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就要美教授上课帮带娃了我不想去想问问怎么样才可以感冒,不用运动不用洗头的

webmaster.  唉,03年参加高考的人飘过…
  大二的时候老师上课一激动就说,钟南山老先生在sars过后没多久,一次央视采访时说sars其实并没有找到根治办法,活下来的人都有严重后遗症(貌似这样,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后来,他就再没上过央视了。。。
  有一次在动车上看杂志看到过  大部分人都会股骨头坏死  是用抗生素的后遗症  有一个人因为去医院看病染上的  然后全家都死于萨斯  只有她自己活着。。。
  ..哎。痛心q  
  还记得看TVB的妙手仁心2 里面陈豪演的医生就是非典后遗症的受害者 骨枯 。。还有法证先锋2最后一个故事里面的杀人也是非典的受害者 骨枯  哎
  看的人好难受  
  难受  好人一生平安
  。  
  @没事儿出来溜达
09:57:38  楼主今天看了一本小小说是讲男主当时是位医生参加到了02年的非典前线后来感染上了非典 后来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耳朵失聪了  但是  毕竟是小说  我想问问大家有没有身边的朋友同学老师家人是医生曾奋斗在02年的非典中  现在,他们,还好吗?  -----------------------------  是哪本小说,好看咩
  o(︶︿︶)o
  我一亲戚进驻过小汤山~~~  
  回复第80楼(作者:@xcljy2008 于
16:02)  后遗症轻的继续在医生岗位上过着提心吊胆随时被病人家属砍的日子!  后遗症重的、残疾的拿一小部分……  ==========  好吧,我承认你是真相帝,有难的时候我们是天使,和平的时候我们是魔鬼。其实我们一直没有变,不知道是谁在变来变去。  
  看过三联生活周刊的一个报道,挺惨的,事情过去了,他们的医药费没出解决,一直在商访之类的,真是可怜啊。话说这个病到底怎么来的我还是觉得没搞清楚
  知道几个幸存的,股骨头坏死残废了,有几个无法面对自己的残疾自杀了。知道这些真的很心酸,多少人当时正值壮年,是家庭顶梁柱,是事业巅峰期,就这样废了。  
  我知道有一个终身残废了,貌似也没人管,很凄凉。
  @linxiaobaosb
19:59:31  回复第80楼(作者:@xcljy2008 于
16:02)  后遗症轻的继续在医生岗位上过着提心吊胆随时被病人家属砍的日子!  后遗症重的、残疾的拿一小部分……  ==========  好吧,我承认你是真相帝,有难的时候我们是天使,和平的时候我们是魔鬼。其实我们一直没有变,不知道是谁在变来变去。......  -----------------------------  我在苦逼的医学生~~~~~感觉以后发传染病的机率更高 抗生素更弱
怕怕····
  顶,英雄不应被遗忘!没看这贴,其实我也忘了这段历史,因为没再听过报道!  
  大家都来看看。
  @婊子天籁纸鸢
17:16:03  哎,看这贴想哭了  -----------------------------  抱抱 真的是一场白色恐怖战
  @薄荷怡人
17:21:18  这么说腾讯还挺有社会责任感的,做过非典医生现状的专题,还有失独群体的专题。  国家这样对功臣,以后还有谁愿意为国家卖命。  二战老兵什么的待遇,学学国外吧。  -----------------------------  现在这个群体真的被人所遗忘了吗 真的很不应该  觉得他们远比感动中国要感人许多  试想有几个人敢去用命为别人拼的
17:35:50  大二的时候老师上课一激动就说,钟南山老先生在sars过后没多久,一次央视采访时说sars其实并没有找到根治办法,活下来的人都有严重后遗症(貌似这样,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后来,他就再没上过央视了。。。  -----------------------------  真想问问央视 怎么不去问问参加过非典战役的人 他们,幸福吗?
  前些日子央视除了个调查 问:你幸福吗?  真想去问问他有没有拿着话筒录像机去问问那些在非典幸存下来却感染上后遗症的人 他们,幸福吗?  一个国家怎么能够选择性失忆呢?  他们难道没有资格被人们关注和关心吗  不要说那些在非典一线曾奋战的医生战士们 就算一个普通民众在非典中不行感染了现在有后遗症,我们的国家不应该承担终身治疗吗  却选择性的忽略这个群体?  这是整个国家的选择性失忆症吗
  顶一下。好人一生平安
  有疫情时,医生就是天使,因为要你们卖命;  疫情走了,全都是魔鬼,因为要你们被黑锅!  呵呵  死了的医护人员,对不起自己的家人!  有后遗症的, 对不起自己!  如此对待这些英雄  下一场疫情  还能指望别人卖命吗?
  去年在五台山认识一个阿姨,忘记怎么聊到这里了,那个阿姨也是当年的一线,我问她当年的情形,她没正面回答,只说比我们知道的要惨的多,他们院第一批走的时候还好,第二批走的时候,哭的生死离别,她一个同事的儿子嗓子都哭哑了。。。。我问那些感染的现在怎么样了,她直勾勾的看了我好一会,说,年纪轻轻的就别知道这么灰暗的事情了,多看些光明的东西吧
  也快有十年了 国家该有个纪念活动吧
  曾经的sars幸存者,你们怎么样了???
