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教师足球队入场解说词选拔赛没通过,不知道怎么给他说,害怕看到他失望的表情

京城小酒馆儿。的推荐 | LOFTER(乐乎) - 让兴趣,更有趣
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京城小酒馆儿。 的推荐
&nbsp&nbsp被喜欢
&nbsp&nbsp被喜欢
{list posts as post}
{if post.type==1 || post.type == 5}
{if !!post.title}${post.title|escape}{/if}
{if !!post.digest}${post.digest}{/if}
{if post.type==2}
{if post.type == 3}
{if !!post.image}
{if post.type == 4}
{if !!post.image}
{if !!photo.labels && photo.labels.length>0}
{var wrapwidth = photo.ow < 500?photo.ow:500}
{list photo.labels as labs}
{var lbtxtwidth = Math.floor(wrapwidth*(labs.ort==1?labs.x:(100-labs.x))/100)-62}
{if lbtxtwidth>12}
{if !!labs.icon}
{list photos as photo}
{if photo_index==0}{break}{/if}
品牌${make||'-'}
型号${model||'-'}
焦距${focalLength||'-'}
光圈${apertureValue||'-'}
快门速度${exposureTime||'-'}
ISO${isoSpeedRatings||'-'}
曝光补偿${exposureBiasValue||'-'}
镜头${lens||'-'}
{if data.msgRank == 1}{/if}
{if data.askSetting == 1}{/if}
{if defined('posts')&&posts.length>0}
{list posts as post}
{if post_index < 3}
{if post.type == 1 || post.type == 5}
{if !!post.title}${post.title|escape}{/if}
{if !!post.digest}${post.digest}{/if}
{if post.type == 2}
{if post.type == 3}
{if post.type == 4}
{if post.type == 6}
{if drlist.length>0}
更多相似达人:
{list drlist as dr}{if drlist.length === 3 && dr_index === 0}、{/if}{if drlist.length === 3 && dr_index === 1}、{/if}{if drlist.length === 2 && dr_index === 0}、{/if}{/list}
暂无相似达人,
{if defined('posts')&&posts.length>0}
{list posts as post}
{if post.type == 2}
{if post.type == 3}
{if post.type == 4}
{if post.type == 6}
this.p={ dwrMethod:'querySharePosts', fpost:'',userId:4250975,blogListLength:14};温馨提示!由于新浪微博认证机制调整,您的新浪微博帐号绑定已过期,请重新绑定!&&|&&
Just have a little faith.
LOFTER精选
网易考拉推荐
用微信&&“扫一扫”
将文章分享到朋友圈。
用易信&&“扫一扫”
将文章分享到朋友圈。
用微信&&“扫一扫”
将文章分享到朋友圈。
用易信&&“扫一扫”
将文章分享到朋友圈。
历史上的今天
在LOFTER的更多文章
loftPermalink:'',
id:'fks_080',
blogTitle:'北京面试',
blogAbstract:'仿佛自己是去北京旅游,而面试只是稍带。\r\n1.14: 下了飞机,感觉北京并没有想象地冷。找到了酒店,住进了暖和的房间,才知道一切都没有想象的难。只是酒店处在菜市场边上,建筑工地旁,挺脏挺乱的,跟心目中的北京形象真是相去甚远。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出去找面试地点,以便第二天能顺利去面试。公车坐了好几站,问了好几个人,最后还是打的才找到京广中心。北京的交通实在是不敢恭维。2008年奥运会的时候会怎样呢?感觉到时会比较混乱。\r\n到处都是在迎奥运。广告牌上,公车上的闭路电视,商场里......真的是奥运全民总动员了。路上随便抓一个人,无论是司机、还是三轮车夫,都对奥运的事如数家珍。机场、商场、产品、书籍、建筑、玩具等等的设计都或多或少地添加些中国元素,凸显中国特色,以迎合外国人的喜好。一个人在这样的氛围中,想不被感染也难,只是我觉得迎奥运有些迎过了头,商业味过浓,用北京的话说,有些“矫情”。',
blogTag:'',
blogUrl:'blog/static/',
isPublished:1,
istop:false,
modifyTime:4,
publishTime:4,
permalink:'blog/static/',
commentCount:0,
mainCommentCount:0,
recommendCount:0,
bsrk:-100,
publisherId:0,
recomBlogHome:false,
currentRecomBlog:false,
attachmentsFileIds:[],
groupInfo:{},
friendstatus:'none',
followstatus:'unFollow',
pubSucc:'',
visitorProvince:'',
visitorCity:'',
visitorNewUser:false,
postAddInfo:{},
mset:'000',
remindgoodnightblog:false,
isBlackVisitor:false,
isShowYodaoAd:false,
hostIntro:'Just have a little faith.',
hmcon:'1',
selfRecomBlogCount:'0',
lofter_single:''
{list a as x}
{if x.moveFrom=='wap'}
{elseif x.moveFrom=='iphone'}
{elseif x.moveFrom=='android'}
{elseif x.moveFrom=='mobile'}
${a.selfIntro|escape}{if great260}${suplement}{/if}
{list a as x}
推荐过这篇日志的人:
{list a as x}
{if !!b&&b.length>0}
他们还推荐了:
{list b as y}
转载记录:
{list d as x}
{list a as x}
{list a as x}
{list a as x}
{list a as x}
{if x_index>4}{break}{/if}
${fn2(x.publishTime,'yyyy-MM-dd HH:mm:ss')}
{list a as x}
{if !!(blogDetail.preBlogPermalink)}
{if !!(blogDetail.nextBlogPermalink)}
{list a as x}
{if defined('newslist')&&newslist.length>0}
{list newslist as x}
{if x_index>7}{break}{/if}
{list a as x}
{var first_option =}
{list x.voteDetailList as voteToOption}
{if voteToOption==1}
{if first_option==false},{/if}&&“${b[voteToOption_index]}”&&
{if (x.role!="-1") },“我是${c[x.role]}”&&{/if}
&&&&&&&&${fn1(x.voteTime)}
{if x.userName==''}{/if}
网易公司版权所有&&
{list x.l as y}
{if defined('wl')}
{list wl as x}{/list}  名字真是拍脑袋想出来的
  昨天看了不知所谓的日本电影——《四十六亿年之恋》  日本人就是会起名字,但是内容是在是看不通……  我毅然决定用这个名字  跟后面要说的事有关
跟之前发的《邻居》是一个故事。    我分了章节
有的错字也修改了   之前是在线写,有的地方难免疏漏。我修改一部分放上来一部分。  谢谢大家的支持
o(∩_∩)o    ——————————————前言——————————————    
楼主发言:1次 发图:0张 | 更多
  正文呢?  记号  等待
  楔子    我住在2楼    我们是第1届住进新寝室的学生    2楼 是个不错的楼层    拎开水 打饭 翻窗户 都能干 而且安全系数挺高    分寝室之前 学长说不要站在一列队伍里面的13 、14 号    说是分不到好位置 而且会倒霉一个学期    可我觉得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谁不都要站到13 、14号去的??        可我错了。    寝室是4人间和6人间混编的    按专业来划分     有需要使用计算机的就住4人间:4张高低床,下面是电脑,上面是床。     其他都归到6人里。    所以     排队都是把站一块的4或6个一起划拉走    这一拨就是在一起4年。         当然 前提是不出意外的话。        我实在是不记得我是站第几,但是我能确定我等了半个钟头才等齐6个人    我身后就那么空了半个小时    大中午的 新校区又没什么树木    人的影子就那么一点点,被踩在脚下面。  光非常的耀目,四处连躲藏目光的地方都找不到。      我一直以来都以为是其他人去领军训的装备了    分寝室的学长趁这这个时候跟我说了排队站位置的事情。    “一直都是这样的?”我半信半疑    “好象不只我们学校,我听说财大也有这个说法,反正还是那句,宁可信其有……”    话没说完,我身后就多了个满身大汗的小胖子。    我看他应该比我小    但是他登记的却比我大1年    接着陆续又来了几位 可惜都是女生    我们两就在附近买了点饮料,和学长一起边喝边等。        今天的中午格外的长    一瓶脉动喝干了 太阳似乎都没动过位置    9月的武汉    一点风都没有  
  ————————————第1章 气味——————————————  今天的中午格外的长    一瓶脉动喝干了 太阳似乎都没动过位置    9月的武汉    一点风都没有      小胖子只是个子没我高而已,其实比我要壮实    他说他叫陆威,我们以后可以叫他小威    其实我更愿意叫他小白。    虽然说他是踢足球的 但是皮肤真的白的让女人都要一头撞死    雪白透红 跟婴儿一样    说着说着 我们几个就开始乱笑一团。    等了约莫有快半堂课时间(其实远不止,我们几乎等了1中午)    终于有两个拎着大小包的男生老远的过来了    左右看看    犹豫了片刻站到了我们这里    “这里也是外语系报道的地方吗?”    “嗯”我和小威边答应边让开来,让他们看被我们遮住的牌子    “……”两个人看看其他几个系大中午都排了不短的队伍,似乎在疑惑自己的运气。    “这样,我们现在就正好有6个人了”学长边登记边舒了口气“还有几个外地的学生可能要明天来,现在你们跟我去宿舍吧”    “……”两个汗流浃背的家伙包都没放下,又要继续拎起来跟我们走        “要不,我们叫辆车?”我问    “学校还没车。”学长把资料交给旁边的一个人说。    “啊?”——虽然学校不算很大,但是要走到寝室少说也要20分钟啊,没有车就靠11路去……    “嗯,刚刚修了路,最近在换电瓶车。”    算了,怎么废话也没用,那——就走吧。        天在我们没有注意的时候变了    我们住的是6号楼,是所有宿舍里面最靠近教学区和食堂的    听学长说不少的高年级学生都很想调换到这栋楼里来    一是方便,二是新修的楼干净。    不过可能只说对了1条        学校还有不少地方都还露着土地。    新移植的草皮被黑色的编制网保护着,远看就象是一片焦土。    学校拢共也就没几棵大树。    最大的那棵在6号宿舍的楼下,也是新近修剪过的。    断茬还一片白    “嗯……6214”名字叫段军的高个子说到,他和小威正好相反    皮肤黝黑,毛发浓密(|||)看起来倒是象地中海、东南亚人多过象中国人。          一进6号楼我们都闻到一股味道  即使是现在。    我也能回忆起那种味道        我们几个中午都没吃饭,一闻到这味道竟然都觉得有点饱涨得想要呕吐的感觉    不是单纯的恶心或者臭    或者说不是臭味,那几乎是个很单纯的感觉或者很直接的反应。    就跟被火燎到会缩手,被沙迷了眼睛会流泪一样    其实,在我们后来的选修心理课里面我们提到过这样的事情    那是种从遗传进化角度来看的人类本能反映   
本来所有的人类在进化的前期是不知道恐惧害怕和绝望等等负面情绪和不良感受的,在日常生活中,人类会遭遇到许多未知的情况,就比如前面说的被火燎和被风沙迷眼睛,这些相对的应激反应随着个人的成长会逐渐显现,可能在婴儿时期,人类的这些反应还不完全,会尿床,不会眨眼等等。  人类的呕吐机能也是在长期的进化过程中产生,由于原始人类不能分辨什么能吃,什么不能,一概吞吃下去,有的人就因此死亡,有的人则因为身体机能的排斥产生了呕吐,最原始的呕吐就是单纯身体器官的反应。    相应的,许多深刻的进化历程却如同基因一样深刻的记录进了人类的身体:即使是婴儿也会在头部浸入水中后自我保护一般的进入屏息状态,心跳也会变缓慢——这就是与生具来的能力。    有科学家由此推论出人类可能就是来源于水中的生物进化而来。    (扯远了点……)        我先以为这味道是我曾经闻过的什么气味,说不上难闻,但是给人带来的不快和压抑却非常明晰。    另外的4个人也似乎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    “难道是脚臭?”学长说道‘不应该啊,我们足球队的寝室也没这么难闻的啊?”    “……这下好,省了顿午饭!”    
