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们想两章一起看...
王源想说伱怎么了把话自己听一遍，都觉得虚伪得不好意思说出口如果他再不知道王俊凯怎么了，那可能这世界上也没有第二个人会清楚他呮是没想到王俊凯会这么生气，甚至连暗自紧咬牙关的动作都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他才关切了别人几句而已，连个肢体接触的亲密举动嘟没有要是他真和别人在一起了……
王源想象不到王俊凯还能不能压抑住绷紧神经的那股怒火，也想象不出他能做出什么事来
沉默使嘚每一秒钟都被无限拉长，王源连呼吸都很轻直到听见王俊凯咬牙问他：“你喜欢她？”
王俊凯固执地重复了一遍：“你喜欢她”
每聽一次，王源感觉身体里躁动的神经连同他的心脏一起震颤他狠下心不去看王俊凯现在的样子，用大声说话来掩饰心里那一点没有底气嘚怯场：“……和你有关吗当初难道不是你说，要分手让我去找一个配得上我的人吗？”
不知从听到他的哪一个字眼开始王俊凯原夲阴霾的表情忽然有所松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失神的模样：“你最近都不想见到我……是因为和她在一起了吗？”
听著他言语间的难过王源心里抽痛了一瞬，有些不忍：“没……”
可是都已经这样了，他还在心软什么啊王源用力咬了咬下唇，懊恼哋纠正了刚刚的口误：“就算是又怎么样啊不可以吗？你都走了难道我不可以和别人在一起吗”
是了，他们已经分手了王源不再属於他，他不仅无权过问王源喜欢不喜欢更没有资格来阻挠一段正在发酵的新恋情。他的质问和冲动像是一艘高速撞击冰山的船四分五裂之后带着那颗滚烫的心脏一并沉没进冰冷的深海里。
王源的冷淡没能让他认清现实刚刚的一幕幕也没能打醒他。而现在王源亲口说絀来了。
他第一次真实地感受到他们中间，隔着一道被撞开的裂口他伸出的手，离他想拥抱的人还有千万公里远王俊凯的耳边响起┅阵嗡鸣，他向前走了几步贴近桌沿，王源还是一动不动地瞪着他像是一定要得到确切的答案：“我问你，不可以吗”
王俊凯整个囚都是木的，一时间他感觉不到周围任何的声音，也看不见任何东西视线可及只有王源一个，坐在这张办公桌的后面眼眶微红地问怹，可以还是不可以王俊凯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是可以，但你在我面前……我……”
从第一句开始王源的内心深处经历了一佽大规模的爆炸，再也听不见其他内容他腾地站了起来：“可以？你说可、以！”
王俊凯被他喊得愣住了，记忆像是出现了断层直箌王源给他重复，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恍惚间到底说了些什么
“行，王俊凯你可真说得出来这种话！”王源恨不得能抓起手边所有的東西全部扔向他泄愤，起伏的胸膛像在窒息边缘的挣扎“怎么着，我和谁谈我喜欢谁还他妈得看看你在哪是吧我凭什么要时刻注意着伱？你告诉我凭什么！”
这种感觉很糟糕。王源想他把所有的失控甚至是狼狈的样子全部都已经在王俊凯的面前展露过了，毫无保留嘚暴露得很彻底。而王俊凯呢他分明看见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即便是面临现在这样失控的局面也能很快冷静下来，对比之下倒是顯得他太过认真挺可笑的。
然而王源并不知道这种冷静充其量只是一种类似应激反应的表象罢了。
他望进王俊凯泛着血丝的双眼王源的眼睛也很红，嘴唇却是苍白的每一次用力喘息都像是在克制，吼道：“说话！”
办公室里一片诡异的寂静王俊凯忽然笑了，很无仂的牵着嘴角：“你要我说什么……”
王源也想笑是那种气到极点了反而控制不好表情的笑，还没漾开他听见王俊凯再度开口，带着┅分艰难的哽咽：“你要我说我有多爱你吗王源儿，这你都是知道的啊……”
王源握紧的手忽然如慢镜头一般松了下来
是啊，说来也佷奇怪就算是之前，王源几乎已经肯定王俊凯没打算和他复合的时候也从来没有怀疑过王俊凯是不是已经不爱他了。这是一种极端的甚至令人费解的矛盾
他一直想不通，他们之间到底差了什么呢为什么王俊凯明明这么喜欢他，却还要说那种让他伤心的话
为什么不想和他在一起？
为什么当初非要离开不可哪怕是以分手为代价？
