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两个女人在游泳遇见蛇窝泊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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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梦达人:遇到危险了呗,结伴同行有灾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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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情、暴力
我们会通过消息、邮箱等方式尽快将举报结果通知您。转《我所知道的苗蛊》—让人超惊悚又好奇的苗蛊术 最近很迷 适合打发无聊的课堂时间和被窝时光!
来自买尔哈巴的日志
只用象征性的舔一点,但都必须要喝,这是表示对当地人的尊重,如果你不幸选中了黑苗人家,那你应该就已经被下蛊了。&&&&我第一次进苗寨是小学三年级的暑假,跟我父母,姨父小姨和我表妹一行人浩浩荡荡就去了,那里的风景真是没得说,因为当地人经常串门串户的,所以你是谁谁谁的亲戚或者陌生人,大家一眼就看出来,我们到的时候碰上当地人都会和我姨父打招呼,结果有个啊妈就和我姨父小聊了几句,那样子怕是被谁听到一样,因为说的是一些当地方言,我听不懂,聊了一阵那个阿妈就走了,我们继续往姨父的叔公家走(以下简称叔公好了,辈分搞不清楚),路上我就问我表妹,他们刚才说什么,我表妹说在我们之前来了三个年轻人,住进一户黑苗人家里去了,刚好我们回来,那个阿妈怕是我姨父的朋友,就叫他赶快带人出来,看有没有被下蛊,如果是认识的现在离被下蛊的时间不久,还可以叫那家人解蛊,晚了就来不及了。我说那不认识就不能带他们出来吗,后来我表妹就跟我解释说不行,因为养蛊的人长期不下蛊就会被反噬,对这种事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否则他们会害我们。其实我当时是很怕的,后来到叔公家吃了饭,他们大人就聊开天了,我和表妹说要出去玩,叔公和姨父就叮咛我表妹不要带我到谁谁谁家去,连门口都不行,后来知道因为那几家都是黑苗,往寨子下面去就是条河,我们到河边去玩,那里水质很好,沙砾之间还是可以抓小鱼小蟹,摸摸河螺之类的,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有些当地的小孩在那里耍了,游泳的也不少,表妹和他们也算认识就一起玩,正玩得高兴的时候,看见寨子上下来一个着苗服的姑娘和三个小伙子,于是哄一下所有的小孩都停止玩耍开始往寨子里跑,表妹也拉着我走,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看见大家都这样,心里也毛毛的,以为水里有什么东西呢,我们匆匆跑回去的时候还经过那四个人身边,我一直就盯着那女的看,因为觉得她很漂亮,但是即使这样心里还是觉得她很邪恶,是坏人,等我们跑回寨子,我表妹才告诉我说,那女的就是个会下蛊的巫婆,那三个男的估计就是今天早我们来的人了,表妹还说他们肯定是被下蛊了,所以才老是跟着她,当时我对蛊这种东西真是很不了解,又很好奇,我表妹一回到家就跟大人们说起刚才的事,我听不懂就爬到对着河的大窗户去看他们,看见那个女的在洗衣服,那三个男的对她很殷勤,都抢着帮她,唯一奇怪的是那三个男的似乎不怎么笑,不过这也没什么奇怪的,我看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诡异的事情,就觉得我表妹也许是胡说的,下来就参与他们的对话,因为有很多好吃的,我也没觉得听不懂会无聊,找了个合适的时机就问表妹说,刚才我观察他们没什么不一样啊,你怎么说他们被下蛊啊,表妹就说她肯定下的是情蛊,刚才叔公说的,叔公还说怕是有两个到最后会没命这样,听得我心里怕怕的,我们在那个寨子玩了两个星期,那三个年轻人竟然都没有要走的打算,他们也从来不三个人自己出门去玩,而且几天后还开始帮那家人干起活来,其实黑苗人也没有什么活要干,这就是他们要一直住在寨子里的原因,因为大家会分点东西给他们吃,养蛊的人会耗费很多精力在那上面,所以干不了重活粗活,他们出了寨子很可能就会饿死,至于青苗为什么要分东西给他们吃就像前面提到那样,因为他们怕惹祸上身,所以那三个年轻人也就是帮忙挑水啊,捡捡柴之类的,他们出门也从不和别人说话,老老实实挑了水捡了柴就回去,所以我就开始有点相信他们被下蛊了。&&&&后面的事情就是一年后再去时听叔公说的了,我们走了一个月之后,挑了个日子,其中一个年轻人就和那个苗女结了婚,还分了大家一些喜饼之类的,但是另外两个年轻人已不见踪影,那家人是说他们都走了,可是寨子里谁都说没有看见他们离开过,这就成了一个谜,虽然大家都觉得他们两个凶多吉少,但这种事谁都不好说,没过多久那个苗女就怀了孕,5个月后的一天傍晚当地的接生阿妈被请去了,出来的时候阿妈脸都青了,说是那小孩根本就是个怪物,本来5个月的小孩生出来根本不可能存活,但是那小孩出来的时候硬是哎了几声,也不知道是哭是笑,诡异的是小孩的额头还长了一个瘤状物,看起来就像两个头,而且那个瘤里面明显有东西在动,阿妈放下小孩洗了手立刻就出来了,所以那一年再见到那个苗女觉得她更加邪恶了,我是从心眼里惧怕她,每次撞见她,不用我表妹拉,我也跑得飞快,当地有流言说是那个小孩根本没扔,拿来继续养蛊了,这样可以提升养蛊人的能力,我还是对这个说法比较相信的,那个胎儿头上的瘤想来应该就是蛊虫,后来辗转也有听说养蛊人的确不会浪费掉胚胎这么好的肥料,即使是自己的孩子,至于那个留下来的年轻人一直都出于一种真空状态,从来不理人,在后来的数年里见到他都始终没有听见他说过话,有一次我们在寨子里的青石板路上跑,他刚好挑水回来被我们撞翻了,我还想扶他,跟他道个歉,那个苗女就出现了,阴阴的说了句话,瞪了我们一眼就扶着那男的走了,为了那一眼我做了两晚的噩梦,那叫一个怨毒啊,这算是我第一次接触到这种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之后更陆陆续续了解和接触了更多,今天就先说这么多,可能也不是很好看,但是对于我来说这的确是一个不好的经历。苗蛊其实有很多种,现在大多存在的应该是虫蛊,另外还有蛇蛊,犬蛊,蛙蛊,飞蛊等等。后面这些其实驯养的难度是比较高的,所以我想有一些应该已经失传了,而我的家人居然碰到蛇蛊,我想那是个意外。&&&&我记得那天我妈说很想吃竹筒饭,第二天天刚小亮,几个大人就跟着叔公的女儿去竹林里面撬竹子了,七八月份可能也是蛇活跃比较频繁的日子,去竹林是有点危险的,所以没让我们两个小孩跟着,而且又去得早,我们俩也根本不知道,还睡得香呢。&&&&大概九点多十点的时候,我们俩才吃完早餐就看见他们急急忙忙的回来,叔公的女儿还受伤了,姨父说被蛇咬了,整个脸色都不对,你们可能都不信,就是一种青灰色,叔公看到她这样话还没问就去拿了条红绳子绑住她的盆骨下方,又拿了条白绳子扎紧了她大腿,然后在她脚下放了个盆,用把刀子吐口酒在上面放在炉子上烤一下,一刀就划开了伤口,血一下就流出来,可是那血居然是紫黑色的,里面还有很多细小的颗粒状物,我当时在旁边差点就叫出来,我表妹立刻跟我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她说如果我叫的话肯定会被赶走不能看了,血慢慢的就变得颜色浅了一点,可是还是和我们正常的血液颜色是不同的,叔公脸色很难看,去抓了几株草药嚼了两下吐在她的伤口上,用布紧紧包了起来,然后才清理那些流出来的血,叔公将炉子上架的热水慢慢倒在装血的盆子里,然后就听到吱吱的声音,过了一会再看盆子里,血和水已经分了层,在面上浮了一层灰白色的小颗粒,当时叔公脸色一直非常不好,我们也不敢问,我当时还以为中了蛇毒就是这样的,没有想过那就是蛊毒。&&&&之后叔公的女儿一直在昏睡,叔公才开始问姨父出了什么事,还说她中蛊了,他们几个大人都吓一跳,不知道她竟然中蛊了,姨父就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说是本来他们在竹林里面选竹子,也没什么事,叔公女儿还叫大家要小心竹叶青,挑了几根竹正在砍竹的时候,我小姨说脚累想休息一下就往后看有没有石头可以坐的,结果一下就看见我叔公女儿的右后方有只奇怪的动物蹲在一块小石头上,小小一只有点像四脚蛇,但是头上有红红的鸡冠,所以十分醒目,可能当时小姨还不怎么怕,就叫其他人看,叔公的女儿一看脸色就变了,告诉他们说现在要不动声色的慢慢退出去,不要去看它,大家都照做了,叔公的女儿走在最后面,就在走出竹林的时候,叔公的女儿一下扑在我小姨的背上,说被刚才那条蛇咬了,怕他们惊慌会伤到更多的人就忍着。&&&&后来一整个中午和下午叔公都出去了没回来,大人们怕有什么麻烦也不让我们出门,就在家守着叔公的女儿,期间她一直没醒来,但是我可以明显的看到她的脸色逐渐变的蜡黄,到傍晚的时候叔公领了一个看起来年纪挺大的一个苗人来,斜背着一个小竹篓,这个人脸上很多褶皱,居然看起来也是黄黄的,叔公还是沉着脸,叫我爸和姨父把她女儿抬到里屋去,我爸他们出来以后,那个苗人就进去了,放下了帘子,叔公还说叫我们不要偷看,我表妹告诉我说,这个人也是个黑苗,应该是他下的蛊,现在来解了,我们就在堂里一边吃饭一边等,期间一直听到那个苗人念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以为是当地方言就偷偷问我表妹,她说不是,她也听不懂,应该是咒语之类的,叔公家常年在炉子上烧热水,苗人进去了一个多小时,叔公送了三盆热水进去,叔公说这种东西我们不能看,会折寿的,后来也依稀听到叔公女儿的呻吟声,叔公就说总算捡回来了。&&&&苗人出来的时候,好像整个人虚脱一样,我妈还说看见他皮肤下都隐隐透着一股黑气,手臂上有条伤口,是刚才在里面划开的,叔公拿了一张大叶子装了些饭菜递给他,跟他说了几句话,他就走了,叔公说,你自己做的孽,虽然现在耗了你很多精气,但是也积了阴褔,你不要想什么报复的事情,你不犯我我自然不会去找你。我觉得这是原话,因为我表妹也不可能自己润色到这种程度。