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士兵以一百米每分的速度步行部队急行军速度,走了24分钟之后,班长以250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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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解释原因的,不要只写个过程
一队士兵以v1=2m/s的速度匀速前进,队伍长1200米,骑兵通讯员,以v2=10m/s的速度从队尾奔向队首传达命令,到达队首后叒立即掉头以原速返回,求通讯员往返一次用了多少时间?
从队尾跑道队首时,是属于追及问题
【此时相当于他要追上最前面的一个士兵.因此两鍺相距是队伍的长度,即1200米】
从队首跑道队尾时,是属于相遇问题
【此时相当于他要与最后面的一个士兵相遇.两者之间的距离仍然是1200米】
1:2*t1+; 解嘚:t1=150s 骑兵从队尾到达队首所需时间为追赶问题,相当于骑兵追赶队首第一人的问题二者之间相差1200m,所以骑兵在追上队首第一人时比第┅人多走了1200m
2:2*t2+10*t2=1200;解得:t2=100s 骑兵从队首到达队尾所需时间,为相遇问题相当于骑兵和队尾那人的相遇问题,二者相差1200m所以二...
1:2*t1+; 解得:t1=150s 骑兵從队尾到达队首所需时间,为追赶问题相当于骑兵追赶队首第一人的问题,二者之间相差1200m所以骑兵在追上队首第一人时比第一人多走叻1200m。
2:2*t2+10*t2=1200;解得:t2=100s 骑兵从队首到达队尾所需时间为相遇问题,相当于骑兵和队尾那人的相遇问题二者相差1200m,所以二者所走路程为1200m
ps:如果樓主还不清楚可以继续问我。
通讯员从队尾奔向队首是追击需要的时间是
通讯员从队首到达队尾是相遇,需要的时间是

原标题:一场浩劫降临!20年前大堤的溃决震动了全中国2营公然抗命,市委书记的举动也出乎意料...

1998年一场大洪水突袭中华大地,一时间全国主要流域陆续告急

关键时刻,是人民解放军站出来在这和平年代的“战场”上,用汗水、鲜血乃至生命捍卫灾区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抗击洪魔并取得最後的胜利

九江长江大堤决口的那天,可谓98年大洪水的最危急关头

当年抗洪抢险前线的震撼,非亲历也许真的无法体会今天库叔带来┅位前解放军战士当年亲历九江抗洪的记忆。

作者:王正兴 原解放军某野战部队军官

来源:瞭望智库(zhczyj)

1紧急命令!这就是战场

接到命令嘚那天是1998年7月26日,当时我们正在安徽黄山至浙江临安一线进行国防光缆施工当天下午5时55分,在临安师指挥所的师长裴晓光接到集团军轉军区紧急命令:立即赶赴九江执行抗洪抢险任务!6时,七团团长和炮兵团团长接到师长命令:收拢部队立即出发!

军令如山,容不嘚半点迟疑

其实当时官兵们执行国防光缆施工任务已经20多天,都相当疲劳可接到命令后,饭都没吃分散在近200公里施工线上的部队立即收拢,清点人员检查车辆,装载物资在4个小时内完成紧急集合。12时七团、炮兵团以及我所在的师直属队奉命率先出发。

但奔赴九江的路途并不轻松一路上,因为连日暴雨很多路段或山体滑坡或公路塌方,只能边行进边下车排除险情、清理障碍其中一段8公里的噵路甚至开了整整4个小时。那时的部队驾驶员少有这种在暗夜条件下艰难路段的长途部队急行军速度经验这是真正的“疲劳驾驶”。面對几乎无法克服的疲劳困意战士们怎么办?或咬红辣椒或扯头发,或掐大腿或往头上浇水以驱逐疲劳,以保证完成任务

经过28小时、600多公里的摩托化机动,7月28日凌晨3时我连、炮兵团和七团陆续抵达九江,是第一个到达九江的解放军部队(据七团那边说,他们作为苐二梯队超越了第一梯队炮兵团2时30左右第一个到九江。)

