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人世界杯支持球队的球队不一样为一球球半盘而生气的朋友也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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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同角度看问题的事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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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更好的答案
自己写的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 在北方,秋冬交际之时,普降大雪。大雪连下三天三夜,在温暖大屋的地主,正聚集三五至交好友,在屋中欣赏大雪,并提下几首诗歌,而与此同时,佃户家正乱成一锅粥,一场大雪将原本过几天收割的粮食,给全部冻上了,如果交不起租,又会被地主打骂。一场大雪,地主与农民看待这场大雪的角度各不相同
换个角度看问题
有个年轻人为贫所困,便向一位老者请教。老者问:“你为什么失意呢?” 年轻人说:“我总是这样穷。”“你怎么能说自己穷呢?你还这么年轻。”“年轻又不能当饭吃。”年轻人说。老者一笑:“那么,给你一万元,让你瘫痪在床,你干吗?”“不干。”“把全世界的财富都给你,但你必须现在死去,你愿意吗?”“我都死了,要全世界的财富干什么?”老者说:“这就对了,你现在这么年轻,生命力旺盛,就等于拥有全世界最宝贵的财富,又怎能说自己穷呢?” 年轻人一听,又找回了对生活的信心。 美国心理学家艾里斯曾提出一个叫“情绪困扰”的理论。他认为,引起人们情绪结果的因素不是事件本身,而是个人的信念。所以,许多在现实中遭遇挫折的人,往往认为“自己倒霉”,“想不通”,这些其实都是本人的片面认识和解释,正是这种认识才产生了情绪的困扰。实际情况是,人们的烦恼和不快,常常与自己的情绪有关,同自己看问题的角度有关。能否战胜挫折,关键在于任何情况下都不被一时的失意和不快左右,永远怀着希望和信心,就能从逆境和灾难中解脱出来。 概而言之,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就看你怎么去对待它。换个角度看问题,常能海阔天宽。
隋炀帝修凿大运河,劳民伤财,加速了隋朝的灭亡,但同时,为大唐的贞观之治奠定了基础,大运河通航后,不仅成为南北政治、经济、文化联系的纽带,沟通亚洲内陆“丝绸之路”和海上“丝绸之路”的枢纽。运河的通航还促进了沿岸地区城镇和工商业发展,它宛如一条彩带,沿岸城镇犹如彩带上镶嵌的一颗颗明珠。历朝对运河不断疏浚、改造,使它持续发挥着贯通南北动脉的作用。
在如今这个存在无数价值观,无数个理论,无数种立场的时代,难道不是每个问题都能符合你的要求么?
1.半杯水:积极角度:至少还剩半杯水可以喝消极角度:就剩半杯水了,不够喝。2.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3.有个年轻人为贫所困,便向一位老者请教。老者问:“你为什么失意呢?” 年轻人说:“我总是这样穷。”“你怎么能说自己穷呢?你还这么年轻。”“年轻又不能当饭吃。”年轻人说。老者一笑:“那么,给你一万元,让你瘫痪在床,你干吗?”“不干。”“把全世界的财富都给你,但你必须现在死去,你愿意吗?”“我都死了,要全世界的财富干什么?”老者说:“这就对了,你现在这么年轻,生命力旺盛,就等于拥有全世界最宝贵的财富,又怎能说自己穷呢?” 年轻人一听,又找回了对生活的信心。 美国心理学家艾里斯曾提出一个叫“情绪困扰”的理论。他认为,引起人们情绪结果的因素不是事件本身,而是个人的信念。