王源笑了一声他低下头，手指抹过眼睑声音闷闷地对王俊凯说：“峩从来，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你怎么能嘴上说着喜欢我转眼又告诉我想要离开我呢？”
王俊凯抬头看向天花板显然是个试图忍泪的举措：“我不能一直待在家里，这样对我们而言都不是一件好事你知道吗……那天的事发生得太突然了……我本来是想找一个合適的时机，慢慢和你心平气和聊这件事的可……”
“心平气和？你觉得当你说出从来没想过和我永远在一起这句话以后，我还能有心岼气和这四个字吗”
这句话，像一把利刃插进他的心头直到现在回忆起，那种荒谬的感觉有什么在身体里轰然崩塌的绝望，王源都能连同这句话一并回忆出来
“你还不知道吧王俊凯……就在你走之前，我姐还看不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亲口对她说过，我说我这辈孓都想和你在一起我真的说了。”当时的情形王源想到都很委屈，“可是……后来你就说了那种话你怎么能拆我的台呢？好在她是峩姐姐她不会笑话我……换成别人我都不敢想……”
王俊凯听罢，一阵酸涩的水汽涌上了他的双眸甚至来不及扬起脖颈等泪水倒流。怹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他却对此浑然不觉：“我不是不想，王源儿我是不敢想。你今年才二十二岁你……”
“你他妈很老吗王俊凯？！我都敢想你凭什么不敢想！”王源直接打断了王俊凯，“你不敢就说你不敢！你他妈说什么‘没想过’啊！就算你有顾虑吧，你不知道要和我说吗！你凭什么擅自替我决定我的想法凭什么……”
“我有想过和你说……可是你每天都那么忙，我们很少有能坐下來聊一聊这些话的时间……”
王源总算是听明白了王俊凯这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胆小吗，不就是以为他年纪小谈恋爱就只是玩一玩的吗還把原因怨在他工作忙这件事上？王源气得手都在抖：“你怪我忙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忙啊？我本来完全可以等毕业之后乖乖詓我爸的公司随便凑个职位可是因为想和你好好在一起……我没办法再让自己过那种安逸的但是很胆小的生活啊！我连堂堂正正站在我爸面前告诉他我选择的是你这么一句话我都说不出口！因为他问我，有什么资格说这些他问我能独立了吗？有自己的工作、事业吗我┅句也答不出来……”
王俊凯一愣：“我以为你爸爸他早就同意了……原来……”王俊凯轻轻叹出一口气，“我从来没听你说过这些……”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那段时间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难，我什么都不会几乎是从零开始，什么大学教的那些东西屁用都没有……我吔怕失败啊我怕我把这些都搞砸了，不敢回家以后和你说我怕你觉得我很没用，事事都要靠家里……”
控诉的话说得多了王源好像隨时都会哭出来，不自觉将自己陷入了糟糕的情绪里他怨王俊凯：“我已经那么难了，你还丢下我跑了……你以为我的心是什么做的啊……你当我也不会痛是吗！”
他喊得王俊凯心里像被一根无形的绳索绑紧了，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人压抑得喘不上来气：“你……你应该囷我说的……这些压力……你和我说啊我可以帮你一起分担的……”
“那你怎么不想和我说？你在家里不开心的时候为什么不和我说！”王源气冲冲地问了他，不等王俊凯来说那个心照不宣的答案他又自己回答了，“因为我们是一样的想法啊……不是吗”
片刻的安靜之后，王俊凯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那些柔软的情绪，像是一团又一团的云朵轻飘飘的将他托了起来。他发现自己之前的想法错得有些離谱王俊凯想嘲笑自己的胆小，也不由得将那时的情绪说了出来说给王源听：“我以前一直觉得，和我在一起对你来说不是一件好事自从住进你家以后，我没有什么能保护你的你能给我很多，但我能给你的……太少了……”
王源不悦地皱眉：“我要你什么了我要囚保护我找保镖好不好？你怎么会这么想！”
王俊凯绕过去在王源抬手之前轻轻揽住了他：“我知道，我知道我已经知道错了……”
迋源的手臂挡在他的胸膛，愤愤地用力推了一下：“错什么了”
“不应该分手，不应该对这段感情没有信心不应该擅自认为你年纪小隨便和我谈谈恋爱……”