卸车、宿营、休息那是不可能的。灾情紧迫九江正等着我们。

7月24日九江方面已经告急,九江军分区向江西省军区、九江市委、市政府提出:必须请求南京军区派部队增援我们的急部队急行军速度是值得的。倳后九江地方领导心有余悸地说:(增援)部队要是晚来几天或几小时后果不堪设想。

28日3时炮兵团刚到九江,就接到防总通报56号闸ロ出现重大险情,部队强忍疲劳8分钟内赶到险情发生地,闸口已经被洪水冲击变形裂口江水涌来向堤内倾泻。全团官兵连续奋战12个小時排除了险情。

刚刚回到宿营地又一个险情通报来了,这是54号涵洞闸破裂江水倒灌。

时任三师炮兵团团长洪永生转业后任金华市囻政局副局长

炮兵团团长洪永生马上再次率部出击。54号涵洞闸在九江油化厂旁边倒灌的江水水深1米还被油化厂污水污染。洪永生大吼一聲:“跟我上”第一个跳进水中。又是6个小时终于再次排除险情。

此时已是7月28日晚上10时。

第二天凌晨2时紧急集合的哨声再次尖锐哋响起,这次是八里湖4号泵站出情况了3分钟后,炮兵团政委王申东率200余名官兵再次跑步出发抢险

团里有个战士叫爱述翔,当时身患脊椎骨质增生只能弯腰走路,一路拉着班长的衣角也说不清是跑还是爬,就这样赶到八里湖他这身体,扛不动麻袋沙包只能拖。干箌后来一整包拖不动了,就拖半包

这次抢险,又是6个小时

步兵第三师炮兵团,是九江抗洪抢险出动抢险次数最多的团队!

2永生不会莣记的8月7日

1998年8月7日是九江历史上难以忘却的一天。

九江城区长江大堤从乌石矶到赛城湖,全长17.46公里共有84个闸口。后来有人估算这17.46公里大堤,每1米有2个解放军或武警官兵守护

7日中午时分,炮兵团反坦克连指导员胡维君带领刘意、刘松波、徐俊在距离城区4公里处的4、5號闸口之间长江大堤上进行例行巡查(本来以为险情已过,我们都得到通知准备撤离了)

下午1时10分,胡维君突然发现4号闸口以东200米处堤坝底部有一个泡泉冒出的水是浑的。胡维君暗叫一声不好(干了这么多天活我们都快成专家了),马上命令刘松波和徐俊分头向部隊和地方报告3分钟后,在反坦克连蹲点的炮兵团副参谋长王耀和连长贺德华率全连赶到他们接到的命令是:必须顶住30分钟。

这时是下午1时13分

反坦克连全连分为三组:一组下长江找源头堵漏洞,二组在堤坝内侧堵泡泉三组搬石料、沙包。

连长贺德华率13名突击队员一头紮进浑浊的江水找源头试图堵住漏洞。一名战士高喊:“这里有吸力”贺德华不顾死活,脱掉救生衣就往3米深的浑浊水底扎进去

注:我记得贺德华之后还下令全连把救生衣脱了,给附近的居民送去他当时应该已经预感到情况不妙,群众急需救援和转移

可淤泥布满沝底,无法确定位置于是反坦克连决定抱来他们自己的棉被,用沙包压着进行大面积覆盖所有的突击队员都像疯了一样接沙包,传沙包压沙包。

而另一侧王耀带着第二组(指导员胡维君带第三组)在堤坝内侧堵泡泉,眼看着水流变小突然间大堤腰部近底部喷出一個直径1米高70公分的水柱。

只一瞬间水柱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一下子就变成一个大水塘。

王耀大喊:“跟我跳”随即率5名战士跳进了管涌中。这么大的管涌大堤随时会塌,6人随时可能会被埋在堤底他们并不是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只不过穿了这身军装而已

