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刀巫师3失踪的巡逻队的号码

《瑜伽之神》
001 一入梵心门,生死不由人(求收藏)
在1923年,胡适在他的《西游记》考证里提出,“我总疑心这个神通广大的猴子不是国货,乃是一件从印度进口的。也许连无支祁的神话也是受了印度影响而仿造的”。又说,“我依著钢和泰博士的指引,在印度最古的记事诗《拉麻传》里寻得一个哈奴曼,大概可以算是齐天大圣的背影了。”而且他还认为《罗摩衍那》记载的“楞伽城大战”中哈奴曼大闹无忧园的情节,被改编成《西游记》中孙悟空大闹天宫的故事。国学大家陈寅恪与季羡林皆同意此说法。
但胡适的观点遭到了鲁迅的反对,他在《中国小说的历史变迁》中再次提出他在《中国小说史略》中的看法,他认为悟空的形象来自淮涡水神无支祁。
无支祁是中国古代神话中的水怪,像一只猿猴白头青身、火眼金睛、力大无穷,常在淮水兴风作浪,大禹治水时无支祁作怪,惹恼大禹,于是大禹命令神兽夔龙将它擒住,并用铁索将其锁住,锁镇在淮阴龟山脚下,这与孙悟空被佛祖镇压在五行山下情节相类。
而吴承恩是淮安人,曾今又写作过《禹鼎志》,对大禹治水的这段传说可以说耳熟能详,但无支祁明显是水怪,是恶的化身,因此吴承恩也就取其形,并把镇压它的人从大禹改为了佛祖。
关于孙悟空的原型,除了胡适与鲁迅的上述观点,还有两种说法认为孙悟空有现实原型,一个来自于石盘陀,另一个来自于悟空和尚。
而石盘陀的说法值得怀疑,在历史上他曾经是一个言而无信的庸碌之辈,伴随唐僧西行的路程不足百里,甚至只是一天半夜,而且居然拔刀威胁唐僧中断取经之行,这倒有点猪八戒的影子。
而悟空和尚就有些值得考究了。在陕西泾阳县北部的嵯峨山上,除了唐德宗李适的陵墓,还有唐代悟空和尚的灵塔,而悟空和尚是历史上唐代西天取经行动的最后一人。
悟空和尚的俗名叫车奉朝,是陕西泾阳人。生于唐开元十八年(公元730年),751年,年仅20岁的车奉朝,奉旨随中使张光韬出使西域各国,途中车奉朝得病,留在健陀罗国即现在的巴基斯坦白沙瓦附近养病。估计是病情比较严重,车奉朝在病中发愿,如果病能够痊愈便出家为僧。后来,车奉朝的病真的好了,他便拜当地的三藏法师为师,正式剃度出家。此后,他在西域周游列国,访师问道,转眼几十年过去。将近六十岁时,征得师父的同意,带回一枚舍利佛身和很多经书回国。790年,唐德宗召见了车奉朝,表扬他的行为,并赐给他的法号‘悟空’。
不过吴承恩老先生到底是怎么想的,只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历史学家谬沙常年钻研印度神话,所以偏向于胡适先生的说法,认为孙悟空的原型应该取自印度神猴哈奴曼。但是就像鲁迅以“面孔在河北、帽子在山西”的方法来处理小说素材,孙悟空的原型或许受到了外来文化的影响,但是他却是土生土长的中国猴子,所以也不用较真。
对于大多数人而言,之所以不想认同哈奴曼和孙悟空有半毛钱的关系,就是怕孙悟空这个形象被玷污从而不再纯洁,归根结底来说就是想证明中华元素都是纯洁的。甚至在考古事业中,也总是想证明,中华文明的一切都是独立发生的,青铜器是独立发明的,彩陶也不例外,甚至人种的演化,都希望把元谋猿人与北京人连成一线。
通俗的来说,我们都承认我们自己,就像我们承认女娲造人,西方承认上帝造人,印度承认普鲁沙造人。不过我们都知道,这些都是扯蛋,达尔文说的才对。
不管是物质形态的文明还是精神文化形态的文明,都是为了在相互交流中再创造,一切都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完全的阻拦外界文化与自身文化相溶,那是一个不正常的思想方式。
所以在编写新书《印度神话发展史》的最后一个章节‘印度神话与华夏神话的共通点’的时候,谬沙将哈奴曼和孙悟空作为了例子来讨论,可想而知新书发行之后这个例子必定会成为一个热点话题。
不过这都与谬沙没有关系了,他将笔一扔,美美的伸了个懒腰,喝口茶悠闲的躺在椅子上,闭着眼睛长舒一口气,直到仆人走了进来才睁开眼睛。
“有什么事吗?”
谬沙问道,而仆人回应道:“谬沙先生,外面来了一个包裹,需要你去签收。”
谬沙现在长居在印度研究印度文化,而外国人在印度自带刹帝利的属性,想要招收到首陀罗或是贱民作为仆人是很容易的,日子过得也不错。
谬沙嗯了一声,站起来就往书房外面走,穿过一个长长的院子之后到了门口,然后就看到门口有一个邮递员。
“请签收一下。”
邮递员很是尊敬,毕竟能富人区居住的大多是高种姓的人,可不是他能够相比的。
谬沙在一个小本上签了字之后,然后从他手中接过了一个大箱子,说了声谢谢之后便是抱进了书房里面,拆开之后从里面拿出了两个巴掌大的石头板子,上面刻满了梵文。
谬沙把玩了一下,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接着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通了之后就兴奋的说道:“罗维特尔,东西我已经收到了,我研究完之后就给你送回去,什么?你送给我了,这东西也挺贵的吧。好吧,好吧,那我就收下了。等我到了泰莱坞一定好好的谢谢你。”
挂断电话之后,谬沙拿着梵文板子打开了书房最里面的房门,而里面正有一个特别大的石头浮雕,上面雕刻着一个大门。不过整个浮雕不是完整的,是用一块一块的石板拼凑出来的,而在浮雕门上方还缺了两块石板,而且那个地方还雕刻着一排梵文字体,据谬沙研究应该是一句真言。
梵文字母据传是由创造宇宙之神梵天所创。每个字母都代表了一种力量源泉,据传很久以前的印度人修炼“瑜珈”的时候也要常常冥想着梵文字母,不然就不会有效果。可惜正统的瑜伽早就随着时间烟消云散了,只留下了似是而非的瑜伽锻炼方法,就如同道家学说在时间的流逝中只留下了修心的书籍。
而用梵文书写的真言,听闻有着神鬼莫测的力量,不过谬沙知道这个世界上可没有什么超凡力量的存在,不然那些掌握梵语的人岂不是要翻天了。
谬沙抬了个板凳站上去,将那两块石板安放在合适的位置,让那一句真言终于完整的在他的面前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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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文书写方式是不用断句的,因为一断句就相当于减轻了梵文的法力,不过谬沙知道这些都是扯蛋,只不过是一种文化垄断而已,让那些低层次的百姓很难的学会梵文。
就像中国古代那些文人写文章不断句,其实也不过是一种文化垄断而已,普通人啥都看不懂就只能请教读书人,无形中提高了文人的地位。
谬沙自信也是一个梵学大家了,不过看到这段话也是头疼,然后尝试性的翻译了一下,“梵一到心门生死不跟人,不对,应该是‘一入梵心门,生死不由人’。”
接着谬沙念叨了两次自己的翻译,不过觉得不对味,走出小房间到外面的书架上取下了一个梵文大全,接着以梵语的发音标准念了一下那段真言。
当谬沙以纯正的发音标准将那段真言念出来之后,他突然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将他吓了一跳,立即左右四顾看向四周,不过没发现有啥不对劲。
“幻听,应该是幻听。”
谬沙在书房里面踱步,接着再次以圆润的声音念出了那段真言。
一个响声再次出现,而谬沙这次听的很清楚,便是蹑手蹑脚的走到放置浮雕的那个房门边,不过脑袋往里面一望却没有发现什么不对,自己养的那只猫没有跑到这里面来。
“怪事,哪里传来的声音?”
谬沙看了一眼那个浮雕,总觉得这个浮雕和之前有了一点不同,但是不同在哪里谬沙也说不出来,只是觉得石板与石板之间的缝隙小了不少。
谬沙转过身准备出去让仆人过来找找是不是有老鼠跑进了这里,而走动的时候随意念叨了那句真言,身后立即传来咔嚓的一声,回头一看居然发现构成浮雕的石板居然动了一下,那些缝隙越发的微不可见。
谬沙吞了口口水,往后退了两步,接着再次念出了那句真言,而这次他看的非常清楚,构成浮雕的石板在没有任何外力的情况下居然动了起来,发出喀嚓一声,板与板之间紧密的联系到一起,而上面的裂纹已经消失不见了。
“怎么回事,超凡力量?”
谬沙很小心的走进了这个浮雕,之前还是一块块石板拼装起来的浮雕现在居然成了一个完整体,而上面的那扇门在没有裂纹影响的情况下居然栩栩如生,就如同一扇真正的门。
“所谓的梵心门?”
谬沙怯懦的上去摸了一下,但是手掌却在谬沙的惊讶间直接将这扇门给推开了,露出了后面无尽的白光。
谬沙颤抖的走到浮雕后面,后面依旧是支撑石板的木头架子,没发生一点变化,接着他又回到了浮雕的正面,仔细的看着这扇冒着白光的梵心门,突然门后那无穷的白光当中发现了一个金色的珠子。
金色珠子散发着柔和的金光,当谬沙看到的一瞬间就失去了所有的神志,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那扇门,或者说走向了那个珠子。
而当谬沙进入之后,他的身体便是慢慢被白光给融化了,只剩下纯洁的灵魂还在靠近那个金色珠子,而等到谬沙在迷糊之间将那个珠子拿在手中的时候,他身后的梵心门也关闭了,接着整个浮雕也在瞬间化为了粉末。
谬沙就这么失踪了,当地警方出动了大量的警力去追查,不过却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不过谬沙离奇失踪却成了一个广告,他的新书《印度神话发展史》变得十分畅销,一时间还登上了亚马逊畅销书排行榜第一位,只不过稿费只能寄给谬沙的远方侄儿了。
002 贱民(求收藏)
这是一间破烂到极致的房子,大概房屋的主人也没有想去修补,而这也正好方便那些阳光从外面照射进来,斜照在那个生死不知的少年身上,将他身上的伤口显得越发明显。
少年感受到阳光的刺眼,从昏睡中醒了过来,而喉咙的干渴立即让他抬手去拿旁边的破瓷碗,不过无力的手掌抖的真是厉害,端到嘴边的瓷碗一骨碌的掉在了地上,破碎的声音显得特别刺耳。
少年的舌头伸了伸,舔了舔溅到嘴边的几滴水,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喜悦,好像喝到了什么琼浆玉液,接着睁开了双眼,露出和年龄不匹配的沧桑眼神。
作为一个神话历史研究学家,谬沙很喜欢看书,而且尤为喜欢黄易的寻秦记,里面的穿越元素让谬沙大呼过瘾,但是没想到有一天这种情况会降临到自己身上。
自己不过是在家里研究一个古印度时代留下来的浮雕,想要借此出一篇论文,但是没想到那个浮雕居然有古怪,中间的浮雕门居然可以打开。
不过之后发生了什么?
谬沙很苦恼,那是由于当他被金珠迷惑的时候,他就相当于断片了,之后发生的一切他都不清楚,就连自己如何来到这个世界也搞不明白,所以即便他苦苦索取脑海里面的记忆,但是冒出来的东西却不是他想要的。
一股股记忆从脑海深处涌出,让谬沙清楚的知道自己生活在一个类似于古印度的地方,但是却和记忆中的古印度有着一点不同。那就是这里的人一生下来眉心处就会自然而然的拥有一个小印记,而且不同种姓之间印记的模样也不同,用来区分婆罗门、刹帝利、吠舍、首陀罗。
对于高种姓的人来说印记是一种荣耀,对于低种姓的人来说是一种侮辱,但是谬沙连享受这种侮辱的资格都没有,因为他是一个贱民,排除在四个种姓之外的贱民,地位比猪还低的贱民。
“为什么是贱民?为什么是贱民?为什么?”
