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要回家啦,谁知道哪个郑州台球厅厅环境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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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台球厅装修布局怎么样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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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uisbellen
选择台球计费管理系统非常重要,它直接关系到球房经营的安全、服务质量、是否有能力支持球厅今后的发展方向。  ☆ &选择研发能力强的软件公司。 &软件是免费升级的,选择研发能力强的公司,软件还会增值哦。IT技术发展得飞快,如果软件公司的研发能力不足,用不了多长时间软件就会跟不上球厅的发展速度。创新就不奢望了,弄不好连管理成本都降不下来。相比之下好软件不但可以节省管理成本和服务人员,而且可以引导球厅发展,潜意识的启发球厅开拓新业务。象威宏的台球和棋牌同时经营功能、器材出租功能、陪打功能,象矽科的浏览器计费功能等等..... &都是在潜意识的传替未来发展趋势。  ☆ &功能 &根据自己的
花花的老妈
1、吧台:形式多样,也是顾客注意最多的地方。深圳店面装修网一个好的吧台往往能够代表一个球房的档次好坏。外面是吧台台面,里面做个大点的多宝格,多宝格中间做些造型(圆形、正五边形等图案),台球厅装修灯光一定要明亮,多做点小射灯,灯光打的好看凸显档次。靠近吧台边上放一冰箱。吧台外面放些杂志,象棋、五子棋等,方便客人休息或客人等台子时娱乐。2、休息区:紧挨吧台。不同档次的球房休息区也不尽相同,灯光稍暗点,椅子可用不同形式的软包椅子,或竹制品椅子,茶几可用玻璃或木质的等。休息区最好要有电视。如若有条件放几台游戏机也不错。3、墙面:不适合用太过明亮的颜色粉刷,也不能太昏暗。注重合理的搭配整体球房的氛围。有很多窗户的在用窗帘时最好用颜色比较暗
岁月静好-静静
1、墙柱:柱子上可做些辅助灯光,好多客人打球时爱靠在柱子上。柱子距地面1.5米的部分刷浅颜色的漆或就用原色或做软包,价格很低廉的,效果也不错。上面部分可做些造型或张贴些球房的宣传海报。2、音响:一般有两种,一种是放子球房各个墙角,一种是放在顶部格栅上,面积大,效果好。3、包房:大一点档次高一点的都可作,一是提高球房档次,二是增加球房收入。有条件的配上空调、电视、好点的沙发。一般的做简单点干净舒适就行。4、点缀:店内点缀很重要,可以适当放一些花草、盆景关键根据不同球房的特点,采取不同的创意,达到画龙点睛的作用,切不可盲目堆砌。台球厅室内装修的布局结构一定要协调一致、复杂而不凌乱给人以整齐、高雅、舒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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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俱乐部活动:【转帖】(看完绝对受益匪浅)我的台球自学历程---学校生涯篇
转自中式八球网的@forever_wang10 的原创帖子,楼主我是耐心看完了,顿时对台球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这里面水非常深。看到最近大家都在分享自己的台球成长感受,我也想把自己的自学台球经历和目前没有机会得到高手指点的朋友分享一下。我本人现在打球的风格比较固定,属于攻防全面均衡,技术比较全面的类型,在打球的特点上属于控球型选手,相对于准度来说杆法走位比较细一些。但是在我学习台球的不同阶段,打球的方式还是有明显变化的。接下来我用叙述的方式来讲述一下自己的台球成长过程,希望让大家可以有值得借鉴和吸取教训避免和我犯相似错误的地方。(一)我的台球起步之旅& & & 最早打球的时候自己水平不行,勉强能架好球杆把球打出去,进球感觉和瞎盟差不多。当时岁数小(六年级),家里条件也不好,手里的零花钱太少了,为了赢球,于是想尽各种办法,慢慢就变成了和乙相似的类型。打球比较‘赖’。那个时候我们当地的规矩是没有‘帮忙’的,也就是把对手的球碰进袋里是要掏出来的,当时面对搞出自己好多层次的选手,我干脆直接把对手的袋口球打进去,然后再掏出来摆上,不少人被这种近乎无赖的打法折磨到了崩溃。虽然自己也觉得很可耻,但是基于自己当时的水平,如果我不这么打几乎就是死路一条,所以自己也索性厚着脸皮把这个当作一种战术。到后来战胜对手的手段多了之后,这个打法几乎就不用了。& & & 再往后一些,大概是初中一二年级的时候,慢慢水平高了一些,具备连续把简单球打进的水平了,开始尝试用比较‘正面’的方式和对手对攻,虽然输得多了一些,但是至少自己感觉脸上有光了,过后从失败当中总结自己的不足,面对同一个对手在下一次对战的时候,有针对性地改变作战的思路和打球的技术,一直到合同一个档次的对手一起打,自己已经很少输球了。那个时候一个假期的零花钱几乎都是用在了台球上。我们当时都是平房,没有大规模的台球室,球台室都是在自己家园里搭的棚子,或者就是仓房。东北的仓房里面,冬天的时候即使守着火炉依然冻得哆哆嗦嗦,但是也阻挡不了我一天天在里面打球,毕竟学习成绩过得去,老师不批评,家里自然也就可着我来了。& & & &到了上初三的时候,我们这边开始有了高档次的球房,里面的球台都是高档次石板的球台,有了不错的球杆,也有了巧粉这样的东西(原来都是用粉笔),我们也能打出高杆和低杆了,虽然不熟练,但是也开始从单一的准度想着走位方向过渡。这个阶段,最明显的变化就是随着杆法的熟悉,在攻防两端都开始更有目的性的控制对手,控制球局。高中之后,随着课业压力增加,打球的时间变得有限,加上kbc6n五套的台球城栏目的开播,我在有限的时间里面几乎都是玩儿斯诺克。虽然动作没人教非常难看,但是培养了自己对于下球点的判断能力和简单的障碍球技巧。那时候单杆最高也能打出个40分,20,30分的单杆比较常见。中式八球在这个阶段几乎处于放弃状态。& & & 到了高考结束后的暑假,我认为这个假期对于我的台球生涯来说是一个里程碑。因为我的高中语文老师是一个有德ldhz,同时也是一个狂热的台球爱好者。因为它是我们学校里为数不多的特级教师,所以享有很高的特权,他在学校里面的一间空教室里摆了一张思诺克球台(据他自己说是他的一个学生送给他的,是天津的大石球台,相当好的球台),没事的时候自己在教室里面练球。到了这个暑假,我再也没有了烦人的补课,也没有了暑假作业,于是经常到我们语文老师的教室里一大早陪他打打球(因为我是他的课代表,同时也挺受老头喜爱的,所以老师破例让一个学生到他的球房里面练球)。有一次我在教室里看到了一本台球教材《如何成为台球高手》,上面都是台球的基础知识。其中我唯一感兴趣并且立刻学习的东西就是:基本动作。也就是我沿用到现在的主要动作基础。我没有镜子,只能找朋友在打球的时候帮我观察出杆的动作是不是符合要求,特别是上臂和球杆是不是在一个切面上的,还有自己的双脚是不是可以让自己舒服得站立,让自己可以顺畅的把球打出去。恕我不惭,在动作协调性上我自认相比于大多数人还是比较有天赋的,很多动作的掌握,我有天生的感觉。包括原来在校队踢球的时候,大家一起学习协调性训练的动作,我的动作规格都是最高的,学习速度也是最快的。嘻嘻,赶紧吹吹!书归正传,当时改完动作之后,我大概有一个多星期,天天打完球后背和右肩膀都是酸疼的,大概一个月的时间我的动作才算初步稳定下来。同时我也感受到了规范的动作的好处,在打斯诺克的时候,5分球的对角直射的成功率明显提升,自己瞄准点的击球成功率大大提升,在那个夏天里我第一次突破了单杆50分,对我来说非常梦幻。然后我接到了录取通知书,开始了我的中式八球生活。自从修改了打球的动作之后,打球的心情明显不同了,有了一种继续提升自己的冲动,而且打球的稳定性要比原来提高了很多。在这个无忧无虑的夏天,我战胜了很多当地所谓‘台协正规军’的高手。因为当时我们那里是一个市局级工厂,所有的企事业,教育,医疗等组织都是由工厂负责,为了在那个台球被人视为下九流的年代,让学生避免被‘污染’,特别规定了学生禁止进入台球室,游戏室,录像厅等成人娱乐场所,更加不允许参加我们地方的台球协会。因为我的人缘不错(上至老师家长,下到周围同学都很少来找我的茬),所以我除了录像厅,游戏室和台球室是我校外时间里经常出没的场所。我当时的街机水平老厉害了,我们那边主要的5个游戏板我几乎都玩得不错了。12人街头霸王我全员通关,一个币用ken打出了155万通关的纪录(全部通关都是perfect),对打一个币用警察连挑50人;名将用刀客通关,一个币通关成绩是257000分(至今没见过比这个分高的);一个币快打旋风用白人3340000分通关(至今没见过比这个分高的);圆桌和三国志也都是通关水平了。趁着或许还能找到共鸣,赶紧吹吹,再不吹就只能把这些回忆带进坟墓了!话转回来,因为我不能加入台协,也就没办法去台协免费练球,只能用自己的零花钱打球练球,所以每当我在台球室遇到台协的人,都会高度兴奋,一心想着嬴,当然有些高手我还是无法战胜的,平时训练量和陪练水平的差距,导致我无法保持稳定的高水平,所以面对台协里面那几个单杆可以达到100分以上的选手,我基本上是胜少负多。但是到了这个高考的夏天,在改过了出杆动作之后面对台协选手我的胜率明显上升,所以我几乎是带着绝对的骄傲心态来到了我的大学所在地---齐齐哈尔。(二)中式八球的大学生活& & &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的家,第一次背井离乡去外地念大学,感觉就像是传说中的‘乡巴佬进城’的状态,对待什么都很新鲜陌生。