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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成都-和广播有关的故事》
作者 :@主持人李晶磊(新浪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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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回到成都
老子三毛八,三十五之前一直在打绰绰,天到黑生意谈得嗨,茶坊进洗脚房出的,从来没有搞到过着。婆娘接了几个,都过求不好,离了几次,现在绞了一个23岁的90后。
我的转机出现在前两年,神戳戳的跟到几个老表在州里头挖矿,我们算是踩到屎粑粑了,矿没有挖到,结果拿给人家收购了,每个人分了接近300个在手上爬回成都。
回了成都睡了个懒觉,一觉起来都是下午四点过了,带起90后的绞家,发燃我那个05年的二手的福美来,想出去找点伙食,日妈,抖得好JR凶哦,本来想开到4S去做个保养,一想,毛线哦,我帐上不是有300个得嘛,还保养个锤子,换车。
说换就行动,开起车,在成都街上旋,好久没有回成都了,老子瓜不戳戳的拐上了二环,遭堵成胎神了,莫法,只有奏起。90后的瓜婆娘问我没有CD,我说应该有哦,找了半天全部是啥子二胡演奏发烧金曲碟,婆娘说不听这些老年人的东西,要听啥子SMJ,啥子东西,老子硬是听都没有听过,“没得哈!你娃只有听广播!”。婆娘很不高兴的打开收音机,骚调了半天,搞到一个94.0,一个妹儿正在播新闻,一看时间,差不多下午5点了,妹儿的声音有点巴适,最后听到说好像叫思远还是啥子哦,哥现在不是思远,哥有点思春。
新闻完了听了一分多钟的广告,跳出来一个泡绍的音乐,有点扎劲,正在自嗨,跳你妈出来一个烟锅巴声音和一个闷骚的声音,两个都是男的,开始说话了。婆娘自言自语的说“耶!好久没有听过电台了,现在电台咋个男的和男的都在搞搭档了嗦?” 我说你懂个球,你天到黑再和我柳骚,老子也去找个男的过!婆娘不开腔了!
两个男的确实有点弹,说的东西完全不是我理解的电台汽车节目,老子当时就在想这两个胎货娃娃咋个混进电台队伍的,以前在部队当兵的时候天天晚上睡不着,听电台,听冯乔、听无言、听唐朵、听赵晖,觉得电台主持人不管男的还是女的,都是那种非JR文艺的艺术青年,肯定不是像我们当年那种啥子去卡卡都,耍摇摇屋的街娃儿娃娃,起码都应该是去点小酒馆,混一哈白夜这种塌塌的(当然有些文艺青年也喜欢混1+1,也就是变奏)。
婆娘不晓得是不是遭这两个弹绷子夺到了G点,嗨得很,从两爷子节目一开始就在哪儿瓜笑,有一道笑得来黏鼻子都从鼻子都冒出来了,老子扯了一张纸给她,她拿切开眼泪花儿,气都不好气,瓜得伤心,我心头想这个婆娘但怕也绞不到好久,比我还瓜,有啥子意思嘛。
堵,继续堵,成都的交通硬是巴适,等我从二环抚琴路口堵到人南立交的时候,两个弹绷子的节目都要结束了,人南立交杀出城,机场路一看,你妈哟,更堵,倒个拐,进机场辅道,看到一个4S--东风日产港宏专营店,我说拐进去qio一眼,婆娘问:啥子日产哦?我彻底无语,甩了一句:晚上回去你就晓得了!
车子停到港宏门口,一按遥控器,你妈,没得反应,正常来说锁车都要要“jier jier ”叫唤两声才是锁到了,龟儿的连个泡都不处,我按了几次还是没得反应,毛了,直接朝地下拌,婆娘冲过来说“你瓜的嗦,2年多没开了,没电了三”。有点冒火,我喊了个门口的保安给来,从裤儿包包头摸了一根坐来约起的软天子,打根烟给他,保安QIO了我一眼,说“师傅!看车哇?”,老子觉得很搞笑,我不看车来这儿咋子?我问他“等于你们这儿还可以洗脚嗦?”。保安把烟弄到耳朵上夹起,很正儿八经的给我说“我们这儿倒是不能洗脚,新进程大众那边那个4S就可以洗脚,只要你在他们那儿做保养就可以洗脚!”。我日,这个保安晓得的事情还多呢,我问他咋个晓得,保安说他们队上一个兄弟伙以前在新进程大众干过,后来嫌远了,跳到他们这儿来了。我说这样,你把我的车守到,我进去QIO一眼,车子锁不到了,保安说要得,我牵起婆娘就供进去了。
<font color="#点过了,店头的妹妹哥哥些都在准备下班了,晃了一圈,没看出个所以然,钻出来,看到保安正估到我的车子则边黑起屁儿的拔我散给他的那根软天子,也算是在给我守车,我说谢了哈兄弟,你还认真呢!他说“不存在,我们这儿是用心为人、喜悦于心哈,咋的呢,哥老倌,这么快就出来了,没有QIO到合适的车子哇?”我心头觉得好笑“买车又不是买菜,哪儿有那么撇脱哦,你们这儿妹儿我倒是QIO到一个合适的,但是我则边又带了个瓜婆娘,我也不敢下手啊。”婆娘凡了我一眼,我说你看啥子嘛看,我说点实话有错嗦?
开起车,继续旋,没得目的,没得想法,老子感觉这个城市咋个有点认求不到了呢,收音机还是940,我忽然听到了冯乔的声音,货哟,这个老虾子才是可以哦,还在做节目,节目叫啥子财富音乐年代秀,和一个叫萝卜丝丝的女娃子两个整的来疯事麻木的。
杀回抚琴小区,我们住的是个老房子,老小区,找停车位很恼火,小区头旋了两转都没有找到,开起出来先到小区门口的修表的张手表那儿给福美来遥控器换了一坨电池,虾子要取我30,老子生拉活扯的把价格杀到15,批娃娃有点不高兴,不高兴算逑,后来我想了一下,我帐上都摆起300个了,还给他们两个说个锤子的30元钱哦,太没得身份了,二天我要注意一哈这些生活的小细节,要当个有品位的人三。
婆娘闹饿了,开起车在抚琴旋,找吃的,婆娘说派出所那儿有个豪虾传,他们哪个姐说的好吃的很,开过去一看,吓死背时,垒尖尖的人在等到吃,好好吃嗦?我不信,一脚油开起走,找了个烂偏偏儿吃了2两素椒杂酱,巴巴适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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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成都小李老师 于 13-6-7 12:05 编辑
想当艺术家的民工主持人
第二章& & & & 地震
吃了面,开起烂福美来朝回梭,龟儿烂小区停车真的恼火,找了10多分钟终于找了个卡卡把车子放到,和婆娘一前一后的上楼。婆娘问我“今天晚上不出去会见你一下你的狐朋狗友?”,我说难求得,老子这两天瞌睡得很,回去看哈儿电视睡瞌睡。
洗个澡,水屁冷屁冷的,估计热水器也不行了,改天找人来换一个。坐到床上夺开电视,芒果卫视的天天向上已经是尾巴上了,电视头还不停的插播啥子最强音的广告,一看,几副老疙豆儿,啥子罗大佑、郑钧、陈奕迅、章子怡。婆娘还给我说她就喜欢罗大佑,唱歌好有感觉哦,我说你晓得个锤子,你感觉个鸟你感觉,罗大佑开始唱歌的时候我都才在读小学,老子都没得感觉,你还来感觉了,你娃是不是有恋父情结哦。婆娘说:“老子没得恋父情结咋个QIO得起你这个老胎货”。我难求得理她,一个人闷到脑壳看电视。
选秀节目看得多,像最强音这种这么难看的少见,以前浙江卫视那个朱丹好像也跳槽到芒果台去了,原来觉得她还可以,有时候还有点幻想,这盘在芒果台看到她简直就觉得是个打酱油的,瓜得恼火,我有点ZHUA瞌睡了。
看到看到电视,婆娘突然喊我“建哥,我给你商量个事情嘛”,我遭闪到了,好难得喊我一声建哥哦,除了刚刚认到那一阵她喊我建哥,后来一直都是喊我A,或者老瓜娃子,现在咋个突然又喊起建哥了,老子晓得后头瘪瘪有蹊跷,这个事情不用元芳来看,我都看得出来。
“咋子嘛,说嘛!”我一边说一边朝铺盖头梭,“要不然我们先不忙换车,我们先买套房子嘛,我妈他们马上要从达州上来了,上来看到我们这个房子他们肯定也不高兴三,再说了,如果我们买套新房子,二天我妈就可以住到我们这个烂房子来,也可以给我们煮饭,找个混饭的地方三!”。
老子脑壳一下就ANG了!我就这么瓜,我妈60多了,还没有享受过我啥子,你妈一来我就要给她让套房子出来?龟儿婆娘平时看到哈戳戳的,心头的打猫儿心肠才多呢!
