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是太热不会流淘外流量太多会降权吗的汗水,现在运动起来流很多汗,是病态吗?

大学的落叶&王老师以前讲过他师弟的回忆录&大家记得吗?
毕业挺久了,华大的记忆日渐模糊,再也无法清晰的回想起某年某月的某些人和事了。
但又不甘就这样被记忆抛弃,被往事抛弃,那样太残酷。
尝试着抓住些什么,可抓来抓去,只抓到些落叶。
落叶在慢慢冷漠的心里随风翻滚,渐渐的飘落下来,落到心脏的最下面,安静下来。
轻轻拈起一片落叶,对着太阳细细端详,那昏黄的颜色,就是我回忆的颜色,那凸起的、分岔脉络,就象我曾经走过的路。
日从北京上车的时候,已经是初秋了,记得凌晨看在广场升旗的时候,穿着厚厚的牛仔上衣还是有些发抖。不过当时可是光记得兴奋了,呵呵,上大学了呢,能不兴奋吗!
上海到福州的45次特快上很冷,空调开的很足,我甚至把衬衫都套在外套里了。同一个车厢里一个大个子,穿着厚厚的运动服,操着一口浓重的东北口音,在不停的晃来晃去,晃的我心慌。后来才知道,他居然是我未来的同班,在一个宿舍住了4年。我们的缘分,从车厢里就开始了。
火车上的50多个小时并不漫长,因为我从小就喜欢在路上的感觉,这次独自一人去遥远的福建上学,看着车窗外的世界在慢慢的变化,好新奇的一端旅程,旅程的那端,就是我渴望已久的神秘的大学生活。
车到福州的时候是清晨。背着父亲给我打的背包,背带还是父亲参军时的那一根,父亲扎的好结实啊,把他对儿子的一片牵挂,全牢牢的扎在这行李里了。行李里,还有我的一双球鞋,旧的球鞋,高考前,一直希望能穿着它尽兴的踢场球。现在,我把这个梦想带到大学里来了,哈哈。
上了一辆福州开往厦门的长途车,当时高速还没通,颠簸了4个小时后,好心的司机在一个好破好破的小门前把我赶了下去,还用很难听很难听的普通话告诉我:“华大到了!”
华大?呵呵,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华侨大学的简称,两个同韵的字连读,一开始还真不习惯。
一下车,我就晕了!一扇破败的小铁门,门后面是一条崎岖不平的石板路。我多么希望司机认错了,这里并不是华大而是哪个仓库或者村委会什么的,但可恶的是,一张白纸很醒目的贴在门上“欢迎新生――――电脑系宣”。
没错,这里就是华侨大学――的后门――可惜当时我并不知道。
我就这样,踏进了我的大学之门。尽管进的时候是那样的不情愿,但四年之后,也是那样不情愿的离开。
因为我从后门进入学校,看不到任何指引的标志,所以一进来我就不知所措了,傻乎乎的穿着牛仔外套,背着背包在现在旱冰场那个位置流汗发呆。
一个落腮胡的男生走了过来――我见到的第一个真正的华大人――看到了我,冲我笑了笑:“新生吧?报道从这边拐过去,李回诧体育馆里。”谢谢了,师兄!后来我知道了,他是建筑95的学长,以后的日子经常见到长着落腮胡的他在校园里走来走去,不知道他后来是否还记得,96年9月11日的中午站在穿着牛仔服背着背包在阳光下流汗的那个小师弟。
李回诧里熙熙攘攘,川流不息,可惜我不知道该去哪个系报道!不是我智商低,原因有二:一,我的通知书上只写了专业“旅游经济管理”而没写是哪个系。我们高中老师推断是经济系或者经管系;二,就算我看见了“旅游系”这个牌子有所心动的话,可是为什么旅游的“游”字在这个牌子上是“走之”偏旁呢?错别字啊!转了一圈,还是回到了这个错别字底下,早有几个唧唧喳喳的热心的师姐围了上来“新生吗?本科?专科?......”
