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g模式怎么能换到杜兰特,陌陌怎么看对方手机号经理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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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A2K15》MG模式交易攻略 MG模式怎么交易明星球员
15:02:02 来源:游民星空[投稿] 作者:齐歌 编辑:Shy夏夏 
  《NBA 2K15》MG模式可以打造一支自己的球队,但是不知道如何交易到类似詹姆斯、杜兰特这类顶级巨星,下面小编就为大家带来NBA2K15MG王朝模式明星球员交易攻略,告诉大家怎么交易到明星球员。
  很多人对15王朝模式交易很不爽,lbj/kd这两个5星球员很难交易,其实强制交易超级巨星还是可以的,只是方法没有以前的直观。交易球员的方法其实有些作弊。关键就在于阵容名单里面的编辑功能和薪金空间。考神或者其他超级中锋只要你将他的位置调为控卫,他的交易星级就会变成三星半,只要薪资对等你就可以用一些替补换回来。浓眉哥和阿德之类的大前锋也可以用类似的方法换。哈登之类的得分后卫就调成中锋换回来。然后你将威斯布鲁克之类的控卫调成中锋后他的星级就是四星半。我尝试用凯尔特人开档用朗度换威斯,然后将杜兰特的位置调为中锋,用调成中锋的威斯+庄神就换回kd。庄神就先把他调成控卫用替补换回来再调回中锋然后两个四星半的就可以换一个五星的杜兰特。大前锋和中锋就调成控卫,控卫得分小前就调成中锋。换的时候要注意对位换。你的薪资空间注定了你最多可容纳多少超级巨星。只要你换的合适,你想要谁都可以。
  尝试过的阵容有& 凯尔特人首发:利拉德+哈登+kd+浓眉哥+考神。76人首发:欧文+比尔+保罗乔治+浓眉哥+庄神,也换过LBJ,格里芬,阿德之类球员这些都是第一赛季一开始就换回来的。其中要注意的地方有
  1 先换主教练,先换一个最差的主教练,把徽章卸下来,请一个交易最好的助理总经理,以便使自己的选秀权星级上升,然后把自己的选秀权和其他球队的选秀权换,目的是为了提高和其他球队总经理的兴趣同时使自己的选秀权保值。
  2 把差的主教练炒了换成好的主教练,装上自己所有徽章
  3 注意自己球队的薪金空间,包括球员和教练等。
  4 尽可能再一些位置上选用薪金比较低价值比较高的球员,例如欧文,利拉德,浓眉哥等。
  上面是其中一种而已,还有第二种方法。LBJ的交易我是用两个球星换回来的,具体是谁忘了。特别的地方在于我是直接提出,然后骑士总经理拒绝,我再加码,然后他在交易那里弹出了第三个选项。通常交易过程只有两个选项。第一个是编辑并加价之类的,第二个是离开。他的第三个是说(用什么感激之类的语气说一堆废话之类的)通常即使他弹出来你也选择不了,因为兴趣度不够。其实当出现这个选项时你就应该可以换的,只是看你加码加得够不够而已。你只要加码加得合适就一定可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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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A 2K15》又现爆笑BUG,朱·霍乐迪躺枪,没有了双臂,手掌长到了肩膀上,就这还要坚持打篮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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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热点资讯别样的商人:凯文·杜兰特,背包杜原来这么可怕
我有个朋友,我认识快十年了,
他在篮球这个环境下沉浸了十余年,对篮球理解深刻,透彻,一针见血。
典故,例子,数据他信手拈来,让我佩服。
今天给大家一篇他的文章,看看他笔下的金州,是如何翻涌澎湃的。
一年之后重回俄克拉荷马城,无论上场与否,那个问题依然存在:当初,杜兰特为什么要离开雷霆?以下这则故事,或许可以给你一些不同的答案。
2007年初,NBA选秀尚未开始,凯文·杜兰特的生活还是一穷二白。与此同时在纽约,马克·克莱曼已过上了日进斗金的日子。
在《纽约时报》的报道里,他被称作音乐大亨,每每提及,必被冠以Mr的头衔。汤姆·克鲁斯和凯蒂·赫尔姆斯在意大利大婚,这对好莱坞的明星夫妇给克莱曼打电话,让他为那场世纪婚礼安排最顶尖的DJ和乐手。“这么说吧,那一票我们挣了很多钱,大多数人花一年时间都挣不到,甚至,连想都不敢想的数目。”后来,克莱曼说。
艺人经纪,只是他吸金的手段之一。
除此之外,与格莱美金牌音乐人马克·朗森合伙创建的音乐厂牌Allido的业务也蒸蒸日上。他们联手发掘出了华盛顿特区最狠的饶舌歌手Wale,帮他从地下走向流行。
彼时,除了曾担任ESPN纪录片《The Life》的音乐总监外,克莱曼与体育圈几乎没有交集。为数不多关联的,就是接到这样的电话:“里奇,这个月17号,你能安排马克来参加Jay-Z和勒布朗的派对么?”
