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身时腰受伤了,都怪我当初太笨太不懂自己不懂瞎捉摸的,现在仰卧起坐硬拉杠铃深蹲都做不了

腰在健身的时弄伤了_百度知道
腰在健身的时弄伤了
腰在健身的时弄伤了,去医院照片说骨头没问题,叫我多休息。我现在读大学一天都要坐着听课,但是晚上我围着操场倒走2圈,现在都差不多3个月了。还是没有好,坐久了会痛,弯腰弯久了也会痛,感觉就是尾椎上面点那个筋或者韧带疼。现在想推拿一下,我在西安临潼...
我有更好的答案
建议你不要去推拿!现在推拿没有用的只能使你更痛苦,是我的经验的,给你一个方法在晚上睡觉的是后就能有效的帮助腰部恢复,身体平躺在床板上身体放松,用意识使你的腰平展在你的床板上说白了就是让你的腰贴在床板上注意腰贴上去的时候腰是直的!每天三分钟,一分钟一组做三组!希望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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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肌劳损,可以做拔火罐
我的情况跟你一样,坐久了疼,弯腰疼,我准备去推拿,你现在好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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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情、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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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十九岁,我现在要说的是发生在我身上的那些事。  我出生在日,据说那一天是鬼门开的日子,很不吉利。接生婆将我捧在手里,说了一句:“这孩子身子怎么这么冰凉啊!……”后面那句话她硬 生生地卡住没下说:“像个死胎似的!”  接生婆提着我的后脚倒了好一会儿我才哭出声来,放到称上一称,才三斤。当时村里的三姑六婶们都猜测说我恐怕很难养活,事实上也是如此,我从小体弱多病,感冒发烧的缠缠绵绵地就没有断过。  七岁那年,在我的身上发生了一件很可怕的事,它改变了我的人生。  那一天天气很冷,我盖着被子睡得正沉,突然感觉到有人压在我的身上,那人身体沉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想大喊,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就这样被压了一会儿,我开始感觉身体轻飘飘的。  这时候,有一个全身黑乎乎的家伙拉住我的手,将我拉起来说:“跟我走吧!”  我抬头想看清他的容貌,但是他的脸上好像罩着一层雾,怎么也看不清,我哭着说:“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跟你走啊?”  那人对着我嘿嘿一笑说:“你本来不属于这世界,还是跟我走吧!”说完也不理会我的挣扎,拉住我的小手,走向紧闭的房门,不知道怎么地,我们就穿过了房门,门外是我家的晒谷场,这时候停着一辆花花绿绿的轿子。  那人将我塞进轿里,对抬轿的人说:“快起轿吧,别误了时辰!”  于是,他们便抬着我,沿着小路晃晃悠悠地抬出了村口,往山里走。我看到面前那形似鬼面的大山,感觉无比的害怕,拼命地呼喊,可是在这沉沉的黑夜里四周一个人也没有,谁会来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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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了半天
  眼看就要被他们抬进山里,我揪出桥帘猛地一扯,没想到将整个轿帘都扯了下来,这才发现,我坐的是一顶纸轿子。  我从轿子上跳下来,拨腿就往回跑,那几个黑乎乎的人快步地追上来,我一个孩子,脚短腿短,没跑出多远就被他们追上了,就在他们要重新将我捉回轿子的时候,突然间听到一声大吼:“万法缘起,万法缘灭,不可强求,快放了那个孩子吧!”  我抬头看去,一个老人快步走了过来。“李爷爷!”我大叫起来:“李爷爷快救我,他们是坏人,要拐卖我!”  来的这个老人我认识,他叫李保华,是隔壁村里的五保户(孤寡老人),他有一门手艺:做药糖,经常挑着药糖在附近的几个村子里面走卖,有时候高兴了,总会给我们这些小孩子每人一小块。  李保华老人抚摸着我的脑袋说:“有李爷爷在,小明不要怕!”  我感觉老人家的手特别的温暖。那个将我从床上拉起的黑乎乎的人影面目狰狞地说:“李老头,今天是周婆婆差我们办事,我劝你还是不要阻拦得好!”  李保华老人将我拉到身后说道:“你们刚才若是直接将孩子抬上了山,我姓李的自然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万事要看个缘法,这孩子即然跑到了我这里,我就要保全他!”  那黑乎乎的人影又说道:“难道你就不怕百鬼闹宅么?”  李保华老人眯缝着的眼睛顿时睁开,眼中射出两道寒光,这时候,我觉得李爷爷与平时几乎像是两个人,我都有些害怕了。
  来起  
  记:号  
  标记,养肥一点  
  这么短  
  火钳刘明。  
  没了?  
  李保华老人冰冷的目光扫过那个人影和四名轿夫说:“你们回去告诉周婆婆,就说这孩子是我截下的,我李保华活了大半辈子,还没有见识过百鬼闹宅呢!”  “好!”那人影狠狠地说:“你要横生枝节,那就等着家宅不宁吧!”  他们的对话我一句也没有听懂,什么周婆婆,什么百鬼闹宅,只记得那人影撂下两句狠话,就抬着纸轿子一头钻进了人脸似的山岭之中。  第二天,我高烧到了四十度,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里,全靠葡萄糖吊着一口气,一天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在昏睡,失语,大小便失禁,人从四十公斤瘦到二十四公斤,所有人都相信我不可能再活下去了。只有我妈仍在死死地支撑着。  有一天夜里,我感觉自己可能就要死了,这时候,李保华老人出现了,他告诉我:我命里该有此劫,现在劫数了了,让我妈第二天请他来家里。  我记住了这句话,但是第二天,又感觉身上被什么东西压住了,怎么也醒不来,说不出话,我意识道如果我今天醒不来就永远也醒不来了,憋着一口气大声喊了声:“妈妈!”  妈妈后来跟我说她当时正在吃饭,听到这一声喊碗都掉地上了,匆匆地跑来我的房间,我顿时感觉身上的压力一松,对妈妈说:“妈,去请南坪村的李保华,他能救我!”  老妈听了我的话,急忙叫来老爸,让他看住我,赤着脚就跑去了南坪村,将李保华请了来,李保华老人喂我吃了一碗中药,又从怀里掏出十多张符纸,在我的大腿,胸前,额头,天灵盖上各贴了一遍然后对我妈说:“这些符十天之内一动不能动,十天之后,小明或许可以保住一命,到时候再来找我!”  说完就走了。
  然后呢??  
  坐等  
  这样过了十天,我才能喝点稀粥,老妈又将李保华请来,仅仅十天功夫,李保华就像老了十岁一样,原本花白的头发现在全白了,他翻了翻我的眼皮,又在我全身各处摸了一遍对爸妈说孩子的命暂时算是保住了,但是将来的情况很难说。  我爸妈当时就给李保华老人跪下来,让老人家指条明路,李保华老人说我的福缘浅薄,或许学些阴阳之术可以保住性命。  老爸不说话了,我爷爷当年是道士,大运动时差点全家都整死,,留下的心理阴影实在太重,他咬着牙想了很久说:“不能,我儿子不能学那些迷信的东西,他以后要学文化知识,将来要上大学出人头地,不能让人看不起!”  在当时看来,阴阳先生之类的行当是迷信,会被人笑话。  李保华老人摸了摸我的头叹气说:“孩子啊,看来我们的缘分还没到,那我就先走了!”又看着妈妈说:“如果遇到了什么事就去找他,也别跑路了,打电话吧!”说着写了几个数字给我妈。  我妈将纸条紧紧地攒在手里,幽怨地看着我爸不说话。  那时候座机电话才兴起,村里人没几家有电话,恰好李保华邻居家装了一部,我们村则只有村长家才有电话。  不管怎么说,我慢慢地好起来了,当我再脚踏实地时已经两个月过去了,那时候的我真有种重生的感觉,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我感觉我的世界与别人不一样了,我的眼睛总是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的东西。  比方说有一次,我回家晚了些,走得急了,差点撞到雪花婆婆身上,雪花婆婆向我笑了笑就轻飘飘地走了!  还有一次,我看到成伯将我家水田的出水口挖开,让水流到他家的田里去,我不让,他扬着手做势要打我,目光凶狠,一只眼珠子都从眼眶里掉了出来。
  我知道他们都死了,但是,我却能看到他们,当我第一次将这事告诉妈妈事,妈妈打了我,说我胡说八道,会引来晦运,但是,我后来看到的鬼东西越来越多,吓下整晚整晚地睡不着的时候,老妈开始担扰起来。  一个人跑到镇上给李保华打电话(在村里打电话让乡民们听了去不好)李保华告诉我妈妈,我那次重病之后,无意间开了阴阳眼,看到那些东西很正常。  妈问能不能闭上,李保华说不能,闭上了更危险,会害死我的。  老妈失魂落魄地从镇上回来了,晚上,老妈和老爸吵架了,这是他们结婚以来的头一次吵架,我知道,这是因为我。  往后的日子里,两口子经常为了我的事吵吵闹闹,一直到发生了另一件事才做罢。记得那是六月天,我在瓜棚里守西瓜,没过多久。就见村子里的小虎偷偷地跑到我家瓜地里偷西瓜。我默不作声,等到他摘下一个西瓜之后才扑上去。  拧住他的脖领子就揍,小虎和我对打起来,但是他比我小,自然打不过我,被我一脚踢倒压在泥地里一顿好揍,直到他哀嚎求饶这才放过了他。  小虎走后,我又守了一会儿,看着天都黑了,就收拾东西往回走,走着走着就觉得不对了,雾蒙蒙地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又走一会,发现自己回到了瓜棚里,一连走了三次,都是如此,第四次走了没几步,就看到路对面走来一个柱着拐杖的老太太。  等老太太走得近了些我才发现,原来是小虎他奶奶,我记得他奶奶在今年开春的时候就死了,那时候我还为她舞过龙(南方丧葬习俗)呢,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老太太走到我面前,面露怒容说道:“小明,谁叫你打我的小孙孙的!”  老太太的一张老脸本来就难看,这时候一发怒,显得十分恐怖,我吓得牙齿格格做响,强忍住心里的害怕说:“小虎他偷我家的瓜!”  “哦!偷你家一个瓜你就往死你打他啊!谁让你打的!”老太太越说越激动,整张脸都变了形,嘴唇掉落,露出几颗尖利的牙齿。我吓处一激棱转身要跑,老太太一把抓住了我,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提了起来,嘴里骂道:“死孩子,我让你欺负我家小虎,我让你欺负我家小虎!”  我感到呼吸困难,连声说道:“老奶奶,我知道错了,我好难受,放过我吧!”  “哼,那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小虎了!”老太太要胁我。  “不敢了,不敢了!”我大哭起来,连连摇头。
  哇!  
