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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澳洲之旅 
海豚表演唐永兴随着一声哨响,球被一只海豚抛到空中。表演开始了。 顷刻之间,球又落入水中,随即又从水面托起,飞上看台,引起观众一阵骚动。这是另一只海豚的表演。 这是在澳大利亚阿德莱德市马里兰水族馆的一场海豚表演。看台上一阵骚动之后,海豚表演馆又陷入一片寂静。 两只海豚都亮了相。它们听辛普森发出的哨声指挥。海豚的听力很强,比听力最好的人还强五六倍。辛普森是海豚表演的训练者,又是“导演”。 一只黄球吊在离水面七八米的高空,海豚将出水击球。辛普森一声哨声, 第一只海豚出水,它就像从水下发射的导弹那样升空,几乎以垂直的角度射 向黄球,用头击中目标。接着是第二只海豚的表演,它以同样的动作出水、 升空,但到达目标时,却一个 180 度的转身,头朝下,尾朝上,就在那一瞬 间,它用尾击中了黄球。两只海豚的表演双双获得了成功,其准确度好像是事先经过计算了似的。辛普森说,后者比前者难,算是绝招。 真是不可思议!看台上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在海洋动物中,海豚算是表演大师了。  马里兰水族馆有海狮和鹈鹕表演。在陆地上行动十分笨拙的海狮下到水 里,立刻变成了一流的游泳好手。两只海狮在池水中以箭一样的速度追逐捕 捉小鱼,表演了它们的游泳天才。但同海豚比较起来,海狮的表演只能算是 二流的。水族馆还有几只鹈鹕,其中一只鹈鹕曾在电影“风暴少年”中担任 重要角色。电影拍完后,它作为明星回到水族馆,同其他几只鹈鹕一起表演, 受到孩子们的喜爱。海豚接着给观众表演了“投篮”和“双豚舞”。投篮不是百发百中,也有失误,但命中率算是高的。“双豚舞”有点像奥林匹克运动会上的女子花 样游泳比赛,两只海豚同时表演,动作默契,轻松自如。钻圈是最后一个节目。钻过水面上空的圆圈,要求力量和技巧,并非轻而易举。但是两只海豚都获得了成功。第一个圈蒙着一张白纸,随着哨音, 海豚出水、升空,以鱼跃姿势,穿透薄纸而过,溅落水中,动作干净利落。 第二个是钻火圈,另一只海豚也以常人不可相信的正确性,一钻而过,尽管 烈火熊熊,看上去也怕三分的。  绝妙的海豚表演,给游客增加了知识和乐趣。在阵阵笑声之余,谁能知 道,训练海豚表演,需要付出多少心血!  辛普森说,耐心是训练海豚钻圈必须具备的第一个条件。训练陆上动物 有时辅之以拷打、威吓,但不能用这种方式去训练海豚。他还说,如果在训 练中海豚出现烦恼,必须马上停止训练。  辛普森还谈到了他训练海豚钻圈的方法。他说,训练海豚钻圈是先将圈 沉没水中,海豚每钻过一次,就喂食一两条鲜鱼,随着时间的推移,圈逐步 提高,露出水面,一直升到空中,如果海豚一钻而过,就算初步成功。训练 高空击球的办法也一样。在训练中,鲜鱼自然必不可少,而且要活鱼才好。 这种别开生面的海豚表演,为这个水族馆增加了许多的门票。但是为了保护海豚的健康,水族馆每天只安排两场表演,上午和下午各一场,以免海 豚过度紧张和疲劳。悉尼“谊园”王孟兰  说起悉尼,人们往往只想到贝壳形的歌剧院,恢弘的海港大桥。其实, 悉尼还有不少好去处。坐落在达令港畔、与中国城毗邻的“谊园”便是引人 入胜的一景。  “谊园”乃友谊之园。1988 年澳大利亚建国 200 周年前夕,悉尼华人社 团倡议兴建一座中国花园,作为中澳两国人民友谊的像征。此举很快得到悉 尼所在的新南威尔士州的赞同,当时,广东省、广州市和新南威尔士州、悉 尼市已分别结成了友好省州和姐妹城市。于是,由广州园林局负责设计,指 导营造,与新州港务局合作,历时一年余,占地一万平方米的“谊园”按期 落成。  “谊园”面向海湾,帆影鸥波,涟漪万顷,颇得城市山林之趣。其结构 运用了中国园林传统手法,寓开合回环于十数亩纵横之内,凿地为湖,叠石 成山,以水为中心,环绕水面运用山、水、石、树和建筑物合理布局,构成 了“门庭景区”、“竹石山房”、“山涧瀑布”、“翠峦云阁”、“山林野 趣”等诸多景区。楼台亭阁、山水桥石、树木花草,丰姿多彩。一对石狮,威武地站在大门两侧。曲折的回廊,像两只大臂膀,从大门内左右张开,环抱湖水。亭间嵌空龙壁,仿戏水以争珠;竹石山房,待鸣琴 以引凤。园的后部,转为石径,蜿蜒而上,到达山巅,即是园中的最高建筑 物“澄观阁”。它有三层檐,呈六角形,金黄瓦,朱褐墙。于此俯视湖水, 波光潋滟;远眺港湾,海风徐来,令人心神俱爽。转身望去,蓝天白云间是 悉尼高塔和摩天大厦,与眼前的古典亭阁绘于同一画面,既协调又新异,展 示了东西方文化的交融。园中无论是亭壁树石,还是室内陈设,无不浓缩着中国园林艺术的悠久历史,饱蘸中华民族文化的乳液。石狮巨龙,栩栩如生。诗书画廊、琴棋茶 舍、桌几锦屏,别有一番韵味。松、竹、梅、荷、兰、菊木雕画,李白、杜 牧、李商隐的佳句,更为园林添诗情画意。“石舫”棋盘,跃马飞车攻围破 阵,“文轩”茶室,幽幽茶香品茗叙情。就连山脚下的那片石林,也惟妙惟 肖地向人们叙说着阿诗玛姑娘和邪恶作斗争的中国民间故事。园内还有不少 对联佳作挂于亭上。在“梨香荔影”亭有这样一幅:创业辟荆榛,市尘康衢, 瀛海今看新世界/登临遣客思,红棉丹荔,故乡同此好湖山。勾画出侨胞在异 乡建基创业的艰辛和遥思神州故土的恋情。游临此处,远方游子怎不触景生情!  “谊园”无处不展示中澳友谊情怀。那匠心独运的“双亭”、“双龙壁”, 分别象征姐妹省、市。堆砌假山、石兽的石灰石产自新州,有的是 5 亿年前 泥盆纪的石头;影壁石则来自广东南部山区,属于稀有的风化石灰岩。从广 东移来的红棉、梅花、丹荔、牡丹、杜鹃、榕、榆、柳遍植园中,因悉尼气 候常年温和湿润,故园内一年四季姹紫嫣红,花香扑鼻,柳枝低垂,竹叶青 翠。  作为悉尼一必游之地,“谊园”引来游人络绎不绝。没到过中国的游客 来到园内,犹如踏上了华夏大地;旅居海外的华侨华人步入此地,如同回到 了久别的故土。  重温淘金梦——记澳大利亚旅游胜地金币山王孟兰  从澳大利亚第二大城市墨尔本驱车西北,沿高速公路行驶一个多小时, 便到达小城巴拉腊特。140 多年前,这里曾风靡过举世瞩目的淘金热。如今, 它变成了一处旅游地,每年引来游人不下 50 万。它的迷人之处在于金币山——一个仿古的历史园区,一个坐落在早期金矿区的露天博物馆。它曾以其独 特的魅力,赢得过澳洲全国旅游和博物馆两项大奖。  踏进金币山,如同走进了时间隧道,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澳洲淘金埠 展现在眼前,使现代人得以重温早期淘金者写下的那段有汗有泪也有欢笑的 历史。  整个园区由古城镇、矿区和淘金博物馆三部分组成。古城镇有 40 组仿古 建筑,其构造和风格均由建筑专家悉心研究过,酷似上个世纪的建筑风貌。 纵横交错的街巷两侧,建有住宅、商店、剧院、学校、报馆、糖果店、面包 房和铸造厂,就连为游客服务的银行、邮局也是按百余年前的风格建造的。 镇上的居民、店里的伙计、旅馆的侍应、街上的警察、小学的师生全是上个 世纪的装扮。游客可在商店里购买淘金热时代的古物,可观看工匠们从事毛 瑟枪射击、手工制造糖果等现今已经失传了的生产工艺和活动,也可到学校 和小屋里逛一逛,与装扮成当年的矿工和居民的人聊聊天。女士们尤为高兴, 因为她们在这里能买到据说是那个时代存下来的布料。在照相馆内,人们则 可以拍一张足以乱真的古装照片。街上不见汽车,只有 19 世纪的英式四轮马 车穿梭往来,坐在车上的人全像当年来自英国的绅士和贵妇人。矿区和淘金博物馆展出的设备,多为当年的实物。博物馆里有当地产的颇为独特的冲积金、天然金块和金币,也有以雕塑、油画形式展现当年世界 各地的淘金工人蜂拥而至的热闹情景,游人可进入长达 600 米的地下矿井, 了解不同年代用不同工具挖金的方法,从最初的镐凿手挖到后期的锅炉蒸汽 动力,由初期凭经验找矿到后来使用探测器。坑道里塑造了许多矿工蜡像, 形像逼真,使人对他们度过的艰难岁月一目了然。金币山当年也曾留下华工的足迹。据史料记载,1858 年,巴拉腊特的华工曾达到过 7500 多人,占当时小镇人口的 1/4。