  顶一下 为什么这种事情没人关注 反而是婆媳小三更受欢迎···
  刚看了小说墨宝非宝的《至此终年》,很感人温馨的小说,是师生恋,男主角就是非典的医生,有很多后遗症,女主也很让人心疼。
  眼泪都看下来了,明年就十年了,希望更多的人来关注一下  
  顶,好人一生平安。
  不管平时,医院再怎么黑,医生护士再怎样这不好,那不好,但是面对国家灾难的时候,群众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还是白衣天使。
  谢谢楼主发这个帖子,他们是不应该被忘却的英雄。
  英雄就这样被遗忘了,哎
  看的很心酸,非典时才上二年级,对非典最大的感觉就是天天进学校要量体温,没想到还有这么多事,记得那时电视上有个前线医生受采访说是很想家里的女儿,没时间回去看她,其实家离医院特别近,他女儿还给他拍了个视频,不知道这个医生现在怎么样了  
  朋友姐姐当时在那里,他们有发个大本子相册里面是所有参加的人,完了给那姐姐分海南某医院,可是那姐姐还是坚持回我们那边医院了,现在嫁了一军人,算吗  
  非典有后遗症,基本上当时所谓“痊愈出院”的人们,后来都丧失了劳动能力,在社会遗忘的角落挣扎度日。  这些,主流媒体是不报道的。
  这病,染上就基本挂了,没染上的,自然是活的好好的
  心痛。  家里有医务人员,非典时他们医院也有接受调遣的准备,开始时还号召志愿参加。最后没调到。他们那时候,面对这性命攸关的事,职责所在,也都做了心理准备。  以后有什么号召自我牺牲奉献的事情,我第一个就出来阻止她响应,就提醒她当年非典的医生护士现在国家不管,看还值不值你自我牺牲。
  唉。。。。***就是这样,我想到了那些为国家得金牌的退役运动员,好多沦落到街头卖艺,到澡堂给别人搓澡。
  @没事儿出来溜达 6楼   大家都近来说下 到底非典能不能治好 那些不幸感染了的医生们他们又治好了吗  -----------------------------  柴静不是好好的吗?她就是因为采访染上的非典!
  血债血还  
  天涯妹纸真善良啊…  
  @没事儿出来溜达 59楼   都被隔离了吗  -----------------------------  貌似是柴静吧?现在挺好的,可能会受后遗症的折磨吧,貌似状态好不错!
  我记得发生后两三年左右吧,在班级里定的中国青年报时,有过专门的报道,很多都出现了股骨头坏死的后遗症,当时寻求关注了。看得我很心惊  
  股骨头坏死是激素过量应用的后遗症,某些自称医学生的不要弄错了闹笑话。说说北京,呼吸内科在一部分医院是重点科室,却没有几个人想报这个科室的研,听过几个导师凑在一起开玩笑,一场非典已经把所有人的胆吓破了。钟南山院士就不说了,当初的大医精诚里面还有他。佑安医院,强项是传染病和消化(肝病),经常被一知半解的人说成佑安医院的蚊子都是带艾滋病毒的,笑,问老师非典,老师说,我们医院值得骄傲的只是非典期间没有曾经死的。做传染病工作的老师和我们开玩笑说有时候心酸,想啊,自己这么付出,家人虽然最终理解,但曾经的朋友厌恶疏远,到了关口上又连忙涎着脸来求告,过了关立马跑的比兔子快,当医生有一点好,很多人愿意和你做朋友,互惠互利,但千万别指望什么太深的交情,一切都是利益罢了。说的很狠,但不碰上真朋友这就是真理了。  
  看的好心酸
  CCTV播过,非典后遗症人,很多股骨头坏死什么的。  
  看得人好伤心,真心希望这些英雄能够平平安安的。
  南周做过一期非典后遗症患者处境的报道。  印象中,可以用“相当惨”三个字来概括。  很多患者,连维持生命的药都是买不起的。因为普通的药对他们已经没有用了。
  找到链接了,是南周2009年7月份,为非典6周年做的一个专题。  /content/31372/0
  2003年北京的春天已经成为记忆,又或者早已被遗忘,只是那些在SARS之后幸存下来的人,等待他们的,是更为漫长的岁月  在小汤山临时医院,我们遇见了一条黄狗。  它是我们发现的唯一活物。  曾经收治SARS病人的小汤山医院,青草长进了病房,那些紧急撤离时凌乱的隔离病房,SARS患者X光片,从前装尸体的黄色塑料袋,病房走道里漫长的黑暗……然后,这只狗突然出现在阳光灿烂的大路上,我们简直以为它是天上来的。  第一次带我来这里的是摄影师张立洁。她是个爱说实话的姑娘,背着相机的样子又傻又横。从2007年开始,她开始拍摄SARS后遗症患者,那些年轻的笑容,哀伤的笑容,手术后铁棒穿过骨盆后留下的黑色疤痕,6年没有改变过的家,老夫妻拄着拐杖站在小院前面平静的目光……  如果说镜头会说话,我想,这些镜头和张立洁年轻的眼睛一样,是干净、温暖和诚实的。  这些信,是我在采访的间隙写给张立洁的。写信时,她正跟随中国残疾人艺术团在四川灾区拍片。2003年北京的春天已经成为记忆,又或者早已被遗忘,只是那些在SARS之后幸存下来的人,等待他们的,是更为漫长的岁月。   