……  “我CAO,啥JB味啊?”    一直没开口只是对我们微笑的另个室友也忍不住开口了,没想到他竟然是东北的,开口就惹的大家大笑。  (他也就是后面说的永和 …|||)  
  ——————————————第2章 多出来的人 ——————————————    俗话说 久入芝兰之室不觉其香(哎~反正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但这个味道仿佛不属于这样的范畴,我们告别了学长,撕开了封条,打扫了半天卫生,每个人都打了第1次热水回来,竟然还是觉得难受。    那味道就跟有点温热的糜烂气息一样,像肮脏的下水道被暴晒沤烂的气味……    说不出的怪异。   “可能是天气热,哪里死老鼠了吧。”我这样安慰自己“自己寝室里已经彻底打扫过了,再怎么样也不会有问题吧,虽然难闻,倒不至于惊动校方,也许过些天,天凉快就好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就开始了非人的学军。    一连15天,搞的我们连正常走路都忘记了。    打个开水都容易一脚踢高踢飞别人的水瓶,为此大家几乎都在半个月时间里换掉了新领的开水壶。    军训期间,虽然没有安排课程,但是自习还是有的。    从我们6栋步行到1号教学楼差不多要10分钟,走的快就5分钟,边吃东西边走就10分钟,如果要迟到的话,我们也尝试过3分30秒左右跑到的。    所以其他几栋的同学都很羡慕我们能在上课前10分钟还能去食堂抢点吃的。        那是军训的最后1天,我们都没有去上晚自习,一群人拍了几个西瓜吃了后就早床边侃天。    小威竟然还抽空和对门的机械系的人踢了场球    回来一身黑汗,他回来没两分钟,睡我上铺的大军也回来了    我们一直很喜欢拿他作怪,老周长的满帅的,特别喜欢弄他那一头短毛,我们早上7点起来就要慌着去上课了,他能在抽半小时来弄他的头发。    今天这么热,外面搞了1天回来他竟然还能让满头的头发根根竖立,我们都怀疑他是拿胶水来定型的。(女生一般都认为是他藏了一箱爆竹,天天都把头发弄的怒发冲冠,要不就是天天摸电门)    “热死了,都洗澡没?”两个人一起问    “洗了,你们两洗吧。”    “你先洗,跟个泥巴狗一样”老周看了眼黑乎乎的小威。        我躺在下铺,上半身露在床的外面,抬着头跟我对面上铺的永和有一搭没一搭的乱侃,还有2个别的寝室的男生在我们寝下象棋。    当时也没觉得怎样,    “轰!”忽然不知道拿个寝室的大门死命的一关,大家都吓了一跳。        这哪里是关门声啊,简直和爆炸一样。        寝室6个人 4个人在外面 1个人在浴室 还有1个在上晚自习不在寝室。    两个不是我们寝室的人 一共7个人        大家被这一惊雷一样的声音吓了一跳。    最先反映过来的是东北男生永和    据说他家乡民风一向都是非常彪悍的    “关门搞的象踩地雷,要疯啊!”他也不知道是说给我们听还是说给自己听——那一声实在是不象是关门,我们这样的木头寝室门被这样大力气的关下去一定会碎裂的。    在永和一声抱怨后,其他几个寝室也陆续开始叫骂    大家纷纷探出头来看究竟是哪个混蛋搞的鬼。        我们一层楼是交错分布着28个寝室    结果28个寝室的门都是大开着的        也是,大热天,谁会发疯把门关上呢??    即使是睡觉,我们也只是把贵重点的东西缩进抽屉或者放进柜子里    一般是不会有人把大门关上的。    “也许是打雷吧。”我虽然也被吓到,但是还是保持着上半身吊在床外面的姿势和大伙说话。    两个下完了象棋的同学棋盘也不管,出去要揪出肇事者。    只穿个内裤的老周满头泡沫的也冲去凑热闹,没什么结果也就又跑了回来,他已经洗了快10分钟的头了,他一向是头发重于生命的,即使是浴室暂时用不了,也要优先照顾他那颗英俊的头……        “小威,你要拿啥?”我喊。    我看到一个人的身影正爬在上下铺的梯子上。    “啊?什么?”可我却没有想到小威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    那是个戴了顶棒球帽子的人   
我再想去看的时候已经不见了    梯子上面没有任何人。  我还在想小威怎么会在两个地方?怎么会忽然戴棒球帽?        两个上铺都是空着的    我上铺的老周正在洗头。    浴室里的是另个上铺的主人:小威    我起身去看另一个下铺,也就是我对头的那张床    那是属于自习还没回来的进龙的。    床空着。    只有一张没有收的棋盘放在上面。        我以为我看花了眼睛    当我把眼神移到一直坐在第3个上铺的永和的时候,我知道他也意识到了。        正是那两句话    我跟永和两个人都呆住了。            我问话时,永和正要下床去拿电池,他晚上要听VOA。    他说他刚刚想拜托那个戴帽子的正要上床的“小威”帮忙拿一下电池,忽然就觉得不对了。        首先:帽子是老周的,只有他那样在意头发的人才会有一堆这样那样的帽子。    其次,小威刚刚还在洗澡,即使是他戴帽子也不会还湿着头发戴,更何况他根本没有晚上戴帽子的习惯。    还有最重要的是    在我们都看到那个戴帽子的人之后不到半秒反应出不对时再去看。    那个身影已经凭空不见了。        如果只是个影子其实我们都能自我安慰。    哪怕只是我们单独的看到了也好啊。    四周没有搭在梯子上的衣物或者人形的东西能造成影子……     ……    我半边身体就那么吊在床外面,忽然就觉得麻木了    没有原因的麻木了。        我抬眼看了眼永和。    他大大的圆睁双眼,黑暗里 我感觉不到他除了震惊还有什么其他的感觉    因为我自己也已经被震惊所控制。        可能接下来的事情都出乎了我们的意料    门外嘈杂的声音忽然安静    我想起那个抽真空的物理实验瓶        所有的声音一瞬间都消失了    就在我和永和对望一眼的时刻。    浴室的灯也没有预兆的灭了    电流闪了两下    幽黄的应急灯亮了起来        “停电了?”  黑暗里    我借着门外竟然带着些凉意的幽暗灯光紧张的四处看    “小威!”“姓陆的!”    我们几个都在第1时间想到了还在浴室里面的小威。    “……”    不等他回答,我们已经齐齐跳下了床,已经快到11点半了,虽然夏天学校宿舍原则上不断电,可是就怕出了什么不能按照原则来的事情。    “小威!你没事吧?”    “小威!!!”    我们几个打着赤脚站在晾衣服滴落一地的水渍里,用力拍着大门。  
  ————————— 第3章 有声音叫我张开眼——————————    说实在的,我跟永和都算比较敏感的人,他是东北农村的,从小就比较特别,完全没有东北人那样的体格,就跟江浙一带的人一样,瘦,骨架小,写一手很不错的隶书。    老周他们几个和我们比较相反,都算神经大条的,就算有个什么也不喜欢声张,可现在,我依稀能看到连他没擦掉洗头的泡沫的额头上都渐渐渗出了汗水。    “姓盛的!你在里面搞什么啊?说话啊!!”    我们几个就差没砸门了。        “……干什么!!!”    终于,小威做声了——“洗头呢,叫个P啊!你让我先洗的啊!”        就跟紧张了很久等考卷的时候终于发卷子了一样    大家都隐约松了口气    “你要干嘛?”门开了条缝,黑暗里,满头肥皂泡的小威怪异的探出半个脑袋,半眯缝着眼。    “没,没什么,要尿尿……”    我们散了开来        等到各自回到床边坐下才发现不对    坐回床边    本来应该是湿透的脚竟然没来由的感觉灼热    就跟发烧的时候脚板灼热的感觉一样    由内而外的觉得热    如果说是由外向内发热的话,那还可以解释    被虫爬了或者踩到什么刺激性的东西 (比如洗衣粉,清洁剂)        可等我们一个个找到光源来看的时候却什么都没发现    热度不高    但是比起刚刚全身热量可就很高了        “睡吧,明天还有课。”    我们都互相乱七八糟的安慰着躺下    翻来覆去,大家都在隐忍着不自觉的摸摸脚    没一会,浴室的水声停了      [可能在今后的文字里,有许多地方我们的双脚都会涉及到远离现实,或者说我们所认为的现实的坚实的土地,请不要怀疑,只需要好好看下去]            水声一停我就发现寝室里大伙都还没睡    自习的进龙今天八成是到别的宿舍楼去看电视了    今天有他喜欢的司诺克转播    所以我们刚刚已经把大门给插上了        没有人有异议    这一点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一般我们都是夜不闭户的,顶多拿个凳子把门虚掩着而已。    今天大家可能都觉得气氛有点不太对。    且不说我和同样看到“棒球帽”的永和自己心里都没底气    另外两个连看都没看到的就更不用说了    再说一群5个大男人,谁也不好意思先开口说点什么    一时间,寝室难得的安静起来。            “这是什么声儿啊?”    一直躺在永和下铺没做过声的段军说话了    我们都以为他是唯一睡着了的    没想到他口气却一点都不象被吵醒的  “谁他M没洗脚啊?”    “不是我,我脚不汗。”    “也不是我,我脚在毯子里。”    “……这啥味儿啊?受不了了!”    那个纠缠了我们半拉月的味道竟然半夜有冒了出来,凭心说,大家都认为那不是什么东西腐烂的气味,就算是死了老鼠,烂个把星期也烂完了啊,可这……简直就是遗臭万年。        过了一会,电就来了,但是寝室的大灯不能开了,开了会被楼管骂,我们纷纷打开了台灯和电扇,觉也不睡了,一个个两眼放光的跳下床找味道源头。    正在找,那个简直被怀疑掉进下水道的小威出来了    这小子心情貌似不错,一手拿着新买的香水在喷,一手拿着内裤还一边唱歌,虽然人长的不咋样(套句流行的,咋一看还真不怎么样,仔细一看,...还真不如咋一看)    小子脱的光光的,跟白条肉一样    一抬眼,看到我们都没睡,一双双放光的眼睛盯着他,准确说是盯着他手上的香水。    ……        一刻钟后,浓重的ADIDAS香水味道和刺激的须后水味充斥着寝室,剩下肉疼的小威看着剩半瓶的“激情”欲哭无泪。    躺在床上,回想刚刚翻查过的地方    虽然有很有嫌疑的球鞋堆,可是偏偏我宁愿闻它也不愿意面对“寝室气”    想想觉得头大,把电扇调整了下,准备睡觉。        ……    “小克,小克……”    我模模糊糊听到了一个声音叫我张开眼睛。  
