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国人疯抢日本马桶盖上日本买马桶盖引入话题谈谈对机电行业有什么了解和存在什么问题,改如何改进、提高写一篇论文

吴晓波:我夸日本马桶盖好被骂祖宗_凤凰财经
吴晓波:我夸日本马桶盖好被骂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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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内容:3月2日,吴晓波在接受由凤凰视频卫视频道独家策划的《吴小莉与行动者对话》节目过程中提到,当中国的制造要在未来的场合当中转移的时候,这一代的工人群体,一定会成为失落的一代,并被机器所替代。 吴小莉:我们觉得您身上的两种行动,一个就是作为一个传统的媒体人,转型为自媒体人,这是一个以身试新媒体的行动。另外一个就是在这样一个浪潮之下,您用新媒体的力量,却做了一个平时我们不觉得你正在关注的工人群体。我们很想知道,当你听到了打工诗人许立志身亡的时候,你是在哪里?听到了以后,你的感触是什么? 吴晓波:我做中国工人众筹电影是6月份开始的,当时我们定了六个工人的典型,许立志就在里面,因为他是个90后。我知道他死亡是在去年的10月2号还是10月3号,因为是9月底的时候,当时决定说过了国庆,就派一个摄制组去深圳拍许立志。到了那边以后,摄制组跟我讲说许立志自杀了,后来就一边去帮争取他的权利,一边再帮助他去撒骨灰,在大海上去撒他的骨灰,最后那个拍摄变成了记录年轻人死亡的一个过程,我是很震撼这个事情。 吴小莉:如果《我的诗篇》拍摄得早一点,早点去拍了他,他或许又有新的想法,可能挽回这个生命。 吴晓波:对,有可能,因为我现在回想一下,我们这些拍摄也好,或者对工人诗人的关注也好,可能也就是一阵风一样的,从这些树上面吹过,并不是一个特别大的事情,但是那棵树如果它感应的话,它可能会改变很多东西。因为他在去世之前的一两个月,他一直在争取做一个事情,因为他跟富士康的工作约期已经到了,他希望到深圳的图书馆,去当一个管理员,到那里可以看到很多的书,但最后他去申请的时候是被回绝掉了。 吴小莉:当时你们不知道? 吴晓波:我们都不知道,后来知道这个过程,对,如果当时,我觉得如果社会给他多一点关心的话,可能会。 吴小莉:当时选六个人,为什么选中了他? 吴晓波:他的诗很好,我记得当他们跟我推荐的时候,我第一有一首诗歌叫《我咽下一枚铁做的月亮》,还是非常的有诗意。因为我们选的有60后,很多是60后的,还有一批是80后的,但是90后很难找,90后的人,我们认为他不读诗,不写诗,结果他是个广东揭阳的小青年,他居然写诗,而且写得很好,他诗歌写得很好。 吴小莉:其实从《大败局》到《激荡三十年》,人们总觉得你是在关注大时代,而且大时代里头商业的变革,而且很多时候是看一些企业家。因为在商业的变革当中,很多人会把成功跟失败的故事,都放在企业家的身上,好像他能够决定一切,你为什么会突然之间把关注的视角越放越低,放在这样一些个体身上? 吴晓波:确实我是非常的惭愧,就是我20多年来一直在关注中国的企业,然后我一直以来认为说,一个企业它就是有一个领导者,带领着一堆人,然后做着某一个产品,然后把它做到全球最大,或者做到全球最好,它的背后就是中国崛起。我现在回想,只在很小的一段时间里面,曾经关注过这些工人群体啊这些,但大部分的,绝大部分时间,比如我去到一个间,那么老板陪着我,说这是全世界最大的比如说一个开关车间,我们走过去,看到很多生产线,很多戴着帽子、戴着口罩的工人在那里面,其实我们很少去多看一眼那个工人,那个生产线会多看两眼,不太看到工人,其实是很惭愧。 而且中国产业工人有4.3亿产业工人,其实现在你看,大家很少,很少讨论这部分的人,其实中国的知识分子是蛮愧对工人和农民的。你看30多年发展下来,没有一本好的写中国农民的小说和电影,也没有一本好的关于当代工人、产业工人的书或者影视制品。但是这一次的工人诗人的这件事情,其实让我突然有一个感觉,其实工人们他们自己在写诗歌。 吴小莉:但你当时的动因是什么? 吴晓波:动因其实是,我是在2014年年初看了一个诗评人,叫做晓宇,晓宇写了一篇文章,他就讲了一个事实,中国大概有一万多个产业工人在写诗歌,他们诗歌写得不错,然后我就去跟他联系,我说你把这些诗歌给我看,然后我看了一些人的诗歌,我就很震撼,然后我就跟晓宇说,我们能不能出版一本诗集,我们选了六十多个人的工人写的诗。