谬沙干枯的喉咙里面传出了沙哑的声音,如同两个钢片在摩擦,让人听了不舒服。
事情还要从三天前说起,那时的谬沙刚刚穿越到这个世界,附身到这个名为谬沙的贱民身上。
谬沙不会相信什么巧合之类的说法,说不定就是因为名字相同而牵引到了冥冥中的某些定数,自己才这么悲惨的附身到了这具身体中。
而穿越的后遗症让谬沙晕头晕脑的走到了大路中央,那是不被允许的,然后自身的影子和一个刹帝利的影子叠合在了一起。
由于贱民被视为不可接触的人,因此上面四个阶层的人不会触碰贱民的身体,一旦碰到了就认为自己成了不洁之人,必须要进行一场法事才可以消除这种不洁,而这种触碰包括了影子的重叠。
影子的重叠是会让人染上不洁?
这种说法看起来挺荒谬的,但是却真正存在。所以谬沙就惨了,被那个愤怒到极点的刹帝利拼了命的殴打,而这具身体的哥哥为了救自己被活活打死,要不是之后有人拦住那个刹帝利,谬沙恐怕也活不成了。
至于为什么有人会拦住那个刹帝利,谬沙知道不会是什么好心在起作用,只不过是这个小镇上只有谬沙和他哥哥是处理丧葬这种最不洁之事的贱民,现在谬沙哥哥死了,如果谬沙接着死了的话整个小镇的丧葬方面就会出现空窗期,所以这才有人拦住那个刹帝利。
想到这里,谬沙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纸上得来终觉浅,种姓制度只有亲身经历才知道多么的残酷,那完全不是一个人能够承受的生活,偏偏这种思想已经在那些贱民的脑海里根深蒂固,从来没有想过反抗。
自己恐怕会死去吧?
不过死了也好,说不定死了又会穿越到另一个世界,只不过希望那里没有压迫。
谬沙在这三天熬过了一次又一次的死亡威胁,但是他觉得自己还是熬不住了,冬天就要来了,自己也要走了。
房门被推开了,一个头上披着纱布的女人走了进来,顶着阳光的样子像极了画像当中的女神,让已经到了弥留之际的谬沙感觉到了一点点温馨。
她看到谬沙的惨状不由得留下了泪水,接着将偷偷从家里偷来的药物给谬沙服下,并且用药膏涂抹谬沙已经化脓的伤口,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优雅,让谬沙觉得在这个世上多逗留一会儿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等这位少女一勺一勺的将一碗咖喱饭给谬沙吃完之后,她就缓缓的退出了这里,之后这里又归于平静。
这不是少女第一次来,谬沙也相信不是最后一次,自己能够熬过那三天多亏了这个少女的帮助,不然的话早就下地狱了。
通过隐隐约约的记忆,谬沙知道这个少女叫做考尔,是镇上一个吠舍家族的大小姐,也是一个不歧视下层人民的女人,在镇上的口碑非常好,和他尖酸刻薄的父亲形成鲜明的对比。
当年考尔奶奶去世的时候,处理丧葬事物的就是谬沙和他的哥哥,那时候考尔正处于悲伤的状态,谬沙在处理事物之余就对她开导心结,之后两人就成了私底下的好朋友,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关系越来越牢靠。
不过两人也知道,恋爱是绝对不会被允许的。
高种姓的男人可以娶低种姓的女人,但是低种姓的男人不可以娶高种姓的女人,这是历来已久的规定,一旦犯错不用当官的出马,家里人都会把你活活打死。
谬沙就曾经到一个村子处理过一对年轻男女尸体,他们两个就是犯了这个忌讳被女方家里人活活淹死的,而且男方的两个妹妹被判遭受强暴并且裸体示众,之后还被赶出了村子。而这种处决方式被称为‘荣誉处决’,华丽的辞藻后面却让人感觉到残酷和冷漠。
考尔这人很好,不管是以前的谬沙还是现在的谬沙,都不会对她有非分之想,这是烙印在骨子里的一种思想,贱民就该好好的和贱民结婚。
风吹过,透过几个大窟窿吹在了谬沙身上,让他紧了紧身上的破烂棉絮,在疼痛中慢慢的进入了梦乡,等待着明天的到来。
时间呀,最难熬。
二十天后,谬沙终于可以下床了。
两只灰扑扑伤痕累累的脚掌终于接触到了地面,接着谬沙慢慢的靠着墙壁走了起来,行动力已经恢复了大半,剩下的伤势只有等待身体慢慢恢复。
地上的沙粒很咯脚,让谬沙走的不是很顺畅。
至于为什么不穿鞋,呵呵,谬沙可是贱民,而贱民是不被允许穿鞋的,不然可是会被打死的。
通过这二十多天的梳理,谬沙清楚的知道这里的种姓制度苛刻到无法让人容忍的境界,即便一点小毛病就可能让自己出现生命危机。
门开了,考尔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大袋东西。
“湿婆大神保佑,谬沙你终于可以下地走路了。”
考尔的声音既惊讶也温柔,让谬沙觉得她就是仙女,之后在她的搀扶下坐到了床沿上,考尔可不会忌讳谬沙是个贱民。
谬沙笑了笑,道:“这段时间真是谢谢你了,不然的话我恐怕熬不过这段时间,到时候尸体往摩奴河里面一扔,任由鱼群啃食我的身体,我这辈子就算是结束了。”
谬沙就是个丧葬处理人,将那些第种姓死者随意扔到摩奴河当中这种事情可没少干,而且里面的鱼可厉害着嘞,一具尸体绝对撑不了一天。
“你也该感谢哈里,要不是他将你抬回来并且将事情告诉我,你现在恐怕早就到河里去和你哥哥做伴了。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考尔连道歉,不过谬沙却挥手表示不用在意。
谬沙叹了口气,道:“你不用道歉,这其实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侮辱了那个刹帝利,我哥哥也不会死去,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呀。”
谬沙对他那个便宜哥哥根本不清楚,但是便宜哥哥为了救自己甘愿被那个刹帝利毒打致死,让谬沙感觉不是个滋味。
气氛有些沉默,考尔低下了脑袋不说话,不过谬沙却是用手指了指她拿来的一个袋子。
“你难道不准备吃饭吗?”
考尔如梦初醒,接着红着脸从袋子中拿出一盒咖喱饭递给了谬沙,是她自己做的,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是对于现在的谬沙来说就是美味。
考尔就在旁边看着谬沙吃饭,脸不知不觉间更红了,要是他不是贱民就好了。
“你咋了?”
谬沙吃着吃着就感觉不对劲,抬头一看就看到了考尔的痴呆状,脸红的和猴子屁股一样,而听了自己的话后又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不是,我不是在看你……”,考尔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成了浆糊,不过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就立即逆转话锋,“前几天你说你感觉脑海有些不对劲,现在好点了吗?”
将话题扯开之后考尔这才安心下来,自己还是挺聪明的,他一定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
谬沙此时也吃完了饭,在一个盆子中洗洗手,道:“没怎么好,总感觉脑海里面有个东西,从我苏醒的时候就有了,不过不影响生活,应该无关紧要。”
虽然谬沙这样说,但只不过是安慰一下考尔而已,现在他感觉脑海中的那个东西已经到了极限的状态,说不定下一秒就会爆炸开来。
“收尸体的贱民,给老子滚出来!”
声音极为的粗俗,听得出来声音的主人很不爽。
这个世界一个萝卜一个坑,每个职业都有匹配的人员工作,父亲死了儿子接着干,不可以干本职之外的工作,不然抓住打死。而谬沙这个家庭的职业就是管理丧葬的人员,处理那些尸体的焚烧和运输,是一种最为不洁的工作。
“妈的,让老子到这种恶心的地方来,如果沾染上什么晦气老子绝对要到寺庙中拜拜神。”
咆哮的声音接着响起,夹杂着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谬沙急忙的指了指旁边的后门,焦急的脸色不像是在作假,如果让别人发现了考尔在这里,两个人绝对讨不了好果子吃,考尔或许能活下来,但是谬沙只有死路一条。
“你保重!”
考尔很焦急,身体爆发出了不应该的敏捷,快速的从那个后门跑了出去,而紧接着房屋的前门被一脚给踢开,门板直接飞向了谬沙。
还好谬沙脑袋一晃,不然的话就会伤上加伤了。
“晦气,老子用脚踢你家的门板都觉得脏了自己的脚,回去之后这双鞋必须要多洗洗。”
门口站着一个略显强壮的中年人,脸上厌恶的表情没有一丁点的掩饰,看着谬沙那股病怏怏的样子心中火气更甚,恨不得立马将谬沙暴打一顿,不过想到这家伙还算个有用的畜生,就没有动手。
谬沙认识这个中年人,是镇上一只巡逻队的士兵,叫做比罗休,仗着自己刹帝利的身份时常干些欺男霸女的事情,不过没有人敢有怨言,不然的话会被刁难至死,当时谬沙要被打死的时候他也在场,不仅没有出手阻拦反而是大声叫好。
不过他也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当巡逻队队长让他前来找谬沙的时候,他一点怨言都不敢有,屁颠屁颠的就跑了过来。
“尊敬的大人,请问你所来何事?”
谬沙忍着疼痛半跪在地上,这是规矩,不然的话少不了一顿鞭子抽。
比罗休鄙视的看了谬沙一眼,道:“小干村发现了一具尸体,跟着我前去收拾一下。”
说完便是走了,走的时候还将踢了踢门框,口中还不停的谩骂。
谬沙看在眼里恨在心里,不过不敢说些什么,并且脸上还要做出喜悦的笑容,接着就一瘸一拐的跟在了他的后面。
在这里,一条宽阔的道路被分为了两部分,五分之四是用来常人通行的,还有五分之一是用来贱民行走的,一旦贱民走到他不该走的部分,除非贱民一边走一边用扫把清扫自己行走过的地方,不然被抓住了肯定会被打一顿。
比罗休走在道路正中央,而谬沙跟在后面走在边缘上,身上背了一个扫把,这是贱民出行的标配,以备不时之需。
“您能不能快点,要是让我的队长等久了,老子绝对会抽你一顿!”
比罗休回头督促谬沙走快点,而手中扬起的鞭子证明他不像是在说假话,逼得谬沙忍着疼痛加快了步伐。
小干村不远,走了一个小时之后就到了,谬沙此时已经眼冒金星了,而脑海中那种喷薄欲出的感觉越发的强烈,但还是苦苦坚持,终于看到了一群站在路边的人员和地上的那具尸体。
“大人,贱民带到了。”
比罗休如同哈巴狗一样小跑到一个人面前,点头哈腰的样子和之前判若两人,简直是一个变色龙。
巴隆点点头,道:“那就让他看看吧,检查一下这人到底是谁,我就带队先走了,问问这周边有没有谁家少人了。”
谬沙还是有眼力的,等辛格走了之后不待比罗休说话,就一边行走一边清扫足迹的走到了那具尸体面前,开始进行辨认。
还好谬沙本身的潜意识没有消失,不然的话一看到这具尸体恐怕会立即吐出来。
整个尸体就如同在烈火当中烧烤过,衣物和身体都连接到了一起,谬沙分开的时候还有血水流出来,所以也就不能分辨这个人到底是那个阶级的人物。
“净白玉珠一个。”
谬沙从焦黑的衣服包里收出了一个明晃晃的玉石珠子,看的旁边的比罗休和几个村民满脸贪婪。
比罗休慌忙道:“快洗洗,快洗洗,这个瓶子给你。”
对于从尸体上拿出来的东西,必须要放入所谓的圣水当中洗洗才可以洗去上面的不洁,而这个圣水不过是从寺庙当中取回来的泉水而已。
而比罗休递过来的瓶子里面装的就是圣水,谬沙用之才将玉石冲刷了一遍,比罗休就让谬沙交给他,然后毫不隐瞒的揣进了自己兜里。
“看什么看,接着搜!”