  我又问道:“师父,为什么你知道我病了也不来救我啊,害我白白受了那么长时间的苦?”  师父捏了捏我的鼻子说:“你当你喝的那碗药是什么啊,是我跑了几十座山头才凑齐的,给你托梦的前一晚还守在药炉边熬药呢!”  我听了十分感动。师父有一件事没有说——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师父救下我之后,回到家就遭遇了百鬼闹宅,家里的鸡鸭狗等等家禽一只也没有剩下,大白天的都能听到鬼哭狼嚎,那十天,师父睡觉都是睁着眼睛的,各种法器铺在床上当被子盖,总算熬了过去。  也因为如此,师父的身体就跨了,以往半天就能挑着药糖走十多个村寨的,现在转上两三个就气喘吁吁的,但是他从来没有后悔过。  转眼之间,时间到了2014年,在半年前,我和师父的关系终于公开了出来,因为我要去上大学了,虽然不是什么好学校,但是离家很远,那一晚,师父和我们一家难得地聚到一起,师父喝了整瓶52度的烧刀子,拍着我的肩膀说:“我徒儿好样的,是个大学生,这会儿见了祖师爷我也能挺起胸膛来了,他们可没有收过学历这么高的徒弟呢!”  我知道他的笑声里隐藏着难过,这时候什么话也不能多说,以酒示意就好了。  老爸老妈也很高兴,摸着我的头流着泪说:“当初大家都说你没福气,妈我心里很不服气,凭什么我的娃会没福气呢,你看,现在好了,不仅学了一身本事,马上要去上大学了,村里的孩子有几个这么本事的?”  说着要向师父敬酒,却被老爸拦住了,老爸抢过老妈手里的酒盅说:“知道你不能喝,这一盅我替你喝了吧!”  我的心里十分愧疚,说实话,这么多年来,贪玩惯了,阴阳术没有学好,考的学校也是下三流的,混个文凭还行,要想什么学有所成,几乎是不可能。看着一双双希冀的眼神,感觉无地自容。
  这时候,有人拍了我一下,我一看,是吕婷,趁我转身的空当,将一双湿手在我的衣服上擦了擦说:“哥们,干嘛呢?不会是喜欢上了人家了吧!”  吕婷是我玩得挺好的朋友,几乎无话不说。她长得挺高的,差不多和我一样高,脸蛋清秀,身材苗条,说实话,挺漂亮的一姑娘,是我心中的自留地。  我这才发现自己盯着王思琪看了很久了。我指着王思琪的背影对吕婷说:“婷婷,你就没觉得王思琪最近有些古怪吗?”  “是有些古怪!”吕婷大眼睛扑闪扑闪的:“这就是你盯着人家看了足足一分钟的理由吗?”  我拍了她一下说:“我跟你说正经的呢!现在我分派你一个任务,去打听打听王思琪到底出了什么事!”  吕婷点点头说:“不错,知已知彼,百战百胜!”  “信你个头啊!你再胡说信为信我非礼你啊!”我指着吕婷的胸口说。她的脸一下子红了,抓住我的手指头差点扳断,这才悠悠然地走远了,留下我蹲在那里直吸气。  下午快下课的时候,我的手机收到了吕婷的短信息:校后操场,七点半,给我带一杯热奶,我就向你透露一些敌情!  我回了两个字:成交!  七点半,我准时来到操场,过了一会儿,吕婷才慢慢悠悠地走过来,背着手问道:“我的热奶茶呢?”  我扬了扬手里的塑料袋说:“这儿呢!”  吕婷双手捧着奶茶,吸了两口,很满足的样子,随即脸上露出忧色,向我说出了她打听到的消息。
  王思琪的脸色越来越差,她的舍友们都看在眼里,但是谁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直到三天前,她们宿舍一个叫文亦玉的女孩子起夜上洗手间,听到……说到这里,吕婷有些不好意思,没再往下说。  “听到什么啊!”我催促道。  吕婷“听到”了几次,就是不往下说。我不些不耐烦了,问道:“听到了什么,你倒是说啊!”  “听到了女人的……申吟声……”吕婷终于还是将这话说了出来,文亦玉觉得很奇怪,女生宿舍怎么会有这种声音音,肯定是哪个女孩子做春梦了吧!  这么好的小辫子不揪住实在太可惜了,但是她实在很急,于是将手机开了录音功能放在床头就匆匆地上厕所了,等到她从厕所回来,申吟声停止了,她也忘了录音这回事,加上实在太困,就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上课,发现手机没电,才知道录音功能开了一晚上,向同学借了充明宝一边充电一边听录音,听着听着就觉得一股寒意从背心透进了心脏,全身直冒冷汗,下课将最好的舍友吴楠叫到了操场上,两个女孩子一起听。原来是男女做那事的过程,吴楠不明就里,狠狠地说文亦玉你干嘛呢?怎么给我听这些污秽的东西,是不是想讨打了?  文亦玉告诉她,这些声音是在宿舍录的,吴楠不相信,抓住文亦玉要狠狠地惩治,文亦玉赌咒发誓将自己昨天发现的事跟舍她说了,她将信将疑,两人约定晚上守夜,看谁这么缺德,带了男人回宿舍睡觉。  当然晚上,两人卷到了一张床上,一直强撑着不睡,过了午夜十二点,就听到隔壁床上渐渐地有了动静,那是王思琪的床,难怪这丫头最近将床帘拉得死死的,也不爱和大家打招呼了,原来在床上养了个男人。
  頂一個!  
  两人一边想着一边打开了手机录音功能,要留下证据,让她无可抵赖。  奇怪的是,两人听到的似乎只有王思琪一个人的声音。一开始是嗯啊不要什么的,没过一会儿似乎被完全地征服了,轻轻地申吟起来,听得两个女孩子面红耳赤,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这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偷偷地听录音,顿时又吓了个半死,在手机录音里,明明有一个男人的声音,虽然话不多,但是明明就是男人的声音,于是,两人将这事偷偷地告诉了其余的舍友……。  我向吕婷伸出手来:“录音呢?”  吕婷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会有?”  我嘿嘿一笑说:“以你的性格,怎么会不拿录音呢,再说,文亦玉可是你的好姐妹,她会不给你么!”  吕婷白了我一眼,将手机递给我。  自从智能机普及以来,手机慢慢地不分男女了,吕婷的手机却是精致漂亮,,我找到了那份音频文件,对吕婷说道:“要不坐下来一起听听?”  “鬼才要听呢!”吕婷哼了一声,远远地走开了。  我点了播放键,戴上耳塞,就听到一个女人呼吸急促地说道:“不能,不要啊,不要再过份了……”  5  接着是一个男人猥亵的哼了两声,然后女人的就开始申吟,虽然从头到尾只有这么两声,但是我敢确定,这是如假包换的男人的声音。  我扬了扬手机,表示听完了,疑惑地问道:“女生宿舍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呢?”  吕婷重新在我身边坐下,拧着眉头说:“怪就怪在这里了,第二天一早,文亦玉和吴楠起了个大早,故意耗到王思琪去上课,两人掀开了王思琪的订床帘,里面什么也没有!”  “会不会是提前走了呢?”我又问。  吕婷说:“不可能的,因为那时候宿舍大门还没开呢!怎么走?除非从窗户跳下去!她信住的可是六楼……”  说到这里,吕婷不说话了,她显得有些惊恐地说:“我说着说着把我自己吓住了!”
  卤煮继续啊。
  我先是去集市上买了些蜡烛纸钱,没有桃木剑,取出师父送我的三尺小剑,据说这是师父的师父集了一百枚各个朝代的钱币打制而成的,所以名字就叫做百朝剑,钱经百人之手,阳气足,这百朝剑比普通的桃木剑不知道要好上多少。  将剑在身上藏好,还有一应法器黄符,八点钟的时候,在几个女孩子团体做案的情况下,躲开了舍管阿姨的火眼金睛,上了女生宿舍,躲进了文亦玉的床上,女孩子的床上就是香,闻着都感觉醉了,这时候,吕婷也钻了进来,软软的身体紧贴着我,我不禁心猿意马起来,嘿嘿地笑着说:“我们这也算是同床共枕罗!”  “共枕你个头啊!”吕婷捏了捏我的耳朵说:“你有没有办法让我也见到鬼啊?”  “这么想见鬼啊?”我问。  “快说!有还是没有”吕婷又拧了我一把。  要说有还真有,在家的时候一户人家杀牛,我顺手接了些牛眼泪,挂在钥匙串上当装饰呢,我取下钥匙,叫她别动,在她的眼皮上抹了一些牛眼睛说道:“现在行了,呆会儿要是害怕,就吐点口水往眼皮上抹,抹干净了,就看不见了!”  “你给我抹的什么啊?”吕婷好奇地问。  “牛眼泪啊,不然你以为呢?”我反问。  吕婷说:“我以为是尸油,电视上大多数都说是尸油可以开天眼,不是尸油就好!”吕婷摸了摸胸口。  我的目光也追寻而去,在她领口处的时候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吕婷侧过身去,面朝外躺着,突然间身体一抖说:“来了!”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个男人摇摇摆摆地走了进来,衣衫破破烂烂,长得十分丑陋,头发胡子乱糟糟的像是野兽一样,他一进门,就向着王思琪的床移了过去。  吕婷全身都在发抖,紧紧地靠着我,软若无骨的身体紧紧贴在我身上,我的心更乱了,不知道是要抱住她给她以安慰还是推开她。
  坐等更新  
  希望楼主长命百岁!
  那男人揭开王思琪床前的床帘就扑了上去,只见到红光一闪,扑上去的男人被红光撞得连退了四五步,那男人十分愤怒,再次扑了上去,却再次被撞开,如此几次之后,那男人发狂了,又是踢床板又是摔东西,将文亦玉她们整理好的东西又摔了一地。  “啊!”吕婷看到这副场景,忍不住地失声惊呼,随即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那男人被这叫声惊动,将头凑到蚊帐前,瞪着一双死鱼眼前蚊帐里面看,吕婷抖得更厉害了,不得已,我只好抱住了她,给她以安慰。  看了一会儿,那男人刚要揭开蚊帐,被另一边的动静吸引了,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王思琪从床上起来了,站在过道里,迷茫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脸上却渐渐地露出一笑意说:“你来啦!”  那男人嗯了一声说:“那手链是谁给你的?它让我不能靠近你!”  “那我就把它扔了!”王思琪微笑着说,伸手就去扯手链。这时候我感觉身下一直有人挣扎,一看,原来我半个身子都压在了吕婷身上,手臂压住了她的胸,难怪她挣扎得这么厉害了,话说,她的胸可真不小啊!  我将抽出的手在鼻子前闻了闻,另一只手摸到了百朝剑,想了想,所谓先礼后兵,一开始还是不要那么绝的好,于是抽出了打鬼鞭。  就在王思琪刚要取出手链之时,我就将打鬼鞭扔了出去,嘴里念道:“打鬼神鞭,驱鬼鞭魔,不留余地,急急如律令!”  打鬼鞭在半空中就像一条蛇一样扭了一扭,一鞭子向着那男鬼抽了过去。男鬼挨了一鞭子,啊地一声鬼叫,突然就不见了,王思琪也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人呢,人呢!”吕婷从床上钻出来,将文亦玉,吴楠等也都从床上拉了起来,到处寻找:“那男人哪里去了?不会是躲到你们床上去了吧?”  “我们都没有看到男人啊?”吴楠将文亦玉将王思琪扶起来。吕婷跑上前帮忙,一边将牛眼泪的事情说了,结果那几个女孩子都要涂,没办法,一下子就用了我大半瓶牛眼泪。
  我拦住她们说:“你们不能将王思琪抬起来,就放在地上吧,抽一床凉席垫上,这里是六楼,地气不重,不会感冒的!“  文亦玉带着哭腔道:“现在怎么办啊,那个男人还躲在我们宿舍里,我们不知道他在哪里,找不到他,怎么办啊?”  “别担心,有我呢!”我看着几个女孩子一双双瞪大的美目,顿时有些豪气干云,男人嘛,就应该做英雄的!我说道“总之,有我在,你们就不用怕!”  文亦玉苦着脸说:“你又不能天天睡在我们宿舍。  咳咳!这个你们要是愿意我没意见哈!见她们一个个花枝乱颤的,我也不忍再逗她们“别怕,今天就解决,你们难道忘了么?我是茅山第一百零五代弟子!”  女孩子们听到这里,这才拍着胸脯安稳了一些。  就在这时,有脚步声走过来,在宿舍楼门前停下问道:“大晚上的不睡觉,嘀咕些什么呢?”是舍管阿姨的声音,吓得我差点往床底下钻。  吕婷强装镇定说道:“舍管阿姨,我们就聊聊天,马上就睡了!”  “小姑娘就爱几几喳喳,也不怕打舌头给累着了!”舍管阿姨显然是相信了吕婷的话,叮嘱着要早点睡,然后就去别的地方巡查了。  等了好一会儿,听不到脚步声了,我们才敢继续行动,我悄声对几个女孩子说:“我呆会要青灯问鬼,恐怕会发出亮光,你们要想点办法将宿舍的窗户拦起来!”  对于这一种事情她们早已司空见惯,抽了一张毛毯爬上上铺将窗户拦了起来,吕婷当先爬了下来,双眼之中光亮闪闪,显得十分兴奋。文亦玉往下爬的时候突然问:“吴楠你抓我脚干嘛?”
