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被电线杆打死后强者转世重生的小说小说

(书号:7718)
  “没事,我太心疼我的吊灯了。”蒙棋木著脸回答,忍不住伸手摸摸屁股,那里似乎没有什麽状况,蒙棋松了一口气,那真是个梦。起身穿了衣服,蒙棋正准备去上课,而门口出现的几个人让他一愣。
  蒙棋最终没有去上学,而是坐在警察局的板凳上,倒不是说他被逮捕了,而是被堵在门口的警察带回来做笔录。
  “你说他被那个吊灯砸了之後,你进屋换衣服,然後出来他就消失了?”警察皱著眉头看著蒙棋,再一次询问。
  “是的。”
  “你为什麽换衣服?”
  “我……我衣服脏了。”蒙棋有些尴尬的回答,不太会说谎的他憋的脸色通红。
  “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先看看受害者,然後再报警,而不是换衣服?”警察目光如炬的盯著蒙棋,那眼神明晃晃的当他是杀人犯一样看待。
  “我洁癖!”蒙棋怒了!气呼呼的吼著,此时他真是有些百口莫辩了,又一时想不出该怎麽说,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好吧,冷静!那麽这个吊灯怎麽掉下来的?”对面的警察安抚了下蒙棋的情绪,继续问道。
  “不知道,当时突然灯就灭了,我打开旁边台灯,才看到他已经被那个吊灯砸在下面晕倒了。”
  “你没有上去查看吗?”
  “没,我换衣服去了。”得,又绕回到换衣服上了。
  “那样的重击,我觉得他靠自己的力量,活著离开有些玄幻。”另一个小警察突然出声提问。
  “事实是他用自己的双腿,离开了我家!”蒙棋控制不住又吼了出来,他的冷静和淡定完全破功,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让他几近崩溃,而这个警察明显拿他要当犯人审,要麽就当精神病一样的审问。
  “你几点去你同学的宿舍的?”
  “9点了吧。”蒙棋想也不想的回到,当时他有看过表。
  蒙棋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一大早就被警察带了过来,不停的询问!他真不明白这群警察是怎麽会知道昨天的事情?难道娄轻雨报警了?他还有胆量报警!强奸犯!不对!未遂犯!
  “小钱。”门外一个警察探进头来,冲著先前提问的警察招招手,将他叫了出去。
  蒙棋坐在那里低著头,心里说不上什麽滋味,相交了半年的男友,他竟然看不清这个人的本来面貌。差点让那男人得逞,看来人真的不能因为寂寞,而那麽轻易的就和别人交往,以後他交友一定要谨慎、再谨慎!
  先前出去的警察,不一会就回来了,後面竟然跟著李大成,他们两个一屁股坐在蒙棋对面,直直的看著他。
  蒙棋在看到李大成的时候有些紧张,静静的等待著他接下来的话:“别紧张,咱们一个一个来。”
  一个个来?什麽意思?
  “这个人你认识不?”李大成将一张照片递到蒙棋的跟前。
  “爱疯党?”蒙棋看著照片里的男人,不正是昨天他帮忙给送饭的那个人吗?
  “嗯?”
  “我们学校的一个学长,昨天我帮忙给他送过饭。”
  “今早有人报警,他死在自己宿舍里,昨晚你见到他时,有什麽事情发生吗?”
  “没有,他没给我开门,我敲了半天,住他旁边屋的一个同学可以给我作证。”蒙棋一边说著,一下子想起当时那个男人在窗子里的样子。
  没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还真不少,那个爱疯党竟然死了。蒙棋被一连串的死亡事件震得已经处变不惊了,只是诧异了一下,便冷静的回答警察的问题,毕竟昨晚他去过死者那里,照例说,问问他是正常的。
  “不过我下楼的时候,有往楼上看,他站在窗子边对我招手。”
  李大成点点头,放下照片,两手交叠看著蒙棋说道:“好,下面说说娄轻雨吧。你们什麽关系,昨天晚上他为什麽去你家?”
  “他是我……男朋友。”
  “你们昨晚做了什麽?”
  “没做什麽。”
  “他昨天晚上开著车,冲到电线杆上,整个车都撞瘪了。”
  “他没事吧?”蒙棋吃惊的张大嘴巴,连忙问道。
  “还在抢救,车头将电线杆撞折了,压在车前盖上。具体情况还不知道,现在还在手术当中,最後的结果不好说。所以我想问问你们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他会半夜开著车往电线杆上撞,而且并不是酒驾。我们勘察了现场,发现没有刹车痕迹,他是全力踩著油门的。好像是自杀。”李大成一边说一边打量蒙棋的反应。
  这个男孩到底在这些案件中扮演一个什麽样的角色呢?每个死者似乎都和他有著一丝关联?
  蒙棋好像突然明白警察为啥一大早就把他带到这里不停的审问了!原来娄轻雨出事了,警方顺藤摸瓜很容易就查到了自己。
  这一次,蒙棋没有隐瞒,将昨晚发生的所有的事情,全部告知了警方。他已经没办法思考,也没有办法整理思绪,隐藏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了。他大脑好像一片空白,只是嘴巴在动,将昨晚的事情一一的告知给警察。
  “也就是说,他是你男朋友,昨晚想要侵犯你,你们两个在沙发有争执,然後吊灯掉落砸到了他。你起身先回房间,穿上你的衣服,然後想出来查看他,发现他不见了,然後你就去了你同学的寝室。娄轻雨在你家受伤的时间大概是八点左右,你到达同学宿舍大概是9点。有门口的警卫和同室的几位学生作为时间证人,你一整夜并未离开。”钱警官滔滔不绝的将蒙棋的笔录做著归纳。
  “嗯。”蒙棋点点头。
  “现在还说不好自杀还是意外,呃,我接个电话。”李大成刚说完,手机就响了起来,接通电话说了几句,便一脸凝重的瞅著蒙棋。
  “他死了,救治无效,你要不要去认尸?”
  蒙棋心一凉,虽然娄轻雨对不起他,但是他没想过要他死!说不难受是假的,那半年的点点滴滴他都记得,心里莫名的有些痛楚,蒙棋眼圈有些泛红,随即点点头。他还是想见他最後一面。死者已矣,不管发生了什麽,他已经死了,一切都过去了。
  “你家虽然不是死亡现场,但是也被暂时封锁,我们还是要寻找一些线索,你回家拿些衣服,然後我们帮你定个招待所先休息几天,请你能够体谅和配合。”
  “好。”蒙棋没有异议,最主要的是他现在也不想回家。一直住在贾路那里也不是事,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的睡一觉。
  (14鲜币)一.12、他把爱疯吞了
  蒙棋跟著警察来到了停尸房。在门口犹豫了下,最後还是进去了,法医拉开一个冷冻抽屉,拉开尸袋上的拉链。
  蒙棋看了一眼,确实是娄轻雨。扭过头心里有些难过,昨天还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今天就躺在了这里。
  不由自主的,蒙棋想到了这半年来,娄轻雨是如何对待自己的,即使他抱著龌龊的目的,但是不能否认,他对自己真的很好。那份独有的温柔,以後再也不会有了吧?蒙棋眼含著泪水,看著面色青灰,胸口不再起伏的人,昨晚的愤恨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再见了,娄轻雨,走好。
  “节哀吧。”李大成拍拍蒙棋的背,“对了,先前你是坐娄轻雨的车回家的对吧?你在他车上有没有看到蒲公英吗?”
