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内容:一个黑衣人2电影免费观看高手背着着手白衣人的墓。结果把功夫传给那个白衣

关于破案 ...女尸的...
胆子大的请吱声~~~
大家同意我继续甩吗....
发表于:10-05-22 13:44
胆大的妞不少...
开始..搬运~~
在京城做过几年的政法记者,也经历过大大小小的不少案子,其中的一些案子令我终身难忘。由于从所周知的原因,有很多东西是不可能公开发出来的,只好压在心里。
  几年过去,有些事有些话还不想带进坟幕,于是找个时间收拾收拾,拿出来晒晒太阳。有没有人看没关系,是真是假也不重要,总之是有真有假吧,那就闲话少说,看看?也当是投石问路吧。
  引读:
  一、尸臭
   我是看着那具腐尸被挖出来的。
  几乎在腐尸“出土”的那一刻我就断定是具女尸,事实后来证明我是对的。
  当时,我拎着ED(当年最NB数码相机)的手不断地颤抖,根本无法聚焦。我强努着又往前靠了靠,把镜头对准“出土文物”,天那!我在镜头里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一张还挂着几缕腐肉的“脸”!她的嘴极其夸张地张开着,头颅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仰着,两只僵硬地手臂弯曲,双拳紧攥,看起来就像是在冲天努吼!我的手无法控制的抖起来,在我记忆中从来没有过这么丢人的事,我的后面就是的电视台扛着摄像机的强哥,周围的人一定都在盯着我,包括对面那张女人“脸”上一双空洞的“大眼睛”也在死死盯着我。一刹那我的大脑象气球是的肿起来,我竟然想起一首歌来:“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来来,看过来-------”
  “这可能就是大脑缺氧导致的吧?别紧张,这大热天的,很正常。”我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干了一件我后悔了好几年的事:深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事,就非常简单了。我扶着树把胃里的东西一点不剩的倒了出来。事后听刑警梁子说,当时我“哦噎”之声不绝于耳。其实就是这样,也无法压住我心中的恶心,我真觉得自己闻到的那股子味儿是不是全被脑子里的海绵体吸收了。以至于,我接下来的一个月不能吃肉,一个早期内不能听到“肉、头、脸、骨头”等器官名称及容易令人联想起器官的敏感字眼。
  “你丫现在是一名合格的政法记者了。”我现在还记得强哥当时一本正经地拍着我肩膀时的模样。
  这是一次终生难忘的经历,我第一次到起尸现场,第一次闻到能刺入人心底的“尸臭”。以后,我又多次荣幸地闻到这种无法形容的气味,每一次都让我恶心很多天吃不下饭。
  不是所有的记者都有机会跟着刑警去案发现场,警方发布某一个案件时,无一例外的都是在案件侦破后的新闻发布会上宣布的,案情越是重大,记者越难跟。我之所以有这个“特权”是凭着我们领导与警方不一般的关系,还有就是我个人的努力得到了他们的认可。代价是有的,除了吃不下饭节省粮食尤其是肉制品之外,我还把第一次去“起尸“现场穿的衣服奉献给了我们家楼下的垃圾车。因为,“尸臭”能如蛆附骨般沾在你的衣服上,无论你怎么洗,都无法洗掉半分!就连我皮肤上都一直有股子味儿,天天洗澡洗破了皮都没用。
  “我是不是有心理疾病啊?”我用崩溃的眼神看着梁子说。梁子当年刚刚从分局刑警队调到市大队来,是凶杀案组的副组长,那时还不到30岁。梁子在分局时就屡破大案,可以说是市局重点培养对象。起尸那天,梁子一直和两位保安一起把腐烂的女尸挖出来并抬上了车,而市局5处(此处隐去真实名称)也就是市刑警大队的其他几位刑警只是勘查完现场后,没有参与起尸的活儿。这累活脏活一般都是保安来负责,这让我联想起抗日战争时期的伪军。当时我以为梁子这么做是新人初来乍到想表现一下,后来才知道远不是这么回事。
   “你没病,不吐才有病!真的。” 梁子说这话的时候嘻皮笑脸的。“我就觉得我浑身都不自在,我这两天都睡地板上,我怕把我的被子床单什么的都传上这味儿!”我一脸举丧:“连内裤我都给扔了,我真怀疑自己心里有病。”我说这话的时候,梁子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你知道什么叫尸臭吗?”他问我。“知道啊,我昨天直接问了咱们的刘哥(法医),他跟我说,尸体在高温、高湿环境下,在-------”“我不是问你这个”
梁子打断了我的话:“尸臭是死者冤魂的味道,她等你给她申冤那!什么时候她的仇报了,臭味自然就没了。”
   当时,正值北京盛夏的中午,我和梁子在五处所在的四合院子里的那棵枝繁叶茂的大槐树底下说着话,当梁子的话音刚落时,我分明感到一股凉风扑面而来,我浑身打了一个冷战!
   “据说,冤死者会把灵魂传给他出土后的看见的第一个人。”
   我多希望梁子说完这句话后,哈哈大笑,说是在和我开玩笑,哪怕是嘲笑我当时僵硬的表情也好。可我看到梁子的表情非常平静,他的眼神有一种我从来没见过的光芒一闪而过。我费了很大劲才问出一句话,声音小得像是从地底下钻上来的:“你是说,她看见的第一个人是------我吗?”
  “不是你,是我。” 梁子说完这句话后,就被人叫走开会去了。可能是发现我呆头呆脑的样子有点担心,他在南屋的大会议室门口对我说“案子快破了。”然后就转身推门进屋了。
  北京人为什么要在四合院里种上一棵大槐树那?“槐”乃木中之鬼也。这种树本就阴气很重,但传说槐树在树界掌管“钱”能招财,所以栽进了北京人的屋前。但据懂风水的人讲,屋后不宜种槐,槐树一旦枯死要赶紧移走,否则易聚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南柯太守传》中那位叫淳于棼的南柯太守不就是醉睡在大槐树下做了他著名的“南柯一梦”的?看来槐树这东西确有灵性?不知道日本的名侦探“柯南”与槐树或是“南柯”有无关联?而且据记载“国槐”确为从日本引进的树种--------我脑子里一片混乱。
  “吱嘎、吱嘎”我头顶在风中舞动的槐树似乎想告诉我什么秘密,而一股股凉意正从我心底涌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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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3:44
看完通知我一声 我继续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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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3:49
无人认领的女尸
  案子在10天后告破,凶手是北京一家很有名规模很大的出租车公司的一位的司机。审的非常顺利,被抓的当天他就全撂了。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我的心理作用,抓到凶手当天在我身上“寄生”的尸臭突然消失了。
  他共杀了6个女孩。死者都是在饭店里做色情行业的所谓“高级小姐”。我不愿意称她们为“小姐”或是“鸡”是因为我并不认为她们比别人卑贱,更重要的是,要永远尊重死亡,否则,你就永远不会明白“活”的意思。他杀死这6位女孩前都曾花钱和她们上过床,或是就在他的车后座上草草了事,最便宜的价钱是一次800元。我能想象出这些女孩把800元放到钱包里后,是怀着怎样的不屑与他做那事的,她们哪里知道自己年轻的生命将被趴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冷血动物划上句号地,而且如此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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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3:50
我在预审时曾见过那位凶手一面,说实话有点让我失望。略有发福、寸头、中等个儿,放人堆里根本找不着。我怎么也无法把这么一位平常的中年男人与连环杀手、冷血杀手联系到一起。我暂称他为“中年的哥”吧。案情非常简单,这位“中年的哥”经常到北京东边的几家大酒店趴活,客人中不乏衣着光鲜的小姐。一来二去,“中年的哥”从对女孩的好奇心已经慢慢滋生为想“试一把”并和坐出租车的一位女孩谈好了800元的价钱,一起去了“中年的哥家”。完事后,女孩拿钱走人了(这也是唯一没被他杀的女孩)。中年的哥觉得自己辛辛苦苦跑了一个星期的收入这么一下子就全给她了,实在是太亏了!她们这钱挣的也太容易了。他觉得这些小姐一定很有钱,又都是外地人,何不找她们下手?于是就有了6条冤死的生命。
  案子的细节就不在这里说了,我们那天起尸的那个被害女孩是第6个,是他在家中用铁锤砸死后又绑上她后,开车到郊外的小树林边上给埋了。或许,是他的人杀多了有点掉以轻心,尸体埋的并不深。一个多月后的一大场雨过后,死者一只漏着白骨的胳膊居然露出了地面,被一对“扎小树林”的情侣发现后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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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3:51
案件侦破后,我见到过其中几位女孩生前的照片,都挺漂亮,但唯独没有见过被我们挖出来的那位女孩。据“中午的哥”说她的衣服和证件都给烧了。
  这个案件当年曾轰动京城,但由于警方的要求,发出来的内容都给过滤掉了很不充分。 “中年的哥”对每一处埋尸地点都记得特别清楚,所以,起尸工作进展的十分顺力,其中,有两次起尸时我在现场,尸体挖出时,我都是低着头好象是在为死者默哀,其实我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6个女孩的尸体最终只找到了5具,有一个女孩的埋尸地点已经被房地产开发商盖了商品房,但据开发商说挖地基时并从没有发现尸体。可又有哪个开发商能说自己盖楼时挖到了尸骨?又有谁敢买这样的凶宅?
  而最后发现的那个女孩的尸体最终也没有人认领。一个外地到北京做这种事的女孩又有谁知道她的出处那?做这一行的姐妹又有谁主动寻找她的下落?她在北京是否有朋友?亲戚?这一切都成了永远的迷。至于她的尸体是怎么处理的,我没有再打听,也不想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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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3:51
给我点互动给我点互动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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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3:54
以下是引用
第12楼 妈妈桑 的话:
给你互动! 给你互动! 给你互动! 给你互动! 给你互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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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3:55
和刑警打交道多了你会发现他们身上的匪气和流气。这其实非常正常。整天和杀人、贩毒、强奸的阴暗事和歹人打交道,不加点这些零碎别说抓人了,连自己的脑子都会不正常,这就是给自己加点保护色而已。当然,自己一旦敢干点出格的事就比一般人更狠!