我不开腔,把电视QIO到。。。
10秒、15秒、20秒。。。半分钟,婆娘忍不到了,问我“老瓜娃子,你倒是说个话三,总要表个态三!”,我说“哦!~~对了三,我就是个老瓜娃子,喊啥子建哥嘛,你妈来了该住酒店住酒店,该去收容所去收容所,老子管不到那么多,我们两个结婚证都没有扯,我最多给你妈说你是包养的二奶”。婆娘一听就毛了,遥控器扯起就给老子丢到墙上,我说“你对了的,耍涨了,你继续拌,最好把床都拆了,把房子也拆了,我们两个和你妈一起住收容所去,好照顾她老人家”
这哈轮到婆娘闷起不开腔了,10秒、15秒、20秒。。。半分钟,婆娘又忍不到了,丢了一句瓜话:“就算我是二奶,也应该给二奶买个房子三”。
你说瓜不瓜?老子应是气都起不来了,算了,难得说,睡觉。。。
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个东西爬到我身上来压起,老子昏戳戳的,我心想“咋子哦,这种感觉,难道就是老辈子说的鬼压身?”,鼓捣把眼睛睁开,看到婆娘打个光胴胴压在我身上,面色潮红,嘴巴嘟起,看到我眼睛睁开了,她把脑壳埋低在我耳朵边上说“我要”,那个语气要好装疯迷乔就有好装疯迷乔。
“你要个逑!”老子毛焦火辣的说,“我就是要个球!”婆娘回答我,你说这样的对话,让我说啥子,我翻了一下身,把她从我身上耸下来,把铺盖扯了一下,我继续睡了。
我没有管她,也不晓得她晚上咋个过的,反正家头那么久没有住人了,不可能有黄瓜,上次我妈来的时候把擀面棒也拿起走了的,红酒瓶瓶嘴嘴儿倒是够长,但是灰都铺闷了。
天有点亮了,我睡在床上,听到楼底下的老嬢儿老头又在邀约了,去啥子JB三圣乡,我不用看手机的时间都晓得,最多七点过,这泼老嬢儿老头90年代都是住平房的,一个院坝头的,一到周末没有事情就到处约起耍,老子有时候都在幻想这些老嬢老头是不是有奸情哦。
闹P麻了,老子心头莫名其妙的烦,翻身看了一下手机,7:59了,我准备起来O个早SHI,然后来睡回笼觉。
老房子没得马桶,都是蹲便,估起有点脑壳昏,你说我,才三毛多,咋个就脑壳昏呢,哎。。。日哦,咋个越来越昏?感觉厕所都在摇两个一样呢?周围的东西架势甩,哐哐哐的响,你妈哟,这个但怕不是脑壳昏哦,尼玛,地震了!!!
“地震了!”我一边慌慌忙忙的扯纸擦钩子,一边扯起黄喉喊,那个速度比老子当年当兵在部队抢绍午饭还扎劲,20秒不到,裤儿DIA起就朝房间头冲,当时,脑壳头还是有个概念,要把瓜婆娘喊起来,走,她还在睡得嘛,她瓜是瓜,也有妈,不要震凶了,遭压到地下我咋个给她妈交代哦。
等我冲进房间一看,背你妈的时哦,哪儿还有人呢,连床上的铺盖都给老子裹起跑了,客厅的入户门大打开的,批人肯定跑都跑下去了,我穿个火炮儿批个床单也滴滴朵朵的按下去。
院坝头闹热哦,去三圣乡的老年奸情行动队也没有走了,有个老嬢儿好像是遭吓出了毛病,坐在门卫室的椅子上摊起,一群老嬢儿老头儿在给她吹拉弹唱的,掐人中的掐人中,铲耳屎的铲耳屎。年轻点的都摸你妈个电话出来在那儿打,一边打一边骂:尼玛的中国移动!尼玛的中国电信。那一个时段,中国移动中国电信中国联通俨然成为了中国最大的窑子的代名词。
晃了一转没有看到瓜婆娘,老子心想这娃裹个铺盖能跑到哪儿去了呢?正在说她,听到车棚那个声音在喊我“我在这儿,好JB吓人哦,咋个又来了,幸好老子跑得快哦!”。看到婆娘在车棚边上一个电瓶车上坐起,裹个铺盖,笑嘻了!
看到她笑嘻了,我才突然感觉脚有点耙,08年一回下午,我在三圣乡坝坝头和几个烂眼儿喝茶,没有感受到有好凶,这盘在楼上厕所头确实把我甩遭了。
“你可以哦,你以前和刘翔绞过哇?”
“刘翔算啥子哦,老子以前和跑步的黑娃儿缴过!黑娃的东西,你懂三”
我差点没吐,这个婆娘,不仅身体素质好,心理素质也不弱啊,你看人家不仅跑得快,还在这种时刻开得出这种级别的玩笑,这就说明了一切!
婆娘从电瓶车上跳下来,把我拉到一边,神秘兮兮的说“你看,对门子那个婆娘,穿的胸罩是古今,好瓜哦,这儿年生了,哪个还在穿古今嘛,弯弯嗦,还自以为是名牌”。我顺到她指的一看,硬是得嘛,我们三楼的一个女的,30多点,长得还可以,以前上下楼还经常点个脑壳,听说他们男的是哪个事业单位的小领导哦,经常都不在家,估计男的又不在,女的搞刨了,穿个胸罩就冲下来了。我这个人就是见不到哪个吃不到饱饭,怜香惜玉的心一哈就跳出来了,当时就想走过去把我身上的床单给她批上,如果她还嫌不够,火炮儿我也可以脱给他。
我心头这样想,嘴巴头肯定不能这样说,我回应婆娘说:“咋子嘛,你穿个花车高头买的黛安芬就不得了了嗦?”婆娘回我“管得我的呢!”
楼底下站了一会儿,大家都散了,连个哪儿是震中都没有搞清楚的,四川人就是这么乐观,回去睡觉的回去睡觉,该去三圣乡的去了三圣乡,该买菜的去买菜了,我们也麻起胆子回到楼上,婆娘问我还睡不睡,我说睡个逑哦,昨天下午三四点才起来,晚上11点过就睡了,瞌睡补得差不多了,再说哪儿还有心情睡嘛,万一来个余震,你睡得稳当嗦?
衣服裤儿笼起,车子钥匙、银行卡揣到,出门。
想当艺术家的民工主持人
第三章 老同学
成都,汽车第三城的名号绝对不是骚说的,街上车子多得爆,也看不出来有好恐慌,开起车子在街上旋了一会儿,也不晓得去哪儿,把电话摸出来准备找人耍。
第一个电话打给徐杰,徐杰是我的高中同学,耍得最好的那种,那儿年生一起坐在最后一排,挨到扫把则边听课的费头子娃娃,这个娃娃他妈是个打衣服的, 说得更直接点,是打女性的贴身衣服的,再说白点,就是做胸罩的。批娃娃很好的继承了他妈的优良传统,对于量体裁衣这一套很是有天赋,读书的时候就经常坐在最后一排目测英语老师的胸围,给老子说:”珠穆朗玛,珠穆朗玛啊,憋有90! ”,读书的时候我费是费,但是是那种瓜不兮兮的费,对这些根本没有研究,现在回头看来,那娃绝对是个天才,他要是现在开个胸罩铺子,根本不用妹儿些来报尺寸,眼睛随便QIO一眼就给你批出来了。
“喂,哪个?”徐杰的声音,明显没有把瞌睡睡醒!“哪个?你们爸!哪个!”老子有点来气,批娃娃竟然不存老子电话!徐杰也不是吃素的,直接给老子来一句“我是你们爷!快说,再不说老子挂了哈!”
“我,建娃!”
“你个老瓜娃子,凉山州里头也地震了哇?那么早就给老子打电话!?”批娃娃嘴巴还是那么缴。
“对的,地震了,都把老子从山头一伙铁震到成都来课起了,你在哪儿?快爬出来,朕要赏你的菊!”
“你回来了?”批娃娃明显一哈精神就来了,我听到他在电话那头给旁边的人小声说“起来起来,各人把裤儿穿起爬”。
“你娃可以哦,又是哪个妹儿在你则边嘛”我利边逗他。 那娃来句莽的“我都认不到,昨天晚上在少陵路打车的时候,批婆娘鼓捣供到我车上来的,我属于是遭反提的”
我说“涩,她咋个不反提我呢?就那么巧,把你这个烂眼儿反提了”。徐杰说“算了不说这些,你在哪儿,我来找你”
“11点半,老幺的麻将铺子隔壁子的豆汤饭,老地方哈,不要迟到哈”我丢了一句话,就给他挂了。
把电话揣到包包头,准备开车,车位旁边有个摊摊儿在卖小笼包子,生意之好,估计地震把全成都的人都摇起来了,老板脸都要笑烂了,婆娘掐了个位,买了一笼包子,坐到车上,把车子打燃,吊起,一边吃包子,一边听广播。
我开始以为是我收音机烂了,每个台都是一样的在说地震,后来一想也是对的,这种时刻了,作为喉舌单位,肯定都要争先恐后的搞这件事情了三,未必然这个时候还给你摆点鬼故事,放点套马杆,那估计这个电台的领导也可以回切了。
说实话,听了几分钟的节目,发现好多主持人真的不适合在这种时候上节目,话都鈄不琛鈄,估计自己脚杆都还在打闪闪,还在那儿装得多JB镇定地劝听众要镇定,要相信成都是安全的。
关了!好生开车。路上车多得P爆,从抚琴出来就奏起,一环路堵得像个锤子,慢慢扭,挨到展,都要10点半了,还没有开到衣冠庙。
衣冠庙那个十字路口已经赶上乡坝头赶场了,红绿灯都成了聋子的耳朵—摆设。JC来了一大泼,好像也没有啥子用,私家车,军车,警车,货车都想朝成雅高速切。婆娘问我“他们去成雅高速杂子呢?”,我回答他“切吃嗒嗒面!”