  “没有啊。”蒙棋回过神,抹掉眼角溢出的泪水,吃惊的看著李大成。
  ‘蒲公英’?为什麽要这麽问?娄轻雨的死和那些人有什麽关系?娄轻雨死於车祸,和那些死者不同,他没有遭受那些不堪的事情。
  “娄轻雨身边有一朵蒲公英。”
  他身边有蒲公英?难道是那杀人犯在保护自己吗?蒙棋好笑的摇摇头,他的臆想越来越严重了。蒲公英是凶手的标示物,他怎麽会觉得那个凶手在保护自己,真是无稽之谈。
  警察带著蒙棋回到他家,随便的拿了些衣服出来,选择了离自己家挺近的一家快捷酒店定了个房间。
  房间挺干净的,即使是单人床也很大,很舒适。蒙棋安安心心的洗了个澡,然後一头扎进软软的大床,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被警察问了一上午,确实让他精神很疲惫。
  没睡多会,一阵恼人的铃声将他吵醒。
  “喂。”蒙棋眼都没睁,只是接通的电话。
  “蒙棋你没事吧?”贾路在电话那边有些焦急,早晨蒙棋就被警察带走了,一直没有回音。他著急的不行,刚下了课电话就追了过来。
  “没事。”
  “我和满庆去下课去找你?”
  “我现在在快捷酒店。”蒙棋将酒店地址告知贾路他们,便丢下电话闭上眼睛继续补眠。
  咚咚!一阵敲门声又把熟睡的蒙棋吵了起来,他无奈的起身开门,满庆和贾路跳了进来。蒙棋才发现自己睡得昏天黑地,放下电话又睡了几个锺头。
  “咋住酒店了?”满庆大嗓门的吼著。
  “家里吊灯掉了,我回头找人装修,想先在这住几天。”蒙棋没什麽精神的说著,然後歪在床边发呆。
  “蒙棋,早晨警察为什麽找你?”贾路坐到床头,急切的开口询问。
  “娄轻雨昨天出车祸,死了。”
  “怎麽回事?”贾路看看满庆,俩人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然後一同看向蒙棋,很是担心,他们都知道娄轻雨是蒙棋的男朋友,恋人死了,蒙棋一定会难过的。
  蒙棋看著两个好友,突然很想倾诉,他陆陆续续的将经过说了出来。
  “太玄了吧?那个吊灯就偏偏砸他啊?还有他干嘛撞电线杆啊?太不可思议了!就算他内疚了,自杀也不用这麽惨烈啊!”满庆抬头看了眼房顶的灯,似乎担心它随时会掉下来,连忙往旁边躲了躲,闪开危险区一米之内。
  “对了,蒙棋!田嘉良死了。”抬头望天的满庆,突然喊了一嗓子。
  “谁?”蒙棋一脸茫然的看著贾路,这人他认识吗?没听过啊!
  “呃……”满庆傻了,挠挠头。谁都认识那个田嘉良的啊!蒙棋怎麽会不认识呢?他呆滞的转头看看明显在看笑话的贾路。
  “你昨天还给他送饭来著!”贾路耸耸肩,适时地插嘴解释著,蒙棋真是个迷糊蛋!
  “爱疯党啊?我知道了,今天警察还问了,他怎麽死的?”蒙棋猛然想起了这个人,当时在警局,他实在是太过疲惫,完全没有心情去询问这个人到底是怎麽死的。
  “他把爱疯吞了。”满庆一脸严肃的说著。
  “啥?”蒙棋睁大了眼睛,啥叫把爱疯吞了?明明是中国话为什麽他就是听不懂呢?
  “一边去……”贾路一把将满庆推到一边,接著说,“早晨起来学长他们回宿舍的时候发现的,当时以为田学长在睡觉,蒙在被子里。”
  “然後呢?”蒙棋很配合的询问,因为贾路似乎已经福尔摩斯附体了,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似乎蒙棋不问‘然後呢’,他就不肯继续说。
  “其中一个学长,觉得屋里有怪味,腥腥的有些臭,就拉开窗子。屋里一亮,他们就发现田学长的被子下面流了好多的血,突然!”贾路猛地提高声调,吓了蒙棋浑身一抖,“就听到了田学长手机在响啊,但是声音非常非常的小,但是还是被室友听到了。”
  “然後他们就拉开了他的被子,发现田学长尸体已经硬了。”
  “他一手拿著剪子,一手握著他的家夥,貌似是自己开膛破腹外加阉割,嘴巴张的大大的,睁著个眼睛,又好像死不瞑目。整个下身都是血,差点没把几个学长给吓死!”贾路拍拍胸,终於绘声绘色的将整个案件演说一遍,起身打算找杯水喝,说得他都渴了。
  “那爱疯是怎麽回事?”
  “当时他们谁也没有过多的注意他的手机铃声,先是报警了,警察来了以後,就封锁了现场,就在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又响了。”
  “不会吧……”蒙棋突然想起那天自己骂他的话,‘怕摔了,怎麽不含在嘴里。’他觉得自己似乎猜到了答案,但是他真希望自己猜错了。(你们还用爱疯麽= =,咩哈哈)
  “铃声想起的那一刻,屋里顿时寂静无声。”贾路生动的表情和忽高忽低的语调,让蒙棋忍不住离他远了点,只听他继续说道,“当时有个警察觉得那个手机铃声很诡异,他就是想要找到手机在哪,最後找了半天,甚至铃声停了以後,又用同学的手机给田学长打,最後他们发现那个声音来自田学长的身体。”
  “他真的吞了手机?”蒙棋咽了口唾沫,有些不能接受的问道。
  “还没有最後做出结论,但是就表面现象来说,田学长确实吞了爱疯。”
  “啥表面现象?”蒙棋被弄傻了,呆呆的问道。
  “表面现象就是手机在学长的食道里潜伏著。”
  “爱疯的质量还真好,放水防腐蚀啊。不过你说他嘴怎麽能那麽大呢?那麽大个手机怎麽进去的?最後卡在食道里了,要是直接掉肚子里,多省事,直接从肚子里拿出来了。”满庆突然来了这麽句,让其他两人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质量真好,你们买一个吧!)