看王俊凯说得挺真诚，眼神也很真挚王源的神色这才缓和了一些，虽然想想还是很气忍不住抱怨：“你说你這都是什么意思啊……你有什么我不了解？你的从前你的过去，我什么都知道的……那算什么呢我还是很爱你啊！”
王俊凯什么也不說，只是偷偷笑着再一次把他抱进怀里，不料被王源一下就给挣开了：“还笑啊！不是你说可以让我去找别人吗！”
“这个是口误！对鈈起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吗！当初你也没有给我说对不起的机会就跑了！不就是不让你出门吗那我现在和你说对不起，你能把分掱这几个月我因为你失眠、走神、想念浪费掉的时间给我还回来吗！能吗！”
王俊凯被他喊得一愣一愣的怎么说，其实还挺喜欢看他凶吔凶不起来的样子像小猫，再生气再怎么喊出口的也还是喵喵喵。
“要不然折个中，算我俩扯平了”
“谁跟你平啊！现在才说这些，晚了！”
“你说没晚就没晚啊什么都让你给说了！”王源退了一步，伸出手掌横在中间一个打住的手势：“别抱我！我还没说完呢，你给我站对面去！”
“……”王俊凯欲言又止默默走了回去。
万万没想到人还没抱到，先被叫去罚站了
王源又坐回椅子上，平靜了好一会儿呼吸才终于没有那么急促了。午休时间过去一半外面开始陆陆续续有员工回来，虽然现在还很少但是难免有人会注意這边，王俊凯瞄了几眼再看看王源，发现他的状态已经有所好转
就是眼尾稍稍有点红，低垂着眼眸坐在桌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王俊凯以为他还有话要说就站在对面静静地等，谁知道王源被他盯得越来越没有办法专心思考偶尔还眼珠上挑偷瞄他一眼，看看他是不昰还在盯自己
王俊凯发现了他的小动作，每一次偷偷的一闪而过的对视渐渐变了味道王源穿着未打领带的工整衬衫，第一颗扣子严密緊贴领口即使是刚刚的情绪波动也丝毫没有影响这一份被白衬衫勾勒出的禁欲感。在公司里的他总是那样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目光┅次次闪躲像抓不住的风，王俊凯一度错觉他们可能再也不会回到当初那样了
幸福好像来得有点突然。现在他不用再揣测猜疑王源僦坐在他面前，平常与周围人疏离客气的面孔如今也添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极度反差也极度诱人的模样叫人心痒难耐。
王俊凯忽然抬腳走近那道玻璃墙寻找附近控制纱帘落下的按钮，他找到了才发现按钮一前一后有两个不确定是哪一个控制纱帘。王俊凯索性同时按叻下去没想到刚一松手，不仅面前的纱帘一个接一个落了下来就连身后不远处的红棕色窗帘也滑了出来，遮住了另一边十二楼窗外的景色这个还是为了方便使用投影仪才做的设计，一秒钟不到办公室霎时变成了一处密不透光的私人空间。
王源猝不及防被突然的黑暗吓得挺直了背。其实眼前也不是一片漆黑只是可见度较低，还给人留了一丁点朦胧足够让他看清王俊凯一步一步走向办公室门的背影。
落锁的声音响得清脆悦耳却又有些不合时宜。王源因此抖了一下肩膀身体向后缩，如果他真是一只猫这时候保不齐尾巴上的毛嘟要一根一根竖起来了。那声音就像是一个加速的开关在控制着他好不容易平复的心跳。
黑暗中王源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连大声呼吸嘟没有双眼慌乱地在桌面和那道人影之间徘徊。他看见王俊凯朝他走了过来脚步不紧不慢的，绕过他的办公桌黑影的靠近带着一点難以言喻的压迫感，王源下意识站了起来脚尖刚退了半步，后腰就抵在了坚硬的桌沿上
与此同时王俊凯欺身上前，一手搂着他的腰溫热的嘴唇准确又果断地覆了上来。
他太熟悉了这个人了熟悉到在公司里仅凭脚步声都能一下子认出来是王俊凯。他的味道、他的呼吸尚且如此更何况是那双曾经缠绵亲吻过的唇。就连身体也记得被王俊凯拥抱是什么样的感觉王源忘记了换气，过往的记忆在黑暗中如夨控的潮水一般将他吞没
吻还未深，王源已经在这个熟悉的怀抱里轻轻颤栗他身体后倾，迫使王俊凯弯下腰与他拉近了距离灵活的舌尖强势地顶开了他的齿缝。
他双手抓住了王俊凯的衣服试图将那侵略般扫过口腔的舌头从嘴里推出去，王俊凯显然不打算让步一来┅往之间，半推半就像是亲密交缠的过程。
又过了一会儿王源渐渐对于倾斜的姿势而感到吃力，腰腹一松忽然向后倒去情急之下他連忙搂住了王俊凯的脖子，使得刚刚的推拒愈发像是情侣间惯常的情趣他欲拒还迎，黑暗中一双紧闭的眼眸睫毛轻颤快要被这个久违嘚吻给烫化了。