堵拢莲花小区的时间已经要到我和徐杰约定的11点半了,虾子今天不晓得是咋个的,一贯都迟到的,竟然比老子先到,站在豆汤饭门口的街沿边边上抽烟,旁边站了个女的,估计就是昨天晚上少陵路的遗留产品。
把车上停在路边,穿蓝色衣服的守车管理员就像蓝精灵一样不晓得走哪儿一哈子就供出来了,简直可以,地震都没有把他们震起跑。“师傅,停车哇,把包包、手机贵重物品捡好哈,8元”,我没有开腔,婆娘甩了10元,蓝精灵从胸口儿上挂的包包头摸出2元来”来,找你2元!“,婆娘一边走一边说”不要了,你留到买药“,妈哟,我硬是遇求得到这个神经病婆娘哦,人家守车的又没有惹到你,你吃了炸药了唆,动不动就喊人家去买药,我要是那个蓝精灵,老子肯定把10元帅到瓜婆娘脸上,回敬她一句”还给你,拿切做手术!“。当然,这个是我想的,我难得管,这个婆娘天道黑就是爱惹事,如果我啥子都要管,我早就气死了。
走到徐杰面前,批娃娃看到我就是一驼子给我捍过来,大喊一声“墓墓!“
你们肯定要问我,为啥子喊我墓墓,我不是叫建娃得嘛,其实我搞忘了交代,我姓王,为啥子我姓王,这个你要问我们老汉儿,为啥子我们老汉儿姓王,你要切问我们爷,为啥子我们爷姓王,我劝你最好表问,这样一直问下去,这个小说要写成伦理道德探究小说了。还是说我姓王,单名一个建字,王建。读书的时候他们给我取的歪号,喊我“王建墓“,老成都瘪瘪都晓得王建墓,就在抚琴前头滴点儿,也就是今天喊的永陵,那个时候的永陵稀烂,就是个坟包包,有一段时间成都在朝,说那儿有僵尸跑出来了,我们放学都不敢走那边过。
那个时候到人家学校门口去片婆娘,心头还是虚的,怕人家晓得真名了去我们学校告老师,所以我们约好了去人家学校门口蹲点的时候都喊歪号,从那个时候开始,建娃儿和墓墓就都是我了。
“徐烂,这个是我婆娘,周宏“我给徐杰介绍。
“嫂子!“
批娃娃嘴巴就是乖,怪不得那么多妹儿心甘情愿拿给他片。
“这个就是我给你说的徐烂眼儿,屋头是开卖衣服的铺子的“我给婆娘介绍徐杰,婆娘问他们屋头是卖啥子衣服的哦?改天去QIO一下呢,我说你QIO个铲铲,你QIO他的衣服,他就要QIO你的XX。
“这位是。。。。。? “我指到徐烂责边的婆娘”明知故问“。
“噢。。。对的!你叫啥子呢,我都求不晓得“徐烂就是这点好,嘴巴是缴,但是很坦诚,他指到少陵路遗留产品问。
“批瓜娃子“,少陵路MM也不甘示弱的回他一句,一看这个妹儿也不是省油的灯,比我责边的瓜婆娘也不输。 徐烂脑壳转得快,马上把话接过来说”噢,对的,她叫屁瓜娃子,听起像大阪的日本名字,其实户籍是大邑的“
少陵路MM也不冒火,自己在那儿瓜笑,我点了个脑壳,算是招呼了。
”走,进切摆“,徐烂拉起我朝馆子头走。
想当艺术家的民工主持人
《声色成都-和广播有关的故事》
作者 :@主持人李晶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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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一夫人
地震可以摧毁我们的家园,但是也可以拉动GDP,这一点我相信.豆汤饭堂子头坐闷了人,这家豆汤饭门面看起来滴点儿小,其实吼头场面大得很,吼头的院坝垒尖尖的都是人,我看有些人还是背起大包小包跑起来吃,估计是刚才地震以后吓到了,背的逃难的包包.
找个院坝头的位置坐下来,徐烂喊两个女的守到位置,把我拉起去前头点菜,路上飞JB神秘的问我”听说你娃搞发了?”,我反都没有反应直接就给他冒了一句:”发了,发了一KA的骚籽籽!”.徐烂嬉皮笑脸的说”杂子哦,还不敢承认了唆,老子又不得给你婆娘说”.
“我就怕你不给她说”我回了他一句。这个不是气话也不是玩笑话,我真的怕徐烂帮我打掩护。
我第一个婆娘就是拿给这娃好心打掩护给我夺飞了的,我的第一夫人是我们班上的同学,属于成绩比较好那种,我都不晓得她把我哪儿QIO 起了,上学的时候话都不咋个说的,毕业后也四五年没有联系了,结果人家大学毕业后主动给我打得电话,约出来吃饭,然后。。。。。。然后,就把老子深度套牢了,成就了我第一段,也是非常短暂的一段孽缘。
你要问我咋个离的,说起来都笑人,那年刚刚大学毕业没得好久,跟到一个哥佬官在外头超,哥佬官是太升路卖手机的,那个时候卖手机还是来势哦,一个月轻轻松松4,5万的收入,99年的4,5万还是要当现在的十好几万用了三,生意做得可以,难免经常有点社会上的应酬,人家都要把我撇起,第一夫人就很不喜欢我和这种人绞到一堆,经常查我的岗。那天哥佬官带我去谈了个事情,喝弹了,回来以后不晓得在路上哪个地方HAO了两个妹儿,邀了个租儿直接就杀到皇冠假日去开房了,说起皇冠假日,在那个年代,绝对是成都的高消费地带,而且人家是第一家外资的五星级,洋盘得很,绝对不是一般的社会掸娃儿耍得起的。我那个哥佬官不要看没得啥子文化,挣钱也不是啥子好多,但是人家还就喜欢超皇冠假日,我曾经问过他为啥子,他说近,从太升路铺子上走过来就几分钟。每次挣到钱了,都要带个妹儿去那里泄一哈火。
我也不是和尚,到了酒店,我肯定干了一些应该干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现老子手机没得电了,晚上12点过,第一夫人开始发飙了,到处找我,打我电话整死都接不通,就给徐烂钟了个电话,徐烂这个批娃娃简直是人才,一看是我屋头的第一夫人的来电,接电话那个语气相当泰然,直接给第一夫人说的“咋子事情?我正和建娃在资阳谈客户哈,客户正在冒火,他在劝,你隔会儿打过来。。。。哦,有可能今天晚上我们还要陪客户吃酒,不得回成都”,然后就把电话挂了,把手机关求了。
第二天早上10点过,跑切吃了碗加了蛋的华兴煎蛋面,我梭回屋头,第一夫人没有上班,在客厅头坐起,问我哪儿去了,我说昨天晚上和哥佬官在文化宫对门子打麻将打了个通宵。
第一夫人说了句“你的朋友些人还是多对的”,然后就很平静的走了,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过抚琴的屋。
我当时还没有理解她那句表扬朋友的话的含义,中午饭以后手机充满电,开机,徐烂的电话第一个打进来,虾子搞刨了两个一样,问我“昨天哪儿切晃切了,她给我打了电话问你的方位,老子说你和我在资阳谈生意哈”。
我一听脑壳就ANG 了,资阳?老子看你娃是要喊老子缩阳哦,给老嬢儿打电话,整死不接了,2个星期以后,她约我出来谈离婚签字,很坚决,还给我说的“你不要以为你其他事情我不晓得”,看她那么坚决,我觉得如果我还在哪儿扯五扯六的也莫得意思, 几三下签字,也算是不耽误人家的前程。
后来,我才晓得,她确实掌握了我太多行踪,只是一直没有当到我的面提过,直到那天徐烂帮我打掩护,她才彻底爆发了,你想嘛,三个人都是同学,她在同学之间找不到任何的信任感,算了,算了,不提这个了。人家现在嫁了一个老师,工资不算好高,但是据说过得还是稳稳当当的。
点了几个菜,啥子凉拌肠头,凉拌拐子肉,凉拌白肉,都是我们每次来的必点,配合豆汤吃起,又相因,又赶口, 吃饭的时候两个婆娘交流得只高兴,摆的都是泰华,新中心,潮流E购这些地方,我心头想的:对的,你们就多摆点这些,稳当,只要不给老子摆啥子仁恒、美美就对。
我和徐烂就在那儿摆我在凉山的玄龙门阵,徐烂问我回来以后准备咋个安排,其实我还真的没有考虑过,刚刚才回来,还是准备好生耍一哈多。在凉山头虽然也没有忙啥子,但是天到黑陪那些龟儿的县长,乡长,镇长喝酒也喝得个恼火,确实想好生休息一下。
饭桌子上也没有好多聊,说好下午一起去喝茶。“老板,吃票子”徐烂扯起喉咙喊了一声,老板手头捏了一把零钱跑过来,对到桌子,就给和尚念经超度一样一个人在哪儿嘴巴头噼里啪啦算了一伙,得出个结论“98,收95”。徐烂摸了100出来,甩给老板,老板找了5元,也不问我们还吃不吃就开始收碗 ,一副吃完了赶紧爬的感觉。我们也没有毛,这么多年了,晓得这家老板的批德性就这个样子,徐烂站起来,在桌子上抓了一DE ER 草纸奏到包包头,少陵路妹儿说:“你咋子哦,草纸都要揣人家那么多走嗦”。徐烂多大声武器的说:“你管的我呢,老子下午要OS,难得买纸了”,则边几桌有些人把脑壳抬起来QIO 到他,他低点儿羞愧的意思都没得,雄赳赳气昂昂的朝外头走。不过也是,如果这种事情他都要含羞,他就不是徐烂了
(第四章 完 )
想当艺术家的民工主持人
《声色成都-和广播有关的故事》
作者 :@主持人李晶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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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茶局 饭局 酒局
开起我的福美来,拉起一泼人朝三圣乡走准备去喝茶,走到龙舟路口子上,少陵路妹妹说下车,说要回去了,说的是要回学校看一哈需不需要志愿者,你妈哟,还是个大学生唆?我和徐烂对视一笑,都不开腔.
