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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起源研究
发布: 0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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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想做做这个专题尽情变态一下了,结果因为各种原因一拖再拖,现在才开始动手,说实话在收集资料时因为鼻血流了太多以至于我现在头都是晕的,所以大家就只当我是在胡言乱语吧~下面的资料多是从网上收集到的,有什么错误或不足还请大家包涵……
一、清明文学作品中描写男色的书籍
中国古代文献当中关于恋内容的记叙还不少,明清时期尤盛,这与当时的社会现实大有关系。明清时期男风盛行,狎优、蓄小官之风大行其道,甚至有男妓院。在这种风气的影响下,描写男色的书籍应运而生,同时代的笔记小说也多少记录了有关的内容,连当时的一些色情文学也免不了在男欢女爱之外又加上些男欢男爱的情节,甚至于流传后世的经典名著都对这种风气有所反映。
偶从各类文献典籍中查找到以下描写男色的书籍:
《弁而钗》——共分四集,分别以《情贞记》《情侠记》《情烈记》《情奇记》为题,各演一同性恋故事。
《宜春香质》——分“风”、“花”、“雪”、“月”四集,一集叙一故事。
《龙阳逸史》——专门收集龙阳故事的话本总集。
《品花宝鉴》——中国古代文学作品中绝无仅有的一部描写狎优之风同性恋的长篇小说。以梅子玉和杜琴言的神交情思为主线,写众名士与八大名旦的交往。比较广泛的反映了当时社会中的狎优现象。
《十二楼》(又名《觉世名言》)之《萃雅楼》,《无声戏》之《男孟母教合三迁》——这两部都是李渔之作。明清时期市民阶层发展迅速,出现了“萃雅楼”中那种比较平等的关系(不再是一方对另一方的压迫、凌辱、亵玩,双方地位平等),但是同时封建等级制度如影随形,“萃雅楼”中的好梦不可能长久。《男孟母教合三迁》反映了南方福建一带契兄契弟的风俗。古时“男风”又叫“南风”(因为主要从南方开始盛行),偶记得好象现在有一报刊就叫《南风》吧……狂汗~~~~~~~~
《石点头》之《潘文子契合鸳鸯冢》——天然痴叟著。取材于《太平广记》,两个学子间的故事。(偶发现好多描写男色的文,都是以学堂、书塾为故事发生环境,就好象现在的男生宿舍哦!浮想联翩~~~~~~~)
《子不语》——袁枚的笔记小说,收录了许多同性恋故事。(袁枚自己本身就有同性恋倾向,他不仅喜欢结交伶人和美少年,还乐于夸耀。据说他与吴下秀才郭淳之间还有一段同性恋情。)
《聊斋志异》——蒲松龄先生的大作中也藏有一二哦,如《男妾》
《男生子》《化男》《人妖》《念秧》等等。
《阅微草堂笔记》——纪晓岚此作中的好几则同性恋故事都已经被丁冬大人写成小说了,合集名为《男情阅微》。
《情史》——冯梦龙在此书中收录了历史上有名的同性恋故事,如龙阳君、弥子瑕。
《金瓶梅》——女色里加点男色,几成通病。
《红楼梦》——薛蟠闹学堂、欲染指柳湘莲,宝玉和秦钟、蒋菡玉(琪官)之间种种纠缠,若不是曹先生对世风的眼所见、耳所闻,又怎会有这样的描写?
《凤双飞》——这是一部弹词,作者是一位女性程英蕙(蕙英?抱歉,偶记不太清了),这恐怕是古代文学中唯一一部由女性创作的描写同性恋的作品。而且这部书是超长巨作,厚度直逼《红楼梦》。(hohoho~~~~~耽美女之祖在里!!!!!)
二、日本古代武士中的男色现象
《菊花与刀》是美国人类学家本尼迪克特最着名的着作,也是世界范围内研究日本文化的着作中比较有代表性的一本。他用“菊”与“刀”作实物象征来阐述日本文化中“崇美”与“尚武”这两种典型文化类型。但不知道本尼迪克特知否“菊花”还有“男性之爱”这样的一重指代意义呢?
由于男同性恋的做爱方式中“后庭之乐”比较普遍,而出于形似的缘故,菊花多用来喻指人体的“后庭”;这应该是“菊花”在物象方面对“男性之爱”的指代,而感情上最着名也最源远流长的故事,应该是日本《雨月物语》(上田秋成着,一七七六年刊行)中的《菊花之约》(《菊花の契》)一篇。故事讲述军学者赤穴宗右卫门在旅途中病倒,得到丈部左门的帮助,两人因此熟识,并结成义兄弟,即“众兄弟之契”。临别之时,两人约定来年九月九日重阳佳节再会。一年之后,左门如期出现在宗右卫门的面前,只是,已经成为幽灵--左门由于政治陷害而被困,为了履约,只好自尽,以便让自己魂魄能及时赶去赴约。这种感情,正如日本《古今集》里的一首和歌所唱:“此身如朝露,惟惜与君缘。相逢如可换,不辞赴黄泉。”因为这个故事,菊花在日本又称为“契草”。
左门为的究竟是“义”还是“爱”?记得在日本电影《御法度》末尾,英气逼人的冲田总司在樱树落英缤纷的唯美气氛中,对着土方吟咏了一次这个故事,在他看来,这就是男性之爱的极至体现吧?而这一情节也让《菊花之约》的故事更广为人知。据说在司马辽太郎的原着《新选组血风录》中并无此情节(《御法度》剧本以司马辽太郎《新选组血风录》之《前发的总三郎》和《三条迹乱刃》改编;附带一句,到底是“新选组”还是“新撰组”,史学界一直存在着分歧,书名《新选组血风录》从原文。),大岛渚强加的这一情节,恐怕是为了强化、坐实片中的“男性之爱”吧。
可以说,作为产生“菊花の契”的国度,日本一直不乏“男性之爱”的悠久传统。
相比日本在诸多方面的虚伪态度,古代日本在面对个人肉欲的时候,倒颇有平等相视的态度和直面的勇气。在标志异性间的“爱”或“恋爱”的这个词在日本普遍流行以前(明治时代作家北村透谷、坪内逍遥二人于一八九二年译自英文的“love”;闲话一笔:很凑巧,“同性恋”一词(homosexuality)也是在这一年首次出现在英语中),无论是男欢女爱、同性相好、一夜鱼水情(甚至柏拉图之恋),日本统统用一个词来概括:“色”。(附带想到,中国古代也一般很少用“爱”字,用的是“情”字 。)