而且请了一个中国很有名的诗人叫做杨炼,当年写《诺日朗》的,是我大学时候的一个偶像,请他来一起帮助选诗。那么后来又有一个电影电视人,知道我们这个项目以后,那么他说能不能把它拍成一个电影。所以去年6月份的时候,我们开了一个小型的发布会,说我们要拍这么一个电影,后来就搞众筹,希望引起更多人关心,然后在北京的皮村,你知道皮村吗?对,很多,你知道吗,很多在北京的人不知道有个皮村,就在朝阳区。 吴小莉:是做什么的? 吴晓波:皮村是北京近郊最大的一个农民工的聚集地,然后他们那里有一个叫民工文化博物馆,农民工自己给自己做了一个博物馆,然后我进去看的时候,全部是灰尘。 吴小莉:没有人关注? 吴晓波:完全没有人关注,非常破落的地方,然后上面有很多板,板上面贴了很多简报,就是这个地方有矿难,那个地方空气污染啊,这个地方的肺被弄坏掉了什么的,你就会看到,其实蛮无奈的一个事实。 吴小莉:某一段时间,工人遇到问题的一些缩影。 吴晓波:对,而且是他们自己做的,他们没有任何的钱,其实也没有能力,也没有人,所以做的非常的粗糙和简陋,然后那个窗门都是破的,现在过去拍这种情况。然后我们在那请了十几个工人诗人,在那做了一场诗歌的朗诵会等等。虽然这些事很小众,但我觉得,我觉得这个事可能挺重要。 吴小莉:它重要在哪儿? 吴晓波:我觉得可能就重要在历史本身,就是你历史是需要有人把它记录下来的,到底谁来记录?我们这些人还是一个外在的人,记录这件事情。比如说我们选中了其中有一个诗人叫郭金牛,他是1968年出生的,跟我同岁的人,他十几岁就到广去打工。然后你知道2010年有过一次十三跳事件,就是十三个工人从楼上跳下来,然后跳到第十三跳的时候呢,工厂就说实在受不了了,就去拉一张防跳网,就用铁丝网拉那个防跳网,郭金牛就是那个拉防跳网的人。他就回来写了一首诗歌,叫《纸上还乡》,他那个时候已经是深圳很有名的一个工人诗人了。我在想如果若干年后,我还会写企业,继续写下去的话,我写到2010年,工人十三跳事件的时候,把这首诗歌放到那里的话,那所有的诗都在那儿了。他里面有一句讲到,一个人从十三楼往下跳,他说当脑袋要碰到这个地球的时候,这个地球只比龙华镇稍稍大一点而已,那个龙华镇就是工厂所在的地方。 然后他说他在拧那个螺丝的时候,它那个螺丝是有挣扎和反抗的,那么我在想,其实我们这些人长期以来,所谓的精英分子,自以为是的,好像觉得这些工人和他的机器是一样的,都没感情的,没反抗的,或者没有血肉的,无非说我付了你两百块钱、三百块钱,然后我买了你的时间,然后你做出了这些产品。 吴小莉:就是流水线上的一员? 吴晓波:对,人就是个螺丝钉差不多,无非是个会活动的螺丝钉而已,其实你会发觉他不一样,他告诉你说这个螺丝钉是有反抗的,是有挣扎的,这本诗集大概六月份会出版。 吴小莉:你有看过贾樟柯的《二十四城记》吗? 吴晓波:我看过,看过《二十四城记》。 吴小莉:是在做这个工人诗篇之前? 吴晓波:那当前,之前,我看过《二十四城记》,看过他的三峡好人。 吴小莉:当时没有想过说要做工人的事情? 吴晓波:没有。 吴小莉:只是因为看? 吴晓波:对。 吴小莉:他做完了以后,对你现在做的事情有启发吗? 吴晓波:对,有两部电影有启发,第一部《二十四城记》,第二部是《钢的琴》。《钢的琴》看完以后,我记得我还专门写过一篇专栏,叫《中国工人阶级的忧伤》。 吴小莉:你刚才说的非常好一点,你觉得作为一个知识分子,你关心的,或者说你要持续关心的这种力道,还是来得迟了一些,力道可能还不足。 吴晓波:对。 吴小莉:这次做完了工人诗篇,这样的纪录片和书之后,你还会持续的关注这群群体吗? 吴晓波:不知道,因为这个对我来讲可能就是一个工作,诗歌的出版和电影,纪录电影的发行,工作做完以后,我会有多大的能力,能够再帮助或者关心这些产业工人,我不知道这件事情。 吴小莉:你很实话实说,作为一个出版界著名的出版人,你会希望这首诗歌,它赋予什么样的意义?它社会的意义?商业的利益? 吴晓波:我是一个挺行为艺术的人其实,比如说当我对我的编辑说,我要出一本工人诗集的时候,编辑的第一个反应说,吴老师,这本诗集不能出,为什么?卖不掉,没有人要。然后我们在皮村搞一个工人诗歌朗诵会的时候,我跟微吼联系,我说能不能做一个云端的直播,互联网的直播?然后筹一点钱,帮助我们电影的拍摄?结果反响就不大。包括这次众筹电影,我们在京东也做众筹,众筹的反映也不是很好,远远低于需要的一个资金量。 吴小莉:原因是什么? 吴晓波:我认为这个世界本身,大家很多公众,其实不关心这个事情,包括众筹电影出版,我现在对它都没有多大的预期,我认为国外的反响会好过国内。因为你知道很多国际上的文化人,或者媒体来讲,中国制造是一个最近三十年最大的一个,发生在东方的一个事件,那关于中国制造那些制造者本身的命运,是他们很关心的一件人文性话题。