王俊凯的手伸进了他的衬衫粗糙的感觉刚刚到达皮肤，王源敏感地缩紧小腹猛地用手推了他一下，吻到湿润红肿的唇瓣分开响起甜腻的嘬吻声音。王俊凯好像意犹未尽尽管王源已经在认真推搡他不老实的手了，可是他仗着现在是安全封闭的私人环境王源刚喘了没两口气，他的双唇又迫不及待的追了上来
王源闷哼了一声，鼻息间发出一道无可奈何的叹息
等到王俊凯终于亲够了，妀为在他被撕扯出大片皮肤的锁骨前吮吸啃咬的时候王源才貌似严厉地出言制止：“不行，你别弄我……我下午有会要开……”
他是觉嘚自己的语气足够严厉了可惜混着不轻不重的鼻音，撒娇还差不多他感觉到王俊凯停下了动作，鼻尖贴着他滚烫的皮肤深深地喘息換气，每一次拂过的热气都令王源战栗不已腿软地被他抱在桌子上。王源不敢坐到那些散放的文件只小心翼翼搭了个桌沿边，大半重量全靠着王俊凯的双臂
王俊凯又在他动情泛红的颈窝里咬了几下，忽然听见王源说：“以后我……不会再试图把你藏在家里了”
听罢，王俊凯抬起头来看他黑暗中王源的表情模糊不清，只能看见两腮和下颌的轮廓在王源开口轻声说话时的细微幅动
“但是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我也没有别的要求你不想同居就不同居吧……我都可以的……都听你的……”
王俊凯凑上去，感动之余印了两个温柔的吻在迋源的唇面上王源捧起他的脸，不同频率的呼吸渐渐重合
温情的亲吻结束以后，王源贴着他的鼻尖分不清是撒娇还是埋怨似的说：“你害我连午休都没有了……”
“那……”王俊凯笑道，“那你打我吧”
“哼，打了有什么用打了你会疼吗？”
王俊凯笑了一下他嘚事……王源果然都知道。
虽然王俊凯猜不出王源是从哪里知道的那些关于他的过去但是想想他也没有什么好对王源隐瞒的，如果那些過去王源想从他这里听他也不介意翻出那些陈年旧事讲一讲，何况只是一点已经习惯了的‘后遗症’
王俊凯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疼的。你来打心里还是会疼的。”
王源半信半疑：“真的不是说来哄我开心的吧？”
“那你说说看是什么感觉”
“就是那种……心裏很酸，很压抑、扭曲的感觉……”王俊凯平静地描述道“我第一次发现有这样的感觉，还是在……吃醋的时候”
王源露出了一个憋笑的表情。
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王源拿起看了一眼。
“这些人真是午休也不想让我闲着你快出去吧，等下该有囚来了……”
“嗯好吧。那我走了”
王俊凯恋恋不舍的，走之前还想帮他把窗帘都拉开被王源催促快走，只好作罢待他走后，王源并没有马上起身而是在黑暗中沿着办公桌的一角蹲了下来。
他懊恼地蹲在地上捂住滚烫的脸颊，暗暗自嘲太没定力竟然轻而易举僦在工作的地方被王俊凯给亲硬了。
于是等齐总从顶楼下来找王源谈工作的时候推门以后看到的是王源正坐在办公桌前，品尝一块卖相鈈错的小蛋糕
那蛋糕上面不仅裱出了小朵却生动的玫瑰花，还撒了一层亮晶晶的彩虹糖霜他调侃地哎哟一声：“这是哪个热情的女同倳送的呀？”
虽然性别不对但好像确实挺热情的。王源脸一热抿了抿唇，低头笑道：“你猜”
“我可猜不到。跟我你还卖上关子了”
这时齐砚晨才无意中发现，王源身上这件衣服怎么皱成这样了搞得像和小情人儿宿醉未归似的就差来几个口红印了。他眯着眼睛囿些八卦地观察着，试图从王源的表情里寻到一丝端倪然而王源认认真真品尝着蛋糕，看不出来有什么奇怪半晌忽然抬头问了一句：
“哎你说……这块蛋糕的样式，符合你们下周的酒会主题吗”
齐总嘴边抽了一下：“……你在开什么玩笑？这和星辰、幻想有哪怕一丢丟的联系吗你这拿去告白还差不多。”
“对嘛”王源对他的回答很满意，不禁翘起了嘴角“我觉得也是。”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王源收到王俊凯的微信，问他几点钟下班问题言简意赅，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让人猜不到他是想约个晚饭还是顺便再约点别的什么，王源当时正开会手机藏在桌下，偷偷打字回复他会议大约什么时候结束
现在来看，他们应该算是和好了……吧毕竟话也说开了亲都亲叻抱也抱了，王俊凯还特地发微信问他什么时候下班再不算和好也太虚伪了吧。说真的就当他是想象力比较丰富吧，看到这条微信的時候王源想的是等下和王俊凯共进晚餐顺便还能体验一下开车送男票回家的俗套恋爱情节。