  坐在下铺的吴楠好奇地说道:“我哪有……”说到这里突然顿住,黑暗之中,有一个人影站在窗前,一只手握住文亦玉的一只足踝,嘴里喃喃地问道:“亦玉,你们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干嘛呢?”  是王思琪。  我扫了一眼,这才发现我的手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在了地上。文亦玉瞪着惊恐的眼睛看我。我向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有任何动作,以免刺激到王思琪做出别的事情。  王思琪又问道:“亦玉,你们怎么将窗户拦起来了,要干嘛呀,是不是想欺负我啊?”  文亦玉声音十分颤抖:“我信……咳咳……我们准备斗地主,怕舍管发现!”  “斗地主啊,那怎么不叫我上呢?”王思琪继续问。  文亦玉看向我,示意她快编不下去了。王思琪见她这么久都不回答,咯咯咯咯地笑起来,阴森森地说道:“回答不上来了吧!我知道,你们想要害我,但是我不会给你们这个机会的,嘿嘿嘿嘿!”  我听到这里就感觉有些不对了,抽出了打鬼鞭,照着王思琪的后背抽了过去,啪地一声,王思琪被打得尖叫一声,却是男人的声音,这一鞭将她抽得往旁边退开了三四步,却顺带着将文亦玉也给扯了下来。  近两米的距离,文亦玉扑地一声,摔了个屁股墩儿,疼下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向着吕婷伸出手说:“婷婷,快扶一下我,我感觉我的性感的小屁屁都摔两半了!”  吕婷将她扶起坐在床上,安慰说:“你屁股肉多,没事儿!”  文亦玉拧了她一把说道:“那你去摔一回我看看!”
  顶  
  怎么继续往下看呢  
  我捉鬼的那些年 小说群
  绑好了,我让吕婷看着她,有什么异动及时地报告我,而我则在宿舍里摆起阵来,宿舍里地方小,没办法,阵法只好往小里了摆,点起红烛线香,将引鬼阵摆好了,撒出一把纸钱,那纸钱在空中燃着,火焰由黄转红,由红转青,等到火光转青之后,阵也算是布成了。果然,那些纸钱在空中快燃到尽头时,那些燃烧着的红烛光线陡然一暗,旋即就变成了青色。  这时候,王思琪的身体里伸出一只男人的脑袋,头发乱蓬蓬的像有十万没有梳过了,他转动着死鱼眼四处看了看,又用鼻子嗅了嗅,显得十分兴奋,然后,慢慢地整个鬼体都出来了,警惕地四处看看,沿着烛光线香缓缓向我走来。  吕婷,文亦玉,吴楠几个女孩子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睁大眼睛看着这个丑陋的男人一步一步地走向我,每越过一根红烛,那红蜡上的青光就啪地一下燃灭了。  那儿猥琐的男鬼走到近前,一抬眼看到我就坐在阵中,鬼容大惊,转身就想跑,结果一转身,身后的青灯全灭了,我趁机扔出几注线香,将他困在了阵中,那色鬼见无路可逃,狠狠地向我扑了过来,我取过一根线香向他一指,他顿时痛苦地哀嚎起来,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肩膀,那里被线香烫出了一个大洞。  在一番反抗之后,那色鬼知道斗不过我,疲惫地卷在一处不肯动弹了,这时候我举起一根红烛,晃了晃那青色的烛光问道:“现在我来问你问题,你要是回答上来也就算了,不然的话,我这青灯主烛的厉害,想必你也知道!”  那色鬼仍旧装死。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我问道,那色鬼仍旧装死。好嘛,不给你点苦头吃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啊,我举着青灯就向他身上燎了过去,那色苦顿时痛苦地鬼叫起来,青灯烧鬼,就好比将一个全身是伤的人扔到盐堆里,那滋味——比死还难受。  如此往来几次,那鬼终于忍受不住,开口了。这家伙名叫郝兴国,当年是这所学校的学生,因为考试失利而自杀。那男鬼指了指脖侧的伤口说:“就在这里,我自己捅的!”说着又用手在伤口边沿摸了摸说:“看,还流血呢!”  你一死鬼,还流个鬼的血啊,我将眼睛一瞪说:“继续往下去!”  那色鬼吓得一哆嗦,接着说起来,他死了之后,鬼魂一直徘徊在学校里,不愿意去投胎,他觉得自己本来可以考中的,但是发挥失常了,一心想要重新来过。  有一天,他看到王思琪一个人坐在黄昏的柳树荫下发呆,心想机会难得,就上去遮住了她的双眼,迷失了她的心智,此后,就是文亦玉听到的场景了,这一人一鬼夜夜欢娱。王思琪已经迷失心智,没有反抗的余地,每天梦里都跟一个陌生男子做那见不得人的事情,睡不好,精力不继,所以才会脸色发暗,黑眼圈明显。  至于那个黑草莓,是他无心之间种来去的,他恐怕想不到,就是那个鬼吻痕让我发现了他的存在。  “你为何要侮辱王思琪!”吕婷义愤填膺地问道。
  郝兴国苦着一张脸说:“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与她日日欢好,让她珠胎暗结,然后生下鬼胎,这就我就可以复生了!”  “你还是人吗!你难道不知道人鬼殊途吗……”我拦住吕婷,做都做了,骂又能怎么样。安抚好了吕婷之后,我说道:“确实,让王思琪生下鬼胎,然后你附在鬼胎之上就等于是重生了,但是,你难道不知道这会损耗掉王思琪三十年的精元吗?即使如此,你重生之后也只能活到二十五岁,这么做?值的吗?”  郝兴国呆了呆,眼皮垂了下来掩饰着心中的不安“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只想着重新开始……”  我重重地一拍地板说道:“郝兴国,你要是还不说实话,信不信我一盏青灯点了你!”  郝兴国吓下全身一抖,低垂着头不肯说话了!好嘛,看来不放点大招你是难以交待了,我举着手里的青灯正要向郝兴国点去,砰地一声,宿舍的门被冲开了,一阵风吹进来,将十多盏青灯尽数吹灭。
  随着一道手电光的打入,首先进入的人是舍管阿姨,接着是学校的女保安,校警。舍管阿姨将地上的蜡烛会都踢倒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跑到女生宿舍来了,还点那么多蜡烛线香不会是要搞邪教吧!”又指着几个女孩子说道:“你们也是,大半夜的将个男生留在宿舍过夜,这都叫什么事啊!还好我留了个心眼,远远地听着,不然的话,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呢?”  然后!然后……刚才还是威风凛凛的我被几个女保安押着下楼去了,被舍管阿姨教育了大半夜,然后写检讨。  第二天,我的检讨肯定大字报,头版头条,于是我在女生宿舍过夜的事情就被传场了开来,还被几个损友臆造了一些八卦版的标题:那一晚,我与四个女孩的痛与爱。禽兽男霸占四女终被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我疏你一脸!
  “要不要我帮你揉揉啊!”我关切地问道。文亦玉一脚踢过来,没踢中,差点又摔倒,指着前面昏黄的路灯说:“在那边,快追!”  我点了点头,追了上去。  跑了一里地的样子,追上了吴楠,我问道:“吕婷呢?”  吴楠扶着电线杆喘着气说:“前面!”  这丫头肺活量不错啊,我心说。抬头一看,前面一前一后两个纤细的身影在路灯下若隐若现,咬咬牙追了上去。不然就得追丢了。  我跑着跑着觉得不大对劲了,见那两个身影越来越近,往回跑了过来,跑在前面的是吕婷,我停下来问道:“婷婷,你怎么跑回来了?”  吕婷气喘吁吁地说:“废话,王思琪追我呢!快帮我拦住她!”  我顿时明白了过来,本来是她们三个追王思琪的,谁知道追了一阵子,文亦玉和吴楠都落队了,只剩下吕婷一人。王思琪见只有她一人,又有郝兴国附身,怕个毛啊,掉转身来追吕婷,吕婷无奈只得往回跑。  王思琪追到近前看到是我,顿时掉头又跑,你娘的,害老子这么惨还想跑!我怒气冲冲,将打鬼鞭扔了过去,打鬼鞭头尾相衔,结成一个圆圈,,飞旋着向王思琪套了过去。郝兴国在打鬼鞭下吃了两次亏,已经被打怕了。
  见到打鬼鞭飞来掉头就跑,鬼体从王思琪的身上抽身出来,快速地隐入了路灯的阴影之中,王思琪软软倒地,我这一鞭无功而返。  我赶紧追了上去,四处寻找,哪里还有郝兴国的影子,他逃走了!  随后赶到的文亦玉和吴楠将王思琪扶了起来,坐在马路牙子上喘气。  我四处搜寻了一阵,无奈地赶了回来,也不知道这家伙用了什么方法,竟然从我的眼皮底下逃掉了。  五个人在路上坐了一会儿,都被露水打湿了身体,东方露出一鱼肚白,一看时间,六点了。将王思琪扶起来,正要往回走,突然从她的口袋里掉出一个东西出来。我捡起来一看:这是一张剪纸人,老实说,剪得挺漂亮的,画有眉眼,似笑非笑的样子,身上其它的地方则写满了小小的符文。  “还给我,快还给我!”王思琪不知道何时醒了过来,向我伸出手来索要纸人。我们四个人好不容易将她给安抚住了,我扬着手里的纸人说:“这是哪里来的?”  她的眼中现出迷茫的神情,想了一会儿说道:“不记得了……”  “你再仔细想想!”我催促道。
  那女医师捂住胸口一跤跌倒,慌乱地站起来,看着我不确定地问:“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我装傻道:“什么也没看到啊,医生,是什么情况啊!”  女医生这才心神稍定地说:“哦,没什么!看情况病人应该是怀孕了,但是身体很虚弱,不建议要!”  9  不一会儿,检查结果出来了,果然是怀孕了。看了看王思琪那稚气未脱的脸,医生的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神情,目光最终落到了我身上:“张先生,你是——王思琪的男朋友吧!”  我刚要拒绝,就看到几双凶狠的眼睛,没办法,只好低下头来。  那女医生见我默认,给了我一个鄙夷的神情说:“这孩子你们打算要吗?”  我支吾着说:“我们打算……不要!”  “哦!”女医生点点头,拿着文件继续记录不说话。  我试探着问道:“可不可以现在打掉呢?”  女医生看我的神情更加鄙夷了,好像我曾对她骗财骗财色骗感情一样。女医生的嘴角翘了翘,再次问道:“确认要打掉?”  我点点头。
  继续啊
  女医生硬梆梆地说:“现在不能打,病人的身体太差了,她受不起的!”  “那怎么办?”我有些着急了。  女医生说:“用药吧,实在不想留的话就用药吧!”  有办法打掉就好,用药就用药吧!由吴楠扶着王思琪,我们拿着处方直奔配药处,不一会儿,药抓好了,一百是八百块!  我掏出手里的两百大洋,回头看向三个女孩子,一人凑一点总算将医药费用凑齐了,我至今还记得大厅里那无数医患的眼神,在每个人的眼神里,都闪烁着一个渣男的形象。让女友中招后还向三四个人借钱打胎,只差没有喊出人渣两个字了。  妈的老子比窦娥还冤啊!  抓了药,我们扶着王思琪出了医院。王思琪自从知道自己怀孕后,一直默不作声,出了医院才茫然地问道:“小玉,婷婷,楠楠,我就是做个春梦,怎么会怀孕啊?”  看来她仍然什么也不知道,吕婷安慰说:“可能是医院搞错了吧,要不我们再去别的医院检查一下!”  就没见过这么白痴的安慰话了,医院发展到现在,若是连有孕没孕还检查不出来的话,那医学体系都可以扔厕所了。  还是文亦玉有眼色,安慰说:“检查出来你肚子里有个小东西,未必一定是小孩子啊,医生说了,只有百分之七十的打握,还有百分之三十的把握可能是其它东西啊!”