  几年前我亲历的一个案子,主犯就是刑警出身,这帮人专门抢大奔。有一回一有钱人带着女朋友和别的朋友去某家具城,几个男的进去了,把女孩留下说一会儿回来,也没锁车。结果回来后连车带人都没了。当时这伙人把车和人一起开到河北,按规距他们是绝不留活口的,但由于女孩实在很漂亮也跪着求饶命,连专门负责灭口的人都心软了,说干脆放了她得了,结果是刑警下的手把女孩杀死后抛尸了,女孩才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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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3:56
这个案子只能算是X案件,是密封的案件。
  神秘祭台
  由于案件侦破时间快、效率高,梁子他们组可大大地露了回脸。在后来的庆功会上,来了几位市局大领导和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家都喝了不少酒。我还算有点酒量,所以,喝到最后,还属于少数能自己站着的。
  “梁子,你跟我说实话,这案子是怎么破的?我总觉得有点邪乎。”
  我们那桌上,就我和梁子还算是比较清醒的,我早瞄好了桌子上的两盒大中华,一盒已经报销了,我边说边顺手把剩下的半盒掖进自己兜里了。“你不是都知道了吗?名记。”
梁子的脸红得直放光,他的酒量真让人“恐怖”,这么多人轮着敬他,愣没把他放倒。
  “就咱们挖出来的那位,不是说是绑着埋的吗?可她身上根本没有绳子?她是那个姿势的。”我边说边比划。“行,老白,你没白跟我们这么长时间,你真是块当警察的料。”梁子说,今晚上到我那咱们喝茶去。“靠!你不是兔子吧?”“兔子”是警察说男同性恋的代词。
  梁子居然自己住一套两室两厅,足有130多平米,家里非常干净而且装修得很有品位。其中一间小厅被改造成了茶室,里面茶洗、茶壶、茶碗等等一应俱全。 “没想到一个穷警察住得这么宽敞吧?”他可能看出来我的吃惊。
  原来,梁子家过去在东城有一套四合院,后来拆迁补偿了一大笔钱还分了两处房子,他自己住一套,父母住一套。
  “你是我见过的最有钱的警察。这么好的条件你当什么警察?侠肝义胆,除暴安良?”在梁子找“观音王”的时候,我因为喝了酒的原因尿急找厕所,晕头转向地摸着一扇门就进去了,打开灯一看,
我差点尿了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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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3:58
这是一个不到3平方米的房间,没有窗户,本是做贮藏间用的,却被梁子改造了。门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一些我根本没见过甚至想都想不出来的东西,红的、绿的各种符号,有点像蜡染的布。房间内的灯光是暗红色的,让我一下子就联想到了洗胶卷的暗房。墙下一张方桌像是古董,桌子正中摆着一件怪模怪样的器皿,造型古朴厚重,一看就是个古东西,有点类似铜鼎,它边上还有一个小号的香炉,里面厚厚的香灰却没有燃香。桌子上还展开了一张北京行政地图大小的黄黄的纸,上面是空白的,却放着一支毛笔,与一般的毛笔大小相仿,这样的笔在那个“铜鼎”中还有两支。由于房间小且没有窗户,有一股混杂着香灰的味道,房间内的景象与这套房子的装修形成强烈的反差,显得怪诞无比,我感觉突然间从现代社会一步迈回了远古,令我惊悚不安。
   “你在这里干嘛?”我打了一个冷战,转过头我看见梁子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什么家伙什儿,由于外边的灯光亮,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的表情他一定看得很清楚:见了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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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3:58
警法中有乾坤,警法面对的世界同样有乾坤。生与死面前有时没有所谓公正和邪恶之分。
  有各位的关注我一定坚持把这个事写明白了。
  有些东西,我只能描写这棵的影子让大家想象树的模样了!闲话少讲,接着讲。
   15分钟以后,我和梁子已经坐“茶室”的藤椅上喝铁观音了。当然,我换上了梁子的大裤衩,我那条裤子已经在他家洗衣机里在转了。我记事以来,第一次尿了裤子。
   “那个女孩当时并没有死。”梁子一边忙着把涮茶杯的水倒掉,一边轻描淡写地说,随便地就像是在说一部电影的情节。“她当时被打晕后,脸冲下被埋了。后来她醒过来了就拼命挣脱开绳索往外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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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00
我可以想象当时的情景,女孩是怀着怎样惊恐的心情想重返人间的。可拼命的挣扎加剧了呼吸困难和失血,最终她生命在距地面十几公分厚的地方终止了。以至于一场不太大的降雨就让她的手臂露了出来。
   “我在她的身下发现了绳索,当时你正抱着树亲嘴那。”梁子为我续了一杯茶。“怎么样?味道不错吧?是我一个福建朋友送的,真正武夷岩茶。”
   “你能告诉我刚才看到的是怎么回事吗?”上好的武夷岩茶此刻在我嘴里就如同一杯白开水。
   “我知道你一定会问的,其实,这也是公开的秘密,许多刑警都有烧香拜佛的习惯,图个吉利,也是让自己心里平静一些。”梁子的回答让我一点都不吃惊,干他们这一行的经常见血腥和杀戮,有这个习惯的我早就了解,但由于很多骨干都是我党的忠诚卫士,不好公开说也就成了公开的秘密。
   “要是把我当朋友就跟我说真的,要不就什么都别说,谢谢你的茶。”我把梁子给我倒茶的手挡了回去。
   “呦,还真生气了?”梁子笑眯眯的一点都不往心里去。“只有朋友才能到我家里来喝茶,就冲你尿了裤子的份上,我也得告诉你啊,得了,得了我说错话了,没人尿裤子。”
   其实,我心里非常清楚,梁子正是因为我“记者”的身份才有所顾忌,只到我发毒誓绝不写出来他才对我讲了实话。
   这一听就是整整一夜。
  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该听到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我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在某年某月的某一个夏天的晚上到过梁子家,或者那根本就是我醉酒后做的一个梦?几年过去了,国家档案还有保密期那,现在梁子应该不会怪我把这些曾让我几个月失眠的“X案件”说出去吧?况且我也早不是记者了。
   “看到那三枝笔了吗?那是三个人的毛发做的,我们从第一枝笔讲起吧。”梁子的话似乎具有强烈的催眠作用,好像每一个字都在暗示着什么,我的身体和我的意识从那一刻起就飘在了半空中,直到今天都没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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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00
只有哀家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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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02
以下是引用 第22楼 忧郁蓝色之残月 的话:
你男的女的,我不敢看,只留个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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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02
还是继续吧。这个故事的正文现在刚刚开始,题目就叫做:
  借笔还魂 我要讲的第一个故事是:女尸复仇
  怎么样?这个标题雷人吗?我不想把这些放在标题里,因为-------不能这么做,你知道吗?至于为什么,自己想吧。好,正文开始。
  借 笔 还 魂之-------女尸复仇
  一、郊外焚尸
   “开门,警察!”随着“咣!”的一声,简易房的门被一脚踹开了,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迅速冲出房间将还躺在被窝里的几个人按在了地上。
  “说!你叫什么?”
  “我叫高峰!”
  “操!我还是那英那!再说一遍?”
   “大哥,我真叫高峰!”
  “谁他妈是你大哥呀!”
  凌晨1点30分,在京城西北城乡结合部的一个的平房区内,一场打击某一涉黑犯罪团伙的抓捕行动正在进行中。抓捕行动并不顺利,之前摸好点的团伙中的两个主要人物没有出现在房间里,抓到的都是一些小罗罗。后来才知道团伙的老大老二就在距离抓捕地点不足百米的洗浴中心过的夜。侥幸逃过一劫后,俩人当晚就跑回了老家,直到两个月后才被抓获归案。
  那是一次失败的行动。当时,由于案情涉黑,梁子作为分局刑警队的副队长分管这事,他让分局的几个刑警是配合市刑警大队进行抓捕,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踩点摸清团伙成员住宿的准确位置。结果就是这个环节出了漏洞,两条大鱼逃了,无疑大大增加了抓捕成本,这是刑警中相当忌讳的。在凌晨冲进房间的人群中就有梁子,身材有些单薄的他混在几个壮汉背后毫不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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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04
那是一个郁闷的夜晚,虽说这事和梁子没直接关系,但还是让他有点抬不起头来。
  晚上,梁子没回家,他和几个值班的刑警在局里打牌。大约凌晨4点多钟的时候,外面下起了雨,还罕见的打了一阵响雷,值班室里开着两台电暖气还是有点冷。眼瞧着天都亮了,孙队满脸横肉的推门进来了:“带上家伙,跟我走,110刚转来一案子。”说完转身就出去了。梁子和石头、大刚噌的一下就蹦起来了。“什么案子啊?孙队亲自出马。”石头使劲揉着眼睛说。石头大名石磊,到刑警队已快5年了。大刚大名秦志刚,到刑警队两年,名字曾被人以痔疮的“痔”肛门的“肛”调侃过;最后一个跑出值班室的是刘军,是刑警队不到一年的“雏儿”。此时,孙队自己驾车已经出了刑警队大门,大刚正发动着那辆白色捷达。“快点!就差你了,老比别人慢半拍。”刘军的车门还没关上,那辆民用牌照的捷达已经吼着冲出了出去,将地下厚厚的落叶带起老高,好像在告诉人们:秋已深,京城的清晨寒气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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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06
以下是引用 第27楼 HipHop农民工 的话:
go on 从天涯搬的吧 哈哈 这里水浅 慢慢看给你互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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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07
20分钟后,刘军已经拿着相机在案发现场拍照了。从孙队紧锁的眉头上不难看出,这又是一起恶性案件。
  案发现场据城区近30公里山角下的小树林里。由于郊区比城里冷,这里满山的树叶已落了大半,没落的树叶都已经变成了红、黄色没精打彩地挂在树上。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幅掉了色的油画。昨晚山里的一场雨加雪,让脚下的落叶湿滑滑的黏鞋,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特别的焦糊味。
  出现在梁子他们眼前是一具已经焚毁了大半的女尸。她“躺”在一个低洼之处,除左腿、左手臂及胸部外已全被烧焦,面部已无法辨认。“焚尸”现场对久经沙场的刑警们来说并不是什么新鲜事。焚尸者无非是想毁尸灭迹,通常不是把犯罪现场付之一炬后不留下任何线索,就是把尸体转移到荒郊野外泼上汽油后焚烧。死者几乎都被烧成焦炭状甚至完全碳化了,焚尸现场无一不是惨烈的。可眼下这一幕却让几位大老爷们目瞪口呆。
  死者是一位年轻女性,这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这在以往的焚尸案中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死者以一个斜卧的姿势躺在一个很浅的坑里,身体离一棵粗壮的银杏树近3米远,头向西北方向,可以看到身下压着还未被燃尽的裹尸的布类,尸体周围形成一块近3平方类米大小的焦土,可令人惊异的是,死者的左腿几乎完整的保留了下来,雪白的大腿完全伸展着,笔直修长,毫无血色,与烧黑的身体部分形成强烈的反差,左手臂也是这样向上伸着,手指纤细,可以清晰地看到死者一侧丰满的乳房沾满了泥土,就连乳头竟然也是白色的,她的血液好像已经完全被昨夜燃烧在她身体上的大火蒸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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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07
梁子无法形容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这种惨烈而又怪诞的场景,他甚至不受控制的想象着死者生前裸体的样子。后来,梁子为自己这个“变态”的念头自责了好几天,直到石头告诉他的第一反应居然和自己一样时,他才开始恢复正常。“多惨的咱们没见过?可惨到美的从没见过!”
  “如果她的身上有一对翅膀的话,那一定是天使。”梁子想,也许天使在穿越大气层的时候被烧成这样了吧?那岂不成了烤翅?