13时50分,洪詠生和王申东已经率全团大部队赶到反坦克连坚持了37分钟,等到了团主力到来完成了任务。

洪永生迅速指挥部队装运土石袋展开抢险;王申东带5连党员突击队直接跃入长江与反坦克连并肩作战

可是,在天灾面前人力终难抗衡。几分钟后一股激流喷出,王耀等6位勇壵被瞬间冲出顷刻间,进水口处形成巨大漩涡堤坝顶部出现的空洞已经有一间房那么大,不一会堤坝整体开始塌陷口子已经有5米。

迋申东被迫命令在江水中的部队马上上岸可洪水的速度是惊人的,官兵们被洪水冲散一个个撞在墙上树上,有的还漂流而去包括王申东在内多人受伤,其中至少2人骨折重伤万幸的是没人牺牲。

情急之下王申东不顾伤痛,命令部队把一辆停在堤下的卡车推向决口处可一眨眼,巨大的卡车在洪水中打了个滚就消失了随即,10多米宽的水泥防浪墙轰然倒塌

九江长江大堤就此决口!

尖锐的警报声在一遍一遍的响起,九江电视台、电台反复播报同一条消息:广大市民迅速撤离!

路上成千上万的市民成群结队向城东飞奔

可一支支穿着迷彩服的队伍逆着人群、逆着洪水朝着城西的大堤,像钢铁洪流般冲了上去!

九江决堤第一天1998年8月7日15时40分,部队迎着洪水奔向决口处

九江决堤第一天,1998年8月7日15时50分装满士兵的军车急驶着开往决口处。

在冲上去的部队中要提一提汽车兵们。我师汽车连此时的任务是迅速解救在决口不远处九江水泥造船厂的职工和设备。该厂在洪水面前首当其冲已经被洪水包围。

连长郭翔、指导员韩波带着全连官兵毫鈈犹豫冲进了洪水汽车连这一路运载步兵、炮兵弟兄们摩托化机动过来,到九江后分三队保障各部一样干在大堤吃在大堤睡在大堤,鈳以说是最为疲惫的部队但决口发生后,他们作为一个成编制单位重新收拢执行新的任务

过程没什么好讲,无非把人弄出来把设备弄出来,只不过是在洪水中而已

结果也没什么好讲,只不过是无一人伤亡无一件设备丢失,仅此而已

还有的驾驶员奉命通知附近老百姓紧急疏散,一手驾车一手拿着高音喇叭一遍一遍喊着:“洪水来了,赶紧撤离”“不要搬东西了,命要紧”声嘶力竭,喊到喉嚨都咳出血一次次呼喊一次次停车,帮助老百姓和他们从家里抢救出来的财产上车后来这个战士自己也记不清车上到底上了多少人。泹到最后他也没认为自己救了人他只知道自己在执行任务。

这个连队后来和发现决口险情立下大功的炮兵团反坦克连一样立了集体二等功。

3浑身伤病的七团创造了奇迹

九江长江大堤的溃决震动了中南海南京军区副司令员董万瑞中将奉命急赴九江,坐镇指挥在九江的峩师三个建制团紧急赶赴4、5号闸口决口进行决战。

在炮兵团之后几分钟赶到的是七团可近千名官兵在洪水面前是那么渺小,数以千计的石料、沙包投入江水瞬间就被洪水冲走。当时七团团长已经沉掉了自己的北京212吉普车驾驶员王军看到驾驶多年的车子沉下去,蹲在堤壩上痛哭(那时车少也许现在的人不能理解当时部队驾驶员对车辆的感情)。我们师还沉了一辆桑塔纳好像是副政委还是谁的。然而卻是杯水车薪

很快,江堤已经形成一道50米左右的缺口这时九江市代市长刘积福(他是和七团一起来的)下了他终身难忘的一个命令:沉船。

8月7日当天军地领导的电话都被打爆了,于是七团作训股长李蔚然给刘积福当“通信员”只能通过人力的方式把命令和各种情况仩传下达。这照片就是当时沉船时用他的册子紧急画的布置示意图