与杜兰特相比,詹姆斯是克莱曼更熟悉的人物字号。尽管前者已在NCAA打出了名堂,并被媒体预测为这一年选秀的热门人选,但詹姆斯才是当时NBA的宇宙中心。总决赛时,就连基业长青的邓肯都不得不承认,“世界终将是你的。”
无论如何,在那个时间节点上,杜兰特与克莱曼的人生在各自的轨道上笔直向前,看上去貌似一组永不相交的平行线,毫无交汇的可能。当时,即便再神通广大的先知也无法预言后来发生的事情:
6年之后,克莱曼放弃自己在娱乐圈苦心经营多年的基业,成为杜兰特的专职经纪人,而10年之后,两人则以投资合作伙伴的身份,一同出现在硅谷大大小小的社交派对上,默契得像一对孪生兄弟。
“杜兰特和克莱曼让我想起乔布斯和沃兹(苹果联合创始人)。显然,他们是湾区的又一对金牌搭档。”此番感慨来自本·霍洛威茨,硅谷最顶尖的风险投资人。说这话时,谷歌的早期投资人罗恩·康威也在当场,他正在向杜兰特和克莱曼介绍自己的投资心得,并分享自己看好的初创公司……
这一切,看上去如梦如幻。可偏偏,梦幻却在这10年间真实地发生在了杜兰特和克莱曼的身上。
《金州合伙人》人物关系图
并排坐在黑色全尺寸SUV的后座上,杜兰特和克莱曼把自己打扮得很IT,格子衬衫+牛仔裤的搭配让他们有了硅谷的味道。全身上下,唯一的“减分项”来自双脚。杜兰特依然穿着球鞋,那是他和克莱曼来自体育圈的印记残留。
2017年夏天,他们从洛杉矶的居所乘坐私人飞机来到拉斯维加斯,“知道吗?我以前来拉斯维加斯,每个月至少1次,都是来安排DJ演出,参与各种大秀,以及……你懂的。”克莱曼声音洪亮,眉飞色舞地对杜兰特说,“真不敢相信,这一次,我们只在这里待4个小时就要回去。这里可是拉斯维加斯!”
杜兰特会意地笑了。
他明白克莱曼的意思。参加美国队集训或者在NBA的休赛期,杜兰特也经常来拉斯维加斯训练、打球、休闲以及其他。
说话之间,汽车驶过这座城市的地标建筑,一块写着如下标语的告示牌:结婚就到维加斯(Getting Married in Vegas)。杜兰特看见了,摇摇头说,“走着瞧,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克莱曼还沉浸在往日被DJ们簇拥着的美妙回忆里,他搭着杜兰特的肩头,开玩笑说:“如果等一会儿,Rubrik的那帮家伙都跟《宿醉》里的人一样疯狂,该怎么办?”
Rubrik,一家正在硅谷冉冉升起的创业公司,目前融资已过D轮,几轮下来共吸引风险投资近3亿美元。8月29日,杜兰特也入了局。在硅谷创投数据分析网站Crunchbase.com的内部资料池中,杜兰特的对这家云计算科技公司的投资轮次不详,数额不明,但可知的是,杜兰特在此次投资中的地位:领投。再过一会儿,他和克莱曼就将与Rubrik的管理层在科技研讨会上碰面。
等等,什么是云计算?
杜兰特说“人人都知道云计算,不是吗?”可实际上,无论他还是克莱曼,都不真正懂得云计算。不过,硅谷创投圈里的大佬们为他们指点过江山,而两人也懂得自己最擅长的事情。“KD,等会你得兴奋点儿,夸张点儿,要表现得很开心。”在娱乐圈混迹多年的克莱曼向杜兰特传授表演的窍门,“就好像,我特么爱死Rubrik了!或者,我昨晚把Rubrik纹到了肚皮上!”
克莱曼声情并茂,杜兰特哈哈大笑。
“没错!”他坐在车里吼着“数据~管理~!数据~管理~!”节奏听起来很耳熟,好像甲骨文球馆里的球迷经常对勇士高唱的赞歌一样。
汽车开始减速,驶进会展中心正门的泊车道。车外,Rubrik的CEO在向车子挥手。“准备好了吗?”克莱曼问。杜兰特点点头。“活动全程大概60分钟。”克莱曼说,“OK,Let's GO!”