日本人井原西鹤有两本着名的着作,题名直书《好色一代男》和《好色一代女》--在古代的日本,这个“色”字当然是男女通吃的。异性间的恋爱称为“女色”,男男同性间的爱恋就是“男色”。而且男色比起女色来毫不逊色,既非禁忌,也非败德,甚至在日本江户时代武士社会中男色大有凌驾之势,蔓延到庶民社会中,男色则成为一种雅癖。就舆论倾向来说,江户时期和中国魏晋时代男色明显胜于女色的社会舆论倒是大可比肩。
本文要说的是日本古代的男色现象,这里的日本古代时期,大致是指战国时代前后、统一后的江户时代到倒幕、维新的明治时代。在这漫长的四、五百年当中,最突出的男色现象即“众道”。
按照人类学家R.巴莱的说法,文化中的大部分内容都是幻觉,而仪式的全部目的和功能则是幻化现实的一种群体愿望。所以说“仪式”乃是文化的外现,也是保证文化实现的形式。日本文化正是世界上最重视“仪式”的一种文化,从日本古代凡事必冠以“某道”之名可证明之。自江户时代以来,诸般万事,日本人皆坚持“虽小道,必有可观者焉”,于是乎就有“禅道”、“茶道”、“花道”、“香道”、“极道”(黑道)、“色道”(妓女)……等门道。“众道”,简单点说,就是好男色。
日本男性少年在十五岁以前额前留前发(即“刘海”),这种少年正是被称为“若众”。但一般来说,能够参与修习众道并得到青睐的“若众”,首要的条件是要有仿如《御法度》中加纳一般的美好姿色,也就是貌美如花的美少年--并不是人人都有资格当的。
这种少年多为将军、大名乃至武士身边的侍童(记得游戏《太阁立志传》、《信长の野望》等中文版中即以“侍童”来翻译),也称“小姓”。其实质地位即男宠,或用中国古代古雅的说法就是“娈童”。所以再准确定位一下的话,日本古代武士社会中流行的男色其实应该是一种恋童癖”。
日本这种娈童癖风习的流传经历了一个自上而下的过程。
据说这种现象的发生,最早是平安时代(《源氏物语》的时代背景就是平安时代,但书中似乎没有对娈童的描写。可见当时娈童风习还只是青萍之末)日本僧侣来大唐取经时,从大唐学去的。(我大中国之影响当真是泽被深远、无以复加!)十二世纪末期镰仓幕府树立起了武士中央集权制,当时娈童癖还只是山门(即僧侣特权阶级)、贵族公卿间的上流时髦玩意,是一件“风雅”的物事,可说是某种身份象征;普通武士是玩不起的,上层阶级享有实际上的专利权。从日本着作《平家物语》和《徒然草》中可见一斑。
到十五世纪中期狼烟四起的战国年代,处处刀光剑影,血冷风清,在这样一个全然男性色彩的特定时空中,男色之风得到了空前的强化。这时候的娈童,不仅仅是一种风习,更成为必要。
由于当时的男人(从大名到武士)大部分的时间是在战场上度过的,而女眷不被允许参战,金戈铁马之际性欲的解决很大程度上转嫁到了这些男人身边的娈童身上。这是当时男风发生的一个很实际的客观条件。
与此同时,为了构建一个牢不可破的武士集团,武士之间、主仆之间的礼义忠贞观念被空前强调,主仆间的绝对忠诚信赖十分必要。娈童这时候已经成为了主将身边最亲近的侍卫,也可以说是最后一道防线。倘若两军对垒、白刃加身之时,能最后护卫主将的,只有身边的娈童了,这就要求娈童们必有“视死忽如归”的勇迈与决绝,而平时的宠幸之恩情、鱼水之欢愉,怕都要在这一刻得到最激烈的体现--娈童必要誓死保护主将。所以战国时代的娈童和早期流行于公卿山门身边的娈童不同,还要求有高超的武艺。说实话,这不能不说是很有人情味的体现,在这里的娈童,也可称得上“情人”般的表现吧!(不由让人联想到古希腊军队中流行男同性恋,男人们为了在爱人面前表现勇敢而奋勇作战。真是提高士气和战斗力的绝妙法门。)而且,娈童也是日本忍术中的一种,即用男色来对付敌人--翻译一下应该称为“美男计”吧。
于是在战国时代,娈童之风可说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株万株菊花开”,娈童之风极普遍到了大名身边甚至有十几、二十个娈童也不希奇。当时号称“军神”的上杉谦信好娈童的名气就极高(甚至有人为此提出了“上杉女性说”),织田信长和森兰丸同葬本能寺的故事传唱至今,德川四天王里就有两个(井伊直政和本多忠胜)嗜好此调。
当然,这种作为娈童的侍童,身份也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在战争中获得战功从而提升为武士甚至战将的事例也并不少见。娈童只是身份的一个阶段罢了,并不妨碍升迁、成家立业。织田信长身边的大将前田利家,在他十四岁之时,作为乡童(乡下武士的庶子,出仕当地的守护)出仕斯波家(其实就是织田家),成为了织田信长的贴身侍童,由于年纪相仿、长相英武,与信长性格相近的缘故,利家很受信长的宠爱;后来利家由于屡立战功,而成为织田信长手下的大将,终成为万人之上的大名。
残酷的战争之后,随着织田信长和丰臣秀吉的统一天下,德川家康于一六Ο三年在江户开设了幕府,江户时代开始了。在这段历史上,战国时代发达的特殊男色现象,自然也登堂入室成为一种流行的普遍风习。
这种现象在武士道精神的影响下,也正式发展出了“众道”这一概念,并且逐渐卓然成家,无形中增添了种种束身自修的条规。在众道精神中,强调的“忠”,这个“忠”的对象正是“盟兄盟弟”。武士道的代表作《叶隐》(山本常朝着,一七一六年)就强调说,这种关系至少要相处五年以上,才能正式敲定“盟兄盟弟”的关系--真可谓要求严格。
在此时期,上层最有名的众道将军是三代家光和五代纲吉将军,家光直到二十二岁为止,始终对女人不屑一顾;而纲吉身边的家童据说多达一百三十人。(在一六三五年三代将军制定了“参勤交代”法度,全国各大名均必须率领众多藩士到江户单身赴任,这不是摆明了要助长男色之风或妓院之盛吗?)