师姐们真热情啊,一会工夫,就带着我掏光了我身上所有的钱――学费,住宿费,书费,学生会费――在身上放了几天的钞票总算离开了我,喘气都顺畅了许多,因为我把它们放在贴身的衣服里了chill
因为新生宿舍不够住,我被安排到了大二学生宿舍里,北区3号楼301(现在好象叫莲园?),就是拐弯的那一间,号称冬凉夏暖。
95的师兄送我去宿舍,是一个小小的但很精神师兄,路上跟我说了一句让我印象特别深刻的话:“咱们华大,是一流的食堂,二流的教室,三流的学生,四流的老师!”
天...我可是我们学校的文科状元...庆功会上,我可是跟清华、南开之流一起坐在主桌上接受校长颁发的高考奖学金的啊...
到了宿舍门口,他又很小心的跟我说了句:“别惹你们宿舍的那个胖子,北京来的,很拽!”
果然,一进屋门,就看到一个白白胖胖的师兄坐在桌子前摘隐型眼睛。瞟了我一眼,继续摘眼睛:“哪儿的?”“天津的,师兄好!”
也许是我一口纯正的普通话博得了这位来自北京的胖师兄的好感,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得到了他的很多照顾,直到现在,我们还是经常小酌几杯,聊聊当年的往事(他毕业后先我一步来到了上海)。
华大的初夜是难忘的,在新买的凉席上展转反侧,怎么睡怎么不舒服,太热了!:(
几乎可以听得到汗水砸在席子上的声音。
实在是难以入睡,就坐起来发呆,还没进入状态,门突然被撞开了,冲进来几个男生,叫起我下铺的师兄,开始骂。骂什么我听不大懂,反正应该和与被骂者的直系亲属有关。下铺的师兄好象脾气不错的样子,没怎么还嘴。那些人骂的也越来越响,但我看见带头的那个人手在抖就是了。
骂的正热闹,我也看的正入迷,正在盼望打起来看更大的热闹――呵呵,不好意思,我原来特喜欢打架――门又开了,进来几个学生干部模样的人,拦在两拨人中间,用跟那个司机差不多一样不标准的普通话开始进行教育。
教育完了,都走了,宿舍又恢复了平静。
咦?什么声音?床还一个劲的动。我仔细一听,晕!
下铺的师兄在哭...
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又没打起来,哭什么啊!传说中的闽男人不应该是这样的啊f_mygod
带着疑问,居然睡着了,华大的第一个晚上,就这样交给了懵懂。
第2天,见到了自己班上的同学,可惜啊,美女不是很多,或者说根本就没有美女chill
见到了班主任钦定的班长,一个头特大,脸特白,声音特尖,背稍微有点驼的男生,云南大理人士。此人后来成了桑梓里赫赫有名的“小飞侠”。他带着我们去领教材。
见到教材时,我又晕了――居然有微积分!
(后来,我微积分重修了N次,概率重修了N+1次,线代重修了N+2次,在此感谢小飞侠,每当我尴尬的踏进低一年级和低两年级的教室去重修高数时,都有你风雨无阻的陪伴)
领完那些散发着陈腐气息的教材(居然有油印的教材,1984年版的,发下的第一时间我就把它们扔了,后来证明,我扔的没错,因为根本没用着,或者说用这些教材的课程我都逃了?记不清了,呵呵),我就去踢球了。穿上我那双陪我走了2000公里的球鞋,来到了6号楼前的那片球场。
好热闹的场地啊!4个篮球场横过来就是一个小足球场。胳膊共大腿一色,篮球与足球齐飞。那时的大球场还是片不毛之地,这里就成了最合适的踢球场所。我在华大踢的第一脚球是在场地的边缘,正面接球,用右脚顺势一拉,躲过一条突如横来的大腿的拦截,然后,往右一拨,准备传球,可惜不知道传给谁。施拉普纳说过,你不知道往哪踢的时候就往门里踢!~好吧,那就射门吧,可门在哪呢?
那时的球场没有门,也不应该有门,因为它本来就是块篮球场地啊,这时,一个穿黄色球衣的家伙在向我摆手,ok,就给他吧。事实证明,我给对了,因为他就是以后我们班也是我们系的第一球星――阿高。他没有辜负我的传球,过了7、8个人之后,把球送进了球门――原来是两棵树之间的空挡。
可惜,就是这样一双历史悠久,底蕴深厚的球鞋,就在这次踢球之后,竟和我永别了――阿姨把它当垃圾给扔了!因为我把它放在了楼道里!而本应该是放在阳台栏杆上的!