一对搭档,闪亮登场。
湾区杂志《旧金山》的主编乔恩·斯坦伯格在硅谷混迹多年,了解这里的一草一木。所以,当NBA球星杜兰特和他的经纪人克莱曼刚进入这一领域,斯坦伯格便收到了风声。
对这对崭新的合伙人,斯坦伯格兴趣盎然。因为在查阅过两人的履历后,他发现这本是一对“几乎不可能(走到一起)的组合。”
从表面上看,的确如此。
杜兰特,来自华盛顿特区远郊的单亲家庭。当年,母亲旺达在邮政局做着最底层的工作。而克莱曼,则是纽约曼哈顿上城西区犹太后裔的孩子。父亲是当地小有名气的室内装潢设计师,丰厚的薪水足以让克莱曼的母亲做个全职主妇。
高中时代,杜兰特上过三所学校,其中两所是教会学校。而克莱曼就读的,却是菲尔德斯顿文化伦理学院。在多家教育网站的排名中,这所创建于1978年的学校被评为美国顶尖的走读高中之一。
从高中开始,年轻人的社交关系自然生长。
因为擅长篮球的关系,杜兰特身边的朋友大多是体育特长生,后来在NBA闯荡的比斯利、泰·劳森都是这一时期杜兰特的AAU队友。而克莱曼,在高中时代则一头扎进了音乐圈,和马克·朗森成了莫逆之交。
此时的马克·朗森,还不是后来的格莱美获奖制作人,也还没和火星哥布鲁诺·马尔斯合作那首洗脑神曲《Uptown Fank》,但在十几岁的年纪,他便开始玩起了乐队,可以写出令人侧目的音乐作品。
认识朗森后,克莱曼有次去看他的乐队表演,发现站在朗森身后的小胖子吉他手眉眼似曾相识,好像某位天皇巨星。一问才知道,那是约翰·列侬和小野洋子的儿子西恩·列侬。
换句话说,同样是在十几岁的年纪,杜兰特和克莱曼已走上了两条毫不相关的道路,进入了截然不同的圈子。
“不仅如此,他们的性格也天差地别。”斯坦伯格说,“KD内敛、矜持并且敏感,而克莱曼则像是硬币的另一面,健谈、外向又合群。”不同的性格,让杜兰特和克莱曼的兴趣偏好也有所不同。杜兰特钟情体育,几乎把所有精力都花在了篮球上。刻苦训练,日复一日,这让他很早就有了球痴的名声。
而克莱曼虽然也对体育有所关注,但他最感兴趣的,却是赚钱。
在很小的时候,克莱曼便有了商业经验。“上小学时,我开始买卖自己的玩具。”克莱曼说。高中毕业后,他进入了波士顿大学,可书念了没几年,便中途辍学了。
“因为在学校时,我赚了足够的钱。”克莱曼说,“离开学校,是为了要开始创业。”辍学后,克莱曼创立了线上音乐社区onelevel.com。通过这个网站,他帮助朗森以及多位纽约本地的DJ获得了更大的名声,从而引起了主流音乐圈的注意。
并排坐在黑色全尺寸SUV的后座上,杜兰特和克莱曼把自己打扮得很IT,格子衬衫+牛仔裤的搭配让他们有了硅谷的味道。全身上下,唯一的“减分项”来自双脚。杜兰特依然穿着球鞋,那是他和克莱曼来自体育圈的印记残留。
2017年夏天,他们从洛杉矶的居所乘坐私人飞机来到拉斯维加斯,“知道吗?我以前来拉斯维加斯,每个月至少1次,都是来安排DJ演出,参与各种大秀,以及……你懂的。”克莱曼声音洪亮,眉飞色舞地对杜兰特说,“真不敢相信,这一次,我们只在这里待4个小时就要回去。这里可是拉斯维加斯!”
杜兰特会意地笑了。
他明白克莱曼的意思。参加美国队集训或者在NBA的休赛期,杜兰特也经常来拉斯维加斯训练、打球、休闲以及其他。
说话之间,汽车驶过这座城市的地标建筑,一块写着如下标语的告示牌:结婚就到维加斯(Getting Married in Vegas)。杜兰特看见了,摇摇头说,“走着瞧,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克莱曼还沉浸在往日被DJ们簇拥着的美妙回忆里,他搭着杜兰特的肩头,开玩笑说:“如果等一会儿,Rubrik的那帮家伙都跟《宿醉》里的人一样疯狂,该怎么办?”