比罗休瞪了谬沙一眼,暗中窃喜队长带人离开,不然自己还发不了死人财,接着他又瞪了其他几个平民几眼,吓得他们立即作鸟兽散。
谬沙知道这里面的龌蹉,又开始对尸体上下摸索,接着从尸体的胸膛口搜出了三张黄褐色的纸张,字迹是金色的。
也就在这时候,谬沙感觉脑海一阵疼痛,里面就像经历了一场宇宙大爆炸,一个东西从无到有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剧烈的疼痛让谬沙一下在地上打起滚来,吓了旁边的比罗休一跳。
“你个贱民,给我安稳些!”
比罗休一鞭子打在谬沙身上,在外在痛觉的刺激下他终于停止了疯狂的行动,不过眼睛里面却闪过了一道金光,只持续了一瞬间就消失不见。
谬沙感受脑海中的那个东西,压住心中的兴奋,匍匐在地上连忙道:“大人对不起,小的只不过是闻到这尸体上恶心的味道,这才乱了方寸,希望大人不要责罚。”
比罗休不想饶恕这个让自己丢面子的贱民,不过想到包里的玉石,心一软就再度打了谬沙一鞭子,“好了,这鞭子是最后的教训,我这次就原谅你,继续搜。”
比罗休看了看地上沾满了灰尘的三张纸,可惜这个世界上很少的人识字,他虽然上过学但是根本不认真,所以根本不知道纸张上面的符号到底是什么意思,便是继续看向搜尸体的谬沙。
不过自从搜出玉石之后谬沙再没有从他身上搜出有价值的东西。
“贱民,你觉得这人是那个层次的?”
比罗休询问谬沙,而谬沙融合了这个身体十几年的经验,顺口就说:“虽然看不到额头的印记,不过这人的双手老茧过多身材矮小,并且没有穿鞋,应该是一个贱民。”
也在这时,辛格带队从旁边的村子里面走了出来。
“有什么证明身份的东西吗?”
辛格问道,谬沙看了一眼旁边正在抚摸刀鞘的比罗休,立即道:“没有,没有,尸体都烧成了焦炭,哪还有东西。而且这人应该是贱民的,您看连鞋都没有。”
但是谬沙却是扫把轻轻的盖在那三张纸上,没有被自己发疯之下撕坏的纸张,一定不一般。而比罗休也满意的点点头,他知道那颗玉石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两人心照不宣的对了对眼神,都从其中看到了满意。
“我也没有从村落里面得到谁家走丢了人口,既然是贱民,那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案吧。你就留下来处理后事吧。”
巴隆指了指谬沙,接着就带着所有人离开了,临走前比罗休还特意走到了谬沙身边点点头扔下了一个铜板,算是对于谬沙真诚做事的表扬。
等人走了之后,谬沙捡起这个铜板揣进兜里,之后熟练的用带着的一个麻袋将尸体装了进去,接着一瘸一拐的往远处走去,而心中却是研究起了脑海中的那个东西。
那是一个金色的东西,如同鸡蛋,不过却散发出温和的光芒,而随着谬沙的意识投入其中,三条信息就展现在谬沙的面前。
【名称】:梵珠
【任务】:无
【存储库】:无
谬沙产生了一点疑惑,不过金珠子里面马上有一道光芒进入了谬沙的脑海,然后瞬间就明白了这个梵珠的效果。
只要是被谬沙所感知所知晓所看到的一切关于‘梵’的东西,所感知所知晓所看到的一切关于‘技’的东西,只要谬沙的生体能量充足都可以进行意识整合升华。
金珠给与谬沙的解释很隐晦,不过谬沙也感知出这东西好像不一般,应该是超自然力量的结晶。
但什么是‘梵’,什么是‘技’,这些谬沙根本不清楚,而且任务和存储库里面啥都没有,相当于空有宝山但是没有花钱的地方,这才是最气人的。
所以当谬沙将尸体扔下摩奴河的那一刻,自己也想跟着一起跳下去算了,但是最后担心水太冷就放弃了,一步步慢慢的往家里走,途中用思维慢慢的去碰触梵珠的的各个地方,不过一点用都没有,让谬沙对它渐渐的失去了兴趣。
004 吠陀残页当中的秘密
谬沙所在的地方名为圣行镇,据传很久以前有圣人从这里经过,所以当时的镇长就附庸风雅的将小镇改名了。
但是以谬沙的身份,当然是不可能居住在小镇中,他家在圣行镇旁边的一处贱民窟里,而且还是贱民窟当中最里面的位置,旁边也没有贱民居住。
即便在同一个阶层里面,也是有上下之分的,比如说扫大街的看不起扫厕所的,扫厕所的看不起掏大便的,掏大便的看不起办丧葬的,鄙视链就这么构成了。
所以作为贱民当中的最底层,谬沙的生活过的也是很糟糕,从记事起到现在也不过两个好朋友,一个是高层人物考尔,一个是同样为贱民的哈里。
“嗨,嗨,谬沙,比罗休没有为难你吧?”
谬沙刚走到家门口就听到了一个声音,接着在旁边蹲守很久的哈里就迎了上来,言语中带着很强烈的关切。
作为给死人修整衣冠的哈里,和办丧葬的谬沙在工作上就有一点共通的地方,经常是一起出差,所以两人成为好朋友也是正常的。
谬沙张开双手抱了抱哈里,热情的道:“我亲爱的朋友,湿婆大神可是一直在照看着我,比罗休那个小人怎敢对我动手动脚,不过也谢谢你的关心。当初要不是你,我恐怕早在摩奴河里面化为了那些神鱼的食粮,那还能再见到你这种,嗯,帅气的容貌。”
谬沙本来还想夸赞哈里多帅的,但是一看到他笑起来嘴里缺了三颗门牙,这种话差点没有说出来。
这是真正的朋友,要不是他,谬沙早就死在大街上了,而且这三颗牙也是哈里为了救谬沙的时候被那个刹帝利打掉的,不过对于贱民来说破相根本不值一提。
哈里很高兴谬沙恢复了往日的元气,使劲的拍着谬沙的肩膀,道:“好好养身体,我就是过来看看你,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你就不留下来多陪陪你的好朋友吗?”
谬沙语气略带幽怨,但是哈里却笑了起来,“还是算了吧,你可不知道因为我舍命将你搬回来的这件事情已经在这里传开了,好多家庭都觉得我是个好样的,所以都准备将女儿嫁给我,我现在要去看看屠夫大叔的女儿,等有空了来看看你。”
哈里眉飞色舞说着,再度和谬沙抱了一下之后就一路小跑离开了。
“祝你顺利!”
谬沙大声喊着,不知道他听见没有,便是更大声的喊了一句,之后踱步走进了自己的大院,接着用一块大木板挡住大门就行了这里可没有什么小偷,不然会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躺在床上,谬沙脸上的笑容逐渐的褪去,刚才外出收尸体的那件事情让他感觉贱民真的是猪狗不如,不然巡逻队长怎么会那么草率的就结案,如果死的是一个刹帝利那么整个小镇都要被搜个底朝天,哪会像之前那样问问话就不管了。
想到这里,谬沙从衣服里拿出了那三张纸,又尝试性的扯了扯,将力气用到了极限也没有撕碎。谬沙脸上露出了笑容,接着开始研读起来,而上面的文字正是据传由宇宙之神‘梵天’创造的梵文。
这个世界的很少人识字,婆罗门阶级对于知识的掌握非常严厉,首陀罗和贱民严禁学习文字,一旦抓住就打死,决不姑息。而即便是处在第二阶级的吠舍,也是很少人习得文字,不然那个比罗休也不会对这三张纸嗤之以鼻。
谬沙认识梵文,而且上一世还是一个比印度人还精通的梵文学家,这纸张上面的字他都认识,但是一连起来就有些让人扑朔迷离,不清楚到底写的是什么。
“‘融精汇力,力全随心,心如一是,可得梵天’。这到底讲的是什么呀,和印度的经书有些相似,大部分我都懂,但是少部分却是领悟不过来,总觉得自己缺少了关键的步骤。”
谬沙喃喃自语,这三张纸只有正面有字,字数不过三百,应该是一本经书的残页,但是意思以谬沙这种梵学大家也搞不明白,但还是硬着头皮去理解。
这个世界的人一生下来头上就有决定身份的印记,这里的人认为这是正常现象,但是有过两世经历的谬沙知道事情不简单,在平凡的社会下面必定有神秘的超凡力量在作祟。
而就是这种心态,让谬沙将三张经书残页读了十几遍,但是最终还是没有看出什么奇怪的地方,还白白花了一下午的时间。
谬沙拿出了一个火折子放在一张残页下面,如果是一张正经的纸那么必定会燃烧,但是那张残页依旧是那样,没有一点燃烧的痕迹。
谬沙又拿出了一把匕首狠狠的扎在了残页上面,残页产生了变形,匕首稳稳的扎入了垫在下方的木板之中,但是当谬沙将匕首拿开之后,将扭曲的残页舒展开,上面根本就没有窟窿口。
放在水里没有被浸湿,拿起来依旧是干燥的模样,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这东西是个宝贝呀!”
谬沙感叹,但是他却不知道宝贝上面到底写的是什么,自己的领悟力也不低下,为什么偏偏就搞不明白这短短的三百个字。
会不会是研读的顺序搞错了?