随着天下一统的来临,经济力量代替战争力量成为时代的主流,日本社会中普通庶民的经济力量慢慢强盛起来,于是武士社会中的娈童癖便流传到庶民社会。此时的恋童现象,已经不象战国时代军中的特殊癖好,正式成为社会上的一种普遍的“风雅”时尚。井原西鹤甚至说:“没有盟兄的若众,等同于没人来提亲的姑娘。”当时的开化社会风气,倒是对这种对同性恋行为与男女欢爱一视同仁,男色之风已经在客观上成为了一种社会习俗。看来井原西鹤所说的“好色一代男”所好的“色”中,是绝对少不了“男色”的了。而且据说当时男人想“横刀夺爱”时,通常会演变为情杀事件,反倒是去偷人家老婆比较不会有事--这也应该是众道“忠“的精神之体现吧!
此时的恋童现象,已经绝不局限在主仆之间,井原西鹤的那段话就证明当时随便哪个普通少年都是恋童的对象了罢。甚至高至大名和大名之间也是可以发生这种同性恋感情的。在日本《宁固斋谈丛》(一六一四年刊行)中就记载了两个大名之间的求爱故事。这两个大名间的求爱故事很是有趣,这里把看到的故事引过来给大家看看。
两位主角一位是有“天下无双美少年”美誉的出云国(岛根县)松江城城主地位的堀尾忠晴(,祖父是跟随织田信长、丰臣秀吉立下战功的堀尾吉晴,奉禄十二万石),当时正是十六、七岁的花样年华;一位是加贺金泽百万石城主前田利常(,前田利家四男,青史流芳的名主),时年如狼似虎的二十三、四岁。
话说前田利常老兄久慕忠晴之美,垂涎已久之后,秉以倾慕之心,他托了某位幕府旗本当“红娘”,向忠晴转达他的情意。面对大名之托,旗本自然是殷勤不已,于是终有一日,设了宴席,为双方把酒传情。宴席之中,旗本和另两位十分识趣,主动告退让利常有机会向忠晴表白。没想到两个人居然都很羞涩,呆了半晌,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利常没办法,他既是年长者,又是主动方,于是憋出了一句话来打破僵局:“今晚月亮很美。”--没什么话好说只好谈天气了,看来东西皆然也。不过想想,这话虽然平庸,也算是个不错的开始吧。
猜猜这位“天下无双美少年”忠晴是怎么回应的?
忠晴冷着脸,立刻回答道:“看来尊兄特别喜欢月亮,那就让尊兄独自畅意地观赏明月吧。在下先告辞了,免得干扰尊兄吟风弄月的闲情逸致。”竟然把利常晾在当场,弄了个大红脸!然后忠晴不顾旗本等人劝阻,拂袖而去。显然利常碰了钉子后对这朵刺玫瑰反而更加欣赏和倾慕,忠晴走后,他正是“辗转反侧,寤寐思服”,良人难求啊!
终于忠晴那边有信了,说为了答谢上次的款待,要择日回访。利常狂喜,马上命人修筑迎宾室,提前三个月就开始望穿秋水。等终于到了约定的日子,利常一切准备就绪,满怀企望地盼着忠晴早点来。哪想到上午十点左右,突然使者来报:忠晴突然生病,不能践约。利常顿时近乎绝望,气急败坏地躲进被子里,连饭也不吃,对着送饭来的家童大声呵斥:“吃不下!”
到了晚上六点左右,忠晴的使者又来了,这回使者表示,要当面向利常传递主君(忠晴)的消息。接待使者的家臣一看,这使者连马都没骑,衣着也寒碜的很,估计是个低微的武士,立刻起了轻视之心,就没让使者马上进去,但又不能不报,于是奏禀利常。利常一听,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下来,急急忙忙冲向玄关,家臣纷纷拦阻,一国之主怎能亲自到玄关接见一个低微的使者?利常根本不管,快步跑到玄关,大喊“使者在哪里?”结果使者身后跃出一位美少年,答道:“在这里!”--原来一切都是忠晴想试探利常心意的把戏!接下来--“金风玉露一相逢”、“春宵一刻值千金”……恐怕就是限制级的了。
在古代日本武士社会中,男人间相恋爱和男人的妻室之间是没有什么冲突的。主要原因一方面是因为妻子是有其固定的职能,其地位也是很少被动摇的;另一方面,恋童更多是被作为一种爱好、风习,而且随着充当“契弟”一方的长大和社会角色的变动,这种感情也会发生转变。
从现有的资料看,武士社会中的男人普遍不喜欢妻子。好像在战国时代就有个传统,男人死的时候是不允许女子接近的,历史上明确记载水户黄门和德川家康临死前就都严禁所有女性接近病床。是被视为不祥吗?究其原因,当时的男人是把妻子主要作为“生育工具”和“社交角色”看待的,娶老婆为的是传宗接代--最朴素的目的和政治、社会地位--最功利的目的,一般而言对感情倒并不非常看重。因为武士婚姻是不允许个人感情掺杂其中的,越高级的武士,其个人婚姻越不是自己(包括自己的感情)能做主的。而且娶进门的老婆,对于武士来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如果娘家发生什么变故,很难不影响武士的地位乃至升迁,严重的时候甚至会影响生死。在战乱频繁、变故迭生的战国时代尤其明显,弄的武士们一个不小心就得为了老婆的身份而赔上性命。