所以,许多在现实中遭遇挫折的人,往往认为“自己倒霉”,“想不通”,这些其实都是本人的片面认识和解释,正是这种认识才产生了情绪的困扰。实际情况是,人们的烦恼和不快,常常与自己的情绪有关,同自己看问题的角度有关。能否战胜挫折,关键在于任何情况下都不被一时的失意和不快左右,永远怀着希望和信心,就能从逆境和灾难中解脱出来。 概而言之,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就看你怎么去对待它。换个角度看问题,常能海阔天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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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庆礼“炮轰”国家队往事 职业球员犯错不该遮掩
  新浪体育讯 “我是一个好人,虽然说话有点粗,让人觉得有些傲慢,但是接触时间长了,他们会觉得我说的有道理”,这是宋庆礼给自己的评价。作为曾经的国家队主教练、大学生队主教练,老宋对于中国高尔夫有着不小的贡献,但也正是接触了太多,对于中国高尔夫的现状,老宋也有着很大的不满
  《假日休闲报&高尔夫周刊》&文/本刊记者 王铮 图/邢子谦 张沛
  为了学球扔掉铁饭碗
  1996年,36岁的宋庆礼第一次接触到了高尔夫这项运动。
  那是一次很偶然的机会,由于身边的朋友谈恋爱的谈恋爱,结婚的结婚,喜欢踢球的宋庆礼经常为凑不齐人而郁闷。一天,他去北辰附近吃饭,恰巧看到北辰高尔夫球场上有个人在打球,很是投入,这一下勾起了他的兴趣。那时的宋庆礼觉得这项运动不需要凑很多小伙伴就能玩,对于他来说很合心意。
  很快,宋庆礼就租了一支杆,开始了他的高尔夫生涯。当时的球场里,一个叫孙鹏的人打的很好,宋庆礼就跟他学了起来,前者也就成了他的启蒙老师。没人想到,多年后,宋庆礼成了国内首屈一指的教练,而孙鹏也当选了“中国十佳教练员”,当然这是后话。
  上世纪90年代末,北京的球场还很少,老宋有时候就去家附近的小公园,拿着孙鹏送的一根6号铁杆在土地上打石子玩。后来他时常去友谊宾馆的练习场打球,“那时候朋友很帮忙,就收我一筐球的钱,剩下可以随便打。”老宋回忆道。
  利用一次放假去香港的机会,宋庆礼买了自己的第一套球杆,同时还带回了大量关于高尔夫的录像带和杂志,自己钻研技术。
  对于高尔夫,老宋很有天赋,尽管36岁才第一次接触,但对此近乎痴迷的他,很快便达到了80多杆的水平,但就在这个时候,他发现自己到达了瓶颈。
  苦于难以提高的宋庆礼,这时候接到了远在新西兰的妻子的电话。当妻子知道丈夫迷上了高尔夫球后,便劝他到新西兰来,“我太太说新西兰的球场多、水平高、价格低”,老宋对此很是心动,决定去新西兰打球。
  出国对于老宋来说并不容易,由于在解放军艺术学院音乐专业毕业后直接去了武警文工团工作,根据国家政策,军人需要有两年的解密期才可以出国,为此老宋只能选择复员。
  “转业和复员是两个概念,转业后,国家会给你一笔转业费,把你安排到事业单位,你就是公务员,是铁饭碗。但是复员的话,是由街道接收,国家给你2000元,比转业给的少多了,而且你的户口本上就变成了‘待业青年’”,老宋说当时为了出国学球,自己现在的身份还是“待业青年”。
  在那个年代,对于“待业青年”国家每个月会发120元钱,不过老宋一次都没领过,“攒到现在,也有不少了吧?”老宋开玩笑道。
  就这样,宋庆礼远赴新西兰学球,也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
宋庆礼和现在的妻子
  怀疑被当成了壮劳力
  宋庆礼在新西兰的住处附近就有练习场和球场。
  起初他到了一家练习场,找了一个教练学球,但是他很快发现那个教练很糊弄事,“教练就拿着球杆站在一旁,我们几个学球的打,打完了他就说这不行那不行的”,老宋说这样的情况跟当时国内没什么区别。后来他所幸就换了一家球场自己练。
  每天早上,老宋就溜达着到球场开始练球,中午回家吃个饭,下午再去练,然后吃完晚饭,一直打到球场关门。那段时间,老宋经常打到手抽筋,不得不去扎针灸。