立洁:  不晓得你划伤(注:前天爬到废弃的小汤山临时医院被玻璃划的)的腿怎么样了,昨天你说化脓了,我心里就一揪。我喜欢看你穿着耐克球鞋走路飞快的样子,头发晃来晃去,好像总有使不完的劲,要去干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情。  今天早晨我陪着拍纪录片的顾桃和耿军,还有许飞雪翻墙进去的,我们碰见唯一的活物,是一只黄狗,它很好奇我们在干什么,站在路中间盯了我们一会,然后扭头跑一段,又看看我们,终于消失在芦苇丛生的尽头。我们也看着它,在这里,看到它,居然很亲切。想起你说以前偷跑进来遇见保安和德国黑背,想一想都很腿软,我宁愿相信你跑得很快,黑背没有发现你。  生锈的病区牌子和安静的病房,旁边新楼盘轰隆隆水泥搅拌机的声音,草丛里叽叽叽叽悠长的虫鸣,都让人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尤其是从黑黝黝病房里出来,早晨的阳光还很耀眼——突然感觉有说不出的明媚,虽然眼前晃着走廊里没有声音的那种黑暗,但看到碧绿的生气勃勃的芦苇,紫色的小小野花开在门口,我胸口有什么嘭的一声,竟然说不出的……感动。黄色的尸体袋子,好像瞬间也扔到脑后了。“切……胆小鬼”,我想你又要鼻孔冲我鬼笑了。我好像明白了一点你最初来这里的感觉。  我们在黑暗的走道里乱晃,灰尘和飞絮还是那么呛人,许飞雪找到了一个登记本,每一个名字后面写着:“SARS,SARS,SARS……”另外好厚一叠纸,是每一个患者的家庭住址、入户调查,不同的激素类药物,说明书上写着几十种可能引起的后遗症:“骨质疏松……股关节坏死……”  许多防护服和“猪嘴”式口罩、吸痰机还在那里,孩子做的水蜜桃卡片还挂在治疗室附近的墙上,歪歪扭扭的稚气的字还在那里:“祝你们平安!”  那个恐慌又混乱的春天,好像又扑过来了。我记得清华美院的韩子善在《永远记住 这个春天》里写北京的那个春天:“街头往日的繁华不见踪影,几乎没有汽车,更没有行人。开着门的商店,也没有顾客,戴着口罩的售货员在门口呆坐,那是前所未有的空寂,令人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倒霉的是,许飞雪和你一样,都在这里把自己扎伤了,他被一个小玻璃渣扎在脚心上。我记得你腿上流着血还说:“我捡的这些东西,会不会还有SARS病毒?太阳能把它们晒死吗?”  面对这片静寂了6年荒草丛生的板房,谁能相信这就是当时7天7夜创造了世界奇迹的小汤山临时医院呢?如果不是附近的楼盘开发,有谁会记得呢?  以前你说拍武震,就在她病房的窗户外面,因为有阳光和野草,“我觉得武震就是应该坐在那里的,阳光下面的野草,长得那么茂盛。”每次她笑起来的时候,我都想起你说的这句话。  我们又去了股骨头坏死治疗中心的病房,你上次带我来的地方,我再一次看这些门牌上的名字,一床,XXX,二床,XXX……2003年,SARS“战役”结束,他们,她们,都还是天使和英雄。  一直到武震的房间,她惊喜地看着我,你说得对,她一个人在这里太孤独了。  武震给我讲的事情太可笑啦!她记得去年有段时间是和一个东直门医院的大夫住一个病房,和她一样是激素过量治疗后引起的股骨头坏死。这个大夫睡觉很轻,小汤山疗养院里树多,鸟儿也爱这里。早晨四五点天刚亮,“布谷,布谷”,布谷鸟就在窗外枝叶深处唱歌。武震睁开眼,已经见同屋的大夫手里拎着弹弓:“布谷鸟在哪呢?哪呢?”  有好几天,武震都看见她拿着弹弓在窗户外面转悠,“布谷布谷,布谷布谷……”终于有天 ,一只小喜鹊被她打昏掉下来了。  “那只小喜鹊一开始喜欢我,在我旁边吃东西,然后喜欢科主任,就站在主任肩膀上,在走廊里飞来飞去……后来还是把它放了,在树林里它多自由呀!”  她还学那个大夫拿着弹弓的样子,我被武震逗得笑岔气了。  后来顾桃、耿军、许飞雪请她吃饺子,我和她走在后面,走得很慢。因为她老是逗我笑,我几乎要忘记她是拄着两个拐杖的人了。中午的太阳很大,院子里还有些凉风,林荫道两边的白杨笔直站在两旁,风吹树叶哗哗地响,武震抬起头望着,停下来说:“白杨树叶子哗哗的声音可好听了……我小的时候,我们村里的白杨树就是这样的。”  我真是乌鸦嘴,这时说起你拍的那个不能抱自己孩子的股骨头坏死年轻母亲。武震不说话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说过武震的男朋友就是因为SARS后遗症和她分手的,“你腿要是好了我们就结婚。”我真恨自己这张嘴……武震抬起头竭力朝我苦笑了下:“你要是认识个合适的,给我介绍吧,我都33了,要是有个家……哪怕没有家了,有个孩子陪着我,也挺幸福的。”  她的眼泪又在打转了。  吃饺子的时候,她又在笑,已经很久没有和好几个人一起吃饭了。  可是我要离开病房的时候,她的笑容,像阳光突然被乌云挡住了,或者被什么收回去了。  如果不是SARS,她现在该有个几岁的孩子了吧?