第一次开始集体宿舍生活,也不太懂得和同寝室的兄弟们如何正确的沟通,总而言之一句话:言行非常自我,不懂考虑别人的感受。所以开始的几天,我有一种被人孤立的感觉,很郁闷。幸好我们寝室的老二和我比较谈得来,而且他是预科班的学生,只前一年的预科班学生会主席的经历,让他很会协调寝室的气氛,很快他就通过一些大家感兴趣的娱乐项目把寝室的十个兄弟连接在一起。而我也是在一次寝室的集体台球活动中被大家所了解同时被大家接受的。我们十个人会打台球的大概有6个人,打得不错的算我在内大概有三个人,其中老五的水平是非常高的,准度思路和中杆叫位都非常好,但是它不是很会使用高低杆走位,而我在这些人里面是明显高出一个层次的,特别是在控制主球方面有着明显的经验优势,虽然准度赶不上老五,但是往往在出现机会的时候,我连续下球清台的成功率要比他高很多,原因就是我比他更加清楚如何通过高中低杆和简单左右塞来完成叫位的修正,所以我的走位要好。那一次活动中,我是所向披靡。大家也开始了解我的言行与人品,而我也开始学习如何和谐的与周围的人交流,如何控制自己那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语言效果,让自己可以各家融洽的和周围的同学保持良好的沟通方式。接下来,在开学前的军训阶段,每天晚上我几乎都是和老五一起上学校周边去找台球室。我们学校位于劳动湖畔,经过一个星期的侦查,我们找到了学校周边的两家人比较密集的台球室,一个是留园台球城,一个是广播电视大学旁边的一个小台球室(我们学校的学生习惯称之为‘电大台球’)。价格都差不多,一块钱一杆,但是电大台球的球台质量比较好,高手也比较多,最重要的是我们学校的台球爱好者几乎都是长期在这个球房里面聚集,所以感觉比较有校园的味道。电大台球室是娘俩日常打理,老太太大概70岁左右,眼睛有些斜视,总让人弄不清她在和谁讲话,另外一个是年龄30多岁的跛脚男子,大家都叫他华哥,这个球房的老板好像是华哥的哥哥,很少过来。这个球房里面一共有五张星牌球台。其中两张袋口比较大,另外三张据老板华哥说是专门从厂家订制的训练台,袋口明显要比那两张小得多,据我的记忆大概和现在的星牌钢库台的袋口差不多。球房里除了五张球台,还有好多台游戏机,这里面除了常见的街机之外,还有扑克机,麻将机,马机,我想着也是吸引大批人到这里来的一个重要原因吧!但是我对这些赌博性质的游戏机一点不感兴趣,所以我只关注打台球的这些人。球房的公杆是加拿大的枫叶球杆,质量确实很好,球杆用了很久,但是直度保持的很不错。而我也是第一次见到球房里的巧粉居然可以用橡皮筋绑在角袋袋口上,这样每次打球之前我们都要走到那个袋口去擦一下粉才能去打球,相当的麻烦,但是这样一来巧粉却很少丢失了。而最重要的,也就是各个球台的台费记录的工具,这个球房使用的是小黑板,小黑板上分开标记着1号台到5号台,每打完一台,摆球的服务员摆完球之后都会在相应的球台下面画上一笔,当时记录局数使用汉字的‘正’字,因为一个正字是五笔,所以很容易计算台费,挺高明的。自此之后我和老五就经常在这个台球室出没了。但是我们两个也有不一样的地方,我相对比较听话,所以很少翘课,基本都是在没有课的时候去台球室,一般都是待到晚上十点左右(寝室10点半关门熄灯),然后回到寝室门口,在寝室门口的烧烤摊上买一个烤饼和5个牛肉串当作晚饭兼宵夜了(在我上学的1997年到2001年期间的齐齐哈尔,当地人都不是很认羊肉,所以不管烧烤还是火锅都是以牛肉为主,特别是烧烤,想找一家有羊肉的都很难)。而老五因为心比较野,总是旷课跑出去,所以他经常会去一些比较远的台球室,他也结交了很多社会上的人,这为他日后埋下了不好的伏笔。没多久,我基本上就是自己一个人单独去台球室里面找单打的了。& & & &在这个台球室里面,长年驻扎的高手有几个,一个是独眼的‘春生’(球房老太太总是叫他‘生子’);一个是崔小龙(大家都叫他小龙);还有一个绰号叫做‘大背头’(真实姓名不祥,据说在安全局工作),还有一个绰号叫做‘平头’;最后一个是‘小雷’,是‘大背头’的徒弟,在球房附近的101路公交车上当司机。另外学校里面的高手也有几个,一个是机械系的老孟(名字记不住了),还有一个是工美系的‘眼镜’,另外有一个是电大的学生,人送绰号‘导演’,另外听说有一个比我高四届的名叫‘孟佳’的学生参加市级比赛获得过第三名,水平相当了得,可惜一直没有见过。其他的人我就不过多回忆了,因为那些人没多久就被我击败了,所以我不认为他们是值得纪念的高手。而我也在这个台球室里和这些人从陌生到相识,最后到互相间打打闹闹关系比较融洽。同时我也结识了两个电大的好朋友,一个叫做‘刚子’,一个叫做‘小孟’。通过这些人,我开始了解了齐齐哈尔台球,了解了中式八球的精髓。这四年期间,我见识了马志宇华丽的杆法和叫位,杨光的凶狠,耳朵和奚宏宇的老谋深算。真是大开眼界。& & & 话起从头,我作为一个大一新生一个人出现在电大台球室的时候,那种胆怯和羞涩很明显,不知道这个球房是什么规矩,不知道这个地方是什么打法,这附近有没有斯诺克球台等等都是我当时迫切想要知道而又羞于启齿的。所以我开始的时候干脆一声不响站在球房里挑一张围观最多的球桌看球。我看到的是一个高高瘦瘦得戴着眼镜的身着工美系校服的学生在和一个陌生人抢台费,我看了一下黑板上,除了3号台,其它都是没有多少杆,而三号台两个人加在一起打了大概40多台,因为是双方非开记录台费,所以每次摆完球之后服务员总是要问一句:谁的?然后在回答者的下面画上一笔。于是我很快就搞清楚了我观看的台子是三号台,而服务员为了便于区分给双方都作了一个简单易懂的记号,那个工美系的学生上面画了一个‘眼镜’,另一方什么记号都没有。双方又打了几台之后,大概‘眼镜’输了17台左右,对方大概是20台左右,于是‘眼镜’提出决台费,双方经过简单交流决定每次决三局。这里面需要给大家说明一下,在齐齐哈尔抢台费,只要双方都有台费记录,就可以决台费,而不用费要等到双方的台费记录一致的时候进行‘大决杀’。可以一台决一局,也就是每次摆球的时候,双方会告诉服务员这一台决的是几局的,然后服务员会在负方下面画上所决局数加1,而同时把胜方的局数减去1,以决一局为例,甲方输了之后,服务员会在加方的局数里面加上2,而在乙方的局数中间减去1。所以眼镜提出决三局之后,每一局之后负方都要在自己的局数上加上4,而胜方则减去3。一般来说,从决杆开始,基本上都要打到双方其中一方局数清空为止。从我个人的感受来说,决三局是比较有利于打球的双方迅速决出胜负的,否则一局一决的结果最后都是台球室老板获胜了。除非双方局数差距过大,否则在旗鼓相当的情况下,一般3局5局一决是比较常见的。在眼镜提出决杆之后,对手几乎就很少能够获得比较好的机会了,球局变得缓慢一些,眼镜的打法开始边的谨慎,尽量把球局做活,然后在对手没有处理完自己的布局的时候选择下手进攻,基本上上手之后台面上最多就剩一颗黑八在袋口附近了,因为双方采用的是齐齐哈尔规则,也就是没有犯规停杆和自由球的规则,可以利用对手的球做桥传下自己的球,而且还不是指袋的打法,黑八蒙进有效,所以剩一颗袋口黑八的优势变得非常明显,很快眼镜就抹掉了自己黑板上所有的局数。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了打台球的压迫感,就是眼镜的那种布局方式,就像是绳索慢慢捆住了对手的手脚,在对手感觉动弹不得的时候给对手痛击,即使不能一次将对手打死,但是对手也几乎没有反击的能力了,只需要耐心的把黑八向袋口不断培养,很容易最后就获得胜利,而对手在疲于防范黑八的时候不得已把自己的活球一颗一颗当作盾牌来阻挡对方直接击打黑八,结果球局的局势一再恶化,最后变成了无药可救。我当时感觉很意外,因为我在老家很少有这样的八球高手,所以感觉打八球远没有斯诺克有技术含量。但是在这个球房一天一天沉淀下来之后,发现想要玩好八球根本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从那天起我知道了我们学校有一个工美系高我一届的眼镜。在那之后,我也开始找一些学校的同学抢台费打打球,当时比较苦恼的是规则的地域性差异太大了。(1) & & & & & & 首先来说说哈尔滨规则:黑八指袋,打不到自己的球停一杆,主球落袋‘奖人’,就是把自己已经打完得球拿出来一颗,如果自己台面还没有球落袋,还得欠着,我们称之为银奖。同样在没有打八号球的时候碰进八号球要‘奖两个人’,我们称之为金奖(金奖,银奖称谓来自于街机游戏圆桌骑士)。对方主球落袋之后,自己把主球摆在罚球线内不可以选择目标球下中袋,只能打角袋。如果罚球线上没有自己的球,我记得好像是可以从罚球线内的球中挑一个摆在置球点上‘罚点球’。如果是指袋的话,‘刷牙儿’(借光)是要提前报出来的,否则算下球无效。我目前只记得这么多了。(2) & & & & & & 其次是齐齐哈尔规则:没有障碍球和犯规,和常见的八号球打法差不多,如果没有倒把号球的时候碰掉八号球是要给个银奖的。对方主球落袋之后,可以把主球摆在罚球线内任意击打线上自己的球,不限袋口。但是如果罚球线上没有自己的球,不可以选择‘罚点球’,可以在罚球线内向回一库以上解球。(3) & & & & & & 其他打法,因为我们学校的生源主要是黑龙江省内的,特别是哈尔滨的学生和齐齐哈尔的学生比较多,所以基本上规则上以哈尔滨规则和齐齐哈尔规则为主流,其他的规则基本上都被淘汰了。& & & 因为规则的差异大,开始的时候和别人打球得先问问,玩什么规则的。然后简单沟通确认之后才开始打球,夏天的时候,台球室里面几乎都是电大、我们学校、第六职业高中、轻工学校(小中专)的新生,所以在学校的公共休息时间总能碰到新生一起抢台费,我当时还算是不错,因为比较熟悉简单的基本杆法和叫位,加上出杆动作修改之后感觉自己打球的稳定性的提高是日行千里,所以打球的信心很强,胜率也很高。但是当时的叫位主要受斯诺克影响比较大,很少吃库叫位,或者基本上都是一库叫位,打球的时候中高杆和中低杆使用的比较多,准度比较好,但是左右塞只有在比较熟悉的角度和距离才会使用,更多的还是使用高中低杆来叫位。直到初冬的一天我来到球房找单打,碰到了小龙,深深震动了我。& & & 期中考试结束之后,学习任务暂时告一段落,又可以有些时间打球了。