  对于一个中国人这样疯狂的练球,球场的老板很诧异,就找老宋聊天,但老宋的英文不好,幸好有个在新西兰待了很久的朋友在,帮他翻译。当时球场老板说就算这里再便宜,也没有老宋这么个打法的,但同时,他也很欣赏老宋的刻苦,在得知老宋来这边就是想学球打球后,给他推荐了一位教练。
  后来宋庆礼每每回忆起在新西兰的日子时,总会说自己有三个贵人,一个是球场的老板,一个是帮他做翻译的好朋友,还有就是这位教练尼尔?马克,也是他后来的老师。
  刚开始,老宋让帮忙翻译的朋友给尼尔?马克打电话,但是对方态度很一般,“毕竟人家也不认识我是谁,就说想学就来呗”,于是老宋就去见了尼尔。
  尼尔并没有急于教老宋,而是问了他的年龄和学历,“我跟他说我37岁,本科毕业,他听后建议我跟他学习训练培训这方面”,老宋说尼尔认为他的年龄有些大了,当球员需要很好的体力,而本科毕业,能让老宋有很好的理解能力,可以尝试教球。
  对于当时没有太多想法的宋庆礼来说,很痛快地就答应了。在学了大概一个月后,老宋偶然间看到一张宣传单,上面有着新西兰一些大学的高尔夫教练员培训课程,便去问了尼尔,后者表示这种培训只是可以拿个证到球场教球谋生而已,在新西兰没有执照是不能收费教球的。尼尔告诉老宋如果想往更长远考虑,就在他这里学习。“尼尔是新西兰十分有名的教练,连维杰?辛格、迈克?坎贝尔等人都经常会来跟他请教”,对于尼尔的实力,老宋很认可,便在尼尔这里当起了学徒。
  之所以说是学徒,因为最开始老宋都是从打杂开始的,很像中国古时候的师傅和徒弟。“那会儿国内要是出口成品球杆到新西兰需要交税,所以通常会是进口杆头、杆身等散件。我就负责组装,就是工房那些活”,干了一个星期的老宋觉得自己是不是被忽悠了,成了壮劳力,就去找尼尔。尼尔给出的答案是“要成为好的教练员,必须要了解球、球具,否则怎么能控制球呢”。后来老宋才明白老师让他做这些是为了更好地了解高尔夫的原理,“从球具上对高尔夫的理解,和平时打球对高尔夫的理解完全不一样”,老宋说这是他后来得到的一大启发。
  解开了疑惑,老宋更加信服尼尔。在老师上课的时候,老宋经常帮忙弄弄灯、摆摆椅子等,他说从一些小事上,他更能体会到尼尔作为一个教练和一个老师所展现出的职业道德。
  就这样,宋庆礼一直跟着尼尔学习,并成功考取了新西兰PGA职业教练的资格。
  回想起当初到新西兰学球的那股冲动,宋庆礼很是后怕,“当时决定去新西兰,什么目标都没有,就是冲动,想去打球,将来会发什么,如果打不好会怎么样,都没考虑过,幸好我赌赢了。”
  作为中国第一位被国外PGA认证的职业教练员,通过在国外学球教球的所见所闻,让后来回国的宋庆礼,对于中国高尔夫的发展有着更深、更长远的认识,也对于国内高尔夫的状况有着太多的无奈和愤慨。
  走马上任国家队
  在新西兰教球三年之后,宋庆礼有了回国的念头。一方面希望自己能为中国高尔夫做些事情,一方面也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接受中国的教育。
  2000年,宋庆礼回国,并成立“小宋工作室”,这也是中国第一家高尔夫电教室。对于“小宋工作室”,宋庆礼说当时就跟门诊似的,在北辰那边的球场,他租了两个打位,边上的屋子里边有一台电脑,记录动作,前一个人学完了,就喊下一个人的名字,一个接一个,门庭若市。老宋说那会儿的国内教练一般收费是200元到350元,他收800元,人还是不少,但是每周就只能休息一天,很累。
  在教球之余, 老宋还参加了两年的中巡赛,“有几次和朋友打球,经常打到六十七八杆,他们说我这水平打比赛没问题啊,我就去参加了”,不过,由于2003年非典爆发,宋庆礼的工作室反而更加忙碌了,他也不得不放弃了参赛。
  由于工作室的火爆,也引起了中高协的兴趣,时任中高协副部长的李勇给老宋打了电话邀请他参加首届国家队成立的会议。
  提到当时开会的情景,老宋说领导希望能组建一支国家队,为了2006年的多哈亚运会能取得好成绩,大家都很乐观。但是唯独老宋一人站了出来,直言不讳道:“人家日本、韩国的水平那么高,随便找个低差点的就有成千上万人,我们才那么点人,凭什么上来就能赢人家?”