  因为几人对这人本就没啥好感,加上贾路、满庆俩人嘴也损,所以根本没给死人面子。十分没有同情心的三人,忍不住自我谴责了下,低头默哀了三秒锺,然後毫无愧疚心的继续讨论。
  “那他那里有没有塞进东西?那个跳楼的不是塞了吹风机麽。”蒙棋轻声的问著,“还有他周围有没有蒲公英?”
  “你还真是神算,有人看到他双腿间有一根线,警察仔细检查发现是充电器的线,而屁股里面的就是充电器的适配器。至於蒲公英,则在他的床头。警察特意将它当做证据收了起来,据说每次案发现场都有这个东西,现在这个案件被网友戏称是‘蒲公英杀手’做的案!”
  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最让蒙棋头皮发麻的,就是自己无意中的那句话,竟然一语成真。
  “现在这几个案子,听说传的很玄幻,警察也破不了案,这下子热闹了。”满庆幸灾乐祸的说著,看到自家哥哥被案子弄得像是难民一样就忍不住开心,这样他就没时间欺负自己了。
  三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聊著,最後拒绝了两人一起出去吃饭的建议。蒙棋觉得没有睡饱,还想再睡下,贾路和满庆只好告辞先走了。
  送走了两人,蒙棋钻回被窝,摸著胸前的玉佩,突然他很想念那个梦中的男人。每次他出现在自己身边,就会觉得非常温暖和安逸。蒙棋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竟然对梦中的男人有著想念,甚至都没有看清过对方的长相,也许潜意识中,他是非常迫切得到爱情的吧?
  (14鲜币)一.13、梦境
  翻个身,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著,没多会蒙棋就迷糊了。在床上扭了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著了。
  谁?怎麽这麽吵?蒙棋被几个男人的说话声吵醒。他懊恼的起身发现自己不在房间里了,入目是一座古香古色的房间,他站起身往声音的方向走去。
  三个男人站在那里,一人坐在正座,似乎正在发著脾气。蒙棋看不到他的样貌,从他的角度只看到男人的靴子。男人的下首站著另外两个男人。一个中年儒士样貌,脸上没什麽表情,而另一个则是一身宦官打扮。
  努力的伸长耳朵,想要听清他们的对话,发现只是感觉很吵,却怎麽也听不清在说些什麽。蒙棋听了会就失去了兴致,转身离开了。
  打开房门迈了出去,赫然发现外面竟是一片片的帐篷,这个样子好似战场啊?他还以为会看到庭院阁楼什麽的,屋内的摆设一看就价值不菲,怎麽门外这麽荒凉。
  他快走了几步,发现在一片空地上有著很多古代服饰打扮的人。一个将军打扮的男人握著一卷黄布好像在朗诵,而他面前一群人跪倒在地,这种场面让蒙棋想起了电视里宣告圣旨的那种场景。
  是他!那个梦中的男人,跪在首位的男人让蒙棋一下子认了出来。面貌依然看不真切,但是那伟岸的身材,那种感觉如此熟悉,这一刻蒙棋无比肯定这个男人就是梦中那人。接著就看到冲上来几人,将他捆了起来压进囚车。
  不!为什麽抓他?蒙棋有些著急追了过去,他想看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可是不管他怎麽跑都跑不过去,而那一群人押送著囚车却越走越远。
  蒙棋的心砰砰的跳著,明明知道这是只是梦而已,但自己就是紧张的不行。好像这一切都跟自己有著重大的关系,好像男人的安危对於自己来说胜过一切。
  蒙棋想要开口喊男人的名字,却一下子定住了,该喊他什麽?他叫什麽?他是谁啊?他又是我的谁?为什麽我想不起来了?蒙棋捶著头,痛苦的趴在地上呻吟,脑袋里乱糟糟的一片什麽都想不起来。
  “啊!”蒙棋大喊了一声坐了起来,拂去头上的汗水,是梦!但是他却不能因为自己醒了,就将梦中的一切忘记,那种郁闷的感觉还压在心里。
  看看表已经很晚了,自己好像有点饿了,起身穿好衣服,打算下去转转买些吃的。
  朝著外面走去。溜达了几步,蒙棋好像听到了什麽动静,他静静的站在那里侧耳倾听。
  那声音好像是压抑著快感,又好像是疼痛夹杂著舒爽的闷哼,其中又夹杂著同一频率的啪啪声,说不上是什麽物体发出的。但是却听得蒙棋莫名的一阵脸红,他转头寻了过去,发出声音的位置,是一间门牌号为304的房间,离著自己的房间并不远。忍不住好奇的走了过去,发现门是虚掩著的,歪头顺著门缝看了眼,赶忙捂住了双眼。
  快捷酒店的单间都非常小,门里就是大床,他从那窄小的门缝里,一眼就看见了那张大床上滚作一团的两个男人。仰躺在床上的男人只一眼就看出年纪不小了,灰白的头发明显有著白丝。他大张四开的躺著,双腿缠住身上男人壮硕的腰肢。在他身上来回挺动的男人,背对著蒙棋看不出年纪,但是看著那勇猛的动作,恐怕是个很年轻的小夥儿!
  他狠狠的将老男人压在身下,挺动著下身,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夹杂著老男人咬住嘴唇发出的那种类似疼痛又愉悦的闷哼,这声音恰恰就是刚才蒙棋听到的动静。
  从蒙棋的角度,刚好看到男人那粗壮的物件在老男人的菊穴里搅动,蒙棋捂著眼逃开了。太劲暴了,让他有些接受不能,灰溜溜的跑下了楼,偷看人家爱爱好不道德,蒙棋深深的鄙视著自己,干嘛好奇心那麽强去偷看。
  吃过饭在路边溜达了下消了消食。蒙棋回到房间,路过304的时候,侧目看了一眼赶紧跑开了。
  蒙棋拿出书躺在被窝看著,一时间没啥睡意。算一算加上娄轻雨,最近身边陆陆续续的死了五个人,不管认识不认识,死前都和自己有过接触。蒙棋的感觉非常不好,有些烦躁。看书也看不进去,手里的那页一直没动过,他却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干脆放下书继续睡觉。
  半睡半醒间,感觉有人抱住了自己,熟悉的感觉,还有那若有若无的檀香味笼罩著自己,翻了身蒙棋往对方怀里挤了挤,管他是不梦呢!他只知道这样很舒服。
  清早,蒙棋吃过昨晚剩下的食物,背起包包慢慢的溜达出房间。迎面两个男人也从304里出来和蒙棋打了个照面,蒙棋一看是他们,顿时脸一红。
  其中年长的男人,就是蒙棋在304里看到的主角之一,现在的他穿上衣服,和床上的那个样子完全不一样。灰白的头发,眼角的鱼尾纹显示著这个男人已不再年轻,大概五十左右的样子。但他所散发的气质,又让人觉得这个老男人很有魅力,就连鱼尾纹都是魅力的所在。不过,蒙棋仔细的看著他,发现这个男人特别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啊!