加上手头的生活费还算宽裕,所以我决定尝试寻找新鲜的对手练练。这个时候的台球室里,新生们已经度过了依靠打球来联络感情的阶段,都开始忙活自己的一滩事儿,所以台球室里面出现了很多陌生的来自社会的面孔,我很多都不认识。终于在某一天,我来到球房,看到球房的大窗台上坐满了人,但是没有我熟悉的学校的学生,而门口靠右手的球台刚好空了出来,于是我问服务员:有没有单打的给我找一个,然后服务员回身冲着窗台上问了一句,‘谁打球?这有个单打的!’。然后从人堆儿里蹦下来一个高高瘦瘦的,看面相年纪和我们差不多,然后说了句:我来!我根本不认识对方。上来对方让我开球,我开球之后直接来了个‘炸清’,然后服务员过来摆球的时候问了一句:小龙,是谁的?我才知道,原来这个对手叫‘小龙’。其知道,第一局的炸清居然是我和他第一次打球中唯一赢下来的一盘球。随后我感觉他打球非常快,但是很少像我那样拚命的拉低杆,拼命的冲高杆,都是简单的中高杆或者中低杆一库叫位,但是左右塞用得比较多,准度非常惊人。而且他和我打球很少主动防守,全都是本着清台打,好几盘比较难的球几乎没看他费事儿就轻而易举的清掉了,到了后来他喊摆球的时候几乎都是扛着球杆趾高气昂的,而我几乎被他打得快崩溃了。后来我们一共打了11盘球,我输了10盘,小龙想要和我决掉他输掉的一杆,我坚决没答应,我知道我们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但是在我当时那个追求低杆来回拉的阶段,他的求我当时很长时间也没弄明白哪里厉害。后来当我和他互有胜负或者我稍占上风之后,我终于明白了他的优势:下球点判断;分离角的判断,特别是主球吃库之后的反弹角度判断非常准,不管是左右塞都可以判断得非常准,这帮助他再K球的时候可以清楚预判出目标球的落点位置;就是力度控制,他打球更多的是走点,而不是像我们现在强调的是‘走线’,所以他的力度控制是很精确的。那次之后,我有很长时间的县如不自信的状态,因为感觉自己什么都不行,对手明明不怎么样(在当时我的确就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我感觉我的高低杆都比他犀利,我的动作也比他的漂亮,他出杆的时候上臂和球杆根本不是一条线上的,上臂明显过于向内侧‘夹’了,挺难看的),也不会像眼镜那样防守,可我就是赢不了。这之后我的信心一直都没有恢复过来,但是并没有耽误我打球,同时因为动作规格比较高,在那段信心不足的时间里我开始尝试更多‘左右塞’的吃库叫位。因为我从来没有张嘴问别人的习惯,都是看别人怎么打然后自己模仿的,所以左右塞对于我来说挺难的,特别是对准度的影响很大。因为当时不明白加塞让点,所以不同距离在加塞之后应该如何瞄准目标球我几乎都是靠‘灵光一现’,根本没有什么稳定性可言,就是单纯依靠反复用,反复出错,反复调整,再尝试等手段来增加熟练度,然后让自己可以熟悉更多的加塞的叫位线路,当时的状态就像现在论坛里的一些朋友一样认为:加塞没有什么原理可言,就是练!然后靠感觉就行了。在学习杆法的这个阶段,有一件事情对我的影响到现在都很大,虽然不是马志宇本人,但是当事人是马志宇的一个朋友,杨光。他向我们展示了什么是骠悍犀利的杆法和随心所欲的准度。当时好像在97年的11月份,具体时间我就不去查了,但是当时的事情原因我记得很清楚:98年法国世界杯亚洲区十强赛,中国队客场对阵科威特(也可能是卡塔尔,记不清楚了)。因为比赛的时间是晚上11点左右,已经过了寝室关门的规定时间,所以我和寝室里的兄弟们商量,一起出去找个地方包宿看球。而地点则是我们寝室的老五在调查过后提出的,定在了齐齐哈尔地义台球俱乐部。地义台球俱乐部里面,球台以星牌和大石为主,大概有14张小台,4张斯诺克球台(我记得好像全都是大石的),还有两三张9球台。俱乐部里面有一台比较大的电视(29的,在当时已经是很大了),可以看有线电视,我们和球房讨价还价,球房看在我们是学生的份上,加上球房深夜也没有什么客人,所以答应我们以每个人15元的价格允许我们在球房待到早上7点。当时的比赛结果我已经记不住了,好像是中国队1:1平了。但是后来比赛我们都不去看了,因为球房里面有一张台子上两个人在赌钱,一个打扮得比较时髦,有女朋友在身边,另外一个看起来有些楞,但是打球非常彪悍,很少主动防守,全是奔着一棍子打死在打。开始打得不大,10元一杆,后来好像涨了些但是过程却是一边倒。条件一改再改,从平打到先一,最后到后一,我记得最后胜利的那个人说自己已供应了700多块,然后和大方得让对方走了他去解台费,台费好像是60多。然后老五就过去用一种很崇拜的口气向人家请较高低杆怎么才能打得犀利,贴库球怎么才能像他那样一个一个往里灌?对方也没什么架子,根据自己的理解给我们一个一个讲解。我当时倒是感觉没什么,因为他说得我都明白了,但是老五好象茅塞顿开的样子。不过自从那次之后,老五的高低杆确实越来越好,走位越来越漂亮,我几乎很少能赢他了。随后我们问这位教练高手(服务员管他叫‘杨教练’)的大名,他告诉我们他叫杨光。我们又问他是不是齐齐哈尔水平最高的人,他很憨厚的笑着说不是,他告诉我们,当时的齐齐哈尔第一杆是一个叫做马志宇的,不过已经离开齐齐哈尔了,而老一辈高手里面的白杰在解放门的汉德啤酒哪里有一间自己的球房,它是曾经的齐齐哈尔第一杆。可惜我在大学四年的时间里一次都没有见到过白杰本人,老五好象是专程拜访过,回来和我描述的时候把对方给说成了神!就是各种k球,各种杆法,各种线路,各种清台。话说回来,杨光给我们摆了一个球形,告诉我们这是马志宇很擅长的。六个袋口都摆上一颗球,然后主球第一次自己手摆,只击打三杆要把6颗球全打掉。我们当时都感觉‘这太扯了’,特别是我们分别试过之后根本不知道怎么打。然后杨光和我们打赌,赌10块钱,它能在5次之内打出来。于是我们几个凑出10块钱,和他赌了一次。结果他第二次就完成了,我们心悦诚服的把钱给了他,可是他一点也没有拿钱就算的意思,还给我们认真讲解如何才能打出强烈的‘海杆’,然后如何才能把这个球型打完。自那之后,我知道了‘海杆’这个概念。然后我也知道了齐齐哈尔第一杆是一个叫‘马志宇’的。话说第一学期的期末,我和很多循规蹈矩的大一新生一样,小心翼翼的准备着期末考试,所以大学期末的时候,去台球室的次数少了一些,虽然也去打球,但是很少去挑战小龙那样的高手了。然后再顺利的结束了期末考试之后回到了老家,去原来经常打球的球房和里面的王金生经理(兼服务员)开始了对练。开始因为我还是有着浓厚的斯诺克情结,所以开始和他还是以斯诺克为主。这个经理和我一起打球大概有三年了,我一直是处于下风,大概胜负是46开,我四他六。寒假回去的时候和他最初一起打球的几天里,我几乎根本赢不了他,他动不动就一杆3、40分,而我自己对斯诺克球台的生疏感让我寻找感觉很困难,当时我感觉很绝望。后来几天稍稍好了一些,我也能打出单杆2、30分的水平,和他打球也能有来有往了。直到过年前的一天,我去球房的时候,斯诺克球台被人占上了,于是我提议打打小台,他开始和我练起了八球。这个时候我仿佛是回到了学校打球的状态,把在学校积累的八球经验自然的使用上了,很多看似复杂的局面,通过K球很容易就简化了局面,然后我就顺理成章的清台了。在局面被动的时候,我经常通过激活死球的同时去做障碍球来进行‘攻击性’比较强的防守,让对手一筹莫展,虽然规则允许用对方的花色球去传球,但是对手即使用我的球去传射依然会大大降低自己的进攻成功率,同时还破坏了自己的优势局面,从而使我取得球局上的主动,最后逆转局面获得胜利。我们大概打了20台左右八球,好像我只是输掉了其中的4台。接下来斯诺克球台空出,我们又转战到了斯诺克战场,我凭借在八球台上积累的士气和节奏居然赢了他一个4:0,我很兴奋!同时我也感受到了在齐齐哈尔积累的八球经验是比较先进的,特别是打球的思考方式和杆法的使用上,要比斯诺克灵活的多,需要比较强的理解能力,特别是‘举一反三’的能力。因为很多时候我的攻击性防守的意识是具备的,但是面对不同局面的时候如何去寻找这种防守方法是一个需要自己理解和感悟的过程,需要结合具体的局面和对手的实力具体分析,不可以照搬照用。所以我开始越来越喜欢上八球了。在假期的剩余时间里,有几次和我们的高中同学一起打八球,原来水平相当的几个已经被我给抛开了,主要差距就是在攻防思路上。如果他们的级别定义为初级的话,我想我已经进入了初高级了。但是这个阶段的我,一些防守的方式还比较被动,复杂局面无法从开局就完全阅读清楚盘面的优劣势关系,在攻防选择上还是偏重于进攻,只有在攻不下的时候才会去考虑对手的球形。但是在这个时候得我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得想要结束假期回到学校继续征战八球战场了。& & &大一下学期伊始,大家手里的生活费比较富裕,加上课业压力小,所以最开始的一个多月我和老五几乎天天跑出去打球。开始的时候是我们两个抢台费,但是我明显感觉到他在外面打球的经验要比我丰富,同时杆法能力的提升非常明显,高低杆的使用非常熟练,叫位线路更加丰富,加上它自身的准度优势,只要局面不是很复杂,他就有七八成的把握清光台面。我拿他一点办法没有,即使我去防守,他会用更严密的防守来对付我,所以我和他一起打球最多就是37开,给我打得有些迷茫了。后来老五也觉得这么大下去可能会让两个人伤感情,同时也没有多大练球的意义。于是后来我们虽然还是一起出去打球,但是到了球房都是各自找单打的去玩,很少一起对练了。直到有一天我和老五准备去参加一个新开业球房的比赛,我在那一天之后突然间感觉自己涨球了,因为我战胜了电大著名的顶尖高手‘导演’。具体时间我有些记不清楚了,但是应该是周六,老五告诉我沿着电大向里面走,在一片平房区里有一家新开的球房,价格挺便宜的,只要5毛钱,台子也挺好的,还要打比赛,让我和他一块去。结果我们寝室的兄弟们听说了这件事情,老六,老九和老疙瘩也都跟我们一块去说是要给我们加油助威。我们很兴奋得走了一道,来到了台球室,看到了很多在电大台球室里面熟悉的面孔:机械系的老孟和他的死dang老王(这个老王也是一个高手,尤其擅长低杆叫位);工美系的眼镜;电大的导演;另外还有几个不是很熟悉的学生模样的人,看他们和导演一起聊天,感觉他们应该是导演的电大同学。但是要报名参加比赛的人数好像当时只有10个人左右,报名费要20元,结果比赛由于人数不够迟迟没有开打。