再见了,我亲爱的球鞋。
踢完球,去吃饭。第一次去吃饭是去一食堂。跟着一个师兄傻呼呼的转了一圈,发现很多奇形怪状的菜,不知道是什么又很想吃但又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它们,只好作罢,买了两份自己认得的菜。然后去打饭。
“多少钱的饭?”师傅见我不说话就问我,还真把我问住了!对啊,我吃多少钱饭够呢?我一下没了主意,楞在那里。师傅脾气不错,给我放了一铲米饭,说:“够吗?”“够!够!”“3毛”,呵呵,我知道了,我以后要吃3毛的饭!f_happy
后来因为身体发育需要,慢慢的开始变的能吃了,有时候要吃8毛的饭才够,满满一盆的饭哦!所以大一的寒假胖的象猪。
以上都是进华大48小时内发生的一些事情,第一次嘛,都是比较难忘的!
以后的事情就真的象落叶了,抓住哪片算哪片吧。嘿嘿!
有些事情很平常,但偏偏就那么难忘;
有些事情很隆重,但风光之后就烟消云散,连点回忆的线头都找不到了;
有些事情很想忘记,也曾经以为自己忘了,但,呵呵...
能是因为住在老生宿舍的缘故吧,还没有正式上课,我就跟着师兄去自修了。可是我自修些什么呢?管他呢,随便把新发的课本装了几本,屁颠屁颠的跟着下铺的师兄去菲华楼了。
可能是那一天他被同学扁的时候被我看到了,他觉得特没面子,为了挽回一些颜面,一路上他对我循循善诱了很多在大学里要注意的事项,我一边做诚恳壮频频点头,一边左看右看,想看到一些想看到的现象――据说大学里谈恋爱是不禁止的――他们现在在哪里呢?f_happy
可惜师兄可能是故意的,他没有带我从秋中湖穿过去,而是走了一条最没可能欣赏鸳鸯的阳关大路,f_kick
自修了没一会儿,我就坐不住了,新发的英语课本好无聊,大大的一本,拿着都累――我从进大学的第一天起就开始放弃了做一个好学生的努力,真不知道高中三年是怎么头悬梁锥刺骨的过来的――,于是开始跑到楼道里四处瞄美女――我从进大学的第一天起就开始了很多同学大二才敢做的举动――发现了不少很漂亮的师姐,还发现了一些女生的头发竟然不是黑的(呵呵,在96年,染发的可是珍惜品种啊,哪象现在,找的黑发的美眉真难)。
看了一会美女,又觉得没意思了,干脆就抱着书包回去了。真的是把师兄气坏了:“这哪是新生啊,比老生都油条!”
因为没有师兄带路,我只好凭着感觉往回摸,可惜一出菲华楼我就转向了。直接就走进了秋中湖...f_mygod
%……%(**―))――)+・・¥#%¥(此处删去273字)
好容易才从里面走出来f_ishy f_dragon
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绕到了陈嘉庚纪念堂前边,当我气喘吁吁的爬上大台阶时,我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我居然看到了华大的校门!f_555
好壮观的校门啊!那个该死的司机,为什么把车停在后门,扼杀了我对华大的第一印象!
在看到校门的那一刹那,我知道我真的不再是以前的我了,现在的我,离家千里远,举目无亲,只因为一张薄薄的通知书,便背起背包南下读书了。临走时父亲喃喃的那句话“少不去南,老不去北”,偏偏在我们父子身上都发生了。
生活是精彩的,我们没有任何理由责怪生活,能以一副健康的身躯面对这个世界,已经是我们的万幸,我要好好享受生活所带给我的一切,酸、甜、苦、辣......
那天,还看了我到华大后第一场录象,《新上海滩》和《终极标靶》,可惜第二部是英文字幕,我以前没看这种片子的习惯,也看不懂,又提前退场了。
现在录象厅还放录象吗?
在华大,我先后住过两间宿舍,第一间是北区3号楼301,是跟95的师兄一起住的,跟老生住直接导致了我的早熟,比如说很早就知道了要从操场围墙的哪一块爬出去才不会掉到外面的水沟和草丛里,还有天桥底下那一片大排挡里哪一家的海蜊煎好吃和哪一家的老板的老板比较不能喝酒,灌多了会少收钱。
不过作为师弟的代表也免不了代表我们班的质量不是特别高的女同胞接受师兄们严厉的批评,他们说他们已经苦等了一年了,但等到的结果确是如此令人悲痛欲绝,难道就忍心看他们继续将光棍进行到底不成?!