  蒙棋想了半天觉得就在脑边,但就是抓不住那条线。他只得转头好奇的看看另外一个男人,英挺高大的身体,凌厉的眼神,一丝不苟的英俊面庞。蒙棋有些唏嘘,越看他越觉得他和旁边的老男人长的有那麽几分相像。两个人是情人吗?蒙棋心里突然八卦了起来,两人看样子差了二三十岁的样子哦。忘年恋啊,太不可思议了,貌似俩人跨度很大。
  蒙棋的目光引来了老男人的注意,对方友好的冲著他点了点头。蒙棋也礼貌的冲人家一笑,一同乘坐电梯下了楼。
  放学的时候蒙棋被贾路和满庆拉住。
  “蒙棋,去洗澡吧?”满庆高大的身躯挡住蒙棋的去路,壮硕的男人拉著蒙棋的手开始撒娇摇晃,雷得四周观众退避三舍,不敢近身,这是何方妖孽,还不快快现形!
  “不去。”蒙棋拼命的摇头,公共澡堂什麽的,打死他也不去。
  “去蒸桑拿。来嘛!去吧。”满庆继续撒娇。
  “不去。”蒙棋坚决的摇摇头,坚决不受鼓动。
  “是男人不?你还怕人家看你小鸡鸡啊?”贾路一看满庆这自损颜面的高招不好使,便色情的看了看蒙棋的下身,使用第二招,激将法。
  “滚蛋!”蒙棋愤怒的推开俩人。
  “是男人就去。哎呀,这个洗浴中心可高档了。满庆他好不容易搞来的金卡哦。不去白不去哦!”
  “来吧,蒙棋。又不是全光屁股的。”
  被两人说的头都疼了,蒙棋最後还是被拉著去了。不过去之前三人海吃了一通,怕到时候晕堂子了。
  蒙棋还真没有来过这种地方,一进去就感觉挺奇特的。但就是那一堆堆的半裸和全裸的男人让人很纠结。他低著头一眼都不敢扫,把贾路和满庆给娱乐的够呛。
  蒙棋被两人拉著进了一间桑拿室。里面没有人,他们三个坐在里面有一搭无一搭的聊天。
  头一次蒸桑拿,让蒙棋有些喘不上气。後来连话都懒得说了,眼都也有些睁不开了。感觉桑拿室的门开了,他强打精神睁开眼,看到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男人手里拿著一个酒杯和一瓶矿泉水,坐在一边抬头盯著他上上下下的打量,露骨的眼神让人很不喜。
  男人的眼光很猥琐,而他周身的气息也透著疲惫和纵欲过後的衰老感,这一切都让蒙棋很别扭,拉拉旁边满庆和贾路,示意他们自己要出去。两人也发现刚刚进来的老男人一直盯著蒙棋看,心里不大高兴,拉著蒙棋就往外走,刚走出门就听到身後‘砰’的一声响,身後的门被猛的关上了,吓了三人一跳。
  “有病吧他!”满庆以为是老男人在後面摔门,随即骂骂咧咧的,想回去理论,蒙棋不想惹事,拉著他就走了。
  洗完澡蒙棋感觉浑身舒畅,看来蒸蒸桑拿还真是挺好的,只是过程有些难受,自己有些不适应。出了大门和两人告别,蒙棋径自回了酒店。
  (14鲜币)一.14、梦魇
  上了楼又那麽的凑巧碰到了那两个男人。他们正在门口说话,看到蒙棋上来就停止了对话,点头笑了笑。那个年轻的男人转身下了楼,年长的则转身开门进了房间。
  蒙棋没有再看他们,也转身进了自己房间。窝在床上无聊的看了会电视,两个眼皮越来越沈,渐渐的蒙棋眯著眼睛趴在枕头上睡著了。
  当蒙棋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自己什麽时候回家的?不是在酒店里吗?还是说自己晚上迷迷糊糊的就回家了?
  他起身走了出去,发现屋里的吊灯好好的挂在房顶,他有些困惑,不想待在这里,转身想要回酒店。
  拉开大门走了出去,就看到对面的房间门开著,那不是那个死去男人的家吗?
  强烈的好奇心,让蒙棋大著胆子走了过去。推开门走了进去,刚进门就发现直接越到了卧室!而那个男人则躺在床上,他的双手用力撸著下体,嘴里发出了爽快的呻吟。
  蒙棋连忙捂住眼,耳边是一阵阵吓人的电闪雷鸣。他侧目看著窗外,啥时候下的雨啊?好大啊。
  “啊!”男人的一声尖叫,拉回了蒙棋的注意力,他回过头去一看便吓的他腿都软了。
  男人面无表情的看著身下勃起的物件,头发上湿淋淋的滴著水滴。手里拿著一把刀,手起刀落,干净利落,U的一下就将那根砍了下来。鲜血顿时喷洒了出来,而男人脸上的表情很怪异很扭曲,疼得额头直冒汗,眼中似乎有著恐惧,但是那手却依旧在进行著,小刀顺著小腹划开了腹腔,旁边的电风扇在嗡嗡的煽著风。
  UU!砰!老旧的风扇突然离体,一个扇面冲著男人飞了过去,直接砍到他的脖颈处,大量的鲜血喷了出来。
  男人临死的时候,还张大双眼盯著蒙棋看,脸上依旧挂著那抹诡异的笑容,吓得蒙棋跪在地上往外爬,此时他连尖叫都忘记了。
  好不容易爬出了房间,蒙棋终於有了力气站起来,疯狂的往外跑。
  当他跑到楼下时,惊异的发现天亮了,晴空万里。哪里来的黑夜?哪里来的瓢泼大雨?哪里来得电闪雷鸣?
  蒙棋抹了抹头上的冷汗,阳光的照射下让他的恐惧减轻了稍许,朦胧间蒙棋觉得这一切都不合乎常理,反常必有妖,这一定是梦,最近他做的梦太多了。
  一边想著,蒙棋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竟然跑到了学校。腿下不由自主的往教学楼走去,明明不想去的,但是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
  爬到顶层,蒙棋发现面前有个男人赤身裸体,背对著自己站的那里,男人似乎拿著吹风机在吹头发。下一刻男人转过身,蒙棋看清了他的长相。
  安全通道猥琐男!