  他看看了手表上的日历才突然想起来,今天是周六,下午的约会恐怕是泡汤了。
  郊外焚尸的一幕深深地印在了梁子心里,从看到女尸的那一刻起,他就强烈地感觉到这个案子绝非寻常。但他根本无法料到这个案子会和自己扯到一起,以至于他今后的人生彻底发生了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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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08
二、打车的白鹭
   秋风起,落叶游,五颜六色的秋天是京城一年中最好的季节。
  北京某著名的高校附近在大门外,三三两两的年轻女孩正走出校门。这些女孩都像是从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挽着高高的发髻,大大的眼睛,身材高挑挺拔,两条笔直的长腿走起路来一颠一颠的,似乎在她们的腿上没有叫“膝盖”的组织,这让人联想起一种叫白鹭的鸟。耸立在她们身后高大而神秘的教学楼是名符其实的艺术殿堂,没有人数得清从这里走出过多少名字响当当的艺术家。在路人眼中,从这里走出的每一个女孩都天使般神秘而美丽,她们出现在哪里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你只可以站在远处静静地欣赏,但哪怕一点点的非分之想都好像是对“纯洁”的亵渎。
   6点30分,天色开始灰暗下来,学校的自动门已经关闭,只留下旁边一个小门供人们通行。周末思家心切的学生们早已走光,回不了家的也和同学结伴去逛街了,学校俨然成了一座空城。
  这时,一只全幅武装的“白鹭”从校园“飞”了出来,她一身“户外”打扮,几年前这样的装扮并不多见。大大的双肩背包鼓鼓曩曩的,脚下登山靴,头上还戴着一顶冲锋帽,要是肩上再斜挎一支M16,就活脱脱一个刚从战场下来的美军。这身行头令身材修长的她透着一股子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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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09
“白鹭”站在马路边上左右张望像是要打车。这时一辆银灰色“宝马”停在了她身边,开车的中年男人打开车窗冲着她说着什么,但“白鹭”冲她摇了摇头,“宝马”依依不舍地开走了。
  两分钟后,“白鹭”上了一辆红色租车,昏黄的路灯下,红出租向东快速驶去,离身后的晚霞越来越远。
  而这个时间,梁子正在刑警队开会布置当晚涉黑团伙的抓捕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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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09
三、邪门女尸
  “当时我差点被吓死!”最早发现尸体的是一对退休老夫妻,笔录是石头做的,他问得非常细,梁子一言不发的在旁边听着。惊魂未定的老俩口报警后一坐直在案发不远处等到警察的出现,实际上他们也无法再骑自行车回去了。老俩口是坐孙队的车回到局里的,大刚给他们买的早点,笔录就在孙队的办公室里完成的。
  “石头先说说吧,笔录是你做的。”在当天下午1点的碰头会上,主持会议的孙队点上一棵“大中华”表情凝重。会是在二楼小会议室里开的,共有7、8个人,除了上午出现场的人外还有做会议记录的李梅和刑警队的另外几个成员。“我先说,不全的地方梁副队长他们补充。”
  “发现焚尸现场的过程非常简单,这老俩口有常年到郊外登山锻练身体的习惯,几乎每个周末都来附近的凤凰岭爬山,可以说是风雨无阻。今天清晨的6点他们在骑车路过一片野山的时候,老头子因为有前列腺的毛病突然尿急,就跑到路边山上的小树林里解决的时候闻到了怪味,这老爷子非常有责任心,怕是有人吸烟引起山火,就往上爬了一段,撞上了焚尸现场,他们是用儿子给买的手机报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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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11
石头说完后,接着就是大刚和刘军汇报现场勘验的初步情况。“现场留下的车辙已经提取了样本,结果还没出来,不过,据我判断应该是一辆捷达。”听到这里,梁子心里不禁一沉。虽然,大刚和他此前的判断完全一致,但这是他最不愿意听到的结果。“捷达”车几乎是这个城市私家车的代名词,也是出租车的主力车型,要想揪出一辆就好比是大海捞针!虽然正式的勘验报告还没出来,但是梁子心里非常明白:大刚的判断等于给下了定论。大刚是曾经练过赛车,在全市刑警大比武中,拿过追逐赛的第一名,是有名的飞车王,对车比对自己儿子都熟。
  “我推断焚尸是在昨晚的或者是今天凌晨的3点至4点之间。”刘军是警察学院的高材生,他平时看上去性格内向甚至有点木讷,但他思维谨密,对犯罪现场的检验可谓点水不漏,不放过任何痕迹。“这和昨晚的降雨紧密相关。”刘军已经和气象部门和当地的居民核实过,昨晚准确的降雨时间是凌晨3点40分,比城里的普遍降雨时间要早10分钟左右,且在焚尸现场的局部地区伴有雨加雪的情况,气温骤降。“这是气象局的记录,最低气温是零下3.8摄氏度,创下了历史最低记录。”孙队接过刘军递过来的报表认真看了一下说:还不到11月份,就零下了,这场雨加雪下得有点邪门,你接着说吧!”这时候他已经点上第三根大中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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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12
&“通过现场勘查基本排除了第一犯罪现场的可能,这一点我和梁子、大刚他们已初步交换过意见,他们也同意我这个判断。”刘军说,如果假定是移尸现场的话,到达焚尸现场的时间应该是在3点到3点15分,焚尸者是开一辆捷达轿车到达的盘山路上,而且至少需要两个人将死尸抬到了山坡上的小树林里并浇上汽油焚烧,这大约需要10至20分钟的时间-----------
   漆黑的山路上,两束惨白的车灯孤独着照向树林的深处,寂静的山坡上,汽车发动机发出的声响惊醒了一些正在熟睡的山里的小动物,它们慌张地向树林更密处窜去,飞快的身体划过厚厚的落叶发生诡异的声音。一只蹲在大叶杨粗壮的树枝上猫头鹰警惕地盯着树下两个黑影一前一后地抬着什么重物蹒跚的向树林深处走去,他们急促而粗重的喘息声在树林中回响。“呼!”猫头鹰突然展翅冲天而起!伸展开双翅的长度远远超过一个成年男人的身高,猫头鹰从两个人头上一掠而过,惊得成群的山喜鹊和麻雀尖叫着在树林上空盘旋。“我的妈呀!”后边的那个人影发出一声惊恐的叫声重重跌倒在地,“扑通”抬着的重物也随之摔在地上。“你他妈想吓死我呀!瞧你那松样!”前面的那个高大的人影显然也受到了惊吓,声音颤抖着四下张望着。掉落在地下包裹里伸出一支毫无血色的手臂,这时天空响起了滚滚雷声--------------
   “梁子?梁子!孙队叫你说那。”如梦方醒的梁子赶紧清了清嗓子说:“对不起,我有点走神儿。”
大家同意我继续甩吗....
发表于:10-05-22 14:12
以下是引用 第37楼 兔娃娃 的话:
我在等我在等~~看滴正嗨呢 ...
我让你继续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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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14
梁子接着说:“这个案子就像孙队说过的,有点邪门儿。”梁子话音刚落,在座的几位都有点愣神儿,连一直低头记录的李梅也抬起头看着梁子,一时间小会议室内鸭雀无声。
  “我说过邪门这话吗?”孙队有点茫然地说。
  “您刚才不是说这天气挺邪门吗?”
   “哦------好,那你就说说这个案子怎么邪门吧!”
   “第一个邪门的地方,就是焚尸地点。”梁子边说边站起来在会议室的白板上画个圈。“一般来说,作案者选择移尸地点不是远,就是险,无非是让人找不到尸体,即使找到了也难以找到有效证据。可本案的焚尸地点首先是不险也就是说不够隐避,以至于让人撒泡尿的工夫就找到了,再有就是不够远,我同意刚才刘军关于焚尸时间的判断,大家想想后半夜的时候开车完全可以把尸体拉到更远的郊区去。”
  梁子一回气说完看在座的都听得很认真,于是接着说:“第二个邪门的地方就是焚尸并不彻底,这一点大家都亲眼所见,各位都出过焚尸的现场,见没见过这样的?大刚、石头你们说。”见大家纷纷摇头,梁子说:“既然权焚尸肯定是要将线索消灭的一干二净,可本案却留下这么多零碎儿,实在是不合常理。”梁坐下后说:“对我刚才的分析有什么疑点大家随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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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15
“我有一个问题。”刘军看梁子冲他点头后说:“梁子刚才说出了大家心里的疑点,关于焚尸地点的选择是不是说明作案者是雏儿?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这一点基本可以排除,刘军问得非常好。”刘军话音刚落,梁子紧接着说:“焚尸现场是选择在山的阴面,也就是不面对居民区的方向,还有就是为了不引起山火作案者特意挖了坑,这都不可能是新手所为。另外还有一点更重要。”梁子顿了一下说:“焚尸这种事,绝不是一般人就能干得出来的,这帮孙子是狠角色!”
  “今天上午我在回队里的路上就接到了赵局的电话,要求咱们全力以赴尽快破案。”孙队的总结发言把每一个字都说得很重。“大家都知道,现在全市正在进行除恶打黑的专项整治行动,我们分局是市里重点之一,经过前一段时间地排查,有几个具有黑社会性质的团伙在市局都是挂了牌的,正在进入收网阶段,现在全局的警力都扑在社会面治安上来还不够,我们队又是这次行动中的重要力量,现在偏偏赶上这么个恶性案件。”孙队把第N支大中华摁在烟缸里说:“我宣布局里的决定,今天起正式成立1028专案小组,梁子任组长,辖区派出所会全力配合你们侦破此案!”孙队从屁股底下变魔术似的摸出一条大中华往会议桌上一扔:“这是你们的了。”以石头为首的几个人扑了上去。
  会后,孙队把梁子单独拉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这案子已经惊动了市局,要不是刘秃子他们忙得揭不开锅他们肯定就接手了,这是一次非常好的机会,兄弟,就看你的了!”“刘秃子”是市刑警大队的大队长,京城警界响当当的人物。
  从孙队的办公室出来后,梁子伸了个懒腰,看见大刚叼着大中华正要发动车出去,梁子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说:“排查车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先回家睡一会去。”大刚指了指自己脑袋说:“那女孩烧得那样子一直在这儿,不是我不想睡,我是根本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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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17
看着大刚的车轮子底下冒着烟“吱吱”叫着开出大院,梁子站在院子里又陷入了沉思。突然,只见梁子腰往下一沉手往身后一伸一代,腿向侧面一滑,随着“哎哟!”一声惨叫一个黑影直摔了出去!要不是梁子最后一刻收了力,背后的人一定会摔个乱七八糟。“我叫你不要在梁子身后玩这个,你不听算你倒霉。”石头一脸兴灾乐祸的坏笑地站在台阶上。“不是你说能在背后拍梁子一下就输我一盒大中华的吗!?你这小人!”刘军揉着被梁子捏疼的手腕从地上跳起来,石头一溜烟就不见了。“我操!好身手啊警官!”一位刚被刑警从警车上反绑着双手押下车的男青年正好目睹了这一幕,竟然脱口叫好。“好吧,一会就让这位警官亲自审你!低头赶紧走!”押着他的刑警一边摁着男青年的脖子进了边上一间小屋一边冲梁子伸出大拇指。
   “没事吧?”梁子赶紧把刘军身上的土掸掉。“没事,没事,梁队你这身功夫可不像是警队里学的。”“没事咱俩赶紧奔法医那去。梁子钻进了一辆普桑警车。
  在开往东郊法医鉴定中心的路上,刘军在副驾驭位上一点睡意也没有,好像在专注地听着收音机调频节目放着的流行歌曲。前面路口红灯,车子停了下来。“梁子,我觉得你刚才在会上有话没说完。”刘军把收音机音量调低了问道。“是吗?”梁子看了他一眼:“有什么话直说。”
  “就是你说的那几个邪门的地方,我敢肯定你还有更邪的没有都说。”
  “是吗?你小子观察力的确过人,我是有话没说,因为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
  “那什么时候能说?”