最后演变成了来报名比赛的选手之间的捉对厮杀。我很不幸被‘导演’挑中了。说到这里有必要简单介绍一下导演这个人,这是一个家境优越的孩子,平时着装时尚,有一个不管走到哪里都跟着得漂亮女朋友(我们当时很羡慕)。此君打球风格非常细腻,干法秀丽,各种中近距离的高中低杆左右塞用起来得心应手,走位线路丰富。同时利用擅长布局,对攻防平衡的理解要高出我们的在校生一个档次,在局面比较清晰的时候,导演的清台率要比其他人高很多,并不是他有多准,而是它往往通过良好的走位和K球,把难球变成简单球给处理掉,而且凭借自身丰富的杆法可以轻松的调整主球的位置,往往不理想的主球位置通过一个漂亮的加塞吃库就可以把主球稳稳当当的送到下一颗球的理想位置上。我个人认为我的打球风格的形成和此君关系甚大。闲言少叙,当天导演找我练会儿球,打打台费,我虽然有些害羞但是内心相当的兴奋,于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身边的几个兄弟特别是老五还一个劲儿的小声提醒我,别和他打了,打不过,一会儿打比赛该没状态了。但我是那种上来犟劲儿不顾一切的性格,所以也没听他的,就说一句:打打看看学习学习。说来也怪,可能是以前在台球室里经常可以看到导演打球的缘故,所以对导演的打法和能力在心里有一个比较准确的定位,一心向着不能让他发挥布局的优势,所以往常打球的时候很少去从开局就考虑防守的我,在和导演打球的时候居然非常仔细地从开始就不想给他太好的机会,所以从选球开始我就显得异常谨慎,包括每一次击球我都显得非常谨慎和认真。当时我绝对不紧张,恰恰相反,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感和专注度,突然间感觉球台上只剩下了自己和对手,我考虑的是怎么赢下每一盘球而不是多进几颗球。于是平时我打球爱掉链子的毛病好像一下子被治好了,一直想着尽量用自己熟悉和有把握的杆法来组合走位线路,减少失误,结果在打球的时候几乎很少失误(以当时的水平来说,失误就是指袋口球因为下杆走位和出现不进的情况),上手的成功率很高,而且防守的下手时机要比原来早很多,很少勉强自己去拼球,只要机会不好立马选择防守。反过来导演这一边,身边朋友很多他不好意思和我这个无名之辈对练防守,所以只要有机会就会选择进攻,但是因为我很少给他留下绝佳的上手机会,所以他的失误慢慢开始增多,而每次他失误之后常常被我清台或者占据台面的绝对优势地位,所以他打球显得越来越浮躁,而我这边因为这种打法的效果信心越来越强,越打手感越好,连平时不是很有把握的半贴库球都可以打掉了,所以一时间场面上看起来我更像是水平高的一方。这边导演开始不断催问老板:比赛还打不打了?不打说一声我们就走了。后来导演可能是出于想要找回些面子的原因,提出要和我‘挂点’。我虽然当时在比分上‘11:6’领先,但是我心里很清楚自己有些超水平发挥的成分,自己的实力和对方相比还是比较大的,所以我当时断然拒绝了,包括决台费我都没同意。后来比赛因为人数不够还是没打成,我和导演最后的比分好像是‘15:12’。我花了6块钱让电大的顶尖高手陪我打了那么长时间的球我当时觉得老值了。最重要的是我突然间明白中式八球里面布局的意义和思路的力量。那天回去的路上,老五问了一句话给我逗乐了,他说:胖子(我当时很胖,所以寝室里给我的外号是胖子),你这一段时间打球总输给我是不是故意装的,想钓我?让我和你挂杆?你这么nb了,连导演都能赢,平时和我打球不能认真点么?在那次之后,我为了让自己打出一样的水平,每次打球都非常认真,而且在头脑里喜欢预演自己的清台走位线路组合,结果考虑球局的时间开始越来越长,而我的水平也明显的增长了。特别是没隔多久,我再一次在正面对抗的苦战当中战胜了我们学校的‘眼镜’,那一次让我的信心达到了空前的高度,也让自己成为电大台球室里有一号的人物了,而我的代号就是:小胖子。(6月8日更新)& & 刚上大学的时候,因为丰富的个人爱好,使得我充分享受着大学的自由生活。我在右腿受伤之前一直是‘系队’主力前腰,所以我的业余时间是被台球、足球、以及音乐瓜分的,相对来说我踢球的时间会稍微多一些。可能有些朋友会质疑我的说法,一个胖子怎么可能是足球队主力呢?我从小学3年级开始踢球,从初中到高中一直都是我们年级的足球明星,当时也很胖,但是因为我是踢9号半的位置,也就是攻击型前卫或者是影子前锋的位置,对于体能和速度的要求相对要低一些,对于脚下盘带技术和传威胁球的能力要求比较高,这方面恰恰是我的长处,所以我一直是我们队里的王牌得分手。只是由于学习成绩尚可,所以为了参加高考我整个高三都很少踢球,天天关在教室里看书做题,我自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子和书桌的距离越来越近,最后几乎贴在了一起。经过大一一学期的恢复,我的体重已经下降了20多斤,已经可以参加正式比赛了,虽然体能依然不足,但是打前腰还是够用的。在当时我是系队里的主力前腰,身上担负着给我们队两个小快灵的前锋喂球的角色,所以几乎只要有热身赛我都会出场。在大一和大二的第一学期,我打台球的时间最多只占我业余时间的50%,其余的时间我用在了足球,听音乐,看书,逛街,K歌,玩街机和fifa98(fifa99)上了。& & 自从上次战胜导演之后,我的信心又开始逐渐上升,又拿出一部分比较稀缺的业余时间来打球。这一段时间,我的水平提高得很平稳,特别是面对比自己水平偏弱的对手,我几乎不必像以前那么辛苦的对攻来获取胜利了。我尝试着通过布局来获得局面优势,然后通过变化多端的杆法来进行清台。这样子一来,我获胜的效率相比原来有了明显的提升,而原来和我还有的一拼的同学慢慢被我彻底征服了,来到球房很少再找我单打了。在某一天的下午大课结束之后,我背着书包来到了台球室,结果发现球台几乎都空着,只有几个人在打游戏。我很吃惊得问了一下球房的老太太是怎么回事,他告诉我这边刚刚来电,之前一直停电所以没人玩。我感觉有些失望,心里想:这不是白来了?正在这个时候,眼镜从里面的扑克机出来,看见了我,问了一句:打球?我稍微有些紧张,但还是答应了。因为之前在我打败导演的时候,眼镜也在旁边,所以很明显他对我有了一个很明确的定位,在和我打球的时候很有针对性地选择比较稳妥的打法。于是我和他展开了一场漫长艰苦的布局大战,但是只要出现机会我们的清台率还是可以的,球局进展得还挺快。慢慢旁边看的人越来越多了,而我和眼镜的互相压制也越来越激烈,双方能做出一些精彩的防守和进攻,但是整个对局给人的感觉比较压抑,在进攻的成功率上我们也不分伯仲。说老实话,这场球我感受到的压力远远大过之前的和其他人的交手的感受。和小龙交手虽然是完败,但是心里没什么负担,因为对手的能力和发挥都在我之上,而我更多的时候用一种看淡胜负的心态在看他打球;和导演打球,因为他对我的不了解以及轻敌给了我机会,被我打了个措手不及,心态一直没有调整过来,没发挥出自己最好的水平,而我当时是用一种拼的态度来打球的,所以心里的压力也没有那么大。但是在和眼镜打球的时候,我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想要尝试‘翻越’对手这座大山的欲望,所以打球的时候自己的想法很多,打球的时候时不时会注意力分散,会导致失误,所以信心和手感一直有些摇摆。但是对手似乎和我有类似的情况,所以在后半段我们的失误都开始增加。当比分达到14平之后,我们开始决杆,是决两杆的。双方依然互有胜负,直到我率先摆脱了那种注意力分散的状态,开始逐渐把分差拉开,当打到30:10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要战胜对手了心态又开始了变化,出现了一种想赢怕输的心理,总想保住目前的比分就好,结果被眼镜把比分扳成了24:19。这个时候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晚上9点半了,我还没吃晚饭而且也非常累了,就提出来:先玩到这儿吧!一会儿寝室该关门了。眼镜似乎也没有必胜的把握,也没继续纠缠,最后以24:19我获得胜利告终了。这场球让我第一次体会到了在不停是用防守战术的时候,对于进攻节奏的影响是非常巨大的,所以攻守如何选择开始成为我一个新的课题。虽然最后比分上我是赢了,但是我知道双方其实没什么胜负,半斤八两,从打法到思路都很接近,都属于控制局面的选手类型,和这样的选手打球真是好累啊!那天晚上回去之后,我买了10个串和2个烤饼,外加一瓶冰镇可乐,然后睡了一个好觉。  一个我人生中重大的变故发生在了这个夏天,1998年世界杯前夕。那是6月初的一个下午,我们刚刚考完了数字模拟电路的实验课考试,傍晚的时候外边的淅淅沥沥的雨也停了,然后我和同系的几个兄弟到楼下去踢会小场,提了没多久,系队队长过来找我们说要和自动化97进行一场热身赛。因为下学期开学之后全校的足球联赛要开始了,所以各系之间的热身赛很频繁,我们就一起来到了位于工程试验楼后身的操场。比赛开打之后,因为我们几个之前已经踢了一会儿球,身体活动的比较开,所以显得比其他人要活跃,拿球的积极性和处理球的节奏要比其他人快一些。结果在一次争抢高球的时候,我跳起来想要用头球把球摆渡给队友,结果旁边对方的队员过来在下面‘拱’了我一下,导致我身体的平衡出现问题,落地的时候重心完全是落在了笔直下压的右腿,导致右腿膝关节出现了反向弯曲,最后我听到了‘咔嚓’的声音,我当时觉得‘我的腿完了’。经过地区医院的值班庸医的诊断,告诉我腿没什么问题。但是我当时右腿根本不敢着地,后来回到家里找到了一位资深的跌打大夫,经过他的诊断,我是右腿脱臼。然后他用了两三个小时给我当时已经淤血2天的右腿膝关节活血化淤,然后又给我把关节艰难的复位,我终于又可以下地走路了。但是在8年后的一次公司足球比赛中我再次受伤,去医院诊断的结果:我右腿的前交叉十字韧带早在8年前就已经断裂,右腿的状况根本不适合剧烈运动。话说回来,在当时我并不知道韧带断裂的事情,只是以为关节脱臼复位之后需要休养一段时间。所以在这段修养的时间里,我在家里面看了98年的世界杯,刚刚建立信心的台球则荒废了一个多月。直到新学期开学,我发现自己的腿每次踢完球之后都会肿胀,所以我主动减少了足球的活动,也退出了校队。