矿工生活区里至今保留着一 个“中国村”,村里有关帝庙和中药铺,墙上贴着汉字写的告示。华工们的 勤劳精神,从那保留下来的猪圈、鸡圈和屋前房后的小菜园可见一斑。  虽然那股淘金热是百余年前的事了,但今日的游客仍想试试自己的运 气。安排游客亲手淘金,大概是最迷人的项目了。在一条从昔日金山上流下 来的水溪旁,总是挤满一群又一群的游客。他们把沙子铲到铁盆里,在水中 反复冲洗,希望能淘出那种闪闪发光的小东西来。有时你会看到有人端着铁 盆在水中左右筛上几下就能露出金砂,使得许多痴情的游客以为淘金竟是如 此容易,于是也仿照着淘了一盆又一盆,久久不肯离开。其实,那些“走运” 的人,不过是旅游机构安排的“演员”而已。  今日的金币山,几乎使得去墨尔本办事或旅游的人没有不去一看的。它 何以具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因为黄金?因为它厚重的历史?还是因为澳洲旅 游机构的精心策划?我想,许是兼而有之吧。  澳大利亚沙漠之旅杨荔  初到澳洲,就听人们谈起中部有一片面积相当于法国大小、景色奇特的 大沙漠,我们一行趁秋末冬初之际,乘机直飞沙漠腹地的绿洲之都——艾丽 斯斯普林斯,开始了沙漠猎奇之旅。  飞机开始下降,电视屏幕地形图的箭头已指向辛普森沙漠地带,我侧身 朝下望去,只见绵延不断的沙丘之间散乱地耸立着一块块褚红色的岩石,导 游介绍说,中部沙漠地势平坦,最高处也只有 125 米。由于地貌特殊,气候 格外燥热,早晚温差很大。十一二月份盛夏时节,白天最高温度接近 36 摄氏 度,夜间则只有 20 度左右,因此这一带流传着“早穿棉袄午披纱”的谚语。泉城——爱丽斯  飞机降落在艾丽斯斯普林斯城,这座美丽的泉城位于托特河的源头水洞 左侧,因有一条四季不断的温泉流经这里而得名。汽车开出机场不远,便可 看到散落在绿草繁花间一幢幢各式各样的小别墅。进入城区,但见绿树护卫 的街道两旁,楼宇大厦林立,公司、商场、银行、邮电大楼、酒店、夜总会 和娱乐场所都建在城区中心,学校、医院、文化中心和博物馆则环绕四郊, 建筑风格各不相同,市政规划井然有序,来往车辆飞驶而过,整座城市像是 掩映在绿荫之中。这片天然绿洲,像是造物主有意镶嵌在大漠黄沙中的一块 翡翠,使人忘记了此刻正置身于沙漠中心地带。小憩片刻后,我们前往参观古居民住宅展。一跨进展厅,那站在用石块垒成的小屋前腰系麻葛、身披树叶、手执长矛的古代原住民泥塑和石桌上陈 列的种种磨打而成的工具、武器,一下子把我们带到了蛮荒时代。据讲解员 介绍,澳洲中部的原住民没有留下文字记载的古代史,根据这一地区发现的 岩画推断,在被史家称为“梦寐时代”的 1.8 万多年以前,土著人的祖先就 生活在这一带,他们以狩猎为生,过着茹毛饮血的原始生活。直到 1200 年前 后,才有极少数欧洲和阿拉伯的皮货商来这里定居。而那些被后来的殖民者 任意驱赶、残酷压榨的原住民,多数已死于非命,少数幸存者的后裔,至今 仍留在这片荒漠之中,但人们似乎忘记了只有他们才是这片辽阔土地上的主 人。  随后,我们参观土著人艺术画廊。这些画有的画在剥下来压平的树皮上, 有的画在一种粗纤维织物上。作画的颜料是用土矿石研磨成的乌黑、褚红、 鲜黄、草绿、深棕色粉末。图案多以各种几何图形和大大小小的圆圈组成, 画面上除手舞足蹈的人物外,都是些袋鼠、蜥蜴、海龟、蟒蛇、大鱼、长嘴 鸟之类的动物,手持刀叉弓箭的人物的比例反而很小。我想这大约是原始社 会人类还无法主宰自然界的一种反映,也许还寄托着他们的信念、向往、欢 乐和哀思。但那绚丽明快的色彩,简洁奇巧的花纹图案,抽象夸张的形象和 丰富的想像力,仍令人赏心悦目。环绕泉城二三十公里内,有许多奇特的景 区,出城朝西南方向走不多远,便可看见一大片被风化的崖壁所形成的峡谷, 想必这就是澳洲著名的“国王峡谷”了。我们一行沿小径走入谷中,只见一 根根巨大的石笋耸立两旁,在众多的石笋中,有一块特别突出的巨石,高踞  于众石之上,大约就是人们想像中的“国王”了吧。穿行在连绵数公里长的 石笋间,不得不折服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离此不远,还有一片方圆数公里的 “棕榈谷”。向北行不远,便是中部最大的驼鹿牧场,还有别处很少见到的 软木树和白木树林及寄生在密林间的一种体形较大的热带壁虎。而很少见的 毛色灰黄的小石袋鼠,则在林间蹦来蹦去,一点也不在乎我们这一群陌生的 游人。神奇的“大独岩”  清晨,驱车从泉城出发,朝西行不远,便进入了大沙漠,车后卷起的黄 尘滚滚,遮天蔽日,把我们带入了另一个世界。忽然,导游叫了一声“快看”! 大家抬眼望去,只见远处无边无际的沙漠之中,横亘着一块褚红色的巨石, 这就是闻名全球的奇幻大石“大独岩”了。巨石有 300 多米高,长约 3 公里,宽 2 公里,远看酷似一块摆在巨大沙盘里油光发亮的条形大面包。导游告诉 我们,这块奇幻大石会随着阳光的强弱和不同的照射角度,不断地变更颜色, 因此土著人把它当作与宇宙同在的神石顶礼膜拜。  正谈笑间,太阳忽地从地平面一跃而起,刹时间,那灼灼金光撒向无边 的沙漠,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把大独岩染得红亮,远远望去活像一块硕大的 红宝石。大家催促司机加大油门,一心想看个究竟。车到大独岩脚下,一群 牵着骆驼的土著人拥上前来,在主人的搀扶下骑上骆驼,更增加了沙漠之旅 的乐趣。我们这支驼队绕着大独岩转悠,只见石岩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坑洼,上面几乎寸草不生,最奇特的是,随着太阳照射角度的变化,从不同的方向看, 大独岩的形状、颜色不断地变幻。在灼热的沙漠气候中,绕石而走,一个个 热得大汗淋淋。但大家兴犹未了,又顺着岩背的石级爬上了岩顶。站在这大 漠中的高台之上纵目远眺,那一望无尽的莽莽黄沙,在强烈的阳光照射下闪 烁着,令人感到大自然不可思议的创造力。我们顺着导游的指点朝西望去, 只见绵延的沙漠中有 20 来个隆起的圆形小山包,看上去活像一个个散放在沙 盘中的窝窝头,这便是著名的奥伽斯山了。气温越升越高,大家仍不肯就此罢休,决心登上奥伽斯山以领略大漠奇观。等走到跟前才发现,原来一座座兀突的石山竟相连成片,其中最高一座 山峰高达 1000 多米,大家攀登到岩顶,只见那 20 多座山包全环绕在主峰之 下,这一奇特的景观所展现出的那种恢宏粗犷的气势,使人胸臆顿开,感到 大自然真是奥妙无穷。沉寂的国都张奥列  生活在澳洲,方知圣诞节、复活节在西方社会的斤两,其隆重其热闹, 有如中国的春节。可惜圣诞节我糊里糊涂打工错过。难得复活节有假,便也 潇洒一回,与莘到首都堪培拉观光。  在世界众多国都中,堪培拉可算默默无闻。它既不是举足轻重,也非历 史悠久。说来也有趣,澳洲国都不设在两个最大的海滨城市悉尼或墨尔本, 而偏偏选在僻静的山地小城堪培拉。据说立国之初,地盘不大但实力最强的 两个州——新南威尔士和维多利亚,都要求定都于各自首府悉尼和墨尔本。200 多年前,英国船长库克发现澳洲东海岸,将之命名为新南威尔士,宣布 为英国所有。稍后,新南威尔士第一任总督菲腊船长率领的一支船队,载有700 多名男女囚犯,600 多名水手、水兵和其家眷,在悉尼海湾登陆,建立起 第一个移民点,拓荒种植,开发悉尼。是日为 1788 年 1 月 25 日,即澳洲开 国日。维多利亚虽然于 1851 年才归属英国,但澳洲国庆日是采用其沿用的澳 洲日为正式名称。两州皆为定都何方争得面红耳赤,相持不下,只好来个折 衷,在悉尼与墨尔本之间的堪培拉,新建国都。从悉尼到堪培拉,只有 300 多公里,且有高速公路贯通,自己驾车前往并不费事。但人们多愿意随旅行团游玩,更为省便。悉尼的华人旅行社很多, 费用大抵比西人旅行社便宜。堪培拉一日游,价格一般为二三十元。我们团 的导游是一位留学生北京妹,满口京腔颇为悦耳,只是同车不少讲粤语的团 友未识欣赏。不谙粤语的她也只好点头敬请大家原谅。赴堪京途中,路过高宾,有一片颇为壮观的古堡群落。导游小姐说,那就是澳洲最大最古老的监狱。