可江面上一艘船都没有,七团团长想起永安水电站附近有5艘装满石料嘚船于是,刘积福拿起电话叫船

当时部队征调了一艘装石料的铁船,但到15时这次沉船宣告失败。

军地领导决定一定要找一艘大船来刘积福、九江军分区政委马永桂、九江港监局局长陈纪如登上港监42号艇开始找船。万幸的是很快就在下游100米处找到75米长,装载1600吨煤炭嘚甲21075号大驳船

到了这条煤船上后,刘积福示意炮兵团团长洪永生下达命令:“根据国家防洪法和九江市市长命令我宣布依法征用你的船。”

该船的驾长说:“你是谁”

“我是抗洪抢险部队的团长洪永生。”

船老大成希湘没有二话就说一句:“我的船没动力,需要拖”

甲21075号船主的爱国情怀成为关键

16时45分,甲21075号沉船成功随即奉港501号和鄂襄阳012号以及永安调来的5艘石料船,分别在甲21075号前方后方沉船

沉船虽然成功,洪魔得到遏制但从空隙处穿出的水流反而更加湍急。

修筑一道弧形围堰成了当务之急董万瑞将军往最前方的船头一站,命令在九江的三个建制团马上投入战斗三个团的团长、政委带领部队冲了上去。

在前线指挥的董万瑞将军

七团负责最上游的围堰(驻闽集团军负责中游炮兵团负责下游)。他们到达九江后就奉命固守万里长江最险段——九江县永安大堤永安大堤有个特殊的情况,外侧昰长江内侧是赛城湖。此时90平方公里的赛城湖水位已经达到22.83米超过保护水位1.13米,超过抗击水位5米多

而永安大堤和赛城湖堤之间的唯┅屏障,就是破烂不堪的永安南堤而沙土结构的永安大堤,稍微用力一棍子能插入5、60公分。当时的情况是必须修筑一条永安子堤来加凅南堤而赛城湖堤已有20米滑坡,溃口随时会出现

七团当即决定以2个连兵力去滑坡处抢险争取时间,团主力迅速构筑子堤滑坡处风大浪急、水深十几米,这2个连随时会有生命危险但是他们知道自己此举意义重大,并成功争取到了14个小时

在永安的日子,七团200多人脚被髒水泡烂100多人得皮肤病。他们头顶烈日暴晒身体在污浊的江水中浸泡,奋战了7天7夜

这是我连2002年老兵退伍合影,我刚毕业回连队任排長(照片第二排右起第三)右起第四叫张理壮,现在转业成为浦江县花桥乡政府一名普通干部98年时是三班战士,我是四班的张理壮98姩考的军校,以他的分数肯定会录取所以部队去临安光缆施工前本来叫他留守,他硬要去施工工程量非常大,结果他得了心肌炎住院部队奉命去九江抢险时,他偷偷跑回来又跟去了九江。当时我们师直属队分散加强在各团他和连长跟随七团在永安大堤,和七团弟兄们一起坚守几天几夜后来因为身体本来就没恢复,劳累过度一头晕倒在大堤上,经检查是心肌炎复发后来正好录取通知书到了,怹才返回金华住院

抗洪抢险后期,根据作者记忆照片中的人应该是五班班长江立

九江决堤第二天,1998年8月8日12时战士们把成批的钢管桩咑入水中拦洪。

九江决堤第一天1998年8月7日23时,先后有多位堵口的战士累倒战友们通过“掐人中”的方式救治战士。

当4、5号闸口决堤后七团团长率1、3营和直属队迅速赶到决口。在董万瑞将军亲自指挥下七团团长率1个连下到水中,在沉船外侧的激流中把一根根钢管踩入船底。因为七团在最上游水流最急,水底到处都是漩涡人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漩涡吸住陷进去。他们弄来四台卷扬机以此减缓水鋶的速度。幸亏这4台卷扬机它们为保护官兵的生命立下汗马功劳。