  此时他身前的欲望直直的挺了著,手里拿著吹风机直接插入了下体,男人好像没有一丝迟疑,随即又拿过旁边的剪刀,U嚓一剪子就剪掉了身前的欲望,又十分豪爽的开膛破肚,抬头看了看蒙棋,纵身跳下了楼。
  蒙棋吓得头发丝都竖起来了,发现腿能动了转头就跑,一层层的往下跑,却怎麽也走不到头,无止尽的楼层让蒙棋有著一丝绝望,似乎再也跑不出去了。无奈之下他跑进了楼道,入目之地竟然是大学宿舍,什麽时候这栋教学楼通著宿舍了?
  又来了!自己又身不由己的朝著一个方向走去。蒙棋这次似乎都有了心里准备,果然来到了爱疯党的门前。
  门开了,他身不由己的走了进去。窗前又是一个赤裸的男人,一动不动的站著。
  时间好像静止不动,这种无声的恐惧,让蒙棋有些崩溃,那人始终不回头,一动不动。蒙棋大著胆子走了上去,慢慢的抬起手,想要拍了拍男人的背。就在手就要碰到男人的时候,他突然转过了头。
  “啊!”蒙棋一声尖叫,空荡的房间只剩下他尖叫的回音。
  突然转过头的男人,双眼只剩下眼白,黑眼球无所踪迹,但是蒙棋就是知道对方在看著他,而他嘴里还含著爱疯。
  蒙棋咽了咽口水,不由自主的往後退。
  男人竟然含著手机嘿嘿的笑著,一手推著手机拼命往嘴里塞,爱疯本就不小,塞进嘴里的过程十分可怕,蒙棋捂著嘴干呕。只见男人拿起桌上的剪刀。蒙棋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他知道接下来会是什麽戏码,他真的不敢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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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母听完一面戳着她闺女的额头一面笑“你是吃你弟妹的醋,还是嫌文明对你不好啊,我可还记得你俩刚结婚那会文明天天跟你在咱家吃饭,最后还是你爸发话了你才跟着他去你婆婆家,有这事没有,”
赵雁西羞红了脸不说话了,
“你这孩子跟你大姐犯一个病,里外不分。是,妈也瞧不上她,给她脸子看,可是那时候她还没嫁给雁北,如今既然都嫁进来了难道你妈还跟那旧社会恶婆婆似的没事挑唆儿子媳妇不和,你也太小瞧你妈了,你妈就这水平就这觉悟啊,你这孩子!你记住一句话将心比心,我怎么要求人家对我女儿的我就怎么对别人的女儿,你妈我做不到十分我还做不到七分八分,”
一席话说得赵雁西嘿嘿直笑,她不是那种小家子出来的见不得别人好,只是不习惯属于自己的父母兄弟一下子分给了别人,成为另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的爸妈丈夫,心里有些闪得慌,也许相处的日子长了就会接受她了。
“找孩子的事嘴上有个把门的,让文明也把嘴封死了,别事没成倒传出一堆瞎话来”赵母不放心的叮嘱道。
赵雁西点点头,这事她都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绝对不坑,大橙同事怀孕保胎去了,大橙是一人顶俩啊,悲催的,但是日更还是必须的,亲们请放心,谢谢支持.
54、第54章
回家的路上,赵雁西心不在焉的骑着自行车,差点撞电线杆子上,吴文明还只当她老婆困了,一个劲的催促着赶紧骑,回家好睡觉。
赵雁西看着前面骑远了的丈夫,心里的不满油然而生,他都不知道问问她怎么了吗,她差点撞电线杆子上啊!
于文明这人吧大事上精明,但是一遇到老婆孩子这些琐碎的家务事,智商就降了不止一个等级,大概是男人的心思不在这上面,再加上赵雁西给他的感觉就是时下宣传的女人能顶半边天,家里事务从来都是一把抓,结婚那会遇事不是找娘家就是自己解决了,这些年找他商量的次数都是有限,哪次不是事情办成了再通知他一声,既然这样那他还操什么心,他巴不得把全部心思扑在工作上,家里落个清闲。
不得不说这两口子能处在一块全凭于文明这人软实,心宽能想得开不在乎老婆在家里压他一头,当初赵母看重这小伙子也就是凭着这一点,要不他一个工人家庭出身当了三年兵复原回来的能顺利进入公安局还是正式的,不就是为了她闺女的将来吗。她自己的闺女她知道也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主,家里那是绝对一山不容二虎,要是再给她找个大男子主意要求老婆事事听他的,那日子就没法过了,擎等着打架吧。
赵雁西为什么会心不在焉,原因无他就是她妈临走前问她有没有打算再要一个,说实话她公公婆婆也明示暗示了不止一次,她都以工作为借口推了,再说浩浩还小正需要人细心照顾,她哪有精力再去生第二个,她妈以前也挺支持她的,怎么现在突然提起这事了,难道赵雁当初要的不仅仅是雁北家的孩子,还打过她的主意,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她就气的哆嗦,亏她之前还处处替她打遮掩。找孩子!立马给她找个,省的她再整天不着四六的乱打主意。
各家有各家的烦心事,不过在赵雁北小两口这就只剩下浓情蜜意了,晚上跟岳父喝了两坛子酒,还是当年知秋出生时买的,一共就买了两坛子埋在院子里那颗老梨树下。
回房后赵雁北就晕乎乎的躺床上了,她倒是第一次见他喝醉,结婚时只是喝多了,但是脑子还挺清楚,这会恐怕醉糊涂了吧,他自己一人就喝了一坛子多,这酒后劲大容易上头,
“老婆……”赵雁北卷着大舌头含糊地说“睡……睡觉,”
“秋,睡了吗,”知秋娘在外面喊,
开门后见她娘端着一碗醒酒汤,“喂他喝下去,要不明早起来准头疼,那酒劲可冲了,你一人能行吗,”
知秋连忙点头,让她娘放心回去照顾她爹就行了,
“你爹也真是,老了老了还这么能喝,不过你爹还真高兴,说你眼光好,从喝酒上就能看出一个人品性,实在不耍滑,”
知秋笑着摇了摇头,那说的是赵雁北吗。
躺在赵雁北旁边,她仔细的打量着他,一双浓眉锐利,眼神深邃好像能穿透人心,浑身给人的感觉冷硬,但是看着他仿佛任何喧嚣都能瞬间沉寂下来,不自觉得服从。
跟他结婚后她就觉得再也没有害怕的事了,未来的路清晰可见。她知道赵雁北对她有感情,只是还不够深,或许他心里还存着某个女人的身影,例如姜丽丽,这些都不是问题,以后的日子长着呢,她叶知秋可不是吃素的,想跟她抢赵雁北,门都没有!