Rubrik,一家正在硅谷冉冉升起的创业公司,目前融资已过D轮,几轮下来共吸引风险投资近3亿美元。8月29日,杜兰特也入了局。在硅谷创投数据分析网站Crunchbase.com的内部资料池中,杜兰特的对这家云计算科技公司的投资轮次不详,数额不明,但可知的是,杜兰特在此次投资中的地位:领投。再过一会儿,他和克莱曼就将与Rubrik的管理层在科技研讨会上碰面。
等等,什么是云计算?
杜兰特说“人人都知道云计算,不是吗?”可实际上,无论他还是克莱曼,都不真正懂得云计算。不过,硅谷创投圈里的大佬们为他们指点过江山,而两人也懂得自己最擅长的事情。“KD,等会你得兴奋点儿,夸张点儿,要表现得很开心。”在娱乐圈混迹多年的克莱曼向杜兰特传授表演的窍门,“就好像,我特么爱死Rubrik了!或者,我昨晚把Rubrik纹到了肚皮上!”
克莱曼声情并茂,杜兰特哈哈大笑。
“没错!”他坐在车里吼着“数据~管理~!数据~管理~!”节奏听起来很耳熟,好像甲骨文球馆里的球迷经常对勇士高唱的赞歌一样。
汽车开始减速,驶进会展中心正门的泊车道。车外,Rubrik的CEO在向车子挥手。“准备好了吗?”克莱曼问。杜兰特点点头。“活动全程大概60分钟。”克莱曼说,“OK,Let's GO!”
一对搭档,闪亮登场。
湾区杂志《旧金山》的主编乔恩·斯坦伯格在硅谷混迹多年,了解这里的一草一木。所以,当NBA球星杜兰特和他的经纪人克莱曼刚进入这一领域,斯坦伯格便收到了风声。
对这对崭新的合伙人,斯坦伯格兴趣盎然。因为在查阅过两人的履历后,他发现这本是一对“几乎不可能(走到一起)的组合。”
从表面上看,的确如此。
杜兰特,来自华盛顿特区远郊的单亲家庭。当年,母亲旺达在邮政局做着最底层的工作。而克莱曼,则是纽约曼哈顿上城西区犹太后裔的孩子。父亲是当地小有名气的室内装潢设计师,丰厚的薪水足以让克莱曼的母亲做个全职主妇。
高中时代,杜兰特上过三所学校,其中两所是教会学校。而克莱曼就读的,却是菲尔德斯顿文化伦理学院。在多家教育网站的排名中,这所创建于1978年的学校被评为美国顶尖的走读高中之一。
从高中开始,年轻人的社交关系自然生长。
因为擅长篮球的关系,杜兰特身边的朋友大多是体育特长生,后来在NBA闯荡的比斯利、泰·劳森都是这一时期杜兰特的AAU队友。而克莱曼,在高中时代则一头扎进了音乐圈,和马克·朗森成了莫逆之交。
此时的马克·朗森,还不是后来的格莱美获奖制作人,也还没和火星哥布鲁诺·马尔斯合作那首洗脑神曲《Uptown Fank》,但在十几岁的年纪,他便开始玩起了乐队,可以写出令人侧目的音乐作品。
认识朗森后,克莱曼有次去看他的乐队表演,发现站在朗森身后的小胖子吉他手眉眼似曾相识,好像某位天皇巨星。一问才知道,那是约翰·列侬和小野洋子的儿子西恩·列侬。
换句话说,同样是在十几岁的年纪,杜兰特和克莱曼已走上了两条毫不相关的道路,进入了截然不同的圈子。
“不仅如此,他们的性格也天差地别。”斯坦伯格说,“KD内敛、矜持并且敏感,而克莱曼则像是硬币的另一面,健谈、外向又合群。”不同的性格,让杜兰特和克莱曼的兴趣偏好也有所不同。杜兰特钟情体育,几乎把所有精力都花在了篮球上。刻苦训练,日复一日,这让他很早就有了球痴的名声。
而克莱曼虽然也对体育有所关注,但他最感兴趣的,却是赚钱。
在很小的时候,克莱曼便有了商业经验。“上小学时,我开始买卖自己的玩具。”克莱曼说。高中毕业后,他进入了波士顿大学,可书念了没几年,便中途辍学了。
“因为在学校时,我赚了足够的钱。”克莱曼说,“离开学校,是为了要开始创业。”辍学后,克莱曼创立了线上音乐社区onelevel.com。通过这个网站,他帮助朗森以及多位纽约本地的DJ获得了更大的名声,从而引起了主流音乐圈的注意。
青年时代,克莱曼(白衬衫)与朗森联手创业