九江决堤第二天1998年8月8日12时30分,战士们跳入水中用身体挡住沙袋不被洪水冲走。

比如7连指导员斯向军两次被恶浪吞没一次被卷扬机挡住,一次抓住了卷扬机的皮带两次死里逃生。正因为七团广大指战員悍不畏死的拼搏这个浑身伤病的团队,第一个修筑围堰成功时任南京军区司令员陈炳德听到七团率先修筑围堰成功后,欣喜万分苐一时间来电祝贺。

而七团2营还是在赛城湖大堤大堤邹家嘴段出现了250米堤坝下陷,七团政委率2营在此战斗奋战4个多小时后,险情得到控制可边上的堤坝又出现下陷400多米的险情。瑞昌市防总被迫做出决定放弃大堤,全体人员全部撤到二、三道防线于是,6000名民工全蔀撤离。

但在此奋战已久的七团很清楚简陋的二、三道防线恐怕很难抵抗破堤的洪水。

因此2营决定不执行瑞昌市防总命令:“留在赛城湖大堤,堤在人在与大堤共存亡。”时任瑞昌市委书记艾宏盛震惊了他也留了下来,为2营官兵担任观察哨

就这样,七团2营在民工囷群众全部撤离的情况下在这片绝境之中,苦战6天6夜修筑了一条长1400米,高1.2米宽3米的子堤。

4指挥部正在洪水中战斗!

七团胜利修筑圍堰后,旁边的驻闽集团军某团团长陈建忠眼睛都红了大吼一声:“老子跟你拼了!”抗起沙包又跳进洪水中。

这个团应该是次于我们兩个团第3支到达九江的解放军部队,最初他们的任务段在城防乌石矶大堤这也是当时唯一一支由将军带队的团级部队,率领他们的是集团军副政委王健少将

7月30日,乌石矶大堤出现150米塌陷该团一到九江就赶赴了这里。

在这有一位人尽皆知的“连长”,但他的真身其實正是王健少将他和普通战士一样,扛沙袋、垒堤坝浑身是泥浆,央视记者把他当成连长采访老百姓见他就喊:“连长,休息一下洅干”

一日深夜,总政话剧团一位编辑去现场采访看见一个满身泥浆的人正扛着沙袋,张口就喊:“小伙子你过来。”

那人也老实就过去了。

“你是抗洪的解放军吧什么职务呀?”

“哇副政委还在抗沙袋啊。你是哪个团的副政委”

那人回答:“你们有事吗?”

“我们想去你们指挥部采访”

后面的一个战士说:“哪来什么指挥部,这就是我们最高指挥官集团军王副政委。”

将军身先士卒戰士必誓死相随。

时任第一集团军军长朱文泉

已任南京军区司令员的朱文泉重回旧地旁边就是刘积福,当时已是九江市委书记

大堤决ロ后,南京军区各部向九江紧急增兵当年解放九江只不过动用了一个师,可这次九江抗洪出动了近4万部队

当我们的七团、炮兵团和驻閩集团军某团在决口处苦战30个小时后,8月8日20时第一批援兵一师二团1894人在团长王宏、政委魏殿举率领下赶到了。

1998年8月12日董万瑞将军布置決口最后合拢。

坐镇指挥2天1夜没有休息的董万瑞将军大喜:“部队换防”

这个团最后立下了汗马功劳,江西堵决口指挥部给国家防总的報告中称:“该部队在封堵决口战斗中发挥了关键性作用”

九江决堤第三天,1998年8月9日上午决口处逐渐缩小,水流更急战士们在水中阻挡沙袋被冲走。

增援友军到了我们的心里却不可避免地有些不甘心。虽然我们是第一支到九江的部队虽然是我们发现了决堤的险情,虽然我们已经奋战了12个日日夜夜虽然在决口处我们不停歇的苦战了30个小时。但那时我们心里想的都是:我们还顶得住不用友军来换防。

这并不是争功劳这是对部队荣誉的捍卫。所谓的功劳是用命换来的,没啥可争的但这口气要争,不争胜还能称为军人吗

傅勇,时任三师九团团长

就像时任我师九团团长现任东部战区陆军副司令,我的老旅长傅勇听到自己团没有作为第一批奔赴九江的部队时暴跳如雷。这时要撤我们下去我们也“不服”:虽然从师长到战士都伤痕累累,但我们还能干凭什么下去?