后半夜赵雁北热醒了,五月天烧炕让他这个没怎么睡过炕的人受不了了,口干舌燥的踢被子,知秋给他倒了一杯水喂他喝下去才老实了,约莫有一刻钟,赵雁北那双贼手就不老实的往她身上爬,她刚翻过身就被他压住了,
“赵雁北,你敢,这是在我家呢”,知秋压抑着呻吟怒道,这厮的手熟练的伸到她下面四处作乱,拨弄的她浑身颤抖连连。
“想不想去上大学,”一嘴酒气喷鼻而来,知秋嫌恶的捂住了鼻子,赵雁北嗤笑了一声,拉开她的手故意的在她嘴边哈气“难闻吗,谁叫你吃饭时都不提你男人说句话,活该!”
知秋气乐了,他一个劲的给她爹倒酒她还没找他算账呢,他还倒打一耙,脸皮厚的跟城墙似的,她抓住在她腿间的手,“干嘛,威胁我啊,那事可是我们一早说好了的,你敢反悔……”说着声音就有些大了,
“嘘……”赵雁北微眯着眼睛,神态似醉未醉的,“条件,还记得条件吗,生了儿子你才可以去,爸妈也不会反对,傻妮子,”
知秋听了狠狠的拧了他一把,“赵雁北,这是两码事啊,生孩子和上大学不是互为条件,而是我自己愿意的,别弄得我好像是借着肚子提要求似的,你再这么说我可就……”斜着眼做了一个掐脖子的动作,
赵雁北笑着由着她掐,他现在心情很好,尤其是听知秋说她愿意生孩子而不是把生孩子当做上大学的条件时,整个人完全放松了下来,有时候他就觉得她跟他的小棉袄似的贴心,除了使小性子撒泼外,当然就算是撒泼到目前为止他都觉得可以接受甚至是享受中。
“既然想生我们现在就进行子孙大业,”不管知秋的怒瞪也好还是拧他也罢,他一身铜皮铁骨这点花式根本不放在眼里,堵着她在墙边把他想干的事还是干成了。
第二天早上知秋瞅着地上没出现毛巾这才脸色好点,也不知道她爹娘听到了吗,要是听到了她干脆不活了,想到这脸黑的跟个门神似的,一肚子气。
赵雁北习惯性的早起,跟叶父叶母去沟里了,她家沟里有片桑树地,以前村里养蚕,有很多桑树地,后来大集体因为要提粮食产量全都砍了种了小麦玉米等,就剩下她家屋后不远的沟里还有一片,那是以前她奶奶一撅一撅的开出来的,不占村里的地,后来分自留地也就把那几分地给了她家。
如今桑葚成熟的季节,村里的孩子们倒是很喜欢去摘,叶父叶母也不拦着,卖也卖不了几个钱,这会无论是农村还是街道手里有闲钱的没几个,哪有买这个吃的,就权当村里孩子们的零嘴了。知秋以前就挺爱吃这个的,这东西放久了就不好吃了,最好是现摘的,这不一大早两口子就下沟去摘了。
“以前桑葚熟了的时候,秋得空往地里钻,那时候肚子里粮食少啊吃多了这个就拉肚子,拉的她瘦的不成个样了,好不容易她舅给她请了个赤脚大夫,一看说是桑葚吃多了,脾虚胃寒,自打那以后我和你爹就再没让她吃过,一转眼都这么大了,如今生活好了,给她尝尝鲜”叶母边说变笑,回忆起知秋当时的样子就有些心酸。
“我看她挺爱吃水果的,”上次她自己一次吃完了一大块香蕉,那可有十一二根吧,看得他都替她腻得慌。
“她爱吃柿子,每次去她姥姥家,她姥姥都给她留柿饼,她姥姥家有颗大柿子树,当年我一不留神这孩子就爬上去了,那时候柿子虽说红了,可是没懒,口涩啊,可能是她咬一个发涩就扔一个,等我们出来时地上足足有小二十个柿子,把你姥爷笑的啊,只说这孩子傻,偏她还在树上不下来了,咬着牙说肯定有甜的,就是让别人都摘去了,”
叶父可能也是想起了知秋曾经干的傻事,脸上笑容就一直没退过,手里大把的摘着桑葚。
知秋娘看着赵雁北动作利索的摘桑葚,说不出的满意“雁北啊,知秋这孩子就是一根筋直不楞的,我和你爹这辈子就养了这么一个操心的主,惯得她不少毛病,以后你该说说该管管,别顾忌我和你爹,她能跟你我算是放心了,”
“知秋挺懂事的,我爸妈都很喜欢她,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赵雁北脸色平静但是语气中的郑重让叶父叶母彻底的放下心来。
在知秋姥姥左等右等中,外孙女和外孙女婿终于上门了,家里挤满了人,亲戚朋友还有邻居们都在等着看她们小两口,一时间把知秋他们围得团团转,不住的称赞老周家坟头好,净出出息孩子,大柱二柱那就不说了,年轻小伙子长得好有个正式工作谁不夸,眼前这位更是了不起,团长啊。
李桂芝这个主人当得那是面子十足,迎来送往的谁都没有落下,这看在老二家的钱继红眼里就不是个滋味了,来看老太太老爷子她没话说,怎么别人口中说出的话都成了她李桂芝出了个好外甥女,她和老二不是她舅妈舅舅了,当初要是出去当兵的是她家佳佳,今天指不定嫁的更好,有可能是个师长咧,都是她李桂芝看不得她家一点好。
“小赵啊,我是你二姨,这是我家兰英,招娣,代娣”周美丽扯着三个女孩就往赵雁北身边凑,“你看看,模样那是比知秋都好吧”,
知秋娘气的差点岔了气,幸亏这会屋里没外人,乡亲们都走了,要不这话传出去还能听吗,
“二妹,看你说的,自己孩子还有个长得不好的,”李桂芝笑着说完转头对赵雁北说“你二姨准保是惦记上你部队里的小伙子了,有什么样的团长就有什么样的兵,看来不光是我们满意,连一向挑剔的人都没话说了,看来知秋交给你啊我们放一百个心”说得大伙都笑了,
赵雁北眉毛一扬,似笑非笑的看了看知秋声音清亮的说“谢谢二姨的肯定,不过我手底下的兵怕是没有这里的,以后复原也是要回原籍,二姨要是放心表妹离家远那倒是没问题,只是成与不成我不能打包票,”
周美丽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她打得不是那些当兵的主意,而是想问赵雁北还有没有兄弟,最好也是当团长的,她家兰英和招娣不比知秋强,可是被李桂芝打断了,她那眼神就跟刀子似的盯着李桂芝的后背,你能挡住一次你还能次次都挡住。
作者有话要说:51章被标涉黄,要求改动,否则就锁文章,大橙一看,肉肉不都给删了吗还黄,黄毛啊黄,编编告知“**”俩字被标黄诱惑俩字被标黄调教俩字也被标黄,大橙一口血顿时涌出,内牛满面啊,你叫那些开船的作者咋活啊,撒泼打滚求安慰啊,这个blx碎了一地。
55、第55章
“知秋啊,等等婶子,”从姥姥家回来,刚到家门就被支书老婆叫住了,“来了两趟都锁着门,我一想可不是走姥姥去了”一脸笑的盯着赵雁北“赵团长,我娘家送来的羊肉,黑山羊,你叔直接就给我下了命令,晚上和老叶一块去我家,我给你们做几道拿手好菜,我做的辣炒羊杂十里八乡的那可是一绝……”