  梁子把收音机调到了戏曲频段,一阵丝竹之声飘飘荡荡而来。“你爱听京戏吗?”
  “不爱听。”
  “那你见过猫头鹰吗?”
  “猫头鹰”?!要不是有车顶挡着,刘军差点就从座位上跳到马路上去。
  此时,路口绿灯放行,一辆“普桑”警车快速往东驶去。车外秋高气爽,缤纷的树叶在阳光下变得透明起来,就像是学生时代少女日记本中夹着的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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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18
二、离奇双命案
   “今儿就喝到这了,明儿还得出车那,拜拜了。”老王走出烤串店大门的时候已经是夜里12点半了,他背后的门关上的一瞬间还听到里面两个开出租车的伙计嘲笑他的声音:“谁不出车呀?是怕老婆不给开门吧?哈哈哈。”
   老王心里想:“无所谓,就怕老婆怎么了?谁叫你们老婆没我老婆漂亮那!”他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家里走。深秋的晚上已颇有些凉意,大街上空无一人。老王横跨过一条马路,再往前穿过一段100多米的胡同就到了自己家了。“孩子早睡了,老婆还等着我交份钱那,今儿尽挣了300多,回家得先喝口热茶,再泡泡脚,”想到这儿老王心头一热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他抬头向家的方向望去,眼前出现的一幕令他瞠目结舌:一轮明月当空,一个黑影正从半空中缓缓飘落下来,裙带飞舞间,长发飘飘,黑影正从他们家房顶的上飞过,向对面的院子里滑去。
  老王呆呆地愣在原地,下巴差点砸在脚面上,他仰头呆呆地望着半空中飞过的影子。而此时,“黑影”似乎发现了老王,猛然扭头向老王这个方面“俯看”过来。这一看不要紧,老王分明看到一张惨白惨白的脸--------“鬼啊!!!”老王两腿丝毫不能挪动半分,张开的嘴竟说不出一个字,他在心里大喊了一声,突然嗓子眼一甜,“哇”的吐了一地后,一头栽倒在墙角不动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老王被人叫醒,他睁开眼看到老婆焦急的眼神。“你可睁开眼了,我以为你喝死了那!”老王伸手摸了摸身上的被子和身下的床,张了张嘴说:“我见了鬼了!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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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19
第二天上午10点,老王家对面那所写着大大的拆字的院墙下停了三、四辆警车,院子被拉起的警戒线围了起来,身穿警服和不穿警服的警察进进出出。周围的居民远远地围着看热闹。
  梁子站在院子中的北房的门口瞧着石头等几个人忙着,这是一间早已沦为大杂院的四合院,因为拆迁的关系,大杂院内破落的几间房已经人去屋空,只有北屋还住着人,据街道的工作人员说,这片儿年底要拆迁了,大部分的住户已搬走,这家院子里只剩下这一家还坚持着,据说是嫌分房太远非要在城里再要一间两居室,“这不是正僵持着吗?你瞧瞧非不搬走不是。”说这话的是街道的一位老大妈。
  此刻,北屋的地下横着一男一女两具尸体,男的面朝着南僵直着倒在地上,双目夸张地瞪着,眼角处似有血迹,嘴半张着,脸部表情极其扭曲而痛苦。梁子顺着死者的视线看到是已经破损的南窗,其中有两块窗户框子连同玻璃像是被什么东西撞碎了,玻璃碴子撒在窗口下面的床上地上。
  “我从没见过这么恐怖的死法。”刘军凑上来说。“尸体是被今天早上来进行拆迁动员工作的两个拆迁办的工作人员发现的,现在俩人都在医院观察室了,据说吓得都不会走路了。初步判断这位中年男子是从床上直接摔在地上,头部着地,头下有明显血迹,但并不致命。”“那致命的是什么?”梁子问。“这还要近一步的------”“我让你现在告诉我他是怎么死的?”粱子盯着刘军的眼睛说。刘军低下头说:“我觉得他是被什么东西活活吓死的,可能是我恐怖小说看多了吧。”“他就是被吓死的!”梁子说。“梁队,我觉得现在下结论太早了,必须要在尸体解剖报告出来后再说。”刘军说。“是吗?那我们永远走在凶手的后面,他们杀人时从不需要先等什么报告,好了,现在说说那女的是怎么回事?”梁子走出了房间来到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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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21
“女死者的头撞在了墙角的老柜子上,头骨破裂失血过多而死,这伤是致命的,这老家具可真够硬的。”刘军跟着梁子来到院里。“她也是睁着双眼,他们俩的表情都像是见了鬼是的,这案子够刺激。”
  “今儿是几号了?”梁子停下脚步问刘军。“今天是11月1日,俗称小光棍节,11月11日是正式的光棍节。”梁子被刘军给说乐了:“把石头和大刚叫出来,我有事说。”刘军答应一声跑屋里叫人去了。
  “看了现场后大家什么感觉?”梁子、石头、大刚和刘军四个人在院子里找了一个不碍事的地方站成一个圈,周围不时有警察进进出出。
  “梁子,有句话我得提醒你。”石头点着一棵烟说。
  “有话直说。”
  “这个案子可是齐队他们组负责,咱们插一手合适吗?”石头用下巴指了指屋里屋外忙乎的几位刑警。
  “我知道,这事由我来负责。”梁子拍了拍石头肩膀说:“现在你们告诉我看了现场后的第一感觉是什么?”
  “邪门!”大刚第一个说。
  “没错,不是一般的邪。”刘军附和。
  “我一下子就想起焚尸那个案子了。”石头说完后,四个人的目光碰到了一起。“我明白了。”石头说。
   “短短三天两起邪门案件,三条人命,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联系,相信我的判断。”梁子问大刚:“捷达查的怎么样了?”
  “我们动用了所有技术手段,通过交管这边把距离案发现场最近的一个十字路口的监控录像全部调了出来,这个路口是由南北两个方向向西去必过的路口,通过排查28号凌晨12点至5点的捷达车,共有174辆。其中还有6辆没牌子的。我们正逐一排查。”大刚说。
  “车的事说完了,那个女孩对上了吗?刘军”
   刘军赶紧拿出随身携带的小本子说:“是这样,你的判断是对的,死者很有可能是一位专业芭蕾舞演员。这两天我一边核对失踪人口一边和各个专业舞蹈院校和演出团体联系,我今天上午和芭蕾舞团的团长联系上了,他们团一位女演员27号下午从外地演出回来,团里安排演员周六日休息,也就是说昨天应该上班了,但一直没有联系上,正着急那。”
   “那个失踪的女孩叫什么名字?”梁子问。
  “叫-------姚阳,没错,我这本上记着那。”刘军认真核对了一下。
  “怎么回事?刘军说说。”大刚和石头都盯着刘军问。
  “是这样,那天我和梁子去法医那尸检的时候,梁子特意让刘法医查了女尸的大脚趾,确认死者生前患有慢性甲沟炎,这是专业芭蕾舞演员的职业病。”
  听到这,三个人把目光同时转向梁子,那眼神分明在说:“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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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22
“去年我跟过芭蕾舞团的一个案子,听他们团一个导演聊过这事。”梁子轻描淡写地说。
  “去年那案子我也去了,怎么没人跟我说过女孩脚上这事呀?是不是你亲自脱鞋实践过呀?呵呵呵”三个人一起坏笑起来。
   “没错,我准备今天下午就实践一下去,刘军,这就跟那个团队打电话,下午咱俩过去一趟!”梁子说着就往院外走。
  “领导,这都饭点了,咱们得先解决一下肚子的问题,然后再干革命工作,天这么冷,咱们涮个肉您看怎么样?”“我看行!你说那刘军?”
   梁子看了看手表:11点10分,时间来得及。“走,东来顺,我请客!”
  梁子在三个人的簇拥下走出院门。梁子突然停下脚步,只见院墙外靠着一溜私家车,其中一辆红色捷达出租车排在前头。他前前后后认真地看了个遍后问刘军:“这车是死者的吗?”“不知道那,一会我问一下片警和周围邻居。”
  “现在就问。”梁子扭头问大刚:“174辆车中有几辆出租车?”大刚脱口而出:“53辆。” “给我重点查出租,就从这辆开始!”梁子指着红捷达说。
  就在梁子在和刘军站在院外说话的时候,背后围观的人群中有一个人一直睁着惊恐的双眼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他就是的哥老王。本来在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的他,在听老婆说对面院子“一下子来了好多警察,可能出事了后“噌”一下子就从床上坐起来了,把他老婆吓了一大跳。
  “是不是中了煤气了,这两天晚上够冷的,听说俩口子都死了。”“不应该是中毒气,您没看这么多警察吗?”有几位围观的老头老太太在小声嘀咕着。“是让鬼把魂儿勾走了,是被鬼杀死的!”老王的话惊得他边上的几位老太太直瞪他:“你这是什么素质呀?都什么年月了还老闹着封建迷信。”老王一下急了:“我昨晚上亲眼看见的!有一个女鬼从天上直接飞他们家院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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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25
三、不翼而飞的照片
  梁子和刘军到了团里的时候已是下午2点多了,他们先到团长办公室详细了解了失踪女演员的情况。团长姓杨,是一位40多岁的中年男人,精明干练,腰板倍儿直,声音洪亮,一看就知道以前也是跳舞这行儿出来的。
  “我这两天就没睡着过觉。”杨团队亲自给梁子他们倒上茶,眼睛里红红的还有血丝。“姚阳是我们团一线的演员,在国际比赛中拿过奖,是我们团重点培养的对象,这孩子人缘特别好,大家都特别喜欢她。”“您也别太着急,现在还不能确认就是咱们团的演员,我们今天来一是了解下情况,再有就是我们要查看一下她的私人物品,能到她的宿舍最好,因为我们要取样本进行DNA比对。”梁子一边安慰一边在心里骂自己:“我这不是让人家又抱有新的希望吗?真要证实了又得受二次打击!”
   据团长说,他们团的部分演员到外地排练演出了近一个月才回来,10月27日下午到的团里。“我看见姚阳往团外跑还问过她干吗去,她说要去学校一趟。”杨团长说着眼泪差点流下来:“姚阳是他们家的独生女,父母岁数都不小了,这孩子还特别孝顺,我现在还瞒着他父母那,她妈昨天一大早给团里打电话问姚阳演出回来没有,我才意识可能出事了,当时我脑子一动我说她们演出还没回来那,真要出了事,我怎么向孩子父母交待呀!”