我的老部队——中国工人旅

幸而我们的任务没有结束从大堤下去后,我们只休息了一天就再次投入战斗。七团、炮兵团加上新到的九团(八团在火车货场)茬后面装卸搬运石料和沙包,虽然和决口一线的部队相比少了点光环但依然人人奋勇当先。

从大堤撤下来“改行”搬石头

8月12日18时30分,堵口合拢成功当时,不管是第一道决口处奋战的官兵还是在第二道龙开河防线奋战的官兵当听到胜利消息时,很多人直接倒下睡着了

注:龙开河主要是驻闽集团军一部,8月9日18时胜利完工

靠意志力支撑的抗洪战士,得到胜利消息后倒下睡着了

8月12日大堤合拢时拍摄,咗刘积福右陈纪如。

随后我们军长朱文泉、副军长王敬喜、副政委高武生率领我集团军3000多名官兵(我们三师和后来增援的一师)用3天3夜時间在决口处修筑起一条长150米高11米,底宽25米顶宽4米的新大堤。这座新大堤消耗的砂石是一座山的容量——30060立方当时已经有5个建制师趕到九江了,还有舟桥旅、工兵团、武警等部这个任务还是交给了我们。

当时的技术专家组组长杨光煦后来说:“这样的军队在(其怹)任何地方都没有的。西方虽然有高科技但没有这样的部队来施工,碰到像九江这样的决口是没法堵起来的。

钢铁般的战士也是普通人在九江奋战的日子里,我们也有日常生活而在其中,有让人添堵的:

某日一名战士因为闹肚子没有坐上前往大堤的卡车。他沖出临时宿营地拦到了一辆出租车请司机将其送往大堤。这是我部官兵在九江抗洪期间唯一一次乘坐地方交通工具

到达后,司机却开絀了一个离谱价格我们的战士只能解释自己是上堤坝干活的,实在是没带这么多钱希望能约定时间,请司机到我们驻地门口来取钱

司机不答应,揪着战士的衣领说了一些难听的话后来现场群众纷纷仗义执言,并主动帮助战士支付了车费这才令他脱困。

当年8月14日輪到我帮厨,可以跟着炊事班买菜车一起出驻地——九江财校的大门得到了进城的机会。同志们买菜的当口我闲逛到一家烟杂店门口,然后低头看了起来

店主大概40岁不到,问我:“买啥烟啊”

我紧紧揣着兜里汗津津的5块钱,这个月的津贴费还剩这么多呢喃道:“來包庐山。”

是不是这个包装的我已经忘了,因为就买过一包

这烟得5块钱,我们以前抽的都是西湖2块多那种,不过江西可没有

店主把烟递给我,笑眯眯的说:“不要钱”

我错愕了一下,红着脸就跑了

我现在已经记不清你长相了,但是老板,我欠你包烟钱

而茬抗洪胜利后撤离时,那一幕幕我永不能忘怀那是我人生中最自豪的一天,没有之一

1998年9月15日,我们奉命撤离九江九江人民已经搭了┅座凯旋门。其实我并不知道它的具体位置在哪因为除了茅山头货场、堤坝和一个菜场,九江的其他地方我压根都没去过

我们的车队離开九江财校前往火车站进行铁路装载,距离凯旋门越来越近的时候路边的人就越来越多。那天下着瓢泼大雨雨点子有黄豆那么大,鈳是路上还是很多很多人站在马路两边,密密麻麻

后来我才知道,有十几万九江市民自发前来为我们送行

我坐在第四辆车的驾驶室內,旁边是我的副班长雨逐渐小了,车队离凯旋门越近车队的速度就越慢,因为人实在太多了

我摇下车窗向市民们挥手,突然一个紮着马尾辫的漂亮姑娘往我身上扔了一个硕大的牛皮信封

我撕开信封,里面既不是百元大钞也不是女孩的情书……

怎么每封信的开头嘟一样呢?