日,武震穿着护士服在北大人民医院转送那个后来SARS病人的时候,她还什么也不知道。  你回来的话,我们叫武震一起去吃好吃的吧!  小马  日   立洁:  我很喜欢武震在草地上,还有抱着孩子的年轻母亲那两张,大概因为她们都是笑的,彷佛悲苦压不住生命的光彩,彷佛能听见她们的笑声。  你拍的时候,年轻的妈妈还能勉强抱住孩子,现在,她没法抱着已经20斤的孩子喂奶,孩子长得实在太快了,大部分时候,是60多岁的姥姥抱着她。  今天去她家,她想帮我挪一下装电脑的包,脸都挣红了——我不知道股骨头坏死之后有这么艰难。从孩子3个多月,她只能靠在沙发上,然后让孩子斜靠在身上,或者躺下来给孩子喂奶。  说话的时候,6个月大的小胖墩正睡着,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她趴在旁边看了会,蹑手蹑脚地拿来指甲刀,开始给孩子剪手指甲。剪了3个指甲,孩子就动起来,她轻轻拍着,晃着,孩子又睡了。  “他醒着根本剪不成,我也抱不动……只能干这个。”她拈着孩子花瓣一样细嫩的小手,趴在旁边。  这是她能为孩子做的很少的事情了。  小马  日
  立洁:  我在望京医院见到了你拍的李朝东和鲍宝琴。  鲍宝琴刚做完手术不久,还是一肚子气: “病不是别的,它不能等。你说孩子今天不生明天生行吗?政府的大会开完了我们再得病?这个能等得住吗?……如果早点公开SARS消息,我们能成现在这样吗?说北京安全,我们怎么就那么听话那么相信呢?”  “而且出院时还跟我们说,啊,要加强锻炼,增大肺活量——要爬山,要跳绳,要爬楼梯……我们要不是那么听话,骨头能坏得这么快吗?那个曹宝珍大姐,家在6楼,没电梯,每次下楼买菜,她都在楼下望自家阳台。”  “对,那是她家,可有家上不去,有家不能回,是什么感觉?我们的腿,都是越走越坏……”  曹宝珍你没有拍过,她也在望京医院做治疗,64岁了,她不喜欢拐杖,就把它藏在柜子里——她哪里像个64岁的人啊?顶多只有40来岁的样子。  在近40年的时间里,曹宝珍面对的都是小学二年级到六年级的孩子的眼睛,“那些眼睛,多干净啊,多相信你啊,那是孩子的眼睛,你不能骗他,你要给他们的都是最好最真的东西……我给他们说从小要遵守纪律,热爱祖国热爱党,热爱社会主义,好好学习,长大了要建设祖国……”  “后来学生知道我病了来家看我,我从来不提这事,不能让孩子们知道,他们还都是嫩芽儿,我应该让他们始终相信好多美好的东西……”  曹宝珍强忍着眼泪,终于没有让自己哭出来。  你短信说要拍纪录片,要是让他们都把话说出来,把这样的生活记叙下来,让更多人看到,是多有意义的一件事情。如果真的能建立一个帮助他们的基金,该有多好。  小马  日  立洁:  小汤山的温泉水真的很好,今天武震带我去浴缸泡着,水很热,武震的浴缸加了好多活血的中药,我们各自靠在浴缸里面,舒服得简直要睡过去了。  有一会武震在浴缸边上坐起来,如果不是骨盆和膝盖下面手术后留下的触目惊心的黑疤,这是多么年轻美丽的身体!  她说起以前的男朋友,他远远地走在前面,她拄着拐杖,赶不上他。  “你走慢点呀,能不能等等我?”  “我本来走路就快。”  “……”  武震也说起在东直门医院住院,用轮椅推着她同屋的小女孩一起去麦当劳,门口的4个台阶把她们难住了,还是别人连拉带拽弄上去的。  窗户外面,茂密的枝叶那么碧绿,碧绿得轻盈,多像过往的青春,知了的声音叫得很长。我们听着这声音,突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长时间,只有滴滴答答的流水声在空旷的浴室里回荡着。  于是一直无话。  回到病房,我们各占一张床,发着呆。  窗户外面的知了叫得还是那么悠长,武震终于说:“张立洁来了那么多次,她还没洗过温泉呢,光顾给我们拍照片,下次也叫她一起泡。”后来没了声音,她睡着了,蜷在墙角,像个孩子一样手聚在心口处,我又看见了她腿上的疤痕。  我想起你拍的她和杨璐颖在水池那张照片,水的光影,伤痕,光洁美丽的身体……我和你感受相同。  小马  日   立洁:  上次你给的后遗症患者资料,是北京市卫生局认定的148人名单,今天我才知道,其实不止这些人。  72岁的“老SARS”是我在方渤家门口遇见的,因为SARS引起的肺部纤维化,酒仙桥医院的大夫给她取了这个名字。  奶奶是这些天采访的人里面最平和的一个人,死亡已经离她那么近,她那么平静地说:“唉,咱平头老百姓,那会老头住院,谁告诉咱要隔离要保护呀……我以前干啥都利索着呐!我也不找谁伸冤去,这么大年纪了,死了就死了呗。”  她安安静静地看着我,正午的阳光阴影下,她的眼神彷佛已经穿越了生死的界限,安祥地等待着。  即使在深夜,她也常常憋得坐起来,一夜一夜的。孩子都不在身边,半天的保姆便宜,她就雇了上午半天的。方渤开玩笑说,老奶奶天天到门口值班,老奶奶笑起来:“就是坐在这喘气呗。”  我在方渤家看到一本《64天——非典摄影日记》,大部分是SARS时的图片。