   杨团长亲自代路去往姚阳宿舍,在空空的走廊里梁子和刘军都一言不发。他们仨人首先来到排练厅,这里存放着姚阳的衣物等私人物品。
   杨团队推开了排练厅大门,里面大约有20来个人一字排开正进行形体训练,无论男女都穿着紧绷绷的练功服,尤其把女孩子修长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梁子看见刘军眼睛圆睁,张着大嘴就差流口水了!梁子赶紧用脚碰了他一下,刘军这才恢复常态。“真便宜了这帮男的了!”刘军贴着梁子耳朵嘀咕了一句。杨团等到钢琴教师的伴奏声停止后,才过去低声和女老师说了些什么。梁子他们为了不引人注意一直溜边站着,可即使这样还是有许多人纷纷扭头看了过来。这让梁子和刘军相当窘迫,都不知道怎么站着才算正常,俩人的脸都涨红了,仿佛自己是火星人。
   过了一会儿,杨团队领着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的女孩走了过来。“这二位是公安局的同志,这位是崔菲,她和姚阳是最好的朋友,她们在团里住一个宿舍。小崔你先领两位同志去一下女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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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27
梁子和刘军紧跟着崔菲进了女更衣室,梁子在背后目测了一下,这女孩约有1.7米高,脚上是一双薄得不能再薄的练功鞋,高高挽起的头发,让露出的一大截脖子和后背更显得修长。看着她的背后的练功服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块,闻着她身上一股混着汗味说也说不清楚的什么味道,梁子突然发现:原来女人的背影竟然可以如此美丽。
   “这就是姚阳的衣柜,我这有她的一把钥匙,现在可以打开吗?”崔菲停下来,微微仰着头,用下巴指着梁子和刘军说,大眼睛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俩。梁子和刘军浑身不自在起来,仿佛身上没穿衣服似的。“打开吧,你最好就在现场,谢谢!”梁子听到自己的声音还算镇静。
   女更衣室不大,分里外两间,里面是洗澡的地方,外面一排排铁皮衣柜整齐地排列开,非常干净,略显潮湿的空气有股淡淡的洗发水的香味儿。姚阳的衣柜里非常简单,除了两瓶洗发水什么的几乎空无一物,就在梁子他们有点失望之时,突然梁子发现在更衣柜最下面有一个白色的物件,梁子赶紧弯腰去看,原来是一只白色的练功鞋。“27号你们回到团里后到这里洗澡了吗?”梁子问站在身边的崔菲。“当然了,那天我们是坐了4个多小时的大巴回来的,到团里把包往宿舍里一扔就洗澡来了。”梁子小心翼翼地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把那只练功鞋放进包里。“姚阳是出事了吗?”崔菲突然的问话令梁子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现在还不能确认,我们需要一些姚阳的私人物品,比如说头发什么的,一会你还得带我们去宿舍看看。”“是要做DNA检测吗?你们发现什么了吗?”崔菲的提问让梁子心里一惊,他心想:“这小丫头片子真够精的!”“现在还没有,我们只是走正常的程序。”
  梁子和刘军看着崔菲把更衣柜的门重新锁上,崔菲又熟练地打开了边上的一个柜门,然后挑战似的看着梁子他们说:“我换衣服也要检查吗?”她边说边动手脱上身的黑色练功服,梁子和刘军已清楚地看到她露出腹部雪白的肌肤!俩人狼狈地逃出了女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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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30
这丫头真够疯的!分明是看不起咱们。”站在楼道里的刘军边抽烟边死盯着女更衣室的大门,好像要把大门上的门板看透。“人家整天和男演员搂在一起跳来跳去的,可能就是观念开放,说白了根本没把咱俩当男人,我看看你是男的吗?”梁子把手伸向刘军身下,刘军“噌”的一下跳开了嘴上还说道:“还说我那,我看你一直弯着腰站不直,是不是有的地方站直了?!”正在这时,女更衣室的大门打开了,崔菲看见眼前一幕怔在门口。梁子赶紧收住笑容,故作镇定的说:“我俩呆得难受活动一下。”“你们警察就是这么练功的?”崔菲有点不屑地转身走了。
   在他们快走出练功楼大门时,梁子突然站住了,呆呆往墙壁上看着。正紧跟着崔菲后面的刘军发现后,赶紧折了回来。只见墙上的一面玻璃橱窗内三个大红字“光荣榜”,透过玻璃刘军清楚地看到在贴满照片的光荣榜的一张照片下面写着“姚阳”的名字。照片大概5寸大小,只是一张普普通通的生活照,可这丝毫没能掩盖照片中女孩子的天生丽质。“宿舍里有她的照片。”崔菲有点不耐烦的催促着。
  崔菲和姚阳的宿舍非常干净,可以说是一尘不染,宿舍里的摆设也非常简单,两张单人床,各有一个床头柜,一张共用的写字台上摆放着一个笔记本电脑,一张套着天蓝色沙发套的双人沙发悄悄地靠在墙边。这里的一切都和平时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原本放有姚阳照片的镜框里空空如也,姚阳的照片不见了。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崔菲脸上错鄂的表情替代了之前的不动声色。“回来那天我还看见照片在那!”崔菲的话里已经带着哭音儿了:“她的镜框一直是放在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里的。”梁子迅速和刘军交换了一下眼神,刘军点了点头开始四下仔细搜寻,梁子赶紧安慰情绪有点失控的崔菲,让她在沙发上坐下。
  10分钟后,刘军已经把空镜框收好并在一些重点部位提取了指纹。崔菲已按梁子的要求查看房间里丢失了哪些物品,结果是除了照片外完好无损。在详细询问了姚阳27号的情况后梁子说:“你应该有最近和姚阳合影,能给我们一两张吗?”“都是电子版的还没洗那。”崔菲说。“没关系,我带着U盘那,你一会给我存一份。”梁子从姚阳床头柜的抽屉中拿出一把沾着头发的梳子问崔菲:“这是姚阳的吗?”在得到确认后把木梳交给刘军。在存完照片后,梁子对崔菲说:“今天的事不要和任何人提起知道吗?”看到崔菲红着眼睛的样子,梁子在出门前又补上一句:“有什么新线索或是又想起什么来可以给我打电话。另外,我建议你可以回家住或是搬到别人宿舍住。”就在梁子和刘军快要走了宿舍们的时候,崔菲突然问梁子:“你还没给我你的手机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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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31
四、喝血的毛笔
  就在梁子他们在芭蕾舞团为姚阳照片的神秘消失感到困惑的时候,有一个男人正拿着一张年轻女孩的照片仔细端详着:高高挽起的长发,清澈的眼睛和笑起来略显俏皮的嘴巴。这张照片三天前还在芭蕾舞团的宿舍里,没错,这正是姚阳的照片。
  这个男人年纪不大,白晰而清瘦的脸,一双朗目此刻在挺拔的鼻梁下显得多少有些凹陷,紧闭的嘴角因为发干的缘故泛起一丝白印儿。
  谁也不知道这个青年男子盯着这张照片有多久了,但可以肯定的是,在这段时间里他的眼睛从没有离开照片哪怕只是一分钟,仿佛被人施了魔法。
   “笃笃笃、笃笃”三长两短的敲门声传来,此人迅速把照片揣进衣服,与此同时身体从椅子中弹了起来,转眼来到窗户边上揭开窗帘一角瞟了一眼,这才滑到门前把门锁打开,这一系列动作不但没发出一丁点的声音甚至连地下的尘土都未带起分毫。
  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钻进房门迅速把门关上,不等坐下就拉着青年男子说:“大哥,出事了!” 壮汉的声音因为恐慌明显有些发颤:“老徐两口子挂了,今天上午雷子都去他们家了!”。“坐下再说,你怕什么?死人最安全,你还担心死人供出你来?”男青年将壮汉让进里屋。壮汉进屋后显得心神不宁的样子,似乎有话想说又欲言又止。“上回的买卖做得非常干净,不会有麻烦的,你放心!别怕。”青年男子已看出壮汉的不安想安慰他。“不是买卖这事大哥。”壮汉咬了咬牙下定决心般说:“大哥,不怕你笑话,我不是怕买卖的事,大不了跟他们磕了,我是怕---------怕鬼!”青年男子一听不禁乐了:“你真有出息,都三十岁的人了,站起来1米8几,老三,看恐怖片看傻了?别说没鬼,就是有鬼也找不到你头上,这么多贪官都没得报应,且轮不到你亏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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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33
“不是这么回事大哥,现在小院那边都在传老徐老口子是被鬼吓死的,说有人亲眼看到有个女鬼飞到他们家院子里的。”壮汉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嘘-----”青年男子示意他放低音量。“实话跟你讲吧,大哥,上次我们做的那个女孩有问题,我和老徐在山里烧尸首的时候,就挺邪的,她烧着烧着动起来了,把我和老徐差点给吓死!那件事之后我总觉着干什么事都别扭,这次老徐出事,我真觉得和那件事有关!这件事我一直没敢告诉你。”听到这里,青年男子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脸色也猛然黯淡下来。“还有脸跟我说上回你们干得畜牲事!这就叫报应!”壮汉垂下头:“大哥,你是能耐人,阴阳八卦的都明白,哥几个都服你,替我想想办法能不能化解一下?你知道兄弟我不是怕死之辈,这两年跟着大哥趟船砸柳子(卖白粉)都是掉脑袋的活我怵过没有?可这回这事挺他妈邪门儿,不瞒你说,这两天我出门都掖着家伙那!”壮汉说着掀开外套,只见腰间别着一把“老五四式”。青年男子沉吟了一会儿,伸手开始掐算着,嘴里念念有词。壮汉的眼睛紧盯着青年男子的一举一动,此刻,那些他根本听不懂的天书简直比流行歌曲都动听。青年男子突然停了下来,一皱眉头摇了摇头。“怎么样大哥?还有救吗?”壮汉神情顿时紧张起来。“有点麻烦。”青年男子说:“你们在最不应该的地点干了最不干该的事,尸首是在极阴之地遭雪雨雷击,即没燃尽又未入土,暴尸荒野,难入轮回,人鬼不安那,怪不得要找你报仇!”青年男子一席话让壮汉惊出一身冷汗:“大哥真神了,你说,难道这世界上真他妈的有鬼吗?!”青年男子反问:“你觉得这世界有神吗有上帝吗?”壮汉使劲地点了点头说:“可能大概应该有吧?”“有神就有鬼,虽说神高高在上鬼深埋地下,你我这样的凡人活在天地之间,可不管天有多高地有多远-----”青年男子用手指着壮汉的心口说:“神也好鬼也罢都在这里装着那。”壮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大哥,我觉得你就不是凡人,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办?等鬼来找我报仇?”青年男子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笑容。“三弟,现在只有一种法子了。”壮汉闻言就像抓住救命稻草的溺水者一样迫不急待地问:“什么办法?”青年男子说:“你不要在现在的地方住了,马上搬到西边的那套一居室,记住,不许带一点东西走,衣服要崭新的,尤其不要随身带铁器,否则会引鬼上身。”壮汉显然对青年男子的话深信不疑,他如获至宝般连连点头。“大哥,那我这就准备搬过去住。”“先别急。”青年男子一摆手说:“我算过时辰了,明晚11点到新地方最合适,而且要自己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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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34
壮汉转身正要出门,青年男子拉住他说道:“老三,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壮汉一愣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待他的身影走出院子后,青年男子,转身来到边上一间不起眼儿的小屋门前。这间小屋看起来就像后搭建的,这在北京的大杂院中非常普遍,通常是住户存放过冬蜂窝煤用的,也有人用来储藏大白菜或是用作自家的土暖气的“锅炉房”。