大家“哗”的一声,不知是叹其雄奇古拙呢, 还是联想到澳洲人的祖先。尽管 4 万年前澳洲已有土著栖身,但澳洲开国是 英国囚犯却是事实。当是正值美国独立,英国不得不改用澳洲作为流放囚犯 的新监仓。在澳洲第一个成功种植小麦、粟米的人,便是随菲腊船长登陆的 囚犯路斯,从而揭开澳洲开发的序幕。澳洲开国的头 100 年内,共收纳近 20 万名囚犯,约占当时澳洲人口 1/9。虽然 1850 年的淘金热,使成千上万的自 由移民涌入,特别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至今,共吸收了 500 多万由 100 多个 国家或民族构成的移民,约占现时人口的 1/3,但在国人甚至世人眼中,并 没有抹去祖先囚犯的影像。“澳洲人真不幸,没有中国人那种文明古国、历 史悠久的优越感。”导游小姐说。我却想,或许正是这种潜在的心理阴影, 令澳洲人在国际舞台上从不大叫大嚷,较少介入世界纷争,而埋头于打理自 己的家园。故此在当今世界动荡之中,这个年轻的国家似乎没有政治危机、 国土分离、经济溃败的恐慌,无论是天然气候、政治前途、经济环境等方面, 仍然是世界上难得的一片“乐土”。  堪培拉郊外有个私人开设的“小人国”。里面的景点自然是欧陆风情的 缩影。不过,我们很快便蹓完了一遍。莘说,这张门票不值。确实,与深圳 “绵绣中华”相比,无论其规模、色彩、布局,它都是“小巫见大巫”。导 游小姐又有高论:拿来主义并非不好,把别人的精华拿过来消化、吸收、熔 铸出自己的面貌,不也是一种创造?!是的,聪明的民族,不仅善于发明, 更善于创造性地运用别人的发明。我真想建议“小人国”的主人也到中国深  圳走走。 旅游车把我们载上必丽山。听说山上有袋鼠出入,大家都瞪大了眼睛。谁都知道,袋鼠是澳洲特有的珍贵动物,也是澳洲形像的标记。连英王乔治 五世于 1912 年赐予的澳洲国徽,也以袋鼠为图案。可惜这种可爱的小动物不 解人意,躲着不肯见客。虽然无缘结识袋鼠,但我们在山顶的电视塔上着实 领略了堪培拉全景。30 万人口的堪培拉,可以说是世界上最漂亮整洁的城市 之一。因为它是在一块旷野空地上特意为国都而设计而建造的。据说当时组 织了一次国际性的设计比赛,广泛征集的设计方案数不胜数,而夺标者却是 一位美国著名建筑设计师沃尔特·格里芬。其设计小巧玲珑,很有艺术性。 它以山丘上的国会大厦为圆心,主干马路向四周放射开去,鲜花盛开的街道 和建筑物围绕圆心层层展开,恰如一个瑰丽壮阔的大花圃。驱车进入市区, 马路宽敞笔直,许多富于个性的住宅散落在花木草坪中,周围很安静,难得 见上几个人影,恰似世外桃源。只听导游小姐说,这里每逢节日假日,人们 大都去海滨度假。“首都人的生活真写意。”莘叫道。“这里是政治中心, 没有繁华的商业,丰富的娱乐,政治家的生活也许很枯燥哩。”导游小姐突 发奇想。“怪不得霍克退位后也赶紧搬到悉尼的海滨别墅居住。”我也说。 正说着,我们忽然被蓝天中挂着的一条水柱所吸引。原来那是以发现澳 洲新大陆的船长命名的库克喷泉。水柱腾空约 140 米,水花随风飘散,织成 烟雨濛濛的雾幕。穿越雾幕,不远便是使馆区。使馆区不愧为世界建筑风格 博览。各国使馆都力图显示其民族风采。不过,最有气派最为醒目的莫过于 中国大使馆,连旅行社都把它列为堪京一景。那金黄色的琉璃瓦显得富丽堂 皇,赭红色的砖墙却有几分庄严感,曲径长廊、飞檐拱门,枫叶柳影,则清 幽深邃。这座古典风格的宫廷式建筑,如果在北京街头倒是很平常,但在此 间,却大有傲视群雄之貌,连美国大使馆都似乎退避三舍,深藏密林中,惹 得人们拍照兴趣大增。许多华人刻意站在使馆大门的铜招牌下立此存照,脸 上分明带有几分得意。堪培拉所有房屋,无论是政府机构,商家物业,私人 住宅,都一律没有围墙。惟独中国大使馆被白色的铁栅栏围起。它既能让人 的视线穿越栅栏,不违背筑墙的禁规,又使人望而却步,起隔离作用,其设 计可谓煞费苦心。如果不是看到栅栏上写着的使馆办公时间,我几乎真的忘 却午休这个宝贝。来澳后,我已没有尝到午休的滋味了。开初一到那个时间, 便倦意袭人,而那又是最忙碌最紧张的时刻,容不得你养神。入乡随俗,渐 渐也能提起精神了。澳洲人是没有午休这个概念的,而大使馆还能与大陆作息时间保持同步,也许是善于处理劳逸结合吧。  参加旅行团,我有个念头,想看看首都究竟能向人们展示些什么。参观 国会大厦便是一日游的重头戏。国会是澳大利亚联邦政府的权力中心,国会 大厦则是政府的办公楼。它并没有因此而戒备森严板着面孔审视公众,而是 对外开放,让世界各地游客随意参观,其实也是展示国家形像的一个机会。 国会大厦侧看像个圆圆的山包,绿色的草皮一直铺上大厦之顶,正看则是门 面光亮恢宏的现代建筑。大厦顶上 80 多米高的巨大的四脚铁架旗杆直插云 霄,一面深蓝色的澳洲国旗迎风飘扬。“中国人酷爱大红色块以图吉利好彩, 而澳洲人则喜欢深邃的蓝色,为什么?”导游小姐发问。我不知道。不过, 四面环海的澳洲与蔚蓝色的大海结下不解之缘。澳洲新大陆便是在航海中发 现的;现时 1700 万人口的绝大部分,也都居住在漫长的海岸线及其附近。可 以说,海洋孕育了澳洲这个国家。孕育了澳洲独特的文化。深蓝色的国旗,  倒也体现了澳洲海洋文化的品格。澳洲以前一直使用英国国旗,1901 年成立 联邦政府之后才选用这面国旗。它左下方是一个七角星,代表当时的 6 个州 和首都。而左上方却是英国国旗的米字徽号,多少留有了历史的痕迹。在自 己的国旗上留有别人的旗帜,对于许多独立自主意识越来越强的澳洲人来 说,未免不雅,于是便有更新国旗的呼声传出。总理基廷也表示,澳洲正力 争主办 2000 年奥运会,届时希望能出现新的国旗。何不为这面行将成为陈迹 进入博物馆的国旗留个影?我和莘正想着,一位牵着松毛狗晒太阳的西人趋 前问道:“我可以帮你们忙吗?”比起商业城市,首都人似乎更质朴热情。 他显然看出我们是外地游客,便主动帮忙,让我们和这面国旗定格于历史的 瞬间。  也许是节日,参观国会大厦的人真多。我真不明白平时是否会打扰官员、 议员的办公。富丽堂皇的大厦俨如一座博物馆,陈列着许多珍贵文物及文献 真迹。墙上挂满了历任总理的油画肖像,一个个绅士风度,可惜对我来说相 当陌生。走进议会厅,我倒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因为在电视上常常看到 议员们在此议事和争论。我坐在议会厅的后座,权当了一回“后排议员”, 也体验一下主政 14 年之久的前总理霍克下台后坐在这个位置时的心境。后来 他干脆退出政坛,当他的社会学客座教授和电视台时事节目主持人去了,不 失为一条好汉。接任者基廷,则在台上与反对党展开了唇枪舌剑。西方国家 机器的运转,似乎少不了党派之争的润滑剂,但这种相争却是惊人的、无情 的。国会几乎成了执政党与反对党的战场。反对党领袖侯信刚在自由党妇女 会议上声称,他突然明了现代女性所拥有的抱负和价值观。基廷即在电台上 抨击,工党政府为妇女提供了多项福利,反对党却只想推行消费税,令持家 的妇女百上加斤,“侯信究竟为澳洲妇女出过几分力?”基廷还翻出老底, 说侯信前年接受杂志访问时,曾声言他理想的太太只需拥有一排洁白的牙 齿,健康的身体和良好的厨艺便足够,他是一个满口大男人主义者。侯信也 不示弱,在记者招待会上讥讽基廷只懂在电视上滔滔不绝发表各项声明,但 却没有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这完全是“雷声大,雨点小”的举动。今年 2 月,英女皇伊丽莎白访问澳洲,上任伊始的基廷当着女皇之面宣称,澳洲要 割断与英国的“血缘关系”,不再成为英国的影子。此言一出,国会成为应 否改制共和的论争战场。倾向于英国王室的名流立予抨击,而主张共和者则 趁机鼓吹。有两份杂志发表了民意测验调查,结果相近。虽然民众对澳洲改 制共和的支持令接近半数,但较之 70 年代已有明显上升的趋势。真没想到,联邦最高法院也成为旅游景点。坐落在格里芬湖畔的最高法院,建筑设计上颇为讲究。横卧的架构,庄重沉实;落地大玻璃,通体通明。 法院,在人们心目中以为是森严之地,是非之地。但大厦内的布局,从大堂、 楼梯到法庭,都很有艺术感,甚至嵌有现代派壁画。几个庭都不大,约容纳 百人上下,但都很精巧,且煞有介事。