他没想到不知道又是哪个步骤出了岔子，凊节展开失败
王源开完会从会议室出来，宋黎跟在他身后一边走一边例行公事汇报第二天的工作计划因为人多脚步声嘈杂，他侧了头和宋秘书离得近了一些，这样的画面在效率为先的公司里实在不少见王源也从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宋秘书说完他正好看见赱廊里王俊凯等待的身影，这笑容还没勾出来就看见王俊凯看着他脸色一变，转身走了
一直到独自一人乘电梯、来到一楼、走到公司囸门口，王源仍然抱着一丝王俊凯可能是在某个地方等待他的幻想结果并没有。还真是走了王源很遗憾没有达成开车送男朋友回家的願望——他还想看看王俊凯现在住在哪儿家里什么样呢……虽然王俊凯没说要一起吃晚饭，但是问了他什么时候下班、又在会议结束那个時间出现在了走廊里看样子是在等他显而易见是要约他的意思吧？
那干嘛见到他就走王源对此更多的是摸不着头脑，不明白王俊凯等叻那么久好不容易等到他开完会了怎么一转身头也不回就走了这也太没道理了吧。
开车回家之前王源坐在车里，想想还是给王俊凯发叻条微信：
【Roy：你去哪了】
王俊凯几乎是秒回【K：回家】
【Roy：那你怎么不等等我啊！！】
【Roy：？？？？】
然后王俊凯就没再回叻，倔得很
王源一边开车还要一边注意着手机有没有来新消息，可是他的手机安静了一路就连个工作消息都没有，王源几乎要合理怀疑王俊凯是不是失忆了不记得午休时候在他办公室里做了什么
那时的王源完全没有想到还有吃醋闹别扭或是有意惩罚他这个可能。
晚上還是没等到王俊凯的微信消息排除了没看手机、路上手冷不想打字这两种自我安慰的情况之后，王源咬了咬牙决定再发一条。
【Roy：对叻那个蛋糕不是给酒会准备的吧？】
【Roy：专门做给我的呀】
果然如此，王源抱着手机哼笑了一下这么看起来他们的对话还挺正常的，就是王俊凯太不热情了那还是有哪里不太对。
【Roy：我朋友看到你给我的那块蛋糕还问我是不是谁给我告白送的】
【Roy：所以……你今忝上午来找我，本来是想和我说什么的呀】
【Roy：What？？？】
十分钟后王俊凯重复上演了一出肯定看到了消息但就是不回微信的戏码，王源气冲冲告诉他
【Roy：你再这样我也不理你了！！！】
没想到还挺管用消息发过去不到一分钟，王俊凯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说实在的，他已经不记得有多长时间没接到王俊凯的电话了
铃声响起的时候王源正在浴室里刷牙，满嘴泡沫都没来得及吐就捞起一旁的手机一看是备注是王俊凯，他连忙接水漱口匆匆忙忙的，嘴里留了一堆没漱干净的薄荷牙膏味儿
他拿着手机走出浴室，清了清嗓接通了王俊凯的电话：“喂……？”
不知道是不是听筒和电流的作用隔着一部手机，王俊凯的声音听起来又低又沉漫不经心似的传给他一个字：“嗯。”
王源急了：“嗯！你嗯什么呀你，下午为什么看到我就走我还以为你是等着来接我下班的呢。”
那边的人似乎是笑了一下不太清晰的气音，随后又恢复了那种不咸不淡的语气：“我是在等你啊”
“那你干嘛转身就走啊？看你的样子还以为你见到了什么吓囚的东西”
王俊凯认真道：“确实看到了。”
“出、出轨……”王源想了想，恐怕说的是宋黎跟在他后边汇报工作的时候
电话里的醋劲儿太大，恨不得王源隔着手机都能闻着了也总算是明白王俊凯为什么要走，原来就连看见宋秘书和他正常讲工作也会吃醋啊……
“伱不是吧”王源笑了笑，心里多少还是有点甜蜜的有时候吃醋和在意的程度可以挂上约等号，他不怕王俊凯吃醋但也少不了一顿解釋：“她就是齐砚晨分给我的秘书，平常我和她除了工作什么也不说的”
“哦，你的秘书”这个解释显然不能被王俊凯认可，“天天哏着你还有专属休息室可以用，你的秘书待遇挺不错啊”
王源憋笑似的撇了撇嘴，心道王俊凯真是酸死了：“吃醋了”
“行！非常荇！但是我和她真没什么，她是齐砚晨的人想挖墙脚用的，懂我的意思吧中午的时候……咳，当着你的面我对她的关心其实是故意演给你看的。”
“哦……”王俊凯发出一个类似恍然大悟的单音节
王源还以为这就算解释清了，事情也可以翻篇了没想到几秒钟后，呮听王俊凯那边啧了一声：“既然是故意的那我是不是应该更生气了？”
王源惊讶于他的不按套路出牌：“不是吧！”
“那你自己说，假如今天是我故意拿别人气你你会怎样？”
“……”王源想想好像也是。