结果真的言中了,这几个师兄直到毕业都没有女朋友......chill
金才功,我们的舍长,河南固始人氏,年龄不详,反正我进华大时他已经奔3了,据说来华大前已经是村委会的副主任了。因为闽南人早先是从中原一带南下而来,而固始县是其中很重要的一支,所以他经常会以一种俯视的姿态来看待闽南的一切,但俯视来俯视去最终也没有一位女孩子看上他。他的名字曾经被我当作灯谜给别人猜――金才功,打一骂人词语――谜底是“缺德”,有金有才有功,就差“德”了;)
不好意思,大师兄,以后不再说这个谜语了,嘿嘿!毕竟是老大,倒是从来不计较顽皮师弟的花招,而且经常跟我聊聊天,聊他在家里的糟糠之妻――嘘!不许告诉别人――后来他真的先跟她结婚后毕业了,把我们系主任气的脸都黑了。现在老大就职于北京某地,已有一女,名金彤雯,可惜一直没见过,红包先欠着啦f_happy
谭恒,就是那个传说中很拽的北京人。长的心宽体胖,很北方的样子,但是生活习惯非常细腻,他的床上永远是一丝不苟一尘不染,被褥凉席的位置4年如1日,不仅4年如一日,前些日子去宝钢找他喝酒,发现被褥凉席的位置依然一如既往,那块被汗水渍的变了颜色的位置,还在竹席的腰部,9年了啊f_mygod
因为我是宿舍里仅有的可以和他用北方很卷舌的普通话进行交流的人(我会说甘肃话、山西话、天津话),他义无返顾的把我当成了小弟,跟着他,我慢慢的接近了当时北京帮盘踞的校艺术团,并成功的在2年之后窃取了艺术团团长的宝座,可惜他倒是什么都没捞着。他99年毕业时,我以权谋私的给他封了个“艺术团办公室主任”的官,算是给他空空的简历增添了点亮度。
叶庆武,同安人,个子不高,一头卷发,属于那种老老实实做事踏踏实实做人的模范类型,学习不错,也是宿舍里最早过了4级的师兄,好象后来6级也过了(自从我4级连考两个59分以后,我就再也不关心3级4极之类的鸟事了)。前些日子,带者新婚的嫂子来上海度蜜月,嫂子真漂亮啊
,看来,学习好才能找到好老婆,听老婆的话,跟党走,没错的!
来华大后的第一节课是大学英语精读,在敬萱堂上的。上课之前,居然还为穿什么衣服烦了半天,呵呵。那节课学的什么忘了,就记住了那个漂亮的女英语老师,叫戴弈,一身长裙,长发飘飘的走进了我们教室。f_happy
对不起,我实在是想不起来那节课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想了37分钟,记忆依旧还是在长裙和长发之间纠缠
那天还上了让我后来刻骨铭心的微积分的第一课。老师叫卢雯,一位来自天津的女老师,也算我半个老乡(我父亲是天津人)。可惜,老乡见老乡,真的是两眼泪汪汪。当期末我知道我微积分只考了个位数的分数,全班为之侧目。在老生的怂恿下,我拨通了她家的电话,想不要“直挂”,给一个补考的机会,电话通了,还没等我说出完整的一句话,电话那边的悲愤就顺着电话线从我这边汹涌而出,
“我是她几十年来见过的最差的学生”!
老师哭了,我也不是滋味,匆匆挂了电话。卢老师,对不起!
后来我去97本重修微积分,老师叫盛佩君,是上海人,又是我半个老乡(我母亲是上海人),结果依然直挂,因为还没考到40分,没有补考的资格:(
盛老师,对不起!