134页的书,6年来,已经被方渤翻得又破又旧,书页边上早已发黑了,书脊也散了。我不知道他在这6年里已经翻看了多少遍,只有在这些白色恐怖一般的照片里,阳光的阴影里,那些在呼吸机下挣扎的面孔、亲人(书中有方渤妻子的遗照、方渤妻子的妹妹及方渤出院后的照片)穿过镜头穿过时间平静的注视,才能让他不会忘记。  日,妻子的大姐到北医三院看病,那是噩运的开始。  9个亲人,两个走了。  方渤含着眼泪,声音颤抖着说:“我不愿意看,又想看,你不知道这有多痛苦……这屋里的摆设,还是和老婆走之前一样,6年了,我没有动过。”  他拿出妻子1973年的黑白照片给我看,还是他们处朋友时老婆给他的一张一寸照片,两条小辫子,笑起来温婉又憨厚。方渤说:“我那时回北京就给我老母亲看这张照片,我给她老人家说,这就是我在哈尔滨处的对象,她人好……”  他说不下去了。  《64天——非典摄影日记》的最后一页,是拍摄于日的天安门广场:“联合国卫生组织宣布解除‘北京疫区’的警告,北京又恢复了往日的繁荣和安宁。”  照片上人不多,已经没有人再戴口罩,隐约能看见右侧一群人轻松的笑容。镜头的焦点是一个年轻母亲带着孩子放风筝的背影,风吹过,风筝还没有完全飞起来,我只能看见照片上六七岁小男孩的背影。今天,这个镜头里的孩子应该12岁了,和很多很多人一样,他也许不会记得2003年的春夏之交发生的故事了。  你说,你还要拍,我想起你说,你的妈妈陪你去过好几次废弃的小汤山医院,你的朋友们也总是陪你去,我想,我们都明白为什么要记录这些。  因为“老SARS”已经没有机会说出她的故事,她佝偻在楼下的小凳子上,仿佛用全身的力气对着药瓶呼吸(缓解肺纤维化患者呼吸困难的气雾剂),满脸的皱纹和瘦弱的蜷成一团的双肩,风里面来回翻卷的白发,和她平静无奈的眼神,都已经没有多少时间诉说了。  还有,还有不能抱起孩子喂奶的母亲,还有喜欢白杨沙沙响的护士武震,她同屋每天做面膜的“美妞”杨璐颖,做了一辈子小学教师的曹宝珍……  我盼望着,他们在你们的镜头里说,说,说……  小马  日
  “谁还记得SARS五周年?”  张立洁最早听说SARS后遗症,是因为南方周末在2003年11月的报道,那期头版有张照片,透过高压氧舱门上的“猫眼”,拍摄里面各医院医护人员治疗SARS后遗症的情景。  2007年春节前,她跟着残奥会第一块金牌得主平亚丽一起,去小汤山疗养院慰问患有SARS后遗症的医护人员。  台上残疾英模们在作报告,坐在台下的张立洁却感觉到身边的“病号服”们对报告内容明显不感兴趣。  张立洁隐约觉得可以做点什么,就把记事本传给周边的患者,让她们留个联系方式。  等到开春,就是SARS四周年。《三月风》以这群SARS后遗症医护人员为主体做了专题报道。  张立洁以为到2008年会有很多媒体去关注这个群体,没想到又是雪灾,又是地震,还有奥运,“根本就没人关心什么五周年了”。  在张立洁的镜头下,当年仅用7天时间就建立起来的“奇迹”小汤山SARS临时病院,早已人去楼空,过道内灰尘堆积,柳絮满地。病房内床铺狼藉,像是紧急撤离时胡乱翻动后的样子。  草木从病房外的水泥路面的缝隙中疯长,现出一副衰败的模样。从2007年起,陆续有小道消息在小汤山疗养着的SARS后遗症患者中流传,说病院要拆掉。这片板房至今没有拆掉,废弃在小汤山疗养院东边,少有人走近。  某SARS患者的肺部X光片,散乱堆积着薄棉被的病床,留在诊断室桌上的药瓶、注射器、导管,躺在过道杂物堆里的装尸体用的黄色塑胶袋,等等,也都一一留在了张立洁的镜头里。  在第三届广州国际摄影双年展总策展人李媚看来,这组照片提示了“遗忘”。  “本来SARS已经被人们遗忘了,遗忘得那么干净。当这个东西突然又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而且,又知道因为大量激素使用,有这么多后遗症患者的时候,一下子又把我们拉到那个时候。”“我们不应该遗忘灾难和在灾难当中作出奉献的人。这些人当年被媒体捧为英雄,现在却无人过问,并且由于政策问题或者其他,还身陷困境。我们这个社会是不是还应该向他们伸出援助的手,解决他们的问题呢?”  李媚还有一点私心,她希望展览这组照片,能够让照片中的人得到一些切实的帮助。“它其实也暴露出我们这个社会存在的问题,很多事情我们像暴风骤雨一般地去处理,然后暴风骤雨一般地去遗忘。”李媚说。  2009年,张立洁这组名为《SARS背影——被遗忘的SARS后遗症人群》的照片,入选第三届广州国际摄影双年展,展至7月19日。
    武震给记者发来短信:“今天对你们说出来,我心里好受多了,因为我不知道和谁倾诉,就一直压在心底,这些日子我一直在不断调整自己,因为我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图/张立洁
    边幻云一家人手中拿的都是残疾人证。 图/张立洁
    李朝东、鲍保琴老两口,都股骨头坏死,他们现在就想要一辆残疾人摩托车,减轻儿子的负担。 图/张立洁