在澳洲,法律是至高无上的,法庭裁 决也是权威的。今年初,堪培拉主教给 10 名女性颁发牧师神职,引起教会哄 动。教会入禀法院,但法官却认为没有合法的条例可阻碍女性接受神职任务, 故开堂裁决原告败诉。近几个月来,法庭审理个案最为哄动的莫过于阿伦奔 达之案。在澳洲,似乎无人不知晓大名鼎鼎的阿伦奔达。这位被年轻人奉为 创业英杰的地产、矿山业巨子,在澳洲举足轻重,不仅拥有电视台、电讯公 司、美国酒业集团、英国村落、梵高名画,且 1983 年其游艇在国际大赛中赢 取美国杯,被欣喜若狂的澳洲人视为国家英雄。但去年他以债易债的秘密武器被人缴了械,公司宣布破产清盘,正由组省法院立案审理。近日柏斯法院 却判他某行为非法,锒铛入狱两年半。当法官说,判刑是唯一选择时,阿伦 奔达两手交叉放在前胸,面无表情,而与他生活了 37 年的前妻则当即流下了 眼泪。这位澳洲最著名的企业家竟戏剧性地沦为囚犯。真是几番春风得意时, 今日变成阶下囚。  隔着湖湾与国会大厦遥遥相对的战争纪念馆,是一日游的压轴戏。战争 馆像一座古朴的城堡,褚色的墙垒,绿色的拱顶,构成一种肃穆的氛围。它 不仅详尽无遗地记录了澳洲军人参战的每一次或胜或败的战斗,实物展示经 过战火硝烟的澳军装备,更令我惊讶的是,在馆中左右两面大墙上,竟密密 麻麻刻下了澳洲军人自第一次世界大战以来的全部阵亡者名字。其中大部分 殁于二次大战,仅在南太平洋岛屿的某次战役中,阵亡将士就逾五千。不过, 能够将一个世纪以来的烈士全部铭记下来以示后人,这在世界上恐怕也属罕 见。澳洲决非军事大国。它地广人疏,没有内战,且被海洋包围,没有疆界 纷争,也不想扩张,无意发展军备。但作为英联邦国家,一次大战便派有澳 纽军团赴欧洲战场参战。二次大战除北澳达尔文市曾遭日机多次空袭之外, 本土并无战事。但澳军也被派往南洋接替英军抗击日军,并与美军并肩作战 取得珊瑚岛战役的重大胜利。正是这两次大战,给澳洲军人带来崇高的荣誉。 今天的军人节,便是当年澳纽军团的出征日。军人节是澳洲的公众假日。这 一天无疑是军人的骄傲,上至总理、省长,下至市民、学生,都与老兵、现 役军人一道举行庆典。天蒙蒙亮,借着嘹亮的军号,云集的老兵就开始祈祷、 步操,重现当年之勇。在悉尼市政厅旁的一块青草地上,我看到许多男女老 少轻轻地放上十字架,上面写着烈士的英名。十字架按照不同的军种、兵种 佩上不同的军服颜色,分队排列,有如阅兵的方阵,气势不凡。全澳所有军 人纪念碑前,都堆放了香气沁人的鲜花环。这天街上的军人特别多。许多身 穿西服、手拄拐杖的老兵,佩戴着满胸丁丁当当的军功章,一脸自豪。连不 少老妇也身挂勋章,或许也是二次大战的英雄。而许多现役军人,则挽着漂 亮女郎,一路欢笑。这是几代军人最开心最风光的一天。夕阳西照,使花园之都堪培拉更富于诗情画意。沉寂安闲的国都,也似乎体现了澳洲人的品格。华文报刊的泛起张奥列  我买中文日报,多光顾英文书报摊。在悉尼,星罗棋布的书报摊,几乎 都有好几种中文报纸销售。若是华人书报摊,则常有十几二十种中文报刊。 有些书店,还销售中、港、台的报纸杂志,有数十种之多。澳洲各民族社区, 拥有最多民族报刊的,恐怕要数华人了。华人似乎保留了崇尚阅读的儒家风 范,并具有现代生活的信息头脑。  虽在他国异邦,35 万澳洲华人仍然保持着自己的民族语言、文化传统、 思想情感和生活习俗。日益发展的华人社会,需要有多种新闻或文化传媒, 以满足其生存需求。因此令众多的华文报刊应运而生。  也许是多年的职业习惯,我不仅留心书刊报章,第一次寻工做,也是奔 华文报馆。那天我拎着一袋文凭、证书、著作之类的东西,闯过《星岛日报》 接待员的关,见到了一位女秘书。还未坐下,她就冷冷地问:“怎么没约见 就上门?”我实在不清楚澳洲见工要先寄资历,合则约见的惯例,只好抱歉 道:“我刚来澳,不知道规矩,想找工就寻上门来了。”待她一声不响地翻 阅了我那一袋材料,脸色才见温和。她问,您想干什么工?我忙说,编辑、 记者、拼版员均可。她说,这都没空缺,刚好需要一名写作员,你是否愿意 干?在大陆的报社杂志社,我从未听说过写作员的职位,但还是点头应允。 于是,她把我的材料复印几份,找主任去了。趁此机会,我环视了四周。报馆的首层作广告业务,对外开放;二楼作编辑业务,一片肃静。编务人员不多,统共才 10 来张写字台,台面上大多摆 有电脑。我正想看个仔细,女秘书转出来说,主任要问话。于是,见到一中 年男子带着一对青年男女煞有介事地进来,想必是主任及其副手了。我的材 料他们人手一份,那对男女边看边问,而主任则不动声色,气氛似乎有点紧 张。终于,主任开腔了:“看你的材料,干写作员太浪费,不过也没别的空 缺,先干着再说吧。”那男女便把工作要求说了一遍。原来那是报纸周刊的 写作员。澳洲的华文日报,通常周末都附送一份娱乐性的周刊。所谓写作员, 实则是把中、港、台报章翻抄改写,把有趣味性、可读性的东西改头换面拼 凑起来,给读者以消遣娱乐。因每周仅出一期,写作员每天只干 4 个钟点, 周薪才百多元。编辑、记者的人工本来就偏低,不及工厂工、清洁工、各类 技术工。写作员属半职,人工更低,相当于政府的失业救济金。主任问我, 有什么要求?我还能有什么要求呢,只是人工太低。然而这个低薪职位却有 很多竞争者,我犹豫不决,最后还是没有干成。不过,对这家报馆,我倒有 了一些了解。  拥有 10 多个版面的《星岛日报》,已有 10 周岁了。它是全澳最大及开 办最早的华文报馆。其实它是香港《星岛日报》的澳洲版,除了澳洲新闻外, 偏重于香港信息,副刊则全由香港承办。澳洲的香港移民较多,由于商业及 文化背景,华人社区与香港社会关系密切,因此《星岛日报》影响较大,发 行量约为 1.5 万份。澳洲的记者、编辑工作与大陆稍有不同,除了本报专稿、 特稿之外,一般的社会新闻是不用外跑的。澳洲的各类社会新闻及政府方面 的活动,统由庞大的澳联通讯社包办。各报馆只要付款购买新闻,接上电脑, 记者、编辑每天就可以坐在办公室对着电脑荧屏选稿译编,从众多的各类电  讯稿中各取所需。所以记者、编辑必须有“坐”功和快速译写的能力。华文 报刊还可从英文报章中转译人家的东西和摘登中、港、台报章。因此,用不 着花大力气去组稿、约稿。除了几个跑当地华人社区商界文化界社团界的专 职或兼职人员外,似乎没有什么作者队伍。在“分分钟计钱”的商业社会, 报纸的运作绝对是精兵简政,一个萝卜一个坑。通常记者、编辑每人每天要 弄一两个版,工作量颇大。  发行上万份的另一家华文日报《新报》,也过了 5 岁生日。它虽然也是 香港《新报》的澳洲版,副刊也由香港整版电传过来,但它有较多的大陆和 台湾信息。它的版面也采用横排方式,受到大陆背景的读者欢迎。许多商业 雇主想向留学生招工,都喜欢在《新报》上作广告,见工者肯定踊跃。看到《新报》偶有招聘记者、编辑的广告,我原先也想去应聘。但听说这些广告 多是虚言。当然,有时也实在需要译编人员,因为译编要求高,工作压力大, 常有一些人受不了而辞职。无奈我英语不灵,只好作罢。  还有一家《华声报》,由周报改为双日报再易为日报。因报纸赔本,已 更换过老板,似乎渐见起色。它有点像各类报纸的大杂烩,所以一时难与前 两家报纸比肩。不过,它辟有留学生专栏,设有读者会,并和另一家《新海 潮报》能为当地各类作者提供一点版面,且略有薄酬,也有自己的长处。而《雪梨周报》则纯粹是娱乐性的文摘小报,确实也能吊吊读者的胃口。  在澳洲,报刊的生存全赖于经济。若办报办刊,一般都有财团或大老板 支撑,否则一两百万元掷下去顷刻化为泡影。不过,仍有不少留学生及原大 陆专业人士跃跃欲试,投身报刊业。有一伙赚了点钱的留学生,想集资搞份《晨报》。入股和招聘广告一打出,引起华人社会的关注。光是见工的原大陆记者、编辑、教师等就有上百人。招聘工作似模似样,要过三关:面试、 笔试和写作。当然,那是大陆式的考核,我熟门熟路闯过三关。报纸的筹办 工作开展得如火如荼,留学生们都翘首以望自己的报纸早日出台。怎知忽地 冒出个资金管理问题,股东们发生内哄,热闹了一阵的《晨报》便偃旗息鼓、 无影无踪了。几年来,华人社会对留学生窝里斗,派系之争,门户之见,争 名夺利时有所闻,有所不齿。而昙花一现的《晨报》,也落下了一个笑柄。 不过,总算有人还是办起了第一张留学生的报纸《华联时报》。