再后来跟着98本再次重修微积分了,老师叫宋海洲,是个彻底跟我没有家乡关系的江西人。最后考了多少分忘了,反正是过了。
唉,我的微积分啊f_555
&有没有一首歌会让你想起我―大学时代的音乐体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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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华大,每天中午顶着亚热带的阳光,提着饭盆去一食打饭,印象最深的便是大广播里
beyond的光辉岁月,一时间似乎华大广播台只有这一首歌,无论谁给谁点,都是“今天只有
残留的躯壳迎接光辉岁月……”当时对流行音乐知之甚少,只觉聒噪难耐,后来在304才知
道家驹的崇高声誉,以及这一屋子对十年前的粤语歌手(beyond,陈百祥)近乎病态的崇
拜。某月某日录像厅里,舒迅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对着大屏幕上的家驹一脸严肃地说,我们
要尊敬他。我很不适应,于是起身找了个远远的位子坐了下来。
开学不到两个月,两个男生宿舍都购置了音响,于是不胜其烦了四年的音乐时代――于
今却是心动回忆――正式开始了。只记得307两位阿诺一人拎回一台星宝,初衷也许是为了
练听力吧,但大家很快发现,枯燥的对话只让人想起黄(教听力的,名字忘了),卡座里流
淌出音乐才让宿舍像天堂。两位小伙都是猛男,不过于音乐上却偏好柔情似水。延哥的娴
妹,强哥的孟庭苇,陪了307整整一个学期。每当不知是《飘雪》还是《红茶馆》里那段粤
语独白 “你没女朋友?…”
开始时,一直以自己讲得最为正宗而自诩的傻延便开始模仿加
翻译,乐此不疲。强哥当时还有一盒翻录带,其中《相思风雨中》一段变调严重,可怜我熟
悉这首歌就是由变调版开始的,李鬼成了李逵,以后再听正宗的风雨中,到了该变调而不变
时,总觉得不爽。大一下,天气转热,正是全国人民共唱心太软的时候,小齐的两首成名作
也在大清早忽而浅斟低吟,忽而嘶心裂肺的交替于广播台,送我们上教室。理查和王筒的两
人世界里则一直放的是罗大佑。进入大二,风气为之一变,转而阳刚,伍佰《浪人情歌》
《挪威的森林》于彼时在旅游系风行,旅英的林晓晖(还有谁)楼道上吉他弹唱,真有点传
说中大学校园的味道。98年初自然是相约九八,下半年起开始酒吧实习,每个周末固定去酒
吧坐坐,听到不少新歌,古灵精怪的《我是女生》总是和冰淇淋、柠檬汁还有冰块的味道混
合在一起。实习归来,口味趋于多元,好像很少有大家一起听、一起唱的歌了(倒是大家欣
赏电影的机会多了不少)。即将打起铺盖离开校园,为不可知的未来打拼,大家挂在嘴边、
似有感触的是《笨小孩》、《最近比较烦》,我在那时候听上了朴树。毕业前两个星期,跟
两位九头鸟分享了高晓松,那时听青春无悔,算不算“为赋新词强说愁”呢?
在港台流行浩浩荡荡的时候,也有一些非主流音乐时而从潮流中探出头来,找到自已的
拥趸。现在记起的,有小牛的恩雅,大调的太极,贤术的肖邦小夜曲,海哥“浪子的心
情”,银歌王子张大伟,志高极爱的英文歌,不过无论情愿与否,大家都把“can
feel the love
tonight”听了一遍又一遍(别不相信,你忘了四六级考试听力测试开始前
的那段试音吗?)对了,偶也有英国爱乐演奏的《未完成》呢。
青葱岁月,音乐相随。大学结束了,可我的感觉居然是“未完成”,是不是因为花在音
乐上的时间太多了呢。日子一天天过去,这种感觉越发强烈。只希望人生的下一站,不要总
是未完成才好。
现在听上了水木年华,唉,喜欢的歌手年龄可能比我还小,看来真的是老了。你呢?