“婶子你看,今天在我姥姥家雁北喝多了,晚上就算了。正好明天我家开席,到时候我和雁北敬婶子酒,婶子可别不赏脸,”知秋笑着说,赵雁北也配合的做出醉酒的样子靠在知秋身上,
支书老婆看着赵雁北像是醉了的样子,讪讪的点点头“你看我见了赵团长只顾得高兴,把正事倒给忘了,这不有封给知秋的信,一送到大队孩子他爹就叫我赶紧送过来,怕耽误了事,”说着把信递给了知秋,闲话了几句明天一早过来帮忙就走了。
知秋有些疑惑的看着信,她没给别人留家里的地址啊,难道是王英?那怎么留了一个韩字。
“谁的信,”赵雁北进屋后见知秋没有拆开信反而在出神,眉头略微皱起。
“爹和娘呢,”知秋不答反问,
“在厨房收拾东西,”赵雁北显然此刻对这封署名不详的信兴趣十足,抱臂靠在知秋一侧的墙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啊?这个啊,我还没打开看,不知道谁来的,也没写姓名,”知秋扬了扬信笑着打开了,
“叶知秋同志,你好,或许这封信你会觉得冒失,但是我却思量了许久。还记得你曾向我借书吗,我很抱歉当时的态度,如果现在的你还需要那些书,请你给我来信,我会给你寄去,我想你也是抱着恢复高考的心态来看这些书的,那么请你将信念坚持下去,不管多久一定会实现的,国家不能没有高学历人才,停止高考只能阻断科技进步,社会的倒退。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我会给你寄去相关资料。
如果你想问为什么我会给你写这封信,因为在你身上我看到了曾经的自己,期待着你的来信。
地址:B市30681部队宣传处韩山收”
知秋两眼炯炯有神的盯着这封信,韩山韩大爷你真是个好人,雷锋精神有木有,无私奉献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啊,感动的知秋一时恨不能立马给她颁发锦旗。
赵雁北从愣神的知秋手里拿过信,越看眉头皱的越深,捏着信得手不自觉的攥紧,把信抠出了深深的痕迹。
“韩山是谁,”他不动声色的说,
知秋显然是没注意到赵雁北的情绪变化,笑的跟朵花似的“村里的知青,不过去年就回城了,没想到他竟然也当兵了,我还以为他是招工回城的呢”,
“很高兴吗,”赵雁北扬了扬手中的信,她的笑容此刻在他眼里特别的碍眼。
知秋点点头,“是啊,我正想找高中课本呢,真是瞌睡遇到了枕头,想什么来什么,给你省事了”,
赵雁北冷哼了一声,把信塞兜里,“当初背的条令都当饭吃了吗,没提干前不能随便通信,信没收!”
“我怎么不记得有这条,哎,你把地址给我啊,我还要问他借书呢,”知秋拉着赵雁北就要掏信,
赵雁北卡住她的双手,神情带着一丝阴冷道“这是命令,懂了吗,”韩山是吧,30681部队,他记住了。
最后信也没有给知秋,不过赵雁北承诺一回去就把她要的课本给她,再说韩山对她来说那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所以对于赵雁北禁止她跟他通信也没有多大的抵触,她就权当赵雁北臭脾气发作没事找事也就过去了。
周美丽从娘家出来后打发丈夫领着孩子回家,她跟着钱继红回了她二哥家。钱继红一向和她这个小姑子走得近,周美娟和周美芬跟她尿不到一个壶里,除了逢年过节的走走,平时根本不来往。
俩人凑到一块不是说人是非就是占小便宜。周美丽在这方面是天分俱佳,在亲戚里那是从来没有落手过,这次也没有落下。
往厨房里拾掇吃剩下的东西时她就打起了那块猪肉的主意,“嫂子,我瞧着那肉不错,队里杀猪了吧,要不咋说我哥当支书呢,见天的有东西回家,我家那口子就不行了,也就过年能占个油水,”
钱继红哈哈大笑,“美丽你这么做就对了,她李桂芝嫁了老大这些年吃过啥苦,净享福了,当初分家哄得咱爹娘跟她住,东西赚了多少便宜,我们家分了啥,看看那连椅子破碗,值个什么,”
周美丽看着她二嫂,二老为啥不跟你住还不是因为你那张嘴,吃一个鸡蛋就被你说成是吃了你四斤沉的老母鸡,要是真吃了只鸡那还不被你吆喝成公公婆婆偷吃了你一头猪,她爹娘还要不要做人了。心里鄙夷但是面上仍笑着说“可不是吗,我大嫂这人做事不厚道,全凭一张嘴。家里东西不是让她倒腾到娘家去了就是给了老小,老小可跟她穿一条裤子,没少从她手里弄东西,老太太也跟着偏心。这些年你瞧她给我家什么了,油票粮票布票什么时候主动想着我家了,明知道我家有仨丫头,可我就没见她说给她外甥截身衣服穿,抠死算了。你看着啊今天我拿她块肉,晚上她就得疼的尿血,”
李桂芝是心疼,但不是抠门,这年头谁家还买不起块肉啊,她是膈应周美丽,逢年过节的她也没少给她家东西可就是赚不出个好。再说今天可是小赵第一次上门认亲,她就不给家人做脸,听听她说的都是啥,什么叫她家的孩子比知秋好看!就是缺心眼也不会这么说。这会要是不给她备不住一会回屋她能说出更好听的来,她不要脸她李桂芝还要呢,摊上了这么一个主,活像全家都欠了她一样。
“不光咱那位大嫂,以后你瞧着吧,老小也牛气起来了,今天我算看出来了,她老小眼里就只有老大一家,什么姐妹兄弟啊全都跟死人一样,”钱继红在炕上盘着腿边嗑瓜子边说,
“二嫂,不是我说,当初当兵的要是佳佳,今天指不定能领个师长回来,哎,白瞎了这孩子,”周美丽一副痛心的样子,
“你也看出来了吧,当初我就说她李桂芝心眼不好使,看不得我家好,家里有门路不先想着咱们老周家的人,倒是便宜了外姓,知秋再好那也是姓叶,佳佳再不得她的眼那也是姓周,”钱继红拍着炕上桌子道,
“二嫂,眼看着佳佳要说亲了,你心里有啥想法没有”周美丽见钱继红火了,话音一转说起了孩子的事,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她就一肚子气,相过的男方嫌佳佳矮。不会过日子的货,矮有什么不好能省布票!她家佳佳长的多好看啊,屁股大大的,一看就能生儿子。
周美丽瞧着她二嫂闷不做声的样子心里门清,眼睛一转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自从知道知秋嫁了个团长后这事一直存在她心里,如今天赐良机,她要是不干她就是傻子。
钱继红听完眼睛一亮,点了点头,别说她这小姑子脑子转的就是快,这事能办!