    废弃了的小汤山临时医院,青草长进了病房 图/张立洁
  “我决定要前十年”  武震至今很欣慰自己2003年没传染任何人,要不然“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她也很感激当时的院长,在未确诊前,院长为了安慰她,特意没有戴口罩去看望。  武震是日感染上SARS的。那时她是北京市丰台区花乡医院内科护士,为考北大医学部的“专升本”,被派在北京大学人民医院急诊科实习。  那天晚上急诊科收治了一位老太太,后来才知道她是SARS患者。武震正好当班,只是戴着口罩,跟着医生给病人量血压,做心电图。  值完夜班回到家中,武震就开始畏寒,发烧,呼吸困难。之后确诊,武震跟医生都感染了SARS。武震被转至长辛店医院隔离病房。  住院两个月后,26岁的武震又回到花乡医院上班。那时她已听说过后遗症,很多人股骨头坏死了,病友让她做检查,觉得她“走路姿势都不正常”。仗着年轻和运气,武震“觉得自己挺好的”。  10月份,武震做核磁共振检查,检查报告上写着“双股骨头无菌性坏死”,她光看见“无”了,还直乐。  到积水潭医院做治疗,医生直截了当告诉她:回家马上拄拐、坐轮椅,减轻负重,等着换人工关节。  武震说自己是全北京医护人员里关节坏得最多的,除了两个肘关节是好的,其余全都是坏的。看着X光片,她心里直打鼓:完了,将来要都换关节的话,我不成了机器人了么。  她想做植骨,简单说就是从胯骨上取出一小块,凿碎了补到股骨头的缝隙里,植骨比换关节轻——换的钛合金人工关节只能管10到15年,之后又得重新更换。但医院不敢植骨,治SARS用了那么多激素后,武震的骨质疏松相当厉害,没准敲进去的那骨头就把原来的股骨头给震碎了。“我记得,我和我妹,就在新街口,站在那儿哭。”武震试图笑着说,实在忍不住,啜泣了一声。  2007年1月,靠药品和疗养保守治疗了几年后,武震左侧股骨头还是塌陷。她坚持做了植骨手术,可惜感染,手术等于失败。如果再做工伤鉴定,她估计要从原来的七级上升为五级了。  现在武震又在小汤山疗养了两个月,腿部、腰椎两旁的肌肉都长得挺好。但左腿关节仍然活动很不利索,勉强抬腿,离地一尺都不到。有时换裤子还得妈妈帮忙。  她男朋友提过,等她能正常走路了就登记结婚,家里也都置办好了家俱。张立洁有次去小汤山疗养院看望她,她正拄个小拐棍,“像个小企鹅一样”使劲地走。武震的后遗症慢慢恶化,结婚的事也不了了之。  武震现在想做左腿的股骨头置换手术。医院说现在换太早,十年左右肯定要换第二次,第二次换的生活质量就相差很远了。“我决定我要前十年过得好。”武震坐在病床边沿,双手撑着床面,又哭又笑。病床里侧放着几本心理学的书。武震想回医院上班。有人建议她学心理学,考一个心理咨询师的资格证,这样工作起来也不用来回走。
  “我真的没有单位”  许瑞芹一脸掩饰不住的焦虑和哀戚。她的医药费从去年11月起到现在,要报销的1万多块钱还没拿到手。  2003年SARS的时候,她是北京大学人民医院的护工管理人员,医院一直没跟她签合同,名义上许瑞芹只是临时工。  SARS一来,医院急诊科的医生、护士,以各种理由申请调走了不少;许瑞芹管理的护工们则干脆玩消失。  许瑞芹没忍心走,听护士长的话,索性顶上,当半个护士用。协助留守的护士、护士长,铺床,收床,转移病人,甚至收拾垃圾,“有什么干什么”。  医院里都躲着急诊科的人走,许瑞芹她们穿的蓝色单层隔离衣、戴的口罩,只能自己消毒。  消毒也没用,感染SARS之后,她被转到地坛医院,跟她同住一间病房的北京大学人民医院的王晶,没能挺住,成为“抗击SARS九烈士”之一,名字和简单生平被刻在“抗击SARS纪念坛”的浮雕墙上。纪念碑在北京市海淀区温泉乡黛山北京市卫生局党校院内,至今也是草荒人杳。  出院后,许瑞芹还继续吃着强的松等激素药品,她并不知道过量服用激素会导致股骨头坏死等症状。“人家怎么治我们就怎么治,当时就是那种想法。”  2003年6月份,许瑞芹查出双肺有肺间质性病变,被西城区劳动局认定为“工伤”,进入北京市卫生局的“因公感染后遗症患者名单”,享受工伤医疗保险。  之后又发展出双膝缺血样改变,这是骨坏死的前期症状。平路上走着还行,一上下楼梯,膝盖就痛得受不了。为此,她把六楼的房子出租,自己搬到了父母在十三陵地区的裕陵村住。  几年过去,她的老母亲至今忿忿不平:让你别去,你还非要冲在前头,这下得病没人管了吧。  自从出院后,许瑞芹就逐渐“没人管”。虽然同样是“因公”得了,同样医药费可以由工伤保险报销,但跟正式的医生、护士相比,其他待遇还不是一回事。社会上给人民医院急诊科的捐款、捐物,给抗击人员颁发的荣誉证书,都没有许瑞芹的份儿。  惟一一次领过两袋奶粉,还是发东西的人好心塞给她的。  许瑞芹也逐渐断了生活来源。感染前,她每月有1600多元的工资;因为后遗症再次住院后,由于没再工作,她就再没拿过这笔钱。回父母家住,其实也是不得已。  许瑞芹有个女儿,自己的病况,她从来不敢跟女儿讲。