“杜兰特和克莱曼的出身背景、成长路径反差相当大。可如今,他们却能并肩站在一起,毫无违和感地互相接话,一个眼神就知道彼此的所思所想……”斯坦伯格说,“这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斯坦伯格觉得,在表象之下,一定还有什么其他的线索,能将杜兰特和克莱曼的人生绑在一起。
线索,隐藏在嘻哈之中。
2007年,在华盛顿特区,和杜兰特一样一穷二白的,还有饶舌歌手Wale。不过,用圈子里的话说,他马上就要走起来了。
在一次夜店演出后,一位面相英俊的白人走过来问他:要不要一起做点东西?他递给Wale一张名片,上面写着Allido音乐总监马克·朗森。
“知道吗?马克要和我合作了!”朗森走后,Wale给朋友打电话。“哪个马克?”电话那头,对方还没搞清楚状况。“厂牌Allido的马克·朗森,纽约最牛X的DJ。”
很快,Wale就钻进了录音棚。这一年的11月,他发表了签约Allido之后的第一张mixtape,《100 Miles&Running》。在这张专辑里,有首名叫《Please Listen》的歌很炸。其中有段歌词,Wale如此唱道:
“They say I need growing
I'm already grown
Nigga I'm Greg Oden
Kevin Durant you're an ant like my mother kin”
这是杜兰特第一次在嘻哈音乐里露脸,被饶舌歌手叫号(shout out,饶舌歌手将他认可或感激的人的名字嵌入歌词的一种行为)。
彼时,就像Wale一样,杜兰特的生活也发生着巨变。几天前的10月31日,杜兰特披上超音速队(后来的雷霆队)战袍完成NBA首秀,在众人瞩目之下成为蓄势待发的篮球新星。除了状元秀的称号被奥登夺走有些令人不爽之外,一切都很美好。新的环境、新的队友、新的合同,以及新的生活以应接不暇的速度向杜兰特敞开怀抱。
其实,在被叫号之前,杜兰特就知道Wale。
同样的华盛顿DC出身,让杜兰特对Wale在歌中所唱的很多故事感同身受。“而一旦你被叫号了,那个感觉就像……你会环顾四周,看别人是否也在听这首歌。”至今,杜兰特都很享受这种感觉,“那会让我觉得,自己被认同了。”
因此,只要一有机会,他便会去看Wale的现场表演,期待他唱《Please Listen》,然后偷偷观察别人的反应,看他们对KD作何感想。
杜兰特第一次与克莱曼见面,正是在Wale的表演现场。
在朗森将Wale带进Allido后,克莱曼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他的经纪人兼演出经理。“尽管在场地里,人们都挤成一团,可KD那么高的个子,还是挺明显的。”克莱曼清楚地记得第一次与杜兰特结识的场面。
一番交流之后,他发现眼前的19岁小伙子竟然很懂行,歌曲、歌手和流派都能说得头头是道。特别是,杜兰特喜欢Jay-Z,将他视为偶像。于是克莱曼便善意地提出了邀请:
想不想见见Jay-Z?
彼时,克莱曼已与Jay-Z攀上了交情。2003年,他以制作人的身份为Jay-Z制作了后来被奉为经典的音乐纪录片《黑色爆潮》(Fade to Black)。通过这次合作,克莱曼与Jay-Z的关系越走越近。“他是那种在台上气场横扫一切,在场下又会和你讲很接地气的段子的人。”提起Jay-Z,克莱曼说,“绝对是你希望合作的对象。”
2007年,Jay-Z开始筹建自己的娱乐帝国Roc Nation,克莱曼很快便同意加盟这家公司,从音乐经纪业务开始,后来一路做到副总裁的职位。Jay-Z告诉克莱曼,Roc Nation的版图将不止音乐和娱乐,体育也是重要的组成部分。所以看到杜兰特,克莱曼便忍不住会想:在未来,他是否可以成为超星?