与此对照的,众道在日本当时极为流行,而男性之间“盟兄盟弟”之情反而是情比金坚,山盟海誓敢情大半跑这里来了。要知道,“众道”的核心精神正是一个“忠”字,为了对方,那是披肝沥胆、甘愿为此舍弃生命的。真正的众道,正是蘸着男儿热血的滂沱之爱。当时的殉情之风中,很多人正是为此不惜殉死。比如前田利常过世时,纵使生前下令不准任何家臣家童殉死,却依然有五位家臣家童义不容辞地切腹了,想来如果仅仅是君臣之道恐怕是没有这样深厚的感情吧。直到一六六三年,幕府才明令全面禁止殉死的风习。
与此同时,在武士社会中,各种角色的分工是很明确的,而且戒律森严。大名和高级的家臣宅第中,“里”、“外”的分别泾渭分明。“里”是女性社会,凡事都由夫人和女官作主,身分再高的武将或家臣也不能无故闯进去。“外”则是男性社会,将军、大名的身边琐事都由十四岁到十八岁左右的家童包办。夫人的地位是不容被动摇的(似乎没听过有真正彻头彻尾爱男人到了不要老婆的人,那时候的男人准确说应该是双性恋吧),而外的世界则更有利于男色的发达。
另一方面,这种恋童现象更多的表现为一种阶段性恋爱。作为娈童、契弟的一方,随着年龄和社会地位的改变,不会一辈子沉溺于这种恋爱当中,娶妻生子、成家立业是想当然的事情--这时候这些男人怕免不了也会开始新的爱恋吧。
到了幕府统治后期,武士社会的黄金时代走到了尾声,众所周知武士阶层的经济实力普遍下降,幕府时代慢慢走向了衰败(所以才有后来的倒幕、维新吧)。因为养家臣家童是需要极大的经济实力的,只有那些高门望族的武士们还可以继续维持娈童习惯,而在娈童方面,由于需要大大减少,男子们一到十五岁就剪掉若众的象征--浏海(变成野郎头),束发成家。于是娈童的风习就渐渐开始偃旗息鼓了。
直到幕末至明治时代初期,这种娈童风习才一度又盛行开来。但此时的娈童之风已经是末世之微音了。这个时候之所以重新流行,是因为幕末那些讨幕志士以及明治新政府的高级官员,很多都是九州人。而九州地方,尤其是熊本、鹿儿岛那一带,正是日本众道的发祥地。
明治维新以后,日本进入近现代社会,在对传统封建行为进行批判的同时,人们似乎也将自己的道德心膨胀了许多,在大众公开层面,都似乎活在了性道德的忏悔中(当然表面和实际是有大差别的),“众道”不复如古代一般流传。只是,我们不应忘记,耿耿丹青之中,“君子死知己,提剑出燕京”的男色激励出之义与爱,永在汤汤激勃。我们也不能忘记,在那遥远的激荡年代,埋藏着多少生死契阔的男人间的传说。
细细观照日本古代的娈童现象,你倒很难说它究竟能否归到同性恋大营里。
日本向来高蹈标榜的是男人与男人间的情义,在武士道精神的数百年浸渍下,男人与男人间(姑且不论其阶层如何)的奇特情义是超乎外人想像的。异姓兄弟之情、主仆忠诚之义乃至众道精神,往往和之情混淆不清。这种感情在日本男人眼中似乎向来不被称为“爱”,而更多的表示为“忠”、“义”。就好像外国人看三国,总把刘备当同性恋,就是因为这家伙看到他欣赏的人物(当然是男人),为了表示亲密和尊敬,往往就“同榻而眠”。
而在男色舞台上扮演主角的娈童,其实大多是由于经济原因而成为娈童,推本溯源,本身未必就好这口,算是谋生之业、进取之阶吧。某种程度上说,他们是经济制度和社会风习下的牺牲者。但既承恩泽,甘之如饴者也大有人在,这到底是弄假成真的传奇,还是本性使然的佳话,几百年后的我们绝不可能起娈童于地下来个“口授实录”,恐怕就无从探究了。
再退一步,即使那些钟情于男人之爱的娈童,其身份大都是仆从(家臣、家童),地位的不平等就很难真正称得上“爱情”。娈童身份某种程度上讲乃是副业,只是把庙堂上主仆的戏顺理成章地演到了床上。这也算是晋身之阶的一步吧。发生点感情戏也是理所应当,当然无伤大雅,应该说更加平添风情、锦上添花吧。
那么,历史上好男色、娈童的将军、大名乃至武士这些大男人又如何自处呢?我们很难以今天的情欲实践方式,来判断他们是同志,还是叛徒。当时这种娈童风潮很大程度要归功于早期战国时代风云诡谲的战争气氛,加之当时妇女在大男人眼中更多是实现“生育”职能和社会价值,感情的游戏和性的愉悦快感很大程度上分流到娈童这样一个特殊群体身上。历史把娈童推到了这个位置,以后不过是时尚风气的延续。不过毫无疑问的是,如果在这两者的游戏中真有同性恋者存在,恐怕也是如鱼得水,闷头蒙被大做特做吧!又何必怀春似的大叫“我只爱男人”呢。毕竟当时娶妻生子、成家立业才是正途。
文化现象上有时候总是存在着惊人的相似。日本、中国、希腊等国家在古代都很盛行男性之间的爱恋(据说古印度也很盛行,但我不太了解),算是比较典型的国家。这里简单做一个比较。
西方的古希腊流行长者与少年间的爱恋,被王尔德称为“一位长者对一个青年的一种伟大感情”,比如说苏格拉底和阿西比德--据说后者是当时雅典最美貌的男子。“花儿般的年青”的少年,是古希腊人理想的同性恋情人。而古希腊军营中盛行的这种同性恋情也起到了激励军心的作用。古希腊曾有过一支“神圣军团”,就全部由一对一对的男同性恋组成--因为人们相信爱情能够激发人们的勇气。