村子里人问起她近况,她也都强装笑脸。  2007年,她一狠心把人民医院告上了西城区劳动仲裁法庭,要求医院承认跟她有劳动关系,并补签劳动合同,“按照工伤待遇,该给我什么就给我什么”。  官司胜诉。人民医院也发来了劳动合同,只是里面标出的薪酬只有几百元,大大低于许瑞芹的期望值。她以异议的形式提出商榷意见,结果医院以为她不想签,干脆撤掉合同。  再打官司,许瑞芹就败诉了。  “找哪里都没有用,法律上没规定说得了后遗症后,劳动关系就不能解除。”她欲哭无泪。  她去申请低保,人家说她有“单位”,不符合申请条件;可是去“单位”,“单位”又说不归他们管了。  2008年,中国红十字会受北京市政府委托,给北京市后遗症患者发放补助金,有工作的,可以领“生活补助”4000元;没工作的,是8000元“生活救助”。  许瑞芹像其他没工作的人一样没有生活来源,可因为有“单位”,只能领4000元。  表面上看,许瑞芹的右腿膝盖骨坏死,并未直接影响到行走,比其他后遗症患者症状要轻一点。但随着年纪增长,她发现腰椎、颈椎慢慢都有一些不舒服,视力也下降。片刻不停的焦虑,更让她觉得身上小毛病越来越多。  她听说,因公有后遗症的医护人员里,连保健品都可以从工伤保险里报销。“我不要求保健品,我只要求生活。”  像许瑞芹这样“没人管”的临时工,据她所知就有5个,个个境况艰难。
  “要是没有我妹妹就没这事了”  SARS到现在的这六年,方渤说自己是“含着眼泪,忍气吞声,在这里苟延残喘地活着”。  在2007年卫生部组织的SARS后遗症患者心理调查里,他是重度抑郁症,每个月他都得上心理诊所开抗抑郁的药。  除此之外,每天他还得几次按时服用N种药,降血压、糖尿病、降脂、补钙、增补、安眠、心脏、前列腺,还有增加免疫力的,“都吃得不愿吃了”。  很多时候,他觉得自己“是国家的麻烦,是政府的拖累,也是单位、家庭的累赘”。他家住11楼,很多次“都想跳下去”。  日,方渤的大姨子因SARS过世,她本来只是去北医三院看普通感冒,结果在医院里感染上SARS。后来才听说,就在头一天,医院里因SARS过世了一位甘肃老太太。  大姨子过世那天,方渤跟老伴、两个女儿跟女婿,小姨,也都同时因SARS进入胸科医院隔离治疗。再出院时,方渤的老伴也没能挺住,跟一家人阴阳两隔。  出院后大家都以为再没什么事了。听说SARS康复者的血清可能可以治疗SARS,方渤领着死里逃生的一家子也去捐献。那段时间,方渤是媒体的宠儿,连王志《面对面》也请他去做了访谈。  到2003年底,方渤家人陆陆续续出现了腿疼。一查,全家都有问题。  51岁的方渤是双侧股骨头坏死。第二年,他就做了双侧股骨头植骨手术,那是全国首例。但也没控制住骨坏死,股骨头还是塌了。  接下来两年,方渤又做了两侧的股骨头置换手术。已经可以弃拐走路后,“结果又查出我双膝骨坏死,双肩骨坏死”。  两腿,两胳膊,都24小时疼。但方渤“就是扛”。“拄棍吧,胳膊疼;拄拐也不行,只会加快肩膀的坏死。所以只能忍着。”稍微一变天,方渤立马就瘸了。“后来我也不查了,反正查出来也没办法治。”方渤破罐子破摔。“现在,我们最大的困难是,这么多年,劳动能力没有了,连生活自理能力也不行了。”  因为挥之不去的后遗症,方渤一家都患了抑郁症,2004大年三十,一家人大打出手。之后,两个女儿分别跟老公离婚。小女儿远嫁东北,跟家里人再少联系。  方渤联系到的一百多个非因公后遗症患者里,重度抑郁的不在少数。  由于政府并未下达专门针对非因公后遗症患者的报销办法,方渤联合一百多个病友,一点点向市政府争取,把SARS住院期间的费用也一点点报销。  去年7月,有关部门又答应几项:把因SARS后遗症而导致“提前病退”每年扣的2%补上,按“正常退休”发工资;每年从红十字会领取,有工作的可以领4000元,没工作的可以领8000元;只要是SARS引起的后遗症或者综合征或者并发症,在医保里面的药都可以开。“其他人的那2%今年过年前后都补上了,但我的到现在还没落实。”方渤的户口在东城区,工作单位在海淀区,两边没接洽好,补钱的时候把他给落下了。  在非因公患者里,方渤的经济情况算不错的,每月还能有2000元的退休金。其他患者经济困难的不在少数。  年近花甲的李朝东、鲍保琴,夫妻两口子都股骨头坏死。两人都只有一点点退休工资,生活困难。他特别想要一辆残疾人摩托车,减轻儿子的负担。  后遗症不光只是股骨头坏死和肺部纤维化。它还会引发其他病症,导致癌症高发。像方渤一位病友,就得了乳腺癌,做了乳腺切除手术。  那人至今仍生活在怨恨当中。她是在给妹妹陪护时感染上SARS。接着她又传染到自己正上大学的女儿。她女儿没什么后遗症。她很恨她妹妹,总觉得要是没她妹妹,就没这事了。