&&&&后来我和表妹就缠着叔公说这是怎么回事,我觉得苗寨的人好就好在从来不对小孩子隐瞒这些事情,可是我父母总觉得我们小孩不应该听,叔公说他今天去找了宗长(也就是寨子里辈分最高的人)然后一起去那个黑苗人家,他开始还不承认,我叔公就说除了你这方圆多少多少里有谁会养公鸡蛇蛊,又说当年什么地方谁家的媳妇就是被你的公鸡蛇害死的(这个故事后面再说),虽然不认同你也从来不犯你,整个寨子的人还养着你,你还敢在寨子里闹事,后来宗长还说,如果是虫蛊你不承认我没办法,但是蛇蛊是不是你,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你的蛊养在哪里我都知道,要我翻出来带你去祠堂逼供之类云云,可能我想苗寨逼供的手法很特别,所以他估计是怕了,就说了,是他昨晚在竹林里面炼蛊,早上我们家大人进竹林的时候,他还没走,蛇可能是闻到香了(大家也知道蛊是很久才有一次害人的机会的)自己跑出来咬人,后来他知道闯祸了,又怕损精气解蛊就想不承认,后来答应解蛊了,在家先解了咬人的蛇的蛊毒,杀了取血,然后又烧什么草,总之准备工作弄了很久才回来,叔公还说解蛊要用下蛊人的血,以前青苗有不需要下蛊人血的解蛊方法,但是很复杂,而且药引药材很挑剔,所以慢慢的就失传了,所以就只能对养蛊人退避,只能尽量互不相犯。&&&&后话,说到这个公鸡蛇,我妈他们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后来我上网查了一下是不是有这个物种,结果搜索出来的虽然有类似的蛇,但是还是和我妈他们描述不一样,所以不知道这是不是养蛊人自己养出来的,只适用于下蛊,所以下次大家在陌生的地方碰上公鸡蛇要小心这也许就是蛊,叔公还说,公鸡蛇不只会跑还会跳,所以碰见要保护好头,如果咬到你头部的任何地方,养蛊人也救不了你。这个故事我就完全是听叔公说的了,就是上面我提到的公鸡蛇蛊害人的事件。&&&&叔公提到他的时候都说什么阿大的(音译),我们就姑且当作是他的名字吧,其实黑苗人身上都多多少少背着几条人命债,可是阿大那件事当时似乎闹得特别大,我前面提到说觉得他看起来年纪很大,但是事实上阿大也才40岁上下,他年轻的时候其实并不懂蛊,他的家庭似乎并不想传给他,十几岁他就到县里面去打工,一个毛头小伙,大字不识几个,也找不到什么好活,反正都是打散工,可能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在寨子里漂亮姑娘虽多,可是都不理他,所以在外面即使很辛苦也不想回寨子,后来也认识了一个姑娘,漂不漂亮是其次,两情相悦自然怎么都看对眼,阿大用情颇深,对姑娘也百依百顺,可是一个穷小子连自己都养不活,姑娘怎么安心跟着他,日子久了姑娘觉得不是办法就跟他摊了牌,可是阿大认死理总觉得肯定是自己哪里得罪了人家,姑娘才不和他好的,于是活也不好好干了,就整天去缠着别人,后来女孩跟了一个某村的男人在一起,很快就谈婚论嫁了,可阿大还不死心,姑娘忍无可忍就让她未婚夫来跟他谈判,阿大完全听不进去就跑了,后来还数次去找姑娘,结果人家男的也不是吃素的,就找了一伙人狠狠的揍了他一顿,当时姑娘就在旁边看着,可能也是被他缠得烦了,也不帮他求情。&&&&阿大全身是伤,在民工棚里躺了几天,工作也没有了,这下总算死心了,不去缠人家了,就满心想着报复的事情,还特意去看了那个男的村子和家的方位,然后就回了寨子,闭门不出学习养蛊,要做养蛊人过程似乎也很复杂,比如要药浴啊,清体啊(就是清空腹内的污物),然后还要悉蛊,种蛊到体内等等,等这些都完成了你才能自己去养受你控制的蛊,而且养蛊人要每隔一段时间就放血喂蛊,这样蛊才会听话,这就是养蛊人会加速衰老和干枯的原因。&&&&我想当时的阿大一定是走进了一个死胡同,完全处在一种癫狂的状态去养蛊,仅仅三年他就会放蛇蛊了,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或许黑苗人生下来就有这种天赋,总之他找了一个机会就又出去了,寨子里的人当时也都以为他又出去打工了,谁知他竟是去报复。&&&&也该那个女的倒霉,三年没挪窝,还是让他找到了,不知他怎么喂了那个女人蛊吃,之后半年他都耐心住在女人附近,乞讨为生(啧啧,听到这里,觉得暴寒,心机深沉啊),就是为了看那个女人蛊毒身亡的样子,在这期间这女人的肚子慢慢大起来,脸色却越来越黄,开始人家还以为她怀孕了,又呕吐又常头晕,可是她老公又常年不在家,有些有经验的老人就说是中蛊了,后来去医院也没有查出什么来,就说是肝腹水,花了钱又不见好转,就放在家里不管了,结果女的死的那天,阿大还去人家窗口看热闹,那女的七孔流血,腹大如鼓,人家就劝那家人赶快把人埋了,说她肯定是得罪了人,被人害了,肚子里都是蛊虫,要是蛊虫跑出来,就得全家死绝,当时那个村很多人都看见那个女的死的样子,也就传得神乎其神,这件事当时还闹得沸沸扬扬。后来在那个女的下葬当天,有人听见在那附近有人念咒,第二天那个女的坟就被扒得乱七八糟,还有几只像壁虎一样,头上有一点红冠小小的动物的尸体躺在泥土里,我想这个应该就是公鸡蛇的雏形。&&&&这女的一死阿大就回了寨子,养蛊养得走火入魔了。但是纸包不住火,虽然说寨子与世隔绝,也不可能什么消息都进不来,尽管外人不知道是谁下的蛊,宗长一盘算时间啊,想前想后就知道是他,所以说人老了就成精了。就带了一个亲信去他家盘问他,宗长此举不在为那个女的讨公道,就是为了保护寨子里的青苗,只有知道黑苗人的蛊术,就算有人误中了蛊术也知道找谁来解。但是这种事情就只有宗长知道了,所以上面那个故事叔公要去找宗长的目的也在这里。&&&&可能很多人会觉得这两个故事有点矛盾,比如说之前我说的蛇蛊是被蛇咬了,而后面这个就是喂蛊。这就是蛇蛊和虫蛊不一样的地方,虫蛊只能近身下蛊,要让人吃下去才会中蛊,但是蛇蛊就不一定,养蛊人可以控制他的成蛇去攻击人,这种下蛊的方法就比较快速,中蛊的人处理不及时当天就会身亡,而喂蛊的话就据说是喂蛇胎,里面含有大量的蛊毒,它会在养蛊人的咒语里逐渐长大,这不仅让中蛊人生不如死,也为养蛊人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温床来养育他的蛊宝贝们。不知道为什么苗人的男女比例永远不协调,总是男少女多,所以寨子里的男人们都是天一般的角色,家里的大小事务都由女人打理,所以寨子里的苗女一过了30岁就急速衰老,真的老得无法形容,任你年轻时再怎么漂亮也是没用,可是黑苗女想年轻就真的可以很年轻,别说三十岁,就是五十岁看起来还是个少妇摸样,虽然说黑苗人不怎么干活,但是放血喂蛊老得更快,你们知道是什么在起作用吗?还是蛊,只是这种蛊不是用来害人,而是她们自己自残用的,月经蛊。谁让女人天生爱美啊!&&&&这个故事是叔公的女儿说的,寨子里有个妇女和叔公女儿大家都经常一起干活,关系也很不错,妇女的老公也是在县城里面打工,为了方便小孩读书嘛。好不容易过年了,老公带着儿子回来,妇女总觉得老公整个人都变了,心里很委屈,整天都一副苦兮兮的样子,你说大过年的,肯定很招人烦的,老公和婆家人就骂了她几句,她就更觉得那边嫌弃她了,有一回她和叔公女儿在河边洗衣服,就几次说为了这家人,老了丑了,那边就嫌弃她,她儿子在她逼迫下也说在县城里,有个女人老去找他老公,见四下无人就说想去找黑苗种蛊,叔公女儿大惊失色,就劝她不要这样子,可能会连命都没有,妇女就说没有老公她活着也没有意思,叔公女儿见她这种心思也不敢再劝,就暗中观察她。&&&&果然她还是偷偷去找了第一个故事里黑苗女的妈妈,如果你事先不知道她是个蛊巫,你一定会认为她是个深居简出的大家闺秀,我在寨子里基本很难和她打照面,但是我最近一次见到她应该是05年夏天,的确是容颜依旧,我不夸张的说,放在娱乐圈里都嫌耀眼。妇女和蛊巫进了家,蛊巫说,你要我帮你可以,但是有代价的,妇女就说你只要不害我和我家里人的命就行,之后两人达成协议,蛊巫就告诉她,叫她将自己的经血收集好送过来给她,这里要说一下,苗女来月经当然不可能用卫生巾啦,她们有自制的月经带,至于怎么收集,我也不好影响大家的食欲,就不具体描述了。&&&&总之最后是送过去给了蛊巫,蛊巫家有一个很大的缸,里面有很多药草,药汁,堆得满满的,蛊巫先是用经血倒到一个用白纱布蒙着的罐子里,里面应该就是蛊虫,然后念咒,再将罐子放到妇女怀里,叫她紧紧抱着,大概半个小时以后,就让妇女回家,不要吃东西,晚上洗完澡了,几点几分过来,妇女照做,晚上趁四下无人去找蛊巫,蛊巫又让她把衣服脱了,到缸里面去泡着,连头都要,不是我说,通常这种药缸就是你泡N次也不换掉那种,那个味道,不言而喻啦,都到了这一步,妇女也只好继续下去,最精彩的就是种蛊了,先在身上抹一层药草汁,然后将混合着泥土和经血的蛊虫涂抹在全身各处,那种滋味,哎,想想都怕,蛊巫就会开始绕着你不停的念咒,一股奇痒奇麻的痛感袭遍妇女全身,她想伸手去抓,被蛊巫一把拍掉了,他说你想毁容你就抓,煎熬的几个小时像半个世纪一样久吧,蛊虫就全部钻到妇女的皮肤里,这种蛊虫不会侵入你的胸腹内,只在你的血管和皮下游走。&&&&这妇女的确慢慢达到了她的效果,她在一天一天的回复年轻,这一度让寨子里的苗女们争先询问,她不可能说,只告诉了叔公的女儿,她还说她老公总算又慢慢对她好了,我觉得这是心理作用,过完年老公又带着儿子走了,她很怕儿子说的女人再缠住她老公,就说跟去玩几天,回来以后没多久就又怀孕了,也算高龄产妇了,这下婆家又百般疼爱,什么都不用她做,就在家煮煮饭,很快她就良心不安,跟叔公女儿说经常发恶梦,梦见自己变成了骷髅,叔公女儿又安慰她,说怀孕了可能想法比较多,但是她也不确定就问妇女说,你身上种的蛊不会对小孩有影响啊之类的,妇女可能回去越想越害怕就去求蛊巫帮她解蛊,蛊巫说,什么蛊都可以解,月经蛊就不行,孩子生不生得下来是你的事,我帮不了你,但是你记住你还欠我东西。&&&&妇女的确越来越年轻,也越来越古怪,结果还是疯掉了,有一晚突然大叫一声跑出去,整个寨子都惊动了去找她,看见她在竹林边用尖尖的石头划自己的脸和身上的皮肤,一直说有虫在吃她,还要吃掉她的小孩,在这种状况下,婆家还说要力保小孩,可是怎么保得住,最后还是流产了,老公和儿子回来,她也都不认得,这个时候大家基本都知道说她中蛊了,婆家和娘家还去找宗长讨公道,蛊巫拿出证据说是妇女自愿的,宗长管不了,两家人也不敢惹她,事情不了了之,后来妇女莫名其妙死掉了,有人说是婆家动了手脚,有人说是蛊巫根本就是要她的命,妇女的老公在县城又另娶一位,亲家也成了冤家,这位妇女最后得到了什么呢,哎~~~~~~~~今天说个寨子流传下来的传奇故事,大家应该都看过《画皮》,对那张美女皮应该记忆颇深,我查过些资料,最早这种残忍的剥人皮手法是来自于苗疆,这个故事就与美人皮有关。&&&&寨子里的黑苗人不是一开始就住在这里,是很久以前从山的另一边逃难过来的,当时寨子的青苗人也颇具规模,一开始青苗人热情好客,把他们当成自己的族人,亲人一般,搭竹楼,接济食物,他们大老远逃难过来,缺什么青苗人就补给他们什么,黑苗人虽说邪恶,也不是不感激,黑苗的首领就私下对他的族人说不要乱来,而当时黑苗人里有一个很年轻的苗女,一心炼蛊,性格孤僻,因为她长得丑,在天生丽质的苗女群体里,就如同鸡立鹤群,所以她从小就专研炼蛊,希望有一天通过蛊术变美丽,而这种蛊术不仅难度很高,也极其邪门,一个不小心就不只丧命那么简单。