现在的娃娃真的不得了,我记得是前年子的端午之前的某一个星期,我为了矿上的安监生产的手续从凉山按回成都找关系,和一个领导约了在石油路前头的电子科大宾馆附近等,我把车子剁在21中门口抽烟,下午5点过,21中的学生娃娃放学出来,2个学生,一男一女, 穿起个蓝色的校服,骑个电瓶车,搭起,喜笑颜开的,估计是耍朋友的,多半没有看到老子的车,直接从后来给老子雷上来,我把手头的烟一丢,就冲下来,看到两个娃娃最多不过16,7岁,两个批娃娃还求啥子事情都没得一样,把老子盯到,我也不开腔,摸根烟出来, 点起,脑壳埋下切,QIO了一眼后头保险杠的受损情况.然后也把他们盯到.两个批娃娃扯把子,把电马儿抽来驾起,从校服包包头摸了一包软云出来,各人拿了一根冒起,其中那个校服女问我:”看啥子嘛看? 又不是好凶,各人走了三! “ .我日哦,老子心头在想”你们爸是开出租的唆?”,租儿些出了车祸最爱说的就是这句了. 我也没有冒火,我开始发挥我嬉皮笑脸的本色,笑嘻了的给她说&妹妹,你这个样子说话就不对了三,啥子叫不得好凶,你来看一哈呢,保险杠都变形了&.校服女走过来QIO了一眼,脑壳车过切给那个电瓶车男说:”甩50块钱给他,霉撮撮的!”.我说&安?!!!好多呢?50块钱,你以为是办客唆?& .校服女还没有等我说完,直接给我老起,”你以为你开的是宝马唆?给你50块钱你还不要?!”.我当时有点无语,我开的是工地上的雷克萨斯,GX,虽然是大贸手续的,也比普通宝马5系贵多了三.则边的学生娃娃越围越多,一个二个的都在那儿批渣拿渣的,听得我心头烦,正在想砸个给他们来起,领导的电话响了,老子腔都没有开,上车就走了,老子听到后头几个批学生娃娃在那儿转我,说我母兮兮的杂子杂子,算了,和这种娃娃说得清楚个球!
少陵路妹妹下车后,我问徐烂这个妹妹如何嘛,他说他昨天晚上都喝弹了,再加上今天早上地震脑花儿都摇散了,瞌睡也没有睡醒,鬼晓得这个妹儿技术好不好.我说&遇求得到哦,哪个在问你技术如何哦,我是问你人如何?!~”,徐烂很严肃的给我说:”老子记得是马克思还是恩格斯说过,技术就是第一生产力,第一生产力都没有把握好,还谈啥子人如何?”,婆娘在副驾上听得笑嘻了.
下午的茶喝得无聊,主要是地方没有选好,太JB闹了,地震把有车的人全部震出来了,本来天气就好,再加上三圣乡附近也没得啥子高大建筑,都觉得稳当又巴适, 结果直接把三圣乡变成了春熙路。
摆龙门阵的时候,徐烂接了几个电话,都是找他租房子的,他妈的胸罩铺子前几年没有自己做了,打给人家在做生意,我问他打给人家在做啥子呢,他说的开游戏机室,那种打水果,捞鱼的,这个我肯定是懂得起三,不要说成都了,在凉山那些县城头,这种铺子都多得很。
徐烂问我晚上咋子,我说没得安排,他说那好,反正怕余震,回切也睡不稳当,约几个人出来到九眼桥酒吧头躲地震切,我说对哇,正好我也去九眼桥上一柱香。
看小说的多半说要说你娃瓜的嗦,九眼桥又不是文殊坊,你上跟毛线的香哦,庙子都没得一座,你上香给哪个神?你还不要说,九眼桥真的有神,不要以为我在山卡卡头就不晓得上个月九眼桥草坪的野合案例,老子硬是崇拜的很,崇拜风衣奔放女,羡慕牛仔被压男。
茶喝到5点过,开起车子往城头梭 ,城头基本上已经恢复了正常,因为要去九眼桥,我就没有再回西门上了,就在川师南大门的校园广场二楼找了一个烤鱼,三个人吃了四斤鱼,还喝了两瓶勇闯,一哈才吃了不到200,真的相因。
悬到8点过,就朝九眼桥走了,路上徐烂开我的车,问我“墓总,矿都挖回来了,咋个还在开这个海马哦 ,你咋个说也是挖过矿的人三,人家不晓得还以为你这两年跑到凉山州头去挖鼻屎去了得。”老子打起酒饱嗝,问他“那你说换啥子嘛”。
“我晓得个锤子,我又不得驾照,天到黑出门我都是喊那种脑壳上有包的车的。这个样子,我认识两个专家,等会儿我看把他们喊得出来不”
“专家?算了哈,最不稳当的就是专家,我记得之前专家在512以后说的四川百年还是千年不可能再地震了,结果呢”我问徐烂!
徐烂说“哪儿存在嘛,本来晚上我们就要约人出来耍,我这两个专家朋友也是弹绷子哈,搞汽车的,比我们小点,但是人好耍的很,而且人家也一直在说他们不是专家,专家都是我们喊起耍的”
“那他们是啥子”
“泰斗!他们自己说的”
“宝器嗦,太陡?有好陡嘛?喊出来,我QIO 一哈”
徐烂开始拨电话,电话那头的人估计就是所谓的泰斗中间的某个人,听徐烂对话的语气,好像对方在说刚刚加了班咋子咋子,要回切睡了,徐烂说那下次打麻将差人的时候不要找我了,对方看来是个麻客,一听这种威胁,没等徐烂再多冤,很快就答应了。
一路高歌杀拢九眼桥,今天晚上人不多,估计还是受了地震影响,好多人按回切安慰婆娘娃儿去了。把车停在廊桥下头的坝坝头,守车的取老子20,如果是其他地方我肯定要和他争一会儿,但是你们要记到,哥哥在夜店这种场所,从来不在乎钱,直接甩了20给他。
徐烂轻车熟路的找了一家酒吧,就在诚信食府隔壁子,叫啥子名字我有点记不清楚了,听发音好像是警戒还是啥子,走上去就给老子点了一蒲篮子,一桌子的酒,烧烤,卤菜,甚至连红海椒都点来吃起耍,关键批娃娃点了东西就不开腔了,人家服务员拿起单子过来收钱的时候,他就把我盯到,哎,还是这个批德行,老子真的是服都服了,下午喝茶30元钱他给老子两个抢得飞快,抢到给, 后头吃烤鱼,喝酒,他就再也没有摸过包包了。估计批娃娃心头还多心安理得的,想的是“老子下午才请你喝了茶,晚上吃饭喝酒是该你来开关了三”。
还好,不贵,一哈不到六百,我数了六张红皮给小弟娃儿,喊他拿盒纸巾来,省到的钱就不找了,弟娃儿还委屈的说“哥,拿了纸也就不得找的了”。婆娘在则边说“拿啥子纸哦,浪费钱哈,我这儿还有一包心相印”。我说你那个不得够,徐烂今天晚上一个人,用纸的时候多得很。
一桌摆闷,酒儿喝起,等徐烂的泰斗小朋友了。
(第五章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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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成都-和广播有关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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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泰斗来了
喊服务员拿起子来开第二到酒的时候,徐烂电话响了,他拿起电话一边吼一边朝外头走,过了一会儿,带了两个娃娃进来,灯光有点昏戳戳的,但是我还是仔细看了一下这两个娃娃,这个也是我这两年在凉山跟到几个老表学到的一个识人的招数,在凉山,天到黑尽是跟那些县长、乡长在一堆绞,经常认识这个哥,那个领导的,必须要学会第一眼就把这个人看个三分透,大家一起坐下来的时候才有批话给人家两个广。
两个娃娃,一个20多岁,矮胖矮胖,白白净净的,皮肤粉嫩得吓死背时,比啥子广告上“你也鸡得拥有”的吴彦祖那个粗翻翻的皮肤好多了;另外一个岁数估计给我差不多好多,高壮高壮,皮肤QIO黑,要不是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都要看不到人了,这娃晚上出门早车子撞的几率瘪瘪比我们高哈。这娃还有个明显标致,就是皮肤撇得吓死背时,看到多JB沧桑的脸上竟然还在发青春痘,老子想起这两天正在宣传的一个电影-《致青春》,这个批娃娃应该去《治青春痘》。
看到他们两个,老子不晓得咋个的,脑壳头一哈就弹出来鹿鼎记神龙岛的胖瘦头陀,矮胖的可以叫做粉嫩胖头陀,高壮的可以叫做战痘瘦头陀。
“这个是建哥,那个是他婆娘,喊嫂子”徐烂一边安排两个批娃娃坐下来,一边给两个娃娃介绍。
“嫂子,建哥”粉嫩胖头陀看样子和徐烂比较熟,多半就是他打电话的那个麻客。
战痘瘦头陀没有开腔,给我点了个脑壳,就开始给自己杯杯儿头倒酒。