谬沙一个激灵,这个纸张也没有什么编号之类的,如果真是研读顺序出错,那么之前几处拗口的地方也就说得通了,可是当谬沙换着花样去研读之后,依旧是没有收获。
谬沙知道大部分原因是纸张太少得不出整体的内容,少部分原因就是自己的思考能力低下,一句话就要思考半天而且还会思考错误。
谬沙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今天自己先是发现脑海中出现了个意识整合之珠,接着又发现得到了一个宝贝,但是结果都是空欢喜一场,一点实际的都没有得到,看来这辈子就只能这样了。
谬沙无奈的再次进入了脑海中的梵珠,但是突然间他发现【存储库】一栏居然在发出淡淡的白光,这是之前所没有的,所以他立即兴奋的用意念点击了一下,没想到这次居然进去了,而里面正有一排文字。
【未知吠陀残页】:在三张特殊纸张上书写的文字,据宿主主观推断这些文字里面必定有着神秘莫测的能力,如果我们对其开展任务说不定会得出有用的内容,但很大的可能会啥都得不到。(可优化)
吠陀,意为明、知识,它是印度最古老的文献材料和文体形式,主要文体是赞美诗、祈祷文和咒语,是印度人世代口口相传、长年累月结集而成的,也就是印度对经书的一种称呼。
谬沙惊讶了,但是经过前两次的打击让他这次显得特别的稳重,接着就用意念点击在‘可优化’这三个大字上,立即整个界面就一转,而初始界面的【任务】一栏后面正跟着一连串的文字。
【任务】:优化‘未知吠陀残页’(当前进度:1%)
谬沙立即就感觉天昏地暗,脸色变得惨白无比,自身的生机不停的被脑海中的梵珠吸收,而梵珠也开始迫使谬沙的脑细胞不停的进行推衍,促使那个百分比进度不断的往前推进。
这时谬沙突然间明白了,这个梵珠将自己的大脑当成了CPU,并且将自己脑海中存在的那些知识当成了基础知识来进行推衍优化。
痛苦伴随着谬沙,汗水不停从他脸上滴下去,直到那一声‘任务结束’响起,谬沙这才真正的缓了过来,躺在床上不停的喘着大气,整个人就如同从水里面捞起来一样,没有去看结果怎么样就这么睡了过去。
半夜,滴水如冰。
谬沙缓缓的醒了过来,先是迷糊的弄了点东西吃,接着才想起了昏睡前的一切,急忙的点开了金珠。
任务一栏空空如也,所以谬沙当然是点开了存储库,接着看到【未知吠陀残页】此时已经显示不可优化状态,谬沙知道刚刚那次优化差点让自己殒命,再优化一次消耗的能量岂不是直接会让自己死亡。
而【未知吠陀残页】这个名字却有着白光闪耀,谬沙点击一下之后意识再度往内进入了一个空间,而空间中有三部经书在盘旋,一红一绿一蓝。
【红色力量瑜伽术】:从残页中得来的锻体瑜珈术,在进行瑜伽姿势的同时冥想不同的梵文,可以对身体全方位的肌肉群进行锻炼,修炼过程对体能的消耗极大,修炼成功后力量+1。(无法优化)
【绿色体力瑜珈术】:从残页中得来的锻体瑜珈术,在进行瑜伽姿势的同时冥想不同的梵文,会促使自身肌肉活性大大增加,不仅可以提升体力还可以提升自身免疫力,修炼过程对体能的消耗中等,修炼成功后体力+1。(无法优化)
【蓝色速度瑜珈术】:从残页中得来的锻体瑜珈术,在进行瑜伽姿势的同时冥想不同的梵文,消耗掉全身多余的脂肪并且提升腿部肌肉的强度,修炼过程对体能的消耗很少但是耗时长久,修炼成功后速度+1,大腿力量+2。(无法优化)
005 修练瑜伽
瑜伽,其含意为“一致”、“结合”或“和谐”,是一种探寻‘梵我合一’的道理与方法。
瑜伽姿势运用古老而易于掌握的技巧,改善人们生理、心理、情感和精神方面的能力,是一种达到身体、心灵与精神和谐统一的运动方式,包括调身的体位法、调息的呼吸法、调心的冥想法等,以达至身心的合一。
这种自古以来的修炼方法在印度的地位就相当于太极在中国的地位,传说是湿婆大神体谅凡人的艰辛而创造出来的,有着神秘莫测的力量。
作为一个印度历史学家,谬沙对于瑜伽当然有过接触,不管是智瑜伽、业瑜伽、哈他瑜伽还是其他,谬沙都有过接触。当他翻阅脑海中那部力量瑜伽经书的时候,就看到上面画着一个个做出奇怪姿势的小人,旁边还配有用来冥想的梵文。
小人有些类似当年在地球上学习的昆达利尼瑜伽,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必然。
昆达利尼瑜伽,又称为蛇王瑜伽。昆达利尼瑜伽证明了人体周身存在七万两千条气脉,七大梵穴轮,一根主通道和一条在昆达利尼当中休眠的圣蛇。通过打通气脉,使自身的生命之气唤醒那条蛇,使它穿过所有的梵穴轮而到达体外,一旦昆达利尼蛇冲出头顶的梵穴轮,即可获得出神入化的三摩地,由人而神。
通俗的来讲,昆达利尼就相当于道家学说当中的丹田,是一个一直存在于人体内但是没有被开发的超凡力量核心,一旦某一天唤醒了昆达利尼当中的那条圣蛇,便会获得超凡的力量,从此一飞冲天而不可收拾。
谬沙的意志全神贯注于这本力量瑜珈术,越看越激动,不是因为那些人形图案都没有穿衣服裤子,而是他发现一旦自己真正的将上面记载的姿势学会,说不定真的能够掌握超凡力量。
穿越,什么最重要?
有人会回答钱,那是庸俗的表现。
有人会回答权利,那是利欲熏心。
有人会回答靠山,这个回答还是不错的,但是靠别人不如靠自己,自己没有真本事那就是个二世祖!
穿越到异世,拳头最重要!
拳头够硬就什么都可以拥有,女人、财富、权利,要啥有啥,想把别人按在地上摩擦就可以将别人按在地上摩擦,不然的话说不定哪天自己就会被别人按在地上摩擦。
而且在这个种姓制度极为严厉,不把贱民当人看的世界中,力量就更加的珍贵了,不然的话哪天谬沙的影子又闯大祸,那岂不是凶多吉少。
力量瑜珈术有三十六个姿势,姿势的旁边有着对应的冥想梵文,只有当人能够一次性的将姿势全部按顺序摆出来,才会让身体产生一点点的变化,而这一套流程算一个周天。当三百六十个周天过了之后,才会量变产生质变,让自身的力量获得提升。
看完了力量瑜珈术,谬沙接着看另外两门瑜珈术。
体力瑜珈术也是三十六个姿势,而且也是三百六十个周天之后加强自身的体力。但是速度瑜珈术就不一样,只有十八个姿势,并且只有一百八十个周天。
那么到底修炼哪一个?
谬沙选过去选过来,虽然觉得应该将力量瑜珈术放在首位,再不济也是选择体力瑜珈术,但是觉得自己还是不应该好高骛远,所以选择了姿势最少周天最少的速度瑜珈术。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跑得快就能够规避大部分的危险,而且还可以将大腿力量增加两点,如果真打起来自己踹都可以把人踹死。
谬沙居住的地方很小,不过修炼瑜伽也不需要占据多少地方,如果不是需要修炼者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和道家的打坐、佛家的坐禅差不多。
谬沙先是外出瞧了瞧,半夜的天气很不错,没有人在旁边晃悠,看来居住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是有好处的。
将床单放在地上,谬沙就在上面开始锻炼,速度瑜珈术的第一个姿势是祈祷式,这个上辈子做过很多次的姿势被谬沙轻松完成。
祈祷式的做法挺身直立,双脚并拢,双手胸前合掌,放松全身,调匀呼吸。这招的益处是建立集中和宁静的状态,为要做的练习做准备。
而做这个动作的时候谬沙还要冥想‘???????????’这个单词,代表着‘开始’的意思,而当谬沙开始冥想之后确实感到和以前做瑜伽有些不同。
接着是展臂式,谬沙的双臂向上举过头,而且要在双臂上举时吸气,双臂分开与肩同宽,稍朝后仰头和上身。现在谬沙还记得这招的益处伸展腹部脏器,消除过多的脂肪,并改善消化。
下一招就有些难度了,那就是前屈式,也就是学校运动课当中的体前屈,大多数人都不喜欢,包括现在的谬沙。
这具身体太僵硬了,简直是个僵尸,谬沙双膝保持伸直,才刚刚往下弯腰,就感到双腿内侧的脚筋疼了起来,不过在这个世界的恶意之下,谬沙艰难的将自己的额头碰到了自己的膝盖上。
保持十秒之后谬沙才挺起了身体,双腿在不断的打颤,这也是正常现象。
接下来的五个姿势很简单,对身体的拉伸度也不是太多,谬沙练起来很舒服,但是到了第九个姿势就有些难度了,而且还是谬沙没有见过的一种瑜伽姿势,非常难做到。
半小时后,谬沙做起了最后一个动作,也是祈祷式,非常轻松的一个姿势,但是全身汗水并且浑身发抖的谬沙做起来却是相当的难受,好不容易做完立即就躺在了地上,不停的喘着大气。
速度瑜珈术当中单一的一个姿势不是很难,有点毅力的都可以做出来,但是整体的瑜伽姿势却调动了全身大部分的肌肉,让每一个地方都得到了锻炼,尤其是双腿,谬沙做完一套之后感觉自己臀部以下已经不存在了。
但是这不算一个周天,因为谬沙的动作不连贯,导致上一个姿势调动起来的肌肉还没有开始得到真正锻炼,就因为中间的弛豫时间而松懈下去,这是不行的。
不过欲速则不达,尤其是学习瑜伽,当初谬沙就看到有人攀比着学习瑜伽,最后两人都躺进了医院。那种普通的瑜伽都可以让人住院,何况是这种有着神秘力量的瑜珈术,一旦过快那可是会让自己非死即伤。
谬沙艰难的爬到了床上,很舒服,稳稳的睡了一觉,新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杆了。
不过对于谬沙来说,只有死人了才有工作,其他时候他就是一个无业游民,想干啥就干啥,所以也乐得清闲,不像那些掏大粪的天天都要去上班。
谬沙舒缓了一下身体,走到院子里拿起一桶水从上到下将自己浇了一边,抹干身体之后就准备回屋拿两个铜板去买点肉来吃。
昨晚谬沙累的是死去活来,但是今天却一点运动过度的后遗症都没有,不过就是肚子非常饿,不买点肉来吃谬沙觉得自己恐怕没那个精力再去修炼。
不过刚回头,谬沙却发现卧室门口放了个篮子,掀开上面遮盖的布条之后就看到里面有一碗咖喱饭和一管药膏,看来之前考尔来过,不过应该是看到自己在呼呼大睡就没有叫醒自己。
“是个好女孩,没有一点种姓歧视,可惜终究是不可能的。”
谬沙真心不习惯手抓饭,所以就自备了两只用树木削成的筷子,不消多时就吃完了一盒咖喱饭,接着便是马不停蹄的开始修炼速度瑜珈术。
这次修炼很不错,谬沙感觉自己已经渐入佳境了,不过仍然没有连贯。休息一会儿之后又开始修炼,修炼完毕之后就休息,反正整个人的心思全部放在了上面。
晚上的时候谬沙随意的弄了一点东西来吃,反正将家里能用的东西都用上了,来了一盘大杂烩,对于饿到不行的谬沙来说美味到极点。
第二天考尔没有来,谬沙知道她不会来了,谬沙也不愿意她冒着被发现的危险过来,但是没有人送饭就只能靠自己了。
贱民窟很大,和旁边的圣行镇差不多大,但是人口却超越了小镇的人口起码三倍。而就是这三倍的贱民,却要养活小镇上的那些高贵的人种,即便是首陀罗也算在内。
虽说是贱民窟,但是环境也还是不错的,这要多亏了镇上的巡逻队时不时的下来巡查,一旦看到肮脏的地方就会将负责清扫的人毒打一顿,所以没有人敢随地扔垃圾,不过随地大小便的人却有不少。
走过一截小石子路,谬沙终于走到了卖羊肉的地方。
种姓越高的人越不喜欢吃肉,所以高等级的人很多是素食主义者,有些连鸡蛋都不吃。所以在高等人的眼里吃肉是一种罪恶的行为,而由于这个原因,谬沙很轻松的用十个铜板从屠夫大叔的手里得到了十斤的羊肉。
如果十个铜板用来买蔬菜,只能够买两斤洋葱,可以看出这边的肉价很低。
屠夫大叔家里的工作是斩杀牲畜的,地位也不是很高,不过比谬沙这种抬尸体的强多了,他有一个女儿长得很漂亮,但家里没钱一直都嫁不出去,直到昨天被哈里看上。
所以当屠夫大叔知道谬沙和哈里的关系不错时,没有丝毫犹豫的送了谬沙两斤羊肉,而谬沙也没有推脱。
006 一脚踢死(求推荐收藏)
圣行镇通用的钱币有三种,分为金币、银币、铜币,而听说上面还有一种钱币,就是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由于这里的人们对于纯洁和不洁分辨的特别清楚,所以能够保存很久很久的黄金就成了最珍贵的东西,一个金币可以换一百个银币,而一个银币可以换一百个铜币。
从十岁开始到现在的十八岁,谬沙就跟着哥哥开始办理丧葬业务,但是这门行当基本上没有钱赚,只有遇到那些好心的大户人家才会施舍几个铜板,所以到现在谬沙家里只不过是两百二十三个铜币,惨的可怜。
不然的话,以谬沙端正的五官怎么会到现在还没有人来说亲事,要知道这里可是非常流行童婚,屠夫大叔家的女儿十八岁还没有嫁出去已经是老女人了,饱受歧视。
不过谬沙知道这不是没钱惹的祸,毕竟这边结婚是女方给男方一大笔钱,归根结底还是谬沙的工作性质低下,没人瞧得起他。
回到家中,谬沙直接拿出了大锅将所有的羊肉全部炖了,而由于没有调味料导致一股羊骚味就出来了,不过影响不大。
等羊肉熟了之后谬沙直接下手抓了一大块吃了起来,对于饿着肚子的他来说简直是美味佳肴,轻轻松松就吃了两斤多,而剩下的羊肉就放在锅里,等饿的时候在下方加把火就行了。
喝了杯柠檬水,谬沙躺在椅子上看着天空,忍不住笑了起来。
虽然自己出生贱民,但是有着优化系统的帮助,对未来也算是有个盼头,反正不会一直干本职行当干到死,这点谬沙非常确定。
吃饱喝足,精力充沛的谬沙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瑜伽锻炼,而这次或许是谬沙的精神状态特别好,居然非常流畅的完工了,连谬沙都感到不可思议。
也就是这次锻炼,谬沙清晰的感知出自己的双腿发生了一点变化,跑起来不仅更快而且更有力,掀开裤子还可以看到本来瘦弱的双腿似乎粗壮了一些。
这虽然一小步,但是却让谬沙看到了这个瑜珈术真的有着效果,促使他以更加强烈的热情投入到了锻炼当中,但是接下来的几次锻炼却只有一次成功。
修炼,修炼,唯有修炼!