而教了日本娈童之风习的老师——中国,古代的娈童之风也是很盛行的。电视剧《大明宫词》中就正面描写过唐代的娈童风习:写的是太子弘与其娈童合欢间的爱情,后来合欢为太子弘殉情而死。至于明清之际,男色之风尤盛。明末清初的世家子、着名文学家张宗子在《自为墓志铭》中即称“少为纨裤子弟,极爱繁华。好精舍,好美婢,好娈童……“。《金瓶梅》中写西门庆身边也有琴、棋、书、画四书童,用来做什么的不问可知了吧。(不过有清一代男风的兴盛倒很大程度上出自法律规范的误导。当时朝廷严禁命官绅仕族出入妓户青楼,憋急了的好色之徒只好转向美貌的童伶下手。)
究其共性,很明显的有三点,一是三个国家当时都是把男同性恋当作一种时尚而趋之若鹜,社会舆论也并不认为丑恶;二是感兴趣的大多为年轻貌美的男子;三,往往男男之爱与男女之爱是并行不悖的,且一般而言男人都是要娶妻成家的。或者还可补充一个共同点:三个国家当时的妇女地位都不高。
但现象上的相似并不等于实质上的一致。
日本的男风现象大都以“娈童”的形式表现出来,到后来江户时期则体现为一种社会喜好/风习,相互之间存在着感情、存在着性,在社会承认的模式中被定位为主/仆、盟兄盟弟,而且是有着特定阶段性的。(附带一句,看“若众”的画像,画得的确是很像女人——貌美如花。只是不知道是否只有像女人才能吸引男人呢?应该不完全是。在这里娈童可能在床上被当作女人,而且样貌的要求也很高,但从心理认同乃至外在体现,都并不像中国某些娈童(如某些旦角会发生性别错位)真的把自己/被别人当女人对待。)
中国明清之际“相公”兴盛(这里引此段时期,因为这段时期的同性恋现象是中国古代在整个社会中比较兴盛的时期,也是最能代表中国古代对待同性恋的态度的时期),但多颓废狎弄之情。中国是假男伶为女色,玩的是假凤虚凰的故事,套弄和抄袭的是从异性恋那里搬来的现成资源,视男色为二奶,想“扶正”是不大可能的。(突然想起中国的一句古话:“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但在日本,男人相互之间最重要的感情恐怕就是“忠”、“义”的感情了。)
古希腊的情形就好得多了,首先大家的主体地位是相互平等的,长/幼的定位是理想模式,但并非绝对。而且,在当时的希腊,人们认为爱分为尘世之爱与天国之爱,前者仅仅是肉欲的,可以用女人来满足,也可用少年来满足(古希腊人眼中少年同女人一样可以满足性欲);而后者主要是精神之爱,仅仅限于男性之间。男女之间仅仅是为了肉欲和抚育后代,是不存在爱情的。在古希腊人眼中,作为女性的阿芙罗蒂忒并非爱神,而是美神,更是欲望之神,她所激发的,并非我们今天所认为的爱情,而是人类本能的欲望。
作为西方思想的重要源头,古希腊并没有产生现代意义上的男女爱情观念,那要一直等到中世纪,在那些尊贵的骑士和贵夫人之间,才玩起了男女恋爱的游戏(还往往都是婚外恋),并直到此时,才渐渐由此催生了现代意义上的男女爱情观念。
回过头看一下三个国家的同性恋现象,概括一下,或者可以说,古希腊的同性恋情是最神圣的,中国古代的同性恋情是最狭邪的,而日本古代的同性恋情是最暧昧的。
关于日本男色中的特殊现象,还有一个方面恐怕应该说是“歌舞伎”,准确说是男歌舞伎。由于并没有什么资料,仅仅揣测一下吧!
歌舞伎兴起于十七世纪,即德川幕府时代初期,最早是“游女歌舞伎”时期,在日本,游女就是指妓女。宽永六年,幕府以伤风败俗为由,下令禁止了游女歌舞伎及所有的女性艺能。代之而起的是“若众歌舞伎”,若众歌舞伎主要都是美少年,他们以表演舞蹈和惊险的杂技为主,但也兼有男同性恋卖淫,所以承应六年,以和女歌舞伎相同的理由遭禁止。后来,因接受了剪掉若众的象征-浏海(变成野郎头),以及不跳煽情舞蹈而以对白代替等两项条件,于次年才被允许继续上演,此后则被称为“野郎歌舞伎”。
以后歌舞伎又经过了由舞蹈到戏剧的诸多发展,到今天歌舞伎和能、文乐相同,在日本古典剧中占有重要的位置。演员完全是男性的习惯则一直保留了下来,这点与中国京剧等很相似,但歌舞伎在古代日本是有比较高的社会地位的(艺术家一类吧),所以并不象中国一样有很多恩客狎昵年轻男戏子;但由于这种社会角色的培养(歌舞伎剧团的全部男性、男性扮演女角等等),这其中应该也会发生许多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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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中国古代同性恋完全版
中国的同性恋具有长久历史,个中人物从帝王名士到平民倡优,构成了古代中国一个暧昧的人群集合。下面按照历史顺序,选择百位左右声名尤著者加以介绍。
& && & (1)卫灵公与弥子瑕、宋朝
  卫灵公与弥子瑕之间产生了著名的“分桃”典故,事情的原委是:君臣二人共游果园,弥子食桃而甘,未尽,遂以其半遗君。灵公食而甘之,曰:“爱我哉!忘其口味以啖寡人。”后来弥子色衰爱弛,灵公便拿此说事,责怪道:“是曾啖我以余桃!”孔子和他们同时,曾经出仕于卫,受到了卫灵公的礼遇,他的学生子路和弥子瑕是连襟关系。