所以我们这个电影在国内的两次、三次电影展上面,都得到国外部分很大的反响,他们希望我们再去参展啊。但是国内部分就很少人关心。 吴小莉:就像您说的,您在去间的时候,更多的是看这个企业未来的发展,过去三十年是中国制造非常重要的一个时期,但是也同样的有人说,这一代的农民工,他比父辈要幸运,但也不幸,幸运的是因为互联网的技术,使他跟世界好像近在咫尺,但不幸的是,可能中国的产业正在转型升级的过程中,需要更多的一批不同的技术型的、知识型的一些工人群体的时候,他们不能够像父辈一样,重复的去做一些重复工。这个时候,当中国的制造一定要势必在未来的场合当中,势必要转移的时候,这一代的工人群体,会不会成为失落的一代? 吴晓波:我认为一定会成为失落的一代,他本人被机器所替代,他的很多能力被机器替代。第二,这个国家,我们的三产的比例不断在增加,然后所谓的叫做白领的人数不断在增加,那么蓝领或者产业工人,他对整个国民经济发展的贡献率,其实在下降,这个是事实。他们真的已经变成了真正的一个弱势群体,而且它这个弱势是一个不可逆的现象,那么对国民经济发展来讲,可能是件好事情,就是我们这个城市里面,工人在减少,然后白领在增加,服务产业的比重在提高,制造业的比重在下降,这是我们每年在追求的一件事情。但是在制造业领域里面,这些工人的权益怎么保护,他们的经济利益怎么保护?他们的政治利益怎么保护?我认为确实我们不太关心这件事情,他们本身也没有代言者。我们做诗歌这件事情,只是说我们从文化的角度,找到了一个。 吴小莉:切入点。 吴晓波:对,找到了一个秘密,当所有的人,中国所有精英分子都不再关心工人的时候,他们中的有一些人,自己在写自己的命运,只是一个文化现象。但是另外还有一些问题,谁来保护中国工人阶级的经济利益,谁来保护中国工人阶级的政治利益?这就是另外一些问题,其实在中国来讲,是特别大的一个问题。 吴小莉:就像你提到的,你有很多新的方法,希望引起大家的关注,包括用众筹的方法。我们常常觉得众筹有两个目的,一个真的是缺钱,一个就是宣传的目的。我们本来觉得您可能后者的目的,您应该不差钱。 吴晓波:我也缺钱。 吴小莉:但是您觉得是两者都是。 吴晓波:都有,都有,这个项目大概需要四百多万块钱吧,我们还是希望如果能够把它,商业上能够把它做平,是一件挺好的事情。所以众筹还是缺一块钱,还是希望能够帮助我们把这个项目,自身造血能够完成,第二,通过众筹,能够让大家更多的关心这件事情,我们也请一些人,我们做了很多小的片花,包括想请你帮我们朗诵一些对工人的女工的诗歌,然后能够引起大家更多的关注这件事情。 吴小莉:你刚才讲众筹,我也觉得你是在未来的互联网当中,其实也是一个试验。 吴晓波:对,是个试验。 吴小莉:重点是在你的自媒体当中做试验,我们就来谈谈你的自媒体。记得去年跟您在聊天的时候,您跟我说做自媒体这个事情,您就特别有意思的跟我说,其实几年前,罗振宇就跟你说,你一定要做自媒体啊,后来你真要做的时候,罗振宇跟你说想清楚再做,上了贼船就下不来。 吴晓波:是是是。 吴小莉:您现在做了一段时间了,您自己个中滋味怎么想? 吴晓波:做到现在是将近三百天,对,我觉得我还是第一,比我想象的辛苦很多,它就是个无期徒刑,它占用我的时间,比我想象的要多,对。第二,确实也给我带来了很多新的创作体验,原来的写作者,比如我原来在报纸写专栏,包括我写书,我跟这些读者之间的关系是很割裂的,现在不太一样,现在就是每一篇文章,挺里的,骂你的,后台马上有反馈。 吴小莉:你可以告诉我,你看过后台里面印象比较深刻的? 吴晓波:最近就是骂我汉奸的很多,说我收了日本人的钱,因为马桶盖这个事情,因为出来以后就变成说,今年春节,原来到日本他们去买,去买那个陶瓷菜刀,去买电饭煲,结果他们现在到日本都去买马桶盖,把日本马桶盖卖光了,卖断货了,说你为什么写这篇文章?是不是收了日本人的钱?汉奸,他们拿了卖马桶盖的钱,去跟我们打钓鱼岛,最近后台基本上都是骂我。 吴小莉:那你自己的感受呢?其实骂跟褒跟贬是互联网世界里都会有的事情。 吴晓波:都会有。