既然自己没有老婆孩子热炕头,那么就修炼吧,只要自己强大了那么必定会成为人上人,从万千贱民当中脱颖而出。
如此过了两天,谬沙窝在家里修炼没有出去,羊肉也吃完了,所以谬沙从一个陶罐下面取了二十个铜板之后就再次走了出去,不过走到门口闻到自身的汗臭味,便是先行回去洗了个澡。
“谬沙!谬沙!”
也在这个时候,哈里欢快的跑推开院门跑了进来,看到了脱光光正在洗澡的谬沙,疑惑的说道:“为什么你的腿这么粗?嗯,不管了,谬沙,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谬沙没有避嫌,直接在哈里的面前擦干身体,毫不注意院门正开着,反正被男人看了又不吃亏,被女的看了还能小赚一笔。
“什么事?”
谬沙虽然有了推断,不过依旧询问哈里发生了什么事,让早就憋不住的哈里一咕噜的说了出来。
而事实也没有出乎谬沙的意料,不过是他要和屠夫大叔家的女儿哈克达结婚,而且屠夫大叔给了他五个银币和五头羊作为嫁妆。
谬沙稍微一愣神,这对一个贱民家庭来说是一笔大款呀,谬沙都有些心动了。
哈里的兴奋劲没有过去,道:“虽然屠夫大叔家干的是屠宰这种最低级的职务,比我的职位低了点,但是我现在牙齿都掉了,也好不到哪里去,也算是门当户对。好伙计,你就羡慕我吧!”
谬沙锤了他胸口一下,笑道:“你小子是不是专门过来显摆的,你现在可是大富翁了,必须要请我吃一顿,不然你今天就别想走了!”
有钱人就是好,哈里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往门口一指,“走,今天带你去吃一顿素菜大餐,享受享受高等人的生活,别整天吃些羊肉鸡肉什么的,简直是恶心到极点,以后少到我家老丈人那里买肉,不然就是给我丢脸。”
杀牲畜的人是不洁的,而吃肉的人更是不洁,这种观念在哈里的脑海里已经是根深蒂固,所以哈里为了证明两人之间的关系很铁,便是准备咬着牙带谬沙去吃素餐。
但是谬沙可不乐意了,他现在就想吃肉补充能量,而蔬菜里面全部是碳水化合物,能够提供的营养很少,哈里的的邀请对他来说就是一个鸡肋。
不过看着哈里的兴奋劲,谬沙也没去反驳他,就跟在了他的后面,不过走在前面的哈里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还好谬沙及时的将他扶住。
哈里稳住身体之后看向地面,之后对谬沙说:“谬沙,你家的地面该修修了,你看看这个脚印踩的多深呀,差点将我绊倒。”
谬沙往地上看去,浅薄的水泥地面上正有一个深深的脚印,谬沙哦了一声之后就说有空就处理。
贱民窟中间有个集市,仅限于贱民之间买卖各种各样的物品,上层人物是很少来的,顶多就是镇上的巡逻队在里面逛几圈。
集市上有一个素菜餐馆,老板兼厨师当年在一家刹帝利家里的厨房干过,而退下来之后就在这里开了一个餐馆,不过经济很不景气,很少有人到这里吃饭。
所以当哈里带着谬沙到这里的时候,老板非常热情的询问哈里要吃些什么,态度诚恳的就像一个孙子。
哈里在桌子上排出二十个铜板,道:“来两份梭罗果咖喱炒饭,梭罗果必须多放点,不然我下次就不来了。”
老板以迅速到和身型不匹配的速度立即将铜币抓到了自己包里,拍着胸脯道:“没问题,每一盘我放两个梭罗果,而且保证是这几天的新鲜货。”
梭罗果是一种很稀有的果实,不仅营养丰厚而且滋补效果强盛,只能够在镇外未开发的森林里面搜寻,对于圣行镇上的人物来说很平常,但是对贱民窟里面人来说却是个稀罕的东西。
当初考尔给谬沙做的咖喱饭里面,就放了梭罗果,不然仅仅是药物恐怕还不能将谬沙从死亡边缘上拉回来。
这处地方很清静,在等候后厨料理的时候,哈里就和谬沙聊了起来,谈的无非是十天后该如何操办自己的婚礼。
“反正我是孤家寡人一个,婚礼也请不到祭祀,所以我决定小办一场就行了,只邀请几个认识的人就行了,到时候你给我帮衬一二。”
哈里笑着说道,缺了牙齿的他笑起来嘴里露出了几个黑窟窿,让谬沙看到了觉得心酸。
谬沙的手指在桌子上敲着,抬头斜眼瞪了哈里一眼,道:“那是必须的,你不靠我还靠谁,你的事我当然会给你办的巴巴适适。男的好呀,结婚不仅不出钱还捞了一笔,怪不得那些上层人喜欢索奁焚妻。”
索奁焚妻,奁在这个语境里面就是嫁妆。这是夫家为了尽快结束婚姻关系以便再娶及获得新的索奁机会,常常是多人合谋以煤油等易燃液体烧死媳妇,之后男人就可以再度娶老婆获取新的嫁妆。
哈里感叹了一下,正想说些什么,就看到老板端了两碗咖喱饭过来,就放下刚才的话题吃了起来。
谬沙对这里的咖喱饭很欣赏,比考尔做的美味,尤其是当中的梭罗果,比肉类还要好吃,看来吃素也不是不可以。
哈里缺了牙,吃饭很慢,一边吃一边说:“好吃,好吃,比自己做的好吃,比肉还好吃。”
谬沙略微笑了一下,斜眼看见餐馆外一个青年人气冲冲的走了过来,手里还提着根棍子。
“你找谁?!”
老板刚上去阻拦,就被那人一棍子打在胸口上,痛的他立即躺在了地上。而之后这个青年得势不饶人,手中的棍子直接打向了背对着他的哈里,而此时的哈里听到后面的声音正想转过头去。
谬沙顾不上什么,迅速的一伸手将哈里的脑袋按在了咖喱饭当中,让他躲过了这一棍子,但是自己的小臂却被这一棍子打中,差点骨折,让谬沙触电般的将手臂缩了回来。
这青年人满脸的傲气,一手抓在哈里的衣领上将他提了起来,接着一棍子就顶在哈里的肚子上,接着一脚将他踢翻在地,用棍子不断的抽打。
“去你大爷的哈里!哈克达应该是老子的老婆,老子今天就打死你!”
这个青年用力很大,而哈里就如同泥鳅一样在地上不停的翻滚,但是反抗却迎来了更强烈的攻击,血液洒的到处都是。
“打死你!老子打死你!”
谬沙哪能够看着自己的好朋友被人殴打,这时候隐藏力量扮猪吃老虎的想法全部被他抛到了一边去,直直的一脚就踢了过去,动用了全力。
那个青年看到了,很随意的一棍子打了过去,在他的心里这一棍子至少能够这条腿打断,到时候自己就可以蹂躏这两个家伙。
不过他却失算了,这一脚的力道大的出奇,不仅将棍子踹断而且还余势不减的踢在了他的胸膛上,胸骨全部被踢碎,接着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飞到了大街上,落在地上再也没有动弹。
007 他是病死的(求收藏)
两天的时间,谬沙废寝忘食的修炼瑜伽动作,虽然失败的次数很多,但是成功的次数也不少,起码已经完成了七八十个周天,相当于已经完成了一半。
以这个速度瑜伽术修炼成功后可以增加两点大腿力量来看,现在谬沙的大腿力量已经增加了一点,并且谬沙感觉自己腿部的力量如同增加了一倍,不然也可能一脚将那个青年踢死。
谬沙感觉自己踢人就如同踢皮球一样,说不出的轻松。
谬沙将哈里扶了起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哈里满身鲜血,不过意识还算是清醒,看着外面躺在地上不动弹的青年,茫然的道:“我也不清楚,我也没有得罪什么人,这人为什么想要杀我?”
看着躺在血泊中的青年,哈里也是茫然的左看右看,突然间他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的转过头来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这人是力克!”
力克当初和哈克达有过恋爱,但是由于力克这人整天游手好闲不干正事,就被哈克达抛弃,这件事情哈里听哈克达讲过。
可能立刻听说了哈克达要嫁人了,力克心里头气不过,或许是认为自己才应该得到那一笔嫁妆,所以就来找哈里的麻烦,没想到反而将自己的性命给永远的留在了这里。
理清了这里面的关系,谬沙才知道这人不过是的愣头青,但是等脑中的热血一过,谬沙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妙,自己居然杀人了,而且是当街杀人!
“这是怎么回事?这人怎么死的?”
一个才来的贱民看着地上的尸体,连忙的询问旁边的一个老头。老头就在尸体的正前方,不过脸上却没有一点惊讶的地方,在这个贱民窟,杀人这种事他见得多了,所以他很自然的将这件事情讲给了别人听。
那人听了之后倒吸了一口凉气,道:“一脚踢死的,那人怕是有些厉害呀!”
一个看清了过程的中年人道:“不过也是活该,谁叫他先打人的,你刚才没看到要不是那人出脚,他的朋友就被打死了。可惜那人也是个贱民,杀了人就要偿命,贱民窟东头的绞刑架又要染血了。”
大量的贱民围了过来,嘴里悉悉索索的说着,而爬起来的店老板也害怕的看着谬沙,眼睛咕噜噜的转个不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紧接着围观的群众就突然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几个带刀的巡逻队员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谁杀的人?”
比罗休现在是春风得意,那个玉石他拿到古董店里面去评鉴,至少值十个金币,那可是十个金币呀,比他十年的工资还要多,所以即便是到这个贱民窟来巡查,他也不像以前那么恼怒,而且还悔恨自己当时因该多给那个贱民两个铜板。
比罗休询问了一句,发现居然没有人回答他,立即更大声的说道:“谁杀的人,给老子站出来!”
这时候,饭店老板连滚带爬的跑到了比罗休的面前,哭着说道:“尊敬的比罗休大人,都是那个混小子干的,而且居然在我的店里杀人,大人你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呀!”
老板在三步开外就跪下了,不然靠得近了他也会被打一顿,而且还要多谢比罗休手下留情。
顺着老板的手指,比罗休看到了满脸冷汗的谬沙和惊慌失措的哈里,脸上的愤怒突然间就消失了,谬沙可是他的福星呀,要不是谬沙帮他作伪证他恐怕还得不到那个玉石。
比罗休对两人招招手,“你们两个过来,我要问问话。”
哈里脸上的惊慌变成了坚韧,小声的道:“谬沙,你从后面逃吧,你被巡逻队抓住必死无疑!至于我你就不用管了,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唉?你怎么不听!不要过去!”