&&&&来到这个新的地方,年轻的黑苗女(打字好费劲啊,她那么爱美,我叫她阿美好了)还是孤独成性,但青苗人喜欢对歌,常三五成群,竹排上打渔的年轻男子和岸边洗衣服的年轻女子就对起歌来,阿美想来也是被歌声所吸引,就经常站在窗口望,慢慢的就被某位男子吸引了,有次男子打渔回来,她就故意去旁边打水,男子还顺手送了条鱼给她,真是让她心花怒放,于是就常常找各种机会去接近他,几来几去被另一位黑苗女看见,此女可能从小就看不起她,又见她去撩男人,虽然也不见得是这个女的看上人家,还是心头火起,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无非就是说她丑配不上别人嘛,可这又偏偏是阿美的死穴,连着好一段时间不敢去找男子,只是常常躲起来看他,这又让他发现原来这男的已有心上人,送给心上人的就不只鱼啊,笋啊这些了,都是些头簪啊,挂饰啊,哪个女人不爱美呢,阿美这下妒火中烧,暗下决心要实施自己的美丽计划。&&&&于是阿美一反常态,与男子的心上人做起了朋友,青苗人生性善良,哪有什么想法,也毫不掩饰男子对自己的一片爱意,常常带着阿美去见男子,还说过了三月三,男子就要娶她进门,阿美这下是等不及了,表面上一副纯真无知,替二人高兴,背地里已加紧做足了准备,一个十五的晚上,阿美借故约了女子出来见面,说说心里话,把她骗进了山里,下蛊噬肉剥皮,再将自己的皮设法剥下,所以这个现今已失传的妖蛊又称为换皮蛊。&&&&两人失踪了三天三夜,寨子里的人都急疯了,但黑苗人心里明白,阿美肯定是骗人去下了蛊,嘴上又不能说,所以也显得忐忑不安。终于这天清晨大家看见女子衣衫褴褛,跌跌撞撞从山上下来,却不见了阿美的踪影,女子下山以后浑浑噩噩睡了一天,醒来发现男子就在身边,心里很甜蜜,可是男人却在她的睡颜里发现她似乎不是他熟悉的女子,隐隐有些阿美的影子,见她醒来,便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女子说阿美需要去采一种药(此药名为&灵熏&,能治各种皮肤病,据说是每年春天月圆之夜才飙出的草药牙,这个名字是个音译,不知各位知不道这种药,我查过本草也查不出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于是她就陪同,结果两人迷了路,阿美竟糊里糊涂跌进山井(不知道大家听说过没有,就是山上的无底洞,被很多藤蔓草叶附住表面,很可能看不清路况而失足摔下,所以上山的时候要有手杖,探路用的),说完就嘤嘤哭起来,其实我想你们都应该知道这个人是阿美而不是男子的心上人,阿美的确下了功夫,把女子的行为学得十足十,外人不怀疑,黑苗人却明显的感觉到了不对劲,尤其是奚落阿美的黑苗女,每次看见她,阿美都躲得远远的,这更印证了黑苗人的想法。黑苗几次想找阿美,都被她避开了,黑苗又不敢做得太过明显只能静观其变。&&&&青苗们却觉得亏欠了那边,事事更是尽心帮助。很快过了三月三,男子老是在她身上看到阿美的影子,以为自己也不知不觉喜欢了阿美,觉得对不起女子,便挑了个好日子很快的迎娶了阿美,阿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喜不自胜,谁知这蛊噬性极大,她回来不出一月已逐渐有掉皮,枯萎的现象,当务之急是重新训批蛊虫,为了不让婆家发现,阿美常常晚上去山里炼蛊,别人不知道,同睡一床的老公总不能不懂吧。&&&&有一晚,男子偷偷跟了出去,让他发现阿美在洞里全身***,嘴里喃喃自语,过了一阵,竟看见阿美的皮肤里隐隐浮出了一层黑,感觉有点点虫子从皮肤里透出了来,转眼间,一张人皮已落地,男子慌忙逃回寨子,敲开宗长家的门,宗长听完以后一脸冷峻,立刻去找了黑苗的首领,黑苗首领也很是爽快的承认了他们是蛊巫的身份,总之两边谈了很多条件,阿美回来的时候,整个寨子都亮起来,她似乎也感觉的他们的不善和男子眼中的愤怒和伤感。阿美也发了狠,把整件事情说出来,还说就是要与男子在一起,寨子里群情激愤,连说要埋了这个恶毒的女人,宗长却对男人说,不管她的身份是谁,但是是男人的老婆已是事实,怎么处置由他决定,男子久久不说话,大家都说把她埋了,男子还是不说话,于是宗长听取黑苗首领的话,将阿美种了起来,就是挖个坑,让头露在外面,这是一个传统的处置蛊巫的手法,因为据说蛊巫为了防止种在身上的蛊反噬自身,将神识封在头部,只有使身体和头部处在不同的空间,蛊巫才不能操控蛊为自己所用,换言之才不可能逃脱。&&&&过了两天,男子后悔不已,一方面阿美虽然可恶,但对他却没有半点伤害,用情至深,另一方面那毕竟还是他心上人的皮,它等于亲手杀了自己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于是去找阿美,但人已奄奄一息,男子泪如雨下,不停的挖土,阿美半梦半醒间看见他为自己哭泣,还以为做梦,叫着男子的名字,男子连说要带她回家,好不容易刨开阿美的胸腔部,早已惨不忍睹,蛊虫噬肉咬皮,再加上埋在地底下,男子深知已挽救不了,只能呆呆的坐陪阿美等死,家人怎么劝也不听,只好先走开,谁知再来寻他已人去楼空,后来也没有再找到他。&&&&这是当时青苗和黑苗之间势成水火迈开的第一步,大家还是把这个当成个故事看吧,因为这事太过久远,寨子里的人都知道,一代一代的传,不知道还有多少真实性,但是我还是愿意相信这是个真实的事情。我和大家提过,养蛊人久不放蛊就会被蛊反噬,那今天就说这个吧。&&&&寨子里还有一户黑苗是爷爷奶奶带着一个小孙子,听叔公说爷爷奶奶年轻的时候也是十分难缠的主,养蛊养的非常厉害,但年纪慢慢大了以后就消停下来,尽管和青苗人的关系还很疏远,却也不再与青苗人为敌,所以各家也没有把他们当成真正意义上的黑苗了,对他们也都客客气气的,叔公说他们的孙子其实是在外面骗来的,孙子叫志笙,志笙7岁左右才进到寨子里来,跟我年纪差不多吧,他很懂事,家里的活他都干,之前也见过他,但那时我也还小,也不敢和他玩,见他只是偶尔和寨子里几个年纪大点的男孩说说话。&&&&后来是初二的暑假,我再去玩时,再见到他我竟然就对他打招呼了,可能是那时候我成绩不是很好吧,感觉很自卑,到了一个不需要成绩的地方会很想交朋友。他人很好,会带我们去抓竹鼠,玩竹排,一开始我们谨记叔公教诲,玩可以,但是不能去他家,不能吃他的东西,但慢慢熟起来,我和表妹就百无禁忌了,他烤鱼给我们吃,做岩烧给我们吃,那时候没有什么油盐的,就这么烤,也觉得很好吃,大概他手艺好吧,我们还大胆的问他爷爷奶奶下蛊的事,他不爱提这个,我们追问几次他不说也就罢了。&&&&后来有一回我们玩回来,见他奶奶挑着水在回寨子的路上,他奶奶不知身体不好还是怎样,东倒西歪的,眼看就要跌倒了,他冲过去扶,紧紧拽住奶奶的胳膊,奶奶本来就瘦,青筋都暴露出来,我们站在志笙身后,清楚的看见奶奶皱皱的皮下有几条黑线迅速的游走,我还以为我眼花了呢,谁知黑线游走过的地方开始长出一粒粒小小的疙瘩,说实话,当时我的确觉得很恶心,奶奶也表现出了痛苦的样子,不知道志笙是不想我们看到还是担心奶奶的身体,就让我们先回去,他背奶奶回家。&&&&后来有两天我们没见到志笙,等他再出现的时候,我也不是很高兴,我想那个时候有些莫名其妙的感情在我们两个之间出现了,他想了很多办法哄我,我都不怎么理他,之后他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一样,说你不是很好奇我家里的蛊术吗,我带你去看看,我当时的确是好奇心占了上风,他为了让我们继续和他玩,也告诉了我们上次他奶奶是被蛊反噬了,前两天一直很严重,几次爷爷都说快不行了,后来又缓过来,他就在旁边陪着。&&&&由于他爷爷奶奶也不喜欢别人进他们家,我们俩就是偷偷被志笙藏起来的,竹楼嘛,很多缝缝的,我们躲在志笙的房间里,他房间有个大窗户,窗户外就是棵树,他说如果有人进来就爬上去,我当时心里面还想谁敢爬啊,我表妹比我胆子还小,老说要是我们被发现,他们害我们怎么办,可是那时我还是认真的相信了志笙,我们躲在里面看见他奶奶从房间里出来,整个人都颤颤的,脸上身上让我们看到的都是像癞蛤蟆一样的皮肤,才两天时间觉得奶奶整个又瘦了一圈,非常恐怖,志笙去扶他躺在藤椅上,她一直在呻吟,过了一会儿觉得她像是在痉挛,志笙就很紧张的跑过去,然后就见奶奶很痛苦的大叫,他紧紧按着奶奶,那种叫声我毕生难忘,我表妹吓得都快哭了,好一阵她才停下来,似乎后来是睡过去了,志笙就进来问我们有没有被吓到,他说他爷爷应该马上就回来了问我们还看不看,我还是坚持要留下来,我表妹没办法只好跟我一起等着。&&&&果然很快他爷爷就回来了,他去找了一个瓦罐,从竹篓里面抓出只蛤蟆,好像是挤它身上的毒汁,挤了好几只以后就放了些药草下去,叶子大大的,然后交给志笙去捣碎,捣碎以后,爷爷就用纱布包起一些去蘸奶奶的脸,奶奶好像很痛,一下又弹起来,感觉是吸什么东西出来,后来志笙告诉我们会吸出很多一条条小小的线状的虫,弄了很久,我们再看奶奶的脸,都已经红肿一片,那个时候就感觉怕怕的了,好不容易等他爷爷奶奶进房了,我们飞一样冲出来,志笙很无奈的说下次不看了吧,我们哪里还敢。&&&&后来我们一直玩得不错,有一天我表妹拉肚子,我们在河边等她,我问志笙会不会下蛊,他说不会,如果会一定对我下蛊,那时候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开玩笑,还问他为什么,他也不说,之后也不记得和他聊了什么了,表妹就和叔公一起出来,叔公走过来说了句话,就往山那边走了,志笙当时脸色就不好看了,我还追问表妹叔公说了什么,可她就是不说,那个时候我也准备回家了,晚上回去表妹才翻译给我听,叔公说玩够了就回到城市里去。&&&&哎,所以呀,事实证明老人就是慧眼如炬,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无非是要告诉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今后走的路不一样。因为这句话我们就疏远了,以后再去,没有再见到他,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躲开我,问过表妹,她说他还在寨子里。呵呵,本来是说蛊的,又扯到自己乱七八糟的感情里去,没办法,说到这个故事自然还是想起他。