从那以后我把自己大部分的业余时间投入到了中式八球的活动中去了。& & 因为右腿当时并没有完全康复,没办法完全笔直站立,所以作为台球的支撑腿,我感觉身体有些不稳,于是我主动调整了脚下的动作,让两条腿不再像之前的平行站立,而是左脚往左前方45度位置移动一下,这样我可以把身体重心稍稍前移,上身略微抬高,减少右腿的承重,这样一来我完成了一次被迫的动作调整。而随之改变的是我的发力感觉要比原来更舒服一些,动作幅度可以更大,长台杆法更好了一点,但是由于摆臂幅度过大,我出杆动作开始的时候经常会跑偏,导致击球不准。同时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痛苦的适应,我又重新找到了出杆动作稳定性和发力的平衡点,恢复了状态,面对学校的学生我已经是一种泰然自若的状态了。而我中近距离的左右塞使用的也越来越频繁,这样可以让我有更多的主求线路选择,我的打法也因此变得更加趋向于主球控制。我当时已经具备了15台左右炸清一台的实力了,而连续打光5,6颗球的台面已经司空见惯了。但是有一个问题,我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自己还不懂得如何瞄准,如何精确的确定下球点,更多的是依靠熟练度和身体来感受目标球的方向,所以状态受身体影响非常大,一旦身体感觉不理想的时候,中远台往往找不到下球点,特别是半贴库球就是和瞎蒙差不多了。而现在我打球虽然训练时间没有保证,但是我可以依靠比较科学的瞄准方式和高规格的动作来保证中近距离得下球成功率,所以我认为一个良好的瞄准方法和高规格的出杆动作是一个台球爱好者是否可以进阶到更高层次的基本保障。这个技术还击看起来没什么了不起,但是这个确实台球的生命线,一旦失去了这个基础,一切都变成了空中楼阁,你所有的想法都会变得不切实际了。远台的时候,瞄准更多的还是需要平时的感觉,因为那么长的距离很难保证良好的精度,同时也很难击打到正确的瞄球点,所以更多的时候还是一种感觉。但是作为中近台控制理论的支持者,我坚持认为科学的瞄准方法可以保证你的中近距离击球维持在一个很高的水准之上,只要你可以熟练的控制主球,大多数目标球都可以转化成半台球,然后解决掉,让你完成清台。至少我到目前为止所见到过的和知道的,大多数中式八球的清台好手,很少会通过连续不间断的中远台来完成清台,大多数时候都会把主球做到中近距离去下球。所以我坚定地认为:半台技术是小台的生命。& & &话说回来,我在经历了漫长的腿伤调养之后,随着右腿可以重新直立站立,我的动作又恢复到了最开始的斯诺克动作,但是这个时候我的出杆动作已经发生了一些改变,相比于其它实用斯诺克动作的朋友,我的上臂更灵活一些,可以适当增大我的摆臂幅度,让我打出一些比较犀利的杆法。而且我再一次自己练球的时候,第一次完成了马教练的三杆六球的清台。当时非常兴奋。但是有一次和小龙打球的时候,看见小龙击打一个袋口球,主球位于开球线内15公分位置,他一个低杆拉过了半台,我当时老吃惊了,我说了一句:好风骚的低杆啊!结果小龙淡淡地说了一句,我这个不行,马志宇的低杆才是真骚,这种去直接能拉回满台,和他比我们这个就是小打小闹。这个小插曲让我对马教练又增加了几分神往。这个时期,小龙好像不怎么练球了,而我则打得比较频繁,此消彼长,我和小龙已经不像最早那样处于一边倒的局面了,大概是我四他六,但是我绝对不和他决杆。而我又认识了几个这个球房老资格的高手,一个是‘生子’,一个是‘平头’,还有一个是‘大背头’。其中‘大背头’因为工作比较忙,很少出现在这个球房,每次来都是找人单打,但是很少找人赌钱(那个时候在球房,五块钱一杆的小褂很常见,10块钱的也不少,再多的就很少了,毕竟学生的生活费也是有限的。)。我和大背头只交过一次手,感觉他的杆法非常透,旋转都很犀利,但却很少使用比较大的力道,这种发力的击球方式我几乎没有见过,虽然自己偶尔也有这种感觉,可以打出一些半发力的球,但是如此频繁精确的实现半台之内的主球控制,我是从来没有见过的。虽然比分上我没有输给他(我们最后打成了平手),但是我感觉自己和他相比,在主球控制上的差距相当大,而且我赢得球很多时候是因为我依靠防守和布局的优势逼迫他去拼一些高难度的远台,然后在他失误之后获得的比较好的上手机会,也就是说我在战术上比他更主动,但是在技术上和他则有着明显的差距。从那次之后我开始逐渐尝试这种收着力道的发力方式。感觉收获是巨大的,让我对主球的控制技术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层次上。而正当我感觉自己对于黑八的攻防理解比较自信的时候,和‘平头’的遭遇让我开始重新审视自己。(6月9日更新)& ‘平头’,是我在大二以后才出现在电大台球的一个人,问过球房里摆球的阿姨,好像他以前也来过,但是都是偶尔出现。直到最近才开始频繁出现。我和他打球之前观察过一段时间他打球的情况,他打球选择对手的目的性很强。很少和球房里面类似小龙这样的高手交手,主要还是选择学生比较多,而且经常从抢台费开始,然后决杆,最后挂杆。挂杆的时候从5块开始,这中间他开始不断放条件,然后一点一点涨上去,最多涨到20块一杆。很多心比天高的学生高手们把自己的生活费送给他当了酒钱。此人打球炸清或者接清的时候比较少,杆法也不是很华丽,但是很擅长捕捉对手的心理变化,然后控制局面的走势,让对手总是感觉因为一次遗憾的失误之后被对手侥幸抓住机会给赢掉。所以总是想继续下去,直到痛痛快快战胜对手为止。我这个人从小受到的教育决定了我对于赌博是很谨慎的,所以我轻易是不会和人赌钱的,当然决杆除外,毕竟在潜意识里面我还是把决杆当做打球的一部分消费。所以我很少和人去赌钱的。而平头似乎对我也有所了解,所以一直没有找我单打过。在一个阴雨天的下午,我终于和平头交上了手,也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看菜下碟’,‘对症下药’。& &我大二下学期的一个周三,我们下午没有课,中午在食堂吃过饭之后,买了一份体坛周报和半斤干炒的赤峰的白瓜子,在寝室里享受了一个安静的读报时间。报纸看过之后,看到外面雨还没有停,但是雨势小了很多,于是打着伞奔赴电大台球室。到了球房之后,发现人特别少,几乎没有人在打球,只有‘平头’在和摆球的阿姨先聊着。她看到了我之后,笑嘻嘻的问我:打两杆啊?我也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开始了缠斗。由于我的风格已经向控制性转变,所以我在选择进攻的时机上面比原来要显得谨慎了很多。所以我和他上来炸清的局面很少出现,而更多的都是在布局,然后寻找最好的上手机会,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不分伯仲,都有一些失误然后让对手上手完成清台,但是相对于平头来说,我在清台率上要高出些,他在清台的时候偶尔会因为一些中远台的准度的不稳定而中断,又给我机会让我和他纠缠,所以在比分上一直是我处于领先。大概比分来到了15:9的时候,平头提出了决杆,决三杆。我感觉他的水平没有自己想象的高,所以就答应了。结果,决杆开始之后我发现他的打法发生了变化,他在布局阶段开始了有针对性的攻击,主要是体现在在把自己的死球救火的同时经常会把我的活球给踢死,然后让局面从均衡倒向了他占优,然后他会给我几个拼球的机会,在我失误之后,他在清台的选择上明显有所变化,几乎都是用相邻的球叫位,用短线路来控制主球,把主球和子球的距离一直或保持在中近距离,让自己的失误率降低,而在走位不当需要补救的时候,更多的开始利用不加塞的多库自然线路来走位,而很少去使用比较花哨的左右塞和高低杆。再有,面对贴库球很少会往里直接打下,而是选择翻袋,成功率相当高。虽然他也有失误,但是相对来说并不是致命失误,也就是他总是在一个局面对他绝对有利的时候去拼球,所以很少给我留下上手一杆清台的机会。而我在他这种打法调整之后,手感开始发凉,打球的节奏慢慢失去,失误直线上升,连败了4盘,比分变成了3:25.然后平头提出了一个要求,说把我的杆数都决掉,我当时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儿。明明我还有25杆,而他只有3杆,这怎么决啊?然后他接着说,就是如果他输了就结清台费,而如果我输了,除了结清太费之外,再给他22块钱。我当时一听,马上联想到了前几次看到他和其他人打球的局面,于是明白了他这是想钓鱼,我很干脆的就答应了,然后说,把你的台费决完就不玩了,不用决我的。看我没有答应,平头也没再说什么,接下来的一杆,他很反常的上来就给我来了一杆炸清,而且不是很明朗的局面,他就是靠着清晰的线路和精确地走位把球收光了。我一看很庆幸自己没有答应和他决我的台费,不然肯定被他拿下。在那次之后,我遇见他仍然和他打球,但是他再也没有向我提出过挂杆的要求。& & 进入了大三之后,学校正门对面新开了一家二楼的小球房,下面是游戏机,上面有五张球台。台子和电大的相比有明显差距,但是因为只有5毛钱一杆,也可以按照6元一小时来收费,所以对于学生来说,特别是水平相对高一些的学生来说也具有相当的吸引力了,加之距离学校更近,所以一时间这个球房也经常爆满,而且单打居多。大三之后,随着基础课的结束,我们进入了专业课为主的学习阶段,课程相对来说要轻松了很多,而且因为都是本系的老师,所以对于上课点名也没有那么严格,使得我们开始越来越放肆的逃课,制造更多的个人时间了。我也是从这个时期开始慢慢成为翘课大军中的一份子,而在校外我和两个电大的学生‘刚子’和‘小孟’成为了好朋友。他们比我低一届,是大二的。刚子打球水平不行,小孟还不错,但是和我比稍微差了一些。但是除了打球我们有相似的爱好,比如听歌,K歌,还有爱好体育比赛。所以我们很快成为了无所不谈的朋友。我们经常一起从台球室开始,然后转战饭馆,接着进入学校附近名叫‘天天唱’的学生练歌房飙歌到深夜。(6月11日更新)& & 自从学校正门对面的二楼台球室开业以后,我经常是两个台球室穿插着出没了。虽然学校对面的二楼球房里面的球台没有电大的球台好,袋口比较大,打起来比较简单。但是因为单打的人比较多,而且主要是台费便宜,所以我还是经常会去的。