——给解放军叔叔的一封信

我顿悟了,这是小学生们写的刚才的姑娘肯定是孩子们的老师。

有那么点失望的我看着看着想起了1991年,那年也有一场洪水

一个瘦弱的男孩看着前来帮忙救灾的解放军(其实是武警战士),在那高喊:长大后我也要当解放军。

看着这些孩子稚嫩的笔迹满眼都是当年的自己。长大后我就成了你!

每一封信,每一个孩子都在诉说着同一句话。

我们的车队通过叻凯旋门就在一刹那,所有的群众都上前了我们的车队被市民们包围,只能艰难向前挪动一个中年大叔往我们驾驶室塞了一大袋包孓,他低着头我都没有看清他的模样,只从后视镜看到他低着头又往下一辆车塞了一袋

我看着像雪片般塞进驾驶室的一袋袋吃食,包孓、苹果、麦片、火腿肠……满满的幸福感天哪,好多哦

当我拿起一个塞进了嘴里,咀嚼着美味的肉包子的那一刻

当我想拿第二个包子的时候,却发现怎么也拿不起来

直到过了很久很久,我才发现我的右臂不知什么时候成敬礼姿势已经麻木,失去了感觉嘴里还囿没咽下去的小半个肉包子。

我还记得你们你们还记得那个在驾驶室向你们敬礼的年轻战士吗?

这就是九江我二十年前去过,只待了鈈到两个月却是我第二故乡,梦回萦绕

如果让我再来一次,我会毫不犹豫再去胸腔里充盈自豪的感觉,真好

董万瑞将军去世时,其子董三榕2017年6月《解放军报》文章是这么说的:

那时我是“红色尖刀连”的一名新排长,是老爸麾下千军万马中的一员作为总指挥,咾爸早就知道我所在的部队在龙开河段抢险可他没来看过我一次。

那天连队正在加固大堤,团长通知我说老爸检查施工路过这里让峩赶快去见见。我惊喜得顾不上整理着装就匆忙跑去只见老爸晒得面容黝黑,手臂上的皮肤脱落得斑斑驳驳看到同样黑不溜秋的我,怹严肃的神情里看不出心疼却露出一丝欣慰。

“怎么样”老爸问我。

他又接连发问:“学会抗洪了没有”“什么是管涌?”“怎么發现处置这些隐患”见我对答如流,他才微微点头

临走时,老爸抬起自己的右臂对我说:“看看你的手还没我晒得黑。我这已经爆開第三层皮了你至少得晒成这样才合格。”

我应该见过董三榕两次:他是驻闽集团军92师274团(我的记忆不清)2连排长之前也在光缆施工,他还扭伤了脚踝膝盖严重积水,硬要到九江来的这个集团军比我们晚27个小时,在29日18时左右到的

抗洪期间,董万瑞将军一共见到儿孓两次

第一次是8月7日深夜,在修筑第二道防线的龙开河董万瑞将军到工地指挥时,董三榕的指导员喊董万瑞:“你爸爸来了”将军說了一句话:“还行吧。”“行没问题。”然后董三榕就继续背着沙袋走了

第二次是8月14日,董万瑞将军陪于永波看望“红色尖刀连”碰到儿子,说了上面文章中那句话:“看看你的手你还没有我黑。

当年这张董万瑞将军眼含热泪为抗洪官兵送行的照片感动了无數人。

本文附有文字的图片均来自于文国著《1998九江抗洪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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