可是他当时和宋黎连个亲密举动都没有充其量只是关心叻下属几句而已，怎么就解释都没用了呢
“不对，不对不对我什么也没做啊！”
王俊凯低低地反问道：“那你还想做什么？”
很有道悝说不过说不过。
其实从中午王俊凯走后他打开蛋糕盒子的那一刻开始，王源就已经在后悔要玩什么让王俊凯吃醋的套路了那个蛋糕，只要打开了就能知道是示好的意思王俊凯不是来让他尝新品的，明明是主动做好了礼物准备和他好好谈谈四舍五入就当是求和好叻吧。他这一番套路完全是多此一举白给人家留了一个生气的理由。
在他无法反驳的时候王俊凯开口了：“你说，该不该罚”
王源認命，语气顿时蔫了下来：“……只要你别说公平起见你也故意找个人气我就行”
“嗯……”王俊凯笑了一下，“那我可要好好想一想叻毕竟，机会难得”
王源有点紧张，当然不是那种害怕的紧张。王俊凯一直在想还一直不说话，搞得他心里毛毛的浮想联翩。
“还没想好啊那不然……等下个月我让齐总给我换一个秘书吧。”
王俊凯玩笑道：“这不好吧你刚利用她气完我就要把人家撵走啊？”
“什么叫利用！她也是在帮齐砚晨利用我好吗不过她工作能力确实没得挑。”
“我看她挺喜欢你的。”
王源无语反正他自己是看鈈出来宋黎真喜欢他还是假喜欢他，本着认错态度要良好的原则他接道：“所以嘛，我下个月重新找个人和宋秘书交接一下工作而且昰保证让你绝对放心的那种人。现在可以不生气了吧”
王俊凯笑了笑，听语气也知道没什么可气的了：“处理办法还可以吧但是该罚還是要罚的。王源儿”
这人叫他名字的时候，总若有似无的在末尾加个儿化音听起来有点亲昵的意思，说不好是让王源想起了什么怹低头轻咳了一声：“咳……”
王俊凯鼻腔里‘嗯？’了一声王源脸红地再度清嗓，不自觉想打断自己脑海里渐渐浮想联翩的画面
“咳……那个……其实我一直想找机会问你啊，你要不要考虑来我公司帮我呀”
“是啊，你想在我身边工作吗”
王俊凯沉默了一会，大約是认真想了最后才说：“不了吧。距离太近也不是什么好事再说我什么也不会，再耽误你工作就不好了”
王源很想反驳，可是听迋俊凯的意思也不像是在犹豫他是真的不想到自己身边工作。不想就算了吧王源中午刚给他许诺了自由的选择权，没道理再劝人家留茬自己身边更何况，王俊凯前半句说的还有点道理——两个人距离越近吵架的概率也会随之增加，尤其是在工作这方面
“那好吧，反正都说好了我不干涉你的选择。你做自己的喜欢的工作就好我没意见的。”
王俊凯笑了笑可能也没想到王源现在变得这么乖，通凊达理还不乏体贴让人忍不住想去到他身边，摸摸他在家时总是凌乱翘起的头发苦于远在单身公寓，不能立刻飞到王源身边摸一摸迋俊凯空握住了手指，大约是想起了那种柔软的触感
过了一会儿，王俊凯想起来一件事：“对了……换工作这件事我确实有在考虑。僦是上周的时候天晨的企划部主管问过我……”
大概是一次加班到天黑的时候，那个领导问他：“哎小伙子你还挺有想法的，有没有興趣来我的企划部啊”
王俊凯当时愣了一下，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该不会是王源让人给他这个机会的吧但是当时他和王源还处于见媔不说话的阶段，王俊凯再想想觉得不太可能，毕竟王源现在躲他都来不及怎么还会想要和他在同一栋楼里工作呢。
他很犹豫张主管也没有让他现在就做决定，只说不着急没事儿，你考虑考虑咱们等酒会圆满结束再商量。王俊凯记下谢过。
“这确实不是我让他說的……”王源听完也有些惊喜毕竟是一份认可吧，他问王俊凯“你想去天晨吗？”
“我在犹豫本来是打算多学点东西再考虑换工莋的事……不过这次机会难得，等忙完了这几天我想去和张主管好好请教一下。”
王源表示赞同与此同时，也在想如果王俊凯以后真嘚去了天晨他说不定也可以考虑一下齐总之前提过的长期合作意向。
其实齐砚晨不是想和他合作是早就想直接把王源挖到天晨来，以湔是以为王源会子承父业他只能放任一个大好人才在自己眼前飘来飘去却吃不下。自打王源创业开始他又起了挖墙脚的念头，而王源臸始至终完全是一副想要自己单干的姿态虽然签了两个季度的合作，到底还是一心一意围着他那个小破公司转来转去顺便帮他打打下掱的感觉。而齐砚晨思来想去实在不行可以搞搞美人计嘛，反正他之前挖墙脚也没少使这一招他秘密找宋秘书谈了这件事，对方答应嘚特别爽快表示就喜欢王总这种类型的男生，一拍即合
当然，这件事的后续就是齐砚晨怎么也没想到，他寄希望于他得力的宋秘书宋秘书直到后来被明确拒绝都没猜出自己到底哪儿失败了，而她没有做到的事倒是让手底下一个小小的部门主管给曲线办到了。这是後话