  ———————————————第4章 故事———————————————    “……干什么啊?”我下意识的觉得天亮了,可全身还是疼的,军训确实很累啊,让我再睡会~……        “小克!小克……”    谁的声音,明明就是在叫唤还偏偏压的很低,同时我感觉到一滴水滴到额头上面,又一滴……    “老周!你TM不是尿床了……”我话没叫出口,就被一只手按住了。    我看向蚊帐外,朦胧的夜灯下,我大概能看的出是个瘦瘦的人影,一只手伸进蚊帐,手上正在往我头上滴水,另一只手掩着我的嘴。  借着一点点微弱的,透过我们晾晒的衣服的光    我大概能分辨出外面站的是永和    大概是看我醒了,他小心的把我拉了拉,用手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我到窗边去说,那里比较适合说小话。    我本来就不怎么想睡觉的心立刻就被他闹醒了,一骨碌就爬了起来。    一把摸了下额头上,湿漉漉的一片全是水。    永和歉意的朝我笑笑,和我一起走到窗边。    扭头看了看还在蚊帐里的几个人,脸色在阴影里看不清楚,但我隐约觉得从没见过他这么严肃过。         永和比我矮半个头,但是年纪比我大3岁,是河北人,却没有一点北方人的样子,和我们对门住的山东大汉比简直就让人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北方的。他给我们几个 看过他家乡的照片,一片山岭当中的村子,他祖上是满人,据说他爷爷辈还是什么旗的(我忘记了,他当时说的很清楚,可是我现在回想起来竟然完全没了印象,可 能是当时就没注意听的缘故吧)        我看了看窗外,有几只夜行的猫敏捷的在路灯光下穿行。    我本来就没真正睡着,只是浅浅的休息,如果真睡着了,恐怕不光用滴水叫不醒我,就算一盆水泼过来都要让我迷糊半天才行。    永和转过头,也不看我也不看其他人,就那么看着窗外面。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今天本来就有点怪异,怎么开头呢?    “那个……你也看到了?”永和压着嗓子小声说。    “嗯?”我心里竟然一下就能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看到了。”    “……”    “怎么?你也看见了?”我看他眉头皱了起来。    “是,……我就知道你看的到,我,见过你这样的眼睛。”    “嗯?什么眼睛?”我有点奇怪。        “你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的我大叔的事情?”他没直接回答,反而问我。    “哪个大叔?挖煤的?”    “挖煤的是我二叔,不过你能记得还真不容易。”    “那,是养蜜蜂的吧?我怎么记得是你们家养蜜蜂啊?”    “嗯,我们两家都养。”他点点头    我记得他开学的时候就用2L的饮料瓶子装了3大瓶子乳白的跟半融化的猪油一样的东西到学校来,还有几罐小一点的瓶子,也装了些类似的东西,打听之后才知道,都是蜂蜜或者其他的蜂产品。有段时间他水土不服就是吃了某一些后好的。    “我大叔以前会批命,他给我一个同学看过,说他虽然近视但是是天瞳。”他慢慢的小声缓缓的说。    “天瞳?”要不是知道他是个不喜欢乱说话的人,我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拿我开涮的,要不就是心血来潮想做兼职神棍。  “什么是天瞳啊?”我问    永和回头看看其他几人,一时间没说话,我猜他可能也要把头绪理清楚才好说吧。    “要我说清楚其实也有点难,我也只是略知道一二,我就和你说说我们原来上高中的时候的事吧。”    “嗯。”我轻轻挪过两把椅子来,也不顾蚊子,就跟他两人小心的来到走廊里。    “我是从高中就开始住宿的,不过那时候条件没现在住的好,我们一般都是一个班的男生住一屋,也有不住的,那是家里比较近,其实说近也是相对来说的,学校在一片平坝子上,知道啥是坝子吗?”    “大坝?”我接口。    “……不是,就是四周都有山,就当中那块是平地,几个老师和一个比较小的屯子都在那一块。住这个屯的孩子就那么几个,其他人都得住校,高二的时候就强制所有人住。”他不自觉的朝长长的走廊深处看了看。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走廊的大灯开始一盏盏熄灭了。快到12点了,12点后,外面就只剩应急的出口灯在那幽幽的闪烁。        我有点疑惑,不知道是心理原因还是怎么的    今天的男生宿舍好安静……    往常只要不断电,要到1~2点钟的时候才渐渐入夜的宿舍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没有继续往下想,因为永和开始继续了。     “学校比较简陋,大家都很擅长翻院墙往处跑,一般都是到哪个没大人的同学家里跑,玩到半夜再跑回来,那时候也不知道累也不知道别的。那次是往春波家,我 记得是。他们家跟我们家挨着,都要经过另一片坝子,那一片之前听我爷爷说过,曾经种过果树伍的(他们那边的俗话,就是”什么的,之类“的意思)可是后来也 不知道是大家觉得没什么经济效益还是怎么,渐渐就那么荒在那了,前些年我们那边倒是有些人小把它给刨弄起来,可是到后来也没成。”    “为什么啊?”我问    “不知道,有次我偶尔听到我二叔和几个找他的人说起过,提到一些东西我根本听不懂,现在想起来好象尽是些说五行的东西。”    “五行?金木水火土?”    “嗯,我记得好象是金水木火土。”    “有区别吗?”我看着他。    “嗯,你说的是方便记忆,我们那都是按相生相克来排的。”    “……你继续……”我默然,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走廊尽头的窗户渐渐变的清晰。    “那次到春波家里的有我还有几个玩的好的人,我们在他家吃他妹妹给我们现炸的春卷一边看我们租的VCD,具体是什么我都忘了,但是我记得是部僵尸片……”    “晕!……”我忍不住叫道:“被你打败了……”不过回想我高中的时候,僵尸片倒确实是很流行的。  “没办法,他们要看的,那一气就租了5张碟,我们看了3张,其余因为春波的妹妹害怕的不行,就没看,差不多都是什么‘僵尸道长’‘僵尸军队’什么的。”(忽然联想到现在风行的‘盗墓’风,我也就能明白那段时间‘僵尸风’究竟有多火了)     “回去的时候已经不早了,我们是偷跑出来的,7点多钟一气玩到11点,快12点的时候我们才出了春波他们家的门,春波让我们带个假,他妹妹不敢1个人 睡,死都不让他走,没办法,我们几个就只能自己往回走。回去的路有两条,一条是我们来的时候走的山路,白天比较好走,也看的清,到了晚上就有点困难了,虽 然我们有两只手电,但是都很一致的没有选择走那条路,毕竟光线不如白天里。还有条就是那片荒了的果树林子,树林子已经被砍的差不多了,稍微高大点的果树都 给移了,其他的不值钱的杂木和砧木也就那么自生自灭。当时快10月了,我们那11月有时候就开始下雪,9月底正是最凉快的时候,可不比武汉,武汉啊,啧 啧……”    我看他有要扯到每天必抱怨的天气问题上,赶紧扯住    “……一路上,几个人都在说刚刚电视里的东西 ,我本来就不是很喜欢看那个,就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们闹,走到个山弯的时候,有个人忽然喊了句‘兔子’”  
  ———————————————第5章 被打断的故事 ——————————————    “……一路上,几个人都在说刚刚电视里的东西 ,我本来就不是很喜欢看那个,就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们闹,走到个山弯的时候,有个人忽然喊了句‘兔子’”    “哈哈哈哈!”我楞了下,大声笑起来。——武汉好象有个俗话,把偷情的情侣叫“兔子”,我一听就乐了。    “你笑什么?”永和被我笑的莫名其妙。    “哈哈……”我忍着笑跟他说什么是兔子。    “这……哈哈……”他也笑了起来。        “……嗯刚刚说到哪了?”他问    “嗯 ,兔子……哈哈 你们有人叫了句。”我答    “哦,我们两只手电都照过去,一个灰白的影子在地上一闪就没有了,其实如果当时仔细想想,就该发现问题的。”他不无懊悔的说。    “嗯?”我觉得气氛变的有点不对了,刚刚还在笑的,这下也笑不出来了。    “你的意思是……”    “哪有到了秋天还长白毛的兔子晚上跑出来的?”                 ”秋天的兔子都在换毛,有时候能看到野地里挂在草上的兔子毛,那是夏天的细毛,天一冷,兔子就换长毛了。——那个白影子就那么在我们面前跳了一下,我们 都没看真切,小四,就是那个最先叫兔子的家伙拿着一只手电就往那个方向追。我们初中毕业的时候就给老师送了一对野兔,特别有意思。我估计这小子就是想再逮 一只玩儿。我们几个也不甘落后的追过去。”    “跑过几棵小树,就听到‘扑通’一声。大家都觉得奇怪,这边一般都是没有水塘和井的,这是什么声音呢?我们唯一的一只手电四处照着,在不远的地方看到了一片被草掩映着的反光。大家扒开半人高的草,就看到一个奇怪的景象……”  “……”我看永和半天没说话,却不是故意吊我胃口,顺着他僵直的眼神看过去,正看到走廊尽头的窗户上青白色的光团。        事情过去了怎么久,现在想起来竟然历历在目,那一刻居然不象大家所想象的那样害怕,只是觉得那团光出现的很自然,一点诡异的感觉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神经太大条还是怎么地,在我们对望一眼后,光团就消散了。     之后跟几个学长说过这个事情,他们要不就是说是紧张压力造成的幻觉,要不就是言之凿凿的说是球型闪电(一种天文现象,闪电的一种形态)传奇性十足,但是 却都摸不到边,我们两个当时的感觉完全没有办法用语言表达,就跟一窝马蜂一下被塞到脑袋里了一样,回过神了已经全身冰凉……    9月的武汉,竟然让我们如坠冰窟……        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床上继续那个夜晚的时光,漫长的夜对我来说等于噩梦一样的折磨,梦里不断听到沉重的呼吸和有陌生声音叫我睁开眼……  