  “你不要笑”  在广东美术馆里,张立洁展出了16张照片:8张人物,8张环境。人物一律面对镜头,眼神游离,如果不看说明,你并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  张立洁一开始拍的并不是这样。2007年为SARS四周年专题配发的,属于新闻摄影。比如武震,张立洁拍了她被3毫米粗的克氏针穿过的小腿。但“这些人的面目不能第一眼就被读者看到,他们的眼神和脸上的表情不能第一眼被读者看到”。李媚希望她的作品可能应该更强烈一点,从纯粹的叙事结构里走出来一些。让观众“第一眼看到照片的时候,就和他们的眼神相对”。  给武震重新拍摄的时候,张立洁把她推到病房窗前的草地上,再让她拿着几朵小花。张立洁希望武震不要表现出太多的表情。“我就跟她说,你不要笑,但她很happy。”  能在镜头前坦然微笑的患者寥寥无几。边幻云一家的照片也是有微笑,这是策展人李媚从他家一堆照片里挑出来的,其他都是不笑的。  杨璐颖是张立洁拍摄的后遗症患者里年纪最小的一个,后遗症也比较轻。2003年感染SARS时25岁。张立洁给她拍照时,她忍不住“臭美”,化妆,换服装,要张立洁拍写真。  拍到后来,张立洁遇到一家四姐妹,加上她们的母亲,一家五口人都得了SARS。她想以这一家的合影作为这组“SARS背影”摄影的结束。但那几位姐妹不想让老母亲再受刺激,没同意拍。  SARS时,张立洁正在北京师范大学念大四,临近毕业。因为SARS,她那一级的毕业论文都取消了答辩,毕业仪式更是仓促,只在校门口全班拍了一张很小的照片就完了。照片特别小,想放大认认人脸都会有马赛克。  对张立洁,SARS本来只是一个给她“留下很深记忆”的大背景。  在小汤山,张立洁还在废墟病房里捡到了一些没被带走的SARS病历,它们散落在地面上,积满灰尘。  李媚本想把这些档案与照片一起展出,张立洁设想把这些档案装在密封塑料袋里,吊在展厅的半空,跟照片错落。但美术馆担心广东人民对SARS的记忆刻骨铭心,怕这些会引起恐慌,计划只好作罢。  现在,张立洁特别想做另外一个新的拍摄选题,“想换个高兴点的”。
  哎,总是有灾就捧人家让人家上,等过去了就把人又忘了不管了  
  非典后活下来的普通人和英雄都只有一个结局:生不如死,而依靠非典一飞冲天的砖家某院士和N多官员,现在依然牛逼的活着,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感染后活下来的人都得了股骨头坏死  当然还有其他疾病
  哎,终究被遗忘的人们呀。  
  好惨呀!!!  唉。。。  中国。。。
  唉 南无药师佛
  我姑夫开疫情救护车的,没事,没染上  
  我听说最严重的后遗症是肺纤维化。。  人就慢慢的死掉了。。
  一声叹息。
  非典。。。其实在古代就被称为瘟疫嘛
  再顶个,那些普通人得了病那属于命不好没办法,这个临时护工太惨了,白白牺牲了半天,连保障都得不到  
  好惨。。。  
  顶起来!  
  感觉就是需要你时你就是英雄,用不着时就是破抹布,让人心寒  
  我高中时班任说 她以前教过的一个学生染上非典,后来治愈了但是腿部造成终身残疾  
  无话可说……
  好想哭。。。。
  我们的传染病老师就是啊,当年被调到了北京小汤山,在那边还拍了不少照片,讲课的时候会让我们看。。我们真心觉得伟大。老师说,那段经历他会铭记一辈子并且引以为豪一辈子。还有我们呼吸科的老师,她说,当年非典,自己根本就没有想过会被传染这件事,一心就是为了救治患者,她真的是带着使命上去的。
  这就是中国永远成不了强国的原因之一
  。  
  @天天乐乐2012 72楼   前一阵腾讯还是新浪有一个图片专辑,写的就是非典那会染上了被隔离后来活下来的人,但是他们当时吃的药有很大的负作用,严重的终身瘫痪,有病人也有医生染病的,他们当时从医院隔离区出来时被ZF要求不要乱讲话,后来一直自费看病,而且由于身体上的负作用(没瘫痪的也失去自理能力了)生活一直很困难,记得当时的专辑上一直追踪了七八个人吧,挺惨的。。。  -----------------------------  英雄流血又流泪
  央视死了一个记者  
  要把这个帖子顶上去!!!  看得我心里不是滋味。  这些英雄应该受到好的照顾。
  好伤感的帖啊。。。  
  看着真心酸,不知道能为他们做点什么......
  回复第126楼,@momo1031  去年在五台山认识一个阿姨,忘记怎么聊到这里了,那个阿姨也是当年的一线,我问她当年的情形,她没正面回答,只说比我们知道的要惨的多,他们院第一批走的时候还好,第二批走的时候,哭的生死离别,她一个同事的儿子嗓子都哭哑了。。。。我问那些感染的现在怎么样了,她直勾勾的看了我好一会,说,年纪轻轻的就别知道这么灰暗的事情了,多看些光明的东西吧  --------------------------  看的好难过。。。。  
  无奈的世界  
  啊好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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