  我扑一声差点吐血而亡,是别的东西岂不更差,怀孕还可以生出来,其它的东西可是要命的。其实也难怪,这些女孩子都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不知道怎么安慰。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将真实情况告诉她,这样危机时刻也能让她好好地配合我们。  听完我的话后,王思琪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在向姐妹们确认之后,她相信了我的话,毕竟,现在她的肚子里可是有一件铁证呢!  我让她再想一想那纸人是怎么回事,王思琪仍旧想不起来,捧着脑袋想得头痛欲裂,但就是没有关于那只小纸人的记忆。好像那一段记忆已经被人抽走了。  我们坐在医院前的走廊前,王思琪空蒙的双眼看着我们说:“我该怎么办啊?”  我叹了一口气,郝兴国没有说实话,他不是在学校湖边的杨柳前迷惑王思琪的,甚至叫不叫郝兴国还是个问题,所有的谜底都在那只小纸人上,只要清楚了小纸人的秘密,就能寻到郝兴国的来历,进而将他捉住。  可惜的是,王思琪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想了想说道:“我有个主意,不知道你们怎么看!”  “什么主意?”众女齐声问道。  我说道:“首先是王思琪,那个郝兴国在暗处盯着王思琪,伺机下手,在孩子打下来之前,我一刻也不能离开思琪。”我看向吕婷说:“你陪着我们吧!”  “好啊好啊!”不知死活的吕婷想也不相尺答应了。  我看向文亦玉有吴楠说道:“你们去查查学校里的档案,有没有一个叫做郝兴国的因为考不上好成绩自杀了!另外,晚上最好都别睡宿舍了,找别人搭伙吧”  文亦玉和吴楠点点头。  我说道:“即然大家都没有意见的话,那就这么决定了吧!我们分头行动!”  我和吕婷扶着王思琪来到学校大门左侧的居民区里,找了间短租的房子,暂时住了下来,外出购物的事交给吕婷,为了保证她的安全,我将手链给了她,我和王思琪寸步不离,一直到家鬼婴打下来才算完。  具体时间大概两到三天吧!。
  这三天可谓十分危险,郝兴国岂能容我们破坏他的好事!他一定会想办法阻止的,而且是最为激烈的手段。  晚上我们三个人吃了碗面,之后,吕婷烧了开水,端到王思琪的面前,看着她吞服了第一剂药。吃完之后,王思琪十分痛苦,在床上滚来滚去,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直到半个时辰后,那鬼婴终于消停了。  吕婷打来热水为满身是汗的王思琪擦了身子,我们开始睡觉——当然是开着灯的。吕婷和王思琪睡床上,我睡沙发。  这时候文亦玉打来电话说学校从开校以来就从来没有一个叫郝兴国的,更不可因为成绩差就自杀。我将这事和吕婷说了,吕婷问道:“那会是谁呢?”  我嘿嘿一笑说:“管他是谁,哥们我收拾他收拾定了!”  我的话给了她们很大的安慰,吕婷对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她的笑容就像春风一样抚过我的心灵,让我的心都痒痒的。  第一晚什么也没有发生,平平安安地到了天亮。吕婷去菜市场买菜,我和王思琪呆在房间里斗地主,,饭后,王思琪吃了第二副药。这一次痛得更回厉害了,王思琪的裤子上都染上了血迹,清理了好久才弄干净。  她的脸色白的像纸,但是在我们安慰她时却表现得异常坚强,她说:“我会挺过去的,我们都会挺过去的!”  下午文亦玉和吴楠要来看我们,被我拒绝了,这时候多一个人就多一份不确定性,还是由我和吕婷承担好了。
  我知道,今天晚上绝对不会平静的,这是郝兴国重生为人的最后机会,他不可能放弃的。果然,天擦黑的时候,我们所在的这幢楼就份外的安静,好像与世隔绝了一般,同时,有丝丝缕缕的阴气从缝隙里往房间里面钻。  突然间嗞地一声,整栋楼停电了。好像是保险丝烧坏了,但是我知道绝对不会那么巧合的。  我揭开窗帘往外望去,楼下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到处都是灯火辉煌,只有我们这幢楼处在绝对的黑暗之中。  10  我问吕婷有没有照明的东西,这丫头真细心,还买了三根蜡烛,将蜡烛点亮,房间里顿时有了一些光亮,王思琪像是预感到了什么,问我:“他……是不是来了!?”  我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有脚步声慢慢接近,在房门前停下,有人声问道:“张先生,两位女士,不好意思啊,可能是电路出了问题,停电了,我给你们送蜡烛来了,你开一下门!”  吕婷就要去开门,被我拉住了,我回应道:“房东老板,不用了,我们买了蜡烛!”  房东并没有离去,仍旧敲着门说:“电路坏得很严重,供电局的人可能明天才会来修理,这样吧,你们买的蜡烛可能不够用,我再多给你两根!”  吕婷又要去开门,见我拉住她,不满地说:“三根蜡烛点不了一整夜,我再去拿两根!”  我冷哼了一声说:“这房东有古怪!”  吕婷顿时站住了,说道:“你是说,他被郝兴国附身了!”  我点了点头指着贴在门上的黄符说:“看看这个,都快冒烟了,你先退后,我来处理!”  吕婷退到了床边,我向外喊话道:“老板,真的不用了,我们的蜡烛能用到天亮去!”  “哦!”门外应了一声,显得有些失落的样子,脚步声踢踢踏踏地走远了。那黄符也恢复了原样,透进来的阴冷气息消失了。  我松了口气,坐到了沙发上,见两个女孩瞪着的大眼睛在黑暗里闪闪发光,随手将手机扔给了她们说:“睡不着就玩会游戏!”  吕婷求之不得,拉着王思琪玩游戏,王思琪玩了一会儿,精力不济,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没过多久,脚步声又走了过来,不一会儿,房门再一次被敲响,才睡着的王思琪被吓醒了,吕婷看着我。  看着异动的符纸,不用想了,又是郝兴国,他仍然附在房东的身上。我如邻大敌地站在门看,看这家伙这一次又要找什么借口。
  “张先生,你能不能开一下门啊,我刚才翻了一下电路图,觉得出故障的地方可能就在你们房间,快把门打开一下,我来检查检查,担误不了你多长时间的!”  又是这样,一点新意也没有,我懒洋洋地回答说:“我们已经睡了,不方便,要修你明天再来吧!”  “张先生,是这样的!”房东耐着性子说:“你看,我这里的住户也不止你一家,你不用电,别人也要用啊,不能为了一已之私不顾别的住户的感受吧!”  我擦嘞,这只丑陋的老色鬼和我谈论起社会公德心来了,这让我感觉又好气又是好笑,我摸着后脑勺想了一会儿说:“我们都脱了衣服了,你先等一会儿吧!”  “嗯!”门外的声音应道。  吕婷忽忙向我招手,我走过去问道:“什么事?”  吕婷焦急地问道:“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啊?”  我嘿嘿一笑说:“能拖一会是一会儿嘛!”  过了几分钟,房东问道:“请问你们穿好了没有?”  我回答说:“我穿好了,但是吕婷还没有穿好!”  吕婷瞪了我一眼,嗲兮兮地说道:“等下啊,我还没穿好呢!”  又过了几分钟:“穿好了没有?”  我回答说:“吕婷穿好了,但是王思琪还没有穿,再等一会啊!”  十分钟过后,门外的人又问:“张先生,你们到底穿好了没有,别拖拖拉拉地耽误别的住户用电啊!”  王思琪有些中气不足地说道:“我还没穿好!”本来这么可怕的场面,被我一逗,倒显得轻松了起来,至少目前在吕婷和王思琪的眼里已经看不到害怕了。
  起了这个念头,我手里的打鬼鞭就甩了过去,郝兴国反应奇快,在房东的身体上一借力,就窜到了门口。  房东被我一鞭子抽醒,愤怒地瞪着我问:“张先生,你打我干嘛?”  我懒得理他,回头撂下一句:“婷婷,都交给你了!”说完就冲进了黑夜。  我一手托着罗盘,一手提着百朝剑,一路追寻过去,一直追过了两座大山,可惜的是,最终失去了它的踪迹,让他跑掉了。  天亮的时候,我在老乡的地里扳了一个红薯做早餐,吃完之后开始往回走,他娘的,这深山里连个大路都没有,更别说出租车了,一直走到下午才算入了城,见到手机终于有了信号,我马上拨通了吕婷的电话,问她那边是什么情况。  吕婷告诉我一切都还好,王思琪现在在医院,已经抢救过来了,她的家人也过来了,现在都红着眼睛找那个将她女儿害得这样惨的畜生,叫我还是别来的好!我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即然没事了,我还去个毛啊,万一被逮住交住院费,我这半年都得啃窝窝头了。  我坐在一家士多店门口,要了一瓶矿泉水,一口气喝了精光,敞开衣服,迎着初长虹的旭日,郁闷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  士多店老板看了看我,一脸的同情之色,我这才发现我有多狼狈,衣服和裤子被山林间的棘荆挂出来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洞,鞋子上全是泥都看不出全来的质地了,再加上身上脸上的伤口,简直像是刚从战场上逃出来的一样。  我瞪了士多店老板一眼,他低下头去再也不敢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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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她一连串的责问,我知道我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闭嘴,等她说得无趣了,公布处理结果,然后掉头走人,这时候要是再插几句话,她能借题发挥说到晚上去。  但是,今天的梅嬷嬷却有些异样,除了说到滞留女生宿舍颇为生气之外,其余还算柔和,可能是说得累了,梅嬷嬷喝了口水,顿了顿装做无意地问道:“听文亦玉说你是什么茅山一百零五代传人?”  “不是,不是!”我连忙矢口否决。  “哦!”梅嬷嬷表情古怪地哦了一声说:“其实我最近对这些东西接触了一些,本还还想和你谈谈……”  我赶紧改口道:“其实我也了解一些,只是知道的不多!”  梅嬷嬷扶了 扶眼镜说:“我最近睡觉总是不安宁,总是梦见我妹妹看着我,和我絮絮叨叨地说话,说的什么我却一句,也听不清楚,然后半夜里醒来却再也睡不着了,都持续十多天了,你觉得这是什么情况?”  我这才注意到梅嬷嬷眼镜后面的神情有些憔悴,再仔细一看,只见她的额角上有一缕不易觉察的黑气,这是霉运降临的征兆,心里盘算一下,就有了计较,说道:“梅嬷……梅主任,你的妹妹……”  梅嬷嬷叹了口气说:“去年过的,是自杀,我妹妹特别重感情,因为她老公出轨,所以……”我点了点头,说道:“按照道门的秘本上说的,这是你妹妹有话要和你说,如果你信得过我,又想听听你妹妹想对你说些什么的话,可以试试这个方法……”  “什么方法?”梅嬷嬷问。  我说道:“晚上睡觉前,搬一张椅子,正对着床头,在椅子的下方要摆上一双鞋,鞋子要放整齐!”我从怀里掏出一张折成三角形形状的符说:“这张符,你睡前捏在手心里,这样就能听到你妹妹对你说的话了!”