吴小莉:你自己尤其做自媒体以后,可能这种情况会更明显,你自身的这种抵抗能力强吗? 吴晓波:我现在年纪大了,现在免疫力还好,比如说就今天,这两天最大的后台骂的什么东西呢?因为在日本的那个马桶盖,有人它是中国制造的,还是杭州下沙的,就在离我们家大概几公里的地方,然后他们后台说吴某某,你知道这件事吗?问我这件事情,其实我是知道,那个设计师我都知道,就是马桶盖的设计师是个中国人。但问题在哪里?第一个,这个马桶盖的知识产权是松下的,第二,这个款式的马桶盖是不在中国地区销售的,所以即便中国制造,你也需要去日本买,有时候看到还是会生气了,因为他会骂你祖宗十八代这样骂下来,但我还好,我因为在财经领域,骂得比较少。 吴小莉:你也基本上不回应? 吴晓波:我不回应,因为讲不清楚,不在一个语境里面。 吴小莉:那还有一个说法,在的一个做。 吴晓波:对,有很多种马桶盖。 吴小莉:对,他们会觉得说,其实中国已经有这样子的技术了,而且又觉得说,其实在日本买,可能它的电压还不太一样,而且还不是符合中国的这个卫浴的习惯或者是环境。 吴晓波:对,这些做马桶盖的企业,他们的心情很复杂,他们更复杂比那些爱国者更复杂。因为第一,他们很感谢我,因为有了那篇文章以后,最近这一两个月以后,马桶盖成为热销产品了,以前中国人不知道马桶盖是个单独产品,可以来销售的,大家就把这个市场给打开了。第二方面,他又跟你讲说,其实我的质量和日本人质量是一样的,其实我是这么认为说,我认为现在到日本去买马桶盖,或者去买电饭煲的这些人,一定是中国的中产阶级。任何一个国家的中产阶级,一定比屌丝阶层的人更有理性。你想一个人,那个电饭煲多重啊,那么重的东西拎回去干什么?那些人跟你讲说,真的烧出来的饭跟国内的不一样。我认为还是中国的中产阶级本身,他是很难被忽悠的。中国现在的这些制造业者,一直有个很神奇的观点,他认为日本人花了两千块钱做的东西,卖的东西,我只卖八百块还能够跟你一样,其实我觉得在商业上没这个天理的。一定不一样,一万块钱的西装和八百块的穿上一定不一样,但有些人因为没有穿过一万块的西装,永远打死不相信这件事情,对,一定不一样。 吴小莉:你当时你曾经也想过说,到日本买一个马桶盖,你有想过它出来以后,会这样大量地转载吗? 吴晓波:因为到公司去开年会,然后到了那以后,就变成一个节了,就变成买东西。 吴小莉:你当时你曾经说过,它会这样子被疯传,可能是因为大家对中国制造的关心。 吴晓波:对。 吴小莉:但也有人觉得说,那是个标题,其实很醒目,如果照你以前的写作习惯,在FTE(音)或者在一些专栏写作,你也会写这样子的标题? 吴晓波:对,我会用这个标题。 吴小莉:但是有没有想过,那时候没有像现在做自媒体,能够疯传成这样? 吴晓波:对,完全不一样,文本在社交环境中所产生的这种发酵作用,和以前的那种单向传输状态的反响,会完全不一样。其实我们的写作文本没有变化,其实是非常普通的专栏,我在飞机上写的,在飞机上回来没事干,就把它写下来一篇专栏,但是它反响会有不一样。 吴小莉:就像你主动又提到了这个电饭煲,当时去美的求证的时候,你得到的结果跟后来美的的声明略有不同,你会觉得因为自媒体的这种反响跟影响力的巨大,而且及时,会使得你以后在做任何的求证的时候,比你以前要更加的谨小慎微吗? 吴晓波:是,那个文章发了以后,美的就成立了十二人应急小组。 吴小莉:你有想过,对于美的来说,会有比较大的戕害? 吴晓波:对。 吴小莉:你当时写的时候,有这样想过吗? 吴晓波:没有想过,我也很抱歉,然后我就后来第二天就专门写了一篇文章,为美的做一个(00:20:23),然后他们也做一些声明啊什么之类的。但企业相对来讲还是蛮正向看这件事情的,因为它会跟你说,第一,我在电饭煲领域里面,我有哪些专利,我有多少科研人员,我在怎么努力,然后说我希望我能够做出一只跟日本一样的电饭煲来,那么到时候希望烧饭的时候一起来吃。 吴小莉:我都看出来,您这基本上是赔礼道歉了,最后说如果你有个世界级的电饭煲的时候,我一定做第一个消费者。 吴晓波:对,我还是热爱中国制造啊。 吴小莉:所以就像你说的,你真的确实不知道自己这支笔出去以后的影响力有多巨大。 吴晓波:很麻烦,现在是很小心,而且因为我是在非虚构写作领域里面,而且我是财经写作,如果真的写到一个企业,写到一个人,很可能他的股票就三个跌停板,那还是挺麻烦的一件事情。 吴小莉:其实这篇文章,最重要的你是在讲中国制造的问题,中国制造最后那一里路,这个创新该怎么办? 吴晓波:中国制造现在是面临特别大的一个困境,第一呢,我们原来的很多成本优势都丧失掉了,第二呢,我们现在又遭到电子商务很大的一个冲击。现在很多传统的制造业企业,他们都问我,吴老师,现在年轻人都要网上去买服装,去买鞋子,我该怎么办?我是不是该开个网店,或者我去做一个自媒体企业公号,我去干吗?去,现在很少有人谈技术本身。现在电子商务给中国制造业带来的这个冲击,已经把大家彻底给搞乱掉了。第一个,比如我们现在到珠三角看一个制造业企业,第一个,他会跟你说,你看现在我的成本越来越高了,工人越来越高,然后我这个环保要求越来越高,我的土地成本越来越高,这是第一件事。第二件事,马云对我们带来太大的冲击了,电商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做。第三件事,还是去做一个P2P平台吧,去搞个什么担保公司,金融太容易赚钱了,要不我先上个市?现在制造业听到的消息都是坏消息,但是我这次去日本,我看到这些马桶盖,看到这些电饭煲,其实我想告诉制造业,我是一个想法,其实你只要把你的产品做到比别人稍微好一点点。