这里面当时学校的99级新生当中有几个球打得比较好的新生来的比较多,和他们的交手也成为我当时的一个习惯了。虽然在现在的角度来看当时的球真不怎么样,但是当时的自己却感觉自己至少在学校里已经鲜逢敌手了,所以当时的优越感很强,虚荣心也变强了。感觉只要是学生模样的对手不管面对谁都有一种不需要尽全力就可以轻松拿下的心态,所以这一段时间里自己的球前进的速度已经放慢,或者说是停滞不前,加上自己视野的局限性,感觉只要认真防守就可以了,而学习新技术之类的想法根本不曾有过,不像现在网络如此发达的时代里,学习台球只是想与不想的问题,而不是能与不能的差别。不知不觉自己陷入了一个瓶颈状态,在这个瓶颈时期,打球的时候很浮躁,被其他学弟们恭维着的时候会很兴奋,然后打出两杆好球就开始飘飘然;而面对不熟悉的同学打球的时候,一旦自己状态不好而对手打得很好的时候,通常自己很烦躁,就开始胡乱打球,什么动作节奏之类的早已忘到了九霄云外,都是在和自己赌气一样的打球,球打得是越来越烂,而自己的信心也在这种状态下开始失去,打球的判断开始变得迷茫和不确定,结果就陷入了恶性循环,很长时间都没有从如此混乱的状态当中恢复过来。当时最可怕的并不是打球的状态问题,而是自己那种浮躁的心态让自己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走向了一条‘毁球’的路上。往往在和实力很一般但是很注意防守的对手互相纠缠当中,自己的准度和走位慢慢开始迷失,状态一点点下滑,心里开始越来越烦躁,打球的偏差越来越离谱,最后输了之后还要表现一下自己刚才并不是认真打球的,问对手一句话:少挂点打会儿啊?很多同学不明就里和我带上了赌金,然后我在这后往往会重新鼓足干劲儿,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把对手当作一个高手去拼对手,然后赢上几天的饭钱(当时30,40块钱就够吃好几天饭了)。但是也有韧劲儿十足的对手不会被我的这种变化所震动,反而是打出了更高的水平,结果让我碰了一鼻子灰,很没面子。相对来说那段时间我开始了赌球,主要是和学校的同学之间进行,胜多负少,慢慢开始对赌钱上了瘾,仿佛打球的时候不带上钱就提不起精神来。在这个时期,我碰到了小雷,他让我从依赖赌球刺激才能认真打球的状态当中清醒了过来。& & 小雷是我们学校门口101路电车的司机,年龄和我们相仿,但是因为他上的是技校,所以在我们上大学的时候他开始上班了。最早在电大的时候也见过他,但是很少看他打球,大都是在赌马机或者是打扑克机。偶尔打打球,我在一旁看这也没感觉他的水平有多高,特别是准度上很一般,距离稍远的球经常失误,而且打球显得很随便,所以我对他没什么高看一眼的印象。某天的傍晚,我从食堂吃完晚饭返回宿舍的路上,顺腿又上了二楼的台球室,看看上边没什么人,转身就想回宿舍去看看兄弟们是不是够人打打牌。结果碰到了小雷,他刚好上来,张望了一眼,看到除了我也没有其他人,于是就说一起打打球,我满口答应了。开始之后,因为从来没有和小雷打过球,所以一上来显得很兴奋,进入状态比较快,几次难度比较大的拼球都成功了,然后顺利扫光台面。很快就4:0领先了。但是,随后自己打球的时候开始了可怕的自我沉醉,一直把自己当作无敌一样的超人去打球,不管球型难易程度都尝试着强行清台,结果几次失误之后,很快被小雷给清掉了。如此类似的局面接连出现,很快小雷把比分扳成了4平。而我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从刚刚的洋洋自得的状态一下子陷入了莫名其妙的恐慌,开始打球的时候变得犹豫不定,然后再犹豫的状态下经常犯一些地级失误,甚至靠近袋口附近的贴库球都打不进去,越来越被动,被小雷把比分拉开到7:4。这个时候,小雷也开始出现了一些小失误,而且都是出现在我的球型比较明朗的时候,这样给我几次机会之后,慢慢我又开始找到了连续下球清台的感觉,然后又开始能够集中精神打球了,一鼓作气我把比分追到了7:8。然后小雷提出想要带5块钱的玩一会儿,我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然后我们都很谨慎地进行攻防较量,相对来说我的防守的效果看起来更好,因为他会去尝试一些拼球,特别是用一些略显夸张的旋转或者强烈低杆,刺杆了几次,失误之后留给我机会,让我清台或者去的局面上的优势。几杆过后我已经赢了4杆,20元现金到手了,心里很得意,还暗示自己:赌钱看我的厉害吧!随后,小雷又开始进行上了龟缩式防守,经常从一开局就开始和我左一推右一推得玩上了太极拳,我在这种缓慢的节奏中仿佛被催眠了一样,开始逐渐沉不住气尝试一些危险的清台,结果大多数情况下我没有完成清台,而被小雷拿到清理残局机会,上手之后简简单单清光台面,然后球局来到了我只赢5元钱的局面。这个时候,小雷提出稍微涨一些,打10块钱一杆的。我在当时浮躁的状态下,特别是身边围过来一些一起打过球的同学,心里的虚荣心让我开始不能理智得思考问题,完全无视自己已经逐渐丧失节奏和手感的现状,头脑一热得就答应了下来。结果上来之后我立刻感受到了小雷打法的变化,他不再和我进行缓慢的纠缠,只要走位线路没有太大障碍,他都会去尝试清台,而失误率非常低,特别是有一些看似直线的球,他经常会利用偷袋的方式强行错出角度,让主球完成叫位。而且他再走位的时候很少使用比较犀利的低杆来叫位,更多的是在使用中高,中低杆来叫位,出杆的节奏变得非常稳定,贴库球不管离袋口多远,都会毫不犹豫的中杆踹下,上来直接打了我一个3:0。我很心疼得掏出了30元,然后就提出想要结束。结果小雷提出放我先一20一杆再打一会儿,我仿佛看到了希望,加上输掉30块钱的不甘心,于是又答应了。结果我开始出现了紧张,打球的时候脑子根本不能静下来,很慌乱的作出了一些错误的选择,而小雷则是给我继续表演如何用简单杆法完成清台。我很快又输掉了80块。不知什么时候,老五从地下的赌马机上下来了,来到楼上看我们打球。在我又想要继续的时候,老五拍拍我说:胖子,都十点了,马上就关寝室门了,改天再玩吧!我当时很不高兴得回了一句:还能再打两杆,没事儿。结果老五冲我使了个眼色说:行了,不差这两杆了,你俩决一杆台费就拉倒吧!我感受到了些劳务没有说出口的意思,就没再回嘴。转过头来和小雷说:咱们决一杆台费就散了吧!小雷也没多说什么,答应了下来。结果决杆的时候,我只开了个球,没球下,然后小雷清台了。我又交了15块钱的台费。在回去的路上,老五对我说:再玩下去,你有多少钱都得输,你和他根本不是一个水平的,他的球比咱们高多了,他是在钓你呢!我这时候已经慢慢清醒了下来,仔细回忆刚才打球的过程,的确如老五所说,没到关键口上他都会变得非常厉害,赢几杆之后又会莫名其妙失误让我又赢回去一些,但始终都是由他掌控着两个人状态的走势,我当时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输掉的,看来老五说的是对的。但是100块钱对当时我的生活来说是很大的一笔开支,我为此上火了好长时间,而且吃了好多天的炒土豆丝和豆腐乳。& & 输给小雷之后,我有相当的一段时间内,对台球产生了厌烦甚至恐惧感,不想去碰球杆。偶尔也只是陪着刚子和小孟去玩一小会儿,根本没有主动找单打的欲望。加上这个学期翘课太多,期末考试的压力增大,我一直到放寒假都没有再去找人打球了。(6月26日更新)& &终于放寒假了,一学期紧张的专业课考试终于结束了,我回到了家里,由于信心已经陷入了低谷,加上准备繁忙的期末考试,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摸过球杆的情况下,我来到了家里面新开的台球室。& & 台球室位于二楼,球台都是大庆自己生产的,一张球台不过3000人民币,球杆都是比较便宜的公杆。价格也不便宜,一块钱一杆。我们这边的打法和齐齐哈尔规则有所不同,首先每球指袋,包括借下都要明确的报出来,否则进球无效;其次没有帮忙,将对方的球碰入袋中还要掏出来摆在置球点上。球房一共有八张中式八球球台,斯诺克球台和9球球台各一张。用的球是美国宝,质量不错。& & 来到球房,虽然球房是新开的,但是老板是我家以前的邻居,加上我们那个地方打球的人就那么多,在我看来都是熟面孔,所以我一点没有陌生的感觉。来到球房之后,左右也没有散客单打,我就先和老板寒暄了起来,因为它家的孩子再过半年就要高考了,所以被这个邻居叔叔把我上大学的事情给问了个遍,而且还夸我当初在高中老师当中留下的比较乖的好名声(充分证明了一个问题:上高中打台球和打游戏都是可能的,只要讲究方法对策。),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于是说想打会儿球,因为是熟人的原因,老板让我自己挑张台子自己练,也不要钱。我就索性自己打了一会贴库球,但是练着练着就有些烦了,这个时候来了一个我上学的时候就已经久仰大名的当地高手--老马(其实他只比我大6岁左右)。他的球以准见长,有一定的走位能力,高低杆都可以,但是准度非常惊人,贴库球和半贴库球的下球率高出其他人一截。曾经在我上大学之前打斯诺克的时候和他交过几次手,互有胜负,但是我们从来没有在中式八球的战场上交过手。他看见我也感觉有些意外,特意问问我挺长时间没见上什么地方上学去了,我也客气的问了问他好长时间没见他上什么地方去了等等。然后在简单寒暄之后,我们就开战了。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交过手了,一开始,由于有一段时间没有打球了,一股新鲜感重新占据了我的意识,让我忘记了当初输给小雷的烦恼,我非常专注的打着球,反而感觉非常好。而老马完全没有想到我的球在几年不见之后发生了很大变化,特别是打法上面,明显显得攻防套路很熟练,他被我搞得很被动,空有一身准度一时间没有上手的好机会,而一旦强行进攻失误,就被我一杆扫光台面,所以上来被我打了个3:0。随后,随着新鲜感的变淡,我度过了开始的兴奋期,失误开始增多,老马不愧是老江湖,在我出现失误之后,他开始发挥他打球准度好的优势,走位只是简单地高中低杆,很少用左右塞,叫位都是只要角度不超过30度,基本上就能准确的把球打下。