  梅嬷嬷看了看窗户,见无人经过,快速地接过符纸,干咳了两声又恢复了之前的刻板的面容说:“嗯,今天就先到这里了,我有点累了,你先回去写一份不低三千字的检讨,要深刻,要触及灵魂,至于怎么处理,明天看通知吧!”  我知道只要我教的方法有效,这一关就算是过了,谢过梅嬷嬷,从教导室出来,顿时觉得一身轻松,我的遭遇说明一个道理——拥有一技之长是多么的重要啊!  回到宿舍,美美地睡了一觉,昏昏沉沉地被兄弟们吵醒了,,将我拉起来,这个说兄弟我看你精神萎靡,千万要珍惜身体啊,少年不知那啥贵,到老望见那啥空流泪。那个说一对四,这是要开后宫的节奏啊,三天又三夜,含泪问一声兄弟,苦吗?  要不是我现在手脚无力,早就将他们从宿舍城踢出去了。  好容易摆脱了他们,我一个人站在阳台上吹风,说实话,郝兴国重生后会有多厉害,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鬼婴修行的方式很诡异,也十分快速,只要那家伙多活一天,我的危险就多上一分,我得找到他,如果等他来找我的话,那就晚了!  我正看着夜色中的校园发呆,电话号了起来,我一看号码,是吕婷,聊了几句,吕婷让我过去,她们在医院门口的一家店里吃东西。  我摸了摸肚子,马上就听到肚子咕咕的抗议声,当即下楼,踏上一辆公交车就出发了。  王思琪出院了,不过,相比于吕婷婷他们大鱼大肉,她只能在一边吃着素馅的饺子。我向王思琪打了个招呼,马上挑了个最好的位置坐下,叫了几瓶啤酒,以食来抒发我心中的郁闷。
  你表叔怎么啦  
  王思琪说:“我表叔在市里开了一家中药铺,上个月一号,表叔和我聊天,说要去山村收一批药材,我恰好没什么事,就央求他带上我!”  “然后你表叔就带上你了?”我问。  王思琪点点头回忆道:“我表叔拗不过我,答应带我去山里玩玩,那次我们去的村子叫青岩村,我们在村里收了很多的药材,将表叔的小货车都装满了,之后就回来了,表叔请我吃了一顿饭,我们在学校门口分手的!”  我忙问道:“只是这些?在青岩村或者回学校的路上什么也没有发生?”  王思琪又想了想说:“我只记得这些了!”  我摁着眉头说:“给你表叔打个电话吧,也许他还记得你不记得的事情呢!”  王思琪掏出手机给她的中药铺的表叔打电话,过了一会儿挂了手机说:“我叔的记忆和我是一样的,就是收了药材回家,没有发生其它的事,他还一个劲地问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我没敢说!”  “嗯!”我点点头,又陷入了沉思,吕婷掏出手机打开百度地图找到青岩村的位置给我们看,问道:“看看是不是这里呀!”  王思琪点了点头说是,我的眼睛也一下就亮了起来,说道:“不错,就是这里了!”  吕婷奇怪地看着我,不知道我说的不错是什么意思。我指着地图解释道:“上次我追那鬼婴的时候,就是追到这座山上,只要下了山就是青岩村了,所以,我认为郝兴国与青岩村有莫大的关系!”  “然后呢?”吕婷看着我。  “我们去青岩村!”我断然说道。“如果有什么线索,一定在那里!”  经过了一番商议之后,终于决定下来,文亦玉和吴楠不跟我们一起,她们不甘心,硬着头皮说什么有福共享,有难同当!前一条被证明大大的错误,后一条看起来十三分地不可行,当然,如果拖后腿也算是有难同当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否定了文亦玉和吴楠,剩下我,吕婷,王思琪三人,王思琪是带路人,至于吕婷,是个长腿姑娘,估计跑起路来比我慢不了多少,能逃跑是我充分考虑的一项技能!  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我们采集了一些必须品,就往青岩村赶。青岩村是一个三面环山的小盆地,这里村民的收入构成小部分来自地里,大部分来自山上,比主说挖药草啊,打猎啊,来村里收东西的人真不少,所以对于我们的到来,跟本没有人感觉奇怪。  我们在村里唯一的一家旅馆住下,环境当然不会好,吃的几个小菜味道不错,不过可惜的是,王思琪还是要忌口,只能捧着一碗清汤面看着我们大吃大喝。  我看占里没有其它客人,就将店主叫了过来,向他打听村里的情况。我们捏造的身份是某某大型中药厂派来青岩村考察的前哨站,后面那些人傻钱多的家伙正成箱地装着人民币,等我们的报告一到位就会开着货柜车来收药材!  小店的老板信以为真,对我们的问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甚至还将村长找了来和我们搞关系。  第二天,我们在村长的陪同下在村子里转悠,有的人还认识王思琪,我就说正是王思琪将我们介绍来的,王思琪的表舅那一次来收了不少的药材,价格也还合适,一时间,大家都相信了我的话,纷纷将我们领到家里考察。  那接待的档次,绝对不下于镇长下乡。  可是我们拐弯摸脚地打听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探听到什么异常的事,这让我感觉十分奇怪,中午,我们回到了旅店,老板娘去做菜了,我们和老板坐在小卖部里聊天(这旅店兼着一间小卖部,农村大多如此)  这时候,有一个村民急匆匆地走了过来说道:“老桂头,你家还有没有夹子卖啊?”  旅店老板点点头,从货柜上捧出一堆夹野兽的夹子说:“大中小都有,你要哪种,自己挑!”老板呵呵笑道:“栓子啊,上一次不是买了七八个吗?都被别人收去了?”  那栓子摇摇头说:“不是那事,村里都是山里刨食的,谁会收我的夹子啊!”说着凑到老板的耳边看了看我们低声说:“家里来了黄皮子了,鸡少了两只,死了四只!”  老板顿时眼睛一亮,嘀咕了几句。那栓子点点头,也显得颇为开瓦,买好一夹子之后,向我们打了个招呼,拉着老板就走了。
  没一会儿,老板提回来四只死鸡,每只都有六七斤重,见到我们,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收回来主要是风干了自己吃的!”  还自己吃!鬼才信你。我拦住老板桂子说:“能不能让我看看这鸡?”  “怎么了?”老板桂子有些不解。  我胡乱说了个借口说:“我看着不像是黄鼠狼咬的,对于咬痕我在学校里有过研究,你让我看看,我就能知道是什么东西咬出来的!”  老板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我接过一只鸡,从怀里掏出钱说:“你多少钱买的,我给你双倍!”  “这多不好意思啊!”这家伙嘴里说着,眼中却露出笑意来,看着剩下的三只鸡,那意思像是:不如你全买下来得了!  付钱之后,我又说道“老板,能不能给我们来点炭火和调料,闲来无事,我想烤来吃!”  老桂占了便宜,自然无有不从,不一会儿,我要的东西就准备了上来。  吕婷和王思琪担忧地说道:“还不知道什么东西咬的呢,也不知道有毒没毒,这就烤来吃啊?全很危险的。”  我向她们打了个眼色说道:“只是找个借口掩饰一下,我总觉得这些死鸡和鬼婴有关系,我们现在去井边,一边清洗一边检查!”  向老板借来刀具,在井水旁拨光鸡毛,原本漂亮的大公鸡,顿时只剩下奇形怪状的一团肉,公鸡的伤口在颈部。被一口咬断了脖子,还撕下了一块肉来,伤口处呈现浅黑色,一丝血迹也没有。  我仔细地看了看牙印,说道:“不像是动物的牙齿,动物大多有犬齿,便于撕咬食物,这伤口平整,根本没有犬齿留下来的痕迹,倒有些像是人类小孩子的牙印!”  吕婷仔细地翻看了一遍,同意了我的观点,虽然这只是猜测,但是我们都十分兴奋,因为这是我们目前找到的唯一的线索了。  这时候,我看到老桂面目阴沉地提着那三只鸡去找栓子,两人正好在大路上碰到,我们听到了如下的对话:  老桂:“栓子,你说说,你的鸡真的是给黄鼠狼咬死的?”  栓子:“老桂,怎么了?那除了黄鼠狼还会有谁啊?”  老桂:“不对!你仔细看看!”  栓子:“我没看出来!”  老桂“还没看出来啊,这鸡咋一滴血都不流呢,不仅是鸡肉啊,连鸡心里都没有一点血迹,你再看看这伤口,都黑了,我开饭店前也上过山的,这是毒牙咬的,肉才会变黑!”  栓子:“不能那么邪乎吧?那是什么咬的,将鸡血都吸干了?”  老桂“你要是不信,这里还有两只,你自己切开来看看,是不是这样?”  两个人蹲在地上,似乎正在剖开鸡肚子。
  见此情景,我对吕婷说:“快点,我们那只也剖开来看看!”  吕婷不含糊,往上撩了撩衣袖,拿着剪刀,将公鸡的整个腹部都剪了开来,看了看我说:“我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剩下的你来吧!”  现在的女人,连杀鸡都不会了,功能严重退化啊,我扳开公鸡的腹腔,找到鸡心,一把掏了出来,就着井水洗干净,拿起剪刀,纠开了心脏,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些血丝顺着水流到我的掌心里。  这只死鸡的身上几乎没有一滴血。这些鸡不是死于喉管被咬断,而是死于被吸干了血,什么动物会吸血?黄鼠狼显然不是,顿时,我的脑海里就出现了那双阴毒的婴儿眼睛,不会错了,就是鬼婴。  他才出生,急需营养补充,做为半鬼半僵的生物,它的食物除了血食,几乎没有别的选择,看着鸡脖子上细而密的牙齿印,想着那家伙的食量之大, 一顿就吸干了四只七斤重的鸡血,还抓走了两只。  这对于一个成年僵尸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它的体量最多不过三公斤啊!它如此急迫的吸取营养是想找我报仇还是别的事呢?  有些事不能想得太深,我感觉有一股寒意,沿着尾椎向我的心脏处漫延。  这时候,大路上的老桂和栓子吵了起来,一个吵着要退货,另一个说已经成交,无法全额退款,吵得不亦乐乎。  这时候,村长老秦走了过来,他没当村长之前是一名教师,做为村里的文化人,威望很高,让他来裁决,两人都服气。