   青年男子打开门锁闪身而入,屋里光线昏暗,却收拾得非常干净,正对门一张方桌上摆着一个怪模怪样的“香炉”,青年男子燃起一柱香插在香炉中,口中念念有词。只见他把上衣脱掉,裸露的上身几乎没有一丝脂肪,肌肉线条如大理石般流畅。青年男子双手合十,两眼紧闭如老僧入定一般。在他左手臂臂弯处有一块类似文身的图案,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一柱香刚刚燃尽,青年男子缓缓睁开双眼,他手中不知何时竟多出一把明晃晃的钢刀,只见手起刀落,鲜血从他的臂弯处滴出,青年男子眼睛连眨都没眨一下,仿佛鲜血不是从自己身上流下来的一样。鲜血并没有滴落在地面上,而是流入那只怪怪的香炉中,原来这个香炉竟和鸳鸯火锅一般一分为二,一半上香,另一半里面放着一枝“毛笔”。
  此时,这枝喝饱了人血的毛笔就像有了生命一样在黑暗中发出圆润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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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35
五、白衣人
   “10点半,得快点了。”在西三环的辅路的人行道上,一个身材高大的壮汉在昏黄的路灯下急匆匆地走着,他习惯性地抬手想看一下手腕上的“劳力士”,这才发现手腕上的“铁器”没戴,只好看手机了。此时,路上的行人已非常少,偶尔冒出的一、两个人也是神色匆匆一晃而过。路旁大树稀疏的头顶和脚下北风卷起的落叶好像在向这个城市宣布:北方的漫长的冬季就要到了。
   前面再穿过一段胡同就快到了,想到这儿壮汉不禁松了一口气,把大衣的扣子松了一个,他可一点都不冷,两个多钟头的急行军让他身上直冒汗。眼下这个地方自己并不陌生,实际上这两年做上“粉儿”的生意后,他从没有在任何一个地方住的时间超过一个月,这是大哥定的死规矩,按大哥的话讲是“狡兔三窟”。
   说是“大哥”,其实论岁数壮汉比大哥还要大几岁。别看这位大哥年纪轻轻,可绝非一般人。脑子里的零件都和自己不一样,想的做的都让人捉磨不透,做买卖就从没出过一丝一毫偏差。“犯错误就意味着掉脑袋。”这是他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这句话的另一层含意就是“谁要是犯错误就要谁的脑袋!”大哥绝对是说到做到,去年在云南走得那单生意出了点毛病,小毛的尸骨就永远埋在了那个地方。还有就是大哥的身手简直是深不可测。别看身高不过1米75,体重连70公斤都不到,可动起手来,摆平自己这样的不会超过10秒钟。“杀人用一秒钟足够了。”大哥这句话绝不是开玩笑,因为自己是亲身领教过也亲眼见过大哥出手。也就是在那以后,他才知道所谓功夫电影只是游戏而已。你说他这么年轻怎么就练成这么一身功夫,难道是从娘胎里就开练啦?
   想着想着,壮汉就走到了“胡同”口。说是胡同,其实和真正的胡同完全不同,就是两面墙壁隔开的一段狭长的小路,即没有住家也没个名字。一面墙的里边是一所民办大学,而另一面墙里边好像是一个临时堆放建材的库房。两面墙都修得很高,墙垛上还拉了铁丝网插着无数碎玻璃碴。这条小路只有熟知此地的人才知道,它虽然不是连通居民区和主要大街的唯一通道,但是不走这段路就要从南侧多绕行近一站地的路程。所以,白天时常有人从此经过,但一到晚上,这里仅有的几盏路灯也保不齐都亮,没有胆子的人往往不敢单独穿行或是干脆去绕远。
  每一座大城市里都有这样的角落,它们静静的呆在高楼大厦或是嘈杂闹市的旁边,城市的繁华与它们擦肩而过,几年甚至几十年如一日都未曾改变,仿佛被岁月遗忘了。这个“胡同”就是这样一个角落。如果此时你能跃上半空俯瞰这个地方的话,你会发现在灯火通明的立交桥和绸密的居民区包围圈中有一片黑暗地带,其中一条足有几百米的狭长小路宛如一条张着大口的巨蛇蜿蜒盘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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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36
壮汉现在就站在了“蛇口”处,他能感受到对面吹来的阵阵寒风,壮汉稍显犹豫后就迈步进了胡同。“操!我是流氓我怕谁呀?”他甚至一边走还一边哼上了歌儿。而他身后的入口处不知何时已横上一块牌子,上面写到:前面施工危险请绕行。牌子上还有红色警示灯不停闪着。
  壮汉走了一会儿突然发现前面拐弯处好像有人影。“可能也是赶夜路的吧?”他边走边想。等他走到拐弯处时,人影早已不见了,他刚要继续走,却发现脚下“哗哗”直响,他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条白色的纸带绊住了脚,纸带蜿蜒至前方三、四十米远的一个拐弯处不见了。“谁他妈来了月经没收好手纸呀?!”
  壮汉低声骂了句接着往前走。等到了第二个拐弯处,他看到纸带还远远地伸展到前面,似乎看不到尽头,他不禁放慢了脚步向身后看去,发现地下的纸带不知道何时已有4、5条,纸在漆黑的深夜白得糁人,此时一阵风寒风刮过,纸带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就像脚下有个巨人在裂开大嘴惨笑,露出满口白牙----------壮汉心里不由一惊,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加快脚步继续往前走。
  身后纸带的“笑声”越来越大,眼前的纸带竟越来越多,就像铺了一条厚厚的白地毯,一条不知道通往何处的白地毯。壮汉感觉这条路比平常长了许多,似乎无法走到尽头。他突然想起昨天从大哥那出来时,大哥拉住自己说的那句话:“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莫非是在暗示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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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36
壮汉停了下来,就在他准备转身原路返回之时,突然怔在原地一动不动,他有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从背后传来,这种感觉曾在去年到云南“跑路”时出现过,那时他的后脑勺被人用手枪顶着随时都可能被打出脑浆子,后来他发过毒誓不再让这种恐怖的“感觉”回到自己身上,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滋味儿,如芒在背,浑身发紧,正如自己现在的感觉一样。
  四周突然间安静下来,静得能听到冷汗从壮汉头上滚落砸在地下的声音,他缓缓转过身来,只见身后拐弯处站着一个“白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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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37
说是“人”其实是一个人形的白色物体,由于天黑的原因,壮汉只有看到一个白色的轮廓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已经站了很久。壮汉下意识的伸手摸向腰间,当然是空空如也。一阵寒风刮过,白衣人的衣衫和地面的白纸一齐随风飞舞,发出“哗哗”的响声。
  壮法撒腿向前就跑,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再拐过一个弯就出胡同到大街上了,到了大街上我就什么都不怕了!”壮汉发现前面有浑浊的灯光透了过来:“是路灯!”看到了光明的壮汉拼命地向前跑。此时,有不少白纸条被风吹起来,挂在墙头的铁丝网上,扑在壮汉的脸上,他不顾一切往前狂奔,路灯越来越近了,柔和的灯光刺破了无边的黑暗让他燃起了强烈的求生本能。
  “啊!”就在距离路灯仅几米之遥时,壮汉突然脚下一空!他惨叫一声,双手在空中乱抓,可这丝毫没能阻止他的沉重的身体急速下落。“咚”的一声过后,壮汉左小腿部位传来一阵巨痛,五脏六腑都被震移了位,大脑“嗡嗡”直犯晕。壮汉赶紧用手四下乱摸后发现,自己竟然掉进了一个大坑里。他用手擦了擦嘴角流下的鲜血,咬牙扶着坑壁站了起来,抬头一看,坑口处可见路灯隐约的灯光,这个坑可真够深的!四壁如刀削一般垂直,即使自己没受伤也很难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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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37
有人吗?救命啊!”壮汉喊了起来,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突然,他听到坑口处传来“沙沙”的响声。“是不是有行人经过呀?”壮汉憋足一口气正要喊出声却看到白色的纸带从上面源源不断流到坑里就像是瀑布一般。
  只一会儿工夫,壮汉就被纸带埋过了小腿。他呆呆地仰头看着上面的纸带“断流”四周又恢复了一片沉寂。“唉-------”一声女人的叹息!声音轻柔中透着哀婉和悲凉在寒风中一吹而散,而此刻,这声音却如千斤重锤敲在壮汉心中!他“扑通”一声坐在坑底。“谁?你是谁?!”壮汉听到自己的声音因恐惧而发出的颤抖。“老子不怕你!这世界上就他妈没有鬼!”一片片纸钱从空中飘落下来,如雪花般落在壮汉的身上头上,竟如冰雪般透骨。这感觉竟和那晚在山林中焚尸时的场景一样,他和老徐在冰冷的雪雨中惊恐地看着那个赤裸雪白的女人身体在蓝色火焰中燃烧着,一声响雷在头项炸开,燃烧的女尸忽然动了起来----------
   壮汉仰起头,不过几米高的坑口就如在天边般遥不可及。一个白衣人就立在昏黄的路灯下“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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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39
“你他妈的到底是人是鬼?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有胆子把你头上的裹脚布拿开!我不信这世界上有他妈的鬼!!” 壮汉挣扎着站了起来,声音嘶哑着冲上喊着。
   白衣人动了一下,头上白布慢慢松开,壮汉瞪大双眼盯着那张缓缓露出的脸。突然,他如遭雷击似的愣在那里停止了咆哮,眼神中惊异无比!这时,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正迅速弥漫开来。“是汽油!”壮汉绝望地冲天喊了一声:“报应啊------!”一团火光冲天而起,在这个深秋的夜晚分外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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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40
  孙队的眉头几乎拧成了一个疙瘩,紧紧抿起的嘴唇让他本来就有些搭拉的嘴看上去就像一个“八”字。看到孙队这幅表情,石头、大刚这两个老刑警都乖乖地不敢说话:在刑警队这些年了从没见孙队这模样过,辖区内不到一周三起恶性案件,4条人命!这正赶上全市压刑事案件的节骨眼上,搁谁这日子也不好过呀!
   孙队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眼前的大土坑,说是土坑其实说是“火坑“更准确些。坑内四周已被烧成了焦土,坑底如黑锅底般丑陋,一具焦尸以麻花状在坑底“拧”着,露出头骨的脑袋上大大张开的嘴似乎在告诉人们他所经历的巨大痛苦!“是被活活烧死的,活活烧死的。”孙队连接嘟哝了几句,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对边上的石头说。
   “嘿,又烧死一个?咱们区快改八宝山了!”刘军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挤到坑口往里瞧。石头使劲拉了他一把,眼睛一个劲往孙队那里瞧斜。“怎么了你?中风了?!”刘军不解地大声问。孙队瞪了刘军一眼问:“你们队长那?怎么这么慢!”