谬沙脸色冷漠,拉着哈里就走了过去,忽略了哈里说的话。
他不想逃跑,如果他一跑那么哈里必将受到牵连,即便这不是哈里的错,但是这些根本不把贱民当人看的巡逻队员心情一个不好,照样可以杀了哈里,而他们顶多受点责骂而已。
所以谬沙决定上前将所有的事情揽在自己身上,不让哈里受到牵连,而且比罗休没有第一时间抓了两个人,就表明当初自己帮他说谎起了作用,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
等走到比罗休面前,哈里看着那些带着刀的巡逻队员吓得话都不敢说,而谬沙却面色不变的看着比罗休,等待他的问话。
比罗休笑了一下,道:“将事情讲一遍吧,我看看该如何判决。”
谬沙没有隐瞒,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而比罗休神叨叨的点了点头,最后说道:“这件事情我已经有了判断,你说你只踢了他一脚,是不是真的?”
这个事情说不得假,周围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所以谬沙很大方的承认了。
而之后比罗休回头检查了一下力克的尸体,不过碰都不愿意碰的情况下看得出来他只不过是在装样子。
等到他围着尸体转了两圈之后,他才大声的说道:“嗯,本大人我已经发现了事情的真相,这个力克不是被这个贱民踢死的,而是在这个贱民踢他的时候突发恶疾病死的,只不过有些巧合而已,你们这些贱民都可以离开了。”
光天化日之下,比罗休竟然说出了这种滑天下之大稽的判断,让周围的所有人都惊呆了,而且其中也包括谬沙。
在谬沙的心中,如果比罗休念及旧情,那么会根据之前力克先出手打人为由头帮自己开脱,最后让自己免于绞刑,这样也合乎情理。
但是他却说出这种话,即便是三岁的小孩都不信,力克刚才那么凶狠的打人怎么会突发疾病,这种话鬼都不信,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嘛!
但是比罗休的潜台词也很清楚:这人我保下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
不过总有愣头青在这个时候跳出来,一个青年人走出来说道:“大人,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希望大人你要认真判断呀!”
比罗休看了他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突然间跳起了一脚踢在了他的胸口上,立即将这个人踢倒在地上,像一个煮熟的大虾一样在地上蜷缩着身体,鲜血不停的从口中溢出。
比罗休接过队员递过来的一张纸巾擦了擦鞋子,看了看四周之后道:“大家看看,你们看看,这个贱民被我一脚踢中胸口也没有被踢死,现在还在地上打滚,难道这个比我瘦弱的贱民能够把人踢死吗?所以你们都被表面现象遮盖了双眼,没有透过现象看本质,这个人就是突发恶疾死的,不是什么被踢死的。”
接着比罗休又使劲的踢了地上那个青年一脚,看的旁边的谬沙都有些不忍心。这个比罗休虽然在为自己出头,但是做法却有点不讲道理。
“看见了吧,这次我踢的是脑袋,但是他依然没死,所以说一脚踢死人这种情况是不存在的,即便存在也不是小个子能够踢出来的。”
比罗休突然看向了饭馆老板,道:“这个贱民,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饭店老板是个人精,当然就以激烈的要哭出来的语气说道:“大人真是慧眼如炬,轻松就看出了这里面的门道,而我们却因为脑袋愚笨差点陷害了一个好人,真是太不应该了,怪不得我们一直是贱民。”
比罗休满意的点点头,看向了围观的一个人,“这个贱民认清了现实,那么你现在看清了吗?”
那人看到地上躺着的青年,急促的点点头,道:“看清了,看清了,他是犯病死的,踢死人这种情况是不存在的。”
比罗休接连问了几个人,而回答都是如出一辙,让他感到很满意。
“既然真相就是这样,那么大家都散了吧,不要说些惹祸上身的话。”
听了这句话,周围的人瞬间跑得比兔子还快,而地上的那个重伤的青年也在朋友的帮助下离开了,最后这里只留下谬沙和哈里两个人。
谬沙已经感觉到了比罗休的无耻,不过有恩报恩,便是说道:“这次多谢大人的帮助了,不然小的恐怕要没命了。”
比罗休脸色一沉,道:“什么帮助?我哪里帮助你了,这人本来就是突然犯病而死的,难道不是吗?”
语气很严厉,吓得谬沙连忙道:“是的是的,就是犯病死的,听别人说他这人从小就多病,哪知道今天就去了,真是英年早逝。”
比罗休很满意的点点头,道:“所以以后不要在别人犯病的时候打别人,不然跳进摩奴河都洗不干净。还有就是快点将这个尸体处理了,放在这里看着恶心,说不定他的病是传染病。”
谬沙很受教的点点头,接着就恭送比罗休带着巡逻队离开,等到他们走到没影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
指鹿为马,今天谬沙算是见识到了。
哈里目瞪口呆,小声的问道:“谬沙,你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比罗休这个贱人会帮助你?”
谬沙摇摇头没有说话,他不想将那件事情告诉哈里这个大嘴巴,不然等哈里透漏了这个秘密,谬沙相信自己恐怕死的比力克还惨。
008 摩奴河的对岸
圣行镇很大,而周边有两个森林,里面虽然拥有着大量的珍惜之物,但是猛兽也不在少数,很多贱民为了谋求幸福进入里面,但是回来的却是寥寥可数。
听回来的贱民说,里面有着大如老虎的野狼,而且一出动就是十几头;还有十几米长的大蟒蛇,一口能够吞下一头猪;还有长成拳头大的蚊子,只要几只就可以将人的血液吸干。
总之一句话来说就是,如果想活命,千万不要进入那两个森林。即便真是穷的没法活下去了,那就进入近处的幽暗之森吧,毕竟进了幽暗之森死亡的几率不大,但是进入死亡之森就是九死一生了。
所以为了避免森林当中的猛兽出来害人,每隔半年圣行镇就会集结士兵进入幽暗森林边缘绞杀猛兽,防止猛兽过多出来害人。
当谬沙将哈里安置好之后,就推着一个小推车将力克的尸体送出了贱民窟,途中还看到几个贼眉鼠眼的小伙子,看到自己巡视的目光之后还躲躲闪闪,谬沙便知道有人已经盯上自己了。
不过盯上自己又能怎样,难道还能追上自己吗?
所以当谬沙刚出了贱民窟有了一段路程,立即撒丫子奔跑起来,虽然推了一个小推车,但是速度却比常人奔跑还要快上几分,有种要飞起来的感觉,而后方那些追过来的人立即傻了眼。
大哥,要不要这么快呀,你又不是运动员!
“给我停下!”
在前方大路两旁的草丛里面,跳出了两个大汉,两个人都手持棒子,虽然惊讶于谬沙的速度为什么这么快,但还是一棍子打了过去。
不过没想到谬沙陡然间停住步伐,低头躲过了挥过来的两根棒子,接着一脚踢在了一个高大汉子的身上,不过这次没有用全力,但也是将这个大汉踢得口吐鲜血。
修练瑜珈术不仅增加了谬沙的速度与力量,也增加了他的肢体协调程度,虽然没有经过系统性的学习出招方式,但是就以身体素质都可以碾压这两个大汉。
人强大的一定的程度,数量已经毫无意义。
“大哥!”
另一个黑瘦的大汉吼叫,没有继续攻击谬沙,反倒是去扶地上的汉子。看到自己的大哥没有死,黑瘦汉子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看来之前谬沙一脚踢死人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不过在他庆幸的时候,瞬间脑袋就如遭重击,整个人也被踢倒在地。
谬沙拍拍自己的光脚板,嫌弃的道:“打人就好好打,居然还在我的面前关心别人,真是脑袋被驴踢了。”
谬沙突然间说了一句我靠,自己把自己骂了,接着看到后面几个年轻小伙子赶了过来,便是立即推着小板车走人,他可不想再造杀孽。
后面的几个青年赶到的时候,那个高大汉子已经恢复了意识,满含鲜血的嘴巴吼道:“给我杀了他,杀了他,他杀了我的儿子,我要他赔命!”
力克他爹很愤怒,接着便是抓住一个青年吼道:“约达,你不是小偷吗,天天在贱民窟里被人追着跑,有时候还会被狗追着跑,你难道跑不过那个推着车的谬沙吗?!你到底是怎么搞的!”
约达满脸的无辜,自己刚才跑得心肝都跑到嗓子眼了,但就是追不上,让自诩为贱民窟第一短跑健将的他瞬间感觉脸上无光。
自己是被狗训练出来的,但是那人就像是被狼训练出来的,根本不是一个层次。
力克他爹一动气就咳嗽起来,而那个黑瘦汉子急忙的帮他拍背,顺便说道:“大哥消消气,你也是知道的,如果我儿子有了那种速度,我家早就发了。不过大哥你也不用担心,我知道那个小子经常在哪里处理尸体,我们就去他回来的路上蹲守,不怕杀不了他。只要不是当街杀人,贱民死了根本就没有人关注。”
力克他爹嚎啕大哭,道:“好,就这么办,一定要杀了那家伙,为我儿报仇。我可稀罕我儿子了,他死了我也不想活了,必须要血债血偿。”
全速跑起来的谬沙觉得这种像风一般的感觉太爽了,双腿只不过是轻轻一用力,整个人就唰的往前越了一大截,真是健步如飞,百米十秒不是梦想。
不过跑了一截谬沙就受不了了,整个人累的气喘吁吁,体力消耗过大让他精疲力尽,只能将风驰电掣的速度换成懒驴拉车的速度,慢慢的推着小板车往前走,慢慢的眼前就出现了一条大河。
处理贱民和首陀罗的尸体很是容易,只要没钱就没有什么火葬天葬之类的说法,直接将尸体倒入摩奴河当中就算是完事了,之后里面的鱼儿会慢慢的将尸体吃掉,三四天之后就只剩下一具骨架沉入河底。
摩奴河是一条大河,有五百多米宽,延伸出来的支流灌溉着周边大量的农田,是圣行镇的命脉所在。而河的对岸是一片郁郁葱葱的丛林,圣行镇曾经派遣了大量贱民前去探险,不过只有几声高昂的惨叫传了回来。
对面就是一个禁区,恐怖的让人不敢看,所以谬沙用小推车将力克的尸体运到这里的时候,都不敢往对岸看一眼,生怕看到什么邪恶的东西。
河岸边有一个焚烧台,是那些有钱人才能够使用的,而力克这种贱民可没有资格使用,被谬沙抬起来一下扔到了河中,顺着水流往下飘去。
而没过多久,一只只庞大的堪比小牛的河鱼就浮了起来,对着力克的尸体开始进餐。而这种河鱼,因为要处理尸体这等不洁的东西,被认为是最神圣的物种,当地人称之为神鱼。
不过这种神鱼却一点都不神圣,攻击力非常足,谬沙见到过有人落到了河中不过是一分钟,而等到捞上来的时候下半身已经是血肉模糊了,给谬沙又增加了一笔业务。
谬沙看着远去的尸体和周围的神鱼,正想离开的时候眼睛一晃,就看到了自己的正对岸居然有一个生物,而且就匍匐在河边,好像是一只猴子。
谬沙虽然知道不该看对岸,但是也忍不住看了过去,而仔细观看之下确实是一只猴子,身上的毛发通红通红的。
那只猴子将尾巴放入了河中,谬沙正疑惑这样不是会受到那些神鱼的攻击吗,但是突然间就看到那只猴子将尾巴一提,从水里哗啦一声拉出了一只神鱼。
单独就可以致人死命的神鱼在空中很慌张,松开牙齿之后想要回到河中,但是只见到那猴子凶猛的一抓,五指直接插入了鱼头之中再一搅合,神鱼立即死于非命。
之后猴子很平常的将两倍于自己身高的死鱼拖在地上,一步一步的往回走。
谬沙吞了一口唾沫,那只猴子虽然不过一米高,但是凶残度却超乎谬沙想象,恐怕解决自己就像解决那只神鱼一样,简直是一个凶兽。
“还好不能过来,不然我恐怕死定了。”
谬沙嘀咕一句,不过就惊讶的发现对岸的猴子居然转过头来,两只眼睛凶狠的盯着自己,导致谬沙全身打了个冷颤。
不过盯自己又能咋样,又不能游过来,而且即便游过来自己也早就跑了,还怕那只猴子干甚。所以谬沙凶狠的瞪了过去,极为的挑衅,手上还做出了勾引的动作。
那只猴子一愣,大概没想到居然有人敢这样瞪自己,狂暴的杀气立即从他的内心深处涌了出来。
没有生物敢这样看自己,何况是一个人!