  虽然老宋的话让很多人一时难以接受,但中高协的领导对他的看法还是十分看重,并再三希望老宋可以参加队员的选拔。最终老宋还是跟中高协领导们一起去了观澜湖选拔球员。不过,由于自己的孩子还很小,宋庆礼在帮忙选拔完队员后,便匆匆回京,并没有打算留在国家队执教。
  老宋在选拔队员期间给大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特别是那一批国家队的队员们,包括冯珊珊、吴阿顺、胡牧等等都很喜欢他,所以没过几天,李勇又给宋庆礼打了电话,希望他能随队去美国拉练。
  在美国的日子,可以说是为后来“真正”建立国家队奠定了基础。由于那会儿队中不止宋庆礼一名教练,有些人甚至只是为了混个头衔,所以队内的氛围并不是太好。
  不过在宋庆礼的糅合下,队伍的凝聚力迅速提升。
  在美国拉练期间,国家队偶尔会和美国的大学生队伍进行一些比赛。在开球之前,宋庆礼总是会让大家聚在一起为要比赛的队员加油,因为没有上发球台,所以这样的举动不仅没有违反高尔夫规则,相反,很多外国人得知这个仪式的意义后,也一起加入进来,场面特别震撼,让队员倍感鼓舞。
  除了比赛氛围,老宋的经验也时刻帮助着小队员们。
  一次跟美国大学生队的比洞赛上,根据当时规则,如果给OK,就不能再推,否则判负。当时一个美国队的队员已经是死博基,但他正好在队友的线上,就想给队友带线。当时作为助眼的老宋提醒中国队队员黄平给他OK,但黄平有些腼腆,声音比较小,对方假装没有听见。这时候场边的老宋急了,大声对美国队员喊了起来:“给你OK,你拿走”,对方没办法只能拿了起来。这让当时周围的很多外国人很惊讶于中国人对高尔夫规则如此清晰地理解和运用,也让中国高尔夫的形象更好地被世界认知。
  正是因为老宋带给球队的新气象,队员们都很信服他,而当时的中高协领导也决定由宋庆礼担任首届中国高尔夫国家队主教练,并且为了队伍的团结,将训练基地选在了山东海阳旭宝高尔夫俱乐部。
宋庆礼在国家队期间经常亲自给球员做示范
  怒炒中高协
  执教首届国家队的经历对于老宋来说还是很愉快的。多哈亚运会上,中国男女高尔夫球队分别拿到了第9名和第4名,老宋也选择继续留下,组建第二届国家队。
  但是,这一次宋庆礼与国家队的缘分却没能持续太久。一方面是因为老宋“性情中人”的秉性,一方面则因为他认为当时的中高协给球队带来的都是负面信息。
  第二届国家队的训练中心被移到了南山国际高尔夫俱乐部,当时老宋还未和球队会合,大部分事宜都由领队赵书田负责。
  中高协给队员们安排的住所是一栋学生宿舍楼,由于学生刚毕业,宿舍很乱。在队员入住前,赵书田先去考察了一下宿舍,当他打开宿舍门的一刻,这位在中国体育圈工作了几十年的老爷子很是生气。“四个人一间屋子,上下铺,房间里没有纱窗、没有空调电扇、也没有电视,最恶心的是,在床下铺的抽屉里和桌子下面剩菜剩饭、老鼠、避孕套,什么都有”,赵书田回忆道。
  赵书田赶紧找了几个教练一起来打扫,越收拾越觉得不堪入目,他说当时把弄出来的垃圾都堆了起来,要给领导们看看。
  随后赶到的宋庆礼看到这一幕更是气愤,当即就拉来了中高协的人,要求给队员们换住处,否则就带着队员们去住酒店,让中高协报销。但经过请示后,中高协表示无法更换,愤怒的老宋只得带着中高协的人去买纱窗,改善队员的住宿环境。