   此时,梁子正开车往这边赶。一个小时前,他还在派出所里和的哥老王谈“闹鬼”的事。当地辖区派出所的片警赵东国是他一起在警院同居4年的“舍友”,早上8点多就给他打了一个电话:“梁子,我们这片正闹着鬼那!这边有一的哥散布流言,被我们街道的干部给举报了,我寻思这事可能和前两天的案子有关系,你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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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41
梁子在派出所的小会议室里见到了“的哥”老王。陪他一起来的有他的漂亮老婆和街道刘大妈。“就是他!警察同志你得好好教育教育他!”梁子两天前见过刘大妈,其实刘大妈岁数并不一定到了“大妈”级,看上去连50岁都不一定到,此时她正咬牙切齿地指着老王说:“整天阶到处嚷嚷闹鬼的事,弄得我们这片一过7点都没人敢出门!”老王低着头站在一边一言不发,拉着老婆的手在不断颤抖。“这位是咱们局里的刑警队长,专门找你了解情况的,有什么话都说出来!”赵东国边说边赶紧把刘大妈请出了会议室,出门时梁子和他点了点头。
   “坐吧,别紧张。”梁子拉过一把椅子让老王坐下。“不坐不坐,站着挺好,我一定向政府老实交待!”老王抖得更厉害了。
  在来派出所的路上,梁子就已听赵东国说过,这个老王有“前科”。早在10多年前的一次严打中,老王,那时候还是小王,他11点多下夜班时没赶上地铁末班车,就在公主坟环岛(那时候还没修立交桥)随便撬开一辆自行车骑回了家。第二天小王骑回公主坟还车的时候被报警的车主和警察当场人赃俱获,结果被劳教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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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43
  “这严打的有坏人进去了,也有被冤枉的!”赵东国的话一直绕在梁子耳边。10多年前,梁子和赵东国这代人还在上小学,他们对那段历史并不了解,但他也确实听说过不少像老王这样的案例:一次本可以原谅的过错被扭曲了,许多人的一生因此发生了改变。
  梁子完全可以想象,10多年前,当那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推着自行车被押上警车时的情景,他一定大声喊着:“我是来还车的,我不是小偷!”
   不过,老王的运气还不错,劳教回家后自己青梅竹马的女友排除家庭的竭力阻挠与他组成了家庭,老王后来开上了出租,还有了一个漂亮的女儿。
   想到这,梁子把手轻轻按在老王的肩头说:“王哥,什么事都没有,咱们坐下好好聊,嫂子您也坐下。”听到这两句话的老王和老婆一下子怔住了,俩人互相看了看后乖乖地坐了下来。
   老王把那天晚上自己看到的情景全头到尾讲了一遍。“我要是说了一句假话,我就不是人,我就对不起你叫我的一声哥!”老王的眼泪从憔悴的脸上淌了下来,他老婆已在一旁泣不成声。梁子的眼圈一热竟然差点流出泪来!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息了自己的情绪说:“我相信你说的,但是这事就不要和别人再说了,另外我告诉您们俩口子,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是邪不压正,只要咱心里没鬼就什么都不怕!”
  “出事那天下午有一个大高个敲我家们,问我看见鬼的事来着。”梁子一边开着车脑子里却想着的哥老王的话。当时老王在老婆的搀扶下已经走出了大门,又突然返回来告诉梁子曾在案发当天下午有一个高个子男人找过他问“鬼”的事,老王把事情经过详细跟他讲了一遍(老王那个时候已经成了祥林嫂了,不说出来他自己心里难受)。还是老王的老婆主动过来说老王可能是“喝多了酒说的醉话”把那个打发走了。“你们没问那个人是干什么的?”梁子问。“他说是出租车公司的,死的那个男的跟我一样也是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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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44
梁子赶到现场的时候,尸体已经抬上车了。看着眼前的“火坑”,梁子问刘军:“是活活烧死的?”“是,死得非常惨!”刘军告诉梁子,孙队已经被局里叫走了,孙队留下话,让他下午主动给孙队打个电话。
   警车里,梁子、大刚、石头和刘军4个大男人挤得满满的。“DNA结果最快也要后天下午才能出来。”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刘军头一个汇报工作。“真他妈慢!”石头埋怨着:“不就查个头发丝吗?这么磨蹭!”“其实基本可以认定10.28焚尸案的死者就是姚阳。”刘军说。
   三个人都点头,梁子说:“我那天看了姚阳落在更衣室的那只鞋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因为那只鞋的尺码和死者一样,大刚,那辆红出租查得怎样了?”大刚说:“车我已经从头到尾的筛了一遍,虽然没有重大发现,但有几个疑点。”看着梁子他们都竖着耳朵在听,大刚接着说:“第一是车后备箱中有个空油筒,第二是车很有可能清洗过,实在是太干净了!第三,从录像资料看,那天晚上通地路口的出租车中没有这一辆。”“完了?!”刘军问。“完了。”大刚回答。“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吗?”刘军气得把头扭回去了。“什么就跟没说一样啊!你以为凶手藏在后备箱等你出来抓那!”大刚也有点急了。
   “打住,打住,二位!你们俩怎么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石头赶紧出来劝架。“我知道大家压力都特别大,都想尽快把案子破了,别急,只要是做过必留下痕迹,我们一定会找出漏洞。”梁子出来打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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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52
“说实话,梁子,焚尸案的时候我还没觉得这个案子有多难。”石头说:“你看,尸体留下不少线索,到现在确实也基本查实了,现场又有明显的车痕,只要费点工夫,也应该能查到。”石头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共鸣。“可是接下来的事就越来越玄了,这么短的时间一下子这么多起邪门的案子,而且我们大家都知道这三起案子有联系,但到底联系在哪?我不知道。我这两天睡不着觉一直在想,只有一个逻辑关系说得通。”“什么逻辑关系?”刘军问。“那就是这个凶手根本就不是人!”石头说完后,车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刘军使劲咽了口吐沫说:“看来真是见了鬼了。”
   “我们回到原点。”梁子说:“芭蕾女孩被杀是出于劫色还是劫财?或是仇狠?从我们现在掌握的资料看,姚阳的社会关系是很单纯的,所以我判断她的死可能是出于意外。”看到大家频频点头,梁子接着说:“我们要想再深入了解姚阳的社会背景就必须从她的家庭入手,不能再等了。”梁子接着说:“刘军,咱俩今天下午要到姚阳家走一趟。”
  “还有,”梁子说:“今天这个大坑是谁挖的?难道是鬼挖的?你们见过用铲子的鬼吗?”梁子足足看了三个人一圈后说:“石头,你辛苦点,到附近的建筑工地查查。”“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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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55
七、死亡短信
   向被害家属说明死者遇害情况是最令人头疼的一件事,何况梁子和刘军还是“违规操作”。
  为避免引起不好的影响,梁子他们把警车停在了离住宅小区稍远的地方。
  就在梁子和刘军快进小区大门的时候,梁子突然站在了门口一动不动了。已走进小区的刘军回头叫:“梁子,你可不能让我一个人冲上去呀?”梁子回过头往小区对面看去。这座住宅小区不临街,相对安静,小区内基本都是6层的板楼,里面整洁有序。小区大门正对着的有一个小超市和两家小饭馆。现在还远不到下班高峰时间,超市和饭馆内的人都不多。
   “你看什么那?有熟人?”刘军跑到梁子身边。只见梁子表情十分严肃,专注的眼神中竟透出一股杀气!刘军顿时吃了一惊!不敢再乱讲话。
  “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这时,突然响起的手机钤声让刘军悬着的心差点从嘴里蹦出来。“喂,是你?你再说一遍!好,我知道了,你在原地等着我,我现在就过去!”梁子拉了刘军一把就往停车的地方跑去。
  “打电话的是崔菲,她刚才收到了姚阳发来的一条短信!”梁子说这句话时,车子已加到了90公里。“我没听错吧!那个崔菲没被吓死?!”坐在后座的刘军显然有点兴灾乐祸。“准确地说,是姚阳手机发出来的短信,谁发的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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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57
“你要多保重。我报仇后就会离开。”短信的来电显示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姚阳”,时间是11月3日下午2点10分。梁子和刘军对视了一下。“你给这个号码打电话了吗?”梁子看到崔菲软在座位上无力的摇了摇头。梁子用崔菲手机立刻把电话反拨回去。一段优美的舞曲响起,电话打通了!梁子向刘军示意电话通了,刘军的表情马上紧张起来。舞曲结束,无人接听。梁子再打,电话打不通了。“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听到手机中不断传出的提示音。刘军骂起来:“这属于中国阴曹地府移动管还是阴曹地府联通管?”梁子瞪了他一眼,因为崔菲已是面无人色了。
  在咖啡厅里喝了两杯柠檬水又呆了20分钟后,崔菲的脸色开始恢复正常。“现在能说了吗?”崔菲点点头。“姚阳是被人害死的是吗?”崔菲问梁子。梁子看着她轻轻点了点头。崔菲的眼泪流了下来,还伴随抽泣声,邻座的人纷纷向他们这里投过关切的目光。这下子梁子和刘军都慌了,俩人跟坐着火碳似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还是梁子手忙脚乱地从桌子上拿出一张纸巾递了过去。“我知道你很难过,咱能克制一下吗?”
  “我当时正在宿舍换衣服,突然短信提示音响了”崔菲像平常一样拿过手机,这一看不要紧,她差点坐在地上。这几天团里都在传姚阳遇害的消息,虽然警方要求团里保密,但这反而引起人们各种版本的猜测。
  “不要和任何人讲这件事,知道吗?”梁子一再叮嘱崔菲。“还有,再碰到这种情况一定第一时间通知我们。”崔菲一个劲点头后说:“你能送我回团里吗?”“当然行。”“你能给我在团外边找个地方住吗?我实在不想再住那间宿舍了!”这下梁子和刘军有点傻了,这么大一美女往哪安排呀?“你不能先住朋友家吗?”梁子问。“我在北京就姚阳一个女朋友,我没地方住,你们警方有责任保护我的安全!”崔菲又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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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4:58
梁子把车开到芭蕾团时,已经6点20了,比崔菲和他约定的时间晚了10分钟。当他敲开崔菲宿舍门的时候,崔菲对他说:“你是第一个约会让我等的男人!”梁子心中“咯噔”一声:“我们这算是约会吗?”
这时他才发现,崔菲宿舍地上放着3、4个大包!