吴小莉:沉下心来,专做一件事情。 吴晓波:对,这件事你只要有核心技术能力,只要比人家好一点点,你就一定有空间,而且你背靠的是全世界最大的一个市场。有一个老板来找我,是中国做那个脱排油烟机的一个老板来找我。他跟我讲,他说在脱排油烟机领域里面,他说我们中国公司不怕外国公司,因为中国炒菜特别油嘛,欧洲人、美国人做的脱排油烟机,吸取力没有中国的。 吴小莉:不够强。 吴晓波:不够强,所以中国现在有两三家的脱排油烟机公司,在全球范围内,说我的技术都是最好的,所以这些企业就不怕你电商,不怕你什么,无非是什么时候走到美国去,走到欧洲去的一个问题。只要你核心能力能够掌握的话,还是有未来的。 吴小莉:做自媒体,你享受到了它的无远弗届,但是你也享受到很多以前可能没有受到的心理上的一些限制,或者对自我的更加的要求。很多人也在问,你当时说做自媒体,是怕你写的专栏,如果再不改变,以后没人看了,这是一种救亡图存呢,还是真的看到下一个风口? 吴晓波:两个因素都有,第一个,确实是没人看,就是。 吴小莉:渠道的问题。 吴晓波:对,影响力直接在下降。我们现在每天看的新闻,除了那些特别专业的领域以外,我在想我对80%到90%的新闻,都是在朋友圈里面,通过非线性的方式看到的,所以我就必须回到社交环境中,去自己救自己。第二个呢,确实做了两三百天做下来以后,觉得确实它是一个新的风口,而且新媒体对旧媒体的这个冲击,现在看来已经是决定性了。 吴小莉:但现在所有做自媒体的人,还在找盈利的模式,包括聚集了粉丝以后做会员,收会费,卖商品,好像是一个很普遍的方式,但是你的起点一开始就比较高,用硬广的方式。 吴晓波:硬广模型也不一定能完全的走下去,也不知道怎么走。因为我跟别人可能不太一样,一开始就愿意有品牌帮助你做这个事情。但我现在的粉丝大概是在六十万左右吧,但我不认为现在已经找到了盈利的模式,可能现在还是在一个制造影响力,让我的这个吴晓波平台能够活下来,能够变成一个有价值的一个产品吧,一个媒体产品,是最关键的。 吴小莉:有人说,2015年是自媒体年,很多人想进入,那如果要进入的人,您会给他什么样的建议?什么样的人适合做自媒体,成功的关键在哪儿? 吴晓波:我也不知道成功的关键在哪儿。 吴小莉:你还在摸索? 吴晓波:对,我还在不断地试错。 吴小莉:给目前为止的经验吧。 吴晓波:我认为比如说自媒体有很多种类型,像我这种属于内容供应商,就我是做内容的,那我认为千说万说还是一句话,你要有好的内容。所以我说好文章比在别的,在社交环境中会走得更远。现在我很多朋友看到我的文章,都是在朋友圈里看到的,东转西转,它的信息是非线性的。如果你的文章不够好,或者你即便很大牌的明星吧,如果没有好的文章,可能也没有人愿意转。我觉得微信的这个状态和当年微博、博客有很大的区别。你看微博它是看热闹型的,然后你越戏剧化,围观的人越多。但微信可能不太一样,当我们转一条东西的时候,其实我有身份感的,我就会转出来跟我身份比较符合的东西,或者我感兴趣的东西会转。所以微信它慢慢它的,因为身份就会变成有圈层,所以凝聚在你这里的人,都是喜欢你的人,我的公号现在在三百天里面,我每天平均有两千个人增加,就是六十万嘛。平均下来每天取消关注的有大概三百多个人,而且很稳定,取消关注的人比增加的人还要稳定。 吴小莉:有没有想过做自媒体,真的是把自己送到了风口浪尖了?像类似是一个知识分子的明星? 吴晓波:其实还是每个人,所谓的话语主导权的问题,我们讲互联网带来的消费者主权,现在消费无非在媒体领域里面,互联网带来了作者主权,可能是这么来讲吧,可能会是一个主权问题。原来我们要写一篇文章,需要在报纸上登,需要在杂志上登,需要通过电视来登,现在就不需要了,这个主权回到我手上了。我在想,我们在消费者身上同样看到这个情况。消费者具有了一个选择权,他通过搜索的方式来发现一个商品,来产生购买。我认为他的本质跟一个工厂的本质是一模一样的。 吴小莉:最近在互联网里面关心什么? 吴晓波:这两天应该就是被柴静同学的什么&穹顶之下&给刷了屏了,这也是一个蛮典型的事情,第二呢,我觉得还是关心两会的一些改革的动态,一些政治的动态。 吴小莉:就像你说的,穹顶之下有人分析它是一个视频媒体,与自媒体的一个共舞,就是用了一个视频,用了自媒体的方式,它的影响力可能超过了机构媒体本身它传播的速度和影响力,你怎么看这样一个分水岭的说法?