红猴子狂暴了,尾巴迅捷的在水里一打,激起的水花犹如利箭射向了谬沙,虽然跨过了五百米的距离威力减弱了九成九,但是剩下的力道照样可以杀掉一个人!
谬沙面色惨白的看着飞过来的水箭,速度瑜珈术的效果此时体现出来了,双腿不由自主的往下一蹲,让谬沙以更快的速度蹲了下去,而那道水箭便是微乎其微的从他头上飞过去,直接射在谬沙后面的一棵大树上,砰的一声在树上打出一个透亮的窟窿。
趴在地上的谬沙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上面被水箭擦出了一道血痕,接着就看到对岸的红猴子还想攻击一次,立即屁股尿流的往后逃跑,生怕跑得慢了就会永远的留在这里。
在不要命的状态下,谬沙觉得自己跑得比之前还要快,连小板车也没有要,瞬间就从河岸边消失,没有看到随后射过来的几十道水箭,还有水箭当中潜藏的一个黑影。
而等谬沙跑了老远之后才停了下来,不过突然间一群人就从道路两旁跳了出来,手中都拿着棍棒,满脸的凶狠。
力克他爹吼道:“给我杀了他!”
立即所有人都冲向了谬沙,手中的棍棒全部挥向了谬沙,根本不给谬沙逃跑的机会。
而此时才躲过生命危机的谬沙心情非常不爽,所以看到这群人满脸凶狠的冲向自己,心中的那股怨气立即被引爆了,一股邪性冲上了脑门,双眼变得通红。
“你们这是自寻死路!”
009 镇上死人了
十分钟后,谬沙摸了摸小腹处的一个伤口,那是被一把小刀捅出来的,血流如注,不过还好没有伤到内脏。
而在谬沙的身后,正摆着七八具尸体,死相极惨。
那个自诩为奔跑健将的约达双腿全无,而力克他爹的脑袋正在一处水泊里面飘着,约达的老爹情况还不错,只不过是全身的骨头断裂而已,而其他人的死相就要好多了。
踩着碎石路,谬沙一步一步的往贱民窟走,没有想过隐藏摆在路上的尸体。在这荒郊野岭,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尸体的血腥味会吸引来某些猛兽的注意,之后就会帮助谬沙将后事料理好。
而且即便尸体被人发现又如何,贱民的死只不过是相当于家畜的死亡,那些巡逻队可不会多加关注,最后的结果只会是不了了之。
一瘸一拐的谬沙在路上摘了几种熟知的野草,在嘴里咬烂之后放在了伤口上,用来治疗刀伤,不过效果不怎么好。
回家的路途谬沙没有受到阻拦,不过细心的人却发现谬沙的脚印带着一些血液,而之后力克父亲带人追出去的消息也适时的传了出去。现在谬沙带着伤势回来了,而力克父亲那群人却没有回来,结果可想而知。
谣言总是传的最快的,等谬沙回家躺了没多久,哈里就一摇一摇的走到了谬沙家里,手里还提着一袋药物。
本来哈里想要询问谬沙外面传播的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是一看到谬沙小腹上的刀伤和满身的淤青痕迹,立即知道自己如果问这个问题就是一个白痴。
哈里坐在了一遍,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谬沙处理伤势,如果看到谬沙有需要也上去帮忙,不过也没有说话,相处了半个小时两人一句话都没说。
等到谬沙将最后一卷纱布缠好,哈里才问道:“你杀了那群人?”
“哪群人?我回来的途中没有碰到人。”
谬沙反问,语气很虚弱。
哈里挠挠头,指了指谬沙身上的淤青,道:“伤口这么明显,你就不要说谎了。杀了就杀了,你就不要隐瞒了,反正在外面杀的,又不是什么大事。我知道你是怕给我惹麻烦,不过我可不怕。”
看着哈里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谬沙略微笑了一下,道:“你恐怕是误会了,这些淤青是我摔在地上摔出来的,可不是被人打的。”
哈里翻了个白眼,又见到睁眼说瞎话,谁摔倒能够摔出一个全身淤青,怕不是在地上翻滚了几十圈吧!
“你这家伙,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你咋这么油滑,那你给我说说,肚子上的刀伤怎么回事,难道你摔倒的时候地上刚好有一把刀划伤了你的肚子?!”
哈里刚说完,谬沙的眼睛就一亮,道:“你咋知道,你可真是料事如神!”
谎话说到这种程度,哈里也是认了,瞪了谬沙两眼之后就走了,到了门口的时候回头说道:“待会儿我给你送饭过来,这几天你就好好休养吧,敢下地行走我就打断你的腿。”
谬沙笑了起来,大声道:“多放肉,吃素我饿得慌,记得多放肉,一定要记得呀!”
哈里露了个不耐烦的眼神就走了,口中还在嘀咕受伤了还想吃肉,真是不知道谬沙怎么想的,不知道肉是不干净的东西呀。
不过好兄弟要吃肉,那自己也只能照办,回去就杀一头羊吧。
而等到哈里走了之后,谬沙才缓下心来,想到之前自己要不是双腿给力,以灵巧的速度在几个人之间周旋,不然的话现在他的尸体都凉了。
不过速度瑜珈术虽然好,但是在恢复伤势方面却一点效果都没有,要是自己修炼的是体力瑜伽术,现在伤势应该恢复的很快,不像现在只能等待伤口慢慢愈合。
晚上哈里送来了一个大篮子,里面不仅装了一大盘咖喱饭,还有两大块羊肉,一块就是一斤多。
等服侍好谬沙吃完饭,哈里就走了,而谬沙也是进入了梦乡,还梦到了考尔。不过谬沙也知道贱民窟发生的事情很难传到小镇上,考尔这次恐怕是不会来了。
修养伤势花费了谬沙一星期的时间,当谬沙发现轻微的动作不会让伤口崩裂的时候,就开始修炼速度瑜珈术了,没想到修炼起来还可以加快伤势的恢复,让偶尔来一次的哈里觉得谬沙的身体素质就是好,怪不得可以一个打五六个。
在院子里,当谬沙做完最后一个动作的时候,那股双腿力量被提升的舒爽感立即传到了他的脑海里,而此时石他的双腿可以看出明显大了一圈。
一百八十个周天,谬沙终于完成了,而之后他又运转了一个周天,但是并没有感觉到大腿力量得到提升,便是知道再修炼这门瑜伽已经没用了。
谬沙将一个石头抛到了天上,接着整个人噗嗤一声跑到了院门口,接着又跑了回来,稳稳的接住并没有抛多高的石头,让谬沙很是满意。
速度这方面已经比未修炼之前翻了一倍,现在比得上某些小型汽车了,就是耐力不持久。
而力量上,谬沙一脚将一块石板子踢成两截,比之一头牛还厉害。
不过上一秒他还是冷酷的表情,下一秒便是捂着自己的小拇指跳了起来,原因只不过是踢板子的时候一块小石子进入了指甲盖当中。
“我去!好痛!好痛!好痛!”
谬沙捂着脚蹲在地上,不停地揉搓外加吹气,终于将小石子弄了出来。力量的增加不会增加肢体防御力,所以谬沙就很悲催的被自己坑了一次,要是他能穿鞋就没有这方面的麻烦了。
等痛觉过了之后,谬沙便是将意念投入到脑海中的另外两部经书上,现在速度瑜珈术大成那么就该进行下一步了,等三本经书一起学完了谬沙才敢说有了自保之力。
虽然力量瑜珈术可以增加全身肌肉的力量,但是谬沙之前饱受体力不足的缺陷,所以这次他选择修炼体力瑜伽,这样不仅能够跑得更远还能够更持久的战斗。
最重要的是,介绍上写了,体力瑜伽术可以增强人体的免疫力,学会之后自己的恢复速度一定会增加不少,到了那时候受了伤恢复的一定很快。
接着谬沙就开始修炼,由于之前修炼过速度瑜珈术,谬沙的身体柔韧性已经得到了开发,所以修炼体力瑜伽入门的很快,但是在碰到几个新姿势的时候还是有些头疼,一套不连贯的动作下来身体已经是如同报废品了,想要修炼到可以增加自身体力的那种程度不知道还要花费多少时间。
这时候谬沙就知难而退了,转头去修炼力量瑜珈术,不过三个小时后谬沙觉得还是体力瑜伽术的修炼方法够人情味,又反过头来修炼体力瑜伽。
日子就这么平淡的过去了,一天后的早上谬沙终于在额定的时限之内磕磕碰碰的完成了一套体力瑜伽的动作,接着整个人就如同脱胎换骨一般,一股新的力量从全身迸发出来,本来已经累成死狗的身体陡然间又有了体力,让谬沙觉得修炼瑜珈真的是奇妙无比。
不过这多亏了脑海中如同刻印一般的经书,那上面的知识就像是深深的扎入了谬沙的脑海,忘都忘不了,所以谬沙才能够将每个动作都做到位,不然的话消耗的时间恐怕还要翻上几倍。
又接着修炼了一阵,谬沙感觉该休息了,就一桶水直接从脑门上倒了下去,擦干身体之后躺在院子中的一块大石头上,那股微微凉的感觉从背部传上来,让谬沙全身一松忍不住睡了过去。
而睡了有两个钟头之后,谬沙迷迷糊糊的听见了几声呼喊就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之后就看到哈里正站在门口。
哈里此时的面容特别不爽,上前拉住谬沙的手臂就将谬沙拉了起来,之后道:“我的个乖乖,你在这睡觉还不得感冒了。不过先别说这件事情,镇上有人死了,需要将尸体送去焚烧,你收拾收拾跟我走。”
本来哈里就要结婚了,现在却要处理这种不洁的事情,他心里不爽是正常的。
谬沙揉了揉眼睛,用瓢从桶里舀了一碗水喝掉,有气无力的说道:“呦呵,还想进行火葬,买得起木头的都是有钱人,死者是谁家的?”