一家留 学生办的食品公司作该报的大股东。这份报纸侧重反映留学生的思想情感和 生活需求,传导大陆开放改革的信息,力图帮助大陆同胞融入澳洲社会。它 有自己的信息渠道,自己的作者队伍。虽然在编、排、写方面它仍欠缺点纹 路、欠缺点节制,但其“杂文广场”无疑卷起了留学生杂文创作的一股热浪。 我曾参与该报的创办,觉得它有生气、有特色。但仅面向留学生,读者面似乎窄了一点,能发行三五千份已很乐观。 除新闻报纸外,留学生还先后办了不少综合性的杂志和广告性的报刊。最早创办的留学生杂志大概是《满江红》。当年它曾就中国留学生问题采访 过澳大利亚总理霍克,并获其题辞。从技术上说,这里办杂志也不算费事。 只要弄到一大堆中、港、台的报章书刊,如果懂英文,再弄点英文报刊,挑 挑拣拣,拿去复印,然后剪刀加浆糊,交印刷公司植字印刷,再交报贩发行, 就大功告成。如果每期能有篇自己的专访、特稿,就颇像样了。这也实在吸 引着许多想过过办报办刊瘾的留学生。于是,许多杂志如《焦点》、《潮流》、《四海》、《飞象》、《宏观》、《新移民》、《大世界》、《唐人街》、《中国人》、《移民导报》、《现代生活》等,还有广告报刊如《百家信息》、《综合周刊》、《澳洲商报》、《信报》等竞相涌现。因为报刊很难盈利, 所以多是兼职搞的,往往“两三条枪”就干开了。  有时我也真的弄不清办报刊的人究竟图什么,但确实佩服其闯劲和毅 力。有位留学生节衣缩食省下了一点钱,想跻身文化界,接触上流社会,便 办了份装璜精美的杂志,挂了主编头衔。这位主编如愿以偿,以西装领带名 片进入社交场所。他白天采访了唐人街侨领富商,宾客双方礼尚往来;晚上 回到住所却睡在客厅的沙发上,连睡房都没有。这种辛酸恐怕别人难以体味。 某杂志需要钱维持下去,便找到华阜某侨领,寻求支持。侨领坦率地说, 我现在不会给你钱,但可以帮你搞个活动让大家捐钱赞助。于是,该杂志在 唐人街酒楼开了台晚会,与拥趸联欢。侨领特别邀请了一些商绅名流主席, 晚会开得热热闹闹。风风光光的侨领首先带头往台上摆着的一个纸箱里投进 一个结结实实的大红包,内中有多少分量,谁也不清楚。接着,商贾富豪们 也纷纷解囊,三三两两往箱里塞钱。当晚会在轻松愉快的气氛中结束后,心 花怒放的编辑人员清点款项时,才发觉箱子里最大的那个红包不翼而飞了。 问谁谁也不知道不承认。晚会过程中一直有 6 台摄像机对着台上和箱子。原 以为借助现代科技可以破案,岂知窃者手法高明,录映带上只见乱哄哄的一 团人。他们怀疑某人并报了警。警察审看了录影带,摇摇头认为证据不足不 能拿人。结果不了了之。据估计,红包至少有 6000 元。但他们却不敢问侨领,也不敢告知实情,只好耷拉着脑袋自叹倒霉。  每份五六角钱的报纸和一两元的杂志,其经营大抵要靠广告维持。在有 限的华人社区,广告的竞争异常激烈,稍有差池,便危及信誉。某家日报的 一个吊唁广告,不慎忙中出错,把黑框打在奔丧的亲属名字上,慌得报馆连 忙赔礼道歉,广告部经理即时被“炒”。翻开各报刊,广告多以饮食、地产、 金融、车行、电器和出租、招聘为主。好些西人的商业广告也登在华文报纸 上。某西人电器行生意迟滞,华裔职员便建议老板在华文报纸上登个大广告。 老板半信半疑,试登了一期。结果华人顾客如云,店铺生色,生意顿时比周 围同类商行旺许多。老板大喜,便接二连三地登下去。华人的消费力强,许 多西人的地产、车行、金融业都借助广告往华人社区寻找客户。广告的效力 也实在大。如果你想出让一部车,出租一间屋,只要登个小广告,保准那天 你的电话会从早到晚响个不停。于是,有些精明的留学生便索性办起广告性 的报纸杂志,摆在书报摊和食杂店,免费任君取阅。由于是大赠送,发行量 较大,因此容易吸引广告客户,以广告养报刊。近一年间,华文报刊大有泛滥之势。因报刊众多,而华人读者毕竟有限,连几家大报都有某种生存危机感。然而仍有不少勇者继续闯入这片难有利可 图之领地。经常可以看到新面孔出现,也会发现有不断的消失,尽管办报办 刊前景未可预料,这种长江后浪推前浪的角逐,却实实在在激活了华人社会 的经济文化。对于“玩”报刊的留学生来说,也是一次自我实现的人生体验。新西兰的毛利文化王晓山  新西兰的毛利族人的聚居地,是许多外国访问团必去之地。在我们访新 的第二天,新西兰文化部的官员安排我们参观了毛利族人的著名建筑——毛 利会堂。据说,毛利会堂是毛利族人社会生活的中心,是毛利族人举行重大 社会、政治、文化和庆祝活动的场所。毛利会堂从各个方面综合地体现了毛 利族人的智慧与艺术才能。  我们来到离新西兰首都惠灵顿不远的一个毛利族人社区。一片绿荫中, 只见稀稀疏疏地散落着幢幢平房。洁白的基座,通红的房项,方方正正的。 在一排排错落有致的房子中间,是宽敞的草坪,毛利族人的会堂就端端正正 地位在其中。  毛利会堂被称为毛利族人的艺术博物馆。其建筑物本身呈人体形状,主 梁代表人的脊椎,横梁代表肋骨,露在外边的两个人字形的椽子代表人的双 臂,下面的一对支柱代表人的双腿。屋脊上人字头的顶端是一个人面雕刻, 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直视前方,伸着舌头显示出一副蔑视敌人的表情。社区 的向导告诉我们,这里的会堂是以祖先的名字命名的,它象征这毛利族部落 的团结。整个建筑物由木材和苇薄建造,没有使用金属或石头。当地的毛利 族人多选用长年生长在新西兰南岛上的托它拉(totara)和考利(kauri)这 两种优质木材为会堂主体建筑材料,然后用一种叫托伊托伊(toitoi)的苇 薄编制成屋顶及四壁。在毛利族能工巧匠的手下,会堂从上到下被雕琢编制 得既华丽又古朴典雅。按陪同事先的交待,我们与主人行过毛利族的碰鼻礼后,脱下鞋子,步入会堂。令人惊讶的是会堂内没有任何摆设,只有一扇扇编织的墙壁和四壁 间一根根精心雕饰的梁柱及屋顶。在主人的引导下,我们遵循毛利族人的规 矩,从左到右按部落首领、平民百姓等依次盘腿席地而坐。在正式开场前, 主人望着来访者中唯一女性的我,和蔼地说,一般来讲,会堂未正式对外开 放以前是不允许妇女入内的。我不由地暗自庆幸,这次访问的地方在当地人 眼里已经是属于现代毛利族社区,所谓现代,即不会像原始的那样注重其传 统的清规戒律了。大家开始安静下来,主人用他那特有的语调,缓缓地向我们叙说着。每一个毛利族部落至少要建一个会堂,作为举行庆典活动或仪式以及接待贵宾 的神圣场所。会堂的大小不等,小的只有 25 英尺长 15 英尺宽,大的可以有80 英尺长 50 英尺宽。形状大致相似,均呈长方形。除了门前正面的那些雕 刻以外,四壁上还有高度图案化的人物木雕,这些人都是部落里的将军、人 民崇拜的长者,或是部落中那些受人尊敬的工匠。说到这儿,主人顺手指了 指一侧的木雕,问我们发现了什么特殊的地方。显然,这尊木雕是一位工匠, 因为他的手里握着一把精美的刻刀。再仔细瞧,他的手似乎比一般人的要大 一些,更突出的是无论右手或是左手,不是只有四个指头,就是只有三个指 头。究竟是什么原因使这位工匠的手残缺不全呢?善良的毛利族人向我们讲 述了一段令人心酸的历史故事。  多少年来,刻刀为毛利族人的主要雕刻工具,一直被视为极珍贵的礼物, 通常由部落的首领赐给最著名的能工巧匠。相传在 19 世纪初,一位欧洲航海  家登上了新西兰的南岛,来到了毛利族人的部落。临别前,他想带一件纪念 品回欧洲,于是便开口向部落里的工匠索要一把刻刀。不料,工匠当即拒绝 了他的要求,这位欧洲人只得沮丧地离去。可惜的是当时那位欧洲航海家并 不知道一把刻刀在毛利族人心目中的价值。尽管它不是金子铸成的,但由于 那时的毛利族部落里没有货币,因此用这把首领赐予的刻刀可以换来许多土 地和牛羊。或许是工匠在部落里的独特地位,使很多毛利人从小就萌发了要 学工匠的念头,尽管他们还不晓得学艺的艰辛以及所付出的代价。  那时候,由于本部落的工匠有限,而要求拜师学艺的人又太多,这就迫 使一些人不得不背井离乡,到别的部落去求师学艺。当时,毛利族各部落的 规矩很多,这不仅是针对那些非毛利族人,即便是对不同部落的毛利族人, 他们也十分谨慎小心,尤其是在传授木雕技艺上。有的学徒为了表示自己拜 师求艺的诚心和热望,竟当着部落首领及工匠的面忍痛割去一个手指。有的 部落则要求那些登门求艺的学徒,截掉一两个手指。