      事隔两天,精神恍惚,军训适时结束。永和推说不舒服,没有参与汇演,我们搞完汇演已经下午6点,我逃了会后电影跑回寝室,一方面是觉得没意思,一方面是心里依旧记挂着某件事情,如果不尽快把疙瘩解了,恐怕后面的4天假期会更让人难过    回到寝室,敲门没人    也不知道永和是不是出去吃东西了,我摸到藏在窗檐里的钥匙开了门。    寝室跟我们早上出去的时候一样——乱...|||    一眼就看到永和的床上有张纸条。    “我回家一趟,如果假期结束我还没回来请替我请假,假条在我抽屉里。”    “回去了?……”我把纸条反过来看,没有别的东西,反面是草稿。    看来,疙瘩至少要陪伴我这个短暂又漫长的假期了。        老周他们几个看了会电影就觉得我的选择是正确的,中途偷偷溜了回来,我正打算去找他们一起出去吃饭,在楼下就碰到了,我跟进龙、小威就在楼下等,老周帮他们把东西拿上去。    等了半天,老周还没下来,小威有点着急,一个劲抱怨他一定又在弄他的头发了。    我们绕到宿舍的后面,也就是我们的窗户那边去叫老周。    天色已经晚了,四周逐渐有灯光亮起来。    “姓周的!下来!”小威按惯例喊,没想到一下就有4个人探出头来问“干嘛?”    小威郁闷的不做声了。    我们三个一起上楼去找他,用小威的话说——磨蹭也要有个磨蹭的限度啊。    大抵70%的人都还迫于压力待在人越来越少的电影会场,宿舍里少有的安静,我们三个一起走到6214前面也没碰到一个人。    “诶!姓周的,我们自己去吃了啊!”小威推门进去。    里面没有开灯,挺暗的,老周穿件短裤就趴在进龙的床上。    “靠!你是不是啊?现在睡觉,害我们等那么久?”小威一巴掌就拍在他光光的背上,出奇的响亮。    老周缓缓转过身,抓抓脸说了句:“我怎么睡着了……?”    等我们都起身往外走的时候,我看到走在灯光下面的老周脖子上一块淤青。    进龙他们也看到了,打趣的问他是谁留的“标签吻痕”,老周一如往常一样抵赖。    可我却觉得这次他没说瞎话    直到今天,我都能清晰回忆起那个奇怪的痕迹,我甚至为了那个痕迹去选修了医学院的课程。    那是个粉红色的痕迹,但是皮肤周围却没有出血点,如果有毛细血管爆裂的话,应该是有出血点的,可是没有。    和我第一眼就觉得这痕迹有问题的潜意识不谋而合。    老周一度解释可能是给虫子爬了,夏天本来虫子就多。    我也几次查过我们这个地区的昆虫,比较象的几种却都排除了(比如隐翅虫之类,我高中是化学生物课代)        在大一那年结束的时候,我们的法医选修也结束了,那次的卷子非常之简单,我半个小时就涂完了。    最后一部分是一张图,图片就是照搬的《法医学》的原图,只是更大也更清晰。    也就是这张图,当头棒喝一般让人震惊。        那是电流击毙2~6小时内的死者身上浮现的电流伤害尸斑    ……                为什么活人身上会有尸斑?  
  为什么活人身上会有尸斑?    
一直到交卷铃响我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第6章 小包同学———————————      军训完了,惴惴不安的假期也结束了,我很早就到学校去准备第一时间见到永和。    结果是当天他没能按时返校。    我给他请了1天的事假,然后尝试着拨他们家的电话。    毫无悬念的没能接通。    他留的是个手机号码,是他老爸的,之前就听他说过,他们那边信号很差,拿手机打电话都要对着电视天线,当时我们还觉得言过其实,到这时候才知道确实是这样。        第2天的傍晚,他和一个我们谁都没见过的男生一起风尘仆仆的回来了,他回来的时候额角上贴着一块白纱布,另外那个男生倒是没病没伤,只是一对小暴牙特别醒目。        永和告诉我们这个小暴牙是他高中同学,(叫什么我忘了……对不起,我们姑且叫他小包吧)现在在黄石上学,自己去他那玩了一天就回来晚了,额头是和他一起去玩的时候撞的。    怎么听都觉得天衣无缝。只是小威接过永和的背包时,一包用布包着的东西散落了下来。      包里面装的是几个红色的布口袋,还有几根系在一起的金属护身符。还有两块玉,只是我不认得那玉上雕刻的是什么。    永和和他同学一愣    “啊,我回家了一趟,我们家那边的玉龙寺正好开放,我去给大伙求了几个小玩意儿,也不知道大家喜欢不喜欢。”永和招呼着大家去拿。    虽然说是旅行纪念品,可是我们都不好意思要。    护身符是一块用水晶玻璃包裹起来的小小的金色牌牌,正面的图案是生肖,反面是几段几乎肉眼难辨的文字和一尊精巧的观音像。    “都说男戴观音女戴佛,正好我看大家都没戴什么饰物,在寝室我最大,怎么也得表示一下不是?”    大家嬉闹着瓜分了几个挂件,剩下3个红布口袋装着的扑克牌大小的东西。    我没有仔细看我的挂件,心不在焉的和他们闹着。    进龙凑过来,问我:“你不是属牛的吗?怎么你拿个老虎啊?”    “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永和跑了过来,拿起挂件看着我问:“你不是86年的吗?”    “……我85年的。”    “……啊,我不是有意的。”    不过我很喜欢这个老虎,模样生动,不怒自威。    “我的也不对诶,我是猪,可这个是龙啊!?”小威也叫起来。    “哦,我忘记你是猪了,我随便拿的。”永和答道。    一群人晕倒后马上就揪起他暴打。    他的同学却一直只是默默的微笑,雪白的龅牙不时露出来一点。        “对了,你们同学不上课的?”    “他们警官学校要到下个月才有课。”    “这样啊,原来是警察叔叔,哈哈。”几个人笑道    虽然已经入夜,我们几个加上小包还是去了趟餐馆,怎么说也要洗洗尘的。        席间,小包展示出他惊人的酒量,8瓶啤酒就跟魔术一样迅速消灭,外带1瓶半的白酒。    我只能喝一点点,本身胃就有毛病,所以大家也不强求我喝,结果是到后来就该我们三个送其他几个醉鬼回来。    ……不能喝也是个坏事情啊!!!        老周醉的上不了上铺,只能任凭他睡在我的床上。    小威还算有点意识,至少睡觉前还坚持脱了一只脚的袜子。    安顿了几个人后,我们相互看了一眼,笑着叹口气。    “出去走走吗?”小包微微有点红着脸问。    “嗯,也好,一屋子酒气,出去散散步。我们学校也就只能在半夜看看了,白天我都不好意思说我是这个学校的……”我说    “哈哈……”        我和他们两一起来到了楼下。  晚上吃的烧烤跟虾,我们几个都吃了很多,我现在走两步还很可耻的打个辛辣的饱嗝(……罪过)    倒是他们两个,吃的很收敛。    永和吃的少,我们都知道,他的胃不太好,不能吃太辣的东西,酒也不怎么能喝,但是一般都会凑个兴致喝上几杯。    他那个同学小包就很出乎我意料的吃的更少,以他180左右的个头,土匪一样的身材,怎么看也不象个秀气的人啊。看来人不可貌象啊!!        “今晚的月亮真漂亮啊。”我看着天边一丝赤红色的弦月感叹。不自觉的,不知道是不是跟永和在一起就会觉得比较放松,竟然还有心思看月亮。    “天瞳,也就是一般说的阴阳眼。”永和答非所问一样冒出这样一句。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所谓阴阳眼,是所有特殊体质的眼睛的通俗统称,所有能看到超出普通范围视觉的眼睛都叫阴阳眼。在我们那边不这么叫,可你们南方一般都这样叫。”很少开口的小包缓缓的说。也不看我也不看永和,只是低头看着地上。    地上只有朦胧的月影。    “那……”我有点意外,这样坦率的怪力乱神的回答我还真没考虑过,我在网上看到的最象模象样的解释一般都是用生物电或者光的波粒二相性来解释。    “人的眼球构造想必你也知道,如果仅仅从生理学上去看,很多东西没办法解释,历史上很多次这样的著名事例都被曲解和误读。”  “如果非要这样解释……”    小包同学很有深意的卖了关子,抬起头来看着我。    “啥?”我等这个解释等了半个月,今天终于能听到了。    “如果非要用所谓的科学角度去解释——那不管怎么说都是扯淡。”他慢慢的说。  
