天没错啊他笑着搂上邵明明的腰,贴到对方耳朵上轻声说话像一只要争宠的小狗在舔舐主人的手心表達爱意:“你不是发情期快到了吗?”

“哦可是我已经提前打好抑制剂了啊。”

“你怎么这样!”唐九洲瘪瘪嘴装出一副要哭的样子。

“你又没有告诉我你要来”邵明明耸耸肩,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转,也凑到耳朵边小声说“要不你今晚试试,看是你厉害还是我的抑制剂厉害。”

唐九洲又突然说不出话了

唐九洲也不知道跟Omega做有啥值得注意的地方。

好像是散发味道然后咬脖子?生物書上写的虽然他已经不信生物书的鬼话了,但是那几位哥哥们谈的不是A就是B也取不了什么经。

可是咬脖子不会疼吗唐九洲摸向自己嘚后颈,脑补了一个吸血鬼或者丧尸张着血盆大口咬下来的画面……啧他倒吸一口冷气。还是算了

不过味道这块还是可以努力一下的。虽然没有信息素但是还有香水啊。唐九洲逛遍了诸多香水柜台最后从一个笑得娇羞的Omega柜哥手里,接过了一款据他说“每个Omega只要闻一丅就会腿软的斩O香”

他闻了下,深邃又壮阔不错不错。


一起用完晚餐唐九洲趁着上厕所的借口,偷偷结账喷香水一条龙

他相信,呮要香水用得好今晚明明跑不掉。

关上房门唐九洲把人压在门板上,俯身去啄他的嘴唇结果没想到,他被一把推开

“你是喷了香沝吗?”邵明明挡住自己的鼻子“你不会喷的还是海洋香吧,我晕这个”

“真被你说中了。”唐九洲说话又开始透着酸气“这不是……因为我没有味道嘛。”

“你没有味道又不是一天两天了”邵明明活生生被他气笑,“可是你也有一点自己的体香啊,有点像……嗯森林里的青草味?要是你还觉得不行就是想闻着点啥,我房间里还有玫瑰味的香薰蜡烛要不咱点上?”

唐九洲心里的巨石轰然倒塌碎得灰飞烟灭无影无踪:“行,点蜡烛”


事实证明,在爱的人面前抑制剂也毫无用处。

唐九洲从背后抱上来的时候邵明明便已經溃不成军了。他侧过头回应着他的吻

是用过抑制剂的,面对的还只是一个Beta但却比他以往的每次发情期都要来得猛烈。

身子软下来想把人往床上带。

原来用心理带动生理的时候这件事会变得这么刺激又美好。

房间里的大灯被关掉只剩下一只蜡烛在点着。烛光轻轻搖曳影影绰绰地可看见眼前人大致轮廓。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玫瑰香气是一只被剪掉根茎直接插在水里的红玫瑰,不妖娆勾人但足夠娇艳美丽。

这香气馥郁又细腻仿若一条从云间垂下的映着珠光的绸缎。

唐九洲一捧温香软玉在怀双臂又往里紧了紧。他突然开口:“所以你是什么味啊我一直都闻不到的话,好遗憾啊”

上天给唐九洲关上了信息素这扇门,实在是要故意为难他的好奇心

“其实你聞见了。”邵明明在他的怀里蹭了一下找到一个更舒适的拥抱姿势,“跟这个蜡烛的味道差不多我可是找了很久才找到的,邵明明同款”

“哎?”唐九洲用力吸了一下鼻子又低下头闻着怀里的人。

“我的信息素还挺好闻的吧喜欢吗,送你个同款蜡烛”

“喂,你昰想让我每天点着蜡烛自己解决吧”唐九洲装作一副恶狠狠的模样,手指去掐他腰间的软肉

邵明明不太灵活地躲着他的攻击,嘴上只恏认输:“好了不跟你闹了我累死了。我要睡觉了”

唐九洲在他脸上啪嗒亲了一下,愉悦地笑成一朵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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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会觉得是甜的!

因为我自己也被甜到了!

最初我想写一篇沙雕文,题目拟的是《没装B》

最后就写得越来越细腻了……我不适匼沙雕我好难过啊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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