  卫灵公还喜欢宋国公子朝。宋朝相貌俊美,他既受灵公宠幸,又与灵公夫人南子有私。奸情路人皆知,一次卫太子过宋,宋人歌之曰:“既定尔娄猪,盍归吾艾豭?”意思是说:你們求子的母猪已经得到了滿足,为什么还不归还我们那漂亮的公猪?于是后世出现了“娄猪艾豭”的说法,艾豭指靠着与家主的同性恋关系而私通家主妻妾(娄猪)的人。
  (2)公为与汪锜
  公为是鲁国公子,汪锜为其嬖僮。在齐鲁之间的一次战斗中,他俩同乘一辆战车奋勇拚杀,一同战死,一同停殡。国人因汪锜年纪甚轻而欲以殇礼葬之,孔子听说后则曰:“能执干戈以卫社稷,可无殇也。”
  (3)齐景公与羽人
  齐景公面姣,有一个负责征集羽翮的小臣竟敢向着他注视,面带倾慕。公怒,将欲杀之。相国晏婴劝道:“拒欲不道,恶爱不祥。虽使色君,于法不宜杀也。”景公觉着有理,便表示:“恶然乎,若使沐,寡人将使抱背。”
  (4)楚宣王与安陵君
  安陵君的固宠手段可以为后宫美人树立样板:一次宣王出游,兴致甚高而发出感问:“寡人万岁千秋之后,谁与乐此矣?”安陵君泣下而言曰:“大王万岁千秋之后,愿得以身试黄泉,蓐蝼蚁。”也就是愿意从死,不再乐生。于是,赢得了宣王更加的爱宠。
  (5)鄂君与越人
  鄂君子皙是楚国令尹,一日他泛舟水上,闲雅雍容。有一划船的越人暗生倾羡,便用越语歌吟,意思是:“……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鄂君即刻回应以行动:“乃行而拥之,举绣被而覆之。”其实就是与之同床共寝了。后世用“鄂君绣被”表示对同性恋伙伴的怜爱。
  (6)魏王与龙阳君
  龙阳君的固宠手段也很高明,他的名气比安陵君更大,“龙阳”是古代经常使用的男宠娈童的代称。一次魏王与之同船共钓,龙阳忽然泣下,王问原由,对曰:臣所得之鱼越来越大,故欲将前鱼弃置。而今四海之内美人甚众,皆欲趋于王庭,则臣亦将见弃矣,安能无涕出乎?魏王大受感动,于是布令四境之内:“有敢言美人者,族!”
  (7)汉高祖与籍孺
  汉朝的这位开国帝王甚好男色,以后西汉几乎每一位皇帝都有此好。
  (8)汉惠帝与闳孺
  闳孺和籍孺都没有什么才能,只是以婉佞贵幸,公卿皆因关说。二人的际遇很受人羡慕,以至惠帝之时,为能获得皇帝的垂青,侍中等官在穿带打扮上都向着他俩看齐,帽子上插着羽毛,脸上涂着脂粉。
  (9)汉文帝与邓通
  邓通出身低微,成为文帝幸臣后常为帝吮痈。文帝赐给他蜀地严道铜山,可以自铸铜钱,遂富无比。但是文帝死后,即位的景帝立刻就将他贬黜,最终“竟不得名一钱,寄死人家”。大富极贫的邓通的经历很能体现出人生无常的含义。
  (10)汉武帝
  汉武帝幸臣众多。韩嫣是他的少年同学,当时就已相爱。后来韩嫣因宠而富,在长安市中把金丸当弹球,一天遗失十余个,以致当时谚云:“苦饥寒,逐金丸。”贫家儿童紧随他的身后,看到金丸的落处就敢紧去抢拾,成为京中一景;倡优出身的李延年在宫中做太监,善为新声,是历史上有名的音乐家。他“与上卧起,甚贵幸”。并且虽为阉宦却未曾彻底净身,竟能与宫人为奸;卫青、霍去病分别是武帝卫皇后的弟、侄,靠着这层关系先后在武帝身边做侍中,帝对卫青随便到了“踞厕而视之”的地步。不过二人虽为嬖幸却能雄豪自振,在抗击匈奴的战争中立下了赫赫战功,声传古今,历为当时及后世所称扬。
  (11)汉成帝与张放
  这两人虽为君臣却又像是兄弟。张放“与上卧起,宠爱殊绝”。经常陪从成帝微服出游,斗鸡走马长安市,风流浪迹五陵中。但后来在太后和朝臣的压力下,成帝不得不将张放外遣出都,不久复又征入。又受压力,只好再遣。屡征屡遣,直到成帝崩逝,张放则思慕哭泣而死。
  (12)汉哀帝与董贤
  他们之间产生了历史上最著名的同性恋典故,即断袖故事:董贤美丽自喜,哀帝悦其仪貌而幸之。一次,董贤白天压着哀帝的衣袖安睡,帝欲起而不欲惊贤,便将自己的衣袖割断,可见恩爱之深。古代没有“同性恋”这一名词,“断袖”是对同性恋现象最典型的概念表达。
  (13)霍光与冯子都
  霍光是西汉权臣,冯子都是他的宠奴。两人的同性恋关系使得子都身份虽贱却很得势,百官以下都要仰承他的鼻息。霍光死后,冯子都与光妻私通。
  (14)梁冀与秦宫
  梁冀是西汉权臣,秦宫是他的宠奴。两人的同性恋关系与霍光—冯子都在各方面都很相似:秦宫也很有权势,曾与冀妻私通。在后世,人们常用这两个事例来说明家主—奴仆同性恋对家庭伦理所造成的危害。
  (15)晋废帝海西公司马奕与相龙等
  海西公“不男”,也就是阳茎短小,性欲低下。可他的两个美人却生产了几个,原来他是让外嬖相龙等与美人交接,生子,以为己子。百姓歌云:“凤皇生一雏,天下莫不喜。本言是马驹,今定成龙子。”
  (16)后赵主石虎与郑樱桃
  石虎字季龙,是东晋列国时期非常残暴的一位君主。他称王前宠惑优僮郑樱桃而杀妻郭氏,更纳清河崔氏女,樱桃又谮而杀之。按总的来看,历史上的郑樱桃应当是一位女性,但因“僮”字,把他看成为男性的人也不少,在后世郑樱桃是名优美伶的代称。
  (17)前秦主苻坚与慕容冲