然后抓住我的失误,在完成一杆胜利之后又给了我一个炸清,把比分扳成了2:3.正当我们战意正浓的时候,楼下又上来一个走道有些外八字的家伙。这个人我并不认识,但是老马和他很熟的样子,见面就打了一个招呼:小董来了!然后和我又开始打了起来,这个小董是刚刚毕业之后分配到我们工厂来的工人,所以难怪我从来没见过他,他的名字叫董宁,据说上学期间参加过很多比赛,水平很高。只是后来我从老板那里得知的,在当时第一次见面我对他毫无印象可言。而他同样用一种好奇的眼光看着我和老马抢台费。可能是在齐齐哈尔呆的时间有些长了,当有第三者在场的时候,打球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有所保留,于是我开始增加防守的比例,把我和老马的对局弄得有些墨迹。终于在几个回合略显墨迹的防守之后,老马进攻出现了失误,而我通过不断扩大自己子球分布优势完成了清台。比分来到了4:2.这个时候看了一台的小董问老马:一起打会儿台麻啊?老马反问:和谁?你我,还有谁?小董用眼睛看了看我说:这哥们玩不玩啊?我问了一下:一个球多少钱?(台麻,就是15张扑克牌每个人摸5张,把手中扑克牌代表的球打光就算赢球,按照台面剩余球的个数来算钱。)小董说:2块钱一个怎么样?我稍稍犹豫了一下,算计了一下兜里的零花钱,还是答应了。& & 台麻开始了,我已经很久没有打过这个打法了,上来之后有些不适应,总是想要按照8球的打法上来先处理比较难得球,不急着去处理简单球,争取一杆清台。结果,在我打难球的时候经常会失误,而对手都是尽快把自己的台面求处理的只剩一两颗或者直接就从简单球上手完成清台。而且由于我总是选择先处理自己的难球,而他们两个人都是先处理简单球所以,很快局面上我剩下的球就被他们猜到了,他们在防守我的时候很有针对性,导致我的简单球也没法轻松打进。所以我输的时候经常球会剩下3,4颗;而在我清台的时候对手往往剩下的球都很少。所以很快我就输了30多块钱。我感觉有些发懵,随后在头脑不清楚的状态下很快又输掉了20多块钱。我输了50多块钱之后,以回家吃饭为借口,退出了这场战斗。& & 回到家里,我很不甘心。感觉自己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就速败了。于是这个寒假成为我真正主动选择赌球的启蒙阶段,我开始琢磨如何让自己适应规则学会在赌局中成为胜者。于是我在齐齐哈尔的台球经验成了我最好的参考。(6月27日更新)& & 从球房回到家里,我感觉到非常郁闷,左思右想都感觉自己是因为在学校的时候输给小雷之后状态陷入低谷的原因。但是这个时候我的那个争强好胜的劲头又上来了,我决定继续征战。第二天,我比前一天稍晚一些来到了球房,结果没有看到老马,倒是遇到了小董和另外一个人在抢台费。他看到我后和我点头示意,我也寒暄了一句‘打上了啊!’。小董结束了这一盘之后,问他的对手和我打不打台麻,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他的对手姓于,我本来就是冲着这个来的,自然没有拒绝,而姓于的朋友似乎也没有什么意见,于是我们就这么开始了。开始之后,因为来之前比较重视,加上心理准备挺足的,所以一上来在打球的选择上和对另外两家处理球的意图上比较留心,特别是他们K球的时候我很容易就判断出来大致三个人手里握的都是什么牌了,便于我将自己的死球进行处理,在布局的同时尽量不让下家有上手的机会,但也不至于没有防守的机会,这样一来,最开始的几盘几乎都是在按照我的想法进行,虽然看得出他们的杆法和下球准度都非常好,但是明显对我缺乏必要的防范。特别是小董,似乎对我的印象仍停留在昨天我输球的那一刻,对我的一些布局没有认真去思考,依然是按照自己习惯的方式进攻。所以每当小董在我的上家的时候(我们每一局开始都采取抽牌决定击球顺序),我处理后局面往往会获得比较好的结果。因为我防住了下家,同时诱使下家防住了小董,所以在小董没有防范的最初几盘里,几乎都是我赢,每一盘都可以赢上5,6个球,很快我就赢了40多块钱。而我没赢着的几台都是那个姓于的抓住了机会,所以他也少赢了一些,只有小董一个人输。接下来,小董已经意识到问题出在了什么地方,也开始如法炮制地进行防守和布局,这样一来我们三家形成了僵局,基本上谁摸的球型比较好,就会最终取胜,一时间三个人互有胜负。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我先开始有些沉不住气了,尝试着去拼一些难度较高的球,希望可以拼个翻番(当一个人打完自己的球以后,另外两个人一个球都没有进的话,获胜的一方可以赢双倍的钱,俗称翻番)。结果心急影响了打球的节奏和稳定性,再出杆的时候很难做到心无旁骛,往往还没有想清楚的时候就完成了出杆,很快失误给我带来的结果就是被小董和老于抓住了机会。虽然我还赢1,20块钱,但是已经和没赢差不多了,最要命的是我再次犯了老毛病:受情绪影响比较明显!随着急躁的情绪在蔓延,而结果越来越对自己不利,我又出现了打球的时候注意力不集中的情况。然后一些简单球失误,难球拼不下去,走位误差越来越大,我开始出现了濒临崩溃的情况。而反观小董和老于,小董在适应了我的打法之后已经慢慢进入了状态,每一杆都认认真真,每打一颗球之前都要想清楚,杆法使用的非常实用合理,打得越来越稳,中间还来了一个翻番。而在防守方面,攻防的方式非常的八球化,很会利用第三方和自己的死球来进行布局防住下家,很快他就扭转了开始阶段的败势,变成了小胜。而老于自始至终都是一个节奏,不慌不忙,每一杆都是先看牌,看清形势之后都会略微思量一下,然后有条不紊的观察下球点,摆上动作,运杆5次之后一个后停,接着把杆送出去,击球的节奏相当稳定,而动作的规格一看就是打死诺克的出身,非常有教科书的味道。但是老于很少采用K库边球的方式,库边球都会选择直接一杆往里面打下的方式,似乎斯诺克的味道更浓重一些。虽然老于的库边球的准度要比我们都好一些,但是因为走位习惯的关系,他更多的时候都采取尽量少吃库的方式在叫位,再简单球型的时候,他几乎很少失误,很轻松就能清光自己的球,但是局面稍微错综复杂的时候,往往就会形成无法连续成功叫位的情况,进攻就会中断,在防守的时候杆法和线路的选择虽然没有太大问题,很斯诺克!但是缺乏利用第三方球布局的意识,只是简单的处理自己的球同时防住下家的最容易进攻的线路,而每每小董在他上家的时候,如果没有好机会进攻的情况下都会把自己的球弄到更好的位置上,同时把老于可以作桥用的活球给顶死。于是,老于往往就在这样的过程里面丧失了良好的获胜机会。但即便是这样,老于依然凭借自己稳定的发挥扩大着自己的胜势,慢慢老于也赢上了30多块。而我在极度混乱的情况下,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输40多。在心疼掏出兜外的银子的同时,我已经无法再继续最初打球的专注状态,最后以我输掉了70块告终,老于赢了30块,小董赢了40块。台费按照规矩平摊,最后结完台费之后我输了差不多80块左右。我再一次成为了失败者。这一次给我的打击除了竞技层面的胜负之外,在经济上我因为两天输掉了100多块钱,导致我一周的零花钱没有了,于是我虽然心又不甘,也知道只要去要肯定还能要到零花钱,但是也不忍心去找已经退休的老妈继续从她不多的退休工资里面挤牙膏了。于是我把自己关在家里看电视剧《天龙八部》(黄日华版),还强迫自己去看着字母学周华健演唱的主题歌,虽然不知道歌名(后来回学校之后在卖盗版磁带那里知道这首歌叫做《难念的经》),但是因为歌曲的节奏很快,加上粤语很拗口,似乎处于惩罚自己的目的,我强迫自己必须把歌词背下来然后跟着飞快的字幕把歌唱下来,真是非常辛苦的。白天偶尔接到中学同学的电话邀请也去打打一毛钱穷和的小麻将,可能是因为打球输了钱,我再打麻将的时候倒是手风大盛,靠着几次自摸闭门夹宝赢了30多块钱。加上老爸给我过年买东西的钱,我手里有积攒出了100多块钱。于是我想去翻本的心情变得越来越迫切了。在上次输球的一周以后,我再一次登上了二楼的台球室。这一次,因为心情迫切,来到台球室的时间早了一些(刚刚吃过午饭就来了)。左右没什么人打球,只有几桌放寒假我的中学学长在打球,因为不是很熟,所以我就没有过去打招呼。而在老板非常热情的嘘寒问暖中,我们开始闲聊了起来。其中我问到了上次一起打球的老于,老板给了他相当高的评价,说他打球厉害,是新一届厂台协里面的斯诺克冠军,基本上和小董还有老马都是这个厂里比较厉害的角色了。因为很长时间不打斯诺克了,加上我感觉到最近自己打球的动作在压力一大的时候往往会变形,所以为了强化一下动作规格,我争得了老板的允许,在没人玩的斯诺克台子上自己练了起来。开始的时候,因为打惯了小台子,加上受到一些快枪手的影响,打球的节奏比较快,虽然看起来很帅,但实际球的误差其实挺大的。于是我开始放慢自己的击球节奏,回忆着当初在斯诺克台子上更改姿势的情景,尝试着让自己回忆起那种打斯诺克的感觉。慢慢地,我感觉到自己开始通过一杆杆中长距离的击球,不断调整着自己击球的误差,然后随着误差越来越小,我越来越清晰的感受到了身体的反应,出杆之前只要我认真感觉,我是可以感受到自己出杆的不顺畅的,于是耐住性子重新起身再调整动作去瞄准,在动作流畅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击球误差已经很小了,我也逐渐感觉自己的身体‘热’了起来,打球的时候动作很流畅,我打球的时候开始乐在其中,而周围的环境变化我几乎根本没有注意到,特别是老于已经来了,并且站在旁边看我打球有一会儿了。老于似乎对我打斯诺克的情景有些意外,但即便如此依然没有过多的表情变化,只是在我掏球的时候和我打了声招呼,顺便问了一句:你也打斯诺克么?我回答道:我原来高中毕业之前在剧场的地下台球室里经常打斯诺克的,上大学之后很少再玩了。老于若有所思的又问了一句:你认识于舟么?我很吃惊,这个于舟是谁呢?他是我高中语文老师的小儿子,也是厂里除了名的台球天才,在长里台协的好几次斯诺克比赛里都获得了冠军。相比和老师练球的时间,我和于舟很早就认识了,因为原来我们都在平房的台球室里经常出没,都很熟悉,属于老熟人了。