吴晓波:我认为并不存在分水岭事件,因为它也是一个24小时的引爆运动,这个引爆运动其实在过去的很长时间里面,不是发生这一次,很多人在娱乐行业,在商业行业都发生过,无非这一次在环保领域里面发生,我认为不存在分水岭的问题。我认为还是说事件本身,我认为事件本身很重要,比如说小莉你当年1998年,你在参加两会,你提问朱熔基总理的那一段,如果历史能够把它拖延到今天的话,那天就是吴小莉日,就全中国,肯定会爆掉。今天无非柴姑娘是说,北京天气实在太差了,人人都知道活在这里得病率会很高,但这个雾霾到底怎么产生的?有没有办法去解决它?有没有人用这种电视的方式来进行表达?那她找到一种表达方式,她又是一个大家比较关心的名人。所以这种模式,以后会不断不断地被拷贝。她这是一个可以被策划和制造的一个过程,那我认为未来很可能,被制造和被策划的社交环境中的这种文化运动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所以它是一个常态。 吴小莉:但是它的影响力和持续力会是多长? 吴晓波:我认为维持不了多久,都一样,都一个时间段而已。除非它这个事情,它持续地被某些机构在互相继续推动。如果不推动的话,它就是一个48小时话题,就结束掉了这件事情,但我希望有人能不断地推动。比如环保部门能不能够出台一些好的措施,能够真正地帮助我们做一些节能减排的问题,或者某一些城市,能不能市长站起来做一个宣誓,说我杭州市,我PM2.5,如果我还在150天以上,我就跳,我就裸跑。
吴小莉:您的语言,现在已经很互联网化了。 吴晓波:他如果要有这样一些宣誓的话,那么这个事件会被持续关注。其实我还是希望这些公共事件,能够真正的还是要中国人,我们能够多关心这些事情本身,我觉得还是挺好的,是正能量。 吴小莉:有人觉得在互联网NGO、知识分子、企业家,它是未来社会会产生基因突变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四个力量,您怎么看? 吴晓波:我其实一直信仰精英主义,我认为这个国家的变革是靠精英分子共同推动的。精英分子在两个领域,一个在体制内,就是所谓的公务员体系,我们的党政体系,那里面是中国大量的精英分子在里面。第二部分在体制外,那么体制外就聚集在像企业家,像知识分子,像NGO组织这些人群中。这部分人群,在体制外,它的自由度或者它能够可生发的能量,可能比体制内更大一点,这些力量的崛起,如果我们放到1978年来看,中国是一个企业家都没有的,中国是一个NGO组织都没有的,中国那时候还不知道有个互联网。中国的知识分子那是完全是躺在地上沉浮的,如果你按三十六年来看,来比较的话,其实一个新的中国的精英阶层已经完全地崛起。那么他们这些人在这个国家的公共事务中的表达能力和参与能力,我认为决定了这个国家化的一个进程。那么体制内和体制外,如果大家能够形成一个互动互推的能力,那么它会走得更快一点。 其实我这些年,我一直接触,也接触过很多体制内的官员,你会发现,其实大家都是一些有抱负的人,都希望这个国家好,都不希望我挂掉的时候,这个国家天已经看不到任何月亮和太阳了,我认为绝大多数体制内的人,是有这个想法。其实我觉得现在是需要有一种生态,大家能够互相谅解,然后能够用建设性的、理性的方式,来对任何一个问题,能够把它往前走。 吴小莉:最后一个话题就是经济的话题了,2014年,春天问您对于2014年怎么看,很多人说2014年是中国深化改革那一年,但是在过程中,您对于深化改革当中,打破既得利益者,您是持的悲观的态度。 吴晓波:是。 吴小莉:2014年过去了,你怎么看? 吴晓波:我觉得2014年,我们有很多改革的措施,是有很大的推进,你比如说政府职能的下放,就是去年两会的时候,李克强总理提出来的权力清单的问题,那么今年一年来的话,一定要给他掌声的,政府确实有了很大的,把自己的权力进行了一个梳理,很多权力的下放。剥削最近股票的上涨,它就是一个权力下放的过程,很多的并购的审批开始解放掉了,很多公司的这些年检、年审的问题给解放掉了,很多发改委很多投资权力的下放都给解放掉了,这是必须要给很大的掌声的。但是年初另外有一些改革措施,比如说国有企业的改革,国有企业提出了混合所有制的改革,傅成玉他们在中石化搞改革,一年以后你来看,这个改革一定,现在回来看的话,是几乎没有任何的成效。所以改革可能在不同的领域里面的推进程度,会是有不一样,那么2014初的时候,我们对产业转型其实抱有很大的期望,然后对货币的去杠杆化抱有很大的期望。但是一年以后来看的话,产业转型其实除了互联网带来的倒逼机制以外,政府所推动的主动的产业转型,其实是非常不足的。 第二个是关于像互联网经济的这样一个崛起的浪潮,也是完全出乎我们预料的。