  老村长背着手一脸严肃地说道:“乡里乡亲的,吵吵什么,和睦最重要,吃点亏占点便宜没什么,这鸡我买了,现在拿回家里做大盘鸡改善伙食,够胆的就来吃,不就是被野兽咬过么?城里的人据说连地沟油都吃呢!”  “村长,等一等!”我喊道。  秦村长看到我手里提着的鸡说:“那里还有一只啊,小伙子,拿来,我买了,便宜鸡不吃,贵了可买不起了!”  “不是!”我走上前说:“村长,这鸡不能吃!”  “为啥?”村长问。  我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看着他满脸的不信任我的内心焦急不已,这时候恰好看到一只癞皮狗晃晃悠悠地走过来,我手里的剪刀随手剪了一块鸡肉扔过去,癞皮狗颠儿颠儿地跑过来,一伸嘴,从地上咬起鸡肉,吃得口水长流。  围观的人群目光全部聚焦在了那只癞皮狗身上。那只癞皮狗好奇地看了我们一眼,可能在它的狗生中第一次受到这么多人的关注吧!它很不理解。但是它并不准备去理解,汪汪地叫了两声,颠儿颠儿地往远处走去。  走了没十米,突然间一头栽倒倒,全身抽搐起来。村长让两个人将癞皮狗拖了回来一看,嘴角不停地吐着白泡泡,身体已经僵硬了!  老村长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说:“小伙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指了指吕婷说:“我们这次是有备而来,知道山里毒物多,带了一些验毒的设备,这位吕婷姑娘就是我们的验毒师!”  吕婷悄悄地捏了我一把,脸上堆着笑意说道:“是啊是啊!那是我的专业,秦村长,栓子哥,桂哥,这鸡不是黄鼠狼咬的,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那家伙牙齿上有剧毒,咬过的鸡禽都不能吃啊,不然会中毒而死的!”  “那我们的家禽怎么办啊?”  “是什么野兽这么毒?”  围观的人群顿时吵翻了天,农村人没什么值钱的,家畜都是宝贝,就这么白白死了,谁能甘心?  村长大吼一声道:“都给我安静!”等到村民们安静了下来这才说道:“这位吕姑娘说了,被咬死的家禽不能吃,除非你们不想要命了,这条狗只吃了一小口,就撂这里了,难道你们为了贪嘴也不想活了!再者说,我们村里人人都是打猎的好手,野兽咬伤了家禽还去问谁怎么办啊?说出去也不嫌丢人,这事就这么定了,至于这位吕姑娘,她救了我们的命,我现在要从村委会里拨出两千块来奖励她,你们有没有异议?”  村支书举手说:“我没有异议!”村民们举手表决,没有一个人反对的。秦村长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会计啊,你去镇上取二千块钱,吕姑娘和这两个年轻人在我们村的吃住引费,我包了!”  吕婷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拒绝,我忙拉住她说:“你不要给我嘛,昨天被你们坑了好几百,就当补回我了!”  吕婷瞪了我一眼,改变了主意:“谁说我不要,这是我应得的!”说着满面笑容地和村民们找招呼。
  老桂损失了钱,但很快就赚了回来,他放在架子上的捕兽夹不到两分钟卖了个干干净净,还卖了几把填沙子的鸟统。我们在村长的强烈要求下,从旅店搬到了村长家。村长家是村里最显赫的,由于本身有文化,几个儿子学业有成,在外面闯下了名堂,不愿回来,房子空了,加进去我们三个也没有睡满。  在村长家吃完饭正要睡觉,一个村民匆匆地跑过来说他家的鸡也被咬了,鸡身上一滴血也没有剩下,死了七只,说完痛惜不已。  我们匆匆地赶去,这家院子不大,鸡圈和猪圈牛圈挨着,一股臭哄哄的味道。我们捂着鼻子站在外面,手电光往鸡圈里一打,七只鸡乱七八糟地倒在地上,鸡毛铺了一地,剩下的几只活鸡紧紧地缩在一起,见到手电光打来,咕咕哀鸣,显得极为紧张。  村长问道:“小四,你今天不是买了三只捕兽夹吗?”  那个叫小四的村民回答道:“是啊,但是一个没动,反而是家里人差点踩上,这畜生太有灵性了!”  我心说这哪里是畜生啊,明明就是人,要是捕兽夹能捕到就奇了怪了。不一会儿,又有几家村民过来说家里的家禽被祸害了,,仍旧一滴血也没有留下。  我去看了之后大惊失色,原本那鬼婴只是在鸡禽咬伤的伤口处留下丝丝缕缕的黑色,眼前的几只鸡,,全身黑的就像是刚从窖里起出来的黑炭一样,我惊问道:“怎么会这样?这鸡怎么全身都黑了?”  王思琪有些尴尬地避开了我的眼光,吕婷悄悄地拧了我一把说:“你有没有一点常识啊,那是乌鸡,本身就是黑的!”  我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这时候,眼角的余光隐隐看到一个身影闪过,我看得明白,那就是鬼婴,大喝一声,指着那边道:“村长,你们快看,在那边!”  这时候,大家都看到了那黑色的影子,尤其是小四,反应最快,还没等那黑影消失,抬起手里的鸟铳就搂了一火。这种鸟铳是上火药和沙子的,一搂火就是一大片,是打鸟的不二利器,但是有个缺点,上子弹很麻烦,一枪奏不了效只能无功而返了。
  这么一片砂子撒过去,只听到一声哀嚎,我们追过去的时候,没有看到那小小的黑影,倒是看到两个白条条的身影飞快地冲向远方。  吕婷和王思琪赶紧捂住了眼睛,小四气愤填膺,大骂道:“晦气!”就要往前追。秦村长喝住他道:“你追个球啊追,那是王寡妇和秦军,一个寡妇一个独夫,也没碍着谁,由他们去吧!”  “但是……”小四看了看我们,仍旧很不满:“这丢人都丢到外面去了!”  秦村长骂道:“你是来捕野兽的还是在捉奸的啊,这野兽没抓到,往别人身上撒什么气,呆明儿我来做媒,将他们的事情办了,看你们谁还有话说!”  小四不说话了,但是看样子有些酸,估计在他那颗脑袋里看来,寡妇就是全村人的福利嘛,干嘛秦军独享于前?  统计一下,死了二十余只鸡鸭,总算有了些进展,就是发现了鬼婴的身影。什么寡妇独夫那是村里的事,不们不理睬。  白天的时候,村长召集村民们召开大会,说明了有一只怪兽肆虐乡里,已经死了三十多只鸡了,按照家鸡的市场价格,累计损失三千余元人民币,可以说是损失惨重,为了避免更大的损失,村里商定组建一支临时的巡防队,由小四担任队长,栓子担任副队长,分两班轮流巡查,一定要干死那只凶狠而狡猾的小畜生。  王思琪听到这话表情怪怪的,想站起来反驳,被我和吕婷拉住了,温声劝道:“你的孩子是个死胎,只有两个月,连人形都没有,跟本不算生命,这一只是鬼婴啊,是祸害你的郝兴国所化的,你一定要分清楚!”  好容易将王思琪安抚下来,村里的会也开完了,一只十人的小队,分做两织,分别由小四和栓子带领,分前半夜有后半夜两班,一定要将那小凶兽逮住才算完!大家的情绪都很高涨,就等着夜晚的到来了。  就在这时,村委会里跑来一个三四岁的孩子,抱着秦村长的脚说:“秦爷爷,秦爷爷,我妈妈不做早餐给我吃了!”  秦村长顿时呵呵笑起来,摸着小孩子的脸蛋说道:“小虎头,你妈妈不给你做早餐你就来村长这里告状啊!你说,你希望爷爷怎么处置你那偷懒的妈妈啊!”  一旁的小四和几个村民都是会心地一笑,那样子要多猥琐有多猥琐。这个小虎头就是王寡妇的儿子,我猜他们肯定是想:昨夜你老娘和一头猛虎赤果果地搏斗了几个钟,哪里还有力气帮你做饭啊!  小虎头纯真的眼神看着秦爷爷说:“我不要秦爷爷处置妈妈,我叫不醒我妈妈,我想让秦爷爷去帮我叫醒妈妈!”  秦村长顿时神情一紧,抱起小虎头问道:“小虎头,你妈妈怎么了?”  小虎头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妈妈睡在床上,我叫不醒她,小虎头好饿啊,想吃早餐!”这时候,秦村长的老婆递过来一个面饼子,小虎头接过来啃起来。  秦村长看了看大家,跑着小孩子就向王寡妇家走去。  王寡妇死了!她安静地躺在那里,眼睛瞪得大大的,脸色就是像黄腊一样,看不到半点血色,她的伤口是在颈侧,脖子被咬断了,伤口却一点血迹也没有,只有泛白的皮肉往外翻着,反而是被单和床单之上,溅了不少的血迹。  村民们都愤怒了,不论王寡妇生前做过什么,单就一条,她为了不让孩子受委屈,不肯改嫁,就足以得到全村人的尊敬。  可怜的小虎头,还不知道妈妈已离他而去,在秦村长的怀里仍旧抱着面饼在认真地啃着。  小四暴跳如雷,骂一了声王八蛋就冲了出去,不一会儿,秦军就被秦四拧着脖子揪了过来,秦军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的王寡妇的事暴露了,也没觉得什么,但是当他看到王寡妇的尸体时,顿时也狂怒起来,扑了上去吼道:“谁干的?是谁?……”那声音,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老虎。  秦四在后面踢了他一脚道:“昨晚上都你跟王家妹子在一起,除了你还有谁?”  秦军抽泣着说道:“我和她确实有苟且之事,但是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又怎么会害她!”说着声音转冷道:“要是让我找出是谁害了她,我一定会杀了他!”  秦村长把小虎头交给身旁的一名妇女,小虎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到秦军的一脸凶像,吓得哭了起来。  秦村长挥了挥手,让那妇女将孩子抱出去,搬了张凳子坐下,看着我和吕婷三人问道:“三位有学问的娃娃,你们怎么看这件事啊?”  王思琪被这一声问话惊醒,此时的她早已是泪流满面,说不出话来。吕婷在轻声的安慰着她。我上前看了看王寡妇脖子上的伤口说:“我可以肯定,就是那只野兽干的!”  “你胡说!”王思琪突然向我吼道。  得知鬼婴杀了人,王思琪的情绪有些激动,毕竟这各跟她有莫大的关系,忍不住地出口反驳我。
  我向吕婷递了个眼色,示意她将王思琪带出去,免得等下捅出更大的漏子,要是村里面知道罪恶之源就是我们带来的,我们在村里一刻也别想呆了!  吕婷轻声地安抚着王思琪,将她拉出了屋子。  秦四着着离去的二女,摊开双手问道:“王姑娘刚刚说谁的话是胡说啊!”  我只得解释说:“没事的,她可能是被死人吓住了,女孩子都胆小,一时情绪失去控制了,才会胡言乱语!”  我的解释还算说得过去,村民们都相信了我的话,接下来,一种深深的危机感在村民中间漫延开来,那家伙原来不止祸害鸡,现在都杀人了,情况已经不一样,秦村长在王寡妇的尸体前发了话:一定那抓住那东西,看看到底是什么玩意儿,然后在她的坟前挫骨扬灰!  秦村长从王寡妇家里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会计去买火药,越多越好,他来主持王寡妇的丧事,至于小虎头,则寄养在村里的一户人家。  这里已经没我们什么事了,我们回到村长家后,吕婷将我拉到一边,一脸的担扰说:“思琪的情况可能有点不妙,我们要不要将她送回去?”  我问她怎么回事。  吕婷告诉我,王思琪被死人吓到了,回来的路上一直喃喃地说:她的孩子不可能杀人,不会的,他只是想喝鸡血罢了,人一定不是他杀的!  女人天生的母性在做怪了,不论那鬼婴怎么凶恶,都是她生出来的,自然而然地认作自己的孩子了。  吕婷的提担扰我能理解,但是,这么做并不是好的选择,我拉了拉她说:“婷婷,这是思琪人生中的一道坎,她必须要越过去的,不然会在心里留下阴影,她现在只是看不清罢了,迟早会明白了!“  吕婷沉默了好一会儿,点点头。  下午的时候,秦大妈做好了饭,等了半天也没有见到秦村长回来,,正要起身去王寡妇家叫他回来吃饭,就见一个半大孩子跑过来说:“秦奶奶,秦爷爷不回来吃饭了,让您陪着几位哥哥姐姐吃饭!”  说完匆匆要走,被我的一把抓住问道:“秦爷爷为什么不回来吃饭,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事了?”  那孩子说:“我不知道,听说是会计爷爷去买火药,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我看了看天色,现在太阳已经快落山了,会计是早上去的,现在天都擦黑了,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想到这里,我拉上吕婷说:“快跟我走,可能又出事了!”我们赶到村口的时候,小四正在发动一辆拖拉机,车上坐着几个抱着猎枪的村民。  我和吕婷爬到车上,坐在秦村长面前问道:“老村长,发生什么事了?”  秦村长巴答巴答地抽着旱烟,叹了口气说:“秦会计现在还没回来,我们要去找找!”我忙说道:“我们也去吧,人多力量大!”  秦村长点了点头说:“但愿别出什么事了!”  这里去镇上有十好几里路,一路找下去工程量实在有些大,一路上什么也没有发现,镇上的几家老熟人都连夜拍开门问了,都说没见过会计,会计家的两个儿子嗓子一路上都叫哑了,就是没听见有人应答。