不过在当时,克莱曼的邀请,却被杜兰特拒绝了。
“这种做法真得很KD。”克莱曼后来说,“因为他觉得自己还没准备好。就好像,我才哪儿到哪儿啊?在见偶像之前,我应该先达到应有的高度!”这让克莱曼感到意外。在这个圈子里待得久了,他看过太多粉丝,但“见偶像时也必须保持体面与自尊?”克莱曼很少遇到。
从那时起,克莱曼对杜兰特另眼相看,与他的交流逐渐频繁起来。越接触,克莱曼越觉得有意思。在杜兰特身上,他似乎看到了马克·朗森的影子:天才、专注与勤勉并存于一身。有种感觉告诉他,这小子将来一定能成。
杜兰特走向成功,大约始于2013年。
此时,他已连拿了多次NBA的得分王,他的雷霆也离NBA总决赛的舞台越来越近。也是在这一年,杜兰特与原经纪人罗伯·佩林卡的合约到期。于是,在纽约曼哈顿的办公室里,杜兰特与Jay-Z有了一次正式且体面的会面。在Roc Nation提供的一纸合同上,杜兰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答应Jay-Z加盟Roc Nation,杜兰特只提了一个要求:希望克莱曼做自己的经纪人。因为“他总比所有人更明白,我究竟想要什么。”杜兰特说。
杜兰特最想要的事情一共有三件:
第一,第一,以及第一。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成为第一的机会,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第一却从不眷顾杜兰特。
上高中时,他是全美第二出色的年轻球员;NBA选秀,他是榜眼秀;在NBA打了6个赛季,他取得的最佳成绩是总亚军;即便在雷霆队,也一直有这样的讨论:这支球队的老大究竟是谁?韦少OR杜兰特?
“我受够了总当第二名,从一开始是这样,现在依然是这样。真的受够了。”在个人纪录片里,杜兰特对着镜头如是说。
若不执念于第一,杜兰特在很多人眼中已经堪称成功典范。在克莱曼到来之后,2014年,他当选了NBA的常规赛MVP,紧接着,又与nike续约成功,签下10年总价值2.5亿至3亿的超大合同。
可在内心深处,杜兰特总觉得还不够。
他想要的,是独一无二的状态。“感觉上,我一直在走一条再传统不过的球星之路。”杜兰特说,“顺理成章地接下佳得乐的广告、麦当劳的广告,很多各种各样的广告。”
在他之前,几乎所有NBA超星都是如此,从乔丹到科比再到詹姆斯,无人例外。
最多的时候,杜兰特身背13份代言合同。“这在消磨我对比赛的热爱。我总要做一些自己根本不喜欢做的事情。”他说,“我讨厌面对媒体,讨厌为那些我从来都没用过的东西摆拍。”
因为这种状态,杜兰特与Roc Nation难免产生摩擦。毕竟,对公司的经纪业务来说,只有代言越多,才能收入越多。这是行业的商业铁律,任谁都无法撼动。
但问题是,杜兰特不喜欢如此。“幸好里奇(克莱曼)帮了我很多,他让我的生活都变得简单了起来。”在克莱曼的运作之下,杜兰特的代言逐渐减少,直到只剩下3、4份代言合同,“现在,我终于可以只做我喜欢的事情了。”
2015年,是分水岭的一年。
在这一年,杜兰特要决定是继续留在俄克拉荷马,还是转身离开?所有人都紧盯着这件事情,甚至,连詹姆斯都在关注事态发展方向。因为此时的杜兰特,已经有了改变联盟实力格局的能量。
而这一年,对克莱曼来说,同样重要。
此时此刻,局内人都能发现,杜兰特的想法与Roc Nation的发展方向并不完全重合。因此,作为杜兰特的代表,克莱曼也面临着艰难的选择:在未来,究竟要代表谁?杜兰特还是Roc Nation?
几年的朝夕相处下来,克莱曼与杜兰特的关系已不再是简单的经纪人与客户。“每天,我们都会交流很久,通很多次电话。”杜兰特说,“其中只有一小部分与生意有关,更多的时候,我们聊的都是生活中的琐事。”
这边是友谊,那边却是利益。
Roc Nation对克莱曼来说意味着安全、稳定,以及不菲的商业既得利益。在娱乐圈的所有一切,是克莱曼闭着眼睛也能搞定的事情。可体育……那是一片全新的疆土,充满未知。
换做是你,会如何选择?