“墓墓,这两个都是我的小兄弟哈,不要看他们两个长得有点猥琐,人家是社会名人哈,四川电台的著名主持人,财富汽车的主持人,何洲和李晶磊,都是汽车界的专家哈!他们节目现在火得很“徐烂反过来介绍他们两个给我。
“哥佬官,你在说哪个长得猥琐哦?咋个来就给建哥骚说呢,我们两个这样子叫猥琐嗦? 而且我要说,我们节目火,也并不是因为我们专业,确实是因为我们的长得帅!“粉嫩胖头陀举起杯杯儿给徐烂扯悬的。”来,李老涩,我们一起经建哥和嫂子一伙,第一盘见面,我干了“粉嫩胖头陀开始发招了。
我看则边的战痘瘦头陀没得反应,我先把杯子举起,问他:“咋的哦,李老师,不给面子嗦“。战痘瘦头陀轰的一火把杯杯儿抽起来,动作之大,酒浪了他一身,虾子也不扯张纸开一哈,端起杯杯儿就说“没有哈,建哥,幸会幸会哈,我刚才在想何胖娃的话有问题,啥子叫-我们不猥琐,准确的说是我不猥琐哈,这杯我干了,认到建哥很高兴哈,嫂子,杰哥,一起哈,敬你们哈”。
粉嫩胖头陀在旁边接了一句“批瓜娃子”,大家一起把这杯都吃了。
喝,喝,喝,几爷子就给酒不要钱一样,架势朝肚子头灌,两三哈两打酒就洗白了,老子憋到又喊了两打酒,给钱的时候胖瘦头陀也稳得起,假吧意思摸包包的动作都没得一哈。想一哈也正常,这些搞媒体都是打惯实了的,牙齿都吃黄了,可能这儿年生都还好点了,原来更凶,原来一个记者都吃皮。想我刚刚毕业出来那阵,报纸正是扎劲的时候,我们舅找关系给我介绍在一个报纸实习,跟到老师出切跑经济新闻口子,每次切那些厂矿企业,人家都是把我们当仙人板板供起,烟酒茶红封封从来没有断过,整得老子刚刚毕业出来就养成了20元以下的烟不抽的良好习惯。
“两个泰斗,我们建哥这儿准备换个车子,这个是你们的业务范畴哈,你们要给建哥把这个事情办好哦”。在喝了老子三四打酒后徐烂终于开始进入有实质的正题了。
战痘瘦头陀正拿了一个鸡翅膀儿在则边啃得如痴如醉,听到说我要换车,拿手把嘴巴逛了一哈,问我“哥佬官QIO过啥子车没有嘛?”
我说没有,则边的粉嫩胖头陀又问我“那准备ZANG好多钱进切嘛,换SUV还是轿车嘛?”
“我尼玛哦,现在主持人都是华西医大毕业的嗦?老子感觉像是在看病一样呢?“ 我笑起问他们两个。
“肯定要了解清楚你的诉求,才晓得啥子车子适合你建哥三,万一你想ZANG 200万买车,我们给你推荐的是力帆320,那肯定要不得三“粉嫩胖头陀回我的话。
徐烂一听这个话,没有给我们留空间,直接接上来:“你娃想挨打嗦,在转建哥哇?建哥开力帆320????老子说句老实话,他不配,他的气质还差了点哈,驾驭不到哈,你说是不是墓墓?哈哈哈哈哈哈“。
我不晓得力帆320是个啥子车,但是我心头在想--力帆好撇蛮?!,老子刚刚毕业出来,骑的摩托就是力帆的,质量还是可以三。
“如果预算8、90万呢?“我问他们。
“啥子呢?8、90万,你疯了嗦,老瓜娃子,买那么贵的捞球哦,等于8、90万的就不是四个滚滚儿一个壳壳了哇?你钱用不完了嗦,拿来我帮你烧三“一晚上都在则边埋起脑壳耍手机的瓜婆娘一听8、90万这个数字,就给吃了春药一样,”当“的一伙就冒出来了。
“你闹个逑哦,耍逑你的保卫萝卜嘛,我们随便摆一哈,又没有说明天就要买“我把婆娘按下来。
“豁哟,杰哥,建哥看来真的是哥佬官,李老涩,瓜起咋子呢,喊干爹三,来来来,我们一起给干爹喝一杯“粉嫩胖头陀拉起战痘瘦头陀就要给我敬酒。
“我说真的哈,8、90万能够买啥子,太俗气的我不要哈,啥子卡宴这些就真的算了“这个我说的是真话,这两年我在矿上,天到黑看到的、坐的都是卡宴,比老子这两年看到的公交车都还要多。
“来哦,干爹,先把这杯喝了,手都举RU了“战痘瘦头陀都要把杯杯儿处到我脸上了。
又吃一杯。
“主要还是看SUV哇,建哥“战痘瘦头陀把杯杯儿一课,又是习惯性的拿手逛了一哈嘴巴,我日本人哦,他们电台福利是不是很撇哦,草纸都买不起嗦,我记得以前我在报社实习的时候,连草纸、内裤、卫生巾都要发。
“SUV嘛,都要四根的人了,也感受一盘SUV三“
“SUV巴适,带个妹儿,找个空坝坝,把后排椅子抽来放平倒起,天干物燥的,巴适哦,我开的就是SUV哈“战痘瘦头陀一脸灿烂的给我说。
“李老涩,你天到黑节目头也是放平倒起,下来了也是放平倒起,你除了放平倒起还晓得啥子,你那个烂日产拿出来说个逑哦,人家建哥的预算可以买你四个好不好?“粉嫩胖头陀把瘦头陀抵回切。
徐烂在则边一边自斟自饮,一边给两个娃娃说:“建哥耍车震的时候,你们多半还在读书,建哥多半是成都市第一个耍车震遭拘留的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说起车震,我也笑了,两个批娃娃看我笑得那么开心,吼起吼起的喊我摆一下我的光荣史。
我说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那些瓜事不提了,包括婆娘,胖瘦头陀、徐烂都不同意,喊我必须说,婆娘还多JB叉吧的在那儿扯起黄喉吼“老瓜娃子,你可以哦,你娃现在连床震都给大姨妈两个一样,个把月才侯到要一盘,结果你娃原来还是车震鼻祖嗦,来来来,摆一哈,必须摆一哈,把细节说清楚点,说不清楚不得行哈“
那一盘的车震,是美好的,也是日不隆耸的一段往事。。。。。
(第六章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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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车震往事-1
说起这个车震,就要从一个人、一段故事开始说起了,当然,老子晓得,你几爷子巴不得直接喊老子切入主题,摆细节,有这个思想的都属于是涝慌了的,个人爬到彭山、黄龙溪去做保养!
那一年,我从学校出来,我们舅给我推荐到报社,跟到一个老师到处跑,正好赶上西博会要落地成都,报社的老总给我那个老师下了一个任务,喊他去学校找一个英语拿得过钩的妹儿,说的要备用一些人才来应对二天采访啥子JB世界五百强的老板儿的需求,老子当时心头就在想世界五百强的老板来了成都这个踏踏,他们的需求恐怕不是啥子会英语哦,人家的需求可能和我们的正常需求一样哦,也是彭山黄龙溪,这个你我都懂的,就不多说了。
既然老总下了任务,我们还是只有照办,那个时候我刚刚毕业,学校关系还在,老师就把这个任务甩给我了,喊我去和学校联系,找几个巴适的妹儿回来交差。
老子赶起38路,DIA个公文包,做出一副吃不完要不完的成功人士的批样子,冲回学校,找到就业指导处,接待我的一个批死眼镜儿老师一看样子就是老胎胎一个,问我啥子事情,我说我是XX日报的,以前是这个学校的毕业生,来找几个人。
“啥子日报?”死眼镜儿把“日报”两个字的读音加得很重,阴阳怪气的。批样子一副想日报的样子。
“XX日报”,我那个时候也刚刚毕业,看到老师也有点嗫,只有又说了一遍。
“哦”死眼镜儿哦了一声就不开腔了,脑壳ZHUA起整他的东西。老子等了他2,3分钟,他才又问我“你们那儿待遇如何嘛,有没得编制哦?”。老子想老子又不是总编,我晓得个锤子,我现在都是一个月300块钱,估计还是我们舅给我倒贴的,我晓得个毛哦。我说“我们老总说了,只要人对了,都可以谈三”。死眼镜儿又不理我了,继续搞东西。最后给我甩了一句,你把介绍信留到,联系方式留一个,我这儿忙,有消息了我给你打电话。
老子一听,啥子都没有说,留了个电话就走求了,走到门口河边上吃了碗春阳睡觉,买了5角钱的币,打了两盘三国,全部打翻版了的,心情一哈就对了,慢慢邀起38路回切给老师回了个话。
老师听了汇报,也没有说我啥子,他用办公室的电话,拨了一个电话,说了一会儿,然后给说:“我给你写个条子,你明天再去一趟川师,找一下这个人,他是我的老师,他说他晓得安排人接洽这个事情,你给他说我改天专门去看他”
老师条子一递过来,老子摊开一看,我日NM,吓惨了,条子上的电话是4字头,没得啥子稀奇,关键是名字,霸气哦,三个字—封小超!