  找了大半夜没有收获,无奈之下,只得往回赶,在回程的路上,会计的儿子突然从拖拉机上跳下来,指着一条排洪沟说道:“那里好像有什么,我去看看!”  拖拉机熄了火,村民们围聚过去,首先看到的是一团浮起来的衣服,衣服正是会计早上穿的那一件。会计儿子什么也不顾了,一头所扎进水里,往下一捞,捞出一具尸体来,不是会计又是谁?  他的身体早已冰冷僵硬,喉管被咬破了,衣服之上满是浸湿的火药味,当尸体被摆上岸时,所有人都激棱棱地打了个寒战。  秦四当先骂道:“谁他娘的说这是一只野兽,这他娘的是一只野兽做得出来的事吗?这事只有人才做得出来!”  大家都沉默了,栓子砸巴着嘴轻声说道:“也许是巧和!”  “巧合个屁!”秦四狠狠地一甩手道:“就算是碰巧遇到会计叔,害了他老人家,那火药沉到水沟里又是怎么回事?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秦四说出的是大家的心声,可以假设会计很不幸,半路上遇到了那可怕的东西丧了性命,但是火药怎么解释?总不能说会计恰到碰到了那东西被害,然后他的尸体恰好掉进了水沟里,火药全部被水冲散了吧?  很明显,那东西是故意所为的,它是拥有和人一样的智慧!  车子继续开动,装载着会计的尸体回了村,所有的人都低着头,像是打了一场大败仗,直到村长一通大骂,这才好了一些。  回到村里,全村都是灯火通明,如临大敌,五六个手持着猎枪的壮汉,在村里巡逻,头灯在不大的村落里面来回扫视,再也没有发现什么,平安地渡过了一晚,但是大家都清楚,这只不过是暂时的安宁而已,那东西不会放过他们村的。  第二天吕婷告诉我,王思琪一整晚都在做恶梦,王思琪刚刚流产,身子虚,做恶梦也不奇怪,但是她说出了一件事:她想起来那个纸人是谁给她的了!  “是谁?”我的神情顿时紧张起来,紧紧地盯着吕婷。  吕婷嘴里吐出三个字:“王寡妇!”  我的脑袋顿时嗡了一下,有点不好使了,这是不是玩人吗?那边人都死了,你这边才记起来,叫我问谁去。  吕婷接着说:“思琪那阵子身体有虎虚,闻到药味受不了,然后王寡妇就将那个小纸人塞给了她,说能辟邪,思琪没好意思拒绝,就接下来了!”  我捧着脑袋说:“婷子,不要说话,我好像想起来了什么,就要想起来了!”  吕婷见我奇怪的举动,愣愣地看着我。  我突然一拍脑袋,暗骂一声糊涂了,我是阴阳师啊!他娘的老子是阴阳师啊,人死了拍什么,招魂就是了呗!  我想到这里,拉住吕婷的手说:“走,快跟我来!”  吕婷迷茫地看着我问道:“干嘛呀?”  “招魂!”我说道:“只要问清楚王寡妇她手里的符是哪里来的,就离真相不远了!”  吕婷有些害怕地问道:“那招出来的……鬼,是不是很可怕!”  我没好气地说道:“你又不是见过,不就是只鬼嘛,有哥在,不用怕!”我拍着胸脯说道。  王寡妇家里静悄悄的,屋子里早已被热心肠的村姑收拾过,十分的洁净。我轻轻地推开堂屋,那像哭声一样的吱呀一声响将我和吕婷下了一跳。  这丫头还为以后有鬼哭,差点一头拱进我的怀里,直到看清身后什么也没有,这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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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大门向两打打开,这是开门迎客的意思,在王寡妇的灵前上了三柱香,同时默念招魂咒。三遍过后,就看到月光下有一条淡淡的人影向这边走了过来。新死的鬼魂都比较胆小,不敢离家太远,所以一招就到。  人影呼吸了几口香烟,似乎极为享受,我问道:“那里站的可是王寡妇?”  王寡妇吓了一跳,没想到我能够看到她,我忙安抚他说:“王寡妇,你不要惊恐,我们是阴阳传人,所以可以看到你!”王寡妇一听到说我是阴阳传人,顿时跪了下来,对我说道:“先生在上,我死得冤啊!”  我将面孔一板,喝道:“你还敢说你自己死的冤?你有今天,完全是你自己咎由自处!”  王寡妇被我的话吓了一跳,咬咬牙争执说:“先生,我王寡妇虽然是前世不修,今生才做了寡妇,但是,我自认为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怎么会落得这个下场!”  你落什么下场自己问阎王爷去,我心里暗暗说道,但是为了尽快进入主题,我只得继续板起脸孔说道:“你好好想一眼,两个月前,是不是将一个纸人给了一个外地来的女孩子?”  影子在堂层里来回转着,似乎在回想什么,吕婷悄悄从我身后冒出头来看了一眼,觉得没那么可怕,就完全地站了出来,说道:“大姐,你不要慌,慢慢想!”  王寡妇见还有个女孩子,问道:“小妹,你看到我家小虎头了么?”  吕婷回答说:“小虎头被三嫂抱养了,你不用担心,它会过得很好的!”  王寡妇点点头,显然是认可了吕婷的话,嘴里喃喃地说道:“三婶家没孩子,将小虎头交给她我放心!”
  我见她还婆妈不休,正要催问,王寡妇说道:“我记起来了,两个月前,有一老一少两个人来我们村收药材,那个姑娘好像叫思琪,我家里药味大,她受不了,于是我给了她一张小纸人……”  总算是到点子上了,我心里一喜,装做木无表情地问道:“那你的小纸人是从哪里来的?”  王寡妇被问得愣住了,说道:“小纸人就是我的呀,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  我耐着性子问道:“小纸人是你剪的?上面的字符是你写的?”  “不是!”王寡妇如实答道。  我再一次问道:“那么你给思琪的小纸人是从哪里来的?”  王寡妇再一次愣住,迷茫地自言自语说:“对呀,小纸人是从哪里来的呢?”她揪住头发蹲在地上想了半天,抬起头来时比刚才更迷茫了,说道:“我不知道!”  我紧追不舍“那你为什么要将纸人给王思琪!”  王寡妇摇着头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加大了音量,上前逼问道:“你不知道?你可知道那个女孩差点因为你那只小纸人死掉?你可知道那个小纸人带来的遗祸现在还在村子里,村家的家禽,你,还有老会计都被害死了,这一切都是因为那只小纸人,你现在和我说不知道!你不知道谁知道?”  王寡妇被我一连串的吼声吓得躲在灵桌底下不敢冒头,嘴里只是喃喃地说道:“我真的不记得了,我真的不记得了……”  吕婷拉了拉我说:“人家都死了,你还那样凶她,太不应该了!”  我瞪了他一眼说:“妇人之仁,她要是能告诉我小纸来的来历,我马上给她陪罪道歉!”  吕婷拧了我一把,这丫头,最近拧我拧得上瘾了,说不过拧,打不过拧,意见相左拧,开心了拧,不开心狠狠地拧,但我偏偏还没什么脾气,真是天生的贱胚子!  线索到这里,又断了!  我见从她这里问不出什么了,温声相抚,终于将她从灵桌下面劝了出来,王寡妇一出来就跪在地上,对着我叩头如捣蒜,搞得我好像是个逼良为娼的王世仁一样,我颇为不自在地说:“我刚才急了点,吓着你了吧!”  王寡妇说道:“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当时将纸人给那个叫思琪的姑娘真的是一片好心,我无心害她的,村家的家禽,老会计也不是我害死的,我现在自己也搭进来了,你要相信我!”  我和吕婷点了点头说:“我们相信你,肯定有谁利用了你,你好好想想,只要想到小纸人的来历,我们就能追查到真凶!”  王寡妇痛苦地摇着头说道:“我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看着王寡妇无比痛苦的样子,我也生出了一丝恻隐之心,安抚她说:“想不起来就算了吧,我们会查出来的,如今尘事已了,你还是赶紧去投胎吧!”  王寡妇抬起头来,满脸是泪地说道:“我想见我儿子,你们能不能帮帮我?……”  就在这时候,我的耳里听到两声锣响,见吕婷脸上并无异样,问道:“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吕婷摇摇头问道:“什么声音?”  我顿时明白过来,看着王寡妇说道:“阴锣声响,七爷八爷要来领人了,你还是跟他们走吧!”  “不!”王寡妇在我们的面前跪下,声声哀求说:“求求你们帮帮我,我想见我儿子!”  吕婷拧了我一下说:“你就帮帮大姐呗,认识你这么久了,第一次发现你心肠这么硬!”  不是哥心肠硬啊,实在是……七爷八爷是阴间的鬼差,像我这样半桶水的天师,平时躲还来不及,哪里敢去招惹啊!  我看看吕婷一脸鄙视的样子,又看看王寡妇凄苦的表情,一咬呀:娘的,死就死吧!我在吕婷的耳边说道:“要是我出了事,就是你害死我的!”  吕婷吓了一跳,后退一步一脸无辜地说:“关我什么事啊!”  我将王寡妇扶起来,四处看了看,找来一只矿泉水瓶,将里面的水倒掉,对王寡妇说:“你赶紧钻进来,然后我用黄符挡住你的鬼息,如果能躲过去,就算是大功告成了!不行的话,你就乖乖地跟他们走吧!”  王寡妇点点头,一头钻进了矿泉水瓶子里,我将瓶盖拧好,从怀里掏出几张黄符,将矿泉水瓶包裹严实了。  做完了这些,就听又是一声阴锣声响,听声音七爷八爷已经进了院子,我和吕婷躲在大门后面抬头向外望去,只见一只黑面黑衣有鬼和一只瘦高的吐着长长舌头的白衣白面鬼站在院子里。  “这就是黑白无常啊!”吕婷看了一眼,不敢再看了,将头埋在我的后背上。  我长这么大,也是头一次见到黑白无常,样子是可怕了些,但是对于见惯了鬼怪的我来说,也不算特别可怕,如果将那只鬼婴放大到他们大小的话,比黑白无常可怕多了!  白无常把玩着长长的舌头嘿嘿地笑道:“范兄,走了这么久了,咱们歇歇吧!”  黑无常手里拿着锁魂链,木无表怀地说道:“谢史,还是快些招魂,紧赶几步还能回去睡着回笼觉!”