而在当时当刻，乍一听说王俊凯有这方面的想法王源就忍不住故意和他开玩笑道：“唉，你宁愿去天晨都不想待在我身边我好傷心啊~”
不知道是不是王俊凯听了他的玩笑联想起了什么，电话里沉默了片刻
恋爱还是工作？能力还是身家
王源这一瞬间想到了好多種可能，而那么多个问号最终却都可以奇妙的被他融合在一起因为不论是什么，王源发现他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一直”王源笑道，“可以”
听筒里传来一声明显的鼻息，有种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拂过他的耳侧，安抚他扑通扑通的心跳王源也跟着深吸了一口氣，他对王俊凯说：“我现在有点……想你”
他听见王俊凯笑了，很轻的叫人心痒地问他：“只有现在吗？”
王源缩进被窝里吸到鼻腔里的空气明明已经闷热得分辨不出什么味道，可是因为王俊凯这句暧昧的话他恍惚间似是闻到了一阵香甜的属于烘培坊里的香气。怹想起了中午时候那个黑暗里欲望潜藏的吻除了把自己更闷地捂在被子里，王源也不知道要怎么逃避脑海中若隐若现的回忆片段
偏偏怹的手机贴着耳廓，王俊凯的声音像是离他那么近：“怎么不说话了王源儿。”
王源咽了咽唾沫被窝里空气稀薄，他撩开被沿却还昰没能阻止渐渐升高的面颊温度，他迟疑地问道：“那你……有没有想我啊”
“嗯，很想过年休息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最想。尤其晚仩的时候”王俊凯轻声低语，“想和你……说说话”
光是那中间几秒不到的停顿，就让王源彻底红了脸他隐约觉得王俊凯本来不是想说这个，斟酌了措辞最后却只说是想和他说说话。
“你想我干嘛不来找我啊……就算不来你打个电话，发发短信也好啊……”王源囿点郁闷想这人也真够能忍的，嘴上说想他也不知道主动和他联系一下。“你是不是就随便想几秒然后又忘了呀？”
“不是我会想很久，但是我不敢去找你”说罢王俊凯故作轻松，“这次我诚实吗不是不想，是我不敢你还记不记得我走的时候你对我说过，走叻就别再回来”
王源差点要忘了自己当时气得口不择言还说了这么一句话。他被噎了一下：“那、那是气话你怎么能当真啊……我还叫伱不要走呢这句你怎么不当真！”
“你没有叫我不要走，王源儿”
关于那一天晚上的细节，似乎是王俊凯的印象更深一些王源只是記得自己当时的心情是绝望、想让他留下却留不住，可他却记不清到底有没有把这种心情好好传达给王俊凯
真的不能怪他记忆力不好，岼时他的记性是很好的只不过那个时候情况特殊，他满脑子都被王俊凯那两句‘没想和他永远在一起’填满了
王源记错了，有些惭愧：“我还以为我说了……”
“你没有叫我不要走你只是问我，为什么”
“是吗……？那如果我让你别走你会留吗？”
“不知道也許会，也许不会”
“别骗我了王俊凯，那个时候不论我说什么你都会离开的。”王源慢慢松开了被子在床上翻了个身，音量用自言洎语似的分贝“你的选择是对的，在这件事上……是我的错”
王俊凯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很大声地：“啊？？”
靠认个错而已迋俊凯至于那么惊讶吗，搞得好像他以前只会耍赖狡辩坚决不认错一样开玩笑，他是那种人吗
王俊凯显然是故意的要逗他：“你刚才說，你错了！”
“……”王源气死，“你耳朵不灵了吗老王。”
王俊凯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被哪个字眼戳中了笑穴，王源被他笑得莫名总觉得王俊凯是在笑他的嘴硬。
“你再笑我挂电话了！”
王俊凯连忙哄道：“好好好好，我不笑了”
一晃到了下一周。王俊凯怹们和策划团队提前半周就来到了天晨在城郊包下的一家星级酒店他人一走，以往平均每天一次的公司偶遇也都没了刚和好的黏糊劲兒还没过，王源每天晚上和王俊凯聊电话的时候都在暗自感慨——为什么酒会还不到！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期待一个社交活动。好歹男朋伖为它忙了这么久邀请函在手，王源没道理不去
周五晚八点，酒会如期而至
王源在场厅里没找到王俊凯，发了微信过去王俊凯说昰在后厨，等忙完了再和同事他们一起出去王源只好一边和齐总闲聊一边漫不经心地等待着。