  “大热天的,房间没有电扇和空调,又没纱窗,开窗户蚊子都飞进来了,让队员怎么住。而且没有洗澡水,运动员训练完了,一身汗怎么办?明明有更好的地方,却不让住”,老宋说住宿问题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队伍的装备迟迟没有到位,让训练也出现了问题。
  由于统一装备不到,队员们只能各穿各的服装到练习场训练,但球场却说一层没有位置,让他们上楼练。“一楼打出去的球和五楼打出去的球,能一样吗?”老宋随即找到了球场负责人进行沟通,对方第二天就贴出了“国家队专用场地”的标识。“其实也不赖球场,你没有统一的服装,谁认识你是国家队的人,在那个年代,你又不是张连伟,大家都认识”。种种问题,也让直性子的老宋越来越生气。
  过了几天,中高协副主席张小宁和部长庞政来慰问国家队。宋庆礼说:“张小宁还是很会说话的,对每个人都嘘寒问暖,让人感觉很舒服,虽然你在别的方面做的不好,但是能在其他方面弥补回来啊。”
  张小宁走后,庞政给国家队的教练组开了一次汇报工作会议,也正是这次会议,让老宋积攒了许久的怒气彻底爆发。
  “我记得当天开会,庞政部长让汇报工作,我就把服装和住宿的问题提了出来,但是他让我别发牢骚,庆礼(宋庆礼)听完当时就跟他急了”,赵书田回忆当天的情况。
  赵书田说自己在机关待久了,一开始也不太适应跟宋庆礼搭档,但是时间长了,他发现宋庆礼就是性子直,但为人很好,两人很快成为了好朋友,而宋庆礼对赵书田也很尊敬。
  “庞政当时那么说赵老师(赵书田),我很生气。你一个月给人家发800块钱,人家差你这点钱啊。当时我就跟庞政说你让我们汇报工作,你又不是负责训练的,我们当然就跟你汇报生活方面的。连训练都不能保证,怎么还说我们发牢骚呢,这就是工作之一啊,之二我还没开始谈呢啊,你就说我发牢骚,那我汇报什么?”宋庆礼当时特别生气,就跟庞政说“你是一家之长,这些话我不跟你说,我跟上边的领导说,那不是给你扎针吗?你懂不懂事啊。”
  会议的气氛, 也因此变得有些“ 紧张” 。“ 庞政说我怎么这么说话, 我回答他那我怎么说?我当时一拍桌子就站起来问庞政,‘你来负责国家队以后,先问队员、赞助商还有周围的人,有没有更好的人能代替我,我跟你有仇吗?我认识你吗?你要换我干吗,我招你惹你了?’他说这事咱先不说,我说为什么不说。当时我是真急了,我说我比你大几岁,你应该尊重我,你不尊重我,我凭什么尊重你。你坐那你叫庞部长,我坐那我叫宋部长,你不值钱,你的凳子比你值钱,你算个屁啊。刚开始我叫他庞部长,然后叫庞政,最后我就说你丫的”,老宋说他当时说完这些庞政握杯子的手一直在发抖,旁边的赵书田更是着急,“赵老师一直在拉我,让我别说了,后来急的快打我了,跟我说‘宋老师不许说了’。”
  尽管有人在边上劝着,但是事情还没有结束。
  老宋说:“当时庞政问我,要求大家都写训练计划,我为什么不写。我就说队里的王磊教练写了厚厚一沓训练计划你看了吗?庞政说看不看是他的事,我说那人家辛辛苦苦写了,你不看你让人家写什么?我说我不写是因为我得到这之后,看了情况再定计划,况且这里的住宿条件那么差,我做个8小时的训练计划,队员根本坚持不了。我指着庞政说你的水平也太低了,你这样的做领导……后来因为这个我又骂了他几句,再后来我想我也不能动手抽他,干脆一拍桌子说了声散会,就走了。”