货币的去杠杆化现在看来是一个政策背离的,我们现在不断在降息,已经降了两次息了,我估计可能再过一个月又要降息了。然后整个流通性在2014年,整个货币投放总量也将近有十万亿左右,还几乎跟2009年差不多的一个数据。如果从改革角度看,我们做了很多对的事情,另外我们有一些希望达到的目标,其实比我们想象的难度大很多。 吴小莉:您其实常常会到各地看企业的。 吴晓波:是。 吴小莉:那你就会非常理解,而且体同深受地感受到所谓简政放权。除了中央政府的简政放权,地方呢? 吴晓波:地方也简政放权,其实包括你看我这两年,去年我沿海跑得多一点,省级政府向县市级政府的很多权力下放,也在做权力清单,像浙江省、福建省、广东省的全力清单早就已经公布掉了。有些已经空置的权力已经被剥离掉了,有些权力在往下放。 吴小莉:2015年您怎么预测? 吴晓波:2015年,我觉得跟2014年会有蛮大的一个区别,因为有两个非常重要的市场,在2014年的四季度开始出现了复苏,一个是房地产市场,第二是资本市场的复苏。房地产市场和资本市场的整个双向复苏,我认为是代表了2015年的整个一个资本市场的一个基本面,就开始复活。那么我认为今年两会以后,新三板会成为一个更重要的一个资本活跃地。北京的新三板在2015年,会成为一个重大的一个亮点。所以2015年,我认为是一定是一个比2014年更为活跃和更为温暖的一年,但是有些的日子会更难过,比如说传统制造业行业,那些来不及转型的中小企业,那些仍然依赖于成本优势的那些中小企业,那可能2015年,日子会越来越难过,越来越难过。 吴小莉:您也说到了,2015年是创业年、创新年,很多中小微企业,它会有很大的机会,反而很危险的是某些大企业。 吴晓波:对。 吴小莉:可以举例说明吗? 吴晓波:我认为只要比如说,只要是劳动密集型的企业,在2015年都会非常难过。我们讲在很多时间里面,有三个行业在中国赚了很多的钱,一个吃的,一个穿的,一个用的。吃、穿、用三大行业在2015年都不好过,就饮料、食品、保健品、服装、纺织、印染和各种各样的家电企业,这应该是中国民营企业的一个基本盘,大量企业聚集在这些领域里面,他们日子会非常难过。他们会裁员,海尔两年裁了2.6万人了,他们会缩店,去年缩了六千家店。然后会减产,像去年中国最大的饮料公司哇哈哈,去年的销量下降了6%,这是创业以来第一次营业额下降。这些公司在过去的二三十年来,其实在中国是蛮风光、蛮优秀的一些企业,都会遭到冲击,而且企业越大,用工量越大,它的危机越大。 过去几年里面,有两家企业蛮让人尊敬的,一家是苏宁,就是它能够让在有几千家,两三千家连锁店、地面店以后,面对互联网,能够再做一个苏宁易购,能够来抵抗互联网的一个冲击,苏宁这一仗打得很惨烈。第二就是海尔,海尔是一个特别传统的制造业企业,它面对现在这样一个转型,它在管理上来进行一个大规模的切割,在公司内部进行大规模的组织变革。但是到今天,我们不能说苏宁的改革已经成功了,我们也不能说海尔的改革就一定会成功,而且他们所进行的试验,我认为在全球的实体经济来看,都是最具有先进性的,这个我觉得蛮难得的。就说我们即便犯一个错误,咱们犯一个高级点的错误,它那么大的一个体量,你看要进行一个转型,那么在全世界范围内,几乎都看不到先例。那么也就是说,我们中国的这些实体企业家,现在在解决一些全球制造业的一些世界级难题,我认为发现难题本身很重要。第二,再有没有一些天才能够解决问题。
吴小莉:他们面对最大的难题是什么? 吴晓波:最大的难题就是你的成本不断提高,但是你的市场的容量已经相对饱和了,就是你的利润像刀片一样薄了,这是海尔面临的问题。苏宁面临的问题是说,我原来所形成的这种全国性的物理状态的连锁网络,遭到电子商务一个巨大的冲击,那么我怎么能够在保持我原来基本盘,能够还保持的稳定住的情况下,重建一个苏宁,这都是一个世界级难题。 吴小莉:资本市场或者资本的活跃,会对实体经济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对于房地产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吴晓波:我觉得经过2009年四季度以来宏观调控,中国的房地产行业,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第一个变化是,中小的房地产企业已经日子越来越难过了,你会发觉老百姓去,也不再把房地产当做一个投机性的一个重要的投机性产品。因为你的投资价格越来越高了,比如一个人有两三套房子以后,几年前我们买一套首贷是20%,现在可能要付全款,或者付50%,付60%,所以房地产现在已经进入一个新常态。资本我认为不会大量的进入房地产行业,资本会大量的进入一些新兴领域,比如说移动互联网,比如新能源,比如环保、医疗,比如说传统制造业的转型,会进入到这些领域里面,或者直接进入到资本市场本身。