封小超是哪个,在狮子山混过的都晓得,川师的校长,我心头一哈就对我们老师肃然起敬了,狗日的,凶哦,随便找个关系都是校长,关键是校长还买他的账,老子当时读书的时候应该早点认到我这个老师就对了,也不至于最后毕业都没有拿到学位证。
第二天,去之前我给封校长打了个电话,好像他在开会,说等会儿喊个人联系我,我转达说我们老师要抽时间专门去拜访他,他急匆匆的准备挂电话,给我说“喊他少来这套哈”。
过了几分钟,办公室电话就响了,老子刚刚摸到电话听到第一声喂就听出来是昨天那个胎胎死眼镜儿。虾子才是演技派哦,比江湖盛传的“仰望星空我来晚了”还凶,昨天那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完全没得了,直接喊我都是“王老师”,我也不晓得批人晓不晓得我就是昨天那个找他的人,我也没有管那么多,反正有封校长的关系,老子也欧起,打官腔嘛,约了下午去学校面试人。
下午2点不到,坐进就业指导处办公室的时候,死眼镜儿刚刚睡了午觉起来,估计是趴到桌子上睡的,脸上都睡起一根一根的路路,样子喜剧的很,看到我多JB亲热的,“耶,小王老师亲自来了嗦?欢迎欢迎哈!”我说不敢不敢哈,喊我王建就是了。死眼镜儿一边给我倒茶一边说“昨天不好意思哈,手头有个材料,校办那边赶到要,招呼不周哦,小王老师要理解一哈哈。”我本来想踏雪他两句的,后来一想算了,毕竟是老师找了封校长的关系,不要搞绞骚了。我说“我们说正事,我们这儿需要几个英语好的妹儿,看哈老师你这边有没得合适的人选呢”。
“上午我接到封校电话,我都安排哈,你稍微你一下,我给你打个电话哈,看哈他们那边有没得人哈”死眼镜儿一边说一边打电话“喂,找哈唐院嘛。。。。。。唐院哇?我。。。。。。哦,我上午给你说的事情如何了?。。。。。。”和对方对了两句话了,他把电话挂了,说请我一起去隔壁子四教选人。
四教那个时候是外国语学校的主楼,走进那个楼,学生些正准备上楼切上课了,读书的时候外国语学院就是个传说,为啥子呢,因为那个时候罗共和的电影学院还没得气候,本部这边外国语学院名气最大,这个学院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尽是女的,有些还长得多巴适的,据说这个学院有些系有些班级男女的比例是10:1,有时候我们在寝室头几个棒棒睡到床上都在想“日NM,外国语学院的男生好造孽哦,身体哪儿遭得住嘛?!”其实现在想起来造孽的是我们才对。
那个唐院长把茶都倒起在等我们了,我大概说了一哈我的需求,唐院跑到过道喊了一个女生进来,说“你把谢婷婷她们几个都喊进来”
过了一会儿,进来四个女生,排成一排,站到我们面前,有点像走进了城市名人的包间,我日哦,窜了,窜了,好像那个时候城市名人还是一个烂尾楼。
我看了一哈长相,都还可以哈,四个女娃都不开腔,就把我们盯到,唐院长站起来说“这个是XX日报的小王老师,也是我们川师毕业的,你们的师哥哈,他们单位这儿要招人跑非常重要的一个口子,你们这个样子,都先来做个自我介绍,用英语哈”
“¥%@!!¥……%&&&@@#¥¥()(*&……%¥#@@@”四个妹儿就给打机关枪一样,噼里啪啦就是一阵英语扫射,我这个四级未过的百伙石瘪瘪是听不懂的,但是听不懂也要装起三,脑壳架势ZHUA,一副尽在掌握的批样子。站到则边的人看到我肯定是非常专注的样子,其实我是在QIO身材。
虽然英语没有听懂,站到左边第一个的那个叫谢婷婷的妹儿的身材我倒是QIO醒豁了,绝对不是垫出来的,是纯天然的,168左右的身高,瓜子脸,长头发,穿了一件绿色的外套,感觉衣服有点小,周身裹得绑紧,啥子都藏不到了,整体看起来不世俗,但是也不是那种读书读YUE了的瓜妹儿。
虽然我心头已经QIO好了这个谢婷婷,但是我还是假吧意思的问了一下几个妹儿的基本情况,都凶,全部是英语专六以上的,有两个已经是基本上想确定留校继续读研了,那个谢婷婷倒是没有说要读研,相反表现出了很强的希望踏入社会的愿望,对了三,正好,快到哥哥碗头来!
我给唐院长说我想单独和谢婷婷谈一下,唐院长挥了一哈手,另外三个妹儿闪了,当然我也不是瓜娃子,当到他们的面,我很正儿八经的和谢婷婷摆了两句,说了下任务、待遇,工作环境这些,就给他们说我要回去给领导汇报一下,留了个谢婷婷的联系方式,就和死眼镜儿,唐院长告别,走求。
(第七章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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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成都-和广播有关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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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车震往事-2
回到报社,给老师说了一哈大概情况,老师也忙,听了一半就说这个事情你来处理,选1-2个人来面试就对了。我心头想的是:事情我就不处理了,人交给我处理就是了。
晚上下班,没有直接回家,跑到家门口的公话给谢婷婷打了个传呼,老子还记得到是126的,妹儿可以,十多分钟才给老子回过来,老子在公话则边叫都估麻了。听到电话那头声音是气喘吁吁的,不晓得咋个的,听到美女气喘吁吁的我就扎劲得很。
“哪个打传呼?”气息起伏得很性感
“我哈,谢同学,下午来招人的王建,还有没得印象哦?”
“哦,王哥嗦?!咋个没得印象呢,又是帅哥又是师哥,肯定记得到三!”谢婷婷的嘴巴硬是乖。
“你在咋子呢,咋个听你上气不接下气的呢?”老子也不慌到进入正题,开始扯五扯陆。
“哎呀,王哥,我们寝室在六楼,我刚刚才爬上去拿饭盒下来准备打饭,结果传呼就响了,跟斗扑爬的就按下来了,好累哦,你说你是不是折磨我嘛?”
“哦,你还没有吃饭嗦?这个样子嘛,你到城头来,我请你,顺便给你说一下我们报社工作的事情”我开始下药了。
人家妹儿也不是吃素的,一看就是长期吃到药的,啥子药都可以捡两服来吃,腾等都没有打一个就说“要得哇!在哪儿嘛”
我说“这个样子嘛,你现在出来,我在盐市口38路终点站等你,你还记得到我的样子三?”
“记得到哈,帅哥的样子都记不到了,还要得嗦?王哥, 你稍微等一哈哈,我上去把饭盒课到,换身衣服就出门哈,王哥,你喊没喊她们呢?”
谢婷婷说的她们指的是下午和她一起在办公室面试的几个妹儿,我心头想“妈哟,一起喊到,我就算身体遭得住,钱也遭不住三”。这个我倒不是吹的,你想嘛,那儿年生,刚刚毕业,20多滴点儿的小伙子,啥子血气方刚,干柴烈火,欲火焚身,翻江倒海,腾云驾雾,九进十出,这些词语全部用到我身上都不为过,真的,哪个瓜娃子喝你们。身体是肯定没得问题的,就是钱是个问题。
当然,我不能把这些词语都说给谢婷婷听,人家还以为我要咋子得。我说“没有哈,我喊她们咋子哦”
“哦!”谢婷婷只哦了一声,但是我听得出来,她还是很满意的,看来小女娃子还是好喝,来嘛,来嘛,哥哥能让你满意的地方多得很!
“那我7点准时在三十八路终点站等你哈,不说了哈,后头有人要打电话了”我把电话给谢婷婷挂了,冲回屋头,换了身衣服,翻箱倒柜的把我妈的摩丝拿出来抹了点到脑壳上,自己照了哈镜子都觉得小伙子还是琛钭。给我妈打了声招呼,说单位上还有事情,就跑了。
下楼正好碰到我们舅开起他的夏利回来了,老子一哈就觉得看到希望了,多JB大声的吼了一声“舅舅,你哪儿切?”。舅舅说“你娃咋个那么早就梭回来了呢?你们报社事情不多嗦?你不要天到黑跑到报社去给我丢脸哈”。
“绝对没有哈,我今天是切帮老师跑事情切了哈,你放心哈,舅舅,我们这些办事情还是可以的哈。。。。。。舅舅,你晚上还出不出切呢?”
“你要咋子?”