  宋庆礼走了以后,赵书田赶紧让李小光教练追了出来,说庞政要叫他一起吃饭,老宋有些被气乐了:“神经病啊,我没吃过饭吗?”赵书田没办法只好给张小宁打电话,电话另一边张小宁说一定要留住宋庆礼,赵书田也说一切都由他来协调,让老宋留下,但是宋庆礼只跟赵书田说了一句:“赵老师,你了解我,但是他们永远不了解我,我说走就走”,便回到房间。
  在房里,老宋觉得自己对工作负责,出了成绩是领导们的,带不好队是砸他的名声,但是领导怎么就不明白呢,于是定了第二天下午回北京的机票。
  第二天一早,宋庆礼依旧带着队员训练,晚上飞回北京后,主动辞职,成为了第一个炒掉中高协的教练。
  虽然后来中高协的领导还是多次想请宋庆礼回来,或者以顾问的身份,但都被老宋拒绝了。而领队赵书田也觉得很遗憾:“如果当时我们这个班子能坚持下来,那肯定不一样,那一年的成绩肯定会更好。”在广州亚运会开始前,小球运动管理中心也派来了新的领队,“我作为退休人员,大赛的时候肯定不能再当领队了,加上我老伴也病了多年,我就也离开了。”赵书田说。
  中高协带头弄乱了市场
  尽管离开了国家队,但是宋庆礼的名气依旧在那里,加之当时很多省市都开始组建高尔夫球队,北京队找到了宋庆礼,请他担任北京队教练。
  “我是个北京人,对此义不容辞,不过当时北京市体育局的领导想让我成为他们体制内的教练”,自由惯了的老宋并不想被束缚住,“当时很多人想进入北京市体育局,因为每年有几个名额能解决北京户口,我本来就是北京人,没这个需求。而且哪儿那么容易啊,得需要成绩突出的,一年就三个名额,根本轮不上高尔夫”。
  虽然没有进入体制内,但是老宋跟北京市体育局达成协议,担任北京队的教练,但是不在体制内,不拿工资。
  带了一段时间的北京队后,恰逢大学生队要组队,老宋接到了邀请。大学生国家队是老宋很喜欢的一支队伍,在他看来,国外很多项目的大学生队实力都很强,培养大学生,可以更好地增强中国高尔夫的实力,而且大学生的素质更高,更适合高尔夫这项运动。
  “我觉得这些孩子不像第一批出国学球的孩子只是为了打球,他们学什么专业的都有,但都加入了学校的校队,中国高尔夫的未来,需要的这样的模式”,2011年的深圳世界大学生运动会上,宋庆礼带领中国队获得了女子团体亚军的好成绩。
  从新西兰到国内,从国家队到北京队再到大学生队, 宋庆礼教过很多不同国籍、不同年纪、不同类型的球员。2011年11月老宋光荣进入《高球文摘》(GolfDigest)评选的全球80佳高尔夫教练,成为国内业界的骄傲。
  尽管获得了这样的殊荣,但是老宋并没有特别高兴,因为中国高尔夫培训环境的混乱环境,让这位“最佳教练”很难高兴得起来。
  老宋说如今国内的高尔夫培训市场,从个人到整体都存在着很多问题。
  “在新西兰,从我的老师开始,每个教练都需要报给球场一年有多少时间做公益,那时候他们会免费给一些孩子上课。这就是一种职业道德,而我们的教练都太功利了”,老宋说在新西兰的时候,如果一个球场有多个教练,也许顶级的一小时收5000元,初级的只收500元,但是大家都会根据来学球人的水平互相推荐,这样形成了一个良性循环,而不像国内,教不了也非得揽在手里,“你也得有那个水平啊”。