难怪在新西兰毛利族人 的木雕中,人们看不到长着十指的工匠。  听到这里,我不禁凝视着眼前这位长者,他那饱经风霜的面颊刺着道道 波纹。一条条红、黑、白色的波纹交织在一起,相聚在面部的中线上,又从 中线上对称的向两边散开。我想到了无边无际的大海,它喜怒无常,时而波 涛翻滚,抛起万丈浪涛,聚成无数巨大的漩涡;时而风平浪静,细浪淘沙, 碧波粼粼。记得在搭乘新西兰航空公司班机从澳大利亚的悉尼飞往新西兰第 一大都市奥克兰时,我曾问过空中小姐,新航的标志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她 说是波浪与漩涡,源于毛利族艺术。有人说波浪与漩涡象征着生命的旋律。 总而言之,这种传统的艺术构思是毛利族人历史的某种真实写照。透过它, 可以令人想象出毛利族人当年如何驾驭独木舟劈波斩浪,越过波涛万顷、漩 涡众生的茫茫大海的壮观景象。老人告诉我们,毛利族人自古以来喜爱纹刺,尤以面部为主。而面部纹刺又仅限于部落中有一定身份的人及其妻子。虽然纹刺的花纹大小及形状各 不相同,但均以波浪形和漩涡曲线构成。男性说纹的面积较广,有颊、鼻翼 及额部两侧等;女性仅限于双唇和口下部位。说着他用毛利语唱起了一首讴 歌波浪与漩涡的民歌。声音是那般的低沉,扣人心弦。歌词的大意是说那湛 蓝的海中铺满了一朵朵洁白的浪花和一个个闪光的漩涡,似乎使人感受到在 风和日丽的初夏,那朵朵浪花给人带来的凉爽,那一个个微笑般的漩涡给人 带来的惬意。突然,风吹浪起,歌曲的旋律一拍快似一拍,伴着汹涌澎湃的 浪涛,夹着急速飞旋的漩涡,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幅惊心动魄的场面:一叶扁 舟,在铺天盖地的大浪中颠簸,时而被抛向浪尖,时而被送进浪谷。忽然, 一个巨大的漩涡袭来,转瞬间把扁舟无情地吞噬了。这首歌恰好反映了毛利 族人对大自然既热爱又敬畏的原始情感。波浪与漩涡的传统艺术构思,可以 说是毛利族人从他们独特的生活环境中酝酿出的一种素朴的审美形式。  走出毛利族人的艺术博物馆,老人的歌声仍萦绕在耳畔。毛利艺术古拙 稚气,具有浓郁的原始文化气息,充满了原始生活的韵味和情趣。而毛利会 堂集中地表现了毛利族人传统文化及原始古朴的艺术风格。在追求“返朴归 真”的今天,也许毛利族人的传统文化能给予当代文化艺术家们不少的启迪。  独木舟与古老的传说王晓山  在新西兰短短几天的访问,真可谓来去匆匆。日程几乎排得满满的,难 得闲暇。尽管如此,热情好客的新西兰人还是为我们安排了一次特别的活动——参观首都惠灵顿的国家博物馆。他们认为:虽然几十分钟远不够了解一 个民族,但对我们这些文化圈子中的一分子,有机会到博物馆看看,即使是 走马观花也好,总归是有所收获。  博物馆并不很大,布置得却是很别致,几个主要的展厅各具特色。陈列 精品的橱窗金光闪闪,即便隔着一层玻璃,也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生怕靠 得太近“惊动”了里面那些小“精灵”,它们实在是太精美了,因此没有人 愿意伤害它们。陈列“土特”艺术产品的大厅更具新意,展厅地面被一堆堆 五颜六色、大大小小的石头覆盖着,仅留下一条细细的甬道供参观者通行。 乍看上去,看不出什么名堂,搞不清艺术家的创意,再仔细端详才略有所悟。 原来是一群锥体动物爬行图。据陪同人员讲,它们的独到之处在于所有的石 头不仅是新西兰当地的产品,更是用这里的天然色素染制的。在中间的陈列大厅内,摆放着一件十分显眼的展品——毛利人的独木舟,这只独木舟从东到西占据了整个大厅。我知道毛利族为新西兰本土居民, 多少年来这个勤劳、勇敢、善良的民族在这片美丽的国土上生息、繁衍;置 根与这里的芳香泥土之中,孕育出新西兰最古老的传统文化——毛利族文 化。这只独木舟呈梭形,雕凿得相当精细,据说是毛利族人打仗时使用的。独木舟看上去约十来米长,船柱下插着一排整齐的红色羽毛,仿佛是倒贴在 船上似的。传说这红色的羽毛是曾经栖息在南太平洋群岛上的一种大鸟的羽 毛。它是一种吉祥之鸟,现已绝迹了。整只独木舟,无论是船首、船尾还是 船身,四处都是精心雕刻的优美图案,这些图案的内容大多与毛利族人的宗 教信仰或传说有关。正当我细心地注视着这只颇具毛利族传统文化特色的独木舟时,一位地道的毛利族解说员操着流利的英语对我讲,毛利族人的传统观念认为自己的 祖先与世上芸芸众生都是神的子孙。古代的毛利人相信,人死之后,其灵魂 和神仍一同留在人间,但是遗憾的是世人无法与之直接接触,要通过那只红 色羽毛的大鸟才能沟通。因此,毛利族艺人别具匠心地将这种能在生灵与神 之间搭起一座彩桥的大鸟的羽毛装饰在船头。这不仅表现出毛利人通过大鸟 的形象来达到对神的崇拜,祈求神灵来保佑众生的平安,而且也使战舟增添 了一种威武雄壮的气势。那一排排羽毛看上去像在碧海蓝天中迎风招展的一 排排战旗,鼓舞着毛利族人的士气。  我一边倾听着解说员那略带神秘色彩的解释,一边更认真地观察起眼前 这只独木舟。这时,我发现在对着那些“羽毛战旗”的地方,有一块长方形 的木雕板将船头由中间一分为二。这块木雕的画面显得十分生动,予人一种 古拙粗犷之感,木雕的内容表现的是毛利族人的一个古老传说。木雕的上方, 据说是诸神的父亲兰基劳伊(ranginui,毛利语,意为苍天),呈匍伏状; 木雕的下方,为诸神的母亲帕普—托—努库(papu-tua-huku,毛利语,意为 大地),呈仰卧朝天姿势。在“苍天”与“大地”之间为诸神所在,他们将  诸神呵护于自己的膝下,紧紧地结合在“苍天”与“大地”的中间。据说, 后来诸神都想离开父母而去,要独立生活。于是,诸神都各自想方设法,试 图将他们的父母分开。可是,诸神中唯有塔内(tana,毛利语,意为森林神) 获得了成功。塔内不仅巧妙地将父母分开,使他们最终变成了苍天与大地, 而且还创造了灌木丛、森林及万千生灵。塔内还用泥土塑造了海内—阿休— 奥妮,并赋予她生命力。从此,塔内便与奥妮开始繁衍他们的后代。  据说,今天生活在新西兰的大多数毛利族人最初均是乘独木舟飘洋过海 到达新西兰的。因此,可以说独木舟的出现才揭开了新西兰的历史篇章,它 是新西兰历史的见证。那些古老的传说更说明了新西兰的原始民族——毛利 族所拥有的丰富的传统民族文化。独木舟不只是毛利族人的作战及运输工 具,而且蕴积了毛利族人的历史与文化的沉淀。  在与这位年轻的毛利族解说员告别时,他指着胸前的项链问我是否知道 上面的玉坠是什么,我以前曾听说过毛利族人崇拜一种叫“提基”的神,并 常常用新西兰特产的一种绿石来雕刻“提基”神像,至于更多的说法便不得 而知了。“提基”的造型很古怪:两只大大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舌头吐在外 面。小伙子自豪地微笑起来,向我们解释说:在毛利族人的传统观念中,是 “提基”创造了人,因此它代表了毛利族人的祖先和神。至于绿石雕刻则是 新西兰人的偏爱,据说这种偏爱源于一段美丽的传说。很久以前,有一位毛利族人带着一只垂耳鸦,乘独木舟从南岛来到北岛——新西兰本土。这里的人们从未见过这种奇特的大鸟。这只垂耳鸦的羽毛 在近根部三分之二的地方全是黑色,尖部的三分之一是白色,它的翅膀大得 无法飞行。于是,前来观赏的人越来越多。一天,那位毛利族人驾上独木舟 准备返回南岛了。人们依恋不舍,望着人们爱怜的目光,心地善良的毛利族 人决定把这只爱鸟留在北岛。临行前,他抚摸着垂耳鸦的羽毛叮嘱北岛的人 一定要精心喂养并善待它。然而,北岛的人似乎没有把毛利族人的话放在心 上,由于缺乏足够的照料,垂耳鸦不久便饿死了。当南岛的主人得知这一噩 耗后,悲痛欲绝。他伤心地跪在岸边,面对北岸的新西兰本岛,泪如泉涌。 一串串晶莹的泪珠顺着这位纯朴善良的毛利族人的双颊流入大海,顷刻之 间,那一串串泪珠竟变成了一颗颗碧绿透明的玉石。从此,这种绿石变成了 毛利族人最高贵的装饰品。这是一段十分动人的传说,听到这里不能不叫人 对毛利民族肃然起敬,对美丽的绿石更加喜爱。记得新西兰作家罗素·贝克(RossellBeck)曾在《新西兰玉石》一书中写道:“现在,新西兰人已开始意识到了新西兰玉石不仅仅是一种吸引人的宝石,更主要的是它已成为新西 兰国家文化遗产的精髓。”  