“哦,晚上老师喊我去面试一个人,我想借一哈你的车,开车要快点三,早点切早点回来三,明天早上还要上班得嘛”。我高中毕业的暑假就拿了驾照,也时不时找舅舅接车,他都要习惯了。
“涩,你天到黑比老子还忙,钥匙拿切,行驶证在手套箱里头哈,开慢点哈”舅舅人还是对,一边说一边就把钥匙递给我了。
这哈子洋盘了,你想,九几年,开个夏利还是多洋盘的哈,那个时候开车绝对是身份的象征,象征啥子呢?象征你要么是司机,要么是有娃。
那个时候路没得现在那么好,但是车子少,一路上慢慢开,也就只用了20多分钟就从西门上按到盐市口了,九几年还是巴适,盐市口找了个路边边上随便一靠,就停起了,哪儿像现在哦,现在你娃要是在盐市口靠路边停个车,那JC叔叔瘪瘪过来给你娃敬礼,喊你说票子了。
看了哈儿风景,QIO了一哈美女,谢婷婷的38路也就来了,多远我就看到她了,巴适哦,换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背了一个黑色的小包包,比下午我在学校头看到她的时候更漂亮了。我把车开过去,处到她面前,给他滴滴了两声,批妹儿竟然没得反应,估按她根本就没有想过我是开起车来的,我把脑壳伸出去,吼她“谢同学,你发啥子神,走三!”。她才QIO到我,笑嘻了,把门扯开,供进来坐起。
“可以哦,王哥,还整的是四个滚滚儿的嗦”
“哎呀,我哪儿买得起哦,屋头的车哈,出来的时候顺便开一哈”我故作轻松,一副多大块的批样子,想让妹儿感觉我们这些也是富二代三,当然那儿年生还没得富二代这个说法,那个时候最多说XXX屋头有钱。
“吃啥子呢,我都饿了”谢婷婷发招了,我好想直接给她回一句“你吃我嘛,我也饿涝了”。算了,不敢,毕竟是刚刚才认到的妹儿,老子再饿涝了也要按规矩出牌三,就算是ML也要有个前戏三,动不动就喊人家把裤儿脱了,睡到,岔开,那种技术含量太低了哈,和动物没得啥子区别。
“你说嘛,我都可以哈”
“我们去太平洋影城门口吃手提式串串嘛,我们寝室一个同学说他们那儿的兔腰和豆腐干好吃”。
“对嘛,走”
太平洋电影城门口的那一排手提式串串对于很多老成都人来说应该都晓得,出名的很哦,不是说味道有好好,是要好烧人就好烧人,你吃完数芊芊的时候,老板还要顺便给你附送一个魔术表演,你吃了100跟,咋个都要给你数出300跟来,你都不晓得这些批老板咋个在整。当然那个时候的我还不咋个晓得这些鬼名堂。
坐下来开吃,中间我喝了两瓶啤酒,谢婷婷也喝了1瓶,摆的啥子,吃了些啥子都不重要,当时的我不关心,现在看小说的你也不咋个关心,我们就忽略了。直接说最后结账的故事。
把老板喊过来数芊芊,吃了好多串,我心头其实是清醒白醒的,因为我身上统共就只带了不到一百块钱,我深怕吃超了莫得钱买单就丢刀了。结果老板一数,就把我们的芊芊数量翻了三倍,你妈哦,简直比FGW还凶,比ICP还涨得快。老子们晓得遭烧了,谢婷婷在则边吼:“老板儿,你咋个数的哦,我们不可能吃了那么多,你不要乱整哦,烧我们嗦?都是老买主得嘛!”
老板儿冒的“就是看到你们两个是老买主,我都还给你们少数了的,哪个在乱整哦,你不要乱说哈,我们在这儿都摆了几年的摊摊儿了”
老子心头想“锤子老买主,你们这个样子搞,有老买主来吃才真的是见你妈的鬼了。你MDP,出来就遇到这种瘟神,想搅黄老子的好事情哇?”
谢婷婷和老板儿又扯了一会儿,还是毫无结果,大家都僵起,老板说你们要是觉得有问题,你们各人再数一次哈,说完了就车过切收另外一桌人的钱切了。
再数个逑哦,再数一百道都是那么多,批老板儿瘪瘪是刚才第一道数的时候就给我们加了大把的芊芊进切,怪老子当时正在和谢婷婷吹我的光辉史,完全没有注意到。
我闷了几秒,悄悄个儿问谢婷婷“你跑步如何?”
“啥子意思?”谢婷婷把我QIO到。
“跟到我哈”说完我一把拉起谢婷婷的手,没等她反应过来,趁起来就开始跑,老板儿还没有注意到,等我们跑出切几十米了,老板才发现,在后头惊疯活扯的吼“逮贼娃子!”
你MP的,老子吃了你点儿串串就变成贼娃子了嗦,管你妈的哦,拉起谢婷婷架势跑哦,钻起巷巷儿的跑哦,跑了7、8分钟确定完全把老板甩脱了才停下来,老子已经跑得是上气不接下气了,但是拉到谢婷婷的手还是没有松开,一看谢婷婷,屁事不得的把我QIO到,问我“有莫得那么恼火哦,才跑这点儿远,你就来不起了嗦,但是你不要说,好刺激哦,我第一次遇到吃饭不给钱哈!”
“我也是哈,不是不想给,是她太JB乱来了,给她才是瓜的”我一边喘气一边回答
“王哥,我觉得你还是多好耍的哈”妹儿笑嘻了。
“好耍啥子哦,吃的都要吐出来了哈,喝的啤酒在肚子头架势浪,好恼火哦”。
“喊你少喝点得嘛”谢婷婷松开我的手,拿手轻轻地给我按摩胃,我感觉就像是触电一样,有反应了,用现在的话说—我无耻的硬了。
【故事编外篇】PS:后来我人生中再也没有去过太平洋影城门口的手提式,但是我还是断断续续的听说了很多关于手提式串串的事情,其中有一个事情顺带交代一下,我一个朋友的表哥,从土桥警校毕业分配到盐市口派出所实习,青钩子娃娃,也不晓得天高地厚,下班了穿个便衣带起女朋友在那儿门口吃,老板儿又认求不到你,一样的烧,朋友表哥刚刚才耍的朋友哦,觉得很莫得面子,也不开腔,把钱给了以后,回派出所换了一身皮,带了两个青钩子二排,跑到太平洋门口连人带炉子加两簸簸的菜一哈给人家端回派出所,把人关了几个小时,说的是调查,几爷子把炉子点起,把两簸簸吃完了才喊人家走了,后来那个老板也晓得他的身份了,他带起女朋友去吃串串就从来没有收过钱了。
(第八章 完 )
想当艺术家的民工主持人
《声色成都-和广播有关的故事》
作者 :@主持人李晶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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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车震往事-3
硬是硬了,不可能在这儿灭火三,还不好让人家妹儿看出来,我假吧意思的给谢婷婷说:“对了,对了,不得那么恼火了,不按了哈,不来头!”
妹儿倒是把手伸回切了,但是弟娃儿还没有把脑壳伸回切,硬是尴尬啊!
为了不让她看出来,我把钩子纵起走路,有点岔起岔起的感觉,谢婷婷问我:“王哥,咋个的呢,我咋个看你走路有点没对头呢?”