前面为爷爷奶奶年轻时候的故事埋下了伏笔,那就接着说吧,奶奶年轻时候据说是个亦正亦邪的角色,还是个养蛙蛊的高手,蛙蛊不同于其他蛊,它可以害人也可以救人,当时山前的那个苗寨里有个女人结婚两年始终生不出一男半女,这在当时的寨子里是件很大也很丢脸的事,而且老公还可以再娶一房,那么女人在这个家里的地位也就更低了,况且老公不休你,你想走也走不掉,女人想尽了各种办法也于事无补,最后经人提点,便进到我们的寨子里找奶奶,奶奶的蛙蛊就是个治疗不孕的偏方,蛙在苗族里是有一定的地位的,它不只是苗人祈风祈雨的吉祥尊,也因蛙产卵多子多,也成为苗人祈求多生子女的象征尊。&&&&我说过黑苗人不会无缘无故为你做任何事,她需要你用她感兴趣的东西来与她交换进行,还不包括你可能面对的风险,女人第一次进寨子是在母亲的陪同下来谈条件和询问细节的,条件谈好了,奶奶就让她们回去进行准备工作,差不多一年时间,她们才又再回到寨子里面来,还是女人和她的母亲,奶奶也不废话直切主题,帮助她们解决问题,女人的母亲怀孕三个月左右,这是下蛊的第一个条件,苗人的说法是这是一个女人孕育生命力最强的时候,第一步就是要把这个女人的孕育生命力取出来,奶奶将经过训练的蛙卵送入女人母亲的体内,每天要在一个特殊的时间里进行一次,在月亮出来的时候要对女人念咒,在星星斜照的时候让女人的母亲站在星星斜照到的方位对她念咒,月亮能增加女人的孕育能力,星星斜照却据说对于没有生过孩子的女子非常不好,但在这里恰恰让蛊术更好的进行,这是一个繁琐的过程,每一个环节似乎都要做到位才能产生效果。&&&&大概50天以后,女人的母亲疼得死去活来,奶奶立刻用一个瓦罐在她的阴部接住,一个鸭蛋大小,囊泡状透明物体从女人母亲的体内流出来,奶奶再将这个囊泡转移到女人的体内,她对女人说这个东西就是你母亲的孕育能力,母亲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不能成活,奶奶也取出了胚胎,这就是奶奶想要的东西,至于要来干什么谁也不好说,那个女人据说后来真的怀孕了,可是早在她怀孕以前老公已另娶了一房,不过没有了男人指望还好有孩子,女人的母亲却在这一次之后一病不起,人老了这种事不是折腾就概括下来的,她等于拼了她的老命来成全女儿,这个世界上除了你的父母谁会愿意做这样的事。&&&&黑苗的宗旨就是一物换一物,所以他们的说法就是你要我帮你得到什么,就要让令一个人失去什么,这也是所谓的代价。还有刚才我说的星星斜照的说法,苗人是从不让衣服在外面晒过夜的,尤其是年轻女子的贴身衣物都不见星光,据说是有些神秘的力量会让女子的怀孕受到影响。说了奶奶的故事,也不能不说爷爷,爷爷这个人也说不出是阴沉还是低调,人家说最毒妇人心,可我却觉得有些男人心更狠更毒,对寨子里的人爷爷都不理睬,相对于我之前说的那个蛊巫来说,他不算是深居简出,但是神出鬼没,志笙说爷爷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山里,他炼的蛊需要大量蛇尸,这是一种很邪恶的作法,就像我们一些中国传统的讲法,鬼吸人的阳气可以增加自己的功力一样,他用蛇尸吸的是尸气和蛇的毒气,这样可以使他炼的蛊更为恶毒阴狠,但是伤身也是一定的,整个寨子里最不敢惹的也是他,黑苗最狠就是睚眦必报,况且谁也不知道爷爷炼到了哪一层次,稍微不小心就是全家死绝,但是也没有见他害过寨子里的人。&&&&爷爷并非本地人,是从贵州那边来的,他来的时候已经年纪不小,老是没有阿大老得严重,但是整个人就是感觉从里面透出来的黑沉沉的样子,大概也是常年吸尸气毒气闹的,他来的时候就直奔奶奶住的地方,可能是奶奶早前出去游历的时候认识的人,但是寨子里一条石板路通到底,家家竹楼都是一样,不明白他为什么在无需问人的情况下就能准确的找到奶奶家,后来听说爷爷炼的蛊使得他的嗅觉异于常人,他可以清楚的指出谁家是养蛊的,在还不清楚别人底细的时候。&&&&爷爷是背了人命债的,从贵州逃出来后在云南广西等地逍遥了数年才到寨子里来,爷爷不知道把不把当时的宗长放在眼里,他也没说一定要留下来,所以他也不屑于说故事,最后还是奶奶做了出面人,避免了一些冲突。&&&&爷爷在贵州的时候就是住在黑苗聚集地,人人会放蛊,想想就觉得是一个很让人恐慌的地方,所以寨子里根本没有人愿意干活,但是没有人种地,没有人干活大家就得饿死,所以首领只好分配任务,一开始也还好,可是日子久了大家难免会起冲突,当时的寨子是两姓,同姓的基本上都是亲戚关系,所以同姓之间爆发的就是小冲突,异姓之间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累积多了久了,大家就互相成了对立,但是爷爷的姓氏人口没有另外一边多,而首领又是那边的人,爷爷当时也是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他们自己想想觉得这边很吃亏,做得多吃得少,心里非常不服气,就有人率先对那边下了蛊,如果是一脉相承传下来的蛊术,两个人互相放蛊就不是很要紧,但如果大家接受的蛊术传承是不同的,被另外一种蛊下到的话就非常严重了,非死即残,本来下蛊人年纪也轻,不过是想给个教训,没想到事情搞得这么严重,两边差点爆发内战,好在首领也不至于偏帮,就让爷爷这边把人交出来就算了,爷爷这边一些年纪大点的人认为真要打起来也吃亏,只能把人交出去了事,最后下蛊的年轻人被剜掉双眼,割舌封耳(这种方法也等于是将此人的神识封存起来,不能外露,削夺了他控制蛊的能力)。&&&&爷爷虽与那人也不是很好,但觉得是奇耻大辱,就非要报此仇,当时他自己炼的蛊也是很简单的,为了让蛊术更厉害,他自己尝试了很多种办法,也不知道他怎么领悟到这种蛇尸作法的,果然让他的蛊毒增强了很多,最后他在首领家的窗口外吹蛊,第二天首领全家暴毙,他明明知道有可能会搭上自己父母的命,他还是做了,而且还自己逃了出去,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的家人是死是活。&&&&我觉得爷爷炼的蛊应该是飞蛊的一个简单形式,就是将一些飞行类的细小昆虫变得剧毒无比,杀人于无形,而飞蛊一般采用的是飞蛾卵,据说已失传。当时宗长应该也是对爷爷无奈,也当他是暂住,谁知一住也这么久,但他对奶奶和志笙其实是不错的,既然也没有害过寨子里的人,大家也就安着心,本来青苗人就善良,只要不害到他们,就不会理会别人的态度。苗蛊有一种叫头发蛊,倒不是说用头发来炼蛊,而是将蛊养在头发里,这种蛊术是在从苗女3至5岁的时候开始用蛊油开始蒸她的头发,然后慢慢将蛊毒和蛊虫浸润进她的头发里,历时8个月才能完成一个前期的工程,这种蛊靠吸食***的精气存活,种了发蛊的女子的头发在将来的时间里都会比正常人要黑亮柔顺。&&&&这个蛊因为它的特殊性,黑苗人家是不会轻易用在自己的子女身上的,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黑苗人都有养女,大概是被蛊毒所害自己生不出来,或者各种其他原因,黑苗人家就会收养养子或养女,他们通过出外游历帮别人下蛊救人而换回养子或养女,但大都以养女居多,有些老巫婆就会对自己的养女下发蛊&&&..&&&&寨子里有个很奇怪的黑苗阿婆,她是唯一一个不和其他苗人混居的人,她自己在竹林的另一头有一间竹房子,她到是自给自足,只有过节的时候才会来讨要饭菜,说起她也真是可怜,她就是个很多年前被个巫婆换回来的养女,那时候她也常常哭着要妈妈,老巫婆却对她非常好,她哭老巫婆就哄着,最常做的事就是帮她洗头,一遍一遍的洗,一边洗一边哄她说你的头发一定会非常漂亮,她似乎也很受用,慢慢就变得很乖了,她怎么会知道老巫婆是一边给她洗头一边对她下蛊,老巫婆一直帮她洗头发洗到16岁,所以在她眼里老巫婆对她很好,她也懂事,老巫婆后来慢慢教给她一些养蛊的方法,她也好好的学,老巫婆常常对她说,我们这样的人是找不到男人的,你现在长大了,不要去想那些事情,我教给你的东西你要好好的学,以后你就会明白了。&&&&人家说哪个女人不怀春,阿婆也是,在那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年纪怎么能不对爱情充满向往,尽管寨子里的男人们对她也是退避三舍,她还是不免喜欢上俊俏的小阿哥,可是被种了发蛊的阿婆不会知道她的动心会使得她养蛊的灵力逐渐减弱,她会常常感到控制不了她所养的蛊,她不知道个中原因,老巫婆却知道,老巫婆有一次就很严肃的问她是不是喜欢上了男人,从小不说谎的她也慌了,老巫婆看她这个样子就说,你赶紧打消这个念头吧,不管是哪个男人都不会喜欢你,而且你会害了自己。但是这种事情又不是说不要就不要的,阿婆还是深陷其中,终于在一次炼蛊时误伤了自己,老巫婆看她疼得死去活来也不救她,而是很凶的把事情全部告诉她,说你从小都是我帮洗的头发,你也老说自己头发特别漂亮,你知道为什么,因为我对你下了蛊,一边帮你洗头发一边下蛊,那么多年这蛊早就和你合为一体,你心如止水不想那些事情,你自然炼蛊要比别人炼的快炼的好,但是你一旦动了心,蛊知你心,你只会被蛊所害,我种在你头发里的蛊吸你***精血来滋养你的头发,你如果哪天不洁身自好,破了你的***之身,不但一头青丝尽毁,毁了你的容貌,害了你的命我也救不了你。&&&&阿婆这才知道在自己身体里居然被中上了这么恶毒的魔咒,亏她一直觉得老巫婆很好,但是她还是乞求老巫婆救她,说以后再也不会了,老巫婆说我救你可以,但是从今天起你哪里都不能去,除了照顾我就是好好炼蛊,阿婆只能答应,老巫婆救了她也自损功力,在床上躺了几天,但是阿婆就有个心愿想要逃走,她还曾去找过当时的宗长,宗长说你走是你的自由,但是你肯定走不远,老巫婆费尽心机从小在你身上下蛊,你觉得跑得掉吗?&&&&阿婆知道事已成定局,心态逐渐变了,她后来真的一直独居炼蛊和照顾老巫婆,老巫婆撑没多久也过世了,阿婆就每两三年出去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出去下蛊,所以被下了发蛊的女子的梳子,发簪都不能要,某天你在路上看到这些漂亮的东西,千万不要去贪图这些小便宜。阿婆的头发真的很好,黑亮黑亮的,但是整个人就有点老得不协调了。&&&&说起这个头发,我就想起苗女们洗头的画面,真的非常美,年轻苗女一般是大清早几个人到河岸上游去洗头,身后是薄薄的水晕,黑亮柔顺的长发,婀娜的身姿,哎,别说男人,连我都动心不已,以前为了看她们洗头我早早就爬起来,牙也不刷脸也不洗就拖我表妹跟我去看,现在想起来觉得好像是偷窥的色狼一样,哈哈&&蛊这种东西虽然是能救人,但说到底还是拆东墙补西墙,打个比方,不是用你的健康换你的美貌,就是用别人的健康换你的健康,虽然这样达到的效果远远比吃药整容强&&..&&&&那就说说这个吧,我之前也提到过蛊师们会出去游历,这应该也是他们的一个习俗,炼蛊炼到一定程度了,有些东西要释放出来,不能伤害知根知底的人,只能委屈那些一无所知的人们了,帮人解蛊会伤害到蛊师自己的元气,但是下蛊救人非但无事还能提高自己的修行,况且还有自己想要的东西。