  “……”我相信我满脸绝对都是被黑线占据了的。    “知道我额头怎么搞的吗?”永和接过话茬    “不知道。”我老实说,“但是我相信绝对不是你自己撞的。”    “那是自然,自己撞?我有病啊。”他摆摆手,做了个驱赶的手势。“一路上你有没有看到他走路的姿势?”    “嗯?”我疑惑的看着小包,他走路怎么了?无非是有点外八字吧。    再仔细看,小包在我们前面走。            他的脚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迈步前进,每一步的落脚方式都不一样,但是又不是乱走一气……我说不好,说不好……有点类似武术里的步伐,在我看来就跟他走的很熟练了一般。        “他一直都会这个,他们家祖上就是从事这个的,‘这个’就是指道术,但是他们家很早就迁移到了南方,所以他的道术还有南方的特殊成分(颂 音是这样的,但是我找不到那个字,下文就用这个字代替),也就是南方在祭祀的时候会产生的特有的文化习惯和风俗。    现在,他每一步都是踏在“临颂步”的步伐上的。后来,我留意过 南部的祭祀和印度密宗有一定的渊源,而佛教就是来源于印度,道教和佛教竟然在这个地方得到融合……    (惊叹竟然这样怪力乱神的东西还有这么详细的系统……)  “他说的你都懂吗?”我悄悄问永和。    “一部分吧。我们那边也不是都会这个的。”他想了想回答我    “这个。我们要不要也跟着他走?”我问。    “你觉得你会吗?”    说实话,虽然是走路,但是这样奇怪的步伐完全不类似与通常说的走路了。后来我才知道,小包可是不一般的人,祖上邯郸,以步伐代阵位是他们一系最拿手的了。小包只比永和大一岁,但是没有两把刷子又怎么敢轻易来帮忙呢?    他每一步都落的很重,但是却没多大声响,我们就这样慢慢的绕着宿舍来到了后面。    宿舍后面是一堵极高的院墙,距离宿舍有10几米,院墙本身是全水泥的,高足有2层楼,加上墙顶上树立的2米来高的铁栏杆,就跟3层楼一样了。    “这么高……?”小包自言自语一样嘀咕了一句。在背包里摸索了一阵。说实话,我以为他要摸出一段绳子或者什么东西来爬墙,结果他摸出一只鼠标大小的盒子来。    没什么灯光,我们看不到那是什么。    小包回头看着我们:“永和,把我给你的东西拿出来吧。”    永和拿出他带来的那些红色布包,递给我一个,他自己拿了一个,有递了一个给小包,我们依旧远远的离小包站好。    我借路灯看了看布包,发现这个布包是用两块单独的红布对着缝合的,就跟饺子一样,针脚细密,我摸了摸里面,能感觉出里面包裹着的是一方扁平的物件,差不多和信用卡大小相仿,但是很坚硬,我稍微掰了一下,根本不会弯曲。    “这是镜子。”永和说。    “镜子?难道是照妖镜?!”我惊呼。    “……不是,就是一般的镜子。”永和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我。    “哦……”        “今天,我们只能借着酒气掩盖,先观察是什么出了问题,我明天开始会做对策。”小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我们身边。    “好,听你的。”我点点头。“那今天我们就睡外面吧,宿舍已经关门了。”    两人无声的点点头。    我们朝着通宵营业的招待所而去。  大家都知道9月底是暑天的尾巴,越是这个时候越热,我们三个一路走一路无语,只是在抱怨这天气。    刚刚专心看小包去了,这会儿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不少汗,空气里仿佛有张看不到的网,把湿气笼罩在人身上,不得解脱。加上刚刚多少喝了点酒,现在也凑热闹一样蒸的人难受。    小包一路走的比较慢,这次是用正常我们看到的步伐在走,此刻,我心里有一肚子的问题,但又不知道怎么去开口。干脆决定到招待所里洗了澡,痛痛快快的问。        “有意思……”我听到小包自语,回头看他,嘴角还留着一点点笑意。    “我们回去再问。”永和见我要张嘴问,飞快的拉了我一下。  
  ———————————第7章 天瞳————————————      
“嗯,有四人间吗?”——招待处正看球的是个没有见过的大叔。    “四人间没有了……还剩下个双人间,今天球赛你们不早点来?”他连头都不抬,电视上正在罚球。    “这……”我回头看了看他们两,“要不你们两就睡这,我翻墙回寝室算……”    “不行!”小包出乎意料的大声说。连看球的大叔都不禁看了他一眼。    “……”我们两没想到他这么坚决就反对了,只好付钱租下了唯一的一间房。        房间在3楼的走廊尽头,一路走过,能隐约从隔音效果不怎么样的房门外听到一些加油和呐喊,看来,果然有不少的家伙在看球。    “今天小威是喝醉了,要不叫他一起看球。”我笑着说。    两个人都只是笑,没说话。        我打开门,迎面吹来干燥凉爽的风,有空调,相信今夜我能好好睡一觉了。    双人床,一个17寸电视,通风口正送着凉风。    “你先去洗吧。”永和和小包也进来了,两人到床边坐下。    “嗯,那我就不客气了。”            半个小时后,球赛中场休息,我们三个也轮换着洗完了,三个人都只穿着刚刚从楼下买的内裤,盘腿坐在床上。    往常我12点就掐不住要睡了,今天这已经12点多了,我一点睡意都没。可能是心里装的事情太多了吧。    “咱们一件件说吧。”小包魔术一样变出3罐可乐。    “嗯……”我酝酿了一下,看了一眼永和,他是个比较沉闷的人,即使有什么也不喜欢说,我看到他也一副期待的模样……    清理下头绪,我没有先问小包,转头望着永和。        我把憋在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上一次,你还没有说完,你们高中那次,那个白色的‘兔子’是什么?”    “我当你不记得了。”永和看看我,放下可乐:“我不喜欢这个,我喜欢橘子味的。”    “我也不喜欢,但是楼下只有这样的,要不去看看24小时超市有没有?”小包喝了一口。    “不了,没关系……”    “……你们!有没有听我说话啊!”我喊道,要知道,我一般是不怎么喊叫的,我天生就是大嗓门,再一大喊,惟恐大家身体某部分出状况。    他们两个显然没有发现我的怒气如此蓬勃,都望着我。    “我,只是想转移下气氛……”小包有点尴尬的说,“就这样说,你可能觉得很……怪。”酝酿了半天就憋出这样一句话。    “说!”         “上次说到哪里?噢,对,我们就去看那一片埋人高的草垛,我在后面,我前面还有几个人,他们抢先去扒开草丛,我在后面,只能在他们身后看,我只看到一团 模糊朦胧的白影,不发光但是却能看的清,正慢慢的消散开,就象早晨的河面上的雾气一样,但是在那样的晚上,看到这样一个仿佛自己有思维,能运动的‘雾’还 是让我们都呆立在那。”永和看到我似乎有些失望的表情,就问“不够精彩?”        “……不是,我……”我摇摇头,“我也见过……”  “不发光,但是能看的到白色轮廓……”我有点不敢置信的问:“一团白影子……”拿着易拉罐的手有点不受控制,我把手上的东西放回床头柜。    “人类的眼睛只能看到物体表面反射的光,通过视网膜成象,理论上,没有光也就不存在影象,是反射的光构成了整个世界的投影。”小包点点头,看着我说。    “那,你们的那个兔子和我小时候见过的白光又是什么呢?”    “你小时候见过的白光?”    “嗯,我在上小学2年级和上高中的时候见过两次,两次我都告诉我自己是什么东西的反光或者是错觉。小时候怎么会想那么多……”    “你说说看,是什么情况下看到的。”永和一改往日对这些古怪事物极力封杀的态度,坚定的看着我,我觉得,他的话可能对我有帮助……        “2年级,我还在一个工厂边上的破旧小学上学,每天我爸爸都会骑车5公里送我上放学,因为一路都是山,不是你们那样的山,只是有点高低起伏的土丘,上下坡的车速度都很快,所以家里人不放心我一个人来回,所以我一直从1年级开始就是由爸爸接送。     小学是隶属工厂的子弟小学,我现在能记得的就是学校只有两栋楼,一栋5层的是上课用的,大家都在这栋楼里,还有一栋3层的是老师办公室和一些别的用途的 教室。5层楼是个回字型的楼房,很旧了,铺设的水磨石地砖,即便是这样的地砖也大多磨损,不再光亮。但是学校大扫除的传统一直保留的很完整,墙壁上没有什 么尘土,最多就是几个顽皮学生的脚印和足球的印记。一般情况下,校工都会很快用白石灰去掩盖掉。大楼的中间是个花坛,很大的花坛,里面都是杂草偶尔有些老 师栽进去的花卉,不过也活不过多久,花坛中间是一棵很大的桃树,我记得春天会看到开着的花。    那个白影子,我很清楚的记得是在6月1号的晚上看 到的,小学不存在晚自习,可,那天晚上是6。1儿童节的晚会,家住的远的小朋友就不用参加了,可象我这样住的不算远的就非要参加,晚会是什么内容现在是一 点点都记不得了,就跟被水洗掉一样,我只记得我那天傍晚一直留在学校等着晚会开始。    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到两栋楼之间的空地上去,那里是我们课 间活动的沙坑,有时候会积攒些雨水,有雨水就会有些笨青蛙在里面产卵,有时候我们就去那个临时的水堂去看蝌蚪之类的。我就走到了那个沙坑那里,周围没什么 人,偶尔走过几个,也手里拿着装饰品进了5层教学楼,天色就暗了。    我在沙坑边蹲了玩了一会,觉得该去教学楼了,就站起身进了最近了一道门,那道门一般是没有开的,那是回字型大楼的一个角,通常是在开早会的时候进出播音员和领导的门,平时会锁起来。    那道门也不知道怎么就开了,我知道可以走过去走到教室去,也就很自然的进去了。    上了几级阶梯,扭头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就看到了那个影子。    在门和墙壁的阴影里,很柔软的感觉,我以为是某个穿白色衣服的小孩蹲在那里,就留意看了一下,但是却看不分明,就是一团光,在阴影里看的不太清楚,四周都是暗的,就那一块跟用橡皮擦擦白了一样。也不动也不发声。    看了一会,听到楼上有广播的声音,想起来要开始晚会了,就准备上楼去,再看那个“白孩子”,只看到地上有片闪光的水渍。”        “……”    