从 19 世纪起,毛利族人即开始用绿石制作各种工艺品。他们在实践中摸 索出一整套绿石加工雕刻方法:先用砂石片或石板将绿石切成小块,并用水 晶石、沙子和水打磨,然后再用细砂石一点一点地磨成形。绿石上的孔眼是 用木头、骨或竹子沾上湿沙钻成的。可想而知,创作一件绿石艺术品是相当 艰辛的。  20 世纪初,随着欧洲移民的涌入,毛利族人发现他们自己已没有足够的 精力和时间去慢慢地雕琢那些绿石了,他们必须将原有的传统搁置一边,去 适应新的世界。为了生存,许多手工艺人放下手中刻刀,去当劳工或伐木工。 直至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人们又重新对绿石艺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或许 要归功于一位美国军人,因为他花重金购买了许多色彩斑斓、造型美观的绿  石艺术品,并将他介绍给世人。 在新西兰短短的几天访问中,我们亲眼目睹了这里的人民对新西兰绿石的酷爱,从与我们接触过的朋友身上,可以看到他们或是佩戴用绿石制成的 项链、耳坠儿、戒指,或是将它做为腰佩、信物。  离开博物馆时,为了对这位毛利族青年表示感谢,我非常郑重地以毛利 族人特有的礼仪——碰鼻礼与他告别。这是一个多么质朴的民族,质朴得就 像那绿石,碧绿无瑕。  瞻仰路易·艾黎故居邱秉钧  路易·艾黎这个名字在中国已是家喻户晓,艾黎为中国革命和建设以及 中新两国人民的友谊所作的贡献也是童叟皆知的。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拜谒 了艾黎的故居。  由于新西兰地处南半球,节气正与中国相反。10 月的北京,大概正是金 风飒飒,红叶遍野的秋天,而新西兰却是春意盎然的初春。极目远眺,绵亘 的雪山像一道道多姿多彩的屏风;森林和山坡是一片翠绿;五颜六色的花朵 开放在草丛、树枝和住家的院落里;数不清的牛羊在草地上悠闲地吃草,远 远望去好像一朵朵白云在飘动。风格各异、色彩纷呈的房子在阳光下犹如镶 在绿色绒毯上的宝石??从繁华的都市一下来到这样的“世外桃源”,令人 心旷神怡!  不知不觉中,车子已开进斯勃林菲尔德小镇。我抬眼望去,只见草坪中 央的一块圆形红砖地上,矗立着一座两米多高的石雕,这就是纪念艾黎的石 刻浮雕。这件作品出自两位中国雕塑家之手。但是,他们没有像通常处理伟 人像那样做成圆雕,他们在平展的一面以浮雕的形式刻画了 3 个人物。中央 是坐着的艾黎侧身像,他上身穿着汗衫,脚打草鞋,慈祥的面容,深邃的目 光,垂在膝盖上的一只手里拿着一本书;艾黎的身边分别是一个站立着的男 青年和一个坐着的女青年,还有一只可爱的小绵羊依偎在艾黎和女青年的身 旁。路易·艾黎为了中国的革命和建设事业劳碌奔波,自己却终身未婚,收 养了两个中国孤儿。我想,艺术家这样处理作品的主题也许涵义更加深刻。 我在静谧中仁立良久,向这位中国人民的伟大朋友表示了深深的敬意。 艾黎一生虽无子嗣,但他的姐妹们(大多已去世,还有一位妹妹住在奥克兰) 都是新中友好协会的积极分子。艾黎的一位堂弟——迪格·艾黎,曾担任过 新中友协塔朗纳基金会的主席。他虽年事已高,但经常去学校作讲演,为中新两国人民的友谊作贡献。  我们徒步去瞻仰了艾黎出生的故居。房子不大,由于无人居住,门窗紧 闭,我们只好透过玻璃向里探望。然后,我们又去小学校看望了全体师生。 这是一所典型的乡村小学,30 来名各个年级的学生在一起上课,连校长在内 只有 3 名教师。校长向我们讲述了艾黎童年的故事。她还告诉我们,学生们 特别想了解中国。我想,艾黎播下的种子将来一定会开花结果。  在回基督城的途中,我们还去看望了阿彻先生。这位年逾古稀的老人是 艾黎生前的老朋友。他于解放前夕去了甘肃的山丹县,担任过艾黎的秘书, 解放后在培黎学校教过英语。  阿彻先生的家占地几十亩。院子里林木森森,芳草遍地,还有小桥流水。 我们的目光一下被池塘中央一座小巧玲拢的中国琉璃塔吸引住了。还未等我 开口,阿彻先生告诉我,这是艾黎当年送给他的礼物。院子里还有很多中国 树木,它们大多已是树干参天,浓影盖地,有的结出了丰硕的果实。  一进阿彻先生的家,我仿佛置身于一座小型的中国文物博物馆。正墙的 壁柜里摆满了汉陶和各种塑像。一张长沙发后面挂的是康有为写的对联:观 朝廷盛事,枕簟生微凉。阿彻先生拿出一本相册,如数家珍般地给我们讲解当年他在山丹拍的照片:满身疮痍的城墙;绝迹的古建筑和古寺庙;一脸稚气的“小八路”和培 黎学校的男女学生;还有一幅斗争地主老财的现场照片。这些照片是真真实 实的历史见证,因此格外珍贵。  小坐之后,阿彻先生又领我们去他的卧室参观。斗室中满是书画。最引 人注目的是白乐天的一副对联(拓本):“万山不隔中秋月,千年复见黄河 清。”阿彻先生用生硬的中国话说:“今天黄河就要清了。”寥寥数语,包 含了老人家对中国的深厚感情,也道出了半个世纪来中国翻天覆地的变化。艾黎第二故居纪行  一般的新西兰人都知道,国际友人——中国人民的好朋友路易·艾黎出 生在南岛的斯勃林菲尔德小镇,但他在北岛生活了六七年的故居却鲜为人 知。  1918 年底,艾黎从欧洲战场回到新西兰。在一位中学时代的老同学的鼓 励下,他们在北岛的塔拉纳基共同购置了一片几百顷的土地,希冀开发出一 个农场。这块土地处于深山峡谷之中,千百年来的花草树木生生死死,地上 覆盖着厚厚的腐殖质,所以很是肥沃。艾黎和朋友一天工作十五六个小时。 后来,艾黎将一半地产赠送给了朋友,踏上了前往中国的旅程。自此,艾黎 在中国生活了 60 余年,为中国的革命和建设作出了宝贵的贡献。因此,这个 农场可以看作是艾黎在新西兰的第二故居。今年是路易·艾黎百年诞辰纪念,艾黎的堂弟——迪格·艾黎,原新中友好协会塔拉纳基分会主席,经过两个月的准备和联络,决定于 4 月 12 日举 行一次“重访故居”活动。使馆派出一个四人小组前去参加这一活动。我们的车子一早从惠灵顿出发,向西北方向走了三个小时,到达了一个名叫韦佛雷的小镇上。半小时后,一个四五十人的队伍终于形成。他们中间 有艾黎的侄子、外甥,新中友协的成员,还有为艾黎故居作出过贡献的人们。 十来辆车子鱼贯而行,走了 50 公里到达了公路的终端。从这里开始,就 是一段 9 公里的崎岖山路。不知不觉中,车子停在了一个山谷中的土路上, 我们放眼望去,只见在一面比较平坦的山坡上有两座小房子——这就是艾黎居住过的故居。  我们怀着崇敬的心情参观了故居。前一座小房子共有三间:起居室占了 一半的面积,取暖的壁炉还是当年的样子;另一半便是两个小房间,每间大 约七八平方米。艾黎住的那一间里只是一张单人床。墙上贴的是现在的房主 人(农场雇工)喜欢的已经发黄褪色的电影明星照片。后面的房子主要用作 厨房和放置工具。在 90 年代的今天,这里的条件仍十分艰苦。没有自来水, 饮用的是山泉;没有电,一些太阳能电池为电话供电。当年的困苦更是可想 而知。  参观过后,迪格宣布仪式开始。他简要地介绍了故居的修复过程后,邀 请新中友协主席葛玛丽夫人讲话。她高度评价了迪格·艾黎为这些访问活动 所作的努力,她希望以路易·艾黎为代表的先辈们开创的新中友好事业能一 代一代传下去。然后,我以文化处一秘的身份代表使馆向故居赠送了一个带 有艾黎头像的大瓷盘。仪式虽然简单,但气氛是那样热烈,阵阵掌声回荡在 寂静的山谷中。最后,葛玛丽夫人、迪格和使馆一行在故居的园子里种植了两棵树:一棵是被称作“活化石”的银杏;另一棵叫做“和平”的中国树。当人们问及 为什么要种这两棵树时,迪格说:有友谊才有和平,愿世界和平像银杏树一 样万古长青!新西兰有片“中国林”                            史宗星 有人或许还不知道,中国在新西兰拥有对一片面积 3 万公顷森林的采伐权。这片森林位于南岛东海岸的丛山峻岭,生长着清一色的辐射松,既高大 挺拔,又茂密苍郁,生机勃勃。人们叫它“中国林”,也把它称为中新两国 “绿色合作工程”。  这片森林,是中国在新西兰最大的投资项目,据说,在我国的海外大项 投资中也占有一席。它属于以中国对外贸易运输总公司为主要股东的“威尼 达林业公司”。  