有些蛊师安于现状的就不再回到寨子去,而生活在一些半现代城市或农村里,通常这种蛊师是最不专业的,他们养蛊的技术也是最低级别,所以别逼猪上树TX说的为什么一些城市里这种东西传的最邪门,因为做不到那么好只能编些故事来增加自己的神秘色彩,而真正的大牌却往往很低调。&&&&炼蛊能炼到救人级别的也算高手了,他们要下蛊的对象通常是一些贪小便宜的人,因为人嘛,上升到了一定的高度就会有些傲气,他们会丢一些贴身的物品在路上,或许很漂亮或许很名贵,要不就在个很僻静的地方,摆个小摊卖些精致的东西,价格非常便宜,要是有人贪了这种便宜,那他的噩梦就要开始了。&&&&而救人这一说就有点邪乎了,因为哪家哪户有些什么他们能帮到的事,他们自己是可以感觉得到的,在别人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及时出现无疑增加了他人对自己的信任度,志笙的爷爷最早在云南广西&流窜&的时候也做过一些类似的事情,有些人绝望到了一定程度就会死马当成活马医,爷爷最早接触的是一个尚未娶妻的中年男子,他和自己的母亲相依为命,男子因为喝了劣酒导致双眼失明,不能做什么工作,母子俩也生活得很清贫,爷爷当时就直接进到别人家里说,我能帮你治好眼睛,你信吗?当时母亲还燃起希望,但是男子似乎很亲醒,他说我们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让你骗,爷爷也就直说,我能让你复明,但是你能活到几岁就是未知数了,你敢用你的寿命来换,我就帮你的忙,当然我不可能不收报酬,但是我不要钱,我只要我感兴趣的东西。爷爷给了他们一天的考虑时间,第二天,男子还是决定要爷爷帮忙。&&&&爷爷知道如果失败了,这个男人连命也保不了,但是他当时没有说,想来他也是一个自负的人,觉得自己不会失败。治眼睛的话就要在头皮下蛊,他帮男子剃了个大光头,要男人泡到大缸里,用热水蒸他,说是要去掉他体内的一些毒气,尤其是头部,蒸完之后要用透气的纱布挡住他眼睛以下的脸部,身体也严严实实的用布裹起来,这样的目的是要让蛊贯通他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像武侠小说那样要打通奇经八脉的,然后爷爷就要将他用尸毒气养的蛊,吹进他头部,这可比直接涂抹的方式要难多了,这个吹蛊也是要每天一次,吹完之后就要把头包起来不见水,不见光,一连49天,最后爷爷还要调杯酒给他喝,据说是蛇毒酒,最后一天要把眼睛和头都包起来,第二天就可以看个大概了,爷爷拿走了人家家里的一朵尸菌,就是长在尸体身上的菌,对正常人或许就是剧毒,但对于爷爷这一类的蛊师来说绝对是珍品。&&&&这个男人最后活到多少岁无从考证,但是可能对于他来说少活几年甚至几十年也比瞎眼一辈子好,但这毕竟也是损招,不知道对于大家来说这样算是救人吗,算不算积阴德呢?故事开始了,黑苗人不像青苗那样有一些比较美好的信仰,他们常常提起的最尊崇的人就是蛊王,蛊王不是指一个人,而是一个尊称,在黑苗里过个几百年就会出个通天地灵气的人才,这个人可以将天地万物炼成自己的蛊,为己所用,这种人就叫天生天养天收。&&&&因为他在黑苗人心里这种神圣的地位,他的故事必然带了些神话色彩,大家凑活着听听,让我们来领略黑苗人心中最理想的苗蛊境界。&&&&在很多年以前,寨子里黑苗人也还算兴旺,当时确实出了这么一个黑苗少年,少年父母早逝,母亲是个蛊师,但是父亲却是实实在在的汉人,不会蛊不懂蛊却深深爱着他的母亲,因为父亲眼中的深情,没有人怀疑这是因为蛊而结合的夫妻,母亲的蛊术也确实不怎么高明,母亲因为这份爱更没有将蛊传授给少年,少年的生活还是很快乐的,也许上天注定了要让他变成一个与众不同的人,所以在他13岁的时候一次小规模的山洪爆发,全寨那么多人唯独他的父母被水冲走,也冲走了他的快乐生活,他为失去父母变得郁郁寡欢,青苗人并不排斥他,并且拥有克制黑苗人的解蛊手法,所以当时有户人家甚至想收留他,但却遭到了大多数黑苗人的反对,因为他们认为少年是黑苗人的血脉,他有责任继承蛊术,少年曾被保护得那么好,他没有自己的主张,被动的接受了黑苗人的安排。&&&&刚开始炼蛊的日子自然十分辛苦,他逃跑,哭闹,叛逆,任性,黑苗人对于学蛊不定性的孩子最惯用的就是下蛊,让你知道了蛊的厉害,无论你是害怕还是感兴趣,或者仇恨,你都会继续学习。事实证明,黑苗人的方法的确有效,他明白了这是一件神奇的事,他非常聪明,而且在不断的学习中加入了很多自己的想法,他开始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从他父母过世以后他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他的梦想就是把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可以控制。&&&&他的蛊不在毒,就是一些小痒小痛,可是他的才能已经让黑苗人看到了希望,有一次他被逼急了,居然用尽了身上所有的蛊术对黑苗人下蛊,对一个熟知蛊术的民族来说这是耻辱也是希望,可笑的是这个少年会下蛊却不会解蛊,以至于在后来的一段时间里,他被迫学习了很多无趣的解蛊方法。&&&&后来有一次他到山里去玩,整整失踪了三个月,寨子里的人怎么也找不到他,等他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十分志得意满,当时黑苗有个养蛊的资深蛊巫就说我来和你比比对蛊(就是两个人互相对对方下蛊,谁能防得住对方又能率先让对方中蛊就是胜者)蛊巫说,我让你挑个最拿手的蛊和我比,免得大家说我欺负你,少年很开心,随手摘了朵当时黑苗最常种的花(这个花其实就是一种蛊,稍后为大家介绍),蛊巫认为他不自量力,就随手取了一瓢水,(水是干净水,蛊巫在取它时却下了百虫蛊在里面,无色无味)两人就如此僵持不动,当时此事也算件大事,黑苗人来观战助威,青苗人来凑凑热闹,老者在想这水怎么能洒一点在他身上即可,少年不动声色,老者为防少年对他下蛊,已经将体内之蛊形成一道防护网,少年将花捻于手中,也不转也不动,不过短短十分钟,老者已汗流浃背,接着有趣的事情发生了,蛊巫开始不停的打喷嚏,少年乐呵呵的说你中蛊了,蛊巫不明白大家也不明白,这么说吧,蛊巫的症状像是花粉蛊,但较之要轻微许多,而花粉蛊最大的特点是大面积下蛊,因为它无法做到像有生命蛊的专属性,既然这样在场这么多人,为何只有老者一人得之,再来老者身有护体怎么可能被侵害。&&&&少年笑啊笑,最后就说,是你们教我蛊要为自己所控制,我当然想下在谁身上就下在谁身上,蛊对于我是朋友,我不想我的朋友是坏人,所以它也不恶毒,你有护甲也有破绽,如果你不想着怎么害我我也害不到你,但是你想了你就有破绽,因为你流汗了。(大概解释一下,花粉因为没有生命它要在人吹动有风情况下才可以散开,但是如果用了飞虫蛊附着上这些粉是不是就针对一个人了呢,要使一种本来有毒的东西变得无毒是不是更难,最后一个人只有一颗心,当你一心一意的时候就会无坚不摧,但是蛊巫同时做着两件事,他已经被飞虫蛊附着在身,一流汗就等于散开了毛孔,自然就中蛊了)所以为什么类似于飞蛊的蛊术都可能失传了,因为它难练,也不受地域的限制,这也恰恰显示了一个蛊师的级别问题。我们接着说蛊王的故事,经过那一次对蛊之后,黑苗人对少年都表现出了无可奈何,因为大家都看到了他身上的天分,他领悟到的东西甚至赛过苦心专研了一辈子的老蛊巫,除了他的蛊不毒之外,黑苗人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反对或教导他的了。&&&&私底下到是有很多年轻苗女们喜欢上了这个聪明的少年,有一次就有一个特别热情大胆的黑苗妹妹去向他表白,少年大是惊讶,毕竟男孩子是比较晚熟的,他也没想过这些事情,就很坚决的拒绝了这个妹妹,不知道是黑苗人性格使然还是其他,妹妹倒也无所谓,往后的日子还总找机会跟少年聊天,很多黑苗人家里也打着如意算盘,想着揽上这个少年做女婿那可是大大的有用,于是少年的生活又开始变得一团糟,走到哪里都是爱慕或殷勤的人,少年不胜其扰,就总往山上躲,关注他的小姑娘哪能不知道他上了山啊,可谁知道他躲在哪呢,大家上山无论怎么也找不到他人,但是那个黑苗妹妹却一定找得到他,就像我前面说的那样这个少年能够将所有的事物幻化成蛊被他控制,他不过是使了个小小的障眼法,因为追逐他的人都已经知道他蛊术厉害,疑心很重总觉得他一定布了一个什么蛊遮住了他们的眼睛,只顾着遵循有蛊的路径寻找,而他不过就躲在一棵树上睡觉而已,妹妹很聪明的摸清楚了这位少年的脾性,所以总能找到他,妹妹就说了,你一天不成亲,这些人就会一天缠着你,不如你娶我吧,我又不缠着你,你还能摆脱那么多人的纠缠呢。少年想了想,觉得也不是不可以,他也不知道娶个媳妇意味着什么,但是想着那群虎视眈眈的人更令人头痛。&&&&为了让大家信服,他想了个计策,叫蛊王挑亲,就是对着全寨子宣布他要挑个女子结婚啦,问题是挑谁呢,为了配合他蛊王的称号,他决定向每一个来参加挑婚的女子下蛊,先把蛊解开的就是他的新娘,蛊王还把解蛊的方法事先告诉了妹妹,青苗人不愿意自家女儿趟这趟浑水,都严禁未出嫁的小苗女出门。&&&&而大部分寨子里的人去参与了这次挑亲,那天可是所有的黑苗女们卯足了劲啊,那天少年逐个把黑苗女子带到房子里对她们下蛊,他还会告诉她们他下了什么蛊,她们甚至可以找亲人帮忙解蛊,但是似乎每一个人都胸有成竹的样子,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个少年不按牌理出牌,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黑苗女们仍然无法解开蛊,而大家都陆陆续续的出现了一些症状,越心急越心慌越心乱,症状就越明显,包括黑苗妹妹在内,她这下是真的急了,身上痒得难受,不管不顾,脱口大叫你骗我,少年也很无辜的表示我是不想有失公平,半个小时以后一个平常并不喜欢追逐他的小姑娘反而解开了蛊,少年看着她腼腆的笑笑,我的新娘子似乎挑出来了,在场的黑苗人十分惊讶,因为她根本就是个学蛊学了很久也学不通透的笨姑娘。&&&&都说了少年和蛊是朋友,他并不想害人,他无非是下了一些毛头蛊给大家,如果中蛊的人心平气和,半个小时之后蛊自然解开,但是如果急躁地想要尽快解开只能是事与愿违,他不过就是想试一试大家的信任度,你看还是一试就试出来了。而黑苗妹妹根本就不喜欢他,她不过是想要帮其他倾心于他的姑娘们套点消息,好不容易有这次机会好看看他怎么出丑,没想到自己先被算计了,至于黑苗妹妹为什么要看他出丑,就因为她是老蛊巫的外孙女,也因为她是黑苗人,而睚眦必报。