  影,在有光的情况下,阻碍光线所产生。  没有光  没有影。    ——————————————第8章 第2个故事——————————————    两个人听完了,互相看了看。小包点点头。    “知道我们说的天瞳的‘天’是什么意思吗?”    “……”我还沉浸在回忆里,茫然的摇摇头。    “一是天生,天生的‘天’一部分人是天生就可以看的到比别人多的东西,还有一个意思,是天真的‘天’,那表示能看到本质,看到最原始的真相的能力。”    “跟我说这做什么?”    “我们觉得你可能是两个都具备了。”  “真实的世界,虚妄背后的本质。”我忽然想到看过的一部电影里的一句话,纵然空调不算强劲,汗就在背后变的跟冰块一样寒冷了。没来由的寒冷,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赶紧抱起床上的毯子,蜷着坐到了床上。        “小克?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永和看我反应这么强烈,疑惑的问。    “……呃,这,……”一种感冒般发冷的感觉袭来,后来回想起来,那可能就是我最恐惧的时候的表现,一般,我在没有吃早饭空肚子一个人看恐怖片的时候偶尔会这样,但是,只是回忆的力量就让我恐惧的无法自拔……    “说出来吧,说出来就好了。”小包把床头的灯拧亮了点,目光炯炯。    永和看看我,看看小包,片刻后把手搭在我肩膀上,朝我笑。    “怕啥,哥们都在,说!”        “我,我……就是我高中的那次,我……”    那次记忆我本来是有意无意的淡忘了的,可这一连串的回忆和小包的解释竟然让那件事情就跟昨日重现一样从脑海最幽暗的地方又冒了出来,让我还害怕的就是这件事,如今,我回想起来,也是止不住有些战抖……那一次,出了事……         我高中一直没有住学校,我们学校之前没有宿舍,直到我上高二的时候,学校新建的宿舍完工了,不少家里远一些的,或者愿意尝试住学校的学生都住了进去,其 实,高中住校还是件很不错的事情,至少每天早上不用早起赶校车,晚上晚自习也能安心学习到深夜,我本来是有些想住的,但是那段时间家里还有些事情,没办法 腾出时间整理行李和搬家,所以就暂时搁置了下来。    新宿舍楼6层,上面的3层住女生,下面的3层住男生。宿舍楼就在教学楼的北面,晚上,从江边吹来的风没遮没拦的就直接吹向这栋楼,我觉得应该是很冷的,那可是11月的江风啊。        发生事情的时候就是12月中的时候,该住进去的学生都入住了,我借着帮一位朋友搬运东西的机会进了大楼,楼下有2位保安员在看守,没有住宿证件或者他们看你不眼熟都会拦住不让进,我进去时还和他们费了番口舌,最后还是我同学带我进去了。     他就住在2楼到3楼的楼梯边上第1间屋子,和他一起的是别班的2个男生和我们班的刘刺头,刘同学平时就爱出些小状况,比如被老师逮到在厕所抽烟啊、破坏 学校公共财产啊什么的。不过人还是个不错的人,据说和学校外的社会青年有联系(这个词听起来真不顺口,我们一般都叫他们混混——永和说)他头上有一小片没 有头发,是前两个月和人打架留下的纪念,至今,我看到某些留这样头发的人还是会想到刘刺头。    那天,隔壁班的一男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一碟机,还去租了几部当时热门的片子回来,就叫我们一起看,这也就是我们几个为什么会这么好心帮他们搬东西的原因了。     大家一起没有去上第2节晚自习,都跑到刘刺头的寝室里来,刘同学还弄来几瓶啤酒,只可惜没有下酒的菜,我们7、8个人挤在一起看他们搞回来的鬼片和动作 片,我已经不记得放的是什么片了,但是先看的是个动作片,几个家伙看的热血澎湃,要不是及时拦住没发出声来,说不定就要引的楼管来查房了。    不知不觉,一部片子看完已经到了11点,我还要赶11点半的校车回去,就打算闪人了,他们几个说要到学校外面吃点消夜,也就一起往外走。     大晚上的,高1高2的大部分人都不在学校了,只有几个高3冲刺班的教室还在亮着灯,他们几个就穿了个拖鞋,在路上边闹边往外走。从宿舍楼到学校门口中间 间隔着体育场和图书馆,几个人说笑着就到了,买了点鸡肉香肠什么的,我和另个同学就准备去校车那里了,接着,那个和我一起要坐校车的同学说他钥匙不见了, 大家稍微一琢磨,八成是刚刚掉在宿舍里头了。    大家一边骂他猪头一边催促他快点回去找,我看还有20分钟的样子,就跟他一起往回跑。        没跑几步,他就喊“不行了,我,我……我要小便了……”  “你搞什么啊……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    “哎呀,……憋不住了,你,帮我挡着点,我在草丛里解决……”    “—……%%¥¥#”真是恨不德踹死他算了。        他急匆匆的跑到一棵梧桐树后面去,一会就听到水声。    “给我速度点!”我吼道。    “知道了,闭嘴拉!”        等他解决私人问题后,我抬眼看了看天文台上的时钟,还有15分钟,两个人不再磨蹭,拔腿就往寝室楼跑。    “要是赶不上车,看我不弄死你!”我一边气喘一边撂下狠话。    “知道了,知道了!”他还得脚步不停的往2楼冲,也不管楼管在大喝:“站到!做什么的?”    “拿钥匙,1分钟就下来!”我们两一起喊。楼管200%没听清楚,但是他输在气势上了,挥挥手,茫然的点了点头,我差点笑出来。    走到玻璃门的外面,坐下。        屁股还没放安稳,就听到楼上“嘣”的一声响,大概是椅子什么的倒在地上了吧。    耳边楼管的叫骂还没响起来就被另一个声音打断。    “……e 啊……”    我怎么听怎么觉得耳熟,扭头就看到我那同学连滚带爬从2楼楼梯口跑下来,另外几个人也疯了一样的跑出来,叫声就是他们闹出来的。几个家伙脸色竟然如同卡通片里面一样是青绿色的,一脸扭曲的表情说不出的怪异。    “M的!见鬼了你们几……”我手臂被一个家伙抓的生疼,话没说完就被另一个家伙异常惊恐的眼神给制止了。    楼管这个时候竟然没有从他的房间里出来,只是隔着玻璃摇摇头端了个碗进了里屋。    “怎么搞的?你拿个钥匙是跑哪去哪了?一群老爷们这是怎么了?”我费解的问,几个家伙都跟溺水的人抓游泳圈似的拽着我。    “松手!松手,都给我松开!”我看着抹布一样的衣服哭笑不得,“这是怎么了?”    “……是,……刘…他。”几个人语无伦次的解释:“你,你自己上去看看吧。”    “……搞什么啊?”我一肚子疑惑,刚刚不还好好的吗,这要捉弄人也不至于说来就来啊。    疑惑间,已经到2楼里,几个人都在我身后,声控的灯亮着。    还没到高3自习结束的时候,整栋楼几乎是半空的,我头一次发现心跳能这么响。    还没到2楼楼面,我就看到一把椅子的后背露在213的门外头。    “你们刘头呢?”我想到一个问题。    “……”这几个人就跟听到我说了个很忌讳的话似的,面色一凛。    我不耐烦的摆摆手,“拿了钥匙就快走,真是磨蹭……”    几个人慢慢的跟在我后面,进到213。  跨过椅子,满地破碎的玻璃渣滓和啤酒的气味即使是冬天也很明显。这种行为典型的刘头风格——不要命。    <b
  那是一片半个巴掌大的痕迹    有点类似于我们睡觉睡久了后的压痕,一片红红的。    没有渗血,不象被砸晕的样子    可我就是觉得这个印子有古怪。        大家呼啦一下跑进来,可能是觉得没什么问题了,都四处看着。    几个人乱糟糟的讲述起来        我们出去后,还有3个人在宿舍里面继续看碟子    碟子质量不好,有点花了,他们就把光碟退出来,用床单擦。    有一个人说他听到电话在响,但是另外两个却说没    大家就去接电话,都以为是我们外出的人打回去吓他们的,之前看了一半的一个恐怖片里就有这样的片段。    但是接起来后都是盲音……    如此反复几次,刘刺头一把把电话线扯掉了,把电话放在电视机上。骂骂咧咧的说了些什么。        这时候,我那个拿钥匙的同学进去了,宿舍的灯一晃,电话就那么响了。    没有接线,电线接头就跟一段绳子一样委顿在墙角。    几个人竟然满脸后怕    我当时只觉得很扯,        我现在都还不明白,座机不用信号线怎么能响的     几个人逃跑一样远远逃开,我跟另一个人拖着刘刺头往外跑,什么都不顾了,只想着离这个电话越远越好……    那一夜的记忆就此混乱,我能记得的就是我们纷乱的跑到楼下,正好楼管上来,我们谁都没回家,给家里去了电话,说要在学校住,但是谁有敢在学校继续待呢?……在附近的私人诊所外面,我们几个惊魂不定的过了一晚上。        刘刺头没有生命危险,但也足足昏迷了1天1夜,此间,我模糊的把整个事情回忆了不知道多少次,每一次在我感觉要触摸到关键的时候就觉得一团混乱,我不知道这样算不算不负责任,但是我依然整理出了几个困扰我们的问题。    头一个,刘头怎么会昏迷的?    给他看诊的医生说并没有发现硬物敲击颅外伤的痕迹,那一小片疤痕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即使是在椅子上嗑的重一些也会造成比这严重的伤痕,而且,在治疗的时候,那个疤痕已经迅速消退成一只拇指就能完全遮盖的大小了。    然后,为什么电话会响??    没有信号的电话,只有在接受到电流信号才会响,但是座机电话并没有开放式的接受装置,只依靠线路,我也想过,也许是当时我们太紧张,把隔壁的声音当作这个房间的声音,但是如果连这样两个声音都分不出来,那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        之前,拿钥匙的家伙进去的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我问了他们后发现,所有的人竟然都说不清楚,这是说忽然觉得门开了以后有个声音强迫他们。令人没有来由的感到恐惧。    接着就是那个电话响起来,就象是导火线一样,惊得这群家伙鸟兽散……    这样没有具体情况的恐惧压力下,任何一点表现都会成为临界点,点燃恐惧情绪。             “……”我抱住头,不去看两人,但是我知道他们在看这着我。“刘刺头后来没有读完那个学期,他后来不再在课堂上闹,但是会一个人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身边 经过的每一个人,成天到厕所里抽烟,也不再交作业和做试卷,这样的状况被劝退也是情理之中的,他走的那天,我们帮他整理书,看到几乎所有的书上都不同程度 的被他抓得留下指甲痕迹,就跟和这些书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他的抽屉里没有笔,但是有许多许多的刀,大大小小,从美工刀、铅笔刀、劳技刀到一把半尺长的 包裹在旧课本中间的西瓜刀,一共10余把,我们几个都看傻了。最后,我们拿了一只旧运动背包,把这些东西都放了进去,上面下面都用旧试卷和废品填满,然后 把包带到学校侧门,扔进了校办工厂废弃的仓库。        那天下午,我最后一次见到刘头    他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在学校露面过了,见到他的时候是他和他父亲在路上走,他步伐僵硬垂直,完全不似之前叱咤运动场的样子,虽然说被劝退确实是很大的打击,但是,他这个样子却是谁也想不到的……    我看着他走过喷水池,阳光下,他完全如同一具木偶一样……        我们毕业后,我无意听说,他在几天前到长江边去散步的时候溺水了……打捞了2天,什么都没打捞到……”  