――五一长假,听《飘雪》《我是女生》有感。值此无聊之际,作戏文以纪念毕业二十
老歌总能让人忆起往事,前几天想起林依轮的“春天你走过小城边,翩翩的少年河边的田
・・・・・・”却想不起来歌名,只好发短信问当年一同听这首歌的傻鹏,原来叫《蕾》。不
知道是谁最早叫老子银歌王子,不就是爱改改歌词吗,但我记得阿诺延喜叫我“民歌王子”,
原因是我唱过《山路十八弯》等民歌,再就是他觉得我流行歌曲唱得不如他。《夕阳醉了》是
他每次去酒吧的必唱曲目,有女生在还一定要拉着别人唱一首《相死风雨中》。小海南每每去
酒吧前总要在宿舍先练歌,普通话不标准,胆量还是可嘉的。鹏哥喜欢周华健,在酒吧还为大
家献唱过《风雨无阻》,买了盘周的十年精华,后来好像绞带了,搞到后来发型都像华建了。
小牛的恩雅我在睡觉前听过两回,适合做摇篮曲,牛哥自己也不常听,摆在床头做品味的象
征。阿术的磁带和CD最多,从蔡国权,许冠杰到BEYOND到罗大油到张学友到任贤齐到王菲到徐
怀钰应有尽有,让我们享受资源共享的乐趣,哦,阿诺延的磁带也不少,不过以盗版居多,10
快钱三盒,搞得不知道是磁带坏了录音机还是录音机坏了磁带。董园林送给我的《青春无悔》
高晓松作品集已经坏得不能听了,可我还舍不得扔掉。临了突然想起朴树的歌:“别做梦,你
已二十四岁了・・・・・・”
每当回忆起华大四年的研究和烟酒生涯,能将那一潮一潮的思念涌动清晰的定格的,非那
一首首难忘的歌声莫数了。流行、摇滚、英文、民谣、闽南歌。。。就象一个一个坐标,将那
段骚动的岁月,湿乎乎的刻在我的脑海中。
开始的时候,很无聊,也很失落,自己买的王杰和大伟借给我的邰正宵便成了那时我音乐
的主题,天天和“安妮”“爱归零”,站在数学楼的阳台上看着比楼还高的树发呆。
经历了一段的闽南的热与潮之后,也半推半就的习惯了生活上的种种“堕落”,记不得是
星期几下午的三节听力课便成了几乎另外一个周末了,虽然逃了课,却也想不出有什么可干
的,冲去午睡留下的一身臭汗,提着也不知是谁的球鞋,伴着广播里南腔北调的歌声,跺向楼
下的篮球场,和高哥、李键之流追逐着那只比黑皮还黑的皮球,借着捡求球的机会,从报栏下
欣赏着如林的细腿、粗腿、黑腿、白腿和罗圈腿。但也仅限于看腿而已,上面的部分,往往会
引起无尽的遗憾。
到了大三,被卖到厦门京闽去做苦力,和民工、小姐们同居一楼,更加体会到了歌声对于
底层人民无穷的作用,下了中班,到对面的小铺里买一份2元钱的苦瓜炒蛋和一瓶记不得几块
钱的“银城王”,听着旁边楼窗户里传来的“RING铃响叮当,我想和你谈恋爱”,准备睡觉,
等“月亮惹的祸”唱完了,我也已经是小熏了,爬上只只哑哑的高低床,在梦中给学校里的女
朋友起草情书了。特别是和李键、高哥同住在江头小区那个六楼房间的半个月里,每天晚上望
着厕所窗外底下一片白花花的水泥坟头小便时,总是充满了对郑**、罗**等刻骨的仇恨,害的
我尿尿都不利索!偏偏那时只有李键的一盘张明敏的专辑可以听,一到晚上便是”黄沙茫茫望
故乡,黄沙万里长。。。”KAO!
毕业了,已经在中旅上班的我匆匆忙忙赶回宿舍时,已是人去楼空,跟阿姨怒吼一顿之
后,找回了被她藏起来的我的全部行李,轰然抖开,我的像册、我的球衣、我的假四级证顿时
撒满曾经拥挤不堪的宿舍,翻出一盒已面目全非的磁带,残破不全的包装上,剩下几个刺眼的
字:光辉岁月。。。。。。
入学后没多少时间,我收到了高中所在地区侨办汇来的1000元奖学金,作为对归侨子女的奖励。当然了,得了奖学金是要请客的,在95老生的指点下,我请全宿舍的师兄还有接我的那个师兄去后门的“经济餐厅”搓了一顿。
那是我上大学后第一次喝酒,第一次喝酒就把师兄们镇住了。
我5岁开始喝酒,7岁开始抽烟。chill
那次喝了多少不记得了,就记得买单时花了140多。舍长从始至终是在拿舌头舔酒,两个小时只舔掉了2毫米的啤酒,比我家猫都喝的少。北京师兄倒是挺能喝,跟我划拳行酒令,玩的不亦乐乎。后来碰到了另外一帮师兄师姐,大家一起玩棒子老虎鸡、五十十五、大西瓜小西瓜、白兔子哈哈黑兔子哈、当然了,还有那个最经典的两只小蜜蜂,哈哈!