  氐族苻坚在东晋列国时期是一位名主,几乎统一了北方。在攻灭鲜卑前燕后,燕国清河公主和他的弟弟慕容冲同时被纳,宠冠后庭。后来苻坚在淝水之战中败于东晋,慕容冲、姚苌等便起兵攻之。最终苻氏受缢而死,慕容冲则成为西燕主,但不久后亦为部将所杀。这两人之间的“同性恋”是乱世男风的典型,个人感情夹杂于民族仇恨、宗族恩怨和政治纷争当中,变化极富戏剧性。
  (18)陈文帝与韩子高
  韩子高容貌美丽,状似妇人,离乱当中得宠于陈文帝陈蒨,竟也能屡立战功,拜爵封将。两人之间的故事后来被写成了《陈子高传》,子高变为陈姓。在明代杂剧《男王后》里,陈子高更是被封做了正宫王后,事愈传而人愈奇。
  (19)周小史
  周小史是晋代出名的美男,有人作诗咏道:“可怜周小童,微笑摘兰丛。鲜肤胜粉白,慢脸若桃红。…… 剪袖恩虽重,残桃爱未终。娥眉讵须疾,新妆递入宫。”
  (20)桓温与郄超
  桓温是东晋权臣, 郄超为其心腹谋士。某晚二人同宿,早晨谢安等前来议 事,偶然发现郄氏犹在睡帐当中。谢安笑谓:“郄生可谓入幕宾也。”入幕之宾的典故由此而来。
  (21) 桓玄与丁期
  桓玄是桓温之子,宠爱丁期。在宾客聚集的场合,期恒坐玄后,食毕便回盘与之。后来桓玄叛晋,兵败临死之时,期乃以身捍刃。
  (22)张畅与张辑
  南朝宋·张畅爱其弟子辑,临终遗命,与辑合坟,时议非之。
  (23)王僧达与王确
  南朝宋·王僧达与王确是叔侄关系,确年少美姿容,僧达与之私款。后来王确不想保持,将避往它地。僧达大怒,暗中在住所屋后做大坑,欲诱确来别,杀而埋之。事泄乃止。
  (24)沈约
  齐—梁间 著名文学家沈约曾经作有一篇《忏悔文》,其中写道,他“爰始成童,有心嗜欲。分桃断袖,亦足称多。此实生死牢阱,未易洗拨”。
  (25)庾信与萧韶
  著名文学家庾信与梁宗室萧韶有断袖之欢。韶为幼童时,衣食所资,皆信所给。后来萧韶做郢州刺史,庾信路过,待之甚薄。信“乃径上韶床,践踏肴馔。直视韶面,谓曰:‘官今日形容大异近日!’时宾客满座,韶甚惭耻
  元悦为北魏宗室,他“为性不伦,俶傥难测。又绝房中而更好男色,轻忿妃妾,至加捶挞”。
  (27)李承前与称心
  李承前是唐太宗李世民的儿子,太宗即位后为皇太子。有乐人年十余岁,美丽善歌舞,承前特加宠幸,号曰称心。太宗知而大怒,收称心而杀之。承前痛悼不已,再加上其它原因,竟至于密计谋反。事泄后见废,在徒所中死去。
  (28)闽主王鏻与归守明
  王鏻是五代十国时期闽国国王,有嬖吏归守明者,以色见幸,号归郎。后鏻得风疾,归郎便与王后陈氏奸通。鏻命锦工做九龙帐,国人歌而讽之曰:“谁谓九龙帐,惟贮一归郎。”
  (29)明正德帝
  正德是历史上有名的荒淫皇帝,不过其淫并非只是针对女色。他宠幸八虎、钱宁、江彬,所收义子在百人以上。在淫窟豹房当中,他醉后常会以钱宁的身体做枕头。百官不晓皇帝起居,一见钱宁则就知道圣驾将出了。
  (30)明万历帝
  万历皇帝宠幸十俊,都是年青慧丽的小太监。沉溺其中,以致有朝臣直谏道:“幸十俊以开骗门,此其病在恋色者也。”有一次他去万寿山拜谒皇陵,中途还要向一位少年护卫寻些断袖之欢。
  (31)明天启帝
  天启和正德都是顽童皇帝,不过后者性格暴戾,而天启则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他不好女色,总喜欢与内监在一起玩耍,又捉迷藏,又划冰床。小说里讲他“日幸数人。太监王安屡谏不听,只得私禁诸人,不得日要恩宠,有伤圣体”。
  (32)严世藩
  严世藩号东楼,是明代权相严嵩的儿子,依仗父势为所欲为,玩弄男色。他喜爱名优金凤,“昼非金不食,夜非金不寝”。后来严嵩势败,世藩被杀,金凤便“复涂粉墨,身扮东楼焉”,演得当然会是惟妙惟肖。
  (33)张凤翼
  张凤翼是有名的戏曲作家,七八十岁犹好男色。有一倪生为他所赏,后来此生娶妻而容损,他便用吴语调谑道“个样新郎忒煞矬,看看面上肉无多。思量家公真难做,不如依旧做家婆。”
  (34)袁中道
  袁中道是明代著名文学家,公安三袁之一。受时习影响,他“分桃断袖,极难排割,自恨与沈约同病”。“因少年纵酒色,致有血疾。见痰中血,五内惊悸,自叹必死。及至疾愈,渐渐遗忘,纵情肆意,辄复如故。”袁氏的这些表现典型反映了晚明士人的生活态度。
  (35)张岱
  张岱是明末清初的文学家、史学家,其感怀之作《陶庵梦忆》等充分展现了明末社会的淫奢景象。身处其中,张岱在年青时享尽了斗鸡走狗、锦绣肥甘的贵公子生活。他“好精舍,好美婢,好娈童,好骏马,好梨园,好鼓吹”。诸好当中的“好娈童”也就是好男色。
  (36)郑芝龙
  郑芝龙是明代最大的海寇,郑成功的父亲。他年青时曾经靠着面姣色媚而受宠于其他海盗首领,并以此逐渐发迹,成就了显赫一时的海上霸业。并且男色之好在郑氏家族里可能是一种风气,并非郑芝龙一人如此。
  (37)张献忠与李二哇
  张献忠是明末农民军首领,李二哇为其嬖僮。二哇美而勇,曾经射伤明将黄得功。后得功将其生擒,笑谓:“闻贼夜卧汝腹上,本镇亦能抚汝,何不速降?”二哇不允,绝食而死。