  “说的也是!”白无常将舌头一撸,塞进旁边专们缝制的口袋里说道:“我们开始吧!”  说着又是一声阴锣声响,白无常从怀里掏出一面旗,迎风一招,那旗子大了五倍不止,上面写着隶书的三个大字“招魂幡”。  白无常举着旗子一招,嘴里说道:“阴使已到,新死者王灵妹,快快随行!”  叫了一遍没反应,白无常将旗子一招,又念了一遍,还是没有反应,皱着眉头说道:“好像鬼魂已经自行离去了!”  黑无常鼻子嗅了嗅说道:“好像有人的气息!”说着就要上前去看。  白无常拦住他说道:“范兄,还是不要进去了,省得吓着活人,那王灵那妹想必是走失了吧,我们下回来带上就是,反正现在阴司鬼满为患,迟些早些都不打紧!”  黑无常迟疑了一会儿,冷冷的目光看了我良久,这时候阴锣声响起,两鬼已经离开了院子。我紧绷的神经一松,才发现自己全身已经湿透,黑无常的眼神,实在太可怕了,就像是从地狱里突出人间的两把冰刀,直刺人的灵魂。  吕婷从我背上冒出头问道:“走了?”  我坐在地上说:“走了!”我不明白黑无常的意思,从他的眼神里的敢肯定,他是发现了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揭破我,我拉起吕婷说:“咱们赶紧走吧!”  从王寡妇家出来,我们直奔三婶家。村子里人叫狗嘶,十分热闹,我一把拉住一个提着猎枪的半大小子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那小子正处在变声期,嗓子就像是公鸭子一样,提着手里的猎枪拨开我的手说:“刚才四叔发现那东西了,正在吸一头老母猪的血,四叔一搂火,连着母猪一起打了,但是还是给那东西逃了,我们正在追呢!”  说完头也不回地跑了!  我和吕婷对视一眼,现在管不上鬼婴的事了,我们向着村东头的三婶家跑去。三婶家里灯火通明,三婶的男人就在村里的临时巡逻队里,她背靠着屋柱子,一边哄着哭闹不休的小虎头,一面警惕地四处张望,在墙角上还竖着一杆木柄的猎枪。  那猎枪我认识,这是双管猎枪,能连击两发,子弹是那种比人的眼珠子还大些的铁珠子,两枪下来,三十四斤的野猪都要被撂倒。  三婶见到我们,十分宝贝地抱起小虎头问道:“城里来的姑娘小伙子,你们怎么来俺家了?”  说也奇怪,自从我们进了院子之后,小虎头就不哭了,瞪着大眼睛瞪着我们看,脸上渐渐露出了可爱的笑容,嘴里叫道:“妈妈,妈妈!”  三安婶吓了一大跳,战战惊惊地说道:“两个年青人,你们不是把王寡妇带来了吧?”  我看了看吕婷,吕婷将我信前推,我想了想,说道:“三婶,我说出来你可别怕!”  听到这话,三婶一闪身躲到了柱子后面,操着双管猎枪对着我说:“王寡妇,我可没有对不起你,你现在过去了,就该放下这一世的所有,回头投个好人家好好做人,今生受的苦,来生老天肯定会报你福,小虎头你就放心地交给我吧,我没儿子,会待他像亲生儿子一样的,听到没有,听到了赶紧走吧,不要再呆在这里吓你三婶了!”  我擦,老娘们你跟王寡妇说话指着我干嘛,这可是打野猪的枪,一枪能给人身上开个碗大的洞的,持着她抬枪的手有手颤抖,惊得我又起一身冷汗,连声说道:“三婶,你别激动,先把枪放下,有话咱们慢慢说,王寡妇不在我身上,你不小心走火了那可是人命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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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里,三婶在清醒了一些,农村的人只要一听到病和官司,半夜里都会吓醒呢!我的这句话,也足够让她冷静下来了。  看到她慢慢垂下枪口,我也松了口气,心想还是好好说话吧,这就是吊人胃口的下场了。我想了想说道:“是这样的,我刚刚做了个梦,梦里王寡妇说她就要去阴间了,但是想看孩子的最后一面,让我带她过来!我问她怎么带她过来,她说只要我过来她就跟着我过来了,我想着母亲临走前见孩子一面那是天经地义,不管是真是假吧!所以我就过来了!”  三婶点了点头说:“那也是这个理!”应着身在我身体周边看来看去。  我骗她说:“三安婶你就别看了,我都看了几十遍了,什么都没有发现,可能她不想让我们看见我们就看不见!”事实上王寡妇就在我们旁边,若不是被我拉住,就要从三婶手里抢孩子了!  三婶哦了一声说:“那现在怎么办?”  我装做回想了一会儿说道:“王寡妇说只要我抱抱孩子她就能看到!”  三婶狐疑地问道:“那这么说她一定在你身上!”  我半装做打了个寒禁说:“三婶,你别吓我,我觉得冷得很!”  我这番表现,反而让三婶放下心来,她想了想,叹口气说:“母亲眼看儿子,那是天经地义,我要是阻拦你,那是不义,小孩子脆弱,只求你别伤着小虎头了!”  我从三婶的怀里抱过孩子,王寡妇要伸手来抱,被我一把推开了,压低了声音说道:“小孩子阳气少,你要是碰一下这孩子,他得病上几个月,远远看着吧!”  王寡妇闪电般地缩回手,退开了三四步,生怕伤到自己的孩子。  三婶在一边看得奇怪,问道:“小伙子,你在跟谁说话呢?”  我回头看了吕婷一眼说:“小虎头看起来有些饿了,我问吕婷有没有奶喂孩子呢!”  三婶禁不住笑起来:“都是大娃娃,屁事都不懂哩!”  很快,我的腰眼又受到了吕婷的特别照顾,疼得直吸气。我抱着孩子,装模做样地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仿佛是给谁看一样,然后将小虎头送回三婶手里说:“都转上一圈了,估计王寡妇也看得差不多了,这就还给你们家吧!”  三婶呵呵笑着接着小虎头,像宝贝一样护在怀里。王寡妇流着泪不肯走,被我们硬拉了出来。我想着今天老会计也死了,七爷八爷肯定得去他家转上一圈,要是还没走,那就正好,将王寡妇推出去交差。  我和吕婷,王寡妇,两人一鬼,沿着和村里临时巡逻队相反的方向走去,会计家在村口的一片高地,背靠着山。  走了一段路,我远远看到前面一个白色的人影,我拉了拉吕婷的手指给她看,她看了一眼说有些眼熟。  我们就追了下去,那身影沿着青石板路往前走,走到岔路的地方就拐弯往山里走去,我心里格蹬一下,谁大半夜一个人往山里走啊?不会是鬼吧?
  第二天一早,村民们都回来了,一个个都是神情疲惫,拖着沉重的躯体往回赶。秦村长的老婆十很贤惠,早已经烧好了开水等着呢,村长一回来,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一直睡到下午。  我问他有什么收获没有,老村长摇摇头说:唯一的收获就是深刻地认识到自己老了,半夜里走着走着路都差点睡着了,找到了一些那东西留下的黑色血迹,但是追到半山腰就失踪了,后半夜什么都没发现,就在山里瞎转悠,有运气好的猎户,倒是摸了几窝鸟。  第二天,王思琪醒来的时候有些古怪,像是那种神游物外的看觉,动作缓慢,看什么都无法聚焦,为此吕婷又捏了我好几下,说我将王思琪吓坏了,我告诉她思琪现在正在天人交战,她自己能不能走出这个战场就看她的毅力了。  满以为鬼婴受了伤会消停几天的,没想到第二天晚上又来了,这一次,那家伙的胃口又变大了很多,吸了十一只鸡和一头牛的血,我和吕婷都跟随在巡逻队里,人手一把双管猎枪。这几天来,我们早就从村民那里学会了猎枪的使用。  这时候,秦四突然一声大吼,冲面侧边的一堵墙,做为村里最牛逼的猎户,他的嗅觉总是比别人灵感,几乎是丝毫没有瞄准,抬手就是一枪。
  一只暗黑色的小怪物从暗处窜了起来,飞快地穿房过瓦,巡逻队立即分散成两队,前后包抄。吕婷抬起猎枪就要射击,被我挡了下来说:“你这纯属浪费子弹,快跟上大队伍!”  吕婷惋惜地一拍大腿,好像被我这么一拦,又放了那鬼婴一条生路似的。两边的包抄慢了一小步,被鬼婴突围出去了,大家沿着黑点的血迹追上山去,在半山腰的时候,突然失去了血点的踪迹,将附近的一大片山木搜了个遍,还是什么都没发现,那鬼婴仿佛是凭空消失了。  我和吕婷累得气喘吁吁,背靠着一株老桦树歇息,这时候,我突然感觉矿泉水瓶一阵的晃动,拧开盖子问道:“王大姐,你有什么事?”  王寡妇一溜烟钻出来说道:“我想起来了,两个多月前,我挖药的时候来过这里,也在你们坐的地方歇息过,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睡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看到前面有一座金碧辉煌的小楼,我渴得要死,就上前去讨碗水喝,屋里住着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小女孩,那个小女孩子端给我一碗水,之后还给了我一只小纸人,在我耳边说了一大通的话……”  王寡妇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给了我们,但是有一些她还是记不起,比方说那老太太和小女孩子的容貌,还有那个小女孩子对她说过些什么。  村民们搜索了一阵,没有发现,无奈只下下山去,等待他们下山前点名之后,我和吕婷悄悄地从队伍里溜了出来,仍旧来到那株古松下,我左右看了看,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坟包,可能是年代很久远了,加上没人修善,在月光下看起来像是平常的土包似的。  这时候,我们的眼前突然金光闪闪,刺得睁不开眼,等适应了那片金光之后才看清楚,前面出现了一座金色的小阁楼,吕婷盯着小阁楼问我:“谁在深山里建房子啊?刚才怎么没有发现?”  我看了她一眼说:“刚才人多,它怎么敢出来迷惑人呢?”说着指着金色的阁楼问王寡妇:“王大姐,你看看是不是这座!”  王寡妇点点头说:“嗯,就是这座了!”  我开启了阴阳眼望过去,哪里有什么金色的阁楼,不过是一个冒着些许金气的坟包罢了。我拉着吕婷说:“走,咱们过去看看!”  吕婷对我有种莫明的信任,赌气似地说道:“去就去!”  我们走得近了,那小阁楼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老婆婆柱着拐杖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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