  前不久,有一个大连的女孩儿来找老宋,说是从网上看了他的励志片,也想跟他那样去新西兰学习。“这个女孩儿以前打篮球的,有教练跟她讲她身高怎么合适打高尔夫,条件怎么好。当时我就告诉她根本没有那么简单,我当时就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了”,老宋说没有哪个教练看了谁一眼就能保证把他教到72杆,如果有,自己愿意叫他“爷”,懂点的人都知道说能让人到100杆很容易,没教练,自己撸半年都能到,这个女孩儿肯定是被哪个教练忽悠了。
  当然也不是说外国教练就一定都行。老宋告诉记者有一次他去雁栖湖那边的一个球场试打,碰见了一个以前在北湖九号球场教球的外国人。打过招呼后,老宋问他怎么来这边了,那个人说他现在做经理人。这让老宋很纳闷,后来才得知这人在国外学的就是高尔夫管理。一个学管理的人,在中国教了三年的球,这让老宋有些哭笑不得,“中国的现状是觉得外国教练是好的,实际上很多太烂了。”
  个体方面的混乱,整体市场也没好到哪儿去。老宋说大多数人首先对于训练和培训的概念都搞混了。
  “培训是什么,是针对青少年、老板、土豪们、交钱学球的人,靠这个挣钱。训练是要往里搭钱的,这是两回事。”老宋解释说:“培训是市场化的,训练是专业化的,是两个不同的市场。训练必须有体能,心理建设课程的老师,包括长打、挥杆教练都得具备,要有拳头型的水平,而市场培训这块,就是一个初级教练,80杆左右就够了,因为教的很可能就是一个刚入门的人。训练是提供一个月的训练计划,完不成就走人。训练是按课时的,时间不一定。培训是什么?‘宋老师,我今天没时间,出差了,下礼拜有时间’,是按老板的时间来的,为了挣那个钱。45分钟一节课,顶多再多5分钟,休息一会儿,下一个直接上课了。”
  老宋说现在国内很多人不仅分不清训练和培训,更有人随便找个球场就敢开个高尔夫学院。“什么是学院,至少要有五个系,1500人,350个教师队伍,还有教学楼,学生宿舍。学院和学校不一样,跟夜校又不一样,培训班也不一样,”老宋说在国外一个学院最起码要有长打、挥杆、短杆、体能、心理等不同方面的专业教练,而国内随便哪个大学或者医院搞心理学的就觉得能转型高尔夫心理医生,这根本是不对的,至于体能教练,也不是从健身房找个练块儿的、练瑜伽的就行的。
  对于中国高尔夫的培训和教学水平,老宋说:“有的教练是打比赛打出来的还好,凭着经验还能教教,但是大多数理论都不行,今天一个教法明天一个说法的,有的直接花个四五天时间弄一张所谓中高协教练员培训的证,有的甚至直接花几千块钱买个证,那个太可耻了,那是对高尔夫的一个亵渎,中高协带头做这种事情,这就坑害了学球的人,玷污了高尔夫,是他们自己把高尔夫市场搞坏了。”
  职业球员犯错不该遮掩
  现在的宋庆礼已经从教练转型为了高尔夫频道《高谈阔论》栏目的主持人,他自嘲自己有些不务正业,不过他也因此“逃出”了那个混乱的市场。
  老宋说他做人完全是按照高尔夫规则来:对人对事,公平公正,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所以他做的节目自然也是“接地气,说实话”。
  近来,中国职业赛事中出现了多起“糟心”事,老宋自然也有着自己的看法。