  (38)孔四郎
  孔四郎是明末北京的一个优伶小唱,与勋卫常守经相得。李自成军队攻占北京后,常守经被杀,四郎报仇未果,自刎而死。清初有人称叹道:“巾帼怀贞犹称士行,况四郎实男子耶?名之义士,谁曰不谊?况今日举世人尽妇女矣,即谓四郎为从一而终之淑媛可也”。
  (39)清乾隆帝与和珅
  和珅是乾隆朝的权臣,他出身一般但年纪青青就骤然升至高位,因而引起了人们的许多猜测。有一个传说讲乾隆把他看成了自己念念难忘的某妃的转世,从而一见有缘,倍加怜惜,“遂如汉哀之爱董贤矣”。
  (40)清同治帝
  同治之死迄今仍为疑案,有人说他是患天花,有人说是梅毒。如是后者,那么在当时的京城风气下,他因狎昵男优而染毒的可能性就值得受到重视。李慈铭是清末名士,其《越缦堂日记》史料价值很高,其中曾经明确记载同治帝是“耽溺男宠”之人。
  (41)陈维崧与徐紫云
  陈维崧是清初诗词大家,他与优伶徐紫云的深厚情谊在清代四处传扬,成为了一段风流佳话。他的《贺新郎·云郎合卺为赋此词》是同性恋文学史上最具文彩的一首词,内中写道:“六年孤馆相偎傍。最难忘,红蕤枕畔,泪花轻飏。了尔一生花烛事,宛转妇随夫唱。只我罗衾寒似铁,拥桃笙难得纱窗亮。休为我,再惆怅。”
  (42)林嗣环与邓猷
  清初文学家林嗣环口吃,曾与侍僮邓猷共患难,“绝怜爱之,不使轻见一人。一日宋观察琬在坐,呼之不至,观察戏为《西江月》词云:‘阅尽古今侠女,肝肠谁得如他?儿家郎罢太心多,金屋何须重锁。 休说余桃往事,怜卿勇过庞娥。千呼万唤出来么?君曰期期不可。’”
  (43)郑燮
  清代著名书画家郑燮即郑板桥,为扬州八怪之一。他曾明确宣称自己“好色,尤多余桃口齿”。还曾从男色心理出发,主张改刑律中的笞臀为笞背。身为县令,一次不得不对一犯赌美男施以杖责,竟至于差点当堂落泪。
  (44)袁枚
 袁枚是清代著名诗人,力倡性灵,赋性通脱。凭藉翰林骚客的名士身份,他受到了不少优美男伶的仰慕。年近七旬时他还收了年青貌美的刘霞裳秀才做学生,师徒偕游,重致疑惑。有人认为这是风流本性,有人认为这是好色无耻。
  (45)毕沅与李桂官
  毕沅是清代著名学者,乾隆二十五年(1760)庚辰科状元,官位上做到了湖广总督。他在未第时生活比较拮据,京中优伶李桂官不时予以资佐。且“病则秤药量水,出则授辔随车”。毕氏大魁天下后,桂官便也获得了“状元夫人”之号,成为了与才子相配的特殊的一位佳人。
  (46)杨秀清
  在太平天国当中,天王洪秀全、北王韦昌辉、北伐军首领李开芳等可能都有男风之好。其中反映最集中的人物是东王杨秀清,他的宠嬖有侯裕宽、侯谦芳等。他曾经阉割幼童以供使役,选择其中姿容秀丽者傅粉裹足,着绣花衣,号为男妾。
  (47)邢大
  邢大是直隶(今河北)人,孤贫而貌美,17岁时投靠富人洪大。洪令其畜发穿耳,扮作妇人,对外谎称其妹。后又“嫁”给同里刘六为妻,百般迷惑之下,刘六甘之。忽又声言有狐仙附体,便在乡间为人看香治病。事发,于嘉庆十二年(1807)被处绞刑。这是清代很哄动的一件师巫邪术案。
  (48)张吉
  张吉是福建人,少年时有一总角友,形影相随,恩爱非常。后友夭殂,吉遂依棺而居,每食必旁设杯箸,十余年不离如一日。屋主讼其占屋不迁,官判迁居。吉不得已,只得将契友的尸骨下葬。号泣终夜,自缢墓门。有人就此感叹道:“古来愚忠愚孝,每出于至微极陋之人,良有以也。”
  (49)陈皇后与楚服
  汉武帝陈皇后小名阿娇,曾经很受宠爱。后宠衰,女巫楚服自言有术能让皇帝回心,需昼夜祭祀,合药服之。“巫著男子衣冠帻带,素与皇后寝居,相爱若夫妇。”事发,楚服伏辜,皇后废处长门宫。按上述记载是出自六朝小说,可信性需打折扣。
  (50)曹宫与道房
  汉成帝时,中宫使曹宫与官婢道房“对食”。应邵注曰:“宫人自相与为夫妇名对食,甚相妒忌也。”可见对食是指宫中女子之间的同性恋活动。像曹宫和道房这样真实确切、有名有姓的女性同性恋人物在历史上是为数极少的 。
四、日本漫画中的文学艺术形式溯源——唯美主义
自然主义文学后出现的反自然主义文学流派代表。主要流派白桦派创立的《白桦》杂志中首次提及日本唯美主义——又称耽美主义、新浪漫主义(想那就是BL好听一点的说法的起源),然后……就……俺不用说什么了吧,这里的资料找得少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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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有才,太有才了
: 22:4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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