“可能是刚才跑凶了,有点岔气了哈,不得事情,一会儿就对了”我接到编。
谢婷婷问我还吃不吃,我说吃不动了,我说要不然我们去西南影都看通宵电影嘛,谢婷婷说“王哥,你不是要和我谈工作的事情的嘛,咋个除了吃饭就是耍哦,你是不是在喝我哦”。我说“你在说些啥子哦,我好久喝过你?安?你工作的事情只要有我在,瘪瘪稳当哈,你放心哈,我这边肯定给你搞定哈“。
“涩,我晓得你有办法哈,但是电影我真的不看了,明天早上我还有个家教的课,今天晚上可能要早点回去“。
我一听,一哈就嫣了,啥子哦!吃了老子的就想走了嗦?虽然老子没有给钱,但是老子也是付出了劳动的代价三,跑你妈那么远的路,鞋子的磨损费都不给你算了。你也不能吃完就撤漂了三。
谢婷婷看我有点不高兴,处到我耳朵面前,小声的说“王哥,你有点坏哈,你以为我不晓得你刚才搭帐篷了哇?走嘛,给你个福利,送我回学校“。因为处得很近,我能够清楚感觉到她的呼吸,感觉她没说一个词语都是朝我耳朵在吹气,有点挑逗的意思,我又再次无耻的那起子了。
“走嘛,走嘛,回学校嘛“我有点心有不甘的说。
开起垮杆儿夏利,走蜀都大道彪挂挂的杀拢塔子山,道拐又道拐,就到了邮电校附近了,一路上我和谢婷婷也没有说啥子话,她倒是时不时车过来盯我一眼,然后自己在则边阴蛐蛐的笑,老子都不晓得她在笑啥子,我以为我拉链没有拉好,QIO了一眼又不是。
我问她:“你在笑啥子呢?“
她回答:“你不高兴了哇?“,我说没有啊,她说”哎呀,你算了嘛,你的脸就是个说明书哈,是人都看得出来你不高兴了,我没有喝你哈,我明天真的有事情,这个样子嘛,我陪你去荷花池坐一会儿“
荷花池,不是批发市场那个荷花池哈,那个已经遭亢了哈,我说的是川师的荷花池,川师的都晓得,川师图书馆隔壁子的荷花池是一个圣地,耍朋友的圣地哈,一道天黑,那些奸夫淫妇就准时在那儿啃兔脑壳。
“荷花池?哦哟,你要咋子哦,你要把我打来吃起嗦?“我一哈子就来了精神。
“神戳戳的哦,喊你去坐一会儿,摆会儿龙门阵,你在说些啥子哦。你切不切嘛?“妹儿开始发NIA了。
“切,咋个不切呢,反正我回切也没得事情“
“走嘛,但是先说好哈,等会儿你要帮我翻墙回寝室哈“妹儿先把后路说好,一是说明她晚上肯定不得在外头过夜,二说明可以耍到寝室熄灯关门。
“涩,翻不过切我都找个榔头把墙壁给你ZANG个洞洞哈“我感觉我正在慢慢恢复元气了,战斗力又明显提升了。
和谢婷婷坐在荷花池边上的石头板凳上,从柏拉图摆到马拉多拉,从麻辣烫说到国际局势,上至天文、下至地理,我把我肚皮头装的东西,除了刚才串串香加啤酒消化而成的那一滩潲水没有倒出来以外,其他全部拿出来摆了一道,这个不是吹,我的这个口才,没得几个妹儿扶得住哈,两三哈就要把水给她摆出来,我说的是眼泪水哈,笑都要笑死她。
谢婷婷听得笑嘻了,有几道都笑出声音了,整得隔壁子石头条凳上啃兔脑壳的一对奸夫淫妇几次车过来看我们,以为是在笑他们。
摆的时候,我有两三次都想去牵谢婷婷的手,又求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就是这个批样子,人是个绝对的俗人,但是不晓得是不是进化不完整,脑壳头总有点梦幻的小清新的感觉,又想吃肉又想找感觉。我自己给自己总结就是垮人家的衣服的动作比牵人家手的动作自然得多。
摆到11点过了,一直也没好意思牵她的手,谢婷婷的传呼中间响了几次,她都没有回,我问她是哪个打得,她说是男朋友,我说“哦,那你回一个三“,她又露出了标志性的瓜笑,说”瓜兮兮的哦,我说是男朋友就是男朋友嗦,我现在没得男朋友哈。多半是我们寝室的问我好久回切“
“差不多了哇,我要回切了“谢婷婷一边起身一边说。
“安?哦,好嘛,我送你回切“我也跟到站起来,陪到她朝宿舍走。
走到宿舍门口,她说她到了,我说“哦,那你上去嘛“,她车过去就要走,走了两步,又车过来,问我”你不是要帮我翻墙得嘛,这会儿大门都关了,进不切了“。说完就主动拉起我的手朝宿舍后头的围墙走,牵起她的手,感觉只舒服,老子觉得好幸福哦,觉得大门到后头围墙的路咋个那么短,一哈就走拢了,但是让我惊喜的是,她没有放开我的手,我和她同时脑壳一抬,都瓜起了,围墙搞头有铁丝圈圈,一看就是才按上去的。
“遭了,好久按的呢,我都不晓得,我上个星期才翻过得嘛“谢婷婷自言自语的说
“你可以哦,上周又是哪个帮你翻的呢“我问她。
“我们寝室几个女同学一起出去吃了东西回来,咋子嘛,你调查户口嗦“她不甘示弱的问我。
“咋办呢?”我没有理她,把问题抛给她。
站了一会儿,QIO 了一哈,看到确实没得啥子机会翻进切,我就牵起她的手朝荷花池的方向走,我的车停到那儿在,一路上她开始问我咋个办了,我说“你不是说凉拌得嘛,着啥子急呢,总有办法三”
把车取到,开到成教院那边炫,因为我晓得那边那种家庭旅馆多得很,2,30一个晚上,我利边把车停在一个旅馆门口,假装想办法,她也没有表态,我也不好说啥子,我总不能说“走嘛,我们切开房嘛”,哈哈哈。
“要不然我们去看通宵录像嘛”谢婷婷突然提议。
“也可以哈“我把车开到成教院对门子一个录像厅门口剁起,停好,买了两张票坐进切,豁哟,闹热哦,人多得很,尽说一对一对儿的。坐了几分钟,演的啥子我简直不晓得,我日他妈哦,简直受不了,不是说放的片子受不了,是里头那个味道,简直不摆了,成教院的哥哥些平时是不是都不洗脚的哦,里头那股味道,臭得真的伤心哦,我看到谢婷婷也在拿手奏鼻子,估计她也恼火。
我说要不然我们换个地方,她点脑壳,走出来,车子发燃,我传呼响了,一看号码是我们舅舅给我打的,找了个公话回过切,他问我好久回切,我说还没有忙完,他说“你硬是比老子还忙呢,早点回来,明天早上我要用车哈,回来的时候吧车钥匙耍到收发室”。我莽起势的说要得要得。
坐到车上,又旋了几转,不知不觉就回到了荷花池,都没下车,就坐在车上摆悬龙门阵,摆到晚上12点过,感觉谢婷婷有点疲惫了,我说要不然你眯一会儿,今天晚上我们就在车上将就一下,天一亮你就梭回寝室,她没有开腔,等于是同意了。
过了一会儿,我看她眼睛都闭到了,呼吸也变得均匀了,靠在椅背上的好身材自然的上下起伏,估计是来不起了,我把我的衬衣脱下来搭到她身上,她突然把我拉到说“抱到我嘛,我有点怕!”
“不怕哈,我在哈”我没有再犹豫了,一伙就把她抱到,她的脑壳顶顶顶到我的下巴儿上,又开始睡。
借到荷花池头顶的路灯,看到她胸口儿起伏的山峦,感受到她性感的呼吸,我今天又一次、也是第三次那起子了,但是这一次我并不觉得无耻,我觉得太正常了,这种情况下,没得反应才TMD没对了。
我伸手把她抱紧了点,其实我想搞一下她是不是真的睡着了,或者看哈她得不得反抗,结果她没有反应,而且还有点朝我怀怀头钻的意思,我吞了一伙口水,开始慢慢把手深入她的胸口儿了。
那两坨,好大,好耙活哦,大,不是那种闷呆呆的大,但是你也没得办法一手掌握,除非你是姚明;耙也不是那种耙得没得魂的耙,即耙活又有弹性。
我这个人天生就是个心理学家哈,手在上下求索中脑壳也没有搞忘分析哈谢婷婷的心理活动,我晓得她肯定没有睡着,就算睡着了,我这个样子捏啊,RUA的,她也该醒了,但是她就是一直没有睁开眼睛,一直没有反抗。
妹儿啊,你这样是在逼迫我迈向罪恶的深渊啊。我心中长叹一口气,开始了我的肆无忌惮。
把手从胸口儿展到裙子底下,深进去搞了一下水深,哦哟,早就汤汤水水的了,我从我的主驾位置按过来,压到她身上。
她娇嗔的问我“你要咋子?”
“你说呢”我没有理她,也搞不赢理她,一伙贴就把火炮儿给她垮到克西头儿!
向前,向前,向前!
之后。。。。。。
(此处省略1200字,毕竟我们是声色成都,不是情色成都哈,还是要注意精神文明)
上头省略的1200字并不是精彩部分的全过程,因为这次车震根本没得全过程,正当我们两个忘乎所以的在进行合体变身工作的时候,“铛铛铛”一连串的敲击玻璃的声音,配合几个男的雄壮的“出来,马上出来”的喊声,加上电筒光的晃动,一切都杀鸽了。
“赶紧把门打开,出来,再不出来,拷玻璃了哈”外头的声音接到在吼
脑壳一下就大了,搞刨了,衣服裤儿扯来拢起,也不管扣子是不是打错了亲家。紧赶慢赶的把门开开,看到四个穿制服的人,拿起电筒,黑起个脸把我们围到。谢婷婷一只手把衣服扯到,一直手把脸挡道,那个场景现在回想起来有点像电视新闻头抓嫖的现场。
“你们在咋子?”制服男A就跟吃了炸药,日了他妈一样给老子吼过来,口水都彪到我脸上了。
“没咋子啊,在这儿耍”我一边栓皮带一边回答他,其实我心头还是多虚的,毕竟那个时候还小。
“耍?衣服裤儿都脱了,耍啥子哦耍?”则边的制服男B也求不甘示弱,老子硬是欲求得到他们哦,这儿是在比声音大嗦?
我们不开腔,谢婷婷梭到我背后站起,感觉她已经有点要崩溃了,我伸手把把牵到。
“你们是哪儿的,咋个卖yin都跑到学校头来了?”制服男A把电筒在我脸上晃了一哈,又晃了一哈谢婷婷。
“你说啥子呢?哪个是卖yin的?嘴巴放干净点哈!”我听到这句一哈就毛了。冲起冲起的按到制服男A的面前,拿根手指姆指到他问.
“你还嚼呢?”制服男A没有虚“咋子哦,你还要打我嗦?”,批娃娃还利边挑衅我。
“打你又咋子嘛”我也要蹦起三,毕竟谢婷婷还在则边,我不能先服软哈。我PENG起PENG起的朝制服男A身上按,另外三个制服男架势把我朝反方向XUAN,拿起电筒指到我,架势吼“听招呼哈!”
我没有理哦,PENG哦,冲哦,我也耍混了。
但是,你懂三,结果你也猜到了三,老子又没有在少林寺练过,PENG也是假PENG,装疯迷乔的PENG了一会儿,四个制服男一发威,不得三招,老子就遭丢翻了,把手给我弄来背起拿绳子捆起,甩到他们的面包车上,把谢婷婷也邀上了车,两个人把我盯到,一个人开车,另外一个人把我的车开起。
目的地—川师保卫处。
(第九章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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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干爹耍跨界嗦,碰个人场&&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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