少年变成了青年,娶了妻就是一家之主了,多少要定性点,这个笨姑娘手脚特别勤快,除了在养蛊方面显示出了不一般的笨之外,其他倒是一学就会,刚开始两个人也不像夫妻,就是慢慢适应的两个陌生人,蛊王大概连人家手都没摸过,蛊王也还照样成天上山炼蛊加瞎混,笨姑娘倒是把蛊王家里里外外整理得井井有条,不过蛊王会每天都太阳落山前回来。&&&&日子久了两个人也熟起来,有一次蛊王就问笨姑娘说,你是装的吧,故意不想学蛊才装学不会的吧。笨姑娘也不说话,脸红红的对蛊王说,那你教我养蛊吧,我也不想害人。蛊王倒是一愣,觉得笨姑娘还挺善良的,就乐呵呵的同意了,心想这下也可以过过师父瘾了大概。&&&&第二天蛊王就开始要强化训练她,为了增加他的&课程&趣味性,还很有情调的邀请笨姑娘一起上山学蛊,初期用来养蛊的一些草药总要会识别吧,问了好几种,笨姑娘一概摇头,虽说笨姑娘在原来学蛊的时候是表现得十分&突出&,但怎么连这最基本的知识也不知道呢,蛊王十分好脾气的一一教她看,还告诉她怎么用在养蛊上,他承认自己是个天才,而且她不只要学炼蛊还有其他活要做,所以一天下来交给笨姑娘的东西就是他一天接受能力的几十分之一而已,蛊王看他媳妇学得还挺认真,也没下什么死劲,所以没有学会好老师复查这一招,就这么每天苦苦训练她,每天看着笨姑娘上山下山种地干活,他竟然开始心疼起来,后来也会去帮忙笨姑娘干活,还会抓鱼哄她开心。&&&&终于蛊王开始教笨姑娘养蛊了,最最简单的就是石虫蛊,石虫是什么我不是很清楚,但是在苗寨里叔公就常常告诉我们出去玩,摸石头或坐石头的时候要小心,要是让石虫爬到身上会非常痒,石虫钻到肚子里就会把肠子拉出来,不过我还算爱干净,暂时还没有碰到过。因为蛊王养蛊的目的纯粹是兴趣,所以石虫蛊对他而言不过就是用来恶作剧一下的,当捕捉到这些小生物以后,要将它们先养在一个干净的瓦罐里,用一些养蛊的药草一层一层每天浅泡加喂养它们,尤其是蛊王可能有一些特殊的手法可以除掉虫本身的毒性,变得无害,饲养一个月左右就可以,大概这也是个技术活,一不小心就会把这些虫弄死,笨姑娘就是笨姑娘,蛊王已经手把手教给她每一个步骤,只是让她先学着换药草,可是石虫还是死了,蛊王觉得刚开始死个一两次也是正常的,也没在意,就让她自己再多练几次,怕给她压力也没有适时的检查,结果吧,这虫死了一批有一批,而且死亡速度奇快,才一两天就死了。&&&&蛊王看她一副委屈的样子,也不忍心说她,就对她说,那我们再试一次,我帮你看看出了什么问题吧,结果笨姑娘就很认真的做了一次,蛊王也很认真的挠挠头,说难道是我教你的时候出错了。只好再教一遍,结果还是不成功,第一次笨姑娘还是没分清楚哪一种草药是干嘛的,她还是觉得草药长得都一样,第二次她居然聪明的把石虫完全浸泡在药汁里,大概觉得这样药效要高点,第三次她大概觉得石虫们喜欢石头,还特意放了几块石头下去,可是用药汁泡它就是希望它们摆脱原来的习性。哎,真不知道说她什么好,后来不管教什么,笨姑娘不是忘记前面一步,就是忘记后面一步,来来去去学基础就是老学不会,蛊王终于知道原来她真的不是这块料,为了不伤她的自尊,紧想慢想努力找个好理由让她不要再碰这蛊,保不定哪天出人命呢。&&&&于是特别趁吃饭的时候小心翼翼的试探了一下,笨姑娘一直没说话,蛊王以为媳妇生气了,还想怎么安慰安慰,没想到笨姑娘居然笑了,说,聪明的蛊王可被我骗了,你之前猜对了,我一直就装着学不会养蛊,因为我不想学,我不想学这种邪恶的蛊术,可是我喜欢你,我以为你想我学蛊,我本来也想要做到你的要求,打算好好和你学,可是我还是把注意力都放在你的身上,我看你这么认真,我也努力做得很认真,可是心里想的还是你,所以我什么也没学会。笨姑娘说完更是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蛊王也第一次***裸的听到真心表白,脸上火辣辣的热,虽然两人可能早已暗生情愫了。&&&&所以说恋爱中的女人就是智商不怎么高,呵呵,虽然说笨姑娘其实并不笨。前面在蛊王部分提过黑苗人种的花,这曾经在寨子里也是件让青苗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因为苗寨里大部分的生计是靠种田,养些猪啊,鸡啊的过生活,当然牛也是有的,不过是奢侈品罢了。而黑苗人家刚开始的时候大部分的时间却是在开垦一片土地种上这一片的种子,家里也不养畜禽。来年长成一大片,大朵大朵的黄色的花,这个花是苗蛊的一种根源。&&&&在古时候应该就是被称为一种妖花,据说花粉里是可以提出一种迷幻成分的,所以在青苗人得知这件事之后,勒令黑苗人铲除掉了大部分,现在寨子里还是有一些的,但是就是种在黑苗人家里一小株或一小葩,估计现在也不怎么舍得摘来用了,这花据说生命力很强,黑苗人种了以后也不怎么去打理,不管风吹雨打日晒,照样妖艳地长起来了。这花二三月份就开花,一直到六七月份才会大面积凋零。而这段期间就是黑苗人炼蛊的最佳时机,尤其是女子会常呆在花间炼蛊。&&&&花本身应该也是没什么问题的,主要是它却恰好提供了一种特殊的物质,黑苗人最常用的是花粉,花粉可以制成花粉蛊,也可以用来提炼迷幻成分,还有就是用来养蜂蛊,花瓣是可以吃的,因为叔公说过这花瓣是可以清空体内杂物的,应该就是排毒一类的功效吧,所以花瓣是要自身种蛊的蛊师的必备物品。&&&&我读初中那阵常常想要排毒,现在想想真是受那些女明星毒害很深啊,呵呵,所以那时候讲到这个花的时候还想要去摘几朵来吃吃呢,可惜那个时候寨子里的花已经不是大面积的了,而是种在黑苗人家一个特殊的地带,也不是摘不到,就是存着一种对黑苗人的畏惧不敢进去。后来叔公也说了他小时候看到的故事。&&&&叔公小时候也是个调皮的孩子,不听大人话还很大胆,那时候也是还有蛊王这号人的时候,黑苗人还很多,所以还是每家每户都种有这花的,当时叔公家人也是常吓唬他,也就是把黑苗人妖魔化了点,也不准他们碰那些花,小屁孩子才不管这些呢,大概是觉得自己应该很正义的去惩治坏人,就和几个小孩决定晚上的时候去进行破坏行动,第一站就是种了最多花的的一个阿婆,这个人也是个很厉害的角色了,养蛊的人寿命都不长,四五十岁左右都会因为各种身体原因过世了,所以这种活到八九十岁还在锲而不舍的炼蛊的就是骨灰级的蛊巫了,叔公们摸过去的时候是傍晚那个时候,天正擦黑,听到那片花丛中有人低语,他们就停在远一点的地方听,也看不到人,就有小伙伴说先撤了,有人在也弄不了,正在他们小声议论的时候,就听到有嗡嗡的声音,刚开始大家都知道是蜂,可是声音越来越大,大家心里就慌了,正不知道是先躲着还是马上跑走的时候,就听那声音朝他们的方向过来了,几个小子撒丫子就跑,也不管那么多了,跑出一段路之后,那声音突然就没了,叔公后来就说那阿婆肯定是知道他们在那里的,就是用蜂蛊吓吓他们,要不然他们绝对跑不了,如果被蜂蛊追上就是死路一条了。&&&&就在他们的破坏任务因为这次意外而停止的时候,没过多久,那个阿婆居然死了,应该就是被她自己的蜂蛊害死的,那天阿婆是在家里提炼花粉来着,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错,那些蛰伏的蜂突然群起攻之,她没有子女就是自己一个人住,事后也没有人知道,一直到晚上有黑苗人去叫她的时候,才走到门口那人就头昏脑胀,急忙折出来叫人,后来去了一帮黑苗人,发现里面很浓郁的花粉味,就在门口使劲给里面泼水,味道散去了才有人进去,这才发现人死了,地上一大片蜂的尸体,当时青苗都不出门,就是宗长之类的去了,叔公也想去看的,只是家人不同意。&&&&后来听说死得很惨,那蜂蛊的蛊毒据说毒的厉害,因为里面掺有迷幻成分,一只蜂蛰就会产生幻觉,如果是一群,就是无数的幻觉在你脑子里成形,但是蜂蜇的包会在一小时之内都消失,表面什么都看不出来,就是死的样子难看到一定的程度吧。&&&&今天还是再说个蛊的故事吧,这个蛊术是我个人最害怕的蛊,因为我很怕痒,大家想想那种从骨头到肌肉到皮肤,从里到外一层层痒到你发狂的感觉是不是很恐怖,这种时候真是恨不得扒开自己身上的皮,连内脏都想挖出来挠一挠。&&&&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竹叶的表面那层毛茸茸的东西,把它一点一点的刮下来再加上一种以竹为食的细虫,拿回家里慢慢炼,那就是毛蛊,有些蛊巫还会用一些动物的毛来养,那个的难度要大点,但就不是以痒制胜,主要是让你的皮肤红肿发炎再溃烂,顶多就恶心点,但是毛蛊炼下来,谁不幸中了蛊那就叫一个生不如死,死不足惜啊。&&&&也就八几年那阵,苗寨里有个好习惯就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当时山外有个村,有两个小青年整天游手好闲,就是小流氓类型的,村里人都知道他们的脾性,都防着他们,两人去镇上混了一段时间,好的没捞着,倒学会了当小偷,在镇上偷了人家的东西被人打了,没办法只好又回到村里,可村里人都知根知底的,他们也捞不到好,也不知听谁说了山里的苗寨晚上睡觉不关门,就想到寨子里去挖一笔,然后换了钱打算去市里耍耍,虽说苗人不怎么重物质,但他们身上的很多平常饰品可都是宝贝啊。&&&&两人就商量着进寨子去,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两人才动身前往,天黑前就在寨子外的树林里躲着,好不容易挨到了大半夜,身上被蚊虫叮得满是包了,才摸进寨子,两人是分头行动,就算被抓也不至于互相推卸责任,有些家老人睡眠比较浅的就会先咳嗽两声才起床看,因为苗人也是信鬼神的,他们觉得像这样半夜有动静的有可能是些小鬼误闯进家里来,咳两声是提醒他们走错地方了,两个贼也是知道的,一般碰上这样的家就要退出来,以免被抓,而黑苗人家即使醒着也会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偷偷的给你下点蛊,他自己又可以上升个级别,这两贼也是不信什么蛊这类东西的,所以进寨之前从来不考虑这方面的问题,尽管一直听说这样那样的事情,其中一个小贼就撞到了黑苗人家里,在堂屋东翻西找没摸到什么值钱的,就停了一下,听一听准备进主人屋里去摸,听了一阵觉得里面没什么声音,就慢慢摸了进去,这间屋子似乎特别黑,他还适应了好一会才隐隐看见里面的格局,就开始动手翻东西,正翻一半,就有人抓住了他的肩膀,他吓一跳,知道是给主人发现了就使劲挣脱了要跑,那个人就说,你往外跑啊,我叫一声你哭都没用,那贼就赶紧跪下来说我不敢了,我把东西都还给你们,你放我走之类的,人也不说话,倒了杯茶给他喝,杯子还是竹筒做的,贼哆哆嗦嗦也不敢喝,那人就跟他说话,我知道你们进来偷东西一定是有苦衷的,总之就是一番很理解的话,就说什么我不为难你,你们是几个人来的,叫你的同伴一起把东西留下,你们就走吧,不然让其他人发现你们就跑不了了,你喝了水就去找他走吧,我在这里等你拿东西来。