在奥克兰市中心的威尼达公司总部,记者了解了这片“中国林”的诞生 经过。那是 90 年代南半球的头一个春天,中国外运公司看准了一个跨越行业 的机会:世界木材需求量急剧增加,而森林覆盖率却不断减少,经营林业肯 定是大有作为的。当时,适逢新西兰政府大力吸收外国投资,以发展林业。 中国外运公司不失时机地抓住这一良机,通过国际融资买下了这片拥有 70 年采伐权的森林。才过了 4 个春秋,威尼达公司的事业就开始红火了起来。公司根据林区的树龄结构,一手抓林木管理,一手抓市场销售,提前两年实现了收支平衡。 公司负责人兴奋地介绍说, 1990 年为这片林山投资 1.65 亿新元,到 1993 年底,林山增值到 3.98 亿新元,翻了一番多。如今的“威尼达”是个在新西 兰叫响的名字,被列入了新西兰大林业公司的行列。新西兰这个地球南端的岛国,雨量充沛,气候温和,辐射松能以 30 年轮伐期大量生产优质原木。1992 年,“中国林”首次采伐就生产木材 33.5 万 立方米,1993 年上升到 40 万立方米。这些木材 90%出口,在国际市场上非 常抢手,公司营业额因此而大幅上升,1993 年比 1992 年增长了 63%,偿还 当年贷款利息后的利润仍然相当丰厚。中国政府一直关心遥在南半球的这片“中国林”。1992 年 4 月,朱镕基副总理访问新西兰时,专程到林区视察了 5 个小时,对林木长势和管理颇为 满意,还充分肯定了中国对外贸易运输总公司从事跨行业经营的方向。今年4 月间,田纪云副委员长访问奥克兰时,也到威尼达公司总部,了解“中国 林”的发展情况。  “中国林”正迎来它的黄金时节,威尼达公司也更加雄心勃勃。公司已 有了个长远的框架规划:进一步扩大森林面积;建立木材“采伐、加工、运 输、销售一条龙”生产体系,提高木材生产综合效益。过去 4 年的发展势头 预示,这片远离本土的“中国林”,其前景将会是美好的。  新西兰的“绿色金库”史宗星  牧场覆盖着 52%的国土,森林占全国面积的 28%。这两个百分比,展现 了新西兰的自然风光和经济特色。  新西兰成功地开辟了一条绿色的致富路。年人均收入 1.2 万美元,主要 来自一个“绿色金库”—— 1700 万公顷人工牧场和 128 万公顷人造商业林。 绿毯一般的人工草场是新西兰的一大杰作。早期的新西兰牧民,也是骑 着马、赶着牛羊逐水草而居,但那种浪漫且原始的放牧方式不能使日子富裕 起来。从本世纪初开始,全国大规模地建设人工草场。人们将天然牧场翻耕 平整,施上肥料,播种产量高、营养价值好的草种,像菜园子一样精心管理。 牧草丰盛了起来,载畜量大幅提高。加上大自然赐予的温和气候、充足阳光 和丰沛雨量,新西兰畜牧业一改旧貌,赢得了“畜牧王国”的盛誉。人口仅350 万的新西兰,目前拥有 800 万头牛、6000 万只羊和 140 万头鹿,畜牧产 品占全国出口的一半以上,羊肉和奶制品出口居世界首位,羊毛出口排行世 界第二。有人形象地把这个绿色岛国称为“奶桶+肉库”。新西兰十分讲究“科学放牧”。全国有 5 万多个牧场,普遍采用“围栏轮牧”法:用铁丝围栏,分成一块块草地,牛羊吃完一块再换另一块,既让 牛羊吃得好,又保证草场长盛不衰。据统计,全国架设的围栏总长度达 85 万公里,可绕地球 20 圈。新西兰的草场研究、牧畜品种改良和奶制品研究在世界上均处领先地位。研究机构的目标非常明确:为畜牧业发展服务,为畜牧产品出口尽力。 当许多国家还在为牲畜的饲料问题发愁之时,新西兰已在让牲畜“吃得好、 多产奶、快长肉”的研究上取得了长足进步。同畜牧业取得的成就一样杰出,新西兰人造商业林的成功也是令人羡慕的。新西兰曾有过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可惜由于大兴土木使大部分原始林 遭到破坏。为了保住尚存的原始林(约 610 万公顷),既维护生态平衡,又 满足国内木材需求,新西兰政府于本世纪初决定大规模营造商业林,优质速 生的辐射松被选为造林的主要树种。由于采用先进的科学方法育种、营造林 和木材加工,新西兰辐射松每公顷年生长率高达 23 立方米。以平均仅 30 年 的轮伐期大量生产优质原木,使林业产值很快占了国内生产总值的 6%,不 仅满足了国内的大量需求,而且每年出口木材 940 万立方米,占全国出口总 收入的一成以上。据专家介绍,到 2005 年,新西兰人造林产量将会增加一倍, 成为世界上最主要的木材供应国。汤加趣话唐永兴汤加,是世界上最小的国家之一,面积才 668 平方公里,人口约 10 万。 汤加以胖为美闻名世界,它的国王陶法阿豪·图普四世,就是世界上最胖的君主。 汤加人属波利尼西亚人种,身材高大,体格健壮,十八九岁的姑娘长得丰满漂亮,而三十开外的妇女形体富态。以汤加人的审美观,肥胖才是美的。 然而像陶法阿豪·图普四世国王那样胖的人,在汤加就他一个。  我曾两次见过汤加国王,我的印象是,体胖并没有给他的谈吐举止带来 严重影响,这可能与他身高 1.88 米有关。10 年前,他在阿皮亚参加西萨摩 亚独立周年纪念期间,曾到中国重庆杂技团下榻的饭店,盘腿而坐,同中国 演员交谈甚欢。后来见到他到澳大利亚进行国事访问,无论是在欢迎仪式上 检阅仪仗队,还是同澳总理步入宴会厅,步履不好说轻便,但也不困难。不 过他的坐车,车门和座位都经过特别的改装。  汤加人肥胖与甘薯密不可分,而国王又特别爱吃甘薯。有一年他访问美 国,到医生那里进行身体检查,医生要他节食减肥,以减轻对心脏的负担。 他表示为难,因为他爱吃甘薯。那位医生从未见过甘薯,于是问道:“甘薯 是何种食物?”国王回答说:“像土豆。”医生听后即嘱咐他日吃一个就够 了,不可再多。在场的人听了医生的嘱咐几乎吓了一跳,因为这位医生不知 道,汤加的甘薯通常每个可以长到 40 斤重。不过国王还是礼貌地答应了。 甘薯,是汤加人的主食,一日三餐,顿顿不少,即使在盛大的宴会上也 少不了它。在汤加 1970 年获得独立而举行的庆祝宴会上,就端上了 2500 个甘薯,供宾客食用。  汤加气温较高,适合甘薯生长,年产量目前达 10 多万吨,人均 1 吨,全 部内销。汤加人不仅以肥胖为美,他们还引以自豪,这大概与他们能够得到 充足的食物有关。汤加人与西萨摩亚人同属一个种族,据传他们是在 1000 多年前从西萨摩亚迁来的。“汤加”一词,在波利尼西亚语中是“南方”之意。西萨摩亚在 汤加的北方。当早先的汤加人乘独木舟从西萨摩亚启程驶往这块“南方”土地时,他们以树叶蔽身,但编结在身上的树叶很快曝晒干枯,于是他们撕下由露兜树 树皮编织的风帆遮身。当这些人到达汤加后,发现这块新土地上露兜树很多, 因此他们继续用这种树皮编织成衣,用以遮身,名为“托围拉”。在波利尼 西亚语中,“托围拉”是“遮蔽下身的裙子”之意。  多少年后,当汤加人真的穿上衣裙时,他们仍在腰间围上一块“托围拉”, 以此表明他们的祖先当初来到汤加时,并非“衣”不蔽身,不过编织“托围 拉”的材料不再是树皮了。  汤加人腰围“托围拉”的习惯一直延续至今。不过今天,人们在很大程 度上是把它当作装饰品而已。那些普通劳动者,为了干活方便,他们选围料 薄的,而那些头领、官员,以至国王,他们则围编织精细的“托围拉”。编后 记  在编选这套丛书时,我惊奇地发现,除作家出国访问,写下不少优美、 新鲜的文字外,更有众多的外交家和著名记者以他们特有的职业优势,长居 国外,也写下了大量的游记和见闻。由于他们能长时间地细微观察和感受, 因而他们的作品以视角独特、新颖为读者展现出更为深刻、生动的画面。  书中每一位作者,用他们的妙笔让读者领略了世界各国风情,也让读者 在想像的海洋里神游了一次世界风光,对遥远的异国文化有了更加深层的认 识和了解,因此也开阔了视野。  本丛书在选编过程中,得到了每一个作者的友好、真诚合作。同时也得 到《世界知识》杂志社的大力帮助,为本丛书增添了不少色彩。编者在此一 并由衷地感谢!  由于时间仓促,在选编中遗落了不少好文章,只望在以后再次编选时得 以补充。梦 晨1998 年 10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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