只不过后来他加入了台协,上外边打球的时间越来越少,我和他交手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了。所以听到这个名字我有些吃惊,但依然平静的点了点头并且附上一句:他是我高中语文老师的小儿子,我们以前认识的。‘前几天台协的比赛里,我在决赛里刚刚赢了他。’老于接着说。我一听,这算是一种炫耀了吧!于是那股不服气的劲头就油然而生,冲着老于问道:反正今天小董也没来,咱们打两杆斯诺克啊?老于似乎有些为难,又有些不情愿的表情,但是最后还是答应了。于是我和老于在斯诺克球台上展开了较量。(6月28日更新)& & 和老于开始斯诺克对抗之后,因为之前进行过比较充分的准备工作,身体状态正处于最佳,所以进入状态比较快,而老于明显没有适应球房的球台和用球,攻防走位的力道上感觉得出来他一直不是很满意,在一杆中距离大角度红球簙球没进之后,给我留下了一个中袋的红球,这是的红球堆已经被我们打得比较散落了,满台的活球很多,而且在低分区也有两颗可以用来过渡的红球,而彩球基本都是在点位上,也没有明显的遮挡,都有下球。我感觉到这一杆几乎很难的,在打球之前为这球台走了两圈,来考虑大概3,4颗的红球的处理方法,然后从中带球开始,每打下一颗球,我都会根据主球的停留位置认真考虑下一颗红球和彩球的叫位,节奏比较慢,但是我很投入,一直在思考自己如何打好球,根本没去想起他的事情,在这种高度集中的状态下,我连着打下了3蓝2粉2黑一下拿下了48分,而台面上仍然有两三颗位置不错的红球,这个时候感觉到自己要打出自己的单杆最高分了,于是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注意力开始无法集中,加上连续打下了48分之后,大脑有些缺氧的感觉,打球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节奏了,从审球到量点再到落位运杆出杆,都像是在走形式,根本没有集中精力按部就班的去做好每一步,结果接下来一颗红球本来是要叫蓝色球中袋过渡到低分区去吃掉那边的红球的,但是力道大了,主球直接走到了低分区下方,只能选择大角度的咖啡色球来进攻。结果打簙了,我只拿到了49分。没有超过自己最高的单杆51分的成绩,虽然奠定了胜局,但是心里明白自己当时的状态不对,打球突然断电的毛病又犯了,心里非常不痛快。老于则出于礼节,对我这个单杆49分轻轻用手敲了敲台边示意赞许,我很勉强的微笑了一下。这一局在我这一拨50分不到的单杆下,随后双方虽然简单又进行了几回合攻防,当我有打掉了几颗红球,而老于进攻高分值彩球未果的情况下,分差过大已经回天无望,老于要求再来一盘,我当然没有意见,而且心里有些得意。自己刚才的单杆49分,虽然没有达到自己的高预期,但过了一会儿之后,心里那种懊恼的感觉已经逐渐被一种得意的心态所取代了。抱着一种很强烈的信心我们展开了第二盘的较量,显然我受到了第一盘的影响,过高估计了自己的手感,在上来的几杆进攻选择上明显有些过于冒失,结果我在准备炸散球队同时把主球送回低分区防守的时候,打厚了,主求走的速度和线路都出现了比较大的误差,主球停在了5分球附近,同时球队也被我扎得很三,红球的位置分布都很好,非常便于拿下高分的局面。老于上来,左右观察了球形之后,然后调整了一下呼吸,开始落位击球。接下来老于就像电视里面看到的高手比赛一样,每一杆击球之后,老于都会重新认真审球,仔细考虑杆发和线路,然后认认真真瞄准,一丝不fnk的落位,非常有节奏的运杆之后,一个后停之后有力的把球杆送了出去。就这样左一杆右一杆的精确走位,配以精确的准度,在一颗球都没有K的情况下,一杆打下了70多分,在拼一颗贴库球的时候失误之后,这一局也基本宣告结束了。我一看,这根本不是我能对付的选手,正考虑是不是硬着头皮再打下一局的时候,老马来了。正好我借坡下驴,和老马打了个招呼,老马看见我和老于在打斯诺克有些吃惊的看着我说:你还敢和他打斯诺克呢?算了,一块儿过来打会儿台麻吧!我很赞成的点了点头,同时扭过头去看着老于,看看他的反应,老于似乎也很满意自己的状态,也没什么意见就答应了。我们又开始了台麻大战。& & 在之前的斯诺克较量中,我和老于都比较好地找到了节奏,所以一上来打球的时候很自然的就进入了斯诺克的击球模式,从审球到观察线路到瞄准出杆都比较仔细,节奏比较慢。而老马喜欢进攻,打球是一个急性子,看着我们这么缓慢的击球节奏有些不耐烦了,在老于击打一个袋口球的时候,因为观察自己剩下几颗球的位置,考虑的时间有些长了,老马忍不住催促道:一个坑口球用得着想这么长时间么?快点打得了!老于被这么一催,显得不太高兴,但也没多说什么,很快就把球打进去了,但是明显受到了干扰,主求应该是没有走到他的预留位置上,他很不高兴的重重的用巧克敲了案边一下。然后一个勉强的反弹没有打进之后,老马上手把自己的球一杆扫光,一数台面的球,老于还剩3颗,我剩下2颗,老于非常不高兴的扔下5块钱就说:‘没意思,不打了!’然后转身就要下楼。老马马上就感觉到这时冲着他刚刚那句催促来的,当年老马也是我们这边‘道上’的角色,根本不是一个眼里能揉沙子的主,立马说道:‘你剩三个球,台费也没算呢,扔5块钱是什么意思,这够么?’老于回头看了他一眼说:‘没钱了,你们先垫上,下次再算吧!’按照以往老马的性格,这种情况挺多的,只要对方态度客气一些,没多大输赢的情况下,基本上老马会很仗义的就答应了。但这一次因为刺激到了老马,老马上来那股不依不饶的劲儿,直接回了一句不好听的话:‘cao,没钱玩个JB!’老于一听也不干了,转身回来问他:‘你什么意思?嘴巴能不能干净点?!’老马一看这架式,直接从台子上抄起一颗球冲着老于嚷道:‘你MB赖账还有理了?’然后就冲着老于过去了。这个时候老伴早已经看出情况不对,赶紧过来拉架,便劝边把两个人拉开,我在旁边也不想看着这两个人打起来,然后我也去劝老马:‘行了!马哥,也没什么大输赢,于哥的台费我出,别生气了!’边说这便把老马往远处拉。结果,老于反而好像是因为我这句话受了刺激似的,冲着我们说:‘我就是有钱,也不想给他,别人打个球,他在一边催啥啊?’老马本来被我们劝着已经把手里的球放下了,一听这话,立马就要冲过去,嘴里嚷嚷着:‘CNMD,你TM是不是找干?’然后拿起一颗球就冲老于扔了过去。球还仍得真准,一下子就砸在老于的鼻子上,老于的鼻子立刻血流如注,他用袖子抹了一下鼻子,从旁边抄起一根球杆冲着老马就抡了过去,我们在旁边拉架的人怕打到自己,立刻闪开,结果球杆砸在了老马旁边的台子上,然后两个人扭打了在一起。老于虽然看上去很猛,但实际的格斗经验明显不如老马,很快就被老马薅住头发连踹了好几脚。老于也不是软柿子,从旁边够得着的球台上抓起一颗球自下往上直接灌在了老马的嘴上,老马一捂嘴松开了手,老于忙上就往楼下跑,老马跟着追了出去。于是一场台球较量最终演变成了一次全武行!因为我这个人不喜欢凑这种热闹,所以我下楼去直接回家了。在这以后,一直到我返校,这几个水平比较高的选手几乎就再没有一起打台麻了。遇上了都是打打台子而已。而时间也来到了春节。在北方,因为冬天户外非常寒冷,所以户外工作基本上没有了,向我们厂这样的炼油厂也基本上进入了一个相对闲散的时期,厂里的工人每天只要没有活儿,基本都是到单位点个卯就翘了,上外边找玩的去了。所以我在工作时间的台球室里才能经常看到老马,老于,小董这些工人。而到了过年的时候,到年底各机关单位都开始陆陆续续的发福利,奖金就不用说了,这肯定是必须的。另外像瓦房店的国光苹果,山东的蜜橘,大连的大对虾和带鱼,鸡和鱼等等各种年货也是在工厂效益好的那些年里一直都有。各家各户基本上过年用不着自己家里花什么钱购置东西,买些鞭炮,再添几件新衣服就够了。所以大家手里的都有些闲钱,加上工厂都负责给职工分配住房,所以也不用像现在储蓄买房子,基本上大家的娱乐活动都差不多,就是各种赌博。比较常见的就是打麻将了,因为过年期间放假时间长,加上大家容易聚堆,所以很少有人散在外面,基本上都是在打麻将。我当然也没有例外,过年的时候老爸虽然在我上大学那一年因为脑血栓,已经从一线岗位退了下来,但是因为已经获得了高级技师的职称,所以单位效益好的时候,拿到的奖金也比较厚。当然我不会放过这个雁过拔毛的好机会,弄来了几百块钱的压岁钱,和回来过寒假的高中同学白天要么踢球(虽然腿伤无法痊愈,但是和同学一起凑凑热闹,适度运动还是我当时难以压抑的冲动,所以我经常和同学们一起踢踢小场),要么打麻将。晚上回家陪爸妈吃吃饭,聊聊天,看看电视,偶尔和同学一起上外边的练歌房嚎上两嗓子,感觉也听快乐的。于是我把台球放下了一段时间,一直到过了破五,大人们觉得算是过完了年,开始让我们上外面自由去玩了,加上自己打麻将也挺累的,于是我又产生了去球房的冲动。(7月5日更新)  过年以后再次来到球房里面,中午时分的球房很冷清,老板娘杜婶也刚刚才把门打开,球台上练球都还没摆上。一句‘阿姨过年好’,让杜婶注意到了我的到来。杜婶很热情地打着招呼,‘过年好啊!这么早就来了!’。边说这便开始把球和球杆拿出来摆在球台上面。‘杜叔今天没来啊?’我顺嘴问了一句,然后帮着杜婶把球摆上了。‘你叔啊?昨天打麻将打到今天早上7点多才回家,现在还没起来呢!估计最早也得下午才能过来。现在也没人,你自己找张台子自己先打一会儿吧!’说完,杜婶开始清点帐目了。于是我在收银台附近的位置的台子上开始练了起来。一开始主要还是熟悉身体动作为主,把球炸散之后,不分号码和花色,也没有太多的叫位想法,就是打一颗叫一颗这么去打。或许是几天没有摸球杆的原因,上来之后动作比较生疏,打球的下球点总是看不太准,然后出杆的时候就开始有些犹豫,不自觉地加上了左右塞去击球,导致打球的偏差有些大。打了一会儿还是没什么起色,心情很烦,索性不打了。把球摆上之后坐到了沙发上和杜婶聊了起来。杜婶家的孩子已经上了高中,而在他们眼中我一直都算是一个品学兼优的‘优等生’,所以对于如何准备高考以及如何提升学习效率的方法等事情向我问个不停。然后我把自己的学习和生活习惯讲给了杜婶,但是很明显她对我所说出来的内容充满怀疑,特别是听到我说我的业余时间打台球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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