  “张新军出现的那些情况,我也跟一些朋友聊过,其实如果大家了解一下运动员的心理就很容易明白。如果你是一个打过巡回赛的运动员,就知道‘将错就错、借坡下驴’,你写的帕我就当帕了。你自己打一个鸟,你不会记错,对手打一个博基,你更不会少记。职业运动员最简单的就是复盘,三个人打完以后,不用记分卡,你打多少杆、他打多少杆、打到什么位置,都知道,还用回放吗?张新军这个明显就是被作弊嘛,所以对一个打过真正巡回赛的人来说,一目了然,只不过这种手段太低劣了”,当年在带第二届国家队的时候,就是老宋把从球童转到球员的张新军选了出来,对于这个学生,老宋觉得犯些错误对张新军来说并不是坏事,而且这对他未来的发展来说其实还是件好事。
  “其实很多伟大的运动员都作弊过,但是他们后来还是成功了,所以我觉得这对张新军来说不是坏事,如果他勇于承认错误,中高协不去和稀泥,对张新军的职业道路来说是一件好的事情,对中高协的赛事也是一件好事,比赛清零了,多么纯净,但是他们老捂着盖着。还有伯爵园把人家球踩在脚下的事,尽管没有得到证实,但是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都说无风不起浪,如果没这件事,怎么可能有人传,怎么不传别人呢。我带过国家队、大学生国家队、北京队,选拔的时候,作弊的大有人在,包括中国职业运动员考试的时候,也有作弊的,不新鲜,国外也有”,在老宋看来对于犯错的人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对于这样的事情,是应该拿来教育大家的,而不是去遮遮掩掩。
  “还有之前元天的事情,是怎么就是怎么,像足球,骂人咬人的有的是,高尔夫运动全世界没有过打架的,出现这样的情况,谁应该为这件事情来买单来负责?这对中国高尔夫好不好?如果你去韩国,别人会不会也这样欺负你,或者说元天你去韩国,还敢不敢动手打人家、敢不敢去?中国职业运动员缺的东西太多了,要有综合实力,光会打球不行。我最看不起球打得还行,但是人不济的。你打得再好,狗屁都不是,你打得不好,但是能传递正能量,这个我欣赏, 就像我们退役的一些高尔夫运动员,虽然现在不打了,但是还在做着跟高尔夫相关、对高尔夫有帮助的事情,我很尊重他们。尽管你现在是球员,打的很好,打的比我好,有屁用啊,老子当年也60多杆随便打,没有意义。” 对于职业运动的定义,老宋觉得他们其实是人才,因为他们要包含技能、文化素养、社会责任等方方面面,而不只是为了打球养家糊口,但这恰恰就是中国球员目前欠缺的。
  如今已经五十多岁的老宋,说话依然直爽。谈到自己的性格,老宋说他不可能为了某个人或者某件事改变性格,“一个人的好坏不是自己说的,克林顿当总统,45%不支持,仍然当上了总统。我们一个俗人,有50%认可你就行了,但是如果是50%以下,就要自己检讨了。我要坚持我的为人和生活方式,但是说话的方式方法要做一些调整,这算是将要完成的一个总结吧。”
  对于自己之于中国的高尔夫的意义,老宋认为“说的大一点,为了中国的高尔夫或者为了年青一代的球手,我做了应该做的事,我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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