老话说晴天将娘娘,说的就是结婚遇晴天意头好,女方带着福气。今天艳阳高照,乡亲们四点多就拿着桌子椅子碗碟盘子筷子来帮忙了,当时天还没亮呢。因为正赶上播种的时节,家里老老少少都要下地,基本上没闲着的,只能趁这功夫帮点忙,剩下的娘们们就干了。
喜柜是村里的老私塾田庆,老爷子今年69了,耳不聋眼不花,写的一手好毛笔字,老爷子年轻时在县上读了好几年书,后来当了国民党,就在离家百里地的云滩县驻守,解放前夕全团被八路军围困,老爷子高兴地跳脚。你说他能耐不能耐,半夜愣是穿过封锁跑回了家,好在当时人心惶惶国民党没人注意到他的否则一准抓住后枪毙。
因为当过国民党兵,解放后没少挨批斗关牛棚,家里分的地都给收回去了。好在田庆家在村里人缘不错,老百姓实诚啊,每天批斗完就让他回家吃饭,后来加上县人武部的苏队长说情,田庆当时是被抓壮丁,属于被迫,应该予以宽大处理,于是地就给还回去了,老爷子一辈子待人和善热情,始终忘不了挨斗时乡邻的帮衬,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没有他帮不到的,加上有文化所以在村里威望极高。
厨房掌事的是张木匠,这人出的一手好活,谁家结婚都离不了他。70年代结婚讲究三转一响,三十六条腿。三转一响是手表,自行车缝纫机和收音机,这是所谓的三大件,但是农村条件不好,少有买齐全的。剩下的三十六条腿,立柜平柜梳妆柜和高低床,这些全靠木匠打,除了木匠活他还有一手绝活那就是掌勺,没学木匠前在县上福源楼干过,谁家有个红白喜事都爱找他。
院子里的桌子一直摆到大街上,二柱领着人忙活着杀猪,大姑娘小媳妇摘菜的摘菜,和面的烙饼的烙饼,个个忙得热火朝天,出来进去的人挤人,唯一清闲的就是知秋,她笑眯眯的看着赵雁北被村里的老少爷们们团团围住敬烟,赵雁北一时不知道该接谁的烟,只好一一都接过放在手里,神态清朗淡然,从容不迫的解说着乡亲们对于部队的疑惑以及大城市的好奇。
知秋姥姥那边的亲戚有支书老婆和邻居王老歪老婆陪着在王老歪家嗑瓜子说话。
周佳佳和知秋虽然是表姐妹但是从来不亲,知秋是独生女她也是,但是周老太太拿她一点都不好,有啥好的都是留给知秋,以前抢她的东西吃衣服穿,现在又抢了她的前途,要是当兵的是她,今天被众人众星捧月的就是她了,她娘说的对知秋生来就是抢她的。看着眼前的人脸上洋溢着幸福,她恶毒的祝她跟她娘一样生不出儿子!
知秋看见门口旁边站着的周佳佳后笑了笑,招手让她进来,“怎么不见兰英姐和招娣她们,”
周佳佳拉着她的胳膊笑着说“兰英姐她们村今天点玉米,就二姑自己来的,我爹和大爷也没来,在家干活,”
“大舅妈刚才跟我说了,你们村种烟呢,”
周佳佳点点头,冲着她笑,眼神直直的盯着她身上的衣服,知秋被看得不好意思,“你喜欢这个,”知秋指了指身上的衣服道,
周佳佳脸刷的就红了,仿佛被看透心事一般,咬着下唇,眼光有些恨意的看向知秋,哼了声就走了。
知秋丈二脑袋摸不着头脑,她哪句话惹着她了,这几天村里的小媳妇大姑娘的有好几个来找她想穿她的军装去县上照相,她给了她们一套旧的,别人她都能给别说自己表妹了。
“怎么了,傻愣愣的”,赵雁北进来后就见知秋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
“啊,没什么,跟表妹说了几句话,他们放过你了”知秋笑着拉赵雁北坐在炕上。
“嗯,”赵雁北顺势躺在炕上,“你倒是清闲,”
“羡慕吗?那你变成女的好了,”知秋捏着他的鼻子道,
赵雁北攥住她捣乱的手,把她拉到身上,拉着她的手放到小小赵上,意味深长的笑道“你舍得吗”,
被调戏了被调戏了,尼玛欲求不满啊!大白天就笑的春心荡漾,知秋也不是好惹的,趴在他耳边小声道“听过一个笑话吗,小男孩向小女孩炫耀玩具脱掉裤子说:这个你永远没有!谁知小女孩也脱掉裤子说:只要有这个,你那玩意儿要多少有多少,”说完一脸挑衅的看着赵雁北,
赵雁北听完脸黑的像锅底,凌厉的目光像一把利刃一样穿透知秋的身体,让她战栗不安,玩笑似乎开过了。
“从哪听来的这些混话,这是你能说的吗,”声音冰冷的刺骨,
知秋手足无措的从他身上起来,“没,没从哪听”,她能告诉在电脑上看的吗,
“你有五分钟时间回想,想撒谎,除非你认为能骗过我!”赵雁北抬手看了看表,
知秋紧抿着双唇,心里有着委屈和难堪,这种笑话要是在后世夫妻之间那是一种情趣,怎么到了赵雁北这就十恶不赦了。
赵雁北站起来好整以暇的盯着她“时间到,想出来了吗”,
知秋砰的一声就跳到地上,仰着头瞪向赵雁北“赵雁北,我是你老婆不是犯人或是你手里的兵,麻烦你尊重一下我行不行,不过就是一句玩笑话值得你大惊小怪,难道我还会给你带绿帽子不成……”
还没等赵雁北说话门就被推开了,周佳佳进来了,眼神有些闪烁道“三姑让我来叫你们,知秋姐你赶紧和姐夫过去吧,”
知秋心里一咯噔,周佳佳有没有听见她刚才说的话,万一听见了再传到长辈耳朵里怎么办。
赵雁北点了点头让周佳佳先走,他和知秋马上就过去。
“你认为怎么才是尊重你?让你随心所欲的说话和行事就是尊重你了,如果是这样,那么很抱歉以后你要做好不被尊重的心理准备。”说完深深的看了一眼知秋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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