最终,克莱曼选择了杜兰特。借用电影《勇气传说》中的一句经典台词来说,“因为友谊与勇气,我们才能组成一个新的联盟,书写一段新的传奇。”
而新的传奇,则以一场尽人皆知的豪赌作为开端。
2016年的夏天,杜兰特决定加盟勇士,引发轩然大波。而在此前的几个月里,克莱曼也与Roc Nation做了最大限度的切割。为了让杜兰特获得更多的自主权,克莱曼辞去了公司副总裁的职务,并将自己手中的所有艺人资源和盘托出,从此专职成为杜兰特的经纪人。
这最终导致的结果是:在名义上,杜兰特的体育经纪合约仍在Roc Nation执行,但除此之外的商业权益,将逐渐回归到杜兰特自己的手中。
在命运的骰盅没有揭开之前,豪赌,同时意味着盆满钵满的收获,和满盘皆输的风险。
在2016年的夏天,收获尚未可知,杜兰特只看得到满眼的F**K。
转会勇士的决定在互联网上引发的愤怒超乎想象,“去死吧!”的诅咒声,塞满了杜兰特的社交媒体账户。这让他始料不及。“有那么多人让你去死,你没法不受影响。”杜兰特说,“因为在雷霆,我曾一直为当地的人们全力以赴。可在我做足了这一切之后,他们却转过脸来诅咒我……我没法接受这个现实,非常沮丧。”
“在中国时,他(杜兰特)被彻底干翻了。”克莱曼说。
2015-16赛季结束之后,杜兰特来到中国,参加nike的NBA球星中国行活动。用他自己的话说,当时他正处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状态,“我离开了雷霆,却还没有和勇士建立联系,卡在了中间,不上不下的。”所有的骂名与压力,只能他一个人来扛。
“当时,我们都是手忙脚乱,再加上时差,简直一团糟。”克莱曼回忆说,“于是,一天早上6点,KD给我打电话……”
“你起了么?”
“是的,怎么了?“
然后,杜兰特开始在电话那头大吼大叫,“你他妈的为什么让我做这种决定??!!”声嘶力竭,语带哭腔。
“Ohh SHIT!兄弟,冷静点儿……你在屋里吗?我现在就过去!”克莱曼意识到杜兰特失控了,放下电话就往他的酒店房间跑。进了屋,克莱曼发现杜兰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手足无措。
“在酒店的那次爆发,是整件事情的最低点。”杜兰特回忆说,“当时,让我最焦虑的,是自己的做法能不能被圈里人认同?我很在乎这个。不过后来,当我与洛瑞和德罗赞聊过之后,他们说,‘恭喜你,伙计,做了正确的选择。’再后来,保罗·乔治也对我说,‘做你想做的事情。’他们的态度让我的平静下来。我需要他们的认可。”
而在向圈子里相熟的朋友敞开心扉之前,在那个混乱的凌晨,克莱曼和杜兰特聊了很久,把他从深渊中捞了起来。“这一切并不容易,但好在我们一起坚持了过来。”克莱曼说。
风雨之后,彩虹显现。
到了2016-17赛季结束的时候,杜兰特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NBA总冠军,也获得了总决赛MVP的称号。即便在整个赛季中,杜兰特的绰号一直在增加,从蛇到软骨头,从懦夫到纸杯蛋糕,可他再也没有真正地失控过。
经过那个凌晨的洗礼,杜兰特已见过深渊最黑暗处的样子,而这之后,无论情况再怎么变化,都只会变得更好,而不是更糟。同时,他也愈加笃定,自己和克莱曼共同的选择,将为他们打开一条独一无二的通路。
这条路通往一个全新的世界——硅谷。
杜兰特有过两次很出名的生日派对。
第一次是2013年,他25岁生日的时候,到场庆贺的朋友大都是来自娱乐界的嘻哈明星。那是Jay-Z的主意,想借此为杜兰特贴上娱乐的标签。
至今,杜兰特依然热爱嘻哈,也自掏腰包租录音室,唱唱饶舌。不过“嘻哈对我来说,更像是件很私人的事情,一种心情日记,是用来自娱自乐的。”杜兰特说。
“我把我唱给你听?”这种事情,杜兰特说自己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克莱曼也说,“他是内向的人,做不来这个。”
因此,来到旧金山后,克莱曼为杜兰特安排的大部分社交活动,只需要他做个安静的聆听者。于是,便有了第二场生日派对。日,杜兰特28岁的生日,他收到了本·霍洛威茨的邀请:来吧KD,我们办了场派对,为你庆生。
霍洛威茨有两个身份。
首先,他是勇士死忠球迷,季票持有者。每次球队比赛,霍洛威茨必会出现在距离球场最近的场边席位上,为勇士呐喊助威。
除此之外,他还是硅谷著名风投公司Andreessen Horowitz的联合创始人。Skype、Facebook、Instagram、Twitter、Airbnb等硅谷明星企业,都有这家公司投资的身影。在成立不过短短三年的时间里,霍洛威茨就让他的公司跻身硅谷最顶尖风投公司的行列。