华大里喝的最多的一次是我最好的朋友李化冰失恋那次,现在旅游酒吧喝,又去北门的印尼餐厅喝,喝到熄灯,拎着酒瓶子爬后门,怎么爬都爬不上去,干脆不爬了,又去天桥底下的阿平大排挡接着喝,后来实在喝不动了,也吐不动了,也走不动天桥了,踉跄着横穿福厦路,到了路中央,他一屁股坐在马路中间睡着了,身子跟双黄线垂直交叉!我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把他摆到双黄线之内,坐在旁边看着他说梦话,伤心的梦话。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天有点亮了,我背着他进了校门,保安本来想问点什么,但一看我满含怒火的眼睛,躲一边去了
走到3号楼前,楼门还没开,我把他卸在篮球场上,靠着篮球架一头昏睡了过去。醒来发现,他变胖了,被蚊子叮的f_mygod
后来大四的时候,他因为挂科太多而被劝退了,那个晚上,我替他缝包裹,好把被子托运回去。那也是我4年里唯一的一次动针线。
今年除夕前一天,我去北京看他,人依旧,只是老了太多。他凌晨开车送我去机场,也是夜色中的的漫漫长路,我又想起了那个醉酒的晚上。可是,现在,连失恋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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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甘肃上小学的时候,冬天和小伴溜到疏勒河面上去滑冰,小伴见四周无人,偷偷摸出一包9分钱的“大生产”......嘿嘿,第一次抽烟,很刺激的说!
后来到天津去上初中,在教室后面的厕所里,和同学一个蹲一个茅坑不拉屎,一人叼一根“恒大”,喷云吐雾,不良少年的岁月从此开始。
在天津一个人堕落,中考语数外3门加起来不到70分,父母一怒之下把我接回了山西,在父母部队所在的县城补习一年,也挨了一年的皮鞋和鸡毛掸,也在无数个夜晚中,陪伴我的,是父亲抽屉里越来越少的“双头凤”和偶尔出现的“阿诗玛”,最后考进了省重点高中。
高中的三年,是难忘的三年,这三年中,我开始萌发,开始骚动,开始愤青,开始初恋,三年里,抽烟最爽的时候是在午夜的录象厅,看着5部连放的李连杰功夫片,一晚上抽掉2包”红山茶”,然后蓬头垢面的出来,脸都不洗,去参加辩论赛,一口豪言辩的对方辩友瞠目结舌,一身烟味也熏的我方三辩美眉花容失色。
后来考进了一所东南沿海的大学。嘿嘿,抽烟变成了无所谓的事情,只要别太张扬和乱扔烟头就行了。抽的烟也品种多了很多,南洋红双喜,白健,红万,七匹狼,金石狮......,当然了,学生说到底还是贫穷的,最常抽的,还是3块5一包的红牡丹。最爽的回忆当属踢完一场足球赛后,把球衣搭在肩膀上,把球鞋垫在屁股下,赤身裸体的照耀在亚热带的阳光下,一包烟很快的被散完,大家在冉冉升腾的烟雾中,讨伐着我那面对3尺之遥的空门而打了飞机的奇妙脚法。
工作了,才开始真正意识到香烟的重要性,除了应酬上的必要,更是强撑精神熬夜加班的唯一动力来源,慢慢的开始只习惯抽一种牌子――上海红双喜(特醇),这也是大多数上海男人的选择。然而,今年3月,当我出差到南京,在金丝利喜来登大酒店旁边的杂货店里,居然发现了久违的“七匹狼”,一问,还是老价格:7块5,眼眶里滚过一阵热浪,哆嗦着点燃香烟,刹那间。大学的一幕一幕,在眼前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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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发这些。大家看。。要地址的来找!!
我吐血推荐//大家还记得这篇由王老师推荐的回忆录!!
&希望大家看完后评论一下..!我记得当时是在杭州通宵.共了三个小时把它看完,看完以后我就赶紧到我的空间写了一篇日志!!&&&&&&&&&
记我们一起来期待王老师的回忆录出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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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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