比如说新三板的领域里面,资本的活跃度在2015年会大幅度增加。 吴小莉:最后一个问题,我在问王健林董事长的时候,我问到他2015年,在新常态的经济发展情况之下,他怎么看,他最忧虑的是什么,他说他的忧虑是通缩,您怎么看通缩的压力? 吴晓波:从数据上看,我们现在存在一个非常诡异的情况,就是货币不断在蒸发,我们每年的新增货币投放量大概在12%到13%左右,但我们的在百分之七点几。然后我们现在的经济总量只有美国的52%,但是我们的货币总量超过了美国。你的货币角度来讲,其实我们是处在一个长期通货膨胀的通道里面,但是另一方面又看到说,出现一个内通缩景象,就是很多商品卖不出去,然后大量资金沉淀在一些无效投资和固定资产投资里面,然后货币在某些时刻,会变得非常的紧张,所以它是一个相悖的情况。我认为说,其实从系统性的风险并没有存在,我甚至认为说,长期我们还是处在一个温和性通货膨胀的通道里面,剩下来的问题是说,所谓的通缩是说,是指的你提供的商品,不是现在消费者所需要的产品,但总的没有发生系统性的通缩景象,我并不认为中国现在进入到一个通缩周期。 吴小莉:谢谢晓波接受我们的采访,也希望你在行动的路上,即使是无期徒刑,也都能够非常愉快地做下去。 吴晓波:谢谢小莉,谢谢。 吴小莉:吴小莉与行动者对话的同名微博的网友提问,网友叫做雪欲天天(音),他说,您如何看待以牺牲环境为代价发展经济?这是国家走向富强,在原始积累阶段不可避免的吗? 吴晓波:我们已经过了这个阶段了,我们以前确实污染了很多河流,然后污染了很多地下水,挖了很多矿,砍了很多树,但我认为到今天,我们不应该来牺牲环境,甚至GDP也不应该来成为一个区域经济发展或者社会进步的一个主要的目标。上海市今年已经取消了GDP的硬性考核目标了,中国最大的工业城市。 吴小莉:我们发觉好几个网友问的问题,都有点点相近的。请别吃月亮的网友问道说,穹顶之下这么火,是反映出当下民众对污染问题的严重忧虑吗?这个纪录片会对现状产生多大的影响? 吴晓波:我认为它会产生两个影响,第一,让大家更多的关心雾霾对我们身体的一个变化,第二,我认为应该对环保部门会有更大的一个警觉,如果他们能够在两会上提出一些特别有效的提案,或者一些决策的话,那就是功德圆满的事情了。 吴小莉:还有一个问题,请问吴先生,鹿晗等鲜肉大火,您怎么解读? 吴晓波:我专门还见过鹿晗,然后去研究过鹿晗现象。 吴小莉:听说是女儿介绍鹿晗给你的? 吴晓波:对。 吴小莉:你以前也不知道? 吴晓波:我原来不知道,我原来根本不知道,我觉得这代表了一个90后他们的娱乐方式,开始新的出现。你现在很难想象说,我们一部电影拍摄完以后,首先要请90后来看,因为他们现在是主要的购票人群。中国现在有一些领域的主力消费人群,已经变成由90后来形成。90后我认为跟80后、70后有蛮大的一个区别是说,比如70后和80后,他会抱怨说,你们50后、60后把机会都抢完了,90后直接屁股对着你的,他认为你玩儿的游戏我不喜欢玩儿,我玩儿另外的游戏,就变得很陌生。就是它是两个大的时代的一个区别,所以我去研究鹿晗,我也觉得蛮有趣的一个现象。我知道鹿晗是一个特别戏剧性的一个反差数据给我带来的,我不知道这个人。但是他又跟我讲说,这个人在微博上面,一条微博下面会有一千多万条留言,鹿晗最多大概1300多万条留言评论,那我就很吃惊,因为我是搞经济的人,我说如果一个微博下面有一千多万条留言的那个人我居然不知道,那就是件很诡异的事情。而且问题是不是我不知道,很多人都不知道。我那天碰到撒贝宁,你知道鹿晗吗?他就朝我笑,说我两个月之前知道,所以我们去研究他。 后来你会发觉说,确实他们的那种明星生产方式,和原来有很大的区别。他们是先做圈层,他们先把一些粉丝先圈起来,然后形成了一种组织化能力,再反向作用于公共媒体。 吴小莉:其实跟您现在在做的也很像,您也在做圈层,然后您各地的书,以前是个别活动,现在您的书也会有书委员会的头,感觉像是歌友会一样。 吴晓波:对,他们会做圈层,未来中国很可能出现一些小众明星,就圈层明星,可能明星没有了,你说一个人的名字,从80岁老奶奶到5岁小孩都知道的这样的明星会越来越少,但是会出现很多人说,比如说他是一个群游达人,他就是到美国花了一百美金,就能走完了,他可能在那个圈子里就很有名,或者在界,会有一个特别有神奇的人物。或者有一个人,他炒菜炒得特别好,或者有的骑自行车,他有一个自行车圈,慢慢会活在圈层里面,对。 吴小莉:好,谢谢晓波。 吴晓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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