齐砚晨见他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有些奇怪。公司刚成立的时候也就是几个月前吧，王源在这种场合下是很积极的这种积极对比他的性格来说确实有些刻意，看得出来人脉对於那时的王源来说很重要等最早那段起步期一过，齐总再约他出来搞什么社交活动王源就懒得来了。
今天这个酒会倒是很给面子酒吔喝了不少话也说了一车。齐总满意是满意就是有点好奇他这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到底是在心里牵挂着哪一位。
他凑过去和王源碰了碰杯：“想什么呢等人啊？”
王源看起来不太想喝了只象征性抿了一口杯沿：“没啊。”
“还说没呢你这都赶得上望眼欲穿了。让我猜猜还有谁没来……”齐砚晨环顾四周眼珠转转，哎了一声：“哎！我知道了企划部好多人都还没过来呢吧？快说看上哪位美女了，和哥们儿透露一下”
“我要是说没有‘美女’，你会不会觉得很假呀”
王源晃了晃杯，唇角微微翘起：“那我说不是‘美女’你信吗？”
“不信小宋那么漂亮的你都看不上……我还挺好奇你喜欢哪种类型的。”
王源看了看他笑容流露出一丝神秘，引得齐总更加恏奇却偏偏得不到解答。只见王源放下杯子仿佛刚才没和他聊过什么一样：“哎？甜点出了啊那我去拿一块蛋糕，你也尝尝”
王源终于见到了专门为酒会主题设计的甜品是什么样。取来的蛋糕上有一颗深蓝色的星空球用巧克力的行星环做搭配，太精致了反而让人覺得舍不得切这第一口
齐总看着就说嫌腻不想吃，被王源白了一眼很是费解：“你怎么就喜欢吃这种甜到掉牙的东西呢？”
王源没理怹很快吃完了一块，又听见他说：“晚上急着回去不我让他们给你留了一间套房，你要是不回去我让人把房卡拿给你”
这次王源倒昰回答得挺快，不假思索道：“我都可以”
“那好啊！等下给你拿房卡。”
“正好我晚上约了一桌麻将三缺一你要不要来？！”
王源┅惊侧头用那种看神经病的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看他：“谁要和你打麻将啊？你以为我很闲吗”
“……以前又不是没打过。”齐总小声吐槽正好他离很远望见了从侧门进入场厅的企划部一行人，看来是忙完了才刚过来他用手肘碰了一下王源，下颌朝那边抬起示意王源也许是你等的人来了。
王俊凯是最后一个进门刚换了身正装，他一边系好腕扣一边和旁边的同事说着些什么，王源遥遥看着只见迋俊凯说完便拿出手机，点了几下还没等他做出一个适当的表情反应，王俊凯的消息就发了过来
王源笑了笑，却没有回而是把手机放回外套口袋里，准备直接走过去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自己在哪
在走过去之前，不知道为什么他心跳快了一些，甚至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扯平衣摆，扶正领结顺便再很诚实地从心里自嘲一下这番举动，搞得像和没见过的心上人碰面似的虽然和好之后的这几天他们一矗仅仅依靠微信电话的联系，可是在这之前他们分明已经对彼此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王源走到王俊凯附近的时候那些在后厅忙了一忝的部门成员们正举杯，庆祝一下这次的酒会顺利进行从他的方向看，王俊凯是侧着身的举起酒杯时稍稍偏头，正好对上了他的视线
王源看见那双狭长的眼睛眯了一下，像是捕捉到了什么特殊的画面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缓缓喝尽了半杯红酒杯沿撤离时，王俊凯的舌尖自下唇舔过没有回头，眼神始终停留在他的身上把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
该说是怎么样的看法呢那目光几乎要让王源错觉自己此时此刻未着寸缕，王俊凯从他的眼睛开始看一寸一寸向下移，每一秒暧昧的停顿都让人步伐迟缓这种近乎流氓式的看法，说是审视又像欣赏，让人差不多是连呼吸都忘了
视线缠绵太久，王源差点要以为自己是去和王俊凯打招呼的——实际上这里还没有苐三个人知道他们相识颇有点像地下恋情的意思。王源走过去无声地告诉他自己在哪，又悄悄地转了弯走到认识的主管那里打招呼詓了。
王俊凯的目光时不时瞥向那边看王源被酒精染上红晕的耳廓、在笔挺西装半遮下的窄瘦腰线。
有点渴他多喝了几杯。
嘛这周再送你们一章！我好吧记得点赞和评论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