想要火葬,可不是谁都有资格的,首先就是要有钱购买木头。而想要凑足能够焚烧一个人的木头,即便是最差的木头,也要消耗五枚银币,这里面包括了树木砍伐费、搬运费、还有谬沙的一点点工钱,所以只有富贵人家才有能力进行火葬。
哈里不爽的说道:“还不是镇上那个大傻,昨天从爬树从二十多米高摔了下来,听说当场就摔死了。想到我还要去给他整理遗容,还真是恶心。”
说到这里,哈里叹了口气,道:“可惜大傻当年也是镇上的好汉,即便身为刹帝利也没有对我们多加刁难,天生神力到可以打死一头老虎,不过怎么就遇上婚纱女,真是可惜呀。”
谬沙听了嗤之以鼻,虽然他相信这世上有超凡力量的存在,但是对于婚纱女的存在可是不敢苟同。
自古以来这片地区就流传了很多很多诡异之事,这些故事无法用常理解释,而且其中有五件事情是最诡异的。
封印了五个妖人的苦行僧……
老榕树下喝酒的青年……
在河边玩水的一群小孩……
半夜提着红灯笼的一对男女……
正午在路边等候的婚纱女……
传言,婚纱女会在中午十二点钟出现在任何路边,身上穿着血红色的婚纱,注视第一位经过她身边的男人。而受到婚纱女的注视后,如果男人第一步跨出的是左脚,那么婚纱女就会勾走他的魂,如果男人第一步跨出的是右脚,那么婚纱女就会吃掉他的身体。
而当初大傻突然间疯掉,传言就是碰上了婚纱女,而据可靠人士所言,当时的大傻就是迈出了左腿,所以整个人从外面回来之后才疯疯癫癫的。
当时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整个镇上都知道了,那时候人人自危不敢在正午出门,要不是后面寺庙的人出来辟谣,这件事情不知道还要闹上多久。
而传说之所以是传说,就是因为没有人真正的看见过,所以谬沙根本就不相信这种传言,只当这些是那些愚昧无知之人的心理幻想。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鬼在中午十二点中出来,那时候太阳正浓烈,还不得晒死那些魑魅魍魉,要出来也是在半夜出来。
收拾好东西之后,谬沙就去往了圣行镇,而小推车虽然没了,但是现在谬沙推的是一个超大型的推车,除了装尸体而外还用来装柴火。
圣行镇有着高高的围墙保护,除了抵御危险而外,还有就是为了将小镇与贱民窟分割开。
由于是出任务,所以谬沙现在无需太多的忌惮,在小推车上挂上一张白布,镇上的人一看到谬沙过来就急忙的往两边退去,生怕就沾染上了不洁。
大傻的家在镇东头,谬沙赶到的时候已经聚集了一大堆人,比罗休就在其中,面色很不正常。
他斜眼看了谬沙一眼,接着不耐烦的指了指旁边正在念经的祭祀,示意谬沙等一会儿再过来。
谬沙知道吠舍之上的人死了之后会有祭祀超度,所以和哈里蹲在了一边,等候那个祭祀将一大段经文给背出来,等了将近半小时那个祭祀才念完经文,接着在几个巡逻队员的保护下离开了现场。
之后谬沙走了上去,恭敬的鞠了个躬,道:“尊敬的比罗休大人,没想到又见到你了,我的福气真是太好了。”
比罗休摆摆手,略带不耐烦的说道:“你小子到还是恭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不过以后你要注意,只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下,你杀多少只鸡我都不管,但是你一旦敢在人多的地方杀鸡,我可会立即杀了你。”
这是敲打,谬沙也懂,连忙的表示自己绝对的服从上面的规矩,一阵马屁拍下来之后比罗休也是飘飘欲仙。
之后谬沙就将大傻的尸体抬到大推车上,接着哈里便是帮他整理遗容,而谬沙就在一边干看着。
比罗休拿出一根烟抽了起来,一边看着哈里整理大傻的尸体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刚达死之前旁边还有几个镇民,他们听到刚达死之前嘴里一直在念叨什么有人要来带他走,说完之后就跳下了大树,摔成了了一滩肉泥。”
刚达就是大傻,谬沙听了后道:“有人要来带他走?疯人疯语而已,刚达大人疯疯癫癫这么多年,那还有什么朋友。”
想到这里,谬沙陡然想起了什么,道:“比罗休大人,既然这人没亲朋好友,那么谁出火葬费?”
“镇上出钱帮忙而已,给了十个银币的火葬费,不过你觉得多少就够用了?”
比罗休看向了谬沙,眼神中的意味不言而喻,所以谬沙立即伸出了六根指头,道:“六个,只要六个银币就行了,多了也用不了,六个已经是完全足够了。”
这番话说的很适合比罗休的心,直接从包里拿出了六个银币扔到地上就走了,而谬沙看着比罗休的背影却满脸的怨气,最后还是无可奈何的低下身子从地上捡起六个银币。
“好了,谬沙,弄好了,可以走了。”
哈里刚才听见了这边的对话,不过他可不敢说些什么,这里面的肮脏交易他可看得多了。
谬沙将银币揣在兜里,推着大推车就往镇外走去,他总觉得这件事情里面透漏着古怪,大傻都疯了三年多了,为什么到现在才想不开去送死。
还有就是,他最后到底是疯言疯语还是确有其事?
出了圣行镇之后,推车上已经不止有一具尸体,还有大量纯白色的木材,这一一种专门用来焚烧尸体的木材,特别的贵,买这一车都花掉了谬沙五个银币。而且谬沙身边还有一个首陀罗,是专门过来监视谬沙的,看看谬沙有没有偷工减量的。
谬沙一人在前面拉,哈里在后面推,两人也刚好能够让推车缓缓的动了起来,加上中午天气又热,两人现在已经是大汗淋漓。
至于那个首陀罗,打着一把伞在旁边干看着,一点也不动手帮忙,虽然在镇上他是最低贱的人,但是在贱民面前他却是最高贵的人种。
他就在旁边看着,也不动手帮忙,偶尔还要嘲讽几句,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让杀心未消的谬沙真想一脚将他踢死。
“我是说你们这种人活着还真累,听说某些地方还把贱民化为有智慧的低等动物,不把贱民当成人看,你们两个说好不好笑。”
“贱民这东西活着就是累,还不如死了算了,可惜下辈子也会投胎成为贱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轮回成为首陀罗。”
“听说前几天贱民窟出现了一起当街杀人事件,真是灵智未开的一群家伙,这种事情我们首陀罗想都不敢想。”
首陀罗笑着说道,他在镇上饱受欺压,现在能够欺压别人,这种感觉还真是不错。
哈里满脸怒气没说什么,但是前面拉车的谬沙却说话了,“对呀,就是这样。不过首陀罗也不行呀,听说在镇上的地位比狗都不如,听说一些人家养的首陀罗都是蹲在地上如同狗一样吃饭的,可惜没能亲眼看看。”
嘲讽谁不会呀,反正不过是一个首陀罗而已,骂了他又能怎样。
首陀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因为他家的主人就是那么让他们吃饭的,所以谬沙的这段话真是说到了他的伤心处。
他指着谬沙,突然间觉得不能骂,所以一巴掌就打了过去,但是手刚挥到一半就被谬沙挡住。
“怎么,说不过还想打人吗?”
谬沙瞪了他一眼,让这个软弱的首陀罗连忙的往后退了几步,随后一股羞耻感涌上了心头,他居然被一个贱民给吓到了!
首陀罗正想骂人,谬沙的一巴掌就挥了过来,啪的一声打的很响亮,直接将这个首陀罗打懵了。
随后谬沙揉了揉手掌,义正言辞的道:“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用脸打我的手呀,伤到我的手可咋办,真是不害臊!”
首陀罗无辜的捂着自己的脸,破口大骂:“你这人是不是想找死,竟然敢打我,老子找人回去必定杀了你!杀了你!你就等死吧!”
啪!啪!啪!
谬沙上前揪住首陀罗的衣领子,一下就是六个耳光,将这个首陀罗打的是眼冒金星,之后一番殴打拖到了大路边的一个草丛里,而这里居然有着大量的血迹和几个骨头架子。
谬沙将首陀罗狠狠的砸到了地上,一脚踩在他的背上,“你这人智商有问题,想要威胁别人起码要自己先脱离危险,不然的话你觉得放出话来我会放了你吗?你看看这几具尸体,来来来,你来猜猜他们为什么躺在这里?”
此时谬沙三人离开小镇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了,已经走了很远很远,周围早就是毫无人烟,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当初谬沙杀人的地方。
首陀罗看着眼前不过一尺的骨头架子,上面还有着腐烂的血肉,当即吓得屁股尿流,一滩水渍在他裤子上绽放开来。
他急忙的抓住谬沙的双腿,声嘶力竭的道:“你不能杀我,我是首陀罗,你杀了我必定要赔命,我不找你麻烦了,你放过过我吧!放过我吧!”
谬沙一脚将他踢开,嫌弃的拍了拍裤子,道:“你这种人,只会狂吠,杀了你都是脏我的手。别以为首陀罗就多么的了不起,在上层人的眼里,贱民和首陀罗根本毫无差别,真不知道你拿什么资本去高傲,一个臭虫般的生物。”
首陀罗听到谬沙不杀他有点激动,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不过双腿却一直抖个不停。也在这个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哈里陡然间喊了起来,“谬沙你看看那个是啥?”
谬沙抓着首陀罗拖到了推车旁边,问道:“在哪里?”
顺着哈里的手往前一看,谬沙就看到前方的路中间有个红色的小点,接着谬沙陡然看到那个红点不见了,正疑惑间全身却突然打了个冷颤,一股凉意涌上心头。
原本在远处的红点陡然往前越了一大截,而显露出来的体型看得出来是一个女子,是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子。而等谬沙揉了一下眼睛之后,那个女子又不见了,但是视线往回看,发现红衣女子又突然间往自己这面靠了一截,而且脑袋还在四处张望,不知在找些什么。
谬沙的寒毛全部立起来了,自身忍不住的颤抖起来,那个婚纱女的传说不知怎么的出现在他的心头,甩都甩不掉。他全身冰凉,看了看同样脸色惨白的哈里,颤抖的手往后指了指,而哈里也瞬间点了点头。
他们两个要马上逃跑!
但也在这时,那个躺在地上的首陀罗因为趴在地上没有看到什么,一边爬起来一边说道:“看到什么了?”
也就是这句话,忽然惊动了那个红衣女子,脑袋突然转向了这边,接着就消失不见了。而等到她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到了谬沙的正前方,两人相隔不过一米。
这个女子身上穿着一套华丽的红色婚纱,但是脸庞惨白并且没有五官,长长的头发拖到了腰间,如果看背影那是极为的美丽。
太阳虽然在高空中悬挂,但是谬沙却感到了极为的冰冷,好像自己已经掉入了冰窟窿当中,虽然这个婚纱女没有眼睛,但是谬沙知道她正在看着自己!
如果敢动,那么必定会想传奇故事里讲的那样,动左腿勾魂,动右腿勾身体。
这时候谬沙就觉得之前自己就该杀了这个首陀罗,然后带着哈里马上逃跑,说不定还不会吸引到这个婚纱女的注意,但是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首陀罗从地上爬起来,抬头一看就看到了婚纱女一瞬间就哇的一声叫了出来,想要转身逃跑的时候被谬沙给拉住,让他不能动弹。
“干什么!干什么!放我走!”
首陀罗被吓到之后力气很大,谬沙都有些抓不住,连忙说道:“不要动,难道你忘了婚纱女的传说了吗?一动就死人,不动说不定还可以活!”
这句话说出来让首陀罗冷静了下来,等到谬沙将他放开的时候,他也安静下来。谬沙用余光扫了一眼毫无反应的婚纱女,看来只要自己们不动,那么她也不会动手,就在旁边宛如一个木雕。
婚纱女没有动弹,依旧是文文弱弱的看着三个人,等候对她而言是一个常态。
但是突然间,首陀罗却一个转身,既不是右腿先动也不是左腿先动,而是双腿一起跳了起来,速度非常快,而婚纱女还是如同一个木雕。
谬沙眼前一亮,也想跳起来,但是哈里却用眼神制止了他,接着说道:“你知不知道婚纱女的故事还有后续?”
谬沙打了个冷颤,害怕的看向了面前的婚纱女,小声问道:“快说呀,你倒是快说呀。”
哈里满脸的悲哀,要哭出来一般的说道:“我听前年死的一个老人说过,如果一个人碰到了婚纱女敢跳着走或是长时间不动弹,那么他的灵魂和肉体将会全部被婚纱女吃掉,一点都不剩!”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为了恰合哈里的说法,谬沙面前的婚纱女不见了,接着后面就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但是两人都不敢回头看。
正午的阳光,冰冷的照在两人的身上,等到后面没有声音的时候,谬沙全身一个哆嗦,他感觉婚纱女来到了他的背后,正在盯着他看。
“哈里,就没有

我要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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