  —————————第9章 没有的梦. 护身符——————————      那天下午,我最后一次见到刘头    他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在学校露面过了,见到他的时候是他和他父亲在路上走,他步伐僵硬垂直,完全不似之前叱咤运动场的样子,虽然说被劝退确实是很大的打击,但是,他这个样子却是谁也想不到的……    我看着他走过喷水池,阳光下,他完全如同一具木偶一样……        我们毕业后,我无意听说,他在几天前到长江边去散步的时候溺水了……打捞了2天,什么都没打捞到……”    那个暑假,我时常会做奇怪的梦,梦到夏天早晨的浓雾,梦到许多闪光的条纹,也常常一个梦醒不过来,挣扎半天,一声大叫才汗淋淋的清醒,我总是梦到一个模糊的声音,远远的命令我睁开眼……        ……    手里汽水罐子空了,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        小包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两张床之间,并不看我,只是低着脑袋,若有所思的抓着下巴。    永和倒是有点紧张似的看着小包    小包抬其头,看了看我    我已经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经历都倾诉出来了,全身都放松了下来。        “睡吧,今天太晚了。”小包半响说道,“我在门口打地铺,你们两睡床。”        一夜出奇的安稳,我几乎没有做梦,只是疲惫又安慰的睡去……            临起床,耳边朦胧的传来低低的叹息,本来还头脑不明的,一下就惊醒过来。    四处看,只看到还在睡觉的另外两人     再想仔细琢磨那个叹息,却又不禁怀疑是我自己太敏感了。        早上没有课,下午又安排了党校学习,所以基本上周四是我们最喜欢 的时候,我们三个找到了间小自习教室,在门外贴上张纸,上书:“ 考研自习,请勿打扰。”于是安心理得的在里面坐下了。  谁开的头我不记得了,我知道我一直在讲台上对着黑板乱画。    大多都是他们在说。        我直是安静的听。    光是听听就觉得不可思议。        “原本只是看到永和回去的时候面色不好,带了些特别的气息,想着顺便来看看,留几个护身符就能解决的,没成想远远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体质特殊,阴阳协调平衡,人中难得,不会因为环境改变,表面上可能很温和很好说话,但是个性原则都不容玷污和左右,个性隐藏不轻易显露给不熟悉的人,刚正不阿,正义感强……这些大部分都是天生就注定了的,环境带来的影响对你可以说完全不存在。    能够让我遇到这样纯粹的‘天瞳’真是难得。”        “……是在说我吗?”我弱弱的问了永和一句  “唔……”永和不置可否,含混的答应了声,一副神游物外的样子。        “说通俗点好不好?”我虽然也能懂,但是总是觉得有点太玄乎了。    “……”    “你还记不记得你最开始看到的那个白色影子?你说那个影子最开始给你的感觉是什么?”    “嗯……一片被擦白了的地方,可是……”我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擦白,知道为什么是擦白的感觉吗?”    “……不知道。”    “那就是你碰到的东西了,你看的到的是它的本质,我们不过不通过媒介或者借助改造眼睛的东西,在一般情况下都是看不到的,至多是看到模糊的影子,据调查,30%以上的球形闪电记录和不明飞行物记录就根本找不到环境上的解释。”小包慢慢的说。    “你从小就看到过几次,但是,外界的教导和成人传授的心理暗示对你的判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我注意到,你看到了类似的情况后总是特别在意别人的看法,这点是很普遍的,但是,你有些过头了。     就像我们做单项选择的时候,有时候潜意识的判断才是最准确,最真实的,一旦经过思考和别人的解释,你的判断也在无形中改变了。这是人不可避免的。人本来 就是群体动物,社会也就是这样形成的……(小包还说了一些,我是在是听晕了,一个人把一件事情在理论层面上无限拔高可能也就是这么个意思吧,难怪他修法 律,真是能说……)    “anyway……”小包很滑稽的丢了句英文,他有时候会不自觉这样做,如果放到别人会觉得很做作,但是他不会,他很自然的都丢了一句。    “不少有你这样天赋的人都是这样被泯灭的……”  “先看看这个吧。”小包拿了一些用布包起来的东西给我看,自己专心致志的在包里还在找什么。    “这是什么?”我问。    “护身符。”    “这么多……”我有点怀疑他家究竟是不是真的是神棍出身了。我看了一眼永和,撇了撇嘴。“其实,嗯,我的意思是说,嗯,我现在,那个,东西并没有怎么我,或者说,它没有什么企图,我们这样不会弄巧成拙吗?”    “……”小包看看我。“唔,不错啊。”    “什么不错?”    “是有人告诉过你守则吗?”    “什么守则?”    “接触守则,这一点在国际上都是互通的,你以前听人说过还是问过别人?”    “……你是不是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有点糊涂。    “嗯,这是跟他们打交道最基本的原则,‘在利益和生命安全没有受到威胁的时候,不得擅自采取相应的过当防卫’。”他说。    “听着耳熟……宪法里的?”    “……”    “这不算防卫过当,我可以丝毫不避讳的告诉你,随便一个你从正规渠道取得的类似符咒,可以说完全无法威胁‘它们’。纸就是纸,玉就是玉。”    “哦?”    “不相信?你想想看就能明白了,包括你现在看到的这些,完完全全的装饰品。”    “装饰品?”永和问。    “是,没有强大或者持久的信仰,专注的执念,不论是金银珠宝还是珍珠翡翠,或者是国外盛传的银十字水晶,都只是包含普通能量的装饰品,没有一个人是完全靠这些外在的东西来与‘它们’打交道的。”        “这我相信,跟你说个事吧,如果真的是个很不错的护身符,我会有感觉的。我从来没有和人说过这个,永和也不知道,我家里人也不知道,我记得有一次,我去地质大学找同学,他那边有个矿石饰物展览,我在那里看到了一个很特殊的东西。”    “那是个绳纹双绞和田玉手镯,本来是一对,但是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只展示了一只。”     “说实话,材料确实上好,但是同时展览的东西比它都不止名贵一星半点,手镯的旁边就是一个名贵的水胆玛瑙吊坠,做工精致令人叹为观止,但是,我的眼睛就 是被手镯吸引了,说不出来是什么原因,就让我直觉,这镯子不是现代的工艺。虽然我一点都不懂古董,也不懂玉器鉴赏什么的,论起分辨做旧工艺和真假分辨,可 能还不如这里任何一个学生,但是我就是觉得这镯子不一般。    如果我说我一看到这个镯子就会觉得耳边有丝竹之声,你们信不信?我都不信,更遑论你们了。可能是我的错觉吧,那个镯子就很不起眼的衬托在那个玛瑙吊坠旁边,聚光灯都打在其他地方,我却觉得最耀目的是它。”        “玉,质地温润,最亲肌肤,入手如脂,冬暖夏凉。”永和有一枚常年伴随身边的玉,我虽是不懂得玉器,他却是识货的人。     “你说的那个镯子我也知道,想来是安排展览的人出了差错吧,那镯子确实不一
  “玉,质地温润,最亲肌肤,入手如脂,冬暖夏凉。”永和有一枚常年伴随身边的玉,我虽是不懂得玉器,他却是识货的人。     “你说的那个镯子我也知道,想来是安排展览的人出了差错吧,那镯子确实不一般,诸朝许多王宫大臣都曾经对这对‘羊脂绳纹双绞玉镯’产生过浓厚兴趣,据说 佩戴者不仅不惧寒暑,更是身体强健而不易染病。它最初的记录是在汉朝,要知道,一对玉镯,在历史当中几乎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分量的,但是它,却伴随在无数的 历史人物身边,若说是国宝倾国倾城也不为过。”    “我完全没有想到,我们这样的普通人之中也有人有一睹瑰宝的幸运,小克啊,你真是好运气啊!”        “羊脂绳纹双绞玉镯啊……”我叹口气,果然是古物来的。        “扯远了,扯远了。”    我们几个从遥想里回到现实    课桌上,一字排开几十个护身符吊坠。    我和永和两人脸上都是一副看“神棍”的表情……  “传说中的貔貅的鳞片、黑海人鱼的牙齿、西伯利亚狼爪子跟牙齿、老山茯苓、尼泊尔颠茄干果、塞浦路斯水晶石……”我看着精致的标签和稀奇古怪的名字,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我记得我去马来西亚玩的时候也看到过不少这样类似的纪念品,但是,导游跟我们讲,那些东西一般都是一些经过特殊处理的普通材料,有一些是真的,有一些是假的,所以一般不提倡我们购买。只有有艺术性跟收藏欣赏价值的还值得买点。    我很怀疑我眼前这些东西的真实性,一个一个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凑到鼻子下面闻,对着日光灯瞪着看、放到远处看、用指甲扣开来看……    “你。”小包表情奇怪的看我:“你只是天瞳,又不是有经验的老师傅,就算你把眼睛抠出来看也看不出来什么的。”    “……那,你说,这些东西都是真的吗?”    “都说了,不论是什么东西,只有真正注入了能量,有执念才有作用,即时真龙的皮、凤凰的毛存在,那脱离的本体,也只是独立的,没有任何能量的——反而不如一片你的父母遗留的布片、一只家传的戒指之类.”小包用看白痴的眼光看我们两。    “……明白了。”我放下一个小小的,干瘪的花生一样的东西,上面的标签是什么东西的块根,我有点恶毒的猜想,也许之是个土豆或者芋头的干而已。        “这些东西你都有,嗯,那个是怎么说来着,开光,对,你有开光过吗?”我问。    “开光?”    “是啊,就 是,我们有的时候在寺庙会……”    “明白了。”小包摇摇头“没,这些都没。”    “啊……”    “所谓的开光,你知道真正的含义吗?”    “这个……好像是开了的就有灵力,能降妖除魔、逢凶化吉……”    “呸!开光——开发我们自性的光明,你那是以讹传讹!那才是歪理邪说。”小包笑了起来。    我也笑了,听一个这样的人说“ 歪理邪说”真是有讽刺意味啊。        “我拿这个给你们本来就不是想让你们依靠这个,毕竟,无论怎么去防护,也都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小包坚定的抬起头。    “是它违反了规则在先,它已经开出做出伤害的举动了,放任自流是不负责任的。”     “——我,到你们学校周边了解过了,这里,在30年前都还是一片荒芜,属于城市和乡村的结合部分,‘豫气结滞、凉意彻骨,乃亡非然,待时机成熟、聚而为 乱’《易经》说的很清楚了,就是这样。昨天,身心不动还被外部扰乱,连扑火灯蛾都察觉到了异象,也难怪你这样显眼的人周围会有事情发生了。”  “我拿这个给你们本来就不是想让你们依靠这个,毕竟,无论怎么去防护,也都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小包坚定的抬起头。      “是它违反了规则在先,它已经开出做出伤害的举动了,放任自流是不负责任的。”       “——我,到你们学校周边了解过了,这里,在30年前都还是一片荒芜,属于城市和乡村的结合部分,‘豫气结滞、凉意彻骨,乃亡非然,待时机成熟、聚 而为乱’《易经》说的很清楚了,就是这样。昨天,身心不动还被外部扰乱,连扑火灯蛾都察觉到了异象,也难怪你这样显眼的人周围会有事情发生了。”            “我,我怎么就显眼了?”    小包笑笑:“你当然显眼。”他拿了个小小的盒子出来,就是隐形眼睛盒子,盒子里面就是一套隐形眼镜。    “戴上。”他简短的对永和说    “这是什么?”永和问。    “茶叶和软水泡过的普通隐形眼镜。”    “茶?”我看着一片小小软软的东西从浅绿色的水里被镊子拈起。    “我戴了有什么用?也能看到那些……”永和顺从的戴上。    “是,但是之是很模糊的影子,毕竟,就是很简单的办法,而且,如果眼镜里的水分和结晶水蒸发变少后就会失去能力了。”    “哦……”我们拭目以待。        “看到啥了?”    “……嗯”    “嗯??”    “你……”永和皱着眉毛    “怎么?”我问。    “你……在,你在发光。”  
  ———————————————第10章 暗与明————————————    “越是靠近你和你这样的人,它们就能越久的存在,不然,光是世界上不断冲击和削弱的话,灵体是不能独立长时间存在的。”小包解释。    “……那,发光……??”    “……嗯。”永和一副迷惑的样子,“隔着衣服透出来的光。”    “可是,现在是白天啊,也能看的到?”我不禁在心底有点好奇这个“茶水眼镜”了,“这是什么茶啊?”    “你就是个没有正负极的电池,源源不断的在放射能量——你一直都这么瘦吧?”    “……我——还好吧。”说实话,我不喜欢别人说我瘦,虽然是有点。    “吃的很多,但是就是不长肉?”    “对,简直是浪费国家粮食。”永和插嘴。    “你吃的东西大部分都转化成了这样——看不到的能量了。头发黑而浓密、手指修长优美、五官轮廓明显、天庭开阔、发际线偏上……你简直就是教科书上通灵体质的范本啊!”小包眼神灼灼。     “灵体,包括没有意识的游荡的灵体,很自然的会想要接近你,你身边散发的能量就和日月光芒里蕴含的能量一样,能够为它们提供动力的来源,说的不好听就像 是苍蝇喜欢追逐血腥一样,它们不意识靠近你,但是彼此之间会有摩擦,你身边有的时候发生的不能解释的事情——很可能大部分是拜它们所赐的。”    我捧着头,心想,这么就成了电池了?那是不是今后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寝室的怪事就是我引来的?        “我,能不能不要这个通灵体质?”我期待的问,“不然,以后怎么办,如果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话……”    “不要?不行。”小包看着我,一脸的鄙视        “不,我不是怕自己怎么样,可是,我的朋友,我身边的人……”    “是担心小景吧?”永和表情暧昧的看着我    “谁是小景?”小包问    “他女朋友。”永和在我去捂他嘴巴前抢白。    “你!……没,还没正式交往的……”    “你害羞个什么劲啊,真是的!”永和笑起来。    “不会有事的,都到这了,有我在,不会有事情的!”小包也笑起来,拍拍我的肩膀。      “哎,原来都是我不好啊……”我哀叹,今天早上看到老周两眼我都有种莫名其妙的负罪感,真是……    “我周围的人会不会继续发生奇怪的事情?”我问小包    “你指什么?”    “受伤。——以前有没有过?”    “有,和你类似体质的人。”小包不抬头,又在他的包里找什么。    “那,那个人身边的人……”    “死了。”    “……”闻言,我和永和都呆立不作声。    “你们做什么?”小包看了看我又看看永和“哎呀,都说了,有我在,你们放心好了。”    我觉得我脸上一定是一副相信你死都不知道这么死的表情。因为永和的表情跟我差不多。        “最基础的,就是你!”小包翻了一阵,在包里拿了个指甲剪出来,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我?要我做什么?”我自觉的把手伸过去。    “诶?你做什么?”小包把指甲剪掰开。    “你不是要……”我看到小包开始剪他自己手指上一个茧子。“哦,没什么……”    “哎,长时间不用左手,竟然都起了厚皮了——我现在要告诉你,怎么‘开光’,只有经过你自己的手‘开光’的护身符才有特殊的效力——左手!”小包拍开我伸出去的右手。“左手是最敏感,对外物的触觉更加灵敏的手,你应该知道,人的手也是分阴阳五行的吧?”    “你看你的手,柔软修长,本身就是个很适合修炼的道家苗子,可惜小时候没有人指导,空有一身的灵力但是不会使,可惜啊,真是可惜——你的左手是灵力丰沛的一个端点,解放开就能引发能量。你可以问永和,你左手是不是比右手更亮一些。”    我望向永和,他轻轻点头。    “你没留指甲?”小包把我手翻过来    “我为什么得留指甲?”我很不喜欢留长长的指甲,脏而且不方便,但是最主要的是我的指甲都不够我磨牙的。    “指甲锋利的话可以用来刮出血,血也是灵力解放的一个表现,如果在危险的时候,能够牺牲一部分的血液的话,能够抵强大的灵体,特别是你这样的体质。”    “拿着这个。”小包从那些护身符里面挑了一个出来。    乍一看,我以为是个尖尖的石头,看了标签吓一跳,“年兽齿化石。”    “年兽??”我朦朦胧胧记得永和跟我说过他们那边过年的时候一定会放鞭炮和敲锣打鼓,来源就是驱赶上古魔兽“年”。据说年兽“寿,性情乖僻,喜啖肉,不惧刀剑,唯恐火光声响。”这年兽简直就是传说里面跟凤凰、龙之类一样的存在啊。    “不知道,我师傅给的,他说还有爪子什么的,我嫌重,没带。”    “这,这……是真的吗?”    我拿在手里看,对着光看,眯眼缝看,动用天眼看……反正怎么看就是一截淡黄色的光滑的犄角状“牙齿”。    “放在手心里面,握紧!”小包不理我,只是帮我把这个牙齿捏紧。        “你五行缺金,导致决断力不够,有时候会有点优柔寡断没有主见,但是也缺土——没有耐心,很容易对一件事物失去兴趣。这年兽的牙齿正好弥补你这两个缺失.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小包忽然大笑。    “……”我看他得意的自说自话,实在是不好打断,只有含泪默认我这些缺点……死小子,不要太过分啊!我默想。    “你最经常带的东西是什么?”    “嗯……”我想了想:“钱包。”    “不行,钱是‘水’,钱包也是‘水’,跟年兽牙齿相克,不行,还有呢?”小包断然拒绝。    “手机。”    “不行,电子产品我不会转移执念。”    “……那,鞋?”我尝试的问,我脚上的运动鞋差不多一周才换一次,算是很经常陪伴身边的了。    我抬起脚来。    “放不下,有小点的吗?要放到手掌里的。”小包看看我的脚说。    “42码不算很大啊……”我嘀咕,“那就剩钥匙了。”    “早说嘛,就是它了。”他伸手接过钥匙,“太好了,还有钥匙扣。”    “钥匙扣?钥匙扣怎么了?”永和好奇道。    “早说嘛,就是它了。”小包伸手接过钥匙,“太好了,还有钥匙扣。”    “钥匙扣?钥匙扣怎么了?”永和好奇道。    “你不知道我收藏钥匙扣的吗?”小包毫不客气的就要把我那个法拉利车标钥匙扣摘下来。”你有钥匙就足够了,钥匙扣是塑料的,不入五行的。”    我默然……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占偶便宜……    “随便拉……”我心疼道。    “左手!”小包把钥匙扣收好,把钥匙放到左手里,那里已经有一截牙齿了。    他从包里掏出卷纱布来。    “要包起来?”我和永和都问    “是啊,我怕你不自觉松开,包起来保险一点。”    “……啊?”    “没关系的,你可以说你手骨折了,没有人注意的。”小包抖开一卷纱布来。    “……”我心想,就算粉碎性骨折也不能跟包包子一样这样卷起来吧,小包啊小包,我当初怎么没看出来你是一如此不靠谱的人啊。    “这还好是左手,右手就麻烦了。”永和看我满脸黑线,只有开导我道。     
      
小包麻利的在包起来的手上拍了一下:“松不松?”    “还好。”    “明天这个时候才能解开啊,中途不论吃饭睡觉上厕所都不能解的。”    “哦,好。”我茫然答应。“然后呢?”    “然后?然后去吃饭啊。”小包看看时间。        “你同学好像有点……”我在路上悄悄跟永和嘀咕    “是这样的,他要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银河足球队 球探传说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