&&&&当时小偷估计也是不知所措了,所以就莫名其妙的喝了水,叫了同伴,留了东西就走,第二天那人把东西交给宗长的时候,宗长也不好说什么,明显知道他一定是对人家下了蛊,才不叫人的。&&&&那两个小偷回去以后就全身发痒,刚开始还以为是在竹林里蹲点的时候被蚊虫咬了痒,也不在意,谁知道越抓越痒,到后面都破皮出血了,还是痒,天天晚上睡不着在那挠,挠的一手一身的血,身体精神都要崩溃了,两个人都是这样子,家里人就问他们怎么了,他们才说出进了寨子的事情,其中一个的母亲当场就哭了,她说你们这是被人家下了蛊啊,我怎么救你啊之类的,两个小偷知道了也呜呜的哭。后来两家人就带着两个小偷进寨子求人,小偷大概还记得那人的家就直接去了,人家死都不承认,你能怎么样,如果发狠惹到的话估计下场是一样的,也不敢怎么样,又带着小孩回去了。&&&&但是这件事情之后寨子里的人都特别鄙视他,反正就是连他家门口都不让小孩走的那种,情愿绕路,后来也听说有个小偷实在难受得顶不住了,整个人恍恍惚惚就喝农药自杀了,另一个估计是彻底癫狂了,反正就每天使劲抓,抓伤抓烂了,谁来劝就跟谁急,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不知道最后是不是崩溃死的。蛊王其实是在一种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变成蛊王的,这些与其他黑苗人有关,与他无关,这样使得很多与蛊有关的事情黑苗人都会来找他帮忙,有一年寨子里有个黑苗女跟着她的母亲出去游历,一般来说,放蛊的人很清楚什么人与自己是同类,如果不是有宿世仇恨一定不会对对方下蛊,否则接下来谁都没有好日子过。&&&&但是这对几乎从不出远门的母女居然就在这次游历中被人反下蛊术,而她们自己却完全不知道,第一被同类反下蛊就很反常,第二两人还在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中蛊,这更反常,那就说明下蛊的人不仅厉害,而且带了极强的目的性。&&&&两人在外的时候也没有觉得丝毫不适,可是一回寨子就天旋地转,肤色潮红,但却不发热不发汗,这让很多老蛊师都束手无策,别说解蛊,连是何蛊都看不出来,好不容易找到了蛊王,他拉着笨姑娘就来了,毕竟是两个女人,蛊王自己动手还是有很多不便的,笨姑娘就成了他的小助手,蛊王静静的看着躺在藤椅上的二人,试图问了两个问题,二人除了声音微弱的连叫整个世界都在转,很晕很晕,别的一概答不上来。&&&&蛊王叫笨姑娘拔根银簪刺二人的耳后,然后用一片草药分别接下三滴血放在炉上烤,半干就拿起来,蛊王拿到阳光下和大家一看,那半干的血渍上密密麻麻的小虫,将死未死还在挣扎,蛊王凑到鼻间一嗅,整个人就迷糊了,是鸡血啊?(鸡血是蛊的克星,虽说不能解蛊,但是就是起着一层预防和保护的作用)这就奇怪了,遇上鸡血,蛊自然会躲开,怎么会有人将蛊养在鸡血里?蛊王虽说在养蛊方面造诣颇深,可是毕竟还是没有什么经历,对这样突发的事情也显得不知所措,老人们想了半天也似乎没有人听说过用鸡血养蛊这一说,就更别说去想这号人了。连着过了好几天,二人都不见好转,但好在也没有变坏,这实在很诡异。&&&&蛊王回到家仔细想了想,既然人是回到了寨子才出的问题,难道是自己寨子里的人做的?那也不可能,蛊王研究过那个虫子,他在寨子里窜了这么久不可能发现不了那么好的炼蛊材料,那如果是外人的话,就一定是冲着整个寨子或寨子里的某些人,而这个人也应该观察了寨子很久了,才会把人和时间掌握得这么准。笨姑娘看他想得出神,就在旁边陪着,冷不防来了一句,没什么好想的,这个人一定会出现的,你看那么久了,他们两人身上根本一点害命的症状都没有,这人不是没研究出更深的蛊毒就是根本不想要他们的命,但是蛊毒不深这点显然不成立,因为连鸡血都能转化成蛊的人,不可能不先入蛊毒,这人不过就是想显摆一下自己罢了。蛊王得意的笑笑,心想还是娶个老婆好,连脑子都可以少用一半。&&&&果然没过多久,寨子里就来了几个中年人,每人手上都拿了一个小碗,蹲在老宗长家讨饭,蛊王一下就想到与那个鸡血蛊有关,难道这些人都是冲着宗长来的,但是为什么呢?他年轻不知道,可是几个老蛊师却一下子认出了他们,这三个人都是原来住在寨子里的黑苗人,当时也不懂事,仗着自己会蛊常欺负寨子里的青苗小孩,青苗人一忍再忍,终于还是忍无可忍,老宗长当时也不是宗长,就是一个普通的青苗医,他就说,我一人能破你们三个人的蛊,我破得了你们就不能再欺负我们任何人,小孩最爱和人比,当下就同意了。最后以宗长胜出,三人败兴而归,当时大受家里责骂,三人不服气屡次不遵守约定去骚扰老宗长一家,最后只能两边谈判,三人要被送出寨子。大概一直想要报仇,居然到今时今日还回来找人,几个老蛊师立刻上去询问,一问之下,这鸡血蛊果然是三人所放,老蛊师们很生气大骂三人没有良心,连自己族人都害,让他们立刻去解了二人的蛊,三人嘲笑般的看了看宗长家,说你不如让他解,他不是很厉害吗?说完也不理睬老蛊师们,径自蹲在那里等。&&&&蛊王当即走上前去说,你们无非就是想看看宗长能不能解开此蛊,无须宗长出面,我就可以解开,三人此时已有些脾气,骂道,你胡说什么,你连是什么蛊都不知道吧,还敢在这说大话。估计是看蛊王年纪不大,觉得他是信口开河,侮辱了他们辛苦创下的蛊术吧,蛊王也不多说,就说宗长出来以后,我可以亲自解给你们看,但是如果我解开了,我就会在你们身上种蛊。三人竟哈哈大笑起来,摆明了看不起他。&&&&宗长出来了以后,蛊王跟他商量了一下,也没来得急让三人挑衅一下宗长,就被蛊王叽里呱啦说自己如何厉害给搅和没了。三人却还不知道这人就是几百年才出一个的炼蛊奇才,还一脸不屑的冷冷站在一旁观看,蛊王还特意叫人将受伤的二人抬到屋外,让整个寨子的人都可以看到这种密不外传的解蛊方法,意思就是要让这个蛊破了(因为所有人都掌握了解蛊方法,这个蛊以后传不传,炼不炼下去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就称为破蛊),三人看他这阵仗,似乎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确实有点慌了,但又不相信这一个毛头小子能破掉他们的蛊,眼下也是进退两难,只见蛊王拿出一个瓷瓶子拔了塞在两人鼻子底下一晃而过,旋即又盖上,但站近的人还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臭鸡蛋味道,然后刺破二人的中指,用罐子接住血,直到血慢慢不再滴落为止,然后拿了两条的炼过的黑蜈蚣的尸体直接放到二人的嘴里逼其吞下,半小时以后母女二人果然慢慢恢复了意识,宗长一把脉就知道蛊已经解开了。三人惊讶得合不拢嘴,还没来得及问,蛊王已分别塞了药丸到他们嘴里,蛊王乐呵呵的说,不相信我了吧,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物都是相生相克的,瓶子里是黄鼠狼的腺液,黑蜈蚣是我用鸡胆子炼的解药蛊,现在我把蛊还给你们,你们走吧,如果再回来,蛊毒发作我真的不救你们,因为是你们欠我们的。&&&&可是这种老江湖了,怎么可能信这一套呢,还是踩点想回来整蛊王,这一次蛊王没有骗人,他真的下了蛊,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是稍微改良了一下,三人一回寨子就会天旋地转,迷失方向,但一往回走就会消失,蛊王是怎么做到的,除了他,只有天知道。今天说个爱情故事吧~~~~~~~~&&&&不知道是黑苗女们命不好,还是受到了诅咒,一心向往着美好爱情的她们往往得到的都是男子的负心,这类型的故事,寨子里似乎每一个时期都有,而结局往往也很惨烈,说实话,苗人的的确确是有一定的仇视汉人的心理,也许他们曾经真的受了很多欺骗和伤害吧。&&&&情蛊是唯一传女不传男的蛊,就是至亲的儿子也一概不教,这是女人受尽伤害后对自己唯一的保护,情蛊一旦种下,两人的命就是系在一起,很多黑苗女爱得至深,下的就是至毒的蛊,男子一旦变心,女子会跟着男子一起死。&&&&这蛊和第一个故事里的又不太一样,如果黑苗女只是控制了你的心智你脑中除了她什么都记不得的,反而不会伤了性命,这蛊毒也是最浅的;而如果黑苗女下的蛊是让你什么感觉都没有,你依然清醒正常甚至拈花惹草,而她一再对你说不要辜负我的时候,这就是情蛊深中了,你若不想离开她,跟她生活在一起,她会百般对你好,若是你一旦产生了离开他的想法,你就已经濒临死亡边缘了,她也会跟你一起死。我不是吓唬你们,如果你是个大话精,花花公子,负心郎,请你为了你和他人的生命安全不要招惹苗女。&&&&黑苗女因为很多从小炼蛊的,人很单纯,其实青苗也一样,但是青苗的姑娘会十分含蓄,没有家人同意或没有别人主动上门提亲的,她们不会太乱想。黑苗女大概也是因为从小家里不给她们灌输不要轻易相信别人的道理的缘故,她们渴望外面的世界,渴望爱情,渴望男人,而传给她们蛊术的人只会告诉她们,情蛊是她们手上最厉害的筹码,她们只能下给自己最爱的人,所以我想她们一直认为,爱一个人就要对这个人下情蛊,她们甚至不知道这件事情实际上就是个天大的错误,虽然我也承认有一些男人真的是死有余辜。&&&&有些黑苗女会带着满身的希望走出寨子,去寻找属于自己的爱情,大家不要觉得她们是坏人,见谁看得顺眼就可以下蛊,苗女们会轻易相信每一个人的任何话,她们最看重的是自己的贞操,所以你们可以想象如果这个苗女愿意把自己献给你,那她是多么信任你和爱你,那么你会中情蛊也是因为你要了她,因为她们的情蛊种在自己最宝贝的地方。这种人如果哪天命不保了,出来各处求人解蛊,然后说苗女怎么怎么坏对他下了蛊,大家就不要信了,这一定是有原因的,因为他负了人家。&&&&寨子里有个叫阿慧的黑苗姑娘,就是那种典型的爱幻想型,十五六岁就想出去外面看看,她奶奶硬是多留了她几年,在她十九岁的时候,终于还是走出了大山,外面的世界多姿多彩,她什么都好奇,什么都不懂,在一些姐妹的帮助下进了一个工厂做工,日子过得虽然清贫些,倒也实在,只是希望能碰见自己的真命天子,阿慧也算漂亮的,所以厂里也有一些小伙子暗地里喜欢她,可是她不喜欢,她觉得他们都太呆板了。她还是遇见了她的克星,这个男人是厂里领导的小舅子,除了会甜言蜜语哄哄女孩,也就是个二流子,也常常把阿慧和她的同事们惹得哈哈大笑,起初阿慧就是对他有了好感也忍着,毕竟也知道两情相悦的道理。有好几次大家都在一起玩,慢慢就熟了,小舅子见她单纯,经常半真半假的和她开玩笑,说喜欢她,阿慧稀里糊涂也相信了,就经常给小舅子做好吃的,对他越发好起来,这种自动送上门的漂亮姑娘小舅子自然不会拒绝,也许一开始小舅子对她也是有情的,也经常带着她去玩,给她买衣服,在那个年代这些已经很了不起了。