因此,可想而知,当杜兰特和克莱曼抵达派对现场后,他们见到的霍洛威茨所说的“我们”,几乎涵盖了所有的硅谷精英:罗恩·康威,谷歌与Facebook的早期投资人;劳伦娜·鲍威尔·乔布斯,苹果创始人乔布斯的遗孀;蒂姆·库克,苹果现任CEO……
这些人让杜兰特和克莱曼头晕目眩。“我们做出(转会勇士)的决定,并不是为了这个。”克莱曼说,“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个决定为我们带来了不可思议的额外红利。”
与嘻哈的耀眼与喧闹不同,硅谷精英的圈子平和且低调,这倒是很对杜兰特的胃口。而杜兰特,也很对这些硅谷精英的胃口,因为他们惊讶地发现,杜兰特对投资,尤其是对互联网领域的投资,见解独到。
“克莱曼和我说,杜兰特对投资硅谷的企业很感兴趣。于是我们就坐下来聊了聊。”康威说,“当我把自己看好的一些创业公司说出来时,他(杜兰特)竟然知道其中的绝大部分,他们是谁,在做什么事情,等等等等。这让我觉得,KD是一个值得你花时间与他交流的人。”
当时,康威还不知道,早在来旧金山之前,杜兰特和克莱曼就已经有过投资互联网公司的经验和默契了。
2014年的某一天,克莱曼正在纽约曼哈顿的办公室中奔忙。午饭时间,他想点一份周先生(中餐馆)的外卖,可对方却拒绝送餐上门。于是,克莱曼下载了一个名叫Postmates的app(类似于饿了吗的送餐软件),通过这款应用,他雇佣了一位骑手送餐上门。
后来,克莱曼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杜兰特。“我当时只是随口一提,并没上心。”克莱曼说,“可他却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于是,等雷霆下一个客场去湾区的时候,杜兰特和克莱曼在赛后开车经过了Postmates的办公大楼……
“里克,停车。”
“怎么了?”
“你上次说的Postmates是不是这家?”杜兰特指着写字楼外挂着的招牌问。
“应该是吧……”
“我们要不要去看看,来一次陌拜?”
杜兰特的态度很坚决,让克莱曼很诧异。他没想到,不喜欢社交的杜兰特,竟然会有毛遂自荐的时候?而更出乎他意料的是,在此之前,杜兰特竟还特意查了这家公司的资料。“那次陌拜确实有点突兀,不过一切总算顺利。”克莱曼说,“之后很快,KD便对这家公司进行了投资。”
杜兰特参与的是这家公司的D轮投资。这次融资,Postmates共计融资8000万美元。而杜兰特的名字第一次与老虎基金这样的大金融机构一起,写进了公司的认股合同。
从这里开始,杜兰特的投资一笔接着一笔,随后又投资了《球员论坛》等多个项目。时至今日,杜兰特和克莱曼联手,至少投资了30家创业公司。在种子轮,他们的投资金额从5万美元到25万美元不等,而对中后期的投资金额,一般在25万美金到200万美金左右。
在硅谷创投数据分析网站Crunchbase.com的数据库中,如此数量的投资,在NBA球星中位列第一。即便是比杜兰特早来湾区的库里和伊戈达拉,也无法与杜兰特相比。
“一名职业球员,不愿意靠广告代言获得更多收益,那他还能靠什么?”克莱曼说,“KD的做法显然是方式之一。而且与代言相比,他显然更擅长投资。”
当然,这种模式并非杜兰特的首创。
如今的NBA超星,或早或晚都在进行从球星到天使投资人的角色转变。甚至,安东尼、科比、詹姆斯的投资行为,比杜兰特来得还要更早一些。因此在这个领域,杜兰特依旧保持着运动员与生俱来的竞争性。
“他们都在暗中较着劲儿呢。因为这是他们的工作!”克莱曼说,“而实际上,我也是这样的人。所以我总会说,看,科比刚投了这个,甜瓜又投了那个,又或者,听说马弗里克·卡特(詹姆斯经纪人)刚和某某人吃了个饭。这意味着,我必须也得去和那个混蛋吃一顿,好好聊聊。”
每次有这样的想法,杜兰特也会笑着对克莱曼说:OK,Let's GO!
与Rubrik高管的见面很顺利,原定60分钟的活动最终只用了45分钟。事毕,双方约定一同进餐,增进感情。
几个小时后,杜兰特和克莱曼出现在通往一家牛排屋的自动扶梯上。两个年轻的漂亮姑娘看到他们,一阵惊呼。
“你们是名人吧?”她们问。
“是啊,相当有名。”克莱曼回答,“看过《老友记》吗?我是马修·佩里,《老友记》里的主演。”
又是一阵惊呼。
两个姑娘把杜兰特当成了保镖,只要求和克莱曼合影。克莱曼向强忍住笑的杜兰特挤挤眼睛,愉快地答应了她们的要求。
姑娘们走后,杜兰特和克莱曼乐出了声音。然后,他们走进牛排屋,找到在那里等待他们的Rubrik高管,坐下,和他们共同举杯,预祝合作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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