  晚饭是在梁子家楼下的家常菜吃的。当然是梁子请客,这是为了表达迟到10分钟的歉意。他和崔菲刚一走进餐馆,就引起了服务员的注意,这让梁子很是别扭。因为他经常来这里吃饭,和这里的服务员都认识,现在突然和一位大美女共进晚餐,这无疑顾了餐厅一道亮丽的风景。
  “你可真能吃!”梁子由衷地对着崔菲说。她已经把第四碗疙瘩汤喝进肚里,这还不算她吃光一大碗粉饭和一盘宫爆鸡丁和酸辣土豆丝。“不懂了吧!”崔菲把筷子一放说:“我们舞蹈演员一天的动动量超过一名职业足球运动员,不能吃哪行啊?走吧,上楼。”
  等崔菲收拾好行礼后,梁子把一把房钥匙交给她说:“你自己一个人住,我还有地方睡。”“这哪行啊!”崔菲一听就急了:“你要负责我的安全,你不许走。”
  晚上,梁子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今天下午在住宅小区门口的一幕一直出现在他脑海里。他当时分明感受到了一种压迫感从背后而来。梁子自幼习武,得高人真传,这种对危险的直觉极其准确,这在以往的办案过程中已屡次应验。他对今天感受到的危险气息十分熟悉!这是一年多前去云南办案时感受过的压迫感。那也是他从警经历中唯一的一场败仗,至今他的后背还有留有疤痕,那是被一个蒙面人用刀划的,他也给对方的左手臂留下了永久纪念。“难道是他来了”?想到这,梁子背后的伤疤似乎又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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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5:00
八、失传绝技
   昏黄的灯光下,香炉里的一柱香即将燃尽,青年男子的双眼突然睁开,最后一丝香火熄灭,一缕青烟缓缓升起,
   “还欠你一柱香了,放心吧,我一定还给你!”青年男子似在自言自语,只见他将容器中的一支毛笔浸在自己流下的血中。那笔毛本就是人之毛发,如今“喝”了人血就如同恢复了生命力,仿佛连毛发的主人一起重生了一般。
   那毛笔是用人的毛发做成的,毛发的主人就是---------------姚阳。
   8天前,一个还鲜活的生命,美丽的生命。如今除了未燃尽的焦尸躺在冰冷的冰柜里,还只剩下这些毛发。
  青年男子轻手轻脚回到自己的房间,没开灯,合衣躺在床上。他从怀里摸出一件白色的东西,贴在自己的心口。那是一只白色的练功鞋。
  几天前,当他从老徐的怀里搜出来这只鞋时,老徐的身体还是温热的,而当时他的心血管已经碎裂,心脏停止了跳动,生命迅速离开的他的身体。
   而此时,青年男子冰冷的眼神中竟然有了一丝温情闪过,就如同流星划过寂寞的长夜一样短暂,之后又是无边的黑暗。他昨晚亲手烧死了“老三”,一个为自己效命了三年的忠实兄弟。
  “我曾经给过你唯一的机会。”青年男子曾在事发前一天告诉老三“回头是岸。”“如果老三真的往回跑,我会放过他吗?”青年男子自己也回答不了。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老三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他在临死前也不明白是谁杀了他!
   “真是我杀的老三?杀的老徐和他老婆?”想到这里,青年男子自己也恍忽起来。因为当他用那支喝了人血的毛笔在自己脸上勾画的时候,分明感到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力量悄悄钻入了自己的身体和灵魂!
  “这时,你一定要彻底放松,放松你的肌肉、你的心跳、你的每一根神经和你的灵魂!不然你自己也会发狂的!”师父的话句句刻在他的心里。
   “师父,我不知道是否能把你这本已失传的绝技再传授下去,我自己的命不知道是否能保住。”青年男子望向窗外,路灯把在北风中摇曳的干树枝印在窗帘上,就象一个张牙舞爪的妖怪。
  当梁子和刘军出现在姚阳父母所住小区的大门口时,青年男子就在对面的超市里。一看见梁子走过来,他的左胳膊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他的眼神在瞬间涨满了杀气,与此同时,他看见梁子的身体突然僵住了。他知道梁子感受到了自己的存在。他知道自己对面是一个可怕的对手,一个唯一能在自己身上留下伤痕的对手。
   他从口袋里打开了姚阳的手机,把一条早就编好的短信发了出给了姚阳的好友。然后,他躲在货架的后面看着梁子转身一步一步走过来,他已做好最坏的打算,他调动起身体的每一根神经,就如同一只伺机猎食的豹子,准备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出手致对手于死地,面对这样的对手,只有一次机会。
   当梁子接了电话走了以后,他才放松下来,嘴角泛起得意的微笑。“哎哟!你这是怎么搞的?”超市大姐的一声惊呼着实把青年男子吓了一跳!他顺着大姐的手指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在全神贯注备战之时,把超市货架的铁护栏生生卷成了麻花!梁子连说“对不起”赔了人家100元钱才逃了出来。“有劲回家使去,跑这撒什么野呀!”身后传来大姐不依不饶的骂声。“这大姐比那个叫梁长坤的警察还让人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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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0-05-22 15:03
九:魔鬼之夜
   高楼林立,霓虹闪烁,无数辆轿车在高架桥上飞驰而过。如果上帝此时能把埋藏于城市繁华角落中的音量调大的话,那一定是一部精彩绝伦的人间广播剧:有推杯换盏豪饮的碰撞声;有声嘶立竭的“K歌”声;有情人间的调笑声;有失恋者的痛哭声;有失意者的哀叹声还有醉酒者的呕吐声------------------
   就在这活色人间无比混杂的声音剧场中,一个女孩无比绝望的呻吟声被埋没了。
   一个破旧的四合院,一间紧闭的房间,屋内3个男人已脱得赤条条。他们的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在他们对面的床上,一个同样赤条条的年轻女孩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们。
   一个小时以前,老徐和老三驾车在明天要接货的地点沿路踩点。这是他们每次交接货之前必作的功课,也是老大下的死命令。老徐的正式身份就是一位出租车司机,“的哥”满大街拉活是天经地意的事,不会引起别人的丝毫怀疑。当然,老徐做一次“活”的所得,够他交几年“份儿钱”的,所以他从来不像其他“的哥”那么没日没夜的奔“份儿钱”但交的份儿钱从来没少过没晚过,这让同一个出租公司的同行羡慕不已,也让老徐被评上了“的士之星”。
  现在“的士之星”正拉着老三踩点。“差不多咱就回去吧?”身高体壮的老三有点不耐烦了。老徐知道老三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每次接活的头一天,老三必找女人。按老三的话说是:“放松放松”。其实,每一个人在接活前都很紧张,都知道这是掉脑袋的差事,不知道哪一次接活就成了最后一次。所以,老徐也理解老三排解紧张情绪的方式。“再开过前面这条街咱们就回去。”老徐把车拐上了往东去的大街。
   “停车,停车!老三在后座叫着老徐。共实老徐已经看见了一个女孩在伸手拦自己车,他想,女孩可能有急事也没看这车上有没有人,”“空驶”灯亮没亮。他正打算直接开过去,却被老三叫住了。他下意识地踩刹车站住了。还没等他回头问老三,那个打车的女孩已经拉开车门上了后座。“有人啊?对不起?”女孩正要出去,却被老三一句话拦住了:“没事没事,我是接他车的,您去哪?”“某某小区。”
   “正好顺道,再往前开一段他就交车我带您去,这段路不收您钱!”看女孩还在犹豫,老三又说:“上来吧,外面这么大的风,现在这个点不好打车。”女孩终于坐上了出租车,一辆通往死亡之路的出租车。
   “那我就先来了啊!”老三顾不上老徐和“薛道长”是否同意,第一个向赤裸的女孩扑了上去。女孩拼命的挣扎,但无奈嘴被胶带封住,双手被反绑,虽然两条长腿是自由的,但根本无法抵抗身强体壮的老三。不绑上腿是老三的主意:“这么美的腿绑上多可惜?这样才够刺激!”老三已变成一条十足的饿狼!
   女孩在意识到受骗的时候曾经疯狂反抗过,但根本不是三个大男人的对手。等自已的衣衫就要被剥下的时候,她也曾苦苦哀求过。“求求叔叔,大哥放过我吧,我保证不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求求你们了!!”可当她看到这三位“叔叔”和大哥看到自己衣服被剥光时的眼神,她就知道自己今天恐怕在劫难逃,但她还没有放弃最后一丝挣扎:嘴已被封上的她一直双腿跪在床上给他面前的三个男人磕头!!
  她哪里知道,一个天使般的女孩被捆绑后的样子更会让面前的男人发疯。
   女孩彻底绝望了!她的身体被压得动弹不得,那个强壮的男人已经强行分开她的双腿。正在这时,她听到了女人说话的声音!此刻,这声音对她无疑像天赖之声一样动听。壮汉果然停止了动作,女孩看到一个中年妇女走进了屋门。“哎哟!你们干什么缺德事那!”
大家同意我继续甩吗....
发表于:10-05-22 15:03
走进屋来的正是老徐的老婆,她看到这个场景顿时一惊。“大姐,这个跳芭蕾舞的女孩自己送上门来了,我们尝尝鲜儿,你们家老徐也有份儿,你可别吃醋!”床上的老三说完后,屋里的三个男人一阵坏笑。
   “是个跳舞的?还是芭蕾?”中年妇女好奇地挤到床前。“直是哎,你看这身条儿,这大腿,你说人家是怎么长的呀?”她说着居然伸出手使劲摸了摸女孩赤裸的胸部:“真有弹性!人长这么瘦胸怎么这么大,我以为是假的,原来是真货!”中年女人感叹道:“这些跳舞的都是骚货!尤其是那个芭蕾,穿那么短一裙子扭来扭去的不就是让男人看的吗?使劲操她,让她们骚!”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女孩美目中奔涌而出,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她与其说是对这个中年女人彻底绝望了,不如说是对人性的彻底绝望。她一定到死都不明白,同为女人,竟然可以说出如此龌龊之词。她放弃了所有抵抗,壮汉长驱直入---------------此处省略500字。
大家同意我继续甩吗....
发表于:10-05-22 15:04
以上是我写的最困难的一段,但也是必不可少的一段。
  我跟过几个强奸案。有的,在初审时我一直在边上,这是违规的。说实话,我听到真的有反应。而且我相依警察同志也有。
   但必须要问细节,因为现在的强奸案也什么怪事都有,有小两口闹别扭的,之后两人合好如初,不问清楚那男的不得进去好几年?强奸是重罪,真是马虎不得。
   我跟过一案子,女方是个研究生而且长得不错,男友出差期间主动和别人发生了一夜情,如果被男友发现,女方一不做二不休把那个一夜情男友举报强奸,后来还真判了,判了几年我忘了。
   我这不是替警察说什么好话,可能也有别有用心的,反正问女方的时候我在现场听不下去跑出来了。比黄色小说刺激多了。我觉得自己挺他妈邪恶!应该对这种罪恶踏上一万支脚,我怎么还想入非非?我的人性哪里去了?
   其实,人性中本来就有罪恶的一面,谁都一样,真别装大头蒜!关键是敢于面对甚至自嘲这种罪恶的人就不是向恶的。所谓能在恶中自在才是真自在!
   有句名言:少女的纯洁不是真正的纯洁,妓女的纯洁才是真正的纯洁!
   人性本恶还是本善的论题争了上千年了,个人觉得这就是个伪命题,有这个工夫不如上网顶顶帖子!呵呵
   我写这个故事的初衷就是一起真实的强奸案。一个跳舞的女孩打车时被拉到一个团伙处轮奸,最后女孩被他们用非常残忍的方式杀死后焚尸!这个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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