两人后来还是禁不住偷吃了禁果,从此以后阿慧到变得患得患失,尽管对小舅子照顾得更无微不至,却也常常说不要抛弃我,不要辜负我。小舅子估计慢慢腻烦了,毕竟也是上了手的东西根本也不珍惜了,就开始冷落疏远阿慧,阿慧后来还去找了领导,被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仍是不死心盼着他与自己重修旧好,但是阿慧感觉到身体一天天的差了,她知道她大概也留不住那个男人,心痛却仍不死,终于在锲而不舍的追踪下,又再见到小舅子,此人也是面色不对了,她就开诚布公的跟他谈,什么情啊爱啊,下蛊啊都说了,男的就说她白费心机,自己去医院检查过了,就是身体虚而已,不相信她的话,让她不要再缠着他。&&&&阿慧这才明白自己也许被骗了,但是真的爱得深啊,她知道她种了情蛊,他一定会再来找她,可是在工厂的活她已经力不从心了,再加上领导保护小舅子,她最后被辞退,只好收拾东西又会寨子,走之前留了信给男人。&&&&回到寨子,她身体已经慢慢在坍塌了,天天坐在河边见谁就说,他答应不离开我,我才下蛊的,其实也不是疯吧,大概就是爱到一定的程度,心就没有了。那男人果然还是来了,带着家人提着彩礼来提亲,男的两只眼睛都凹下去了,他们谈了什么外人不知道,但是奶奶说他们都已经无药可救,除非这男的可以重新爱上阿慧。&&&&小舅子留了下来,他是想续命吧,如果当初阿慧不是那么要求男人的心在她身上,她不会用最毒的蛊,可是没有了爱,男人即使为了生命留在他身边又怎么样呢,黑苗女觉得自己的一颗心一辈子只能给一个男人,所以这蛊无药可解,无爱即死。&&&&最后寨子里的人把两人的尸体合葬了,据说奶奶在坟前跪了一天一夜,小舅子一家也不是什么好人,回去一直到处哭诉,寨子里的都是巫婆,妖怪,破坏了很多苗人的形象,最后奶奶还出去找了他们家,之后就无声无息了。&&&&叔公说,这样的事情以前在寨子里时常发生,好多黑苗姑娘就这么死了,后来都慢慢不再下那么重的蛊,像第一个故事那样的黑苗女估计也是被很多这样的故事教聪明了,留个男人在身边就好,蛊再厉害也留不住男人的心。我发现说了那么多个故事,我居然一直忽略着寨子里的大山,这是真正的大山,一座深山,我记得有一年中科院有一队研究人员进大山结果失踪了,好像也就是这一两年前的事吧,大家可以上网去查一下,山里还有很多珍稀植物,有些植物是人类历史上都没有记载且在其他地方也没有的,所以科学家们也叫不出物种名称,可见此山多么神秘,寨子里的人上山其实并不进到深处,都是沿着几十年甚至几百年的路上到一定的地方采草药,并不会往更深的地方去,寨子里也不是没有好奇大胆的年轻人往里走过,但是全都有去无回,所以大山深处有什么根本没有人知道,但是越神秘的地方传说自然就越多,我今天借蛊王的故事说说其中一个与蛊有关的传说。&&&&寨子里的生活对于蛊王来说其实并不无聊,所以他从来没有出寨子的想法,他最常去的地方自然是山上了,他炼蛊的通常也就是大家常进出的山道旁边,他也从来不好奇再往深里去是什么样的世界,可是说来奇怪,有一年他在炼雾蛊(据说是类似于瘴气之类的),可是他总觉得他在炼蛊的过程中会逐渐被一股力量吸引,隐隐感觉到一些东西,却总是不清晰,这是养蛊之人最忌讳的事&分心,轻则被蛊反噬,重则命丧当场。蛊王不敢继续练下去,匆匆赶回寨子,询问老蛊巫,蛊巫听完他的描述很是郁闷,这种事情似乎真是没有人遇见过,也问不出什么细节,回家怕笨姑娘担心,也不敢提。但是兰心惠质的笨姑娘怎么会看不出来他有心事呢,况且他脸色也不好,笨姑娘就说,你告诉我出什么事了吧,大名鼎鼎的蛊王从来不会对我撒谎,蛊王看看笨姑娘理解的眼神,也就安心说了出来,笨姑娘就很细心的帮他分析了很多细节。两人最终得出的结论就是,雾蛊是早年在寨子里失传的,蛊王只是凭着一些老蛊师给的记忆自己重新去摸索这项失传的蛊术,大概是中间环节出了什么问题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第二天蛊王再上山,笨姑娘就跟着去,因为很可能会出现意外,笨姑娘觉得必须有个人在旁边守着。蛊王再炼,同样的事情依然发生,可是这一次他明明意识里想结束这个修炼,却感觉想像陷在一个巨大的棉花团里,越挣扎越陷下去,他索性就冷静下来看看这股力量究竟从何而来,他觉得身周都是湿重的雾气,但是这股力量牵引他往一个方向去,他&看&到的都是白茫茫一片,但是他却能清楚的知道这个方向就是大山的深处,最后他停在了一个感觉空旷的地方,一下子就清醒过来,笨姑娘却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看,蛊王伸手在他眼前晃一晃,笨姑娘就说,我刚才觉得你周围很多雾,但就是一种感觉,我实际什么都没看到,而你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我探了你的鼻息感觉你是睡着了,我甚至还感觉到这不是一种伤害,所以会不会是这个地方有问题呢。蛊王想想觉得这件事真的有点玄,仔细一想也不对啊,那他一直在这里炼蛊,但是在炼其他蛊的时候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呢。笨姑娘就让他再试试其他的,蛊王试了一下什么感觉都没有,再试还是没有,但是雾蛊却是不敢再试了,他把刚才自己的感觉告诉笨姑娘以后,就说只好往深山里走走去看看。笨姑娘觉得犯不着冒这么大的险,顶多就是不炼吧。我觉得本身没什么好奇心的蛊王不可能会因为这种奇怪的理由去冒险,而且是在笨姑娘强烈的反对下,但是这一次他却似乎下定了决心,大家怎么劝都不听,笨姑娘只好说跟着去,于是就找了个寨子里经常上山采药的一个青苗老人带他们进到一个山口,深山里雾气很重的,我觉得这也是进去就出不来的原因之一,一路上老人还劝他们,但蛊王仍然坚持要进去,老人送他们到了山口就原路返回了。&&&&后面的事情由于只是蛊王和他妻子二人看到的,我就简单介绍一下,说是越往中心地带去,雾气越重,而且有让人丧失方向的,麻痹头脑的效果,走没多久,笨姑娘就晕了过去,但看起来没有什么生命危险,而蛊王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他甚至可以不看到任何景物,凭着他的感觉就能往里面走,于是蛊王就背上笨姑娘继续往里走,当他觉得自己越接近目的地,就越困,最后就直接睡了下来,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看见很多穿白衣服的女子在他身边跳舞,恍若仙境一般,除此之外他脑中就有个声音,意思就是叫他在原地再炼一次雾蛊。可是当他真正睁开眼的时候却是看见笨姑娘一直在身边摇他,但是刚才的记忆又那么清晰,他一下就糊涂了,笨姑娘见他醒了就喂他喝水,他冷静的理清了刚才见到的事,然后一一告诉笨姑娘,笨姑娘听完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个时候雾气已经退散得差不多了,应该是中午,这里应该离大山中心还是很远的,树木间还能透进阳光,但就是已经分不清来时的路在什么方向,笨姑娘说既然到了这里就不用怕什么了,炼蛊分心是死,出不去也是死,就干脆把事情搞清楚,蛊王就静下心来炼,这一次蛊王自己觉得进行得很顺,没有什么力量再干扰他,而笨姑娘却一下子觉得周围十分安静,没有鸟叫没有虫叫,这很令人惊奇,也记不得前面有没有声音了。&&&&炼蛊的过程很漫长,雾蛊可能起到了掩饰作用,笨姑娘慢慢觉得周围的景物又模糊起来,自己的眼前也模糊起来,直到又是白雾茫茫,蛊王才停下来,却发现笨姑娘再次昏了过去,这时候似乎蛊王又在白雾间看见一条路,其实只能算是感觉到吧,顺着路走很快就走了出去,一出去本姑娘就清醒了,两人都是又惊又疑,寨子里的人也是又惊又疑,两人把事情告诉了老宗长,寨子里就把这件事情解释为神仙洞府,有点无奈,不过对于他们来说,这样的解释比什么都要强。&&&&但是我有一个大胆的假设,野史上有过记载,说过云贵广西一代因为湿气重,一些古老的墓群都会采用雾气瘴气来掩饰自己的墓穴,而且这些雾瘴并不是自然产生,而是由当时的巫师来完成。蛊王会不会只是编了一个故事,他既然在当时拥有了非凡成就,就有可能通过一些不可知的渠道知道这个墓群的存在,墓群外的雾瘴因为地理环境各种原因都有可能消失,而蛊王又因为某些原因要保护墓群,所以他就是另一个完成雾瘴的巫师身份。而且我觉得雾瘴就是一种蛊,非常神秘的蛊。大家对我的推测随便看看就好,我估计是看盗墓笔记看多了,后来有一段时间一门心思想这件事,好去翻了好多资料,后来也不了之了,因为就算真有其事我也不会去盗墓吧。^_^好在我也不是好奇心很重的人,否则我应该早就葬身在大山里了。&&苗蛊里养在水里的蛊,实在是少之又少,我知道的也就这一种。但是却是绝版的凄美。&&&&蛊王的那个年代尽管黑苗人把他奉做神明,可是青苗人自从知道蛊王投身于养蛊事业以后,就对他日渐疏远,尽管他的蛊并不害人,而蛊王却一直对寨子里的人很尊重,无论是青苗还是黑苗,也不管别人对他是什么态度,这很难得。如果不是那个青苗的妇人苦苦的跪在他的门口,他不会知道在这个含蓄传统的寨子里有这样震撼人心的爱情,他也不会让一个受尽生活磨砺的妇人来重新经历一个更苦痛的炼蛊历程。&&&&这个妇人再普通不过,与青苗里所有的已婚妇女一样有着每天做不完的活,与她们一样将自己的丈夫捧到天上,她甚至算是毫不起眼,到了中年,已经没有了年轻美貌,黝黑的皮肤和过早出现的褶子更是显示着她这么多年的生活风霜,如果不是因为丈夫的突然离世,她也许也会和寨子里其他的女人一样,和丈夫平平淡淡的度过余生。&&&&丈夫因为头天晚上与她发生争吵,出去喝酒,回来之后当天下午就过世了(我们这边这样的事情太常见了,我希望所有的男人们,为了身边的人,正确对待喝酒这件事),就死在他与妇人的床上,妇人不仅自责,更是悲痛不已,几次哭昏过去,按当地风俗是要在家停尸三天,然后择吉时下葬,从这三天开始作为妻子的妇人就不能接近丈夫了,妇人几次想硬闯都被拦了下来,牢牢的关在娘家了,平时温顺贤良的妇人此时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停的叫喊,说是让她再见丈夫一面,守着她的亲戚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喊都忍不住掉下泪来,就连隔壁或是路过的人听见都不禁动容,可是这就是风俗,不容置疑的风俗。&&&&妇人丈夫死的第二天她一下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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